祝福大家圣诞快乐！

里正被常金找过来时，老头有点恐惧……
里正：“三爷，求您放过我们这个村吧，您看看都这样了……”
常金：“这位大叔，您都糊涂了啊，我们想和您打听点事，要是砸窑绑人的，跟您还打什么招呼啊，愣子是把人都带到山上去避险了，你们都可以随时去看，等雨停了，水走了，他们都回来了。”
里正：“啊，啊”
常金：“这是我们的头，他有话问您……您有什么说什么就好了。”
里正：“好，好……”
常德：“大爷，这村里是什么时候受的灾啊，大概什么情况啊”
里正：“哎，别提了，这一个月都来了两次大水了……村里三成的人都没了”
常德：“一个月来两次大水了？哎，那你们跟没跟上面报过灾啊”
里正：“报了，下雨时就报了，可没人来管啊……”
常德：“救灾的粮食也没收到过么？”
里正：“哎，别提了，镇上分下来一共就5000袋粮食，11个村分，到我们这，就剩了200袋了，就这点粮食，上次来了一批土匪还给抢走了一大半……”
常德：“哎，大爷，这些日子苦了您了。”
里正：“无碍，只是，有点对不起三爷，他前几年派人往村里穷户扔钱，哪里有这样的土匪啊，这次糟了灾，三爷这里来，我们不能招待了”
常金听这话，低下了头……没看到常德瞪着他。
常德问完话，让哈梵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张银票，塞给了里正。
常德：“常三爷心善……我们这次也不能白来，这些银子，算是一点心意。”
常德看着里正走远了，从身后狠狠的踹了一脚常金：“真没看出来，你小子把银子都花在收买人心身上了，还伪装包装自己还靠了个大窑，挺有城府啊。”
常金哈腰低声道：“主子喜怒。常金罪该万死。您今天累了一天了，咱们先去吃饭，然后歇一晚，收拾小的，什么时候都行。”
常德：“什么时候收拾你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常金：“您说了算。”
常德“知道还废话，先吃饭，吃完饭，连夜出村，去镇里找家旅店住。”
常金：“是”
常德带着哈梵往前走，常金默默的跟在后面
常德停住了脚步，一把拉过了有些走神的常金：“我在这吃饭，不是图这口饭，你一会过去跟愣子把话聊透了，他们杆子什么时候下的山，跟谁比较熟，还有到底有多少老百姓上了山。”
常金：“知道。您放心吧”
常德：“你招子亮点，怕他手底下的人和咱们想找的人也有瓜葛。”
常金：“明白。”
常德：“那个里正，也得找人盯着。”
常金：“放心吧，奴才知道怎么做。”
常德：“嗯。”
吃饭时，常德带着哈梵在隔壁吃的，常金和愣子等人在另外一个房间连吃带喝，搞了大概一个时辰，大家酒足饭饱，愣子都喝醉了，常金把他们送到房间后，常金带着满脸红色和常德汇合，进了房间小声说：“主子，咱们可以走了么？”
常德点了点头，从后院架了车不辞而别，出了村。
此时雨已经停了，夜深了，风大了。常德有点冷，哈梵从行李里拿出了厚衣服和毯子披到了常德的身上。
常德看着前面架着马车的常金：“哎，酒足饭饱的感觉不错呗，都上脸了，多少年没有过的事了。”
常金一听这个立刻停了马车，下了马车跪了下来：“奴才该死，请主子重惩。”
常德：“你起来，咱们还赶路呢，”
常金：“是，谢主子宽宥。”
常德：“今晚上是我让你去吃的，不怪你，我是想到，就你的酒量……这脸喝红了……”
常金：“回禀主子，奴才已经六年没喝过一口酒了……”
常德：“看来你常三爷的名号在这一片挺好用的。”
常金：“可保主子无忧。”
常德：“那一会到镇里，还用你的身份，把他牵进来，不会坏了咱们的事吧”
常德：“不会，我和东北风是拜了把子的，东北风家不是普通的绺子，我的事他也不管不问。所以牵不到他”
常德：“嗯，这事完了之后，你带我去见见他。”
常金：“你还要见他？”
常德：“见，我还要去愣子的山上也看看，这一片的几个大家，都走走。”
常金：“主子，那很危险的”
常德：“有能和东北风拜上把子的常三爷在，我才不怕呢，”
常金：“是，一切厅主子的”
常德：“哎，冷不冷。”
常金：“奴才不冷，您累了歇着吧。”
常德：“哼，懒得管你”
没过多久，常德还是起来，看到常金还在赶马车，把自己的外套扔在了常金身上。

常金回头：“主子醒了。”
常德：“嗯”
常金：“这衣服还是您披着吧，奴才不配，而且刚喝过酒了，身子是热的，不冷。”
常德：“你以为我在心疼你呢，我是担心你病倒了耽误我办事“
常金：“是”
常德：”穿上“
常德这么一吼，连睡着的哈梵都醒了过来
常金：“是，谢主子”
常德：“”我说你这么大个人了，一点常识你不懂么？喝完酒后风寒更容易侵袭身体，这白天你在雨里冻着了一天……
常金：“主子教训的是，只是请主子放心，常金不会病的，无论如何是不会耽误主子办事的。”
常德：“少啰嗦，还有多久能到。”
常金：“快了，过了前面的桥，就到镇子了。”
常德：“嗯，路滑，你注意点”
常金：“是”


