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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爱殇(1~3)》 GL ------------作者:无人领取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1L度娘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最近在看的文,超好看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袁琼
阿旺向黄炜盛介绍袁琼的时候时是这样说的:“她是大陆来的,叫袁琼,那边混不下去了,所以我把她带出来,别看她一个女孩,身手很好,会飙车,枪法也不错,关键人很仗义,把她放在身边,绝对不会错”。

袁琼其实不叫袁琼,她叫王莉旎,只不过王莉旎这个名字对她自己来说也很陌生了,陌生到走在街上别人叫一声,她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并不是刻意假装,而是这个名字真的已经太陌生了,现在的她就叫袁琼。

黄炜盛看着袁琼,挺瘦的一个女孩,长得不赖,有168那么高,柳叶弯眉,丹凤眼,鼻梁高圌挺,在一张清瘦的瓜子脸上却不显得突兀,嘴唇薄削,肤色细白,长发,梳着马尾,身材也很好,但是她身上找不到一点都市女孩的气息,白衬衫,黑背心,牛仔裤,脚上一双跑鞋,脂粉不施,身上还闻得见一股淡淡的婴儿乳霜的香气。

她是那种气质内敛的人,但是就因为她老人般沉稳内敛的气质,越加显得她和别的女孩不同,黄炜盛问她:“混多久了?你一个女孩干吗混这行?”袁琼回答说:“缺钱用呗,出来快两年了,识人不明,三个月前给别人买了,现在大陆警圌察在抓我”。

黄炜盛笑了起来,说:“缺钱用你也不用混这行,你这天生的本钱不错吗,一个女孩有这点就够了,双圌腿一分,黄金万两啊,比买粉来钱容易的多”,他自己说着大笑起来,他身后的黄毛仔和阿成也跟着笑了起来。

袁琼也跟着笑起来,慢悠悠说:“黄哥本钱也很好啊,英俊潇洒,而且这么健壮,您要去夜店,那些富圌婆保证两眼放光,您要转这份钱,绝对比我赚的多”,黄炜盛面色陡然一变,盯着她,他身后的阿成走过来,扬手就要打她耳光。

袁琼反手抓圌住了阿成的手,阿成楞了一下,随即骂了起来:“臭娘们,别给你点颜色你就蹬鼻子上脸”,袁琼笑着说:“我就是开个玩笑,黄哥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做这种事?都是有自尊的,我也一样,什么钱都赚,就是卖肉的钱不赚”。

黄炜盛脸色好了很多,对她说:“不错,有点胆识,以后就跟我混吧,只要你不让我失望,我也不会让你失望”。

黄炜盛倒不像一般男人那样动过袁琼的心思,倒不是袁琼不够漂亮,吸引不了他,而是因为他身边有个情人,照他的话来说:“不玩了,有了阿茗,我也该收心了,遇上一个动心的不容易,我就守着她一个了”,袁琼听得出来,黄炜盛很爱阿茗。

对于这些残忍的毒贩来说,遇上一个能让他动心,而且能让他信任的女人,的确不容易,黄炜盛在现实面对众多诱圌惑的情况下,还能这样专一,袁琼倒是很理解。

袁琼还明白,毒贩们一旦发觉别人是利用感情来引诱他们,卧底在他们身边的话,报复也是非常残忍的,他们也是人,和普通人一样无法容忍对他们的感情的欺骗和利用,所以袁琼不但沉寂内敛,而且还很冷,尽可能的小心不给自己招惹任何意外的麻烦,她才二十五岁,还没有活腻味。

黑夜,一般都是杀人放火的好时候,很多的犯罪活动一般也会借着夜色进行。

咔镫迪厅里,一群年轻人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摇摆,袁琼看着许多差不多和自己同龄的年轻人们在舞池里疯狂摆动,轻轻叹了一口气,这里面有多少是毒贩子的顾客?

她随着黄炜盛挤过人群,来到一间包厢里,包厢里早已等了几个人,一个五短身材的胖子窝在沙发上,正扯着公鸭嗓子唱《深情男人》,沙发扶手上靠坐着两个年轻男人,门口蹲着一个,窗户边站着一个。

一大宗毒圌品交易,就要在这里进行了,矮胖男人看到黄炜盛进来,撂下话筒,直接开门见山:“货色怎么样,太差我可不要”,黄炜盛坐到了沙发上,说:“保证够纯,钱呢?”矮胖子面无表情的说:“先看货”,黄毛仔将一个手提箱放到了桌子上打开,满满一箱冰圌毒!

矮胖子拿起一个小袋子划破一点,用小指甲挑了一点放到嘴里,略微咂摸了一下,点头说:“不错,东西不错”,说着示意手下给钱,他的手下提出一个塑料袋,放在了桌子上,阿成拿过袋子一到,一堆千元面值的港币堆在了桌子上,阿成开始一叠叠清点。

矮胖子却把目光落在了站在黄炜盛身边的袁琼身上,笑着说:“炜仔你又换女人了”,黄炜盛摇头说:“还是以前那个,这个是新来的,现在跟我混,你以后还的罩着她点”,矮胖子迷了眼睛笑着说:“你不用说我也会罩着她”,说着意味深长的看着袁琼笑,黄炜盛也笑,阿成却凑过来在他耳边说道:“假圌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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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炜盛的脸色一下变了,而几乎就在同时矮胖子手下的马仔都已亮出了枪,对准了他们,厉声喝叫:“坐着不许动”,黄炜盛狠狠的盯着他们,都没有敢动,矮胖子伸手抓起了毒圌品箱子,给了手下一个眼色,就要走人。

这种事情在毒圌品交易中很常见,他们是大宗买卖,动辄上千万港币,成功一次,足以让他们花天酒地的过上一两年。

就在这时,袁琼一脚踹在了桌子上,把桌子踢了起来,口中喊:“快躲”,其实不用她喊,黄炜盛三个人也非常机敏,在桌子踢起的一瞬,他们已经翻到了沙发后面,掏出了枪。

袁琼在桌子飞起的同时,也飞身而起,飞腿蹬在了桌子上,桌子带着巨大的冲力砸向了矮胖子几个人,几声枪声响起,子弹打在了桌子上,立时木屑飞溅,桌子四分五裂之时,袁琼已经近在咫尺。

矮胖子立刻举枪向她瞄准,也就在瞄准的一瞬,袁琼右手已经握住了枪管,随即压着枪管一转,枪口对准了矮胖子,也就在同时,袁琼的左手实质已经压在了矮胖子扣着扳机的食指上,她只要一用力,矮胖子的命就在顷刻之间。

袁琼冷冷说:“放下箱子”,矮胖子急促的喘息起来,一只手松开了箱子,黄毛仔已经跃上来拿走了箱子,袁琼说:“黄哥,这个家伙,怎么处置?”

矮胖子看着黑洞圌洞的枪口,双圌腿发软,几乎跪倒,不过因为被袁琼抓着一只手,跪不下去,于是瘫软的站在那里,黄炜盛举枪打开了保险,对着矮胖子的小圌腿就是一枪,矮胖子惨叫一声,,连声说:“黄哥,黄哥,你绕过我这次,我再也不敢了”。

黄炜盛冷冷说:“滚吧,记着这次”,袁琼夺下了矮胖子的枪,松开了他,说:“滚。。。。。”,矮胖子带着四个手下连滚带爬的走了,黄炜盛松了一口气,拍拍袁琼的肩膀说:“好,今晚幸亏你了,要不然这脸丢大了”。

袁琼笑了笑,收起了枪,说:“生意可是砸了”,黄炜盛说:“没他还有下一家,走,换个地方给你们压压惊”,几个人离开了迪厅,到了街上,袁琼开着车,到了一家花店面口,黄炜盛让袁琼停车,他下了车买了一束玫瑰,递给袁琼,又把黄毛仔和阿成叫下车,对袁琼说:“去吧阿茗接来,我们去在芬忱雅居“。

袁琼点点头启动圌车子走了,一个好的开端,黄炜盛已经开始试着信任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疯了,一个接一个的开坑,不过某人以守宫砂的名义保证,不会让任何一篇文变成无底万人坑。

阿茗
袁琼开车到了黄炜盛的豪宅门前,按响了喇叭,一个女人从别墅的二楼探出头来,向这边看过来,阿茗,她是个很美的女人,略略饱满的鸭蛋脸,大眼睛,丰厚饱满的红唇,皮肤非常好,不用粉底也看着白腻通透,清纯中带着诱圌惑。

看到是黄炜盛的车,阿茗打开了电子遥控门,袁琼下了车,拿起花走了进去,到客厅里时,阿茗已经在那里等她了,袁琼笑着走过去,把花递给她说:“大嫂,这是黄哥给你的,让我来接你”,阿茗接过花,插了起来,说:“我去打扮一下,马上下来”。

很快,阿茗换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领着手提袋走了下来,袁琼看着不禁眼前一亮,阿茗真的非常美丽,我见犹怜,两人上了车,袁琼开车到了芬忱雅居,带着阿茗到了一个包房内,黄炜盛看到阿茗,脸上立刻满是笑容,招呼阿茗过去。

阿茗走过去,小鸟依人的坐在了黄炜盛身边,黄炜盛伸手揽了她说:“晚上吃的什么?胃口还好吧”,阿茗笑了起来,说:“要不要我给你写个报告,把我一天吃饭菜单全列给你?”黄炜盛也笑,目光只放在阿茗身上,把手里的麦克风递给她说:“想唱什么歌你说,让阿成给你点”。

阿成此时搂着一个妖圌艳的坐圌台小姐,和那个小姐对唱情歌,两人眉来眼去,搂抱成一团,闻言赶忙讨好的说:“嫂子唱什么歌你说,我给你点”。黄毛仔也搂了一个小姐,此时正在低声耳语,那个小姐不时的格格笑。

袁琼默默坐在一边嚼着鱼干,显得有些落寞,黄炜盛对她笑着说:“喂,要不要也给你叫个美眉啊”,袁琼怔了一下,抬头去看黄炜盛,看到阿茗拉着黄炜盛的领口说:“给她叫女孩?你也想的出来”,黄炜盛却说:“阿旺说她好这一口”。

