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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余佩之陆离by.六净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好歹是个督军,怎的这么不顾脸皮?”
常瑜话音刚一落,房门外头便响起了长安敲门的声音。
“爷,水来了。”
听到长安的声音,陆离连忙起身帮常瑜盖好被子,不让外头人瞧去一星半点,等做好了一切,陆离才道。
“进来吧。”
得到了陆离的答复后,长安这才把门推开让后边的下人将浴桶送进去。
“放在那里,我自己来。”
长安听完不由的耳朵一红,他在外头尽忠职守的听了一整夜的墙角,也自知那软榻上,除了自家爷以外还有谁,昨夜两人闹得欢,那叫声儿,怕是大半个司令府都听见了。
为了不打扰房中两人,长安也十分知趣的备好浴桶后,就与其他下人一同退了下去。陆离坐在床边,撇了一眼裹在被子里的常瑜,等到屏风外头的脚步声渐远,陆离才对着常瑜坏笑道。
“起来,我抱你去洗身子。”
不等常瑜反应,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就已经被扯开了,而自己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托起,双脚离地的向外头走去,常瑜下意识的冲陆离的胸口靠过去,耳边却传来了男人的一声轻笑。
没了被子,绕是屋里的地龙烧的再暖,也抵不住寒意的袭来,常瑜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抖了抖身子,引得陆离将自己抱的更紧些。
两人身上皆是一丝不挂,两俱肉体紧紧的挨着,奇怪的触感使常瑜没由来的感到一阵羞赤,陆离稳稳当当的将常瑜放入浴桶里,正准备自己也抬脚跨入时,却听见常瑜道。
“你.....你去屏风里头等着,我要自己洗。”
“羞什么,小瑜儿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陆离慢悠悠的舀起一瓢子水,洒在了常瑜的肩上。
“登徒子!”
常瑜算是气的够呛,这前半辈子从来都是他常瑜看别人丢人,怎么今儿个他就陆离这个小***身上了,若他不是下栖,陆离不是上玄,他一定要让陆离知道什么叫做爽!到!爆!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先泡着,我给你拿药膏去。”
陆离又给常瑜舀了一瓢水,随后才慢悠悠的走到床边的柜子前,翻翻找找,寻出了一管脂膏,趁着陆离走开的片刻,常瑜已经将体内的白*浊弄出来不少了,以至于陆离回来时便看到如此香艳的画面,不由得心口一滞。
“小瑜儿,你在干什么?”
陆离猛的一出声,将常瑜吓了个不轻。常瑜快速地将手指从后面带了出来,忍不住闷哼一声,见状陆离笑着将常瑜从浴桶里抱起来,也不顾常瑜满身的水渍,直接将他放在床榻之上。
常瑜正想挣扎,却被陆离的动作搞得羞得抬不起头,那人竟用沾着药膏的手指在他那羞人处匀称的摸了摸,未等常瑜反应过来,陆离又往里边猛的一送,引的常瑜一阵颤抖。
“啊啊......你干什么呀你.....疼.....”
“别动,给你上药呢。”
“呵!还不都.....都怪你!”
“是是是,怪我怪我,可我瞧着你昨儿个也不是挺爽利的吗?”
说罢,陆离还使坏般的用手再往那处轻轻推了推。
“呃.....轻...轻点.....啊.......”
“我们成亲吧。”陆离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抽出了手指,又温柔的低头亲了常瑜一口。
只见常瑜轻轻推开了陆离,起身穿了衣服背对着陆离道。
“你让我好好想想。”
“睡都睡了,还考虑个.......”
陆离嘟囔着,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常瑜转身白了一眼。
“罢了罢了,你好好想着,我等你答复。”
“带我回去吧,我怕容扬他们会着急。”
常瑜换好衣服,对上了陆离的眼睛。
“好。”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陆离将常瑜带到胡同口,本想着送常瑜进去的,却被常瑜一口回绝了,只得委屈巴巴的坐在驾驶座上,偏头看着心头那抹白月光消失在胡同深处。
常瑜轻轻将门扣响,老旧的红漆木门不一会便打开了,容扬的脑袋慢慢的露了出来,一见门外站着的是常瑜,连忙将他迎进来。
“爷,您回来了?”
“嗯。”常瑜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本以为容扬还会问什么,却见容扬关上了门后便慢慢的跟在自己的身后,不再言语。
殊不知昨夜里容扬和林烨两人躲在陆离的四合院的屋顶听了一整夜,容扬本想下去将常瑜带走,却被林烨生生拦住,还说他竟然看不出爷喜欢陆督军,硬是让两人成了事。
一想到以后爷就是丘八的人了,容扬心里就不舒坦,常瑜正想进屋,却见容扬在自己身后皱着眉头踌躇着,唇瓣微微张开,似要说些什么。
“在院子里站着干什么呢?”
