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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分上坟后说说魂谈谈命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又到了躲老君的时候,等太阳落山了我再来更帖吧。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对于半夜就爬起来割生胶的农民来说这包饭真的只能把他们肚子填满一角,我不明白为什么寨子里不给他们吃饱,如果嫌吃得多可以从他们工资里扣啊,又不是奴隶工,是要发工资的。
我不是笨人,我知道这是我表现的好机会,我毫不迟疑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把那莉莉才吃了一小口的芭蕉叶包饭放到了李香娃的座席上。
李香娃看看我又紧张地看了看岗哨位和那旁边的小木屋,好象下了个决心样飞快地用根小树枝把饭划成了十份,用手抓好一份塞进嘴里后把那芭蕉包饭传给了下一个。
等我回到莉莉身边时那个芭蕉叶包饭竟然也传到了我手上,还有最后一小块,看亲子是留给我的。我也学着他们样一把抓起扔进嘴里,看向我的队友,结果大家都鼓着腮帮子,但都在笑,很开心,象小朋友合伙偷了大人藏在柜子里的糖粒子吃了一样。
没想到一包芭蕉叶包饭就让我和五队的队友们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这买卖实在是太划算了,要不晚餐我自己的也贡献出来得了,反正我也不爱吃。
有过小瓷杯喝咖啡,也用过玻璃杯喝咖啡,也用过纸杯喝咖啡,但用竹筒喝咖啡我真以前听都没听说过,也除了在印尼我也从来没有过用竹筒喝咖啡。
吃了那叶包饭后那竹筒就用上了,那锡壶里都不是我想象的罗宋汤或茶水,竟然是咖啡,正宗的小磨现煮咖啡,我喝了一竹筒,原始风味的黑咖啡,略微带点苦涩味,但又夹杂着竹子的清香,感觉味道还真不错,只是可能煮好时间长了,温度有点偏低,而那些民工们就更不把咖啡当咖啡喝了,倒满一竹筒“咕噜、咕噜”象喝凉白开一样一饮而尽,唉,我以前以为喝咖啡是件很小资很装逼很情调的事物,现在看到他们那样的喝咖啡我怀疑咖啡是不是在印尼象枸杞在中国一样是作为某种养生的药物存在的?
喝了咖啡就到了正宗的咖啡时间,干什么,休息呗!
大多数民工就这样在原地往边上一躺睡起觉来,当然也有些讲究的回到小木屋去了。我不讲究,也不敢讲究,有了莉莉这活菩萨在身边我只能尽量呆在光天化日下面,虽然我很想躲到某个阴暗的角落舒舒服服睡上一觉。朋友们都知道我每天中午得躲太阳的,把全身钻到被窝里躲,我害怕太上老君搜魂的光线。
我真的太累了,虽然喝了满满一竹筒黑咖啡,但对我来说一点提神的效果都没有,我竟然就这么缩成一团在树荫下睡着了,睡得人事不省。
在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又听到了一声尖利的哨声,还感觉到莉莉推了我好几把,但我动都没动,经过海上的连续折腾,昨晚又通宵没合眼,今早却还得象装了马达样到处换倒生胶桶,我不是铁打的,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现在就算有人要把我扔进海里我也不愿爬起来了。
“这瓜娃子不行哦,不等他个生瓜娃子了,我们上山去,哥子们每个人多砍几刀这生瓜娃子那份就补起起来罗!”
我知道李香娃肯定是说我,我内心很有点对不住他,才到五队报到结果就倒下动弹不得了,但我还是连眼皮都没瞪开一下,以后再报答他吧,今天我先睡足再说。
“那个婆娘可也得跟我们上山才行哦,不能一下两个都不做吗!”
估计有人还在打莉莉的主意,
“上你个头哦,哪天把你婆娘叫过来天天跟你上山去!”
那些民工们嘻嘻哈哈地都上山去了,整个寨子里就剩下我和莉莉还象挺尸一样倒在树荫下。
我也不知睡了多久,时间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没有半点意义,一小时又如何?一天又如何?“偶来松树下,高枕石头眠。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我现在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daqiangnum1 2017-05-27 20:45:06
:米歇尔洋葱 2054楼。。。 像是三十大几的人,不像是四五十岁的大叔啊,楼主要继续啊,坐等。
同感。。。如果是楼主本人的故事话,估计楼主最少今年有五十岁。。。
也可能心理年龄不老吧。。。。。人就不易衰老。。。。
就喜欢传奇的真实。。。顶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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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没说错,大雨真50了。心理年龄这词太虚,不过大雨因为是改过命而且生活节奏和你们很不一样,在能量补充足够的前提下不论精力还是体能比三十大几的人强的可能不止一点点。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今天好象在线的朋友还很多,是不是要大雨再讲一段?看看有多少朋友在,人少就算了。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我是不是好久没上来了?不好意思,真不是忙,是在看美剧《权力的游戏》,从第一季一口气看下来,看得时间都不知去哪了。这过节休息,我也没啥事,反正都是老朋友,我慢慢说你们慢慢看得了,我很难看次电视,如果偶尔反现特别好的片子就用IPAD一股劲看完。这几天如果我没及时更新帖肯定是还在看片,多多谅解!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等会说一段我就去看片去了,第7季都出来了,好长我不看完集中不了精神的。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如果不是被人吵醒我想我能睡个三天三夜,如果是一般人吵我想我肯定就算醒来也会装睡到底,装睡的人是谁也叫不醒的。
可是我醒来了,而且是一打滚就跳了起来,把靠着我睡得正香的莉莉吓了一大跳。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阵声嘶力竭的呼救声。
“大师,大师快出来救命啊!”
“大师,大师快来人啊!”
“敏朵大师,快来救命啊!”
我听到大师心里跳得慌。别误会,那时没人叫我大师,虽然现在有些朋友在跟帖里称我大雨大师,但我自己从没把自己当成大师看过。我心里跳得慌的原因是后面那快出来救命的话。
需要大师而不是大夫或称医生来救命,一般是碰到邪事了,大雨虽不才,但对于一些现代医学解决不了的问题大雨却多少略知一二,所以我躺在地上有点心动。
“快出来啊,山娃子你不能死,山娃子你挺住,大师马上来看你了。”
是李香娃的声音,如果不是他那种辨识度极高的声音我想我不会那么迅速地跳起来的。
“什么事?快让我看看!”
我拼命挤进人群中,只见李香娃他们抬着一着看上去年岁不算很大的年轻人直奔那排小木屋最里面的一间,准确地讲那是半截小木屋,里面是我看不出深浅的一个岩石洞穴。
“大师出来了!”
“大师出来了!”
民工们好象一个个胸口上的石头落了地一样松了一口气。
我很好奇地盼望着大师的出现,但半天也没见木门里走出个仙风道骨的高人。
“让开,让开,快让大师看看山娃子。”
我活生生的被人挤开了。
大师人呢?
这个也算大师?