阿茗转过头来看她,略带一丝惊讶笑着说:“原来你喜欢女人那,那就叫一个吧”,袁琼急忙摇头,说:”我可不是男人,随便逮一个就行“,黄毛仔嚷起来:”男人也不是随便歹一个就行啊,你看我,最起码还得挑挑长相容貌是不是“,袁琼听着他的油腔滑调,撇撇嘴,继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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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茗的话也不多,此时点了一首独角戏唱着,她的嗓音也很好,柔柔的略带些沙哑,充满了磁性,袁琼抬头看看她的侧影,不得不说,阿茗真是一个完美女人,相信每一个看到她的人心里总是柔软的,绝不会去动伤害她的念头。

袁琼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已经很晚了,她现在住的地方是租来的一处民居,房间里的陈设非常简单,桌子椅子,简易衣柜,一张床,和一些必要的炊具。

她有整洁癖,她的整洁癖和洁癖是不能划等号的,她不需要住的环境有多么干净,窗户门框的许多地方还有她刻意留下来灰尘,她需要的是每样东西都必须整整齐齐,一目了然。因为这样如果有人潜进来的话,不管对方是多么小心,终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让她可以及时察觉。

一切如常,袁琼走过去,从枕头下面摸出一盒烟,坐在了窗台上,看着外面的夜色,点燃了一根烟,却并不吸,而是放在了身边,然后又点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她身边的那根烟也在慢慢燃烧。

她都忘了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养成这样一个习惯,身边的烟是给她的战友的,已经牺牲的战友,她倒是还很清楚的急的,她那个已经牺牲了战友在一次卧底行动中被犯罪分子察觉了身份,被杀死丢在了垃圌圾桶里,等他的尸体被发现时,就连他的亲人也几乎认不出这个人是谁,他在死前被折磨的面目全非。

她和那个战友一起行动过几次,那个时侯,她还不抽烟,行动中,守点的时候,常常一蹲就是很久很久,于是他教她抽烟,提一下精神,他们两个人便你一口,我一口的轮换着抽同一根烟,袁琼现在想起来,那个战友那时对她很有好感,带着朦朦胧胧的情愫,可惜这情愫没有来得及表达,永远的埋在了他的心中。

清晨起床,她看到了从门下塞进来的纸条,上面写着:“下楼,出门右拐,五米,再右拐,垃圌圾桶“,她舒口气,出了门,按照纸条上写的方位走过去,找到了那个垃圌圾桶,她看看周围没有人,掀开垃圌圾桶盖子,在一堆垃圌圾里翻出一个黑色的小塑胶袋,打开袋子,里面是一部手机,她用这个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中音:”怎么样?“

袁琼说:“目前还算顺利,不过他们防范很严密,我需要时间“,电话那头稍微沉默了一下,说:”知道了,你小心“,说着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袁琼合上手机,看看空无一人的周围,将手机扔进了垃圌圾桶,然后离开。

她住的地方在一条混乱的街区,周围有贩卖盗版光碟的,有飞车党,有卖淫圌女,也有吸毒的,袁琼一边往回走,一边看着身边各色人物,她知道,这些人里,有一个是负责和她联络的人,街角卖煎饼的?或者是就蹲在自己脚下卖毛片的?

又或者是刚刚和自己擦肩而过的那个人?她并不知道。

进到楼道,她忽然听到一阵叫骂声从楼上传下来,声音还带着惊惧,她走上楼去,去看到一个老太太向楼梯跑来,是她的邻居,老太太一边惊慌失措的逃跑,一边咒骂叫喊:“逆子,逆子啊,你就该遭天打雷劈,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死”。老太太的身后是她的儿子,举着菜刀向她追过来,嘴里叫喊:“快给我钱,要不然我真砍你“。

老太太的腿脚不灵便,她儿子很快就赶上她了,袁琼一个箭步窜上去,抓圌住了男子的手腕,随即一拧,菜刀掉落在了地上,袁琼紧跟着一个膝撞撞在了男子的小肚子上,男子哀嚎着倒在了地上,老太太楞了一下,转过身看着袁琼,男子却挣扎着爬起来,一把揪住了老太太,吼叫:“快给我钱,给我钱“。

袁琼一把揪住男子的衣领,把他摔在地上,老太太又被她儿子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又对着儿子问:“没事吧,你,怎样了“,袁琼一脚踹在了男子的肚子上,男子哀嚎着在地上翻滚,老太太赶忙拉住袁琼,说:”别打了,你别打了,是我没有管好他“。

袁琼并没有理会老太太,她一手抓圌住老太太的手臂,,把老太太推进了她自己家里,一直手按在门上,老太太在里面想推开门,却根本推不开,袁琼又对着男子狠狠踢了几脚,冷冷的说了一句:“没人性“,说着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吸毒的人都没有人性,他们可以为了弄到毒资,去做任何事,威逼父母,勒索朋友,怂恿自己的女人卖淫,甚至抢劫杀人,他们的眼里早没有了亲情,友情,爱情,只有白色的粉末。

袁琼听到老太太推门出来,问他儿子:“孩子,你还好吧,疼吗?“男人却依旧在喊:”妈,你给我点钱,求求你给我点钱,就这一次,就这一次“,老太太气的颤栗的声音说:”我的棺材本都给你抽了白圌粉了,我还那什么给你,你要就拿我这条老命去“,男子说:”可你这条命没人要“。袁琼叹了一口气,这种事她见过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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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一艘渔船缓缓靠近了码头,一个渔民站在船头,注视着夜风中的一行人。

船靠上了码头,渔民搭上跳板,黄炜盛让黄毛仔带着几个人留在码头上,带着袁琼和其他人上了船,船舱内还有十来人,袁琼看着他们鼓起的腰间,知道他们都带着枪。

先前的那个渔民提出一大袋海圌洛圌因,扔在了桌子上,黄炜盛看着袁琼说:“识货吗?“袁琼熟练的在袋子上挑开一个小口,小拇指尖沾了一点粉末,点在唇上,然后伸出舌头舔圌了舔,说:”八成,货色很好“,她说的是纯度。

黄炜盛也沾了一点试过,赞许的看着袁琼点点头,说:“收货“,他的手下立刻将几只手提箱放到了桌子上,对方清点过钱数,点点头,从床舱里搬出几只木箱。

就在这时,黄毛仔在船下大叫:“老大,有条子“,同时海面上传来马达声,几艘巡逻艇向这边开了过来,艇上是全副武装的海警。

船下传来一阵枪声,黄毛仔已经和岸上的警圌察交火了。黄炜盛叫了一声:“下船,快走“,说着抓起两只手提箱,冲出了船舱,袁琼也抓起了一只手提箱,一手握枪,跟在了后面。

到了岸上才发现,他们已经被警圌察包围了,黄炜盛带着自己的人向停在一边的车子跑去,但是在警圌察密集的枪弹下,他们靠不过去,黄炜盛几个人藏在了码头上的一堆货物边,袁琼再开圌枪还击的时候,失手掉落了手提箱,她瞅了个机会就要冲出去拿回箱子,却被黄炜盛一把拉住,黄炜盛说:“不要了,想办法逃命吧“。

袁琼说:“那可是好几千万,你不要?给我好了“,说着还要冲出去,黄炜盛按住她说:”妈圌的,命丢了,你要钱有什么用?“袁琼看了一眼箱子,恋恋不舍,转头对黄炜盛说:”我去想办法把车开过来“。

黄炜盛点点头,从另一边向警圌察还击,一声惨叫声传来,是黄毛仔的声音,袁琼小心的探头看了一眼,看到黄毛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死了,她心里涌上一些恐惧,闭上眼睛,听着耳边的枪声,心里数数,数到三,她猛然跃了出去,扑向倒在地上的一具尸体。

从她跃起,到扑到尸体旁边,一秒?或者更短的时间,她感觉到子弹皮肤表面擦过带来的灼热,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她托起尸体,掩护着自己,就在警圌察们将枪口都对准她此时的所在的位置的时候,再次跃了出去,扑向不远处的车子,子弹随即追向了她,她在身体落到地面的一瞬,就地一个翻滚,滚到了车子地盘下面,子弹立刻在车门上打出一片弹痕。

她从底盘下钻到了车子的另一边,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启动了车子,向货物堆冲了过去,在枪林弹雨中将黄炜盛几个人接上了车,开车向警圌察们的包围圈冲了过去。

冲出了包围圈她才发现前面设置了路障,她踩足油门撞开了路障,驶上了公路,黄炜盛气狠狠的说:“一定有内奸,老圌子把他揪出来,一定把他碎尸万段”,后面两辆警车追了上来,袁琼看着时速指针,一百二十迈,她再次踩下了油门,指针开始一点点向右摆去,一百五十,一百六,几乎接近了二百迈。


吴风
袁琼好容易甩掉后面的警车,前面就有两辆警车横在公路中间,数名警圌察倚着警车持枪对着她们,袁琼深吸了一口气,此时他们的车子时速太快,根本来不及减速刹车,就在车子几乎撞上警车的时候,袁琼猛然踩着油门掉转了方向,车子在原地一百八十度转弯,向回开去。

开出不远,后面的警车也赶了上来,袁琼还在踩油门,她刚才看到就在这前面有一条小巷,他们离警车越来越近,车子时速指针划过了二百。

警车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袁琼必须在他们之前抢到出口。

目测距离,十米,五米,一米!

袁琼猛然打转了方向,在撞车之前终于抢入了小巷中,后面的警车来不及反应,飞驶而过,随即又倒了回来,也追近了小巷。但在这狭窄的小巷中,警车比起小轿车,显然不够灵活,很快被袁琼甩在后面。

黄炜盛抹去脑门上的冷汗,长长舒了一口气,他们在巷子里扔下车,从另一条巷子中绕了出去,走在路上,黄炜盛说:“你的车技可真不是盖的,能上电影拍特技了“,习惯性的,袁琼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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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磨练车技的时间不多,能有现在这样的技术,和她天天要面对的巨大压力不无关系,一个人在沉重的压力下,她的生命里也会爆发出和压力同等的潜力。

回到黄炜盛的家里,阿茗穿着睡衣迎了出来,扑进了黄炜盛的怀抱说:“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我了”,黄炜盛心情大好,拍拍阿茗的后背说:“没事,今天出了点意外,碰上条子了”,阿茗急忙拉着他左右看了看说:“你没事吧?”

