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的工作是江南某市一旅行社的日语导游。


我的初恋是住在我们旅行社隔壁的那户人家的老闺女，也是那个姑娘主动追的我，就像天上掉下一块馅饼，砸得我晕乎乎。可真他娘的操蛋，由于我爸妈从中作梗，这块馅饼我还没来得及咬上一口，就飞走了！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姑娘一家就三个人:她，已退休的父亲和没有工作的母亲。我去旅行社上班时，要走过她家门口，经常能见到她，时间一长，互相渐渐熟悉起来了。


一开始，我倒没下手去挑逗她，这不是我有多正经，我大学刚毕业，血气方刚，遇到漂亮姑娘怎么可能没有想法呢？但当时我的日语口语不咋的，哪有精力去追女人，是吧？所以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姑娘在眼前晃来晃去，硬生生在心里把刹车刹住了！


一天，我又遇到了那姑娘，我们俩打了个招呼，互相客套了几句，她突然笑吟吟地问我:“明天早上，咱们一起来打羽毛球，好吗？”


我一听高兴坏了，妈的，这不是打瞌睡送上个枕头吗？高兴地连声说道:“好啊好啊!”


他娘的，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她还不是和我一样的心思，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第二天清晨，我起了个早起，赶往单位，一看姑娘已经等在家门口了，我连忙跟她打了个招呼，和姑娘一起来到办公大楼后的空地上。


我心思根本不在打羽毛球上，心不在焉地打了一会，觉得自己稍微出了点汗，就借口有点累了，问姑娘说:“要不要休息一会？”


姑娘柔声说道:“好啊！”


我累她应该比我更累，是吧？但她却慢慢走到我身边，从口袋里取出一小袋纸巾，抽出几张，体贴地替我揩拭脸上的汗珠，我觉得自己心脏“扑通”了一下！


他奶奶的，我闻着有些清香的纸巾，看着姑娘红润性感的嘴唇，真想扑上去和她热烈拥抱，但我毕竟还是第一次和女人亲密接触，总有点缩手缩脚，嘿！姑娘见我那样子，嘤咛一声，就势倒在了我的怀里！


有便宜不占是孙子，我傻呀我！我紧紧搂住姑娘接起吻来，舌头灵巧地钻入那姑娘的小嘴里，和她纠缠在一起，把我心里那个美啊！


那以后，我正式和那个姑娘谈起了对象。


姑娘虽然很大方，一点也不扭扭捏捏，但每次约会，她只和我搂抱捏摸，接接吻，可我要做再进一步的亲热动作她就不愿意了。尼玛，大概她对我有戒备心理，怕被我破了处，以后又不娶她了吧？我又不能霸王硬上弓，对吧？她老是抚摸着我的面孔，安慰我说:“哎，别急，还是等到结婚那天吧！”


娘的，我可从来不认为我长得有多帅，我清楚的很，那姑娘无非是看中了我能讲那么几句牛逼哄哄半不拉叽的日语，可以拿点小费、回扣啥的，否则，我连屁都不是！为了能尽快和姑娘结婚，我早早把她带到家里去见我爸妈。


当然，姑娘也想早点去见见可能的未来公婆。


我爸妈都已50几的年纪了，这个年纪的人很现实，他们都对姑娘家的经济条件很不满意。姑娘来时，我妈有意问道:“你爸妈都退休了吗？”


姑娘不知道我妈问这话的意思，老老实实回答说:“我爸已经退休了，我妈没有工作，所以没有什么退休不退休的问题。”


我妈冷冷说道:“那也就是说，你妈退休工资也没有，今后完全要靠女儿女婿来赡养喽？”


我不由得吓了一跳，怕她看到我妈这架势，知道我妈的意思，心里一生气，立马摔门走人！可她好像没有察觉出来什么，还是很客客气气地和我们交谈，我稍稍松了口气。可他奶奶的，我心里还是有点惴惴不安，因为除了我和她交谈很热乎外，我爸妈一点也没有对未来媳妇应有的热情！幸好没一会，她就告辞走了。


我爸妈对她的冷淡态度，让我火冒三丈，姑娘一走，我对爸妈大发脾气:“我女朋友来了，你们怎么这样阴阳怪气的？我带女朋友回来只不过是让你们看看，今后是我们两个人一起过日子，管你们屁事！”


我爸勃然大怒，他虽已50几岁了，但身体很壮实，他一把把我扯了过去，抡起手来给了我一个大耳光，我几乎转了一个圈，耳朵里“嗡嗡”直响，只听到他骂道:“你只贪图姑娘长得漂亮，晓不晓得结婚后要靠柴米油盐过日子的？她爸妈年纪都老了，难免生病住院，她妈既没有退休工资，又没有医保福利，家里还没有兄弟姐妹分担养老，今后这个日子怎么过？”


我可不听我爸妈的，人家姑娘长得多漂亮，我喜欢！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又去找姑娘亲热了。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和我卿卿我我，而是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按说，我们两人谈对象，两家人应该互相尊重，对吧？但我第一次上门，你爸妈说话就已经不太客气了！原来我爸妈还挺赞成我和你谈对象的，可现在他们不答应了，说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咱们两人还是算了吧！”


我吃了一惊，娘的，还以为昨天她没听出我爸妈的意思呢，哪知道她是装作不知道，免得大家下不了台！操，我真是个大傻瓜呀我，昨天就应该追出去解释清楚的！


我连忙很怂地对她说:“你知道我的心思，我爸妈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你是跟我结婚，又不是跟我爸妈结婚，他们的意见你可以充耳不闻，对吧？至于你爸妈，我可以和你一起去说服他们嘛!”


其实，我们俩谈对象的时间并不长，说不上有多深的感情，要说有感情也只不过是我对她有感情，谁让人家姑娘长得漂亮的呢？姑娘却比我理智多了。她拦住我说：“算了，你爸妈都对我不满意，以后怎么和你爸妈相处？我不想婚后的日子过得很累。你也别劝我，我已经决定了！”


我擦，那姑娘翻脸他娘的比翻书还快，昨天还跟我柔情似水，现在居然头也不回，踩着高跟鞋，“笃、笃、笃”走远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瞠目结舌！


这个姑娘跟我断掉恋爱关系后，我一直无精打采，郁郁寡欢，这时，李芹闯入了我的感情生活。


李芹比我大一岁，上海人，她已经结婚，但没有孩子，现在正在和丈夫闹离婚呢。李芹很会打扮，她把一头青丝盘起，再用一个漂亮的工艺发夹别好，很有一种成熟少妇的风韵。


一天，我正和几个同事坐在一起，有一茬没一茬的胡侃，一只手随意地搁在旁边另一张椅子的椅面上，李芹走了过来，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把我吓了一跳。我望了李芹一眼，只见她脸色微红，但仍若无其事地也参与进来和大家一块聊天了。


