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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妖》,老烟斗最新灵异小说来袭!

楼主:我是老烟斗鬼故事  时间:2020-02-05 20:39:16
第二十四章 茅山北宗
看得出,这小胖墩是个老实人,但确实有点老实的过头,脑子缺根弦儿似的。但他说的,也是我闹心的,这个时候......到哪儿弄血去?
杀了他们?怎么可能?我江小雨是好人,又不是真的尸煞。
我还在发愁间,但见雅若的身体,像是被充满了血一样,面色迅速红润,肢体也鼓胀了起来,那颗闪着红光的眼珠子射出了夺目刺眼的光芒,把我们三个都看傻了!
“啊......大王,娘娘她?”老逼头子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雅若的独睛震撼无比,冥蚕传递来了他的心思,他起了贪念,觉得雅若的眼珠子是吸收了万年精华的血丹,是最牛逼的天材地宝!
还没等我说话,雅若猛的弹飞蹦起,双手直掐住老头的脖子把他按倒在地,她的力道奇大,脑门直接把车框都给撞弯了!
“住手!”我借着力量和速度的优势,猛的扯住了她,雅若的力道我可知道,那一双手臂不亚于叉车的金属钢条!
老头早就吓丢了魂儿,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电光火石间若是再有一丝偏差,他脖子非被拧成麻花不可!
“雅若住手!不可滥杀无辜!”我大声呵斥道,双手擒住了她的手腕。
雅若抬脸凶狠的看着我,那眼神中满是阴毒,似乎彻底放弃了柔媚的伪装,心中只有愤恨!
她心灵中对我身份的质疑再次燃烧了起来,嘴里的獠牙外凸,吓的小胖墩浑身肥肉乱颤,此时此刻......也只有冥蚕能对付她了。
她体内的尸蹩快速的牵扯着,对抗着凶魄残念,硬是把雅若的怒火压制了下去,露出一脸悲伤,生无可恋的样子,她渐渐松开了手,捂住自己的脸,哇哇的痛哭了起来!
“老公.....你到底是不是我老公?外人这么害我,你还护着他们,呜呜,”雅若伤心的哭泣着。
我长长出了口气,眼前阵阵的晕眩,九字真言的效果在慢慢消褪,加上同时控制三颗钻入人体的冥蚕,我真是有些吃不消,脑子出现了卡顿!斗字诀和兵字诀不要紧,这临字诀一旦失效,我根本无法驾驭三个祖宗!
缓了缓,我赶紧掏出一颗烟,点着后狠抽了一口,尼古丁的刺激让我状态好了很多,对雅若认真的说:“这两位,对咱们有误会,他们都是高人,可以帮助我们对付喇嘛山那个吃人的脏东西。”
雅若难过失望的扭过头,说:“脏东西,脏东西,人家又没惹咱们,何必去触霉头,我们好好躲起来,比啥不强。”
雅若的态度让我有些吃惊,以前的她,是从来不敢跟二叔顶嘴的,包括对我,也是逆来顺受,但此时...她似乎多了些自己的态度和想法。
那老头虽然脖子没断,但也被雅若掐的不清,挺尸的躺在地上直吭哧,他徒弟小胖墩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似乎对我的态度很吃惊!
他心里盘算着,这个僵尸王......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不滥杀无辜,还要去捉拿喇嘛山里吃人的脏东西.......如果这二位不是凶残的邪类的话。那喇嘛山里吃人的怪物,跟师父之前要捉拿的墓虎,是不是一回事儿啊?
可眼前这个就是墓虎啊,都说墓虎吃人.......难道,是这僵尸王在装逼?人的心思是复杂的,纵然脑子有点儿缺弦儿的小胖墩,也发散的思考和分析。
我会心的冲他一笑:“放心吧,我没有装逼,可能我们撞车了,你师父要抓的,跟我要消灭的是一回事。”
此话一出,小胖墩大为愕然,惊颤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我,他难以想象,我是怎么知道他心里想啥的?
“大王......你?”他也叫我大王。
我尴尬的一笑:“你叫我大哥就好了,我不是什么王,跟你们一样,都是普通人......”
“呃呃呃,阿布......”被我放在副驾驶上的宝勒尔,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她似乎大病了一场,虚弱已极,说话有气无力的。
“雅若,”我轻拍了一下雅若的肩,说:“去照顾孩子吧,别生气了,一切都是场误会,她刚刚鬼上了身。”
雅若的眼睛微微转着,闪过一丝余愠,叹了口气后恭顺的站起身去照看宝勒尔,母女再次相见,宝勒尔见妈妈没事了,也是激动的额吉额吉一个劲儿叫。
“说说吧,小胖子,你们从哪儿来?师从何门?咱们不打不相识,实际上我们是朋友,”我笑着说。
“朋友?”小胖墩一脸茫然的看着我,眼神中依旧满是疑惑。
“对呀,朋友,大哥晚上请你吃烧鸡,你想吃几个吃几个?”我笑着说,顺手递给他一根烟。
小胖墩摇摇手拒绝道:“我不会抽烟,我们......来自九华山,师从何门......我也不清楚,总之......一直都是跟着师父。”
小胖子说着,脑子里却在想着烧鸡,他最爱吃的是鸡皮和鸡腿,馋的腮帮子还下意识的酸了下.......
“大王,且听老朽道来......”察觉我没有杀意,那躺在地上的老逼头子也吭哧的坐起,见我手中还夹着要递给小胖子的烟,臭不要脸的接了过来。
我苦笑着给他点上,老逼头子狠狠的抽了两口,我见他脖子上一圈黑黑的爪印,雅若刚才那一击,一部分尸毒已经渗进了皮肤,但这货似乎没啥事,可见功力的确不浅。
“我等爷们儿俱是茅山派正宗传人,老朽乃是北茅第三十六代嫡传弟子.....司马德光是也!咳咳咳,”老头一口烟呛住,不停的咳嗽,小母狗眼一个劲儿翻愣着。
他这一句话中,冥蚕向我反馈的结果是,至少有30%的吸水率(假话),这老头确实是茅山的弟子,但正宗不正宗不敢说,三十六代更无从谈起,司马德光确实是他的真名,只是这真名,我怎么听起来......感觉好熟悉?
“一个月前,老朽听闻鹤城出了墓虎僵尸,贻害苍生,祸乱无穷,官家尚拿不出剿灭的手段......吾等皆是道门中人,以降妖除魔,扶济苍生为己任,自当下山驱邪,以保一方百姓太平,呃呃呃,故而......来此是非之地,深入虎穴,不成想与大王遭遇,啧啧啧,真是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我听这货说着,感觉......他脑子里缺的弦儿,似乎比他徒弟还严重,还自家人不认自家人,虽然我不想杀你吧,但你也别这么自作多情啊,你是赶上了碰见我这么一个好僵尸,若我真是那万年尸王,你还如此臭不要脸的套近乎?
“呃呃呃,老哥,你也别叫我大王,叫我老弟就行,只是......这九华山,也不是道家的门庭啊,我听说是地藏王菩萨的道场,”我笑着问。
司马老头眼珠子转了转,嘿嘿嘿的笑道:“您有所不知啊,在地藏王菩萨入驻九华山,安置道场之前,那里是我们茅山北宗的根据地,啊....这个嘛,话就长了,茅山北宗,自比那天竺佛学要久远的多.......”
我听出来了,这家伙纯粹拿我当傻子,一个劲儿忽悠我,人们常说南茅北马,讲的南方的茅山术,和北方的出马仙,这货倒是可好,硬生生给我编造出一个茅山北宗来,这不是扯犊子吗?
冥蚕给我反馈的信息,这老头一向自欺欺人,谎话说三遍当真理,连自己都骗,若硬是较这个真儿实在没必要,不过.....从他的手段来看,确实是有本领的。
“大师,既如此,你我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为了除掉那个祸害,然而,其并非墓虎,情况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不如我们联手一起斩妖除魔如何?”我向司马老头发起了邀请。
“大....呃呃呃,大兄弟,如此甚好,老朽正有此意,不过.....还请你高抬贵手,取出我等身上的尸蹩......”
