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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爱殇(1~3)》 GL ------------作者:无人领取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吴风躺在了沙发上,懒懒的说:“我想你”,电话里却传来袁琼的轻笑声:“不是在给我灌迷圌魂汤吧?”吴风笑了起来,说:“你难道不想我想你?还是根本不在乎?”电话那头沉默着,吴风又说:“你不想我?”电话那头还是沉默,吴风叹了口气,说:“你真是。。。。。。。太打击人了。。。。搞半天,我自作多情”。

袁琼终于是:“没有,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吴风笑了起来,说:“我就说嘛,我这样有魅力的一个人追求你,你能不动心?”袁琼又沉默了下去,吴风说:“阿琼,你出趟货吧,这些天风声紧,还有批货压在手里没有出去,明天你过来”,袁琼“哦”了一声说:“知道了”。

袁琼并没有问货在那里,也没有问什么时候出货,这些问题不该是她问的,吴风要想让她知道,自然会说。

挂掉电话,袁琼忽然觉得非常累,心身具疲。

她和吴风,彼此都带着防范,却又不可避免的被彼此吸引,于是一点点试探,玩捉迷藏一般,一个找,一个藏,藏得一个想被找到,又怕被找到,找的人累,藏的人更累。

习惯性的点起两支烟,一只放在身边,一只自己吸着,袁琼想起了以前

那时候她还是个新人,她的前女友叫程安儿,一个被前男朋友纠缠的无处藏身的女孩,一次被她前男友纠缠的抓狂,打电话报警,出警的就是袁琼,袁琼赶到事发地点时,她的前男友还在那里,不过见到程安儿后,她立刻理解了程安儿的前男友。

程安儿长得太漂亮了,她不像时下的女孩子那样个个减肥减的排骨一把,是比较丰圌满的那种,但很玲珑,标准的南方美女,淡细的眉毛,大眼睛,心形脸,皮肤也非常好,有点珠圆玉润,袁琼赶走了她的前男友后,就对她说:“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找我好了”,还把自己的私人电话留给了她。

程安儿的前男友一在纠缠着不肯放手,于是程安儿有几次打电话给了袁琼求助,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有了情愫,程安儿是个很放得开的人,并不是很排斥同性,但是她也始终没有定心在袁琼身上,虚荣心强,经常和一些有钱的公子哥扯不清楚关系。

但袁琼却对她死心塌地,一往情深,虽然不满意她的作为,却还是全心全意的呵护她,于是麻烦来了,程安儿的前男友不甘心,知道她和程安儿的事后,跑到警局大闹,指着袁琼大骂了一顿,话说的难听还是小事,却将袁琼是同性恋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一下子,袁琼成了局里的名人,每一个人看着她时眼神都带着三分不屑,都刻意的和她保持着距离,领导觉得影响不好,要把她调走,这个时候,程安儿却又和她的男朋友复合了,事业感情上的双重打击,袁琼都不知道那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

只不过从那时起,她就变得沉默寡言了,在后来,她知道了一件事,程安儿的前男友为了重新让程安儿回到身边,引诱程安儿吸上了毒,程安儿为了能拿到毒圌品,于是和前男友复合了,跟着前男友一起离开,彻底的消失在袁琼的生活里。

于是袁琼自己向领导要求,她要上缉毒第一线,本来就打算调走她的局长立刻点头同意,将她调到了云南的一个小城市,景洪市,这里是真正的缉毒第一线。

到了景洪市**大队之后,袁琼才开始真正了解什么叫残忍,什么叫艰难。

但是虽然她很勇敢,也很机智,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融进**队的群体中,她的事这里的同事也多少有些耳闻,而且这里的人观念相对保守,她在这里就是一个另类,人人对她都保持着表面上的礼貌,却也保持着距离。

其实在做卧底之前,袁琼就觉得自己的将来就是灰暗一片,于是在**队需要一个人打进贩毒组织做卧底的时候,袁琼说:“我去吧”,反正就她无牵无挂,而在她之前,那个和她曾经同吸过一支烟的同事就是因为在这条线上卧底失败,惨死在贩毒者的残忍折磨下。

第二天,袁琼一早过去,吴风在客厅里等她,看她进来,一把把她抱进了怀里,滚倒在沙发上,袁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吴风,无奈的的舒了一口气说:“你不是让我出货吗?”吴风说:”那是过两天的事,我已经约好时间了“。

袁琼说:“那你今天叫我过来干嘛?我以为就今天呢“,吴风有些丧气,说:”你不想见我啊“,说着一条腿跨过袁琼的腿部,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在袁琼的身边,俯下圌身来细细看着袁琼,说:”别这么闷骚行不行?我知道你对我动心的很“,她说着又把手按在了袁琼的胸口,笑了起来,说:”你心跳的很厉害“。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袁琼看着她就穿着一件吊带背心,露出胸前深深的一条沟壑,袁琼把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看着着眼前春光一片,说:“你是我老大,你让我过来,我还能不过来吗?用得着哄我过来?“吴风看着她一脸痞兮兮的样子,目光盯着自己胸前,故意将身体伏的更低,说:”那不一样,我直接叫你过来,那是命令你,显得多不平等,我哄你过来,是因为我太想见你了“。

袁琼吃吃笑了起来,眼神却带着戏谑说:“你不是真爱上我了吧”,吴风说:“我说我爱上你了,你信不信?”袁琼推开她,坐直了身体,说:“不信”,吴风笑着坐到一边说:“说实话,我也不信,不过我觉的我们还是挺有发展余地的”。说着她站起来说:“今天一起吃午饭,把昨天的约会补上“。


较量
两人到了一家中式餐厅,吴风把菜单推给袁琼,让她点菜,一边说:“吃完饭,我带你去买些衣服”,袁琼看着菜单说:“不用了,你买了衣服,我大概也穿不着,浪费钱,你还不如直接给我钱呢”。

吴风笑了起来,说:“你还真一点不含蓄”,袁琼说:“干这个,天天在枪口下讨生活,可不就是为了钱嘛”,吴风笑了起来,说:“那倒是,可我看你自己也不是花钱的人,赚了钱,做什么?”袁琼笑笑说:“我弟弟先天性心脏畸形,你知道这病很花钱的”。

吴风恍然的说:“原来是这样”,袁琼说的到都是事实,不过她说的是她现在冒名的这个人的真实情况,真的袁琼的确是因为弟弟的心脏圌病才走上这条路的,生活所迫,不由让人叹一声无奈。

吴风望着她,看不到袁琼的面孔,袁琼的面孔被菜单遮去了大半,她笑着说:“人靠衣服马靠鞍,你好歹是我的人,你不穿的鲜亮点别人会笑话我的”,袁琼放下菜单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满,说:“我是你圌的圌人?我是你手下才对”,吴风笑而不语。

袁琼点了两样菜,又问吴风:“你喜欢吃什么?”吴风说:“随便,清淡些的就行”,袁琼便要了两样淮菜,不多时菜上来了,两人边吃边说话,餐厅里,一对男女刚吃完饭,要出去,经过两人身边,那个女人,走了过去,却又回头看了看袁琼,神色带着惊喜,又回过头来叫了一声:“莉莉”,袁琼依旧和吴风笑谈着,并没有察觉别人在叫她。

的确,她已经太习惯于袁琼这个名字了,以前的名字对她来说已经很陌生了,她真的没有意识到那个女人是在叫她,女人见她没有反应,走了过来,仔细看了看她,说:“莉莉,是你吧”,袁琼这才有些诧异的转头看看她,说:“你在叫我?”

吴风端起了茶杯,慢慢抿了一口,看着袁琼,女人扶住袁琼的肩膀说:“你不会不认得我了吧”,袁琼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带着诧异,仔细看看她说:“我认识你吗?”女人眼神里似乎充满了失落,却又带着些不甘心,说:”我是程安儿啊“。

袁琼心里大吃一惊,她的确没有认出程安儿来,眼前的程安儿变化太大了,瘦骨嶙峋,脸上画着浓妆。和袁琼记忆中的程安儿差别太大了,但是袁琼神色依旧淡淡的,笑着说:“对不起,我想你认错了,我并不认识你啊“。

程安儿眼神呆了一下,随即“哦“了一声,站在那里,看着袁琼,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慢慢转过身,走过去挽了一起来的那个男人的手臂,走了。

吴风,伸手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笑着说:“你真不认识她?“袁琼笑着摇头,把菜夹起来放到嘴里,吴风却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说:”可我看那个程安儿的样子,不像是认错人了的样子”,袁琼放下筷子,伏在桌上,把脸凑近了吴风说:“我这张脸好像是不够大众化,她没道理认错人是不是?”

吴风笑着没有说话,袁琼严肃起来,对她说:“说老实话吧。。。。。”,她顿了一顿,看着吴风脸上的神情,吴风抬眼看着她,等着她后面的话,袁琼才又说:“我真不认识她”,语气带着戏谑,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吴风笑着把纸巾扔在了她脸上,袁琼重新抓起筷子吃菜。

一场心理上的攻防战,袁琼似乎并没有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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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起身说:“我去一下洗手间”,说着转身离开了,到了洗手间,吴风拿出了手机拨通,说:“我要找一个叫程安儿的女人,查清楚她的底细”,简单的两句话说完,她挂了手机,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洗过手,又出来了。

袁琼怎么能不清楚吴风会怎么做?看着吴风从洗手间里出来,笑意盈盈的向她走过来,她笑着说:“快点吃吧,菜都要凉了”, 吴风笑着坐下,继续吃菜。

吃完饭,吴风带着她去商场,坚持要给她买衣服,袁琼只好陪着她,一件件看,看完了再试,吴风在一边看着,要那件衣服,都是由她决定的。

袁琼的身材很好,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袁琼穿了一身米色的套裙,从更衣间出来,对着镜子照着,眼神却在注意身后的吴风,她知道吴风也在观察自己,这个时侯不管她心里有多着急,脸上绝不能表现出来一点,她笑着转过身,对吴风说:“好看吗?”

吴风点头,袁琼的确穿什么都好看,看着眼前的袁琼,她心里隐隐期盼,她对袁琼的怀疑完全错误。

袁琼却撇着嘴说:“你说老实话吧,你是不是嫌我不够漂亮,非得要把我包装起来?”吴风笑着挑了一下她的下巴,说:“阿琼,我对你是认真的,想把好东西都给你,可是就怕你会让我失望”,袁琼笑了起来,说:“这算表白吗?”

说着她又转身,看着镜子,继续说:“让你失望?那我可不敢打包票,那天我移情别恋也不一定“,其实她心里知道吴风指的并不是感情,却在说话的时候偷换了概念。吴风走了过来,在她耳边说:“欲擒故纵,我就喜欢你这样让人捉摸不透,有挑战性”。

袁琼对着镜子里的吴风笑,吴风也在对着她笑,看上去,两个人亲密无间。

晚上回到住处,袁琼手里拎满了大包小包,全部是吴风给她卖的衣服,化妆品之类,她把那些袋子扔在床上,看着那些东西,发了一怔呆,然后在黑暗中,站在窗口打开了手机,手机荧屏发出微蓝的光亮来 ,亮了三秒之后,合上,再打开,七秒之后再次合上,然后再次打开,又在三秒之后合上,这是她和暗中联络的同伴约好的信号,她在告诉对方,她需要帮助。

然后她在一张纸条上写下了这些字:我见到了程安儿,她认出了我,吴风也在场,必须抢时间找到程安儿!