到了镇里，常金直接把马车驾到了一家旅店门口。
常德：“这家店你熟？”
常金：“是”
常德：“哈梵去订两间上房……。”
常金：“主子，您和哈梵订一间房就好，奴才睡马厩就行。”
常德：“今天给你脸了是不？”
常金：“是，奴才全凭主子吩咐，主子您先从马车上下来，这小地方，马车得奴才去栓后院去。”
常德拉过常金，附耳：“”你还是常三爷，我就是北来的客商和你同道的。”
常金：“知道，知道，积德泉大掌柜的么，”
常德：“行，你今天真是喝美了哈，就记得积德泉了”
常金低下了头，哈梵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长得将军投过来的眼神，赶紧拿着小包袱进店订房。
常德硬是等常金套好了马车，看周围没啥可以的人，才进了旅店。
常金进店里，走到了柜前：“此时小哈梵，已经办好了订房的手续，这其实是他第一次办这种事，但是有主子和师傅在测，他就有了信心，很顺利的办好了。”
常金：“矬子，六叔没在家啊。”
常金跟着掌柜的叫|“挫子”虽然这个掌柜的，个子是不高，但是这么说话……哈梵有些疑惑了。
掌柜的接话：“客官，我们以前认识？”
常金：“你忘了也是有可能的，我认识你的时候，你才那么高一点……现在也像个样子了……”
掌柜：“哎呀，瞧我这脑子，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常金：“好说好说，我是常三“
掌柜的：“啊，三爷，哎呀呀，贵客，贵客”几位累了吧，我先带你们去房间休息，等天明了用过早饭，咱们再好好絮”
常金：“好说，好说，这位爷是积德泉酒业到宁古塔的总管事，也姓齐，齐连山。那个是他伙计。”
掌柜的：“哦，哦，几位深夜光临小店，小店蓬荜生辉，来，我带你们去二楼上房。”
一番交涉，两个几人进入了 房间。
掌柜的；‘几位爷，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吩咐。”’
常金：“老三样先备好了。”
掌柜的：“行，马上就来。”
掌柜的走了。
常德：“得，这我回头我还得给齐雨亭写封信，告诉他，他这分舵我给代理了……齐连山……你也真会想”
常金：“他巴不得的呢，你忘了，阿玛在世时他就想趟……你现在跟他我说，五五都没问题。”
常德：“就你话多……哎老三样是什么啊？”
常金：“一条热毛巾，一盆热水，一壶热茶。”
常德：“哦，”
很快这老三样就上来了……
常金把掌柜的送走，把门一关，就跪了下来：“哈梵，你伺候主子更衣，洗漱，就寝”
哈梵：“是，常金。”
常德：“你倒是会指使人，我说我要睡了么？我睡了你干什么去。”
常金：“回主子，夜深了，您先歇着，有话明天再说不迟，奴才那都不去，就跪这。”
常德：“哦，只是跪着怕是不够吧。，……”
常金：“奴才请主子重罚……”
常德：“哼哼，你也知道守本分，先说说吧这常三爷你是怎么当上的？”
常金：“是”
’

今天是新年第一个工作日，学习日，大家加油啊，祝福大家新年快乐！

常金跪在那里低着头：“其实不用奴才多说您也知道，当年奴才一心想着撺夺主子的位置，当时因为兵符阿玛已经交给了您，奴才又想借势用人，于是就想到了这一步。去靠东北风，就是因为他在整个将军府也是权势最大，威信最高的绺子。”
常德：“那用了自己的身份，不是更方便，更容易办到你想办的么？”
常金：“他们是聪明的亡命之徒，我想利用他们，却不想被他们挟持威胁，就只能隐匿自己的身份”。
常德：“既然有这么大的魄力，为什么不做的再绝一点，自己拉个杆子，养一群人烧杀抢掠，比你当将军还威风凛凛。”
常金“奴才不敢欺瞒主子，奴才拜了他们只是想利用他们，没有过想真正为匪，当然后期也考虑，如果真有个队伍，行事比较方便，所以想是想过，但还没等成事时，就被阿玛发现……后边的事为了您都知道了。”
常德：你为了“将军”的位置，结交匪徒，坑兄害父。实乃十恶不赦之大罪，家法国法都不容你，当年阿玛大义灭亲，我居然还冒死为你挣口活气……我真对不起阿玛，对不起列祖列宗……
常金：“请主子息怒，请主子息怒，奴才已知罪该万死，当年若不是主子在阿玛和众位长辈面前极力为奴才求情，奴才才免除了被挖眼和当众凌迟而死的酷刑，才留下了这府残命，就是为报主子当年不杀之恩，主子今日若是后悔了，随时可以随时施罚更残酷的酷刑置死，反正奴才早就已经被除了的家籍，就算传出去也不会再为府里丢人，还会为府里扬出将军从严治下的好名声。”
常德：“你这说的可是真话？”
常金：“奴才不敢有半点虚言，奴才罪无可恕，主子宽厚已经让奴才多活了六年，奴才已经感激涕零……不敢再贪恋主子鸿恩。”
常德：“哦，你真是活够了？”
常金：“奴才不敢虚言，奴才当然想继续活下去，哪怕天天受罚，时时挨打，上刀山，下火海，都好，那日在祠堂被施了火鞭200，并被罚跪了七天七夜之后，原本以为会这样死掉，其实当时心里已经满足了，本来犯的就是死罪。结果当我从在地牢里醒过来时，就倍感幸运，像是死而复生一样，虽说之后又服了嗜血，几乎再次死去活来，可是奴才这条贱命在主子的照付下又活过来了，后来哪怕
每月要受一次主子的大惩，哪怕再没了做人的权利，不得穿衣，不得吃热饭，命入草介，比被配到宁古塔的最低等的贱奴都低微的处境，这些比起活着，都不算什么，即使是主子的各种赏罚，都会令奴才开心，因为哪怕时时刻刻要承受各种痛彻心扉的锥心疼痛，只要要能疼着，就知道主子对奴才没动杀心，奴才还能继续苟活下去……刚才奴才受了主子的恩典，吃上了六年以来的第一次热饭，还喝了酒……奴才不知道如何才能回报主子弘恩。奴才能活到现在一切全仰赖主子宽宥，主子什么时候想收回奴才这条贱命，奴才自然都可随时奉还，只是奴才真的想让主子知道，奴才虽然做过大孽不道的蠢事，罪过，但是奴才也是之恩图报的。”
常德：“够了，你这死崽子花言巧语的功夫，我是知道的，你也不用说这么好听的，给我带上什么宽宥下人的高帽，等这次事情办完了，回去再好好收拾你，你去隔壁睡吧，明天要帮我跑几个地方，送几封信。
常金：“主子，奴才没资格睡房间的，您让哈梵去那边睡吧，奴才守在这。”
常德：“如果不是必须，我都不想看到你……”
常金：“奴才知道，奴才不出现在您眼前就行了……”
常德上去又踹了常金一脚：“一天不挨揍难受是吧……你现在是常三爷，说话也不带着脑子”
常金：“是，主子你担心这个店？”
常德：“滚吧。出门在外谨慎点好。”
常金：“是”
常金出了房间，到了隔壁房间就寝了。
看着哈梵出了门……
哈梵；“主子，您担心这个店不一般。”
常德：“要是一般咱们就不来了，你信不信，明天一早就一堆人拜访咱们来，”
哈梵：“信，过去阿玛出去时，只要阿玛亮出身份，那就会一直受到优待。”
常德：“你说为什么会这样？”
哈梵；“他们都想巴结权势呗”
常德：“可是咱们现在是商人啊，”
哈梵：“哦，奴才明白了，您是想用这个身份做个诱饵，这样咱们就知道到底是谁把赈灾粮给贪污了。”
常德：“嗯，戏要慢慢唱才好听呢，”
哈梵：“可是主子，这样，咱们行程就耽误了。”
常德：“不会，磨刀不误砍柴工。”
哈梵：“是”
常德；“睡吧”
哈梵“是”

