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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开挂遭雷劈 (1V1甜宠 君子攻X痞子受 修仙)

楼主:柳为风  时间:2018-12-11 17:44:02
文案:
云乘被老道士捡回山里修炼了,他的门派叫成仙派,他师父道号绵羊,掌门师伯道号叫棉花。
云乘捂脸:我们真的能得道成仙吗?
李陌安慰他:没事,我还是靠谱的。
绵羊:李陌,为师赐你道号**。
李陌:(╯`□′)╯(┻━┻不修了,云乘我们回家开当铺!

绵阳觉得俩徒弟在一块挺好的,自己当亲闺女养的宝贝小徒弟要是被外面的猪拱了,到时候得多难受啊,这样最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嘿嘿嘿。
绵华:呆师弟,你收的是两个男徒弟。
绵阳:?????

楼主:柳为风  时间:2018-12-11 17:44:02
序章
这方世界之初,天元自混沌而出,不知经历了多少个千千万万年,终于厌倦了黑暗和孤寂。


于是,天元将肉体化作世间万物,将元灵化为天道轮回。他神寂前,怜惜世界从此无人照看,一声叹息,元灵分出一缕九德之息,融入漫天云光,化形为神,便是世间千万载唯一的神君。


神君居于昆仑山巅,每逢出行,必祥云相送,霞光加身,万物贻神。


在神君的看顾下,天元世界一派欣欣向荣。


数万年后,万物之灵,人类,开启了修行时代,是为天元初年。


天元三万年,修者君临得道,成仙。百年间,人间修者飞升渐多,天界遂成。


神君降下神谕,君临为天帝,余者各有司掌,辅佐天道,看护人界。


天元三万五千年,魔帝风楼应劫而生,开创魔道,欲与天帝一争高下。


两百年后,仙魔大战开启,持续了整整三百年,史称涅槃之战。


天元三万五千五百年,仙魔决战之时,魔族攸宁诛风楼于灭魔鞭下。


神君在昆仑山北开辟小世界,供魔族繁衍生息,是为魔界。


仙帝君临与魔帝攸宁分界而治,涅槃之战就此休止。


然仙魔一战,山河重创,天道受损,世间灵气渐渐枯竭,难以循环,湮灭在即。


神君亲赴九重天,以元神弥补天道,将神躯化归灵气滋养万物,就此神陨。




··········································


天元三万七千年,昆仑山北。


“攸宁,交出来。”


山峰之下,妖帝凤辞一袭金色战袍威风赫赫,凌空而立,眯着凤目,冷冷地看着对面的魔帝。


魔帝攸宁裹在黑色长衫中,他的样貌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面目冷峻,肤色因疲惫而苍白如纸,勾着唇角,满是嘲弄。


“你我能有今日,皆拜他所赐,他只剩最后一丝元神了,你还要如何?”


凤辞目光微闪,执剑相向:“神君的元神,不应落在魔族之手。”


“魔族又如何。”攸宁怜悯地看着他,“我以神魂心血蕴养千年,方求得这一线生机,你真的夺了去,可敢倾尽所有,换他回来?”


凤辞哑然,半晌才道:“神君已经回不来了,但倾尽妖族和仙界之力,他最后的元神总能不灭。”


“哈哈哈哈哈哈。”攸宁癫狂大笑,黑影一闪,下一瞬,便出现在了昆仑山巅。


神君在时,昆仑上祥云环绕,仙乐不绝,而今,只剩白雪苍茫,一片寂寥。


“天道在上,我魔君攸宁,发下道誓。愿以血、肉、骨、法力、性命、元神作为交换,换神君一念不灭,宁可此生此世、永生永世坠入绝境,只求换他一世轮回。”


跟上山的凤辞冷笑,魔族煞气缠身万法皆斥,连入道都不可能,又如何能发下道誓。


然而,下一刻,七彩光芒自九重天倾泻而下,青冥浩荡,道音渺渺,天地亦与之共鸣。


天道响应了攸宁的誓言。


“小凤凰,告诉你也无妨。”攸宁周身充斥天道之力,声音愈发渺茫:“我因一人而生,也因一人入道。他就是我的道。”


