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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爱殇(1~3)》 GL ------------作者:无人领取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说完话,王莉旎亲切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摸索着向楼上走去。严彦茹看着她的背影气恼不已,说:“我一直很尊重你好不好。”她看着王莉旎扶着楼梯扶手上了楼,又叹了一口气,嘀咕着:“居然还防着我,切。。。”
到了楼上,王莉旎要了吴风的手机,要给霍民安打电话,***里的大致情况吴风刚刚在车上更她讲过了。
王莉旎播出了号码,没多久电话通了,电话里却传来一个女声,王莉旎才“喂”了一声,哪个女人尖利的声音就说:“你是那一个,死狐狸精,又来勾引我家老霍是不是。。。。”。王莉旎一头雾水,急忙说:“嫂子,是我”。
接电话的原来是霍民安的老婆,因为工作的关系,霍民安的手机从来不会给别人接听,王莉旎一边疑惑着,一边说:“嫂子,我找老霍有急事呢”。霍民安的老婆听出是王莉旎的声音,声音平和了很多,说:“你等着,我去叫她”。
王莉旎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疑惑的说:“怎么回事?怎么是他老婆接的电话?还骂我是狐狸精”,吴风站在门边吃吃笑着,却不说话。
霍民安接了电话,王莉旎听到他的声音,不等他说什么就说:“你真行啊,老大,我没死你是不是挺失望的?”电话里霍民安急忙解释说:“你别这么说,我不是也尽量帮你了吗?”王莉旎打断了他的话,说:“是,是,托你的福,现在半死不活”。
霍民安说:“你现在怎么样了?”
王莉旎说:“还活着,就是眼睛瞎了,我眼睛瞎了你要付百分之五十的责任你知不知道。。。。“
她身边的铁忠宇一把拿走了电话,对着电话说:“你说你办的这叫什么事?搭上一个小王,再把我搭进去,还不跟我说究竟怎么会事,我们这些年一起出生入死的情分是不是早忘了?”
王莉旎摸索着找到了铁忠宇的手,又抓过电话,说:“那三十多条人命啊,你还记不记得了,你还有没有点血性?你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你就能安心做你的官我?兄弟们一条条活生生的命啊!你就不管了?”
铁忠宇又一把抓过了电话,说:“你让我帮你做事,你起码说清楚啊,兄弟有难,你说我能不帮吗,你早跟我们说了,说不定就没今天这出了,你居然光顾着自己,推我们下水,你也太不地道了吧?你不能一句你事前不知道就推过去啊,三十多条人命,还加上一个小田,我就不信你能安心!”
靠在门口的吴风笑着,轻声对一边的两个人说:“我突然特别同情老霍同志”。不过这前因后果吴正和野豹知道的不是太清楚,吴正说:“那找他到底准备要做什么?”吴风说:“等阿旎讲完电话吧”。
王莉旎又抢过铁忠宇手里的电话,说:“你说你怎么办吧,哦,还算你有点心,是,我还是那句话。。。。幸亏我没死,老铁也没死,还有机会原谅你,要是我们都死了,你打算怎么着?给我们披麻戴孝,弥补你的愧疚就是不是?”
铁忠宇又来抓手机,王莉旎抓紧了没给他,于是铁忠宇只好没好气的对着电话喊:“披麻戴孝不顶用,做了亏心事,肯定夜半鬼敲门,你这辈子别想睡好觉”,电话里的霍民安此时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只能听着她们说。
王莉旎又说:“你干嘛不说话?我问你呢,你打算怎么着啊?我想怎样。。。简单,你把艾伦的老底挖出来。。。。挖不到。。。。老大,你就不会去找跟你穿一条裤子的家伙?他现在对你有防备了?他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消息?阿风假死他不是不知道吗?那我们逃出来的事他是不是知道了?你还不知道?老大,你是干什么吃的?你是不是当两年官当的把那点本领全忘了?你也是特工出身好不好。。。。。。。。。我知道难办,不难办也不找你啊。。。不是难事怎么能证明你的能力是不是?行了行了。。。。现在是发挥你的工作技能的时候了,你官圌场上那套你先放一边行不行。。。。。。。这还差不多。。。。。。行。。。。。我们大人不计小人过,上面的查到你头上,我们肯定帮你做证明,证明老霍同志还是党的好同志。。。。嗯。。。。。嗯。。。知道了,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
挂断电话,王莉旎长出了一口气,说:“累死我了”。铁忠宇说:“他怎么说?“王莉旎说:”他去找局长,希望能从那里找到能掐死艾伦的证据“。一边的吴风说:”那好吧,我们先安心等几天,而且你的眼睛现在也需要时间恢复“。
始觉海非深
夜色渐深,严彦茹在一楼一直也没有上来,他们各自找了房间休息,吴风和王莉旎当然是睡一间。她拉着王莉旎的手走进了房间里的卫生间,王莉旎站在那里,感觉吴风打开了水龙头在防水,她轻轻叫了一声:“阿风”。
她感觉吴风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她茫然的向前面看过去。吴风看着她无神的眼睛,说:“阿旎,你感觉现在能看得到东西吗?”王莉旎点了点头,说:“能看到很多颜色,能感觉到光亮”。
吴风很是心疼的捏了一下她的脸,说:“那你一开始还骗我说没事”,王莉旎笑着说:“你不也不肯告诉我艾伦让你去干嘛吗?”
吴风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解开了王莉旎的衣服,一件件褪去。王莉旎感觉她温暖的手掌拂过自己的身体,从心底里感到一种踏实和舒心,王莉旎轻声说:“阿风,真好”。她是想说又能在一起了,真的很好。
吴风什么也没有说,轻轻拉起了她的手,放在在了自己胸前,王莉旎感觉到掌心触到一团柔软滑腻的事物,心里一下暖烘烘的,这温暖的感觉延续到全身,整个人都觉的很热,就连许久没见阳光而显的苍白的脸颊上,都出现了一层红晕。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她伸出另一只手,揽住了吴风的腰圌肢,嘴唇搜寻着吴风的嘴唇,吴风看着她微微张开的,焦急的乱找着的嘴唇,怜惜的迎了上去,吻住了她,揽着她走到了喷头下面,暖暖的热水抚过她们的身体,吴风紧紧用抱着王莉旎,唇圌舌纠缠着她的唇圌舌,久久不愿意放开。
吻了许久,吴风才松开王莉旎,看着站在喷头下的王莉旎,水花打湿了她的长发,凌圌乱的缠绕在身上,依旧姣好的,不比年轻的时候差的身段淋在水里,看上去分外的诱人。吴风一边看着王莉旎,一边找着手边的沐浴液,却撞倒了洗发香波。
王莉旎吃吃笑起来,说:“是不是发花痴呢?”吴风也笑了,抓起沐浴液轻轻涂在王莉旎身上,一边帮王莉旎搓洗,一边在她耳边说悄声说:“好久没尝过你了,你看着还是秀圌色可餐啊,今天一定要好好尝一下,把这大半年的全补上”。
王莉旎还是吃吃笑,伸手抚摸着吴风的身体,说:“这段时间受苦,瘦多了,腰细了,可是胸也小了”,吴风咬牙说:“你还挺挑”。王莉旎撅嘴,嗔她:“可怜我看不见,就剩触觉了,触感好不好,很重要的”。
说着话她突然惊呼了一声,吴风已经把她推在浴圌室的墙壁上,手指滑进了她的腿圌间,熟稔的撩圌拨她,王莉旎止不住呻圌吟起来,说:“你欺负人,欺负我看不见。”吴风却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唇。
王莉旎不禁软了下去,一手勾住吴风的脖子,挺起了腰圌肢。吴风把她的耳圌垂含在嘴里,含混的说:“我这段时间经常做梦梦到你,梦见就这样把你抱在怀里,可是梦醒来,只有我空落落一个人,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掏了心肺一样难受“。
王莉旎止不住箍紧了吴风的脖子,喘息呻圌吟着,在吴风耳边呢喃:“我也一样”。吴风一条腿撑开了王莉旎的双圌腿,手指毫无征兆的进入了王莉旎的身体里。王莉旎颤颤的呼了一声,挺起了腰,抬起一条腿缠上了吴风的腰圌肢。
吴风紧贴着她温软的身体,肌肤斯磨着她的肌肤,喘息着说:“阿旎,阿旎,你只喜欢我这样对你是不是?”王莉旎的呻圌吟随着她的话语强烈起来,身体也在她的手指下紧绷着,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是。。。。我只想你。。。只想要你。。。。只想让你爱我“。
随着话语,吴风更加激动的有些失控的冲击着王莉旎的身体,王莉旎的身体紧紧绷起,像是拉到极限的弓弦,终于在一瞬爆发,在吴风的手指间颤栗起来,吴风不能自抑的狠狠吻着她,轻圌咬着她的嘴唇,感觉着她达到巅峰时那种极致的快乐,那种无法比拟的满意舒畅的感觉充满了她的心脏。
许久之后,王莉旎平静下来,两个人相拥着在喷头下冲完了澡,吴风找了干毛巾给她擦头发,然后擦拭着她的身体,王莉旎说:“阿风,你被艾伦关起来的那段时间,有没有想过,我们再也不能相见了?“
吴风摇头,又想起来王莉旎看不见,于是说:“没有,我还想着陪你过四十岁生日,还想着看你一点点长出白头发,慢慢变成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太“。王莉旎撅着嘴说:”你这个好色之徒,我老了,你该转移目标了“。
吴风看着她,柔柔的说:“怎么能呢“,王莉旎笑,说:”我变成老太太也是有魅力的老太太。。。“。吴风放下手里的毛巾,看着她带着笑容的面孔,忽然低头再次吻住了她,王莉旎也回吻着,吴风却松开了她的唇圌舌,吻着她的面颊,颈子,一路向下吻下去。
王莉旎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吴风亲吻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火热的嘴唇烫的她发晕,双圌腿也无力起来,几乎撑不住自己,她伸出手,试图抓圌住吴风,吴风却揽着她的腰圌肢滑了下去,吻上了她小腹,舌尖在她的腹部打着转,一路滑了下去。
王莉旎感觉双圌腿都在发颤,她呻圌吟着说:“阿风。。。阿风。。。我站不住了“。吴风听着她的话语,站了起来,托着王莉旎的腰圌肢,把她放在了洗手台上,再次吻上了她的身体,王莉旎止不住大声呻圌吟起来,她抚摸着吴风湿漉漉的头发,还有光洁的后背,手指的触感踏踏实实的告诉她吴风的真实,光这一点,就让她从心里感到一种兴奋和满足。
吴风的舌尖带着灼热的温度灵活的刺圌激着她的身体,王莉旎在她火热的而激情中又一次达到了巅峰。她软软的缠在吴风的身上,久久不愿意动弹。吴风索性就这样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脑袋伏在自己肩上,玩笑的,却又充满怜惜的说:“你现在像懒猫“。
王莉旎抱着她的脖子,懒懒的说:“还不是你嘛,抱着我不许撒手哦“。吴风抱着她出了浴圌室,两个人相拥着倒在床上,王莉旎依旧挂着她的脖子,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有气无力,却还蠢圌蠢圌欲圌动的抚摸着吴风的身体。
吴风揽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两个人都累了,却还是不愿意睡去,痴缠着,似乎怕这又是一场梦,梦醒时分,又是自己孤零零一个人。
其实
又是一个夜里,一艘货轮靠上了缅甸,实兑的码头上,船刚刚抛锚,周围突然出现了十几艘海警巡逻艇,将船体包围起来,码头也出现了一批海警,迅速登上了货船。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深夜,正在熟睡的辛蒂被床头柜上突然响起的铃圌声惊醒,辛蒂怕吵到艾伦,急忙起身接了电话,电话接通后,没听对方说几句,辛蒂的脸色就变了,她急忙摇醒了还睡的迷迷糊糊的艾伦,说:“艾伦,出货到缅甸那边的货船出事了,被缅甸政圌府军查到了,武器全部被查出来了。”
还迷糊着的艾伦立刻清醒了,她急忙翻身起来,说:“现在是什么情况?”辛蒂说:“船上的人全部被扣押,现在正在审问中”。艾伦立刻起身穿衣服,说:“准备车,去公司”。辛蒂叹了口气,也迅速穿好了衣服。
深夜里,马普尔公司的总办公室。彼得抓着一叠文件匆匆走进了办公室,说:“总裁,我联系过孟先生了”。艾伦说:“他怎么说?”彼得说:“货是没办法了,这次运送武器被国际警方关注了,就算是打通了缅甸警方也没什么用,他建议您放弃这批货,可能还不至于牵扯到马普尔公司头上”。
艾伦紧皱着眉头,说:“木卫呢?”彼得说:”他已经动身去缅甸了,凌晨五点的飞机“。艾伦紧皱着眉头,手指敲击着办公桌的桌面,显得烦躁不安。辛蒂看着她,说:”艾伦,我们弃货吧,虽然会损失一大笔钱,但是总比牵扯出马普尔公司好的多“。
艾伦依旧用手指敲打着桌面,皱眉说:“我想的是那里出了问题?“辛蒂挑了挑眉头,没有说话。艾伦继续说:“这件事必须彻查”。辛蒂叹了口气,说:“艾伦,算了吧,等平了这件事,我们放弃贩卖武器的生意好嘛“。
艾伦皱眉说:“为什么要放弃,你知道这项生意每年会为我们赚回来多少钱?“辛蒂说:”我们转到正规的生意上,一样可以做的很成功。。。。。“。艾伦却恼怒的打断了她的话,说:”辛蒂,你到底怎么了?我一直认为你是最不可能说这些话的人!“
彼得看了看她们,拿着文件出去了。
辛蒂说:“因为以前我不知道怎样做才是真的为你好。。。。“
“够了“,艾伦恼怒的的打断了辛蒂的话,激动中失手打翻了手边的咖啡杯,她说:“我现在需要的是尽快解决麻烦,不是听你说这些!”辛蒂无奈的看着艾伦愤怒的面容,没有再说什么,走过去收拾地上的咖啡杯的碎片。
艾伦说:“你可以把它留给清洁工处理“。辛蒂却已经拣起了几篇碎瓷,走过去扔到了垃圌圾桶里,艾伦突然失控的将桌子上的一摞文件扫落在地上,情绪激动的说:”辛蒂,我现在很烦,你为什么就不能迁就一下我的情绪?“
最近这段时间对艾伦来说一直都不顺利,吴风王莉旎的逃脱已经是一个很大的麻烦了,谁知道麻烦却接踵而至,一向对她的话说一不二的辛蒂,现在又屡屡对她提出反对意见,艾伦积压着的压力终于爆发了。
辛蒂想了想,转身向外面走去,想暂时避开艾伦的火头。艾伦却更加生气了,以前的那个辛蒂不在了,现在这个辛蒂让她感觉有点陌生,难道仅仅是面孔不同了,心思也就不同了吗?艾伦急恼的叫着所:“辛蒂,你给我站住!“
辛蒂却当没听见,打开了门向外面走去,艾伦被她的举动气的手足无措,她张口叫辛蒂留下来的语气虽然过于激烈,但是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个巨大的退让了,辛蒂却还是向外面走。艾伦气急的抓起手边的一个用来做装饰的中国砚台向门口打过去,一边说:“你出去就不要再回来!“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以前发生的时候,辛蒂或者会很灵巧的躲开,或者伸手接住砸过去的东西,甚至于接住后,还会跟她开玩笑说:“哇哦,又捡回来一笔钱“。艾伦知道不管拿什么东西扔她,都不会砸到她的,而且她虽然非常生气,却还是对着门扔过去的,并不是直接去砸艾伦。