他的话没说完,被我打断:“事成之后,自然会取出,这个你不用担心,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先回酒店吧,想必.....你们也是在那个酒店住吧。”
被我这么一说,老头噎的直咽吐沫,略带苦涩的点点头,直得先走一步看一步,那两颗冥蚕是我悬在他们头上的一把剑,怎么能轻易的取出来?这老逼玩意心眼多,我倒是觉得,他更在乎的是我和雅若身上的阴丹之类的东西。
我开车带着他们往酒店返,这车子算是不能要了,里面各种复杂的臭味交织在一起,简直成了拉尸车,那俩货拉在裤裆里熏的我脑袋疼,雅若更是厌恶愤恨的绷着一张脸,抱着宝勒尔,宁愿挤也要坐在副驾驶上。
我和这俩师徒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老头嘴里的话可信度太低,我主要是跟那个徒弟沟通,笑问他是怎么控制那一个个纸人,用障眼法布阵的。
小胖子说,师父之所以选择在这个火葬场旁边伏击我们,也是借助了死地孤魂之力,结阵除僵,这片向阳村,曾经发生过非常可怕的事情。
当年有人在打井的时候,挖出了几颗日本鬼子当年留下来的细菌炸弹......
胖墩描述着,我听的聚精会神,然而这个时候,突然,已经黑了的天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飞了过去.......
楼主:我是老烟斗鬼故事  时间:2020-02-05 20:39:16
第二十五章 追踪
“这地方孤魂野鬼可多了,正好都是布阵的材料,我师父,他是玩鬼的行家…….”胖墩说着,我后背一层冷汗,倒不是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孤魂野鬼,而是刚才…….从我头顶飞过去的那是什么?会不会就是吃人的黄蜂怪?
明显,这对师徒并没有察觉那空中略过的黑影儿,小胖子还在一个劲儿穷白乎,后视镜中……老逼头子则是傻呵呵的谄媚的笑,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我顺手将一颗冥蚕弹出窗外,想借助它,去慢慢跟踪那个神秘的东西。
此时我虚弱至极,虽然冥蚕将伤口快速修复,但泄阴使我已是强弩之末,这个时候如果再遇强敌只有送死的份,还不如先布点撒网,一点点的跟踪,然后再做计较。这俩家伙毫无察觉,连气息都感应不到,让我有些担心他们的能力。
“胖子,你不老实啊,你师父都说你们是茅山北宗,怎么你会不知道自己的门派呢?”我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笑着问。
胖墩挠挠头:“我们不是什么茅山北宗,实际上,我也搞不清师父到底师从何门,他跟你说的,还有跟其他人说的,都不一样,有时候是全真,有时候又是正一…….”
他的话没说完,司马老头气的在他脑门上狠狠的来了两个弹指,呵斥道:“那是敷衍闲散的江湖人士,在尸王老弟面前,我焉能说假话?我们就是茅山北宗的。”
“可是师父,你以前没跟我提过呀…….”小胖子显得很委屈。
我颇为无语,感觉这俩货就是活宝,心思又牵扯到了那颗游走跟踪的冥蚕身上,不行!现在的我,精神力实在太差了,根本无法分神,稍不注意,就会把车开到沟里去。更令我有一层担心的是,在这郊区的荒野间,刚才那游走飞行的东西,会不会已经盯上了我们,正在车后默默的跟踪,伺机对我们下手……
总之,我心里乱极了,只是在勉强的支撑,好在回去的路上并没发生什么事,我们平安的回到了酒店。
车子刚刚停下,我的生命力仿佛彻底透支枯竭,脑袋一沉,重重的磕在了方向盘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丧失意识的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仿佛淹没在那大兴安岭深处,乌黑肮脏的沼泽中…….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浸泡在一个充满鲜血的血坑中,血坑周围,到处都是凌乱破碎的骸骨,碎裂的牙床,残破的颅眉,夹杂着各种泥土秽物,情形十分的恶心。
360度笼罩在血坑周遭的,是一根根蓝绿相间的血管,它们粗细不一,结构不同,有些是如树根般发散的偶联状,有些单独就是一根动脉,还微微的跳动着,整个……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心房。
血坑中的鲜血很温暖,还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这股股血腥味在我闻来竟十分的香甜,丝毫没有之前对于血液的那种咸腥铁锈味的抵触。
泡在里面好舒服啊,我惬意的感觉到,仿佛整个生命都被重新洗涤了一般,虽然残有的理智告诉我,这是一片恶心的地方,十分的危险邪性,但我宁愿沉沦这种舒服的安逸中…….
不多时,从血坑深处,钻游出了一个浑身鲜血的女子,她猛的一钻出来,还把我吓一跳,再仔细观瞧,竟然…是雅若。
雅若没穿衣服,缓缓的走过来,紧紧的和我抱在一起,一双美丽动人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我,她的那只血瞳也不见了,完全就是正常人的眼睛。
她用身体轻轻的“抚摸”我,刺激着我的敏感神经,我愈发的不可抗拒,激烈的回应着……我们两个在这血池中,再次做起了没节操的事儿。
…….
伴随着脑仁一阵钻心的剧痛,我猛的从梦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身旁一滩软乎乎的东西紧贴着我。
那是女人的身体,借着窗外楼宇的霓虹,我看得真切,正是雅若,她温柔妖媚的看着我,身上溢着细密的香汗,动人的眼眸晃动着波光,女人动情的模样好美,只是……那颗血红的眼珠子,依旧有些瘆人。
空气中弥漫着沐浴后的香味儿,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人,此时已经深夜,不知道几点了…….
“雅若……这是?”我吃惊的轻问。
“怎么?嫌弃我了?见到了我尸变的样子,不喜欢了,是吗?”雅若朱唇轻启,脸上露出一丝轻佻的微笑。
“不不不,我是想知道,刚才…….”
“刚才你晕了,阴元丧失了太多,”她长叹一口气继续说:“你别乱想了,该安排的,我都给你安排好了,宝勒尔很乖,在隔壁房间睡着了,今天晚上,我陪你。”
说罢,她的嘴唇又贴在我的胸口,轻轻的吻了下。
“那俩人呢?”我担心的问,心想雅若很恨他们,说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可是……要想帮老郑除掉那个黄蜂魔,这俩家伙绝对是好帮手。
“噗!”雅若笑了,指尖戳着我的胸口说:“你放心吧,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想收编他们…做你的马仔,我都安顿好了,别担心,他们不敢跑…….”
“哦……”听雅若这么说,我长出了一口气,心情也舒缓了许多。是啊,雅若是个能干的女人,以前和二叔在一起的时候,各方面的关系都处理的井井有条,从来不让二叔操心。
“雅若,”我轻轻的搂紧了她。
“恩…….”雅若柔声轻应。
“刚才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你和我泡在一个大血池子里,周遭都是恐怖的骸骨和人体组织,血管,咱们在那里……”
我的话没说完,雅若噗嗤一声又笑了:“说来,这个血瞳确实是个好东西,我总感觉吧,那两个神秘的人,应该就是困在之前那颗红宝石里的精灵,你无意间释放了他们,作为报恩,他们把封印他们的宝石胚子送还给了你,留作纪念,这东西,就像是个血泉,可以源源不断的涌出鲜血。”
“而你我都是僵尸,修复自身的阴元,什么还能比吸血快呢?而且,这血瞳里释放的鲜血无比精纯,感觉……像是在阴间血河中汲取的一样,远非活人的鲜血能比,我和你交合,连成一体,自然也快速的修复了你的身体……”雅若动情的说。
她的话让我的心一颤一颤的,虽然我知道自己是个有灵魂的活尸,但是一想到……是靠吸血才恢复的机能,多少心里有些恶心,二叔的人生履历姑且不谈,以我二十多年的人生观,总认为但凡吸血的,那一定是邪物,并非正道。
“雅若,在咱们回来的路上,你注意了没有,天上好像有一个黑影略过,”我提醒道。
雅若脸贴着我的胸口,缱绻的说:“注意到了,而且,我还见你把一颗尸蹩弹了出去,是去刺探它了吗?”
我心念一沉,雅若这家伙果真狡猾,竟然看到了我那么细微的一个动作……
“当时感觉出什么气息了吗?那是个啥东西?”我皱眉问。
雅若的眼眸中露出一丝发狠的提防,说:“很强的一股子屎臭味儿。”
“屎臭味?”我懵逼的眨眨眼,继续问:“你确定不是车里的吗?那俩怂货被我吓的已经拉裤裆了。”
雅若苦笑的摇摇头:“活人的屎,和死人的屎能一样吗?”
她这话说的我好恶心,还活人的屎,死人的屎,擦!那他妈有啥区别啊?难道……屎尿这种东西,还存在一个发酵吸阴的过程?
