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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恶犬by难以下咽

楼主:竹影溪吟  时间:2019-03-18 19:36:46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上陌生人的车子

楼主:竹影溪吟  时间:2019-03-18 19:36:46
对不起,今明两天有急事,停更两天,星期六发文

楼主:竹影溪吟  时间:2019-03-18 19:36:46
秦穆朝他笑了笑,发动车子。

“去哪里?”

“诚业小区,环城大道那边。”

秦穆开启导航,车子缓缓开走。

秦穆打着方向盘,余光瞥着靳羽的侧脸,这个长相,绝对在秦穆认识的人里面排的进前三的,刚刚给他系安全带,脸侧在他的耳廓边,闻着他发丝上淡淡的清香,秦穆就觉得有点心猿意马。秦穆想,不能太急,得慢慢来。

“听歌吗?”秦穆问。

“嗯,都行。”

秦穆点开音乐,古典又如雨点班急促的钢琴声在车内荡开。

秦穆暗暗皱眉,他原本打算放一点调情的音乐,来舒缓两人之间的气氛,这首歌忘记删除了,他正打算不动声色的切歌,靳羽闭眼听着歌曲:“李斯特的《钟》啊,秦少爷也喜欢听吗?”

靳羽睁开双眼,略带笑意的眸子看着他,宛如夜空的秋色,沉寂又美好。

靳羽收回手,他微微一笑:“这只是一种生活爱好。”

当然不可能,车里的歌曲都是为了泡一个音乐系的男孩下载的!以秦穆这种二五八万的性格,不把钢琴砸豁了就不错了,还能听得下去?只不过,他当然不能在靳羽面前这么说。

“李斯特的钢琴难度系数非常高,观赏性比较强,我比较喜欢莫扎特和贝多芬的音乐。”靳羽说着,他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弹动,好似有一架钢琴在他面前,手指如精灵一般跳舞。

秦穆也盯着他的手指,他想着这双手撩拨着他的**那滋味有多美好。

靳羽转过脸,看到秦穆深沉的双眸,觉得可能刚才的动作有点丢脸,他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失态了。”

“没有,你以前学过钢琴?”

“嗯,小时候学过。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放弃了。”

“能告诉我吗?”

靳羽觉得大概不是藏着掖着的事,就说了:“初中的时候,心有点浮躁,弹得不如过去,我就放弃了。”

“就因为这个?”

“这个就足够了,我后来知道我并不喜欢钢琴,我只是喜欢父母对我的夸赞。音乐是件美好的东西,我觉得如果没有兴趣还去学,只是会让音乐变得不纯粹。”靳羽说这句话看着前方,很认真的说出来。

秦穆看了他一眼,车驶进了一个小区。

车缓缓停在路边,靳羽朝他道谢,结果发现车门被锁上了。

靳羽看着秦穆:“秦少爷?你这是?”

秦穆朝他邪性一笑,把驾驶位的车门打开,从另一边绕过去替他开了车门。

“……”靳羽看着秦穆邀请的手势,有点想笑,他从车上下来对秦穆道:“谢谢你。”

秦穆说:“今天和你聊天很开心。”

“嗯。我也是。”靳羽和他道别,就进了一栋租来的公寓。

秦穆目送他离开,直到靳羽的身影消失不见,他的双眸爬上了浓厚的占有欲及兴趣。

秦穆洗完澡,擦着头发手中拿着董临贤晚上带给他的靳羽资料。上面薄薄的三张纸已经概述了靳羽祖上三代的全部信息。

秦穆原本对书呆子类型的男孩提不起兴趣,觉得他们木楞,泡到手也觉得无趣,在床上肯定更提不起劲。但靳羽让他突然对书呆子起了点好感,也许是他长得太好看的缘故,或者他的双眼灵动的不像个正常书呆子,秦穆快速浏览了一遍纸上的内容。

他哼了哼声,一个靳羽,一个星期的功夫而已,就能让他心甘情愿!

楼主:竹影溪吟  时间:2019-03-18 19:36:46
靳羽这两天出门老觉得“不对劲”,出门没看黄历大概是这个意思,基本上他出去健个身,听个音乐会,或者从哪家图书馆里出来,都能“巧遇”秦穆。而这厮看见靳羽时露出“有缘千里来相会,见面一笑是知心”的笑容。如果秦穆不是个男的,他们又是萍水相逢,他都怀疑是不是“缘分”作祟。

说是这么说,但一个星期能巧遇五次,平时在同一个城市都素不碰面的人,靳羽当然不会相信所谓的“缘分”。

“秦少爷。”靳羽把书放下,眼中带着淡淡的无奈:“如果我不是男的,我会怀疑你的“巧遇”带着有意。”