然后她把纸条揉作一团,放进了垃圌圾袋,和一些垃圌圾混在一起,下楼扔进了垃圌圾桶。

她想起白天见到程安儿时心里的震动,她不得不承认,她对程安儿始终还是不能忘情,这是她的初恋,让她刻骨铭心,想起程安儿憔悴枯瘦的形容,她心里隐隐做疼,这些年,程安儿究竟经历了什么,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现在在她一个人独处的房间里,她终于能够放松下来,去想这些她急切的想知道的事,却没有去想一旦吴风找到了程安儿,她的身份必将暴露,以吴风的心狠手辣,如果只是一枪打死她,她已经是走了狗屎运了。




寂寞让我如此美丽
袁琼虽然明白仅凭一个名字要在偌大一个香港找出这个人来是需要时间的,但她还是提心吊胆,想想自己现在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却不能像别的年轻人一个样生活,就这样玩完了,她不甘心。

吴风打电话给她,让她去麦当奴道一户民居,袁琼,赶过去时,阿旺也在那里,她有些诧异,吴风走过来,笑着说:“是我叫他过来的,以后就让他跟着你,还有尖嘴仔”,吴风说着把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指给她,他就是尖嘴仔。

尖嘴仔走过来,点头哈腰的说:“琼姐好”,袁琼点了点头,看看房间里面,这里就是一处货仓,他们把大批量的货运进来以后,又在这里分批包装,然后再从这里运往香港各处,也有相当一部分毒圌品,通过海运流进内地。

眼前放着已经包装好了的毒圌品,都是装在胶囊里,伪装成**,和真药混合在一起,总共有十几只纸箱子,吴风让她把货送到北角,那里有船接货。

装好了货,袁琼让尖嘴仔开车,自己和阿旺坐在车厢里,对阿旺问:“风姐怎么会叫你来?”阿旺摇摇头,说:“我今天一早接的电话,是黄哥打来的,要我到这里来,我也不知道这次出货的是你“。

袁琼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是究竟在担心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次出货到很顺利,路上遇到一次盘查,也并没有发现毒圌品,接货的人,袁琼在那次聚会上见过,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彭旺成,是九龙一片的大毒贩,见到袁琼时,彭旺成有些意外,说:“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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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琼笑着说:“为什么不能是我?“彭旺成笑了起来,袁琼说:”彭哥要不要先验验货?“彭旺成摇头说:”不用了,大小姐手里的货,我信得过“。

他们交货的地方是维多利亚港湾的一处海滩 ,交易完,阿旺和尖嘴仔两个人帮对方将货装上船,彭旺成另外拿出一摞钱地给了袁琼,说:“这是给你的辛苦费,等有机会,一起出来玩”,袁琼敷衍的说:“好啊”,接过了钱收起。

回去后,袁琼并没有去吴宅,把钱送到了麦当奴道的一家夜圌总圌会,这里是吴家的产业,其实他们经营夜圌总圌会不过是为了洗钱方便,也便于收集一些道上的消息。

袁琼在化妆间里找到了吴风,装满钱的两只手提箱交给了吴风,又对吴风说:“彭旺成另外给了我一笔钱”,吴风真打开手提箱,闻言抬头看着她,袁琼笑着说:“我可没打算上交,就是跟你说一声”,吴风问她:“为什么?”

袁琼说:“直觉,觉得他好像在盘算什么,叫我有机会一起出去玩”,吴风点点头说:“那等他约你,你就去嘛,看看他要干什么”,袁琼点了点头,吴风清点过钱数,点拿出厚厚两摞钱给了袁琼,不用数,看那厚度,袁琼就知道起码不下十万港币,她笑着收了起来。

一切安然,程安儿却始终是一颗隐雷。

夜幕下垂,她又接到了吴风的电话,要她到麦当奴道的夜圌总圌会去,她在那里等袁琼

袁琼过去时,吴风在一间包厢里等她,一起的还有黄炜盛,阿达。吴风见她进来,拉着她做到自己身边,笑着把她搂在怀里,说:“有没有想我”,袁琼抿嘴笑着,吴风在她腰里掐了一把,说:“回答我”,袁琼不情不愿的揉着被掐过的地方,说:“才和你分开多久啊”。

吴风趴在她的肩上说:“可我想你了,你看我多在意你,那像你这么没心没肺”,门被推开,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走了进来,黄炜盛,和阿达挑剔的目光看着她们,吴风对那些女孩扫过一眼,对一边的妈咪说:“不是有个新来的歌手吗?叫她来,陪陪我们阿达”。

妈咪脸色有些作难,不过还是出去了,黄炜盛,似乎精神不大,随便拉了一个女孩,陪他喝酒。

不多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走了进来,进来的一瞬,袁琼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是程安儿,她大大眼睛画着浓浓的墨蓝色烟熏妆,打着厚厚的粉底,淡紫的唇膏,昏暗的光线下,看上去艳圌丽的有些狰狞。

阿达的眼睛亮了起来,一把将程安儿拉到在沙发上,搂在怀里,袁琼脸上带着笑容,抓起了桌子上的啤酒,喝了一口,吴风搂着她的肩膀,看了看程安儿,说:“这不是陈小姐吗?好像我们前几天刚刚见过”,程安儿看看吴风怀里的袁琼,笑了笑,没有说话。

袁琼仰头靠在吴风的肩上,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吴风回头看着她,昏暗的光线下在袁琼的脸上投下一些阴影,一双眼睛秋波流转,线条柔美的嘴唇似乎镀上了薄薄的荧光,看上去非常诱人,吴风舔圌了舔嘴唇,眼前的袁琼让她心里涌起一阵阵的不舍。

袁琼脸上带着笑容,心里却紧张到了极点,她知道阿达的变圌态嗜好,吴风特别给阿达叫了程安儿,她的用心,再明显不过了,阿达抱住程安儿,在她的脖子里亲了一口,满脸的笑容,眼神里却带着残忍。

怎么办?吴风拉着袁琼坐到点歌机边,让袁琼点歌,袁琼点了一首《寂寞让我如此美丽》,拿着麦唱起来,袁琼的嗓子不错,唱的也很专心,忧郁缠圌绵的歌声,几乎让吴风完全沉迷,唱了一段之后,程安儿却发出一声痛呼,她被阿达在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袁琼的歌声顿了一下,转头向程安儿看去,看到阿达抱着程安儿,正在她的脖子里吻个不停,袁琼心里泛起一阵怒意,但她还是强压了下来,继续唱歌,吴风狭长的眼缝眯了起来,给了阿达一个眼色,阿达对程安儿越加放肆起来,掀起了程安儿的裙子,揉圌捏着程安儿雪白柔圌滑的大圌腿,一边又拿起一瓶啤酒,给程安儿硬放到嘴边灌了几口,程安儿被呛到了。

程安儿出来混了这些年,基本还是靠着到处走台唱歌,赚圌钱生活,虽然也少不了被包养过,迫不得已下也出过台,但是自己觉得总还要比那些明码标价的鸡多少强一点,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她不比鸡强到那里去,而且眼前还有一个王莉旎,以前那个小心翼翼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王莉旎,现在不但假装不认识她,还眼看着她任由人欺负。

也许是呛的太厉害了,程安儿的眼里涌圌出了泪花 。

袁琼清清楚楚的听到程安儿哽咽了一声,她的心里像是狠狠的被人揪了一把,她依旧唱着《寂寞让我如此美丽》,唱得非常投入,吴风坐在一边,望着她,显得非常痴迷,实际上袁琼每一丝神色变化,都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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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中,袁琼秀美的面孔上带着一丝忧郁,眼中带着孤寂,头发随意披着,散在肩上胸前,纤薄的身影坐在沙发上,让吴风看在眼里,既心疼,又有一种好好欺凌一番的冲动。吴风心里又用涌起浓浓的不舍,她在心里祈祷,但愿袁琼的确不认识程安儿。
生死时速
阿达把手伸进程安儿的裙子下面,拉住她的内圌裤,向下一拽,程安儿惊呼一声,按住了裙子,陪着笑说:“达哥,别这样”,笑容背后藏着深深的心痛,看了一眼正在唱歌的袁琼,袁琼依旧专注的唱着歌,并没有注意她,程安儿的眼神里显出一抹痛楚。

袁琼其实一心关注着程安儿那边的动静,听到程安儿的呼声,她心里一抽,又听阿达说:“臭□,装什么清纯,你不就是出来卖的吗?”袁琼心里愤怒起来,却不能表现出来,唱完了歌,把话筒放过一边,看了一眼程安儿,看到她眼里勉强忍着的泪花,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一下,有些呼吸困难的感觉。

她抓起酒瓶,仰头灌了一口,吴风伏在了她的肩上说:“怎么了?怎么不开心了?“,袁琼对她笑了笑说:”没有不开心,就是有点胃疼“,吴风”哦”了一声说:“我让人给你去买点药”,袁琼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这是老圌毛病,过会就好了”。

吴风嬉笑着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放到腹部说:“我帮你揉揉”,袁琼笑了起来,推着她说:“别动,痒。。。。。。。”,程安儿看着她咬住了嘴唇,阿达对吴风指指程安儿说:“风姐,我先回去了”,吴风一副深解其意的样子,对他挥手说:“去吧,去吧,你可悠着点,别搞出人命来”,说着笑了起来。

程安儿看了一眼阿达,眼神有些张惶,袁琼也跟着吴风笑起来,余光看看程安儿,却发觉程安儿的也在看着她,眼神充满了无助的绝望,袁琼仰头又喝了一口酒,转过了头对吴风说:“你要唱什么歌,我给你点“。

吴风望着她说:“一往情深,我专门唱给你听“,袁琼笑着瞟了她一眼,点了《一往情深》,吴风拿过话筒一手楼了袁琼的肩膀唱了起来,袁琼初始还听的兴致勃勃的,没多久,脸色越来越差,吴风看着她,脸色有些发白,问她说:“怎么了?”

袁琼说:“胃疼的厉害“,吴风关切的抚过她的碎发,说:”我叫人去给你买点药“,袁琼摇了摇头说:”没用的,我还是先回去了“,吴风说:”那我送你“,说着起身要和她一起走,袁琼急忙说:”不用了,你接着玩吧,看我扫兴的,我自己打车回去“。

吴风并没有坚持,只是说:“你那路上小心点,回去了给我电话“,袁琼点了点头,抓起外套,一手按着左腹,出去了。

吴风看着她离开,脸色沉了下来,心里带着难言的情绪,给了黄炜盛一个眼色,黄炜盛会意,随后跟了出去,看到袁琼出了门,向街对面走去,悄悄跟在了后面,此时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黄炜盛跟了十多步,看到袁琼警觉的转头看着四周,急忙隐到了旁边的卷闸门边。

就在这时,一个路人经过他的身边,突然又回过身来,手里拿着一个喷雾器,一股白雾喷了出来,黄炜盛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

袁琼走到一个地下停车场,到了里面,看着四周无人,掏出一把钥匙,轻而易举的打开了一辆车的车门,开车驶出了停车场,向阿达家的方向开去,一路上她几乎没有踩刹车,借着夜色的遮掩,将时速开到最快。

阿达家在五楼,袁琼把车停在了楼下,看看五楼两者的灯光,活动了一下胳膊,顺着煤气管道爬了上去,五楼,十几米的高度,就这样爬上去,没有相当好的臂力是做不到的。

爬到了五楼,袁琼从窗户里探头看去,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程安儿,程安儿虽然被绑着,但身上没有什么伤,眼神带着惊恐,看着眼前的阿达,袁琼多少松了一口气,阿达看来才刚刚开始,阿达背对着袁琼,穿着一身可笑的皮衣,袁琼推了一下窗户,窗户并没有关上,她猛的一把推开了窗扇,窗扇撞在了墙上,砰然作响,阿达惊了一下,回头看过来,袁琼已经极其敏捷的扑进了窗户,将阿达扑倒在地,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狠狠撞在了地面上。

阿达还没有来的及看清楚对方,就昏了过去,程安儿看着赶来的袁琼,惊喜万分,在袁琼将她解开之后,一把抓圌住了她的双臂说:“我就知道你没有忘了我,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已经有了别人是吗?你不认我是怕让那个女人生气吗?“

袁琼没有多说,匆匆给她披了一件衣服,拉着她跑到楼下,摸出一些钱塞给她说:“你自己打车回家,我必须得回去了,记着,你不认识我,从来就没有见过我,知道吗?“说着转身要走,程安儿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说:”莉莉,我有话对你说“。

袁琼拉开她的手说:“我必须得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说着转身上了车,启动圌车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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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一直等着黄炜盛的电话,过了许久也没有等来电话,她意识到有点不对劲,拨通了黄炜盛的电话,无人接听,她挂掉电话,拨通了阿达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吴风看看腕表,过去了半个小时,袁琼如果直接回家,这会应该早到家了,如果她赶去阿达家里,救了程安儿在回家,半个小时之内,根本赶不回去。

