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认识了香港人
——庆祝香港回归20周年，回忆在港工作岁月


图：1997年7月1日 香港回归祖国仪式

1988年10月，我因公被对外经贸合作部（现商务部）派往香港工作，怀着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踏上香港——这块陌生而又似曾相识的土地。陌生，是因为其社会制度；似曾相识，是因为学生时代的历史课都讲授过鸦片战争时割地赔款的香港。而现在的电视新闻，又可时常看到今日香港的风貌。然而，当我开始在香港的生活时，各种感受不时地冲击着我。需要我沉静思索，客观地观察和理解周围所发生的一切。

图：作者在北京东长安街—中国对外经贸合作部（现商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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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界金融贸易中心——美丽的海岛，绚丽的不夜城
刚到香港，最直观的就是那些高楼耸立，车水马龙，商品琳琅满目，霓虹灯闪耀夺目。大街两旁全是商店，酒楼，娱乐场所……令我眼花缭乱。
感叹！真是资产阶级的花花大世界。


图：香港街头的广告-铺天盖地

香港也不愧为世界名城。夜登太平山顶，俯瞰这座岛城，那彩灯点缀的高楼与满天繁星、海港交融一体，美丽壮观使人流连忘返。


图：香港中环、北角、远处是九龙


图：位于香港島南岸——美丽港湾“香港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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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到香港一个多月，就赶上1988年12月24日西方的圣诞节平安夜。


图：圣诞节平安夜街景


图：圣诞节美丽的布景

西方的圣诞节仅在电视新闻上看过，今天要亲临现场感受这盛大节日——圣诞平安夜。
当夜幕渐渐降临，走上街头，我惊呆了。白天的香港，车多人多如潮水般………令人眼晕。
眼前十里九龙弥敦道，两旁灯火辉煌，千万圣诞树闪耀着五颜六色光芒， 商店装扮得姹紫嫣红，一派富丽堂皇。在高高的建筑物凉台上，圣诞老人在活蹦乱跳向人群抛洒圣诞小礼物，人群沸腾尖叫着抢空中下落的礼物，一排排盛装白纱少女手捧圣经，轻轻摇曳着，唱着圣诞颂歌……。港人欢天喜地带着孩子边走边看表演秀。
十里长街人挨人水泄不通，谁也不可能超越前面的人，只能随着人流缓慢向前移动……，走向尖沙咀又是一派梦幻美景。


图：圣诞节街头的夜市

那天让我看傻眼了，当年北京还很落后，哪里会有那么多的高楼大厦，夜晚街上路灯昏昏暗暗的，从来没有看到过，夜如白昼，如此繁华美丽的夜景。感到这就是我童年时代，在连环画上梦幻中的美丽天堂啊。
那一夜我没有回住处，兴奋地整夜站在街头观看港人和老外狂欢，被那狂热的气氛深深感染着。


图：香港高楼大厦，像密集的丛林


二、我眼里最初的港人
在最初的日子里，因为工作性质，我和香港人没有多少交往，仅仅是上班时见面点点头，说句“早晨”（清早见面的问候语）。公司里人人忙于自己的业务，无人过问于己无关的事。不少港人为了多赚钱四处奔波，甚至身兼数职，走路如飞，天天紧紧张张，奔命似的在忙碌……。
心想真是国内教科书上写的，资本主义社会金钱第一，都拼命去挣钱。

有一天早晨，我准备上班，不料年久失修的防盗铁栅门锁头失灵，打不开了。我心急如焚，赶紧打电话通知大厦管理处，请人帮助开锁。不一会儿上来一位高壮大汉，手中拎着大榔头，看了一眼，冷冷地用广东话说：“修不了，只能砸锁，先付100文”（100港币）。100元！对大陆人来说，这是一个相当可观的数字，一个月的全部薪水，当年我是软件工程师，月薪是97元人民币。看我惊愕的目光，他又补了一句：“嫌贵，就另请人”。那冷酷的面孔，让人不寒而栗。无奈，再贵也要出门上班啊！100元递出去，榔头砸了两下，举手之劳，几秒钟锁被砸开了。
随着电梯急速的下落，我的心也落到冰点，体验了西方社会的无情。助人为乐？在这里连想都别想，没大敲竹杠就算万幸了。
这就是香港人？我心中蒙上一层阴影。

