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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氧》--记录和康巴男人的幸福岁月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作者:秋色连波008 时间:2013-01-14 12:58:07







抢别人的新郎还四处炫耀
做了小三还得意洋洋
确实够贱


只是替你老公担心
不知道以后头顶要戴多少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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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头到尾没有做过小三。。。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经济独立,两个人相爱,难道就为一纸婚书变成小三。扯淡!央金再好,次江不爱,在现代文化里这就不应该存在的婚姻。早就该解除了,但是他们藏族不会解除娃娃亲,这就是现实。哪怕被千夫所指,我也会爱我所爱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说句题外话,为什么有小三这个词,和现在的中产阶级社会大有关系。婚姻就是经济稳定的形式,所以才渐渐形成中产阶级的道德观。
小三这个群体将而且必将长期存在着,因为如果一个社会,女人总把男人当成经济来源,或者普遍认同这个观点,那总会有年轻好逸恶劳的女性去抢夺别人的现有资源,因为她们有资本,你用道德是约束不了的。你和她们竞争也竞争不过,结局只能是怨妇。与你自己有何好处呢。
所以说,普遍应该提倡的还是女人要自力更生,不把男人当成经济来源,这样的话,小三也少了,大奶怨妇也少了。社会才会和谐。现在社会不和谐的最重要因素就是女性现代意识太差,小三多了不是小三的错,这是一个社会问题,一个普遍的共罪。
小三就像是资本家,她们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利润就会铤而走险的。把婚姻和经济脱离开来,是不是更好的一种生存方式呢。
不论大奶还是小三,都没脱离靠男人养活的思维局限,人格还总是躲在男性背后,没有独立出来。
而康巴的女人早就做到很超前很现代了。女人经济一独立,可以想爱谁就爱谁,也不会有那种大奶小三的思维方式,整个社会都默认爱情是自由的,而且要靠女性资本去抢人家老公当饭碗的女人也不存在,因为抢来也没用,男人不会养你的。
这样男人也解脱了,不用每天活的压抑辛苦无聊,还要被骂陈世美什么的,女人也解脱了,可以充分享受爱情的美好,而不只算计那点生活前途。
如果是不牵涉经济的,那么爱情这范畴里,没有谁对谁错,人都是有七情六欲,遇到了,躲不过,自然就爱了,世界上这么多的人,每天都在认识不同的异性,从概率上来讲,不出轨的可能性太低了。谁先转身谁后转身的问题。而康巴人民的智慧也很好的解决这一点,都不转身,同时共存。
我知道我的观点惊世骇俗了点儿,但总可以提供一些思考,对于现代社会的很多死结,总可以有一点贡献。但是这种社会理想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人不是总为感情活着,社会存在的基础还是经济,所以就使得大部分人会被这种社会模式压抑限制,这是在所难免。只要不是大多数死人去鄙视活人就好。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啊啊啊。也是我着了他们的道了。下午继续写。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啊啊啊。也是,我着了他们的道了。下午继续写。写个特立独行的故事太不易了,那天和老外聊天,都觉得中国社会很扭曲。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我看看央金,她的眼睛也被次江点亮了
“我们男人很帅,对不?”我开玩笑的对她说。
她红着脸点头,然后立在马镫子上对次江挥手,我像女粉丝一样朝次江大喊着:“次江,我爱你!我们都爱你!”我用胳膊肘碰了碰央金“是不是啊,爱他吗?别说谎啊,从实招来”
她在我的怂恿下,也用汉语喊着:“次江哥哥!我,我爱你”
很多康巴男人听到我们两个女人都对次江情意绵绵,难免嫉妒起来,开玩笑似的故意要挡住次江的去路,但都被次江一一化解绕过了,他们在次江过去后给他加油打气:“小伙子,加油,扎西德勒!”
还有人朝我们两个人喊:“哎,姑娘们,嫁给我吧,我比他好啊”
接着就有康巴小伙子也贴地飞驰而来,像是要在我们两人面前展示出比次江更夺目的优势。到了我们跟前,伸出手来非要和我们击掌,这时候次江已经来到我们面前,在一旁微笑着看我们和其他男人的互动,没有半点生气。我和央金分别和其他小伙子击掌,他们回去的时候还亲昵的捶了次江的肩膀,意思像是说:“真有你的!”
次江的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我刚想给他擦,央金因为个子高,立在马上距离近,她就抢先了一步。我也没有恼,望着他们由衷的笑着。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次江,怎么看到他和别的女人这么亲密也不会生气呢。
他很快就用行动解答了我心中疑惑,他亲手把花插在央金头发上,然后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小声说:“我爱你”
他给了我和央金不同的情感,一份温馨体贴,一份唯一专注。
小白在一旁故作认真地请教:“哎,次江哥,你是用了什么方法骗了两个姑娘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技巧”
次江笑了笑没说话。央金生气地踢了小白一脚,把小白和拥青的马也踢走了,拥青顺势说:“走,咱们彪马去,待会儿再来给巴登加油”
提议受到众人附和。次江在央金背后给了我一个眼神,意思让我上他的马,我犹豫了一下,他不容分说楼着我的腰把我挪了过去,坐在他的前面,并且让我握紧缰绳,双手环抱着我。
这匹马真高,比坐在央金的马上觉得危险多了,动静还大,比一般马嘶鸣的更低沉有力,像更凶悍的野兽而不仅仅是一匹马。坐在这匹马上,视野立刻开阔起来,次江用一只手把我搂得更紧一些,另一只手握着我的双手,问:“准备好了吗?”
“嗯,跑吧”我跃跃欲试“再不跑就追不上啦”
“怎么会”他说完用力一刺马肚子,我们的黑骏马奔腾起来。
坐在一个康巴男人的马背上的确是一种高峰体验。速度惊人,却稳稳当当。他会带着你的身体优雅舒展的起伏,随着马儿的奔跑节奏,像舞蹈,更像冲锋陷阵勇猛杀敌的士兵。你会不由自主的野性起来,觉得自己强大而有控制力。
那时的我大叫着,非要夺过马鞭自己尝试,次江还是不敢让我自己来,只好带着我的胳膊,狠狠的抽了那马儿一下。马儿果然迅速提高了速度,很快就赶上了先跑一步的拥青和小白。益西在我们身后追了上来。
“过瘾吗”次江大声问我,并渐渐降低了速度。
“太刺激了。”我在他耳边大叫着。
这时候益西用自己的马鞭抽了次江的马儿,像是非要和次江一试高低。我和次江对视一眼,次江问:“追不追?”
“追,超过他!”我兴奋的叫着。
次江卯足了劲,弯着腰,脸上显出平时没有的凶悍表情。“趴下来”他命令着我。我刚趴下,次江就一个侧身贴到马肚子上,随着一声清亮的马鞭声,我们的黑骏马像脱了缰一样狂奔起来。因为没有了次江的保护,我着实吓的不轻,只觉得是自己在操控着这匹马。
益西回头一看,我们离他就只有一个马身的距离,他更是不敢掉以轻心,也贴在马肚子上,又猛抽了自己的马儿几下。
两匹马差不多已经齐头并进了,益西和次江也常常会互相擦身,碰到对方。我想把马儿拉开点距离,益西却一直紧紧贴着我们。
“益西,你过去一点啊!”我冲他大喊“太近了,危险!”