黄炜盛说:“我没事,不过死了好几个弟兄,损失不小”,说着他倒在了沙发上,继续说:“今天的事必定有人走漏了风声,出了内鬼,要是给我抓出来,一定让他不圌得圌好圌死”,坐在沙发扶手上的袁琼看了一眼阿茗,却看到阿茗也在看她,袁琼低下了头。

黄炜盛的目光却逐个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看到袁琼时,他的目光顿了顿,随即又释然,随手提过侥幸带回来的一只手提箱打开,拿出几摞钱,扔在袁琼面前说:“我说了,你不让我失望,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袁琼依旧低着头,收起了钱,说:“谢谢黄哥”,黄炜盛点起了一只烟,说:“应该的,要不是你,我也逃不出来”,袁琼收好了钱,再次看了一眼阿茗,阿茗的目光也依旧在她身上,隐隐的带着些仇视以及迷惑。

回到住处,袁琼看着那几摞港币,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她懒得去点数到底有多少,终究不是她自己的,但是看着这么多钱,摆在眼前,感觉也不错,这笔钱,足以让她在北京的高档社区里给她的父母买上一套豪宅了。

她忽然想起家来,很想给父母打个电话问候一声,但是现在,她不能和家人联系。

半夜黄炜盛打来电话,让她明天早上接他去香江酒店,要去见一个人。

第二天到了香江酒店,袁琼打开车门,看黄炜盛下了车,习惯性的站在了一边,不打算跟上去,黄炜盛却说:“一起上去,让你见个人”。

到了楼上的咖啡厅,袁琼见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穿着一身风衣,披肩发,细黑的眉毛,窄长的凤眼,眉梢眼角带着丝丝缕缕的媚意,整体的气质却显出硬硬的冷酷,她的一缕秀发挽到了耳朵后面,露出一只白圌皙小巧的耳朵,耳圌垂上带着一个有小拇指尖大小的钻石耳钉。

黄炜盛走过去微微躬身说:“大小姐,她就是袁琼,大陆来的,很有能力”,又对袁琼说:“这是大小姐,你就叫她风姐”。

吴风,二十七岁,法律系毕业的高材生,香港首号毒枭的吴天野的长女,吴天野现在因为年纪的关系深居简出,轻易不见人,由吴风替他处理大部分的事务,这是袁琼所知道的吴风的资料。

袁琼走过去,微微弓了一下圌身说:“风姐好”,吴风打量着眼前的女孩,极其简单的衣着,灰色短T恤,廉价牛仔裤,脂粉不施,身上没有任何首饰,这样的穿着打扮如果换做是别人,绝对会显得又土又难看,但是放到袁琼身上就变成了时装,袁琼能把普通的衣服穿出不普通的气质来。

黄炜盛坐到了吴风的对面,袁琼站在一边,吴风慢慢抿了一口咖啡,低声说:“你敢保证你身边每一个人都没问题?”黄炜盛说:”我身边的人都跟了我好几年了,他们不会有问题的“,吴风抬头看了看袁琼,黄炜盛也抬头看了一眼,说:”她也没问题,昨天晚上,她是拼了命了“。

吴风点点头,忽然说:“阿茗呢?“黄炜盛一愣,随即说:”她没问题,我保证,她绝对没问题“,吴风笑了笑说:”最好是这样“,笑容却有些阴冷,随即又看看袁琼说:”后天聚会,带她一起来吧“。

后天是他们圈里几个老大碰头的日子,能让袁琼去,就是初步接受了袁琼,这是一个好的进展。

这天晚上袁琼开车去接黄炜盛,阿茗也要一起去,进门后,黄炜盛看着袁琼简单的衣着皱起了眉头,说:“你准备就这样去?“,袁琼看看自己,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黄炜盛,黄炜盛大皱其眉,说:”你这样子去,会给我丢脸的,阿茗,找件你的衣服给她换上,一个女孩,怎么一点不会打扮”.

袁琼有些无奈,跟着阿茗上了楼,阿茗给她找出一件紫色的露肩套头短衫,一条黑色的紧身时装裤,又让她换下脚上的跑鞋,找来一双高跟细带凉鞋让她穿上,袁琼穿上高跟凉鞋,浑身不舒服,别别扭扭的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

阿茗看着她别扭的样子笑了笑,说:“你放松一点就好了”,衣服略显宽了些,阿茗的身材比袁琼的丰圌满玲珑些,她的衣服穿在袁琼身上不是很合身,阿茗点着下巴想了想,转身从抽屉里找出几个别针,给她整衣服。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袁琼通过镜子看着阿茗,阿茗穿着一件银色的低胸晚礼服,勾勒出她玲珑饱满的身材来,脸上化了淡妆,越发显的皮肤白净通透的似乎透明一般,美不胜收。

袁琼正看着镜子里的阿茗出神,阿茗忽然低声说:“那天碰到我的事,你告诉黄哥了?”袁琼闻言摇摇头说:“没有”,阿茗站直身体,对着镜子里的袁琼笑了笑,说:“好了”,袁琼看看镜子里,那件衣服被阿茗用别针收了一下,现在显得非常合身,阿茗不仅人美,还心灵手巧。

两个人走下楼去,黄炜盛看着袁琼,眼神亮了一下,说:“这还差不多,走吧”。

聚会上,并没有见到吴天野,,从头到尾都是吴风在应酬所有人,来的人里,袁琼没有一个认识的,黄炜盛挽着阿茗和别人说话,看上去这就是一场普通不过的社交酒会,袁琼默默的呆在角落里喝酒。

吴风看得出是个很有统驭能力的人,来的人里,有很多老大级的人物,都几十岁了,对吴风还是毕恭毕敬,袁琼不由的多看了她几眼,吴风身上似乎带着某种吸力,吸引着她的目光。

袁琼一边注意着吴风,一边喝酒,不知不觉中似乎喝的有点多,有些发闷,于是她走到了阳台上透透气,她在那里站了一会,身后的阳圌台圌门突然被打开了,袁琼转头看去,却是吴风走上了阳台,吴风带着微笑对她说:“干吗站这里?”

袁琼说:“我好像喝的有点多,有点闷”,吴风走过来站在她身边,双手撑在阳台围栏上,站了一会,忽然说:“你刚才一直在看我”,袁琼有些惊诧,随即尴尬起来,吴风却说:“其实我也在看你,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看我?”。

袁琼笑了笑说:“风姐你真是幽默”,吴风却眯着狭长的凤眼打量着她说了一句:“晚上留下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没人看。。。。。伤心。。。。。。。严重怀疑开这个坑是不是一个错误
枪声
袁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了吴风几秒钟之后,说:“我对T没兴趣“,吴风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说:”你怎么知道“,袁琼说:”我看得出来“,吴风笑了起来,笑了一阵之后才说:”你就算拒绝,就不能婉转一点?这样很打击人“。

袁琼显得有些不自在,搓了搓手,说:“对不起,风姐,我一向说话就这样“,吴风却细看着她笑着说:”其实我也不是纯粹不给人动的“,袁琼低头笑了笑,随即又看着夜色说:”可我不喜欢给别人动,而且也不喜欢一圌夜圌情“。

吴风却凑近了她的耳朵,深吸了一口气,在她的耳边说:“问题都不是问题,而且也许我们可以把一圌夜圌情变成几夜情,或者更久一点“,吴风的姿态非常暧昧,袁琼向后侧了侧身体,一手摸着后颈,抬头看着外面,说:”我是慢热型的,这样不适应“。

吴风再次笑了起来,她的笑容总是带着一些挑衅似的不屑,对袁琼说:“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强迫你,开个玩笑而已“,说着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回到了客厅里,袁琼看着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懊恼,亏了自己刚才那么紧张,这个女人原来不过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但是她心里有些忐忑,她现在需要的是取得吴风的信任,这样拒绝吴风,她会不会起疑,不过歪打正着也不一定,一味的逢迎反倒容易暴露自己的心思。

袁琼透过阳圌台圌门上的窗口看到吴风走上楼去,黄炜盛和阿茗也不在了客厅里,袁琼回过头来,无意识的向一侧二楼窗户看了一眼,她在窗口看到了阿茗,阿茗站在窗口,也在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模糊,手指在窗户上有意无意的点着,她的身后,是黄炜盛,一边做着吴风,还有吴风手下的两个马仔。

袁琼看到阿茗,礼节性的对她笑了笑,黄炜盛的身体被阿茗当去了大部分,袁琼并不能看清楚他的举止。

袁琼不经心的移过目光,看着别处,猛然间她的大脑中一个激灵,阿茗刚刚在窗户上点的动作带着一定的规律。

阿茗在用摩斯密码向她求救!