早晨靳羽锁好门从小区时,抬头就看到了秦穆,他身上也穿着黑色运动服,看到靳羽时,抬手打招呼:“好巧。”

靳羽愕然了下,点点头,两人开始慢跑晨练,晨练完毕,靳羽以为秦穆会走,没想到他居然跟着他一起来咖啡馆。

莫名的燥意在靳羽心中像两块火石不断摩擦碰撞,仿佛一触碰到干草就要燃起。

秦穆也清楚自己大概处于狗皮膏药似的追求状态,他能感受到靳羽的不满,只是靳羽的不满来自他的“无处不在”,并没有往恋爱那方面去想。

秦穆低头喝了一口咖啡,也许要转换一下对策了,他朝靳羽微笑:“或许这就是缘分。”

“我的法学系老师告诉我,所谓的不经意间促成的偶然都是怀有必然的目的性。”靳羽看着杯中的咖啡,浓褐色的液体倒影着二人的坐姿。

“靳羽同学考虑事情也太主观了吧。”秦穆笑出声,他问:“你能记得住昨天在图书馆碰到的第一个人模样吗?”

靳羽愣了下,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秦穆接着道:“或许过去在很多时机我们碰很多次面了,但彼此不认识的情况下,短时记忆会让你遗忘对他的认知,或许在过去,我们也在一起喝咖啡,去图书馆,晨练,听演唱会,在某个角落里,但互不相识,同学聚会加深了我们对彼此的印象,所以我们可以坐在一起。”

靳羽默默喝了一口咖啡,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秦穆这是混淆逻辑的说辞,他只是诧异秦穆说这些的意义何在,但他和秦穆不熟悉,也没必要拆他的台,靳羽顺下去说:“这么多认识的机会,还真是可惜了。”

秦穆一看靳羽不欲多聊,面目清冷的模样,他低垂的长睫如同羽毛一般搔摇着他的心,痒痒的渴望去抓。

二人就和打着太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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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秦穆觉得蹲点这个法子容易被当成变态惹人误会,于是改变战略,靳羽看着这几天出门没有人会在大榕树下面对他回眸一笑,心里也放松下来了,暑假期间,他看到网上有报名“徒步括苍古道”的爬山计划,就跟着去报名。

第二天,靳羽背着登山包在队伍里看到秦穆时,表情冷漠。

秦穆走过来:“你也来徒步?”

“活动是我们校区举办的,你怎么会在这里?”靳羽记得秦穆和他不是在同一所高中的。

“临贤他请假去不了,叫我帮他顶着。”秦穆看着他穿着水蓝色的运动服,把脸衬得很白,心中满意。

靳羽不想说什么了,董临贤的父亲是学校的投资方,他几乎没参加什么团体活动,而且这是并不是强制性的活动,他不想来,怎么可能找人顶?

参加活动的大概只有十来个人,路程太长,全程44公里,更别说上坡了,靳羽和秦穆两个人走在最前面,把后面的人甩得没有踪影。

“你走这么快,吃得消吗?”秦穆看着靳羽的背影,有点郁闷,虽然不是很累吧,但自己是过来泡他的,这一路上两个人根本没说上话,一是太赶了,怕说话岔气,二是秦穆觉得郁闷,靳羽个书呆子不在图书馆泡着怎么跑到荒郊野地里喂虫子!

靳羽停下来喝了口矿泉水,他看着前面的标识:“我们才走了四公里。傍晚之前要到山顶的庙里。”

秦穆心想真是凭空找罪受!但他还是上前,颇为贴心的说:“接下来还有那么长的路程,我帮你拿包。”

靳羽奇怪的看着他:“不用了,我自己来。”

两个人就这样走了一段陡坡,接下来有十公里事较为平缓的地。太阳灼灼的,秦穆心中还是蛮期待靳羽体力不支的倒下,他趁机抱着他吃会儿豆腐,荒郊野岭的,在野外实在是让人兴奋。

他这么想着,结果面前的背影没有一丝摇摇欲坠的征象。

靳羽分了他一点儿饼干,两人吃了继续赶路,一路上秦穆会假装不懂的问一些靳羽问题,比如说古建筑和花草。

树影被拉长变斜,二人走到三分之二都开始流汗喘息,不过秦穆的体力稍微好过靳羽,他胸膛微微起伏,看着弓下身子的靳羽,还是诧异他的体力。

“要不要歇一会儿。”秦穆问。

靳羽点点头,他们一下子走了三十公里,而且都是陡峭上坡,换做谁也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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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和他往路边一块石头走过去,走到近边缘,秦穆觉得脚下不对,一把推开靳羽,自己脚下的土地松塌下去,靳羽被推了个踉跄,转头看过去秦穆已经掉下去了。

他吓得连忙往下面看,好在坡不是很高,从地上捡了一根棍子,靳羽跟着下去了。

秦穆好在身手不错,滑下去时平衡感在,他手臂发力猛的抱住一棵树,可惜还是让他扭到脚了。

他嘶了口气,慢慢坐下去。

“秦穆!”靳羽的声音在上面传来,不一会儿他滑着跳下来,蹲下身看秦穆的伤势。

“怎么样?”靳羽把他的运动裤掀翻上去,看到他的脚踝青紫,肿成一个山包。“扭伤了,不知道有没有骨折。”

靳羽看了看附近:“这里荒郊野岭没有信号,也叫不到出租车,要不先上去和他们汇合,再让车来接走你。”

他看着秦穆:“能走吗?”