次江把马鞭塞到我手上,然后抓住益西的领子,把他使劲儿往旁边推,这才把两匹马分开。
益西很恼火,停下来以后抓着次江的腿把他从马上拽了下去,次江顺势把他撂倒,问他“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跟你打架”说完就朝次江脸上挥了一拳,次江躲了过去,然后整个人压在益西身上,用马鞭指着他说:“我不想跟你打架,但我松手以后你要是还打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益西喘着粗气,极力想要翻身,其他在场的康巴小伙子赶上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坐在马上淡定的说:“没事,闹着玩”
他们把益西和次江分开。有人笑着大声问:“是为了你决斗呢吧”
“还用说吗,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了”另一个人凑趣道。
我对这些照单全收,坐在马上得意忘形的梳起了头发。
“哎,小心脱缰”次江赶紧过来抓住缰绳“记住了,什么时候手都不能松开缰绳,这是最危险的。”他说的很严厉,我却觉得温暖。
次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问他:“怎么了”
他笑了笑,轻轻抚摸着他的马儿,趁我不注意,突然间把我拽了下来,眼看就要脸朝下摔在地上,他双手接住了我。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他就已经把我轻轻放了下来,然后搂着我的肩膀说:“真行,叫都不叫一声,你不是小绵羊,是一头小母狼啊。”
“那是,你才看出来啊”我也搂着他的腰,心里窃笑:其实是反应太慢了呀。
益西在不远处看着我们,次江朝他招了招手“过来啊,聊聊”
“聊聊就聊聊”益次把嘴里的草梗用力吐了出来,大步朝我们走过来。“聊什么?”他扬起下巴挑衅的问。
次江反而搂住他的肩膀,说:“女人不是靠打架抢来的,再说你也打不过我,林达”他转向我说“你爱益西还是爱我?”
“当然爱你了,爱你次朗江措”我跳起来轻轻拍了他的脑袋。
“听到了吧,人家不爱你,你跟我决斗什么呢”他一边和益西说话,一边把我的手握住,不让我再闹。我一时兴起,偏要再打他一下,可是怎么也跳不起来了,他在和我较劲儿呢。无聊的游戏,简单到要死的玩闹,我们两竟然像孩子一样乐此不疲。
益西别着肩膀不让他搂,他也和益西在较劲。忽然他趁我两都在使劲的时候,迅速放手,结果我和益西都摔倒在地上。次江低声笑了起来,坐在我身边,用草叶搔我脸说:“好玩吗”我躺在草地上佯装生气不理他。 他又问益西:“好玩吗”
益西给了他一个白眼,也学我的样子,躺下来晒太阳。他自己嘀咕了一句:“都不理人”然后躺下来说“那我也睡了”
我睁开眼,看到天上又翱翔着雄鹰,两匹马儿在近旁吃草。远处赛马会现场热闹喧嚣,可似乎都与我们没有了关系。
不用解释什么,也无需思考,我像是被他们带回到无忧无虑的青少年时期。益西和次江的关系,也不是情敌,而是哥们儿,我和央金更不是情敌,只是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
“或许应该更加亲密吧”我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一句。
“什么更加亲密?”次江问。
“你看,你没有把益西当成情敌,益西”我大声问益西“你当次江是情敌还是哥们儿?”
“随便”益西闭着眼睛,翘着二郎腿,似乎刚才的打架斗狠没有发生过。
“所以啊,我得到一个启发,或许,我和央金,应该是最好的朋友,因为”我翻身趴在次江身上“我们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这本身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件事自古以来不就在发生着吗”
次江轻吻了我额头一下,我说:“再来一下”他立刻抱着我的脑袋用力吻了我的唇。
“啊,我不活了”益西翻滚着闪到远处“让不让人活啊!”他抱着脑袋夸张的大叫着。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原来这一群里人面,论马术,巴登才是最厉害的。但是他在那群参赛者里面也毫不出众,用小白的话说“巴登就是个打酱油的”看到其他人都立在马蹬上,我也想那样,于是次江扶着我,我终于可以站的更高一点了。
大家都兴奋的给巴登加油,他却一直背对着会场,靠在别人的马上,只专注地看着我。
他手上带了好几颗戒指,那会儿,就偷偷取下小拇指上最小的一个带到我左手中指,等我喊完加油的时候才发现,手上多了一枚红珊瑚戒指。再看看他,他双手插兜,隔空啵了我一下,眼神还是那么严肃又有点儿迷离,那样子很痞,很撩人。
“打酱油”央金听到小白说巴登打酱油的话,纳闷地说“不用打,打过了”
她认真的样子把我们都逗乐了。“打酱油就是”我想跟她解释一下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只好说“反正不是打酱油”
一时间大家都在笑,旁边有个藏族大叔,他笑的最大声“打酱油,扎西德勒!”
“哈哈,大叔,你是本地人吗?”我问“是理塘人吗?”
“哦,不是,不是,拉萨。我在拉萨”他笑着对次江说“你们康巴人,做生意大,打架狠啊!大昭寺都是你们的地盘”
次江憨厚的一笑,这表情又让我吃了一惊,他看大叔要抽烟,就主动给大叔点上,顺便问“您也做生意吧”
“是啊是啊,不过做的不大”拉萨大叔说“卖虫草,在八廓街开了一个店”说着他拿出名片递给次江,次江双手去接,接着大叔对我说“买虫草,找我啊”
“你看,大叔一看就知道你是外地人”小白过来凑热闹,他对大叔说“人家不用去你那买虫草啦,人家老公家就是卖虫草的” 他模仿藏族人的语调说“多多的呢”
小白的话让我心头一颤,老公,次江是我的老公?我偷偷打量正在和大叔攀谈的次江,眼前这个男人,一个月前我们还天涯各一方,不知道世界上有对方的存在,可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已经相熟相爱,并且似乎无需多说什么言语,一切发生的好奇妙。
看到我望着他出神,次江在和大叔讲话的间隙,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其实也在想这件事,眼前这个女人,像一颗小小的陨石,毫无预兆的掉在自家屋檐下,自己仿佛只是需要弯腰拾起,就可以长长久久的拥有。
或许下午的时候,我们两人都已经很渴望对方了,在给巴登喊完加油之后,次江避开众人,骑着马带我走了好远,然后吻了我。我的脸,我的唇,我的脖子和胸口,一一被他吻遍。
然后我们面对面坐在马背上,相拥在一起,看夕阳西下。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次江不让我再和小白住一起,他说想时时看到我,我也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看看次江的父母是怎样相处的,于是欣然答应。
他的妈妈像他一样沉默寡言,但是脸上总带着谦和的微笑。他父亲人很壮,肚子凸出,看起来很有权威,家人都很尊重他。我想他大概不是他父亲的孩子,而是他二叔的,因为他二叔很瘦,脸型和他非常相似,二叔负责国外的一些业务,在家的时候很少。他的三叔和四叔时常同来同往,他们负责放牧,和收购虫草。
他们一家在一起吃饭,她妈妈会给每一个丈夫把饭碗捧到手上,每个丈夫的衣服,鞋子之类也是她妈妈亲手做,很少买。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默契,知道晚上会由谁和他妈妈一起睡觉,观察了几天,我发现她的妈妈很喜欢他的四叔,和四叔一起过夜的时候多一些。
但是只要二叔回家,她妈妈就会更加高兴,对每一个人都更好。到底是人,亲疏远近总还是有一些,但这不妨碍他们家的和谐气氛。
我曾就这个问题问过次江,他说他从没关注过,自己究竟是谁的孩子,反正都一样的。
“真的从来没关注过,没好奇过?”我问
“偶尔好奇,但都是小时候,长大以后再也没想过”他说“你长大后会好奇你为什么二月生不是三月生吗?会好奇天空为什么是天空不是大地吗?”
