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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追魂人》——我的惊悚诡异的人生经历

楼主:中秋明日  时间:2021-03-11 05:2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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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中秋明日  时间:2021-03-11 05:25:17
萨满追魂人(90) 石屋怪人
潘四爷等我们五人去作了笔录。在离开派出所的时候,我看到有一名民警急匆匆地回来了,直接去了所长办公室,然后传出来他们的对话声,大概意思是说昨晚的女尸不见了,请求领导指示,随后,所长和那个民警急匆匆的出去了。
女尸不见了,那是一定的,被老六埋了,已经入土为安了,还能告诉他们?再挖出来,扰得死者灵魂不得安宁。在回旅店去的路上,我反复权衡,这个事太诡异了,还是对所有人保密为好,省去了解释的麻烦。
回到旅店,刚一见面,老板娘就问:“警察找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简要回答了老板娘的问题,又反问了老板娘关于镇外石屋主人的情况。
老板娘听完,叹了一口气,皱着眉说,打从她记事起,那个石屋就住了个怪人。听她的父亲讲,石屋原来是日本鬼子的木材采伐站,由于离镇子有些远,日本鬼子投降后,再没有人居住,后来就荒废了。那个怪人是她出生后第二年来到小镇的,他住进了石屋,这一住就是四十多年。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是一个汉人,中等身材,脸上横竖着几道疤痕,由于伤疤所致,一只眼的下眼皮外翻,露着下眼白,看上去很狰狞,因此,镇上人从不与他来往;记得有一次,他在草原上被发现,赤手空拳和四只狼搏斗,全身是血,愣是打死了三只狼,剩下一只狼负伤而逃,自此,更没有人敢招惹他;冬天大雪封山,就连下山觅食的狼群都绕开他的石屋。有人传言,他是一个胡子头,绺子被东北联军剿灭后,一个人流落至此,一为躲避仇家,二为躲避政府的惩罚。因此,他没有朋友和亲人,形影相吊。说来也怪,自从怪人到了我们镇,几乎每年都有一个女人在老槐树上吊,收尸的都是这个怪人。开始的时候,警察去查过他的石屋,没有什么发现,以后就没有人再关注他。据说,他在屋里挖了个地窖,常年在里面睡觉。
“镇上总有上吊死人,那没有人问一问,查一查吗?”我问道。
“解放前,这里兵匪横行,死个人谁还能当回事;解放后,政府倒是年年查,但那时信息闭塞,死者的身份都无从确定,从何查起,都成了悬案;文 革时期,社会比较乱,正直的人纷纷靠边站,更没有人关心这事;近几年,上吊的人少了,间隔两三年不等,大家见怪不怪,没有人把它当回事了。”
大致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怪老头现在不知去向,他没有亲戚朋友,也没有影像资料,无从查起,此地处山区,只要进山,无处可寻,这可能又成了一起悬案。
中午的时候,安吉娜兴冲冲地来到旅店,告诉了大家一个消息。镇外牧马场死了一头狼,也不知道谁弄死的,看伤口,是两股铁叉叉死的。我和关白相视一笑,谁都没有说。中午吃了一顿狼肉,萝卜炖狼肉,一般,没有羊肉好吃,但不膻,腥味大一些。
安吉娜告诉我们,我们这个小镇深入草原,地广人稀,狼群经常出没,危害很大。少的时候,三五只野狼出现,多的时候,百只以上。刚一建国的时候,曾经有解放军专门为我们打狼,保护人畜安全。这些年,狼成了保护动物,政府已经不允许打狼了,狼又渐渐多了起来,黑天之后,镇上的人绝不敢走出小镇。
乱坟岗的局已经破了,老槐树还依附着很多的冤魂,逝者已逝,愿她们早入轮回。下午的时候,我写了一篇往生咒,于树下焚烧。随着青烟升腾,老槐树附近刮起了一股阴风,打着旋,呼啸着,极速上升,刮的老槐树的叶子哗哗作响。小的时候,老人总对我们小孩说,旋风是地上的鬼煞所化,被旋风扫过,不吉利。胆小的孩子,每每一见到旋风都迅速逃离,胆大的孩子会拿着镰刀之类的武器去与它搏斗,成就感爆棚。记得还有一个童谣,“旋风旋风你别跑,镰刀割你脚……”后来,上学后,才知道,旋风是冷热气团上升所形成的。现在看来,平地起旋风,可能真的有什么说法。
