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居然真的没更，这样，评论十个以上的时候我又放文，这样就很像隔了一天……(感情一天就十个评论)

十九


听雨楼雅间。楚彦一身宽松的白袍跪在桌旁，刘恒之进来时大惊:“殿下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竟要跪地谢罪?”


楚彦撇他一眼，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地上，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毯子，倒还舒服。
“……这是要干什么？搔首弄姿勾引我?”刘恒之一脸警惕的坐在他对面。
楚彦不耐烦道:“你废话那么多?”
“呃……，咱们几个月没见，总要缓解缓解初见的尴尬！”刘恒之说的理所应当。
楚彦屁股疼，不能坐，他刘恒之自然知晓。


“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楚彦先开口。
刘恒之自己倒了杯茶喝，桌上只有一个茶杯，楚彦向来不在外面喝茶。
“还能怎么样？晋王我又不敢使唤，相府的人老头子又不肯全部给我用！哎……，殿下，你不打算帮帮忙?”刘恒之抱怨道。
楚彦撇他:“父皇让晋王帮你，你扯我进去做什么？”
刘恒之拌了个鬼脸:“我这是拜谁所赐?”


楚彦摊手:“怪我咯！我这几个月都在安心养伤！”
“安心?你倒是安心！我日夜替你揣摩圣意，你倒是安心睡觉?”刘恒之看着“恨铁不成钢”的楚彦，觉得头有些大。
楚彦呵呵一笑:“你揣摩圣意作甚?你怕……”
“是啊，我怕站错队到时候害惨相府！”刘恒之接道。


楚彦似笑非笑的看着刘恒之。
“难道不是？这晋王战功赫赫，朝中有不少支持着！”刘恒之眉头微皱，俊脸盯着眼前的茶杯。
楚彦嗤笑:“光有战功有什么用？我了解大哥，战术他懂，可是这纵横之术嘛……，缺了点！”
刘恒之抬头看他:“那殿下觉得该怎样？这事办成还是不办成?”


楚彦像看傻子一样看他:“这关乎朝试，怎么能办砸?你不要脑袋了吗”
刘恒之有些恼火，但不敢表现出来:“所以才来问你咯！皇上到底是在逼你还是刺激你?”
楚彦食指轻敲桌子:“你想太多了！”缓缓站了起来走到雅间外头，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想太多容易老，你不知道吗？”
刘恒之皱眉想了许久，无奈抬头看他:“那你下次说简单一点行吗？”
楚彦没回头，却道:“行！”
刘恒之有些意外。
“照顾你的脑子！”楚彦的声音飘来。
刘恒之:?……


……
刘恒之走了许久，楚彦才慢悠悠的下来。
一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微微躬身:“公子！”
楚彦道:“暗中查一下京都发生的事情是何人所为！结果直接送到刘丞相府！”
那男子点头道是。
楚彦慢慢走出楼，却见楼前街道上陶公公正站在马车旁边，见楚彦出来立刻笑的灿烂至极，连满头白发的老态都不见。


楚彦眉头一跳，随即给了一个大大的微笑，与陶公公的微笑有过之无不及，张开双臂向陶公公抱去:“公公啊！您老怎么还这么爱操心?亲自来接，这叫我情以何堪！”
陶公公受宠若惊，忙回了个抱道:“哎呀小祖宗，您可算出来了！皇上回去不见您，正生气呢！”
楚彦不置可否，慢吞吞的上了马车:“父皇脾气那么好，怎么会动不动就生气！”
陶公公:“那是那是，皇上宅心仁厚！”


楚彦走进马车，车夫轻轻放下帘子，听得陶公公这么一说，楚彦噗嗤一声笑出来。
“走吧走吧！希望我那位宅心仁厚的父皇不要怪罪我擅自出宫才是……，陶公公，你也上来吧！一同啊。”
陶公公再三推辞，楚彦不听，最终两人只能同承一辆马车。