常金跪在那里低着头：“其实不用奴才多说您也知道，当年奴才一心想着撺夺主子的位置，当时因为兵符阿玛已经交给了您，奴才又想借势用人，于是就想到了这一步。去靠东北风，就是因为他在整个将军府也是权势最大，威信最高的绺子。”
常德：“那用了自己的身份，不是更方便，更容易办到你想办的么？”
常金：“他们是聪明的亡命之徒，我想利用他们，却不想被他们挟持威胁，就只能隐匿自己的身份”。
常德：“既然有这么大的魄力，为什么不做的再绝一点，自己拉个杆子，养一群人烧杀抢掠，比你当将军还威风凛凛。”
常金“奴才不敢欺瞒主子，奴才拜了他们只是想利用他们，没有过想真正为匪，当然后期也考虑，如果真有个队伍，行事比较方便，所以想是想过，但还没等成事时，就被阿玛发现……后边的事为了您都知道了。”
常德：你为了“将军”的位置，结交匪徒，坑兄害父。实乃十恶不赦之大罪，家法国法都不容你，当年阿玛大义灭亲，我居然还冒死为你挣口活气……我真对不起阿玛，对不起列祖列宗……
常金：“请主子息怒，请主子息怒，奴才已知罪该万死，当年若不是主子在阿玛和众位长辈面前极力为奴才求情，奴才才免除了被挖眼和当众凌迟而死的酷刑，才留下了这府残命，就是为报主子当年不杀之恩，主子今日若是后悔了，随时可以随时施罚更残酷的酷刑置死，反正奴才早就已经被除了的家籍，就算传出去也不会再为府里丢人，还会为府里扬出将军从严治下的好名声。”
常德：“你这说的可是真话？”
常金：“奴才不敢有半点虚言，奴才罪无可恕，主子宽厚已经让奴才多活了六年，奴才已经感激涕零……不敢再贪恋主子鸿恩。”
常德：“哦，你真是活够了？”
常金：“奴才不敢虚言，奴才当然想继续活下去，哪怕天天受罚，时时挨打，上刀山，下火海，都好，那日在祠堂被施了火鞭200，并被罚跪了七天七夜之后，原本以为会这样死掉，其实当时心里已经满足了，本来犯的就是死罪。结果当我从在地牢里醒过来时，就倍感幸运，像是死而复生一样，虽说之后又服了嗜血，几乎再次死去活来，可是奴才这条贱命在主子的照付下又活过来了，后来哪怕
每月要受一次主子的大惩，哪怕再没了做人的权利，不得穿衣，不得吃热饭，命入草介，比被配到宁古塔的最低等的贱奴都低微的处境，这些比起活着，都不算什么，即使是主子的各种赏罚，都会令奴才开心，因为哪怕时时刻刻要承受各种痛彻心扉的锥心疼痛，只要要能疼着，就知道主子对奴才没动杀心，奴才还能继续苟活下去……刚才奴才受了主子的恩典，吃上了六年以来的第一次热饭，还喝了酒……奴才不知道如何才能回报主子弘恩。奴才能活到现在一切全仰赖主子宽宥，主子什么时候想收回奴才这条贱命，奴才自然都可随时奉还，只是奴才真的想让主子知道，奴才虽然做过大孽不道的蠢事，罪过，但是奴才也是之恩图报的。”
常德：“够了，你这死崽子花言巧语的功夫，我是知道的，你也不用说这么好听的，给我带上什么宽宥下人的高帽，等这次事情办完了，回去再好好收拾你，你去隔壁睡吧，明天要帮我跑几个地方，送几封信。
常金：“主子，奴才没资格睡房间的，您让哈梵去那边睡吧，奴才守在这。”
常德：“如果不是必须，我都不想看到你……”
常金：“奴才知道，奴才不出现在您眼前就行了……”
常德上去又踹了常金一脚：“一天不挨揍难受是吧……你现在是常三爷，说话也不带着脑子”
常金：“是，主子你担心这个店？”
常德：“滚吧。出门在外谨慎点好。”
常金：“是”
常金出了房间，到了隔壁房间就寝了。
看着哈梵出了门……
哈梵；“主子，您担心这个店不一般。”
常德：“要是一般咱们就不来了，你信不信，明天一早就一堆人拜访咱们来，”
哈梵：“信，过去阿玛出去时，只要阿玛亮出身份，那就会一直受到优待。”
常德：“你说为什么会这样？”
哈梵；“他们都想巴结权势呗”
常德：“可是咱们现在是商人啊，”
哈梵：“哦，奴才明白了，您是想用这个身份做个诱饵，这样咱们就知道到底是谁把赈灾粮给贪污了。”
常德：“嗯，戏要慢慢唱才好听呢，”
哈梵：“可是主子，这样，咱们行程就耽误了。”
常德：“不会，磨刀不误砍柴工。”
哈梵：“是”
常德；“睡吧”
哈梵\