“你是说……那家伙身上的味儿,像是死人的屎?”我忍住恶心问。
雅若点点头:“感觉……像是专门拉极端不可描述秽物的……拉粪车。”
“拉粪车?”我有些懵逼了,那东西虽然说一晃而过,但形状似乎也不是很大,不像是车类的存在,更何况……拉粪车,还能在天上飞吗?
见我疑惑不解的样子,雅若狡黠俏皮的一笑:“你不是排出一个斥候间谍了吗?让它给你反馈信息呗?”
看着雅若狡猾晃动的眼神,我心头一沉,这女人……好聪明啊,似乎已经看透了冥蚕的底,那小东西,样子是尸蹩,但却是可以帮我刺探信息的小精灵。
“呵,”我微微一笑,抚着她的头发问:“下午时候,你刚醒来的一刹那,似乎很有真性情,跟以前的你,不太一样。”
雅若苦笑着说:“是啊,真性情,其实……所谓的真性情,在我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我被人欺骗了一辈子,总觉得…爱我的人,一定会最后娶我的,没成想一切都是水中月,镜中花,倒是……被这俩怂货把我弄废后,再次死而复生,改变了我的很多想法。”
“我一直不敢相信,你就是真正的明哥,明哥手段残忍,心硬如铁,人命在他面前不值一提,包括对我们这些僵尸手下也一样,如果稍有不对,立刻毁尸灭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我对于他而言,只是相当于一个发泄兽欲的工具,身上很多被烫的烟疤,以前和我那个时候,还喜欢用鞭子打我…….”
“但你就不一样了,你温柔,理性,有责任感,而且十分尊重我,虽然…..我矛盾斗争过,情感上,我更喜欢现在的你,但理智又让我很排斥,觉得是有人在利用明哥的身体,占我便宜……我斗争的很激烈啊,感觉自己快崩溃了,我想过要杀你,而且做了周密的计划,但总是下不了手,”雅若难过的说着,她已经向我摊牌,心中再不藏着掖着了。
我微微一笑,默默注视着她,感觉……此刻的雅若,更有女人味了,她太聪明了,很多事靠自己推敲,就已经快要接近真相。
“倒是…..你的那个侄子,对我下手的时候,我感觉他的动作,散发出的气息,甚至眼神,更像是以前的明哥,虽然……我很爱明哥,但也知道,他如果想杀我的话,完全是随时随地的事儿,完全不会考虑过多的,”雅若喃喃道。
我紧紧的搂住她说:“雅若,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温柔,理性,有责任感,尊重女性,这才是真正的朱明明,你之前所认识的那个,只是个被魔鬼浸润了心的怪物而已,朱明明是个军人,他很善良,也很正直……”
我动情的话,感染着雅若,她痴情的看着我,柔媚的眸光令我陶醉,而与此同时,雅若体内的冥蚕向我传递来了她真实的心声:她已经100%的确定,我不是朱明明了,而是一个替代者,自己之前的所有猜测都是对的!
但雅若对我没有了杀心,她……爱上我了,这种爱,并非是来自于执念,而是自己本能的思维,她好像被唤醒了什么…….成了一个有心的僵尸。
雅若之前一直以为,爱情是没有错的,背叛才是可耻,所以,她一直爱的毫无保留,虽然当了小三,却从来没有背叛过男人。但现在……她变了,她觉得,一定要爱值得爱的人,而不去当忠贞的奴隶,我通过冥蚕的还体会到了……此时的她,有一种强烈的出轨刺激感。
“老公,我们再来一次好吗?我很想你……”雅若痴情的搂住我的脖子。
“好!”
我轻捏了一下雅若的下巴,正准备把她压在身下,陶醉浪漫的时候,那颗被我弹出车窗外的冥蚕,向我发来了一波波重要的“信息”。
我脑仁一阵麻感,自己完全陷入了那颗冥蚕的“视听”中,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无比的刺激…..紧张!
“老公,你怎么了?”
“嘘,别说话,那小东西,向我发情报了,”我皱眉嘘声道。
混沌的阴暗中,一间漂亮的大瓦房内,我听见了悉悉索索的说话声,而我的冥蚕,正趴在那户人家的窗户上,透过毛玻璃没有完全覆盖的缝隙,偷瞄往里看。
楼主:我是老烟斗鬼故事  时间:2020-02-05 20:39:16
第二十五章 可怕的屋子
当我借助冥蚕的眼睛,偷瞄往里看时,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昏暗的光线下,偌大的客厅里,我竟然见到了一个坟包!
没错......是坟包儿,砖石堆砌,拱圆形,完全石封,并无坟土外露,十分的考究,还有一块硕大的墓碑!
这太匪夷所思了,什么人......会把坟修在自家的客厅里?难道又是阴阳重叠?
似乎不像,从地板连接的构造来看,这坟......明明白白的就是在阳间。
朦胧的月光照在坟上,真实而又清晰,映的青砖惨白,一位佝偻着腰的老太太,绕着坟一圈一圈的走,嘴里还嘀嘀咕咕的,正是冥蚕在外面听见的悉悉索索声。
我倒抽一口凉气,仔细观察她,虽看不出和正常人有啥区别,但总觉得......是不是太丑了点儿,五官几乎攒在一起,她绕着坟包像拉磨一样转,听不清念叨着啥。
难道这老太太就是之前那在天上飞的“拉粪车”?是不是有点夸张......冥蚕跟踪到这儿,定然和“拉粪车”有关系。可屋里屋外,闻不见半点儿刺鼻的腥臭......
另外,喇嘛山周围...那作怪的蜂人,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那佝偻窝缩的罗圈腿,裤裆间也没见有什么“血囊”之类的存在。
但不管怎么说,这屋子肯定有猫腻,正常人家,怎么可能在屋子里修一座坟,我相信冥蚕没有跟错,这老逼太太一定是脏东西......
联想到之前,那司机大叔说的三寸金莲绣花鞋,我在想,墓虎老太太的说法,或许并非空穴来风,老郑虽然把这归于...以讹传讹的无稽之谈,但我总觉得,问题......似乎没那么简单。
墓虎这种东西,江晓芸曾经系统的讲解过,有三种之分,小口墓虎,四眼墓虎,还有老墓虎,雅若属于小口墓虎,四眼墓虎多为男性,而老墓虎......则是一些看起来和善,像个人样儿,实则心比狼还狠的脏东西。
江晓芸说,曾经她在一群跳广场舞的老头老太太中发现过墓虎的踪迹,但已经被道门中的朋友给除掉了,下手晚了一步......
那眼前这个......会不会就是老墓虎呢?之前自己从被害者身上解读出的蜂人,难道就是她?可......没听说过墓虎也可以像虫僵一样肢体发生改变呀?
我很好奇,驱使着冥蚕跳下窗,然后一点点的向正门的方向移动,既然“尸蹩”解读死人的记忆毫无障碍,我倒是想看看,这老瘪犊子脑子里究竟装了些啥?她肯定不是个活人!
院子里收拾的很干净,青砖碧瓦,墙上贴的都是瓷砖,我发现农村富裕点的人家都有一个特点,特别喜欢往墙上贴瓷砖,贴的跟澡堂子似的,上面再雕龙走凤,大门口再弄个什么钟灵毓秀之类的附庸风雅的文字。
驾驭着冥蚕,我身临其境,这种感觉又紧张又刺激,一点点的爬上台阶儿,然后朝屋门的缝隙中钻去.......
当冥蚕的肢腿儿刚刚迈入客厅的门坎时,突然一下子停住了,不管我怎么意念驱使,那虫子就是一动不动,而且......还微微的往后退,我从它传递来的信息中,感受到了恐惧!
没错......冥蚕在恐惧,它不敢向前,那感觉......很像是当年被群狼逼进山缝里的二叔,面对角落里那黑黑的深洞,虽明知身后有恶狼和人熊,但依旧不敢轻易下去,潜意识里......总觉得里面有更危险的东西。
冥蚕是可以影响魄念的,这种绝望的恐惧感一波一波的传递到我身上,让我不由的一个劲哆嗦,浑身鸡皮疙瘩层层的起。
“老公!你怎么了?”雅若骇然的搂住我的胳膊,吃惊的问。
“没...没事,别说话!”我皱紧眉,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难以想象,这世上竟然会有让冥蚕害怕的东西!那是什么?老太太吗?不应该啊?刚才冥蚕透过窗户死死的盯着她看呢呀?
难道...是那座大坟?可...这大坟怎么会有那么强的威慑力?连冥蚕都害怕!在我眼里,这小小的冥蚕就是江晓芸的化身,世上竟然会有让师父害怕的东西!