马车内，陶公公接着楚彦方才的话道:“皇上不是给了殿下令牌吗？殿下出宫应当无事！”


楚彦笑而不语，看着手中黑色的令牌，楚铭自然允许他出宫的，只是不允许他出宫干些别的事情罢了。
要干，也得先知会楚铭一声。


跟在他身后的影卫在楚彦被打后寻死觅活的挣扎下被楚铭撤下。
他楚彦，今日出宫是真正的自由身。
……
“六殿下在听雨楼呆了三个时辰，相府公子提前一炷香离开的听雨楼。”
御书房，楚铭负手站在殿门前。身后一黑衣人正在禀报楚彦的行踪。
“没有进去?”楚铭问。
那黑衣人惭愧的低头:“六殿下警觉性太强，属下不敢贸然进去。”
楚铭淡淡道:“去查！”
“是！”黑衣人消失，他知晓要查什么，自然是听雨楼。
……


“父皇！您分明答应儿臣不派影卫跟着了，为何今日还有人跟在我！”
成培殿，楚彦一脸郁闷的走到楚铭面前，也不行礼，就那么皱着脸站着。
楚铭嗤道:“朕是派人保护你！”
“儿臣又不是不会武功，哪里需要人保护?”楚彦一屁股坐在楚铭面前的台阶上。
“嘶……”忘了臀部伤还为好！疼的脸变形。
楚铭嫌弃的撇他一眼:“不派人跟着，好让你闯祸?下次再闯祸就一百大板！”


楚彦双手撑着下巴:“好歹是您最宠爱的儿子，不闯祸怎么能对得起……”感受到楚铭的眼刀，楚彦吐吐舌头没有继续。
“彦儿去听雨楼作甚？”楚铭问道。
楚彦抬头看他:“看，还说不是监视儿臣！……见刘恒之啊，还能干嘛？告诉他别被大哥挖了去，要雷打不动的站在我这边！”
楚铭无奈，这自然不是他要的答案，他只是不想楚彦瞒他罢了。
“伤好了吗？就敢乱跑?还是不够疼?”楚铭转移了话题。


楚彦站起身轻轻拍了拍不存在的灰:“都差点被打出心悸了，父皇还问够不够疼！”
楚铭呵呵一笑，一巴掌拍他后脑勺:“叫你装病！该！”
楚彦:“……”

马车内，陶公公接着楚彦方才的话道:“皇上不是给了殿下令牌吗？殿下出宫应当无事！”


楚彦笑而不语，看着手中黑色的令牌，楚铭自然允许他出宫的，只是不允许他出宫干些别的事情罢了。
要干，也得先知会楚铭一声。


跟在他身后的影卫在楚彦被打后寻死觅活的挣扎下被楚铭撤下。
他楚彦，今日出宫是真正的自由身。
……
“六殿下在听雨楼呆了三个时辰，相府公子提前一炷香离开的听雨楼。”
御书房，楚铭负手站在殿门前。身后一黑衣人正在禀报楚彦的行踪。
“没有进去?”楚铭问。
那黑衣人惭愧的低头:“六殿下警觉性太强，属下不敢贸然进去。”
楚铭淡淡道:“去查！”
“是！”黑衣人消失，他知晓要查什么，自然是听雨楼。
……


“父皇！您分明答应儿臣不派影卫跟着了，为何今日还有人跟在我！”
成培殿，楚彦一脸郁闷的走到楚铭面前，也不行礼，就那么皱着脸站着。
楚铭嗤道:“朕是派人保护你！”
“儿臣又不是不会武功，哪里需要人保护?”楚彦一屁股坐在楚铭面前的台阶上。
“嘶……”忘了臀部伤还为好！疼的脸变形。
楚铭嫌弃的撇他一眼:“不派人跟着，好让你闯祸?下次再闯祸就一百大板！”