吴风立刻赶去了停车场,在路上拨通了袁琼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袁琼的声音:“风姐“,吴风说:”你好些没有?“袁琼说:”刚吃过药,这会在休息“,吴风说:“我怎么听到马达声?”电话里传来袁琼的轻笑声,说:“我在阳台上”。

袁琼的住处在三楼,重型车的马达声在阳台上听的是很清楚,手机里也不能分辨的很分明,吴风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随即马达声没有了,吴风说:“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也回家了”,袁琼在电话里给她道了一声晚安,挂了电话。

吴风启动了她的跑车,开出了停车场,向袁琼的住处开去。

袁琼在听电话的时候,将车子熄了火,将车座扶手上的烟灰缸翻了一下,发出类似于开门的声音,让吴风感觉她这时是在家里,在挂掉电话以后,重新启动了车子,看看时间,如果吴风此时开车向她住处赶去的话,只需要十二分钟就能到。

她必须得在十二分钟以内出现在自己的住处。吴风开得是一辆高级跑车,最高时速可以达到近三百公里,而袁琼只是随手抓来的一辆车,一辆只有三分新的旧车。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们,我还能说什么呢?你们自己说说,对得起这么勤快的我吗?唉。。。。。。。
惊心动魄
她必须得在十二分钟以内出现在自己的住处。吴风开得是一辆高级跑车,最高时速可以达到近三百公里,而袁琼只是随手抓来的一辆车,一辆只有三分新的旧车。

袁琼将车开的飞快,看着时速指针一直在向右边飚去,袁琼的心弦也绷的紧紧的,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前面一辆重型卡车在前面慢吞吞的行驶着,袁琼按了按喇叭,卡车并没有让开,袁琼一转方向,将车开上了逆行道。

夜色中车辆虽然少了很多,但在逆行道上行驶还是非常危险的,但是袁琼顾不上太多了,她完全松开了刹车,一只脚一只踩着油门,时速达到了两百二,在不断迎面开来的车之间灵活的穿圌插过去,一个巡逻**骑着摩托,迎面行来,看到袁琼的车,用话筒喊话:“前面的车,立刻靠边停车”。

袁琼掉转方向,回到了顺行道上,又提升了时速,后面的巡逻**追了上来,袁琼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加速,甩开了后面的巡逻摩托,她开得车整个车身已经开始震动起来,玻璃也嗡嗡作响,如果在加速,这辆车恐怕就要散架了。

十一分二十三秒,袁琼终于赶到了楼下,还没有停车,她就看到了吴风的银灰色跑车停在那里,她一脚将刹车踩到底,在离吴风的跑车十几米远的地方戛然而止,她还不能肯定吴风是不是在车上,一时没有敢下车,她的车门却被一个人打开了,是一个穿着灰色夹克衫的男人,那人对她说:“吴风已经进去了,你快上去,我会把车放回去”。

袁琼立刻跳下车来,也没有细看男人的样子,飞快的跑到了楼下,顺着楼外的管子爬了上去。

吴风进了大楼之后,一步两个台阶,奔上了三楼,袁琼住处的门锁着,她走过去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她的心里忽然莫名的揪痛起来,停了几秒之后,再次举手敲门,潜意识里,她在想,袁琼只是一时没有听到,所以这次她敲得比较用力,袁琼没有道理再听不到了,但是依旧没有回应。

吴风觉得自己心沉了下去,她安奈了一下情绪,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钥匙。

袁琼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了三楼,从窗户里进了自己的房间,进去的一瞬,她就听到了钥匙链和钥匙互相撞击的声音,她飞快的脱下圌身上的所有衣服扔到沙发上,听到门口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她一个箭步冲进了洗手间,打开了喷头。

吴风打开了门,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面,客厅里没有人,吴风长长舒了一口气,她不知道此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失落?痛楚?不舍?百味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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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进了房间,却听到洗手间传来的哗哗水声,还有袁琼低低的歌声:“丢失了钥匙的我游荡在风中, 人们不会记得那是谁,今夜无人的空间, 寂寞让我如此美丽。。。。。。“。

吴风忽然觉的自己的心一下送落了下来,心情也变得好起来,自语说:“原来是在洗澡,难怪听不见”,她向洗手间走了过去,忽然又想起大门还没有关上,于是步子踩着舞蹈中的滑步向后退去,用脚尖勾上了门,这才走到洗手间门口,伸手打开了门。

袁琼背对着她,听到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人没回头,湿淋淋的毛巾已经向吴风脸上甩了过来,吴风一把抓圌住了毛巾,笑着说:“我要杀你,你已经死了”,袁琼回过头来,看清楚是她,带着惊喜,说:“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跑来这里?”

吴风肆无忌惮的看着袁琼美丽姣好的胴圌体说:“这里也是我家“,袁琼白圌皙的带着水珠的胴圌体看上去格外魅惑,吴风目光迷蒙起来,袁琼把水弹到了她脸上说:”花痴,先出去,我马上就好“,吴风却站在门口说:”我就在这里等你“。

袁琼笑着走过去,把她往外推,吴风趁机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给了她一个深吻,这才不情不愿的出去了,走到客厅,她坐到了沙发上,却看到客厅的窗帘并没有拉上,吴风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不多时袁琼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吴风看着她说:”胃疼的好些了?”袁琼点点头说:“好了,我这是老圌毛病了,时不时的犯“,吴风说,你洗澡怎么也没有拉上窗帘?”袁琼心里一惊,她进来的时候根本顾不上拉窗帘,她的衣服都散落在沙发上,不用说吴风也知道她在客厅里脱的衣服,这是三楼,袁琼不拉窗帘,也太大胆了些。

袁琼坐到她身边说:“太热了,拉上窗帘捂得慌”,吴风挑起她的下巴说:“你也不怕别人偷圌窥?”袁琼撇撇嘴,嬉笑着说:“偷圌窥就偷圌窥好了,我这么好的身材,经得起别人看”。吴风说:“那可不行,你身材再好,给我看看就好了,不许给别人看”。

她说着起身走过去拉上了窗帘,回来坐下,把手放在袁琼白圌皙的大圌腿上,细细感觉着柔圌滑的手圌感,袁琼靠到了沙发背上说:“你这么晚跑过来,不会是只想看看我的胃疼的好点没有吧?”吴风颇为委屈的说:“我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你就一个人在这里,生病了没人照顾,多可怜,所以就想着过来照顾你,难道你还怀疑我别有用心?”

袁琼吃吃笑着说:“难道没有?”说着蜷起双圌腿,窝在沙发上,一手抓圌住吴风的风衣领子,把她拉进自己说:“你就是别有用心”,神情带着暧昧,带着坏坏的笑意,吴风清了一下嗓子,一本正经的说:“我真的就是来照顾你的,不过现在看你好了,我想我们还能干点别的”。

两个人打情骂俏,似乎彼此就是最亲密的人,刚才惊心动魄的较量,都已经不动声色的压在了心底,袁琼拉下了浴巾,贴上了吴风的身体,在她耳边说:“我们还能干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呢?你告诉我好不好?”

吴风伸手抱住了她,抚摸着她的胴圌体,袁琼却已经含圌住了她的耳珠用力吸吮,吴风轻吟了一声,似乎有一股电流只窜到了她的心里,全身都酥圌麻起来,袁琼已经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背心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我多勤快。。。霸王们,你们忍心吗?

情迷意乱
袁琼脱下了吴风身上的衣服,仅留下一件内圌裤。她看着吴风的充满了诱圌惑力的身体,呼吸急促起来。吴风身材修长,偏瘦一点,胸也不算大,但很□,腰圌肢柔韧结实,小腹上隐现出腹肌来,此时微侧着身体,臀圌部的曲线分明,和大圌腿之间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袁琼单腿跪在沙发上,伏在她身体上面,看着她。

吴风眯着狭长的凤眼,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神,两条修长的弯眉微微向一起皱着,嘴唇微张,鼻翼不停的翕动,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妖圌媚入骨,袁琼看在眼里,心止不住荡起一圈圈涟漪,原来动心就是这种感觉。

袁琼低头噙圌住了娇圌嫩的红唇吸吮,吴风看着她带着迷醉的眼神,感觉到的她的心跳的很快,饱满的胸圌部剧烈起伏着,若即若离的摩擦着自己的胸圌部,吴风觉得全身都软了。

看着袁琼为自己的身体神魂颠倒的样子,吴风觉的非常受用,下意识的舒展开身体,微微扬起了头,袁琼用舌尖舔过她的面颊,耳朵,滑过了她的颈,停在锁骨上打转,不久又滑到了胸前,却只在已经挺立起的蓓圌蕾周围打转,始终不肯触碰早已非常敏感的蓓圌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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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心里涌起一阵焦渴,不由挺起了胸口,袁琼却抬起头,手指抚着她的嘴唇,痴迷的看着她情迷意乱的样子,吴风轻呼了一声:“阿琼”,伸出舌尖舔圌了舔她的手指,袁琼将手指放进了她的嘴里,温软的舌头带着吸力包裹住了她的手指,袁琼一下只觉的一股酥圌麻直透到了骨子里,不由自主的呻圌吟了一声。

袁琼看着身下的吴风,魅惑而妖圌艳,就像是一个站在地狱门口的妖姬,诱圌惑着袁琼,让她慢慢的接近地狱,袁琼知道一旦沉陷必将万劫不复,但是眼前的情景又是如此醉人,让她痴狂,让她迷醉。

吴风把手指插进袁琼浓密的黑发里,看着袁琼为自己痴迷不已,吴风心里涌起了强烈的满足感,把她的脑袋扶起来,吻着她乌黑的眼睛,现在这双黑亮的眸子里,只有吴风的面容,吴风喜欢映在她眸子里的自己的妖圌娆魅惑。

原来看别人为自己如此神魂颠倒,被别人小心怜惜的感觉是这样好,这是吴风第一次体会到的。

她在袁琼的手指下尽情绽放着着自己的美丽,心底里,她想取圌悦袁琼,这是个挺不知所谓的想法,因为一直以来,她更享受于别人取圌悦自己的感觉。

她不得不承认,对袁琼,她已经不再是游戏态度了,似乎早已掺杂了更多的感情,只不过她自己也不愿承认这就是爱。在□的趋势下,她散乱无力的声音呼喊:“阿琼。。。。阿琼。。。。。”。

袁琼抬眼看着吴风迷乱娇圌媚的样子,爱怜不已,心里强烈的欲圌望左冲右突,急切的寻找着突破口。

吴风的呻圌吟越来越强烈,很快随着一声压制着的尖叫,她的身体反弓了起来,全身迅速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袁琼听着她满足的叫声,看着她魅惑入骨的神情和花瓣般艳圌丽的身体,她心里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从极度快乐的巅峰,慢慢清醒过来,吴风觉的自己全身软的一动都不想动,袁琼跪伏在一边,一直抚摸着她的脸颊,肩颈。目光里充满了爱惜,吴风看着她的目光,一瞬产生了一种感觉,袁琼是爱自己的,但是很快,她就否定了这种想法。

袁琼手指轻轻圌撩过吴风的脸蛋,对她说:“要不要洗个澡?我帮你”,吴风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说:“要”,袁琼笑着把她抱了起来,走进了洗手间。

喷头洒下银色的水流,袁琼和吴风站在水珠下,吴风背部贴着袁琼,靠在她身上,对她说:“阿琼,你以前的女朋友长什么样?”袁琼楞了一下,在手里到了一些浴液,给吴风涂在身上,慢慢说:”她很漂亮“,吴风撇了撇嘴,说:”比我怎么样?“

袁琼笑了起来,说:“亲爱的,你不是真爱上我了吧,嫉妒她“,吴风却转身看着她说:”我有必要嫉妒吗?我不信她能比我漂亮“,袁琼笑了起来,说:“你和她完全是两个类型,都是这两个类型中的极品,没有可比性”。

吴风心里却泛起一股酸意,脸上的神色明显不快起来,同时又为自己心里酸酸的感觉恼恨起来,气恨的打开了袁琼的手,自己洗起来,袁琼楞了一下,贴过去说:“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生气了?”