一个从头到脚一身黑的女人被几个大男人引到了那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的山娃子面前,那看不出年龄的女人举起右手,那黑纱立即褪到了肩膀处,一条白的象剥了皮的癞蛤蟆腿般的青筋绽露的瘦削如柴的手臂举得一个不知是牛骨还是人骨做成的小铃铛在山娃子的头上摇了几摇,然后也不各有嘴里嘟噜着啥,就摇头准备离开了。
“大师,你不能走啊,救命啊!”
“敏朵大师,求你救救他啊!”
“这逆教徒亵渎真主安拉,真主唤来了海岛的守护神蓝色火焰惩罚他来了!哈哈,不信安拉的都会受到炼狱般的惩罚!你、你们都是!”
“皈依真主吧,乞求真主的原谅,卑贱的人们!”
跟在那装神弄鬼一身黑纱盖地的女人后面出来的姓钟的场长阴阳怪气地在后面答上了话。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身边一个人连声问道。
“这,这岛上只有敏朵大师能治病救人,但钟场长说只有皈依他们真主的人才能得救,否则都会受到真主的惩罚,但我们都是要回去的,我们那不让信教的。”
“我说这山娃子怎么回事?”
“山娃子躲到那刺窝窝里拉巴巴,结果被蛇咬了,然后变这样了。”
我操,被蛇咬了不找解毒药摇个鬼骨头有屁用啊!
“蛇呢?”
“不知道,我们怕被咬,全跑下来了!”
“快带我去找蛇!”
“快去,否则山娃子真要死了!”
“队长,你快用刀把山娃子被咬咬伤的伤口拉开些,把毒血挤出来,另外在上面用绳子扎紧关节,不要让蛇毒扩散了!”
我才不管什么大师什么诅咒呢,直接指挥起来。
“他被咬在哪地方?”
李香娃也没明说,指了指爬在地上的山娃子屁股。
唉,这真难办了,屁股可不是手或脚,实在不行先断臂求生,咬在屁股上总不能从腰间一刀两断吧,那可不是断腰求生,可是活生生的腰斩!
“把刀口十字拉开,用力往外挤毒血,挤得不再出黑血为止!谁在现场的跟我上去捉蛇!”
“真主会饶恕你们的,真主只会惩罚不信真主的魔鬼!”
那蒙面女人还在摇着铃铛,那姓钟的还在恶声诅咒。
我这时没空和他啰嗦,从李香娃腰上扯出一把柴刀就跟着一个民工飞一般地冲上山去。
早上没注意,这时我才知道除了早上我们割采的大批量的橡胶林,岛后山还有连绵不断不知有多深的原始森林,说森林也说不上,更多的是各种荆棘和小杂树丛生的灌木林,而下午大家的工作就是砍伐灌木林,松土准备插栽新的橡木树苗。
那带队的民工走到那已经砍烧出一片荒地的中央就打死不肯往前走了,只是简单给我指了指山娃子遭蛇咬的大致方向就飞一般地冲回了营地。我估计他怕他也和山娃子一样被蛇咬。
朋友们可能会感到奇怪,我怎么不怕蛇。
蛇其实是一种极其阴性的爬行动物。我这样说不知朋友们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极其阴性也就是说蛇是通灵的动物,和狗、猫一样,不过狗是阳性的,所以狗看到阴魂就是狂吠不止,一路追咬,而猫也是阴性的,猫会悄悄追随阴魂移动,去保护它不受狗的伤害,所以猫狗永远是死对头。
蛇不一样,蛇是可以直接和阴魂合在一体的动物,蛇是可以吞噬阴魂,和阴魂合二为一的!所以在民间家里看见蛇是不能打的,因为很可能是你家先人阴魂被蛇吞噬了借蛇的身子回来看望大家来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你家先人的仇人借助蛇的身子到你家寻仇来了。
这样一说朋友们可能会害怕,我怎么知道这家里出现的蛇是我家先人或我家先人的仇人?会不会咬我?
大雨可以负责任地对大家讲,一般是不可能咬你们的,因为阴魂是没有半点伤人的能力的,就算是你先人的仇人他也只能感应你的先人,它不能向你复仇。
那有些朋友会问:如果真是我的先人的魂灵回家探亲我是不是得供些香火什么的?
不必,真不必,大雨感谢朋友们的一直跟随,给朋友们介绍一个非常简单的识别和送行蛇身附魂的方法,那就是你伸出你的左手,拇指和食指搭成一个圆,另外三指伸直,看到蛇后站立不动,左手保持这姿势从和嘴平行一直举过头顶再伸到嘴边,低头往拇指和食指合成的圆圈中间向地上吐一口口水,别讲大雨教你们随地吐痰恶心,大雨只是介绍点玄门小秘密给大家。哪果是你家先人,蛇会头点地再游离你家门,如果是你家先人的仇人会头昂着不愿动,那你就算找条棍子朝地上敲七下地,保证它会逃得比你追得快。
别让大雨解释太多,因为是跛跛教的,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后来大雨看书看多了自己揣摩是不是那左手做的是古代人敬酒的动作,而吐唾沫是让阴魂感知到自己后代的气息,所以阴魂心愿已了,发现自己的后代很好也就安心去了。而如果是寻仇的那棍子敲七下是不是代表如果你还不走我就会打断蛇的七寸,让你的阴魂都无处藏身。我也是瞎猜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也别当真,不过有效是肯定的。对了,在坟头看到蛇也是一样,当然大太阳天看到是另一回事。
说到这里大雨顺便提醒下总是需要夜深人静夜归的朋友一句,如果你是阳气很旺的你也可以在碰到游离的阴魂时大声咳嗽吐口水来震住阴魂别跟着你,如果本来就是阳气低,特别是老弱病孕产之士千万不要吐口水或尖叫,尽可能摒住呼吸往前走,最好连眼睛都眯小点走,不会害你们的。再次重申下,阴魂有可能没有及时被收走,但阴魂决无伤人的能力。
说来说去又说岔了,不过跟着看我帖的朋友应该已经习惯大雨这种想起说啥就说啥的特征,不会见怪的你们。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继续讲故事。
蛇是通灵的,但不是说每条蛇都里面装着一具阴魂,可以说99.9%的蛇仅仅是蛇而已,和魂灵没有半点关系。
我这次上山也不是想把咬山娃子那条蛇身上的阴魂揪出来烧它个七零八落,不是的,我纯粹就是为了找出是哪样的毒蛇,然后再想法找到相应的解毒药。
我没有那么神奇,只要是蛇伤我都会治,我只是通过自己了解的蛇的属性找出蛇相生相克的解药在哪里,但也没有半点把握,更多的是碰运气。
山娃子是个讲究的人,拉个巴巴还专门钻进了刺蓬蓬,而且是邻近一条小溪边,别把我们在岛上的生活和你们现在的生活相提并论,我们可没有那么多又是天然纸浆又是温水冲洗,又是自动烘干的全自动马桶上厕所,我们全都是靠土坷垃、石块、小树枝解决上了厕所的擦屁股大事,当然能有水的地方那是太好了,擦完了还可以把手洗个干干净净。
山娃子蹲巴巴的地方就在一个溪水旁边的岩石下面的小窝窝里,他根本不知道那堆看上去象团动物便便的东西其实是一条盘在石头下遮阳休息的剧毒蛇,一坨又臭又热的便便落在闭目养神的人家头上,不说是蛇,如果是人我想也一定会往死里揍他一顿。