他们不论家里多有钱,日常吃食都很简单,常常就只是酥油茶,糌粑,一些牦牛肉,酸奶等,有时候吃川菜但次数很少,因为我的到来会多一些水果蔬菜。
他的父母对我的存在从来没有多问过什么,只有一次他爸爸让次江少去我屋里,说女人是温柔乡,只能偶尔去避风,不能留恋,停在温柔乡里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
他爸爸对我说,这不是对我不欢迎的意思,相反他很喜欢我,如果我没有牛羊之类的嫁妆,可以送给我一些,或者可以认央金为妹妹,这样央金的父母会给我置办嫁妆,我说我正在考虑置办,并且肯定是用自己赚的钱,他问我如何赚钱,我说用头脑,他就说次江没看错人,说,他们藏人女子很辛苦,问我吃不吃得了苦,我说我吃得了苦,和次江在一起再苦也是甜的,他就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我会在小白那里打牙祭,因为小白总是会想很多吃食,指导央金或者康珠做给他吃。他会让人做牦牛肉牛排给他吃,配上昌都地区的红酒,也是一番滋味。
次江家有太阳能热水器,小白就每天都来他家洗澡。上午次江洗,晚上小白洗,他两人是我们当中最爱洗澡的。我命令次江把身上的皮肤晒黑,他常会穿着四角内裤躺在露台上,只晒十分钟,皮肤就开始发烫,这时候必须回到屋里了,不然就会烤焦。
这个暑假似乎无比漫长,我们在一起吃喝玩乐,无所事事,我除了做翻译书稿的工作,就是和次江黏在一起,同时一些关于未来生活的蓝图,在我脑子里勾画着。
有时候我们一大票人马会去附近的山上游荡,益西总是骑马,一个人走在前面,他说他常常四处查看,搜寻着可以发呆消磨时间的好地方。康珠和巴登走在一起,巴登总是扛着猎枪,不是为了打猎,是防狼用的。
央金走路很快,经常把众人都甩在后面,等到发现自己已经和大家拉开了好大一段距离之后,又不辞劳苦的走回来,接着又走出去一大截,再掐着腰走回来,脸上总是红润。
我和次江走在最后,我走的漫不经心,他则仍是心事重重。身子碰到一起就自然的牵着手,因为石头或者坑洼拉开距离了,也不重新牵着,而是各自走各自的,渐渐的又会走在一起,只要一个人先伸出手来,另一个人也会很自然的把手伸出去任对方牵着。 “说点什么”我总是忍不住提醒他。
“说什么呢?”这是他惯常的回答。
看到一个小小海子,益西说他给这个地方起了名字叫达娃那错,说是达娃的湖的意思,“达娃就是林达”,他对我说:“干脆你起个藏族名字就叫达娃卓玛吧。”
我说好。
对于益西这种把我纳入他幻想中的女朋友一事,次江偶尔也会上点心。
“益西很喜欢你”次江在漫无目的游荡的时候说起“要是有一天你喜欢上他,可以跟我说一声,你们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说什么呢,这种事没可能”我有些愠怒。
次江说:“也不只是针对益西,看上任何人都可以”
我停下来仔细端详他的脸,想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确认他不是开玩笑之后,我立刻发起火来,一个人转身往回走,但是走了一段,一般是五百米之后,就会自动停下来,等着次江来哄。他哄我也没有别的手段,就是搂着我,我会不停的要求他再搂紧一点,最好让我喘不过气来。
他有着可以折断我骨头的力量,有一次搂的我身体咔咔作响,我说“完了,我碎了”,他说:“那就碎了吧”,接着就又加大力量,那一次仅仅因为拥抱,我差一点再次缺氧。
有时候,他会因为这样紧密的肢体接触起了反应,就会把我按在树上,或者大石头上,或者干脆就是在草地上,疯狂地折腾一阵子,不过并不进入,他想等我不再缺氧的时候再说,这种时候我就不得不用手或者嘴帮帮他了,不然他会难受的脸色苍白,浑身疼痛起来。为他做这些也是体力活,做完之后他会给我按摩嘴或者手。
有时会咬我,咬的我叫出来他就停止,但是他说,还想再咬出血来,又怕自己过于上瘾,他也觉得这不太正常。他宽慰自己说,大概是因为我们血型一样,对自己的血有本能的需要吧。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如果我想要他咬的时间长一些就需要忍的时间长一些,由此我锻炼出一点忍耐疼痛的本领。我越生气,就越希望他可以咬我,我也有些不太正常了,不过我不害怕,反正有他陪着。
有时候我问他为什么不去咬央金,他说没有咬她的欲望,而且他还害怕以后没有和她上床的欲望,有时会为此担心一阵子,后来事实证明果然如此,他对着她硬不起来。
一般五六次中有一次,我会允许他将我咬出血来,一般都是在小白家的小阁楼里。这个时候他会低低的呻吟或者干脆声音粗重旁若无人的吼起来,他会强迫我分享血的滋味,我从来也没爱上那种味道,但我爱他舌头的占有。
小白和我跳华尔兹给他们看,巴登就提议大家一起跳舞,他为了能和康珠拥抱在一起,没有少费脑筋。
于是我们会在打完麻将之后,或者游荡之后,或者篝火烧烤的时候,跳起舞来。次江总是在一旁看着,并不加入我们,因为他希望我能带央金一起跳。
我跟央金学骑马,由于先前有一点底子,上手也很快,像我对她一样,她对我也有好感,这一点我能明显的感觉出来,有时候我会想,如果爱上次江的是和我一样性格的女人,会不会天天打架。
央金学习汉语,会写次江的全名,会写我的名字和她自己的名字,还会写我爱你,我想你,我想和你睡觉。
关于后面一句的意思,我告诉她是:你想吃什么。
有一次她就写了这句话给次江看,次江问她谁教的,她说是我。于是次江就故意写已经睡了,然后让她传给我看,我就被他们逗乐了。
次江让我不要欺负央金,为了惩罚我,就又折腾我一遍,让我累的够呛。
晚上回到自己家,次江都会和我在天台上吹风,出神凝望远方,通常情况下没有什么要说的,不过有一天我看着牛羊归圈,心里忽然沉甸甸的,不知不觉流了眼泪,他并没有问我为什么流眼泪,只是吻着我,把我的眼泪吻干。
“你说”我把头抵在他的胸口“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吗”
“嗯”
“可我总觉得迟早会分开”
“大概是暑假快结束了,我们是要分开一阵子了”他把我抱起来,坐到露台矮墙上。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吻他额头“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
“明年暑假之前不要和央金睡”
“好”
“真能答应吗”
“真能”
“那你怎么办,有需要的时候”
“坐飞机去找你,然后连夜回来”
“真浪费”
“嗯”他说“所以要快点毕业,我还有一年”
“我还有三年,你撑得住吗”
“当然”
“你会养我吗”
“不会”
“。。。。。。”
“怎么”
“听着有点难过”
“那我养你”
“你也太没有原则了”
“那该怎么说”
“嗯”我趴在他肩头说“你应该说,我会把你当专属宠物养起来,女人都爱听到这类的话,或许并不一定真那么着”
“我会把你当专属宠物养起来”他说。
“再说一遍”
“我会把你当专属宠物养起来”他吻着我。
“再说一遍”
他更深的吻了我,喘息着说:“我会把你当专属宠物养起来”
“感觉好吗”我挣脱他。
“好奇怪,这样说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很想要你”
“这也是原始的,农业社会的烙印”
“怎么说”
“农耕文明的时候,女人依赖男人出体力干活,这样才可以活着,所以女人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古老的农耕文明两性关系。”我咬了他的鼻子说“但是你们是游牧民族,我现在要适应你的文化了,所以我不会让你养我的”我在他耳边说“我命令你晚上去书房跟我走婚”
“好,氧气瓶准备好了吗”他说。
“没有,你就不能赠送一瓶吗?”