第二天 天还亮，常德和哈梵都就被窗外的雷声给惊醒了，看着窗外又下起了大雨，常德都顾不上披好外衣就马上令哈梵准备好纸笔，就着灯光开始奋笔疾书，连着写了几封信，写完信，常德才叫哈梵“去把常金给我叫过来。”
哈梵：“是”

哈梵去敲常金门时，常金早已起来了，亲自开门，关上门下意识的就跪下磕头奴才见过哈梵“请问主子有何吩咐：”
哈梵：“主子让你过去一趟。”
常金：“是”
常金跟着哈梵来到常德房间，进门关好门后，也跪了下来。
常德：“你且起来，你马上去找店家要匹快马，把这几封信****上送到。这个给边外执守梁兴，他会把信直接给摩尔根，另外你马上拿着我的亲笔信去附近的曹家，莫哈家族，借粮，借人，一定要快。借到之后马上回来，到镇里有人问，你就说我要造酒需要的人和粮。
常金：粮食和人借到了，到那里集结？”
常德：“就在九道拐吧，那水路，陆路都好走，就是……”
常金：“安全的事，您不用担心”
常德：“你快去快回，我下午要去南边的大堤再走一遍。”
常金：“是”
常德：“哈梵，给他拿套我的衣服穿上。”
常金：“主子，这不可以，”
常德：“你以为我愿意，你穿这身怎么送信？，”
常金：“是”
常金也没顾忌，当下就把衣服脱了，开始换衣服，常德看到了他后背的伤已经化脓了，也没多说话，常金也没多说话，换上衣服，向常德行礼就出去了。

等常德和哈梵再次下楼吃早饭时，天已经亮透了。他们这一亮相不要紧，等他们再次回到房间，很快，一波，接一波来谈生意的就让常德过足了“戏瘾”。通过他们常德知道，在这边做生意看似很复杂，当官的，土匪的和当地商帮的都想分一杯羹，但是这三头之间又彼此都有联系，所以这三头靠上一头，三头就都靠上了。
哈梵有点不解，这大灾之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上门找这位积德泉的掌柜谈造酒生意。
常德：“嗯，这个你不知道也正常，大灾之时也是这帮当地管事的大发横财之时，他们借着灾的由头，各种招捐，没有敢不捐的，而这帮本地地头蛇也想少花钱，自然要抓紧欺负欺负我们这外来户了，再说了，这造酒生意不比别的，没有粮食就得停产，这么大灾，都得先抓粮食，所以这帮当地粮商人都想乘机卖个好价钱。所以你看看，这虽是大灾之时，与他们而言也是发大财的时候，”
哈梵：“谢主子教诲。”
常德：“哎虽说我借了积德泉的名，趟这趟路，但是确实现在光指着库存的粮食也不够，所以我才让那小子去借人借粮，”
哈梵：那主子，咱们借的，还需要还么？”
常德：“这几家都和我们家里是世交，按理说客套反而见外，但是这是公事，我让多隆已经筹谋好了，过秋之后都能还上。”
哈梵：“主子，我是说……”
常德：“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能去征用那些粮食和老丁”
哈梵：“正是”
常德:”从你手里抢东西容易还是借东西容易。”
哈梵：“从道理上来说，是借东西容易，但是从办事来讲，还是抢东西容易”
常德：“好，那么我抢一次容易，第二次呢？”
哈梵：“哦，主子高明，主子是想留后路……”
常德：“嗯，阿玛当这的将军三十年，我在这不出意外也得很多年，所以办事不能只看这三两天……”
哈梵：“是，谢主子教诲”

常德带着哈梵忙碌了一上午，吃完午饭也没等到常金回来，常德有些着急……
常德；‘那个孽畜，告诉他快点回来，还没回来。’
哈梵：“刚下过雨，路不好走，可能耽搁了，您别急，”
常德：“我们不等了，先走、反正他知道我们要上大堤”
哈梵：“是”