语毕,攸宁气势暴涨,竟缓缓越过魔帝境界,跨入神境。


“谁说世间只能有一个神。”


攸宁的脸上,笑容渐渐绽开,不是嘲讽,半点冷冽也不见,饱含着喜悦与满足,宛如绽开在山巅的血莲,妖冶至极。


神君最后一丝元神从他心口浮现,如雾如烟。


攸宁深深地看了一眼,语气轻的像情人的呢喃:“你愿意救苍生就救吧,我来救你便是。这天,我替你补。”


“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终有一日,你将归来。”


凤辞心神震撼之际,攸宁的身躯与神魂轰然爆开,化作无数光粒,归于九重天上。


天元三万七千年,只有一只凤凰见证,魔君攸宁昆仑证道,成为了世间第二个神,在他成神的那一瞬,他散尽神魂,化入天道,只为一个人求一场轮回。


却没有人听到,那句随着魔神意志融入昆仑风雪的话语。


“我们,终将重逢……”

楼主:柳为风  时间:2018-12-11 17:44:02
次日云乘醒的时候没看见李陌。他把自己从破旧的被絮里扒拉出来,端端正正地坐好,开始思索。


昨夜那个奇怪的梦还在他思绪中盘旋,那些场景很是熟悉,似乎是他亲身经历。云乘举起自己的手,小手白嫩软乎,和梦里的玉质金成半分不像。


他皱起眉,不知不觉就将手指含到了嘴里。


“手脏,不能吃。”李陌不知何时出现了,几步走到床前,把云乘的手从嘴里拽出来。


李陌是端着水回来的,水盛在一个旧陶罐里,冒着袅袅热气。他从陶罐里捞出一个小方巾拧干,轻柔地给云乘擦脸擦手,心不在焉地道:“吕大娘给了些米,早上吃粥可以吗?”


“可以的,谢谢你。”云乘脸被热毛巾烫的微微发红,很舒服,疑惑地问:“我昨天看见你还有不少伙伴,他们怎么不见了?”


“他们自有去处,我也不是总和他们一起的。”李陌给他整好外衣,顺手把被子也拾掇整齐了,领着云乘往庙外走。


离州依水而建,离水支流穿城而过,神君庙也修在河边,庙两边种着梧桐树,看起来有几十年的树龄,微黄的树叶在清晨的阳光下自在摇曳。墙边避风处搭了个简单的灶台,煮着只小瓦罐,瓦罐盖子不时被顶开,溢出些粥水来。


李陌掏了几根柴火出来,火苗小了些,瓦罐也不再扑腾了。


云乘这才注意到李陌今天换了身黑衣裳,布料有些旧,但还是齐整的,也没有补丁,干净利落地勾勒出少年瘦削的身形。他的头发也用黑布条在脑后端端正正地束了个马尾。这打扮,一点都不像小乞丐了。


“你今天和昨天不太一样。”云乘说。


李陌转身,眼睛又弯成了小月牙,嘴上也挂了个痞痞的笑:“这样好看吗?”


云乘点头,李陌眉如利剑,目若含星,少年英气,收拾整齐了,的确很俊朗。


李陌闻言笑意深了些,道:“我早上打听了一圈,城里没有人家丢小孩,你大约要跟我多相处一段时日了。我想去街上找点活干,总不能让你跟着我受苦。等有钱了,再去外城找找。”


云乘也不在意找什么家人,学着他的样子蹲下来,问:“我们很穷吗?”


昨天还是乞丐的李陌:“……对,很穷。”


云乘想了会,站起来拍拍手,又去拉李陌:“那我们去找钱吧。”


李陌发笑,反手将云乘拉到身边,开始教育:“钱是要做活换来的,找是找不来的,天上可不会掉——”


“——砰。”有东西猝不及防地砸在他跟前。


李陌吓了一跳,抱住云乘就地一滚,离了点距离才放开他。


掉落物是个精致的锦缎小袋子,似乎颇有重量。李陌让云乘待在原地,独自上前捡起袋子,颠了颠重量,这才解开了束着袋口的璎珞。


一堆圆滚滚的金豆子在阳光下闪着金灿灿的光。


李陌:“……???”