我心中一动，哎呦，上天真是眷顾我，现在居然还有女人喜欢我？


我想起以前的一件事来了，一次，我和李芹一起带一个旅游团，休息时，她对我说:“XXX问我，你和你丈夫过夫妻生活什么感觉，舒服吗？你说他下流不下流？”当时我想，你对一个男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恐怕话中有话吧？就没接她的话茬，后来，李芹也就没再对我说过类似的话。现在，李芹大概看到我失恋了，重新燃起了希望，想诱惑我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在我正在感情的空窗期，和她一起亲热亲热，既可以疗自己的情伤，又可以解自己的饥渴。当然，我也觉得这么做好像有点不道德，但我自己对自己说，李芹原来就要离婚的嘛！


我心里美滋滋的，肾上腺刺激荷尔蒙一下子猛然上升起来了，等到同事们都走后，我走过去把门一关，搂住李芹就啃了起来。李芹红着脸说:“要死了，让人家看见!”


嘿！李芹适时填补上我感情生活的空间，我开始和她偷偷摸摸地暗相往来了！


我们两人对相互关系的诉求是不一样的，李芹想让我成为第二任丈夫，但我只想风月，没想婚姻。所以，我既要防李芹的丈夫逮住我们俩，又怕其他人看到，不仅对自己的名誉有损，还影响我今后找对象。李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俩的隐情，毕竟她还没离婚呢，这又不是什么光彩事，是不是?


另有一事一直让我觉得很窝火，我们两人见面没有一个合适的地方，只能找个没人的深巷空地，接接吻，摸摸下面，根本没法真刀真枪地干。


其实，这时我完全可以住进没什么人检查的星级宾馆，但我实在太老实，并不知道星级宾馆有空子可钻，李芹是个女人，更加不知道这些道道了。当然，后来我也知道了，不过，这是后话了。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趁家里没人的时候，把李芹带到家里，我想，即使万一让我爸妈看到，也不会家丑外扬，告诉别人，对吧？可就是因为怕我爸妈知道，我慌慌张张地把李芹的裤子扒下来，结果没过多久我就一泻千里，弄的李芹刚有些感觉，我就软了滑了出来。妈的，我自己也没觉得有多舒服，李芹却只好难受得自己扭动身子，等着欲火过去。




二



我爸妈看到我唇上的胡须渐渐粗了起来，意识到我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该让我结婚成家了。


他们大概觉得我年纪还轻，不懂事，找对象只找脸蛋长得漂亮的，其他啥也不管，不如他们替我找靠谱多了！


一天，我妈拿来一张姑娘的照片给我看，说:“这个姑娘名字叫周莉瑛，比你小一岁，是建设局的干部，人挺能干的，家里经济条件也不错，你要不要去看看?”


娘的，我只关心人长得漂亮不漂亮，其他都是浮云。我赖洋洋地拿过照片一看，那姑娘长相一般，戴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虽说没什么缺点，却也不怎么漂亮。


本来我倒不想去的，但想想我爸妈是辛辛苦苦替我找老婆，我不去也太不像话了吧，对吧?就答应去看上一眼。


到了见面那天，我看那姑娘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一条牛仔裤，倒也衬托得唇红齿白，身材苗条，但我把她跟住在旅行社边上的姑娘一比，就不满意了。


不过我又转念一想，我已二十四、五岁，在我们那个小城市，算是年纪不小的了，还是先跟这个姑娘谈着对象再说，“骑驴找马”吧，有漂亮的再换，别以后连这样的姑娘也找不到，是不是？再说，先让我爸妈的心事放下来，省得他们老在我耳边聒噪，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那以后，我就和那名叫周莉瑛的姑娘谈起了对象。


我们旅行社在市中心，周莉瑛工作的建设局靠近郊区，相隔距离有点远，我推托要带旅游团，没时间，约会的频率仅仅一星期二次左右，没有一有空两人就粘在一起。约会时我也只说些工作上的事情，装老实不懂男女风情，连她的手也没牵一下。


也许为了增加和我接触的机会吧，周莉瑛常常打电话请我去她家里作客，我感觉周莉瑛似乎蛮喜欢我的。


我有时也觉得自己挺混蛋的，一边跟周莉瑛谈着对象，一边却暗地里和李芹私谐欢好。而且，李芹也好像更喜欢我，更离不开我了，这让我有些害怕，别干手抓热年糕，以后想甩也甩不掉。可美色当前，李芹一声召唤，我又忍不住屁颠屁颠偷偷去和她亲热了。


一天，李芹要去上海探亲，她问我:“隔几天，我打算去上海探亲，你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我嬉皮笑脸地说:“好啊，我正想去探望探望丈人丈母娘呢！”


在去上海之前，我对周莉瑛说:“后天我要担任全程导游，去上海两天呢。”


周莉瑛倒是识大体，通情达理地说:“还是工作重要，你去吧。”


她的体谅让我多少感到有点内疚，我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不过，一想到李芹风韵娉婷的身姿，又不管不顾了，恨不得立马飞奔到她身边。


我是第一次去李芹上海老家玩，按礼节我应该买些礼物，我知道李芹的父亲爱喝酒，就买了两瓶好酒，准备送给李芹的父亲。


我经常带游客去火车站，跟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和其他导游都相互认识，为了掩人耳目，我们两人装作不认识，直到上了火车，才亲亲热热地坐在了一起。


操，他大爷，谁知道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到上海火车站一下火车，迎面遇到上海一旅行社的一个日语导游，正在等接旅游团，他一看到我和李芹手挽着手走下火车，啥都明白了，笑着对我们俩打趣说:“你们来上海打老虎啊？”


我和李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我赶忙掩饰说:“啥话?别瞎说，是来上海看你的，这是送给你的两瓶好酒！”说着，手忙脚乱地递给上海导游两瓶酒。


大概上海导游没想到我会送酒给他吧，他犹豫了一秒钟，才把酒接了过去，对我们两人客气地说:“哎呀，谢谢！我马上要接旅游团呢，没时间，改天请你们俩吃饭!”