骑在脖子上拉屎拉尿就算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奋起反抗,何况是世界上排在前三号的剧毒无比的号称蓝色火焰的蓝色金环蛇。
其实蓝色金环蛇真的不是主动攻击人的毒蛇,而且是条非常怕人的毒蛇,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它就惊觉的想逃离,没想到山娃子人未碰到他结果一坨臭屎直接糊了他满头满脸,故毫不犹豫地向山娃子那黝黑的屁股蛋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拨草寻蛇找了好久,沿着蛇游离而压倒的青苔和泥土的颜色一路狂追,总算找到了这条号称天下最毒的前三强的蓝色火焰的老窝。
蛇是通灵性的,象我这种阳人阴命的能招撒阴魂的玄教弟子它也一样能感受到,所以不管我是用树枝捅用石块砸它就是不出来,我也拿它真没办法。
其实让捉住它最多让我在整个寨子里的民工面前显摆一下,别的还无用处。
我很快放弃了把它捉拿归案的想法,认真搜寻起它的天生克星来。
大自然真的是很巧妙的,凡属长出一样东西,必然同时会在它四周生出它的天敌,蛇也一样。
蛇能放出毒素,在它老巢七步之内必然会有克制该毒的植物在,只要你会识别这些草药,被再毒的蛇咬过也可轻松对待,不过象蚊子叮了口似的,没啥了不起。不过有一点得提醒大家,越毒的蛇它的解药越少越难找,而且更容易伪装,有不少颜色相近但却是另外一种毒药的毒草相伴,没有把握千万不要乱去尝试。
这种蛇我也是第一次见,我也没法了解这解药到底在哪。蛇既然赶不出来我只能又沿着它游回它蛇洞的路线一丝丝寻找,还好这原始森林各种各样的树木罩得象在天空里撑了一把大雨伞,搞得四周都黑漆漆的,让我夜视的天生能力有了充足的发挥余力。我发现在离洞穴四步远的地方,明显看到蛇游走了一个几字形的路线,而且在几字形的草痕上明显看昨出蛇身是侧着滚过去的,几字形的内侧草还根根直立,而外侧草却压出了明显更深的痕迹。
蛇是在害怕或躲闪着什么东西,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话千真万确,这说明这蓝色火焰的解药肯定在这几字形的乱草中间。
我相信我的判断不会错,就算是错我也得尝试一把,时不我待,那寨子的山娃子可没时多少时间等我找到解药。
终于发现了,那几字形中间象众星拱月般一簇簇野花层层围着一朵娇艳的红野花。
我一把扯掉那株红野花,但就象被毒蛇咬到手一样又闪电般地扔掉了,我扯断的那朵野花的茎根出向外绽出了一团乳白色的液体,还好我撒手撒得快,那白色的液体可比那蓝色金环蛇的毒差不了多少,只要我手上有哪怕是刺割裂的伤口,我的血管里就会飞快地流淌着那乳白色的毒素,然后血流到哪我身上的肉烂到哪,比毒蛇咬死更恐怖地全身溃烂而死!
但那毒蛇的解药也肯定在这几字形中间,我小心翼翼地折根荆刺压倒那些毒草,在草根处寻找那真正的解毒天药。
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我不敢肯定,但还是果断地把那毒花下面遮住的白生生象才出土未长成的嫩苗般的几株野草连土一起捧起来也不管割得脸上身上生疼的荆棘,拚命地往寨子里跑。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没人在了,那我不说了看剧去。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真不是大雨偷懒,是大雨住的酒店断了一天网,现在才能上,而大雨又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所以一天没上来。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李队长,我找到蛇药了!”
我人还未冲进寨子,就高声地向李香娃报起喜来。
“山娃子,你不能死啊,你的老娘还等你回去结婚抱孙子啊!”
“山娃子,你瞪开眼,瓜娃子帮你找到药了!”
我扒开众人冲进去一看,怎么才一会功夫人变得这个样了?
只见山娃子躺在一堆黑乌的血洼里,屁股上象被切豆腐一样被人割了横七竖八的血口子,这是我叫李香娃他们做的,毒蛇咬了及时放血是正确的治法啊。
但,但为什么会这样?我见到的山娃子就象练了缩骨功一样缩成了一只被猴王扔下的死猴子一样,一峰拱得象只发臭的虾米, 全身发乌。
完了,我慢了一步!
我见到山娃子的魂丝象团抽水烟的人吐出的烟泡一样慢慢从眼睛里冉冉冒出,刚开始还拼命想聚成一团,但太阳光线象一只只强而有力的双手,一把把强行把那阴魂撕裂拉走。
不是我不愿意帮他,而是我爱莫能助,我连江老师我那最爱的人的魂灵被警察砸碎到太阳下时我都没办法收集哪怕一丝魂丝,何况这个和我没有半点交集的山娃子呢!
“无知的人啊,至诚至仁的真主在告诫你们,你们现在悔过还来得及还来得及,真主会宽恕你们的,山娃子不但不接受真主的召唤而且亵渎真主的英名,真主就借蓝色火焰使者的手杖来凌辱他,来证明自己的神力无处不在!”
“全部跪下来乞求真主的宽恕吧,真主是慈悲的!”
那姓钟的不知从哪摸出块毯子,面对西方就跪拜下去,好多心怀恐惧的民工也不知所措地跟着他跪拜起来。
“有这么剧毒的蛇出没的地方,谁他妈的不提醒一下或者早做准备就让大家往那蛇窝去?他妈的这蛇毒是有解药的,这就是,只要早做准备山娃子是不会死的!”
我辛苦了半天,回来看到的只是一个倦缩成一团的死尸,我的悲愤可想而知。
“真主,请宽恕这个无知的少年吧!大雨,这是真主的使者在惩罚叛逆者,你千万不要胡说。”
那跪下去装模作样礼拜的钟场长竟然还能有空指责我。
“我胡说啥哪?山娃子是被毒蛇咬伤的,虽然这是剧毒,但蛇窝旁边是能找到解药的,我手上的就是这蛇的解药!你明知有毒蛇为什么不通知大家?编什么鬼话骗人?你才是杀人凶手,山娃子不该死!山娃子是被你害死的!”
我怒火满腔,都忘了我站在别人的国土上,而且是在一个封闭的荒岛上,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和愤怒全部象利箭一样喷射了出来。
“来人啊,把这个魔鬼给我抓起来,真主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姓钟的大吼一声,我很快被人反扭了两条胳膊被五花大绑到一棵大椰子树下。
“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让我们中的一个被蛇咬死,然后你就可以宣扬你那狗屁教,让大家心甘情愿地留在这破荒岛上给你卖苦力为你们挣钱!”
