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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第一卷斩鬼师

楼主:u_112831975  时间:2020-05-19 11:31:28
@衣宝泰 2016-07-28 16:53:30
@u_112831975 支持!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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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支持!
楼主:u_112831975  时间:2020-05-19 11:31:28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三卷 降魔杖
第三章 山村夜月
我正想向老根爷讨教一些问题,周鹤却哭起来了。她走过来问老根爷:“老根爷,我的男朋友会不会被那妖魔吸了血啊?”
“这我可不敢肯定。”老根爷说。他半信半疑地看着我,问:“小伙子,姑娘说是你救了她的命,你是如何把花心相公制服的?”
我说:“我也没有怎么样他,当时,我只是大喊了一声,他一害怕,就钻进一团乱七八糟的藤条中,被藤条一缠,他再也出不来了。临走的时候,我看见有一条蛇爬到他面前,他吓得哭了一声,随后就闭上了嘴巴。就是这样。我不明白的是,老根爷,难道说千年的妖魔还害怕一条蛇吗?这不合常理呀?很可能他只是一个人,而不是什么千年妖魔。”
除了雪儿和周鹤,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所说的话。他们好像对我有点儿鄙夷不屑的神情,那意思是,就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句话就镇住了千年的妖魔?
老根爷捋了捋他那不太长的胡须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也许这小伙子是一个通灵的高人,能避妖魔鬼怪。有你在,就没有妖魔鬼怪的活路。好啊,这好啊!明天,我对你说一个地方,你去看看,也许你还能把那地方的妖魔给收服了。”
阿默奶奶说:“散了吧,散了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她走到雪儿身边说,“这姑娘怪俊俏的,和周姑娘一起,都住我家吧!”
村民们议论着散开了。雪儿我们几个跟着阿默奶奶一起,向她家走去。
周鹤念念不忘的只有她的男朋友。走在上阿默奶奶家的路上,她就不住地问阿默奶奶,“你说,我的男朋友会回来找我吗?他不会迷得连回来的路都找不到了吧?”阿默奶奶总是说一些好人有好报,吉人有天相的话来安慰周鹤。
到了阿默奶奶家,周鹤还是不停地问:“阿默奶奶,这里野兽多吗?如果我男朋友半夜回来,遇到了野兽可咋办啊?”
阿默奶奶家的院子特别的大,门朝南的那一座房子,最少有五间,还有一座门朝西的,这一座房子是四间。古香古色的房屋,给人太多的幻想。这么大一个院子,就她一个人,她就不嫌孤独和寂寞吗?怪不得让我们来住。人多了应该是好事吧?
吃着阿默奶奶作的晚饭,觉得格外香甜。一边吃饭,她一边说,她不会要我们的钱,只要我们帮她干上一天的农活,就行了。她家主要是缺少干活的人。
吃过晚饭,阿默奶奶把我和雪儿安排到门朝西那座房子里住宿。她对周鹤说,既然你的男朋友没有回来,你就陪我吧!周鹤欣然应允。但她心里一直为她的男朋友担心,就和我们一起到我们住的那座房子中。
她焦灼不安地问雪儿:“淑慧姐,你说,我们遇到的那个大坏蛋真是一个妖魔吗?”
雪儿让周鹤和她面对面坐下来,对她分析道:“传说和现实总是有很大的出入,如果那个坏蛋是妖魔的话,他能纠缠你一个多小时吗?不可能的事。他随便用上一个什么妖法,你就乖乖听从他的指挥了。我个人认为,一个妖魔,不会笨得去强拉一个女孩子的裤子,你说呢?”
周鹤想了想说:“老根爷没有见那个坏蛋,我们也没有对老根爷说那个坏蛋长得什么样,可他为什么说的和那个坏蛋的长相一样呢?”
雪儿笑着说:“傻妹妹呀,既然是传说,知道的人不一定就这一个小山村的人吧?恐怕在这一百里范围内的山民们,都知道这个传说。再说,多少外地人到这儿来游山玩水,这些人能会没有听说过吗?”
周鹤若有所思地说:“淑慧姐,你的意思是……”
我插话说:“这不是很明显吗?总会有心怀叵测的人,借着这个传说,戴上一副面具,假扮成妖魔,去强暴妇女。不排除这种可能吧?”
周鹤点着头说:“我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为了达到他们那污浊不堪的目的,总是会假扮成妖魔鬼怪。当他们作出违背道德,违犯法律的事情后,总是能脱逃道德的谴责和法律的制裁。而真正的妖魔鬼怪则又极力幻化成人的模样,为害世人,祸害苍生。”
我调侃地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真假假难辨分。这世界是人的世界,也是妖的世界,是神的世界,也是魔的世界。它并不是谁专有的,世界是共享的,只是看你有没有能力来统治这个世界。”
雪儿不住地夸奖周鹤,“妹妹,你的理解还是很到位的嘛!你能这想,我们也就放心了。你的男朋友一定会回来的,当他找不到你时,他会到这个你们一同走出的小山村来的。不管怎么说,这儿是你们的出发地,也是你们的宿营地呀!”
周鹤终于安心地和阿默奶奶作伴去了。
周鹤走后,雪儿说:“我总是隐隐觉得,老祖母就在这附近,她肯定是在跟我们作着一个什么游戏。”
我警觉地问:“你是说那个满脸肉块的大坏蛋,真是一个妖魔?”
雪儿止不住笑了起来,她用手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你呀,怎么和一个小孩子似的?如果妖魔都像那坏蛋一样地笨,这天下早就太平了!”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欲强暴婉月的恶僧,联系到刚才周鹤的理解,仔细想想,也是。
雪儿说:“我们到外边走走吧!”
阿默奶奶那边已经熄灯了,我和雪儿走出这空旷的院落,来到院子外。静静的,没有一丝风。仿佛一切都在沉睡的状态中。天上那一勾弯月,也显得无比地孤寂。清幽而淡雅的月光,虽然带着穿透黑暗的理念,但缺少爆发的能量。它只能让群山环抱的小山村更加朦胧,更为幽静。
我和雪儿并排走着,谁也不说一句话。顺着石阶,走上一个斜坡,雪儿说:“坐一会儿吧!”
我们一同坐下来,她一直对着天上那勾弯月发呆。不由得,我也抬头去看天上那弯弯的月亮。是浮云在流动,还是弯月在穿行呢?一片又一片云消逝在遥远的天际,一片又一片云又接触而来。
低头凝视斜坡下的小山村,微弱的月光,了无痕迹。这静静的夜,也许是为了守护这脆弱的月亮吧?一切都是那么地恬静而安详。
我理解雪儿心中的痛苦,想抓到老祖母,就必需先找到她。如果雪儿不这样作,就会受到鬼王严厉的惩罚,那就是把她和她的姐姐银儿一起关进困魔洞。什么困魔洞啊,那不就是一个监狱吗?找老祖母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但要把她抓回去,就更加的困难。雪儿好像对我说过,老祖母的法术还是比雪儿高强得多。当遇到老祖母的时候,必将是一场恶战。她不让我跟她一起,主要是怕我受到伤害。但我们早已同呼吸,共命运了。只有我们的相依相守,才能增加她的胆量和信心。
我知道,面对我和迎接我的,都是新的挑战。
雪儿忽然捧起我的脸,问:“你后悔和我一起出来吗?”
我则反问她:“你后悔带我一起出来吗?”
“我没有后悔!”
“我没有后悔!”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雪儿已经泪流满面。她已经告诉我,她是多么地感谢我对她的理解,又对我们的心灵相通是多么地激动。
是啊,我们已经走上了一条无悔的青春之路,我们作出了无悔的选择,不管前面的路如何坎坷,如何艰险,不管遇到什么样的考验,也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暴风骤雨的洗礼,抑或是风霜雪雨的摧打,我们都会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向前。

昨天晚上,老根爷就说有一个地方让我们去试一下。我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算了,谁知道,我们陪阿默奶奶刚刚吃过早饭,还没有离开餐桌,老根爷便拄着拐棍来了。
他坚定的对我说,就凭你有震慑妖魔的魄力,为了保护山民们,你无论如何也得去看看。那地方只和村子隔了一架山,是一个没人敢进的古洞。这村上只有一个人进去过,那就是现在只能在地上爬行的大胆桂七。
大胆桂七年轻的时候,为了显示自己的能耐,虽然有很多村民劝阻,但仍然改变不大胆桂七要进古洞的决定。村民们跟他一起去了,只不过,村民离古洞很远便停下了脚步,大胆桂七一个人走进洞中。很久很久也不见他从洞里出来。人们都认为他已经死在里边了。后来他还是出来了,但那是爬着出来的,他的两条小腿,从膝盖以下,全部没有了。人们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指指古洞,又指指自己的双腿。人们不得已,把他抬回到村子中。
楼主:u_112831975  时间:2020-05-19 11:31:28
@雪花与火花 2016-07-30 12:06:16
欣赏,很能吸引人读下去!怎么好像有两个马甲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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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马甲其实是同一个人,登陆的ID号出了问题,所以换了。
楼主:u_112831975  时间:2020-05-19 11:31:28
@荏中马 2016-07-30 23:15:37
晚上的支持,欣赏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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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快乐!
楼主:u_112831975  时间:2020-05-19 11:31:28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三卷 降魔杖
第四章 古洞探险
看着站在门口的老根爷,阿默奶奶有点不高兴了,她指着他说:“老根呀老根,你怎么配得上孩子们叫你老根爷呀!虽说他们是外地人,我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送死啊!”
老根爷解释说:“如果是别人,我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去的。但是这个小伙子不同一般啊,索命悬崖要不了他的命,花心相公又那么地害怕他,他有着斩鬼师的威风,驱魔者的气势。这样说吧,他在我心目中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了。我敬佩这样的人,我也希望出现一个这样的人,他终于来了,我们不安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我只好问雪儿:“怎么办呢?”
雪儿说:“既然老根爷这样看得起你,也不要拂了他老的一片心意。但我们不能打无准备之仗啊!今天我们就先去观察观察地形,选一个好日子进洞,老根爷,你看如何呀?”
“好!”老根爷竖起大拇指说,“这才是巾帼不让须眉呀!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说完,他拄着拐棍走了。
和雪儿到我们住的那座房子里,周鹤也跟了进来。
雪儿说:“妹妹,你在家等你的男朋友,我和你方军哥先到东山去探查一下,说不定,我们回来的时候,你的男朋友也就和你重逢了。”
周鹤很听话地点点头,一直送我们到村口。村民们问我们去作什么,我对他们说,到山上随便转转。这儿的风景实在太美好了。他们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我说的话。
一到东山,雪儿便对我说:“金辉,你在洞外等着,我先进去看看,然后再出来叫你,好吗?”
“不好!”我说,“要进去的话,咱们俩一起进。”
雪儿说:“那好吧!”
洞口外,有几块巨大的石头,那缝隙里长满了深深浅浅的野草,洞口两边还长着几丛灌木。粗略一看,这洞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也许,它就是一个普通的山洞而已。
走进洞口,便有一股腐朽中掺杂着腥臊的味道迎面扑来。和黃三郎他姐弟那洞中的味道稍微有点不同和是,这气味中的妖气更重一些。这洞是老祖母住的地方吗?
往里边又走了走,一堆动物的骨骼和骷髅架混在一起,给这洞中陡然增添了阴森恐怖的气氛。不小心我一脚踢在一个骷髅架上,那森森白骨却在瞬间变成了粉末。而颜色也从白色变为黑色。一声婴儿的啼哭骤然响起,又嘎然而止。
开始时,进洞中,是一段平直的路,随后就往下延伸。走着走着,又往上去了。光线也比往下走时明亮多了。
雪儿突然拉住我的手说:“快,我们回去!”
我以为雪儿害怕了。难道还有她所害怕的的吗?我还没有回转身,在前边高处的平台上,威风凛凛地站着一个白发苍苍,且怒不可遏的老太婆。想必她就是雪儿的老祖母了。
“我知道你们会来找我的,既然来了,就别想走出去!”
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具大的能量,甚至能把耳朵给震破。同时,一阵又一阵强风袭击着我们。雪儿我们俩不是手拉手,真的会被这强风给刮倒。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又是这么地不可思议。
雪儿却显得惊人的平静,以商量的口吻说:“老祖母,你出来还没有玩够吗?应该回去了。如果让鬼王亲自来拜访你,恐怕就不那么好玩了!”
老祖母生气地说:“你这死妮子,连鬼王的话你都信?它是个什么东西?我真的感到奇怪,当初他为什么没有死?你真的以为你这样就算找到我了吗?如果真的这么简单,我还是你的老祖母吗?”
雪儿不动声色地从她的袖管中摸出两粒红玛瑙珠,像玩弹子游戏似的,连弹了两下,两粒玛瑙珠带着刺耳的尖啸声,闪着极强的光芒,朝老祖母射去。
老祖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雕虫小技!”
她张开嘴,一吸溜,把两粒玛瑙吞进肚子中。还装腔作势地揉揉胸口,好像在帮助消化一样。看她的样子,比吃了长生不老的金丹还要高兴。她为她的胜利而仰天狂笑。
趁着这个机会,雪儿抛出一匹白练,把老祖母给挡在后边。我们就转身往外跑。才跑了两步,老祖母气咻咻地站在我们面前。她双手叉腰,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雪儿和我不得不停下来。
“死妮子,刚才你让我吃的是什么东西呀?这一会儿在肚子里直翻腾,不如把它还给你。”
老祖母说着,用力咳了一下,一团火球从她嘴里吐出来,落到我和雪儿的面前,立即成了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紧接着,她又吐出第二团火球,在燃烧的大火旁边,炸出一个无底洞来。
她狰狞地一笑,说:“这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她那银白的头发猛地一摔,把雪儿和我扫进洞中。
没有最好的教师,只有最好的教训。
当我如一片羽毛般轻飘飘地坠落到洞底时,只有脚下是坚硬的地面,茫茫白雾里,连脚下是什么也看不清楚。
“雪儿!雪儿!”