李陌抬头四顾,天上除了太阳和云彩什么也没有。


云乘看清楚他手里拿着金豆子,却叹了口气:“怎么掉的是珠子,要是能掉铜钱就好了。”


“……”李陌没忍住,揉了揉云乘的脑袋,道:“这是金子,一个就值万枚铜钱了。”


云乘挠了挠头:“那我们是不是不穷了?”


李陌忍俊不禁:“我们现在很有钱了,走,哥哥带你买好吃的去。”


“粥快煮好了,会不会浪费?”


“……吃了粥再去。”


·······


天上掉下来袋金子太过神奇,没有人会信。怀璧其罪,李陌当然知道。他在云乘的小荷包里缝了两粒金豆子,自己身上也带了一粒,剩余的都藏到了神君像下面的暗格里。到时候去街上兑换时只说是在河里捡到的,也不会有太多人生疑。


李陌顺利换了银子,先是给云乘新置了两身软和的衣裳,又给他买了些零嘴,还剩了不少碎银,街头寻了个伙伴让他带着给其他人分了。


云乘昨儿穿的衣服脏了,李陌托衣店的老板娘给他换了新衣,这会穿着件粉色的小裙子,映着白嫩的小脸,越发显得粉雕玉琢。他也没觉得自己穿裙子有什么奇怪,只觉得新奇有趣。


“为什么不多给他们点钱呢?”云乘问。


李陌摆出小大人的模样教育他:“一小块碎银足够他们过很久了,也不惹眼,人心难测,他们还是孩子,给多了反而会糟来祸事。”


云乘似懂非懂,心道,你不也是个半大孩子么。


李陌原本就没打算在离州呆太久,之前一穷二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现在有了些家底可以做些计较了,加之他刚刚露了点财,虽然一时半会还不会有人注意,但难免会被有心人盯上。


李陌半躺在河堤上,懒洋洋地伸着一条腿,给云乘剥炒栗子。


河面宽阔,对岸正是条小街,有人影扎进水里又浮上来,惹得对岸几声调笑,隔着河面朦朦胧胧地传来。


云乘坐在小板凳上等栗子吃,见他想事情,也不好打扰,就抬着头数天上的霞云,却听见李陌说:“我要离开这里了。”


云乘端正了坐姿,想了下,问:“我们要去哪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李陌笑的开心了些。


李陌塞了颗剥好的栗子到他嘴里:“只要不去京城,哪里都好,我想带你去南方看看。”


云乘想起刚刚在街上听的故事,将嘴里的食物咽下,问道:“郎先生说南方有仙山,我们要去求道吗?”


李陌愣了愣,摸摸他脑袋:“仙山不太好上,不过你想去的话,我们可以试试。”岂止是不太好上,求仙问道离凡人太过遥远,无人引领怕是连仙山的边都摸不着。


云乘觉得李陌的确是个好人,不仅收留自己,将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还愿意陪自己去仙山,他在街上也看见不少人,隐约知道像李陌这样的一定少之又少了。他心里很感激,很想为李陌做点什么表达谢意。


云乘思来想去,决定先从帮忙打包行李开始。于是他提着小裙子,打算穿过河堤回庙里,却冷不防被河堤上的小土堆绊了一下,幸好李陌跟在后面及时伸手,倒没有真的摔着。


云乘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


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小土堆上的石头和土块竟兀自滚动下来,不多时便显现出了中间的物事,竟是个人头。


若是旁人看到,定会心底暗叹:便是只见个头也是一派仙人之姿。


在云乘眼里,那人头闭着眼睛,银白发髻散乱肮脏,木头簪子有些陈旧却不见腐朽,白花花的眉毛和胡须垂得老长,旁的就没有了。


他还没发出疑问,已被李陌一把护在身后。


人头的眉毛动了动,接着眼睛也睁了开来,不知多久没见过天光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有些疑惑的表情。紧接着,烟尘大作,小土堆从中心出现了个坑。


原来那人头是连着身体的,只是不知是何缘故,被埋得只剩个头露在外面。


那人从坑里爬出来,打量了一番云乘和李陌,竟开始双眼放光。


“天下真有如此大气运之人!”这人抖了抖青灰色道袍上的土,看着云乘笑得十分和蔼可亲:“这位……咦,小姑娘?你可愿拜贫道为师,上仙山求道呀?”