但是这会辛蒂虽然躲开了,砚台却撞在了门边上,一下撞得碎裂,四分五裂的碎块向一边飞去,一块碎块飞向了辛蒂头部,因为有点意外,辛蒂没来及躲开,碎块撞在了她的脑袋一侧,撞破了头皮,一抹血迹从她的发际间流了下来。
艾伦看着她流下来的血迹,愕在了那里。辛蒂用手摸了一下,看到手上的血迹,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了。艾伦傻傻的站在那里,怒气也没有了,只是有些无措。
辛蒂走进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伤口在头发里面,也看不到伤得重不重,彼得推门走进了,递给她一包抽纸,辛蒂抽了一张,擦去了额角上的血迹,看到镜子里彼得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她也带着疑问看了看彼得。
于是彼得说:“好吧,我刚才一直在外面听“。辛蒂一边擦着血迹,一边说:”你觉得我错了吗?“彼得耸耸肩,说:”其实我也觉得,杀人游戏还都好说,起码在泰国是合法的,虽然也随时有可能被认为不合法,但是容易洗清,不过走私武器真的就不好说了,国际间对于走私武器的打击从来没放松过,说不定那天那个环节出点问题整个就都垮了“。
辛蒂叹了口气,转身做到了洗手台上,垂着头不说话。也跳坐到洗手台上,说:“其实我想问你的是,你从来没想过为什么总会遭遇这样的问题吗?“辛蒂不说话,彼得又说:”其实你被她打伤不是第一次了,在我看来你跟那些遭遇家庭暴力的妇女真没有多大区别“。
辛蒂抬头,咬牙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不要惹我生气“。彼得笑着说:”我只是引用事例帮你做个分析,你要知道很多实施家暴的男人在别人眼里看来都是性格很好的人,可是为什么独独对他的妻子会这样呢,我觉得是因为这样的人从来没有遭遇到过反抗,也没有因此而承担过严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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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蒂无奈的说:“你是在说我因该反抗吗?我反抗什么啊?我胳膊动一下就能推到她,她就很可能因此摔伤撞伤,我反抗?“辛蒂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彼得,彼得说:”你起码可以制圌服她,然后很严肃的告诉她,下次在发生这样的事,你就会还手“。
辛蒂却不以为然的笑笑,说:“女人很脆弱的,需要小心翼翼去呵护的,你们男人之间用的这种方式不适合”,彼得摇着头说:“脆弱?反正从你身上我是没看出这两个字表现在哪里”。辛蒂跳下了洗手台,说:“不跟你说了,出去吧”。
她说着走出了洗手间,出了门却看到艾伦站在门口的走廊里。艾伦看到她出来,似乎有些尴尬,她站在这里有几分钟了,辛蒂和彼得的对话全听见了。辛蒂对她笑了笑,说:“我没事”。艾伦也笑了一下,说:“我的抽屉里有创可贴,我给你拿来了,我帮你贴起来”,辛蒂意外的看着她,感觉她按着自己的肩膀,于是顺从的矮了身,低下头,让她给自己贴上创可贴。
存在
辛蒂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了一个盹,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清晨明媚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投下一片温暖。现在的辛蒂和艾伦一样焦急的等着飞赴缅甸的木卫的电话,她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辛蒂被惊醒了,她赶快起身,抓起了电话,传来的是艾伦的声音,艾伦说:“辛蒂,你过来一下”。
猛然起身的辛蒂却感到一阵眩晕,类似于蹲的时间太久,突然站起来时大脑缺血的那种感觉,她一边听着艾伦说话,一边又感觉自己似乎流鼻涕了,辛蒂疑惑的伸手取了一张抽纸在鼻子下擦拭了一下,纸上却沾满了血迹。
辛蒂皱起了眉头,电话里艾伦说:“辛蒂,你听到了吗?”辛蒂急忙按着鼻子说:“我手头还有点事,你等我几分钟”,她说着挂了艾伦的电话,取了些纸巾向洗手间走去。到了洗手间,辛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出了一口气。
她现在已经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质正在迅速的衰退,本来她正应该是体力精力都最充沛的时候,显然长期以来她为了样样都做到最好而让身体超负荷运转的弊端现在显露出来了,辛蒂看着镜子里那张面孔,发了一阵呆,心底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悲哀。
在这繁华喧闹的大千世界中,她究竟算是怎样一个存在?
她擦洗干净血迹,走进了艾伦的办公室,艾伦焦躁的在地上来回踱步,辛蒂说:“艾伦,电话还没有来吗?”艾伦摇摇头,辛蒂走过去说:“你不要太烦心了,心情放松点嘛”。艾伦舒了一口气,做到了椅子上,看了看辛蒂。
辛蒂还是辛蒂,那张面孔的五官还是以前的五官,唯一和吴风不同的地方,就是现在脸上多出来的疤痕,只是现在看上去,脸色很不好。艾伦疑惑的看着她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辛蒂淡淡的笑了笑说:“没什么,估计是因为熬夜“。
但是艾伦体力精力都比不上她,也没有因为熬了一夜而脸色太差,电话却在此时响了起来,艾伦一把抓起了电话,但是讲完电话,艾伦的脸色更阴郁了。辛蒂小心的问她:“情况怎么样了?“
电话是木卫打过来的,艾伦说:“他说,中国警方也介入了这件案子,和缅甸合作调查此案,现在船长卡莱恩被单独而且秘密隔离,正在突击审讯中,他无从接触到卡莱恩“。
辛蒂听到中国两个字时,终于清晰的意识到,吴风和王莉旎的反击正式拉开帷幕了。
王莉旎坐在窗口,眯着眼睛看着天空。她们早已经离开了严家的别墅,严彦茹给他们扔了句话,说:“我可不想把艾伦那娘们惹毛了,她要是发起狠来可是会要命的,你们自己保重吧”,然后就回国了。
马普尔在清迈的势力相当大,几个人为了避开马普尔的爪牙,又找到了向导陆伟,给他们找到了这里,一个贫民区,简陋陈旧的居民楼里,周围的居民以华人为主。
一个人走到了王莉旎身后,王莉旎转身看去,眼前是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王莉旎说:“阿风,你还是穿白色好看”。站在她面前的吴风笑了起来,说:“你的眼睛好多了,居然能认出是我”。
王莉旎说:“我还是看不清楚你的面孔,但是能感觉出来是你”。吴风伸手抚着她的头发说:“你这眼睛不好,我天天犯愁”。王莉旎嘟嘴,说:“嫌弃我了”。吴风柔声说:“怎么会呢,只是想到你看不见东西,就觉得心疼罢了”。
王莉旎笑着说:“现在不是慢慢好起来了”,她把手掌覆在吴风放在自己脸上的手背上,轻轻用脸蛋蹭着吴风的掌心,吴风爱惜的看着她,伸手拨开她脸侧的碎发。王莉旎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在自己衣服的衣领下面摸索着。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吴风奇怪的看着她,看到她摸索了半天,什么也没摸索到,一脸紧张的说:“难道丢了?”吴风疑惑的说:“找什么?”王莉旎还在摸索,终于找到了一个地方,松了一口气说,:“还好,没丢“。
她说着从那里取下两枚小巧晶莹的事物来,是她们的那一对耳钉,王莉旎因为怕再被艾伦看到,把耳钉扎在衣领下面放着,王莉旎对吴风轻轻招手,说:“你把头低下来“。吴风顺从的底下了头,王莉旎伸手摸索着找到了她的耳圌垂,把一枚耳钉带在了她的耳朵上。
吴风笑着,把另一枚耳钉取过来,给王莉旎戴上。戴好了耳钉,她抬头看着王莉旎,看到王莉旎一脸开心的笑容,她也不经满心喜欢,望着王莉旎笑了。阳光照在两人的面容上,给她们的笑容多添了一份温暖。
吴风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吴风皱起了眉头,打开手机看了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吴风没有接,这部手机是她离开中国的时候,霍民安给她放在包里的,除了霍民安再没有人知道这个号了。
然后手机挂断不久,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短信:我是小兴,现在在泰国。吴风吃了一惊,说:“他怎么来了?”她说着按着号码把电话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果然是朱旺兴,吴风吃惊不小,急忙说:“你怎么来了?你圌妈妈知道吗?”
朱旺兴却说:“你们现在在哪里?”王莉旎说:“阿风,是谁啊?”吴风说:“是小兴,天知道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王莉旎急忙抓过了电话,说:“小兴?你来这里干什么,你圌妈妈呢?”
朱旺兴说:“我妈妈还不知道我来泰国了,你们现在在哪里?”王莉旎赶忙告诉了他地址,朱旺兴挂了电话,王莉旎赶快拨通了程安儿的电话,电话接通,王莉旎还没说什么,程安儿就已经急急的说:“莉莉,小兴离家出走了,我到处找也找不到他。。。。”。
王莉旎打断了她说:“你别急,他现在在泰国呢,马上来我这里,”程安儿松了一口气,说:“这孩子怎么这样,居然跑到泰国,现在又要给你们添麻烦。”王莉旎安慰她说:“你别担心,等我一见到他,就把他送回去。”
乌云
朱旺兴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在清迈了,吴风见到朱旺兴的时候,本来想笑脸相迎,但是看着他的样子,还是止不住皱起了眉头,眼前的朱旺兴又黑又瘦,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头发也乱七八糟比鸟窝还糟糕,身上还带着说不清楚是汗味,还是垃圌圾味的味道,脸上也肿了一大块。
吴风皱着眉头,还是勉强笑着说:“你怎么就自己跑过来了,你圌妈妈们都担心死了”。王莉旎已经走过来了,还不等朱旺兴开口,就严肃的说:“跟我走,我送你回去。”王莉旎说着伸手去拉他,朱旺兴却躲在一边,说:“我不回去”。
王莉旎一下抓空,再找不到朱旺兴的身影了,伸手摸着,朱旺兴这才看出来她眼睛不对劲,于是说:“小妈妈,你眼睛怎么了?”吴风说:“她的头部受了伤,影响到了视力,还没恢复好,现在还看不清楚东西”。
朱旺兴抿着嘴低了头,看上去有些惭愧。王莉旎伸手摸圌到了他,拉住他说:“立刻给我回去”。朱旺兴却死犟的说:“就不回去“。王莉旎要拉他,他挣脱了王莉旎闪到了吴风身后,说:”反正我就是不回去“。
王莉旎再去找他,却摸圌到了吴风,不禁咬牙说:“这个时候你就会往她后面躲!“朱旺兴也未免有些惭愧,却还是不出来,吴风拉着王莉旎说:”阿旎,先听他怎么说嘛,你是看不到他,整个弄得跟猴子一样的,又瘦又脏,没少吃苦头吧?“
后一句她是问朱旺兴的,朱旺兴低头站在那里不说话。王莉旎听吴风说,难免又心疼朱旺兴,说:“你是怎么过来的?”朱旺兴说:”我是偷渡过来的“。王莉旎一听,有些急,说:”偷渡,偷渡犯法的你不知道啊!而且偷渡也要钱啊,你哪来的钱?“
朱旺兴,看王莉旎一步步往他这边靠过来,他就一步步往吴风身边退,两个人一边绕着吴风身边转圈,一边说话:“我没钱,我是爬车底藏着过来的“。王莉旎气急的说:”你胆子也太大了,你知不知道那些人贩子心有多脏,给他们抓到你就没命了!“
朱旺兴说:“我是给他们发现了,可还是照样逃了“。王莉旎更加生气,伸手去揪朱旺兴,朱旺兴又绕到了吴风一侧,听王莉旎气急败坏的说:”你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什么都敢干,翅膀硬了是不是!“。
实际上王莉旎纯粹因为是关于关切,急怒攻心,所以才骂朱旺兴,朱旺兴嘴硬说:“我本来就已经长大了“,王莉旎厉声说:”你立刻给我回去!“却听到吴风连声说:”stop,stop,stop….”。两个人这才停下来,吴风说:“我都给你们绕晕了”。
她说着伸手抓了抓朱旺兴的头发说:“小子不错啊,颇有为师风范”,朱旺兴不自然的躲过了一边,吴风也不以为意,甩甩手说:“抓的这一手油,走吧,我先带你找地方刷洗一下,看你脏的这样。”她说着拉着王莉旎把她按在一边的椅子上,说:“你也先别急了,着急有用啊?淡定。。。淡定。。。。”
王莉旎哭笑不得,无奈看着眼前两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出去了。
这里的住宿条件很简陋,整层楼上只有一间公共圌浴圌室,吴风找了条毛巾给他,叫他去洗澡,朱旺兴转身要走,却又回过头踌躇,吴风疑惑的说:“怎么了?”朱旺兴说:“我饿”。吴风无奈叹气,说:“你去洗吧,我去给你买吃的”。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辛蒂又叹了一口气,人这个东西,不止需要爱情,也需要朋友。辛蒂想着自己,她的爱情,单方面付出的爱情,没有回报的爱情,可至少是爱情,但是朋友,辛蒂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她短暂的生命里,艾伦几乎占据了全部。
辛蒂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小菜市场,市场里很多的人,喧闹,脏乱,过去了十年,这一片地方始终没有多大改变,只是在前一段时间才听说,这里不久之后要拆迁了。辛蒂把车子停在一个小巷前面,下车走进了小巷里。
穿过小巷,是一座小寺庙,泰国作为一个佛教国家,寺庙无处不在,辛蒂抬头仰望着眼前的寺庙,双手合什微微打了个躬,这里曾经留下她许多的童年。
辛蒂仿佛看到眼前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拉着母亲的手,从这座寺庙前走过,小女孩天真的问:“妈妈,为什么我要跟着那个叔叔去他家里?你要去哪儿?”