我不停地呼喊着,没有人答应,甚至连一个回声都没有。难道这是远古时期的天地浑沌?朝哪儿走,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只有坐以待毙?可恨的是这茫茫白雾只在我周围翻滚,并不往远处流动。
我只好趴在地上,试图看清地面的形势,隐隐约约的有一些砾石,地面也并不平坦。管他呢,就这样往前爬吧,走到哪儿算哪儿,总比在这儿等死要好得多。
爬着爬着,往前走不动了。这是一堵光溜溜的石壁,有多高,有多宽,不好估计。我站起身,背靠石壁,喘了几口气,计划着下一步该如何走。要么贴着石壁的一边走下去,要么往回走。哪种方法更好,这只能让运气来验证。
还没有作出决定的时候,双手插在衣袋里继续沉思默想。不经意间,却碰触到了那方红手帕。有了红手帕,这比作任何决定都有效,纵然接下来的路还需要我自己来走。
我舞动红手帕,虔诚的祈祷着,渐渐地,起风了,一阵紧似一阵,大雾终于消散。一个光明而清郎的世界展现在我面前。
当我和雪儿被她的老祖母,那个凶神恶煞般的老妖婆,用她那银白色的长发把我们扫进一个洞中时,我是和雪儿一起的。当我到达洞底时,为什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以前,因为尊重雪儿,我也称这老妖婆为老祖母,以后,我再也不这样称呼她了。我不想太抬举她。
和雪儿一同坠落下来的,雪儿能到哪儿去呢?这老妖婆的妖法也确实太厉害了。现在,只有想办法先走出去。
这地方三面都是陡峭的悬崖,正处在一个谷底中,明媚阳光从谷口上照下来,就像上天给我的一个路标。往前看,还有很远很远,如果一直走下去的话,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我只好使用飞升术,往空中升起。直到悬崖的顶部。视野开阔了,远远近近都是连绵起伏的山岭,郁郁葱葱的树木。
悬崖那边的树林旁,好像是一座石屋。也许到石屋那儿会有意外的发现。我便向石屋走去。
快走到石屋边时,突然从里边冲出来三位年轻貌美的女子,看她们的年龄也都在二十岁上下。一个个手持宝剑,以正三角形的方位,把我围在中间。
鉴于遇到那个假冒的花心相公的经验,我睁开天目,仔细辨认这三位女子是人是妖。啊哈!原来是几只野狐。好啊,你们竟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今天务必得和你们一见高低。以前,我确实是有一点优柔寡断,缺少一份勇敢和强大。这三个妖狐就算我的试验品吧!我要让我的勇敢和强大发挥出来,让她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我便左手握着红手帕,右手抽出锄佞金刀。
在对峙中,需要的是一种气势,我气定神闲,不慌不忙,镇静自若,这让她们不敢轻易动手。我便成了她们的主导,我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她们都不敢疏忽。
这正是使用法术的最佳时机,我岂能坐视良机?
我挥动红手帕,一道又高又厚的红色墙壁把她们圈在中间,这墙壁没有门也没有出口,甚至连阳光都给挡在了墙外。她们只是站在阴影里,而我却处于光明的中心。
她们肯定会往中心冲来,在她们刚一迈步的瞬间,我用三条红色的绳子分别投向她们三人。她们一边奔跑,一边挥剑欲斩断和她们迎面而来的绳子。但绳子太柔软了,不但缠住了她们的剑,并拖动宝剑,连她们的身体也一同给捆上了。
我趁机把她们一个个摔倒在地,站是站不起来了。我把她们拖到一起。她们还不时地呼喊着:“放开我们!放开我们!”
我举起锄佞金刀,在她们脸上晃了晃,威胁说:“谁敢再喊一声,我就先杀了谁!”
楼主:u_112831975  时间:2020-05-19 11:31:28
@茶韵悠悠ABC 2016-07-31 21:3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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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欣赏。
楼主:u_112831975  时间:2020-05-19 11:31:28
@大圣小爱 2016-07-31 20:28:15
@u_112831975
新的一周开始了,大圣携《一千零一夜之谜》过来拜读,一起点赞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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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努力!
楼主:u_112831975  时间:2020-05-19 11:31:28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三卷 降魔杖
第五章 合作伙伴
好像没有不怕死的人,连妖也包括在内。在这座孤立的悬崖上,她们无助的看着我的金刀,不得不暂时闭上了嘴巴。一个个显得可怜楚楚的。要是在以往,我真的会放了她们,让她们自逃生路去。
我把她们一个个扶起来,让她们坐在地上,先从左边那个问起:“说,你叫什么名字?她俩又叫什么名字?”
这是一个小脸蛋儿的女妖,她的两只眼睛水汪汪的,这不是泪水,可能天生就是这副模样。在这几个妖狐中,也数她长得最漂亮。
她说:“我叫玉娇,是她俩的姐姐。挨着我的这个是老二,她叫玉秀。那边那个是我们的小妹妹,她叫玉兰。”
“你们为什么要和我为敌?”
“因为你是从索命悬崖过来的人。能从索命悬崖活着走过来的人,肯定是和那个老妖婆是一路货色。没想到,你的法力会在我们之上。”
“我不明白,你们是狐仙,那老妖婆也是狐仙,你们才是一路的货色,为什么你们会恼恨她呢?”
“大神,如果一个人剥夺了你的自由,给你下了咒语,你会对那个人感恩戴德吗?如果一个人对你颐指气使,让你忍气吞声地作她的奴仆,你能心甘情愿吗?如果一个人对你隔些日子就进行一次肉体上的刑罚,你会感到愉快吗?如果……”
“不要再说了!”我打断了玉娇的话,她也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
我蹲下来,摸摸玉娇那娇嫩的面庞,一种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可怜的孩子啊!”
她们听到我这句话,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她们真的把我当成大神了。
“大神!”她们异口同声地呼唤着。
“你们想自由吗?想活出你们自己的精彩吗?你们想成为自己的主人,而不再受别人的驱使吗?你们想摆脱奴役而杀掉统治你们的老妖婆吗?我知道,这是你们蓄谋已久,但总也不能实现的愿望,和我一起吧!只要你们能告诉我那老妖婆在什么地方,我们齐心合力,一定能把她给制服。”
玉娇喜出望外地说:“我们真的遇到大神了!虽然她来无踪,去无影,但我却能知道她的行踪。”
这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不会轻而易举地就相信她们说的话,我撤去了围着我们的墙壁,但并不放开捆在她们身上的绳子。
风儿轻轻地吹过来,一种惬意便在心头滋生。我手提锄佞金刀,在她们面前走来走去。
玉娇略带乞求的口气喊了一声:“大神!”
我停下来,对她们说:“我所需要的是合作者,而不是反叛者。既然你们深受老妖婆的摧残,对她恨之入骨是无需待言的事情。我和你们一样,对老妖婆也是深恶痛绝,我们最好是结成一个有力的联盟,一同对付老妖婆,直至收服她。”
玉娇坚定地说:“大神,我们姐妹几个愿意听众您的调遣,虽死不辞!”
最小的玉兰面带嘲讽地说:“和被缚的人谈判,这能显出你多少诚意?我们跟从了你,也无非是从虎口中掉进苦海里。我们还不是得听众你的指挥吗?”
我收回法术,绑缚在她们身上的绳子自动解开并飞旋着合在一起,又成了一方红手帕,飘落到我的手中。
我强调说:“咱们只是合作关系,你明白吗?我们只有一个目的,共同对付老妖婆。还用我过多地解释吗?”
玉娇陪笑说:“大神,我这个妹妹是个倔脾气,她内心里还是想和你站在一起,共同对付老妖婆的。”
我饶有兴趣地问玉娇:“你刚才说,老妖婆来无踪,去无影,但你却能知道她的行踪。这有点矛盾吧?”
玉娇一边活动着胳膊,也许刚才绑的有点紧,身体是有些不舒服,她一边说:“具体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她每次来的时候,我都知道她会从哪个方向过来。当然,她每次的方向都不一样。她走后,又到了哪里,我也知道。但你若问我是如何知道的,我说不出来。”
她这是一种超自然的能力,恐怕我对她说出来,可能她也不太懂。我就打哈哈说:“这好,这好!只要你有这法力,她就是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脱。”
我随口问:“玉娇,你说,这一会儿老婆在哪里?”
玉娇不假思索地说:“她现在正往东北方向飞行,还没有停下来的意图。大神,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去追她?”
“那倒不必须,”我说,“只要有你在,我们还怕什么?现在我还要寻找一个人,有了她,我们的力量会更大。”
玉娇对她的俩妹妹说:“走吧,咱们跟大神一起去找人吧?”她又问我:“大神,你要找的是男是女呀?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哪?”
我没有马上回答玉娇的话。直到我们走下山坡,我才说:“等你们见到那个人之后,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走到森林茂密的地方时,我的确是有些累,便要求大家都休息一下。
玉兰还一个副不服气的样子,她说:“你是什么大神啊?不就是指望你手中的那方红手帕吗?如果离开了它,你还能作什么?”
我笑了笑说:“你这样耿耿于怀,不怕给你的心理上带来过多的压力吗?要不,咱俩试试?不然的话,你的心结可不好解开呀?”
“试试就试试!”说着,坐在地上的玉兰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并摆出一副架势来。
“妹妹!”玉娇担心的说,“你这是自找难堪呀?算了吧!”
“不!”玉兰斩钉截铁地说。
“终于有人能陪我玩玩了!这很好啊!”
雪儿曾经对我说过,让那些法力不高的仙魔露出尾巴的方法。我想,也只有让玉兰露出她的尾巴,她才能乖乖地服从于我。为了显示公平,我把红手帕和锄佞金刀都交给玉娇,两手空空的,只和玉兰来个法术大PK。
我的意念全部集中在让玉兰露出尾巴上来。她同样在施法对我进行干扰。比如不断有沙土一把一把地撒到我的脸上,但我早已把全身都给屏蔽了,虽然她们一样能看见我,但却有一个无形的罩子在保护着我。除非她的法术厉害到能把这个罩子打烂。
玉兰已经坚持不下去她原先摆的造型了,她的一只手伸到臀部,不好意思地揉了一下,又连忙把手收回去。她的一动作和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没有逃脱我的眼睛。我继续施法,她已经放弃了对我的干扰,心智开始乱了。
我只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而玉兰却浑身不自在起来,她左一跳,右一蹦,好像是在给跳街舞热身。她的两只手不停地去按摩臀部,这一怪异的动作,引起了她的两个姐姐的注意。但她们不会明白这是为什么。
我双拳紧握,大叫一声:“出来吧!”
一根毛茸茸的粗大的尾巴顶破玉兰的裤子,毫无遗漏地伸了出来。由于离我特别地近,就在这倏忽之间,我伸手握住她尾巴的根部,淡淡地说:“如果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长着一根这样的尾巴,这可是件不大光彩的事哟?”
玉兰已经羞愧得无地自容。
我放开手,说:“真是不好意思!”
她的尾巴立即收缩回去。但裤子被顶破的洞,却成了她耻辱的见证。
玉兰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地说:“你赢了!”
她竟然还能说出这句话,真是一个人的脾气呀!我猛然想到,一个窈窕淑女穿着一条露腚的裤子,总是一件不体面的事情。有点后悔不该对她下这么狠的手。
于是,我便对她说:“玉兰,你能原谅我吗?”
她却刚烈地说:“我根本就没有生你的气,全都怪我自己没本事。可你作为一个大神,不应该这样调戏我!”
“玉兰,我……”一时真的有些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如果你喜欢我,你就明说出来,我会接受的。你下这么狠的手,不是明摆着逼迫我就范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是从何说起呀?”我觉得我真是被玉兰给冤枉了。
“从你的内心说起!”她又不依不饶地回了一句。
玉娇的法术毕竟比两个妹妹高些,她手一伸,从空中飘来一件衣服,这是一件非常漂亮的裙子,蓝底带大朵花的绸子布料,两边分别有两根飘带,一根是粉红色的,一根是金黃色的。这件裙子穿在玉兰身上,使得她更加婀娜多姿。
我终于理解了周鹤和她男朋友走失的那种心情。我是和雪儿一同被那老妖婆扫下的洞,我在索命悬崖这儿,她也不会太远吧?
我和玉娇姐妹几个出树林,登山岗,越走离索命悬崖就越远。不行,还得回去。我认定雪儿就在索命悬崖附近。
往回走时,走着走着,已经是暮色四合了。
跑了快有一天了吧?我也有些累了。好在是这山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山洞,到一个比较大的山洞那儿,我对她们说,我们还是进洞休息休息吧。趁此机会我们也可以商量商量怎么个找法。但我并没有对她们说我要找的人是谁。
楼主:u_112831975  时间:2020-05-19 11:31:28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三卷 降魔杖
第六章 多情妹子
洞里边还是很宽阔的,刚进去时是有点黯淡,对她姐妹几个而言,几乎不需要什么光源就可以。毕竟她们习惯于夜生活。全凭自己的一双眼睛来辨别黑暗中的事物。而我,在雪儿的引领下,在我自己的努力中,这双眼睛也逐渐适应了各种各样的环境。
玉秀和玉兰一起叫苦不迭,一个劲地说累,累。尤其是玉兰,往地上一坐,就伸出两只脚,总是说脚酸。一会儿自己按按,一会儿又踢腾几下,显得无所适从。好像找不到放脚的地方。
瞧着她这难受的样子,我动了恻隐之心。不管怎么说,她们是在帮我呀?我伸手拉着玉兰的脚,说:“来,我帮你按摩按摩吧!”
她毫不客气地把另一只脚也伸给了我。
我轻轻地脱下她的鞋子,猝不及防的一股脚臭味差点儿把我给薰倒在地。这臭味里更多的是狐臭。在作出给她按摩脚的决定之前,我怎么就忘记了这一层呢?再反悔,我这个男子汉的脸面何在?这都是我自找的。能怪谁?如果玉娇,玉秀都伸出脚来要求我给她们按摩,我想,她们唯一的愿望就是让我成为烈士。
强忍着没有呕吐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那股味道慢慢地在洞中消散,总算是上天垂顾我这好心人吧?我这才敢直视玉兰的脚。不大不小的一双脚,过去把女子的脚总是称之为三寸金莲。可能那是对缠足女子说的吧?没缠过的脚,就称为天足了。玉娇她姐妹对缠脚是不感兴趣的。所以,玉兰的脚才那么地自然,还有一种玲珑剔透的感觉。
一本医书上说,脚下唯一的部位就是涌泉穴,而脚底和全身好多部位都是相通的。我一边为玉兰按摩,一边回忆着书中的描述。
我是怎么睡着的,一点都想不起来。我醒来时,怀里还抱着玉兰的一双脚。玉娇和玉秀也都睡着了,只有玉兰瞪大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她的一双眼睛里似乎在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一种渴望也似乎在她的胸中澎湃。我想到了黃二娘的那双眼睛,于是,我便转移了视线。并放开了怀中的她的双脚。
真想好好地睡一觉,可是,我却睡不着了。
淡淡的月光从洞口斜斜的照进来,也许它能勾画出清清的幽梦。我起身走到外边,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让咀含英华的月光来荡涤我的心灵。
一个人影挡住了我面前的月光,她赤着脚,穿着一袭大花朵的裙子。这是玉兰,她也睡不着吗?