一次我和公司职员林先生一起外出办事，在街上碰到他的朋友，用广东话问他：“公司来新人了，是表叔吧”，他们以为我听不懂呢。事后我奇怪不解地问林：我是女士为什么称我“表叔”。林不肯回答。后来请教一位朋友，他说：“表叔”来自大陆的革命京剧样板戏《红灯记》中的唱词——“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就是说，大陆人太多又很穷。没有大事不登门，指跑到香港来，就是向香港亲戚索要钱财；所以不分男女，统称大陆人为“表叔”。
真让我气愤！那个年代大陆经济虽然落后，但我们也懂得做人的尊严——人穷志不穷！受到如此歧视看待，我对香港人顿时没了好感。


三、资本主义社会制度有雷锋吗


图：与美国总公司周老板的太太（左一）在香港九龙弥敦道上


图：香港 豪华中餐大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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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我到香港来的任务，与美国国际贸易公司在香港的分公司合作。香港是免税港，拓展贸易成本低。总公司的周老板在没有贸易订单时就不发工资；周太对我说：周老板的父亲在美国是经营石油的大亨，给她公司信用卡让吃饭随便刷，但不允许取现。所以每晚请我们到豪华中餐大酒楼，山珍海味大吃大喝的，天天如此我都吃腻了，不去吧又怕得罪老板。以至以后很多年一听有饭局我就发懵。总不发工资也说不过去，所以老板同意我可以自己找些活干。后经朋友介绍我到一家需要电脑技术的公司。

这是一家做慈善公益事业的团体《香港中国语文学会》（以下简称学会），赞助人是香港知名企业家——孔安道纪念金有限公司。学会1979年成立，以研究中国语言文字等学术问题为主。有海内外会员数百人。
学会成立后，其中一项工作是致力在香港推广普通话。会员主要来自香港文化知识分子阶层，多是在香港或海内外大学任中文教学的教授、讲师。他们编辑出版了高级、中级、初级的普通话教科书，举办普通话的培训班。
在香港即将回归的前夕，港人掀起了学习普通话的热潮，从香港政府高官到普通职员下班后都纷纷跑步去学习普通话。尤其是政府高官更为迫切，如果不能流利地讲普通话，以后和中央领导对话，表达不清让人听不懂，会多么的尴尬。
在这里参加学习的，有的后来成为香港政府的高官。同事告诉我，姚德怀曾教過曾荫权学普通話，曾荫权后来成为香港第二任香港特首。
学会选举的理事会 是姚德怀先生，他长期在香港大学任教，德高望重，从1979年至今已经连任了很多届。 高高的个子，相貌端庄，深邃的目光里透射着资深学者的风范，很有气派。



姚德怀青年时在香港大学读书，是追求进步的爱国青年，曾冒着风险，参加香港大学师生观光团，到北京受到周恩来总理的接见。


姚先生每天在港大教完课，乘公交车满头大汗地匆匆赶到学会处理日常工作。学会出版期刊《语文建设通讯（香港）》，约稿，审稿，出版，发行……事务性工作很多。大家都下班了，只剩下他还在伏案工作到很晚。开始我以为他如此辛苦兼职是拿薪金的，后来才知道是在义务工作，分文不取。
真让我惊讶，一个不为钱忘我工作的香港人！