小“尸蹩”哆嗦着肢腿,一点一点的往后挪着,跌下了台阶儿,我感觉到它怂到底了......急切的想逃跑,然而,同时也能感应到,随着它逐渐远离这个正房客厅,恐惧感在渐渐的减轻。
正当我想派它在院子里转一转,看看有没有有价值的线索时,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信号一下子中断了......
我身子猛的一激灵,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后背一层层冷汗渗了出来......
天呐!冥蚕怎么了?为啥会一下子中断了联系,难道...被啥东西给踩死了吗?
可院子里没有人啊?
“老公,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雅若紧张的问。
我使劲咽了口吐沫说:“一个大房子,在房子里,起了一座坟!”
“房子里起了一座坟?”雅若唏嘘皱眉,一脸吃惊,看来她也不知道这什么鬼?
“小时候,我倒是做过一个梦,梦见家里出现了一座坟,然后......我就第一次来了月经,”雅若若有所思道。
她这一打岔,我更加混乱了,月经,血,蜂人,老太太,操!什么乱七八糟的!
最让我恐怖的,是那颗冥蚕...它怎么会消失呢?一定是受到袭击了,不然不会消失,可是谁袭击的它呢?整个大院子里,似乎只有老太太一个人!
我内心一阵阵骇然忧虑,脑补出了一个画面,在那院子幽暗的角落里,还藏着一个老逼头子,冲出来一脚踩死了它......
可是也不应该呀,冥蚕这种东西极为敏感,轻微的动静,哪怕是猫咪的脚步也能感应到,它就是微观的一个虫子,最灵敏了.......完全神不知鬼不觉的彻底消失,连本体疼痛都没传递过来,我大脑一片茫然。
最让担心的是,那弄死它的邪物,捡起冥蚕一看,顺藤摸瓜,或许......会找上门来。呸呸呸!我怎么这么怂?找上门来,跟它干就对了!
“咳!宝贝,这不是梦,这是现实,确实有一户人家,在客厅里起了一座坟,更令我吃惊的是,我的尸蹩,竟然不敢进去,走到近前,完全怂逼了,”我唏嘘长叹道,顺手掏出一根烟点上。
听我叫她宝贝儿,雅若身子一颤,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脸上的肌肉抽了抽,纵然老成狡黠,也掩盖不住眸光中射出的喜悦,她说:“那又怎样?我就不怕它,让我看见了,非把坟给掀开,捞出里面的东西挫骨扬灰!”
“我是在想......这个坟,和在老郑那里看到的,吃人的蜂人有没有关系?”我狠狠抽了一口烟说。
“吃人的蜂人?什么鬼?”雅若吃惊的看着我。
我微微叹了口气,捏了下她的脸蛋,把在刑侦科法医室里“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她,雅若听完难以置信的张大嘴,一个劲儿眨眼睛。
我不知道把“尸蹩”的功能托盘告诉雅若......这样做对不对,会不会让她产生其他的想法,但此时此刻,雅若是跟我最亲的人,更何况我实时监控着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的天!那东西还会放电,僵尸是最怕电的了,”雅若吃惊道。
她这话说的没错,僵尸这种东西,看似强悍无比,却最害怕电,强烈的电流可以扰乱阴魄的功能,道士消灭僵尸,多是引天雷将其击毙!居然还有僵尸能放电?雅若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很扯!
“那家伙屁股下面拖着的大血囊子,是判断它身份的标志性器官,另外声音极为苍老,男女莫辩,我刚才通过冥蚕看到,那户室内养坟的人家......那个诡异的老太太裤裆间没有那种邪性的大血囊子,”我唏嘘道。
“男女莫辩?呃呃呃......老公,我倒是有一种猜测,”雅若激灵的眼珠子转了转。
“你说。”
雅若轻咳了一下,手缓缓的往我身下伸,抓住了我的命根子,轻微扯捏间,我猛的一躲,惊问:“你干什么?”
“老公,你说,这里像什么?”她诡异狡猾的看着我。
我皱眉盯着她,她体内的冥蚕没有向我传递来雅若的歹意。
我摇摇头:“你啥意思?”
雅若说:“男孩子,都有一个小酒壶对不对?如果酒壶发生了变异,会不会那层皮变成了血囊,而壶口那根,则变成了长针!我在想......你说的那个蜂人,八成是男的。”
“我去!”我倒抽一口凉气,心说雅若的思维真发散啊,这你都能想的到?
我脑海间,出现了一个恐怖至极的画面,某个男人......基因发生了改变,下面那个囊状物不断生长,最后变成了一个半透明状的血口袋......天呐!太恶心了!
“雅若,你真污!”我唏嘘震撼道。
雅若狡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呵呵了一下:“污?我能跟你比污吗?你可是最变态的。”
她话的言外之意,再一次表明了自己的心迹:她彻底100%确认,我根本不是朱明明,因为二叔从来不会用这么潮的网络术语,他顶多会说......你真恶心。
不过,雅若此时内心再无杀机,反而很兴奋,她对彻底出轨的沉沦感......还有点上瘾了。
“老公,你别上火,咱不是还有俩马仔吗?或许他们能帮你解开那屋中坟的迷,”雅若温柔的劝慰道。
楼主:我是老烟斗鬼故事  时间:2020-02-05 20:39:16
昨天的补了,明天休息,明天的也提前更新了
楼主:我是老烟斗鬼故事  时间:2020-02-05 20:39:16
第二十六章 飞来横祸
“他们?”我长吐了口烟圈说:“这俩家伙,结阵攻击的本身是有的,但要说揭秘刺探,恐怕不是他们的强项,之前那道黑影从咱们头顶飞过,俩人一丝气息也没察觉,还在穷咧咧。”
“并且,”我顿了顿继续说:“你看他们所用的伎俩,无外乎塞小卡片这种鸡鸣狗盗之术,虽是有些道行,却绝非名门正派。”
雅若咯咯笑道:“千万不要小看鸡鸣狗盗之术,有时候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对了老公,你的冥蚕一路跟踪过去,弄清楚那大瓦房在哪儿没有?”
她这话可问住我了,弹出冥蚕后,精神力不足以驾驭好几个端口,我没留心它的去向,再次获得信号,已是夜半三更醒来时了......
不过,这倒是也不难,既然冥蚕经历过,就会在我大脑里留下痕迹,需要一点点的提取和归纳,只要认真的冥想,完全可以重现当时的场景。
但这颇费精力,今天我已经用过一次临字诀了,再次催动效果不大,不如好好的休息,明日起来后再做计较!
“这个...需要让我好好想想,雅若,咱们别整了,睡吧,我身子还是有些乏,”我下意识摸了下被宝勒尔捅的刀口说。
“呦......明哥,这可真不像你,以前你从不睡觉的,根本没有困一说,”雅若似乎不甘心,还在腻歪着我。
我心头一沉,是啊,自从接管了二叔的身体后,我从不知道什么叫困?晚上阴气回升时,精神头反而更足了,但不知怎么?虽然身体被雅若以“血瞳”之力好好的“滋补”了一番后,还是乏的不行,脑子像灌了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意识代入到了那冥蚕中,突然被中断给闪的,总之,很是不舒服!
“明哥,人家还想要么,要不.....你把我绑起来?”雅若挑逗的诱惑着我。
现在的我,真是没心情整这种事,人们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更何况......雅若是墓虎,我如何扛的住?但瞅她急切的眼神,我又不好意思硬冷淡她......
“就一次!”
“恩,行,就一次。”
“来......”
“别!正常就行,我不喜欢那些花样......”
我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感觉很讽刺,当初和妙玉在那软香闺阁中,自己花样百出,现在可好,我倒是成了那矜持保守的人。
一番折腾后,我疲惫已极,沉沉的睡了过去,这种感觉可以说很久违,为什么我会这么累?这么困?感觉又回到原来的身体里,成了一个正常的人。
这一两个月的时间里,我经历了太多的事,被另一个自己追杀,又陷入了“时空硬盘”中,遇见了“江晓芸”,碰见二叔的战友......陷入了一个诡异蜂人的迷局中。
我也说不来自己为什么要掺和这件事,像雅若说的,好好躲起来避难不好么?我也认真的考虑过那样.......
但......总有种预感,只有好好的完成二叔交代的使命,才有扭转局面的机会,重新回到原来的身体中。诡异之事本不多见,但凡有......就有可能跟“转世灵童”有关,我不能放弃!更何况,“师父”也在潜移默化的帮我,这条似乎已经铺好的路,由不得我回头。
另外,那个追杀我的“江小雨”太恐怖了,眼下我只有在锻炼中成长,一点点的强大自己.......