她记得在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母亲转过了脸,没有看她。
到后来发生的事情,她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时候,她怨恨,怨恨家人的抛弃和出卖,但是这怨恨,往往在想到艾伦的时候就淡漠下去。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了,艾伦去了公司,这会也该回来了,辛蒂却没有见到她。辛蒂向楼上走去,到了卧室里,依旧没有见到艾伦,辛蒂除了疑惑,还有些焦躁。
她无力的把自己扔在床上,思索着艾伦为什么还不回来,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叠东西。辛蒂伸手抓起来看了看,却发现是一份购房合同,下面还有一张纸,纸上写着:给你的生日礼物,这是你因该得的。
辛蒂这才猛然记起今天是她的生日,许久以来,她就没过过什么生日。房子一栋处在海边的海景小别墅,算是很贵重的一份礼物了,辛蒂无奈的却是艾伦那两句间断的留言,就像是在付出一份应付的报酬。跟在艾伦身边八年多,除了月薪,年终奖,还有这套房子,这就是她的价值。
艾伦却迟迟未回,辛蒂终于忍不住拨出了她的电话,无人接听,焦躁的辛蒂拨通了彼得的电话,问他艾伦去了那里。彼得却吞吞吐吐,辛蒂感觉不好起来,一再追问,彼得才告诉她,艾伦去了曼谷。
辛蒂立刻追问彼得艾伦去曼谷干什么,彼得说是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物,辛蒂想不通的是艾伦怎么会自己去,而没有带她,甚至于没有通知她要去曼谷。彼得告诉她,艾伦只带着她的两个贴身保圌镖,辛蒂挂了电话,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越来越焦躁不安,她知道艾伦去见的是什么人,像她们这样的生意人必须有一个手握重权的人撑着,但是这个人是个男人,而且一直对艾伦有想法。
辛蒂焦躁的抓起了手边的电话,订了一张时间离现在最近的飞往曼谷的机票。
艾伦要见的人是泰国最高警署警中将班重,她第一天乘飞机到达了曼谷,约好了时间,第二天见得班重。此时就在他的家里,艾伦坐在他家客厅里的沙发上,班重紧贴着她,一手揽着她的腰圌肢,嘴唇几乎就要凑到艾伦的脸上。艾伦笑着取出了一张支票,挡在了他的眼前,说:“这些钱,足够你在曼谷买下一套上千平的豪宅了”。
艾伦用的是泰语,在泰国这么久,泰语她也会说一些,只是不精通而已。班重却一把抓过支票扔在了一边,去吻她的嘴唇,艾伦轻笑着把脸侧到了一边,班重的嘴唇落在了她的脸颊上。班重说:“只要你做我女人,天大的事我都能给你平下来。”
艾伦透着厌恶,但没有看他,侧着脸,感觉他贪婪的嘴唇落在了自己的颈子上,无奈的调动着自己的耐心,说:“我还有一艘船,在缅甸那边被扣了,船员也被扣押了,警方不难追查到马普尔公司,你能帮我想办法吗?”
班重已经迫不及待的去解她的衣服,听到艾伦的话,急忙说:“这不是问题”。艾伦站起来轻笑着躲在一边,说:“那你得给我一个保证”。班重伸手抱住了她,说:“你说怎么保证?”
两个人正纠缠着,班重忽然听到外面佣人的声音说:“先生,有人闯进来了。”
随着声音,客厅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辛蒂黑着一张脸走进了客厅里,就在班重还有些犯楞的时候,辛蒂已经走过来,一把拉住艾伦,向外面走去。班重这才有所反应,他伸手拦住艾伦,气急败坏的说:“艾伦,这究竟怎么会事?”
话音未落,辛蒂已经一脚踢出,踢在了他抓着艾伦的手臂上,这一脚踢开他的手,脚不落地,在空中一曲,一脚踹了出去,踹在了班重的胸口上,将班重踢开,也不说话,拉着艾伦就向外面走去。班重家里的几名保卫挡在了客厅门口,班重急怒的叫着:“不许让她们离开!”
只是因为爱
辛蒂放开艾伦的手,迎着那几个人冲了上去,就在双方接近的一瞬,辛蒂的身体猛然倒地,贴地滑到了对方几个人的脚下,双圌腿齐出,踢到了离她最近的三个人,紧随着又是一招蛟龙出海,双圌腿腾空绞出,将另外两个人也踢倒在地,人也随之站了起来,然后转身一把拉过艾伦,向外面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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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几次想挣脱开,却又挣脱不了,急恼的说:“辛蒂,你给我放手!”辛蒂却黑着脸,紧紧拉着她,一言不发的向外面跑去。班重追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手圌枪,对准了辛蒂,看着向外面快速走去的辛蒂,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枪响,辛蒂的肩头中弹。
班重厉声说:“立刻给我站住,我的地方,你想走就走得了吗?”
辛蒂一手仍然紧紧拉着艾伦,转头看到班重黑洞圌洞的枪口,依旧没有一点惧色,说:“有本事你就开圌枪”。班重看着她没有一点惧怕,反而犹豫了一下,就算他位高权重,也不能说杀人就杀人,何况对方也是有来头的。
就在他犹豫的一瞬,辛蒂一脚踢起身边的花盆向他砸了过去,然后迅速拉着艾伦向外面走去。班重挡开桌子,再举枪时,辛蒂已经拉着艾伦走出了大门。
辛蒂脸色铁青,拉着艾伦向街边走去,艾伦使劲掰着她的手,想挣脱开,辛蒂的手却像是钳子一样,掰都掰不开,艾伦气恼的大叫着:“你放手,你弄疼我了”。辛蒂还是没有放手,艾伦故意大声痛叫起来,辛蒂回头看着她紧皱的眉头,这才放开了手。
艾伦白圌皙的手腕上红红一圈印子,是被辛蒂捏出来的。艾伦又痛又气,对着辛蒂的腿就是一脚,一边气急的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辛蒂被她一脚踢在小圌腿上,疼的咬牙,肩膀上又挨了一枪,身上都是血迹,看上去有些吓人,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快步走到街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停在了街边,辛蒂转身来拉着艾伦,想把她拉上车,艾伦却不愿意上去,大声说:“你给我放手,立刻从我的眼前滚开,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辛蒂咬着牙,依旧什么也没有说,一把揽住艾伦的腰,把艾伦扔到了汽车后座上,然后自己也上了车。
上了车,艾伦还企图打开车门跳下去,却被辛蒂牢牢抓着,汽车司机诧异的看着一身血的辛蒂,说:“是要去医院吗?”辛蒂气恨恨的转头对他说:“去机场!”。司机看着她狠厉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说:”好的“。
车子行驶起来,艾伦被辛蒂按着,根本挣脱不开,气的对辛蒂又抓又咬,在辛蒂的脸上抓出几道浅浅的抓痕,辛蒂被她抓急了,抓圌住她的手沉声说:“别闹了!“艾伦却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虎口上。咬的非常狠,辛蒂感觉自己的拇指都要给她咬下来了,此时又痛又气,伸手捏开了艾伦的牙关,这才挣脱出手。
艾伦被她捏了脸颊,虽然这会已经放开了,但还是又惊又恼又气,她怎么也想不到辛蒂会对她动手,本来辛蒂也从来没动过她那怕一根指头。但是她一时也忽略了,她也没这样重的咬过,手指几乎都被她咬掉了。
又惊又气的艾伦不觉眼里就含了泪水,她根本就没想过辛蒂居然会让她受委屈,气急的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就像辛蒂腿上踹去,车里本来就狭小,辛蒂和她贴的又近,躲也没地方躲,尖利的鞋跟踹在辛蒂的腿上,裤子也被勾破了,腿上的皮肤连皮带肉被勾掉了一块。
辛蒂痛呼一声,坐在了车座上,看到艾伦又举起了手,气的一把抓圌住她的手厉声说:“闹够了没有!“艾伦被她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她,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辛蒂不由心软,火气也一下没了,松开她的手,一言不发,脱下自己的外套,撕了一条,包扎自己肩上的伤口。
她用嘴巴咬着布条一头,一手抓着布条,把伤口绑扎起来,随着布条收紧,辛蒂止不住痛呼了一声。艾伦听着她的呼痛声,止不住往她这边看了一眼,看她脸色疼的苍白,心里不禁有些小愧疚,但是她又被辛蒂宠惯了,这个时候又不知道说什么,再加上连委屈带气,也不管形象了,用袖子擦着眼泪,哭得更厉害了。
辛蒂包扎好了伤口,再看看自己身上一大半伤倒都是被艾伦弄出来的,她又撕下一条布条把手上的伤口也包扎起来,回头看到艾伦用袖子擦着眼泪,三十多岁的人哭得跟小孩似的,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犹豫着开口说:“你这衣服很贵“。
艾伦气恨很的说:“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买的“。辛蒂叹了口气,把自己手里撕坏了的衣服递过去说:”用这个擦吧“。艾伦把她的衣服打掉在车厢里,说:”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跟我凶什么凶?你以为你是谁?“
辛蒂坐在旁边,说:“我知道我不算什么“。艾伦哽咽着,说:”我告诉你,马普尔垮了,就是你的错!“辛蒂说:”你真以为这事班重能平下来?货船被扣的事情牵涉这么广,泰国王室的人出面也不见的能平下来,他算什么东西“。
艾伦立刻说:“他不算什么,你就能算什么了?我做什么我心里有数,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辛蒂抿了抿嘴唇,低着头,掩饰了她满是伤痛的眼神,自言自语一般说:”是,我知道我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我也没资格管你跟谁上床“。
艾伦看了看她,没再说什么,两个人都沉默了。
车子到了机场,辛蒂刷卡订了机票,又在机场里给自己买了一件外套穿上,掩住了身上的血迹。做这些的时候辛蒂怕艾伦赌气跑开,一直抓着艾伦的手,艾伦根本挣不开,阴沉着脸,无奈的被辛蒂拉着,跟着她到处走。
时间还早,两个人坐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辛蒂这才说:“你就真相信班重能办到答应你的事?”艾伦阴沉着脸,说:“就算他办不到,他还有他的人脉,我可以借他找个能办到的人”。辛蒂却摇头说:“用你的肉体换他的人脉,那天他厌烦了,你还能靠什么?”