遇到上海导游后，我不免有点悻悻然，娘的，羊肉还没吃到嘴，已经惹得一身骚！李芹倒还是兴冲冲的，她对我说:“我家就不要去了，反正今后有的是时间，咱们还是去玉佛寺和豫园玩玩吧！”


尼玛，我可没有什么兴致去游玩，但又不忍心拂了李芹的好心情，只得打的陪李芹一起去了上海的那些观光点。妈的，我只觉得外滩、豫园人山人海人挤人，到中午吃饭时，我也没什么胃口，就和李芹在豫园随便吃了些点心。


李芹看我有点蔫头耷脑，知道我的心思，就说:“咱们现在先去找住宿吧！”


嘿，我一听去开房，马上精神提了起来！不过，我又怕住普通旅馆被警察当嫖娼抓起来，就对李芹说：“我们去住星级宾馆吧，那里混住着许多老外，没什么人查房，安全些！”


我和李芹一起去了一个星级宾馆，我们两人各自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单人房，但我却贼头贼脑地跟着李芹进入了她的房间。


一进房间，我们俩就干柴烈火似的拥吻在了一起。虽然还是白天，我等不及了，直奔主题，一把扯下李芹的裤子。可真他娘的晦气，可能我忍的时间太长了吧，没坚持多一会，就轰隆隆地把憋着的一炮放了。


晚饭后，我在自己房间冲了个澡，又去敲李芹的房间门了。


隔了没一会，李芹的房门打开了一条门缝，我瞅了瞅两边没人，赶紧“嗖”地闪了进去。


我进门一看，李芹穿着睡衣，大概刚冲完澡，头发还是湿的，皮肤又白又嫩，似乎吹弹可破，哎呦喂，我两眼发光，口水直流！我虽然屡亲芳泽，但穿着睡衣、里面近乎赤裸的，似出水美人的李芹还是第一次看到，才刚知道什么叫凹凸有致——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我原来就被李芹的美色吸引，现在更加发自内心地赞扬李芹：“你真漂亮！”


李芹是过来人，知道怎么诱惑男人，我看着她搔首弄姿的妩媚样子，更加心痒难耐，搂住她亲吻起来。同时，我用手捏摸着她的MM，一会，李芹气息粗了起来，我在李芹的耳边轻声说道:“今晚我睡在这里吧？”


李芹轻笑着说:“好啊!”


我怕把宾馆的被褥弄脏，去盥洗室取了块毛巾，垫在李芹的屁股底下，就压了上去。由于刚才已干了一次，所以这次的时间特别长，把李芹刺挑得哇哇直叫唤。


结束战斗后，李芹快活地搂着我说:“这是我们俩第一次过像模像样的性生活，以前你结束得太快，你没啥性经验，我说嘛，嘴唇厚的人应该性欲比较旺盛嘛!”


我疑惑地问李芹：“我嘴唇厚跟性欲旺盛不旺盛有什么关系呢？”


李芹可能怕我认为她轻佻放荡吧，她掩饰着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是不是真的。”


说话间，我的小弟弟已恢复了精神，我掰开李芹的双腿，又运动起来。这一夜，我和李芹两人都没怎么睡觉，干了睡，醒了又干，我们俩巫山云雨，蜂狂蝶乱，恣意欢愉，直到凌晨三、四点钟，李芹叫醒我，让我趁着宾馆服务员还没来，赶快回自己的房间，不要被别人看到尴尬。我他娘的还有点不甘心，翻身上马，放了最后一炮，才偷偷溜进自己的房间，蒙头大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还在熟睡中 ，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睁开眼睛一看，房间里早已阳光普照。我打开房门，是李芹这娘们，她嗔怪道：“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钟了，还在睡，不要回去啦？”


我连忙说：“是是是，我马上洗漱好，你等我一下。”


我匆匆忙忙穿上衣服，草草洗漱完毕，和李芹一起去吃了个晚早饭，买了火车票坐火车回家了。

爱莲居士:我在抓紧呢，呵呵。

爱莲居士，我发了两章啦，哈哈。

嗯，明天再发两章。

三



从上海回来后，我爸问我:“你不在家时，周莉瑛来找过你，我们跟她说，你担任全程导游去上海了，她说她知道。她大概找你有什么事情吧，你要不要给她回个电话？”


我口不应心“嗯嗯”答应着，没想到这时周莉瑛的电话来了，电话一接通，她劈头问道:“你从上海回来啦，怎么不跟我联系呢？”


我连忙说:“哎呀，实在不好意思，刚到家，正想跟你联系呢，你电话就来了。”


周莉瑛问道:“那我们见个面吧，我有要事问你呢！”


我心里有点慌，莫不是有人在火车站看到我和李芹在一起，告诉了她?我只得说:“好啊，那就去桂花公园吧，我们在门口见面，不见不散！”


到了桂花公园门口，我看到周莉瑛已经到了那里，我有点做贼心虚，不敢看着她的眼睛，强作镇定地问道:“你已经到啦？”


她“嗯”了一声，和我一起走进公园，找了张长条椅坐了下来。


娘的，刚一坐下，周莉瑛就用责问的口吻问我:“你喜欢我吗？”


你大爷，吓死老子了！我松了一口气，心想，幸亏她只怀疑我不喜欢她，没怀疑我和女同事睡到一块去了！我连忙说:“那还用说，当然喜欢啦！”


她说:“怎么我觉得我俩的约会你好像有点不太主动呢？”


我急忙说:“你怎么会这么想的呢？即使工作再忙，我也不会把约会不当回事，这可是我一辈子的大事啊！”


“那好吧，”周莉瑛说道:“我爸妈说，我已经24岁，老大不小，该结婚成家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靠，我倒不由得心里真有点感动了，周莉瑛是个女的，怎么反过来她催着结婚了！不过，说不定我还能找到个好一点的呢？但凭心而论，周莉瑛的性格倒真像个贤妻良母，她温柔、体贴，最重要的是她喜欢我，人们常说，找一个自己爱的人，不如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当然，彼此喜欢更好，可住在旅行社边上的姑娘虽和我相互喜欢，但因为我爸妈的干预，好事早就黄了。李芹跟我确实关系很好，但让她做妻子，不要说我爸妈不会答应，自己心里也接受不了。可是，我一直想找个比周莉瑛更好一些的对象，不是到现在也没找到吗？难道自己命该如此，只能找周莉瑛做妻子了吗？


“不会是你不想和我结婚吧？”周莉瑛看我在沉思，又发火了。


我内心纠结，嘴上却说:“你怎么会这么想的，我恨不得马上跟你结婚呢！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结婚的话，没有婚房呀！我家只有两间房，一间我爸妈住，一间我和我弟住，连吃饭都在公用处吃。买房的话，暂时我还没有那么多的钱，还是等一等吧，反正我们旅行社正在分房，估计明年也能分到房了吧，是不是到时再商量结婚的事情吧？”


我说的也是实情，周莉瑛不免有些失望，不过她想了一下，又对我说:“那么，要不咱俩先去民政局把结婚登记手续办了，也有利于你分配到房子？”


我没法再推托了，装作十分高兴，笑着说:“那就太好啦，我俩找个时间一起去办个结婚登记手续吧！”


到了第二年的年初，旅行社果真分配给了我一套别人分配到住房后，脱下来的50多平米的一室半户。哎呦，这50多平米的房子相当于白送了几十万块钱给我，真把我高兴坏了！


他奶奶的，我看周莉瑛和我爸妈知道我分配到房子的消息后，简直比我还高兴！


周莉瑛知道我分配到一套50多平米的公房做婚房，她当然快活喽，毕竟结婚后有单独的婚房，不需要和公婆住在一起，就不会互相产生矛盾了！


我爸妈看我听从了他们的安排，娶了周莉瑛，觉得我很听话，还奖赏了我5万块钱买家具家电呢！


娘的，就是装修房子实在太麻烦，我假意和周莉瑛商量：“接下来房子要装修，你能请出假来监督工人装修吗？因为我带旅游团收入较好，请假成本有点高，如果你请不出假，那么就我来请？”


果然，周莉瑛说:“那还是我来请吧!”