就在我游离在梦境边缘时,那颗钻进司马老头身体里的冥蚕,像是勾魂使者一样,把我代入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世界。
我梦见司马老头,摇身一变,成了清河县的县太爷,而我.....骑着高头大马,身后一群泼皮无赖跟随,前呼后拥的,俨然就是个阔少二世祖的模样,摇着扇子,但见其上写着“西门”二字。
睡梦中的人,是没有反思能力的,可能会有些本能的言行,但和理智无关,我坐在高头大马上,还觉得挺神气。
恍惚间如同代入到另一个人生,和之前在二叔家里做的梦,感觉完全不同,这个梦,更特么像是个梦!我甚至还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来旺那厮,发现了我和他老婆的奸情,疯癫发狂,如恶狗一般,冲我狺狺狂吠,已被下人一通好打,收监至县衙,交由司马老爹好好调理......想来真是笑人。
今日,约好去那林太太家中吃酒,那妇人守寡已有时日,前番推杯换盏间已有情投床笫之意,今日一定睡了那婆娘,也不负我诸多思量之苦。
......
林家府邸中,酒菜席间,妇人矜持娇羞,低眉不语,却被我硬搂住亲吻香泽,手也不安分的窥而狂探,捏着她的三寸金莲,将鞋子摘了下来。
妇人见事已至此,不必遮掩,遂退去左右丫鬟,与我共赴床榻......然而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下体一阵阵剧胀,痛的心肝扯断,低头一看,自己那话儿......竟然已经肿的像是个大皮口袋,里面都是浑黄的油状液体,而且......还在不断的膨胀中。
林太太吓了一大跳,惊道:“达达,此物...如何成了这般?”
我心咚咚狂跳,擦了把额头上的汗,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扛起妇人雪白的小腿还要继续做,那林太太早已吓的魂飞魄散,哪还肯继续?挣扎着要下床,但还是被我按住......“霸王硬上了弓”。
接着,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但见那林太太,像是被浇了硫酸,身体迅速腐烂,发黑.....顷刻间被那血囊中可怕的液体给腐蚀殆尽......
......
“啊!”我一声惊呼从梦中醒来,脑子里像是开了锅,瞬间要爆炸!惊颤间无数的思绪调整归位,足足愣了两分钟我才醒过神......刚才那是一场梦!
天呐!太恶心了!比二叔用血煞融化女人还恶心,恐怖!那林太太,模样怎么那么像我高中时的英语老师,真是坑爹!
抖颤战栗间,下体阵阵剧痛袭来,我撩开被子一看,但见自己的“子孙袋”已经成了绛紫色,像被拴死不过血了一样,肿的像个茄子,登时吓的魂飞魄散!
雅若也惊得眼冒红光,她难以想象,我究竟咋了?怎么.....那东西成了这样?
“老公......你?”她恐惧害怕的问。
“我....雅若,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惊悚的看着她。
“我...我啥也没做呀?我......”雅若抱住头居然吓哭了,这东西,不仅是我的命根子,更是她一生中最当紧的物件儿,如今成了这样,怎么能不害怕?
冷静!冷静!我反复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昨天晚上的梦正在快速消褪,但我仍忘不了是那老逼头子司马德光在临睡前被我拽进了梦里,一定是他,是他捣的鬼!
“雅若!赶紧!把那司马老瘪犊子给我押来!”我气恼道。
“恩!”雅若快速的穿好衣服,夺门而出。我脑子嗡嗡作响.....心里阵阵深渊般的不祥感,司马老头肯定溜了,一晚上的时间,这家伙还不知道怎么捣鬼呢?也都怪我,太马虎了!竟然没留意监控他!
神识追踪中,我“看到”冥蚕还在他身体里,这家伙并没逃,而是躲在房间里画画,画的......竟还是那种上坟烧的纸人,而他徒弟胖墩,则是在一旁编制着竹杆儿,像是一会儿轧纸用。
雅若像是恶虎一样破门而入,直接拽住司马德光的脖子往外拖,吓的这老头子跟死狗一样,直接瘫在了地上......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没逃就好,就算不是他捣的鬼,多少也能提供点线索.....我这下面为啥会肿呢?难道.....昨晚睡着的时候,有啥东西光顾我了?我被那蜂人给盯上了?
这更像是一种病毒,不断的传染,让男人发生变异?一时间,各种可怕的念头同时在我脑海里爆炸!这个案子,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司马德光被雅若揪了进来,早已吓的魂飞魄散,偌大的年纪跪在我面前,一脸惊魂丧魄的死灰像。
“大...大王,怎么了?”老头子哆嗦着嘴唇问。
“你昨晚做了什么梦了?”我皱眉盯着他。
“昨...昨晚上,我没做啥梦啊,有也忘光了!”老头子抖颤惊悚着,满脸的绝望和委屈。
看着他恐惧冤枉的眼神,冥蚕确认他没说话,此时的司马老头,只怕我尸兴大发一口扑过来啃死他。
“司马大哥,你起来吧,别害怕,我有事要请教你,”我忍着下身不断传来的剧痛,客气的说道。
司马德光两腿一个劲哆嗦,恐惧的瞄了眼雅若,然后怯生生的坐在沙发上。
“司马大哥,你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了,可曾见过有人把坟建造在屋子里的?”我皱眉好奇的问。
一听我这话,司马德光眼珠子颤转,琢磨了片刻后问我:“你在哪儿见的?”
“这你不用问,你就告诉我,这是个什么套路?有什么讲究没?”我皱眉问他。
司马德光捏着山羊胡儿沉吟了片刻后说:“把坟建在家里,以前我在云南山区遇见过,那是一对老两口,无儿无女,也没人继承房子,他们就把阴宅建在了阳宅之内,一来守住房土,二来遮风挡雨,二人约定好谁先走,就先入坟,最后那个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就提前把门关上,然后蹲在坟里等死,要说讲究......可真没啥讲究。”
听司马德光这么一说,我心头一沉,老两口,无儿无女......这似乎跟昨晚看见的有那么点儿像,偌大的一个院子里冷清清的,确实不像正常人家。
“可从风水学来说,阴宅之处不宜住活人,阳宅之所,更不宜埋死人,倒不是怕死者成僵尸,而是那样做的话,会让坟中之人不得安宁,永世无法超生啊,”司马老头说。
“此话怎讲?”我好奇的追问。
司马德光说道:“阴宅虽不宜安置在聚阴之所,但也最起码是向阴之地,阴脉流通,命魂可安,地魂可走,你若把阴宅埋在阳气很重的阳宅内,死者的灵魂困于阳地之中,无法投胎,永世不得超生,至于命魂受制,连他妈后代都没有了,也就谈不上。”
接着......他向我讲述了一个唐太宗冤杀李君羡的故事,就因为当时民间有种传闻:说唐三代后,有女主武王代天下......而李君羡手握兵权,小名又叫五娘子,故而被太宗冤杀,实际上,他是替武则天背的锅。
但不管怎么说,李世民祸害他的手段也是够狠的,他杀了李君羡后,埋葬时用的棺木都是桃木和杨木做的,这两种木材阳属性最足,坟冢也是选在至阳之地。试想.....那李君羡就是当了鬼也不得消停啊,要让他永世饱受阳火的折磨,连投胎都不行。
“我擦!够狠啊!”我唏嘘道。
司马老头顿了顿继续说:“所以,无知者无畏,这把阴宅埋进阳宅的人,顶多是死了后再遭罪呗,其他的......倒是也没啥了,或者说,生前跟谁有仇,把他的坟埋入人住的屋子里。”
听完司马老头的讲解,我觉得很有道理,没想到这老家伙还如此懂得堪舆风水,但又陷入了更大的迷茫中,那老家伙到底是无知者无畏呢?还是那坟里埋了她的仇人?这不好说,第一种可能性比较大。
但......这跟拉粪车有什么关系吗?为啥冥蚕会跟踪到哪儿?
“老哥啊,有件事,挺尴尬的,我跟你说了......别笑话我,”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对司马德光说。
“诶呦呦,大王,您有啥事?尽管吩咐就好,千万不敢这么客气,”他连连摆手,一脸恭顺相。
就在我要把下体的情况,让他看一看,分析下咋回事的时候,雅若突然吃惊的叫道:“老公!你快看,这.....这桌子上的丝绢,上面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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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内容为啥提交不了,真是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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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解蛊
桌子上的丝绢,正是那几个小尸蹩编的冥蚕丝绢,上面画东西了吗?谁画的......