秦穆能把人脑袋当砖头往墙上怼的人,当然不在乎这点小痛。但这是个机会,他皱眉说:“有点麻了。”

靳羽从包里拿出红花油,抹在他的脚踝处:“忍着点,要先帮你把淤肿褪了,不然你只脚麻烦。”

靳羽摸了摸他脚跟部:“应该没有骨折,上去给你用冰块消肿。”

“我们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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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羽从包里拿出红花油,抹在他的脚踝处:“忍着点,要先帮你把淤肿褪了,不然你只脚麻烦。”

靳羽摸了摸他脚跟部:“应该没有骨折,上去给你用冰块消肿。”

“我们先上去。”

“我的脚好像还走不了。”秦穆这么说只是想靳羽再陪陪他,再靠近点,最好能搂着他的腰。

靳羽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活动负责人给他们每人准备的传呼机,迷路或者遇到危险时使用的,他在传呼机里说明了自己的状况,然后拄着树枝,蹲在秦穆前方:“上来,我背你。”

“啊?”秦穆怔愣的片刻,靳羽已经托住他的膝弯,一把将他拉到背上背起。

一手拄着棍子,一手托住秦穆,靳羽开始往坡上走。

秦穆当然不干了!他是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让个弱不禁风的书生背,额,好吧,眼前这个的确不算弱不禁风,但他内心还是不允许这样。

他挣扎着要跳下拉,靳羽险些后仰掉下去。他用棍子平衡住自己,忍着怒气对身后的人说:“秦穆,你的脚已经肿胀了,而且当务之急是立刻到顶上和他们汇合,你这种速度我们天黑也到不了!”

秦穆:“再怎么样我也不能让个男人背,而且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先放我下来!”

这要给董临贤知道他泡汉子不成还给汉子背回来,估计圈子里能笑话他半年!

靳羽真的想把这人撂这儿走人的冲动,他被秦穆的话气笑了:“不让男人背,你让我到荒郊野岭哪儿给你找女人去?而且我又不是医生,无法确定你的脚骨折没?这里即便离中途的山道还有七公里的路,你想自己的腿废么!”

秦穆被这个白面书生一吼,倒是没有任何的火气,他的伪装一点点的剥裂掉落,慵懒怠慢不可一世回归,他哼了一声:“本少爷是怕你吃不消,到时候掉下去死的是咋俩。”

靳羽把人往肩上送了送,继续赶路:“只要某人不继续停在这里嚼舌头,我们就能在天黑前到。”

靳羽背着一个一百四十斤的大男人,说不喘气是不可能的,他略微苍白的脸颊流下两道汗水,秦穆看着他剔透的皮肤,心中就起了想贴过去亲的念头。

说着,他的嘴唇有意无意的蹭过他的脸颊。靳羽突然起了点恶寒,他停顿下来,秦穆凑到他耳边:“累了?要不要休息会儿?”

靳羽想也许是不小心吧,他摇了摇头,迈开步子继续向前。

让他背了两公里,秦穆难得狼心起了恻隐,他说:“我觉得我的脚好多了,能走路了,不信你看,消肿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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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扶着我,这样会走的更快。”秦穆伸臂揽住靳羽的肩膀,手穿过他的腋下,贴在胸膛边缘。另一只手接过靳羽递来的树枝,拄在地上,深深浅浅的走路。

当然这走路归走路,一路上秦穆还是贴着靳羽两只手还是不消停,要么是有意无意的蹭他的胸,要么就是摩挲他的肩头。幸亏靳羽直的不行,以往没有经验让他知道这是性骚扰。不然就擒住他的手来个过肩摔,让他倒贴在树上。

快爬到路道上,看到不远处有辆车和几个人朝他们招呼,靳羽高声:“这里。”

上面的人立刻招手下去几个人扶过秦穆,把他们带到车里。

随行的医生检查了下秦穆的伤势说没关系没伤到骨头,就是扭到筋了,休息两天就好。

为首的领队倒是一身虚汗,一脸谄媚的看着秦穆问是不是要先回去。

秦穆怏怏不乐的看着靳羽没有理会,豆腐没吃足给人打断的滋味真不好受。

靳羽说:“你先回去吧。”