同事们知道我即将结婚的喜讯后，都来祝贺我。


我一直没看见李芹的身影，心里十分忐忑。隔几天，我倒真有一个担任全程导游的任务，但最近游客比较多，直到我去全导，我和李芹都在本市带旅游团，没有见面的机会。其实，即便见面，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对李芹讲。


全程导游回来后，我去旅行社，几个要好的同事都给我送礼金红包了。


我也遇到了李芹，她恨恨地看着我，看她那眼光，恨不得活剐了我！等同事们走开后，我讪讪地对李芹说:“你最近好吗？”


李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天杀的，你什么时候有对象的，居然马上要结婚了！你一边和我来往，一边和别人谈着对象，你说你这个行为像不像个流氓？”


我有点赧然，斟酌着语句说:“我这个妻子是我爸妈替我找的，我并不满意，介绍后已有一年多了，但交往并不多，现在双方老人催着结婚，我也没有办法。”


李芹冷笑着说:“你没有办法？脚长在你身上，难道谁架着你去民政局办结婚登记的吗？”


尼玛，我说的其实句句都是实情！我急忙申辩说：“我是对不起你，但真没骗你！”


李芹还是挂着脸说：“你一句对不起就算完事了？你既然欺骗了我，就不能抛弃我，否则我也不要脸了，把我们两人的关系公开！”


哎呦喂，他奶奶的，我心里真是又高兴又担心，你继续做我的情人，我还他娘的求之不得呢！可就是害怕李芹非要转正！我期期艾艾地对李芹说：“我是真心喜欢你，但要娶……娶你，恐……恐怕太难了吧？”


李芹含糊其辞地说:“这个以后再说，现在你可得随叫随到！”


我爽快地说:“这没问题！”


李芹霸道地说：“那我们现在就一起去开房！”


说实话，我本来就对李芹有感情，根本没有忘记她，就说：“行！”带着她去一个星级宾馆，开了个房，我们两人前后相继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李芹流着眼泪紧紧搂住我说：“你这个坏良心的！”我也觉得很愧疚，太对不起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李芹了。


我们两人难免一番云情雨意。李芹已好长时间没和我在一起了，仿佛要把我吞吃掉似的，特别投入，我也觉得全身酥酥麻麻的，舒服得要命！


完事后，我动情地对李芹说：“并非我虚情假意对你说些好听的，不管怎样，你是我一生中第一个有亲密关系的女人，我想，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了！”


我觉得自己说这话还是真诚的。


经过这次风波，我们两人的感情似乎更深厚了。


到了结婚那天，我请几个朋友、同事来参加我的婚礼，我怕几个要好的同事在带旅游团，把时间耽搁了，就去旅行社催他们一下。在单位里，我想避开李芹，免得难堪，但被李芹看到了，她故意叫住我，取出一只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我，说：“你的婚宴我就不去了，不过，人不到礼要到！”


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就不用了吧。”


李芹说:“不，这是应该的，你快去吧，别让朋友和新娘等急了！”


我踌躇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对李芹说好，最后还是尴尴尬尬地接过了红包。


李芹看我接过红包，她就告辞转身离去了。我看到她好像用手擦了一下眼角。

四



婚假结束后，我得去上班带旅游团了。这次我又是担任全程导游，去上海虹桥机场接一个旅游团。


嘿，世界上偏有这么凑巧的事，在虹桥机场的乘机人员出口处，举着该旅游团的团名牌子的地方导游，赫然就是上次我和李芹去上海时遇到的那个上海导游！


妈的，我的运气也太差了吧，我有点胆颤心惊，生怕他又拿我和李芹一起去上海来说事！不过，这次他倒没跟我开玩笑，和我一起把旅游团接出机场，带上了大巴。


该旅游团只在上海用晚餐、住宿，第二天早餐后，我带着游客去苏州、无锡、杭州等地游玩，最后才回到上海。


旅途因时间较长，我和客人慢慢熟悉起来，互相也就比较随便了。游客中有一个30岁左右的日本女公司职员，似乎对我特别随便，老是“XXX桑”、“XXX桑”的叫我，这倒也算了，她还常常笑着在我肩背上拍拍打打，如果偶然有那么一二次，说起来是热情，但老是这样，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心想，按照男女有别的礼貌，你他妈的也表现得太过亲热了吧？难道老子看上去特别的倜傥风流?不过看看那个女公司职员，尽管年纪略大了些，还是长得蛮漂亮的，我不由得又有点心痒痒起来了！


娘的，我瞎想什么呢，带旅游团还想着这档子事！国家有外事规定，我如果鲁莽行事，违反了国家的外事规定，万一她闹起来，我吃不了兜着走！况且，我又不是没有女人，李芹既比她漂亮，又比她年轻！


一天晚上，我和那日本女人随意坐在宾馆大厅的沙发上，轻轻松松聊了会天，她装作无意地问道:“XXX桑，你结婚了吗？”


我说:“结婚了。”


她又问道:“看你这么帅，你妻子一定是个大美人吧？”


我有意捧捧她，说:“一点也不漂亮，比起你来，差远啦！”


这娘们娇笑着说:“你真是开姐姐的玩笑了，我都30出头，老啦！”


我假装吃惊地说:“你已经30岁了吗？我还以为你年纪比我小呢！”


她知道我在捧她，但还是很高兴，笑意盈盈地说:“弟弟真会说话！”又极度暧昧地看了我一眼，不怀好意地对我说:“去我房间里喝杯咖啡吧？”


我一听，心想，这个女流氓，不会另有企图吧？我连忙说:“不好吧？”


那女人呵呵一笑，然后将胸脯一挺，说:“干嘛，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啊？”


靠，老子怕你?怕你才怪！“怕?我怕你干嘛?”我说。


进了她的房间，她冲了两杯咖啡，对我说:“我身上都是汗，太难受了，你先坐一会，让我冲个澡，马上就好！”然后就进了盥洗室。


娘的！我早就听同事们说过，一些日本女人个人生活较随便，甚至还听到过有个在涉外宾馆工作的服务员说，有次他打电话到一日本女领队的房间，催该旅游团把行李拿出来，但接电话的却是一个男人，当时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今天这种事真让我给碰上了?