图：《语文建设通讯（香港）》期刊 2017年1月 第113期


图：第113期 沉痛哀悼周有光先生逝世，享年112岁。

学习汉语，在上世纪是旧式的中文符号注音法，无法标准化，很难走向世界。
1955年周恩来亲自点名邀请精通中、英、法、日四国语言的周有光，参加中央召开的全国文字改革会议。会后周总理把周有光破天荒從上海調到北京国家语改委，加强新方案工作的进展，他没有辜负周总理的信任。
他和团队学者用26个英文字母组成的汉语拼音方案，创造出能走向世界的、标准化的、拉丁化的学习方案。这项伟大的发明创造，竖立起二十世纪学习汉语的崭新里程碑。一经推出在中国和海外立即反响强烈，让学习掌握汉语的速度大大提高，是史无前例的。周有光做出了杰出贡献。
汉语拼音让港人学习普通话受益匪浅，学会全体同仁对他非常崇敬。

听同事说姚德怀的家族祖上是官员，元朝末年从徽州迁居宁波。他曾在上海读中学, 1948年随家人南下, 就读香港大学、留学德国哥廷根大学 。他本来是数学专业, 长期在香港大学任教。但他酷爱研究中文，在我国语言文字专家周有光的鼓励下，1979年与友人创建了《香港中国语文学会》。
他家是书香门第，他父亲名叫姚庆三，是宁波知名经济学家，姚庆三的姐姐是中国荣获诺贝尔奖的屠呦呦的母亲，所以屠呦呦就是姚德怀的亲表姐，真可谓名门出英才。
让我不理解的是，按说姚先生在港大任教薪金丰厚，可以享受轻松舒适的生活，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辛苦劳累呢。
香港气候潮湿炎热，离开空调就冒大汗。我每天上下班，乘上烈日暴晒的公交车，当年没有空调又闷又热，浑身湿漉漉很辛苦啊。
我甚爱作简单的比较，这要在大陆，公司领导都是有司机接送上下班的。姚先生怎么连这点待遇都没有？
我从小受的教育，资本主义制度教育下，人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怎么会有无私奉献的雷锋精神？现在让我迷茫了。
但是，确实学会所有理事会的人都是在义务工作，一种敬意之感油然升起。同时也冲击着初到时对香港人的偏见认识。


图：与来访的学者交流切磋
前排左起：张晓莺、姚德怀（理事会 ）、田小琳（理事）
后排左起：潘礼美、三位访问学者、王培光（理事）

在学会，我看到同事们都很敬业，也没有歧视我。同时也目睹了香港公司的严格管理，绝不会用公款大吃大喝，更不会铺张浪费。
记得姚先生有几次，因和我讨论电脑技术问题，请我一起吃中饭，都是他自掏腰包，不开发票，这让我有些过意不去。因为在大陆，领导因工作请吃饭都可以报销的。在这种氛围中，我感到精神振奋和心情愉快。
学会每年在圣诞节前都会召开年度会员大会，通过年度会务报告、财政报告、选举新一届的理事会，并请有关专家学者作学术报告，最后是一年一度的聚餐会。我有幸被邀请参加了这样一次年会，开始我想，学会的理事们都是义务工作，职员也辛苦一年，会员每年都交会费。聚餐费一定是由学会基金支付。而且我们大陆单位春节聚餐都是公家出钱。
然而收到的通知却这样写道：“餐费会费用：会员每位$180，欢迎会员偕同亲友参加，非会员每位$200…。”
姚德怀和所有人一样，无一例外，而且近40年来，年年如此。


