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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化蝶,游戏人间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1

上周日,去了英台故里,三岔口停下,一小哥哥热情指点,说完开着摩托车走了。我重新上车,到前一路口,没想到小哥哥就一直等在那里,向右指着。纯朴的乡人,如同英台爱恋千年的那个人。

到了祝府,因疫情故,大门紧闭,绕着屋外的小路走。围墙老高老高的,感慨张生们翻墙的不易。

独自来到玉水河,是英台小时候洗脸的地方,河水如玉般碧净,两岸草木如飞蓬,小路一眼望得到头。英台杭城求学,是女扮男装,想来应该不是忽发奇想,而是从小便如男孩般精灵调皮。这条小路,她快乐奔跑过。这条小河,载着她遇见恋人。说起来,素娘也有啊。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2 《怦然心动》

我总是向人推荐这部电影,你以为的根本就不是你以为的。影片从小男孩和小女孩各自的角度讲述交往中的每一件事,探索各自完全不同的心理活动,实在是件很有趣的事。

前段时间,抚琴居的一位老同志九,说起12年时和我打过中医架的H,当时H郁闷极了,说素约这个人是不是有抑郁症,不让他反中医,还请人帮她打中医架,那请来的人也差得很啊,后来还打跑了……。8年之后突然听到这番话,爆笑。我告诉老九,H在我们当时看来,真是啥都不懂,既不懂台湾的健保,也不懂红曲,更不懂现代药物研发,他只会在那里车轱辘话来回说你编天书编天书,所以当该说的说完之后我们就走了,也就是说被他打跑了。

这就是典型两个角度,H以为我抑郁严重,我们却在那哈哈大笑。H以为我打不过他,所以请人来助阵,而我却只是单纯想看看朋友怎么对付这种车轱辘话来回说的人。H以为我们只会编编编,而我们却在说当时最先进的药物研发。不过最后结论跟我一样:车轱辘话最狠了,打不过,跑!

说了这么多,我其实最想说一句话,做决定前,不妨问问对方,不会少块肉,像我就是不吃肉的。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3

德普,没看过他的一部海盗片,有次无意中看了《查理和巧克力工厂》,便中了邪,雪雪白的面容,深深红的嘴唇,一身浓装束,但是他的眼睛却清澈无邪,一个成年男子长着一双清纯的眼睛,无论如何,没有道理。又或者我天生就是色彩控,比如一看到丝巾就迈不动腿,直接占了名句“大爷的相机大妈的丝巾”的半壁江山,做素大妈也挺好,欣然接受。所以巧克力工厂,竟然来来回回看了数遍,跟最爱的电影《两杆大烟枪》几乎一样。接下来《剪刀手爱德华》,在表演和妆容上有点类似。然后是《恋恋情深》,花样美男,这级别的,还有《天才雷普利》中的裘德·洛,《爱你九周半》中的米基·洛克。

一段特别喜爱的话,也不知哪来的,一直珍藏着。

当我在海上驰骋时,坏事做尽,并违背上帝的法则;
当我在海上驰骋时,四处游荡,找寻猎物,烧杀掳掠……
别了,行酒作乐的老少水手,我得走了,来寻觅我的藏宝吧!
别了,鲁侬镇美丽的姑娘,我得走了,没人愿宽恕我。
别了,我得走了,去遭受无穷无尽的苦难,去被埋葬……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4《母亲的城堡》
每周末沿着运河行走的一段旅途,非常精彩。
大概一个人都会有这样的一段旅途。读小学时,要走很长的一段路,刚出门时最熟悉,接下去慢慢进入他人的地盘,那里总有令人害怕的狗,在准时等着我,要紧走慢跑,要随时蹲下来假装捡石头,过了这段路之后,就离同班小朋友家不远了,她会在家门口等着。如此惊一站喜一站,早早地体验了悲欣交集。
《围城》中大概也是两段旅途最有趣,经过长途旅行而彼此不讨厌的人,才可结交做朋友。大有道理。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秋天好,欢迎小米和学政