常德和哈梵一起骑马刚出发没多久，看有很多人在冲击镇衙门，衙役们眼看守卫不住……
常德：“快，咱们过去看看，”
常德和哈梵立刻策马过去，马上走到人群前面的时候，就看到常金快马赶到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都给我住手，退后。”
哈梵：“是，常金，常金，主子……是常金。”

常德：“我眼睛没瞎，他跑哪去搞什么，”
哈梵：“咱们看看就知道了么，”
常德：“就你话多，走，”

没人退后，常金情急这下，常金拽住了一个人，用刀抵住了他的前胸，：“谁在进一步，我就杀人了”
这时候人可算退了几步，前面差点被压死的老弱妇孺总算缓了口气……而前面管理放粮的官兵，也总算起了身。
常金随手就从官兵手里拿了一把刀出来“哎，就你们这样，还管放粮呢，你们头呢？”
被冲击的guanbing早已经被吓出了三魂七魄；“我们头……哎，我们头……我没看见啊”

哈梵和常德看到一个穿官服的往另一条街口跑了：“主子，您看……”
常德：“不能让他跑了，走。”
哈梵：“是……”
常德和哈梵两人纵马狂追那个穿官服的人到了死胡同，常德给哈梵了一个眼色，两个人一前一后堵死了胡同，那人见了哈梵和常德：“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就跪地求饶”
常德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拿绳子就捆了他……
常德和哈梵担心常金那边应付不来，就赶快跑回了现场。


此时就听常金：“都退后，退后，你们为了自己活着，就不顾别人死活，和恶贯满盈的人有什么分别。要不要脸了，还是不是男人啊”
这时一个一直往前挤着的男人喊着：“我们一家子好几天没吃上一粒米了，活都活不起了，还要什么脸，我们男人这时候不冲出来，抢粮，才是正经呢。你挡着我们才不是男人揍的呢，”
常金：“抢粮犯法知道不？抢赈灾粮是罪上加罪知道不？是株连九族的大罪知道么。”
冲在最前面拿着铁叉的农民喊着：“左右都是死，就跟他们拼了。”
常金：“他们都跑了，一会请救援的拿着枪来了， 没等你们拼呢，都给你们打死了了，一粒粮食都抢不到有啥用啊。”
男人丧气：“也是啊，可是哎，这位爷，您可能是外地的，不知道我们这情况，您看这粮食多，但您不知道，我们都从天不亮就开始排队了，可是每次没领过几个人，他们就说没粮食就不发了……”
刚才在冲击下差点被踩死的大娘坐在地上刚缓过来就开始叹气：“哎，那是发赈灾粮，就是摆摆样子看么给上面看着么，摆在那那么多，就发那么一点，你不来，还一口都没有呢，就是等死，大水冲了家没了，这被挤死怎么也好过活活饿死啊。”
常金：“行了，别啰嗦了，听我的，你过来给他们称粮，男的都靠后，女的小孩先过来领，我就在这，你们今天什么时候把这些粮领走，什么时候算完。”
拿铁锨的农民：“那要是有人来阻止呢？”
常金：“来阻止正好啊，大水这么大，我好洗洗城。今天我东北风常三爷在此，谁敢来阻止就试试，谁今天阻止我，三天后我就洗城。”
众人：“他们会抓你的。”
常金此时看到远处常德和哈梵已经把他们头抓住了。
常金嘿嘿一笑：“不怕他们头儿掉脑袋就试试呗，快领粮……”
常金就这样，拿着刀押着管领粮的师爷，让灾民们把粮食都领完了。
而此时常金却早就看不见了哈梵和常德。
而哈梵和常德早就从那个人嘴里问出实情，让人签字画押后，由哈梵出面把人送回了镇公所……
常金回到旅店，发现旅店房间早已被退到，常金马上借马沿路追，追了半个多时辰，才看到了哈梵赶着马车。常金追上后，喊着哈梵……
哈梵：“主子，常金追上了。”
常德没说话。
常金知道常德生气了。只好下了马，跟着马车后面跑着不敢再说话……
很快当地的管代首领哈尔根带着人马赶到了，哈梵停了马车。哈尔跟向了马车里的常德请罪。
常德也没开帘子，也没下车隔着帘子就说：“知罪就好，走吧，去大堤”
哈尔根：“是”
常德：“哈梵，走。”
哈梵：“是”
哈尔根当然认识常金，常金给哈尔跟磕头之后，哈尔根尴尬的扶起了常金，让他去后面马车坐，常金摇头，哈尔跟也不敢多说。
这天晚上，常德带着哈梵和常金巡堤查险一直到傍晚，回了哈梵根的府上，就一直安排救灾，直到深夜，几次送上来的茶饭常德一口都没没吃没喝。
哈梵忍不住劝了一次，被常德扇了耳光赶出了房间。看着哈梵眼圈红着出了房间被勒令跪在府外等罚的常金看着也是有些着急……