我当时真不知害怕,心想着这么多同胞在而且我们有祖国坚强的后盾,他们拿我没什么办法。
“真主确是全知万物的,他能使死者生,他能使生者死!大雨,我以真主使者的名义再次给你机会,你悔过吧,真主确是至爱的,真主是至诚的,真主会给你自新的机会。”
姓钟的说得满脸的诚挚。
我当时也是气糊涂了,我应该知道这是姓钟的给我台阶下,依我的个性我应该随波逐流,顺势道个歉一了百了,但当时可能真是热糊涂了,也呆能我命运中本来就有这一劫存在,是祸躲不过,我竟然回答道:“我有什么发悔过的,我说的句句是真!”
姓钟的走了近来,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我也毫不畏惧地反瞪了过去。
最后姓钟的长叹了一口气,手一摆,两个壮汉拖着一条浸了海水的藤索象条毒蛇一样把那藤索抽到了我身上。
“哎哟!”
我真没那么勇敢,象地下党员抓到敌人的刑讯室后不管是用鞭子抽还是用火钳烙都是咬紧虎关宁死不屈,第一鞭子就抽得我尖叫起来。
这藤鞭抽在身上,尤其是带了海水盐份的鞭子抽在身上那痛苦比起哪怕捅上一刀都要让人忍耐不住,我只觉得那鞭子抽到了我五脏六腑里,抽得我全身都在血液倒流。
“我 !”
又是一鞭子下去,我疼得开口大骂起来。
“啪,啪”
连着又是两鞭子打得我疼得连骂人都骂不出声了。
“老公!求求你们放过他吧。”
莉莉的尖叫声我让略微抬起了眼皮。
我的莉莉你可怎么办?
“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们别打了!”
莉莉跪在地上爬行着抱着这个拖着藤鞭施刑者的大腿哭求着,又爬到那一个正抽打着我的人身边拼命想抢下鞭子。
两个施刑的家伙被莉莉的举动楞住了,都停下手一齐看向那还在面朝西方跪拜着念念有词的姓钟的家伙。
那姓钟的根本没回头,,只是用手往后做了一下抽的动作,那两个家伙一把把莉莉甩开继续抽起鞭子来了。
的,老子就说了几句真话就把老子往死里整,我本来以为这荒岛还是正儿信息经会发工资会给大伙好吃好喝的良心工厂,没想到是比监狱还不如的地狱工厂,我自己拼命挤进了这地狱大门里。
我无所谓,我的命本来就是捡来的,只可惜莉莉了,我死了她怎么办?
鞭子抽在我身上我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心疼莉莉起来。
“要打你们打我吧,只求你们放过我老公!”
“莉莉,你给我滚开!给我滚远点!”
我声嘶力竭地大声吼叫着想把莉莉从我身上顶开,但莉莉象只八爪鱼一样扑在我身上任由藤鞭“噼哩啪啦”地抽在她身上。
“我操你们祖宗十八代!住手啊!有本事冲老子来,欺负人家弱女子算什么?!”
我拼尽全力想转动身子把莉莉护到我身后,但我怎么扭动也无法帮莉莉挨上一鞭子。
“莉莉,你滚开啊!我求你了!”
我不争气的眼泪象洒金豆一样一串串滴落在莉莉的长发上。
“无知的异教徒,你知罪了吗?真主是至慈的,也是严厉的,任何亵渎真主的神威都会受到无情的惩罚!”
姓钟的家伙终于转过身来,他看到我的眼泪好象特别的开心。
我没说话,只是把利剑一样愤怒的眼神投向了他!
“打,这种异教徒就是火狱的居民,必须接受真主的惩罚!”
我的无声的反抗又遭来了两个人同时的鞭打,这次我和莉莉都没能躲开一点。
“凭什么这么对待他们,药是不是有用总得让人家试一试。”
“对啊,我们那没有什么真主,我们山里被蛇咬也是用草药治的,凭什么不让大雨用草药试?”
我那些老实憨厚的同胞们总算看不下眼了,七嘴八舌的吼叫起来。
这时我才想起我被荆棘刮得遍体鳞伤找回的那几株蛇药不知何时被人从手上拿走了。
这才叫死无对证,我再怎么也有口难辩了。
没想到这时那个从头到脚被黑纱蒙身的被称为敏朵大师的女人端着一盆热乎乎的热水走了出来,径直蹲在了魂飞魄散早就死翘翘的山娃子身边,用根木勺撬开了山娃子的牙关,用木勺一勺勺把那热水倒进了山娃子的嘴里。
我前面说过魂散人亡,是没可能再救活了,但没想到她几勺热水灌进去,那山娃子的身体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那倦缩成一具未出生的胎儿似的身子竟然慢慢地舒展开了。
“山娃子活了!”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不知谁大叫出一声令人想象不到的声音,然后全场的人一拥而上都去看山娃子了,连抽打我们的打手也扔下藤鞭去看奇迹的发生去了。
难道这敏朵大师真有起死回生的神力?这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打死不也不敢相信的魂飞魄散的死尸也能起死回生!
“你的药是对的。不过他还是死了”
没过多久,那具一身黑的神秘女人走到了我身边,轻飘飘的说了这句话后又扭头走开了。
“我说过真主惩罚的人是没有什么药可救的!真主确有天地间的统治权,他叫人生就会生,他叫人死就会死,你闪只能信奉真主才能得到永生!”
那姓钟的边说边狠狠地把那蒙面女人手上的木盆打翻在地,双手举天对着围着那山娃子尸体悲愤不已的人们吼叫着。
“亵渎真主的火狱的居民,他们应该受到真主的惩罚,让鞭子象火焰一般落在他们身上,让他们的鲜血象火苗一样燃烧起来吧!”
姓钟的看样子不把我置于死地是事不罢休了。
“啪,啪”又是两鞭子结结实实地抽在我身上。
“啊,不要打啊!”
莉莉一声尖叫又扑上了我身上,紧紧抱着我,用自己的背去抵挡那毒蛇般的藤鞭。
“敏朵大师都说了大雨的药是有效的,怎么还打,要打就打我吧!”
“对,要打就连我们一起打!”
“打吧,打死算毬,老子也不想活了!”
我善良纯朴的同胞,这时我才感觉到我们的同胞是如此亲切,如此让我感动!
由李香娃领头,那五队的民工们里三层外三层地把我和莉莉围在中间。
“你们想干吗?想造反吗?”
姓钟的气急败坏,手指着民工们大声吼叫着。
“放了大雨。”
“大雨没错!”
这时其他队的民工也陆续返回了寨子里,一些和李香娃熟识的老工人赶守来问什么事情发生了,结果听到五队的民工说明了情况后,他们看了看已经死了多时的山娃子又看了看绑在树上被鞭子打得皮开肉绽的我,一些人立即怒气冲冠,毫不犹豫地也站在我们一起。
这样以绑我的椰子树为中心,那人群是越聚越多,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想造反吗?我告诉你们,你们来之前是签了生死契约的,如果在我们这发生异外伤亡,我们只需要把伤亡名单和怃恤金寄给你们政府,你们政府是无权再过问的!”