这里春天也好,夏天也好,秋天也好,冬天也好,始终氤氲着一种快乐的意思。

认识时叫学政,就叫你学政吧,显得我记性好,比烟娘记性好~
看学政长年自娱自乐好玩,也试着来玩一玩。
科学说,自然选择最短距离。
所以我选择自然,不是因为懒~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5 《细胞生命的礼赞》

看到首页有人求科普书,便想起这本书来。非常非常好的一本书,我认为文艺青年武艺青年都应该读读这本书,即使对科学读物不感兴趣,也可当散文看,当观察日记看,当哲学书籍看。

译者序

1987年冬天在美国朋友钱杰西博士(Jessie Chambers)建议之下读了这本小书时,我欣喜、激动的心里,充溢着"相见恨晚"的遗憾和毕竟相见的庆幸。

自从我带着紧迫感和工作的快意搞完译文的初稿到现在写这篇小序这一年多来,我越来越意识到,我初读此书时遗憾和庆幸交集的心情,不只是为我个人,也是为全体中国人的。在一片四化、改革、振兴、崛起、腾飞的呼声中,在城市繁荣、经济发展、技术进步的景象中,也存在傲慢与麻木、自私和短视、难以忍受的拥挤和污染、对大自然的不负责任的破坏以及人口问题的困境。在这样的时候,将这本振聋发聩的书,奉献给迷惘、失望、然而却是在思考的知识界,还是颇合时宜的。

这本书是一个医学家、生物学家关于生命、人生、社会乃至宇宙的思考。思想博大而深邃,信息庞杂而新奇,批评文明,嘲弄愚见,开阔眼界、激发思索。而其文笔又少见的优美、清新、幽默、含蓄,无愧当今科学散文中的大家手笔。无怪乎自1974年出版后,立即引起美国读书界和评论界的巨大反响和热烈欢呼,获得当年美国国家图书奖,此后十八年来由好几家出版社印了二十多版,至今畅行不衰!年过花甲的刘易斯·托马斯的名字因这一本小书而家喻户晓,有口皆碑,以至于在他接连抛出后两本书时,书商都不用再作广告,只喊声"《细胞生命的礼赞》一书作者刘易斯·托马斯的新著"就够了。

刘易斯·托马斯博士(Lewis Thomas)1913年生于美国纽约,就读于普林斯顿大学和哈佛医学院,历任明尼苏达大学儿科研究所教授、纽约大学--贝尔维尤医疗中心病理学系和内科学系主任、耶鲁医学院病理学系主任、纽约市斯隆-凯特林癌症纪念中心(研究院)院长,并荣任美国科学院院士。

这本书实际上是一些论文的结集。它的出版过程也许可以告诉我们,这么一本极其有趣的书,为什么其内容显得这么庞杂,其结构又显得这么松散而似乎让人不得要领。刘易斯·托马斯在他的第三本书、即他于1983年出版的《最年轻的科学》(The Youngest Science)一书中高兴地讲到他写作和出版《细胞》一书的有趣经过。1970年,在一次关于炎症现象的讨论会上,主办者要德高望重的托马斯来一番开场白,给会议定个基调。不知道与会者要提出什么观点,他只好随意独抒已见。他讲得又轻松又偏颇,为的是让会议不象平常这类讨论会一样沉闷。讲话的部分内容大约就是本书中《细菌》一篇。没想到主办人将他率意为之的讲话录音整理,分发给与会者,并送了一份给《新英格兰医学杂志》(NewEnglandJournalofMedicine)。杂志的编辑原是托马斯高一年级的校友。他尽管不尽同意托马斯的观点,却喜爱那篇讲话的格调,于是就约托马斯写一组风格类似的专栏文章,每月一篇,内容自便,编辑不改一字。托马斯起初抱着听命于老大哥的心情连写了六篇,便央求罢手。但此时读者和评论家已经不允许杂志和托马斯停止他们的专栏了。于是,托马斯欣然命笔。后来有一家出版社答应将这些篇什不修不补,原样付梓,托马斯欣然应允。于是,以排在前头的一篇为名的这本书于1974年问世了。