常金叫了一下哈梵，哈梵赶紧擦了擦眼睛走向了常金。
常金：“他还不吃饭？”
哈梵：“嗯。”
常金：“你去再拿一份，我送进去。”
哈梵：“主子正在气头上呢……”
常金：“知道”
哈梵看着常金不可置疑的眼神，就又去取了一份晚餐递给常金。
常金：“你下去吧，免得他又迁怒你”
哈梵摇摇头：“我没事”
常金：“那你现在外面等着……他叫你时你在进去。”
哈梵：“是”
常金：“一会儿他要是让你收拾我，你手底下利落点，别再惹他不高兴”
哈梵：“哦”
常金端了晚餐也没禀报就直接进了房间。
常德正在草着决定，知道有人进来，也没抬头：“还没打疼你是吧？又来晃悠什么劲。”
常金走到常德面前，呈上了晚餐：“请主子用晚餐。”
常德抬头看到是常金：“谁让你进来的。来人”
哈梵进了房间，也跪了下来。
常德看着哈梵：“你让他进来的是吗，”
常金：“是我自己抢着进来的和哈梵没关系”
常德：“我问你话呢？”
哈梵：“是”
常德：“来人，拉出去杖毙。”
常金：“别，别，一切都奴才的错，您别迁怒他，他没做错，是我硬闯进来的。”
常德：“哈梵，作为贴身奴仆，主子房间未经许可有人进出，是什么罪？”
哈梵：“是死罪。”
此时来拉人的侍卫已经来了，
哈梵：“请主子息怒，谢主子教诲，主子恩德，罪奴来生再报。”
常德：“死到临头了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哼，拉出去给我狠狠的揍，这等笨货，留个全尸都是仁慈了。”
哈梵被两个人拉出了屋子，双手双脚被绑在了长凳上，两个人拿着板子狠狠的责打……
常金：“ 主子，费了那么大力气，在身边拽着，教着，出了个门，就这么点破事，你就把人打死，划得来么？”
常德：“不听我的话的东西，死不足惜，何况他本来就是个该死的罪奴，命都不如一直蝼蚁。杀了便杀了。”
常金：“奴才也早就是死不足惜，您却一只留着奴才的贱命……尤其今天错都在奴才身上，你杀错人了。”
常德：“等回去了，再杀你。”
常金：“那您为什么不能回去了再杀他”
常德：“我不希望有人知道，我身边的人都没听我的话，我却不能及时处置，”
常金：“那干脆把奴才一块杀了吧？”
常德：“那就没意思了，等你回去，我让你死在你娘的面前。让她亲自来给你送行。”
常金：“行，反正早晚都是死了。”
常金放下了晚餐出了屋子，到了打人的地方，常金问打人的下人说：“主子问打了多少了”
下人：“四十三……”
常金“人可还活着？”
下人：“还有气。”
常金：“够了”
常金把绳子解开了，把哈梵从刑凳上拽了下来，拍了拍已经快被打晕的哈梵的脸，：“哎，你可还清醒，认识我么？”
哈梵：“常……金……”
常金：“好……好，进去记得给主子磕头谢恩。”
已经被打的有些迷迷糊糊的哈梵：“嗯。”
常金把哈梵拖进了房间。常金掐了一下哈梵的腿，哈梵顿时清醒了过来，连忙跪倒在地：“哈梵谢主子不杀之恩。哈梵谢主子不杀之恩……”
常德：“哈梵……去拿三盏灯来。”
常金：“行，行，行，您今天怎么罚都行，我这就脱，您先把饭吃了，您那胃，少吃一顿，明天就会疼的，后面还有那么多事儿……”
常德白了常金一眼，
常金连忙脱下了衣服和裤子……
常金看着常德：“哈梵，把油灯放我头上一顶，这个我抱着吧，这样比放肩上更疼的，另外一盏，放我背上吧，来，快点，别让将军等急了”

哈梵：嗯
常金：“不，将军晚饭还没吃，需要安静，咱们出去吧”
哈梵：“对，将军吃饭重要……”
两个人正准备膝行出去……
常德大吼：“都给我跪下，当我不存在是吧。俩小兔崽子，都有理了是吧”
哈梵：“主子，是罪奴错了，请主子息怒，请主子息怒”
常金：“奴才知错，一切全凭主子发落。”
常德也没客气，直接从哈梵手里拿过了油灯，一个直接放在了常金的头上，常金伸出了手，常德没客气直接把油灯的油洒在了常金的手上，常金疼的咬牙切齿却不敢出一声。
常德：“管不住自己的手，那手也不必要了，”
常金：“是”
此时常金的手已经烫的红了，可仍然伸直了手，等常德继续要倒灯油，可是常德看常金痛苦的样子，却没再倒下去，而是吼着：“双手伸平……你这个老油条怎么连受罚的规矩都忘了呢？”
常金：“回将军的话，奴才不敢忘，奴才只是觉得放手上捧着不是更疼么。”
常德没说话，直接把令两盏油灯，放在常金的双肩上。
常德：“哈梵，你给我跪着看着这**，油灯掉了，你记个数，他头上，肩上的油灯掉下来多少次，你就重新放上去多少次，油灯灭了，重新点，如果让我发现，你送灯迟了，数目漏报了，我立刻千刀万剐了你。
哈梵：“是。主子，罪奴不敢。”
常德说完，看着桌上的饭菜，终于拿起筷子吃上了。
因为要顶着头上的油灯，肩上的油灯，常金不敢有丝毫怠慢，全身很快就被汗水侵透了，常金知道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样的惩罚，会持续几个时辰……今天弄不好要一夜……常金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但只能撑着…这种惩罚时他注意力得特别集中才行，而且想让油灯不掉下来，就必须得跪姿标准才行………
常金努力的撑着，但也是很勉强，很快油灯就在他的头上，肩上滑落了几次，哈梵抱着数，而常德也不管，自顾自的让下人伺候洗手更衣，上床，看书，睡觉
就这样，哈梵和常金还都跪在那里，常金已经开始撑不住了，油灯被放上去，很快也会掉，又不敢掉到地上，自己会接着，其实哈梵此时身后也在流血，可也依然坚持着，常金报数，放灯……
转眼天都快亮了，常德起来出恭，看着两个人还都在跪着，
常德：“哈梵，他掉了几次油灯……”
哈梵：“回主子的话，他大概掉了22次……”
常金：“启禀主子，是52次。”
常德一回手就给力常金一嘴巴：“我问你了么？”
哈梵：“哈梵不敢欺骗主子，真的只有22次””
常德：“行了，22次，就22次。
常德：“你还记得规矩吧”
常金：“奴才记得，将军是要现在施行么？奴才这就取刀去。
常德：“不忙，回去有时间我慢慢欣赏……回去之前这几天，我让你活着，你好好享受最后的人生吧”
常金：“是，谢主子宽宥。”
常德：滚，都***出去跪去，少在我这碍眼”
常金和哈梵异口同声道了声：“是””