“都给我散开!听到没有,都 给我散开!”
那姓钟的没想到这些平时只知道占点小便宜,互相为了偷点小懒而互相拆台的中国民工在关键时刻却显得如此团结。
“散开,快散开,我再说一句,快散开,否则后果自负!”
根本没一个人答理他,相反有些民工还悠然自得的从荷包里掏出一些旱烟丝,旁若无人地抽起水烟来。
“机枪手做准备!一、二、三!”
“哒,哒,哒!”
一条火舌从机枪的枪口上直冲上还未变黑的蓝天。
真响起枪了,那聚集的民工就有些噪动了,有些想退的,但看到人家不退又不好意思退的。
不能这样,真的那姓钟的犯混了一梭子过来那罪过天大了。
“住手,姓钟的,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冲着老子来!欺负他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真不是很有英雄气慨的大人物,我只是觉得让这么多人为我而死不值得,而且这样也保不住我的命。
在死和受苦的活之间我永远会选择活这一面!
“大家都散开,都散开,大雨是我的客人,我不会为难他的,但是他必须为他犯的错承担责任!我再说一次,大家都散开!大雨只要他悔过自新,真主会宽恕他的!”
姓钟的再次给我了台阶下。
我不知道姓钟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我知道他还真没打算要我的命。
“李队长,你带兄弟们散开吧,我没事的,只是拜托你帮我照顾好莉莉!”
我对最靠近我的李香娃轻声说道,而一直还抱着我的莉莉却哭得象个泪人一样。
李香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岗楼上乌黑的机关枪,郑重的点了点头,拉着莉莉的胳膊说道:“幺妹仔,我们走吧,大雨会没事的!”
“走吧,莉莉,我们还没结婚呢,你爷爷不会让你这么早变成寡妇的!”
莉莉听了我的话破涕为笑,乖乖地跟着李香娃离了开来。
五队的人都跟着李香娃散开了,其他队打酱油的民工飞一般地散开了,唯恐和我太近受到牵连。这就是我们的同胞,平时各做各的,就象一群虫,一旦被家仇国恨激愤起来就能合聚成一条大龙,可是只要一松劲立即又散成一群虫。
最后的惩罚出来了:我被关进那木屋后面的石洞里面壁思过,李香娃五队全体民工罚不给吃晚餐一顿,其他队的民工罚每人只给半个克杜巴那种芭蕉叶包饭,也就是两具人才分一个。
姓钟的够歹毒的,对于这些卖苦力的民工不给饭吃才是最大的惩罚。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小淇子 2017-05-30 12:50:19
刚追到2027楼,不过看到莉莉是死在了印尼,不会是死于98年的黑五月吧,那可真是太可怕了,看到过一些那时的报导,真是人不如狗。。。。。。也侧面反应了祖国繁荣强大的必要性。在此也鄙视一下当年没少添乱却也自食苦果的国民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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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回国了。但在98年前乱局已经形成,我讲的就是那乱局阶段,族群矛盾、宗教矛盾、经济矛盾全绞织在一起,没想到最后的发展竟然是对向华裔这种族灭绝行为,如果我当时没离开,兴许我也能做些什么,但都是命,我的命运里就没有让我主动惹祸这一条,而是被动地受折磨,最终的苦难却又被无关人承受,我不知是不是我被改命产生的后果或者是幸运,我不想如此但偏偏如此!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山娃子的遗体没有按照李香娃他们的要求入土为安,而是照他们印尼的风俗扎了个小木排,把山娃子的遗体放置在小木排上,然后李香娃他们采集些野花和青草把山娃子的遗体全部覆盖起来,四周用易燃的松木、棕榈木等架起了木架,在姓钟的他们念念叨叨一阵后李香娃带着和山娃子亲近的老乡们跪着按照他们当地的风俗砸了盆烧了些纸和 山娃子的寝具、衣服啥的,然后一齐费劲地把木排推进了海里。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岗楼上的枪管同时朝天上鸣枪为山娃子送行,接着李香娃把手上的手把扔到了载着山娃子的木排上,顿时那木排就象一条灿烂的花船顺着退潮的海水越漂越远,至到最后被浪花打翻消失得无影无踪。人的生命就是如此脆弱,稍微不注意就会这样魂飞魄散,在这世界上再也杳无踪影。
丧事做完了大家都各回各队的小木屋,除了我仍被五花大绑地扔进了最后那间小木屋连着的石窟里。
其实把我扔进石窟里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那石窟的洞边还在滴嗒滴嗒地沿石钟乳滴下水珠,我张开嘴吸了几口,还带着甜味,我也尽量挪动着身子让那滴下的水珠打湿我那被鞭子抽得火辣辣的伤口,这掺杂着石钟乳的冰凉冰闵的泉水有助于我伤口的愈合和消毒,至少不会让我觉得那么火烫似的痛苦。
反正莉莉已经交付给李香娃了,我也没有啥后顾之忧了,既来之则安之,虽然洞窟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但不妨碍我观察整个洞穴的情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没想到这个小荒岛竟然还会有如此神奇的洞穴存在。
神奇不是说它里面的景观是多么奇特,溶洞里面都差不多,如果出去旅游得多的朋友都深有感触,天南海北的洞子里除了灯光照出的石头形状不一样,其它都一样,换句话说,反正就是些石钟乳。
大雨我是山里长大的,破山洞对我来说和坟穴没啥区别,我不可能对几块破石头惊艳,我说的神奇是没想到这个用来种橡胶林的荒岛上竟然有如此设施齐全的实验室。你没看错,实验室!,化学实验室!
各种瓶瓶罐罐装着五颜六色的或粉末或根茎的物品在架子上码得一排一排的,石头桌上甚至有酒精灯、烧杯、集气瓶、研钵等。
这就奇怪了,一个割生胶的小岛搞个专业的化学实验室做什么?再加上我从来没见过什么科研人员出现过啊?
最奇怪的为什么把我关进这里?难道这岛子就象小鬼子731部队驻地一样,把我扔进来是准备给我做恐怖的人体实验?