一会儿，日本女人冲好澡，穿着一件睡衣，袅袅婷婷地从盥洗室走了出来。我一看，她化了个淡妆，睡衣里面却他娘的只穿着内衣！哎呦，我如果再不明白她的心思，那我就成了傻瓜了我！不过，送上门的肉不吃，我还是个男人吗？我色眯眯地看着这个女人，她胸脯高高耸起，我无耻地想，大概压上去蛮舒服的吧？我的目光挪不开了，下面迅疾搭起了帐篷！


女人眼里露出淫邪的目光，一步三晃抖动着走到我面前，一把就靠了过来，问我说:“我好看吗？”


我心里暗想，妈的，这个狐狸精，一看骨子里就有一股子骚劲，不过反正我是个男人，不吃亏，嫖娼还要掏钱呢！我装作老实人，有色心没色胆，犹犹豫豫地说:“你真好看，可中国和日本的社会制度不一样，卖淫嫖娼是违法的，万一警察来查房怎么办？别误以为我们俩是嫖客妓女呢！”


果然，女人一听就笑了：“中国警察不会查外国人住的房间的，日本人和中国人的长相差不多，不开口谁也分辨不出来！五星级宾馆里住着许多日本人，谁来查房？你也太胆小老实了，不过我喜欢！”


我装模作样地说:“哦，这个我倒真不知道。但中国有外事规定，也包括不能调戏外国妇女，更加别说跟外国女人有染了！我还是有点怕，我只和你亲热，就不在这里过夜了？”


女人不再跟我啰嗦什么了，只看了我一眼，就脱掉了自己的睡衣和内衣，娘的，她大概以为我是头一次贪腥，还不如自己主动一些吧？我一看，那女人早已动情，两个白胖馒头似的乳房上，乳头已高高凸起，她的乳头虽不大，乳晕却很深，腋毛又浓又黑，我曾听有人说过，性欲旺盛的女人，乳晕很深，毛发也较粗黑茂盛。


女人紧搂住我“啧啧”亲起嘴来，妈的，我也毫不客气，粗鲁地把她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女人双腿紧紧勾住我的屁股，咿咿呀呀畅快地欢叫起来，我慌忙吻住她的嘴，尽量不让她发出声音来。


不知怎的，也许我怕门外有人听到，心有二用的缘故吧，我好长时间也放不了闸，把那个日本女人爽得不行。


我大干一阵后，出了一身臭汗，不过，我没敢去盥洗室冲个澡，赶紧穿好衣服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女人看着我要离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大概想留我下来吧?但嗫嚅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我走回自己的房间，到了房门口，一摸钥匙，摸到了一张一万日元的纸币，我知道肯定是那个女人偷偷塞在我口袋里的，心里很不高兴，他奶奶的，你这不是看不起人吗？正打算明天还给那日本女人，又转念一想，娘的，干吗呢？真是的，不拿白不拿，我傻啊！她是30岁的老女人了，我是有点吃亏，应该让她破点小财，作为补偿！


几天后，我带着这个旅游团回到了上海。


一天，游客们在吃饭，我和上海导游、司机也在旁边一桌吃，那个女人走过来笑嘻嘻地问我:“XXX桑，你们在吃什么呀？”


我客气地笑着说:“没啥好吃的，反正没有你们吃得好。”


操，那个娘们真害人，她走到我身边，笑着把头伸过来，往桌上瞧了瞧，可她的脸几乎贴着我的脸擦了过去。尼玛，妖精啊！等她扭着腰肢走后，上海司机羡慕地对我说:“全导，她对你有意思，你赶快上啊！”


我吓了一跳，假装勃然大怒，说:“那你干吗不上呢？”


上海司机粗鲁地说:“她喜欢的是你，又不是喜欢我，如果换做是我，管他娘的，早把她裤子一拉，操进去了，既爽了自己，说不定还能拿到小费呢！”


我知道他没有恶意，也就没和他争辩什么。


上海导游在旁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有些心虚，瞪了他一眼，啥也没说。他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在上海游玩几天后，我和上海导游一起送游客回日本了。在虹桥机场，那个日本女人兀自一步三回头，我在心里想，她大概到中国来旅游度假，遇到了一个满意喜欢的男人，但觉得自己还不够“尽性”吧？


那女人回到日本后，给我接连写来了三封信， 都是寄到旅行社的——旅行社有外事规定，外国游客来信一律只能寄到单位，经审查后才能让你看，让你回信。


不过，也有些外语导游偷偷和外国游客私通信件，可我原就没打算跟这个日本女人来往，也就没留给她自己的家庭地址。大概正是因为我没回信，那女人误以为路途遥远，出了差错，我没收到，才连寄了三封信，想重续旧缘吧？


一般游客来一封信表示感谢很正常，但连着寄三封信，就很少见。李芹看见了，就跟我开玩笑说:“不会是日本姑娘寄给你的吧？”


我心想，真让你猜着了，嘴上却说：“别瞎说，我这个人一身正气，怎么会跟日本女人打交道呢！”

爱莲居士，我在修改，明天发三章，小说结束。

五



婚后，为了“造人”，我暂时没有和李芹一起鬼混，一直在周莉瑛这一亩三分地里努力耕耘。


时间进入了21世纪，来中国旅游的日本人更多了，长三角地区掀起了一个学日语的高潮，夜校也像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我为了满足一下当老师的虚荣心，业余时间就去夜校教日语，没想到李芹也在那里教书，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和她一起亲热了，见了她不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不会以为我把她忘了吧?


其实，结婚后没多久，周莉瑛就怀上了。我听老人说过，怀孕三个月内，不能过夫妻生活，这样容易引起流产，我想，为了做父亲，总得做出一些牺牲吧?反正只有三个月，忍一忍就过去了。


靠，忍着还是挺难受的！我憋着一肚子的火，很想去找老相好李芹泄泄火，但自己前阵子一直没和李芹交往，还真一下子开不了口，她别以为我找她就是为了泄欲，虽然他奶奶的，我其实就是这么想的！


转眼间，夜校一学期结束了，夜校让我们这些外来的老师开个座谈会，会后每人发200块钱奖金。他大爷的，这个夜校也真小气，我怕麻烦，就不去了，200块钱奖金就请李芹替我拿一下。


本来我的意思是请李芹替我拿一下钱，到单位里再给我，但不知道是不是李芹没搞清楚，娘的，她直接替我送到家里来了！


一天，周莉瑛听到有人敲门，她开门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漂亮姑娘，愣了一下，问道:“你找谁呀？”


李芹说:“我找XXX，我和他是旅行社的同事，现在一起在夜校教书，今天给他送夜校的奖金来了！”


周莉瑛倒是没往别处想，她热情地说:“哦，XXX在呢，你请进来坐！”


李芹看了一眼周莉瑛，走了进来。我一看是李芹，就贱笑着迎了上去，为她泡了杯茶，说:“唉呀，你也太客气了，还特意送上门来！”


李芹接过茶杯，顺手在我手上捏了一下，我怕被周莉瑛看见，就朝李芹眨了眨眼，往周莉瑛处努了努嘴。


李芹笑着坐了下来，对我家的装修啧啧称赞。


房子毕竟是周莉瑛装修的，听李芹这么一说，周莉瑛一下子对她的印象好极了。大家聊了一会，等李芹走后，周莉瑛对我称赞说:“你同事长得真漂亮!”