袁琼在反应过来的一瞬,转身向阳圌台圌门跃去,就在她打开阳圌台圌门的同时,一声枪响传来,袁琼回头看去,阿茗的额头上开了一个血洞,鲜血喷溅到了玻璃上,阿茗原本美丽的面孔此时变得扭曲,双手扶在玻璃上,身体慢慢滑了下去。

袁琼不知道作何反应,一手拉着门,回头看着顺着玻璃留下的鲜血和鲜血后握着枪的黄炜盛,她就觉得自己的胃有些痉圌挛。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不用问袁琼也想得到,阿茗是香港警方的内线,在黄炜盛身边近一年了,这次出事,就是阿茗给警方的线索,之后阿茗本来离开了黄炜盛的家,但是后来香港警方行动失败,指挥这次行动的警长不得已给了阿茗电话,让她回去继续潜伏。

没有想到这回来,便是踏上了死路。

可袁琼不知道吴风和黄炜盛是怎么知道阿茗的卧底身份的,阿茗非常谨慎,除了意外的被她自己撞见过之外,没有任何有让黄炜盛起疑的举动,而且黄炜盛非常信任她,仅凭一般的猜测,不可能对阿茗痛下杀手。

黄炜盛很爱阿茗,这一点无可否认,但是当发现阿茗对他的欺骗和背叛之后,他亲手开圌枪打死了阿茗,亲手戴上塑胶手套把阿茗的尸体泡进了硫圌酸中,毁尸灭迹,一个花一样姣好美丽的女人,在她生命正要完全绽放的的时候,非常彻底的消失于这个世界里。

袁琼以为没有人能忍的下心伤害像阿茗这样的女孩,可是事实证明,黄炜盛包括吴风在内的这些人的残忍是不能以正常人的心态来衡量的。

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撕得粉碎,而且还要在你的眼前洒下破碎丑陋的碎片。

袁琼透过窗户看到了这一切,阿茗的死和她不无关系,是她导致了香港警方的这次行动的失败,间接的将阿茗送上了死路。可能是因为袁琼并没有将撞见她的事情告诉黄炜盛,所以阿茗也隐约意识到了她的身份,才会向她发出求救信号,可惜,太晚了。

事实上,不晚又能如何?袁琼就能救得了阿茗?很可能会连她自己也搭进去,向外冲的时候,只是一个本能反应,如果袁琼有时间去想后果,她必定会犹豫。

一个人所收获的和她所得到会成正比,阿茗成功的打进了这个贩毒圈子里的高段,所获得的情报线索的价值是不容否定的,但她付出的却是自己的命。

这天晚上,袁琼的胃里一直在泛酸水,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常常面对巨大的心理压力时,她就会有这样的身体反应。

她不去想以后,想将来,也许明天她自己就是第二个阿茗。

客厅里一切如常,来宾们不知道是压根没有听到枪声,还是早已习以为常,欢闹的气氛完全没有破坏到半点。

袁琼深吸了一口气,关上阳圌台圌门,转身伏在栏杆上,像刚才那样漫不经心的出神。

过了一阵,吴风下来了,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熟络的和客人闲谈,黄炜盛也跟在她后面走了下来,脸色非常难看,叫袁琼开车送他回去。

临走时,吴风借口说找不到级别好点的对手练对打,听说袁琼身手不错,有空想让她陪自己练习,要了袁琼的手机号。

袁琼觉得吴风的这个借口实在是司马昭之心,吴风是大姐头,要她的电话,一句话就好,何须借口,袁琼记得吴风要她的电话的时候,一直在看她,狭长的眼缝里透着难以捉摸的情愫。

袁琼的心情却差到了极点,她不能完全彻底的拒绝吴风,可是她真的不想成为第二个阿茗,她才二十五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而吴风在和自己调情的时候必定已然决定了要处置阿茗,却居然还有心情和自己调情,她的残忍可见一斑,事实上,女人一但心狠手辣起来,她的残忍是男人不能相比的。袁琼想着不由打了个寒战。

回去的路上,袁琼从反光镜中注意着黄炜盛,黄炜盛一直阴沉着脸,看得出他的心情非常差,袁琼当然无法知道亲手杀死自己最爱的人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但是她想知道究竟要有多大的恨意,才能让一个人毫不留情的对自己的爱人下手,然后将她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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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琼
接下来的几天似乎很平静,阿旺又来找她,约了她去住处附近的一个酒吧,这是一个小酒吧,昏暗的光线下,许多男女双双对对的坐在那里,她和阿旺找了一个四周没什么人的角落坐下,要了啤酒,,阿旺抓起一个啤酒瓶,喝了一口说:“这几天条子大出动,疯圌狗一样到处咬人,你可小心点”。

袁琼瞪着他,一言不发,阿旺干咳了一声,改口说:“OK,是尊敬的警圌察同志们大出动,好像是在找人”,袁琼闻言,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说:“你也小心点,你在这边可是有前科的”。阿旺说:“这我当然明白 ”,袁琼也抓起一个酒瓶,喝了一口酒,问他:“你女朋友现在怎样?”

阿旺脸上带了笑容 ,说:“现在娇气的不得了,什么都不肯干,一天到晚要我伺候着”,袁琼笑着说:“快生了吧?”阿旺点头说:“就快生了”,袁琼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叠钱,扔给了阿旺,说:“给她多买点好吃的,怀圌孕的女人都嘴馋”。

阿旺毫不客气的收了钱,嘴上说:“谢了”,正说着话,身边有几个人走了过来,袁琼转头看去,没有一个认识的,阿旺却说:“是条子,你快走吧“,袁琼站起身来,向后面走去,余光看到一共四个警圌察,三男一女,他们看到阿旺,走过去,一个年轻警圌察将阿旺揪起来,推着贴到墙上问话,袁琼借机离开了酒吧。

回去不久,吴风打电话叫她过去,袁琼过去时,吴风在她二楼的健身房里,吴家非常有钱,光看他们现在住的豪宅,就能知道他们有多有钱了,但是袁琼心里清楚,他们的每一分钱都是出卖了人性才换来的。

吴风 健身房就有袁琼现在的住房的两三倍大,袁琼走进去时,吴风正在和两个大汉练对打,袁琼站在一边看,吴风穿着一条黑色的运动裤,黑背心,露出来的两条手臂显得修长有力,有着分明的肌肉线条,她没有穿护具,和她对手的两个大汉却穿着全副护具。

看到袁琼进来,吴风停了下来,对她说:“来吧,陪我练练“,袁琼笑了笑,脱下鞋子,赤脚踏上了地毯,吴风却说:”那边有护具,你先穿起来“,袁琼笑了起来:”风姐小看人“。吴风也笑了笑,眼神里带着些赞许,摆出架势说:”那就来吧“。

袁琼也拉开架势,先虚晃一拳打向吴风的面孔,紧跟着起脚踢向吴风的腰间,吴风举手挡开这一腿,紧跟着上步,右手拳打想袁琼的面孔,左手紧随着手肘撞向袁琼的胸口,袁琼向后撤步,一手擒住了她的拳头,一手挡开她的手肘,吴风带着挑衅似的笑容,后撤一步,转身一个漂亮的回旋踢,踢向袁琼的面孔。

袁琼弯下腰去,躲开了这一腿,吴风的腿法相当凌厉,袁琼才躲开这一腿,她又一个弹退紧跟着踢到,逼的袁琼一退再退,吴风脸上似乎有些得意,袁琼一时落在了下风,倒激起了她的好胜心,,看着吴风又一个后摆腿踢了过来,她向后倒下,双手撑地,双圌腿绞出,绞住了吴风的腿,,吴风失去平衡,摔倒下去。

但她在还未落地之前,灵活的扭转身体,一手扣住了袁琼的脚踝一拖,袁琼被她的拖的一滑,完全躺在了地上,还来不及反应,吴风已经压在了她身上,一手将她的一只手腕按在地上,对着她笑着说:“你还是不行“。

袁琼看着她带着挑衅似的笑容,哼了一声,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脚腕勾住吴风的一只脚,用力一转,翻过身来,将吴风压在了身下,说:“你也强不到那里去“,吴风却完全放松了下来,躺在她身下,不停的笑了起来。

袁琼看着她的笑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压在身下的身体软软的却又充满了弹圌性,一时间,袁琼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就在她失神的时候,吴风忽然翻起身来,双手扣住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说:“你跑神了,你要是我的敌人,已经死了“。

袁琼此时被她扣着腰圌肢坐在她的怀里,听她这么说,顿时尴尬起来,挣开她的手站了起来,看着吴风脸上邪邪的笑容,干咳了一声,说:“还继续吗?”吴风坐在地毯上说:”你是身手的确很不错,从那里学的?“

袁琼说:“我爸爸是武术教练“,吴风恍然的点点头,又说:“你老家在那里?”袁琼说:“大连”,吴风又一脸的的恍然说:“难怪啊,大连的美女很出名的”,袁琼笑了笑,她说的的确是袁琼的老家,只不过她自己并不是袁琼,只是一个冒名顶替的人。吴风却叹了一口气,说:“我问一句,你才答一句,跟我就这么没有共同语言?”

袁琼抓抓马尾,不自在的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吴风却看着她,起身从衣架上的衣服里摸出一盒烟,点起了一根递给了袁琼,又给自己点了一根,在烟雾后面眯着狭长的凤眼看着袁琼说:”阿琼,过两天陪我去趟湾仔,我要进点货“。

袁琼点点头,并没有多问,她知道什么问题该问,什么问题不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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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叫她阿琼,在不动声色间拉近了两个人的关系,显然对她的信任又多了一点,袁琼不知道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离开吴宅,袁琼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着,直到确定没有人跟踪她,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才走到一个公用电话机旁边,拨出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 袁琼说:“进展顺利,我接触到吴风了,过两天她们有个行动,要我一起去”。

电话那头的男中音说:“在那里"

“湾仔”

“是什么事?“

“她说是去接货,但是不能确定是不是白圌粉”

“哦”

“她要追我,我怎么办?”

“谁?”电话那头的声音带了忧虑

“吴风”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说:“万事小心,能拒绝就拒绝,这些人招惹不起,实在不能拒绝,也要给自己留着余地”。

“知道了”,袁琼挂了电话,对于吴风,能拒绝得了吗?主要问题是,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挡得住吴风的魅力,她眼前浮现出吴风带着媚意的狭长的凤眼。


卧底
等到出发,袁琼才知道吴风这次要进的货是一批军火,一起去的还有黄炜盛和一个叫阿达的人, 袁琼开着车上了马路走出不远,却发现被人盯上了。

是一辆灰色的跑车,一直跟着他们,黄炜盛说:“不会是条子吧”,袁琼从倒车镜里看着后面的车,看不清楚车上的人,一直不疾不徐的跟着他们。

吴风坐在袁琼的身边,也看着倒车镜说:“阿琼,想办法甩掉他们”,袁琼点点头,换挡加速,灰色的跑车也提了速,始终尾随在后面。

总不能把他们带到交易的地方去,袁琼不敢开的太快,怕招来**,于是她把车开进了一条小巷,后面的跑车也跟了进来,要甩掉他们不容易。

袁琼微微皱起了眉头,对吴风说:“到了前面,你们先下车,另想办法去碰头的地方,我引开他们“,吴风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反对,说:”你自己小心点,回头去阿黄家“,袁琼点点头,猛然加速,把跑车甩开了一段距离,然后拐上了岔路,停在一个百货店门口。