我胆大不假,但我真的怕死,一想到我可能会活生生的被姓钟的或那个全身黑的女巫割皮抽筋或者象山娃子一样被毒蛇咬得神经萎缩甚至可能用来测试核辐射,我也忍不住一身颤抖起来。
人到危险关头,求生的欲望比任何其他欲望都要强上一千倍,对于贪生怕死的我来说求生的欲望比起性欲来说我要强上一万倍也不止。
我站不起来我就拼命地在地上打滚,尽可能往那些铁架子边上滚,我也没想别的,只想滚过去想法撞掉那么几个玻璃瓶,打碎后我就可以用碎片把绑我的绳子割开,甚至我还可以做把简单的武器,那我躲在门后如果进来的人不是三五成群而是单独一个的话就很可能被我割喉,如果恰好他手上有把AK47,在黑夜里我的枪法肯定比那岗亭上的人差不到哪去,只要那探照灯没照上我。
这洞子其实也并不大,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在跑一趟马拉松赛,洞子里的地面又不平,每滚一步都硌得我那被鞭子抽伤的身体象针刺一样。
痛归痛,现在还知道痛其实还是个好事,如果连痛都不知道了那滚过去也没用了,也不需要滚了,飘过去就行,因为那时我已经死了,只是一具阴魂罢了。
我滚啊滚,滚啊滚,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和地面亲密接触过,眼看着铁架就在眼前,我寻思着是一头撞过去好呢还是再滚一步用脚去蹬好。
我有时实在是还多虑,好不容易打定主意转过身用脚蹬可能更安全些,结果身子才转过一半“吱呀”一声门开了,然后然后我就只大皮球一样被人一脚又一脚又踢到了原来的角落里。
“哟荷,大雨先生真是个爱净洁的人,真主喜欢洁净的子民。大雨先生你觉得我们这洞子脏招呼一声就行了,何必管么辛苦地用身子扫地呢。”
不用看就知道是姓钟的家伙在阴阳怪气地嘲笑我来了。
“还不快把大雨先生扶起来,我早就跟你们说过,大雨先生是我们的客人,尊贵的客人,你们不懂该怎么对待客人吗?”
还客人,做这种客人不如做乞丐,做乞丐最多放狗咬一口,总不会绑着用鞭子抽,扔到石牢里!
我被人直接从地上拎了起来,扔到了一个石凳上坐了下来。
四周的灯全亮了,亮得我眼睛都瞪不开。我没想到在外面都是黑灯瞎火的,这洞穴里别有洞天,还专门准备了一个小发电机。
“大雨,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谈?有什么好谈的?
我真想不明白,他一个帮人割生胶卖的打手和我有什么好谈的。
“敏朵,你眼瞎了吗?还不过来帮大雨先生治伤!”
那个全身黑纱象家里死了一堆人在挂孝的女人象个阴魂一样飘了过来,拿着一个酒精灯和一些粉末就过来了。
“哎哟。”
不知那敏朵在我背上那伤口洒了些什么,痛得我叫了起来。
“海盐消毒用的,要不我换一种?”
“换吧,换吧。”
我忍着痛让敏朵换新的药试试。
只见敏朵又用小剪刀剪开了我肩膀上的伤口处的衣服,摸出一个小瓶子往伤口上洒了些粉末。
嗯,这个还好,没感觉到有多少痛苦。
“我操,你干什么?”
没想到接下来敏朵的行为让我痛得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因为手脚还是被绑住的,又摔到了地上痛得我一身冒冷汗。
“火药灼疗啊!你们在战场上不全是这样解决伤口问题吗?”
敏朵没说话,那姓钟的还是那种阴阳怪气的口吻说了起来。
“我 ,谁他妈的上过战场啊。你他妈的放了我,我自己去山上采些药就能解决了,别在我身上试验你妈的狗屁药了。”
“不好意思,我忘了大雨先生是神医啊,连蓝色火焰的解药都能找到,这点小伤算什么!”
“还不给大雨先生松绑,我再次告诉你们,大雨先生是我们的客人,尊贵的客人,对待客人你们怎么能这样?”
我 ,嘴巴说的比蜜还甜,下起手来比蓝色金环蛇还毒。
我也只能在心里骂骂,好汉不知眼前亏,真他妈的惹恼了他一冲锋枪把我“突突”了,我到哪说理去?
松了绑我双手互摸着腕骨和关节,绑了这么久我得尽快让血液流通,别把关节或神经扭曲了麻烦就大了。
“这是我们印尼上好的咖啡,不比蓝山咖啡差,大雨先生你品尝下,压压惊。”
敏朵端上来了咖啡,这可不是民工们那种用竹筒喝的,是用精巧的咖啡杯装着的。
我喝了口,温度适中,也顾不上到底是什么味道了,一饮而尽,感觉那干得冒烟的嗓子好过多了。
姓钟的笑了笑,用嘴一扬,敏朵赶紧又帮我满上了咖啡。
连喝了三杯后我总算停了下来,我静静地看着姓钟的,心里很清楚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可能安什么好心的。我只能见招拆招,争取能顺利走出这洞窟。
“大雨先生,这味道不错吧,这咖啡可是我专门留给尊贵的客人品尝的。”
“谢谢!”
我没什么好说的,在这种情况下唯有这种礼节用词不得罪人也不失面子。
“大雨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请你到这海岛来吗?”
我看着那姓钟的,他直直地盯着我眼睛,好象想在我眼睛里得出什么答案。
半晌我终于熬不住了,轻轻地摇了摇头。
姓钟的很得意,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好象这咖啡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似的抬头望着洞窟顶陷进了自己的回味之中。
装吧,你就装吧。我懒得答理他,又端起咖啡杯象喝中药样皱着眉头咕噜就是一大口。
“换句话说,你为什么到印尼来,有什么特殊使命?”
什么?特殊使命?谁给我特殊使命?
我那未完全入喉的咖啡差点被他的问题呛得喷了出来。
无可奉告,真无可奉可。我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你是在中国犯了死罪逃出来的?象你这样犯了死罪还能明目张胆地逃出来应该是不可能的。”
姓钟的自问自答。
废话,中国有名话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真要犯了死罪怎么可能这样大摇大摆地上客轮出国,你以为我是大贪官啊。
“你是外务输出的劳工更是个天大的笑话,你的出国资 料显示你是厨师,但我暗中观察过你吃饭的习惯和表情,你根本就不象一个天天品尝美食的人,而且也一点也不象中餐厨师对食物那么讲究挑剔,你甚至连手都不洗就可以直接抓食物吃,而且也根本不分辨食物的原材料由什么组成!”
精彩!观察得很仔细!我他妈的连厨房都不进的,天天在乱坟岗找吃的长大的怎么可能象在厨房大佬一样讲究食材、卫生?
“你更不可能是小两口出来印尼旅游,印尼本来就不是旅游热点,而且和中国的关系从来没好到哪去,甚至一直以来都是敌对!更何况单独出来旅游到了码头竟然没有亲人或旅行社来接待?”
“说,你到底为什么来的?这岛子里用火船送走了不少中国人,我不在乎多送走一个!”
