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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贴身助理 By 硫酸弹弹(大牌瓶+ 助理邪 萌物)

楼主:上帝骗人了  时间:2020-09-28 09:50:16
毁了张起灵对公司有什麽好处?公司之前所花费财力人力,那自然不是三笔两笔就能清算干净的,想要再捧出一个张大牌来,谈何容易?
吴邪想来想去,越想越是糊涂,又被晃得头晕,索性不再思索,贴著筐子缝隙向外张望。
植被太过茂密,下面透不过阳光,树冠下面一片漆黑,似乎还有瘴气弥漫,是蚊子蚂蟥毒虫的天下。吴邪被扒掉了鞋袜,赤著双脚,不多一会就被丛林里的大蚊子咬了好几口,又肿又痒,可根本挠不到,只能极小幅度地在框里蠕动,狼狈不堪。
抬筐的山民长袖长裤,扎紧了裤管,一声不吭,只管埋头走路,完全不理会吴邪的折腾。
如此也不知走了多久,终於到了地方。大概是个寨子,在深山密林里稀稀拉拉起了几排木楼。越南佬冲里头唧唧呱呱喊了几声,就出来一人将他们领著朝里走。
吴邪歪在筐子里,扭动身体调整角度观察四周,木楼都很老旧,并不是向著一个方向排列,似乎有种奇怪的规律。走到最深处,才发现中间围著一幢石屋,屋外有哨有岗,简直像个碉堡。
越南佬说了两句,把他们留在木楼底下,自顾自跑上楼。两个山民将筐子丢在脚边,站到一边抽烟说话。吴邪探看了半天摸不清状况,瞧远处零星散布著一些人影在走动,不知是敌是友,想了一会觉得还是不能坐以待毙,使出积攒的力气使劲摇晃筐子,企图引起他人注意。
可是直到他把筐子摇倒了,躺在地上滚来滚去,也没人过来关注一下这边的情况。两个山民木然地站在旁边,瞧都不瞧他一眼,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原地。
吴邪干脆操纵著筐子越滚越远,费力地滚了三、四米,累出一头大汗。头昏眼花地要继续分辨方向,突然被一只脚踩住。抬头看,是越南佬那张黄黑黄黑的老脸。
“到了这里还想走?”越南佬在筐子上踩了两下,回头对一个老头点点头,“孙老板,就是这个了。”
孙老板足有六十开外,跟在身后过来瞅了两眼,摇头感慨道:“早让你把阿坤给我,也不至於落到现在的地步。”
“还不是陈皮阿四那老贼骗我!”一提到这个越南佬就止不住地愤怒,叽里呱啦一大串脏话喷薄而出。
孙老板摆手制止了他,“既然这样,就不要说了。跟我上来,我们清帐。”说完健步如飞上了木楼,和他的年纪显得很不相称。
吴邪躺倒在原地,心说老子这就算是被卖了?怎麽连个来验货的中老年妇女都没瞧见?正琢磨著,另外来了两个青年,把他抬进一间小黑屋,关上了门就再也不理会他了。
小黑屋里只有门没有窗,半点光亮也不透,空气闷窒潮湿,还充满一股血肉腐烂的恶臭味道。吴邪蹲在筐子里恶心地直打瞌睡,不知道是日是夜地待了很久,终於眼前一亮,有人开门进来了。



