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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 3anguo+原创】终极三国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时间:2019-03-19 21:21:00
考研成绩刚出,英语败北,我可能需要缓两天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时间:2019-03-19 21:21:00
明天的车从北京回家,后天开始全面恢复更文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时间:2019-03-19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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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不够,已经成了如今最大的难题所在。
神风的金色波光缓缓涌动,将银时空呼延觉罗本家的书房全部囊括了进去。
防护层外,静静放置一夜的伙食早已凉透。
“大哥这样下去怎么可以啊!”张飞最先急着开口,“都已经两天了”
“大哥……到底在忙些什么?”一向稳重的关羽迟疑的开口,习惯性的看向阿香。
“你们别看我,我可不知道”阿香无奈的摊手道,“他只是让我帮忙准备了大量的纸笔”
“是哦”马超挠挠脑袋,不解道,“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大哥在想些什么,总是猜不到”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样不吃不喝不睡,铁人都熬不住”黄忠微微蹙眉开口,“要不然叫大哥出来吃完饭再忙也可以”
黄忠话音未落,阿扣便提着一个小小的口袋出现在众人面前,形状吃力。
“你们聚在这边干嘛?开茶话会?”阿扣一头大汗,略微有些躁意。
跟随众人一起的寒闻言出声道,“他们想把修叫出来”话到此处微微一顿,“不过你拿了什么东西,累成这样?”
“别提了,想我堂堂铁时空铁客禁卫军首席战斗团东城卫前主唱阿扣现任北城卫团长,现在竟然沦落到给人跑腿当小厮的境地,我”
不等话唠阿扣把牢骚发完,屋内突然传出修的声音,嘶哑中带着些许无奈,“说够了就进来”
阿扣这个性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稳重些,修暗暗无奈,如今时间十分紧急,他竟也能有那个心思耍嘴皮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每每大战前被阿扣这么胡搅蛮缠一番,倒也确实能缓解下窒息的气氛。
要说这五虎等人在还不曾知晓修真实身份的情况下,已经在某些特殊时刻见识过铁时空那些不寻常的东西,如今正被迫接受着铁时空这样一个特殊的存在,人特殊也就罢了,连带着东西都异于寻常。
譬如说,当下被阿扣拿在手里那个看似千金重的小袋子。
阿扣的本事在初次与袁绍正面交锋时已有所体现,后来的那场混战,更是让银时空这群人见识到了什么嘴溜活儿更溜,对付起那些个魔化人那叫一个手起刀落干净利落。所以当“英明神武”的阿扣与一个小袋子“打成平手”,这实在无法让人接受。
直到阿扣甩山芋似的从小口袋里往外搬出了个巨大无比的石版画。
“这叫无限背囊,是金时空兵器之母刀鬼的得意之作”帮阿扣搭了把手后,寒一转身便对上了齐齐目瞪口呆的一群人,不由得开口解释道,“或者以你们的理解,它就是个——能装下你所能想到的东西的大口袋”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时间:2019-03-19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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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的一番解说,成功的勾起了诸人的好奇心。
不经意间,门“吱”的一声从里面被人打开,修的身影随即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东西”修眉头微蹙,朝着阿扣伸出了手。
五虎等人盯着那块巨大的石版画齐齐皱眉,屏息凝神的模样,像是生怕一个不下心把自家大哥的小身板给压倒。
习惯之下,总是忘了他们曾经貌似“羸弱”的大哥,如今已非当日的“刘备”。
石版画被移交到修手上的瞬间,层层银光往外渗出,画上的花鸟人物飞禽走兽仿佛都活了一般,缓缓升起。
众人惊异之下,寒面色陡然一白,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无意识的一声呻吟。
修陡然蹙眉,闲着的那只手往石版画正中间轻轻一按,银色光圈顿时暗淡下来,渐渐消散在空中,画上的人和物随即回归原位。
“抱歉,是我的失误”随着神风“嗖”的回到体内,金色的防护罩瞬间消散,修满脸抱歉的看着被阿扣搀扶了一把的寒。
与寒在一起呆的久了,竟然都快忘了呼延觉罗与韩克拉玛两大家族血液里世仇因子的影响。呼延觉罗家族历代掌门所绘的家族兵力分布图,于魔界和敌对家族而言,自然是严加防范。修一时的疏忽大意,令寒的异能瞬间受损。
“没事,只是那一瞬间身体不太舒服”寒勉力开口,扶着阿扣的手指微微用力,示意阿扣将话题岔过去。修是无心之失,寒心中自然清楚。莫说是修,连她自己都忘了彼此家族的对立状态,才会连个防备都没有。
不假思索的将寒心脉周围的各大穴位点住,淡金色的神风风频从修的指尖渗入寒的体内,也得亏神风在寒体内待过一阵,不算太过排斥。
只是这样一来,修的计划却是要耽搁下来。关键时刻自己掉链子,这还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


闭关近半月的诸葛亮与周公瑾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原本俊秀的脸上皆点缀着一双乌黑的熊猫眼,同时闭关的黄月英也好不到哪里去,下眼底乌青一片。

正如之前戒所言,无论是铁客禁卫军还是呼延觉罗家族的战士,都不可能大量的调往银时空,至于其它白道异能家族更不用说,自保还来不及,哪里会去考虑别人。唯一靠谱的夏兰行德家又是孤军的存在,虽说代代都是异能界的精英翘楚,可除去万分不能动的夏天和雄哥,以及还需要被护着的夏美,能调动的如今已全部都在眼前……这么一番核算下来,银时空的劫难是否能安然度过,依旧得靠他们自己。

诸葛亮、周瑜和黄月英三人联手熬尽心血研制的作战部署图,经修指了几处不妥后,被郑重其事的交给了曹操。
“会长,拜托了”
曹操伸手去接,触碰到的是修一如既往地信任目光。
孙策随即从不情愿的孙权手中拿了仲王部队的调兵符,连带着自己手中霸王部队以及早些时候叶思缇留下的破掳部队的调兵符,一起送到了曹操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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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拜个早年啦!明天忙忙碌碌一天,应该是不会更文啦,咱们初一见啦!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时间:2019-03-19 21:21:00
明天开始恢复更文,么么哒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时间:2019-03-19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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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考量后,修还是决定让阿扣跟着曹操。
“我不同意”意料之外的,阿扣断然拒绝。
修不解的蹙眉,阿扣“忤逆”他还是从未有过的事,“理由?”