刘易斯·托马斯对整个生物学界都作了广泛的涉猎和关注。在书的副标题里,他戏称自己是个"生物学观察员"(a biology watcher)[注1]。他以超人的学识和洞察力,把握了所有生命形式共同的存在特点,批判地超越了19世纪以来一直统治生物学界、并给了整个思想界和人类社会以深刻影响的达尔文的进化论。他指出进化论过分强调种的独特性、过分强调生存竞争等缺陷,强调物种间互相依存的共生关系,认为任何生物都是由复杂程度不同的较低级生物共同组成的生态系统,并以生态系统的整体论为我们指示了理解物种多样性的新的途径。《作为生物的社会》和《社会谈》诸篇是关于群居性昆虫的有趣研究和独特的理解。他一反生物学家把人跟群居性动物截然分开的成见,难以置辩地指出了人和群居性动物的共同性。《对于外激素的恐惧》、《这个世界的音乐》、《说味》、《鲸鱼座》、《信息》、《计算机》、《语汇种种》、《活的语言》诸篇,则强调了生物间信息交流的重要性,从另一方面指出了人和其他生物本质上的同一性。作者的目的不只是为我们展示一个由声音、气味、外激素;计算机、人类语言等组成的生机勃勃、趣味横生的信息世界,不只是为我们提供生物交流技术方面的有趣知识。很明显,刘易斯·托马斯是在自己最拿手的领域中,批判和嘲讽着人类的傲慢或人类沙文主义。

人,这种生物圈的后来者,在其科学和技术发展的过程中,抛弃了对神的信仰,嘲弄了原始的神话,却编造了并坚持着自己的信仰和神话。人相信自己是万物的灵长和主宰,相信自己有高于其他一切存在物的品质和权利,相信自己是、或应该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在杜撰的人与外部环境的对立中,人能控制一切,战胜一切;人能控制疾病,干预死亡,人能制天、制身、制心,人能预言未来。刘易斯·托马斯从独特的角度,带根本性地批判了这种人类自大或人类沙文主义。疾病是生命存在的正常形式;许多疾病是人的反应造成的;有些疾病,特别是大病,是一种偶然的、不可知的自然力量。人要消灭疾病、消除死亡,是徒劳的,也是反自然的。人其实并不是独立的、自足的实体。人是由具有独立的生命、独自复制繁衍的细胞和细胞器组成的复杂的生态系统。而宏观地看,人又是社会、城市这些巨大生物的细胞,是无名的组成部分。因而,人的自尊自大是没有根据的,也是不必要的。人与其他生物的同一性比其特殊性更为重要。

人类沙文主义还有其不容异己的另一方面。自负的背后隐藏着恐外。《可用作倒数计时的一些想法》一篇嘲讽了那种恐外星生命的怪想。《曼哈顿的安泰》以蚁群之死,发出了警世的呼吁:离开大地,生命是不会长久的!《自然的人》一篇,则集中论述了人的自然观,论述了人与自然的关系。对于我们这些相信过"世间一切事物中人是第一个可宝贵的"、相信过"土地供我们生息、山林给我们以矿藏、江河给我们舟揖之利"、信奉过"与天奋斗、与地奋斗"的人们来说,对于我们这些至今还在"发展"和"工业化"的旗帜下自私地、不负责任地践踏、掠夺、污染大自然的人们来说,对于我们这些至今还以"经济损失多少万元"为主要理由批评环境污染的人们来说,托马斯的呼声,有甚于振聋发聩者。

为了理清部分篇章之间的关系,也许我已经过分强调了托马斯《细胞》一书的批判锋芒。实际上,《细胞》一书是相当建设性的和积极的。他以轻松有趣的方式提出了一连串激动人心的想法。他把许多事物看作整体的、有生命的活的系统。群居性昆虫群是一个生命,鱼群、鸟群是一个生命,社会、城市是一个有机物,科研机构是活的生物,人类语言是活的生物,地球是生物、是发育中的胚胎、甚至是一单个细胞。从表面上看似游戏的文字里,我们领略到不可企及的哲人的达观。对于科研、科研机构、社会、地球这些活物,最好不要去作人为的干预,人的干预是徒劳而且有害的。人能做到的最好的事情,就是站远一点,别碰它们,让它们自然地发展。就连预言发展也是不可能的和可笑的。