吴风说:“我没有生气“,脸色却沉着,袁琼吃吃笑了起来,吴风转头恼恨的看着她,袁琼急忙收住笑容,一脸正经,吴风看着她还未来的急收起的笑容,咬牙切齿起来,双手扶着她的肩头,把她推着贴在冰凉的墙上,狠狠吻住了她,一只手长圌驱圌直圌入,直接到达了目的地。

袁琼的身体一紧,强烈抗议:“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吴风笑起来,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袁琼痛呼了一声,吴风在她的耳边恶意的戏谑说:“叫的这么爽,还嫌我不疼你“,动作却轻柔下来。

袁琼不能自制的呻圌吟起来,紧紧抱着吴风的身体,迷乱的情绪促使下她不能自制的在吴风的脸上脖子上留下一圈圈咬痕 ,指甲陷落在她后背的肌肤里,在她雪白的背上留下一点一点的玫瑰色印痕。

吴风被她抓的疼痛不已,但看着带着渴求,满脸□,娇艳的像是在风中颤栗的玫瑰一般的袁琼却又舍不得放手,疼痛也带给她更加强烈的刺圌激,于是又在这刺圌激下,更加恣圌意的冲击着袁琼,终于。。。袁琼在几乎爆发出尖叫的时候,一口咬在了她的肩头,在吴风的手指间爆发了。

袁琼的这一口咬的非常狠,几乎将吴风咬出圌血来 ,吴风感到肩头上一阵强烈的疼痛,知道她□了,巨大的满足感伴随着强烈的疼痛,给了她一种从没有过的刺圌激,在这种强烈的刺圌激下,她喘息着紧紧伏压在袁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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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口
清晨,吴风离开了袁琼的住处,袁琼从三楼窗户里探出头来,向她招手再见,吴风也笑着向她招了招手,晨风拂过,袁琼散乱的发丝飘飞起来,发丝衬着如花娇颜越加明艳,白净的脸蛋上还留着刚刚睡起留下的红红的压痕。

吴风对她笑着招了招手,转身上了车,启动圌车子后,她在车内拨通了黄炜盛的电话,电话接通,她说:“昨天晚上出什么事了?“黄炜盛在昨天晚上到半夜才醒过来,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拖到了停车场的一个角落里,当时他就给吴风打了电话,吴风并没有接。

她虽然没有试出袁琼的底细,但是她依旧还是不信任袁琼,昨天晚上情况让她对袁琼的怀疑更加加深了,如果还有人在暗中帮助袁琼,袁琼的开车技术有很好,以她的身手,如果对阿达偷袭,完全可以在几秒钟之内摆平阿达,然后在赶回来。

阿达家离袁琼的住处三十多公里,在吴风赶到之前赶回去,难度虽然很大,但也不是做不到。

黄炜盛在电话里说:“我昨天晚上出去没跟多远,就被人迷倒了“,吴风沉寂了一下说:”知道了,你把程安儿给我弄来“,随即挂了电话,又拨通了阿达的电话,阿达告诉她并没有看清楚是谁打到了他,不过他昏了整整一夜,袭圌击他的人身手敏捷,力道十足,不是随便谁就能做到这一点的,但是袁琼可以。

吴风挂上了手机,心里在对自己说:袁琼,袁琼,你最好不要让我翻到你的的底细,否则,我只有杀了你。

袁琼看到吴风离开,心情依旧忐忑,她不知道程安儿现在是否安全,如果吴风依旧没有打消怀疑,下一步,就该是向程安儿下手了,但是程安儿的事情她现在绝对不能插手,应该交给外围的同伴去处理,但是外围的同伴一直负责和她联络,而且还要保护她的安全,外围的同伴的所能做的就是让程安儿藏起来。

程安儿依旧是一颗定时炸圌弹,她不能消失,如果就这样不见了,吴风必定会更加怀疑自己的身份。

到现在为止,外围的这个同伴,袁琼也就在昨晚见过一面,而且还因为太过匆忙,没有看清楚对方的的相貌,匆匆一略的影像里只是一个高瘦的男人。

想了半天,袁琼依旧没有一个好方法解决这个问题,就算程安儿不会说出自己的身份,但是吴风是什么人?她想要程安儿说真话,有的是手段。

吴风,想起她娇柔魅惑的样子,袁琼突然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吴风好像真的对她有些动心,她那样一个人,却肯让自己肆意的摆布她,没有爱,只怕不可能这样,想到这一点,袁琼觉得莫名心痛,这是没有结果的爱。

而心痛的感觉又强烈的提醒着袁琼一个问题,难道她也爱上了吴风?爱上了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这种事情绝对不该发生,吴风就是她的敌人,一个恶贯满盈的毒圌品贩子。

她的手机响了,袁琼接起手机,是一串熟悉的号码,袁琼吃了一惊,急忙接通,这串号码是她一直联络的号码,为了保密,她从来没有用随身的手机打过这个号码,这个号码也从来没有打到过她的手机上,但是今天却意外的打过来了,看来情况紧急。

电话那头的男中音说:“吴风还是对你有怀疑,她叫人把程安儿带到了她家里,我刚才向上级请示过,这条线不能摸下去了,你立刻撤离”,袁琼说:“不行”,她说得非常肯定,为了抓圌住这条线,他们可以说是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不能就这样前功尽弃。

电话里说:“你必须立刻撤离,程安儿只要说出你的真实情况,他们不会要她的命的“,袁琼还是说:”不行“,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说:”难道你要等死?“袁琼没有再说话,她挂断了电话,看着手里的电话,她舒了一口气,这部手机不能用了。

她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手机零件七零八落,她把零件收起来,走到洗手间扔到了马桶里,冲下了下水道,然后出门。

她一路小跑着到了到了中心商厦,在卖打火机的专柜买了一个帕克打火机,非常昂贵的东西,她让柜员把打火机用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包装起来,然后打车赶去了吴宅。

到了吴宅门口,她舒了一口气,按响了门铃,佣人打开了门,袁琼进了门,对佣人问:“大小姐在那里?“佣人回答说:”她在二楼卧室里“。

袁琼努力安奈住自己的紧张,向房间里面走去,她要面对的是什么状况,还是一个未知数,如果程安儿已经将她的身份说了出来,那么她就是在往枪口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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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上了二楼,看到两个男人站在走廊里,见到袁琼上楼来,他们眼中都有些诧异,袁琼面带着笑容,走了上来,吴风的房间里传来程安儿的带着哭泣的声音:“求求你,求求你,别打了,我真的不认识她,她只是长得像我一个朋友“。

吴风冷冷的声音说:“朋友?你朋友你那么容易就认错了“,随即又传来一声程安儿的痛叫声,袁琼暗自舒了一口气,来的还不算太晚,她的脸色阴了下来,向房间里走去,门外的一个男人对里面说:”大小姐,她来了“。

房间里的吴风多少楞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袁琼会在这个时候来,如果袁琼意识到不对,她该逃走,如果没有察觉到危险,她这时应该在吃早饭,而不是出现在这里。

而且如果袁琼是为程安儿来的,那么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她背后必定还有人,而袁琼知道了危险,还要冒险来这里救程安儿,那么程安儿和她必定不是一般的关系,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袁琼走了进来,房间里,吴风坐在沙发上,程安儿被按跪在前面的茶几旁边,双手被黄炜盛按在茶几上,旁边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截铁条,程安儿的双手手背血肉模糊,袁琼看到程安儿的双手,心里抽疼起来,但她目光并没有在程安儿身上停留,她转头看着吴风,定定看了一会,走过去一把推开了黄炜盛,拉起程安儿的胳膊向外面走去。

她拉着程安儿的动作显得很粗暴,没有一丝心疼的表现,只是让人觉的她心里压制了很大的悲愤。

吴风冷冷的看着她的背影说:“你站住“,说着她举起了一把枪,对准了袁琼,袁琼站在了门口,缓缓转过身来,看了看吴风,随即又走了回来,抓圌住吴风的手,将枪口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上说:”你开圌枪啊“。




孤注一掷
她的举动出乎吴风的意料之外,吴风看着她,看到她明亮的眼神里带着极力压制着的愤怒,吴风一时有一点不知所措,袁琼抓着枪管,直直的望着吴风说:“你既然不信任我,那就开圌枪,我就是警圌察的线人!你开圌枪吧,杀了我,你心里就不用堵着了!“

吴风冷冷的盯着她,心里却在分析袁琼的话语,袁琼的话语倒像是在和自己赌气,气昏了头,故意这样说,来刺圌激她,这样的话,袁琼以前也说过。

而看袁琼对程安儿的态度,似乎的确不认识程安儿,只是把气都出在了程安儿身上。

袁琼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似乎是因为太过生气,事实上是因为她非常紧张,兵行险招,这个时侯,吴风要是狠下心来,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要了她的命。

吴风冷冷的看着她,看到袁琼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她的心里疑惑起来,袁琼又说:“你怀疑我,你可以审问我,怕我不说实话?你就拷问我啊,把你的手段都拿出来,我能不说吗?风姐,是不是?“她的双眼一直望着吴风的双眼,话语里带着伤痛:”扯上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背地里查我,用得着吗?“

吴风忽然叹了一口气,收起了枪,说:“你这会跑来这里干什么?“袁琼冷笑起来,目光依旧望着她说:”我来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来干什么?“说着她把礼盒打在了吴风的胸前,冷笑着说:”这个我买了很久了,一直想要送给你,一直又犹豫着要不要送给你,今天你走了以后,我想了半天,觉得既然是给你买的,该送给你才对,我这人输不起,所以一直都闷在心里,可没想到。。。。。我特地跑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场戏“。

吴风接住了盒子,看着她的神情,难以分辨袁琼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她看到袁琼眼角强忍着的泪花时,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人轻轻触了一下,她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是一个精致的打火机,她有些愧疚起来,她的余光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抓痕,血痂的颜色都还很新鲜。

她抬头说:“阿琼。。。。。“,袁琼打断了她,说:”要嘛杀了我,或者你继续拷问她,打到她说出你想要的答案为止“,说着她转身走过去,一把抓着程安儿的头发,把她揪了起来,送到吴风面前,对程安儿说:“告诉她,我以前就是警圌察,她想听到的就是这个答案,你说了她就不会杀你了”,她话是对程安儿说的,眼神却直直看着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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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儿又痛又怕,板着袁琼的手哭泣着,吴风看着她的眼睛,袁琼悲愤的眼神不像是装出来的,她干咽了一下,这时她觉得自己似乎是真的误会袁琼了,看看自己手里的枪,没有说话,袁琼一把将程安儿推倒在吴风脚下,看都没有再多看一眼瘫倒在地上的程安儿,转身向外面走去,黄炜盛拦住了她的去路,看着吴风。

吴风看了看袁琼的背影,袁琼静静站着,纤薄的背影似乎在微微发抖,吴风想:难道是因为伤到了心?气的情绪失控了?

她看着地上的程安儿说:“昨天晚上是谁把你带走的?”程安儿惊怕的蜷起了身体,诺诺的说:“我是自己离开的,我当时看到达哥一头血的倒在地上,也吓昏过去了,后来醒来,看达哥还昏着,我就自己挣扎开,下楼了,我也没看清楚是谁“。

吴风狠历的眼神看着她说:“阿达不是把你绑起来了?你能挣开?“,程安儿抽噎着说:”那只是玩的,又不是真绑起来拷问我,我拼命挣了一会就挣开了“,吴风眼里还带着疑惑,程安儿战战兢兢的说:“我还以为是达哥得罪了什么人,遭人报复了”,程安儿说的不无道理,他们这些人谁没有仇家?