吴风几人立刻下了车,进了百货店,从另一道门离开了,袁琼开着车出了小巷,跑车也一直跟了出来,袁琼开着车带着跑车在马路上兜了一大圈,后面的车意识到被袁琼涮了,加速赶了上来,袁琼这才看清楚车里的人是之前在酒吧见到的那四个警圌察。

年长的警圌察应该是他们的头,用话筒喝令袁琼靠边停车,袁琼加速开了出去,后面的车立刻紧紧跟上,一个人从窗户里探头开了一枪,打爆了袁琼的车的左后轮胎,袁琼的车此时时速很快,轮胎突然爆掉,车身一侧,几乎翻车。

袁琼咬咬牙,拧转方向,继续加速,后面的车紧追不舍,从左面赶了上来,又开圌枪打爆了左前轮,车子完全向左侧斜了下去,不受控制的在马路上横了过来,撞在了跑车上,停住了。跑车上的人立刻举枪对准了袁琼,喝令她下车。

袁琼无奈的拂过耳边的碎发,打开车门下来,才下车年长的那个警圌察已经用枪对上了她的鼻子,喝叫着说:“车上的人呢?”袁琼耸耸肩没有说话,看看眼前,除了指着自己鼻子的警圌察,其他三人站在一边,都拿枪指着她。

那个警圌察又喝问了一句:“告诉我车上的人去了那里?是去做什么?”袁琼依旧没有说话,那个女警员走了上来,问她:“阿茗呢?”袁琼说:“死了,已经被毁尸灭迹了”,话音未落,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她脸上。

动手的是指着她鼻子的警圌察,他显得有些激怒,又一拳打在了袁琼的小腹上,袁琼痛呼一声,倒在地上,痛的脸色煞白,不比挨一刀子来的轻巧,那个警圌察又一脚踢在了她的胯骨上,非常重,袁琼又痛呼了一声,只觉的胯骨要碎了一般。

那个警圌察的枪一直指着她,看着倒地呻圌吟的袁琼,又喝问:“他们去了那里?是去做什么?”,袁琼勉强站了起来,说:“我不知道”,眼前的警圌察用狠狠的眼神看着她,向地上碎了一口,对女警圌察叫了一声:“阿文”。

阿文看着袁琼收起了枪,走过来,一把按着袁琼伏在了车上,随即将她的双手反拧到后背,狠狠的向上一提,袁琼的双臂被扭得的近乎畸形,差点脱臼,阿文在她耳边狠狠的说:“说“,袁琼依旧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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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年轻的那名警圌察脸色有些发白,看着袁琼对中年警圌察不太坚定的说:“莫sir,对一个女孩这样有点过吧?“被称为莫sir的警圌察阴沉着脸说:”这些人没一个是省油的,你对她手软,要是情况换过来,她可不会对你手软 “,年轻警圌察没有再说话。

阿文再次将袁琼的双手向上拉,袁琼忍不住疼,“啊“了一声,阿文再次说:”快说,他们到底是去做什么?“袁琼干咽了一下,说:”你们现在不能抓她,阿茗已经死了,你们就算抓了她也找不回阿茗了“。

阿文听到她的话,眼圈有些发红,手里更加用劲了,袁琼觉得自己的手臂就要断了,疼的钻心,张口说:“你先放开我,我也是警圌察,是卧底“,莫sir恨声说:”你是警圌察,那我就是贩毒的,都会这么说“。

他们不信,在贩毒和缉毒的长期的拉锯战下,毒贩子也学会了用这句话糊弄人。

袁琼疼的咬牙,说:“我说的是真的,我是云南那边过来的缉毒警”,几个警圌察依旧不信,阿文咬着牙又用力将袁琼的手臂向上拉,袁琼疼的叫了起来,喘息着说:“我们追这条线追很久了,就是想通过吴风把蒙沙调出来,蒙沙你们应该知道”。

阿文疑惑起来,转头看看莫sir,莫sir眼里也有些疑惑,袁琼继续说:“你们现在不能抓吴风,你们抓了她,我们的线索就断了,一样是警圌察,你们该知道抓圌住这样一条线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莫sir思虑了一下,对阿文说:“先带她回警局”。

阿文松开一只手,从腰间摸出了手铐,要铐住袁琼的手腕,冰凉的手铐触才到袁琼的皮肤,袁琼猛地一下转过身来,一把卡住了阿文的脖子,一只手已经从阿文的腰间摸出了枪,对准了阿文的太阳穴,对对面的三人说:“让开”。

莫sie愤怒的吼叫说:“我就知道她在说谎”,袁琼手圌枪紧紧顶着阿文喝叫:“让开”,莫sir愤恨的盯着她,对其他两人说:“让开”。三个人让在了一边,袁琼夹着阿文,退上了跑车,将阿文一把推倒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枪口始终紧紧顶着阿文,一只手启动了跑车。

三个便衣警圌察眼睁睁看着袁琼挟持了阿文开车离开,莫sir狠狠的一拳砸在了袁琼弃下的车上,三个人没有一个说话,心里都带着隐痛,袁琼的话终于证实了他们的猜测,又一个并肩作战的战友离他们而去,甚至于都没有留下尸体,而还有一个战友,此时还处在敌人的枪口下。

袁琼在将车开出了一段距离以后,用枪指着阿文,逼她打开了车门,然后减速,一把将她退了下去,然后加速离开,将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扔下,徒步走回了黄炜盛的家里,等她回去时,吴风几人都已经回来了。

吴风看到她回来似乎松了一口气,望着她说:“怎样,没事吧?“袁琼笑了笑,说:”没事“,黄炜盛问她说:”你怎么甩掉他们的?“袁琼瘫坐在沙发上说:”我没能甩掉他们,差点给抓起来“。

吴风狭长的凤眼眯了起来,长而浓黑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目光,看着袁琼说:”那你是怎么逃脱的“,袁琼笑望着她说:”我说我是警圌察,是卧底“。

冒险游戏
在场的几个人包括吴风在内都笑了起来,吴风说:“他们信了?”袁琼也笑着,说:“当然不信,我就说我是云南过来的缉毒警,他们就有点信了,我就借着机会夺了枪逃回来了”。

吴风看到她脸上一块青肿,说:“挨打了?”袁琼摸圌摸脸,笑着说:“没什么事”,吴风却对黄炜盛说:“阿黄,你家里不是有红花油吗,拿出来给她抹点”,黄炜盛闻言从抽屉里翻出红花油,递给了袁琼。

袁琼正要伸手接过来,吴风已经拿过去了,倒出一点,给她抹在脸上,轻轻揉按,袁琼有些不自在,抬眼看到吴风目光注视着她的脸颊,神情专注,面孔近在咫尺,心跳起来,转过了头,余光却看到黄炜盛和阿达玩味的看着她,目光暧昧。

吴风给她在脸上涂完红花油,又问她:“还有那里”,袁琼有些尴尬的笑笑说:“我自己来就好”。说着接过了红花油:“回去再涂”,吴风笑着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说:“你现在住那里?”袁琼说:“我现在住在灯笼街,租的的房子”。

吴风略略思索了一下,说:“我在铜锣湾的怡和街有套房子,给你吧,回头我让人把钥匙给你”,袁琼说:“谢谢风姐”,吴风点点头,说:“你先回去吧,这段时间尽量少露面,那些条子现在肯定盯上你了”,袁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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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袁琼不由想起吴风暧昧却又专注的眼神来,她的心里烦躁起来,她还是捉摸不透吴风对她的感情,真对她动心了?不太可能,吴风一眼就看得出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对她也许只是抱着游戏的心态,这样的人要真是对谁动了真心,那才奇怪。

如果只是玩玩游戏,其实自己也不必太过紧张,陪着她玩就是,可是莫名的,她一旦和吴风单独相处,就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万一她是动了真格的又该怎么办?那天她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知道自己欺骗了她,出卖了她,报复的手段一定更加残忍,想起阿茗死的那晚,她还极有兴致的和自己调情的样子,袁琼就觉得后背发寒。

第二天吴风就让黄炜盛把房间钥匙给了袁琼,袁琼叫了阿旺带了两个兄弟帮忙,搬到了怡和街,阿旺的女朋友生了,是个小男孩,阿旺给她搬完家就急急忙忙赶回去了,脸上一直带着初为人父的喜悦,临走前,袁琼塞了点钱给他,说是给小孩的红包。

晚上她却接到了吴风的电话,吴风似乎喝了不少酒,带着醉意说:“我在糖街的麦肯彩迪厅里,你过来找我”,袁琼犹豫了一下说:“有事吗?”电话那边传来吴风带着醉意的声音说:”我想咬死你,没事就不能找你吗?说的什么话“。袁琼无奈的说:”OK,我这就过去“。

她赶过去时,吴风正伏在把台上喝酒,身后跟着两个马仔,袁琼走了过去,叫了一声:“风姐,我来了“,吴风转过头去看她,见她穿着一件黑色无袖T恤,牛仔裤,白色跑鞋,头发披散着,并没有梳起来,散在脸颊旁边,看上去分外妩媚。

吴风拍着吧台对她说:“来,坐下来,陪我喝酒“,袁琼坐在了她身边,要了一瓶啤酒,吴风一只手撑在把台上,肆无忌惮的看着她,身体随着音乐有节奏的摆动着,袁琼也看了她一眼,这才注意到她穿着一件咖啡色的领口低到肚脐附近的V领短衫,还是真空装,隐约露出两边丰润诱人的肌肤,袁琼喝着酒,心不在焉起来。

吴风忽然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你很色哎,装的还一本正经“,袁琼尴尬起来,干咳了一声,喝了一口酒,吴风伸手拉了她,说:”走,我们去跳舞“,袁琼放下酒瓶,跟着她下了舞池,吴风已经有了几分酒意,在舞池里摆动着身体,软软的腰圌肢扭动的像美女蛇一般。

袁琼也随着音乐摆动了起来,起初还不大能放得开,吴风贴了过来,双手抱住她的腰,随着强劲的音乐节奏,扭动着身体,脸上依旧带着挑衅似的笑容,望着袁琼,情绪带着狂热,袁琼的情绪也渐渐被她带动起来,完全放开来。