我装作很坦然地说:“嗯，这倒是。”


没多久，周莉瑛十月怀胎期满，生了个女儿，我和周莉瑛都很高兴，一到女儿满月，我就把我爸妈、弟弟、丈人丈母等人一起叫来，办了个满月酒，庆祝一下。


夜校开学后，我遇到了李芹。李芹神采飞扬，高兴地对我说:“我总算和丈夫协议离婚，恢复自由身啦！”


奶奶的，你自由了，对我不一定是好事情呢！我动起了小心思，她不会看我没有跟她在一起的意思，打算调回上海老家去了吧？就试探着问她:“那你接下来怎么办呢，打算调回上海？”


李芹马上又神情落寞了，说:“调回上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你在这里，我暂时还不想走！”


现在李芹心里还想着我，不会吧？我假意说道:“你年轻漂亮，还是好好找个人吧。”


李芹长叹一声，说:“我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打了折扣了，谁还要我呀？找个长相还过得去，能有共同语言的的人并不容易！你大概和周莉瑛还蛮夫唱妇随的吧？”


哟！我一听李芹的口气里有问我和周莉瑛关系的意思，连忙说:“我和周莉瑛刚结婚，还在磨合中呢！”


李芹笑了笑，说:“今晚有时间吗，陪我一起走走？”


我高兴地说:“好啊！”


于是，我们两人边走边聊，一直走到附近的一个公园，折了进去。


我们走到了没什么人的树荫处，看到一对年轻姑娘小伙正在搂抱亲吻，李芹见景生情，激动起来，她返身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也紧紧搂着李芹乱亲乱摸起来。吻着吻着，我们两人各自伸手摸到对方的下面去了，尼玛，太销魂了！


娘的，反正我们两人是老相好了，是吧？我对李芹轻声说:“明天下午去我老家吧，现在我弟正在外地读大学，我爸妈明天下午要去老年大学，家里没人，我们去那里既不用掏钱，甚至比宾馆更安全呢！”


第二天下午，我精神亢奋地带着李芹偷偷溜进了我爸妈家。我们两人已好长时间没一起过性生活了，李芹进了房间，刚坐在沙发上，我就把房门一关，猴急地扒掉她的裤子，跪在沙发前，对准久违的地方捣了进去。我用力捣了百来十下，正在痛快时，娘的，突然关着的房门被敲了几下，我爸在外面问道:“谁在里面呀？”


我们俩吓得半死，我说：“是我。”慌乱中擦的东西也找不到，李芹就把手边包包里的卫生巾取了一个出来，胡乱擦了擦，扔在废纸篓里，我们俩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衣服，我去开了门。


一开门，我爸看到我们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啥都明白了，他狠狠瞪了我们俩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我们俩尴尬得都没跟我爸告辞，赶紧溜走。


妈的，这次过后，我再也不敢带李芹去我爸妈家了。当然，李芹更不愿去了。


我还是叫李芹跟我一起去星级宾馆开房——李芹为了尽快离婚，没有和丈夫争夺房产，所以离婚后，只得住在单位宿舍里。宿舍里还有其他同事，他娘的，实在太不方便了！能去的地方也只有星级宾馆了！


一天，我们两人都没有带旅游团的任务，我叫李芹一起去宾馆开房，李芹高兴地答应了。


一进房门，我把门一关，我们俩就搂抱在一起，亲起嘴来。我边和李芹亲吻，边撩起她的裙子，乱摸一通，不一会，李芹的下面就一片汪洋了。我把李芹的蕾丝内裤褪到脚脖子上，把自己的裤子也拉下，插进了那个温暖舒适的洞洞。


我们俩面对面靠着墙亲热了一会，李芹很快脸蛋红了，人软了下来，我半搂着她，挪到了床边，两人一齐倒了下去，我猛抽了好一会，才一射如注。李芹靠着床沿，慵懒地看着我，媚眼如丝。


我们两人私通之后，我倒不怕周莉瑛发现我们俩的私情，反正她一直以为我是个正派人呢，可真他娘的操蛋，反而是我爸，他虽已60岁了，身子板还挺结实的，他偶尔要去夜校看看，我和李芹教书是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觉得我爸老去夜校，简直是骚扰，不胜其烦，赶快找个借口跟夜校领导说了下，不去夜校教日语了。


李芹也渐渐习惯了和我在宾馆里的偷情，反正如果我们两人都有空，就相约一起去宾馆开房。她平时看上去像一个举止优雅、文质彬彬的淑女，一旦关起门就像一个索求无度的荡妇。我们两人虽说经常偷情，可毕竟真正在一起的时间还是有限的，所以尽管李芹高潮迭起，我都能满足她的要求。


我们两人都很享受这样的生活，李芹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李芹比周莉瑛漂亮多了，当初我无非顾忌她是结过婚的，才没选择她，她年轻漂亮，总有一天要再婚的，娘的，反正这是将来的事，我也不愿去想，走一步，算一步吧！


女儿一天天长大，她的脸蛋长开了，倒是兼有我和周莉瑛的优点，出落得像个美人胚子，我喜欢得不得了，给她起了个好听的名字:文妍，还常常带她出门兜风拍照，可以牛逼牛逼。


一次，我带着女儿到老家去玩，我爸看见这个漂亮的长孙女也很喜欢，拿出些糖果给她吃，文妍拿着蹦蹦跳跳出去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玩了。我爸趁着这个机会对我说:“你已经近30岁了，有些道理不用我来说了吧？你已经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小家，妻子贤惠，女儿可爱，你是一家之主，总要担负起责任来，不能再沾花惹草了！”


我狡辩说:“父母之命的封建思想太害人了！当初，我把自己看中的对象带回家让你和妈看看，你们都不同意，非要让我娶周莉瑛！如果你们不反对我和以前的对象在一起的话，也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了！”