袁琼一把推开了黄炜盛跑了出去,吴风愣了一下,赶上了袁琼,对她说:”阿琼,都是混出来的,我也不想解释什么,干这个,不小心不行“。

袁琼继续向前走着,没有理会她,吴风一直跟了出来,到了院子里,拉住了她的手,袁琼一把挣开她的手,蹲在了地上,一手扶着额头,一副疲累的样子。

吴风看到她雪白的颈上还留着自己的吻痕,心里不禁温软起来,走过去,也蹲下来,一手扶着她的肩膀说:“好了,我承认我对你有点误会,你输不起,我也输不起,大家都很小心,能没有误会吗?在这条道上混,你也知道有多不容易“。

吴风试图拉她起来,却又被袁琼挣开了,袁琼说:“你不杀我,我就走,你们的事,我决不再掺和,我和你以后也两不相干”,说着她站起了身,向外面走去,吴风闻言,怒火也上来了,对她喝了一声:“你站住”,袁琼背对着她,止住了脚步。

吴风气恨的大声叫着说:“什么叫以后和我两不相干了?你不要不知好歹,如果我对你没有心,就不是背后查你了,就像你说的,直接拷问你了,如果我对你没有心,我用得着和你说这么多?没有你,我另找人就是,你以为缺你不行吗?”

袁琼转过身来,紧圌咬着嘴唇,微侧着头看着她,眼睛红红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吴风又是一愣,袁琼居然哭了。

吴风舔圌了舔嘴唇,走过去说:“你别哭啊”,袁琼哽咽了一下,手背抹去了脸上的泪水,神色带着倔强,说:“明明是你错在先,凭什么这么跟我大声吼啊?”

吴风又楞了一下,看着满眼泪水,气的涨红了脸的袁琼,怜惜起来,摸出一张纸巾,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袁琼气恨恨的夺过了纸巾,擦去脸上的泪水,吴风又说:“好了,别哭了,就算我错了,我给你道歉”。

局势会变成这样,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就算袁琼心里也觉的自己侥幸,也许这样的作法还是不能完全打消吴风心里的顾虑,但有一点袁琼可以肯定的是,吴风看来是真的对她认真了。

袁琼抹干了泪水,转身走上楼去,把程安儿拉了下来,带着气恨恨的神情说:“你要是还不放心,拷问我好了,别找她麻烦,她以后就是我的人,谁也不许动”,吴风看着她带着三分刁蛮,无理取闹的神情,无奈叹了一口气,双手插在腰上说:“你故意气我啊?什么叫你圌的圌人?”

袁琼哼了一声,拉着程安儿离开了,吴风咬牙看着两人离开,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她忽然觉得自己对袁琼的感情强烈起来,看到她赌气走了,很想追上去,再跟她解释,让她原谅自己,又觉得这样做,实在太没面子了,她还从来没有对谁低声下气过,何况还有她的手下都在楼上看着她。

吴风懊丧的拍拍自己的脑袋,蹲在了地上。


真真假假
袁琼带着程安儿回到了自己住处,长长出了一口气,脱下外套,坐在了沙发上,程安儿站在一边,看到她外套下的黑背心的腋下,后背的地方印出湿湿的汗渍,可想而知她当时有多紧张。

程安儿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背,疼得钻心,勉强咬牙忍着,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袁琼,心里惴惴不安,袁琼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抬头看到程安儿局促的站在身边,默默站了起来,按着她坐到沙发上,然后找来了碘伏,小心的捧起程安儿的手,用棉签沾了药水,给她涂在伤口上。

药水碰到伤口,程安儿疼的手哆嗦了一下,袁琼皱起了眉头,放下棉签,去了洗手间洗干净手,用指尖沾了药水,轻轻沾在伤口上,一边用嘴巴轻轻吹着,尽量让程安儿疼的不是太厉害,程安儿看着小心翼翼的袁琼,似乎又看到了以前那个把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孩,心情渐渐放松下来。

袁琼低着头,轻声说:“今天我那样对你,是迫不得已的,你不怪我吧”,程安儿点点头,说:“我明白,不过你今天真的吓到我了”,袁琼抬头看看她,眼里带着疑问,程安儿说:“你当时揪我头发的样子很冷酷,我还想,你和她们真的是一伙的”。

袁琼笑了笑,笑得很无奈,程安儿又说:“你和那个女人是逢场作戏?”袁琼楞了一下,手下不自觉的用了力,程安儿疼的脸色发白,勉强忍着咬住了嘴唇,袁琼内疚的说:“弄疼你了?”程安儿笑了笑,摇着头说:“不要紧”。

袁琼给她涂了药,找来纱布,给她包扎起来,程安儿看着细心的袁琼,忽然说:“莉莉。。。。。”,袁琼却打断了她,说:“你不能再这样叫我,叫我琼姐,我现在叫袁琼”,程安儿笑了起来:“知道了,琼姐,你还比我小一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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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琼看着她,认真的说:“袁琼和你同岁“,程安儿看着她认真的神色,也郑重起来,点了点头,却又说:”可是我有话要对以前的莉莉说“,袁琼笑了笑说:”你说吧“,程安儿叹了一口气,默然了一会,理顺了思路才说:”我离开你以后,经历了很多,混了这些年,我才知道能得到别人的真心,是一件多不容易事,可是我以前却没有能好好珍惜你“。

袁琼笑了笑,没有说话,程安儿继续说:“人总是这样,总要等到失去了,才会知道它的可贵,我很后悔,不过你也不用多想,我没什么期望的,我知道我当初伤你伤得很深”,袁琼沉默了一会,说:“你男朋友呢?”程安儿说:“那个混圌蛋,我恨死他了,当时我和他在一起后,我才知道他也吸毒,刚开始,他一边吸,一边再把毒圌品卖给别人,还能维持我们两个的用量,后来我们用的量越来越大,光靠他维持不了,他就让我出去卖。。。。。”。

袁琼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程安儿继续说:“后来他注射海圌洛圌因的时候,用量过大,死了,我就跟了一个香港圌人到了这里”,说着她自己也叹了一口气。

袁琼看着她,从一边拿出一盒烟,点了一根烟吸着,程安儿说:“给我一根”,袁琼把自己嘴边刚点起的烟给了程安儿,自己重新点了一根,看着程安儿纤长的手指夹着烟卷,吸了一口,脸上残妆斑驳,全身都带着浓浓的风尘气,和以前那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判若两人,心里说不清是心疼,还是难过,对她问:“你现在还吸?”

程安儿有些不安,点了点头,说:“这个东西,戒不掉的”,袁琼说:“谁说的?我就见过有人成功戒掉了,戒圌毒毅力很重要,只要你够坚强,可以的”,程安儿默然摇了摇头,说:“我要是个够坚强的人,也不会染上毒”,袁琼望着她说:“你也不能这样说,你看你被打成这样,不也坚持住了吗,没把我的底细抖出来”。

程安儿苦笑了一下,说:“那是你来的及时,你要在晚点,我就挺不住了,你来的时候,我正想着要不要说”。,说完又接了一句:“谢谢你救我”,袁琼笑笑说:“不用,救你也是就我自己”,程安儿的眼神有些黯淡,她和王莉旎终究还是有了距离。

袁琼说:“以后我们还是尽量少见面,我会让人照顾你的,毒圌瘾,要是能戒掉,就尽量不要吸了”,程安儿说:“我知道”,袁琼默然点了点头。

已经快中午了,袁琼准备和程安儿一起出去吃饭,程安儿的手机响起来,程安儿接通了电话,还没有说什么,神色紧张起来,袁琼问她:“是谁?”程安儿捂住了手机,低声说:“是风姐,她问我在那里”,袁琼犹豫了一下,拿过了电话说:“她在我这里”,吴风说:“你的手机怎么拨不通”,袁琼说:”心情不好,摔了".

电话里,吴风叹了一口气说:“让她回去“,袁琼明知故问,说:“干吗,我不着急让她走”,吴风说:“你让她回去,我不喜欢她呆在我的家里”,袁琼忽然觉的自己心里有些甜甜的感觉,吴风吃醋了,但她带着依旧和她赌气的语气说:”不行,我都说了她现在是我的人,我不能让她回去在给别人欺负“。

话筒里传出吴风气恼的声音说:“差不多就行了,别没完没了的,我的耐心可不多“,袁琼闻言,心里不觉真的恼起来,说:“谁要你有耐心了,你最好永远不要理我”,说着一下挂断了电话。

不多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依旧是吴风的电话,袁琼没有接,程安儿接了,吴风说:“让她听电话”,袁琼对着程安儿摇了摇手,程安儿对电话里说:“琼姐她不肯听”,吴风沉默了一下,似乎有点无奈,说:“你怎么还不走?”程安儿急忙说:“我已经准备要走了“,吴风挂断了电话。

吴风挂断了电话,袁琼的态度让她越想越气,心里却像是猫爪挠心,坐立不安,想这回就过去找袁琼,好好训她一顿,却又担心袁琼会更加生气,又想这回过去找她,给她说声对不起,哄哄她,又觉的有些低声下气的,放不下面子。

但是她不去找袁琼,袁琼似乎是打定注意不在理会她了,吴风别扭的不知道那里不对劲,浑身都不舒服,不自觉的就像抓起手机给她打电话,拨通号码,又想起来袁琼的手机摔了,又无精打采的挂上电话,终于熬了两天,冷战最最煎熬人,吴风再也忍不了了,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开车过去找袁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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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速情感
吴风在夜色中开车到了楼下,按响了喇叭,打了半天喇叭,袁琼才从楼上探出头来,看到吴风的车,又缩回了脑袋,关上了窗户,吴风恼恨的看着关上的窗户,自语说:“还真是别扭”,袁琼的举动虽然让她生气,但是莫名的却让她更加信任袁琼了,她觉得这个时侯,袁琼就算是做戏,也该是见好就收的时候了,不该继续这么别扭下去。

袁琼窝在卧室里的床上,她不理吴风,是以退为进,可她自己也琢磨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她的潜意识里带着隐隐的惶恐,潜意识里,她开始排斥和吴风的接触。

吴风走上来了,袁琼听到了敲门声,但是并没有去开门,吴风敲了几下,自己打开门进来了,在客厅里叫了一声:“阿琼”,袁琼没有回答,吴风走进了卧室,看到窝在床上的袁琼,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说:“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袁琼没有动,吴风把她硬拉起来,看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窝发青,一副疲累不堪的样子,吴风看在眼里,心里却有些暗喜,看来袁琼这两天的日子也不好过,和她闹了别扭,就把自己折腾的这么憔悴,心里想着,原本压着的气也消了。

吴风拉着袁琼到了外面,上了车,吴风带着她来到锦田公路上,夜色里早有几辆车,一溜排在公路边,车子附近站着几个年轻人,吴风把车停下,和袁琼一起下了车,那几个人围拢了过来,,其中有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一身蓝色的车手服,一头俏圌丽的短发,五官明艳,身材修长,走过来对吴风说:“就等你了”。

她说着又把目光投到了了袁琼身上,笑着说:“这就是你的新欢?”吴风笑着对袁琼介绍说:“她叫于茜,豪门千金,飙车高手”,袁琼笑着点了点头,说:“你好”,于茜打量着她,眼里带着挑剔。

吴风和这些人很熟络,将这些人一一介绍给袁琼,袁琼这才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香港特色中的一部分,早就闻名过的飞车一族,只不过吴风约来的这些人都是颇有身份的富家子弟,吴风介绍完这些人,在袁琼耳边说:“怎么样?今天晚上赛车,可是我特地为你办的,够诚意了吧”。

袁琼撇撇嘴,没有说话,有人说:“今晚赌注是什么?”于茜闻言说:”既然是阿风约的,让她说吧“,吴风对几人来了个飞吻,说:”谁赢了,送香吻一个,要不要“,立刻一个小伙接口说:”要,为你这个香吻,今晚我一定拿第一“。

对于这些人来说,奖励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感受飙车时速度带来的刺圌激和快意。

于茜颇为不满的说:“你还是老样子,到处放电,害人精“,袁琼心里却不舒服起来,拽了拽吴风的衣服,吴风转过头来,袁琼在她耳边咬牙说:”水性杨花“,吴风嬉笑说:”你不想让我被别人吻,那就不要输了“,袁琼气结,在她的腰里狠狠掐了一把,吴风低呼一声,揉着被掐过的地方。

约好了地点,赛车开始,大家各自向自己的车走去,吴风还和袁琼坐她的跑车,袁琼开车,吴风走到了车子的另一边,准备上车,于茜也向自己的车子走过去,经过袁琼身边时,有意无意的撞了一下袁琼,袁琼转头看去,却看到于茜挑衅的望着自己说:“你很土哎“,袁琼不在意的笑了笑说:”真正牛的人,一般都很低调“,于茜撇撇嘴,上了自己的车。

袁琼脸上不在意,心里却别扭,一上车,就在吴风的腿上掐了一把,说:“于茜和你什么关系?她干嘛针对我?“吴风耸耸肩,眼神有些躲闪,说:“以前的床伴”,袁琼气怔了一下,做了个深呼吸,恨恨的说:“你很好”,随即启动了车子。

车子一辆辆启动起来,马路上传来一阵阵马达轰鸣声,吴风对袁琼说:“我先提醒你哦,他们的跑车可都是改装过,我的这辆车没动过,这些车里,就它性能最差”,袁琼恨恨的看了她一眼,气恼不已,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吴风就是公报私仇,还用吻做奖圌品,前两天让她吃了醋,现在要让袁琼吃回来。

车子上了马路,一辆辆车从袁琼的身边飙飞过去,袁琼却不疾不徐的跟在最后面,很快却是吴风沉不住气了,说:“你不会想让别人吻我吧”,袁琼漫不经心的说:“吻了又怎样,我算你什么人啊?对你来说也就是个床伴而已”。

吴风看看了她的神色,见她的表情有些冰冷,心里不禁揣测是不是自己的作法过了些,让袁琼觉的心凉了,袁琼又说:“你要是只想找个床伴,还是放过我吧,我这种人不会玩游戏,而且输不起”。

吴风笑着说:“那你是爱上我了?”袁琼依旧面无表情,说:“你觉得这样玩有意思吗?”袁琼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希望能听得到吴风一句肯定的话语,但是听到了她恐怕也不会相信,吴风是个风流人物,处处留情,她能对自己认真?认真了又能维持多久?