图: 1990年11月 在香港参加《香港中国语文学会》年终 聚餐会
左起: 任永年、张晓莺、高石英、张瑞文

当看到国内腐败成风时，我甚至问自己，香港是否有纪律监察委员会在实时监督？有什么纪律条文在制约他们？为什么香港公司领导能做到严格自律，长期保持勤奋、无私、义务奉献，勤政廉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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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生命力最长的《办公管理软件》
当年为推广普通话和汉语拼音，学会的名誉会长李业宏先生赞助的《汉语拼音自动注音系统》将要在计算机上试运行，有些技术问题需要商讨解决。于是1990年我到学会临时帮忙。
学会办公都在电脑上用word操作。一天学会最年轻的编辑，漂亮的王爱莉 (Amy) 问我一个问题：增加一个新会员，都要按照汉语拼音字母排序，需要一个字一个字地把拼音字母对比，确定要排的位置，要花费很多时间，排序打印数百会员名单，要重新调整，移动每一页面的位置，好麻烦呀……。问我电脑有什么好办法解决吗？
我在大陆曾担任课题组长，带领团队开发过几个大型的办公管理系统软件，如《外经贸部进出口业务统计管理系统》业务非常复杂。另一个项目《北京市计划委员会办公信息系统》，具有决策分析和预警功能，为北京市领导决策提供可靠的数据分析，决策功能在政府办公领域是首创居领先地位，为此1986年获得北京市科技进步三等奖。所以我积累了丰富的系统设计和编程经验。
而学会的业务很简单，会员排序只要把数据输入到数据库中，执行一条指令，千万条记录几秒钟就能排序好，打印名单也自动在每页排列好，不用人来干预，而且是绝对准确无差错，这是人工根本无法比拟的。
我觉得自己应该学习姚先生，义务的多做好事，帮助学会完成办公自动化，把人工做的繁杂事务全部由电脑自动管理，极大提高工作效率，减轻工作负担。另外看到给会员邮寄期刊的地址标签，打印得不整齐不规范。但编程序由电脑自动执行，任何问题都能解决好。
于是我主动找姚先生说明了我的想法，他很高兴让我马上做。向王爱莉了解了学会的业务，我设计了数据库存储信息的字段…。用当年最流行的数据库技术DbaseⅢ语言编程序，完成了这项工作。经过王爱莉一段时间的使用，确定能完成所有设计的功能准确无误。编程结束后，遵照大陆《软件工程管理规范》，要完成技术资料的存档。若今后工作中业务有所变动，我走后其他软件工程师，都可以根据技术资料，加以维护，修改增加系统的功能。
在我即将回国前，姚先生提出让我给大家讲课。我画了几张图表，讲解数据库的设计要领。但软件技术不是很快能掌握的，尤其编写程序，需要学很多专业技术知识，并积累实践经验，没有基础不可能在短期学会。所以只能简单介绍一下。


图：1991年2月13日 为办公室同事讲课，课后合影留念
右图左起： 李玉珍、潘礼美、张晓莺、姚德怀、关颖华、王爱莉、张丽妍


图： 从香港寄给我的照片背面，有姚德怀和同事们的签名

1991年2月下旬，我的香港签证到期要返回北京，依依不舍地告别学会同事，他们还特地买了一份小礼物送给我留作纪念。

多年以后，当我听说当年编制的《办公管理软件》现在仍在使用，让我震惊了。
1990年我在DOS操作系统下编写的程序，是27年前的事情，DOS操作系统早就被淘汰了。今天仍在使用，创造了我所编的程序使用最长的生命周期！
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能有机会为香港同胞做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是我的荣幸。而这件事居然有27年，甚至更长久的生命力。
随着时光流逝，很多事情和人物，在记忆里逐渐模糊淡忘，然而姚德怀先生和他所领导的《香港中国语文学会》却成为我永远的美好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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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港人爱祖国爱人民
血浓于水，香港人民对大陆的天灾人祸，感受身同 ，一贯慷慨援助。


图：香港 童子军

在香港街头，经常可以看到香港“童子军”——少年儿童群体（类同中国的少先队），是慈善机构的小宣传员。他们身着童子军的统一制服，身上背着捐款箱，向过路行人宣传募捐，救援需要帮助的人。一般是一元港币起步，自愿捐献。捐款后，他们在你衣服胸前贴一个不干胶图标，以表彰你是光荣的捐款者。