吃完晚饭,在街上遛弯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老槐树暗红的皮色变成了碧清色,夕阳掩映下,老槐树仿佛镀了一层金,美仑美奂的,站在老槐树下,再没有了阴寒之感。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领队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开了个小会。根据事先计划,此次进山一共有八个人,潘四爷、钟子和三眼三个人,我、老六和关白三个人,还有领队和向导乌勒木吉,其他人留守旅店,随时保持通信联系,待找到成吉思汗陵后再进山科考。
中巴车将我们送到了山脚下,我们要翻越白狼峰,然后进入喇嘛沟,一路向西。










楼主:中秋明日  时间:2021-03-11 05:2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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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追魂人(93)阿尔山探秘 能杀人的刨锛儿
石壁在动,并不是我出现了幻觉,也不是要地震了,而是石壁附着的一层东西在动,一层和石壁颜色相似的生物,它们密密麻麻的排列在石壁上。可能是受香气的影响,它们正在动着。我看得清清楚楚,它们是一种昆虫,小米粒大小,长着翅膀,在阳光的照射下,表面泛着金属的光泽。
片刻,它们腾空而起,如一片黑云,数以万计,瞬间遮挡住了射下的阳光,山缝下面又暗了下来。
片刻,上面传来了惨叫声,杀猪般的,接着绳子开始剧烈的摆动。我抬头一看,老六正在飞快地向上爬去,不一会儿功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真没有想到,这货也能急成这样,看来受到的伤害不轻。
“黑云”在上空盘恒了半分钟,迅速向下卷来。
不好,今天可能在劫难逃,我迅速向上爬去,真是拼了命。“黑云”瞬间涌向我,我咬紧牙,就是拼命向上爬,其它的已经顾不得了。奇迹发生了,一开始,无数的飞虫扑向我,在距离我一指左右距离的时候,迅速避开了,好像躲避天敌一样。在我前进的方向,形成了一个通道。不一会儿,黑云到达了谷底,迅速向那些大蘑菇聚集。
大蘑菇突然收回了花丝,绽开的花瓣合了起来,一层飞虫被包在了里面。浓郁的香气渐渐散去,飞虫又回到了石壁,躁动了一会儿,渐渐安静了下来。
蘑菇再也没有绽放,一切归于平静。庆幸,飞虫不离开山缝,这要是没事就出去转一圈,那将是灾难。
什么情况?和飞虫一样,大蘑菇难道也是捕食者。它们以香气为饵,捕食这些飞虫。物竞天择,生生相克,真的感谢造物主的公平。植物吃肉,这我倒是不意外,关白宿舍就养了一盆捕蝇草,在夏天,可以消灭蚊子和一些小飞虫。在冬天,食物匮乏的时候,关白还求过我们为她捉苍蝇。让我意外的是,飞虫为什么没有攻击我,难道我天生异禀,是虫子的克星。这么想有些扯蛋了,我都想打自己一嘴巴。每年的夏天,我都是蚊子的重点攻击对象,一夜下来,全身上下没有七八个大红包,我都得给满天诸神挨个磕头。难道是蘑菇花丝的浆液起了作用,一定是,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因祸得福,幸哉。
这时候,绳子开始向上移动,我想一定是关白她们在外面拉绳子。
不多时,我就又回到了地面。死里逃生,虚惊一场。
我扫视了一下周围,潘四爷、钟子和三眼都在,大家见我没事,都松了一口气。钟子开始收拾绳子,老六坐在地面,一边哼哼着,一边向脸上涂着药膏。他的脸全是黄豆粒大小的红点,已经胖了一圈,本来不大的眼睛现在更小了,变成了一道细缝,所有裸露皮肤的地方全都是重灾区,伤痕累累。见我脸上没有异常,老六表现得很愤怒,“他妈的,怎么这些虫子还区别对待,三哥,难道那些虫子是你家亲戚?”