“修大师,有句话可能不中听,也显得我很没有义气,但是”阿扣话到此处些微停顿,犹豫半晌后才坚定了决心开口,“但是,身为铁客禁卫军的一员,我不得不说”
修下意识的挑了眉眼,原本疑惑的眸色渐渐清明,像是已经猜到了阿扣接下来的话意,却不曾开口,只是静待下文。
“虽然有唇亡齿寒的危险,但是,如果真的到了存亡之际,丢车保帅也是迫不得已为之的举动”阿扣十分清楚自己出口的话有多么不符合“英雄”的形象,“修大师,这是当初你给我们上的第一课,我虽然忘性大,却始终记得你说过的每一个字”
“我也记得”修眼眸微敛,情绪不辨,“当时我们,年龄上都是半大的孩子”
自然,也只有年龄上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修不再为难阿扣,直截了当的表明心思,“时刻把握保住铁时空这条底线,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这想法没有错”
“修,不只是铁时空,还有你”阿扣直言不讳道,“兴许听起来有些自私,但是于私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兄弟,我阿扣做不到眼看着你走向那步田地,于公,在时空大局上着眼,一旦你自身出了问题,不说铁客禁卫军军心涣散极易被人趁虚而入,单是呼延觉罗家族便会内生动乱,本就一盘散沙的白道异能家族,难保不会各起堡垒各自为战”
“进这行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修声调平缓,压根儿不像是在说生死之事,“即便没了我,还有灸舞和夏天,更有你们”
相识以来,阿扣自问性子虽急躁,唯独不曾朝着修发过脾气,今儿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连带着说话的语调都带着气。
“修,老盟主当初执意要你接位的原因,你是不打算想明白了,是么?”
话已至此,阿扣便想说个明白。
“你为了君臣之分力主扶灸舞上位,灸舞能否坐得稳盟主之位,很大程度上得益于铁客禁卫军的忠诚,灸舞有多么需要你的支持,这一点不言而喻。而夏天,他确实天资过人,可是心性过于单纯,你难不成还指望他担起你禁卫军统领的担子?”
“你想的也太远了”很难得瞧见阿扣一本正经的模样,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而后笑道,“我心中有数,现在还远到不了那一步”
“证明不了你的安全,我不会走”阿扣坚持道,“再说修大师,你在战场上的类似保证太多了,实在没什么可信度”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时间:2019-03-19 21:21:00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到了该说些什么的时候,语无伦次是必定的,别嫌弃我脑子逻辑不清楚。
心血来潮把这些年写过的东西加在一起算了算,少说也有百万字了,仅仅凭着我的一腔热情,一点一滴、一字一句都是我的心血。我是真的爱他们,我笔下的一个个他和她,他们的故事,存在于我的脑海,跳跃在我的指尖。多少个日日夜夜,我费尽心思的揣摩他们的人生,沉溺于此。
写小说的念头是在高一的时候出现的。
原因的话,那时我头悬梁锥刺股的中考刚刚结束,幸运的打了个擦边球,进了我们这边的一所重点高中,虽然是以倒数第一并列的结果。假期的放肆在于看了许多电视剧,佩服编剧们塑造出来的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偶尔又不满于他们的结局,或者总觉得不该如此结束,写续文的冲动由此而生,却让我生生遏制了三年。
我知道,一旦开始,那是个漫长的过程。
但我从没想过,会如此漫长。
高考,我的成绩并不好,比整个高三所有模拟考试中最差的那次还少了二十多分。技不如卷,没有什么别的客观理由。
现在回想起来,侥幸有所二流大学上之后,我是把我的一些情绪放到了小说中的。
终极一班2·东婷是我的第一本小说,后来再看着实幼稚的可以;终极三国·修香是我开的第二本也是最长的一本小说,再后来,爱情睡醒了·风晴、医馆笑传2以及青春集结号和老九门·启月夫妇,一一在我笔下出现。我打心眼儿里爱他和她,才能有那些令人心动心酸的瞬间。
我从来不知道我有没有文风这个东西,但是我这个人受情绪影响很大,情绪不对头的时候,写东西实在难为的我不行。尤其是我一直同时开了许多篇文,大家都处在虐的时候倒还好写,虽然虐的点不一样,麻烦就麻烦在,有些时候这篇刚虐完,那便就要求婚礼进行时,那是真把我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其实我这个人实在是个不幽默的存在。本人更接近于古板老旧的性格,与时尚二字都着实不搭边。到KTV嗨歌的时候,跟一众闺蜜差了不是两三条年代沟。当我的83射雕87红楼白娘子上海滩一出现的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是人到中年追忆往昔的妈妈群o(╯□╰)o
喝茶下棋绣花这种五六十钟爱的习惯,是我的日常。
我当然也爱逛街买衣服,也爱旅游看看风景,也是标准的吃货一枚,走到哪里都要先找哪里有好吃的o(╯□╰)o,跟闺蜜上过泰山看日出,也穿过高跟鞋爬骊山(……实在是凉鞋带子断了,不是为了装淑女o(╯□╰)o天知道我那天差点疯了),更在北京穷游了七天,去北大看过阎步克教授的风华,也在漓江上唱过小调(爱好这么奇葩,会唱点戏不要太惊讶o(╯□╰)o)。
我是个想不安分的人,又是个最安分的人。
大学四年,过的不算好,也不算遭。开心过,愤怒过,被伤过,也在无意中伤过人。
无心的荣誉拿了很多,国奖省优秀毕业生一等奖学金等等,都是我在入学之初不曾奢望过的。唯独“考研”二字,是我自始至终一直追求的梦想。
命运的好笑就在于,得之非我所求,求之,不得。
大二那年,是我大学生涯中最开心的日子。
整整一年,我体会到了那种入骨的快乐,在《明史》当中。
大三开始,准备考研。
至今,我不愿再翻开任何一本历史书。
那是一种,实在没法用语言形容的矛盾心理。
我很喜欢历史,这毋庸置疑,但是我实在厌恶自己翻开就想背书的冲动。
我找不到当初的那种有一半纯粹的快乐。
一战的失败,对我的打击很大,这是我后来才想明白的。专业课出问题,等同于在我引以为傲的四年大学生涯上画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叉号。