艾伦咬牙说:“我这次是迫不得已,过了眼前的难关,我还需要靠他嘛?”辛蒂接口说:“那时或许就是陪一个跟加有权有势的人上床”。艾伦恼恨的转头看着她,辛蒂继续说:“你要是打算就这样下去,谁也管不了,但是只要我自己你身边,我就不能看着你把自己的尊严毁在那些男人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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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子里的艾伦看到辛蒂又受了伤,惊呼了一声:“不。。。。。”辛蒂本来就肩头受了qiāng伤,此时又是伤上加伤,艾伦想起自己还给她nòng了不少伤,虽然对辛蒂来说都是不痛不养的小伤,艾伦却不jìn内疚难受。
这时彼得却已经趁机下车,在辛蒂把这几个人都引开的时候,下了车向铁忠宇开过来的那辆车走去,打算把车子挪开。
铁忠宇手里的jundāo是合金材质,锋利而且韧性十足,dāo背厚实,但显然还是比不上辛蒂手里的dāo,在辛蒂的反击下dāo刃上布满的缺口。野豹也在这时挥起双节gùn,向她打了过来,辛蒂避无可避,被gùn头打在了肩膀上。
辛蒂被这一下打的失去平衡,撞在了一侧的车上。他们此时处在车子之间的空间里,辛蒂撞在车上,立刻咬牙转身,一dāo狠狠向野豹劈了过去,这一dāo又快又狠而且凶猛,野豹急忙将双节gùn并在一起挡了出去,dāo锋过处,双节gùn齐刷刷断成了四节。
王莉旎的身影此时从一侧抢了上来,一脚踢向辛蒂的头部,辛蒂挥肘撞在了王莉旎的tuǐ上,王莉旎身圌体失去平衡,向一边摔去,但她却在摔下的时候,一手撑住了车身,一脚反踢,她这一脚正好由辛蒂身后踢起。
实际上在前一瞬王莉旎还在辛蒂身前,面对的位置,此时王莉旎一脚踢出,辛蒂既难以及时反应,也无处可避,被王莉旎一脚狠狠踢在了背上,整个人向一侧飞跌了出去。
辛蒂摔落地上,还没来及反应,就看到一道身影凌空一个膝跪向她胸口zá了过来,辛蒂急忙一个翻滚滚在了一边,人影落在地上,是一直伺机攻击的吴正,辛蒂从地上一跃而起,挥dāo砍向吴正,吴正一把抓圌住了她的胳膊,却不想辛蒂侧身撞了过来,肩膀狠狠撞在了吴正的胸口,将吴正直接撞飞出去。
而在此时王莉旎已经合身扑上,一手抓圌住了她握着dāo的一只手,吴风也从一侧靠了上来,贴地一个扫堂tuǐ向她扫了出去。
摔在地上的吴正,才翻身起来,却看到彼得已经发动了这边的车子,想把车子退开,让中间的那辆车子出来,吴正咬咬牙,趁着车子还没开动起来,冲过去一把打开了车门,伸手抓圌住彼得想把他拖下车。
彼得一手抓着方向盘,半边身圌体已经被他拖到了车外,彼得踩了一脚油门,车子转了出去,吴正被拖倒在地上。但是车子已经给艾伦坐着的那辆车让出了足够掉转方向的空间,艾伦的一个保圌镖急忙坐到了驾驶位上,将车子到了出去。
彼得被吴正拖倒在地上,吴正趁机按住他,举手一拳向他的脑袋打了过去,彼得一转头,吴正一拳打在了地面上,因为太过用圌力,一拳反倒打烂了自己的手背,彼得却在这时从腰间mō出一把匕圌首,向吴正扎了过去,吴正挥手一挡,匕圌首扎在了手臂上,趁着吴正受伤吃痛的时候,一把将吴正掀了下去,又用匕圌首向吴正狠狠扎了过去。
吴正急忙后退,身边却突然出来一个声音说:“我来帮你”,吴正一看,原来是朱旺兴,朱旺兴从一侧飞起一脚踢飞了彼得手里的匕圌首。
艾伦坐着的车子已经倒了出去,开上了马路。铁忠宇见状,叫了一声:“小王”顺手把手里的jundāo扔给了王莉旎,自己跳上另一辆车子,想要追上去,一把双刃dāo激圌射而来,扎进了车子的前胎里,前胎顿时瘪了下去,刚开动的车子立刻偏向了一边。
那边王莉旎接了铁忠宇手里的jundāo,向辛蒂砍过去,双dāo交锋,王莉旎手里的dāo又出现了一个豁口,辛蒂再次举dāo向王莉旎砍了过来,这时却听到一声痛呼从不远处传来,辛蒂眼角余光所及,看到艾伦坐着的车子已经驶上了马路,缓慢向前开去,显然还在等她和彼得拖身。那边朱旺兴和吴正两个人合力将彼得扭住胳膊按在车子上。
辛蒂挥dāobī开了吴风和野豹,看着王莉旎一dāo劈下,她也不闪躲,反倒侧了头,将颈动脉的部位露给了王莉旎。王莉旎没有预料到她这个举动,诧异之余,再看着辛蒂脸上无圌所圌畏圌惧的神情,这一dāo怎么也砍不下去,急忙收力。
dāo锋停在了辛蒂的颈动脉那里的肌肤上,王莉旎疑惑的眼神,看着辛蒂,辛蒂对她说:“放了彼得”,王莉旎摇摇头,辛蒂说:“他只是个次从犯,不重要”。王莉旎tiǎn圌了tiǎn嘴唇,说:“为什么?”
她想知道辛蒂为什么要这样用以命换命的方式来给彼得qiú情,辛蒂却淡淡的说:“他是唯一一个会关心的我的人”。王莉旎看着她,心里莫名觉的一阵悲哀,为辛蒂感到的悲哀。她转头对吴正和朱旺兴说:“放开他“。
朱旺兴当然没意见,他小māmā说让放开,那就放开了,吴正看朱旺兴放手,于是也放手,他身上没那么大责任。吴风自然不会说王莉旎什么,铁忠宇却说:“凭什么放他!“转眼却看到王莉旎恳qiú的看着他,于是叹了口气,看着彼得追上车子,跳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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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开着车子行驶在马路上,吴风给吴正包扎了伤口,说:“天亮你就和野豹回香港“。吴正三十多岁的人,在吴风这里,永远一副长不大的样子,笑嘻嘻说:”这怎么行,我们两走了,能对付得了刚才那女人?“。
吴风说:“这不用你管,你给我老老实实回家,这事本来就不该你们掺和“。吴正摇头,说:”我们五对一,都让她逃了,你们三个对付她,你有信心我还没信心“。吴风有些燥了,说:”我让你回去你就回去!昨天晚上已经惊动了旁人,报警了,你坚决不能再留在这里“。
吴正依旧摇头,吴风阴沉着脸,说:“你别跟我犟,惹我生气!“吴正无奈叹了口气,说:”行,行,天一亮就回去,你自己也小心点,听到没有?“吴风点点头说:”知道了“。一共六个人,吴风和吴正野豹坐在后座上,铁忠宇开车,王莉旎和朱旺兴挤在一起。
其实最该送走的是朱旺兴,但是朱旺兴死活不肯走,王莉旎又在这几天看他和吴风的相处的情况,渐渐改变了主意。
天色渐亮,车子开到了飞机场,放下了吴正和野豹后,剩下四个人回到了原来住的地方,王莉旎伏在窗口,看着楼下人来人往。吴风轻轻走到了她身边,说:“想什么呢?“王莉旎转身揽住了她,笑着在她的脖子上印了一个吻。
吴风爱怜的一手揽着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的抚圌弄着她的头发,耳圌垂,脸颊。专注的看着她说:“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漂亮多了“,王莉旎笑笑,撒赖的靠在她的肩上。
清迈郊外,一家偏僻的汽车旅馆吗,艾伦的车子停在汽车旅馆前面的停车场上,艾伦坐在车子外面的车尾上,看着汽车旅馆的门口。
她们本来商量好了逃走的路线,这个小旅馆是这条路上的必经点,辛蒂因该能找到这里。艾伦一手遮挡在额前,看着了夕阳,时间已经不早了,艾伦叹了口气,低下头,看着自己晃动着的穿着黑色名牌时装高跟鞋的脚。
一阵脚步声走进了旅馆大门,艾伦急忙抬头去看,不由欣喜,辛蒂走进了旅馆大门,看着眼前的艾伦,向她走了过来。艾伦急忙跳了下来,走过去说:“辛蒂,你还好吗?“辛蒂看上去脸色很差,脸上却依旧带着笑容,却不说话。
艾伦看她没有回应自己的话,不禁失落,习惯了辛蒂的热切,她适应不了辛蒂对她一时的冷遇。辛蒂却突然转身走开,走到了墙边,扶着墙呕吐起来。艾伦有些吃惊,急忙走过去说:“辛蒂,你怎么了?“
辛蒂却吐得说不出话来,艾伦慌张的给她抓着头发,拍着后背,说:“辛蒂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彼得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了一杯水过来,说:”还能怎么了,估计是兴奋剂吃太多了“。
艾伦意外的看着还在呕吐的辛蒂说:“你吃兴奋剂了?“彼得随口说:”你以为呢?你真当她是超人?一对五,其中三个还是受过特训的特工,她还能有什么办法?“他的语气里带着怨愤,很明显的再责备艾伦。艾伦却没有在意,看着辛蒂总算止住了呕吐,彼得把水递了过来,艾伦接在手里,递给了她,看着她喝了口水,说:”现在怎么样?还好吧?“
辛蒂勉强笑了笑,说:“我没事“。一边的彼得却接口说:”还没事?是不是真死了才算有事?“艾伦不知为什么,看着辛蒂蜡黄的脸色,鼻子酸涩起来,她握住辛蒂的手,说:”辛蒂,你真的没事吗?“
辛蒂笑着抚了抚她乱乱的棕发,说:“我真的没事,肯定能送你离开泰国的“。艾伦诺诺的说:”不是。。。。“,一抹泪水却突然而且意外的从她的眼角滑下,艾伦惊诧的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后面的话再说不出来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关心的不是辛蒂是不是还有能力送她离开泰国,她关心的是辛蒂的身体似乎已经承受不起这样重的压力了。
错失
在简陋的汽车旅馆里休息了一夜之后,一行人又匆匆上路,辛蒂提着艾伦的行李箱向楼下走去,艾伦跟在后面,走在前面的辛蒂身体突然晃了一下,几乎摔倒。艾伦一把扶住她,关切的问她:“你怎么了?“
辛蒂摇摇头,说:“就是有点晕,我们快下去吧“。她说着已经下去了,到了楼下,辛蒂把行李放进了车厢,想要做到副驾驶位上,艾伦轻轻声叫住了她,让她坐到后面。辛蒂于是坐到了后面。
车子驶上了公路,辛蒂靠在座椅背上,神情显得非常疲倦,艾伦感觉她从短袖衬衣下□出来的半截手臂,肌肤烫热,不禁把手放到了她的手背上,感觉她的手烧呼呼的,于是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辛蒂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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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棕色的头发湿淋淋的散在肩上,出来看到坐在妆台前的辛蒂,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走过去,对辛蒂说:“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想明白了一件事,然后做了个决定”。
她笑望着辛蒂,辛蒂也笑着说:“做了个什么决定?”
艾伦蓝色的眼睛直视着她,说:“你确定你在认真听吗?”辛蒂点了点头,艾伦却还是不满意的拉着她坐好,摆正她的脸,然后说:“我爱你!”
辛蒂愕然的看着她,看着她认真的表情似乎没有在开玩笑,辛蒂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艾伦望着她,看着她愕然的表情,说:“你怎么了?难道是太意外了,很惊喜?”艾伦心情依旧很欢快,她拍着辛蒂的脸颊说:“给我点反应嘛,干嘛这样的表情”。辛蒂却突然推开了她,转身离开了房间。
艾伦听着房间门关上的声音,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心里无助而且空虚,完全不知道辛蒂的反应怎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
黑夜里,天空中没有一点星光,雾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了。艾伦在楼里到处着辛蒂的踪影,但是找不到,一道闪电劈了下来,轰隆隆的雷声把艾伦吓了一跳。艾伦大声叫了一声:“辛蒂,你出来好不好,我很害怕“。
雨水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玛杜娜转过回廊,走到后面的花园里,找寻了许久,才找到蜷缩在花棚一角的辛蒂。玛杜娜走过去,说:“艾伦在到处找你”。辛蒂却捂着脸,一言不发,只有肩膀不受控制的抽圌动。玛杜娜诧异的蹲在她身边说:“你在哭?你居然在哭?“
辛蒂依旧不说话,玛杜娜拉开了她的手,看到她满脸泪痕。
玛杜娜轻轻叹了口气,静静的看着她,辛蒂抬眼看着她说:“她说她爱我,我突然觉得。。。。觉的。。。好舍不得,她爱上我了,我却不能在陪着她”。玛杜娜说:“你舍不得,就陪着她吧,在这里哭什么?”辛蒂却一直在摇头,玛杜娜忍不住问:”你到底怎么了?“
辛蒂用手背抹干净了脸上的泪水,雨水却又重新打湿了她的脸颊。她仰望着黑沉沉的天空说:“我活不了多久了“。玛杜娜不以为然,说:”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还不是活得挺好“。变性人的寿命都不长,一般都活不过四十多岁,玛杜娜现在也快三十岁了。
辛蒂抱膝坐着,泪水更本无法受控的的流的满脸都是,她摇着头说:“来不及了,我不会比你活得久,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垮了,自己都不知道还能撑多久。而且我就算活下去,我也是一个废人了。实际上我也活不了了,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为什么?“
辛蒂看着玛杜娜,眼里的泪水还在大颗大颗的涌圌出来,她说:“我在想要是没有我,谁还能像我这样爱她,她会很伤心的。她不知道她这样说我会很舍不得嘛?“玛杜娜看着她也流下了泪水,她一手扶着辛蒂的脑袋,把额头贴在辛蒂的额头上,说:”她不知道,她不知道你为了她把自己的身体已经糟蹋成这样了,她也不知道,你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为她做,是不是?“
辛蒂点头,玛杜娜伸手擦掉辛蒂脸上的泪水说:“我当初离开泰国,就是因为你,就是因为知道你爱她爱得有多执拗,我一点希望都没有,所以才离开的,你现在这样子我很心疼,你知道吗?“
两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水滴,分不清楚究竟是泪水,还是雨水。玛杜娜抚开贴在辛蒂脸颊上的黑发,梗咽着说:“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辛蒂摇着头,什么也不肯说。玛杜娜摇着她说:”你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想想办法“。
辛蒂还是摇头,说:“没有别的办法“。玛杜娜哽咽着,带着悲凉的语气说:”为什么受苦的人就一直要受苦,上天难道就不能开眼一会吗?“
回答她的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又一道闪电劈了下来,艾伦吓了一跳,空荡荡的房间里寂静的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了。艾伦跳上了床裹上被子,已经是凌晨四五点了,雷雨没有一点停止的趋势,反而越下越大。辛蒂却一直没有回来。
艾伦裹着被子,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不明白辛蒂为什么会在自己表白了之后,会是这样的反应,难道不是因该惊喜吗?