我吃惊的起身要过去看,然而下。ti像是杠铃一样沉,扯得我“嗷”一声惨叫,又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老公!”
“大王!”
司马德光和雅若惊成一片,雅若明白我的心意,赶紧把丝绢拽了过来......
然而我已经疼的没心情看什么丝绢了,下.ti扯得我...感觉肾脏都要被拽下来!
“大王.....您?”司马德光一脸关切的看着我。他是真的关切,冥蚕告诉我,这家伙现在并无幸灾乐祸的心。
我忍痛缓了好一会儿,脸上细密的汗珠往下掉,咽了口吐沫苦笑道:“让你见笑了,昨天晚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今天早上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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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我撩开被子,让司马德光见到了那肿胀的“茄子”。
此时再看,却比刚才更严重了,涨的像个倭瓜,大腿两侧都能清晰的碰触到,皮被撑的“绷绷”紧,俨然有半透明的趋势。
“啊!”见此情形,雅若惊得倒退一步,差点晕过去。
司马德光更是一脸懵逼,眼珠子瞪的溜圆,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老哥,你可知......这是怎么回事?我昨天晚上梦见了和你.......”
我的话没说完,司马老头惊恐的直摇手:“我没,我没和你......”
他的眼神,恐惧中夹杂着龌龊,俨然朝极端没节操的方面琢磨......
“哦,你别误会,我是梦见了你成了县太爷,而我.....则成了xi门庆,”我把昨天晚上做的梦,跟司马德光讲了一遍,他听完后唏嘘皱眉,眼珠子一个劲儿的转。
冥蚕告诉我,他实在是想不起昨晚做了什么梦了,但似乎.....有点儿印象,自己确实好像回到了古代......
“大王啊,您...您这是中了蛊了,”司马德光惊颤道。
“蛊?”我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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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就是苗人下的蛊,你这是中了胀yin蛊,大王.....您昨晚是不是点特.服了?遇见了那苗家妹子,给你下了黑手......”司马老头眨着眼,紧张的看着我。
听他这么说,我感觉有点儿扯了,蛊.....蛊你大爷!我现在除了雅若能碰别的女人么?还给我下蛊......她自己不找死就行了。
一时间我心乱到了极点,本以为司马德光虽然人比较扯,但本事还是有的,这么大岁数了,走南闯北啥没见过,或许能帮我一把,结果......刚才他的分析暴露了他的不学无术和棒槌,我内心的绝望可想而知。
“大王啊,实不相瞒,这种蛊,老朽当年也中过.....个中滋味我深有体会,”司马德光皱眉恻隐道。
“你也中过?”我有些心烦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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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当年......我年少气盛,去那苗疆,戏染桃花,染了此蛊,痛不欲生,幸而得遇一位大嫂搭救,解了此蛊,才有了这条性命,大嫂人很好,还教了我解蛊之法,今天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司马德光喃喃道。
我皱眉看着他,冥蚕向我反馈的信息是,这家伙在说谎,他确实会解这种蛊,但所谓的大嫂教他,纯属无稽之谈!
听司马德光这么说,慌乱至极的雅若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揪住司马老头的手腕,跪下哭求道:“老先生,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我男人,我求你了......”
“呃呃呃,娘娘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大王宅心仁厚,救他也是我道家门人的本分,”司马老头和蔼亲切道,而眼神.....则是在雅若性gan身上扫来扫去,我也同时感受到了他wei琐的心。
这家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思想如此龌龊......满脑子都是那方面,但人......似乎并不坏,就是喜欢说假话。
“呃呃呃,大王,娘娘,老朽这就去准备,十分钟后回来给大王解蛊,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说罢,他起身出了屋。
眼下的情况,还能怎么办?虽明知不是蛊,却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心烦的拿起了冥蚕丝绢,抬眼认真看,当看清上面的图案时,惊得眼珠圆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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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那薄薄的冥蚕丝绢上,密密麻麻,勾勒纵横间,仿佛一张地图,扭扭歪歪的.....向我指引着一个地方。
这.....定然不是人的手笔,穿梭的线条粗细不一,点点缀缀,感觉.....像是小虫子们拉的屎!
不可思议!难道夜里,这些冥蚕感受到了我的诉求,在丝绢上描绘出了那间大瓦房的地址?天呐!它们并非只是我的附庸,还有独立的思维,能够给主人分忧!
我又想起了江晓芸那诡异妖媚的脸,这大母虫子一直在陪着我,可是.....既然如此,我都肿成茄子了,你为啥不救我呢?
“老公,这丝绢上画的,好像是一个地图,”连雅若都看出来了,那细密的图纹,标指着一个坐标。
我点点头:“不错,应该就是那埋坟之屋的所在地,一会儿看看司马德光能不能减缓我的病情,现在这个样子,我连门都没法出。”
雅若忧心的点点头:“再难的情况,我们都会勇敢面对,但现在闹心的是......根本摸不清这些孤立事件的联系,一点眉目也没有。”
我长叹一口气:“是啊,拉粪车,老太太,血囊蜂人,屋中大坟,这些事情似乎一丁点联系也没有,但我却中招儿了,严格意义上来讲,我并没招惹其中任何一件啊,而且它们之间也是相互孤立的,看不出有什么联系,那老太太家很干净,也没闻见有什么死人的屎臭......”
说话间,司马德光来了,身后的小胖墩抱着一个纸人,糊成童男子的模样,线条粗犷夸张,表情呆滞痴傻,让人觉得又恶心又邪性,这老逼头子喜欢画画,但画工太次了!幼儿园小朋友画的都比他好。
“呃呃呃,大王莫要心急,老朽这就为你解雇,”说话间,他让胖墩把纸人放在我身边,躺在雅若原来的位置上,然后盖好被子。
“老先生......这是什么讲究?”雅若皱眉问。
司马德光说:“蛊者,起源于楚蛮巫术,而巫术,实则源于茅山道家,本质上是一脉相承衍生出的旁门而已,我用一野鬼给大王当替身,将痛苦转化到它身上,大王不就平安无事了?”
“哦,”听完他的话,雅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说你问他有个屁用?这家伙一屁三谎,且看他的手段和效果吧。
司马德光摆好“结阵”法器后,手拿着桃木剑,嘴中念念有词,在我和雅若面前比划来比划去,我瞅他那样子,真有点儿担心这家伙突然反水,一剑朝我们刺过来!
一番看似极为不专业的“法事”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我身旁躺着的纸人,竟然开始......微微的喘息起来,还发出了声音,那分明是男人痛苦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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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头瞅向它,但见其恶心通红的嘴唇微微抖颤着,整个纸人跟通了电一样。
“老瘪犊子,赶紧放了我!我曹你祖宗!啊啊啊啊!”纸人撕心裂肺的痛骂道。
司马德光仰头闭目,一脸逼格满满的“仙风道骨”状,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摇晃着桃木剑。
我吃惊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彻底被这老头震撼了,这家伙所用的手段......看起来很假,但效果却惊人,俨然.....比江晓芸更像是个道士!
他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像诅咒一般,纸人惨叫声愈烈,不停的咒骂,动静堪比宰猪!我真担心一会儿别把酒店的工作人员给招来.
司马德光早有准备,随手甩过去一张符,贴在纸人的嘴上,声音登时小多了,只能听见呜呜声,仿佛被人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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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我感觉下体的疼痛瞬间减轻了许多,丝毫不涨了,像是捏住我蛋蛋的魔爪,渐渐松开......我去!太神奇了,这老东西果然有手段。
再低头一看,但见那“血囊”瘪下去了好多,但皮仍然耷拉着,模样依旧瘆人,更可怖的是,我看见自己的“金gang杵”,竟然开始角质化.....俨然向“钢针”的方向过渡!
我脑门一层冷汗,感觉......他只是把痛苦转化到了“别人”身上,治标不治本,仅仅让我不疼了而已。
那纸人呜呜的咆哮着,崩溃到了极点,嘴上的符咒竟然燃烧了起来,撕心裂肺的怒骂声再次传来:“老逼养的,我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你!”