而她绝对不可以爱上吴风,她们是敌人,永远的敌人!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袁琼觉得自己心里烦躁起来,吴风说:“阿琼,这两天跟你冷战,我心非常难受,我以前是很风流,但是没对谁这样想念过,可这两天,我很想念你”,袁琼从反光镜里看着她,看到她的神色非常认真,心头不禁一动。

吴风又说:“阿琼,我的吻只想留给你”,吴风也在注视着袁琼,袁琼冲着反光镜笑了,说:“我不会让别人吻你的“,说着换挡加速,车子的速度很快提了上去,迅速超过了前面的一辆车。

于茜和另一辆车追逐着第一的位置,就在他们前赶后超之际,吴风的银灰色跑车越过第三名,直追了上来,不多时就和于茜的车齐头并进,袁琼看着身边的于茜,对她笑了笑,笑容带着一些不屑,于茜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很快超过了袁琼的车子,领先跑在第一。

袁琼的车子很快又赶了上来 ,超过了排在第二的车子,追在于茜的车子后面,于茜示圌威性的按了长长一声喇叭,行进在道路中间,不给袁琼超车的机会。

她们的车子时速早已超过了两百二,看到眼前就是一个转弯,于茜松了油门,踩了一脚刹车,袁琼却在这个时候,又踩了一脚油门,在极高的时速下,车尾横摆,车身在弯道上划出一个尖锐的弧度,超过了于茜。

袁琼第一个到达了终点,于茜以两秒之差,成了第二名,车子停下来,于茜下了车,走过来对袁琼竖着大拇指说:“够牛”,袁琼含蓄的笑笑,看了一眼吴风。

不多时别的车子也都到起了,袁琼靠着车门站着,含笑对吴风说:“你该兑现你的奖励了”,有人起哄的打了一声尖锐的口哨,起先喊着要吴风的吻的年轻人,叫起来:“我怎么这么命苦,输给一个女人。。。。。。“。

吴风没有理会那些叫声,走到袁琼面前,捧着袁琼的面孔,深吻了下去,袁琼抱着她的腰圌肢,感觉着她香圌软的唇圌舌,无法自控的陶醉了。

天敌
晚上,吴风带着袁琼回了吴宅,到了卧室里,递给袁琼一个小礼盒,袁琼狐疑的看着她,打开来,是一部手机,吴风用她送的打火机,点起了两根烟,一根递给了她,揽着她坐到了沙发上说:“以后发脾气想摔手机的时候,你先想想这手机可是我送你的”。

袁琼笑了起来,吴风说:“还有,及时充电,二十四小时开机,你得保证我想你的时候,随时都能找到你”,袁琼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点头答应,吴风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然后注视着袁琼说:“阿琼,从我的第一个女朋友自杀以后,我就在没有带过人回家,你是第一个,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一个”,袁琼却叹了一口气,看着吴风说:“你对我的热情能维持多久?“

吴风看着她,卧室里暗沉柔和的暧昧的光线下,袁琼白圌皙的脸上被镀上了一层粉红色,明亮的眸子里映着自己的面容,吴风忽然觉的很满足,她轻挑的托起袁琼的下颌,说:“一般我对别人呢,玩过就算了,可是对你,玩过了可没打算就这样算了“。

袁琼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气恼起来,狠狠在烟灰缸里按灭了烟头,将吴风扑倒在沙发上,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吴风痛呼一声,又吃吃笑起来,说:“你对自己很没自信,我对别人,多接触一次,热情就少一分,失去了新鲜感,可是和你在一次,多接触一次,我的热情反而多增加一分,对于你,我现在觉得,我不是为了追寻那种新鲜感了,阿琼,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呢?”

袁琼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凝望着她说:“我不像你这么花心,这几年没对谁动过心,没跟谁上过床,你是我第二个女人,你说我对你是什么感觉?”吴风狭长的眼缝眯了起来,眼神飘忽,捉摸不定,缓缓的对袁琼说:“阿琼,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清晨,袁琼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十点多了,吴风还在熟睡,袁琼穿起衣服,推了推她,吴风迷迷糊糊的说:“再让我睡会,我累死了”,袁琼笑着一把掀起了被单,被单下,吴风修长白圌皙的胴圌体上布满了红紫色的印痕,有吻痕,有手指的抓痕,带着别样的魅惑力,袁琼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在她的屁圌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说:“亲爱的,太阳都晒屁圌股了,还睡?”

吴风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酸痛,又拉过被单说:“你让我再睡会,昨天晚上你差点折腾死我,这会你也忍心催我起床“,袁琼看着她慵懒的样子,心里不觉爱惜起来,于是说:”那你再睡会,我去看看早餐弄好没有“,说着推门出去了。

到了楼下客厅里,餐桌上早摆好了两份早餐,牛奶,煎蛋三明治,袁琼端了盘子,回到卧室里,却看到吴风在接电话,脸色阴沉着,说:“怎么会搞成这样?“袁琼不知道电话里在说什么,把盘子放到床头,坐在一边,端了牛奶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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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吴风挂了电话,袁琼问她:“怎么了?“吴风说:”彭旺成打来的,他的一批货被大陆海关察了,他疑心有内鬼“,袁琼端着盘子送到她面前说:”先把早餐吃了“。

彭旺成出货的消息是袁琼送出去的,虽然她不知道彭旺成出货的时间地点,但是要出货到大陆,必定要通过海运,而且毒圌品贩子是不会把货在自己手里压多久,拿到货,就急于出货,袁琼给他交的货,所以大致时间还是能故摸圌到,海关接到消息后,这段时间里,盘查严密,查到了彭旺成的货。

不过货从彭旺成手里运到海关,经手的人就多了,也怀疑不到袁琼身上。

缉毒的战斗,一直是非常艰难的,毒圌品贩子经常在遭遇危险的时候,弃货逃走,人货分离了,你即便抓到他,他也可以否认毒圌品是他的,缉毒警们在查毒的时候常常面对的最大难题就是举证困难。

而且毒贩子们也非常狡猾,要想抓到具体证据,就少不了实施诱捕,诱捕计划实施的时候,当然的先掌握对方的行动时间地点,所以打入毒圌品贩子内部的线人的作用是举足轻重的,但是他们也是面临最大危险的人,稍有疏忽,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们自然也会是警方保护的重点对象。

但是警方也没有办法对深入内部的线人加以全面的保护,大部分时候,线人还是要自己面对各种危险,这个时侯,就是考验一个人的机智,勇敢的时候,所以敢深入内部充当线人的人,就必须要有过人的胆识和智慧。

吴风似乎已经没有心情吃饭,对袁琼说:“这段时间好像挺不顺的,上次接货也出了事,损失不小,现在的条子越来越难对付了”,袁琼笑着说:“本来就是天敌,我们也不是好惹得”,吴风笑了笑。

天敌,这就是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下午,袁琼回到住处,打电话给阿旺,约他晚上出来吃饭。

晚上两人就在附近的茶餐厅见了面,一边吃饭,一边说话,袁琼对阿旺说:“麦当奴道的夜圌总圌会,有个叫程安儿的女孩,你以后替我照应她,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阿旺点了点头,说:”她是你什么人?“袁琼说:”朋友“,阿旺不太相信的看着她,袁琼斜瞄了他一眼,说:”老情人,我的底细她知道,所以,你一定给我照顾好她“。

阿旺开玩笑的抬手行礼说:“yes,sir“,袁琼给了他一巴掌说:”这种玩笑最好不要乱开“,说着话,服务生给袁琼送来一个菠萝包,说:”这是餐厅送的“,袁琼说了声谢谢,拿起菠萝包,却看到盘子底上用彩笔绘着一个很小的竖着大拇指的拳头,袁琼会心的笑了笑。

吃完饭,袁琼让阿旺先走,自己用指尖站了芥末酱,在桌子上留下了她的手机新号,然后随手用刚刚用来擦手的纸巾盖上,转身离开了。

她在出门以后,走到了马路对面,转头去看餐厅里面,透过玻璃面,她看到一个微微有些驼背的男人背影,坐在她刚刚坐过的位置上,一手抓着纸巾,带着不经意,抹去了桌子上的号码,袁琼笑了笑,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转身离开了。

诱圌惑
程安儿来到一个地铁站,不远处站着一个头发颜色染得乱七八糟的,贼头贼脑的年轻人,程安儿走了过去,低声问那个人:“有货吗?“年轻人点了点头,程安儿拿出一摞钱来,年轻人掏出两个小纸包,递给了她,程安儿急忙收起来,转身要走,却被年轻人一把抓圌住,年轻人说:“不如你跟着我吧,货我给你免费”。

程安儿骂了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少做梦了你”,想要挣脱他的手,却没有挣脱开,年轻人不屑的说:“你也算是天鹅?也就是只野鸡”,程安儿急怒的叫着说:“混圌蛋,我这只鸡还看不上你这样的烂货”。

年轻人发狠的看着她,扬手就要打她,但是眼角余光却看到程安儿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女人抱着手臂,肩头靠着轨道边的柱子站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她的眼型线条很柔美,眼神却带着让人发寒的冰冷。

年轻人干咳了一声,放开了程安儿的手,对面的女人带着一种无形的气场,虽然只是女人,却让他感觉到一种从心中滋生出来的压力。

程安儿有点诧异,看了看突然不在为难她的年轻人,转身要走,一回头,却看到身后站着袁琼,袁琼在看着她,脸上带些笑容,但是笑容却充满了失望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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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儿忐忑起来,走了过去,习惯性的张口叫:“莉。。。。”,却又突然想起袁琼的嘱咐,立刻改口说:“琼姐,你怎么会在这里”,袁琼叹了一口气说:“我准备去见个人,到了站口,看见你进来了,我就跟了进来”。

程安儿局促的看了看自己的包,那里面装着刚刚买来的毒圌品。

袁琼痛惜的看着她,却又不知道该责怪她,还是责怪那些毒圌品贩子,以前的那个程安儿是那样美丽,总是能激起她满心的爱惜,眼前的这个程安儿却让她感到无奈的痛楚。

程安儿看着她的目光,袁琼沉默了许久,说:“我还和别人有约,先走了,等有时间我再去看你”,程安儿点了点头,袁琼叹了口气,她不想让程安儿在沉迷于毒圌品,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毒圌品不仅会侵蚀一个人的身体,还会腐蚀她的灵魂,对于吸毒成瘾的人,精神上的依赖,大于身体上的依赖,要想戒圌毒,难于登天。