“我给巴登打电话,他那有”说着他就要打电话。
我赶紧制止他“你当真啦,我说着玩的。”我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一点也不想这样,你割腕说我勾引你,说了很多让我难堪的话你还记得吗?”
“嗯”
“以后不勾引你了,好好爱你,等你毕业以后我要全面接管你的生活,你答应我一件事”
“嗯”
“不许自杀自残,就这一件事,可以做到吗?”
“能”
“乖”我拍了拍他的脸“你一疼我也疼,我们连血都是一样的,大概上辈子就有什么瓜葛”
“有空可以去看看,有一个湖,可以看到前世今生,想去吗?”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作者:laladipsy 时间:2013-01-14 20:51:17






巴登---第二男主,第二次推测,现在验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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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哇。第二男主貌似要过几天才出现。。。看我写的速度了。是学校里的汉族人。前面在理塘是第一部分,因为要讲明白康巴人的生活环境,在这个生活环境下才有这个文化,所以细节写的多。而且也没有很明显的第二男主,和韩剧不同撒。第二男主也就是我老公,着墨也不会太多,会以点带面去写。基本都是和次江的各种情感变化,而且也是比较模糊的,大的事件没太多,都是细微的感觉。比如总是咬我啊什么的,这种情绪是很强烈的,不比大段台词独白弱,只是需要心思敏锐的人去感受而已。
已经写了大半了,后面有一小半是高潮部分,然后戛然而止。因为这是一个恋爱小说,不是言情剧,所以不会刻意安排几男争女的桥段。包括益西也是隐约的,没有什么行为,但是可以感觉出他的内心。通过只言片语来感受。因为不想搞成俗套三角恋。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叫什么?在哪?”
“拉姆拉错,泽当那边”
我想了想说:“算了,不去”
“那去喇嘛庙吗?”
“回北京之前再去”我看了看长青春科尔寺的方向。
后来的几天,离别的情绪越来越浓。连日常的聚会都索然无味起来。一次篝火烧烤,我们一改往日嬉笑,谈到了现实与理想的话题。我跟巴登说,能不能帮忙买几十只小牦牛,然后帮忙代为放养,人工费我算给他。“这样,明天暑假回来,我就有自己的牛羊嫁妆啦”我躺在次江腿上,摸他的脸。
“行啊,要什么品种?”巴登回答的很爽快。
“随便,我也不懂,我出钱,你出力好了”
“那你算是从我家嫁到次江家啊,干脆认我做哥哥?”巴登翻转着篝火上的羊腿。
“认你做弟弟差不多,你比次江还小一岁呢”
“那也行啊,现在就认吧”巴登举了举片羊腿用的藏刀“认不认啊,我说真的。”
我看了看次江,次江问我:“为什么不让我帮你代养呢,我家也放牧啊”
“那感觉不好,又是一家人,还要做生意,在床上躺着算账,你该给我多少钱,我该给你多少钱,你觉得合适吗?”我说。
次江想了想,点头说“也对”
“那认不认?”巴登问。
“认了”我夺过藏刀对着自己的手指说“我们汉族有歃血为盟,你行吗”
“我行吗?”巴登几乎要叫起来“开玩笑,你行我怎么不行,把刀拿过来”
我看了看次江,次江把我手上的刀扔给巴登。
巴登就要割自己的手指,我说“慢,等一下,康珠找个碗,倒点水或者酥油茶”
“干什么?”巴登问
“歃血为盟,还要把血喝了,电视上都这么演”康珠找来一个纸杯子说“没有碗,就它了”
“行,都行”我说“哎,你不心疼?”
“有什么好心疼”康珠把酥油茶倒进杯子里。
于是巴登割了手指,我也割了,次江深呼吸了一下在我耳边说:“又想咬你了”
我把带血的手指在他嘴唇上按了按,他抿了一下嘴唇,愉快地微笑了。
接着我和巴登一人喝了一口里面有我们两人血的酥油茶,味道还不错。就这样,玩笑般的,我认了巴登这个弟弟。
我看了看一旁喝酒的益西,问“你呢要不要认,凑个热闹?”
“不要”他猛灌了一口酒,用手背擦了嘴说“要认就认你做老婆”
“那下辈子吧”我重新把头枕在次江的腿上,次江随意抚弄着我的头发“哎,你是不是又喝多了,小白你把他酒拿走,他一喝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小白今天很反常,话少,只一个人躺在一边看夜空。听到我的话懒懒地起身,把益西的酒瓶子扔到很远的地方。
“下辈子?”益西凑到我和次江身边“这是不是咱们两的约定?”他俯身看着我的眼睛,把浓重的酒气喷到我的脸上,次江捏着他的脖子把他推到一边。
“我以为你不会吃醋呢”我坐起来对次江说。
次江仍是沉默,脸上平静如常。
“真要嫁过来啦?”拥青割了一块羊肉嚼在嘴里,又递给我一块儿。
“嗯,田园牧歌的生活,也挺好。”我把头靠在次江肩膀上。
拥青吃完羊肉,拍了拍手,开了一瓶啤酒:“行,那就祝你们幸福,来咱们喝一个吧”
于是大家喝酒。我忽然想听听她们对这件事怎么看,就问康珠和拥青:“哎,康珠,拥青,你们在成都上过学,怎么看待这件事,我,次江,央金,我们三个的事”
“我觉得挺好,正愁以后没人做伴,拥青要留在成都,我肯定要回来”康珠说。
拥青笑了笑,搂着央金的肩膀说:“只要哥们儿你不欺负我们央金,就行”
“真这么想?不是骗我的吧。”我说“要是你们,你们愿意吗?”