整本书都是对于生命的赞歌,赞颂地球生命的坚韧,赞颂万物的生机,庆幸人的存在的幸运,感谢人体自我平衡、自我调节的功能。甚至在讲到病和死的时候,托马斯博士也能以他独特的学识和魅力,把阳光洒满这些阴暗的领域。基于这样的理解,我把这本书的名字,也就是具有提纲挚领作用的第一篇的题目,译作《细胞生命的礼赞》。

最后,还是应该谈谈音乐,特别是谈谈巴赫的音乐。刘易斯·托马斯在书中好几处以备极推祟的激情提到巴赫,不能不让人认为,这决不会仅仅出于他对音乐的爱好。托马斯的思想有着巴赫般的复杂性。在托马斯的头脑里,混响着自然、社会和艺术的全管弦交响乐。他兴趣的广泛,学识的渊博,胸怀的博大,比之音乐,那只能是巴赫的协奏曲。不止于此。托马斯推崇音乐,还因为音乐高于个别的生命形式,因为音乐为所有生命形式所共有;音东高于任何科学技术,因为科学技术会过时,而音乐则是永久的;音乐之用于人类表现自己,高于语言或任何其他符号,因为后者往往太清晰、太拘泥于某一特殊的信息、太有局限性。托马斯是把语言当作音符使用来写这本书的。我在翻译这本书时常常感到困难的是,托马斯常用一些有歧义的词,这些意义像丰富的和弦,很难用单音部的音符记录下来。他的行文也往往若行若止,曲折逶迆,令人回味无穷。特别是二十九篇文章的安排,品味之下,真象要用语言文字来重现巴赫的赋格曲了。一篇篇读下去,我们似乎可以"听"到那陆续进入的主题、对位、呈示和插入,"听"到那复调的各个不同的声部。托马斯以这本小书完成了蕴义无穷的完美乐章。当年他没有答应改写和插入一些关联篇章,想来决不只是因为公务繁忙吧。

李绍明
1989年3月
于山东大学

[注1]这个名目极其有趣。既谦称自己不是生物学专家,又让人想起那些以观察鸟类习性为乐趣的birdwatcher和古代以观察飞鸟占卜吉凶的巫士(birdwatcher)。前者的特点是早起晚眠,翻山穿林、泥里水里傻跑而其乐无穷;后者在今天看来则可能具有环境监测的重要意义。比如,某种鸟的减少可能是由于附近工厂排放着过多的二氧化硫,自然是不祥之兆,等等。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想起这本书,也想起推荐的科学家来。

少年时不能遇见太过惊艳的人,否则这一生会因为念念不忘而孤独。每次读到风陵渡口,眼泪忍不住便要下来,那是郭襄遇见杨过的地方。

素娘遇见科学家的时候,跟人辩蜡腊已过一月,然而还是无碍他的闯入,他一个人在那指点江山。坛主是个旧式文人,受不了这般颐指气使,几次欲封杀,倒是他的爱将红树颇有爱才之心,找我说,有个人在挑衅你和掩扉的帖子,掩扉是深闺女子,所以,你要不要去看看。我为什么要去看,虽说我不深闺,那我也不是专业打架的啊,什么人嘛,眼光太差了。不过看一看嘛好像也没什么,年底嘛又没啥事干。过去一看,笑出声来。真是朵奇葩,大家都在喜气洋洋恭贺新禧,独他在那正儿八经写帖辩论,已经发了七八篇长文。言辞犀利自如,这让一向风雅的人,突然失去了雅量,一伙人在那已经跟他斗了几百个回合,别人早已口出恶语,而他只字没有。当时就想,红树眼光可真不是一般差,这人有才,是你能爱的?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烟娘大清早甩了张图出来,拍了棵直直的大树杆,那角度拍得我好想爬上去。小时候经常爬树,一般地上找不到我,可以到树上找。我爬树,好像单纯就是喜欢爬高,最好爬到树梢。《怦然心动》中的小女孩也是这样子,和她心爱的小男孩一起坐在树上谈甜甜的小恋爱。