楚彦双手撑着下巴:“好歹是您最宠爱的儿子，不闯祸怎么能对得起……”感受到楚铭的眼刀，楚彦吐吐舌头没有继续。
“彦儿去听雨楼作甚？”楚铭问道。
楚彦抬头看他:“看，还说不是监视儿臣！……见刘恒之啊，还能干嘛？告诉他别被大哥挖了去，要雷打不动的站在我这边！”
楚铭无奈，这自然不是他要的答案，他只是不想楚彦瞒他罢了。
“伤好了吗？就敢乱跑?还是不够疼?”楚铭转移了话题。


楚彦站起身轻轻拍了拍不存在的灰:“都差点被打出心悸了，父皇还问够不够疼！”
楚铭呵呵一笑，一巴掌拍他后脑勺:“叫你装病！该！”
楚彦:“……”

发了，懒鬼们查收一下，顺便留个味儿～哼唧唧

哼！存稿发完了，曾经的六百楼你们不给我补补好心酸，才一半

二十


楚彦同楚铭用完膳，打算出去溜达溜达，忽然想起那次去见刘恒之，他随手抓了两只泥塑小老虎来着。
转身蹭蹭的跑进殿。
“做什么？冒冒失失的。”楚铭见他折回，骂道。
楚彦翻箱倒柜。

“……”楚铭满脸黑线，放下奏折看他。
“唔，找到了。”楚彦把暗格里的东西翻个底朝天。
“找什么？”楚铭疑惑。
楚彦手中拿着两只老虎凑到楚铭面前:“喏，父皇，好看吗？儿臣那日出去买的！”
楚铭接过看了两眼，泥塑小老虎，上了些色，虽说材料和手法拙劣了些，但型抓的极稳。神似。
“你抢的吧！”楚铭撇他。


楚彦咂咂嘴:“有人给钱的嘛！怎么算抢。”
楚铭知晓，替楚彦给钱的人自然有。
“你整日就捣鼓这些，无所事事。”楚铭嘴上这么说，但也把老虎轻轻放在案上。
楚彦偏着头:“儿臣要是有事做了，父皇岂不是要头疼?”
言外之意是他有事做必定要闯祸。
楚铭难得不气，只是道:“你还能挨三十板子吗？也是，我儿皮糙肉厚，三十板子不过挠痒痒似的。”


“呃……”楚彦眼珠乱转:“儿臣伤还没好呢！何况，大朝试前得把事情处理完吧？刘恒之没脑子，皇兄一人怕也查不过来，儿臣还得帮帮忙。”
所以父皇不能打我。
“哟，你还想凑个热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搞砸了担心你的皮！最好老老实实待着。”楚铭道。
楚彦不依了:“父皇您偏心！这是要压制儿臣的能力吗？”
“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是为宫中第一，不必压制。”楚铭怒极反笑。
楚彦知这是因为他作的多，在取笑他，但也不再反驳。
只是看了看案上的两只老虎。


“行了，朕还有事，你赶紧该去哪去哪，留这聒噪得紧。”楚铭挥挥手。闭着眼睛伸手揉了脑袋。
楚彦站起身，拍拍衣摆:“那儿臣告退。”
……
楚彦走后，楚铭才睁开眼睛，看着两只老虎，又拿起看了看。
“彦儿，你到底想要什么？”楚铭眉头微锁。
楚彦每日没心没肺的闹着，但他却不觉得楚彦真的什么都不想要。
储位吗？


他不是不舍，只是搞不懂楚彦。
楚彦幼时，连话都说不明，他问:“彦儿，你想当太子吗？”
楚彦小手抓着他的衣袖，抬眸看他，清澈的大眼中能清晰的看清他自己的模样:“父皇，太子是什么？”
楚彦口齿不明，听得楚铭一笑。
“太子就是整个大祈最幸运的人，将来的皇上。”楚铭道。
“为什么是最幸运的人?”楚彦又问。