“遇到特别爱特别爱的,就愿意,不然就不愿意”拥青说。
“你呢康珠?”我问。
“没想过,感情的事顺其自然就是了,想也没用,你能遇到什么人什么事,也不是你自己说了算。我现在想的最多的是怎么能考上公务员,这是我自己能说了算的事”康珠拨弄了一下篝火,火苗窜了窜,迸出几粒火星子来。
康珠到底上过大学,想法成熟一些。
我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小白,白痴的白”拥青捡起一小块木炭朝小白扔过去“今天怎么不说话了,怪不得觉得冷清呢”
“有什么好说的,心情不好”小白说。
“你还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啊,快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心情好一点”拥青割下一大块儿羊肉递给小白。
小白接过来,吃的漫不经心,表示不屑的“哼”了一下之后,就不再说话。
“哎,对了,小白你房子打算怎么处理,暑假都快结束了”我问。
“啊?”小白的脸上滑过一丝惊慌,顿了顿说“不怎么处理,放着”他看了看央金,央金似乎没有在听我们的谈话,而是用小木棍在地上胡乱比划着什么。
“多少钱买的啊,放着可惜了”我说“卖给我吧,以后我就在那住了”
“你,你要那破房子干什么,次江家不能住吗?”小白说。
“次江家,还是让央金住吧”我把一只胳膊支在次江肩膀上“我喜欢安静,还是自己住自己的吧,次江,行吗?”
益西躺在草地上大声说:“问他干什么,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嗯,住哪都一样,让我进家门就行”次江说。
“哎”小白走过来拍次江肩膀“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林达姐为了你,千里迢迢嫁过来,你也不说给买个别墅什么的,还让她自己养自己。”
“怎么样都行,小事一桩”次江说。
“这怎么能是小事呢,我觉得这可是大事,林达姐你说呢?”小白问我。
“嗯”我想了想说“也是小事,也是大事。这事关系到以后我怎么生活,要说小事嘛,其实也是小事,要是我活不下去,次江还能看着我饿死,是吧次江”
“说的那么惨”次江搂着我的肩膀“我说了是小事了,你担心什么,只要你高兴,怎么活都行,养你也不是养不起”
“成”我举起瓶子要和次江干杯“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不过姐还是艰苦奋斗自力更生的好,来,喝个交杯酒”
次江并没有和我喝交杯酒,而是嘴对嘴喂了我一口,当着大家的面吻了我。
语言上毫无建树的次江,最擅长用肢体表现所有情绪。
央金停下乱写乱画,好奇地望着我们,次江吻完我,她又迅速低下头,红着脸继续她的小孩游戏。之前她可能完全处于一种性意识的混沌状态,而次江很男人的举动,已经搅动了她本来平静的处女心湖。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第二天,我和次江去了长青春科尔寺,看他脱鞋进入大殿,我也照做。大殿里供奉的竟然是现在流亡海外的达赖喇嘛,这又让我吃一惊,我小声说:“这不是那个,那个达赖吗?”
“是啊”
“让供奉?”
“怎么不让,国家又没说不能供奉他”
“神奇,我一直以为不让的呢”
大殿里只有一个喇嘛,他坐在昏暗的角落,嘴里一直不停的在念经。次江一脸虔诚,双手合十,弯着腰,从左往右敬拜每一个佛像,我也效仿之。
每一个佛像周围,人民币,莲花灯,酥油灯,摆的满满当当。我心里暗笑,佛也要花钱吗。
拜完之后,喇嘛起身给我们甘露,是用酥油茶和水调和的液体,次江双手手面向上举过头顶,微微低头,做承接甘露的样子,液体倒在手上,他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静默片刻,接着分别在额头和嘴唇上轻轻沾了一下。
我收敛玩闹心态,也学着他的样子,一一做来。喇嘛对他说了什么,他告诉我,是在祝福我们。
接着他牵着我的手走到大殿中央,带着我一起,磕了等身长头。
和内地佛寺不同,藏区的寺庙总能让人感到寂寞庄严,少有终日缭绕的香火,只有虔诚跪拜的众生。
“我现在明白,你们这里的人为什么那么虔诚信仰宗教了”坐在大殿后面高高的平台上,我说。
“为什么”
“自然太强大了,人类太渺小了,所以需要膜拜神,借助神的力量驱赶恐惧和孤独。”
“每个人都很孤独,来到这世上,就像独自一人站在秋天的荒原”次江很少用如此文艺的语气说话,我惊讶的问“这是你想的?”
“释迦摩尼”他说。
“释迦摩尼还说什么?”我笑着问他。
“说,死亡就像猛虎,我们无法逃脱,只能战胜心里的恐惧,正视它,平静地迎接它的到来”
我摇着头“你显然没有做到这一点”
“你呢”
“我更做不到,我向死而生的,因为害怕死,所以才要尽情的活,尽情的折腾”
“嗯”他低头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和我在一起还怕死吗”
“好多了,心里踏实多了”
“我也是”他说。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次江想要送我回北京,央金也提出想去北京玩玩,我们一起上路。
到了北京之后,先带他们回了我和好朋友蓝洁租的房子。那是一个有雾霾的周六上午,蓝洁还没有起床,我安顿次江和央金在我房间上网,然后死拖硬拽想把蓝洁叫起来,她只睁开一只眼看了看我,然后又蒙头睡过去。我只好告诉她说,带回一个康巴帅哥,她立刻坐起来:“哪儿呢,在哪儿呢”
“就在我屋里”我小声说“就是我那天半夜跟你说的那个”
“哦,就是你哭着喊着要死要活非要和他在一起的那个?”蓝洁一边穿衣服,一边探头朝我房间张望“怎么还有一个藏族妹子?”
“他老婆”
蓝洁似乎没有在意我说了什么。
屋里满地的啤酒易拉罐和烟头,我踢了踢易拉罐说“你干嘛了,一个人喝这么多?还是在家招待男人了?”
“哦,没事,昨天失恋了”她走过来,背对着我。
“干嘛”
“拉拉链啊”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出去一趟,这点默契都没有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这条裙子拉链一向是我帮她拉上,她丰满,还偏要穿紧身裙。帮她拉上之后,我说“是有点生疏了,今天回来看到那么多车,那么多人,脑子要炸了。还好以后不跟着儿混了”
“不跟这儿混跟哪混”她去卫生间洗漱,我就靠在门边看着。
“去理塘,去哪当牧民去”我说。
她压根没以为我说真的“好啊,以后姐去那找你,吃全羊宴,给打折不”她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你还欠我钱呢,还钱,姐最近经济危机”
“你哪天不经济危机。次江”我朝屋里喊“把我钱包拿过来”
这是次江和蓝洁的第一次见面,当时,蓝洁正在朝脸上拍化妆水,次江微微低着头,把钱包递给我,然后就要回屋,我拉住他“哎,这是我好朋友,蓝洁”
看到次江以后,蓝洁的眼神,和我当初一样,发直。
“哦,你好,听林达总说你,果然,好帅”蓝洁说话比我更直接。次江只是点了一下头,没有任何多余表情。我看他们没有话题可聊,次江也有些尴尬,就只好让他回屋。
也和我当初一样,蓝洁觉得他非常特别“哎,不错啊”
“那是,姐看上的不会错”
这时候,她才拍着脑袋说“哎,你你你刚才说什么,那个女的是他老婆?”