她其实舞跳得很不错,只是似乎有很久没有这样放开玩过了,她在原地飞旋了一圈,背贴在吴风的怀里,摆动胯部,吴风两手扶着她的胯部,随着她一起扭动,在她耳边说:“阿琼,你能让我热血沸腾”,袁琼一个转身,双手拢上了吴风的肩膀,微侧着头眯着眼睛看着吴风。

吴风脸上依旧带着挑衅似的笑容,手从她的腰上滑到了臀圌部,在她的臀上摩挲,袁琼的嘴角斜挑起来,将吴风拢进了怀里,吴风饱满的胸口贴上她的胸口,袁琼觉得心脏猛然一跳,两个人的舞姿越加狂热起来。

旁边许多正在跳舞的男女都停了下来,站在一边看她们的表演,火圌辣辣的贴身热舞,还是两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吴风忽然在袁琼的耳边说:“做我的女人吧“,袁琼笑着,拢着吴风的腰圌肢,带着她转了半圈,让她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只习惯让别人做我的女人“,吴风在她的怀里一个转身,双手捧住了她的脸,毫无预兆的吻住了她。

周围顿时一片声的尖叫和口哨声,袁琼起初有些惊诧,随即毫不示弱的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回吻了过去,吴风的嘴里带着酒味,但这并不妨碍袁琼碰触着她柔软的嘴唇时感觉到的快意,吴风热乎乎的柔软的身体贴着她的身体,让她迷糊起来。

多久没有这样真切实在接触过一个人了?她忘记了,她只记得很多时候自己都很孤寂。怀里的吴风喘息起来,噙着她的嘴唇含混的说:”我们去开房吧”,袁琼松开了她,看着她,吴风没有等她回答,拉着她的手向迪厅外面跑去。

袁琼跟着吴风,她不知道自己心被什么给蛊惑了,她居然不想拒绝,而且充满了渴望,但是她心里又那样清楚,吴风是一个毒枭,而她自己是警圌察,她们是敌人,不能相爱,绝对不能。

但是,就沉陷一次吧,袁琼心里是那样清楚,她和她,注定没有结果,那么就先享受过程吧,就当这是一次冒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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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女蛇的亲密接触
吴风带着她到了就近的一个酒店内,开了房,一进门,吴风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袁琼推着贴在门后,深深吻住了她,袁琼抱着她,感觉着她剧烈的心跳,在问自己,她爱自己吗?

爱或者不爱其实关系不大,爱了,袁琼更容易博得她的信任,她似乎是在担心一旦爱了,吴风却发现自己的欺骗,会更加残忍疯狂的报复自己,但是袁琼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将吴风这些人绳之以法吗?如果这场战斗赢的是自己,吴风那时已无力报复,怕什么呢?

如果不爱,吴风只是抱着游戏的心态,那自己陪着她玩就是,何必认真,何况吴风的确让她心动。

吴风吻着她,炙热的目光对着她的目光,袁琼心里却依旧还有些怕。

看着吴风炙热的眼神,她忽然意识到,她怕的是自己真的爱上吴风!

她忽然一把推开了吴风,吴风楞了一下,问她:“怎么了?“袁琼自己也对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有些意外,没有回答她,走过去拥着她倒在了床上,咬住了她的耳圌垂说:”你太热情了”,吴风轻笑起来,伸出舌尖舔圌着她的嘴唇,翻身压住了她。

袁琼却已经拉开了她松松挂在肩上的短衫,把衫子拉到她的胯上,吴风的□的上半身暴露在她眼前,她的肌肤细白柔圌滑,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柔软的饱满非常□,顶端殷圌红的花圌蕾早已经亭亭玉立,袁琼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脖子,把她勾向自己,深吻住了她,另一只手握住了吴风胸前的柔软轻轻按圌压。

吴风轻吟了一声,去拉她的衣服,袁琼轻声说:”我自己来“,说着示意吴风让她起来,吴风翻到在一边,解开了自己的长裤脱下,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来,袁琼脱下了T恤,吴风坐了起来,从后面抱住她,一点一点吻着她的后背。

袁琼的呼吸急促起来,反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吴风从后面解下了她的胸圌罩,一边吻着她的后背,一边解下了她的裤子,留恋不舍的抚摸着她光洁的胴圌体,袁琼看上去很瘦,身材却很好,该胖的地方可一点不瘦,腰圌肢柔韧纤细,小腹平坦结实。

袁琼感觉她温暖柔软的身体紧贴着自己,肌肤细滑的就像是上好的丝缎,不得不说,这样亲密接触的感觉真的很好,人本就是群居动物,孤寂的时候,总是希望从同类那里找寻到温暖。袁琼在她怀里转过了身,把她压翻在床上,咬住了她的嘴唇,咬得不轻不重,刚好让她觉得痛,却又不至于太痛。

吴风轻轻呻圌吟了一声,狭长的眼缝眯了起来,媚圌态毕露,袁琼用舌尖舔圌着她的脸颊,舔过她纤长的睫毛,口水让睫毛抿成一缕一缕的,几丝乱发散在她白净的脸上,妖圌媚入骨,袁琼的喘息剧烈起来,这条美女蛇,足以让任何人神魂颠倒。

吴风双手捧住了了袁琼的脸庞,眼神带着轻雾,看着袁琼,轻轻叫:“阿琼,阿琼“,袁琼沙哑的嗓音:‘嗯.....“了一声,手指已经侵入了她最隐私的部位,吴风轻轻呻圌吟一声,反弓起身体,挺起了腰圌肢。

袁琼轻笑着在她耳边说:“你真敏感“,吴风听着她戏谑似的声音,有些羞恼,双臂抱紧了她,狠狠吻住了她,啃咬着她的嘴唇,袁琼痛吟了一声,手指更加用力了,吴风不禁松开了她的嘴唇,嘴里溢出一串碎乱的呻圌吟。

袁琼紧贴着她,胸前的柔软摩擦着吴风的柔软,两具姣美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沉醉在缠圌绵中,许久,吴风玫色的樱圌唇中爆发出一声强烈的呻圌吟,全身的肌肉都抽紧了,本能的紧紧抱住袁琼,喘息呻圌吟,袁琼知道她□了,心里涌起巨大的满足感,看着□中吴风媚入骨髓的神情,袁琼只觉一股酥圌麻直透到骨髓里,软倒在吴风身边,轻圌喘不已。

吴风好一阵才平静下来,看着身边发丝散乱,满身汗意的袁琼,眼里带着怜惜,将她搂进了怀里,轻轻吻着她的额头,袁琼却翻起身说:“我去喝点水,你要吗?“吴风却翻身起来,从后面抱住袁琼,一手探进了袁琼的双圌腿圌间,轻笑起来,说:“好湿啊,这么湿,你穿着舒服吗?“说着她拉下了袁琼腿圌间那块巴掌大的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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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琼跪在床上,仰靠在吴风的身上,感觉吴风一点一点吻着自己脖子肩头,修长的手指挑逗着自己的身体,心里又泛起痒酥圌酥的感觉,不禁觉得有点烦躁,拉开了吴风的手说:“别这样,我不适应“,吴风却抱紧了她,不依不饶,袁琼再次拉住了她的手,吴风吃吃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最好乖点,要不然我用强的“。

袁琼无奈的撅了撅嘴,闭上了眼睛,任由吴风肆无忌惮的在自己身上肆虐,却是在没有太大感觉,忽然间,胸前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袁琼不由痛呼了一声,睁开眼睛委屈的看着吴风,吴风坏笑着说:“谁让你没多大反应“。

吴风老练的挑逗着袁琼的身体,在她耳边柔声说:“宝贝,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再放松一点就更完美了“,吴风的确是个风流场上的老手,她的技巧非常好,在她的挑逗下,袁琼慢慢放松下来,身体慢慢接受了吴风的侵略,在吴风的引领下渐渐找到了快乐。

激情平息之后,吴风拉开被单盖住了两个人□的身体,靠坐在床上,点了两根烟,递给袁琼一只,看着自己手臂上惨不忍睹的抓痕,眯着眼睛看着袁琼笑说:“没想到你激情上来,会这么暴力“,袁琼靠着她的肩头,有点不大好意思,说:”疼吗?“

吴风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看着烟圈说:”当然疼,不过,痛并快乐着“,袁琼侧头看看她的脸,发觉她的脸上还有一圈牙印,忽然笑了起来,吴风奇怪的看着她说:”你笑什么?“袁琼说:”你自讨苦吃“。

吴风却忽然凑上她的耳朵说:“下次我用嘴巴,你就抓不到我了“,袁琼吸了一口烟,说:“还有下次?”吴风坐直了身体,看着她,挺认真的说:“为什么没下次?我挺中意你的”,袁琼笑了笑,不置可否。

过了一会,袁琼说:“我还是不太喜欢给别人摆布,不想有下次了”,吴风转头看着她,一手掐灭了烟头,对她说:“那是因为你不爱我,你要是爱我,我动你,你会没感觉?”袁琼忽然笑了起来,似乎是在听吴风说笑话,吴风有些恼,说:“笑什么?”

袁琼吐出一口烟雾,看着她说:“你爱我吗?”吴风一怔,没有说话,袁琼再次笑了起来,掐灭了烟头,笑着说:“大家都不用认真,这样挺好”,吴风看着她却说:“可我想认真”,袁琼笑着摇头说:”你连爱不爱我都说不上来,还怎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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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追你
吴风看着她,似乎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说:“我要追你”,神情严肃,似乎在宣布一件很庄重的事情,袁琼却吃吃笑了起来,吴风看着她,依旧严肃的说:“别笑,我说的很认真,我只想知道,我认真对你,你会不会让我失望?”

袁琼沉默下来,一语不发。

吴风是个付出了就必定要得到回报的人,袁琼能回报给她什么?欺骗?利用?

吴风看她不说话,叹了口气,靠到了床头上,又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袁琼从她手里取走了那根烟,自己吸了起来,吴风笑了,看她吸完一口,又把烟拿了回来,自己吸一口,在递回给袁琼,袁琼接了烟,深深吸了一口,眼望着天花板,徐徐吐出一圈烟雾。

吴风忽然说:“我以为你会是处圌女呢”,袁琼看她一眼,没有说话,吴风又说:“以前那个是女人?”袁琼依旧沉默,吴风说:“你很爱她?”