楚铭轻笑:“因为将来可以当皇上啊！”因为封了太子，自然是朕最爱的孩子，这就够幸运了。
他以为楚彦会说想当
谁知楚彦却道:“那父皇现在是最幸运的吗？”
楚铭愣了愣，捏捏楚彦的小脸:“是，”有这么可爱的儿子，怎么能不幸运?
楚彦又问:“那父皇以前也是太子吗？”


楚铭轻叹:“不是。”
“……”楚彦沉默了会:“那我不当太子。”
“为什么？”楚铭愕然。
楚彦却道:“这样父皇就一直幸运了。”

……
三岁左右的孩子，在他怀里说着这种话。自然是心里甜蜜不已。


就好像楚彦刚出生时的那般喜悦，每个孩子的出生，他都是很期待的，可是看到楚彦那一瞬，他心中喜悦更甚，以为是幼子的缘故，然而，后面新添了皇子，他依然最宠楚彦。


一见到楚彦，他心都融化了。
纵使调皮至极，他也喜爱得不得了。
他只问过楚彦想不想当太子，楚彦说不想，原因是要父皇一直幸运，小孩子的思维，以为他是太子就会把父皇的幸运转移了。
随着楚彦长大，楚铭也纠结过，他还是想把最好的给楚彦，可什么是最好的?储位也不一定，若是楚彦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也许会很乐意。


太子，便是继承人，这中间，似乎便有了距离，而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
……
楚彦不知道他的两只老虎给父皇想了那么多。
他只是随手一抓，又觉没什么能送父皇的东西……

“辛哥哥呀！”


“殿下折煞属下了。”辛驰忙道。
楚彦乖乖道:“哦，辛哥哥，你跟着我做什么？父皇说可以不用你们跟着了。”
辛弛:“……皇上说让属下一人跟着殿下便可。”
楚彦点点头:“那今日不出宫了，你日日跟着我跑也是累，去我母妃那偷闲一日罢～”
蹦蹦跳跳的朝后宫走去。


辛弛居然还真跟上来。
楚彦嘴角一扬，头也不回的朝前头走去。

辛弛无奈，只好跟着跑去后宫，好在楚彦闹腾，一会儿就离开了。
……
城中考生众多，显得有些拥挤，楚铭满脸黑线的坐在马车里，楚彦则在他身边百无聊赖的打盹儿。


“楚彦！你太过分了！！”
楚彦猛的睁开眼睛，见楚铭似乎很生气。
“父皇……儿臣又怎么了？”楚彦摸不着头脑，这刚做梦呢！就被吼醒……
楚铭揪着他衣襟:“你是不是因为朕派人跟着你，你不乐意，就非得拉朕出来?”
楚彦睁着大眼睛很是无辜:“父皇不放心，亲自跟着儿臣不是更好吗？何必派别人跟着，现在好了，有父皇亲自监视着儿臣，辛弛可以去做别的事情了。”


楚铭冷哼，猛的松手还不忘推了一把楚彦。
“咚！”
“哎呦……儿臣……的脑袋……都撞裂了……”楚彦鬼吼一声，极其夸张的伸两只手去捂着头。
楚铭根本不信，看都懒得看他。
到了听雨楼，楚彦先跳下马车，转身去拉开帘子迎楚铭下车，楚铭狐疑，这可真是头一次享此“殊荣”！
看到“听雨楼”三字，楚铭神色异样，楚彦没错过这细小的变化，嘴角微扬。


“父……亲，这酒楼的厨子可是出了名的，儿今日特意带您来尝尝。”楚彦拉过楚铭，噌噌的往里窜。
“小二！”楚彦大喊。
“来嘞，二位客官要楼上雅间?”小二问道。
楚彦轻敲了一下小二的头:“不用了，楼下也挺好的嘛！是吧？爹爹～”说着还扭头对楚铭道。小手扯着楚铭袖子摇晃，活像三岁娃娃撒娇。
楚铭嫌弃的看了眼这个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大“娃娃”，鬼使神差道:“挺好的。”