“是啊”
“那?”她有些懵。
“那什么那,我也是他老婆,以后就跟他混了”我想了想说“哦,不对,是他跟我混了”
“真的假的啊,开国际玩笑吧”她的反应不出我所料。
之后,我们去便宜坊吃烤鸭,央金对一切都很好奇,就像蓝洁对央金和次江的好奇。
“哎,帅哥,别客气,今天我买单”蓝洁很豪爽。
“为什么你买单啊,你师出何名?”我问。
“代表首都人民欢迎藏族同胞啊,这理由充分吗?”蓝洁主动给次江倒了白酒,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殷勤对一个男人。
“还有这个藏族小美女,你喝什么,随便点,不用跟我客气”她又开始招呼央金。
有她在,气氛就不会冷场。“哎,次江,央金,今天就让蓝洁买单,她做销售的,有钱着呢,你们千万别有心理负担”我撂下这句话,就闷头享受阔别已久的美味。
蓝洁总是问次江问题,你多大了啊,在哪读书,来北京还习惯吗,打算玩多久等等。
次江问一句答一句,回答的都很简洁,有时候还是央金替他说。“哎,装酷可有害健康啊帅哥,不会这么惜字如金吧”蓝洁喝的脸绯红,她拍着次江的胳膊说。
“这句话我早和他说过,没用的,他就是不爱说话,你别管了,吃你的吧”我帮次江解围。
“那不行,有我蓝洁在的地方,绝不能冷场啊,这样吧”蓝洁把两个扎啤杯子并排放一起,倒满,接着把两个小的白酒杯放一起,倒满,兰花指捏着两个白酒杯子,放在扎啤杯子上,慢慢松手,像在玩魔术,白酒杯子稳稳的沉到扎啤杯底部,她把其中一杯推给次江“来,帅哥,上眼瞧瞧,我们北京的深水炸弹,里面可是二锅头啊,你藏族人应该能喝酒啊,咱们干了这杯?”
央金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忘记了吃饭。
“行”次江没有推辞,拿起来就喝,我刚要阻止,已经晚了,他喝完了。
深水炸弹,喝到嘴里是啤酒的味道,可是到了胃里,二锅头开始发挥效果,翻江倒海,头晕目眩,这是一种独特的滋味。
大概冥冥中已经注定,次江和蓝洁的相遇,就像面前这杯深水炸弹,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暗藏玄机。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蓝洁被次江喝倒了,最后是次江买的单。她在卫生间里狂吐不止,我只好捏着鼻子在旁边伺候着。
“哎,妞,你家老公厉害,喝酒,我从来,从来”她又吐了一次,把脸伸到水龙头下面直接喝水漱口“从来没遇到这么能喝的。”
“废话,你不看他是什么人,人家是康巴人种,你是什么人种”我拍着她的背。
“我是,是,贱人人种”她笑着,显然醉的不轻。
“神经病吧你”
“真的,昨天就有人这样骂我”她坐在马桶旁边,我使劲儿拉她起来,可拉不动她,只好由她去。
“谁啊”我点了一支烟,塞到她嘴里。
“他,他老婆啊!”
“谁老婆啊”我纳闷。
蓝洁胃里难受,头靠在板壁上呻吟起来,她指了指手袋“帮我拿胃药”
我在她手袋里翻找着,发现她竟然随身带着避孕套,毕竟个人隐私,我没打算过问。
把药喂给她,她说“水呢”
我只好扶起她,去洗手台接水。她喝完药,又灌了自己几口水,拦也拦不住。接着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眼神飘忽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其实我还是很漂亮的是吧”
“是是是,能走了吗”
“你听我说,千万不要做小三,太他妈痛苦了”
我以为她说的是我,把她胳膊一撂,气恼地说“谁啊,谁做小三了”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忽然间泪流满面。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看着蓝洁的狼狈,我心里有种物伤其类的感觉,也深深叹了一口气,然而又觉得不对“我叹什么气,我又不是小三”
那晚她简直走不动路,我只好让次江把她背回去。被撂在床上,盖好被子,她还在发笑。
次江说:“走,咱们住酒店去”
“住家里好了”我说“客厅有床,你和央金都可以住”
“太小,住不惯。我订好房间了,跟我走吧”次江说着就要出门。央金站起来面带疑问,是啊,她怎么办。我问次江。次江说,当然一起去了。
“一起去开房?”我惊叫道。
“想什么呢,订了两间,走吧”
我担心蓝洁,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床边,跟她说:“哎,我们走了,你要喝水这里有”
“去哪,别丢下我啊”蓝洁有气无力的说。
“去酒店,睡觉,你去吗?”我调侃她。
“哦,明白,了解”她翻了个身说“那快去吧,春,春宵一刻值千金。哎,但是,你们三,都去啊?”
“都去,你管得着吗”我撇下她就要走,她拉着我的手说“起码留一个陪我啊,让那小姑娘陪我,我要好好和她聊聊”
“你吓到人家,再说她不太会说汉语”
“不行,我就要她陪我,你让她来”蓝洁坚持要央金留下来,央金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她和次江说了几句藏语,次江说:“她想留下来,不想去酒店”
“我随便,你意思呢?”我问次江。
“哎呀,让她留下吧”蓝洁说“你两上床捂被窝,让她干看着啊,你们于心何忍呢,留下来陪我吧,我胃疼”
于是那个晚上,次江带我住酒店,央金则陪着蓝洁,听她说了一宿的话。
也就是在那晚,我发现自己无法让次江满足。

夏末秋初,北京的夜微凉,出租车里听到交通频道的主持人逗嘴耍贫,和理塘的寒冷寂寞比起来,倒有一种久违的世俗亲切。我靠在次江肩膀上,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说“又回到人间了啊”
“怎么,不喜欢理塘了?”