她坐在我对面的石块上,咄咄逼人地问我:“你是不是想引诱我?实话对你说,虽然你是我们心中的大神,我所喜欢的,不需要什么引诱。如果我不喜欢的,你再引诱也无济于事。”
穿过玉兰的身体,看到那边的山岭,苍苍茫茫中,在夜色里连成一个整体。而对于玉兰的话,我却不置可否。只当是她在梦游时说的梦话。再说,我怎么能去喜欢她呀?她那一点儿能比得上雪儿呢?如果比说风凉话和刁钻话,她要比雪儿强。可那些话,有什么使用呢?
我站起来,想往远处走走。让玉兰自己坐这儿吧!我也不喜欢你,你想让谁引诱,就去找谁吧!我可没那闲功夫。我有雪儿,她才是我心目中真正的女神。
刚走了两步,玉兰跑上来拽住我的胳膊,嗔怒地说:“你扔下我不管了吗?我陪着你有什么不好?”
想陪,就陪吧!我也不会多什么,你也不会少什么。
到半山腰,一大片浓密的草丛边,有一块光溜溜的大石头,玉兰和我一同坐了下去。
这么美好的夜色,如果有雪儿在那该多好啊!
开始的时候,玉兰只是紧靠着我,以我的肩膀作为她强硬的靠山,仿佛她一下子就找到了强有力的支撑一样。她不但不愿意再离开,反而得寸进尺,欲把我的整个怀抱占为已有。我觉得她的行为真的太可笑。
我不动声色地问:“玉兰,你想干什么?”
她却好像很无辜似的,数落道:“大神,你一而再的勾引我,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说着,她翻转身子,和我面对面,意欲和我亲吻。我却躲开她的恶意进攻。
她像是豁出去了,对一切全然不顾,自作多情地说:“反正就这样了,我今晚索性把身子给你算了。我实在抵挡不住你的诱惑了。”
如果她失身了,我便是罪魁祸首。她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了。真是够狡猾的啊!我想拨开她的双手,但她却趁势搂住我的脖子,稍一用力,我们两个倒在了那浓密的草丛里。
我想挣开她的拥抱,她却哀哀地说:“大神,你就从了我吧!”
我若从了你,我成了什么人?也有点儿太滥情了。
我们二人在草丛里翻滚着,最终,她松开了手。我气喘吁吁地坐在草地上。而她,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就那么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宛若一尊雕像。在淡雅素静的月光下,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我拾起那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轻轻的为她披上,她却固执地把衣服又摔掉在地。
我再次把衣服捡起来,为她披上,并用胳膊搂住她的肩膀,深情的说:“玉兰,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在内心里深深地喜欢着我,这我不反对。可是,我们才仅仅认识了一天,就作这样的事,未免有点儿太匆忙,太不理智吧?”
我一件一件地为她把衣服穿好,她的动作显得机械而又笨拙。而两行清泪却顺着她的面颊流淌下来。
为了安抚她,我不得不挎着她的腰,哄着她,让她和我一起回到我们休息的那个山洞去。
连走路她都显得极不情愿,一副三心二意的样子。
我对她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但怕她不懂,又说,我不和她过份的亲密,并不是不喜欢她,而是喜欢的太很了,怕对她有所伤害。这样多好啊,我们可以紧密地团结起来,一致对付老妖婆。
虽然她不说一句话,我知道,我并没有伤她的心,我的话,她在内心里还是赞同的。
突然,一片嘈杂的打斗声和凄厉的叫喊声,从我们休息的那个山洞那边传来。
玉兰紧张地说:“我姐姐她们……”
难道说这山上还有其他妖魔鬼怪吗?还有谁敢和玉娇她们作对?
我手拉玉兰,使用飞行术,朝山洞那边飞去。
到山洞那儿,在空中,我已经看到,是老妖婆在拖着一个女子硬往前走,而另一个却拚命去夺。降落到地面上,我才看清楚。老妖婆死死地拽住玉秀的胳膊,要拉她走。而玉秀却往后挣扎住,并凄厉地呼喊着。玉娇则一边去抢夺妹妹,一边挥剑和老妖婆打着。
看到这里,我真正是怒火中烧。一手紧握红手帕,一手执锄佞金刀,大喝一声:“老妖婆,我岂能容忍你再猖狂?你为害人间,荼毒生灵;搅扰仙界,不自量力;残暴鬼域,制造事端。你罪孽深重,神人共诛!”
我大义凛然地一步步走近老妖婆,这一次,我可是有备而来,不像上次雪儿我们俩进山洞,一不小心便吃了她一招。到现在我也没有找到雪儿。
月光有些惨白,山风也带着呜咽之声。
老妖婆撒开拉着玉秀的手,伸出一根指头,指着我说:“好啊,臭小子,我正要找你算账,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我喜欢的小孩,你却用什么驱鬼符把我吓跑。你不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却跑出来勾引我的孙女。在山洞里惩罚你一次你还不死心,又煽动这几个死妮子跟我作对。今天我就先收拾你,再说她们几个!”
她仰天大笑,显得更加不可一世,狂傲不已。笑声停止的同时,从她嘴里喷出一团火焰,径直朝我扑来。
我红手帕一抖,一个口袋已经在我手中,那团火焰便全部收进袋子中。她哪里能甘心?又连续喷出几团火焰,都进入到我的袋子里。我可不想把火焰随身携带,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它们随时都会燃烧的啊!来他个有来有往吧!这叫作有借有还,你的东西还归还你。我把袋子的口朝向老妖婆,说声:“去吧!”
那火焰连接在一起,在我的抖动下,它们上下左右,把老妖婆团团包裹起来。
老妖婆脚一跺,她一下子便消失了。在火焰中只有一块大石头在上下跳动。从石头里冒出很多火星,直冲天空。给我来这一手?你认为我还是那个懦弱的男孩?回头看看玉娇她姐妹几个,她们吓得瑟缩着,挤成了一团。
我举起锄佞金刀,朝那块燃烧着的石头用力砍去。火焰熄灭了,而石头却爆炸了。像孙悟空出世似的,从石头里蹦出一个满脸漆黑的老女人。除了她那一双闪着光芒的眼睛,还有血红的大口之外,你再也看不到她脸上的任何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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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洞中一日
从石头里蹦出来的那个老女人刚一出来,就在我一眨眼睛的时间,一只凶猛的老虎从半空中扑向我。呼啸的风中,夹杂着砂石。它那尖利的牙齿和尖利的虎爪一样让人毛骨悚然。哼!好你个老妖婆,变老虎也只能是一只母老虎。
来而不往非礼也,逼到这一步了,我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一条见首不见尾的神龙,在云雾中盘旋着,直压得那母老虎要落在地上。
她真的就这样败给我的话,那么,她离回困魔洞的日子也不远了。雪儿她姐妹俩就不再会受鬼王的威胁。正在我作着春秋大梦的时候,母老虎突然揪住了我的一片龙鳞,疼得我在空中直翻滚。那个疼痛的意识刚刚过去,它又揪住我一片龙鳞。我稍一挣扎,那片龙鳞掉落的同时,也滴下几滴血来。
这老妖婆还真厉害,我原以为很容易就能捉拿到她。她的法术还是超越在我之上。
猛龙消失了,唯有我手持锄佞金刀,在砍母老虎的爪子。可恨的是,它不是个死家伙,任我随意砍。真是快拿她没办法了。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敏捷。
一不小心,我手中的锄佞金刀,被张着血盆大口的母老虎,一下子给叼了过去。好在是,我用力夺时,虽没有夺到手中,却掰掉了她的一颗虎牙。我把那颗虎牙当作匕首,准备去刺她的胸膛。她却来了个母狗摆尾,用那棍棒一般的尾巴,猛地扫了我一下。正好扫在我的腰部,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饶是如此,我也疼痛难忍。
她好像终于找到了我的致命弱点,便一发而不可收,连续用她的老虎尾巴扫来扫去,弄得狼烟动地,烟尘滚滚。就这么一根尾巴,扫得我晕头转向,真的找不到北了。我虽手握红手帕,却难以发挥它那神奇的作用。
这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连红手帕也害怕这老妖婆吧?
我强支持着,紧握那根虎牙,寻找着最佳的反攻时机。
正在我进退维谷的时候,从空中传来一声娇叱:“老祖母,你想躲避到几时呀?”
听到这个声音,老妖婆丢下我腾身而去。顷刻之间,她便和茫茫暗夜融为一体。而我,则疲惫不堪地瘫坐在地上。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马上充溢在心头。真想就这样倒在地上好好睡一会儿。只是一会儿也好。
一个女孩子快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我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还有人抬着我往前走。
“是雪儿吗?你怎么找到我了?”
我确实在问着,可是,没有人回答我。我听到的只是踢沓的脚步声。
当她们停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一个女孩子始终守在我的身边。我听到她们的说话声,但具体说的什么,我却记不起来了。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雪儿。虽然她在笑着,但她的泪水仍在流淌。她把一个翡翠盏递到我嘴边,我很乖地喝了几口,登时就觉得神清气爽,连忙坐起来。玉娇她姐妹几个也围到我身边。
“雪儿!”我深情地喊了一声,并伸开双臂。
我们俩紧紧地拥抱着,好像是谁也离不开谁,我们的脸上荡漾着幸福和满足。
玉兰却自言自语地说:“所谓的大神,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玉娇轻轻的碰了玉兰一下,制止她再说下去。
一阵激情过后,我问雪儿:“我总是认为我很刚强的,怎么会这样啊?”
雪儿说:“金辉,你这是疲劳过度啊!对身体没有大碍,休息休息就好了。”
问起雪儿是怎么找到我的,她告诉我,当我们一同走进那个山洞的时候,她已经感觉有老祖母的存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对我说,老祖母就出现了。老祖母用她那长长的银白色头发把我们扫进那个大洞中的时候,雪儿又返身出来了。那时,老祖母已经离开。
雪儿一直追踪着老祖母,往东北方向跑了好远好远。虽然老祖母法力高强,如果斗起法来,雪儿不是她的对手,但她从内心中却害怕雪儿。最主要的是,只要有雪儿在,掌握了她的行踪,雪儿真的斗不过时,就会把鬼王招来。那时候,老祖母就惨了。
雪儿追着追着,老祖母又隐匿起来了。她已经露出了她的行踪,雪儿也不再害怕找不到她了。就回来找我。结果,无巧不成书,想不到在索命悬崖这儿正遇上我和老祖母在决斗。她心想和我联手捉拿老祖母呢!谁知,我却筋疲力尽,一下子累倒了。
当我向雪儿介绍玉娇她姐妹时,玉娇亲热地拉着雪儿的手说:“雪姑我们都已经认识了。昨晚我们谈了一夜的话。”
雪儿双手捧着锄佞金刀,递到我面前,说:“锄佞金刀完璧归赵,这把刀,差点被老祖母带走。”
我接过锄佞金刀,感激地看着雪儿,我把那颗虎牙递给雪儿,并说:“这算是我对你赠金刀的回馈吧!”
雪儿却婉言拒绝了我的馈赠,她说:“你还是留着吧,以后会有更大的作用的。”
既然雪儿这样说了,我也不再坚持我的意见。我突然想起来玉娇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我便对雪儿说:“雪儿,以后,我们再也不用害怕找不到你的老祖母了,因为,我们有了导航仪。”
我便把玉娇能准确地知道雪儿的老祖母在什么方位的事,说了出来。这让雪儿非常惊奇。
“真的吗?”她问。
“是的,雪姑,”玉娇说,“我能知道老祖母所在的方位。但具体地点我是说不上来的。”
雪儿高兴地搂着玉娇,说:“这太好了!玉娇,你可真行啊!”
我向洞外看去,阳光一片灿烂。我往洞口边坐了坐,山洞外的景物我可以一览无余。丽日晴空,艳阳高照,蓝天白云,不时的有一群又一群的小鸟飞过。顿时让人心旷神怡,感慨良多。
自从和雪儿到这大山中,我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没有问过谁。雪儿应该是知道的。还有,雪儿的老祖母不会是就那么游来荡去的吧?她总应该有一个栖身之处,如果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瞎撞,去碰运气,想捉拿她,只能是纸上谈兵。先把她的法术高强撇在一边。起码得知道她的固定地点。
我把这些问题一一向雪儿说出来,她微笑着听完我的话后,娓娓地对我说,这是神农架,玉娇她姐妹都知道的。因为她们从小就生活在这里。搞了半天,这里原来是神农架。在家上学时,我从一本杂志上了解到,神农架属于北纬30度线上。在这条线上,有许多神秘而巧合的自然现象。
北半球几条著名的大河,如美国的密西西比河,埃及的尼罗河,伊拉克的幼发拉底河,中国的长江等,都在北纬30度入海。世界上最高的青藏高原上的珠穆朗玛峰和最深的西太平洋里亚纳海沟,也在北纬30度附近。
在北纬30度附近,山川怪异,奇观绝景比比皆是:举世闻名的钱塘江大潮、安徽黄山、江西庐山、四川的峨眉山都是奇异幽深的神秘境界。
北纬30度不仅是飞机经常出事的地方,而且有很多著名的自然之迷:埃及的金字塔之迷及狮身人面像之迷、中国四川自贡大批恐龙灭绝之迷。
最著名的当属于百慕大魔鬼三角区了。
北纬30度,是那么怪异、奇绝,那么扑朔迷离......
为什么北纬30度附近会出现这些怪异现象?它们是偶然的巧合还是有某种内在的联系,这是一个无法猜透的迷。
……越想越远了,我可不敢让我的思想顺马游缰地想开去。雪儿说,她的老祖母逃出困魔洞以后,当时她也没考虑那么多,认定老祖母也只是到处游荡,不会特地找个什么地方定居。可到了神农架以后,她才知道,这么多年来,老祖母已经有了她自己的洞穴。不过,那洞穴太秘密了。具体在什么地方,恐怕连上帝都不会知道。
有句话叫作狡兔三窟,更何况一个千年狐仙?