小二忙引他俩朝一处空桌走去，仔细擦了桌子才道:“二位客官要来点什么？”
楚铭不及说话，楚彦就道:“把你们这里所有的好菜都上一道！再来两坛……酒！”说到后头瞄了一眼楚铭。
楚铭看起来并不觉得想揍人，只是眉头皱了许多。
“放心吧爹爹！儿子近日发了一笔小财，这顿饭我请您！”楚彦啪的拍了一下桌子。
小二了然，还以为这位看起来很有钱的大老爷居然因为儿子点了太多菜而皱眉，果然是商人！一毛不拔！


先上一壶茶，楚彦忙给楚铭斟了一杯，为自己也斟了一杯，倒没有喝，他向来不在外头喝茶。
楚铭还好，他是皇帝，虽不是经常出巡，但出征常有。
“彦儿既然来了这，就应当与百姓同食。”楚铭道。


楚彦双手撑在桌上捧着自己下巴:“儿臣哪有那么娇气，只是不渴罢了！”
“那你要所有好菜各上一道，其实也不饿，是吗？”楚铭放下茶杯。
楚彦皱眉:“哪有，儿臣饿了许久了。”

噗

二十一


“听说了吗？城里最近还有跟闹鬼似的，前不久莫名奇妙死了五个考生，听仵作说像被活活吓死的！”隔壁桌议论声忽然传来。
四五个年轻男子在哪谈论。
“这事儿谁还没听说啊！早传出开去了。”
“真是玄乎，偏偏这些人都是普通人，没有谁是厉害的主，要说有人怕被夺了功名，也不至于去弄死这些人……”


“听说皇上下令让相府公子查此事！”
“相府公子也要参加大朝试嘛！为何要让他查?”
“谁知道呢。”
“可听说相府公子整日无所为，只知寻花问柳……”
另一个声音忙道:“可不止无所为，听说这位公子啊！……”
楚彦听的嘴角带笑，这客栈茶楼就是情报汇集地，想听谁的糗事都可以听！


“呵呵，我就说这刘恒之不靠谱嘛！父……爹爹，别说这件事情他办不妥，大朝试也别让他参加了，丢人……”楚彦笑盈盈的，仿佛被议论的不是他的朋友。
楚铭撇他一眼，刚想说话，忽听那桌人……
“哎，这不是因为六皇子吗？整个大楚谁不知道六皇子娇纵纨绔！和他沾边的人哪个是好的?别说刘恒之……就连那什么护国大将军沈蓝……”
楚彦嘴角笑容凝固，怎么就换了议论对象?还他，妈议论到自己头上来了?


“啪！喂！”楚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就要起身，肩头一沉，竟然是楚铭伸手按住了他！
那群人不受影响，继续道:“听说前不久在青楼……呸，小倌馆里头因为叫什么什么秋的头牌与御史公子大打出手……打废了人一条腿，”


“怕什么？人家有楚皇撑腰，别说御史公子，连着他老爹揍一顿又如何?”
楚铭脸也黑了三分。
楚彦早已按捺不住猛的起身，连楚铭都猝不及防。
“啪！”楚彦一脚踏在那桌子上。桌上菜盘震起。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人立刻四散开来！汤也溅了一地。


“找事吗你?”
“什么毛病?”
七嘴八舌，对楚彦指手画脚！
“我看你们也吃不下饭，几个大男人跟个泼妇一样嚼舌根，顺便过来帮一下忙，”说罢一脚把桌子踹翻。
一楼的客人一见这阵势立刻跑的跑，看热闹的看热闹。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没死过！哥几个来，揍死这个有眼无珠家伙！”
“打他！”