袁琼点了点头,依旧没有说话,往事不堪回首。

那个时侯她还叫王莉旎,她之所以冒险深入虎穴,冒险做这个卧底,和她的前女友有很大关系。

吴风看她依旧沉默,没有再问下去,只是说:“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以前也不顾一切的爱过一个人,那个人现在自杀了”,袁琼转头看着她,吴风见她对这个话题颇有兴趣,于是继续说:“我为了她差点被我爸爸打死,那个时侯我还在读大学,我爸爸为了逼我和她分手,断了我的生活费,打我,不给我钱用,这我到不怕,就怕她对我没信心,打退堂鼓,那段时间,我到处打工赚圌钱,又怕她灰心,尽可能的找时间陪她,只要她想做的事我都尽可能的给她做到,辛苦赚来钱,还省吃俭用,给她买了一条白金手链,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她”。

“那时候我真什么都不怕,就怕她退缩,不再和我一起坚持,可是,就在我坚持到终于得到家里人的认同了,她却自杀了,遗书说,她觉得压力太大了,撑不下去,不想在那样辛苦的活着,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我恨她,她的自杀,让我所付出,所努力的一切变成了零,到头来,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所以看到她遗书的时候,我一下觉得,我不爱她了,她的作法太让我寒心了”。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袁琼掐了烟头,看着吴风,这就是吴风,她的想法就这样出人意料。

袁琼以为她对女友的自杀伤心欲绝,但是她却说,就因为这个,不爱她了,袁琼说:“你不能要求别人都和你一样”,吴风却冷笑了一下说:“一样面对家庭的压力,我的压力还要比她的大,为什么我能坚持,她就不能?“

袁琼觉得有点冷飕飕的,钻进了被子里,说:“困了,睡吧“,吴风笑了笑,也钻进了被子里,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说:”要不要再来一次“,袁琼却没有了任何兴致。

整整一夜,袁琼都无法入眠,看着已经进入了梦乡的吴风,袁琼轻轻推开了她的手臂,拿了烟走上了阳台,点一支烟慢慢吸着,她已经预见得到和吴风的将来了。

将来?将来对她来说是两个灰暗的字眼,现在的她都不知道明天将会如何,也许明天她就会死在吴风的手里也不一定,她面对的现实非常残酷,每天在这种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她常常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天色渐渐发亮,吴风还在沉睡,袁琼悄悄离开了。

她决定,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还是她,吴风还是吴风,她们依旧是敌人。

来到街上,袁琼漫无目的的乱走,现在还很早,街上还没有什么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晨风中,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奔忙在各自的生活道路上。

心不在焉的袁琼一时疏忽了自己这段时间不该抛头露面。

身后传来一声历喝:“站着别动,双手抱头”,袁琼楞了一下,举起双手放在脑后,慢慢转过了身体,身后是她见过的那个年轻警圌察,袁琼看着他笑了起来。

年轻警圌察显得有些紧张,一手举枪,走过来掏出了手铐说:“跟我回警局“,袁琼却一把抓圌住了手铐夺了过来,年轻警圌察一下把枪顶上了她的太阳穴说:”你敢拘捕?“袁琼斜瞄着他说:”你开圌枪啊“。

年轻警圌察看得出才出道没有多久,枪指着袁琼,却很紧张,袁琼又笑了,突然出手,一把握住了枪管,从自己的脑袋上拉开,随即一个膝撞,撞在了年轻警圌察的下圌身,年轻警圌察顿时疼的哼了一声,全身无力,袁琼已经借机将枪夺了过来,随即一脚踢在了年轻警圌察的下颌上。

年轻警圌察被打圌倒在地,满口鲜血,等他吃力的抬起头来时,看到袁琼黑洞圌洞的枪口已经指住了他的脑袋,他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看着袁琼,袁琼笑着蹲了下来,看着他说:“小弟弟,还没杀过人吧?“

年轻警圌察狠狠的盯着她,没有说话,袁琼砸了咂嘴,说:“跟毒贩子打交道,你这样可不行….”,话音未落,身边又传来一个声音:“放下枪,退后”,袁琼转头看去,是那个女警圌察阿文,此时似乎刚从百货店出来,手里袋子里提着一些食物。

袁琼笑着放下了枪,对年轻警圌察说:“你该多跟她学着点”,说话间她忽然一把抓起年轻警圌察向阿文推去,自己转身闪进了街边的百货店里。

身后,两名警圌察立刻追了进去,等进了百货店,里面层层叠叠的货架遮挡了她们的视线,根本看不到袁琼的身影,就在他们在货架间寻找袁琼的身影时,百货店的门被人打开,袁琼早已从另一头飞快的跑了出去。

两个人立刻追了出去,街道上此时行人多了起来,扰乱了他们的视线,几秒钟之后,阿文才看到了,混在行人间走过了马路的袁琼,她叫了一声:“小赵,她在那边”,说着立刻追了过去,袁琼见被他们发现,立刻推开身前的行人,向前飞奔。

阿文和小赵紧紧追上,路上几次瞄准想要开圌枪,却被路上的行人挡着,无法瞄准,只好圌紧紧追上,眼看着袁琼闪入了一条小巷,阿文给了小赵一个眼色,小赵会意,转身去抄截路,阿文追进了小巷。

袁琼跑进小巷,想小巷深处跑去,跑出一段距离,小赵从一条截道上迎了出来,双手举枪正要瞄准,袁琼飞身跃起,瞪在旁边的墙壁上,借力一个飞旋踢,一脚踢飞了小赵的枪,小赵丢了枪,反应却很敏捷,一拳打向袁琼的面孔。

袁琼人在空中,灵活的一个后空翻,躲过这一拳,一个后摆腿踢了出去,踢在了小赵的颈上,小赵被踢的打了个趔趄,随即又向她抢了过去,这时阿文也追了过来,看到两个人打在一起,举着枪却又怕误伤小赵,不敢开圌枪,索性收起了枪,使出擒拿手去擒袁琼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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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
阿文一把擒住了袁琼的右手臂向后拧去,但就在同时袁琼左手反擒了阿文的手腕,随即一掰,阿文痛呼一声,跪倒在地,小赵此时正好抢了上来,一个手刀砍向袁琼的颈侧,右手反扣出去,一把擒住了小赵的手腕,向自己怀里一拉。

小赵另一只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肩头,两个人的距离却拉得极近,袁琼一个头击,撞在了小赵的鼻梁上,小赵顿时头蒙眼花,袁琼借机拉起阿文,推到小赵怀里,将两人推在墙边,飞奔进了旁边的截道。

小赵鼻子被撞破了,流下血来,阿文的一只手腕几乎被袁琼拧脱臼,疼的咬牙,握着手腕追了过去,小赵抹去鼻子上的血,也追了上去。

两个人追过去时,袁琼已经翻进了小巷里的一个幼儿园的院子,透过铁栅栏门看得到院子里一群小孩在那里做游戏,看到突然出现的袁琼,都傻傻的看着她,旁边的老师也一时没有反应。

袁琼看着举枪对着自己的两人,斜挑着嘴角笑着,眼神嘲弄似的望着两人,对着旁边的小朋友们打了个响指,慢慢退到了另一堵墙边。

两个人只能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明白袁琼的意思,袁琼再用那群小孩威胁他们,他们敢追进去,袁琼就会挟持无辜的孩子,两个人气狠狠的瞪着她,却又无计可施,看着她退到墙边,敏捷的跃上了墙头,有那么一瞬,她是背对着两人。

袁琼的动作非常麻利,机会一闪即逝,阿文咬牙举起了枪瞄准,身边的小赵却一把按住了枪,说:“别开圌枪“,阿文转头疑惑的看着他,小赵说:”我觉得她不像坏人,刚才她跟本没有要杀我的意思“,阿文恨恨的说:”她那是不敢,大白天在街上开圌枪圌杀圌警圌察,那她是真不想活了“。

小赵神情不太坚定,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血,阿文看着他,掏出一块纸巾递了过去,问他说:“要不要紧?“其实她也有同样的感觉,上次她被袁琼挟持,袁琼推她下车的时候,踩了一脚刹车,显然是防止把她推下车时会让她受伤。

逃命之际,却还顾到被挟持的人质会不会受伤,要把她和那些心狠手辣的贩毒分子联系到一起,实在不像,但是天天和这些亡命之徒打交道,她也必须变得和他们一样心狠手辣,她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心软搭上自己的命。

袁琼摆脱了两个人,回到自己的住处,才进门,就接到了吴风的电话,电话里吴风似乎才醒过来,嗓音哑哑的带着慵懒,说:“宝贝,你怎么就走了?也不等我一起走“,袁琼听着她慵懒沙哑的声音猛然心跳起来,却一时不知道找个什么借口,于是说:”你醒了?“

吴风说:“刚醒来,没看见你,你很讨厌哎,你知不知道?“袁琼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沉默了一下,吴风在电话那头说:“你还真闷骚哎,昨天晚上H成那样,现在又给我装正经“,袁琼说:”我那有?“

电话里吴风似乎有些生气,说:“你是不是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告诉你,我说要追你,你就跑不掉”,隔着电话袁琼也能感觉到吴风咬牙切齿的样子,她叹了一口气,吴风又说:“晚上我来接你,我要和你约会”,说着挂断了电话,袁琼对着电话发了半天呆。

袁琼拉上窗帘,裹着被子睡下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鸣笛声,她迷迷糊糊的起来,发现已经是傍晚了,走过去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看去,见一辆车停在下面,吴风靠着车站着,背心牛仔裤,外面套着一件风衣,靠在那里,手指夹着一支烟正在吸,长发披散在肩上,一身风情万种的气质,引得来来去去的人不断地回头看她。

她看到窗户上探出头来的袁琼,对她招手,示意她下来,袁琼对她喊:“等我一下”,说着转身进去了,吴风闻言,掐了烟头,进了楼口,上去找她。

到了门口,她按响了门铃,袁琼给她打开了门,袁琼刚刚睡起来,脸上红晕未退,散乱的头发披在肩上,穿着一件大领口的无袖T恤,一边的领子滑了下去,露出圆圌润的肩头,下面只穿着内圌裤,修长雪白的腿上还有几处手指留下的青印,看上去像是刚刚给人蹂躏完一般。