我以为我不受影响。
二战期间,我很浮躁,不明所以的心浮。
大概就像一种焦躁的精神病,时而自信乐观,时而泄气灰心,好像怎么都逃不出这种情绪上的恶性循环。
考场出来的那一刻,我已经预知了结局,也突然明白,我根本不是在为自己考试,哪怕我是真的想考。
我死命在争的那口气,是同学日久以来不经心的“吹捧”,是恩师四年来重点培养的殷切期待,是父母不曾出口的指望,是我长大必须要承担的责任,是我档案里那一堆好像在嘲讽我不配的奖项,是我可怜又弱小的自尊心。
唯独没有我自己的意愿。
回家的路上,我是真的松了口气,哪怕我知道,我的英语砸了。
我的英语很烂,非常烂,相当烂。
当初进大学的时候,英语单科班里倒数第二,倒数第一是我舍友老三o(╯□╰)o
结果大学四年,几乎所有奖项的前两名,全被我和老大占了。
现在才想明白,别人不服气是应该的,因为我并没有优秀到让他们心服口服,这是我能力的问题。
毕业之后的半年,家里接连出问题。
爸爸腰椎出了问题,家里原本的活计也不能继续下去,我心疼我妈,真的心疼。
大一的时候,姥爷淋巴癌去世,那一刻我长大了一些,因为我妈一年老了十岁。我从小在姥爷家长大的,那天我哭得很伤心,因为我突然体会到了一些我妈失去爸爸的心情。
从那天开始,我就怕了。
我怕我也会有那么撕心裂肺又无能为力的一天。
哪怕我知道,那一天终会到来。
我开始变得胆小,开始不愿意走远,开始变得“嗜钱如命”。
是的,嗜钱如命。
姥爷年轻时是工人,保险费用很高,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我算过一笔账,我这个独生子女,假如哪一天遇到这样的事情,我有没有那个能力,钱财是人长大之后不能不提的现实。
人不要太物质没有错,前提是不要生病。
我很恐惧,我恐惧我在面对需要钱的父母时,囊中羞涩。
那是一种实在让人刻骨铭心的无力感。
我想坚持梦想,但是现实,暂时不容许我十年磨一剑。
因为我要吃饭。
爸妈越支持我,我的心里越难过。
他们老了。真的老了。
许多我不敢想的事情,是因为心里太清楚。
无论干什么,都到了我该工作的时候。
最起码,先养活我自己。
给他们减少一份负担。
毕业等同失业的同时遇到家里出现经济困难,这是小说的情节,可小说来源于生活。
我信了。
没什么不能跟你们说的话。
从你们开始看我文字的那一刻,我们今生便有了一点缘分。
哪怕可能永远见不了面,或者对面不相识。
接下来的一年里,3月教师编,之后工作,十一月会再考第二个教师资格证,以及英语笔译,十二月份考研,一月资格证面试,这是我2018年需要完成的事情,工作是再现实不过的第一位。
养家糊口是理想,现实是我要先养活自己。
当初我说过,永不弃文,如果你们忘记了,那这里可以回忆一下,如果还记得,那更好。
最长的修香,我写了整整五年。
写得慢是事实,经常断更也是事实。
我没有办法。
我近视近一千度,不能长时间看电脑,更何况我只出身于普通家庭,经济上不允许我不考虑很多现实的东西。
我的精力必定是分散的。
我想做的事情不多,但我要做的事情很多。
不是人到中年才有危机,如果你正在我这个年纪,眼看着父母老去,自己一事无成,也许能体谅几分。
写小说,于我而言,从来都不是任务,而是一种放松心情的休息方式。以前是,现在是,日后也是。只不过,可能暂时来说,我休息的时间不会那么多了。
有些朋友问我,为什么不干脆结束?明明何时结束由我说了算。
这是实话。
可我不愿意。
哪怕在你们看来是水到渠成,在我看来都是太过匆匆。
因为这不是我一开始想给大家呈现的故事。
它不完整。
我写文的初心就是追求完整甚至我心目中的完美,如今为了结文而结文,我做不到,准确的说,心里做不到。
我会继续下去,用我为数已然不多的休息时间。
我爱他们,更珍惜你们。
对面不相识的日子里,你们一点一滴的评论和点赞,我从来没有忽视过。
最起码在谋篇文的影响下,我们是一家人。
关于尽快结文的承诺,我食言过许多次,真的很对不起。
我唯一能够守住的,可能就是永不弃文。
我没有办法再给大家承诺一周做到几更,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下一周会有多少休息的时间。
之所以明明白白的写出来,告诉大家,是因为我真的到了人生的另外一个十字路口。
走与留,我都要给你们鞠一躬,说一声谢谢。
谢谢你们,在无数个日夜,甚至只是在某一刹那,为我笔下的她们动容过。
待存稿用完,考试结束,工作找到,我便会进入不定时更文的阶段。
这里最后鞠一躬,深深的,感谢你们的陪伴。
曾经的,现在的,未来的。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时间:2019-03-19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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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若有所思的偏头瞧了阿扣许久,嘴角突然勾起几丝弧度,而后些许垂眸,笑道,“看来我在你心目中的诚实度,确实堪忧”
“修大师,咱不带这么曲解的”阿扣心知修这是在说反话,“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修自然清楚,能把命交给自己的兄弟,区区一个信任,自当不在话下。
“阿扣,没有人能保证永远,禁卫军统领这个位子,我不是第一个坐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眉眼带着点点浅笑,修缓缓开口,“打个比方,现如今铁时空善念暂时压制恶念,可谁都不能保证,善能永远战胜恶,孰是孰非,并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能改变的,你明白么?”
许多事情,也是要历经些岁月,才能添些感悟。
曾经的呼延觉罗修,坚定邪不胜正,坚定善必然摧毁恶,坚定光明一定能够战胜黑暗。岁月悠悠,修虽然还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心却在无数硝烟中渐渐沧桑。
修的一席话,令阿扣陷入沉思。
“我从来不觉得加入铁客禁卫军护卫时空是件多么自豪的事,我阿扣唯一引以为傲的,是能跟着我的信仰去奋斗”久久沉默过后,阿扣悄然开口,“它叫呼延觉罗修。如今,你是要摧倒它么?”