司马德光见符咒镇不住它,皱眉暗示自己的徒儿,小胖墩会意,脱掉鞋子,把自己的袜子脱了下来,然后盖在纸人的嘴上,世界登时“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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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传终于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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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神秘的村子
看来还是胖墩的臭袜子厉害呀,阵阵浓滞的恶臭,把纸人脸都熏黄了,它虽依旧抖动,却再发不出声来。
“大王......这蛊,不一般呀,感觉......病灶还在你体内,”司马老头盯着我下面看,一脸的惊诧。
此时我已经不疼了,这老家伙虽然治不了我的病,但却能暂时抹去痛苦,有这一点,我已经很欣慰了。
“司马老哥,病灶不在我身上,恐怕......是在这张地图里,”我唏嘘道。
“地图?”司马德光一脸懵逼。
我点点头:“不错,这是张线索图,按图索骥,顺藤摸瓜,或许会有一些新发现.......”
司马德光一头雾水,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雅若则说:“老公,我同意你的观点,你病的太蹊跷,肯定跟那喇嘛山周边吃人的妖怪有关,而这张图,说不定可以......帮我们找到它。”
听雅若这么一讲,司马德光更不可思议了,完全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不过这也难怪他,毕竟我们向他透露的信息很有限。
而从另一方面来讲,我内心也很迷茫,纵然这图中所指,是那大瓦房的位置,就一定跟吃人抽血的蜂人有关吗?目前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几件事不是孤立的,或许.....它们完全是两个脏东西,压根就没有联系,蜂人偷袭我,或许是一种传染的扩编,跟拉粪车还有屋中大坟并不相干,我之前解读了那尸体的记忆,间接的触发了它的注意?
思绪很乱,目前只有这地图是唯一的线索,我们也只能从它入手开始调查。
“司马大哥,你在屋子里扎的那些纸人......”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司马德光微笑。
司马德光一脸煞有其事的认真道:“大王,你不是要铲除那真正的墓虎吗?既如此,我等师徒自然助你一臂之力,这一晚上我们都没闲着啊,一共扎了十几个纸人,以备布阵之用!”
我满意的点点头,心说你个老瘪犊子,还你扎了十几个纸人,分明是小胖墩一直在干活,而你.....睡的跟死猪一样。
雅若有些不可思议,问道:“司马大哥,你扎了那么多纸人.....怎么往外带呀?这带到外面,多引人注意.......”
司马德光拈着山羊胡刚想作答,小胖墩强话道:“大姐姐,这个简单,我们把纸人放在屋子里,等到结阵的时候,它们自然会从屋子里飘出去......”
司马德光点点头补充道:“不错,世间多有孤魂野鬼,白日散布在阳间的尖角旮旯阴晦之处,比如厕所,万年青花池子等等,我们扎的纸人,就相当于那样的所在,白天它们无处躲藏,纷纷躲进了纸人里,到了晚上.....嘿嘿嘿,再想跑就难了。”
我倒抽一口凉气,大概明白了司马德光的意思,敢情这纸人纯粹就是个“猪笼草”陷阱,白天诓骗野鬼进来,进来好进来,再他妈想出去就难了,然后成了鬼奴,装在纸人里任由司马师徒驱使,就跟现在躺在我身边的哥们一样。
“大哥大嫂,你们不用担心,它们就会像孔明灯一样从窗户飞出去的,我们在哪儿结阵,它们就飞到哪儿?夜里旁人是看不见的,”小胖墩擦了把鼻涕说。
“放肆!还敢叫大王和娘娘大哥大嫂!你怎么这么不懂礼数!我平日怎么教你的!”司马德光见胖墩直呼我们哥嫂,气的在他后脑上拍了两巴掌。
“行了行了,咱们别废话了,赶紧行动吧,我怕再过一会儿,下面的情况更严重了,”我忧心忡忡道,其实......我觉得问题不用想的太复杂,具体情况具体对待,只要找到了那个大瓦房,大不了直接杀进去!再退一万步讲,我给老郑打个电话,让公家的人直接出面搜查,一定能把这层纸给捅破!
计议已定,我们一行人收拾停当准备出发,我下面虽然瘪了许多,但还是胀的厉害,穿上裤子很别扭,只得让雅若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
宝勒尔和司马师徒坐在后面,司马德光似乎对宝勒尔很感兴趣,不停的向我问关于她的情况,搞的雅若有些不开心,但考虑到这次行动少不了他们,故而怒火一直在压着。
“我说.....大王,这个丫头...命理不简单呀?”司马德光坐在后面,嘬着牙花子吧嗒嘴道。
“哦.....你倒是说说,她命理如何不简单?”我侧脸微笑道。
“啧啧啧,面似朗月,天庭饱满,伏犀贯顶,骨有九起,眉如凤梢,睛含龙韵......此乃九五至尊之相,”司马德光连连称赞道。
我听的好笑,这老瘪犊子,满嘴跑火车,宝勒尔是个姑娘,还九五至尊之相,马屁都拍腰上了。
“然而......”司马老头嘬着牙花子继续说:“她却是个丫头,着实可惜,可惜啊......若是男子的话,定然是龙驭九州的命理,乃是真命天子。”
“咳咳,师父,大哥都说了,她是个姑娘,还什么真命天子?”胖墩在一旁,都觉得师父说的不着边,纯属扯淡。
“聒噪!你懂什么!武则天还是女的呢!”他顿了顿继续说:“之前,我们在结阵围攻大王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些不一样,这丫头用的刀不一般,不但可以直接刺穿大王的护体真阴,轻轻碰触我的纯阴九凤,也如摧枯拉朽一般,阵法登时瓦解,说明,这丫头来头不简单!”
他这话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宝勒尔的刀确实恐怖,插我跟插豆腐一样,我拔出刀后,挥舞劈砍那些纸人,当真摧枯拉朽,纸人碰之即燃,那刀确实是好刀,但宝勒尔本人,却似乎并没有司马德光说的那么神秘,她不过就是从逃亡的蒙古大军中,一户普通人家虏来的孩子,根本谈不上什么真命天子。
倒是那把刀,在我失去天子剑后,或许可以成为斩妖除魔的利器,手头上连个武器也没有,确实十分被动。
丝绢上的地图,和寻常的地图自然不同,更像是古代人画的行军布阵图,没有地区道路的标识,完全勾勒的是山形地貌的走势,看是能看懂,但和现实对照起来,需要好好的辨识一番。
喇嘛山一带,位于齐齐哈尔西北,但这张图指的方向,则是东北方向,富裕县二道河子境内,两者相差足足100多公里。这基本上已经说明......图上所标,正是那大瓦房所在地,跟喇嘛山一带吸血的蜂人根本就不沾边,两件事,完全是独立的!
可也难以想象,我那小小的冥蚕,一夜之间.....竟然跑了这么远,它是跟着拉粪车跑的,那拉粪车.....究竟是什么?
冥蚕们是会思考的,它们之间有独立的思维,我感觉......虽然跟我断了联系了,但那颗瞬间消失的冥蚕,一直在跟“兄弟姐妹”们保持着沟通......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不过怎说,先到了地方再看。
汽车在地图的索引下进了山,茫茫的大山间......一条崎岖的小路直通腹地,渐渐的,我们到了目的地,那是位于山谷下的一个小村子,环境优美,空气新鲜,犹如世外桃源。
山村的位置虽然偏僻,但似乎并不贫穷,家家户户大瓦房,修的都挺漂亮,有些人家的门口还有小汽车。我们开着车进了村,溜达了一圈后感觉不出有啥异样。
我很留心,观察着周围的房子,没发现有一间.....跟我在冥想信号中看到的一样。那间藏着坟墓的人家大院,似乎.....不在这个村子里。
可是......地图上的标识没有错呀,明明白白指的就是这儿?难道.....是冥蚕搞错了?不可能,这山形地势,一丝不差。
“司马老哥,这村子,你感觉出有啥不一样的气息没?”我扭过头问司马德光。
司马德光皱着眉,煞有介事的闻了闻,说:“不一样的气息......倒是没有,只不过,这村子好像女人比男人多很多,阴阳失调。”
我擦!我苦笑了一下,心说这老骚货闻别的不行,这闻女人的手段着实高,街上没见几个人,就能判断出这村子的男女比例来。
雅若也符合道:“司马说的没错,这村子里,有股很浓的......淫荡之气,不像是啥好地方,我是开夜总会的,一闻就能闻出来.......”
听雅若也这么说,我真是有些懵逼了,这...这怎么可能?空气无比清新,到处鸟语花香,纵然农村田舍间有些牛粪臭,但和淫荡之气挂不上勾啊,纵然雅若是管理夜场的,也不可能闻出有那种KTV酒精烟头,还有汗液以及分泌物的气息,这太扯了!”