我爸大怒:“你这是什么狗屁道理，你还要不要脸？我马上把锁换掉，不给你提供淫乱场所！你也赶快和那个女人断掉关系，不要以后东窗事发，人家不说你没有道德，却说你没家教，我们父母没把你教育好！”


我刻薄地说:“你们从不考虑儿女的幸福，只想着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包括现在，你还是只想着你们的面子！”


我爸被我呛白得气的要命，话也说不出来！

六



国外游客来得多了，我们那个小城市也有了好几个对外开放购物店。


一家购物店为了加深和我们导游的友情，特意请我们旅行社的导游去饭店嘬一顿，饭后，大家一起去购物店的礼堂喝茶聊天，跳跳交谊舞。


随着音乐声响起，许多男同事都邀请女同事或女店员，一对对去会议室中间跳舞了。这时，一个高个子的年轻漂亮店员也袅袅婷婷走了过来，邀我一起去跳舞。


我很尴尬地说：“……我不会。”


那姑娘有些疑惑：“你真不会？你们外语导游居然不会跳舞？”


我俏皮地笑着说：“导游只要带好旅游团，让游客满意就是了，为什么一定要学会跳舞？”


姑娘也笑了：“这倒也是，那我们就一块聊聊天吧。”


其实，我带游客去购物店购物时，曾注意到过这个漂亮的高个姑娘，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嘛，是男人总归要多看上几眼的，是吧?她可以算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了，鹅蛋脸，丹凤眼，一笑脸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她个子很高，又身材苗条，像个时装模特。不过，以前彼此就客气地打个招呼，其他有关她的啥的，毕竟男女有别嘛，我还得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没去向别人打听，所以真他娘的一点也不知道了。


高个姑娘自我介绍说：“我11、2岁还在小学读书时，就被一个京剧团挑选去，培养、学习花旦，但后来我个子一下子窜了上去，太高了，没法妆扮，就从剧团里退了出来，一直在这个购物店工作。”


我由衷赞叹道：“哦，你还有这样一段历史。说实在话，你真漂亮！”


高个姑娘说：“也一般啦！很高兴认识你，有空大家一起玩？”


娘的，一听她这么说，我又犯贱了，心思活泛起来，说：“好啊！”


大家散场回家的半路上，李芹截住了我，不满地说:“我刚才看你跟购物店的一个姑娘谈得蛮热乎的嘛！”


我连忙撇清自己:“哪有的事，人家来跟我说话，我总不能赶人家走，是吧?”


李芹说:“听说那姑娘原来是唱戏的，小心人家在你面前唱戏，别以后说我没提醒过你！”


他奶奶的，李芹这不是吃醋嘛！我口是心非地说:“我就和那姑娘客气几句而已，其他没说啥。”


一天，高个姑娘突然打了个电话给我:“今晚有空一起去看电影吗？”


嘿！妈的，最近我真是撞了大福，走了狗屎运了?我连忙高兴地说：“有空有空！”


看电影时，高个姑娘靠近我，一把挽起了我的胳膊，头也斜靠在了我的肩上！


干嘛？我楞住了，他娘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我不由得心猿意马胡思乱想起来！


电影散场后，高个姑娘仍拉着我的手，甜甜一笑:“能陪我逛逛街吗？”


“嗯，好啊！”我说。有美女挽着手臂逛街的感觉相当不错！高个姑娘虽然个子高，不过我也有近一米八的个头，我们两人走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对靓女俊男嘛！


我们走在路上，回头率极高，高个姑娘一直紧紧抱住我的手臂，这也大大满足了我一把虚荣心。我抬头挺胸，享受着高个姑娘带给我的满足感，看着街上的一个个行人，我心里在嘿嘿冷笑，你大爷的，羡慕嫉妒恨吧！


可娘的，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李芹打来的电话，我对高个姑娘说：“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李芹就问：“你在什么地方啊，怎么声音吵吵闹闹的？”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在陪着客人逛街呢。”


李芹笑着说:“不会是女客人吧？”


“哪会呢！”我说。


挂了电话，高个姑娘关心地问道：“谁的电话?你妻子的?今天时间有点晚，要不你回去吧，别让她担心，改天咱们再约着一起玩？”


娘的，高个姑娘说话挺一本正经的，不应该啊？我怎么听着总觉得有些别扭，只得顺着她的话头说：“我一个大男人，她担心啥?”


这次以后，我也约过高个姑娘几次一起去K歌、看电影、吃饭等， 但N次的重复，我们两人的关系却没有丝毫进展。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高个姑娘约会的事情，不知怎的，还是被李芹知道了！我好几次打电话约李芹一起去宾馆嘿咻，她都找借口推掉了，后来被我纠缠的次数多了，李芹冷言讥讽道:“我听说你最近经常和购物店的那高个姑娘在交往，大概她比我更有魅力吧，既然这样，那何必还要再来找我呢？”


我舌头打结了:“没……没有的事，那……那购物店的女人像块狗皮膏药，老粘着我不放，我只不过出于礼貌，偶然陪……陪过她一二次而已。”


李芹直接河东狮吼，爆粗口了:“放你妈的臭狗屁，你吃着碗里的，还看着其他碗里的，你还想包二奶三奶，你他娘的配吗？妈的，你真以为我是傻瓜，啥也不知道?”


娘的，我被李芹骂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唉，现在的女人都是人精，也只有周莉瑛还相信我是个好男人了！


隔了些日子，高个姑娘又打了个电话给我:“明天一起去上海玩，好吗？”


我想，妈的，你已经害得我失去了李芹，对我的态度却老是若即若离的，不知道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你虽长得漂亮，但他娘的像是水中月，镜中花，让我看得到，吃不到，顶个屁用！不过，去就去吧，看看情况再说，我说：“哦，好的，那明天我们在火车站见面吧。”


第二天一到火车站，我看到除了高个姑娘外，还有另外一个姑娘也站在那里，高个姑娘柔声对我介绍说：“她是我的好朋友，现在仍在剧团工作呢。”


我心里一阵讨厌，两个人约会或一起游玩，那是较私密的事情，怎么会有第三人也参与呢？你是不是把我当皮夹子、冤大头啦！不过，我抑住自己的怒意，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到了上海，我们三个人一起去逛街，逛到第一百货商店，在买衣服的地方，两个姑娘各选了套衣服，高个姑娘问我：“这衣服好看吗？”


擦，这女人，原来真他娘的是敲诈来了！我看了一眼，悠悠说道：“嗯，挺好看的。”


高个姑娘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有见过我穿在身上的样子 ?”