是你教我身为白带异能行者的责任,是你教我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铁客禁卫军,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成为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的大丈夫,呼延觉罗修,如果连你都不再相信善必胜恶,那我们这些誓死追随你的兄弟,又要被置于何地?
“我不是那个意思”修心知阿扣想岔了地方,“我依旧坚信善念,只是善恶之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了”
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
谁敢拍着胸脯说一句,我所坚持的,就一定是善呢。
谁又敢保证,白道无恶。
“我只是觉得,所谓黑白,是我们各自在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时空秩序要维持的平衡,所以善恶,谁都不可能完全消灭对方”修只觉得自己绕了偌大的圈子,自己都不晓得中心主题是什么,只不过是积压在心头的一些话,借机宣之于口,“我的存在对时空而言,从客观上来说并不怎么重要,即便没有我,你们依旧会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即便如同铜时空一般被恶念居上,那里的白道战士也从未放弃过反抗”
无论是谁,都无法以一己之身抗衡善恶。所谓的离不开,大抵是情感多过理智。
“阿扣,我会尽可能的保重自己,不为时空,不为善恶大战,不为家族,不为铁客禁卫军,不为灸舞,不为你们,更不为阿香”
“我会为了我自己,好好保重”
为了我所爱的一切,好好保重。
阿扣终究还是应了修的令,尽全力协助曹操。
“修大师,我会记牢你教的这一课”
只希望,不是最后一堂。
曹操带领大军及部分银时空禁卫军一路北上,阿扣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灰黑色的天幕之下。
修心头募得涌起一丝悲凉。
这一去,魔界定不会放他们顺利而行。
曹操手中的悬愁已经准备妥当,只待四块旷世古玉顺利归位,银时空便可渡过险境。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时间:2019-03-19 21:21:00
十二号回归,还有记得我的么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时间:2019-03-19 21:21:00
咳咳,更文前一夜划重点啦,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重点重点重点哟!
1、修香这篇文是我高中毕业后开的,至今已有五年时光,我也很惊奇能一直坚持到现在,更佩服你们能耐着性子等到现在,这里鞠一大躬。
2、陪同我一路到现在的朋友,我实在不知道要对你们说些什么,好像什么词语都无法形容你们对一个素未谋面之人长达五年的期待,我只能说,我会在能力承受范围内,尽可能的,把我心里的故事说给你们听,也许是个片段,也许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结的灵感。还有那些走到一半离开的朋友,我很欢喜在你们的人生当中,有过我这滴水花,荡起过一点涟漪。
3、最后的重点!重点!
如果平时玩儿微信的朋友,不妨加一下公众号:“晨曦随笔书苑”,头像是朵白色的玉兰花,从现在开始我更新的所有小说那里都会发,主要度娘老删我的文,有时候尺度拿捏可能不到位,更多时候我也不知道为啥子,所以这个缺陷微信暂时还算好得多,再者有存文的话我还能提前存成素材用手机发,省的离开电脑就和你们断了联系。所以有常用微信的朋友不妨加一个,以后有些别的原创小脑洞我也会发在那里(指的是原创小说或文章,不一定是修香),当然了,贴吧我会尽量做到同步(电脑在身边的时候都用电脑发,电脑不在的话,微信可能会早一下,但是内容一定是一样的,这个放心,但是被度娘删了的……到时候再想别的办法)。
以上,完毕。
让我们静候明天啦!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时间:2019-03-19 21:21:00
乐乎LOFTER我有号啊,当初写老九门启月夫妇就在那儿,迄今为止我写过最长的引以为豪的番外就在那里,是写的三点天灯情节,还有很多番外,有感兴趣的可以去看,过段时间我准备把那里的坑也填一填@纳兰-煜谂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时间:2019-03-19 21:21:00
500
神风的流光在指尖缓缓流淌,修只身一人静坐在凉亭中,望着一望无垠的漆黑夜幕。银时空的月色,同他初次来到银时空的那一晚一样,依旧静谧美好。
只是不知,这样好的月色,还能再苟存多久。
“明天一早回去就要走马上任,怎么还不去睡?”
不曾回眸,修便知来人是谁。毕竟是一起并肩生过死过的亲人。
寒将惊雷放置一旁后才在修对面坐了下来。大战一触即发,魔界随时可能入侵,武器自是随时在手更为妥当。
“派阿扣去助力曹操,再将我赶回去铁时空,看来,你是真的不准备回家了”
晶莹澄碧的佳酿盛在碧光粼粼的玉色夜光杯中,再添些月色的流光,更显空虚寂寥之感。
“家,还是要回的”
停在半空中的玉杯缓缓移向被迫上扬的嘴角,修微微垂眸苦笑。
假若,他还有回家的机会。
“在公我们是铁客禁卫军的一员,绝对不能违反军令”寒眉眼浅淡,语速不紧不慢毫无停顿,显然是酝酿过多次才在此刻出口,“在私,你是我的生死之交救命恩人,又是夏天唯一敬重的师父,我们做不到眼睁睁看你独自一人飞蛾扑火,更何况,戒可是有言在先,绝对不会回呼延觉罗家接你那个烫手山芋的位子”
“听你们的意思,好像我一定会赴死似的”修闻言轻笑出声,漆黑的眸子古井无波,“以前没什么好挂念的,如今心既已活了过来,但求生,不求死”
“那就好,但求你这一次,言而有信”寒像是信了几分,神情也连带着缓和了不少,“不过,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矫情了这么多,葡萄美酒夜光杯?”