楼主:上帝骗人了  时间:2020-09-28 09:50:16
“是他们的头来了。”闷油瓶皱眉指了指后面。果然就看到之前和越南佬说话的老头坐在摩托后面远远朝他们张望。
原先干等著耗力气的暴徒们看到老板来了,不敢再偷懒,抡著棍子朝他们飞奔而来,后面的人也冲了过来,显然增加了不少生力军。
吴邪手里握紧猎刀,拼命暗示自己镇定。他只在初中的时候参与过打群架,但是那时候的打架太小儿科了,基本靠声势吓人。刚才站在坑顶没有直面冲击还能保持镇定,现在看到呼呼做声的钢管一下就身体僵硬,不由退后一步。
闷油瓶立刻挡到他身前,迎向狰狞的人群。打头奔到的两人一声不吭冲著闷油瓶过去,其中一个卯足了劲抡起钢管就朝他脑袋砸去。那一下要是砸到,肯定颅骨爆裂。但是几乎是一瞬间,那钢管就被闷油瓶捏住了,而且没有任何缓冲,钢管高速落下直接被接住后就完全静止,那家夥一定感觉自己砸在一根钢筋上。
接著闷油瓶顺势就把钢管往下一拉,那人给他拉了一个趔趄,同时闷油瓶的肘部往上一翻,那人的脑袋就撞在闷油瓶的肘上,摔翻了出去。
另一人的钢管从边上砸他的腰,闷油瓶抽出前一个人的钢管直接挡了过去,钢管交击火星都打出来了,那人直接被震了出去,钢管落地。
场面混乱,要是平时的情况,看到这阵仗肯定没人敢再上去,但是一切发生得太快,后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又有三个人冲了上来,其中一个直接冲到了吴邪的面前,二话没说,钢管就砸了过来。
吴邪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做出反应,竟然躲了过去。那钢管堪堪贴著他的鼻子刮过去,但是脚下一下踢到了旁边的灌木,整个人翻进了灌木丛里。立刻翻身起来,就见那人竟然冲向闷油瓶的后背,心里一惊,心说小哥危险!大吼一声就冲了过去。刚吼完,背后就中了一棍,也不知道是谁打的,胸腔一荡,几乎就痛晕了过去。
耳边响起闷油瓶的低喝,吴邪立即抱头,知道下一棍肯定是他的后脑。妈的,这批果然是亡命之徒。没想到惨叫从他后面传来,回头一看,闷油瓶两手两根铁棍,脸上已经挂彩,一棍子抡翻偷袭的那位,重新护到他身旁。
吴邪心说这样不行,爬起来对著闷油瓶大叫:“小哥,擒贼先擒王。你杀过去乱军之中取上将人头,我们才有机会。”
闷油瓶身边至少围了六个人,都虎视眈眈地拦在面前。被吴邪一说就直接看向远处观战的孙老板。
吴邪本以为他会看到闷油瓶一路冲倒拦截者,杀开一条血路,犹如幽灵一样的出现在老头面前,没想到,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孙老板也许永远也想不明白,那根钢管是如何从四十米外飞出,准确地打到他的脑袋上的。
真是最经济和省时的办法!
距离很远,吴邪不知道打得怎麽样,但是这种钢管,这种打击程度,他看是好不了。还好是在脑门,如果是在后脑可能就直接打爆了。
最开始那些人还不知道,一直到后面孙老板身边的人大叫,所有人才慢慢停了下来。一看自己的老板趴在地上,立即就不知道怎麽办了。后面那人扶著老头吼了一声,他们才全退了回去,纷纷跟著摩托离开。
一分锺内,所有人跑得精光,只剩下满头是血的闷油瓶和吴邪对看无言。