几个年轻人也是血气方刚，自然不管不顾立刻上前打架，
“哎！哎！各位爷……有话好好说！”老掌柜的颤巍巍的左右看看，噼里啪啦一顿桌子凳子碎了一地！这得赔多少钱啊！
楚铭平静的喝了口茶，这时候他帮谁啊！
啪！
一年轻男子被楚彦一脚踹过来，把楚铭面前桌子砸碎，楚铭微愣，刚抬起茶壶还不及拿杯就全碎了！！！


那年轻男子起身，疼的面目狰狞，手不知该扶屁股还是扶腰:“混，账，快去叫大哥！今天不揍死他老子不姓石！”

四个人而已，不过几瞬就被楚彦打翻，连滚带爬的出了门。还不断喊楚彦等着，有种别跑！


楚彦可拽，一个劲说:老子等着你呀！孙子儿！
楚彦拍拍手，过来一看……
“呃……掌柜！怎么不给我爹爹换个桌子！”都碎了！
掌柜连忙点头称是，反正小祖宗砸的是自己的财产，他只顾把人伺候好就行！
桌子很快换上，地上一片狼藉，也很快被收拾干净，一楼几个心大的客人摇头坐下，似乎觉得不够精彩，胆小的早就一溜烟不见影，估计还道今日吃了白饭！还好跑的快。


“打够了？”楚铭撇他。
楚彦耸耸肩:“四个人而已，怎么够?”
楚铭道:“那回去爹爹跟你练练。”
楚彦立刻焉了，小脸一皱:“爹爹～是他们欺负我～”
掌柜刚抬着菜过来，一听楚彦这撒娇的语气差点把汤撒他头上……
“来了来了，客官慢用！”
看着满桌的凤爪熊掌，鸡鸭鱼肉……楚彦恨不得哈喇子都流出来……

楚铭眉头紧皱，这些东西吃了也不好！
不过他没有阻止楚彦……，任他吃了一会儿才抬筷子拦住。
“够了！”
“唔，爹爹……您说了与民同食……”楚彦嘴里还塞着一个鸡腿，说话都不够清晰。
“百姓可不定能吃那么好！”楚铭黑脸道。


楚彦见招拆招:“哪能，爹爹那么厉害，如今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看，他们闲的慌在酒楼里说您儿子坏话！”
“当然是我儿子太有出息！不然怎么会沦为茶余饭后的笑柄?”楚铭凉凉道。
还是不让楚彦继续吃。
楚彦也不闹，就专心啃手中的鸡腿:“爹爹不吃吗？”
楚铭道:“你吃够了来问我?！”
楚彦放下鸡骨头打了个嗝:“哪能?彦儿不吃，让爹爹先吃！”


楚铭翻了个白眼，又倒了杯茶喝喝。
楚彦要了些酒，悄悄倒了几杯喝，见楚铭不管他，便继续喝了。
楚铭黑着脸看他，话不多说，他希望楚彦能悬崖勒马……但，没有！
喝了好几杯，脸已经泛红，楚铭才按住他的手:“彦儿，够了！再喝我揍你！”
……
“在这！好家伙，有点胆子啊！居然没跑……”那个被踹到楚铭面前的年轻男子此刻趾高气昂，客栈忽然被人包围了起来，这看着不像名门正派，顶多算个山寨土匪……


楚彦伸了指头指他，像醉酒似的狂妄道:“狗崽子！你还真敢回来……”说罢头偏到楚铭怀里:“爹爹，头晕……”
“哟！装醉呢?来人，给我把这酒楼砸了！”


“……”掌柜一脸懵！管酒楼啥事？
楚彦弱弱道:“爹爹，这是我的酒楼……，别让他们砸了。”
楚铭:“……”

更了更了，感谢你们最近一直顶楼，感谢(终是一场梦)感谢(归去来兮)感谢(小阁待贤)感谢(残雪断桥故人老！感谢(饱饱啦)感谢(玄水无情)感谢(缘浅夏梦)，以上是盖楼的宝贝儿们，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