话题一下子转的太快,修被问的有些发懵,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寒是在变着法子笑他对月静坐独饮,颇有些矫情。
“好像,是有点”修抬眸对视,与寒相视而笑,后道,“让你和戒回铁时空,虽出于公,但确实也有我的私心。就像在你入铁客禁卫军那一天,我在众人面前所说的,战场之上,即便一个人再强大,也没有人敢确保自己全身而退,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要有足够的心理素质,能承担所有可能的意外。更何况是我这个统领,我必须确保,如果有那样的万一,没有了呼延觉罗修这个人,东城卫不会倒,铁客禁卫军不会倒,盟主的统治地位不会倒,呼延觉罗家不会倒,只有如此,整个铁时空的白道异能行者,才能有绝地反击的可能”
就当下而言,一旦出了意外,以戒归呼延觉罗家掌权,以寒补东城卫,是修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排。
“我最担心的还是铁时空的情况”对于X轴上四大时空中白道异能行者的最后一道防线,一旦银时空保不住,在铜时空自顾不暇,金时空勉力自保的情况下,魔界便会纠结大部分的有生力量,竭力突破铁时空防线,若真是如此,结局会是难以想象的糟糕,“所以无论如何,你们务必要保住铁时空”
寒郑重的点过头后,两人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直到寒忍不住,似笑非笑的开了口,“公事已了,私事,还有需要吩咐的么?”
此话一出,把修直接憋红了脸,连着咳了几声遮掩尴尬,而后又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直到暗中不知鼓了第几次气后,修才小声的开了口,却只能喊出“阿香”二字。
如若银时空大战中阿香能全身而退,必定会被迁回铁时空。到时候虽有至亲之人,可叶思缇自身难保,孙策孙权难免受牵连,阿香,阿香若无助力,根本不可能在铁时空纷繁复杂的白道异能中平静度日。若是还有他在当然好许多,若是没有他,灸舞出于身份限制,许多事上怕是有心无力,思来想去,唯有人丁虽孤却依旧德高望重的夏兰荇德家族,还可保阿香无虞,只是依着阿公对叶赫那拉家的排斥,修只怕,只怕。
“雄哥和死人团长不必说,至于阿公,你且放心,没见之前阿公多喜欢阿香么”寒终究等不住,直接替修吐了个痛快,“说白了,阿公只是气死人团长骗了他这么多年,不至于牵连阿香”
“那就,多谢了”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时间:2019-03-19 21:21:00
方便的就去微信看,如果有存文,手机我可以白天有空的时候更新,电脑贴吧只能晚自习辅导下班后——此消息可能会多放两天,以免有朋友看不到,大家体谅下,勿怪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时间:2019-03-19 21:21:00
501
对于寒和戒冥蹬离开的决定,夏宇从头至尾没有发表过只言片语的意见,仅仅在寒离开之前嘱托她,转告家里长不大的弟妹一声平时乖一点,要多听雄哥和阿公的话。
“夏宇,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不知怎的,寒心底陡然而生一种极其不安的情绪。
或许是天性使然,无论是麻瓜还是变身鬼凤后的夏宇,从不曾在明面上表露过对家人尤其是一对弟妹的情感,哪怕是在大战火焰使者生死一线的情况下。而今突然反常的行为,实在无法不让寒陡生疑虑。
“你想多了”听到寒近似质疑的反问,夏宇神色很是明显的顿了一顿,随后笑道,“只是阿公真的老了,夏兰行德家只剩雄哥一个人拿主意,老爸又时不时地跑偏,花痴美那么单纯,满脑子都是兰陵王”
不知为何,寒从夏宇的话中,感觉到了一股悲凉的气息。
“总之,你早晚是我们夏家的一员”夏宇缓了缓情绪,神色如常道,“夏天那个一根筋的死脑袋,还要你多多费心,弟妹”
如果可以,寒是真的想用手中的惊雷撬开夏宇的脑袋,看看眼前这个人,是否真是一向毒舌腹黑的夏家老大。
即便答案,寒心知肚明。
和夏天的感情早已得到夏家长辈的一致认可,平素被拿来调侃也是常有的事,可这乐衷于八卦的人里面从来不包括夏宇,当下这一声“弟妹”,怕还是夏家人里头一份的改口。
寒不知道自己要作何感想,或者说,她根本不敢想。眼眶陡然一酸,却在瞥见阿公的身影后,硬生生偏了头。
是了,此次回铁时空的一行人当中,还有阿公。据说起初是修的意思,灸舞并不同意,后来,谁也不知道修和灸舞的密谈内容,只知道灸舞默认了修的决定。
阿公倒是很开心。虽然银时空有不同于铁时空的好吃的好玩的,有趣的人也不少,可家总归是家,那里还有任他欺负了大半辈子的死人,有他不怎么听话的女儿雄哥,还有他的乖金孙。
没有什么,比那里更让夏兰荇德流牵挂在心。
如果一定要有,或许,便是眼前这个,自小优秀聪慧却因为没有异能,被他和雄哥在感情上有所忽视的长孙,夏宇。
“阿公,路上小心”夏宇勉力一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与寻常时候无二。
“好啦好啦,都不亲自送我回去,还啰啰嗦嗦,快赶上你老妈雄哥了”夏流目光左右不定,却从不曾直视夏宇。
不擅长表露真情的,又何止夏宇一个。
性格这种东西,难免也会有遗传。夏宇,是他夏兰行德家的孩子里,最像他夏兰荇德流的一个。
时空之门缓缓开启,光亮耀得人睁不开眼。
叱咤战场几十年,铁时空赫赫有名的白道异能前辈夏兰荇德流,突然地站住了脚。
在夏宇的记忆中,除去小时候,也就是夏天出生前的那几年,阿公几乎没有再抱过自己。
不曾想,此刻。
“孩子,阿公和雄哥,还有你那个不成器的死人老爸,我们在家里,等着你回来”
如果说上一次火焰使者的情况下是无路可走,所有人的命运都是一样,夏流自问尚能淡定以对。
可如今不是啊!