姓钟的说着突然站起身拔出一把左轮手枪顶上了我的额头,旁边两个打手也把背在背后的冲锋枪平端在手上。
真他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到底为什么来?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来?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我不知道这帖子还能续多久,因为越讲到后面越会提到一些至今尚未公开的政治和宗教敏感话题,我有点忐忑。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到这里,我根本没想过来到这里,我本来是想去新加坡的,我从来没想过要来印尼。”
我决定实话实话。
姓钟的还是用枪指着我的印堂穴,只要一扣扳机我立即魂飞魄散,连阴魂都没法聚拢。
“我只是想离开中国出来溜哒一下,我有钱就托人给我办个护照,你看到的我有钱,不过被海盗全抢走了。”
“莉莉是我上船后才知道她偷偷跟我上船了,本来我们就没打算到你们这破岛上来,只是我们不知去哪,你又叫我们一道,我们就跟着来了。”
“如果钟场长觉得我在此不合适,请你帮我叫艘船送我们回雅加达,我会报答你的,真的,我有朋友很有钱,我想他们会帮我给你报酬的!”
“哈哈,误会,误会!我相信你,大雨先生,我说过你是我尊贵的客人,客来来了不多住几天就说明我这主人没招呼好,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名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啪啪啪”
姓钟的拍了三下巴掌。
“来人,摆席,我要给大雨先生接风洗尘,对了,也算压惊赔罪!”
一队穿着各式纱罗的女人端着餐盆袅袅而入,一会儿石桌上摆满了烤鱼、咖哩鸡、手抓羊肉等各种各样丰满的菜肴。
说实话从上了船后就没好好吃过一顿好吃的,看着这满满一桌菜我肚子里的蛔虫都蠢蠢欲动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姓钟的这样前倨后恭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死也要做个饱死鬼,所以也就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起来。
姓钟的好象专门是为了我准备这一桌好菜似的,自己也不吃,就看着我有时嫌刀叉都用起来麻烦,直接用手扯着鸡腿或大块羊排往嘴里塞。
他用来接待尊贵客人的咖啡直接被我当成消食的茶水一杯杯倒进肚里。
爽,真他妈的爽!
吃饱喝足了我用下女们端上来的温水洗了洗手,擦 干后又静静地望向了姓钟的,看他接下来怎么处置我。
姓钟的一扬手,几个女人又走过来把石桌收拾得干干净净,换上了新的咖啡和小食。
我以为姓钟的接下来又要跟我说什么了,但没想到他又举起手合掌拍了几拍,然后灯全黑了,接着一个我从没听过的音乐象在洞穴四周的地底上慢慢地向洞顶长出,随着音乐声的变化,一组组一闪一闪的红绿彩灯在洞壁上一圈圈的闪亮起来,这洞穴变成了一个散发着淫昧味道的地下舞厅。
我是在深圳的夜总会甚至午夜牛郎俱乐部呆过的,但是那些地方虽然到处散发着荷尔蒙味道,但远远不象这洞穴这时这样不管声音还是灯光,不对,还有空气都弥漫着浓浓的淫秽的味道,而且越来越浓。
我是学过房中术的,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无法控制自己两腿间的东西。是的,它无耻地硬了,而且不受我拜控制地欲挣脱裤子的束缚。
我赶紧屏住呼吸,但已经来不及了,刚才吸进的空气已经在我血管里四处窜动,把那淫秽的春药成份传到了我身体任何一个有血液流动的地方。
在若明或现的灯光中,一队用红纱蒙着脸的女人披着一层薄纱象一条条美女蛇一样在洞穴中央扭动起来。
节奏越来越快,那些看不出长相的女人就象发了情地野兽,呻吟着吼叫着用牙撕下了同舞的同伴们身上那本来就薄得春光乍现的薄纱,一副副青春丰满的胴体象一只只待宰的羔羊战栗着抖动着呈现在我们面前。
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珠子铃铛不一起扯下来?
我这时有点精虫冲脑,根本没有再在意我现在处于什么环境下,只恨不得冲上前去把她闪胸前挂的小铃铛和腰间挂的珠子一把扯下来,让我看仔细那洁白如玉的酥胸上那含苞待放的玫瑰和珠子遮掩下的坟起的开花小馒头是什么神奇的模样。
当然我也不敢动,只能静静地看着她们象蛇一样灵活地舞蹈着。
音乐的节奏在加速,她们的动作也在加大,那一扭胯一摇胸立即扬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和珠玉落满盘的叮当声,特别好听,特别是高抬腿时那惹隐若现的一丝红沟绽现,更是让我感到口干舌燥。
“大雨,喜欢吗,这些都是我送你的礼物,你可以随便挑选一个!”
什么?这些跳舞的女人都是送我的礼物?我可以随便挑选一个?
我依依不舍地把眼光从那些舞女们身上收回,静静地看向了姓钟的。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挑选一位,这些都是我花大力气收购过来的财物,除了我最尊贵的客人和最忠诚的弟兄,我是不与人分享的!”
我见过分享食物的,分享衣服的,也有分享房产的,第一次听说分享女人的,而且还是一队女人!
说真的我就没想过从中间挑选一个,我有莉莉,而且我也见过了给民工们送餐的娘惹,那可不是一般的丑,这些女人光着身子是挺好看,如果揭了面纱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让我当时就会把刚吃的美食一股劲吐个干干净净。
“你!”
姓钟的用手指了指中间一个胸不大肚子却不少的一个舞女朝我这边勾了勾。
“你给大雨先生好好表现下你的功夫。”
那舞女也没吭声,伸手拍了一拍,音乐声立即变成了阿拉伯风格的舞曲。
那姓钟的可不是随便给我挑的,那小腹虽然鼓起来肉肉的看上去不够苗条,但跳起肚皮舞来那肚子象装了马达一样弹跳着滚上滚下还真的是好看得很。
“大雨先生,你还满意吗?”
“别,别,别!谢谢钟场长,我想我还是自己挑吧!”
说实话虽然这肚皮舞跳得很美,但我还是不喜欢这种款式的。
我把那些舞女从头到脚看了个仔仔细细,但还是看不出究竟,一片白花花的胴体,就是看不到脸,你让我选谁啊?
我挑过来挑过去,最后眼睛停留在那个一身黑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敏朵身上。
人家不是叫她大师吗?她为什么不上来跳舞呢?
我也说不上怎么喜欢她,相反还有点恨她见死不救,但我相信她的地位不一般,而且我也很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装作非常认真的对姓钟的说道:“钟场长,我没听错的话您是说这洞子里的女人都是您准备送我的礼物,我可以任意挑一个?”
“当然,大雨先生,你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你当然有权力任意挑选一个!”
姓钟的点了点头。
“那就她吧。谢谢钟场长的好意!”
我若无其事地伸手指向了门口的敏朵。
“她?敏朵?”
“是的,钟场长,如果不合适的话你可以当我没说过!”
我偷偷地瞄了眼那一身黑纱也不知到底长得什么模样的敏朵,她现在就象患了打摆子病一样全身颤动起来,手上的白骨铃铛也被颤得叮当作响。
我恶作剧似的得意地微笑起来,看你个装神弄鬼的死巫婆接下来怎么办,我整不死你!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翻页了哦。我这速度还不行?说实话随时担心封帖,有点欲言又止,动力不足啊。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那姓钟的看了看气愤得全身颤抖的敏朵,又看了看满脸微笑的我。
“哈哈,当然,敏朵,恭喜你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属,也祝贺大雨成为我们兄弟们的使者。”
“来人,重摆宴席,把使者团员全部叫进来,仪式马上进行!”