楼主:上帝骗人了  时间:2020-09-28 09:50:16
50

吴邪侧耳听了一会,什麽都没听到。但知道闷油瓶不是个装神弄鬼的人,於是放轻呼吸跟在他背后一起朝下打量。
正琢磨著,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狗吠,从远处的丛林间隐约传来。
相隔的距离太远,只听狗在狂吠,树影婆娑中看不出它们为什麽叫。声音才落下,一旁的林子有了动静,好似什麽东西正快速穿过灌木,动静很大,看来是只大型的动物。
吴邪探出脑袋想看个究竟,身体失衡,差点跌下树去,幸好及时被张起灵搂住腰,不再逞能,缩回头乖乖待在浓密的树冠间,扒著宽叶的缝隙窥探。
不过几分锺,狗吠传来的方向动静逐渐增大,手电筒往林子里四处扫,只见到灌木一路抖动。
一个声音大喊,“放狗出去。”
后面几个人打了声呼哨,猎狗一下就窜出去。那气势和城里的宠物犬完全不同,一下前面乱了套,灌木摩擦声,狗叫声不绝於耳。其余的人尾随而来,其中几个人应该都有丰富的林间狩猎经验,用当地话大叫了几声,散了开去,往林子里跑。
猎狗训练有素,三只分开摆出队形,冲到前面。草里那东西遭到围堵随即调转往另一边跑,可是后面马上就围上去几个人堵住去路。狗和人,一前一后,正好形成包围态势。这需要包围圈里的每个人都有经验和默契,否则猎物就可能找到突破点逃掉。
底下的人不停的叫喊,让草里的东西搞不清状况,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逃,只能在包围圈里不停地折返。同时,包围圈里的人步步紧逼,逐渐缩小圈子。
吴邪坐在他们头顶,屏息以待。
草里的东西左奔右突,手电筒光无法锁定,不过他们也不急,光是耗它的力气。果然不过多久,那东西就犯了错误,突然奔向他们故意露出的空档妄图突围。三只猎狗不等呼哨,立刻扑了上去,以三对一,展开肉搏。
原来是只野猪,完全不是猎狗的对手,没多久就被缠斗得气息奄奄,勉强撑著身体做最后的困斗。周围的人像是很失望地站在旁边,对猎物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三三两两闲站在边上观赏那只可怜野猪无谓的抗争。
地面的草丛泛过几道激烈的波纹之后,终於静止下来。领头的一人走上前用手电筒扫了扫野猪的尸体呼喝了几句,就有人过来把尸体当场烧了。大家都静下来等待头领的指示。
头领四下望了一番,叹著气说了一番当地话,说完后踩熄了火带著人和狗呼啦啦全走了。
等人都走远了,吴邪压低嗓门问:“他说什麽呢?”
张起灵贴在他耳朵边同样低声说:“雨水冲走很多痕迹和气味,目前很难找到我们。不过他们在林子外面布置了很多人手,所以我们必须尽量小心。”
气流冲在吴邪的耳朵后,让他不免有些心神荡漾,但是听闷油瓶声调平稳全无异样,好不羞愧,暗暗咽了口口水红著耳根又问:“那我们现在怎麽办?”
张起灵思索了一会,“跟著他们。”爬下树背上吴邪,遥遥跟在搜索他们的人身后,居然一路无惊无险,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吴邪伏在闷油瓶背上,两人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真真切切地感到身下宽阔背脊上每一条肌肉的起伏运动,无比安心。身上仿佛都不觉得痛了,依稀回到了日出后的沙滩,两个人也是这样静谧地靠在一起。他收了收手臂,情不自禁喊了声“张起灵”。
“嗯。”张起灵这次没有停顿下步伐,紧接了一句,“是我传出去的。”
吴邪摸不著头脑,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明明每个字他都懂,可是连在一起他却不懂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脱口问道:“什麽?”
“录像带是我传出去的。”张起灵毫无波澜地又说了一遍。
吴邪惊讶得目瞪口呆,脑中浆糊一团,半晌后才问道:“为什麽?”
“我说过,如果我有天不是模特张起灵,就算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也没有人会发现,就好比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我存在过一样,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张起灵难得说那麽长的句子,但是语气依旧平稳,听不出情绪的起伏。“我有时候看著镜子,常常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一个人的幻影。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找不到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我从哪里来,我为什麽会在这里?”