门被推开了,浑身湿淋淋的辛蒂站在门口,艾伦急忙起身向她走过去说:“怎么淋成这样?你不知道你在发烧啊。。。。“,然而她刚走进辛蒂,辛蒂就一把抓圌住了她的胳膊,拖着她向床边走去。
艾伦被她拖得太猛,几乎摔倒,却又被她拉起来,甩到了床上。艾伦惊诧的看着辛蒂,说:“辛蒂,你怎么了?“辛蒂单膝跪在她身边的床上,俯身看着她,说:”你说你现在还有什么?“
艾伦惊诧莫名,看着眼前的辛蒂说:“辛蒂,你怎么了?“辛蒂忽然吼了一句:”你凭什么这时候说爱我?是不是因为现在只有我才能依靠?“艾伦拼命摇头,说:”不。。。。我不是因为这个“。
辛蒂却冷笑起来,说:“可你现在有资格爱我吗?“她一把扯开了艾伦的衣服,把手放到艾伦光洁的胸口上,抚摸着说:”你现在除了这一副外表,还有什么?什么都不剩了“。她说着俯身去吻艾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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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惊惧的躲在了一边,说:“辛蒂,你究竟怎么了?“辛蒂却把她猛的拉了回来,把她的睡袍从身上一把扯去。艾伦不知所措的推着辛蒂,她不知道她的辛蒂怎么会变成了这样,辛蒂却把她按在了床上,手指肆无忌惮的探进了艾伦还很干涩的身体里。
艾伦掰着她按着自己的一只手,惊恐而无措的说:“辛蒂,你怎么能强迫我!“她蓝色的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却强忍着没有流下来,她说:”难道我说爱你,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羞辱吗?“
辛蒂看着她的眼睛,喘息着,什么也没有说。艾伦趁机推开了她,想跑到外面去。辛蒂却快步赶了上来,一把拧住了艾伦的手腕,艾伦的泪水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她哭着说:“辛蒂,放手,你弄疼我了“。
辛蒂却一把把她推到了墙边,让她面对着墙壁,然后一只手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一只手恣圌意的蹂躏着艾伦美丽的胴圌体,在她的耳边说:“你现在也就剩了这一点功能而已“,她在艾伦耳边说着这些,感觉到艾伦剧烈的挣扎,她死死按着艾伦不让她转过身体,因为她不敢看艾伦流泪的样子。
艾伦抽泣着,说:“辛蒂,你放开我,我很痛“,辛蒂的手指已经深入了她完全没有准备好的身体里肆意的索取,让艾伦只能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疼痛。艾伦做梦也想不到辛蒂有一天会这样对她,她又惊又怕又痛,以及愤怒,还有从心底里透出的寒冷的感觉,如果连辛蒂都这样了,那这个世界她还剩下什么?
辛蒂吻着她的脖子,耳圌垂,独独不敢去吻她的嘴唇,她听着艾伦痛苦而愤怒的夹杂着哭泣声的叫声,她的心也在疼的颤抖,她感觉着艾伦因为疼痛而抽紧了的身体,手上怎么也用不上力气。艾伦奋力挣脱开了她,痛苦惊恐还带着愤怒的的蓝眼睛看着她,扬手想要打她。
辛蒂一把抓圌住了她的手腕,冰冷的没有一点感情的眸子看着她说:“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你,要怎么样对我都行?“她说着随手一甩,艾伦摔在了床上,艾伦苍白的十指紧紧抓着床单,痛苦和心寒促使她说:”原来你也不过是在欺骗我!“
辛蒂似乎有些愤怒,对她扬起了手,厉声说:“你敢再说一遍!”艾伦吓的闭上了眼睛,辛蒂看着艾伦被吓得紧闭着双眼的苍白的面孔,还有满脸的泪水,心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看了看自己扬起的手,咬牙挥了出去,一个手刀砍在了艾伦的耳门上,艾伦晕倒了。
辛蒂拖着无力的脚步,走出了房间,外面的雨还在下着。辛蒂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任凭雨水冲刷着她。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彼得从窗户里看到了坐在台阶上的辛蒂,走了出来,站在辛蒂身边。辛蒂说:“你们,替我把她送回去”,彼得点点头,说:“你呢?”辛蒂说:“不用管我,你还要帮我一个忙。”
彼得说:“你说。”
辛蒂长长叹了口气,说:“等她醒来,你告诉她,我抛下她自己走了,因为我现在觉得她是个负担。”
彼得说:“为什么?”
辛蒂摇头,说:“你不要问了,我求你,帮我这最后一个忙”。
彼得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问天,是白是黑
夕阳下的大海,海浪拍打在礁石上,溅起无数朵浪花,晶莹的水珠反映的夕阳的金色,四散溅开,然后又回归于大海。辛蒂盘膝坐在礁石上,望着广袤的大海,夕阳下的大海美不胜收,辛蒂贪恋的看着夕阳,看着大海,她希望能把这美丽的景色和艾伦一起收于心底。
玛杜娜静静的陪在她身边,辛蒂说:“没想到,最后陪着我的会是你”。玛杜娜笑了笑说:“能在这个时候陪着你,也算是给我自己一个交代了”。玛杜娜帮她理好被海风吹的凌圌乱的黑发,重新束了马尾,轻声的问她:“我只问你,你觉得你今生虚度了嘛?“
辛蒂望着渐渐下沉的夕阳,想了一会,才回答说:“没有!“玛杜娜眼里含圌着泪水,却强忍着没有流下来,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那就足够了。“
王莉旎,吴风,铁忠宇,朱旺兴,四个人走进了临海的这栋别墅。
别墅里空无一人,王莉旎沿着回旋楼梯走了上去,楼梯一直通到了楼顶,楼顶上是一个面积不小的阳台,阳台上一把遮阳伞,伞下四把竹椅,却依旧没有人,阳台临海的一边是一块巨大的礁石,从阳台上有一条水泥路阶通向礁石顶端。
王莉旎停下了脚步,转头对铁忠宇说:“你和小兴留下吧”。铁忠宇不解的说:“为什么?”王莉旎说:“就让我和阿风去,做个了断,拜托了,你就当帮我一次”。铁忠宇看着王莉旎诚恳的眼神,想了想说:“我担心。。。。”
王莉旎打断了他的话,说:“就看在我们出生入死过的情分上,帮我这次行嘛?“铁忠宇叹了口气,无奈的拉过朱旺兴向下面走去。王莉旎转头看了看吴风,吴风对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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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打破了沉寂,辛蒂回头看去,看到自己的双刃刀掉落在身边不远的地方。王莉旎和吴风静静的站在她身后。
辛蒂对她们笑了笑,对身边的玛杜娜说:“你回去吧“。玛杜娜笑着点了点头,说:”你知道吗,我也觉得我今生没有虚度“,她说着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个淡淡的微笑。
王莉旎依旧带着那把缺损了很多豁口的军刀,吴风脱掉了外套,手臂上缠着浸过油占了石灰屑的麻绳,干结的石灰屑把麻绳凝结成了一个结实的整体,这还是从泰拳手那里学来的方式。辛蒂伸手抓起自己的双刀,拔刀出鞘,刀刃依旧寒凉犀利。
王莉旎说:“三十多条人命,我们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辛蒂站了起来,留恋的又看了一眼夕阳,说:”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彼此点点头,都知道对方的话,是不在让自己留有余地。
艾伦被彼得和两名保圌镖带上了货轮,船还没有开,还在装运货物。清醒过来的艾伦一直处在混乱的状态中,倍受打击的她接受不了就连辛蒂也未曾真爱过她的事实,她一直在说:“她居然这么有心计,她居然看重的也只是我的财势,她觉得现在的我不值得她爱了,她是混圌蛋,她无耻。。。。“
一站在一边陪着她的彼得皱着眉说:“够了“艾伦却依旧喋喋不休:”她以前对我那么好全是假装的,她是天生的演员,因该去演戏,她却把这些用来欺骗我,为什么我遇上的都是骗子?为什么要这么捉弄我?“
彼得终于忍无可忍的说:“够了,实际上她根本不是抛弃你,她。。。。。“。彼得几乎冲口说出辛蒂的去向,但是想起辛蒂的嘱托,他又闭上了嘴。艾伦满脸泪水,说:”那她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她为什么伤害我?她就是觉得我现在是个负担“。
彼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女人果然失去理智以后就一点智商也没有吗?她在你身边八年多,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艾伦抬眼看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忽然冲到了彼得身边,说:“你告诉我她去做什么了?“彼得叹了口气,犹豫着。轮船拉响了汽笛要离开码头了。艾伦抓着彼得的肩膀使劲摇着他说:”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轮船开动了起来船身摇摆着,让两个人身体都有些摇晃。彼得想了许久才说:“她去见吴风和王莉旎,和她们彻底做个了结。“艾伦愣了愣,说:“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回国?”彼得说:“你说是为什么?你以为那两个人能放过你,她用自己的命去和她们作了解,好让你能安稳过完下半辈子,她伤害你,就是想让你恨她,忘掉这段爱,可以安心的去爱别人,可是我现在很怀疑你是不是还有能力爱人?”
艾伦听着他说完这些话,忽然跑出了船舱,彼得急忙追了出去,船已经开动了,离开了码头。艾伦看着渐渐远离的码头,纵身跳入了海里。
辛蒂身上的伤算是好了,身体状态却非常差,低烧一直未退,而且她没有吃兴奋剂。乍一交手,王莉旎就发现她的退步了很多,但是就算如此,辛蒂也依旧不可小觑。
浪潮拍打着礁石,辛蒂手里的双刃刀映着夕阳余晖,在手里飞旋出两片金色光芒,分别向吴风和王莉旎切了过去,王莉旎伸手取下了绑在背上的军刀,迎上了辛蒂手里的刀锋,吴风侧转身体,转到了旁边起脚向辛蒂踢去。
辛蒂挡开了王莉旎的刀,身体已经闪过一边,吴风脚才落地,一拳已经挥至,辛蒂毫不留情的一刀砍向她的手臂,刀刃砍在了带着弹圌性的,却又足够坚硬的麻绳上,麻绳断开几圈,吴风并没有伤到丝毫,反而变拳为抓,一把抓圌住了辛蒂握刀的手腕。
与此同时王莉旎一刀砍向她的胸口,辛蒂旋身挥刀,用另一把刀去挡这一刀,随着她猛然转动身体,颈间一条链子扬了起来,脱出了衣服领口,双刃刀挡开了军刀,军刀的刀锋却带上了那条链子,链子在空中断开,飞向了礁石边缘,掉下去就是深深的海水。
辛蒂看着飞出的项链,眼里露出一抹惋惜,吴风也看到了飞出去的链子,突然松开了她的手,抢出一步,伸手接住了那条链子,那条链子,是辛蒂的十岁生日礼物,辛蒂妈妈送给她的。吴风抓着链子,什么也没有说,伸手递给了辛蒂。
一边的王莉旎止了一步,看着辛蒂,辛蒂手腕一翻,把一把刀背在肘后,伸手接过了那条链子缠在了腕上,对吴风说:“谢谢“。吴风对她笑了笑,一拳向她迎面打了过去,没有半点留情,王莉旎的刀也从一侧砍来,逼向辛蒂。
王莉旎和吴风配合的非常默契,前面几次交手,辛蒂体力正强,再加上还有一对无坚不摧的利刃,王莉旎和吴风对她了解不多,准备不足,难免落下风。现在两个人准备的充分,吴风臂上的麻绳就是专门为辛蒂那对利刃准备的。
麻绳本来有弹圌性,在加上用油浸过,更加柔韧,同时还沾了泡过油的石灰屑,辛蒂手里的双刃刀面对硬圌物无坚不摧,要砍断麻绳,却真需要相当高超极的技巧,刀砍在吴风手臂上,也不过将表面的麻绳砍断几圈。
辛蒂在她们两个配合默契的攻势下,占不到丝毫上风,心里却渐渐延伸出一股悲凉。她用力挡开了王莉旎刀,站在礁石边上,说:“人和人总是不一样“。她说着再次猛然向王莉旎冲了过去,这一刻,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然充满了嫉妒。
她这一刀,用尽了全力,似乎是濒死一刀,双刀相接,王莉旎手里的军刀在双刃刀下,齐腰断裂,半截刀身向地面上落了下去。王莉旎看着来势依旧不减的双刃刀,大吃了一惊,已然来不及退开了,刀身却未落地,旁边的吴风在这一瞬,将刀身踢了起来。
辛蒂手里的刀锋在划过王莉旎的颈子的一瞬,顿住了,军刀的半截刀身刺进了她的上腹,几乎穿透了她的身体,辛蒂的身体顿了一顿,终于支撑不住,单膝跪倒在了地上,一手用双刃刀撑着自己,看着王莉旎,忽然苦笑起来,说:“我嫉妒你,我想让你陪我死,哈哈哈。。。。“
她凄凉的笑声回荡在礁石上空,一道身影却从礁石边的水泥阶上跑了上来,那是浑身湿淋淋的艾伦,她喘着粗气,站在那里,看到了身受重伤的辛蒂。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辛蒂!”艾伦惊叫着扑了过来,把辛蒂紧紧抱在怀里,一手捂住她腹部的伤口,不知所措的说:“你怎么样?你告诉我你没事对不对”,她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本能的觉得,只要辛蒂说没事,就会没事的,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辛蒂却望着她,笑容更加苦涩了,说:“你怎么会回来?”艾伦却似乎没听到她的话,只是机械的重复问她:“你告诉我你没事,是不是?”