容扬却没回答,而是反问。
“爷日后真要跟了那人?”
常瑜听完微微一愣疲倦道。
“我不知道。”
“不管爷决定如何,我都跟着爷。”
常瑜听完心中难免觉着有些窝心,轻轻的拍了拍容扬的肩膀,眼里满是温柔,微笑着。
“知道了。”
——其实跟了陆离也没什么不好的,自己谨慎了半辈子,为何不随心一次?
......
第二日,陆离早早的便在常瑜家门口等着,想着常瑜应该还没吃饭,所以陆离特意开车绕到城东带了漱芳斋的酸枣糕,此刻还冒着热气儿。
陆离在门口站定,轻轻的扣了扣门,片刻,门内便传来一声慵懒的询问。
——这一大清早的,谁啊?
下一秒,门开了,只见容扬穿着小布卦衫,边揉着眼睛边将木门打开,待他看清的陆离的脸后,立马打起了精神。
“陆......陆督军!”
陆离听完不由的在心中暗笑,前些日子还喊他大丘八呢,怎的今日这么恭敬。
“你家爷呢?”陆离边随着容扬进屋边问道。
“还在塌上随着呢,您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把爷叫起来。”
“不必了,我自己去叫。”
于是陆督军一边哼着小曲子,一边提着糕点进了常瑜的卧房,常瑜的床榻放在屏风后头,陆离轻手轻脚的绕了过去,眼见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媳妇此时正躺在床榻之上,颈肩上的扣子没扣,白皙的肤色如同羊脂玉一般白润又不失柔和,颈侧还残留着一个浅浅的咬痕,陆离知道,这是他前日的杰作。
常瑜静静的闭着眼,衬尽一室慵懒,看的陆离心下一喜,鸡儿一紧。
——连自家媳妇的豆腐都不吃,那就是大傻砸!
秉着这个原则,陆离悄悄的上了床,偷偷躺在常瑜身旁,温柔的看着常瑜的睡眼,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其他。
常瑜慢慢转醒,下意识的向一旁看去,映入眼帘的便是陆离那张脸,虽然英俊是英俊,可大早上的,这也太吓人了吧!于是常瑜本能的抬脚往前一踢,只听一声闷响,陆离直直的摔在了地毯上。
常瑜立马坐了起来,想起前几次自己夜宿陆府的经历,常瑜连忙看了看屋里的布局,还好,这次是自己屋,常瑜睡得有些迷糊,等到脑子清醒些,常瑜才想起屋里的陆离。
此时的陆离还在地上坐着,抬着头一脸不悦的看着常瑜。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常瑜指着陆离道。
“我来看我媳妇,结果媳妇非但不抱我,还把我踹下床。”
“谁是你媳妇。”常瑜没好气道。
“刚刚谁踹我谁是我媳妇。”陆离笑了笑,起身便去桌上拿糕点,常瑜微怒的瞪了陆离一眼,可陆离却浑然不知自己被媳妇嫌弃了。
“吃吗?酸枣糕,漱芳斋的。”陆离拆开糕点又献宝似的拿着糕点往常瑜面前凑了凑。
“唔,你等我去洗漱。”常瑜闻到酸枣糕的清香顿时提了几分食欲。
常瑜去洗漱了,陆离就乖乖的在房里坐着,等到常瑜回来,陆离才起身。
屋里的气氛刚刚好,也不须什么言语来修饰,两人宛若寻常夫夫一般在屋里吃早饭,不一会儿,食盒便见了底儿,常瑜拍了拍沾了点心渣子的小爪子,对陆离道。
“我考虑好了,我和你成亲。”
常瑜平静的说着,不大的音量却似平地一声雷,将陆离炸的心头一颤。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没听清就算了。”
“听清了听清了!当今乱世,若有不测,还望瑜老板对奴不弃。“
陆离故作娇羞,还竖起了兰花指,常瑜不由地被逗乐了,半入口的酸枣糕险些呛在喉管里。
“咳咳....咳。”
“快喝点水,别噎着。”陆离连忙给他倒了杯水,又拍了拍常瑜的背顺便吃了一口自家媳妇的豆腐,引得常瑜半恼半怒的瞪了他一眼。
陆离也只是笑笑,将茶水递给常瑜,常瑜慢慢的接过,小口小口的嘬着。
见着自家小媳妇此举,当真是引人犯罪,两人就这样相处了整天,浮生静好,此见安稳。
临了,陆离死不肯走,常瑜没办法,只好将陆离留了下来,反正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陆离也十分自觉的赖到常瑜房里,美其名曰担心常瑜潮期不稳定,方便自己照顾。
常瑜不禁汗颜,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眼前人这么不要脸呢?这一次当真是羊入虎口,失了身子,失了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下一章就是大哥大嫂的故事了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这天,北京城里出了太阳,道上的雪都化了,虽然天气还是有点冷,但今天的江柏舟格外高兴。
不为别的,就因为今天是家里发来电报的日子,这里的家,指的是上海。