“哦，这个，我能够想象得到。”我说。


“那这件呢？”高个姑娘又指向了另外一件。


“也好，你穿什么都好看。”尼玛，老子就是只说好，不掏钱。


高个姑娘大概察觉出我态度的异样来了，这么大半天时间，我老不买单，说话也一直不多，按照我的性格，应该是个话痨，从不像今天这么沉吟不语的吧？


从第一百货商店出来，我懒懒地问两个姑娘说：“现在我们回去吗？”


两个姑娘也觉得没什么兴趣在上海玩了，就说：“好吧。”


到了火车站，我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就只买了自己坐的一张火车票，要说，来时坐的火车票还是高个姑娘买的呢！不过，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子以前请她吃饭看电影不要钱啊？


在等火车发车时，跟高个姑娘一起来的姑娘笑着问我说：“听我朋友说，你们经常在一起K歌、吃饭什么的，以后我也去吧？”


我笑了笑，说：“好啊。”


但我们三人坐火车回去后，那高个姑娘再也没有打电话給我。

重新发一下第七章
七

妈的，被高个姑娘耍了一把后，我觉得很郁闷，想，还是老老实实守着老婆孩子过日子吧，他奶奶的，就像哪一首歌的歌词里面唱的那样:“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现在的人他娘的实在太坏了，我这样的老实人玩不过别人，要吃亏的！


娘的，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老强调工作忙，没时间，反正只要不带旅游团，有空就去幼儿园接送女儿了。


我接送女儿的次数一多，周莉瑛觉得很奇怪，她疑惑地问我:“你最近怎么老接送女儿，难道不要去带旅游团了吗？”


我吓了一跳，连忙搪塞说:“是啊，现在来旅游的日本人减少了，当然空闲下来的时间就多了嘛。”


嘿！现在我下班后去幼儿园接接女儿，周莉瑛在家做做饭，我带女儿回家后，一家人开开心心围在一起吃饭。吃完饭，周莉瑛陪着女儿玩，我去洗碗。洗好碗，一家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家里到处漾溢着一种温馨和谐的气氛，嗯，这样的生活也挺不错的嘛！我突然间觉得结婚这么多年，女儿已这么大了，现在家庭圆满，自己年纪也近30岁了，该收收心，不能再心存侥幸，倚翠偎红地鬼混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娘的，别真像我爸说的那样，让周莉瑛嗅出点味道，把一个好端端的家给毁喽！


一天，我又去幼儿园接女儿，突然看到幼儿园门口有一个地摊，一个干瘦老头在卖一些花花绿绿的小玩具和小食品，老头看见我走了过去，就迎着我谄笑说:“哟，是小X吗？”


他奶奶的，我仔细一看，这不是住在旅行社边上那姑娘的老爸吗？找我啥事呀？


老头看着我的脸色，低声下气地说:“我……我女儿下岗了，现……现在别人店里卖衣服，你……你能帮她介绍个工作吗？”


我心说，娘的，你们也有今天?当初，你们一家仨看不起拿着电喇叭、小旗子的我们小导游，哪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不是有事还得求我吗？


于是，我笑着说:“哦，没事，以后你女儿工作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替她安排在对外开放购物商店，你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第二天，我去旅行社上班，远远看到那姑娘在往我这个方向张望呢，我精神立马抖擞起来，似乎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那姑娘对着我痛哭流涕，直骂自己当初有眼不识好人，我则大度地说，算啦，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俩还是最亲密的朋友！


等我走到那姑娘身边，姑娘盯着我的眼睛说:“你是不是知道我下岗了，觉得特痛快?”


我连忙说:“没有没有，不是你爸跟我一讲，我也很着急，正在想办法把你安排进对外开放单位嘛！”


那姑娘没接我的话头，自顾自对我说:“要说当初没找你做对象，我后悔不后悔?我当然后悔，但后悔有用吗？我现在马上离婚，和你结婚，我看你也做不到吧？既然你不能离婚，那请你今后也别来打扰我的生活！”说完，她转身走了进去，把大门“砰”的关了起来，把我关在了门外！


我操，他娘的，这算什么事啊，我帮她忙，还得我求着帮她，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也太憋屈了吧！滚你妈的鸡巴蛋，老子不管你的闲事了！


我站着抽了一颗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慢慢走回了家。


从那以后，我才真正静下心来，过起了平静、安适的生活——我除了带旅游团和担任全程陪同外，就是到幼儿园接送女儿，或者窝在家里，陪着妻子孩子，包括同事、朋友间的聚会，我也不怎么参加。


但是，也许世界上许多事情并不完全按照人们的意愿发展的吧，几个月后，随着接到一个日本女人的电话，我平静的心里像丢进一块石子，又起了一阵波澜。


一天，我正在单位里，一个同事叫我:“XXX，你的电话。”我走了过去，拿起电话一听，电话里一个日本女人笑着说:“XXX桑，我是宇中葉子，已经很长时间没和你见面了，挺想念你的。”


我有点懵:“谁啊？我好像不认识你呀！”


电话那头那女人娇笑着说:“我这才几年没来中国，你就忘记姐姐啦？上次我们分别后，我给你写了几封信，但你都没回信给我，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差错，你没收到？”


我连忙说:“哦，是葉子姐姐啊？我也挺想念你的。你的信我没收到，大概路途遥远，路上出了什么差错了吧。”


葉子说:“我正在火车站呢，马上又要离开了，你能来火车站见上一面吗？”


我知道自己的毛病，一看到漂亮女人示好，又要心软了，所以推托道:“我马上要去带旅游团呢。”


“能推了吗？”葉子问道，她顿了一下，又说:“我有事要找你商量呢！”


我说:“有啥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呀？我真抽不开身子。”


葉子没办法，只得对我说:“上次来中国后，我怀孕了，我想把这事跟你好好商量商量，可一直和你联系不上。后来我就自作主张，把儿子生了下来。现在我虽然经济上没有什么问题，因为日本人口老龄化，生孩子有很大的经济补贴，就是孩子一天天长大了，以前我还可以勉强糊弄他，说爸爸出差了，现在有点糊弄不过去了，你不能自己的儿子也不管不顾吧？”


我头皮一炸:怎么和葉子有过一次性生活，就有了孩子，按说，葉子根本不会骗我，现在科学这么发达，一做DNA就全知道了！他娘的，我在日本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好像不应该厚此薄彼，把文妍的哥哥或者弟弟扔在日本，管也不管吧?我心情乱糟糟的，下意识的下楼打的往火车站赶。


到了火车站月台上，我远远看到葉子正在排队等着上火车。葉子瘦了，面容憔悴，脸色晦暗，我心里有点难受，想，不管怎样，自己都责无旁贷应该关心她、帮助她，但怎么对周莉瑛讲?怎么对女儿讲？葉子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想法?我到底要不要上前打招呼？我心里千回百转，踌躇不前，就在我患得患失犹豫彷徨的时候，我看到葉子似乎带着失望的神情，和其他游客一起登上了火车，汽笛一声长鸣，火车呼啸着开走了，只留下我还呆呆的站在月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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