“怎么?你不同我一道儿?”秦穆不乐意了。

“我还要去山顶。”靳羽他有自己的计划,不希望受到干扰或者被打断,何况他和秦穆并不熟悉,现在他有人照看,他也不用留下来了。

领队不乐意:“这马上要天黑了!你山上去多危险,万一……”

秦穆目光凌厉的把他话打断:“那就开车去山顶吧。他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马上就要天黑了,你一个上山不安全。”

靳羽看着夜幕即将降临,不好推辞什么,点头答应了。

到了山顶,是座古刹庙,钟声沉鸣,香烟袅袅。

已经有好几个人登顶用着素斋了,秦穆和靳羽走上石梯,靳羽深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放松:“每次来到这里,都感觉心灵被洗涤了。”

秦穆也神情放松,他好像从来没在佛寺里做过……

远处来了一个素衣僧人朝他们行礼,靳羽回礼对秦穆说:“我们上去用斋饭吧。”

全素的饭菜对秦穆来说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就结束了,靳羽倒是吃的很多,用餐结束后,秦穆皱眉:“你怎么不告诉我,吃完还要洗碗?”

靳羽微微睁大眼:“你朋友没告诉你这是古刹修行活动吗?”

秦穆噎住,董临贤还真没说,估计这孙子也是看到靳羽报名了没认真看也替他塞了名额!

秦穆捏了下手上的抹布,他打生下来都没进过厨房,唯一拿刀还是在砍人的时候。

靳羽笑话他:“秦少爷,你这样估计不会讨女孩子欢心。现在的女孩都喜欢会做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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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嫌恶的表情舒张开:“那你呢,你喜欢会做饭的吗?”

“我自己会做,对另一半要求不会很高吧,当然我希望她会做饭,毕竟一直窝在厨房会让我感觉不舒服。”

秦穆点点头,继续手中的活儿。

两人合力洗了碗筷抹过桌子,晚上住在这儿分配房间,因为古刹的面积比较小,厢房不多,除了寺里的僧人还有几十人留宿,小和尚带他们到一间厢房前,说晚上他俩住这儿。

这个决策听得秦穆喜上眉梢,差点掩盖不住,他努力压住内心的欲望,这个眉毛略竖,面部紧绷的表情在靳羽看来以为是少爷毛病犯了,嫌弃房间。

靳羽说:“这个月来徒步的人少,所以两个人安排一间,换做以前八个人挤一间也是有的,你如果不习惯和人睡,我可以和别人一间房。”

秦穆拉住他的手,得了便宜卖乖:“不用了,我也不是忍受不了的,咋俩就一间吧。”


推开房门,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矮桌,头顶悬着个一百瓦的白炽灯。

所幸床单和被褥都是干净的,唯一失望的是,这张床太大了,让他缺少借口肌肤相亲。

两人傍水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靳羽开口了:“以前我爸爸也经常带我来这个古刹,他告诉我,到了这里所有烦恼和忧愁都会随之而去。”

秦穆转过脸,看着靳羽。他仰面躺着,银白的月光透过窗纸,温柔地镀在他脸上,线条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睫毛如同蝴蝶一般扑扇,让人忍不住去捕捉。

“后来,他的工作越来越忙,我几乎都看不见他,去年春节他也没有回来。”靳羽微不可闻的叹气,尾音带着淡淡愁殇。

秦穆想到靳羽资料显示他的父母分居多年,虽然没有离婚。

他看向木质天花板:“我妈以前经常对我说一句话“你不是你爸的儿子,你是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搞出来的”。”

靳羽转头看着他,无法理解那是个什么样的母亲,能对儿子说这样的话。

“那你的父亲……”

秦穆一脸无所谓:“每次他听见我妈这么对我说,他都拖着她关进房,两个人在里面摔东西吵架,我爸也是无奈,回头对我说“你妈有病,她的话不能信”,不过我知道他偷偷拿我的头发去做DNA,好在我是他亲生的,不然我的下场比我妈还惨。我也奇了怪了,都闹到这个地步,他们居然还过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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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安慰,目光柔和得如同这夜色一般:“我过去也反感父母在我身边吵架,反感他们向我抱怨生活上的种种一切,觉得他们在逃避责任或者试图把生活的担子推卸到对方身上,我经常会想:选择共度余生的是你们自己,现在又择无旁路的后悔和倦怠,但看到他们分居以后又渐渐想明白了,路是他们自己的,我无权干涉,也许他们放弃了自己余生的幸福,为了不拆散这个家而不选择重新开始,这样的父母,我没办法去抱怨。”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靳羽说:“他们选择彼此将就的原因,也许就是为了孩子。”

秦穆看着他,头埋进被子抵在靳羽肩上:“睡吧,困了。”

也许是一路跋涉的原因,或许这寺庙真有洗涤心灵的作用,秦穆一夜好梦。

第二天,天乌泱泱的,他被靳羽摇醒,换做别人他估计一个巴掌拍过去叫那人沉睡不醒,但现在他只是朦胧的睁眼,声音沙哑:“怎么了,天还没亮呢……”

靳羽低声说:“起来,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这么一拖半就的,大少爷从床上爬起来,跟着靳羽出了寺庙,来到云巅。

灰蒙蒙的空气还带着浓重的雾水,秦穆靠着他的肩膀,坐在石头上:“来崖前干嘛?殉情?”