常金进了房间，拿出了腰牌跪在地上，低着头双手呈上“奴才给主子请安，奴才主子的交代办完了事。”
常德没接腰牌，看着常金说话有气无力，跪也跪不直的样子：“出去一天，回来就这样了。”
常金没有回话，此时感到一阵恶心，立刻起身把腰牌放在桌上，立刻跑了出去……
常德：“你……”常德跟了出去，看着常金哈下腰就开始吐，吐出来的都是绿水……吐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常金起身一急两眼一黑，眼看着要是摔倒，常德连忙扶住了常金，一摸他的额头，发现常金的额头烧的滚烫：“怎么烧成了这个样子，”
常德马上喊起了哈梵：“哈梵快，去叫人，请个郎中过来。”
常德把常金扶进了房间，常金挣扎着要撒开常德，跪在地上。
常德：“挣什么挣，过来，上床，把外衣脱掉躺下来，快。”
常金：“主子，不必，我出去歇着，一会就好，您休息吧。”
常德：“身子软的跟面条一样，出什么出，过来”
常德一把把常金摁在了自己床上。：“躺下”甚至帮常金脱掉了鞋子。
常金：“主子，您不用在奴才身上如此费心，奴才不会再背叛您的。”
常德：“你说什么呢？都烧成这样了，你难不成想死在这。”
常金：“主子，奴才是说，您根本不用对奴才恩威并施，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奴才发烧是小事，总能熬过去的，不会死在这的，一定会如您愿死想奴才死的地方的。”
听着常金说完，常德反手给了常金一个耳光……
常德：“****嘴，我不想听到你再说一个字。”
常金：“您也辛苦一天了……”
常德真没客气，左右开弓，连着扇了常金好几个嘴巴。
看着常德愤怒的眼神，常金终于没有再说话，躺在了床上。

哈梵没敢怠慢，立刻让哈尔根府上的管家请来了郎中，郎中给常金诊过脉之后说：“病人身有外伤的伤口感染了，加之劳累过度，又受了风寒才会发烧的。要想退烧，身上的创口必须得彻底清洗，用药，再口服些药，好好休息一阵子，定无大碍。”
常德一听点了点头。
郎中先开了方子，让人去给常德抓药，又开始准备给常金清创，哈梵帮着常金脱了衣服，郎中给常金换药时，常德看到了常金的手被烫出的泡都破了，被缰绳磨出了血，身后的烫伤也流出了黄水，化脓了……

给伤口消毒换药自然痛苦，哈梵看着都有些乍舌，哈梵看着他的伤的恐怖，好像自己昨天没挨过打一样，但常金仿佛没有一点痛苦一样，让他趴着，趴着，让他躺着躺着，折腾换完药，郎中吩咐好，用药换药的事宜，就离开了。

常德让哈梵给常金换帕子降温，药熬好了，又让哈梵给常金服了药，然后就让哈梵去歇着了。
常德上了床，看着常金：“里边去……”
常金不敢违抗命令，做往里面挪了挪，常德躺在了常金的身边：“睡觉”
常金：“是”。





第二天常德醒来，摸常金的额头，终于不那么热了。

当然作为暗卫的常金，当然在第一时间知道了常德的醒来。
常德：“你明明知道昨天我为什么重罚你，你还敢这样……”
常金：“奴才知道自己又犯了不赦之大罪，但是当时那种情形，奴才看不过去，你不知道当时那么多老人孩子都在前面，奴才不能看着他们被生生的压死，那些闹事的人，在害人。”
常德：“我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和哈梵及时赶到，把那个领头的军头抓住了，两边的人都会围攻你一个…你没长三头六臂是吧，我没允许你死在外面，死在别人手里是吧，蠢猪。我昨天罚你本来是给你个警告，结果你今天又这样。你是千方百计不想随我的心意是吧，跟我对着干是吧”
常金：“奴才不敢。只是当时的情形奴才没想那么多，至于昨天，奴才以为完成您交代的事就好，毕竟那样的惩戒对奴才来说本来应该没什么事的，可……事情超出了奴才的预计。”
常德：“常金，你不仅高估了你自己的身体和耐力，也高估了我对你的用心，你不值得我用什么恩威并施的把戏，昨天夜里给你诊治不过是不希望你死在这里。本来这一趟就够糟心了，你现在又惹恼了我，火上浇油，我想我是时候该让你知道我的手段了，我知道你现在不怕死，不怕伤，不怕病，不怕疼……很好，但我不相信你是铁板一块。一会吃完早饭，就给我禁足，回去咱们再慢慢玩。”
常金：“是”