王莉旎叹了一口气,扔下了手里的断刀,走到吴风身边,握住了她的手,静静的看着辛蒂和艾伦。
辛蒂无力的摇了摇头,伸出沾着血的手,给艾伦抹去脸颊上的泪水,泪水抹去了,却在艾伦白圌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辛蒂反复用手擦着那道血痕,结果却是越擦越多。艾伦抱着她,还在不断重复那句话:“你告诉我你没事。。。你告诉我你没事啊。。。。”
辛蒂只是苦笑着抬眼看着王莉旎,说:“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王莉旎点了点头,辛蒂舒了一口气,听着艾伦对她说:“我们才开始而已,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能。。。”辛蒂吻了一下艾伦的额头,她突然觉得很欣慰,她的艾伦原来也可以与她生死与共,今生今世再无遗憾了。
她忽然用力推开了艾伦,艾伦摔在了一边,辛蒂在这一瞬用尽全力举刀向王莉旎刺了过去,吴风看着刺来的刀刃,挥拳用手被打偏了刀身,随即手肘撞出,撞在了辛蒂的胸口,辛蒂的身体倒飞了出去,飞落向大海。
大海
艾伦惊叫了一声:“辛蒂!“纵身扑过去,想要抓圌住辛蒂,指尖却只拂过凉凉的海风,艾伦眼睁睁看着辛蒂的身体坠入了大海,随着辛蒂的身体彻底消失在大海中,艾伦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被抽离了灵魂。
辛蒂不可能活着了,艾伦后退了两步,脚下绊到了辛蒂掉落在礁石上的双刃刀,她看着双刃刀,忽然俯身捡了起来,抓着刀直冲冲的向吴风刺了过去,吴风急忙退开,王莉旎从一边抓圌住了她的手臂,艾伦却用力挣开了她,再次向吴风举刀砍过去。
艾伦只是玩票式的练习过剑道,她这点能力,遇上普通人,用以自保也许还可以,但是相比王莉旎和吴风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但是吴风和王莉旎此时却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因为艾伦此时完全像是疯了。
吴风只好一退再退,不知不觉间,退到了礁石边缘,不知为什么,她看着艾伦悲痛欲绝的眼神,她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王莉旎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从后面抓圌住了艾伦,把她向后拉开。艾伦挥舞着双刃刀,但是砍不到吴风,她大声叫着:“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魔鬼!”
吴风无措的舔圌了舔嘴唇,不自觉的向后又退了一步,却一脚踏空,几乎摔下去。王莉旎急忙放开了艾伦,一把拉住了吴风,吴风看着王莉旎松了一口气,艾伦却在这时,又一次冲了上来,手里的双刃刀砍向了王莉旎。
吴风看着挥向王莉旎的刀刃,挥臂挡了出去,刀刃砍在了吴风手臂的麻绳上,艾伦却因为冲击,身体失去了平衡,摔向了礁石下面。吴风惊呼一声:“不。。。”俯身一把抓圌住了艾伦,她也摔在了礁石边缘。
辛蒂的一只双刃刀,掉落进了大海中,激起一点微不足道的浪花,吴风看着被自己抓圌住的艾伦。艾伦目光看着她,然后渐渐移开,望着被夕阳染成金色的天空,喃喃自语:“辛蒂”,她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望着天空的眼神迷离扑朔。
吴风看着她,心底深处透着悲凉,艾伦疯了,她紧紧抓着艾伦的手腕,却犹疑着,也许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朱旺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边,他一语不发的伸出手拉住了艾伦,把艾伦拉了上来。
被拉上来的艾伦看着眼前的吴风,凝眸细看着,看了一会,忽然惊恐的向后退,边退边说:“你不是辛蒂,你不是。。。。”。王莉旎急忙一把抓圌住了她,否则她就要再次掉下去了。王莉旎叹了口气,看了看吴风,伸手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用血迹在吴风脸上划了一道斜着的痕迹,把艾伦推到吴风面前,说:“你好好看,她是辛蒂”。
艾伦又看了看吴风,脸上露出了笑容,王莉旎把艾伦交给吴风,说:“带她下去吧”。吴风牵着艾伦的手向水泥阶走去。朱旺兴却在这时说:“她刚才想让这个女人死,她更本就是心肠歹毒”。
王莉旎转头对朱旺兴说:“你懂什么?快走吧”朱旺兴却执拗的站在那里,说:“她本来就是想让那个女人死!虽然那女人是坏人,可是也不因该由她来决定死活,何况她还疯了”,朱旺兴对吴风还是有着成见,心底里的阴影,不说说淡就能淡去的。王莉旎沉着脸说:“行了,其实我也这么想,你是不是也要说我心肠歹毒?”
朱旺兴诧异的看着她,王莉旎叹了一口气,伸手把他拉过来,拦着他的肩,柔声说:“对于一些人来说,也许死了,比没有尊严的活着要好得多”。朱旺兴不解的看着她,说:“从小到大,不管老师也好,你们也好,教给我的都是珍惜生命,生命才是最美好的。”
王莉旎带着他向下走去,一边轻轻叹了口气,说:“但是任何一个问题,她的答案都不是绝对的”。朱旺兴任然是一脸不解,王莉旎说:“等你再大一点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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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艾伦疯了,在法律上也已经不是一个完全能力人,吴风把她交给了随后赶回来的彼得,还有玛杜娜,至于辛蒂,在受那样重的伤之后,坠落深海,不可能活着了,王莉旎收好了她的那对双刃刀,交给了艾伦,艾伦紧紧抱着刀,辛蒂留于这个世界上的痕迹,似乎只剩下这对刀了。
看着一行人带走了艾伦,王莉旎信步走到了阳台上的太阳伞下,伞下的桌子上,放着一只精巧的铜像,是一匹仰天嚎叫的狼,铜像栩栩如生,连脖子上暴起的血管都表现了出来,似乎是一匹困在绝境中,却始终守护着自己的尊严的狼。王莉旎摩挲着这匹狼,心头涌起一阵悲凉,她想了想,把这匹狼收了起来。
夜雨中的街角,吴风静静的坐在街角一隅,王莉旎走过去,也坐在了她身边,什么也不说。吴风伸手握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翻来覆去的摸索着,王莉旎侧头靠在她的肩上,顽皮的用舌尖去挑吴风的耳圌垂。
吴风忽然说:“真好”,她伸手和王莉旎的手十指交握在一起,然后把王莉旎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王莉旎依旧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望着吴风。
终于又踏上了祖国的国土,走下飞机的王莉旎做了一个深呼吸,感觉舒畅了很多,吴风走了过来,说:“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王莉旎笑了,说:“回家真好”。
王莉旎把那匹铜狼摆在了客厅电视边的架子上,进门就能看到。王莉旎摆好了铜像,用抹布仔细的擦拭着架子,吴风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从浴圌室里走出来,说:“阿旎,晚上我们自己做饭吃吧“。
王莉旎点头,转头看着穿着浴袍的吴风,说:“你说吃什么,我去买菜“。吴风想了想,说:”火锅,麻辣的“。王莉旎咂嘴,说:”你这品味怎么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呢?“吴风只是笑,王莉旎笑着放下手里的抹布,走到吴风身边,说:”品味被我带低了?“吴风还是笑,王莉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等着,我去买菜“。
冬日
霍民安一知道吴风回来消息,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请吴风去他家,吴风挂了电话,笑着对王莉旎说:“他请我去他家做客”,她故意把这个请字咬的很重,王莉旎疑惑的问她:“去干吗?”
吴风笑着说:”去了你就知道了。”她穿好衣服,拉着王莉旎出了门。
到了霍民安家里,开门的是霍民安,一看到吴风,就立刻说:“我的天哪,你可来了”,霍民安的妻子正在房间里辅导孩子功课,霍民安急忙把她拉了出来,跟吴风说:“你快帮我解释解释吧,我这牙齿印是你咬的”。
吴风做到了沙发上,装模作样的看了看霍民安脖子上的牙印说:“这关我什么事?”她看看霍民安老婆,霍民安老婆脸色刷一下变了。吴风忍着笑,继续说:“老霍,你说你要我给你打掩护,事先也得和我通个气是不是”。
霍民安老婆脸色更难看了,霍民安急忙说:“老婆,你别听她的,她这是诋毁我”。霍民安老婆冷冰冰的说:“你把她叫来不就是让我听她解释吗,现在怎么又让我别听了!”王莉旎这时才明白霍民安老婆怎么会在电话里吼她。她在吴风腰里捏了一把,说:“你玩够了没有?别折腾了”。
吴风吃吃笑着,说:“嫂子,这真是我咬的”。霍民安老婆目光一下投到了她身上,吴风被她看的冷飕飕的,急忙说:“是他做事不地道,让我家阿旎吃了足苦头,我气不过,所以才咬的”。霍民安的老婆疑惑的说:“他干什么了?”
吴风耸耸肩,霍民安急忙说:“这个工作机密,不能说,主要原因是我指挥不当,指挥不当。。。。。”霍民安老婆听了吴风的解释,气还是没消,打断了霍民安的话说:“一说你就是工作机密,谁知道你还有多少机密我不知道”。
王莉旎看着霍民安老婆还气冲冲的,悄悄拉了拉吴风的衣服,两个人没再多留,告辞出来了。外面天色已黑,两个人出了门走在冷飕飕的街上,现在正值冬天,再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一股冷风迎面吹来,走在前面的王莉旎止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她笑着对吴风说:“你说他老婆会怎么收拾他?”
吴风笑着说:“肯定没我有创意”。她说着忽然想街角走去,王莉旎看着她,看到她走到街角,那里有个卖烤红薯的摊儿,吴风买了两个烤红薯,装在纸袋子里,然后走回来把纸袋放在王莉旎的手里,王莉旎双手拢着纸袋子抱在怀里,暖烘烘的红薯捂在胸口,感觉一下暖和了。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说话,吴风说:“等过年了,我陪你回去看看你父母好不好。”王莉旎听她提到父母,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王莉旎已经很多年没回去了,除了每个月按时会给家里寄钱以外,和家里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一个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另一个是因为五年多前王莉旎回去过一次,父母至今不太清楚她现在具体做的是什么工作,只知道她们纪律非常严格,所以也没有多问过,但是还是念念不忘让她嫁人,只是王莉旎年纪不小了,眼看也没什么指望了,所以没多说什么,只是家里气氛冷冷的,王莉旎一进家门就能感觉到家里人的排斥。
吴风说:“你先给他们个电话,说我要和你一起回去,看他们什么反应,我们在决定回不回去好不好?”王莉旎叹气说:“到时候再说吧”。吴风点了点头,王莉旎打开纸袋,取出红薯剥开吃了起来,吴风探头过来,就在她手里咬了一口。
王莉旎笑着,一手抓着红薯,一手放到吴风的脸上,吴风的脸冻得冰凉的,王莉旎怜惜的说:“我们快回家吧,冷死了”。吴风点了点头,从王莉旎手里拿过一个红薯,一边吃着,一边说:“以前也和你在街边吃过红薯,却没有像象现在这样的感觉“。
王莉旎说:“以前什么感觉?现在什么感觉?”吴风说:“以前吃就吃了,没感觉,现在感觉特别舒心。”
王莉旎叹了口气,吴风说:“你叹什么气?“王莉旎说:”我只是替辛蒂惋惜“。吴风沉默了,脑海里想起艾伦,吴风把艾伦交给彼得的时候,艾伦还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放,用英文对她说:“辛蒂,我们一起回国,我们可以生活的很好。”
吴风看着她凄楚的眼神,实在不忍心推开她,于是一直陪着她,最后在她喝的水里放了一些镇静剂,艾伦睡着了以后她才离开的。此时的吴风遥想起当年的那个骄傲单纯的女孩,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她时,就因为她眼里的不屑,而起了恶作剧的念头。
她一时的顽劣,毁了一个人的一生,想当初如果不是艾伦对她有了感情,后面的报复也不至于这么疯狂,牵涉面这么大。
王莉旎说:“你在想什么?”