他的乖金孙,在有的选的情况下,选择了留下,这是他夏家人的气节,也是身为夏家人的无奈。
夏流心疼,真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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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溢彩的时空隧道里,寒及东城卫外加阿公五人默然无言,连带着脸上的神情都颇为肃穆。直到身后的时空之门合上的那一刻,夏流终于将心中憋了良久的那口气,深深的叹了出来。
“我们先送你们回夏家”戒清了清有些喑哑的嗓子开口,得到的只是夏流阿公的一个摆手。
寒随即道,“你们先去盟主那边,我送完阿公就去招待所”
戒的“好”字还未曾出口,夏流突然开了口。
“年轻人该做什么就去做,你们阿公虽然老了,这铁时空却还没几个人敢来找我老人家的不痛快,走吧,都走吧”
言下之意,却是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铁时空,夏家宅。
夏美依旧是那副花痴模样,整日里除了兰陵王还是兰陵王,好似这个世界上除了一个兰陵王,再没什么事需要她去操心。最起码至此之前,确实是这样。夏家最小的女儿,上有妹控的哥哥夏天,还有名副其实的女强人老妈雄哥和没什么长辈架子的麻瓜老爸叶思仁,外加老顽童的阿公夏流,虽然势利鬼是真的哪儿哪儿哪儿都看她不顺眼,可夏美心里清楚,夏宇永远都是她夏美的哥哥,永远都是她身后最坚实的屏障。
虽然有时候,势利鬼夏宇的嘴确实毒。
夏流一个人缓缓踱步到了家门口,举步再三,最终跨进了院门。刚一进客厅,入耳的便是夏美熟悉的声音。
“吼阿公,你怎么没把势利鬼一起带回来啦”夏美原本在客厅拉着无奈的兰陵王看剧吃薯片,猛一见到夏流进门,便忍不住探头往后瞧,却不见自己那个势利鬼老哥的身影,不由得哀嚎起来,“势利鬼再不回来煮饭我就要被老妈毒死了啦”
“嚎什么嚎!”夏流心中烦乱,被夏美这么一嚎,难得的上了脾气,“多大的人连饭都不会做!夏宇只年长你们一两岁,又不是家里的老妈子,从今天开始给我学着自己做家务!”
无缘无故被夏流骂了个劈头盖脸,虽说话并不算多难听,可说话的人是阿公啊,那个从不舍得说他们兄妹三个只言片语的老顽童爷爷,一时之间夏美只觉得自己好生无辜,却又不敢在夏流气头上还嘴,尊老的美德在夏家还是绝对不能反抗的规矩。
再说夏流,心口的烦躁气撒在夏美身上,倒也清楚是自己累及无辜,少不得稍稍按压下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脾气,问道,“雄哥呢?还有你那个死人老爸,天天不着家,又死去哪里了?!”
夏美无辜受气,虽不敢还嘴,却还在别扭,兰陵王生怕祖孙两个再起火,赶忙回道,“雄哥去了车行,大少爷去了pub”
夏流脸色愈加难堪,暗道真是不知道上辈子自己造了什么孽,招了叶死人这么个女婿,累得他夏家家无宁日。
“雄哥和你那个不负责任的死人老爸一回来就叫我”
不多时,夏流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银时空,时空之门前。
夏宇静立良久。
“现在改主意,还”修一双眸子古井无波,与夏宇异同凝视着眼前可连接异时空的时空之门。
“还什么?”夏宇募得侧首,半是调笑半是认真道,“临阵想溜,鬼凤会白眼死我”
修喉间一颤。
“那你们呢?”半晌沉默后,修转身,望向身后的一众人,目光终究停留在了欲言又止的孙策和仍旧不屑一顾的孙权兄弟身上,“现在,你们仍旧可以选择回去铁时空,这并不是逃避,你们依旧可以选择在铁时空抵抗魔界进攻,毕竟,你们的父亲还在那里”
孙策欲言又止,偏头瞧了不为所动的孙权一眼,叹气后又看向大乔和阿香,最终又将视线转向修的方向,开口道,“我和权生于此长于此,更何况这次灾难由我父亲而起,父债子偿,责无旁贷,我们没什么好想的,只是,修兄,能否将阿香送走?”
赶在刹那间变脸的阿香之前,修给出了绝对否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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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孙策作反应,阿香已开了口,自然是反对孙策送她回铁时空的这一想法。
“修,来不及了”
夏宇突然出声,打断了孙家兄妹你来我往的争吵。
前一秒还晴空万里的天幕,突然被不知打哪儿来的一大片乌云遮蔽,若是仔细点瞧,还能发现隐匿在乌云后的浓厚缭绕的黑雾。
“大哥,那是什么?!”过不多时,张飞突然惊叫出声,手指的方向正对着黑雾中心处的巨大漩涡。那漩涡像是能吞噬一切的魔鬼,张大着嘴巴,借助强劲的风力,将周边所能搅碎的东西一件不落的搅成了粉末。强度之大,即便是扎根地下起码百年的老树都不堪一击,瞬间消失在天地之间,极是骇人。
修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神风不经召唤便已深感危险自行凝聚成形跃出体外。
“魔眼”鬼凤按耐不住好战的性子,早已对夏宇取而代之,好在两人的智力水平在同一个档次,无碍交谈,“这不是魔君能有的本事,他们想干什么?”
“这还看不出来么”修沉着脸,鹰隼似的锐利目光聚集在迅速扩大的漩涡上,“提前开战的战帖!”
“这手笔可不小”鬼凤嘴上说的虽轻松,可单瞧周身愈加燃烧的火焰便可知其已警戒非常,随时可进入战斗状态。
须臾间,修的脑海中已pass掉了两套方案,拿定主意后,当下暗中发功,瞬间将神风逼进阿香体内,随即低声喝道,“鬼凤,封门!”
话音落地的刹那,修和鬼凤已分别站在时空之门两侧,几乎同时的发力,耀眼的金光与熊熊燃烧的红光沾到时空之门的刹那,化作了数不清的丝线,将时空之门本身所具有的流光渐渐包围淹没,最后一丝流光消失的同时,连接异时空的时空之门轰然关闭。
神风倏地从阿香体内射出一道近似银白的光亮,在空气中化作一道似是封条样式的画满了繁杂花纹的长方形条,狠狠地定在了时空之门的门把手处,连同时空之门,一起消失在天地之间,无影无踪,不留一丝痕迹。
就好像,此前所见,皆为梦幻。
时空之门消失的刹那,天幕中的黑色大漩涡倏忽射出了九股黑烟,前八股黑烟先后落地,将银时空一众人围在其中。
“九大魔君”修快速出口,身体微微倾向阿香的方向,将人护在身后,“鬼凤!”