“虫子是不是我家亲戚,我不确定,但你是我家亲戚,我能确定。”我反唇相讥。
潘四爷看着老六,缓缓说道:“凯旋没什么事,他是被刨锛儿给咬了,吃点抗生素,防止感染就行了,今晚睡一觉就消下去了。”
刨锛?什么东西,木匠的工具吗?我从没有听过虫子有叫刨锛儿的,真是稀奇。
潘四爷解释道,这种飞虫是北方某些地区特有的,群居,喜欢在黑暗潮湿的环境中生活,多见于山区。这种飞虫的口器很特别,和蚊子不同,它叮上就能咬下来一小块肉,就像木匠的刨锛刨上一样。庆幸你们出来的及时,不然,那么大一群刨锛儿,能把你们咬死,血吸干。
听了潘四爷的话,我有些后怕,脊背发凉,说死里逃生还真不为过,真是太险了。现在,我能想象出那些动物遇见这些飞虫的惊恐和绝望。我又和潘四爷说起了大蘑菇的事,潘四爷摇了摇头,表示从来没有见过和听过,可能是一个新物种。
我们是考古的,对于植物不太感兴趣。于是,大家开始收拾东西,要返回宿营地。
看到关白背着一个大包,我伸手去接,但手怎么也抬不起来了。这时,我才想起来,我的手中毒了。我看了一下手背,好像好了一些,肿消去了很多,也没有上来时那么黑紫了,泛出了些许红色。看这样子,我知道没有大事,天黑之前就能复原。
关白看到我的手背,吓了一大跳。忙问我怎么回事。
我轻描淡写地说:“被大蘑菇的浆液溅到手上了,没大事。”在女孩子面前,绝不能装怂。
回到休息的地方,关白找出了解毒药和抗生素,分别给了我和老六,我顺着水吃了下去。
看到我和老六的狼狈样,领队决定,今天不走了大家今晚原地宿营,明天再出发。
大家都忙着扎帐篷,老六却嚷嚷着,要把鸟给烤了,给自己补一补,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
都肿得和猪头似的,老六还是没有忘记吃,真是佩服。他拾来一些干枝,又在树上折了些鲜枝压在上面,点燃,树枝噼里啪啦地燃了起来。老六将鸟去毛,淘去内脏,然后洗净,用坚硬的鲜枝穿了,一手拿着一个,凑在火旁考烤了起来。
香飘四野,除了潘四爷和领队,所有人都围到了火堆旁。老六还真挺仗义,耐心地教导着大家,并不吝将穿好鸟的树枝分发给在场的人。
每个人都拿着穿了鸟的树枝,放在火上烤。
山里的夜是寒冷的,大家搭起了三个帐篷,分别几个人挤在一个帐篷里,和衣而眠。我、老六和关白分配在了一个帐篷,钟子、三眼和乌勒木吉在一个帐篷,领队和潘四爷在一个帐篷。
为了恫吓一些大型野兽,我们在帐篷外点燃了一大堆火。潘四爷和领队年纪大,值夜、看守火堆,没有考虑他们,我们帐篷值上半夜,钟子他们值下半夜。






楼主:中秋明日  时间:2021-03-11 05:2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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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追魂人(94) 他们失踪了
老六吃饱喝得,躺在帐篷里呼呼大睡,和猪似的,我和关白没有打扰他,看他那猪头样,真不忍心打扰他。守在篝火旁,我和关白聊着天。
清冷的月光洒下来,整个林子仿佛拢着一层纱,幻境一般。燃燃的篝火映红了关白的脸,艳如桃花,真不知道,有一天关白恢复了女人身,我们还能不能这样无所不谈,畅所欲言。
夜是短暂的,在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亥时。按照约定,这个时间应该是三眼他们换班的时候,但三眼那边一点动静没有。这时候,林子远处起了雾,越来越逼近宿营地,外面潮湿而阴冷。我只好让关白回帐篷,自己再坚守一会儿。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三眼那边有动静。我有些着急,着急不是因为三眼他们没有来换班,而是因为三眼和钟子是非常守信的人,不出意外,绝不会爽约。
雾越来越浓了,已经到了篝火旁。浓雾中似乎有种力量,一下子把火焰压低了很多。我又往篝火里加了一些柴,火焰又重新腾了起来。慢慢地,整个宿营地都笼罩在了浓雾中,雾越来越浓,已经看不清十几米远的东西了。