公路边停着一辆车,袁琼上了车,开车的是彭旺成的司机,一起去的还有阿旺和尖嘴仔,彭旺成早上打电话约她见面,还特地叫人去接她,她这时要去见的就是彭旺成。

是在一家咖啡厅,袁琼到达时,彭旺成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边等着她,旁边桌子边坐着两个彭旺成的手下,一身流里流气的样子,和咖啡厅里的气氛格格不入,袁琼挑了挑眉,转头看看跟在自己身边的两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彭旺成见到袁琼进来,起身说:“袁小姐,请坐,请坐”,袁琼走过去坐下,阿旺和尖嘴仔也坐在了一边的桌边说:“彭哥约我不知道什么事?“

侍应生送来一杯咖啡,袁琼端着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彭旺成说:“袁小姐和大小姐的关系很亲近,大小姐好像很相信你“,袁琼笑了笑,说:”彭哥有话直说“,彭旺成笑了起来,说:”袁小姐果然快人快语,我就说了,你要是听着不对,别往心里去,就当我什么没说“。

袁琼笑着点了点头,彭旺成说:“大小姐这人,一向戒心很重,就算她身边的亲信,她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我在她手下混了好几年了,也从来不知道她上面那位是谁“。

袁琼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彭旺成说:”是现在不知道,袁小姐你下点功夫,说不定就能让大小姐告诉你这些“,袁琼笑望着他,似乎并不明白他的意思,说:”可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些?“,彭旺成说:”大小姐从上家接了货,再转手给我们,这中间就抽走了相当可观的利润,到了我们手里,赚头就少了“。

袁琼依旧不动声色,慢慢抿着咖啡,心里已经明白彭旺成的意思了,彭旺成想甩掉吴风,彭旺成看袁琼没有说话,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个纸袋,放到桌子上,推给了袁琼,袁琼不经心的把手搭在纸袋上,厚厚一叠,袁琼却收回手,笑了笑,继续喝咖啡。

彭旺成说:“这只是小意思,袁小姐帮我留点心,我这里还有大份给你准备着“,袁琼想了想说:”这件事。。。。。风姐的为人你比我清楚,这件事要是给她知道,你我都没好下场“,彭旺成说:”你放心,就算出了事,我也不会把你捅出来“。

袁琼点了点头,收起了纸袋,说:“把你的手机号给我,我直接联系你“,彭旺成把手机号留给了她,袁琼起身离开了。

袁琼便面上答应了彭旺成,心里却觉得彭旺成有点不知死活,利欲熏心,吴风是什么人,后脑勺都长着眼睛的人,彭旺成能斗得过她?

到了外面,袁琼让阿旺和尖嘴仔先回去,自己慢慢往回走,在路上拨通了吴风的电话,电话接通,吴风说:“阿琼?难得,居然会主动给我电话?”袁琼笑了起来,说:“怎么听着你有点受宠若惊呢?”电话里传来吴风的笑声,袁琼说:“有正经事和你说“,吴风“恩”了一声,袁琼说:“彭旺成果然想甩掉你“,吴风闻言沉默了一下,随即笑起来,说:”就他那样,混到现在不错了,居然还不知足,他是找死“。

袁琼没有接话,吴风又说:“你过来吧,我在家等你”,袁琼答应着挂掉了电话。

到了吴风家里,吴风把她的车钥匙给了袁琼说:“这辆车以后就是你的,你以后要去那里就开它去,要是来来回圌回打车,我的面子都没地方放”,袁琼拿起钥匙,颇为兴奋的说:“真的假的,上百万的车就这么给我了?”吴风笑着说:“这算什么?就是一部旧车,你好好干,到时候我给你换辆新款的保时捷”。

袁琼看着手里的车钥匙,说:“那你开什么?”吴风说:”我还有一部法拉利“,袁琼笑着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收起了钥匙,但是她心里却带着一种莫名的滋味,轻而易举就拿到一辆名牌跑车,这样的车,拿固定工资的她想都不敢想。

袁琼看看眼前对她微笑的吴风,眉梢眼角都带着让人无法抵挡的媚惑,袁琼要面对的不只是各种危险,她还要面对各种致命的诱圌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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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
吴风看着她目光中却没有欣喜,反而带着一丝迷蒙,轻轻笑了起来,说:“这下是不是你受宠若惊了?”袁琼点了点头说:“我还从没有收到过这样贵重的礼物”。

爱情能蒙蔽人的双眼,吴风这样精明的一个人,也不可避免的犯了同样的错误,如果她没有爱上袁琼,袁琼迷蒙的目光会让她立刻意识到是这样昂贵的礼物,给袁琼的价值观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但是她爱上了袁琼,所以她的潜意识不自觉的引导着她的思想,去往好的方面想,所以她想到的是,这样贵重的礼物,让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贵重的礼物的袁琼有点不能适应。

吴风很满意她受宠若惊的样子--起码在她看来是这样的。她走过来坐到了袁琼身边,说:“回头你告诉他,一道门在泰国的青莱有个堂口,在南蒙街七十四号”,袁琼笑着说:“真的假的?是圈套吧?”

吴风笑而不语,袁琼也没有多问,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到一道门的消息,所谓的一道门,是道上的黑话,就是贩毒的最大的批发商,他的下家叫二道门,在下面的下家,叫三道门,基本毒圌品经过这三道门的抽剥已经抽走了最大的利益,到了小毒圌品贩子手里,利润就少了很多,所以毒圌品真正流通到黑市上以后,那些毒贩子们就会掺入一些替代品,一般黑市上的海圌洛圌因的纯度都在百分之四五十左右。

吴风的心里防范非常严密,就算是黄炜盛,阿达这些跟了她多年的人也不清楚一道门的具体人物,联络方式,他们所要做的就是在接到吴风的电话后,按着她给的时间地点去接货。

袁琼离开吴宅以后,开着那辆银灰色的跑车,开到了尖沙咀,在海滨马路上,将车开的飞快,跑车的性能非常好,手挡灵活,和袁琼接触过的那些普通车差别太大了,舒适的座椅,合理的间距,各项功能齐全。

袁琼在想自己每天承受这样大的压力,究竟是为了什么,风华正茂的年纪,却只能在黑暗中生活,一个月的收入,还不够人家一天的开销。不需要特别的理由,只为了讨她的欢心,轻易就送给了她一辆名牌跑车,就像请她喝一杯咖啡一样普通。

袁琼不喜欢打扮,没有虚荣心,但是并不表示她对物质没有追求,她喜欢车,以前曾经收集了很多的名车画片,做梦都想拥有这样一辆跑车,现在梦想真的实现了,一辆属于自己的名牌跑车,这种想法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袁琼忽然想起和程安儿在一起时,所受的那些煎熬,程安儿是个不安分的人,常和一些公子哥扯不清楚关系,约会,烛圌光晚餐,袁琼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去干涉她,很多时候她只能独自躲在角落里舔伤口,如果那时她很有钱,能够满足程安儿的一切需求,程安儿又怎么会去交往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又怎么会被她前男友有机会拖下水,落到今天的地步?

人活一生,究竟是该及时享乐?还是该坚守自己的理念?

袁琼又想起了吴风,她虽然残忍而且狠毒,但是她对自己是不一样的,她会为了照顾自己的感受,压制着自己的攻击性,将自己交给袁琼,放任她摆布自己,袁琼看得出来她更喜欢摆布别人,但是她为了袁琼改变了。

袁琼现在越来越受到她的信任,如果不是她被爱情蒙蔽了双眼,袁琼能这么容易博得她的信任?利用她的感情?

为什么她会是一个毒枭,自己是一个警圌察?

袁琼一脚将刹车踩到底,飞速急驶的跑车在突然刹车下在原地打了个转,几乎飞出去,后面一辆车看到袁琼突然刹车,一时反应慢了点,差点撞在袁琼的车上,在经过袁琼的跑车的时候,怒气冲冲的骂了一句。

袁琼却丝毫没有在意,她把车停在了路边,自己从路边的售货柜里买了几灌啤酒,一盒烟,走到了海岸边坐下,点一支烟,打开一罐啤酒,一边抽烟,一边喝酒。

海风带来阵阵凉意,袁琼不由打了一个寒战,向脚下看去,黑沉沉的海水里隐约映出她的样子,头发散乱,眼神带着狠历,一件军绿色的短外套敞开着衣襟,露出里面黑色的背心,嘴角叼着一支烟,一手抓着啤酒罐放在曲起的一条腿上,一身痞气,也早已不是那个刚从警校毕业的还带着三分淑女气息的王莉旎了。

环境能够造就一个人的气质,现在的她如果不去刻意收敛她的气质,别人在她身上会感觉到类似于吴风身上的那种硬硬的冷酷的气息,只不过她比吴风多了一些痞气。现在的她除了内心的坚持,和吴风还有什么区别?

如果她能放下心中所谓的正义,美女,财富,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收入怀中,最起码可以得到眼前的幸福,不会再像现在的处境一样,就像是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无限光明,出路没有一条。

坚守心中的理念,意义究竟何圌在?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不知不觉间,几罐啤酒全部喝光了,袁琼觉得胃里难受的要命,看着街道上都没有了行人,袁琼站起身来,该回去了。

但是她刚向回迈了两步,酒意就涌上来了,胃里一阵恶心,头晕眼花,脚下一个趔趄,几乎跌到海里,这时,一只手扶住了她,袁琼还没有看清楚对方是谁,张口就吐了起来,一只手在她后背拍着,一个声音说:“压力越大的时候,越要调整好自己的心理,我一直觉得你是最坚强的那一个,不会这样就被压垮了吧?”

袁琼说不出话来 ,吐得昏天黑地,吐完之后,就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朦胧觉得,一个人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车上,在怎样她就不知道了。

早晨醒来,袁琼发现自己睡在宾馆的床上,天色早已大亮,她扶着疼得几乎裂开的脑袋坐了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句话:安全起见,就没有送你回家,送到了这里,女人就是女人,你在能干,自我保护意识还是要有一点,喝的醉成那样,撞上坏人怎么办。还有,坚强点,你不是一个人战斗。字迹后面,随笔画了一张笑脸。

袁琼笑了起来,抓起纸条随手用打火机烧了。

她是我女人
晚上,袁琼没有回去,吴风让她留在了吴宅,一番缠圌绵之后,吴风才告诉她,晚上要去接货。

到了凌晨两点多,黄炜盛,和阿达也来了,因为上次在接货出了事,一道门和吴风两方都受到了很大的损失,最近又风声紧,所以吴风决定亲自去接货。

吴风从卧室里拖出几只箱子打开,里面全是武器,这些人平常出门是不带武器的,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随身带上武器。

武器包括几把手圌枪,两只半自动步圌枪,两只85式微声冲圌锋圌枪,看到那两只冲圌锋圌枪,袁琼暗自叹了口气,她以前在**队的时候,**队也没有这样的装备。

吴风,袁琼,黄炜盛和阿达都配上了手圌枪,几只重型枪交给了吴风身边的马仔,吴风又拿出一把匕圌首,撩起裤子绑在了小圌腿上,袁琼看着那把匕圌首眼前一亮,抢上去拿了下来细看

这是一把现役美军配备的军刀,标准型M9军刀。

标准型M9军刀的主要诸元:刺,割,砍、削、劈都可以。通过刀刃上面的过孔与刀鞘上的驻笋相配合,可以剪切直径4mm以下钢丝网。刀背开有锯齿锉齿,可锯开木头,钢筋等,可在3500伏特下带电剪切高压电线。可用刀鞘卡头上的钢质凸起拧螺丝。刀尖高强度圌化处理,坚固耐用,可以轻松打开铁皮罐头。护手开有双面启瓶槽,可以轻易开啤酒瓶盖。在刀鞘上背面设置应急用磨刀石。

最重要的是,军刀刃上的锯齿部分带有致命的杀伤力,对敌的时候即便不能伤到对方的要害,但是锯齿造成的伤口无法自愈,如果得不到及时有效的医疗处理,伤者就会流圌血而死。

袁琼看着这把刀双眼放光,对吴风说:“这把刀给我好不好?”吴风面有难色,说:“回头我给你再弄一把好了”,袁琼却说:“名牌跑车都舍得送我,一把刀算什么”,不由分说,已经解下了吴风腿上的皮鞘,绑在了自己腿上,又对吴风笑着说:“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吴风咬牙在她脸蛋上拧了一把,没有说话。