李陌锐利地看了他一眼,抱起云乘,掉头就走。

楼主:柳为风  时间:2018-12-11 17:44:02
第二章

“贫道真的不是骗子!无知小儿快把门打开。”
破庙门被拍得啪啪响,云乘扯了扯李陌的衣角,道:“我们会不会冤枉他了?”
李陌拍拍他肩膀,警惕地看着门:“这个道士从土里冒出来的,原本就很奇怪。仙长收徒也不会这么轻易,他一上来就说要收你为徒,还不让我跟着,谁知道是不是要把你拐了卖给人家。”
那道士似乎听见他们低语,拍门声停了下来,接着云乘就听见他气急败坏地呼声:“贫道不过是百年前入了个定,谁知道这河流改了道冲了我的洞府?你这小儿,自己不是修仙好资质,却要耽误我徒儿修行,真是可恶!”
李陌发出嗤笑声:“洞府都是在山上吧,就算真的过了一百年,离水还能把山冲没了?”
门外诡异地安静了一下,那道士再开口时,似乎有点羞恼,说话声也吞吞吐吐:“……贫道当初感悟来的突然,顺手起了个茅屋,并不是真的寻了山上洞府,这不是也没想到自个儿一入定就这么久么,那时候离州还是个小村子呢。”
李陌冷着脸,全然不信,也不再回话,思考着怎么带云乘摆脱这个疯道士的纠缠。
道士听见里面没声了有些发急,骂道:“若不是怕冲撞了神君,你当这破门能奈我何。这小姑娘周身霞光环绕,是千百年不出的洪福金运之人,她若随我修行,得道成仙是迟早的事情,你这小儿平白耽误人家修行,迟早要被雷劈。”
云乘心道:“你连我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哪里是郎先生口中无所不知的仙人。”又听见他骂李陌要被雷劈,有些生气,小脸也崩的紧紧的。
李陌自己倒是无所谓,以前被人骂的更难听的多了去了,要是有人说自己被雷劈自己就被雷劈,这离州可能三百六十日都在打雷下雨了。他看见云乘生气,又安抚地摸着他脑袋,心里莫名得意。
门外半天没动静了,两人猜想那道人大约是看骗不到人,自己走了。
李陌正要开门看一眼,冷不防大门忽然给人踹了开来,这门本来就破,直接从门框上脱了下来,倒在地上。
踹门的却不是那疯道人。
“李陌!老子就说过,你迟早有一天得栽在老子手里。”是前些天李陌在街上教训过的癞子,他此时得意洋洋地叉着腰,身后还跟着两个官差打扮的人。
“官爷,这便是李陌的住处了。”癞子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躬身对其中一个官差说道:“他偷了钱,肯定还有赃物藏在里头。”
云乘看明白了,癞子大约是今天看见小乞丐们有钱了,打听到李陌得了金子的事情,便诬赖他偷钱。
为首的官差身形高大,皮肤微黑,面无表情,鹰隼般的眼睛凌厉地扫视了云乘一眼,对李陌道:“刘兴方才来衙门举报,说你身怀不明之财,可有此事?”
刘兴便是癞子大名。
李陌乜他一眼,扯着嘴冷冷一笑,不卑不亢道:“李陌不偷不盗,不过是晨起抓鱼时在河里捡了粒金珠子,竟被人诬告了。”
“他说谎!”刘兴高声道,“我在河里寻了一上午,根本没有什么金珠子,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他肯定是偷的!”
“是不是偷了钱,搜一搜就知道了,若是偷的,定有其他赃物还在庙里。”为首的官差一摆手,他旁边年轻些的官差便走上前去,搜查起来。
“陈头,只有这个。”李陌的东西不多,那官差没多久就搜查完毕,除了云乘换下来的脏衣服,一无所获。
陈头看了眼手里的小衣,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衣服虽小,料子却是云锦,绣满了浅色云纹,不是普通人家穿的起的。他面色沉了几分,指着两人道:“搜身。”
李陌抓着云乘的手蓦地一紧:他先前怕万一自己和云乘走散,在他小荷包里缝了两粒金豆子,万一搜出来,可不是百口莫辩么。
云乘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还没说过谎,也不知道能不能说好。
“两位大人。”云乘开口,声音软软糯糯,“金豆子其实是我给李陌的,这衣服也是我的,他怕我被歹人骗去,才跟别人说是河里捡到的。”
说着就解了自己的小荷包递上前:“这里还有两个,李陌说用不了那么多,帮我缝在荷包里了。”
他年岁不大,说话有条有理,长得也粉雕玉琢,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那陈头看了眼荷包,已经有几分信了,还是皱着眉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和小乞丐混在一起?你父母呢?”
云乘愣住,不知如何作答。
“官爷,这孩子肯定是李陌拐来的,这孩子昨天在街上听戏,不少街坊都看到过。” 刘兴幸灾乐祸地大笑:“李陌啊李陌,你这么小就想着媳妇呐,没有老婆本就想着养个童养媳?哈哈,拐卖人的罪名可比偷东西大了去了!还有你这小姑娘,偏跟这小痞子混在一处,也有你的好果子吃!”
李陌的笑挂不住了,脸色愈发的黑,刘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他偏偏无从反驳。
云乘急的手心冒汗,却一时想不出说辞。他本就不擅长说谎,可若是说实情,无论是自己不知道来历还是天上掉下金子,也都没有人会信。