遥想当年,他不远万里离家跟着陆崇来北平时便于爹爹约好了,此后不论情况好坏,每月月中便定时发来一封家书,让江柏舟少些担心。
上个月的来信中爹爹说父亲又病了,江柏舟自成亲之日起便甚少回家,如此一来也难免会担心,这一次,江柏舟恨不得早早便拿了家书求个心安。
为此,江柏舟早早的便在家中做好了那人爱喝的鲫鱼汤,与春眠一同送往司令部,早年江柏舟没少给陆崇送吃的,所以司令部门口的卫兵也都认识江柏舟,自然没有拦着,一路绿灯,也并未通报,以至于江柏舟直接走到了陆崇的办公室。
江柏舟刚想推开门便听见门里边传来一声绵长的口申 口今和男人的低喘,他是过来人,当下便明白了里边是在干那档子事儿。江柏舟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抬起头来看了看办公室上的标牌,是陆崇的无疑。
本以为陆崇日日往军部跑是因为他公务繁忙,没成想这养情儿都养到办公室里来了,当真不要脸,江柏舟握紧手中的食盒,正想离开,却听里边又传来男人的声音。
“宝贝儿,你真棒。”
陆崇边低喘边进行着情事,这是江柏舟从门缝里瞧见的,只见一个男孩此时正跪坐在自家上玄的腰上,而陆崇却坐在司令椅上温柔的拖着男孩的屁股蛋子,还不住的向前顶弄,引得男孩一阵 女乔 喘,当真是郎情妾意。
屋子里满是交缠在一起的信子,熏得江柏舟直想吐。
“司令,你弄疼人家了。”男孩不住的低喘着,只见陆崇俯下身去亲了亲怀中人,温柔道。
“跟了我这么久,没名没分的,委屈你了。”
“蒋笙不求其他,只愿永远陪着司令.......啊...啊哈...”
陆崇摸了摸男孩的头发,又道。
“再过些时日,江家那老头子已经快不行了,等到江家没落,我便与那江柏舟和离,然后再明媒正娶迎你进门。”
“不.....不成,司令要是为了我没由来的就休了他,外头人会传您薄情追利的。”
“知道你心疼我。”
陆崇用力的拍着蒋笙的屁股,又道。
“我早就想好了,他江柏舟来我陆家三年无所出,休了他也不为过。”
..........
一道道尖言利语皆是从所爱之人口中说出。
失望吗?失望啊,呵,凭什么我全心待你不曾有过二心,而你却对我步步算计,心系他人?
江柏舟从来不是什么勇敢的人,从小哥哥护着他长大,本以为遇到陆崇后,那人会护他一辈子的,果然是他太天真,将一辈子唯一的勇气都孤注一掷的投到了来北平的路上。
到头来,什么都不剩。
江柏舟慢慢转过身去,早已经是满脸泪水,可他硬生生忍着不出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往日的尖刺在此刻尽数散去,他像是一直被拔了刺的刺猬,不堪一击。
以至于几秒后,江柏舟几乎是慌不择路的向军部门口跑去。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随后只听得一声闷响,江柏舟仿佛撞到了人,他稍稍站定,抬眼向对方看去,眼前站着的人正是陆崇的副官,颜以木。
“夫人!”
颜以木不由的有些慌张,忙将江柏舟扶住,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了陆崇的办公室里,可陆崇此刻正和小情儿亲热,这一响声也权当做是幻听,并未深猜。
“您没事吧?”颜以木关切的问道,江柏舟也只是木木的摇了摇头,准备离开之时又被颜以木拉住了袖子,江柏舟不解的看了他几眼。
“这是刚从上海江家发来的电报,本想交给司令的,既然您在这儿,那便给您了。”
说罢,颜以木从公文包里抽出了一张折好的白纸,恭敬的交到江柏舟的手上。
“谢....谢谢。”
江柏舟胡乱的将电报往口袋里一塞,便快步向走廊口走去。
“少爷。”春眠本在司令部门口等着,却见江柏舟白着一张脸,仿佛失了魂一般走出来,连忙上去迎去。
“回府。”江柏舟只说了这句话后便不再言语,春眠撇了一眼江柏舟手里还提着的鲫鱼汤,大约也明白了江柏舟方才可能看到了什么。
——此等不珍惜,偏要少爷走了才好。
到了陆府,江柏舟直接回了房,将门关上独自待着。半晌,江柏舟只觉袖口已经湿了一半,可泪水就是不听话,连珠子似得滴落下来,江柏舟本想起身去换件衣裳,可却在解扣子时摸到了一张薄薄的信纸,是家书。
许是为了得到救赎,江柏舟快速的将纸从内衫里抽出来,摊开,本以为能给予心头安慰,可纸上的几个字却让江柏舟难受到无以复加。
父病逝,望速归。
——兄,敬之。

另一边,江柏舟前脚刚走不久,陆崇那儿也完了事,颜以木见蒋笙从里边走了出来才轻轻扣响陆崇办公室的大门。
“进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内响起。
得到陆崇的允许后颜以木才慢慢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司令。”
“嗯,今日上海江家的电报送来了吗?”