“这边四个我解决”妖艳的红衣鬼凤早已出手,与邻近的四个面容微露的魔君纠缠在了一起,炽热燃烧的火焰与泛着幽绿的墨色殊死交织,紧咬不放。
孙策紧接着鬼凤出手,孙权紧跟而上,强辩团也摆开了架势,加之五虎和吕布的助力,勉强与另外四个抗衡。
从表面看情形算不得差,可修的脸色却越来越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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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斗中的鬼凤也渐渐察觉出了不对劲。
“修,不太对劲”鬼凤分心开了传音入密,“他们收到的指令,似乎并不是赶尽杀绝”
虽然平时多少有些自我欣赏过头的毛病,可鬼凤也不至于到了在生死场上盲目自信的地步。他虽集四大魔君之力于一身,又是出身旁门,在作战中既不必担心被魔气侵扰,少了份后顾之忧,亦不会出现白道异能行者跨时空作战异能削弱的情况,可这并不代表他能在四个魔君级别的对手围攻下依旧保持必胜的姿态,就像现在这样。
修眉头越蹙越紧,指尖金光一闪,神风斩如利刃出鞘,风驰电掣般飞向魇魔所在位置。
只三分力的试探,自然被对方轻而易举的化解掉。
“呼延觉罗修,你也太不友好了”一直在半空中乐衷于观战的魇魔,不费几分力气的化解掉修同样不曾寄予希望的神风斩,笑出声道,“不过是下面的人技痒难耐,你我何须亲自出手。还是,你担心你下面的这群,扶不起来的阿斗?”
虽说不晓得阿斗是谁,可单凭那毫不掩饰的嘲讽语气也不难分辨难听与否,张飞的脸顿时镀了层黑色。
“别浪费时间,到底是打还是传话!”对方不出全力,鬼凤打的没了耐性,更不爽有人耍着他玩儿。
“曾经赫赫威名,集四大魔君之力于一身的鬼凤大人”魇魔对鬼凤倒是颇带了几分客气,“您何苦自甘堕落入白道”
“废话!***我爱白就白想黑就黑,爱打谁打谁,爱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么个玩意儿开口提我的名号”鬼凤异常不爽,嫌弃至极的眼神划过魇魔,嘲讽道,“不过是一个连出手与否都只能听别人招呼的傀儡,也配跟我说话”
魇魔不以为然,仍旧笑道,“伟大的魔尊陛下不想祸及无辜,才派我等前来与之商议”
其余八大魔君像是接到了指令,齐齐停下了打斗。鬼凤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用一种打量傻子的眸光赏了魇魔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正邪本无定论,未免火焰使者再度降临,我们何不划时空而治,大家各自为政”
修蹙眉道,“各自为政?”
“对,各自为政”魇魔继续道,“金银铜铁四大时空,平均分配势力范围”
“岂不是要我们拱手相让银时空?”周瑜听出了关窍,忍不住笑道,“你们倒是打的好算盘”
“说起来,丢掉一个鸡肋的银时空便可免去一场时空混战,对铁时空而言,并非全是坏处”魇魔步步引诱。
“条件呢?”修冷不丁的扔出这么一句。
既然魔界自认处在上风,布置这么久的一盘棋岂能就此废掉?铁时空刚刚经历大战尚未恢复全力,此时与魔界抗衡还要兼顾金银两个时空确实有几分吃力,魔界若不趁此讨些好处,就不是魔界了。
“果然不愧是呼延觉罗修,几个字就能说到点子上”魇魔不紧不慢的赞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才继续道,“条件是,你身后的那个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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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凤毫不掩饰脸上惊讶的神色——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似的。
“就你们这个智商,狄阿布罗的魔尊之位,怕是也坐不了几天了”火红的衣袖随着鬼凤盘手的动作微微摇动,“拿十二时空的命运换这一时的苟安,你把谁当傻子呢?”
魔环一旦落入狄阿布罗手中,会酿成如何毁灭性的灾祸?这是谁都无法预料到的。但是能够肯定的是,没有人敢去担这个罪名。
“魔环乃魔界生物,你们又能耐他何?”魇魔显然做足了准备,被鬼凤一番抢白后,仍旧不紧不慢的开口引诱,“倒不如让它回到原本的地方,魔尊有令,划时空而治,彼此相安无事,保时空善恶平衡,也算是为了我们大家共同着想,否则无论谁胜谁负,一个不小心再把火焰使者招来,谁都捞不着好”
“狄阿布罗想的倒是周全”修冷声笑道,“然而多年的经验告诉我,魔鬼的话,永远信不得”
“呼延大统领可别忘了,你虽是白道异能军的领袖,可并不能代表所有人”魇魔似笑非笑的继续道,“你呼延觉罗家超然于外,身家性命自有周全,可其他白道家族未尝就不想拿个女娃娃来消弭祸患,换得相安无事”
见修不曾开口,魇魔想当然认为对方已有所松动,便趁胜追击,继续诱惑道,“更何况,魔尊也不想害她性命,只不过请她花费些时日,去魔界做做客”
“然后呢?”修眉间一蹙,替魇魔将未完的话一股脑儿的道了出来,“汲取魔界至纯的魔气,孕育魔胎,供狄阿布罗进阶之用?”
孕育魔胎,母体的确不是百分百的致死率,可以己之精魄精血供养不知休止汲取异能的魔胎,一旦魔胎离体——修根本不敢想象那会是他的阿香。
“如果今日只是战前谈判,那便没有必要,若是你身负死命而来,那就必须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修一字一顿,铿锵掷地有声,毫无惧意,“你若有胜算,那便动手吧”
魇魔一副颇为欣赏的神情将修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虽然不知你用了什么方法,但是被魔气侵蚀心脉的滋味儿,也难为你忍得下来,当真不负盛名,佩服佩服”
若是正常状态下,魇魔自是没几分把握能将白道异能军的第一战士斩落马下,但是如今的情形,未必就没有可能。多年的夙愿即将达成,魇魔心底募得涌出一股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感,却在记起魔尊的命令后,被迫将这种快感死死压至心底。
“既然没得谈,那我们只好极阴之日见了”魇魔魅惑一笑,故作慵懒道,“呼延觉罗修,你自己比谁都清楚,以你如今的状况,我虽无十分把握,却也不会怕了你,为护一个女人,一个于白道异能界有害无益的女人,不惜挑起黑白大战,多少人要因为你的私心赔上性命?这场仗若真的打了,后世会如何评价你这位曾经的白道异能英雄?到底谁才会是遗臭万年的白道叛徒?你心中有数”
“滚!”修低声大喝。
与此同时,四周飓风骤起,排山倒海般呼啸而上,源源不断的涌到天空中的黑色漩涡口,似是在与黑色的魔气拉扯撕咬,直至魔气被飓风缓缓吞噬,漩涡口也在飓风的风眼处被撕扯殆尽。
张飞欲出口的“大哥”二字尾音未落,修面前的土地上,已落满了斑驳的血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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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昏迷,使修直挺挺的倒在了阿香怀中。夏宇一时大骇,急忙搭手将修托离了地面,心中默默念了移形换影的异能咒语,一行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银时空,呼延觉罗本家。
将修安顿至房间后,夏宇再三权衡,还是没有将修异常的事传话给阿扣,毕竟还不清楚曹操那边的情况,万一阿扣错了心思跑了回来,曹操再一个顶不住,岂不是火上浇油越忙越乱。
对于五虎等人的追问,夏宇也是不胜其烦。围着他追根究底有个屁用?他要是早知道,早知道——就不来趟这趟浑水!