我又问雪儿:“那么,就只她一个吗?她会不会豢养一些死心踏地为她卖命的走狗呢?比方说一些被她施了法,而迷失本性的妖魔鬼怪。”
雪儿往洞外看了看,也许旖旎的风光同样吸引了她吧?她回过头,看看玉娇姐妹,又看看我,才说:“目前我们只知道老祖母就窝藏在这广阔的神农架山区。至于她住在什么地方,手下有没有帮凶,这还是个未知数。只有靠我们去探寻。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想擒拿老祖母,关键是要把她的一切都搞清楚。搞清楚了,才好对她下手。如果我们没办法她,那就走最后一步棋,上鬼王那儿去搬兵。”
玉娇鼓着掌说:“雪姑把问题看得相当透彻啊!只有步步为营,才能取得胜利。和老祖母斗,那可得胆大心细,非智勇双全之人,又怎能擒拿到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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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分头行动
在我们大家伙商量着怎样对付老祖母的时候,玉兰却语出惊人,她说:“安慰自己的话都会说,但事实就是事实,斗法斗不过人家,胜算就永远在人家那一边。等我们找到鬼王时,不知道她又躲到哪儿去了。她那千年的道行,可不是谁想擒拿她就能擒拿到的。”
玉兰的话,让我们哑口无言。说什么才更有力呢?我们这些人在老祖母面前,真的是不堪一击,就好像拿着鸡蛋去碰石头。
嗨!玉兰还真会敲破锣。
不论谁说什么,雪儿都在注意地倾听。也许,这正是雪儿的长处。往往,较好的意见恰恰就在反对的声音中。当然,由于各人的见识和性格不同,所以,各人的说话方式也各有特点。
玉兰说完那一番话后,没有人再说什么了。雪儿这才详细地说出了她的计划。
她首先让玉娇确定了她老祖母现在所在的方位。玉娇说,仍在东北方向。雪儿根据她追踪的情况,提出一个分头行动的计划。
她和玉娇,玉秀三个人,先行往东北方向去,用最快的速度赶往那里。让我和玉兰一起,从地面上往那边走。这样,空中,地面,都不放过。不给老祖母任何机会。
雪儿一再嘱咐我,她最多给我两天时间,两天后,在官门山会合。雪儿还特地对我说,玉兰年纪比较小,要我细心照顾她。
玉兰却揶揄地说:“雪姑,你放心吧,大神很会照顾人的。”
玉娇也嘱托玉兰:“妹妹,一路上,你一定要听大神的话,且不可自作主张。记住啊!”
看着她们凌空飞舞,真的让人好羡慕啊!开始的时候,像是几只彩色的大风筝,贴着山坡,超低空飞行。慢慢地便像几只花蝴蝶,自由自在的翩翩起舞。渐渐地,离我们远了,在我们眼中,成了几个小黑点。看着看着,就淡出了我们的视野。
我回过头,对玉兰说:“犟毛驴儿,她们走了,我们怎么办?”
没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话,却把她给惹恼了。她一头钻进山洞中,起初我还以为她要找什么她遗失的东西呢!等了好长时间,她也不出来。我探头往里一看,她正气呼呼地在那儿坐着呢!
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会是多么地严重,又笑着说了一句:“犟毛驴儿,你真生气了?别耍小孩子脾气嘛!”
她把脸扭到山洞里边去了,连看也不看我。
这真是出师不利,还没有开始行动呢,她就跟我闹别扭。如果走在路上的时候,她犯了这犟脾气,我可怎么办啊?我走到她身边,双手捧起她的脸,她却任性的把我的手给拨开了。把她的脸又换了一个方向。
我若和她一样,耍起我的脾气来,肯定于事无补,甚至还会越闹越厉害。她真会不和我一起。而我们的这个生死同盟,就被自己给攻破了。
反正也没人看见,我这男子汉大丈夫就屈驾就尊一回,又有何妨?
我四脚着地,趴伏在地上,对着玉兰学了两声驴叫,然后说:“玉兰,我不该给你开玩笑,我是一头犟毛驴儿,我是一头犟毛驴儿,你就骑上我走吧!”
玉兰再也忍不住了,便“噗哧”一下笑了出来,敏捷的跨到我的背上,一双拳头像捣蒜似的,不住地捶打着我。
我装腔作势地呻吟着,她就更高兴了。
她双手轻轻的扶着我的耳朵说:“你这头小毛驴儿有缺陷哪,耳朵太小了。不过,本姑娘也就将就着骑吧。小毛驴儿,把姑娘我驮到洞外去。快!驾!”
我把她驮到洞外,本想她已经满意了,谁知,她又说:“本姑娘还没有过瘾,快把我驮到洞中去。”
我又学了两声驴叫,她笑得差点从我的背上摔下去。我又把她驮到洞里边。
她从我背上下来后,也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直视着我的眼睛说:“我看,你不像是一个大神,倒像是一个大流氓。”
我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没文化。你知道没有文化是多么可怕吗?闹不好,没有文化的人会歧王宅里寻短见的。”
她却没有笑,不会是她缺乏幽默感,也许没有听懂我说的话。我又向她解释了一遍。本来,那句诗是,歧王宅里寻常见。没文化的人,偏偏读成了寻短见。寻短见是什么?那就是想自杀啊!估计我如果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或者说“日久见人心叵测”她也不会懂。
她撅嘴说:“好啊,你在转着圈骂我。”说着,又用拳头来捶我。
我紧握她的手,说:“其实吧,我也没有多少文化。我不过是一个初中生,我还想着上高中,上大学呢!一个不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就等于只能在知识的大门外徘徊,而不能有什么建树。作不了大事。就像我们掌握的法术一样,既要学习,又要实践。在循序见进中,才能有所突破,才能掌握更多的技巧。”
她诙谐的问我:“那么,你的流氓文化呢?”
我趁她不注意,猛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就是这样了!”
她却不依不饶起来,攀着我的脖子说:“你这可是自动的啊,我又没有说让你亲我。那好吧,你若不再亲亲我,我就不和你一起走。”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这犟毛驴儿,怎么这么多要求啊!
她揪住我的耳朵说:“好啊,你还敢在心里骂我。为了弥补你的过失,你就快点行动吧!”
我装作误解了她的意思,就轻轻抱起她,往山洞外走。她温驯得像是一头可爱的小猫,蜷曲在我的怀抱中。就这样一直地往前走,而她也不再要求我去亲吻她,陶醉在一片幸福之中。
一边走,我一边问她:“如果让雪儿看见了,你让我如何解释啊?”
她眯缝着眼睛说:“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她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在我们狐仙界,一夫多妻的事情是很普遍的,她会理解你的。”
“可她并不是我的妻子,我们只是最最要好的朋友。你也不是我的妻子,毕竟我们才刚刚开始。”
她一下子从我怀中跳下来,着急地说:“我啥时候说我是你的妻子了?你怎么这样花心哪?你还想永久地占有我吗?”
“我怎么会敢呢?就你这样子,真是作了我的妻子,我这一辈子就甭想抬起头了。”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
“我贼心贼胆都没有,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一个贼,也不想偷哪个姑娘。也许你是例外吧?”
她拉住我的手正在行走的时候,忽然刮起一阵狂风,好像还夹裹着黑色的雾。风过去之后,天地间一片昏暗。连我们所要走的路都看不清了。
玉兰吓得紧贴着我,哆哆嗦嗦地说:“大神,怎么办啊?”
我们摸索着往前走了一段路,光线稍微明亮了一些,但和我们刚到这里时的景物完全不同了。
每一块山石都是乌黑的颜色,黑得含着几分诡异,好像每时每刻都在往外释放着恐怖的因子。不会是因为那一阵风所致吧?
树木没有一点点的青色和绿意。每一棵树都是那么地焦黃枯干,显得苍凉而凄惨。
这儿简直就是一个爆炸后的现场,人和动物的尸体到处都是。但又是那么地让人惨不忍睹。可以想像当时那种血肉横飞的悲惨。树枝上挂着人的腿和胳膊,掺杂着动物的躯体,还在往下流淌着变了色的血液。有的树上垂挂着不知是人或者是动物的心肝和肠子,一看见就令人作呕。
玉兰已经快走不成路了。我都不害怕,你一个狐仙,你怕什么呀?也许是这场景让你无法接受吧?她几次都捂住嘴,强忍着才没有呕吐。看着她这个样子,还真的叫人心疼。这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而是发自内心的同情。她说话那么刁钻,怎么遇到事却是这副德行?大概是她道行太浅了吧?
脚下的路本来也就不太好走,人的骷髅架和动物的骨骼混在一起,每走一步,都要特别地小心。真的是步步惊心。弄不好,一脚下去会被骷髅架那白森森的手给抓住。既要看着上边,不能碰撞到残躯断体上,又要看着脚下。
这时候,玉兰突然间惊叫起来。她的手往下边指着。一个骷髅架伸出那只白森森的手,死死地拽住了她的裤管,她吓得挣也不敢挣了。只好求助于我。
我举起锄佞金刀,用刀背猛力朝骷髅的手砸去,虽然砸断了它们和骷髅的连接,但那双手却紧紧地抓住玉兰的裤管。只得忍痛割爱,把玉兰的裤子割烂,才把那双手给弄掉。
真是不行的话,我干脆背着她算了,省得这么麻烦。我们又往前走了几步,一个骷髅头又咬住处了玉兰的脚。幸好没咬到脚面上的肉,只是那两排牙齿卡住了玉兰的鞋子。不知道是玉兰哪来的胆量,还是她突然间学聪明了,她连忙把鞋子脱下来,这才摆脱困境。
总不能一只脚穿鞋,而另一只脚赤脚走路吧?还真得背着她。幸亏我有心理准备,要不然,我还真不想背她。你说你一个大姑娘,总让一个大男人背着,这成何体统?这就是命啊,摊上这样的事儿了,也只该认了。
我问玉兰:“你是在这神农架长大的,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吗?”
“没有!我认为神农架就挺大的,也挺好的,为什么要离开呢?”
“你对这里的一切都熟悉吗?比如说,每一块山石,每一棵树木。”
“你直接问我见没见过我们经过的这片树林不就行了?也真是神奇,这地方我还是第一次经过。以前,也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地方啊?”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我们中了妖魔们的计策了,这是它们幻化出来的景致。是故意在阻止我们。你让我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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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厉鬼挡道
根据《荆楚祈禳》“妖魔卷”“妖法章”的描述,妖魔们常常用幻象来迷惑人心。和“鬼怪卷”“鬼域章”所记的大致相同。鬼怪们多是采用鬼打墙的方法,让人只能在原地打转,而走不出它们的设置的种种障碍。妖魔们的妖法比鬼怪高明了很多。它们不但会设置障碍,而且还幻化出不同的景致,尽而让人心迷乱。轻则使人喜怒无常,重则让人精神崩溃。
我按《荆楚祈禳》介绍的方法,选取一个正三角形的地形,在三个角上,分别点上三堆火,当三堆火一齐燃烧的时候,在任一火堆边砍上三刀,妖魔的幻象自除。
找了个能立脚的地方,把玉兰放下去,对她说:“玉兰,我有了破解的好方法。你站在这儿不要乱动,看我的。”
我开始归拢柴草和枯枝,很轻松地就聚了三大堆。点燃后,先是狼烟一样直冲云霄,接着便是熊熊大火燃烧起来。我在离玉兰比较近的那堆火边,拚了命地砍了三刀。
还真灵验。看来,《荆楚祈禳》这本书所言不虚。三刀砍过之后,连火堆带这骇人的幻象,全部都消失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仍然是山清水秀,茂密的林木,青葱的野草,烂漫的山花。蓝天白云,山风习习。奇怪的是,玉兰的鞋子却高高地挂在一棵树的树杈上。
怎么说,玉兰也是一个狐仙哪!她朝着挂在树上的鞋子伸出左手,右手轻轻一摆,像玩魔术似的,那只鞋子缓缓地飞落到她的手中。
我夸奖说:“行啊,玉兰!可是,我却不明白,你为什么那样胆小啊?”
玉兰却说:“啥胆大胆小啊,所谓的胆小,那都是自己吓自己。你真的没有看出来吗?我不是害怕,而是恶心。恶心,你懂不懂?你们不是经常说,有山靠山,没山独担吗?有你在,我有了最好的靠山,我不指望你,还能指望谁呀?”
玉兰穿上鞋子,在原地走了两步,又跺了跺脚。好像在试穿新鞋似的。自己穿过的鞋,还有不合脚的道理?女人们啊,就是事儿特多。
我站起来说:“行了吧?咱们走吧?”
玉兰和我的手刚拉在一起,猛地从树后蹦出两个厉鬼,它们手持大刀,挡在我们面前。
其中的一个说:“走?没那么容易的事。”
“嗬!大天白日还有截路的强盗?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
那个厉鬼问我:“你是谁呀?”
“你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连你的祖宗你都不认识了!”
那个厉鬼说:“我没你嘴皮子利索,但我的刀可比你那把黃巴巴的刀好使多了。”
我那里还能再听它说下去?举起刀就要砍它。玉兰却拦住了我。
她说:“大神,我知道你总是看不起我。常言说,杀鸡焉用牛刀,今天你看我怎样收拾它们吧!”
那好吧,我就给她个机会,也让她展示展示她的风采。
一开始从山洞出来,我就没看见她带剑,却不知她从哪里弄来的一把宝剑,娇叱一声,飞身来到两个厉鬼面前。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我期待的恶斗并没有如期出现。玉兰真是个让我猜不透,简直和山洞中的玉兰判若两人。她手持宝剑凌空一舞,两个厉鬼已经倒在了地上。但它们并没有死。
玉兰拿着宝剑,在这个厉鬼头上敲打敲打,又在那个厉鬼脸上划拉划拉,对它们说:“本姑娘我有好生之德,不想要你们的性命,但我讨厌有谁无缘无故拦我的路。我又没有得罪过谁,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作?”
“是我让它们来的!”
随着话音,一个满脸皱纹的丑老太婆一下子从草丛里蹦了出来。她身后还跟着几十个山妖鬼魅。
她挡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地说:“果然不出老祖母所料,你们还真来了。好啊,我可以把你们训练成我的奴仆。这可是你们自己送上门的噢!”