“已经交给夫人了。”
“夫人?”
“是,刚刚夫人来过了,不过拿了电报后又急匆匆的回了府。”
陆崇听完,登时心里便有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不得不说,陆崇一开始是担心的,这个男人脱轨多年,在此刻终于有了一丝名叫自觉的愧疚,不过这点儿心虚却在下一刻烟消云散,江柏舟怕是早就知道他的那些风流债了,不过不是也没闹上几回吗?
殊不知此刻的江柏舟正卧在床上小声啜泣,江柏舟忍不住在心中怨,若是当时自己再硬气一点,若是自己一开始就于陆崇断了,是不是就能赶回上海见父亲最后一面?
一而再再而三的错,他以为自己可以执手摘星星,却如此深陷淤泥挣扎不得。
——这一天,他没了父亲。
日头还没沉下来,陆崇便早早的出了司令部绕远路到稻香斋去买了些糕点,他记得江柏舟喜食酸,于是他让掌柜的将柜上所剩无几的石榴糕包起来后,便回了陆府。
待陆崇回了府,下人们早已做好了晚膳,可饭桌上却半个人都没有,陆离嘛,陆崇是知道的,打昨儿起便收拾了几身衣服,去了小戏子那儿,日日腻在人家家里,偶尔还蹭个觉,眼看着自家弟弟好不容易有喜欢的人,陆崇索性也不管了。
看着眼前的阵仗,江柏舟应该是知道了自己的那点破事,如今闹着性子不来了,于是陆崇只好让下人撤了饭菜,自己提着糕点向北苑走去。
——自古夫妻吵架,打一炮就好了。
可事实证明,是陆崇太天真。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因为这本书与寒武签约了,所以没办法全在贴吧上更,顶多再更几章就只能在app上写了,所以趁现在还来得及,浅坑赶紧跳出来,提前避个雷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我心中的瑜老板啊!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雕花木门紧关不开,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着陆崇的耐心。
“柏舟,开门!”
门内无声。
“江柏舟,***开开门!”
门内的人依然闹着脾气,正当陆崇耐心耗尽准备转身离去时,只听门内传来一声闷响,陆崇连忙将门踹开,眼见着眼前一片漆黑,陆崇连忙开起了灯,带着黄晕的光照亮了整个屋子。
他看见江柏舟正窝在床上背对着他,而刚刚那声闷响,却是风拂开窗子后,窗子与墙壁碰撞的声音。床上的江柏舟一听到陆离敲门的声音时便醒了,本以为那人敲了一会后就会自觉离开,可没想到陆崇竟还将门踹开,硬创了进来。
可江柏舟就是不回头,他怕自己忍不住,既然决定离开,那便多几分薄情。
“怎么不点灯,屋里这么暗,你又怕黑。”屋里突然响起了陆崇的声音,竟一改往常的温柔。
江柏舟听完却在心里冷笑。
——原来你也知道我怕黑啊!
可江柏舟依然没理陆崇,直到那人不要脸的上了床,并且凑到他身旁哈着气,江柏舟才往里边拱了拱。
“听以木说你今日来司令部了?怎么没来找我?”
江柏舟听完,痛心疾首的握了握拳头,指甲刺进肉里,破了皮儿。
——哪敢坏了司令的好事啊?
江柏舟在心里自嘲,依然一言不发,见江柏舟此态,陆崇直接一把抱住江柏舟,凑在他耳边道。
“最近事多,待我清闲些,和你回上海看看。”
上海这一词,似乎触及了江柏舟的爆发点,他挣脱开陆崇的怀抱用尽最大力气,将他往后一推,在陆崇惊愕之时,江柏舟起了身,吼道。
“你怎么还有脸说这些?一次次的背着我与他厮混,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也会痛啊!陆崇,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江柏舟渐渐染上哭腔,声音有些嘶哑,他用手捂着脸,试图不让陆崇看见他此时的狼狈样,陆崇当心只觉得心里难受,愧疚有之,心疼亦有之。
见陆崇起身后,轻轻将人拉过来,江柏舟这次却意外的没有反抗,头埋在陆崇怀里,泪水晕湿了陆离的右肩。
“我错了。”男人低浑的声音在江柏舟耳畔响起。
江柏舟静静的没说话,良久,他才抬起头,红着眼与陆崇对视,眼里有陆崇看不懂的失望,江柏舟盯着陆崇看了好一会,仿佛要把眼前人牢牢记在心里似的。
“陆崇.....”