“好了别吵了!”吵嚷的声音因着阿香一声不耐烦的大喝瞬间消弭于无形。夏宇暗暗竖了大拇指——他那被嘈杂声扰乱的大脑终于能得片刻的安宁。
“大嫂,对不起,我们只是担心大哥”关羽在不敢开口的众兄弟的目光催促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
阿香心中火气稍稍减退,心中憋闷已久的那口气吐出了半分。
“你们先出去,按照之前的计划把各自的行李收拾好”阿香虽是对着众人说话,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双眸紧闭的修一分一毫,“我有话需要和夏宇谈”
孙策拦住欲开口的周瑜,率先退出了屋子,身后跟着江东一干人等。关羽随后带着五虎出了门,吕布也跟了出来。
屋内顿时陷入了一阵死寂。
“难得那个倒下了,还有能制住这一群小子的人”夏宇对阿香这个妹妹简直不能再认同,显然叶赫那拉雄霸的基因大多传给了二儿子叶思缇——再看看他夏宇的老爸和夏天夏美一对兄妹,智商情商真的是一言难尽。一直夏宇都以为自己是基因变异的那个,现在看来,怕是他才是正常的那个。
“夏宇,你有头绪么?”阿香蹙眉问道,“修突然吐血,会不会是受了我体内魔环的影响?还是因为他把神风给了我损害异能?”
夏宇摇摇头,“都不是”
“那是什么?”阿香蹙眉接着问,“我记得魇魔提过什么,魔气侵蚀?”
“排除掉所有的可能性,即便剩下的结论再难以相信,那也是客观存在的真相”夏宇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推测出的结论,因为那实在令人难以相信,“修的异能,可能已经被侵蚀了”
“那就是修帮我压制魔环的时候”阿香十分懊恼自己的拖后腿。
夏宇出乎意料的摇头道,“你以为修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么?魔环本身有多危险,他比谁都清楚,所以在压制对抗魔环的时候,一定是用了一百二十万分的警戒心。若是魔气那么轻易的就能侵蚀修的纯白道异能,那他根本活不到现在。所以我想并不是那个时候,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还是要等他醒过来自己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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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抿唇,“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好在有神风”夏宇瞥了眼阿香身旁不断跳跃着给修输送异能的神风,暗暗松了口气,“按照以往的经验,估摸着最多一天,应该醒的过来”
对于夏宇的话,阿香总有种难言的信任,或许因为他看起来更靠谱些。
“阿香,这件事先保密,不能告诉除我们两个之外的第三人,尤其是外面那些”夏宇微微侧首,朝屋门外的方向瞥了几眼。
阿香虽是应声点头,眉间却不掩疑惑。
“并非我不信任他们,只是人多口杂,好心办坏事都不少见,更何况无心之失”夏宇生性谨慎,更何况此事非同寻常,“包括呼延觉罗家的人。以修如今所处的位置,一旦让人知道他的异能被魔气侵蚀,很难说不会招致有心人趁机作乱”
夏宇曾亲眼见过被魔气侵蚀的白道异能行者,因为抵抗不过诱惑攻击往日并肩作战的同伴,为此被白道所不容,又因曾经的敌我之分,被黑道拒之门外,落了个里外不是人的悲惨境遇。更何况以修如今的位置,若是此事被传了出去,怕会被白道异能家族伺机夺位者群起发难,若是再有呼延觉罗家的那几个老狐狸背后搞小动作,前后夹击,怕是修的一世英名就真的所剩无几。虽说虚名而已,不足挂齿,可也不能在能够避免的时候选择不作为。
“我明白了”阿香只消琢磨几下,便猜了个大概,毕竟这段时间连听带看,虽不敢说对铁时空的局势有多么深刻的理解,但对于呼延觉罗家还是有重点关注,“还有一件事,趁此机会说最好”
夏宇秀眉一挑,像是想到了什么,先开口道,“魇魔的那些话不过是激将法,我一直对你的聪敏惺惺相惜,你可别一时犯糊涂”
“我的智商,还不至于去信魇魔划时空而治的鬼话”阿香浅浅一笑,分外平静,“再说依着修的性格,若是真到了控制不住局势的那一天,家国之间,我相信他会知道选择什么是对的”
“那也得下得去手”夏宇笑容淡去,想起当初自己入魔和夏天被误会是凶手的时候,饶阿公和雄哥再是嫉恶如仇的人,也万万下不去手,“我相信修做了最坏的打算,也相信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他会比杀了自己还崩溃”
“我不会让他有那个机会”阿香此刻笑的格外平静,像是碧波无澜的一汪深潭,“让他动手,就等于我亲手杀了他”
“难不成你以为到了那一刻,他还会独活么?”夏宇不解反问,以阿香的通透,怎么可能看不出生死相随的最坏结局。
“我知道如果我走了,他会毅然决然的陪我一起”阿香从修身上收回深情脉脉的眸光,转而看向夏宇,一字一句,音调虽低却格外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我请求你,帮他活下去”

楼主:等候一个承诺

字数:554826

帖子分类:终极三国

发表时间:2014-01-30 04:52:00

更新时间:2019-03-19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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