听她这语气,我和玉兰就只有乖乖地束手就擒了。也有点太强势了吧?既然是那老妖婆派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我把锄佞金刀往地上一戳,立即有万道金光闪熠。丑老太婆的眼可能花了,她双手在面前胡乱拨弄着,大概是要赶走刺眼的光线吧?
玉兰不失时机地摔出她的一只绣花鞋,那鞋在空中旋转着,越变越大,向着丑老太婆的头上扣去。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避了。鞋在收缩,丑陋的老太婆也在收缩。最后,她竟然像是一个肥胖的婴儿一样,躺在这鞋形的摇篮中。
玉兰用她的那只赤脚,轻轻踩着丑老太婆的鼻子说:“武当妖姆,这就是你为虎作伥的下场!”
老妖姆真的像婴儿一样,“哇”地哭了一声。也没看见她流出来眼泪。她两手抚摸着玉兰的脚,乞求地说:“仙姑,请把你的脚掿开一点好吗?我实在受不了啊!”
玉兰索性用脚堵住了她的嘴,老妖姆干呕了两下,一下子就翻了白眼。我认为她真的死了,玉兰把脚移开,她才又缓缓地出了一口气。
我用金刀拍着她的脸蛋儿,问她:“说出老妖婆住在哪儿,就饶你一条命,否则,让你死后喂狼。”
她又哭了一声,才说:“你们总不能抱着我去找老祖母吧?”
玉兰就让她恢复了原形,玉兰的鞋子复原了。她穿上鞋子,这个满脸皱纹的丑老太婆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喘了一阵子气,才说:“老祖母住在什么地方,我还说不上来那地方的名儿,但我却认识路,我能带你们去。保证一找一个准儿。”
这个武当妖姆改变得也太快了一些,和起初的那种目中无人大相径庭,她就这么俯首帖耳地听从我们的指挥?我把那柄虎牙匕首紧紧握在手中,厉声说:“驱散你的这群山妖鬼魅,快领我们走!”
好像这柄虎牙匕首特别有威慑力量,武当妖姆只看了一眼,便全身抖索起来。她按着我的要求,让这群山妖鬼魅散开了。她便带领我和玉兰上路了。
武当妖姆行走的速度,比上刑场还要难。不会是她在故意拖延时间,而等待老妖婆的救援吧?越走,我心中的疑虑就越大,轻易地就相信了武当妖姆的话,我们的智商也太低了。
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越走越窄,几乎就成为羊肠小道了。崎岖的路面上,布满了大小不等的石块。蝎子和蜈蚣在到处爬行。有的还试图往我们的鞋子上,裤管上爬。又往前走了一节,开始有蛇出现了。
令人不解的是,武当妖姆却兴奋起来,她旁若无人地跳着舞步,还偷偷地哼了声小曲。
玉兰撇着嘴说:“大神!”语气中明显地带着求告。
这还用说吗?不是让我背,就是让我抱。摊上一个这样的狐仙,真的让我无可奈何。经验告诉我,不该聪明的时候,一定要把糊涂进行到底。
于是,我便来了个“王顾左右而言他”,对武当妖姆断喝一声:“站住!”
她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我的话,仍然一蹦一跳地往前走,这行路的姿势,和她的年纪极不相称。如果她不是一个妖魔,而是一个人的话,那她肯定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就是我们家乡说的那种“老疯子”。
我又喊了一声,她却撒腿就跑。看来,真是中了她的计了。我紧拉玉兰的手,身子一纵,飞了起来。稳稳地落在地上,正好停在武当妖姆的面前。
她转过身,还要跑。玉兰伸手拉着了她的后背,她转过脸时,却是一副怪异恐怖的模样。眼睛里往下滴着血,舌头伸出嘴外快半尺长了。她伸出两只仿佛鸟爪子的手,挥舞着来抓我们。这就是她的本来面目啊!
我抽出金刀,朝她拦腰砍去。一刀就把她砍为两断。蝎子和蜈蚣们顺着那血腥,爬满了武当妖姆的尸体。那些毒蛇们,似乎很自在地在那污浊的血中洗浴着。
再看我们所处的地方,竟然是一处悬崖。如果我们真的再往前追她,说不定我们就会葬身悬崖。
绕开悬崖,我们仍然在山地间穿行。不知什么时候,太阳已经藏到山的那边去了。夜跟着便来了。
当我们走到一个不大的山洞边时,玉兰再也不走了。
“你还想连夜赶路吗?”她问我。
“这天不是还没有黑吗?”
她撒娇的说:“可是,我累了!要不,你背着我吧?大神!”
这意思多明显哪,要么背着她,要么就进山洞休息。
我想了想,说:“来吧,我背着你进山洞,你的两个目的都达到了,皆大欢喜,可以吗?”
她慌忙趴到我的背上,轻轻捶了我一下,说:“真不愧是大神哪,亏你想得出!”
我背着玉兰进了山洞,找了个大石块,把她放在上面。我也一屁股坐在她的对面。开玩笑的对她说:“这就是我们的洞房啊!”
她好像没有听懂我说的话,把她那双脚伸到我怀中,说:“我喜欢你给我揉脚,我的脚又酸又疼。”
我装作没听见她在说什么,眯缝着眼睛,还故意地打出了鼾声。心里开始埋怨雪儿,你为什么非要安排我跟这个狐狸精一路啊?她道行那么浅,弄不好会伤害到我的。不会是雪儿你有意这样作的吧?在考验我不成?今天晚上将如何渡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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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三卷 降魔杖
第十章 神农君临
玉兰看我这个样子,大概是不好意思再对我进行骚扰,也慢慢地眯上了眼。能安安静静地休息一下,确实是我需要的。
朦朦胧胧中,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不急不徐中,又显出一派长者风范。
“霍金辉!霍金辉!”
睁开眼看看,玉兰已经沉沉入睡。并且在均匀的呼吸着。看山洞外,月光如水,是谁在喊我呢?在老家,有这样的传说,说是夜间睡觉时,如果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能答应。弄不好是一些鬼魂或者是一些不干净东西。如果你答应了,那是会生病的。甚至会要了你的命。
但叫喊我的声音仍在继续,我确定了,这声音来自山洞外边。我只好走出去。
正是月明星稀,真的有乌雀南飞,但它们却没有绕树三匝,而是一直地飞走了。清风徐来,风中捎带着幽幽清香,还有琴瑟的和谐之音。
循着声音,转过几块较大的山石,这儿是山上一个大平台。也没有看见灯火之类的照明工具,这儿却如同白昼一般明亮。高台上坐着一位老者,有童子为他撑着伞盖。他的左脚边一个童子在侍弄香炉,右脚边,一个童子在弹着琴瑟。
再看他的前边,让我吓了一跳。
无数的山中野兽俯伏在地,狮子,老虎,野狼,火狐,都是一大群一大群的。它们犹如宠物般俯首帖耳,老老实实。另外,连山魈鬼魅都跪伏在他面前。
这个人,肯定大有来头。
当他看见我的时候,朝我轻轻摆了一下手。示意我走过去。
还没有走到他身边,他就伸出他那有力的大手,在等待着我。我一走过去,他便紧紧拉住我,让我坐在他的身边。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竟然还背着一个篓子。身旁还斜放着一顶竹笠。
我怯怯地问:“您是何人,为什么要约见我?”
他爽朗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亲切和敦厚。
“人们都称我为神农大帝,其实,我就是神农氏,不过是最先让人们开始种田,使用草药而已。可能是人们都有一颗感恩之心吧?后人对我无比地崇敬,但我认为我作的还不够。”
越是贤德之人越是虚怀若谷,有几个自称的所谓谦谦君子,能和神农大帝相比啊!不由得我站起身来,重新和神农大帝见礼,我一揖到地,他却拉住了我,说:“我找你是有事要和你说,可不是让你来跟我行礼的。据我所知,你可是一个斩鬼除妖的大英雄,一个大神哪!你为仙界,人间,鬼域这三界立下了汗马功劳,我主要是想来帮帮你的,不知大神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没有?”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什么大神,这都是玉娇她姐妹几个瞎胡喊的。神农大帝这样称呼我,让我有点羞愧难当。我算什么大神啊?只不过是好奇而已,我作了什么呀?又怎么能称得上是汗马功劳呢?既然神农大帝说要帮助我,我就说出了我的困惑。
“神农大帝,我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法术不高明,更谈不上什么法力了。对付妖魔鬼怪时,我是捉襟见肘,有时还落入妖魔们的圈套之中,不知您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改变我目前的现状。”
“把你随身携带的东西都拿出来让我看看。”
我先把锄佞金刀恭恭敬敬地摆放在神农大帝面前,说也奇怪,这金刀却自己“嗡嗡”作响。我又把红手帕掏出来,放在金刀柄上,它自己却神奇地在刀柄上挽了一个结。看着特别地漂亮。想了想,还有一颗从老妖婆变成的老虎嘴中拔掉的一颗虎牙,我就把那颗虎牙也放在了金刀柄边。这时候,红手帕的一头,突然变成了一股细线,穿过虎牙,成了金刀上的一个美丽的饰物。
神农大帝拍拍我的肩头,意味深长地说:“你是守着金山不识宝,端着金碗去要饭哪!”
“神农大帝,恕在下愚拙,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拿起你的刀,你就知道了!”
我满怀信心地拿起金刀,红绫飞舞,虎牙飘荡,这把刀带动我徐徐升到空中,又随着我的意念降落在神农大帝身旁。再看俯伏在他前边的那些狼虫虎豹,它们无不胆战心惊。那些山魈鬼魅,更是瑟瑟发抖。
神农大帝说:“你有了这几件宝物的组合,就成了一根名符其实的降魔杖,有了它,你就能所向无不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拉着我,重新坐在他身边。
我感激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些童子们,也都很羡慕的看着我。一种自豪感便油然而生。
虽然这一会儿神农大帝沉默不语,但我们似乎在进行着心灵的对话。他在传授着我关于医药的学问,以及防病治病的方法。我把他所教授我的东西,都一一记在心里。
“你可以回去了!”
所有的景象全部消失了。惟有天上的明月亦然,幽幽的清风吹拂着我。看看周围,还是不变的模样。转过身,仍然是那个我和玉兰藏身的山洞。
走进山洞,玉兰却瞪大双眼看着我,我还没有坐下来,她便问:“大神,你干什么去了?你把我自己扔在这荒凉的山洞中,就那么放心吗?”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兴高采烈的对她说:“玉兰,神农大帝赠与我一根降魔杖,以后,我们再也不怕那些妖魔鬼怪了。”
玉兰比我还要兴奋,她跳起来便一下子抱住了我,她显得有点儿语无伦次了,一个劲地说:“真的吗?真的吗?神农大帝赠与你一根降魔杖,这太好了,这太好了!能让我看看吗?来吧,让我看看吧!”
我便把后背的锄佞金刀抽出来让她看。她伸手要接的时候,有一道七彩的光绕上了她的手腕,顷刻之间,那光便成为一根闪光的绳子,把她的手给绑上了。
她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说:“怎么,大神,你想强暴我,也不必这样啊?我早晚不都是你的人吗?”
这痴情的狐狸精,原来她早已以心相许了。对我还是这样地缠绵。我也不敢直接对她说,这是降魔杖在发挥它的神力。先解除了法术对她的束缚,那根绳子又变成一道七彩光回到降魔杖上。
她抱怨地说:“我对你一心没二用,可以说是一心一意,甚至准备以身相许,可你却对我处处防范,把我当成妖魔鬼怪。你以为,这样你就是一个纯男了吗?”
我伸出手,准备托起她的手腕,想仔细检查一下刚才被那神奇的绳子勒得怎么样了。她却把双手缩到一边。
“来,让我看看你的手!”
“你认为绑我绑得还不够吗?想不到,你竟然会是个虐待狂。”
我固执的把她的双手拉到我手中,她的手腕上还有着轻微的印痕,我低下头,在她手腕上轻轻地吹着气,以此来减轻她内心的痛苦。我对她说,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想不到降魔杖会有这么大的神力。如果我事先知道的话,我就不会让她看降魔杖了。
抬头看她的脸时,她的泪水已经流淌下来。但我一看她,她便倔强地擦掉了泪水。
她的泪水告诉我,她原谅并理解了我。
“我真的是一个蠢男,但不是你所说的那个纯男,那个纯洁的男人,而是一个愚蠢的男人。和雪儿一起出来,我什么也没有想,只想到怎样抓到她的老祖母,怎样让雪儿脱离鬼王的威胁。遇上你,纯属偶然。”
她又像猫一样偎依在我的怀中,双手抚摸着我的脸,说:“雪儿喜欢你,那是雪儿的事。我喜欢你,这是我的事。我知道,你心里容不下我们两个人。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是的,你不能阻止!”
望着洞外晨曦初露的天空,我的心也好像有层层波澜,那是初升的太阳映射的云霞。而一个爱字,又让我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我该怎样面对玉兰呢?人生没有模式,生活没有定律。该怎样就怎样吧!眼时,我又能怎么样呢?
这是一个问题,但却不是那种能以快刀斩乱麻的方法来解决的问题。这需要时间来沉淀,需要理智地处理。但这却不是等待和回避,只有让事情在进行中发生。
我深情地对玉兰说:“你看,新的一天开始了,我们应该有新的追求和更高的理想。我们有了降魔杖,还能怕什么呢?老妖婆再厉害也逃不脱我们的制裁。”
玉兰欣然地的和我一起走出山洞,太阳洒下了万道金光,树叶上和草棵上的露珠闪耀着太阳的光芒。晨风潮湿而温润,一切都显得无比美好。
“我们今天一天能到官门山吗?”玉兰问我。
“我们可以直接到官门山,找到雪儿她们,老妖婆的巢穴也就在那里。”
“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预感告诉我的。”
“我们还走着去吗?”
“不!”
我拉着玉兰的手,使用上飞行法术,渐渐地,我们升到了空中,我让玉兰确定了一下官门山的位置,然后,朝着官门山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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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生死较量
当我和玉兰降落到密林中时,雪儿正领着玉娇和玉秀向我们对面走来。
一见我的面,雪儿便说:“我们真的是想到一块了,我正准备让玉兰你们俩停止地面搜索,赶紧上官门山来呢!”
玉兰惊疑地问:“雪姑,难道你们真的找到老祖母的洞穴了?”