早饭过后，常德就告诉哈梵，给常金，禁足，哈梵在此期间照顾常金，直到他彻底痊愈。而这期间，水灾的事情，终于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哈梵料想，常德应该带着他们回程了，而这时常德终于结束了常金的禁足，要带着他单骑去会东北风。

哎呀，抱歉，本来是要删除自己的回复的，结果删错了，，回复说明一下啊，因为杀兄，杀父夺位这件事按照当时的法律也好，家法也罢，虽然是未遂，他也要付出死亡的代价，死人当然不会有悔意，也不会后悔，但是因为常德向他父亲和家族长辈求情，常金才得以活下来，时过境迁之后，当然常金会为自己当初的行为感到后悔。因为如果没有他当年的行为，他也不用从一个将军府里众人宠溺的二少爷，变成家族内外令人侧目，而且没有未来，没有亲情，没有自由，没有身份，没有自我的奴才。这种日子让他真的觉得生不如死。这种结果不是他当初想要的。

虽然已经过去了有段日子，但哈梵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坐下，蹲下之类的动作还是有会牵扯伤口，有些疼。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呲牙咧嘴的样子还是被刚刚从衙门回到住处的常德将军看到了。
常德：“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
哈梵笑道：“谢主子关心，已是好的差不多了。”
常德：“人啊，都一样，选不了自己的出身，我生前也想不到我能出生在行伍人家，还是家里老大，不死就得接这个世袭的将军，你错了，我顶多要你个脑袋，我这要是有个一差二错的，那不仅我一个人要掉脑袋，还会株连九族，祸及全家的”。
哈梵：“主子说的是，主子不容易，罪奴也不会因为受了主子的罚就有委屈，罪奴犯错受罚是应该的，罪奴谢主子慈悲，没有要了罪奴的命，罪奴今后一定会好好努力服侍主子，不敢再犯错了。”
常德：“你不犯错就不会受罚挨打么？哈哈哈，多隆和高河没跟你讲过么，这些年除了高河，跟在我身边伺候的就没几个有什么好下场的。你不害怕么？”
哈梵：“回主子的话，罪奴害怕，但是罪奴知道害怕没有用。罪奴只能尽力侍奉主子，主子高兴一天，罪奴就能多活一天。”
常德“嗯，你说的对，人不管到了什么地步，都不能怕，你看我这要是成天想着一犯错就要掉脑袋还要祸及全家，我这将军一时都干下去了哦”
哈梵：“是”

常德：“我们这次出去要去见东北风，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哈梵：“罪奴回主子的话，罪奴听说他是个大土匪？”
常德：“嗯，杀人不眨眼的大土匪，手里有几千号人马呢，你怕么？”
哈梵：“罪奴跟着主子，当然不怕了。”
常德：“跟着我又怎么样，听说他们不喜欢我们这样的人，不喜欢，就会有危险……你怕么？”
哈梵：“罪奴的阿玛说过，没有危险的地方没有，没有危险的事情不存在……罪奴几次死里逃生都是多亏了主子，故而罪奴不怕遇到任何危险，只是唯恐本事不行，不能为主子分忧解难，还连累主子。”
常德：“你能这么想，倒也不错，那就也带上你一个，那**对那些熟门熟路的，应该问题不大。”
哈梵：“是，不过主子，罪奴有点好奇，明知道去那边会有危险，哈尔根昨天听说您要去见东北风，说要派五百精丁跟着您，您怎么不用啊。”
常德：“刚才跟你说了啊，人家本身就不喜欢我们这种人，我再带一堆兵过去，人家更不喜欢了，反而更危险了。而且也不是我要的效果、”
哈梵：“哦，原来如此，主子说的是。”
常德：“呵呵呵，去吧，把那套我刚挑出来的蓝褂子，给常金拿去，让他换上跟我出门。
哈梵：“是”

当常金知道那套蓝褂子是常德亲自挑出来的时候，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换上了衣服，就跟着哈梵一起去见常德，准备出门……
常德见了换完衣服的常金，也没多说什么，也没什么不高兴的，三个人骑着马就出门了。

常金在前面纵马，常德追上了常金：“跑那么快干什么？”
常金抱拳：“给主子探路……”
常德：“咱们一共就三个人，也不是去西天取经呢，探个鬼路……跟我一起走。”
常金：“是”
常金也不说话，一直低着头骑着马，常德看他手上的烫伤还没完全长好……
常德：“伤没好，怎么不包着？”
常金：“回主子的话，不碍的……”
常德：“你六年没出现了，现在出现，你觉得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常金：“不会”
常德：“为什么这么肯定。”
常金：“因为这些年，虽然我不在，但我给敬奉的银子一分都没少拿，事儿也一点都没少办，所以虽然我人不在，但是他们谁也不会忘记我。”
常德：“哎，你自己既然都铺了后路，为什么在小武那里这么久都不逃……”
常金：“回主子的话，奴才当年铺的后路不止这一条，没逃的原因奴才以为主子知道。”
常德“你不说，我凭什么就该知道”
常金：“奴才回主子的话，奴才以为自己会逃跑，所以在事前的确铺了后路，但是真出了事情，能活下来之后，奴才就发现依着奴才的秉性，是做不出来逃跑这种事的，再说当时，如果没有破釜沉舟的心思事情也做不出来”。
常德：“嗯，快到了吧”
常金：“奴才回主子的话，过完前边那个村子，后面那座山，就是了。”
常德：“哦……那边好像有个茶摊，咱们喝点茶，吃点东西，再走吧”
常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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