吴风回过神来,看着王莉旎,说:“我在想,艾伦遇上辛蒂,到底是她的幸圌运呢,还是不幸?”王莉旎说:“她幸圌运,因为还有个人这样死心塌地的爱着她,她不幸,因为这个人不懂得珍惜自我,她把全部都给了艾伦,却铸就了艾伦后半生的不幸。”
吴风凝望着她,突然说:“阿旎,你爱我多一点呢,还是爱自己多一点?“王莉旎想了想,说:”当然是爱自己多一点,因为我本身就很自爱啊,再加上你对我的爱,加在一起,当然是爱自己多一点了。“
王莉旎一边说,一边吃吃笑,吴风爱怜的捏着她的脸蛋,王莉旎痛呼:“捏变形了“。吴风捏的更用力,说:“变形就变形吧,我又不嫌弃”。王莉旎不满的说:“去,什么时候轮到你嫌弃了”。吴风笑着放了手,王莉旎却常常叹了一口气,吴风说:“你又叹什么气?”王莉旎感叹:“你说我把一妖孽拐回家做煮饭婆容易吗我,估计都要折寿几年了”。
吴风撅嘴:“你才是煮饭婆,你看我哪里有一点煮饭婆的样子?”她伸展手臂,端端正正站好,说:“你过来好好看看”。王莉旎笑着走近了她,吴风趁机一把把她揽进怀里,说:“回家啦,回家给我煮饭”。
爱人
清晨,王莉旎跑完步,带了早餐回来,吴风还在睡觉,这多少年了,两个人和以前的作息习惯没多大差别,吴风年轻的时候习惯流连夜店沉溺于嘈杂的夜生活,到现在也还是习惯晚睡晚起,只不过不会像以前那样熬夜。
干这份工作每天的体能锻炼是必不可少的,王莉旎的习惯是不管睡的多晚,早上还是要早起跑步,哪怕在回来补觉,而且她一般还是习惯早睡,晚上最多十一点左右就睡了,作息比吴风规律,吴风则是睡够了觉,专门每天腾出时间活动一下,难得早起,所以每天准备早饭是王莉旎的必须的功课。
王莉旎到卧室里看着还赖在床上的吴风,走过去拉开了窗帘,明亮的阳光照进了窗户里,吴风伸手拉起被子裹住脑袋,继续睡,王莉旎走过去一把掀起了被子,说:“懒虫,起床吃早饭了”。
被子下面是吴风凹凸有致的胴圌体,这么多年了,她喜欢裸圌睡的这个好习惯依旧没变。吴风蜷缩在床上,捂着脸遮挡住阳光,说:“别烦我”。于是王莉旎去扯她的耳朵,吴风转个身,就是不愿意起来,王莉旎抓了一缕她的头发在她脸上扫来扫去。
吴风不堪烦扰,嗔她:“你别折腾我了,让我再睡一会“。王莉旎不依不饶,说:”再不起床早饭就凉了“,吴风不耐的打开她的手,跟她发圌嗲:”你让我再睡一会嘛“。王莉旎笑着说:”就是不让你睡“,说着低头拉开了她的手,吻住了她,吻了很久都没有松开。
终于吴风被她憋的喘不过气来,伸手推开了她,说:“好啦,我这就起来。“王莉旎笑着向外面走去,说:”快点,吃完饭收拾一下,还要去送小兴呢“。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程安儿知道朱旺兴回来,过来接朱旺兴回成都过寒假,其实她昨天就已经到北京了,只不过住在酒店,今天中午的时候过来了。王莉旎帮朱旺兴整理行李,准备吃过饭,送她们去机场。程安儿自告奋勇去做饭,朱旺兴趴在客厅电脑前玩游戏。
吴风洗了手来给程安儿打下手,程安儿让她帮自己切点姜丝。于是吴风毫不意外的,精雕细作的把姜丝切成了一大条一大条的姜条。程安儿看着所谓的姜丝,随口说:“看出来了,你不下厨吧“。
吴风急忙辩解:“我当然下厨“。是下厨,只不过每次都是王莉旎准备好一切原材料,她只负责烹饪。程安儿却笑:”莉莉肯定惯着你,你这样人一贯十指不沾阳春水,她怎么舍得让你下厨呢。“
程安儿的笑容很淡然,就像是和普通朋友交谈一样,吴风也笑了笑,说:“你现在还是一个人?“程安儿点了点头,说:”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吴风说:”难道没想过再找一个伴嘛?“
程安儿玩味的看了看她,说:“反正目前没这个打算,我觉得一个人也不错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不用顾虑别人的想法,一个人过惯了,反倒不喜欢再多出来一个人打乱自己的生活。“她说着这些,看着吴风的表情。
吴风一就带点笑容,点点头说:“那倒也是“。她和程安儿的关系现在虽然说是缓和多了,也就是缓和了而已,而且主要还是因为朱旺兴,三个大人才建立起了比较友好的关系,王莉旎和程安儿也依旧保持着一般朋友间的联系,逢年过节送一声问候,让朱旺兴带一些小礼品,偶尔打个电话,彼此说说朱旺兴的近况。
但是吴风知道王莉旎对程安儿心里还是有一些愧疚,程安儿过得好,王莉旎自然安心,程安儿过得不好,王莉旎当然愧疚越多。程安儿却笑着说:“怎么?你也当我是单身公害了?“吴风挑了挑眉,说:”实际上我的确觉得,还是找一个合适的人一起过比较好,好吧,我知道在这个看法上,我也落俗了“。
程安儿鱼放进了锅里,放水炖着,然后重新把吴风切的姜条切了一下,说:“我一个人过的真的挺好的,忙完工作,在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想去旅游,说去就去了,其实我身边从来没缺过追求者,我也没拒绝和他们试着交往一下,只不过我只喜欢和他们隔三差五约会一次,偶尔一起出玩之类,一旦对方过于接近我,涉进我的生活,我就受不了,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单身合适“。
程安儿比吴风小一岁,保养的很好,皮肤依旧白圌嫩细滑,体型也没改变多少,不过看起来比吴风显老。
判断一个人的年龄,其实从皮肤上很难看出来,因为现在的技术手段的发达,现代女性的容颜衰老比上一个世纪的女性足足圌推迟了十年的品均水准,还不排除有一些保养的特别好,外加天生的条件也很好的人,五十岁的人看上去不足三十的人很多。
而且还有那样一些天生就有鱼尾纹,颈纹,抬头纹的人---眼睛越是长得漂亮的人,越容易产生鱼尾纹。所以从皮肤上看年龄,很容易被误导。
所以大多数人判断一个人的年龄的时候,总是看整体感觉,年轻人年轻在哪里?就是充满了活力和勃发的生命力,长期的良好的运动习惯可以保持身体的活力,让人有一个良好的心态,对生命有一个积极态度,于是也维持了年轻人那样的生命状态。
所以说,吴风和王莉旎常常被人误会还不到三十,一点也不奇怪,她们的身体机能和心态的确还很年轻,也许也是她们经历的太多,反而激发了她们的生命力,延长了她们的青春。
至于程安儿,虽然活力正在一点点的消退,不过因为工作的关系,看上去非常的时尚,有品位,有气质,多少弥补了岁月逝去的缺憾。
王莉旎走进了厨房里,说:“饭做好没有?“程安儿随口回答,马上就好了,吴风说:”反正我也帮不上忙,我先出去了,阿旎你来吧“。王莉旎笑着把吴风推出了厨房。不多时饭菜上桌,王莉旎菜端上桌子,说:”安儿这手艺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啊“。
程安儿笑而不语,摆好了碗筷,大家坐在一起,朱旺兴坐在了程安儿身边,吃着饭,吴风忽然说:“安儿,你最近有没有见过阿旎的家人?“程安儿说:”前段时间碰见过她妈妈,怎么了?“吴风说:”没什么,就是我突然想去看看阿旎的父母“。
程安儿了然的说:“我要是再碰到她家里人,我会跟他们说一下,看他们怎么说“。吴风笑着点点头,王莉旎也笑了笑,却笑得有些勉强。
感觉
但是国内这边,还有一堆烂摊子要收拾,王莉旎还在考虑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去把藏在严氏公司的那个微型照相机取出来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电话,让她去局里。
晚上王莉旎回家,闷闷不乐,吴风问她怎么会事,王莉旎说:“能有什么好事,那位严大小姐现在摇身一变成了爱国商人,出了天价从法国一个拍卖会上买回了我国失落已久的国宝文物,***要派人把她接回来,这位严小姐指名点姓要我去”。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一辆公交车已经缓缓停下,严彦茹立刻向她冲了过去,王莉旎转头看到想自己冲过来的严彦茹,居然还笑了笑,很友好的对她招招手,然后转身就跑,因为来不及挤上车了。严彦茹一边追王莉旎,一边对几个保安喊:“分头追,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王莉旎飞快的向前面跑去,看到眼前却是一个岔路。一辆车正从眼前经过,她略一思忖,转身向左,跑向左边的马路对面,两个保安也赶忙追向了左边的马路对面,到了马路对面,王莉旎一边飞快的向前跑去,一边回头看了看追在身后的严彦茹。
不想却一时没看见前面,一下撞在了一个路人身上,路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壮男人,被她撞倒在地,痛叫着说:“你走路不长眼睛啊“。王莉旎急忙把他拉起来,说了声对不起,身后严彦茹却已经追了上来。王莉旎把路人一把推了出去,撞在了严彦茹身上,严彦茹虽然瘦小,却是猛冲过来的,带着冲力撞在一起,路人又仰面一跤跌倒---估计他今日出门没看黄历。
眼前的人行道上,却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骑着童车过来了,旁边一个年轻女人紧随着他。基本没有路可以给王莉旎过去了。王莉旎咬了咬牙,一跃而起,一脚蹬在了墙壁上,借力再次跃起,在女人惊讶的眼神中,凌空从小孩子的头顶上跃了过去。
身后的严彦茹也追了过来,看着跃过去的王莉旎,皱了皱眉头,一伸手抓圌住了童车的车把手,借力一个前翻,从小孩头顶上翻了过去。王莉旎一边跑,一边还在回头看,看到严彦茹翻了过来,冲她竖了一下大拇指,严彦茹也不知道她是夸奖还是嘲讽,追得更紧了。
王莉旎飞快的往前跑着,身边一辆车却追了上来,车子里的人对她大喊:“站住。。。站住。。。“是严彦茹带的两个保安打车追了上来,王莉旎看着他们一脸讥笑,一边对他们招手,挑衅的示意他们过来。
车子开不上人行道,于是超过了王莉旎停在了前面五六米远的地方,车上的保安下了车,迎面拦住了王莉旎。王莉旎不过两步已经冲到了他们身前,却又在和他们有近距离接触之前,猛然转身向马路另一边跑去。
另外两名保安,却正好从那边追上来,看到王莉旎跑向马路,向王莉旎这边迎了过来,此时严彦茹和另外两个保安也紧追了上来。向前冲出去的王莉旎看到一辆车飞驶而来,急忙止步,那辆车贴着她的衣服呼啸而过,差一点就撞到她了。
王莉旎呼了一口气,看到对面的两个人已经冲了过来,她笑了笑,身子紧绷像是马上就要冲出去,却又停在那里,左右晃动,对面那两人也不知道王莉旎要跑向那边,一时间迷惑不已。马路上一辆小轿车在此时向这边驶了过来,而在同时,逆行道上,一辆公交车也开了过来。
王莉旎回头看看,严彦茹带着另外两个保安已经倒了理她几步远的地方。王莉旎呼了一口气,看着严彦茹一脸嬉笑,完全没有半点胆怯的意思,随即身体突然跃起,一个漂亮的空手侧翻翻了起来,身体落下之时,小轿车正好是驶到脚下,王莉旎半蹲着落在了车顶上。
而在这一瞬,小轿车和逆行道上贴着隔离栏这一边开过来的公交车正好错过,车顶上的王莉旎再次借力跃起,伸手攀上了公交车的车窗上面凸起的的地方。她攀着那块凸起的地方,转了个身,反手攀着那里,看着站在马路上一脸气恨无奈的神情的严彦茹,嬉笑着给了她一个飞吻。
严彦茹的身影渐渐远去,王莉旎抓着窗户上面凸起的地方,又重新转过身,敲了敲窗户。窗户里面,一个靠窗而坐的大妈目瞪口呆的给她打开了窗户,王莉旎攀进窗户里,灵巧的从大妈身上越过,坐在了旁边的空座上,然后给了大妈一个友好的微笑,大妈目瞪口呆的看完她的微笑,然后转头去看窗户外面。
五百万
王莉旎顺利取回了她藏在严氏写字大楼里的那个微型相机,将里面的的东西冲洗出来,备了一份准备交给霍民安,然后又把底片仔细收了起来。吴风看她做这些,笑着说:“你不打算把底片交给他?”
王莉旎笑着摇头,说:“留一手总是没错的”。实际上在这之前她交给霍民安的名单她也留了一份备份收藏起来。吴风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说:“你不相信他会去自首?”王莉旎摇摇头说:“不是不信,信任程度有所保留而已”。
吴风笑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四只手在王莉旎的腹部交叉互握着。王莉旎听到吴风贴着她的耳朵开玩笑说:“你真阴险”。王莉旎笑着回她:“那是,把你这样的骗回家,怎么着也得比你阴险是不是?”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王莉旎把东西交给了霍民安,余下的事情既然有霍民安去处理,她们因该可以平静过几天了。
吴风窝在沙发上,一边无聊的翻电视,一边碎碎念:“真的是中年危机了吗?真的审美疲劳了吗?难道电脑比我好看吗,你鲜活的生命是不是已经厌倦了天天和我一起重复同样的日子,你是不是越来越向往更加新鲜的刺圌激了?”吴风说的幽怨动情,当真是声情并茂。
坐在电脑前的王莉旎无奈的摘下耳机,说:“好了啦,我不玩了”,她是在陪朱旺兴打网游,已经玩了一个下午了,刚刚听吴风哀怨欲滴的话,只好把朱旺兴赶下线,自己也退出了。
她已经很多年没玩过网游了,游戏里只能给朱旺兴当手下小兵。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和朱旺兴多一些沟通,知道现在的孩子都喜欢什么,需要什么,这样她才能找到最适合的方式改善吴风和朱旺兴之间的关系。
吴风笑了起来,招手让她过去,王莉旎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吴风顺势靠到了她身上,说:“亲爱的,什么时候去逛街?给你家人准备礼物”。提到这个话题,王莉旎的情绪不自觉就低落了,说:“你看嘛,那天都行”。
吴风说:“那你说买些什么好呢?”王莉旎想了想说:“我就怕东西买去了,我爸妈回头就给扔出来”。吴风说:“不会啦,要不咱们买他们扔不动的?”她说着吃吃笑起来,王莉旎勉强笑了笑,吴风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说:“亲爱的,别愁了“。
王莉旎又笑了笑,抓着遥控器换了一个电视频道,什么也没有说,吴风说:“补品?衣物?要不然就送按摩椅什么的,扔不动”。王莉旎笑笑说:“到时候再说吧”。
吴风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吴风接通电话,里面传来的是***局长的声音,说:“你现在在哪里?”