雪儿说:“这多亏了你的两个姐姐的功劳,不是她们帮助我,怎么也不能这么快就找到。”
于是,我们就在树林中坐下来,雪儿详细地说了老祖母那个秘密洞穴的位置以及出口。从我们这个地方往东走二里地,那是她的洞穴的出口。这个地方,由雪儿把守。往西一里多地,那是这个洞穴的后出口。让我去把守。而就离我们十几丈远的地方,是她洞穴的换气口。这个地方,由玉娇她姐妹三个把守。
在我们分别就位以后,打一声呼啸作为信号。然后,一齐往洞中灌黑烟。直到老祖母出来为止。
雪儿吩咐完以后,我们就马上行动。雪儿怕我认不清洞口的形势,又对我描述了一遍。
我复述着:“洞口左边有两连香棵树,树下有一丛山茶花。正对洞口有一块较大的石头,非常的光滑。好了,我记住了。”
飞的速度当然比走的速度要快得多,只几分钟时间,我就到了预定地点。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有着明显标志的洞口。我打了一声呼啸,这声音在山间回荡着。接着,我一边往洞中放黑烟,一边把降魔杖紧紧握在手中,一俟老妖婆出来,我便对她迎头痛击。
从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这声音很沉重。我朝那边看去,一群白熊在追着一个女子,追上的,就用掌狠狠地掴打她。我连忙跑过去。
这是玉兰,她嘴里流着血,一下子扎进我的怀中,惊恐万状地指着这群白熊对我说了一声:“老祖母!”
这群白熊一看到我,便转身往后退。
“玉兰,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软绵绵地倒在我的怀里。想睁眼,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大声地呼唤着:“玉兰!玉兰!”
渐渐地,她的身上没有了温度,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
“玉兰,你醒醒啊!”
可她再也不会说话了。苍白的脸上没有了一点血色。想到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想到她是那么喜欢我,我却对她不冷不淡,为了抓捕老妖婆,她却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我怀抱玉兰,一边哭着,一边对她说:“玉兰,你睁开眼看看吧,是我在抱着你啊!你不是一直喜欢这样的吗?玉兰,我不是什么大神,我是一个普通的人,我也有七情六欲,你的情意我都理解。我也好喜欢你啊!玉兰,你听见了吗?玉兰,你不要走啊!”
她像睡着了一样,从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
是笑我连她这样一个女子都不能保护吗?是笑我连一个老妖婆都抓不到吗?
我不由得埋怨起雪儿,你什么要让她姐妹们把守换气洞啊!你不知道她们的法力远远不如我们吗?
悲愤填膺的我,把玉兰的尸体放进深草丛中,疯狂地用刀砍了一片草,把她给遮掩上。流着泪,去追杀那群白熊。
我一向认为笨拙的白熊,奔跑起来还是那么地快。一直到玉娇她们把守的换气口那儿,我才追上它们。这时,正有一头白熊在撕扯着一个姑娘。我举起降魔杖要砍它的时候,它放开姑娘,便往密林中跑。
她是玉秀,我跑到她身边时,她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瞪大了一双惊恐的眼睛,身上血淋淋的。她已经断气了。
“玉秀!”
任凭我喊破嗓子,她也听不见了。
又一个年轻的生命被老妖婆残害了。
我狂怒不已地追杀那头白熊。我在心里骂着:“老妖婆,你可真会装熊啊!”
从那边跑来了雪儿和玉娇,我们把老妖婆堵在了中间。她再也无路可逃了。
就在老妖婆装扮的这头白熊在团团乱转的时候,我撒出一张大网朝她罩去。这张大网刚刚擦着她的身体,她却腾空而起,飞上空中。难道老妖婆还想演绎飞熊入梦不成?这一回,我要让你的梦变成一场空。
轰然一声巨响,空中的白熊爆炸成无数个碎片,雪花片片,掺杂着一根又一根白熊的毛,在空中飘飘扬扬。空中,地上,树上,草上,到处都是雪花和白熊毛。这一会儿,仿佛一切事物都白化了。白化得让人不可思议。也让人不能接受。
弄不好老妖婆是被炸死了。但我转念一想,不对,如果老妖婆被炸死了,应该是血肉横飞。起码也得有几滴血吧?可到处都是白色的,还这么地刺眼。噢!明白了,老妖婆在作垂死挣扎,临死也忘不了使用妖法骗人。
雪儿突然指着空中说:“看哪,一只白色的大蝴蝶!”
玉娇也说:“它落在树梢上了!”
我哪里还能再等待?变成一只特大的黑蝴蝶,径直朝老妖婆扑去。它看见我时,摇动着它那一对银白色的触角,想往远处逃遁。我抛出一根长绳,像套马一样一下子就套住了它左边的那根触角。用力一拉,不但连它的触角,甚至连它的头皮也和它的身体分开了。
一个光头老妖婆,身上插着一对白色的蝴蝶翅膀,看起来特别地滑稽。
它笨拙的扇动那一对无力的翅膀,像是一只得了病的苍鹰,在空中浮沉不定。我趁机挥刀冲过去,斩断了它左右两条翅膀。也算报了她撕掉我龙鳞之仇。但这并不是我的目的,我要把她捉拿到困魔洞,让她再也不能出来害人。
她跌落在地的同时,我也跟着降落下去。雪儿和玉娇挥舞着宝剑欲上前去捉拿老妖婆。虽然她折了翅膀,但神情倒清楚的很。眼看就要到了,情急之下,她变成一只白色的小兔子,箭一样钻进草丛里。
玉蝴蝶这一招用不上了,该用玉免这一招了。
山上山下,杂草丛生,草丛相连,有些地方的草,长到齐腰的高度。密密匝匝,乱蓬蓬的。想在这连天荒草中找到一只小白兔,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玉娇慌忙要去追赶,被雪儿拦住了。
雪儿说:“我们不可能追上她,虽然她已经受了伤。但她的法术没有受伤。我们要千万提防着她暗箭伤人。”
我反驳道:“不对,雪儿,你说错了!我的法术已经明显地压倒了她,所以她才要变成小白兔逃跑。要不然的话,她还不和我们拚命一博?”
玉娇毫无主张地说:“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是啊,应该怎么办啊?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眼看就要抓到老妖婆了,能功亏一篑,就此罢手?不能,坚决不能!
有些问题,越是使用聪明的方法去解决,越是容易让人陷入迷茫。反而用貌似愚笨的方法,却能出奇制胜。我并不是在为我想到的愚笨方法作注脚,而是事到如今,再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我想到了我家乡扎网逮兔子的方法。看准兔子所在的地点,远远地扎上一圈网,然后,人们在草丛里乱喊乱哄,兔子一惊慌,它必然逃跑。那么,兔子网就是它最后的归宿。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当有兔子撞到网上时,就会有人高兴地大喊:“上网了,上网了!”(作者特别指出,此处的“上网”和互联网无关)
我对雪儿和玉娇说:“万变不离其宗,老妖婆用法术变成一只小白兔,我们就用兔子网来逮她。”
我手一挥,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已经扯开,雪儿和我一人扯一边,飞上空中,以我们飞行的速度,一定能超过小白兔奔跑的速度。这张网,把整个官门山都给包围起来了。这才真正是一张天罗地网,料你老妖婆再高明的法术,也逃不脱了。
我们把兔子网布置好以后,雪儿,玉娇我们分三个方向往中间合围。但又密切注意着大网的动静。
老妖婆真会给我们出难题,掠着草尖飞行吧?等于是走马观花,看不清草丛里的情况。在草丛里搜索,草又那么地深,总在阻止我们前进。
还是雪儿聪明,她灵机一动,说:“老祖母能变成小白兔,我们为什么不能化身为更灵巧的小动物呢?”
“这不难哪?可是,得有人观察大网啊?”我说。
雪儿说:“让玉娇观察大网,我们俩在草丛里寻找。”
我和雪儿化身成一对小巧玲珑的金丝猴,在草丛里顺着老妖婆逃跑的方向追赶。
我和雪儿刚跑出去有半里地,玉娇便用隔空传音的法术对我们喊话。她说在大网的西北角,那儿抖动得特别厉害。一定是老妖婆撞到网上了。
我们飞身冲过去。
玉娇比我们到的早了一步,这时,那只小白兔的两条后腿还没有蹬出大网,玉娇举起宝剑,愤怒地说:“老妖婆,你害死了我的两个妹妹,今天我也让你活不成!”
玉娇的宝剑落下来时,小白兔已经完全冲出了大网。它把网给咬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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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高速公路
大网前边最多一米就是一个坡度较大的山坡,小白兔一冲出兔子网,就化身成为一块光滑的石头,从山坡上往下滚动。而山坡下正是一条高速公路,那些大大小小的汽车,像是一个又一个甲壳虫似的,黑的,白的,黃的,蓝的,各种颜色都有。可以说是色彩丰富,大有争奇斗艳的态势。
收网,也就是一种法术的收回。这并不费太大的事。
雪儿说:“我看,老祖母已经使尽了她的法术,现在,她看到你的害怕程度,比看见我还要厉害一些。”
我问:“你认为,我们能抓到她吗?”
雪儿和玉娇异口同声地说:“一定能!”
我大手一挥,充溢着英雄气概,对她们说:“还迟疑什么,快追啊!”
那块石头继续往下滚动着,带起了腾腾烟尘,和别的石头发生碰撞时,不但有人的痛苦的呻吟声,还有着飞溅的火星。碎石块和其它的大一点的石块也往山坡下滚动。有的石头已经砸到了正在路上奔跑着的汽车上。
我们快到山脚下了,又一块石头飞落下去,正砸在一辆汽车的玻璃窗上,玻璃一下子全成了小小的碎块。车主把车从超车道上开到靠边的车道上,然后刹车。人都下车了,他可能准备让我们赔偿吧?
我们紧盯着老妖婆化身的那块石头,它滚到了路上,正好有一辆车的车轮撞到它上面。我心想,一下子把老妖婆撞死算了。那辆车停了下来,而老妖婆却腾空而起,飞身上了一辆盖着帆布篷的大货车。
两个车主走到一起,一齐指着我们在大声喊叫。我们才不管你们的事呢!这都是那老妖婆惹的祸。要怪也得怪她。我们便随着老妖婆也飞身上了那辆大货车。
一块石头能飞上一辆汽车,已经够神奇了。连接着有三个人也飞上了那辆车。让两个车主惊诧不已。他们大概认为这是在拍电视连续剧吧?他们唯一的愿望就是能找到导演要钱就好了。
那块石头飞到车上,把帆布蓬烧了一个洞,它直接钻进蓬下去了。我让雪儿和玉娇她俩到帆布蓬下搜索,我则站在外边。只要老妖婆一出来,我就立刻擒拿她。
那两辆受害的私家车,已经跟了上来。以它们的速度,本来可以超过大货车的,但它们因为想要得到赔偿吧?就一直跟在大货车后边。
大货车向前大约行驶了50公里的时候,雪儿和玉娇从帆布蓬下钻出来。她们没有找到老妖婆。
“她能上哪儿去呢?”我说,“我们都亲眼看见她飞上了这辆车啊!”
雪儿说:“老祖母总是变化多端,虽然她的法术已经明显不如你了,但她有很深的道行啊!对于隐身来说,还是有一套的。她可能就在这辆车中。要不,我们再仔细找找看?”
“你们俩在这上面守着,我下去看看,我不信就找不到她。”说着,我一变身,从那个小洞中钻到帆布蓬下。
帆布蓬下边盖的是用纸箱包装的方便食品,每个纸箱都是严严实实的,想钻进去一个蚂蚁都很困难。除非用上穿墙术,才能钻进这些纸箱中。如果老妖婆真的躲进这些纸箱中的其中一个里边,那就麻烦了。一箱一箱地找,那得多长时间啊?但我的降魔杖并没有什么响动,这说明,这一会作老妖婆不在这车里边,那么,她能上哪儿去呢?不会是这厚厚的帆布蓬影响了降魔杖功力的发挥吧?不行,得让玉娇确定一下老妖婆的方位。也许,她已经逃往别的车上了呢?
钻出帆布蓬,雪儿和玉娇仍然守候在上边。不用问,老妖婆没有出来。
雪儿穿的是现代服装,完全一个都市女青年的打扮。玉娇却是一身古典服装,像是电视剧里的侠女什么的人物。她们唯一的相同点是,都是长发披肩。但这一会儿那长发无论如何也披不到肩上去了。在车顶上,急速的风在吹着,她们的头发飘飘扬扬,宛若胜利的旗帜那样。一根一根的发丝,在剧烈地舞动着。
由于风声的缘故,我们说话的声音不得不提高。
我一出来,雪儿就问我:“金辉,你也没有找到吗?”
“没有!”我对玉娇说:“玉娇,你静下心来,确定一下老妖婆的方位。”
玉娇信心不足地说:“车跑得这么快,也不知道准不准。”
雪儿和我一同鼓励她说:“准不准也得试试啊!现在,就只有靠你了。你要相信自己!”
玉娇凝神静思了一会儿,她不十分肯定地说:“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老祖母这一会儿就在我们下边。”
我说:“车跑这么快,她就在我们下边。难道她不在车内,她在车外不成?”
雪儿当机立断地说:“玉娇,你在车上守着。金辉,你从车左边找,我从车右边找,然后我们一同到车下边。如果车外边没有,那就确定老祖母就在车内。”
雪儿说罢,就沿着车外侧的右边,拉着刹车绳子往车下滑去。
这时候,在大货车后边,又跟上来一辆大巴车。车内坐满了人家。那些乘客们拥到车前边,伸长脖子往这边观看。我不敢耽误时间,顺着车左侧拉着绳子溜下去。
可能我的速度比雪儿快了几十秒吧?我探头往车底下看时,老妖婆像是一只找不到妈妈的可怜的小猴子,趴伏在车下边。我伸出降魔杖,准备捆绑她的时候,她却一个筋斗翻到快车道上。这时,正好有一辆私家车驶过。她粘附到那辆车上,逃之夭夭。
雪儿和我同时看到了这一幕。
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解,我紧跟在老妖婆的后面,超过一辆从后边飞驰而来的私家车,粘附到老妖婆躲命的那辆车上。
等雪儿叫上玉娇一齐飞到这辆车上时,这辆车已经跑出去几十公里了。
老妖婆如惊弓之鸟一般,不等雪儿她俩在这辆车上停稳,她又飞身蹿到前边的一辆车上。她已经变身了,不再是一个人形,而是一片随意飘落的树叶。
她这一变身,倒是给了我很大的启示。是啊,雪儿我们三个人从这辆车飞到那辆车上,几个人在风驰电掣的汽车上来回奔走、飞跃,不把司机给吓坏才怪哩。
我对雪儿说:“我们也要变身!”