那时真的艺高胆大,这样笔直的一棵松树,就种在河边,有次爬到很高的地方了,邻居看到了,把她吓得。后来一见我靠着树,就盯着我,眼神警告。小孩子嘛,总归还是有点惧怕的。

老爸怕邻居老是找他,就给我种了棵树,省得我天天爬别人家的树。矮矮的,聊胜于无。

鸡鸣桑树巅,怀疑它的,是他没眼福。我就有福气。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7 臭婆娘

舅舅的安息地,在新月派诗人陈梦家纪念碑下方五米远的地方。
走近诗人碑前,惹了一身臭婆娘,一查,还蛮有来历。

臭婆娘,《越谚》注云“其子细,其气臭,善惹人衣。《留青日札》名曰夫娘子,实即《尔雅》所谓蘮蒘窃衣耳。越呼是名。”钱沃臣《蓬岛樵歌》续编注云:“《留青日札》,草子甚细,其气臭恶,善惹人衣者,句曰夫娘子。南方谓妇人无行者曰夫娘,盖言其臭恶善惹人者。案即《尔雅》蘮蒘窃衣,俗曰臭花娘草。”钱君为象山人,可知宁绍方言相同也。郝兰皋《尔雅义疏》下一窃衣注云,“今按此草高一二尺,叶作桠缺,茎头攒蔟,状如瞿麦,黄蕊蓬茸,即其华敷,粘着人衣不能解也。”《本草》似未著录。日本中勘助小说《银茶匙》前篇四十三叙岩桥至丛莽中采取狗虱,撒人衣发上,盖即此物,亦是土俗名,字书上无考,平常只如字解作狗身上虱,此殆以形似而借用也。摘自周作人《野草的俗民》

一首陈梦家留给我母校中学的小诗,那样轻轻柔柔。

白马湖

我悄悄地走了,
沿着湖边的路。
留下一个心愿,
再来,白马湖!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8
昨天,肖恩·康纳利去世,享年90岁。

网上看电影,从科同学推荐的肖恩·康纳利的一系列007电影开始。从推荐Long way home开始,科同学便一直得意宣称,我还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调调吗。当然知道了,007的系列电影,给我打下帅哥、间谍、悬疑的基础,紧接着便是《谍影重重》系列,英国电视剧《飞天大盗》系列等。记忆清晰如昨,有次科同学去一个小岛开会议,我便看起了《勇闯夺命岛》,看到一半,接到电话问我干嘛,我说在看《勇闯夺命岛》,电话那头兴奋地说“不要看了,等我回来一起看”。肖恩的电影一起看过的还有《剑侠风流》、《偷天陷阱》。《偷》是和泽塔琼斯一起,当时惊叹于白发红颜的老少配,竟然半点不违和,一个越加美艳,一个越加霸气。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9 既见泥巴,云胡不喜

说到《怦然心动》,小女孩对小男孩发自内心的喜爱,在素娘看来是“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有一男回说:“垂髻年纪,偶见该男,就喜不自禁,云胡不熟?我像她那么大还在玩泥巴。”

素娘以为,小女孩在那时根本没有“情”的意识,说她早熟,只不过评的人自己有了这个想法,才会认定小女孩早熟,就跟苏轼看佛印一样,其实是看的人自己心中有牛粪。小女生眼中那个可爱的小男孩,不就跟某人手中的泥巴一样吗?那玩泥巴的,是既见泥巴,云胡不喜。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少女只是低了下头,那瞬间温柔的感觉也只是诗人的自我陶醉。

“你为什么急遽地回头,从飘扬的面纱里偷偷地看我?”少女自己急遽回头,并没意识到自己那个时候美,也不是一首诗。但是在少年眼中,这一瞬间,美成了一首诗。“偷偷地看我”,更是诗人自己的陶醉。