楼主:上帝骗人了  时间:2020-09-28 09:50:16
51      吴邪与张起灵对视一眼,各自的眼中都充满困惑,不明白这演的是哪一出戏。   来人搜查伤者全身收缴了剩余武器,简单询问姓名年龄之后以普通话问道:“吴邪在哪里?”   伤者大概明白大势已去,纵然痛得哀叫不断,还是打起精神认真回答:“报告政丵府,我真的不知道。老板只让我们抓阿坤,把阿坤带回去见他,其余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询问者皱起眉头,“阿坤?那是什麽?越南话?”再三询问,那伤者也说不出什麽新鲜的东西了。荷枪实弹的人又用无线通话系统与人交谈一番后,架起伤者往林外的方向原路返回。   吴邪他们短暂地商议了一下,决定跟过去瞧瞧。   武装人员的警觉性比之前带狗的暴徒们高出许多,张起灵险些暴露行踪。越接近丛林的边缘地带便能看到越多激战过后的痕迹,树干上不时出现的血迹和弹孔,以及众多的持枪武丵警。   两人蹲在树上,看著他们把伤者抬上救护车,与大队的武丵警汇合,清点现场的伤员、缴获弹丵药以及收押人员。张起灵侧过脸,以眼神询问吴邪的意见。吴邪把武装人员的武器和护具挨个仔细查看后,心说那麽大规模的制式装备批量使用,看来不假,是真武丵警。虽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麽,考虑之后还是点了点头,示意赞同现身。   张起灵又一次背上吴邪,平安无事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接受了简单的盘问后,双双被送上救护车进行了紧急救护。多日的缺食少水使他们非常虚弱。尤其是吴邪,丛林里闷热潮湿的环境让他的伤口开始感染,体温升高,若不能及时得到有效的治疗,将很容易引发相关炎症危及生命。   救护车一路开向医院,吴邪有种熟悉的即视感,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想起公司旅游那回,好像最后也是这样的情况,突然有些好笑。当时的闷油瓶还是个默默无名的训练生,没想到折腾了几年后,依旧还是回到原点,经历的一切仿佛黄粱美梦一场,过眼云烟。吴邪在安定的作用下渐渐入睡,睡前心说不知道闷油瓶会不会后悔?反正老子不后悔。   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始终没有见到闷油瓶。警方的人员来过好几次,问了很多问题。吴邪想了想,决定一五一十据实回答他们。闷油瓶那边大概也一样,隔离审问是正常程序。   这些天的交谈中,吴邪得知是有人报警说他在广西遇险并提供了相关证据才出动了大量武丵警赶往营救。可是由於纪律原因,在整个案件侦办结束前,不能对他透露更多的细节。   吴邪的脚恢复得差不多时,警方来人将他带往局里协助调查。玻璃幕墙后站了一排的人,高矮胖瘦俱全,吴邪一眼就认出被闷油瓶敲破脑袋的孙老板。他头上包了绷带,站在最角落的位置低著头,看起来一下老了十多岁。   吴邪指认了他,并从另一波人里指认出越南佬,最后在警局里做了详细的笔录。全部完成后,负责接待他的同志微笑地与他握手,“感谢你的配合,对我们的案情侦破具有非常重大的帮助。现在你们可以回家了。”   吴邪听到“你们”俩字心里一跳,出门果然就看到闷油瓶坐在走廊的长凳上,手插口袋抬头望天花板,瞧见吴邪出来站起身对他说:“带我回家。”   警方特地安排车辆送他们俩回家,从省际公路驶离广西,看著公路旁“广西人民欢迎您”的广告牌在身后越变越小,吴邪心里一阵感慨,转回头看闷油瓶。闷油瓶感应似的侧脸回望过来,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   警车在吴邪的要求下没有直接驶进他们居住的小区,十分配合地在前几个路口将他们放下。挥手告别后,两人步行朝家走去。   他们俩并肩而行,溜溜达达地抵达住所的楼下,神态轻松得就像是饭后出门消食散丵步归来一样。


楼主:上帝骗人了  时间:2020-09-28 09:50:16
吴邪抬头在众多的窗口中寻找属於他们的,和离去时一样黑洞洞的,可看到的瞬间依旧心里一软。他用肩膀轻搡身边的张起灵,话语中带著遮掩不住的笑意,“我们到家了。”  进入大楼,顺手按下电梯的呼叫按钮。张起灵却带著他往角落处的安全通道走。吴邪被拉著手腕跟在后面疑惑道:“不坐电梯吗?”  张起灵不做回答,一闪身将他带进无人的楼梯间里,转身把他压到墙上俯下身狠狠地吻了上来。这个出人意料的吻来势凶猛,过於激烈的动作使吴邪疼得皱紧眉头,可是他并不抗拒,闭上眼睛一心一意回应闷油瓶的侵略。  粗重的喘息在空无一人的狭小空间中回荡,显得格外**。头顶的声控灯静等几秒后熄灭了光亮,他俩重新陷入只有彼此的黑暗之中。  闷油瓶以手紧扣住他的后脑,手指插入发间重重揉捏他脖颈处的肌肤。  舌头被裹挟到对方口中反复吸允,略显粗糙的舌苔一次一次扫过舌尖,在最为亲密的纠缠中与他交换彼此的迫切。吴邪沈醉在这波霸道的掠夺中,心神荡漾,伸手环住闷油瓶的脖子迎合对方的索求。  直到意识到有淡淡的血腥气息在双方口腔中蔓延,闷油瓶才逐渐减轻力度,放开吴邪的唇舌,开始以一种温柔的姿态与他缠绵。灵活的舌尖轻柔地扫过温热的内膜,在柔软的包容中反复舔舐,小心地避过刚才被激情撕咬留下的伤口,极其耐心地亲吻每一处新鲜的痕迹。他一遍又一遍用唇轻柔地贴在吴邪的嘴角轻啄研磨,对待珍宝一样控制著力度,仿佛永远不知疲倦和厌烦。  良久之后,他抵著吴邪的额头,鼻梁贴在一起相互磨蹭,深深凝望黑暗中对方的眼睛,双手微微颤抖,叹息一般地说道:“还好,我没有害死你……”  吴邪闷笑一声,“我怎麽觉得我听过你说同样的话?”旋即一正脸色骂道:“你在说什麽胡话?”  头顶的声控灯随著吴邪笑骂再次大放光明,将他们纤毫毕现地展现在对方眼前。   吴邪手臂下移,缓慢地在他背上轻轻拍击。两人的距离再次缩短为零,彼此的胸膛没有空隙地贴到一起,在安静的楼梯间里聆听对方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强劲有力的搏动不息,好似在共同弹奏一首充满活力的乐曲,而这曲子的节奏和旋律只有他们才能了解。  明亮的光线在静谧中悄然收回。他们俩都没有说话,在黑暗中又接了个吻。  “走吧。”吴邪跺了跺脚,重新唤醒沈睡的灯光,率先迈步踏上台阶轻松地回头招呼,“我们回家。”  嘿咻嘿咻爬到房门口,吴邪却傻眼了。两张白色的封条端端正正地交叉贴在门上,中间张扬地印著一个“封”字,触目惊心。  吴邪反复抬头看门楣上的房间号码,十分怀疑自己是爬错了楼层,可是房间号码无情地打破他的幻想。  张起灵一声不响从封条一侧撕下一张便利贴交给吴邪,上面留下一行潦草的字迹,“回来与我联系。解雨臣。”