“嗯,我在。”
“我们离婚吧。”江柏舟闷闷道。
“说什么胡话呢?饿傻了吧你!我买了漱芳斋的桂花糕,你要不要来一块?”
陆崇权当江柏舟说的是气话,没放在心上,也不与他争辩,只是将话绕到别处,江柏舟没看他一眼,走到床边背对着陆崇又躺了下去,陆崇见了叹了一口气道。
“我陪你。”
次日,还未至四更,陆崇便被军部的电话吵醒了说是码头里的货船失事,一连串死了二十多个人,并且与北军有关。
此事可大可小,为了抑制舆论的爆发,陆崇急急忙忙的换好军装赶往事发地,一方面阻拦记者,一方面稳定民心。
等到江柏舟醒来时,身侧的男人早不知去了哪,只剩下一床没有温度的被子,江柏舟看着被子冷笑,所幸这心早已是千疮百孔,如此一番,也能走的心安理得些。
江柏舟穿好衣服后,迅速的让春眠收拾了去往上海的行李,都挑要紧的拿,这一走,便不再回来了。
春眠一心帮着自家少爷,见江柏舟终于要脱离苦海,自然是满心的欢喜,快速的收拾起了行李,而江柏舟却走到书桌前,拿了一张白纸,面无表情的提笔写下了一份和离书。
——与君相识于今,深感二心不同,难归一意,成婚三年,未出一子,余心愧之,特,与君和离,各还其道,此生不聚,惟愿一别两宽,各自生欢。
落款:柏舟亲书。
当和离书写好后,江柏舟已是泪流满面,晕开了落款,不过如此也好,成全自己,也放过了他人。
江柏舟又盯着房间看了一会,片刻后便带着春眠与两箱行李从陆府的后门离开了,陆府离火车站不远,等到江柏舟坐上回家的火车,陆崇怕是才刚刚往家里赶。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事情的发展也正如江柏舟所愿,他眼见着火车离开了北平城,微微笑了,三分疲倦七分解脱。殊不知,北平陆府里的那个男人,此时就快要被气疯了。
“你们他***什么的?夫人那么大个人,也能弄丢?”
陆离好不容易从一干记者窝里跑出来,回家后等待这他的,却是一间干干净净的房间,和桌上的一纸和离书,至于自己心心念念的江柏舟早没影了。
陆崇双眼狰红的抖开了桌上的书信,还未看到最后一个字,便气愤的将和离书给撕了,后又忍不住摔碎了摆放在桌上的钢笔墨水,一时间,墨汁四溅,甩的到处都是,陆离的衣服,裤脚皆未能幸免。
——我都决定好好爱你,不再沾花惹草了,你怎么就不能等等我?他娘的!
——他娘的!江柏舟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跑!
陆崇气的失去了理智,甚至不惜调动军队去寻找江柏舟的下落,等到陆崇知道江柏舟离开的北平,才怅然若失的做在椅子上,微微寻回一丝理智。
原来江柏舟说的不是在骗他,原来江柏舟是铁了心的不要自己了,可明明是他先负了江柏舟,又怎么好意思怪人家呢?
万物皆有因果,一切都是报应罢了。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心疼我家柏舟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情敌出现了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欢迎各位去寒武app看文,那上边更得比较多,和大家提前说一下,因网站要求,贴吧这里只能再更两章了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陆崇浑浑噩噩的在他和江柏舟的房间里坐了一下午,直到太阳快落山了,陆崇才相信江柏舟是真的走了,真的不要他了。看着房间里的每一处,陆崇竟然觉得很陌生,除了昨晚,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和那人同榻而眠了?
陆崇暗骂自己一声**,一拳打向镶在衣柜外边的落地镜子上。陆崇发了狠劲儿,镜子直接碎了,破损的镜片混着陆崇的血哗哗的往下落,让人听的有些心惊胆颤。
可陆崇却顾不了这么多,由于镜子被完全打破,衣柜里面的东西完完全全的显现出来,他猛的将柜门拉开,拿出不知被谁放置在角落的小皮箱子,他记得箱子的主人是江柏舟,至于里头放了什么,陆崇本是毫不在意,但是现在......