靳羽:“等等,马上就好了。”

早晨的风还是很凉爽的,秦穆睡意消退下去,靳羽说:“快了。”

突然一抹万丈红光刺得秦穆睁不开眼,普照在大地上,拨开云雾,鲜活而绚丽的色彩从东方升起。

一轮红日从青山中冒出,驱走混沌,将二人的影子拉的老长,山顶的钟声这时候回荡在山谷,鸡鸣报晓。

“真漂亮啊。”靳羽难得脸上带着兴奋:“朝阳代表新生,驱走一切腐坏陈暗,心境也是。”

火红的光映在靳羽的脸上,融化了他的清冷,匀净的眼眸里似乎开出娇艳的花朵。

秦穆的心像是给什么击中了,像是被刺中的猎豹,不停地奔跑,震得他胸口发痛,好像就要撕开一切跳脱出来。

他按住靳羽的脖子,狠狠地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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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的心像是给什么击中了,像是被刺中的猎豹,不停地奔跑,震得他胸口发痛,好像就要撕开一切跳脱出来。
他按住靳羽的脖子,狠狠地吻上去。
汹涌猛烈的吻席卷而来,两张嘴唇纠缠辗转到一块,混合了狠厉和不死不休的气势,靳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脑子空白。

直到那人的舌头探进他的唇瓣,试图撬开牙齿,他才回过神来。

秦穆想这是他情场上第一次没控制住自己,一向占据绝对主导的他忍不住被动了,他沉迷在这个吻中,似乎想消去胸膛中心脏几欲跳出的冲动感。

然后他的下颚剧痛,下一秒整个人被掀在地上。

靳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绯红的脸蛋不知是朝阳的缘故还是给气成这样的。

秦穆大尾巴狼的面目彻底暴露了,他靠在石头上,贪婪的目光紧紧吸在靳羽身上,眼里的倨傲早就化为欲望。

靳羽一直认为秦穆的靠近带着目的性,偏偏不知道他的原因,就想和他打太极顺便打探清楚他的目的,结果这丫居然是冲着这种原因来的,当了十几年的直男,被同性骚扰和强吻的事让他及厌恶又反感。

靳羽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带着点嫌恶的转身离开。

秦穆在后面叫他:“靳羽,我喜欢你,做我的人吧。”

话语间是不容反抗的霸道,没有任何征求的意见。

靳羽连头都懒得回了,他加快步子,离开这里。

秦穆摸了摸青紫的嘴角,咧开笑了笑,缩着性子当了个把星期的好好先生,心中的克制早就像蓄势待发的洪水,他掏出手机给发小刘裕打了一个电话。

秦穆从小到大真没体会过得不到的滋味,幼儿园的时候他看上一款全球限量的模型,没买到被班里另一个小孩捷足先登了,秦穆和小伙伴放学就把他围在校外,先是小大人一样拿着钱和小孩做交易,想从他手上买过来,男孩不肯就采取强制模式,把人打趴下了扔下钱,夺过模型就离开。

他们那所幼儿园都是地位不浅的官僚阶级小孩,所以当小孩的父亲找上他的父亲,秦爸怒气冲冲的挥舞鞭子,那气势就是要打死他。

秦穆被打得遍体鳞伤还能笑出声:“我给他钱了,不算抢,爸爸你不是说无法实现目的时,可以采取特殊的手段,只要不踏出法律的范围,这一切都是合理的。我是在学习你呀。”

当然他得到的是一顿更猛烈的鞭子,在秦穆字典里没有“得不到”和“妥协”二字,他说让靳羽做他的人就是一个普通的通知,他当然不会给靳羽什么考虑选择机会,是他的人终究是他的,不是也要成是。

挂断电话后,他拍拍身上的灰屑,回到寺里没看到靳羽,领队的说靳羽一早回来就离开了,脸上还带着点怒气,不知道是不是踩到什么狗屎了。

秦穆凉凉地看了他一眼,靳羽不在他也没有理由呆着了,他让领队准备一下,跟着下山。

靳羽回来后,出门的时间就变少了,那几个经常和秦穆碰面的场所,近期也不去了,但他的手机基本上没停下来过,每天几十条酸溜溜的短信发过来,删都来不及删,靳羽起初还拉黑,但秦穆这***简直无孔不入,拉黑了他就变着方换号码,有一天能换到二十多个。靳羽就懒得再耗费力气了。