我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仿佛有个东西在远处窥视着自己,如芒刺在背。越怕有事越有事,我尿意来了,越想憋越憋不住,只好捂着肚子跑到远处,解开裤子,飞流直下,畅快淋漓。等我回来的时候,突然,我发现个问题,怎么大家的呼噜声消失了,难道我失聪了?不对,火堆不时传出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我听得很清晰。怎么回事?我有些慌了。我来到钟子他们的帐篷前,轻声道:“钟哥,钟哥。”我一连叫了五六声,没有人回应,我忙掀开帐篷门,用手挡着手电光照了一下,空空如也,帐篷里哪有一个人,毯子凌乱地推在一角,背包也还在,显然,他们走的很匆忙。我有些惶恐不安,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没有发觉。我又急忙来到自己的帐篷前,掀开帐篷门,忙用手电照了一下,帐篷里也是空空如也,老六和关白也不见了。我大惊失色,一定是出事了。因为我知道无论多么凶险,老六和关白都不会抛下我独自逃命。我走向潘四爷的帐篷,不用看也知道,他们也一定不在,掀开帐篷门,果然如此,潘四爷和领队也不见了。
现场的情况已经限制了我的智商,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他们出了什么意外。我现在能做点什么?是守在这儿,等他们回来,还是去找他们。
雾越来越浓了,现在五米远都看不出去了。在这种情况下,无异于盲人,太容易迷路了。找,一定要找,危难时不能抛弃朋友,这是我的原则。危险,现在我顾不了啦,眼睛看不清,还有嘴,可以大声喊,以我的嗓门,只要是正常人,五百米内清晰听见,绝非难事。拿定主意,我掏出指南针,打算分别向四个方向找,每次走出去二十五分钟,然后原路返回。
向南、向东、向西都没有结果,喊的我嗓子都哑了,火烧似的难受。向北,我是真不愿意去。会开花的毒蘑菇,能咬死人的刨锛儿,哪一样都令我厌恶,伤疤还没好,疼还忘。为了朋友,没有办法,咬着牙出发了,临行,我往火堆又加了一些柴,顺手抄起一根合金钢管,本来是梯子的组合件之一,很轻,很结实。
我边走边喊,走出去十米不到,回头看了看篝火,已经变成了一抹红色。当我走到接近山缝时,我惊讶地发现,我的指南针失灵了,指针在不停地转着圈,越往里走,指针转动得越快。怎么回事?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附近的磁场发生了紊乱。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真的心里弄不明白。为了友谊,再难,再险,也要一探究竟。
我打定主意,把心一横,豪气顿生,俗话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大步向前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山缝边。缝隙上的缺口已经变成了一片,看样子,一定是很多东西从这里掉了下去,我拿着手电,往下一照,顿时惊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山缝里没有一丝雾气,所有的人都在下面,横七竖八的躺着,睡着了一样。
我感觉头大了一圈,外面像箍了个紧箍咒,嗡嗡地像飞机在轰鸣。冷静,必须冷静,我双手抱着头,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下面太危险,当务之急,应该把他们先弄出来。
我沿着先前和老六打鸟时留下的记号,一路找回宿营地,找出两根绳子、两副安全吊带,返回了山缝。
首先,我在山缝傍边找了一棵大树,将两根绳子的一端系在树上,然后将另一端扔下山缝,自己拿着安全吊带,顺着绳子下到了山缝底,将两个人绑好安全吊带,然后和绳子系在一起,确认没有问题后,自己先爬上去,然后,一个一个将人拉上来,最后,解开安全吊带,自己再下去。如此反复三次,下面只剩下一个人了,再下去一次就OK了,我长长松了一口气,胜利在望,加油!等我再达到下面的时候,我傻了,下面已经没有人了。
人呢?明明还有一个人,怎么现在没有了?我用手电向两面照了一下,除了大蘑菇和动物骸骨,什么也没有了。这怎么办?刚才只顾的搬人、拉人,都没有注意谁是最后一个。