陆崇小心翼翼的拿出箱子,手上的血染红了皮箱子,陆崇顾不上疼,将箱子掀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张结婚证明,并且被戒指压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简单的让陆崇不由地感到有些吃惊。
陆崇又仔细翻了翻整个房间,在确定再没有江柏舟的东西后,才慢慢走到床边,怅然若失的坐了下来,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到陆崇再从房里走出来,暮色渐浓,北平城里涌起了千家灯,可陆崇却只觉得烦躁。
他冷着脸去府上转了一圈,陆离没回来,柏舟也没回来,陆崇一肚子火本想回房静心,管家却一把拉住陆崇。
“司令,颜副官来了,此刻在书房等您。”
“好,知道了。”
一想到颜以木可能会带来江柏舟的消息,陆崇不由地加快速度,他用力推开书房虚掩的门,颜以木此刻正站在他的办公桌前。
“司令。”颜以木见陆崇来了,恭敬道。
“有夫人的消息了吗?”
颜以木听完后摇了摇头,陆崇眼里的期盼也随着颜以木的否定而散去,显得有些沮丧。
“那还有什么事?”
“那个货船......”颜以木话还没说完,便被陆崇打断。
“找陆督军去,现在除了与夫人有关的消息以外旁的都别来烦我。”
“是,不过还有一件事与夫人有关。”
“说。”
“江老板,去世了。”
陆崇听完不由愕然。
——怪不得,怪不得,江柏舟昨天晚上那般反应,他到底让他的小夫人受了多少委屈啊!他娘的,他陆崇就是个**。
“马上去给我买一张去上海的火车票,出了这么大的事,柏舟此刻一定在上海。”
“可是司令,北平去上海的火车都已经发车了。”
“那就买明天的,越快越好。”
“是。”
上海,随着火车拉响的停车号,江柏舟在夜色中到达了自己阔别的故乡。
明明已经快入夏了,江柏舟却只觉得心寒,此刻已是晚上十点多了,路上的行人也散的只剩下三三两两。待火车停稳,春眠才费力的将两人的行李拿起,扶着江柏舟出了火车站。
她的少爷从小娇惯到大,哪受过这般委屈?江柏舟坐了一整天都火车,使得腿脚都有些虚浮了,刚刚差点摔在地上,可他来不及休息,到街上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往家里赶。
黄包车车夫在公馆外的街口便停了下来,春眠心疼江柏舟的身子,不由问道。
“怎的不再往里去些?又不会少了你的钱票子。”
车夫微微一愣,随后转身对江柏舟说。
“先生您误会了,不是小的贪懒,只不过因为眼前这富贵府里前些天有人去了,冲撞不得的。”
“算了,春眠,我们自己走进去吧。”江柏舟闷闷的说,却心如刀绞,春眠看出江柏舟脸色不对,付过钱后,便小心翼翼的将江柏舟扶下车,一主一仆在夜色中朝着江公馆走去。
江柏舟远远的就看见挂在江府檐头下的白灯笼,脑中不受控制的浮现出父亲慈爱的脸,自去年一别成永别,竟是再也见不到了。
春眠让江柏舟站在原地先歇一歇,自己前去叩了叩门,不过片刻,便有两个腰缠白巾的下人开门走了出来,是一老一少的两个男人,那年轻的男人看见春眠正想问来者是谁,却听一旁年纪较大的下人对江柏舟轻呼一声。
“二少爷!”
随后便慌忙的将江柏舟和春眠二人迎了进来,门房这一惊呼,整个江公馆大约都醒了,于是立马有人去禀告了江柏舟的嫡亲兄长,如今江家的家主,江敬之。
以至于江柏舟刚走进大厅,便看见自家兄长一脸疲惫的坐在主位上。
“哥。”
听到这个声音,江敬之猛的一抬头,对上了江柏舟的眼睛。
“舟儿!”
江敬之看清来人是江柏舟后,一路小跑,奔到了江柏舟面前几日,上海刚下完雨,门槛前还积了些水,他却不顾这些许,一把抱住了江柏舟。
两人站立良久,满腹切言,可到这时,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片刻后,江柏舟才提起精神,从江敬之的怀念抬起头,道。
“哥,咱别在外头站着了,带我去看看父亲吧。”
“哎,好。”江敬之慢慢转身,在前头领路,边走边冲着江柏舟叮嘱着:“路上有水,须小心些。”
也不知江柏舟听没听见,只见他默默的跟在江敬之身后,一言不发神色黯淡。
到了灵堂,江柏舟才看看回过神来,直到下一秒,江柏舟看到横在眼前的棺材时,眼眶里的泪水才突然有了主见一般,流了下来。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疼他护他半辈子的男人如今正冷冷的躺在眼前的这樽棺材里,再也醒不过来了。江柏舟再怎么唤他,也无法听见他再叫他一声舟儿。
约莫几过六更,只见一个有些憔悴的身影,经边上人搀扶才慢慢踱步到灵堂,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柏舟的另一个父亲顾息。
顾息的身子本就算不上好,如今自己深爱的上玄又突然去了,自然是肝肠寸断伤心欲绝。远远的江柏舟便能瞧见耳畔的银丝,江柏舟不由觉得喉头一哽,似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口,未了,话到嘴边也只是成了一声“爹爹”。
灵堂本就庄寂,以至于江柏舟这一声“爹爹”不由得放大了几声,眼前人听完,似被当头吓了一棒,叫他缓缓抬起头后,本是不见光亮的眼中仿佛得到了某种生机。
“舟....舟儿?”顾息颇有些不相信,他那远嫁的小儿子竟出现在了他眼前,恍如梦一场。
父子两人相拥在一起,片刻后,顾息才慢慢放开江柏舟,又在江柏舟身后看了看,问道:“陆家那小子呢?”