图：香港 童子军 训练

每当大陆遇到地震、洪灾、大规模流行性疾病如萨斯病毒……，他们就活跃在香港的街头，募集善款，通过香港红十字会捐给大陆人民。
在大陆遇到灾害时，香港的知名艺术家、歌唱家，如：成龙、刘德华……等纷纷自愿组织起来举办义演。在香港红磡体育场隆重举行，宣传气氛热烈，很多港人都积极参加，全体高唱献爱心歌曲，大家纷纷解囊相助。
香港的大公司、知名的企业家，如：霍英东、邵逸夫、李嘉诚……等也慷慨捐资帮助大陆灾区民众。
香港民间组织，在汶川大地震时，还集结了志愿者救援团，第一时间从香港满载着食品、药品、衣物等的大车，奔赴汶川地震灾区，还协助救灾部队挖掘埋在废墟中的生命……。
香港民众按照习俗“头七”晚上在广场举办烛光追悼会，为在灾难中逝去的大陆同胞祈祷。
港人以他们的实际行动，彰显了爱祖国，爱同胞的骨肉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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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香港回归20年，一国两制取得的辉煌成就
1841年香港被划归英国统治。156年，中华民族蒙受民族耻辱，心情非常沉重。
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当年到香港工作，把年幼的孩子寄放在年迈的父母家，拜托姐姐关照，希望姐姐常来信。但姐姐说按照我给的地址写信被退回了。我让她告诉我写的什么地址，她说：中国香港 九龙弥敦道xx号xx大厦。具体地址并没有错。但我发现，大概她因为担心收不到，就在香港前面多加了“中国”两个字。
港英当局认为，香港主权属于英国，香港前面只能冠名“英属香港”。所以在信封上盖上“查无此址”被退回北京。
得知是这个原因，姐姐大怒：全世界只有一个香港，加上“中国”两字就找不到香港了吗？本来香港就是中国的领土，被英国强占一百多年，连老百姓写的家信都刁难不放过。岂有此理！所以我们一定要早日收回香港的主权，洗雪百年耻辱！


图：邓小平迎战撒切尔-铁娘子

1982年9月，邓小平在北京第一次会见撒切尔夫人，讨论香港问题。当时撒切尔夫人携刚打败阿根廷夺回马岛胜利而来，不可一世，盛气凌人带着胜利的傲慢，她一开口就很强硬地说：香港的繁荣离不开英国的管辖，否则香港就要垮台，就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要求中国同意英国继续管辖香港50年甚至更长时间。
邓小平态度非常坚决：我们准备1997年收回香港，实行一国两制。
撒切尔夫人说：不行！
邓小平说：主权问题是不能谈判的！
我们希望通过和平谈判解决问题，以两年为期，如果两年谈不拢，那我们就单方面做决定公布了。而且希望在此期间不要制造什么动乱。如果出现了大的动乱，那么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在另外的时间，采取另外的方式来解决香港的问题。也就是说，不等到97年来解决了，也不是和平的方式来解决了……。
邓小平这一番话，句句沉甸甸，掷地有声，把铁娘子打得措手不及，全懵了……。以至在人民大会堂会谈结束后，下台阶走神不小心跌倒了。


图：撒切尔夫人不小心跌倒在人民大会堂的台阶上

关于不允许解放军入港，邓小平说：为什么英国在香港实行殖民统治的时期可以驻军，回归到中国了，成为中国自己的领土了，反而没有权驻军，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不驻军怎么能体现我们的主权呢？非驻不可！
当时邓小平很生气，在会见香港记者时拍案发火，英方才收敛多了，不敢再提了。
后来铁娘子在回忆录中写到：邓小平这个人真冷酷啊。可见铁娘子在有生之年，仍然心有余悸！