楼主:上帝骗人了  时间:2020-09-28 09:50:16
62

吴邪听后大窘,还来不及说什麽,一旁的云彩奇怪道:“张大哥和吴大哥怎麽会是新郎新娘呢?王大哥,你喝醉了?原来你酒量这麽差啊。”
少数民族大多擅饮,若是酒量浅了,在异族少女眼中形象难免要打些折扣。云彩这话说到最后语气中不经意流露出的意外与轻蔑,使胖子大受打击,忙说:“胖爷我是出了名的千杯不倒,看见这肚子没?一大半是喝出来的!打出生到今天,胖爷就根本不知道这个醉字是怎麽写的!”
小花摸著杯沿笑眯眯地说:“话先别说得这麽满,我带来的这酒后劲很大。万一一会把你放倒了,那多不好意思。”
胖子听了眉毛都立起来了,他这家夥只要有人跟他抬杠他就起劲,立刻把酒杯倒满了,一口气连喝三杯,“这外国马尿要是能灌醉胖爷,我就把王字倒过来写!”
吴邪心说倒过来那不还是个王吗?有心想劝他悠著点,但是小花紧接著又开口道:“光喝哑酒有什麽意思?不如搞些彩头,输的人给大家唱一段,也算添点酒兴。”
云彩和胖子都说不错,吴邪是没有所谓,斜眼偷瞄闷油瓶,心说老子就连小曲都没听他哼过一个,要是这回让他唱上几句,那一定别有滋味,想到这里不由跟著起哄。
几个人兴高采烈地开始划拳,吴邪和云彩很快败下阵来,各自唱了几句。胖子不慎输给小花,相当不服气,非说对方偷拳,缠著要改成三局定胜负。小花笑了笑,又陪他耍了一局,再次轻松将他斩落马下。
胖子虽然仍是非常不服气,可是想起赌品见人品的老古话,在云彩面前不能落了面子,扯开喉咙又开始嚎他那首《花儿为什麽那样红》,边嚎边对著云彩挤眼,把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都挤得看不见了。
云彩被这超近距离的鬼哭狼嚎了一通,险些没吓哭,捂著耳朵直往解语花那边躲。
胖子唱完,得意道:“云彩妹子,能听出胖哥这歌里的意思吗?嘿嘿,你别害羞,坐回来点我们继续玩。”
云彩假装没听见,转过脸去朝张起灵说:“就剩下张大哥和解大哥了,我压张大哥赢。”
吴邪不知道张起灵有没有看懂他们刚才划拳的规则,在桌面下悄悄戳了他几下,想给他些提示。闷油瓶目不斜视,反手将他手指握住,轻摇两下,意思让他别担心。
胖子自然坚定不移地跟著云彩压了张起灵胜,摇头叹气,“要不是胖爷我一个不留神,也不用劳烦小哥来压阵。”
解语花微微一哂,“都没有压我赢的?吴邪,我们从小一起玩,连你也不看好我吗?”
瞧他语气落寞,吴邪有些於心不忍,可是手指还被闷油瓶攥在手里,实在生不出二心,只得装傻笑道:“我还是跟著大家压好了,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小花不再说话,与闷油瓶面对面坐了划开酒拳。和咋咋呼呼的胖子不同,两个人几乎都不喊拳,只管埋头比划,越划越快,最后快得让人眼花缭乱都瞧不清楚动作了。等他们俩收住了动作,吴邪几人还没看出到底谁输谁赢,都无比紧张地盯著问:“谁赢了?”
小花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脖子一仰将杯中的残酒喝了干净,用麽指揩了揩嘴角,张嘴就开始依依呀呀唱:“替人家守门户百无聊赖,整日里坐香闺愁上心来。那一日看戏文把人恋爱,你看他雄赳赳一表人才。回家来引得我春云靉靆,女儿家的心腹事不能够解开。也只好捺心情我机缘等待,不如你聪明人遇事和谐。”
唱的正是红楼二尤里的尤三姐。一曲唱罢,连胖子都忍不住打起呼哨连声叫好。
“你怎麽这麽厉害,什麽都会唱?”云彩给小花重新满上酒,“能教教我吗?”
“你想学什麽?花鼓,花灯戏,还是湘剧?”小花笑著问她。
云彩就道:“我想学霸王别姬。”
小花笑了,胖子在一边直摆手,“别唱这个,不吉利不吉利。”
“你一个唱花鼓的,为何还会唱京戏?”吴邪记得上次在他老家,小花是这麽告诉他奶奶的,“不怕你祖师爷从坟头里爬出来打你屁股吗?”