江柏舟心下苦涩,但见爹的情绪不稳定,便不想让他再为自己的糟心事烦闷,只得将自己与那人和离的事压了下来,道:“他本是要与我一同来的,不巧码头出了点事,他赶着去处理,我便先来了。”
顾息听完,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道:“舟儿过来吃饭吧!”
随后,顾息又看向自己的大儿子,道:“敬儿快布菜,带你弟弟下去吃点东西。”
“是。”江敬之在一旁站了许久,就等着自家爹爹的这一句话。
“舟儿回来了?快来快来。”饭桌上早已入座了一白衣男子,动作虽似少年态,却已过了而立之年,此人正是江府的大少奶奶,江敬之的正牌夫人——白然。
未等江柏舟回应,便听身后的大哥佯怒道:“你怎么自己就来了?一点规矩也没有。”
“嘿嘿,不是我饿了,是肚子里这个吵着要吃东西。”白然也不恼,反而起身向江敬之走去,伸手摸了摸江敬之的脸。
看着眼前恩爱有加的兄嫂二人,江柏舟心下不由酸涩,心想:陆崇啊陆崇,如今你又在做什么?我还了你自由身,想必你是高兴的吧。
和离书上写的是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可远在北平高墙院里的男人,此时却心急如焚,本以为只要自己坐上去上海的火车,虽是慢了江柏舟一步,但至少也能早些弥补。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江南起了洪涝,雨水漫过铁轨,火车只得暂时停运,若要再乘上,最早也得等到七日后。陆崇无法,心中却又惴惴不安,便当机立断决定走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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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府。
七日祭已过,今日是江家原家主,江恩达下葬的日子,江敬之作为长子,在前头拿着遗照,顾息与白然,江柏舟在后头扶棺。最后一程路,为显江家子孙孝顺,须得后辈抬棺,不假以外人之手。
于是便成了顾息扶着遗照,江敬之、白然、江柏舟三人在后头扶棺,虽然只有百米远的一段路,江柏舟却怎得也提不起力气来,只觉得腹内一阵绞痛,疼得他差点一个跟头往前栽去,许是着了凉,江柏舟暗道,他咬了咬牙,硬将疼痛给忍了下去。
好不容易将棺材掩了下去,埋了土,落了碑,江柏舟终是忍不下去,头上冷汗直冒,忽得没了知觉,晕了下去,场上人见状皆是一阵忙乱,白然连忙扶住江柏舟,声唤江敬之去叫车。在众人惊慌无措之中,江柏舟落了红,顾息毕竟是过来人,一见江柏舟此景,心下便有了几分了然,连忙叫白然将江柏舟放开,让他慢慢躺在地上。
江柏舟醒来时已是晚上,一睁眼,他便看见了爹爹一脸担忧的坐在一旁,春眠也面无表情的在边上立着。
“爹……爹。”江柏舟轻声道,话语刚落,顾息立刻回过神来,连忙起身向江柏舟走来。
“舟儿。”
顾息看向江柏舟的眼里满是心疼,若不是方才他逼着春眠与他相告,他还不知道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在千里之外,竟受了那么多委屈,事到如此还替那人瞒着,还怀上了那不良人的孩子。
“春眠,快去叫大夫另让厨房准备饭菜。”顾息慢慢将江柏舟扶起来。
“让爹爹担心了。”江柏舟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还以为是旅途劳累,如今一晕,怕是要把顾息吓坏了。
“舟儿,爹爹再问你一遍,陆崇为何没与你一同来?”顾息皱着眉头,立马让江柏舟意识到顾息已经知道了什么。
“爹爹,我……和他离婚了。”江柏舟终是说了,顾息并未责怪,而是心疼的摸了摸江柏舟的头,正欲开口之时,大夫便来了,顾息只好微微退身,让大夫给江柏舟把脉。
片刻后,只见大夫长捋一口气,收起帕巾起了身。
“大夫,他怎么了?”顾息连忙问。
“夫人请放心,二少爷并无大碍,胎息也渐平稳,只是日后忌心烦担忧,我再给二少爷开几副安胎药,好好养着便是了。”
“安……安胎药?”江柏舟喃喃着,下一秒仿佛意识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瞪大了眼睛看向大夫,未等大夫开口,只见顾息叹了口气,道“舟儿,你怀孕两月有余了。”
“怀孕了?这……这都什么事啊?”