“当然不是,不过”我看着国贸那一片的高楼和更远处的玩家灯火“都市也有都市的美,你看,多好看的夜景”
次江看着窗外点了点头“嗯”
接着,他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越来越用力,眼睛却仍然望着窗外。我被他捏的生疼,想要抽出手来,他却转过头来,把胳膊支在玻璃窗上,坏笑地看着我说“好在北京不缺氧”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订的居然是希尔顿酒店,看来不论是哪族的男人,在泡妞这件事上都深得星爷五浪真言教诲,浪费是必不可少的。
牵着手走进去,人们纷纷侧目,因为次江一身藏族打扮,等待确认房间的时候,也看到一些老外和汉族男人,我这才比较出来次江和他们有什么不同,汉族男人穿休闲装坐在大厅喝咖啡谈事情,脑袋和身体转动的频率很高,目光还总是左顾右盼,老外更是夸张,几乎每说一句话就要做一个手势,身体垮塌着。
而次江从来没有多余的手势,站在那里笔直稳重,目光从不游离飘忽,但与人对视时会看的很深,很直接。我注意到,前台的女孩子眼神和他一接触,就赶紧闪躲了,而面对其他客人,她们会落落大方的望着对方。
他走路的时候,我也注意观察他和别人的区别,有几个汉族男女走在前面,他们都和我一样,走路的时候会摆动双肩,不时和身边的人嬉笑着,随着嬉笑会有各种小动作出来,步伐节奏凌乱,也有昂首挺胸的,又让人觉得太过不可一世。
次江的身体像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走路的时候很少摆动手臂,手上没有什么东西的话,会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以肩膀来带动节奏,又不像通常看到的外国男人耍帅时,肩膀外扩,两边摇摆,那种虚张声势的霸气。 他走路节奏不会忽快忽慢,基本保持一致,步伐沉稳有力,身体从不随着脚步上下浮动,不像走过去,倒像是被地板移动过去的。这样让他看起来气场十足,又内敛谦逊。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我抬眼望着自己的爱人,心里有一种骄傲。他的余光看到我在看他,也不看我,只轻声问:“看什么”
“看你好。。。”我想了想不可以用帅来形容,于是我说“好与众不同”
他嘴角微微牵动一下,表示笑了,然后用力揽过我的肩膀,让我的身体无限贴近他,我几乎被他夹在胳膊里,脚尖不着地,任他拖着。
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旅行的时候衣服都朴素实用,化妆品也没带够,刚回到北京的那晚,我攒足了劲儿,要让他这个康巴男人体会一下汉族南方女人的婉约风情。
避孕套,蕾丝吊带睡衣,美美的小内内,香水,化妆品,刮毛器,自己喜好的洗漱用品,一应俱全。
有些紧张,看着他开门,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平静自己,心里想着可千万表现到位啊。
“发什么楞”他站在门里望着我“进来啊”
“哦”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想入非非,脸上又开始发烫。一低头溜了进去,他又用那种侵略性的目光看着我了,我心跳节奏忽然乱了一下。
他看着我,慢慢关上门,也不动,我又被他圈在臂弯里。
“脸红什么”他抬起我的下巴,带着一丝笑意说“又不是没见过我”
“我脸红了吗”我故作镇定“没没有吧”,为了掩饰心慌,我说要先洗澡,接着溜进卫生间,不等他反对就要关上门,就在卫生间的门要合上的刹那,他猛然伸出脚来抵住了,然后也不进来,只扶在门框上说:“一起洗”
“啊?”我心里想着准备工作还没做呢,赶紧说“不用不用了”
他被我逗乐了,笑了一声,把我抱到洗手台上说“什么不用了,客气什么”
我这时才觉得自己好笑,明明要表现风情,可满脸都写了紧张二字。
“反正就是不行,你先出去”我推搡着他。
他点了点头说:“好”然后真的出去了,接着电视的声音响起,我松了一口气,打开花洒,把各种物品倒出来检查一番。然后才放心的去洗澡。
今晚就是领奖现场了吧,我可要保持风度配合默契啊,千万不要像上次温泉边那样,别人还没怎样呢,自己就先溃不成军了。
正胡思乱想着,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次江光着身子径直走过来,我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睛“谁让你进来的”
“进来怎么了?”他毫不客气走到花洒下“说了一起洗的”
怎么他对我的身体丝毫没有新鲜感了吗,已经可以这样堂而皇之,泰然自若的走进来。有那么一丝沮丧堵在心头。
“出去!”我命令着他。
他完全体察不到我心情的细小变化,以为我跟他说笑“出去干嘛”他独自享受起花洒来,把我挤在一边。
我幻想的场面都被他打破了,心里更加懊恼,于是使劲儿把他往外面推,他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再推我不客气了啊”
我收了手,沉着脸站在那里。
“不高兴了?”他拉着我的胳膊“过来啊”
我还是不动,他掐着腰在原地楞了片刻,忽然挠了我的咯吱窝,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蹲在地上不让他挠,出其不意也挠了他,他也被我逗乐了。
闹了一会儿,不知道谁先停了下来,互相望了对方眼睛,接着就接起吻来,再接着就觉得再深的吻也不够表达爱意,他停下来,看了我片刻,然后关了花洒。也不擦干身体,将我抱到床上。
他紧握住我双手,全身积聚的力量似要把我揉碎,每进入一点就会问:“行吗”态度心疼小心翼翼。
我的身体被他全面占领,有颤栗也有疼痛,心里知道他好,所以一直忍着不叫出声来,他的忍耐似乎也到了尽头,喘息着问“还可以进吗”我已经觉得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让他来去自由,正在犹豫间,忽然感到一阵剧痛,我叫出声来“不行,快停下”
他已经无法停下来。
随后的每一下都在受罪,丝毫没有快乐可言,他却愈战愈勇愈发不可收拾,我想要反抗又不忍心让他戛然而止,试着反抗了两下,他越发疯狂,于是只能生受着。最后已然麻木不知痛为何物,脸色苍白看着天花板盼望时间越走越快。
刚一结束,他立刻抱着我忏悔,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我伸手一摸,下面竟然有血,而且还在流。他吓坏了,来不急穿衣服,裹上睡衣,直接打车带我去医院。
诊断结果:阴道口有撕裂,长8厘米,深一厘米,立即手术缝合。
小小的手术,大大难堪,医生一边做手术一边数落:“怎么回事,这么粗暴干什么,他是你男朋友吗?”