真的是摇身一变,三片树叶向着前边那辆车扑去。
好一个老奸巨滑的老妖婆啊!我们的目标是她粘附的那辆车,还没等我们一辆车上,她又蹿到前边一辆车上去了。在车顶上,我看得很清楚,那是一辆挂着“豫A牌照”的私家车。好在是我们几个所处的这辆车速度和那一辆不相上下。一时半会儿,那辆车还跑不太远。
趴伏在车顶上,我们一边密切注意着前边那辆车上老妖婆的动静,一边交谈着。
雪儿说:“我认为,一直这样追,可不是一个好办法。”
玉娇问:“雪姑,那该怎么办啊?”
我说:“现在,我们处于流动的车上,速度都是那么地高,我们想隐蔽也很难作到。况且,老妖婆万一钻了我们跟踪的空子,让她从我们眼皮底下逃跑,岂不可惜?”
就在这个时候,老妖婆所处的那辆车继续往前行驶,而我们几个所处的这辆车却驶入叉道,离开了主干道。我们连忙从车上下来,我望着那长长的高架桥,还有那一辆又一辆急速驶去的汽车,着急地说:“快回那桥上去!”
我们变回原来的模样,急匆匆地跑到高架桥上。刚上去,一辆警车停在我们身边。
虽然警车停了下来,但仍然在闪烁着警灯。我们也没有在意,刚要走,从车上下来一老一少两个交警,貌似很友善地拦住了我们。
老交警说:“你们这几个年轻人是搞什么的?怎么敢在高速路上行走啊?在这上面行走是很危险的。弄不好是会出人命的。你们还是下去吧!”
我看看雪儿和玉娇,想征求她俩的意见。但她俩谁也不说一句话。好像有点听不懂这位老警官在说什么。
我只好陪着笑脸说:“警官先生,是这样,我们在追捕一个特别重要的人,她在一辆车上已经从这儿过去了。我们必需追上她。”
老警官笑着说:“你们徒步追汽车?小伙子,你这个理由可不完满啊?快点下去吧!”
玉娇插话说:“我们一定要追上她,她残害了我的两个妹妹,我和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老警官看着年轻的警官说:“现在的年轻人啊,别的没事,就是爱开玩笑。好了好了,什么也不要说,顺着叉道下桥吧!可要小心哪!”
我说:“警官先生,你说的很对。能允许我们商量商量吗?”
年轻警官说:“那就快点,别磨蹭时间。”
我把雪儿和玉娇拉到一边,对她们说:“对他们说什么,他们也不会相信。现在,我们几个手拉手,瞅准一辆车,等那车一过来,我们就变身扑到那车上。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飞行着去追赶老妖婆。”
我们几个的手紧紧地拉在了一起。
楼主:u_112831975  时间:2020-05-19 11:31:28
@叶仲录 2016-08-07 14:31:16
好小说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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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仲录兄,希望经常互动。
楼主:u_112831975  时间:2020-05-19 11:31:28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三卷 降魔杖
第十三章 豫A牌照
高速公路上的车像河里的鱼一样,有时是一条一条地游动,有时却是一大群。雪儿我们商量好等车过来呢,车却少了起来。
年轻的警官问我们:“你们商量好没有?”
我一语双关地说:“商量好了,商量好了。”
正巧从远处过来一辆私家车,我心想,这下好了。雪儿我们几个就认定了这辆从远处而来的车。驶得近了,我已经看清了,也是个“豫A牌照”的车。心里顿时一阵激动。我们终于可以脱离警官们的阻拦了。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车到我们面前,我们就能继续追赶老妖婆了。那知道,这辆车的速度却越来越慢,到警车后边缓缓停了下来。
这不是在和我们作对吗?
我们只好等待下一个目标的出现。
这时,从车里走出一男一女,那女的朝着雪儿惊喜地喊着:“淑慧姐,淑慧姐!”
怎么会是周鹤呀?她和那个和她一样年纪的小伙子已经来到了我们面前。
周鹤一把搂住雪儿,激动不已地说:“淑慧姐,方军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呀?”
如何对她说呢?坚决不能说我们在追捕老妖婆,说出来,真的会吓住她的。说什么好呢?正在我组织词语的时候,雪儿开口说话了。
“我们在追一辆车,可是,那车却跑远了,我们只好在这儿等车了。”雪儿说。
周鹤指着那个小伙子说:“淑慧姐,这是我的男朋友张强,你们上古洞去探险的那天上午,他就回到了那个小山村。”
张强说:“高速公路上不让长时间停留,既然淑慧姐他们是追车,那就坐我们的车吧!”
他们的车不坐不行了。雪儿我们几个走到张强的车边,周鹤让我坐在副驾驶上,她则和雪儿,玉娇坐在后边。
隔着车窗,我看见两个警官一脸的无奈。
车一开始启动,张强就问我:“方哥,你们追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车啊?”
我说:“是一辆白色的挂着豫A牌照的私家车。车号我没有记住。”
张强又问:“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
“快半个小时了吧?”
张强说:“方哥,真的谢谢你们,我听周鹤说,是你们救了她。”
我谦逊地说:“都是机缘巧合吧!”
后边,周鹤和雪儿谈得很热烈。
周鹤说,我和雪儿一起上古洞去探险,再也没有回到那个小山村。村上的人都说,肯定是被洞里的妖魔给残害了。为此,老根爷可后悔。他认为我能降妖除怪,结果……
“淑慧姐,这几天你们都上哪里去了?”
我们最不愿意别人对我们的事刨根问底,如果照实说出来,人们不说我们有病才怪哩。
雪儿笑着说:“我和你方军哥进了那洞,在里边走了整整一天,从洞的另一头出来后,也迷了路。就在那山上到处转悠。后来就坐车到了这里,想不到,那车把我们扔在这儿不管了。多亏遇上你,要不然,那两位警官还逼着我们离开呢!”
张强接着说:“刚才方哥说那辆挂着豫A牌照的车,我觉得我们一定能追上它。它也是郑州的车,我再加快点速度就行了。怕的是它拐到服务区去。”
我注意到了路边的大牌子,上面指示着,距离下一服务区还有八十公里。在这八十公里内能追上那辆车就好了。
张强说:“不过,我正好要到那个服务区去加油,它就是真的拐到那个服务区,那就好了。”
雪儿却不无忧虑的说:“万一它不在那个服务区停呢?”
“那也没关系呀?”张强说,“我们就到下一个服务区去。这样,也耽误不了多少路程。”
雪儿突然问:“你们总是说豫A牌照,那是什么意思啊?”
你看,雪儿露怯了不是?连这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还怎么在现代社会生活呀?
我说:“张强,如果我来解释给你听,有点班门弄斧。但是,我说的不对的地方,请张强多多指教。也算是给我一次学习的机会吧!”
张强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你尽管说。”
我说:“每辆车都得有一个户口,便于交警大队管理。所以才给发一个牌照。豫A牌照的车,肯定是河南郑州的。因为河南简称豫,郑州又是河南的省会。所以用26个英语字母的A来开头。比方说吧,湖北武汉的车,就用鄂A。河北石家庄的车就是冀A了。这样说吧,是哪个省省会的车,就用那个省的简称后边缀一A。往下排各个市,就是BCDEFG。依次类推。”我问张强,“我说得对吗?”
张强说:“你地理学得真好,到现在我也记不清全国各省以及自治区的简称。我就知道新疆是新,西藏是藏,浙江是浙,江苏是苏。其它的我就越想越糊涂了。特别是贵州,广东,那两字我认都不认识。”
周鹤说:“说你笨吧,你总是不承认。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记好了,贵州简称黔,qian黔,广东简称粤,yue粤。整天说粤语歌,粤语歌,一见粤字,你每次都读成奥。”
张强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我打圆场说:“中国字也就太多了,什么音同字不同,字同音不同,同音不同义,同义不同形。咱们又不是专业研究语言文字的人,能写些东西,能阅读就不错了。还能想什么?”
张强附和着说:“是啊是啊!”
终于到服务区了,趁张强给车加油的机会,雪儿我们走出张强的车。
这里停的车并不多,只有七八辆。有四辆车挂的都是豫A牌照。但却没有那辆白色的私家车。我把玉娇拉到一边,让她再确定确定老妖婆的方位。玉娇指着前边的方向,说:“还在我们前边。”
那就只好还坐张强的车往前追赶。
我们走过去的时候,张强还没有加完油。
他问我:“方哥,这儿有没有那辆车?”
我有点沮丧的说:“没有!一定是前边跑了。”
张强信心百倍地说:“没事儿,到郑州一定能追上它的。我的车速已经不低了。”
周鹤抱了几瓶饮料走过来,她说:“来吧,一人先喝一瓶饮料吧。走这么远,也得补充补充水份了。”
我们接过周鹤给我们的饮料后,张强就招呼我们上车。说是为了不耽误时间,能追上那辆车就尽快追上它。
坐上车后,张强不经意地问我:“方哥,那辆车上坐的什么人呀?还有你们的行李吗?”
我随口说:“一个老太婆,她可是一个重要人物。我们必需找到她。我们已经从神农架追到这儿了。”
张强似是而非的点点头。他好像是明白了,也好像还不太明白。但出于礼貌,他便不再往下问了。
绕过匝道,车又驶上了高速公路。
我问张强:“这儿离郑州还有多远啊?”
周鹤说:“可能是70多公里吧?”
张强说:“差不多。”
看车窗外,太阳已经快接近地平线了。弄不好,到郑州天也黑了。想不到,追老妖婆追到大城市来了。
直到离开高速公路的出口,也没有看到那辆白色的私家车。老妖婆算是侥幸逃脱。
一进市区,张强问我:“方哥,咋办啊?”
我说:“你找个适合停车的地方,让我们几个下去吧。我们慢慢地找。我想,我们总能找到的。”
张强说:“要不,我上高速交警大队查查录像吧!能查出来的。”
周鹤说:“哪急在这一时啊?天都黑了,我看还是先请淑慧姐,方军哥他们吃过饭再说吧!”
“行,行!”张强答应着,到一家大酒店门口,找到停车场,把车停下来后,领我们到酒店里去。
门口站着两个既年轻又漂亮的姑娘,一到她们身边,她们就边鞠躬,边问好:“你好!”
张强理也不理她们,径直往里边走。
我走在最后,当她们向我问好时,我诚惶诚恐地回了一声:“你好!”心里总算踏实多了。
边走,周鹤边向我们介绍,这是个有七层楼的大酒店,包括餐饮,住宿,洗浴。坐电梯到四楼,张强把我们领进一个包间。刚一坐定,服务员们合抱着菜谱进来,让我们点菜。
我随便浏览了一下菜谱,便递给了张强,说:“老弟,尽量节俭,别破费,都是自己人。你看什么合适,就随便上几样菜算了。”
张强说着,服务员用笔记着。
等服务员走了之后,没多长时间,花色繁多的菜品,一样一样地端了上来。一下子把一个圆圆的大桌子给摆满了。真是琳琅满目,色彩鲜艳。
吃完饭,张强说了声“买单!”
服务员走到他身边,轻声的说:“先生,937块钱。优惠7块,930块钱。”
我的天哪!我们五个人,就吃了900多块钱的饭?这要在农村,一个人顶多15块钱就吃饱了。并且还能吃得满不错。这真是高消费的地方啊!单单让我自己来吃饭,说什么我也舍不得。
楼主:u_112831975  时间:2020-05-19 11:31:28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三卷 降魔杖
第十四章 都市村庄
从酒店里出来,到停车场,从张强的车里取出我和雪儿的背包,我们和张强他们告辞。
张强说:“方哥,你不是还让我上交警大队去查监控吗?”
我说:“不再麻烦你了。我们几个坐了你的车,已经是感激不尽。你又让我们来吃顿晚饭,那么地破费。我们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呀?”
周鹤说:“看方军哥你说的,人常说,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淑慧姐你们俩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作什么都是应该的。”
张强说:“方哥,你也太客气了。来吧,还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不好吗?”
我只得撒谎说:“我们还想在街上转转,随便的玩玩。坐这一天的车了,也可闷。出来透透气吧!”
张强和周鹤看我真是不想让他们送了,他俩就拿出各自的名片,分给我们三个。
周鹤说:“方军哥,淑慧姐,这名片上地址,电话,QQ,连邮箱都有。有什么事,你们随时联系我们。不要不好意思,都是自己人。”
我们答应着,张强他俩上了车。
张强开车走了。
雪儿我们几个走到大街上,看着那匆匆的行人,一辆连接一辆的大大小小的汽车,街灯明亮,霓虹闪烁,我们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走到街角,我让玉娇再确定一下老妖婆的方位,她说在正北方向。雪儿也掏出她的铜镜,那上面非常的明亮。这说明,老妖婆就在不远处。我们便沿着大街往东走。
走了大约有九十分钟,进到一个都市村庄中。村口都是卖水果的。再往里边走走,一边是卖小吃的,一边是大排档。往村子里走的人,多得像是农村起了庙会。但却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年轻人居多。
这一会儿别说找老妖婆了,就是她在我们面前,我们也不敢轻易地去抓她。这么多的人,不伤着围观者,也能把他们给吓出来病。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就会伤及无辜。
又往村子里边走了走,各种灯箱在闪烁。小发廊,超市,手机店,旅馆,各家门口都有一个灯箱。
我对雪儿说:“要不,我们先找家旅社住住吧。一个劲地跑,我早就累了。咱们好好地方休息休息,明天慢慢地找。反正她跑不出这个城市。”
雪儿说:“我觉得我已经有两天都没有休息了。能有个住的地方,真是太好了。”
我们走进一家挂着“绿城招待所”牌子的旅社。
到门洞里往里走,一个房间的门口,挂着“住宿登记”的牌子。门开着,一个四十岁左右,长得眉清目秀的一个妇女,正坐在桌子边玩电脑。我们一走进去,她连忙站了起来。
看来,这个妇女就是这家旅店的老板了。
她很客气地微笑着面对我们。让人瞬间便产生了宾至如归的感觉。
我问:“老板,住一晚上要多少钱?”
她轻柔的说:“楼下每间25块钱,楼上安静些,每间30块钱。你们几个住几间?”