就这么两个人骚话短信不断地过了个把星期,靳羽收到小学同学的生日邀请,以前关系还不错的同学,靳羽就打算赴约。

当他打开包厢的门,看到其中秦穆朝他眨眼时,他下意识的往外走。

刘裕就上前一把拦下他:“诶,别走啊,我难得生日请你们聚一次,来来来,先坐。”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被按在了秦穆身边。

这里面的人都是秦穆那个圈子的朋友,只有靳羽穿着随意的衬衫牛仔裤。秦穆端着一杯红酒凑到他旁边:“喝一杯?”

靳羽摇头:“我不喝酒。”

秦穆的手搭在他的腰上:“你朋友生日,这么不给面子的?”

靳羽豁得站起身,忍无可忍的耐住性子:“我去倒点水。”

他现在就想离开这里,于是就想着过个场子就走,秦穆哪能随他的意思,上来就钳住他的手,因为是别人的生日,靳羽也不好发作,他低声:“放手!”

“你知道那几天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吗?”秦穆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我在想我们做·爱用的姿势。”

楼主:竹影溪吟  时间:2019-03-18 19:36:46
晚上上班,所以停更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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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那几天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吗?”秦穆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我在想我们做·爱用的姿势。”

一股怒意窜上心口,眼底火苗燃起:“你这是在挑衅?”

靳羽总算知道秦穆就是一**二世祖,他估摸着在场的人应该都是秦穆的朋友,真打起来自己肯定吃亏,还是先离开再说。

他耐下心头的怒焰,冷声道:“如果你想打架,我们出去,不要毁了别人气氛。”

想趁势溜走?秦穆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意思,他笑着掐住他的腰,往身上一带,热气喷在脸上:“我说了我想做·爱,打你?我怎么舍得。”

会所的空间很大,鱼龙混杂,他们所处的地方真是中央,秦穆的声音不大不小,虽然没有传来,但隔着近的几个哥们还是听得清楚。

几个成扎堆的转过脸,目光趣味的停在秦穆和靳羽身上,看靳羽的时候,像是在打量秦穆身上的挂件物品般轻浮,简直是在靳羽滋滋的心脏浇了一层油。

“秦少,今天这个很不错呀,比以往的几个都正点。”有人误会了靳羽的身份,端着红酒来到秦穆身边挤眼睛。

靳羽眼神深处仿佛有冰点凝集,似乎能投以冷箭射得说这话的人千穿百孔。

他用力挣开秦穆的手,他终于知道这场聚会是鸿门宴,刘裕的身份背景肯定和秦穆知交,这生日聚会根本是针对他办的。

为今之计赶紧离开这里,秦穆看着他时狼虎一样的眼神,他只要不瞎就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秦穆怎么可能放开,为了靳羽大费周章这么久,要这时候给他溜了,他在情场上也白混了。

他箍着靳羽的腰,大庭广众之下把脸埋进他的脖子:“你跟了我吧。”

靳羽说:“滚,放手。”

这么多人,靳羽不好挣扎过大,他对同性恋这个概念比较浅层,觉得世俗和他一样,难以接受。

“你要想清楚,我给你时间。”

简直是卖狗皮膏药的无赖郎中,靳羽想还是先妥协一下,他点点头:“好,你放我走,我明天给你答复。”

“不行,就是现在。”秦穆盯着他,眼神里汹涌的欲望让靳羽心惊。

“好好想想,聚会才刚开始。”秦穆亲了亲他的脸侧。

靳羽不说话,秦穆耐着性子搂着他,闻着他身上淡淡沐浴液气息。

然后靳羽开口了:“好,我想好了,你先放开我。”

秦穆微微松开他,靳羽向后退了一步:“我想好了,我的答案是……”



楼主:竹影溪吟  时间:2019-03-18 19:36:46
秦穆微微松开他,靳羽向后退了一步:“我想好了,我的答案是……”

靳羽一下子抓住身后的酒瓶子,迅雷不及之势抄秦穆脑壳子抡过去,秦穆躲闪避开,酒瓶子碎在地上。

靳羽趁着这个空档,逃窜出去,手拉门把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也拉不开,门上安装了电子密码。

刘裕起初装这个系统的原因是怕中途有人溜走,扫了兴致,没想到用在靳羽身上。

靳羽看着闪着红点的仪器装置,脸色苍白,玻璃上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靳羽转身,秦穆站在他面前,眼神如寒潭般幽深。

刚才那一下子,把聚会的所有人都引开了,圈子里的没人不知道秦穆的秉性,看这架势是想来强的了。

“我说过了,你有机会选择的,我最后问你一遍。”

靳羽觉得围观的目光让他无处遁形,他冷笑:“我的回答不够明显?”