吴风靠在门口看着她笑,袁琼抓着梳子梳头,听见她笑,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她,吴风笑着说:“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一定会以为你刚刚给人强了”,袁琼羞恼起来,一把把梳子打了过去,吴风伸手接住梳子,说:“我只是实话实说”。

袁琼抓起长裤套上,吴风过来在她的屁圌股上拍了一巴掌,在她耳边说:“你的屁圌股很性圌感”,袁琼斜了她一眼,对她说:“别这么轻挑行不行?”吴风把手插进风衣口袋里,说了声:”OK“,完了又看这袁琼笑说:”大陆来的看着都挺正经的,其实都很闷骚“。

袁琼哼了一声,没有答话,吴风走过去推开了洗手间的门,看到洗脸池上放着一只洗面奶,一盒婴儿乳霜,再没有其它,吴风转身出来,又打开了她的衣柜,见里面就几件T恤,两三圌条牛仔裤,一件款式简单四季皆可的风衣。

吴风说:“你可真是简朴啊,别告诉我你混这些年都没赚着什么钱“。袁琼笑着说:”我本来不喜欢打扮,再说家里也要用钱,这些年赚的的钱其实给家里垫的差不多了“。说着袁琼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说:”走吧,我一天没吃饭,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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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笑着说:“好吧,想吃什么?”袁琼想了想说:“火锅”,吴风撇嘴说:“真没情趣”,袁琼说:”别跟我提西餐啊,我吃不饱的“。吴风看着她依旧是那件大领口的无袖T恤,牛仔裤,白球鞋,笑着说:”你这样去吃西餐,人家也不会让你进去“。

袁琼闻言,恼了起来,气狠狠的看着吴风说:“是啊,我就是老土,怎么能跟你这有钱人比?不喜欢你别来好了,算了,我自己出去吃,不去给你丢脸“,说着跑下了楼去,吴风急忙跟下去,追上她,一把揽住了她的肩头说:”呵,脾气见长啊,我就开个玩笑就生气了?”袁琼没有说话,吴风揽着她说:“走吧,就去吃火锅”。


生活
袁琼挣开了她的手,走在前面,吴风走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袁琼的背影窈窕纤美,带着性圌感的诱圌惑,吴风却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怎么就突然头脑发昏,上过床之后,才想起来要追求袁琼了呢?上过了床,了解了身体,在了解思想?

她得承认,初始袁琼吸引她的地方,仅只是漂亮的外貌和独特的气质,吴风自己也承认自己根本就是个好色之徒,如果只是玩玩,有这点吸引力已经足够了,但是现在她觉得袁琼的性格为人怎样,在她心里的轮廓很模糊。

她的眼光一向很锐利,只需要几句交谈,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就能将对方的性格,心理了解个透彻,但是这点放到袁琼身上行不通,袁琼不止沉默寡言,还将自己一些下意识的小举动也控制的很好,使得别人无法通过这些细微的东西来了解她的内心。

吴风永远不可能去彻底的相信任何一个人,像他们这样在枪口下讨生活的人,每一个人对她来说都有可能是敌人。

等她走下去,袁琼站在车边等她,吴风打开车门和她一起上了车,袁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吴风启动了车子,吴风看了一眼静静圌坐在身边的袁琼说:“你是家里的老大?”袁琼淡淡看着前方,点了点头,吴风又说:“家里还有弟妹?大陆不是独生子女政策吗?”

袁琼笑着说:“有个弟弟,是政策以外的“,吴风”哦“了一声,袁琼又沉默了下去,不再说话,过了一阵吴风叹了口气说:”亲爱的,你能不能别这样,我问一句,你说一句,我不问,你就不说话“。

袁琼却说:“前面红灯了“,吴风看到前面十字路口确实亮起了红灯,踩下了刹车,袁琼的手机响了起来,吴风看了她一眼,袁琼接起了电话,电话里传来阿旺的声音,说:”琼姐,快来救救我,我给条子盯上了“。

袁琼诧异的说:“怎么会事?“阿旺压得很低的声音焦急的说:”刚出了点货,没想到给条子盯上了,我现在超市里,那些条子在找我,你就看在我还有个丁点大的孩子的份上,快来救救我啊“。

袁琼看着吴风正注视着她,于是说:“是阿旺,他给条子缠上了,我过去看看“。说着已经打开车门下去了,吴风叫了一声:”阿琼。。。。。“,袁琼却已经收起电话走了,吴风摇摇头,自语说:“你可以告诉我地方,我叫别人去嘛”。

袁琼照着阿旺说的地方,找到了阿旺藏身的超市,她走了进去,超市里人不少,她一眼就看到几名便衣分散在几层货架周围,都一手放在怀里,警惕的目光在四处查寻,袁琼推了一个手推车走过去,漫不经心的经过便衣的身边,这几个警圌察没有一个认识的,她松了一口气,随手在货架上拿了条面包,几罐饮料。

袁琼绕过一层货架,走到尽头,那里是卖女性用品的地方,袁琼走过去,阿旺藏在一对叠落起来的卫生巾后面,袁琼看看身后,一名便衣在货架那头左右看着,袁琼示意阿旺,先藏着,她又推着推车走了回去,那名便衣并没有注意到她,袁琼不动声色的走到他的身后,借着货架的遮掩,一个手刀砍在便衣的脖子上,便衣哼都没哼一声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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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琼接住他的身体,拖进货架后面,转身对阿旺那边招了招手 ,阿旺从卫生巾后面钻了出来,袁琼抓起两大包纸巾,几包卫生巾,放在阿旺怀里,带着阿旺从货架后面走了出来,一个便衣迎面走了过来,阿旺怀里的货品遮住了他的面孔,便衣疑惑的看着他,却认出了阿旺身上的衣着,立刻叫了一声:“他在这里”,随即已经掏出了枪。

但是袁琼的速度比他快很多,他的枪刚刚从怀里拿出,袁琼已经一拳打在了他的喉咙上,便衣立刻无法呼吸,枪掉落在了地上,这时其他几个便衣已经闻声向这边跑过来,袁琼看着过来的便衣里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家伙,一路跑过来撞落了许多货物,袁琼笑了起来,一把将手推车对着他推过去,那个便衣没能躲开,一下被手推车撞倒,趴在了手推车上。

还有两名便衣举枪从左边的货道里跑了过来,袁琼起脚狠狠踹在了货架上,货架一下倒塌下来,倒在了另一边的货架上,将那两个便衣夹在中间,超市里一下乱了起来,许多人忙不迭的逃避躲闪,袁琼推着阿旺先走,自己走在后面,转头看到一个便已警圌察的的手掌被夹住变形了,恐怕是骨折了,心里有些懊悔,看着手忙脚乱救助同事的便衣,转身逃走了。

到了外面,两个都松了一口气,袁琼看着阿旺责备的说:“你不是说不干了吗?怎么会事啊”,阿旺苦着脸,说:“我倒是不想干了,可我还能干吗?我老婆身体还没恢复起来,总得给她吃好喝好吧,孩子总得要买奶粉吧,干啥不要钱啊,我们还是租的房子,我不弄点钱回去那什么交房租?总不能让他们睡马路吧?“

袁琼叹了口气,不好再说什么,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一些钱说:“我现在身上就这么多,你先拿着,回头你到我那里去,我再给你点钱用,以后想办法学点手艺啊,不要再干这个了”,阿旺接了钱说:“谢谢琼姐”,说着正要收起来,袁琼却又看着他手里的钱说:“差点忘了,我还没吃饭呢,饿死了,你留我点“。

阿旺抽圌出两张钱要递给她,想了想,又说:“不如去我家吧,让我老婆做饭给你吃,她手艺不错的,顺便再看看我小孩“,袁琼想了想说:”那走吧“。

到了阿旺家里,一根女人抱着才满月不久的小孩迎了出来,看到跟在阿旺身后的袁琼楞了一下,一把揪住阿旺的耳朵说:“你这个混球,孩子才满月,你就耐不住了?就找别的女人了?还敢给老娘带回家里?”

袁琼尴尬起来,干咳了一声,阿旺急忙说:“你别乱说话,她就是琼姐”,女人闻言紧忙松了手,尴尬的笑了笑,说:“快请进,快请进”,阿旺说:“她还没吃饭呢,老婆,今晚你做顿饭吧,我去准备,你掌勺就行”,女人点头说:”那你快去弄吧“。

阿旺的老婆叫李圌敏圌敏,长得还算不错,不过现在刚生完孩子,身材也没有恢复,脸部也还带着浮肿。袁琼看看她怀里小小一点的孩子,孩子倒是可爱的不得了,粉圌嫩嫩的,两个小拳头紧紧攥着着放在小圌脸蛋的两边,睡得正香。

袁琼看着,爱惜的不得了,说:“来,给我抱抱“,李圌敏圌敏把孩子小心的放在她怀里,孩子软软的,李圌敏圌敏说:”你托住他的头“,袁琼还没有抱过这样小的小孩子,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捏捏脸蛋,摸圌摸小圌嘴巴,喜欢的不得了。

过往
吴宅,吴风坐在餐桌旁边正在吃晚餐,约会不成,只好自己吃饭。

阿达走了进来,对吴风说:“大小姐,我过去看了一下,阿旺那小子确实出事了,袁琼和几个便衣过了手,后来去了阿旺家里“,吴风点了点头,说:”听说阿旺有小孩了?“阿达点头说:”是啊,小孩刚满月“,吴风抓起餐巾,抹了抹嘴,说:”知道了,没事么事了,吃饭没有?一起吃吧“。

阿达说:“还没有,正好“,说着坐在了餐桌边,佣人又送上一份餐具。

吴风走到沙发边,抓起了座机,拨通了袁琼的手机,不多时电话接通,电话那头传来袁琼的声音:“风姐,什么事?”吴风说:“亲爱的,我还等你回来一起吃饭呢,你居然就这样晾着我?”袁琼似乎有些不安,说:“对不起,我刚才想打电话给你,今晚不过去了”。

楼主:唯小诺98

字数:621778

帖子分类:百合小说

发表时间:2014-07-05 21:23:00

更新时间:2019-02-16 23: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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