正当我打算上去的时候,身后猛然被拍了一下。顿时,我整个人如触电了一样,一种麻酥的感觉从脑门直达脚底,整个人都僵住了。






楼主:中秋明日  时间:2021-03-11 05:2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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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追魂人(95) 事有蹊跷
当我下来弄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人不见了,四周看了看,也没有发现踪迹,就在我要返回地面的时候,身后突然被拍了一下。这一下,惊得我可真不轻,三魂吓丢了两魂,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我的大脑却没有僵住,快速分析着,思考着应对之策。算了,管他是什么,拼了,我调匀了呼吸,猛吸了一口气,攒足了劲,大喝一声,扭头就是一脚。“嘭”的一声,后面的东西瞬间就被我踹了出去。
没有听到惨叫声,凭感觉我知道那是一个人,他在黑暗中说了一句话,“张阳,你干什么使这么大劲,疼死我了。”
听声音,我知道是关白,我迅速打开手电,照了过去。
是关白,没错。她支撑着山壁站了起来,表情非常痛苦,怨恨地看着我。
看样子,关白没有什么问题,神志很清醒。对于关白,我是信任的,我一摆手,上去再说。
关白也没有说什么,我们分别拽着绳子,爬了上去。
上到地面后,我问关白这是怎么回事?
关白看了看我,也是一脸的疑惑,她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时,她回到帐篷后,并没有睡熟,迷迷糊糊的她发现老六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动作机械,面无表情。由于担心老六,她也起来跟了出去。这时候,她发现事情非常不妙,其它帐篷的人也都在外面,情况和老六一样,都神情呆滞,面无表情向远处走去。她在篝火旁没有看到我,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她也学着众人的样子,向远处走去,来到山缝后,大家开始往下跳,没办法,她在众人的裹挟下,也跳了下去。幸亏下面和海绵一样,大家都没有造成肢体伤害。
跳下去后,关白一想,黑灯瞎火的,没有办法上去,等到天明再说。于是,关白索性躺着地上不动。
过了不多时,关白听到上面有声音,又过了一会儿,我就下来了,开始向上面拉人……。
我和关白商量决定,由我一个个将他们背回宿营地,关白在这儿守着。临行,我把钢管给了关白,让她注意安全,自己开始往回背人。
两个多小时后,总算把大家都各自弄回了帐篷。这时候,东方已经有些泛白,我是真的又累又困,和关白一起,坐在篝火旁,聊着今晚发生的事,不知不觉中,靠在关白身边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和关白还在篝火旁,相互依偎着,关白还没有醒。浓雾已经散去,篝火也燃尽,只剩下了通红的炭火。其他人已经都起来了,有的洗脸,有的刷牙,有的弄饭,仿佛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这时,钟子走过来,他向我道了歉,说昨晚不知为什么,睡得太死了,没有来替换我和关白,很不好意思。
我笑着说没关系,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老六走了过来,坏笑着对我说:“三哥,你看看你和关白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情侣,你危险了。如此下去,你怎么能对得起张家的列祖列宗。”
我没有搭理老六,只是彯了他一眼,我就不应该把他弄上来,就应该在山缝下面多凉快一会儿,长长记性。我发现值得高兴的是,老六的猪头消失了,脸色恢复如初。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背,肿是消了,也不痛麻了,唯一遗憾的是,手背留下了一条淡淡的青色印记。