“秦少,你这回的猎物怎么还带刺的,不好咬啊!”

“要不要兄弟们帮你把?”起哄声也出来了,靳羽总算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了。

董临贤看着这样的架势,眉头拧起,他拉过刘裕:“你怎么把靳羽叫来了,这不是让秦穆胡来吗?”

刘裕无奈道:“我哪知道会这样,秦穆要求的,我怎么办。”

在一众嘲笑和贬低声中,靳羽忍无可忍,他一拳挥在秦穆脸上,膝盖朝他大腿心袭击去,秦穆避开,手膝盖也同时朝他膝盖顶过去,把他撞回门上,倾身死死压住:“你这么有恃无恐,是不是笃定我不敢在这里把你办了?”

靳羽又惊又怒:“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他狠狠地覆上他的唇,霸道肆意的侵略,仿佛要吸干他肺里的所有呼吸,靳羽被吻得难以招架,津液从口唇里被迫蜿蜒而下。

楼主:竹影溪吟  时间:2019-03-18 19:36:46
这样吃人的强吻持续了两分钟,秦穆才松开,看着迷晕喘息的靳羽,他伸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你疯了!”靳羽起初觉得秦穆不会硬来,毕竟他背景再庞大,也是要顾忌法律的,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空荡荡的,就在他俩接吻时,刘裕把其他人都邀进别的包厢。

董临贤走时还给秦穆发了条消息,叫他别玩得太过火。

可惜现在秦穆哪有时间看手机,两人纠缠在一起打成一团。

靳羽才知道秦穆的身手了不得,他的力气比不过他,耍小动作也被他看破,身上越来越狼狈,靳羽蓄力给他一脚,往桌子那边逃。

身体被用力抱住,背对着被压在桌子上,他还来不及喘息,身后隔着布料抵着炙热火烫的东西。

他浑身一僵,疯狂挣扎,他的双腿被秦穆膝盖按住,手被他束缚着举过头顶压在桌子上,他趴在桌子上,感到无比耻辱。

秦穆扯下他的衬衫,露出光滑的背部,靳羽身量比较纤细,灯光下的蝴蝶骨线条优美,他埋头啃噬。

靳羽心中横生出绝望感,他被这样的意识压着动弹不得。

秦穆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慢慢向下,解开拉链,裤子连同内裤一块扒拉过膝盖。

直男的危机感让靳羽一下子激出力气,一只手挣开束缚,摸索着桌上的物件,随便抓起一个,朝后面砸去。

一声闷哼,靳羽确定砸到这个***了,他那力道估计头得开花了。

他抬手猛的推开他,转过来时,愣住了。

秦穆的头血液涓涓流出,滴在他的白衬衫上,这种出血量即便靳羽没学医,也知道可能会造成颅内损伤。

秦穆眉头也不皱,满脸是血依旧掩盖不了他的欲望,在浓重的血腥味中,他细胞内暴虐因子炸裂开来。趁着靳羽失神的空档,拉开他的双腿,出于报复般没有任何前戏进入。

(肉会贴在群里,怕写太多被封)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靳羽全身上下麻木疼痛的没有任何知觉,耳朵勉强听到粗重的喘息声,连带视线都迷蒙了,他感觉脖子被托起,麻木的嘴唇被人噬咬亲吻。

他不知道被迫换了几个姿势,不知道转了几个地方,从沙发到桌子到茶几,他只知道他不能出声,不能讨饶。

就这样,他昏了过去。

楼主:竹影溪吟  时间:2019-03-18 19:36:46
即便写的隐晦,感觉还是会被删

楼主:竹影溪吟  时间:2019-03-18 19:36:46
所有的肉会在完结的时候重新整理发群里的,大家莫方

楼主:竹影溪吟  时间:2019-03-18 19:36:46
他不知道被迫换了几个姿势,不知道转了几个地方,从沙发到桌子到茶几,他只知道他不能出声,不能讨饶。

就这样,他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公寓里了,浑身被一辆压路机来回碾过一样,酸痛不已,尤其是后面的部位,已经没有多少知觉了。

昨天,他被秦穆给侵占了,在那个会所里……被身体劈开撕裂的疼痛,伏在身上喘息的声音,还有痛苦的过程一幕幕的重现,靳羽脸色煞白,他滴着冷汗,费力坐起来,靠在床上喘着气,他踉踉跄跄的扶着墙走进厕所,镜子里看到衬衫外表露的肌肤充斥着斑驳的吻痕,尤其是脖子和嘴唇,很难找到完好的皮肤。

更不用说衬衫里的光景了,靳羽直接冲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凉的冷水喷洒在身上,试图想冲去一切屈辱的痕迹,包括回忆。

过了十分钟,他关上水,浑身湿哒哒的出来,茫然和痛苦灌入四肢百骸,撕裂般的痛处钉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咬牙,恨意涌上来,他从床头柜拿起手机,整个人倒靠在床底,****被狗咬了,法制社会,他就不信整治不了这个**!