什么使者,什么归属?什么仪式?
我真搞糊涂了,你不是送我件礼物吗?送个礼物还要搞个仪式,也太隆重了吧?要不我退货不要他的礼物了?
我的退货的想法还没说出口,外面进来了五、六个带着恶魔面具,拎着大刀盾牌的人人,只是全身都一丝不挂,走进来恭恭敬敬地向姓钟的行了个礼,就对着洞门口跪下念念有词起来。
这是干吗呢?
我听不懂也看不明白。
“大雨、敏朵你们过来!”
我莫名其妙地跟着敏朵一起跟着姓钟的走进了另一个洞穴,那里面石龛中摆着一副雕像,长胡子深眼睛的我也没见过。
“你们跪下!”
看样子事惹大了,但是祸躲不过,躲过不是祸,我只能依言和敏朵对着石像跪了下来。
“至慈至尊的真X啊,你的女仆今天要离开你了,我想你会满心愉悦的,因为你又多了一位忠诚的使者,他会世世代代守护你的神威,永不背离!”
“大雨,跟着我发誓!”
发誓?
我发什么誓?
“钟场长,请听我说,不好意思,我开了个玩笑,我没真心打算要敏朵姑娘做礼物的。”
“什么?真X赐给你他至亲至爱的神女女仆你竟然敢胡说?来人,掌嘴五十下。”
“我,我。。”
还好我见机不妙,赶紧把剩下的话咽进肚子了,两个戴着魔鬼面具的人一人扭住我一只胳膊,第三个人左右开弓扇起我耳光来。
这一顿耳光把我调皮捣蛋二十多年该挨未挨的耳光全补上了,还好身边没镜子,如果用镜子一看肯定两边脸蛋肿得象猪头一样了。
你妈的姓钟的是不是神经病啊!说打就打,一会好吃好喝的伺候得象爷一样,一言不合就揍得我象孙子样。
妈的,我张口就想往地下吐口咸咸的鲜血,那姓钟的眼睛一瞪,我吓得又活生生地把嘴里的鲜血咽进了肚子里面。
“跟我起誓:至慈至仁主宰一切的真X在上,我大雨愿将自己的所有奉献给您,包括我的生命、我的妻女、我的财产、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主宰一切的您的,我愿世世代代成为您忠实的仆人,守护您的神威,把您的光芒传播到我经过的每一寸土地,我是您最忠诚的守护者,我是供您永远差遣的使者!”
这样一起誓,我不但把自己给卖了,而且把我世世代代的子孙都卖人为奴了!当然我也再不敢起身反抗,那嘴角刚打耳光打出的鲜血还未干呢,我只能装作嘴巴被打歪了说话含糊不清偷偷把誓言改了几个字:“我大雨愿将自己的十忧奉献给您,包括我的损名、我的气虑、我的柴叉,我拥有的一切豆子是主宰一切的您的,我愿日日旦旦成为您重拾的不是人。。。我是您最忠诚的揉护士者,我是供您永远猜测的使者。”
我也不知道这种玩小聪明的改字起誓有没有作用,反正我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真发誓起作用,那我世世代代的儿孙还得为人做奴,我还不如不活呢!
当然能活当然得活,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我呢,一个跛跛宁肯牺牲自己和别人的生命也要帮我改了命的玄教弟子呢!
我打的马虎眼看样那姓钟的没听出来,估计他的中文水平也最多小学三年级水平,和我这个饱读经书的大学毕业生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如违此事,命若此羊,兄弟会踏遍全球也会将叛徒送至火狱!”
那姓钟的那恶狠狠的话还没说完,两个带着魔鬼面具的家伙不各有从哪抓来了一只小羊,手起刀落,活生生地把那只可怜的小羊斩首了,那满腔的又热又腥的羊血把跪着的我和敏朵淋了个满头满面。
妈的老子就这么随口一说竟然选到了他们《XXX教》的神女,这可是奉献给他们真主的女人,我要选她们神女,就得和神女一样做他们真X一辈子的奴仆,就象我国清朝那些包衣奴才一样,主子赏个下女给你做老婆,你生下来的儿子孙子也一样成为主子家的包衣奴才了。奶奶的我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多管了点闲事去采了蛇药,然后又吃饱喝足了嘴巴又没管住多说了一句而已吗,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这时真是叫天不应,入地无门。对了,还有跛跛,但这种环境下我怎么招跛跛出来,而且鬼知道他们这什么教有没有更邪乎的东西,别把跛跛的阴魂也废掉了那我就更麻烦了。
大雨真没有什么优点,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优点的话,那就是不惹事,不怕事。经历了太多事,在事情发生之前我可能也很害怕,但真的事情发生了,哪怕刀子架我脖子上了也照样要吃就吃要喝就喝,因为我一直信奉着“命是天注定,是祸躲不过,躲过不是祸。”的玄教理念,既来之则安之,珍惜现在的每一分钟,因为后面一分钟命运不知又做了什么安排,尤其象我这种改过命的人,命运总象在逗我玩似的,各种意想不到的情况都莫名其妙地发生了。
有些朋友说大雨你讲的故事太离奇了,一看就是假的。我非常理解你们这种想法,连我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是假的,怎么可能人家一辈子难得碰见一件的事情全发生到你身上了?但是朋友们你再仔细回想起你自己的过去,你比照下,你就会发现有好多事情你经历过你说出来人家一样认为是假的。因为人家没经历过,而中国人有句俗话叫: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听人家讲人家的故事你没亲自参与过,而且自己也不可能参与过,当然会觉得是假的。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怎么这么多朋友说我很慢呢?我真的慢吗?大雨又不能靠讲故事养家糊口,大雨还有很多正常或不正常的事情要做,你们没人半夜两点钟起床出去到火葬场、公墓处溜达吧?大雨还得隔一段去一趟,现在流行毒针处决,刑场也少见了,大雨更是难得找合适的源头,白天得找饭吃保命,晚上得找阴体保命,你以为大雨活得容易啊?我能这样坚持说下去已经实属不易了。
呵呵,再难也是大雨的事,大雨会尽量每天多讲点,不过朋友们也得多支持大雨点,不然大雨不说有人点赞了连回帖都没几个,说真心话动力不是很足。
楼主:大雨小水  时间:2020-12-14 13:09:54
那有朋友说说大雨你又怎么看别人说的故事。我告诉你们,我首先都把人家说的都当真的!所以有好多朋友介绍我哪有个高人,哪有个神奇的地方,大雨都一一去验证,很遗憾,至今为止大雨见过的真正的高人微乎其微,但真的也碰到两个,因为介绍的朋友不上天涯,在此就不一一致谢了!

楼主:大雨小水

字数:449365

帖子分类:未知学院

发表时间:2016-04-04 03:06:00

更新时间:2020-12-14 13:09:54

评论数:280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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