“我学戏,本来就不是为了唱戏。”解语花慢悠悠地笑道,“京戏也是师父传的。他说戏这东西,你唱会了,很难学别的戏种,但是你唱精了,天下的戏就是一出。小爷我有天分,天作得嗓子,不学太可惜。”
胖子撇见云彩愈发崇拜的眼神,心里很不是滋味儿,鼻孔出气,“有啥意思?把话说得跟武林秘籍一样,还不如老老实实喝了这杯。”举起酒杯来劝酒。
小花把这杯喝完了就将杯子倒扣到桌上,摇头说:“不能再喝了,如果我声带喝坏了,我就不能唱戏了,很多女孩子会伤心的。”
云彩一瞧时间也不早了,她明天还有早场的戏要赶,不能熬到太晚。临走时,依依不舍地对闷油瓶说:“张大哥,玲姐说得很好的,你一定要认真考虑。我……我会等你答复的。”说完双颊通红,跟著胖子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解语花站在后面搂住吴邪的肩膀,毫不忌讳地向闷油瓶斜飞一眼,“如果有什麽困难,尽管来找我。我助理的位置一直给你留著。”
吴邪转身扶住他,纳闷道:“酒劲上头了?刚才没见你喝多少啊?要帮你叫车吗?”
小花停住脚步,不再说话,片刻后哈哈大笑,挥手道别,独自离开了。
把客人都送走了,吴邪把碗碟都收拾到水槽里洗洗涮涮。张起灵站在一边帮他擦碗,木然道:“你怎麽想?”
吴邪低头想了一会,“顺其自然吧,我们之前说好的,你不想干把你硬按在那儿也不现实。手上的几个计划只能慢慢谈,毕竟在云彩那剧正式播出前,谁都说不好市场的反应会是什麽样的。我只能帮你琢磨琢磨,具体怎麽样,我也说不准。小哥,你不要有什麽顾虑。接下来人生的所有目的,应该完全由你自己做主了,我实在不想你再走上那条老路。而且……”迟疑片刻,摸了摸鼻子又低声说道,“我总不太喜欢那个霍玲,我也说不上来为什麽。”
张起灵好像很明白他心里的疙瘩是什麽,轻笑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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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上帝骗人了  时间:2020-09-28 09:50:16
已经好了哦 亲

楼主:上帝骗人了  时间:2020-09-28 09:50:16

其实这文我也才看了一点
觉得还不错就转过来了

楼主:上帝骗人了  时间:2020-09-28 09:50:16
根据楼层没被吞的情况来看...
是我漏了 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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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上帝骗人了  时间:2020-09-28 09:50:16


又被吞了...........................
度受尼玛!!!!!!!!!!!!

楼主:上帝骗人了  时间:2020-09-28 09:50:16
貌似被吞的很厉害..
TAT

附上作者专栏的地址:http://64.124.54.109(去掉)/GB/literature/plugin/indextext.asp?free=100223033

楼主:上帝骗人了

字数:61791

帖子分类:瓶邪

发表时间:2011-08-16 17:54:00

更新时间:2020-09-28 09:50:16

评论数:14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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