吴风听着他极是严肃的声音,急忙坐了起来,预感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说:“我在家里”。
“王莉旎呢?”
“她就在我身边”
“她有危险,你现在立刻保护好她的安全,我已经让小霍过去了,在这之前,绝对不要让她出门“。
“明白了”。
吴风挂断手机,来不及多想,双手扶着王莉旎的肩膀说:“你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动”。她说完,走到窗户边上,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然后拉上窗帘。王莉旎说:“发生什么事了?”吴风摇摇头说:“还不清楚,不过局长让我保护好你”。
王莉旎靠在沙发上疑惑的看着她,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
没多久,门铃圌声响了起来,吴风走过去,从猫眼里看了看,是霍民安带着两个同事赶过来了,吴风打开了门,霍民安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王莉旎站起来,一脸疑惑的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霍民安看着她,叹了口气,皱眉取出两根烟扔给王莉旎一根,自己点了一根,这才说:“我们刚刚接到的消息,严彦茹放话,悬赏五百万要你的命”。王莉旎却没在意他的话,对还站着的霍民安说:“你先坐吧”。
她说着自己也吸了口烟,看着散开的烟雾,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摇头说:“才五百万,现在差不多点北京老百姓都有这身价了,我就这么不值钱?”她撇着嘴摇头,还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的确,在北京昂贵的房价下,只要有一套地段好一点,空间大一点的房子,再有点存款,有辆车子啥的,没五百万也差不多了。霍民安坐在沙发上,依旧皱着眉头,看着她说:“五百万美元!”
王莉旎愣了一下,又听到霍民安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王莉旎舔圌了舔嘴唇,说:“五百万美元能把世界上最顶尖的杀手都吸引过来”。吴风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对霍民安说:“这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霍民安说:“总之,这段时间你绝对不能外出,我带来的这两人暂时跟着吴风,保护你的安全,我该做的事,我会抓紧时间做,你是绝对不能出事的,你要是出了事,***都丢不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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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是说给王莉旎的,王莉旎作为一个特工,先不说她功劳苦劳,要是在***的严密保护下还被人杀了,***还真是丢不起这个人。
谁也不知道严彦茹究竟在想什么,她放了话要王莉旎的命,却没有实证可以证明她的确这样说过,所以***对严彦茹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采取被动的策略。
霍民安离开后,和他一起来的两个人立刻开始行动,在门外走廊里撞上了双向摄像头,把走廊两边的情况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同时用他们家里的电脑连接了***内部电脑,通过卫星监视了王莉旎家附近的一大片地方。
而后又在门窗上装上了警报系统,只要有人从外面接触了门窗,报警系统立刻会发出警报声。王莉旎看着他们井井有条的做完这些,不禁感叹了一句:“果然是到退休的时候了”。来的两个人还都算年轻,都没有超过三十,一个叫方浩,一个叫程义勇。
吴风把在屋子里乱走的王莉旎拉了过来,说:“从现在起,你不许靠近窗户,不许靠近这扇门。。。。”,她指的是客厅的那扇门,“不许接电话,洗脸洗澡由我来放水”。因为怕有人从电路上做手脚,导致水源带点。
“还有,你也不用去厨房了,你需要什么我给你拿”,因为厨房空间角度都很利于杀手从远距离用狙圌击圌枪狙击。王莉旎无力倒在沙发上,扁嘴说:“我不想过这种日子“她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看着吴风,吴风却硬圌邦圌邦扔给她一句话:”没商量!“
实际上是被软圌禁
王莉旎抱着靠枕窝在沙发上,吴风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报纸上是严彦茹和一个女子牵手过街的镜头,标题写着:严氏新一代继承人传出同性绯闻,惹恼公司大股东。
吴风说:“这严小姐比我当年还离谱,前两天还听她说跟一帅哥拍拖,这就又传出同性绯闻了“。王莉旎随口说:”够混乱的“。吴风说:“亲爱的,她不是对你因爱生恨了吧,得不到就要灭掉!你说你,招惹的都是些什么人?这么偏执,还疯狂“,王莉旎把手指含在嘴里,故作天真状,无辜的看着吴风,含混的说:”艾伦。。。“,吴风听到这两个字,闭上了嘴巴。
她走过去坐到了王莉旎身边,把苦着脸的王莉旎揽在怀里,很是耐心的说:“但是你也需要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你说你少招惹过桃花吗?“王莉旎诺诺点头,吴风又说:”还都是烂桃花!“
王莉旎继续苦着脸,又听吴风说:“你看我,跟你在一起以后,干干净净清清白白,那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艾伦只不过是一个意外。“王莉旎仰头看天花板,心里嘀咕:那是,谁敢不知死活往上粘你?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吴风是典型的只可远观的类型,敢动她的念头的人,那是需要有相当高的资本的人,背景,魄力,人格魅力缺一不可,一般人只敢站在远处仰望一把,当然不排除她主动勾引,这种情况下,她勾个手指头基本就能搞定。
王莉旎和她不一样,有人说当万人迷不难,只要你长得差不多,性格又容易亲近,再具备诸如善良,热心,开朗这样的基本条件,基本上就可以做到人见人爱了,何况王莉旎的性格很内敛,不熟悉她的人都觉得她好欺负,就向吴风说的那样,看着就是一团棉花,结果棉花里面裹着刺,一捏扎到手了,于是这人就急赤白脸,恼羞成怒,难免做出偏激的事情来,却绝对不会去反省,本来就是他自己招惹了别人。
王莉旎苦着脸说:“这不是我的错”。吴风狠狠戳了一下她的脑门说:“就是你的错,你该好好学学我!”王莉旎终于忍不住嘀咕一句:“你这样的,人家是不敢粘你,粘你之前还要考虑一下会不会被你拆了”。
吴风拉着她的耳朵说:“你还有话说了是不是?”王莉旎痛的直叫:“疼。。。快松手”。吴风松开了手,王莉旎却又说:“我还是不觉得这严小姐真想杀我”。吴风瞪了她一眼,说:“你居然还为她开脱?”
王莉旎看着她说:“我要给她打个电话”。吴风干脆的说:“不行!”王莉旎拖住她的手,软软的说:“你就让我打个电话问问嘛,好不好?”吴风看着她眼巴巴看着自己,不由叹口气,还是点了点头。
王莉旎急忙抓起手机,拨通了严彦茹的电话,她记得还是严彦茹以前的电话,电话拨通了,还好严彦茹一直没有换号,王莉旎说:“喂,小严,是我”。
电话里传来严彦茹乖巧的声音,说:“王姐姐,我听出你声音了”。王莉旎听着她的声音有些发寒,不知道严彦茹什么时候变这么乖巧了,她说:“你想让我死?”严彦茹稍微沉默了一下,嬉笑着说:“你的电话录音了吧?”
王莉旎还真打开录音了,严彦茹做过警圌察,怎么能想不到这一点,她吃吃笑着说:“从上次我和你在上海分开,也遇见了不少人,可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时的感觉,你说怎么办?”王莉旎听着她的话,有点不知道怎么接口。
吴风从她手里一把拿走了手机,说:“严彦茹,你到底想干什么?“电话里的严彦茹听到是吴风的声音,居然很委屈的说:”我不想干什么啊,我就是学学任盈盈,《笑傲江湖》你看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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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又听到她很乖巧的说:“吴姐姐,你要实在照顾不了她,就把她送来我这里吧,我身边绝对是最安全的地方“。吴风对着电话大叫了一声:“你做梦!”气的想摔手机,王莉旎急忙拦住她,拍着她的手背说:“淡定。。。淡定。。。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
吴风呼了口气,勉强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王莉旎问她:“她说什么了?”吴风说:“她说她是学任盈盈”。王莉旎挑挑眉头,说:“《笑傲江湖》,任大小姐广传口谕,要杀令狐冲,实际上是要令狐冲无处可逃,乖乖留在她身边,可惜她不是任盈盈,我也不是令狐冲”。
她们现在吃用的东西都有专人给她们送到家里,王莉旎寸步不能离开房间,一举一动都要小心,这对她来说简直比蹲监狱还难受,家里还多了两个莫名其妙的人,和吴风都不能随便亲近了。
王莉旎郁闷的都快要抓狂了。
方浩和程义勇两个人轮流守着电脑,吴风负责照顾她,王莉旎的生活现在基本局限在客厅,卧室里,而且还只是一部分范围,靠近窗户门边的地方她也不能去。王莉旎郁闷的坐在沙发上说:“我要吃水煮鱼,我要去爬香山,我要去。。。。挤公交。。。。”
要不怎么说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呢?被囚禁的王莉旎深切的怀念着公交车上的拥挤。
方浩忽然说:“吴姐,你过来看”,吴风急忙走过去看电脑,王莉旎也想要过去看看,却被吴风严厉制止,因为电脑就放在窗户边上。
吴风走到电脑前面,方浩指着屏幕说:“你看这个人”,那是一个瘦高的,穿着一身运动衣男人,背着一个装网球拍的袋子,站在他们所在的小区外面的一个购物中心的四楼落地窗边,正在用望远镜向这边看。
吴风指着他身上的装网球拍的袋子,说:“这里面绝对是狙圌击圌枪!”她说着转身走开,走到沙发旁边,俯身从沙发下面摸出一把狙击步圌枪,站到了窗户边上。程义勇急忙说:“这样不妥当吧?”
吴风却已经眯起一只眼睛,透过瞄准镜寻找着那个人的声音,一边回答说:“我不会伤他,就是给他个警告”。瞄准镜里,出现了那个人的身影,那人手里的望远镜却也正好看向了这边,他看到了吴风手里已经瞄准了他的枪口,他立刻转身向购物中心里面走去,吴风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那个人背在肩上的网球袋的带子断开了,沉重的掉落在了地上,看袋子掉落的速度冲势,里面绝对不是网球拍。
街头
严彦茹说的没错,现在只有她身边是最安全的地方,没人会想到严彦茹高额悬赏要杀的人会在她身边,即便是想到了,严彦茹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打发开,只要她给钱,这些杀手,无一例外的不都是冲着高额悬赏来的吗。
反正严彦茹现在不心疼钱,严成宇快步走进了她的办公室,站在桌子前面,俯身凝视着她,许久才说:“你究竟想干吗?”严彦茹靠在老板椅上,说:“不干嘛啊,我圌干嘛了?”严成宇说:”你放话悬赏五百万美元要杀王莉旎?“
严彦茹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说:“怎么了?我花的是我老爹留给我的钱,不是你的钱!“严成宇有些无奈,拉了椅子做到她对面,很是耐心的说:“我不是要指责你,王莉旎现在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我们不能和她敌对”.
严彦茹一手托腮,吃吃笑着,说:“和她敌对的是你,不是我们!”严成宇看着她说:“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现在。。。。。“,严彦茹打断了他的话,说:”是你现在,不要牵扯我“,她两手一摊,说:”这家公司我接手才多久?公司以前做过些什么和我无关,目前做的呢,我也不知情,因为现在就连股东不也被你一张嘴哄得团团转吗?严氏出什么事,我都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她说的倒也没错,自从她接手严氏以后,紧随的就是证监会调查,严氏被迫吐出了一个多亿的钱,然后马普尔出事,她手头的两个和马普尔有关的计划案全部搁置。其余的事情她没参与多少,王莉旎这次交给霍民安的关于严氏的黑账主要是走私上的,有几个海关上的重要人物,这些人被揪出来,严氏以前走私的事情是包不住的,而以前那些事严成宇基本上脱不了干系。
而严彦茹并没有参与这些事情,严成宇陪着耐心,说:“可是严氏要是出事了,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你想想你以前,想想现在,你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严氏完蛋了,你现在享受的这些就什么都没有了,不如你试着去找找王莉旎,从她身上想想办法,你看怎么样?你的那五百万美金不如直接送给她,我不信能有人不被诱圌惑,不被诱圌惑的原因只是诱圌惑不够“
严彦茹一手托着下巴,看着严成宇,看了许久忽然说:“你知道我最痛恨什么?“严成宇说:”什么?“严彦茹说:”就是有钱人恬不知耻的以为有钱就可以控制一切!“严成宇愕了一下,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严彦茹却说:“严氏完蛋就完蛋吧,大不了我和它同归于尽,顺便再拉上你陪葬,最好再加上王莉旎“。严成宇看着她恨恨的说:”你不可理喻!“严彦茹冷笑:”我就不可理喻了怎么样?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从遇上你开始,再到王莉旎,所有人带给我的都是伤害,我凭什么让你们安安乐乐活着?“

楼主:唯小诺98

字数:621778

帖子分类:百合小说

发表时间:2014-07-05 21:23:00

更新时间:2019-02-16 23: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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