才按了两个键,他听到有钥匙转动的声音,他惊慌抬头,秦穆拿着一桶保温杯和串钥匙,站在卧室门口。

靳羽的白衬衫湿透勾勒出美好的曲线,隔着半透明的衣料,能看到胸膛的水滴流淌到小腹,睫毛和头发被打湿,贴在额前。

此刻匀净纯黑的双眼闪着惊慌和嫌恶。

秦穆勾唇,一步步上前:“你这是知道我要来,提前勾引我?”

“你别过来!”靳羽努力想撑着膝盖起来,却没有力气。

“下一句是不是你要喊非礼?”视线下移,看到手里握着的手机,秦穆打趣:“还想要报警?”

靳羽冷笑:“虽然刑法没有性侵男性的罪责,但你目前构成了故意伤害罪,证据都在身上,你说我要不要报警?或者你杀了我,毁尸灭迹。”

秦穆捏着他的下巴,贴上去一阵亲:“我怎么舍得杀你?宝贝想报警?我帮你。”

说着他夺过手机,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有人接起来,秦穆开了免提。

“喂,您好,这里是b市报警热线。”

“刘助,我找王局。”

“是秦穆啊,王局在开会,您稍等。”

靳羽心中不好的预感。

不一会儿,电话又被个中年人接起:“喂,小秦啊,找我怎么打这个号了?我办公室的私人电话你不是有吗?”



楼主:竹影溪吟  时间:2019-03-18 19:36:46

“不是,我有个朋友有事找,我这不是不想给您添麻烦给别人看出我们的关系。”秦穆似笑非笑的看了靳羽,把手机递到他面前:“我这朋友有话对您说。”

靳羽死死咬住唇,脸色惨白。

沉默如同刀尖翻滚,王局咳了咳:“不会是你小子又惹什么麻烦了吧,你爹前几天还交代你安分,可不能再欺负同学了,我还有会议,没什么事就挂了。”

秦穆在电话里唠了两句就挂电话,把手机放会靳羽手心,握着他的手放嘴边亲了亲:“怎么样,要不要再给省公安局打电话?”

“疯子!”靳羽跟泄了气的气球,瘫在床缘,看着秦穆的眼神恨不得拆骨扒皮。

“把衣服换了,或者你想我这样干·你?”

楼主:竹影溪吟  时间:2019-03-18 19:36:46
“把衣服换了,或者你想我这样干·你?”



靳羽反手一拳,四肢酸痛的他被轻易捏住拳头,秦穆轻笑:“给人抓挠呢。”

说着手伸去解衬衫扣子,湿透的衬衫领口松开,斑驳吻痕暴露出来,锁骨上的青紫对比素白的肌肤,暴力的性虐在秦穆眼眸深处涌动。

“虽然你这样很有食欲,但很容易发烧。”

被蹂躏得浑身无力的靳羽很快被他剥干净,被一个侵犯过自己的男人再次扒得跟婴儿一样,从未有过的羞耻感涌上顶峰,靳羽咬牙切齿:“放手!放开我!**!”秦穆抱起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靳羽接触到床一下子跟触电般弹起,可虚弱的他也是抱着被子滚到一侧,警惕的看着秦穆。

秦穆坐下来拿出一根烟放到嘴边,嗤笑:“怎么?怕我对你做什么?”

被强暴的侮辱和记忆让靳羽根本无法和秦穆正常交流,他忍住想作呕和几欲发黑的脑子,闭上眼:“你想怎样?”

“做我的人。”

听到这句话,靳羽那阴浸污水、胸膛炸裂的溺水感奇迹般被逼得消退了,大概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靳羽光怪陆离的被气笑了:“你是脑袋被驴踢了还是我脑袋被门挤了。做梦呢吧!”

秦穆早就料到这种情况,会心一笑:“没事,就知道你不答应,我也没打算征求你的意见。”

“我也没打算把你的话听进去,你有本事就打死我!”靳羽毫不示弱的怼回去。

“放心,我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更不会对你家里人做什么。”
秦穆从身上的口袋里掏出几十个小盒子,看到标签上的名字,靳羽震惊得骇然。

“我只会干你。”

楼主:竹影溪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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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寒武纪年

发表时间:2018-05-11 05:47:00

更新时间:2019-03-18 19:3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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