中国邓小平-钢铁公司终于击败了英国撒切尔-铁娘子。

中英签署了1997年7月1日香港回归中国。



洗刷耻辱，伟大转折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1997年7月1日凌晨00.00点钟，中国政府在香港庄严隆重地举行了仪式收回香港主权。从此五星红旗高高飘扬在香港我国的土地上。


图：纪念香港回归 香港紫荆广场

香港回归20年后，取得了让全世界瞩目的成就，看以下三项重要的经济、贸易发展的指标：
1、GDP年增长4.5%， 人均GDP全球第七
今日的香港，经济稳步增长、市场繁荣、贸易活跃、金融发达、就业稳定，并连续多年被评为全球最自由的经济体， GDP年增长4.5%， 人均GDP全球第
七，高出其他发达经济体同期平均值近1倍。
2、贸易中心地位进一步巩固
2003年签署的CEPA协议，令香港贸易受益匪浅。根据中国海关总署提供的数据，CEPA实施10年，有71.61亿美元香港受惠货物进入内地，累计关税优惠达39.83亿元人民币。而近期公布的白皮书显示，目前内地是香港最大的贸易伙伴。
2013年，据香港统计，香港与内地的贸易额38913亿港元，比1997年增长2.49倍，占香港对外贸易总额的51.1%。同时，香港是内地最重要的贸易伙伴和主要出口市场之一。
3、自由经济体20年连冠
美国传统基金会公布的2016年《经济自由度指数》报告，将香港列为最自由的经济体。在《经济自由度指数》报告用以评估的十项因素中，香港在其中七项取得９０分或以上的佳绩，并在“营商自由”“贸易自由”和“金融自由”方面，继续获评为全球首位。
4、最大成就是“一国两制”
维护国家的主权、安全和发展利益，保持香港长期繁荣稳定是“一国两制”方针的根本宗旨，也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重要组成部分。
对此国际社会给予了高度的好评。
曾于1997年至2001年担任英国驻港领事的夏添恩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表示，“一国两制”在香港的运转非常成功，展望未来，珠三角地区将在粤港一体化进程中拥有更大的话语权和主导权，甚至决定未来粤港一体化的走向。

2015年，香港民建联历史上最年轻的党 ，也是第一位女 李慧琼在接受“中评社”专访时表示，“一国两制”的成功实践，就是香港回归以来的最大成就，这套制度是一个首创，也是处理历史遗留问题的创新想法，很有远见和了不起。“回想当时一个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家，接手一个实行资本主义制度150多年的殖民地，而不需要流血和冲突，我觉得‘一国两制’提供了很好的解决方案。”



香港回归祖国20年来，香港更加繁荣昌盛，证明了一国两制，港人治港的英明政策。

7月1日， 代表中央政府，参加了香港回归祖国20周年的庆典活动。

视察 检阅中国人民解放军驻香港部队
代表党中央向驻香港部队全体指战员致以诚挚的问候。


图：检阅驻港部队——钢铁长城，威武雄壮！

隆重庄严举行新一届香港政府官员的就职仪式


图： 监誓，香港新任特首林郑月娥宣誓就职




图： 监誓，新一届香港政府官员宣誓就职。

我坚信香港人民在爱国爱港、团结奋进精神指引下，香港的明天将更加灿烂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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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莺
2017年7月1日 撰稿于北京

@城管练拳请找我 2017-07-03 08:10:11
香港人不学雷锋？首先人本性是自私的，你可以希望别人当雷锋，如果你想占别人便宜，你岂不是强迫别人当雷锋？道德绑架本来就是孔子反感的，只不过孔子被后来的腐儒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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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初性本善”，父母对子女的教育，社会环境的影响，交结什么样的朋友……，都会影响和决定一个人的品德。谁也没有权利去强迫他人去做什么。我文章的意思是60年代宣传学习雷锋好榜样，专做好事，无私奉献。我学生年代教课书教育我，资本主义制度是金钱第一。所以奇怪香港怎么会有雷锋精神？？可能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谢谢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