“怎么,本座的徒弟也轮到你这腌臜玩意质问了?”
刘兴猛然栽倒一旁,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呼呼地喘着粗气。
先前不见的疯道人跨门进来,他身上干净了不少,道袍飘飘,手捋白须,一派仙风道骨,站到云乘和李陌身前,斜睨着两位官差,道:“吾乃神君座下玉虚山呈闲派执剑长老绵阳真人,借此地歇脚,我徒弟随手扔个金豆子又怎么,你等凡人要作何纠缠?”
俩官差对视一眼,面色不太好看。
这道人方才隔空打中刘兴,谁都不怀疑是仙家手段。
大渝国师就是呈闲派的弟子,他方才自称长老,两人不需细想也知道惹到了了不得的人物。也真是倒霉,仙师们甚少沾染红尘,出行都宿在神君庙里,偏偏这不知好歹的刘癞子举报李陌,才让他们兄弟蹚了浑水。若是仙师盛怒之下置他们于死地,人间律法可管不着。
“仙师息怒,”陈头躬身行礼,“我二人只是过问一番,实在职责所在。”
“是是是。”另一个官差也躬身道:“仙师在此,自是刘兴诬告,我们这便走了,还请仙师恕罪。”
两人说完也不敢抬头看绵阳道长,扯了吓傻了的刘癞子,上了锁链,疾步走了。
绵阳真人打发了二人,长吁了口气,转头笑盈盈地看向云乘,虽没说话,面上却明晃晃地写着:怎么样,我厉害吧,快拜我为师随我修道去。
李陌慢吞吞地将云乘挪到身后,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成仙派?绵羊?咩咩叫的那个?”
“噗。”云乘忍俊不禁。
“你你你……”绵阳真人指着他的鼻子,大怒道:“谁修道不想成仙?开派祖师起个谐音的名字怎么了?绵阳怎么了!我师兄掌教真人还叫绵华呢!道号是我师父起的,又不是我自己想叫的!”
绵阳真人恼得满脸通红:“你这小儿,贫道方才帮你们解了围,你竟然这般戏弄我!”
李陌这才忍住笑意,作了个揖:“见过仙长,先前多有失礼,多谢仙长既往不咎。”

楼主:柳为风  时间:2018-12-11 17:44:02
没有人喜欢吗?

楼主:柳为风

字数:6572

帖子分类:耽美

发表时间:2018-12-09 04:23:00

更新时间:2018-12-11 17:44:02

评论数: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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