袁琼笑着,和她们一起出了门,她是真喜欢这把刀,以前也只在图片上见到过,现在见到真货,想据为自己有也很正常,但是她心里隐隐还有一个想法,她不愿吴风再多造杀孽。

接货的地点在海上,到了码头,已经有一艘游艇在那里等着他们,几人上了游艇,游艇在夜色中向深海开去。

游艇在开出了二十多海里以后,看到前方一艘货船,游艇亮起了信号灯,货船靠了过来,搭起了跳板,吴风带着黄炜盛,阿达,还有袁琼,上了对方的船。

四个人上了船,向船舱里走去,袁琼却被对方的人一把拉住,袁琼心里一惊,难道这艘船上有人认识她,但她脸上却没有丝毫表现。

船舱里走出一个人,中等身材,浑身肌肉纠结,满脸横肉的男人,吴风见到男人说:“辰老大,你居然也亲自出马了?”男人叫皖辰,是泰国人,他看着袁琼说:“新面孔,不好意思,老规矩”,吴风耸耸肩没有说话。

拉着袁琼那个人对袁琼说:“把手举起来”,袁琼举起了双手,那个人开始对她搜身,这些人防范是非常严密的,即便是和已经见过无数次了的吴风做交易,对出现的新面孔,还是带着极度的戒备,对袁琼搜身,搜查的不是武器,因为他们双方都带着武器。

他们要搜查的是袁琼身上有没有暗藏的无线电通讯装备,搜身的那个人在对袁琼腿上,后背乃至衣领,腰间都做了仔细的搜查,并没有发现什么,他把手放到了袁琼的臀圌部,热乎乎的掌心在袁琼的臀圌部打转,袁琼轻笑了起来,说:“屁圌股上能藏什么?我的乳罩里面空间倒挺大的,说不定能藏点什么,你要不要看看”,说着放下双手,拉开了背心领口。

那人邪笑着,一脸淫像,探头向领口里面看去,袁琼笑着问:“看到什么了嘛?”那人咂嘴说:“风光无限好啊”,话音未落,袁琼已经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了他脸上,那人一下恼羞成怒,一把从腰间摸出了枪,对准了袁琼,但是袁琼速度比他快,在枪口对上的瞬间,袁琼已经一把拧住了他的手腕,迅速夺过了枪。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对方的人立刻都拿出了枪,向吴风几人对准,袁琼冷笑着扔下了手里的枪,吴风无所谓的看看那些枪口,对皖辰说:“辰老大,你的手下也太没有教养了吧?“

皖辰笑了起来,示意手下放下枪,对吴风说:“你是么时候收的手下?身手不错啊,还挺有胆识”,吴风笑着说:“她不是我手下,是我女人”,袁琼听着她的话,心里一暖,转头去看吴风,见她脸上带着笑容,神色自然,似乎心里早认定了袁琼就是她的女人,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很自然的就说了出来。

皖辰略略楞了一下,随即恍然的笑了起来,吴风也笑了起来,目光却凝视着皖辰说:“辰老大,要是你女人被别人动了,你会怎么处理那个人?“

皖辰的笑声变成了干笑,看着吴风的目光,走过去,对着刚刚对袁琼搜身的那个人,一顿拳打脚踢,嘴里骂:“混账东西,一点眼色都没有,昏头昏脑,一天就只想着女人“,那个人被打的连声惨叫,吴风却微笑着说:”算了,别打了,他是你手下,你在揍他也不过是给我做个样子,不用跟我来这虚的“。

吴风的话听着是劝阻,实际是在嫌他下手不够狠,皖辰听在耳里,狠狠一脚踹在了那人的小腹上,那人发出一声货真价实的惨叫声,本来黄黄的脸色变得青紫,皖辰又对着那人踢了几脚,吴风这才说:“行了,行了,你也不用照死里打“。

皖辰住了手,转头陪着笑,带着几人进了船舱,吴风坐在了舱里一张破旧的沙发上,对袁琼说:“阿琼,过来”,袁琼走了过去,坐到了她身边,吴风搂了她的腰,对皖辰说:“有多少货?”皖辰说:“一百七十件”。

袁琼听的心惊,件是道上的黑话,一件就是七百克海圌洛圌因,一百七十件,就是一百多公斤海圌洛圌因。吴风说:“这次的怎么样?给我看看货色”,皖辰拿出了一袋样品,说:“五号货,绝对是好货,你大可以放心”,吴风撇撇嘴,挑开了袋子,将一些白色的粉末涂到了手背上,很快,那些白色粉末变成了透明的,消失在手背上。

袁琼又一次心惊不已,这次的货纯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还要多,纯度越高,毒圌品的危害性也越大,越容易成瘾。

袁琼看着吴风满意的笑容,也微笑了起来,似乎很为吴风高兴。

很快两边交易完,皖辰指挥着手下帮吴风将货搬到了游艇上,不久之后,游艇向陆地上开去,开出不久,黑沉沉的夜色中,传来一阵摩托艇的马达声,一个马仔走到了吴风身边说:“大小姐,是条子“,说着递给吴风一个红圌外线望远镜,吴风拿起望远镜向海面上看去。

袁琼看着她手中的望远镜,又暗自叹了口气,这样的装备,**出身的她从来没有见过。

吴风放下了望远镜说:“不要紧,他们是例行巡逻,不是针对我们的,不要自乱了阵脚“,说话间,夜色中的海面上,驶来一辆摩托艇,艇上坐着三个全副武装的海警,。一个海警举起话筒对着他们喊话:”前方的游艇,请停止行驶,例行检查,谢谢配合“。


审讯
摩托艇靠了过来,袁琼把身上的枪拿下暗中的给了吴风,又将腿上的军刀也解了下来,交给了吴风,她和香港警方打过照面,这个时候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几支重型枪也妥善的藏了起来。

三名海警走了上来,带头的一个问:“这是谁的船?”船主站了出来,是吴风手下的一个人,游艇平常停在码头用来出租,有货到的时候,吴风就通过电话联系,让他出来接货。

海警对船主问:“深夜出海去做什么?”吴风靠着船揽站着,闻言懒散的说:“阿sir,出海去玩,回来晚了行不行啊”,海警转头看到吴风,冷笑了起来,说:“原来是吴大小姐,今天居然亲自出来玩?”。

吴风笑了笑,说:“阿sir真会开玩笑”,那个海警身后的两名警圌察已经进到了船舱里,进行例行搜查,许久出来之后,对带头的海警摇了摇头,那名海警有些失望,目光落到了吴风身边的袁琼身上,看了看袁琼说:“我怎么觉得这位小姐有些面熟?”

另一名海警在这名海警的耳朵边说了些话,这名海警笑了起来,说:“我们怀疑这位小姐和前一段时间深水湾码头的枪战事件有关系,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袁琼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无奈,心里其实早就聊到这一点了。

那名警圌察拿出手铐给袁琼戴上,吴风对袁琼说:“不要紧的,你先去吧,用不了几个小时,你就能出来了“,她说这话,对那几个警圌察笑着,本就带着挑衅意味的笑容,越发带上了有点示圌威性的嚣张,袁琼对她笑了笑,跟着几名海警上了摩托艇。

游艇上的毒圌品,并没有放到货仓里,而是放在网里,用一根绳子吊着,沉在海水里,这种作法一般很难让人察觉,就算万一被发觉列,他们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割断绳子,将毒圌品沉到深海里,让警方无法指证他们。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三名海警带着她回到了警局,袁琼被关在审讯室里,等了一会,审讯室里走进两个人,却是阿文和那个莫sir,袁琼叹了一口气,有苦头吃了。

阿文一走过来,就将桌子上的台灯对准了袁琼的面孔,台灯上装的是一只一百瓦的白炽灯对袁琼问:“吴风出海是不是去接毒圌品了“,袁琼举起手遮挡着灯光,说:”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阿文冷笑起来,说:”你最好不要说,我正憋着气没地方出“。

说着她看了看坐在写字桌后面的莫sir,莫sir坐在那里一脸漠然,阿文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拇指铐,对袁琼说:“你先试试这个?”说着打开了袁琼手上原先带着的手铐,将袁琼的双手拧到后背,苏秦背剑,铐住了袁琼的两只手的拇指。

袁琼无奈的说:“你们这是滥用私刑”,阿文说:“谁看到我们滥用私刑了,有证人吗?有证据吗?”袁琼不说话,这种手段她以前也对毒贩子用过,一开始没什么,只是有点难受,只是过个十几分钟,二十分钟,两条手臂就会又痛又麻,就像有几千根针扎一样,痛苦难忍,却不会留下痕迹。

阿文站在她身边说:“你可以慢慢想要不要说”,袁琼却一脸的痞样,带着三分笑,七分无赖说:”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阿文咬牙看着她,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袁琼被打的脸侧了一下,又回头咂嘴说:”果然最毒女人心,这一巴掌可留下印子了,等我出去,我就去拍照留证,告你们虐圌待嫌疑人“。

阿文“哼。。。。。“了一声,回身坐到了写字桌后面,汤热的白炽灯烤着袁琼的面孔,袁琼根本看不到对面的两人,莫sir对她问:“吴风窝藏圌毒圌品的窝点你知道在哪里吧?我给你机会,如果你肯协助警方,你还有机会洗清自己”.

袁琼无奈的说:“我不会说,我现在给你们提供证据抓了吴风,我们的线索就断了,我们为了抓圌住这条线,已经死了一个同伴了,阿茗死了,你们心痛,我也知道,可我不能让我的战友白死”,对面沉默了一阵,说:“你凭什么证明你是卧底?”

胳膊开始一阵阵像针扎一样痛,袁琼苦笑了起来说:“阿sir,我总不能拿着我的警圌察证去做卧底吧?拿什么证明?我证明不了,你们也有卧底,卧底的身份是绝对机密,就算我告诉你能证明我身份的那个人,你们去问,他也一定会否定的“。

对面传来私语的声音,没多久,莫sir说:“你要是企图拿这些话来脱身,我告诉你,这是妄想,你最好想清楚,要不要跟我们合作“,觉得自己的胳膊快要断了,干咽了一下,坚定的说:”我不会说“。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袁琼这个时候,只能拖时间,那天晚上枪战,是在夜晚,没几个人看清楚她的面容,如果据此追究她的法律责任,证据不足,她现在只是被警方怀疑而已,没有一定的凭据,警方扣留她的时间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

时间过去了不知多久,审讯室的门被人推开,莫sir被人叫了出去,不多时回来,满脸的不甘心,对阿文说:“给她打开,放她走吧“,阿文也不甘的说:”为什么“,莫sir说:”吴风的律师来接人了“。

阿文恨恨的走了过来,给袁琼打开了拇指铐,铐子松开的瞬间,袁琼觉得自己的双臂像是被人拉断之后又硬生生接回来一般,疼痛的呼吸都困难起来,她呻圌吟了一声,双手互揉着自己的肩头,对阿文说:“师姐,你很有女王气质“,阿文怔了一怔,看到袁琼脸上戏谑的笑容,反应过来,袁琼说的是s女王。

反应过来的阿文居然有一种被人调戏的感觉,冷着脸说:“滚吧,最好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袁琼走到外面,看到一个文质彬彬的眼镜男,眼镜男走了过来,对她说:“袁小姐你好,我是吴小姐的律师李彬杉,已经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其余事交给我就好“,袁琼点了点头,离开了。

回到住处,一夜没睡的袁琼又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倒头就睡下了,吴风却打来了电话,问她:“怎么样,那些条子有没有为难你?要是有,你告诉我,我叫律师起诉他们”,袁琼说:“没有,他们还算客气了”,吴风说:“你的声音怎么听上去很累?”声音带着关切,袁琼脸上带了些微笑,说:“是很累啊,没睡觉,又被问了一夜,我正想睡会”。吴风于是说:“那你休息吧,我回头再给你电话”。

楼主:唯小诺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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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百合小说

发表时间:2014-07-05 21:23:00

更新时间:2019-02-16 23: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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