江柏舟脱力的躺在床栏上,一脸无措,顾息送走大夫后,又端了饭菜回来。
“爹爹....我...”江柏舟对上顾息的眸子,欲言又止。
听闻江柏舟醒了,江敬之连忙带白然前来,未至屋中,便听到顾息与江柏舟话语。
“这孩子你要怎么办?”
“我想留着他。”
“可你与那人已经离婚了,你如今留着那人的孩子,到了孕后期,若是没了父亲的信子,你知道后果的。”顾息提高了几分音量。
“我知道,可是爹爹,我就只有他了。”江柏舟抚上肚子,语气带着几分委屈。
站在屋外的江家大夫此时也明白了江柏舟经历着什么,江柏舟是个下栖本就受着保护,且他自小乖巧懂事,温婉待人,长得又好看,江敬之自然是宠的不得了,白然与江敬之一同长大,待江柏舟便如亲生弟弟一般,换句话说,江柏舟就是被从小护到大的。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江家夫夫自然是生气。白然担心江敬之这一点急脾气忍不住,等会要是在舟儿面前露了馅,便又要引得舟儿伤心了,如此一想,趁着江敬之没进屋,白然连忙将江敬之拉走,待两人走远了,白然才放开江敬之。
“”你干什么?”江敬之止不住怒气。
“你现在白白生气有什么用?上海北平千里之隔,你在这生气,那***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那你说要怎么办?”
“周景川前些日子回上海了。”
白然此话一出,立刻止住了江敬之的怒火,两人沉默着,暗自思虑着。
周景川是江柏舟的竹马,一个如假包换的上玄,也是江柏舟的同窗,江敬之知道,周景川喜欢江柏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江柏舟偏偏在感情上缺了几分,死活未开窍,后来未等周景川向他表明心意,江柏舟便已另嫁他人。
周景川一时想不开去了英国,如今成了外科大夫,近期刚回了上海。但听说周景川依然是孤身一人,并扬言今生不娶,好在周家家大业大,在周景川的上头还有两个上玄哥哥,所以他能不能传宗接代便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良久后,白然又道:“周景川午后刚递了拜帖,明日想来看看舟儿,你说这......”
江敬之没说话,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日,周景川如约赴至,在堂上如江敬之寒暄了几句,也知道了江柏舟离婚的消息,这对于周景川来说,无疑是个惊喜,三年前他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另嫁他人,如今老天重新给了他次机会,他定会好好把握。
“你还喜欢着柏舟?”江敬之泯了一口茶问道。
“自然是喜欢的。”周景川倒有些激动。
“舟儿的事我做不了主,能不能成事且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日后,便多来府上走动走动,带舟儿出去散散心。”
“多谢江兄提携。”

楼主:南帆V艺涵  时间:2019-04-02 11:57:00
“估摸着这时辰,舟儿也该醒了,我让人去唤他。”
周景川听完,点了点头,期待有颇有些不安的坐在一旁搓着手。
片刻,一人身穿长衫从偏房走了出来。
“景川哥哥。”江柏舟冲着周景川温柔的笑了笑,周景川的心似被狠狠的撞了一般,如同当年。
“柏舟,我回来了。”
周景川摸了摸江柏舟的脑袋,眼底藏着爱意。
因着两人从小一同长大,亲密些也实属正常,如此一来,江柏舟便也没有抗拒,随后两人有寒暄了一会,不知不觉便到了饭点。
“景川哥哥难得回来,不如就在府上一同吃了中午饭吧。”
周景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饭桌上。
“柏舟下午可有安排?”
江柏舟听完摇了摇头,周景川又道,
“我听家兄说电影院最近新出了一部片子,既然柏舟没其他的杂事,不如便与我一同看个电影?”
说起电影这东西,江柏舟早些时候也是十分喜欢的,不过后来嫁给了陆崇,便很少出门了,陆崇美其名曰是为了他的安全。可江柏舟知道,陆崇是怕自己冲撞了他与小情儿的约会。
“你就出去走走,别老在家闷着。”江敬之也劝道。
“行,我听哥哥的。”江柏舟应着,脸上挂起了笑,仿佛又成了那个无忧无虑、不谙世事的江家小少爷。

楼主:南帆V艺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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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十世

发表时间:2019-02-16 05:31:00

更新时间:2019-04-02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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