关白也醒了,听到老六的话,脸上微红,瞬间又恢复了原态。
吃完早饭,收拾好东西,大家又启程了。
昨晚发生的事太诡异了,我百思不解。前进的途中,我故意拉着关白走在最后面,本想和关白探讨一下,我刚一开口,关白好像很惊讶的样子,“什么昨晚的事?我们不就是值了一夜班,后来睡着了,哪有什么事,你是不是大脑颠倒错乱,出幻觉了。”
听关白这么说,我当时就懵了,什么情况?难道是我做了个梦?不对,我手上的血泡就是不是梦来的,那是昨晚拉人拽绳、上下山缝弄的。算了,可能关白发现了什么,有所顾忌,故意装糊肚。
难道我们的队伍里有内奸,又或者说是邪祟。昨天,在山缝除了我和关白,还有一个人是清醒的,他当时是装的,那他为什么要置大家于死地呢?老六不可能,剩下的五个人,我都不能确定。看来关白是对的,还是先装糊肚吧,免得说破,大家相互怀疑。
世界上的事,没有必要事事通达,难得糊度。
白狼峰不是很高,大约一千五百多米,一山一天四季,早上出发还是秋天,五花山绚丽多彩,美仑美奂;到了中午,临近峰顶,已是雪花纷飞,天地一色,鹅毛般的雪片飘飘悠悠的落下来,蝴蝶一般。气温骤降,大家把事先准备的棉衣都拿了出来,穿在身上。越走雪下得越大,凛冽的山风裹着雪花,劈头盖脸的砸在脸上,如刀割一样,火辣辣的疼。
白狼峰,顾名思义,就是白狼的山峰。安吉娜曾说过,她们蒙古族的黄金家族起源于苍狼和白鹿。古老相传白狼就是苍狼的首领,苍狼世代守护着天汗的长眠之地,踏入天汗长眠之地的人就是苍狼的敌人,必将被它们攻击。
当时我没有反驳安吉娜,这有些扯蛋了,我学过蒙古秘史,是有苍狼和白鹿的说法,但那只是传说,或者是个比喻,将男人比喻成苍狼,勇敢坚韧;将女人比喻成白鹿,美丽善良。至于苍狼守护成吉思汗陵,那更是无稽之谈,可能是怕有人打成吉思汗陵的主意,故意用苍狼吓唬那些心存不轨的人。这一带有狼那倒是事实。
乌勒木吉是一个老牧民了,经常在这一带活动,对这边还是很熟悉的。他告诫我们,这里时常有狼群活动,必须尽快翻过这个山岭,过了白狼峰,就是喇嘛沟,那里就安全了。
听乌勒木吉这么说,大家都加快了脚步。刚过主峰,突然,在呼啸的风雪声中,我隐隐听到有狼嚎声。
这时候,乌勒木吉脸色变得非常紧张,他一个劲地催促大家尽快前进,并拔出自己的长刀,自己走在最后面,时常向后张望。
我知道狼群就在附近,忙提醒大家戒备,自己拎着无锈钢管走在最前面,,钟子和三眼一脸的无所谓,各自从腰间拿出一个三节棍;老六拎着一根木棒,这是上山时用做拐棍的;关白打开她的三折叠瑞士军刀,足有一尺长。领队和潘四爷走在队伍中间。
在风雪之中,数十道白影从顶峰而下,像白色的幽灵,扑向我们。




楼主:中秋明日  时间:2021-03-11 05:2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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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准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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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钱真的很难

楼主:中秋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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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20-08-23 05:16:57

更新时间:2021-03-11 05:2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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