我说:“就住楼上吧,两间。”
她说:“那好吧,按正价得60块钱,优惠5 块,你拿55块钱算了。你带身份证没有?”
我说:“我一个人的就可以了吧?”
她说:“可以!”
登记完毕,她把我们领到楼上,为我们打开相邻的两个房门,把钥匙交给我,她便走了。
关上房门后,我和雪儿都大大咧咧地坐在了那低低的床上。而玉娇却像个小媳妇似的,有点拘束地站在一边。
我说:“坐吧,玉娇,我放电视给你们看。”
拿过摇控器,打开电视机,正在播放着一个电视连续剧。雪儿和玉娇却吓得目瞪口呆。我只好对她们讲解电视机播放的原理。她们这才不再害怕。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们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好的,一会儿的时间,她们就对电视感兴趣了。
当雪儿和玉娇她俩专心致志地看电视时,我却躺在床上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电视机仍然在响着,而室中的光线却不是荧光灯管能达到有那种程度。阳光洒满了屋子。而雪儿和玉娇还在那津津有味地看电视呢!不可能她俩昨晚一夜都没睡吧?我悄悄地从她们身后坐起来,和她们一同欣赏电视节目。
这是郑州一家电视台正在播放着新闻。
电视画面上,那个男主播在讲述着:“下边说的一件事可就有点儿离谱了,但却真实地发生了。就在今晨五点二十分,在都市村庄张家村,一辆白色小轿车……”
随着主播的声音,一辆白色小轿车离开地面,飞上空中,但随即又降落下来。一着地,小轿车便燃起熊熊大火。而且,最怪异的是,从车里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虽然她从车里走出来,但身上却没有一点火星。她似乎很优雅的在原地转了一圈,整个人都消失了。
男主播说:“目前,警方已经介入此事,正在进行调查。有发现那位老婆婆的,请直接拨打110或者拨打本台热线电话。”
雪儿不由得脱口而出:“呀,那不是老祖母吗?”
她的话刚落音,电视上男主播继续说:“就在今晨五点五十五分,在机场高速入口……”
电视画面上显示,有五辆车撞在一起,有两辆车坠落到高架桥下。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哈哈笑着离开出事现场。往前走了两步,便踪影皆无。
男主播:“又是那个老婆婆。出事的都市村庄距离机场高速入口大约有二十公里,以她的速度推算,她的时速应该是240公里。而在一个大都市里,能跑出这样的速度,实在是一个奇迹。而这位老婆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目前还不明确。有关这次事故的人员伤亡数字,警方正在进一步核实中。”
我腾地从床上跳下去,气愤地说:“这个老妖婆,到哪儿都忘记不了害人。一天不抓住她,她就为害世人一天。雪儿,我们不能再等了。”
雪儿沉着冷静地说:“金辉,我内心中比你还要焦急。我也不想让她为害世人,更不想让她在这世间多存留一天。眼看鬼王的期限一天天近了,万一真的抓不到她,我和姐姐银儿就有进困魔洞的危险。”
我走到窗前,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阳光仍然灿烂。而对面的楼房却阻挡了我的视线。我跟雪儿一起出来,就是为的抓捕她的老祖母,那个血腥,残忍,暴戾,无情的老妖婆。如今,她已经到这大都市中了。如果不能马上抓到她,得有多少无辜受到她的残害啊!
玉娇弱弱地问雪儿:“雪姑,我有个事儿一直弄不明白,大神叫你雪儿,你叫大神金辉。可我们遇到的那一男一女,却叫你们淑慧姐,叫大神为方军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雪儿便把我俩在索命悬崖下遇到方军和郑淑慧的事,对玉娇详细说了一遍。
玉娇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呢,原来你们借尸还魂了。那么,你们又是怎样认识周鹤的呢?”
雪儿就把我们救周鹤和事儿说了说。
我站在窗前,打开窗户,让清新的风吹拂着我,渐渐地,我的那种冲动缓解了。静下心来,细细地想,不论遇到什么事情,坚决不能埋怨。抱怨永远也解决不了问题。更不能凭一时之勇。就目前来说,老妖婆逃到郑州来了,这已经成为事实,我们无法改变。那就只有想方设法地尽快把她抓到。这需要我们几个紧密地团结,密切的配合。现在,其他的神仙皇帝都指望不上了,只有靠我们自己。不管再难,也要把老妖婆抓到。
我转过身的时候,雪儿正满含期待的看着我。
她说:“白天的时候,到处都是人,老祖母那里还有胆量出来?我们只能先确定她的方位,然后在她藏身处的周围作好抓捕她的准备。等到晚上时,我们才好动手。”
“这样也好,”我说,“在白天,我们既逛街又寻找她,这还蛮不错。我们也趁机体验体验大城市的生活。”
我们退了房,走出“绿城招待所”,在都市村庄的村口,找了一家卖早点的小摊,随便吃了点东西。吃早点时,听到人们在说着今天早晨发生的两件离奇事件。
在我们邻桌的一个年轻人说:“记者们就喜欢这样的事,这也是电视台求之不得的,这能提高电视台的收视率啊!”
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说:“神秘老婆婆,这纯属子虚乌有。发生车祸了,找不到原因,就PS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亏他们能想得出。这都啥时代了?还拿这来糊弄人。”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继续吃我们的早点。
吃完早点,我们离开小吃摊时,我对玉娇说:“玉娇,这可全凭你了。你就是我们的向导,等到我们胜利的时候,你就是有功之臣。”
“大神!”
不等玉娇说完,我连忙说:“玉娇,可不能再这么叫了,让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是作什么的呢!就叫我方哥吧!记住没有?”
玉娇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楼主:u_112831975  时间:2020-05-19 11:31:28
@耿家强1 2016-08-10 06:10:54
好小说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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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朋友,祝你快乐!
楼主:u_112831975  时间:2020-05-19 11:31:28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三卷 降魔杖
第十五章 我们回家
这就是大都市啊,人流如织,似穿梭般,来去匆匆。一张又一张陌生的面孔,只有冷冷的表情。
我们几个正在走着,有个人大声喊着:“方军,方军!”
我也没有在意,继续往前走。我总觉得像是在喊我,不由得回过头去看看。
就在我身后,一个年轻人正怀疑地看着我的脸。他说:“方军,你啥时候回来的呀?”
我支支吾吾地说:“昨天,昨天吧!”
年轻人说:“你还没有到家?”
“有点儿事要处理处理,也回不去家了。”我指着前边的雪儿和玉娇说,“你看,她俩还在等着我哩,有啥话以后再说吧!”
我转身就走,这个年轻人无奈地说了一声:“方军!”
我快步追上雪儿她俩,回头看看那个年轻人,他却呆立在当地。我对雪儿说:“快点走,越快越好!”
雪儿和玉娇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听我这样一说,只好加快脚步。正好路边一个大超市,我便领她们进入超市中。再回头看看,那个人并没有跟踪我们,我这才放下心来。
乘电梯到三楼,这一层全部是卖家俱的,人比较少。我们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围着一张小桌坐下来。
雪儿问我:“金辉,那个人是谁呀?”
“很可能是方军的同学或同事之类的人。”
雪儿说:“你就那么害怕他吗?”
“雪儿,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我说,“你想想看,现在我们的身份,你不是胡雪儿,我不是霍金辉。你是郑淑慧,我是方军。咱们可都是郑州的人啊!难道没有同学和朋友吗?我们认识谁?可以说,连一个都不认识。我们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了。为了抓老妖婆,我们又不得不在这城市中到处找。这可怎么办呢?”
玉娇说:“把他们的肉身还给他们不就行了?”
“怎么还?把两个肉身扔在这大超市里?等人们发现的时候,这俩人不早死了?”我不认同玉娇的说法。
雪儿说:“这有什么可为难的?我们可以上方军家去呀?到他家就有办法了。”
我苦笑着说:“依你说,我们好人作到底。既然救了他俩的命,就不能半途而废。”
雪儿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连忙从背包里找出方军的身份证,方军的家就在黃河路上的一个家属院里。连几幢楼,第几门洞,几层,门牌号,都一清二楚。
我动情地拉着雪儿的手说:“走,我们回家!”
雪儿也高兴地用另一只手拉着玉娇,说:“我们回家!”
走出超市,顺着大街走到一个公交车站,有一辆公交车上罢人后便开走了。这时,一个女孩背着一个小挎包,飞风似的追赶开走的车。还好,她竟然追上了。那车为她停了下来。
我们几个到站牌边,研究了一阵子,确定了坐几路车,这才放下心来。等我们要坐的那辆车来了,雪儿我们几个便上了车。
下车后,我们几个直奔方军的家。按照门牌号,方军的家应该是四楼西户。我们一口气到四楼,我正要找钥匙开门。在门边有一对中年夫妇正在开门。听到我们的脚步声,他们不约而同地回头看我们。
那女的显得特别地兴奋和激动,她走到我身边,紧紧地拉住我的手,说:“儿子,你回来了?”
她看着雪儿说:“这是淑慧吧?快进屋,快进屋!”
我不得不喊一声:“妈!”
雪儿挺机灵地叫了一声:“阿姨!”
玉娇也跟着雪儿叫了一声:“阿姨!”
那男的肯定就是方军他爸爸了,他已经打开了门,自己先走了进去。方军的妈妈一手拉着雪儿,用另一只手拉着玉娇,亲热地说:“来吧,孩子们,都快进屋里来吧!”
我们一走进去,方军的妈妈就把门给关上了。
这套房子还真的不小,大概是三室两厅吧?客厅里收拾得很雅致,名人字画都快挂满了。博古架上放着一些珍奇的物件。大沙发比俺家的床都要软和。
我们还没有坐好,方军他爸爸就从冰箱中拿出几瓶冰红茶来。放在桌子上,让我们自己拿着喝。据说这种饮料打开瓶盖后,瓶盖上印的有奖,弄不好就是“再来一瓶”,我真想打开一瓶看看,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
既然这是方军的家,也就是我的家,我也不能总像个客人似的,多少也得显示显示我的主人地位呀?我就打开瓶盖,一瓶一瓶地递到雪儿和玉娇手中。并说:“别不好意思,都没有外人。”
方军的妈妈忙说:“是啊是啊,我一看见淑慧呀,我就特别的高兴。”
我心中突然意识到,把他们的孩子还给他们,不是让他们高兴,而是让他们伤心。如果我和雪儿说走就走了,扔下方军和郑淑慧的肉身,虽说几天后他们会复原,但是,这没有恢复的几天中,不知道他的父母该有多么地担忧啊!我们能忍心就这么走了吗?
我便对雪儿说:“淑慧,来,我跟你说件事。”
方军他爸爸并没有加入到我们的会谈中来,而是钻进了他的房间,不过,门开着。我就打开了另一个房间的门。误打误撞,还真是方军的房间。
我们一进来,我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把我的想法对雪儿和盘托出。她也有点犯难了。是啊,我们的初衷是为了作好事。好事若作不好,反而是害了人。儿子从外地回来了,猛然间就不吃不喝不会动了,成了植物人,他的父母能接受得了吗?当然,我们是为了抓到那个老妖婆,相对于抓老妖婆来说,他们这是小事。可是,我们不能给他们开这样大的玩笑。如果他们承受不了,又怎么办呢?
雪儿说:“不行的话,我们就先住下来,反正住旅社还要出钱。在没有抓到老祖母之前,我们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我们尽量哄方军的父母开心不就行了?相信他们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目前也只有照雪儿所说的去作了。
我和雪儿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方军的妈妈正对方军的爸爸说:“你下去再买些菜吧,孩子们刚回来,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方军他爸爸答应着出去了。
方军他妈妈走进厨房后,雪儿向玉娇使了个眼色,她俩一同走进厨房。
雪儿说:“阿姨,我们来帮你作饭。”
方军他妈妈说:“那怎么好意思啊!”
但雪儿执意要帮她,她也不好就让雪儿和玉娇离开。我则站在厨房门口,微笑着看着她们。
在方军他妈妈指导下,对雪儿说着天然气怎么开,怎么关,又从冰箱中往外拿东西,又对雪儿说着厨具的使用。不大一会儿,雪儿已经熟悉了厨房中的一切。又是切,又是剁,又是煎,又是炸。这一会儿,雪儿仿佛一位特级的厨师。一样菜又一样菜出锅了,那真是色香味俱佳。看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方军他妈妈一连声地说:“神厨,真是世上少有的神厨啊!”
是啊,我早已看出来了,雪儿只是使用了一点点的原料,运用她那高超的法术,作出来的菜能不好看,能不好吃吗?
等方军他爸爸回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他买回来的菜根本用不上。
我们五个人围坐在餐桌边时,方军的妈妈忍不住问雪儿:“淑慧,你的手艺是跟谁学的啊?”
方军他爸爸夹了一口菜,品尝之后,也是赞不绝口,他说:“有些技艺是与生俱来的,也就是说,那是天生的,再加上后天的培养,那就更不得了。”
这是一场名符其实的饕餮盛宴,餐桌边的每个人,都成了饕餮之徒。比起张强花900多块钱请我们吃的那顿晚饭,恐怕雪儿作的这桌菜,至少也得2000块钱。
吃过饭以后,我们又到客厅里去喝下午茶。方军爸爸亲自为我们煮茶,他在茶艺方面,确实是有一套。那些茶水倒进细瓷盅内,看着就非常的养眼。品茗起来,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当我们开始喝第三杯茶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方军他妈妈打开门,涌进来四男二女总共六个年轻人。我们礼貌地站起来,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两个姑娘自然地走到雪儿身边,而另外这四个男青年,多多少少有点儿诧异的模样,就这样看着我。一时显得有些冷场。
他们肯定是方军的朋友和同事,我连忙说:“你们来得好,来来来,都快坐下,喝茶,喝茶!”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子说:“方军,你没病吧?”
他这一句声音很低的话,却让所有的人震惊了。大家全都关切地看着我。仿佛我真的是一个病人似的。
我结结巴巴地说:“谁,谁有病啊?不要乱开玩笑嘛!”
在方军他爸爸的招呼下,这一群年轻人还是坐了下来。我却觉得,他们的眼神都是怪怪的。难道他们是火眼金睛?把我给全部看穿了?不会是我弄穿帮了吧?

楼主:u_112831975

字数:761449

帖子分类:舞文弄墨

发表时间:2016-05-22 16:02:00

更新时间:2020-05-19 11:31:28

评论数:917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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