“嗯”
“太不负责任了”
“是我太紧张了”我极力维护他的面子。
“哎”医生摇了摇头“你们这些小年轻的”
次江全程脸红低眉顺眼听医生数落,头一次遭遇如此尴尬。
“记住了,伤口完全愈合才行,不要又没轻没重的,不然搞出人命来”女医生最后一遍嘱咐次江。
伤口愈合能力不错,可是心理阴影从此深重,他再也不敢与我纠缠太深。
回到家里,他殷勤照顾了我一周,对蓝洁和央金无法启齿,只好说例假痛经。
央金来了以后,我们的两居室小屋每天都是干干净净,她仍保持在理塘的习惯,早起洒扫,念经。蓝洁那段时间被自己的麻烦事纠缠,加上工作太多,大家相安无事。
手术第二天就要去学校报到,次江和央金送我去。到了学校里也是引人注目,连导师都问次江是谁,当着次江和央金的面,我只好实话实说“这是我的,老公”
“哦你好,藏族小伙子,不错不错,那这个呢”导师看了看央金。
“她是他妹妹”我撒了谎,只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奇闻还是在学校里口耳相传。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那一周,次江每晚都穿戴整齐与我同眠,我心里好笑,知道他是怕再出事故,也不反对。
我的小屋8平方左右,一张小床本来刚够容我翻身,他简直要把小床压塌。每一次翻身都吱呀作响。我忽然想到一首歌词:我只有一张吱吱呀呀作响的床,我的舌头是美味佳肴任你品尝。
于是讲给他听,他皱了眉头感慨:“没想到你过的这么辛苦,看你那么潇洒,还以为日子很滋润”
“在北京就是这样了,寸土寸金,我正在攒钱买房子呢,就遇到你了。要不然我就再攒个五六年,买个小小的房子,找个看得过去的老公,再生个娃,养个狗,过过小日子”我心情轻松的说。
他小心的翻了个身将我搂在怀里“真不容易,早点去理塘,以后永远在一起,不让你吃苦受罪了”
“去理塘就不叫吃苦受罪,反而解脱了。在这边一年的房租够买好多好多牛啊羊啊,房子也好便宜,到时候就把小白那个房子买了,住在小阁楼里,你每天晚上来幽会。白天我就尽情做自己的事情,反正有网络,我不会寂寞的”我絮絮叨叨的说着,没看到他眼里已经有泪水。我不知道哪一句话触动了他,纳闷的问“干嘛,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也说过这样的话”他终于忍不住提到了她。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本来不该计较,可是心里还是被扎进了一根细弱如鱼骨般的刺,或许在一开始就该拒绝他提到她,那样的话,那根刺就不会越来越壮大,直到撑破心房,崩溃流血。
我想他此时需要安慰,于是搂着他说:“都过去了,她知道你有我来爱,一定会放心的,说不定她现在就在微笑着看着我们呢”
“她不会的,她要是在天有灵会诅咒我的,她不是你”
“我怎样,她怎样”
“你洒脱,她太纠结”
“可你还是很爱她”
次江默默不语,我心里发誓再也不要和死人比爱情,活人再完美也比不过死人留给他的心里震撼。
夏夜的微风吹动我小屋的乳白色窗帘,月光洒在窗台上,仙人掌也好,文竹也好,还有各种小小的盆栽,都像是披了一层清辉,它们聆听我和次江各自心底的孤独。
楼下二环路上的车来车往,碾压着我们的每一个睡眠,梦境碎了一地。
“或许,纠结是因为太爱你”睡着之前,我叹息着说。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三天后,邮箱里收到导师第一次例会通知,尽管身心都已经有了伤痕,还是要打扮的漂亮精致一些。我化妆,蓝洁在马桶上看杂志。我说:“怎么了,又便秘啦”
“不是便秘”她悠悠的翻了一页杂志“躲清静呗”
“躲什么清静”我知道她说的是央金和次江的到来叨扰到她,于是踢了她一脚小声说“过两天他们就走了,你看你矫情的”
“我不是说这个”
“那说什么?”
“我在躲心里的清静啊”蓝洁看着面前一小方白色瓷砖。
“什么意思,逻辑不通,语言不顺,心里清静还需要躲,躲进去,还是躲出来?出来就不叫躲,叫找,找清静。。。”我一边上睫毛膏一边给她普及语文知识。
“哎,好了好了”她把书一合“上学时候你就好为人师”
“没办法,强迫症,你拉完没有,拉完挪窝,央金在外面等着呢”我说。
“哎”蓝洁神秘兮兮的说“那天我和央金聊一晚上,你猜都聊啥?”
“语言不通居然聊一晚上。你行啊”
“那是,我们连比划带猜,她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什么意思,这点你不服不行,也不看我是干什么的。”蓝洁双手托着腮“哎这个小姑娘可不简单,别看她平时不哼不哈的,心里绝对有大主意。我看你啊,要谨防被扮猪吃老虎哦”
她这话要是放在其他任何女孩身上我不会绝对反对,但我百分百确定央金不是,她没有受过那种尔虞我诈的教育,心里怎么想,就会怎么做,于是我把这话告诉给蓝洁,她表示不屑。“这世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告诉你吧,哦,人家婚结好好的你跑去插一杠子,隔谁谁不闹心啊,要是我,我早治死你了,还等现在。等到现在按兵不动,绝对是有大阴谋”
“你又来阴谋论了,什么都有阴谋,那还让不让人活了,没你想那么复杂”我叹了一口气“不过,我唯一担心就是她长大以后,未必容得下我,这事儿真是够悬的”
“那你还往上扑?到时候你被扫地出门怎么办”
“我两手打算着呢,要实在不行,我也不至于输的太惨,经济上我一定要独立,这点不可动摇,感情上吗,尽量和她和睦相处,不制造事端”
“你真是,处心积虑,用心良苦,运筹帷幄,大愚若智啊”蓝洁摇了摇头重新翻开杂志。
“谢谢夸奖,哎”我刚反应过来“大愚若智什么,大智若愚好不好”
“就你?”她笑着说“歇了吧,你费这么多心思,为了什么?图什么?感情感情不能独享,经济经济得不到支援。不有病吗。”
“我没病,我有爱,懂不”
“爱就是病,病就是爱”她语气忽然落寞。
我化妆完毕,拍了拍她的肩膀“精辟,你慢慢努力,我们走先”
“嗯”
我忽然回头“语气好像次江啊你,都学会嗯啊嗯的了”
“是吗”她低着头看书。

楼主:哇诗猫  时间:2021-04-19 09:44:22
我开会,让次江带着央金四处转转,中午一起吃饭。央金看到和她一般年纪的男孩女孩在校园里骄傲的走动,眼里全是羡慕。 “哎,你看,她应该很想上学”我对次江说。
“女孩用不着上学,上了学就不这么纯了”次江居然说出这种话来,我生气的看着他“那你意思我也不纯?我这都上到研究生了,岂不是不纯中的不纯”
“你要那么纯干什么,像白痴一样”
我无奈的笑了“那到底纯好,还是不纯好?”
“你好”次江摸了摸我的脸。
在教室里,看着次江和央金肩并肩走远,我心里陡然升起哀怨情绪。
“哎,看什么呢,这么哀怨”
我转身一看“哎,这不是齐磊吗,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齐磊笑着,挠了挠头“我留校了啊你不知道?”
好像要证明他的话,旁边过来一群女生,朝他喊“齐老师,老师好”
“厉害啊”我有些沮丧“你看咱们,年纪一样,可你是老师了,我还是学生,我怎么混的呀我”
他探究地看了看我“你变了啊,以前不这么平易近人”
“是吗?”我收敛玩笑。
“哎,我先不跟你说了,上课去,晚上一起吃饭啊老同学”齐磊骑着自行车匆匆离开,接着又忙忙的骑回来“你看我忘性大的,我忘记要你电话了,多少,我晚上打给你”
告诉了电话好吗,并且提醒他可能还有别人,他说谁啊,我说蓝洁啊,他说记得,你们从小就好,他一说从小,我心里立刻有了亲切,又告诉他,还有两个藏族同胞,他惊讶的很,问我从哪捡的藏族同胞,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就是我和现任老公感情故事的发端。

楼主:哇诗猫

字数:267127

帖子分类:情感天地

发表时间:2013-01-09 06:49:00

更新时间:2021-04-19 09:4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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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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