贾雨村一看娇杏回头,也以为人家钟情于他。多么浅显的道理。

有些人居然看不出红楼梦的好来,我真想大喊一声:叉出去!蹲地上啃玉米棒子去吧。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10
萨洛扬的小说里,有一个寂寞的野孩子,每逢火车越野而过,总是兴奋地在后面追赶。四十年前在四川的山国里,对着世界地图悠然出神的,也是那样寂寞的一个孩子,只是在他的门前,连火车也不经过。(余光中)
在那段无人过问的日子里,那个寂寞的孩子,就那样一天天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门槛上,人也很少经过,大人们都不知去了哪里。后来,我被送到了外婆家,和比我稍长的小表姐一起玩耍,我从不哭闹,舅舅很满意,容许我长久住了下来。外婆是真心疼爱,我生在正月初三,外婆总会悄悄把我叫到一边,给个红蛋摸摸我的头笑咪咪地说:“又垒过一岁啦!”很多年后,外婆走了,走得很意外,之后的一天,八十八岁的外公,从家里走到我家,一进门就拿出红包,说:“这是你外婆走前就已经准备好给你们的结婚红包,趁我还会走还记得,先送好。”想外婆了,想外公了,在这个阳光照在身上倍感温暖的早上,想那口大大的酒缸了,想那个小小的我,总是围着它转啊转,一转就是很多年。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11
世间只一个完美情人,换各种面目往复出现。

突然听到,突然心跳,易地同人之惑,曹雪芹也有过,才会有这样的思想出来,不遗余力化身在笔墨中。迷惑,至于迷乱。郁达夫王映霞,那时都好,初初唔面,便乱了心扉。像两个无规运动的分子,偶然地打了一个照面,却没有继续各自的无规运的。阿福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会遇到一个阿禧。阿福冷着一双眼睛看周围,从来没有发现过一个同类。阿福不相信企鹅的聊天室里会有同类,阿福跟人说话很随意,但是有一条界限从来没有越过。企鹅屎,阿福很小心翼翼,不想去踩。但是阿禧问了阿福一句话,你来聊天室是看我的么?是来看我一人的么?阿福点了点头。点完以后,阿福就对自己说,你终于踩中了。有一点慌乱。阿福不知道,阿禧问出来的时候也是张口结舌手都突然不知往哪放。每一个初见,都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那美和愉悦是语言无法表达的。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12
素约大抵属于是严羽所说一种:夫学诗者,以识为主。入门须正,立志须高,以汉魏晋盛唐为师,不作开元天宝以下人物。工夫须从上做下,不可从下做上。

某次跟人激辩之后,一向损人不利己的老同志忽作此总结陈词。如果按当年科同学的话说,吹捧我的人肯定引为知己啊。素娘锤头自省,好像说得也没啥大错,白驹过隙,确实从未将我视作不共戴天的人引为知己过。可那又如何,我小人家就这么虚荣,有些人还不是喜欢得要死。

前年学篆刻,因手劲不足,审美也只堪看陈巨来,他的元朱文一笔一划,细细润润,甚得素心,便遥拜他老师赵叔孺为师。旁人很是纳闷,素娘以为,赵叔孺性情淡泊,不慕功名,中心纯正,学篆刻学一切有趣之事,也当如学诗一般,以识为主,入门须正,从上做下,不从下做上。尤喜欢赵师“俯仰人间一切”的一方印石,赵师自51岁起,每逢元旦,黎明即起,焚香静坐,随后自刻纪年印一方。如此直至去世前22年间,从未中断。

素娘不知从何时起,每日清晨在朋友圈晒诗一首。严羽在《沧浪诗话》中说到诗之九品:高、古、深、远、长、雄浑、飘逸、悲壮、凄婉。因于此,凡让素娘读出此九品之一者,皆列为诗章,列为素娘九品。
楼主:_素约  时间:2020-11-18 21:56:34
13
薛家的名字经常带小虫,蟠、蝌、螺,还有以后薛蟠的桂妻丫头叫宝蟾。薛家要练武功的话,定是西毒蛤蟆功。东邪的落英神掌,是桃花社主林妹妹的,一掌过去落英满地,正好葬花。王家姓王,可以充一把南帝。宝玉穷困潦倒撒手悬崖只好是北丐了。

楼主:_素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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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闲闲书话

发表时间:2020-10-25 02:25:20

更新时间:2020-11-18 21:5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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