外表看不出什么,我把车子停在了村口,派了几只冥蚕出去,准备对这个村子来个彻底盘查,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光看街道上的几个老头老太太,啥也看不出来!
小家伙们一个个被我从车窗弹出,像是游走的坐标点一样,按照我的意志,渐渐从几个方向钻进了村子,同时,我催动了临字诀,提高了精神力,开始了侦查工作。
正在我闭目冥想,脑子里显现出几个冥蚕不同的“镜头”视角时,突然!昨晚上消失的那个小家伙,再次与我取得了联系,并传递来了信号!
楼主:我是老烟斗鬼故事  时间:2020-02-05 20:39:16
第二十九章 柳暗花明
这可真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它死了呢,而这家伙传递给我的信息,更是令我瞠目结舌!它…好像钻进了什么人的身体里!
和之前不同,之前,但凡冥蚕进入对方体内,不管他是死是活,我依旧是主体,冥蚕只是将源源不断的信息传递回大脑,但这次不同,这小家伙……竟然将我的思维意识,“捆绑”在了它自己身上,周遭黏糊糊,拥挤滑腻,感觉像是在某人肠子里,四下一片黑暗!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像陷入沼泽淤泥一般,我再想把神识给拽回来…却根本办不到,完全被它“绑架”了!
它窝在别人身体里,既传递不来受体的记忆,也感知不到对方的心境,一时间,我就像一条蛔虫,孤助无缘,内心无比的惶恐。
而与此同时,我却听见了这本体……和别人说话的声音!
“桂兰,今天下午,你家那王八回来了吧。”
“嗯!”
“待几天?”
“不好说......嗯......”
伴随着女人一声柔媚的喘息,我听的菊花一紧,擦!这是干啥呢?我在哪儿?我是谁?
本体发出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的声音,而女人似乎年纪不大,少妇的那种,伴随着“周边环境”的蠕动,我感觉天晕地旋,神情愈发无法专注。
这个时候,冥蚕开始延伸出无数的“筋脉”,一根根丝线,像是根须一样钻进周围的环境中,我像栓缚在肠头上的一颗瘤子,不停的在“发育”。
更不可思议的是,冥蚕吐出的这些丝,宛如长出的神经,我的意识仿佛在转移,从冥蚕身上,转移到......这个躯壳上!由点及面,过程恐怖而不可描述!
那效果......就好像,这个本体的肉,在一点点的变成我的......我开始有了“他”的知觉!
“刘叔,别亲了,亲的俺身上到处都是红,让家里那个发现咋办?”女人有些担忧的说。
“你是怕他发现?”
“肯定啊,万一跟我闹离婚就麻烦了,”女人胆怯道。
“呵呵,那你告诉我,你爱我还是爱他?”
“人家肯定爱你呀,谁让你那么厉害,行了,俺该走了,婆婆跟孩子还在家呢......”
说罢,我听见了一声床板痛苦的“咯吱”响,接着,就是凌乱模糊的动静,像是女人在穿衣服。
“刘叔,这两天别给俺发信息,他走了后,俺联系你,”女人认真的叮嘱道。
“知道了,知道了,诶,桂兰,来,拿上.......”
“你把俺当什么人了?俺图的又不是钱......”
“不是给你的,给孩子买点东西,拿上吧。”
“哦...那...那,刘叔俺走了。”
“恩,去吧......”
接着就是开门的“咯吱”声,我脑子嗡嗡作响,心说这可从哪儿说起,冥蚕居然把我的神识勾来,看别人搞破鞋?
我的身体应该还在汽车里,此时却感受不到丝毫,仿佛魂被勾了过来,又进入了一个新的躯壳内!
这太可怕了,老子已经被人换过一次肉身了,难道还要换第二次?还他妈是个刘叔的?还是老破鞋,我靠!
无限的恐惧不断蔓延着,我像逐渐发育的癌细胞,在这个本体内扩充着,跟以前的自己......不!准确的说,跟二叔的身体愈发没有瓜葛,尽管只是一部分,只是个局部,但我已经不再是我了!这太恐怖了......冥蚕真把我的灵魂勾过来了么?坑爹啊!
老头的一举一动我依旧能感知道,包括他穿衣服,系裤腰带时,发出的金属碰撞声。
这家伙在移动,我听见了唰唰唰的声音,想必他在撒尿,这老逼可真够猛啊!撒尿的声音“呲”的那墙都“咔咔”响,我虽没看见,却仍能想象到那效果。
接着,就是汽车发动的声音,我心念一沉,怎么个意思?要出门?靠!
随着移动感的传来,不均匀的速度告诉我,这刘叔出村了,可我们的车子还停在村口,这家伙肯定有问题,我现在只是他身上的一块肉......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何去何从?这冥蚕也太不靠谱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此时的它,虫脉进一步蔓延,“须根”已经遍布了刘叔的整个腹腔,我也感动身受到屁股挨着座,肠子蠕动,还有前列腺收缩的触感,娘的!太猥琐了!我现在到底算个什么?比在二叔的身体里还憋屈!
.......
然而,随着车子渐渐走远,突然,猛的一个惯性感袭来,我脑子嗡的一家伙,意识瞬间从那刘叔的身体里回归了本尊,眼前一片模糊,无数的“小虫子”在眼前飞舞,就像是上厕所蹲久了,猛的站起来一般。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惊颤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是村口的景象,方向盘,仪表,车窗.......天呐!刚才咋回事?我.......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老公...你怎么样了?”雅若担心的问。
我哆嗦的转脸看她,心几乎再次跳起来,天呐!回来真好,我终于回归本尊了!
“我...我......”我使劲的咽了口吐沫,半天想不起说啥,脑子太乱,生怕刚才发生的一切再重演。一阵阵能回来的侥幸感充斥着内心。
“大王,了不起啊,没成想您竟然能元神出窍,此等修为,堪比神魔!老朽今日得见大王神威,不负生平耳.......”身后传来了司马德光的谄媚阿谀声。这老家伙形容的还挺贴切,确实是元神出窍......妈的!但这并非我本意啊。
“老公,你看到了什么?”雅若好奇的问。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一条条的脉络捋清,缓了十几秒后,猛然问雅若:“雅若,刚才看见有汽车出村没有?”
见我紧张的样子,雅若有些懵逼,微微的点点头:“半个多小时前,有辆奥迪车出了村,怎么了?”
“哦......”我皱眉沉思着,又问:“我昏迷了多长时间?”
雅若说:“一个多小时吧,老公,你到底看见了什么?那屋中的坟,到底在不在这个村儿?”
她这么一提醒,一瞬间,之前我放出的那些小家伙们,纷纷向我传递来......这一个多小时内,它们搜寻到的信息:挨家挨户都找遍了,并没发现有什么所谓的屋中坟。
不过,它们也锁定了那刘叔家的位置,可能是潜伏在刘叔身体里的冥蚕,向它们发出的信号吧。这几个小家伙,现在齐聚刘叔家的院子里.......
我点着一根烟,狠狠的抽了口,努力让脑子冷静下来。要说这个村子确实挺奇葩,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几乎到了1:5的程度,年轻小伙子都不在家,留守的全是老人和儿童。
想到刚才那刘叔和少妇的对话,这家伙挺大方的,睡了别人老婆,还要支付一笔钱,难道这就是年轻女人不外出打工的原因么?没钱可以找刘叔要......擦!
然而,现在不是琢磨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那小冥蚕,为啥会在他体内?说明这家伙一定跟那屋子里藏坟的老太太有关,那冥蚕就是在院子里瞬间消失的。
刘叔的家很气派,小二楼别墅不说,里面的装修风格全是欧式的,明显比其他人家高出好多档次!家里没有人,仿佛偌大的一个院子,就只有刘叔一人住。
冥蚕对屋子里展开了地毯般的搜查,里里外外,并没发现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实际上,之前......一颗冥蚕已经光顾了他们家,确定每间屋子里,没有什么坟冢之类的存在。
我感到有些可惜,自主意识恢复的太迟了,早知道......让一只小家伙趴上刘叔的车,看看他去哪儿了?然而,当我真正解脱......从他身上回归本尊时,人家已经开着车跑出老远了。
这些小家伙们似乎都很有老主意,自以为是,让我无法统筹安排它们。
真的有点儿难以想象.....我之前都激发“临”字诀了,精神力不可谓不强大,居然也能被带翻沟,让它们反客为主!
小冥蚕们继续搜查着,终于......在刘叔家后院的厕所旁,发现了疑点。
刘叔家的院子很大,很气派,前院修的可谓“金碧辉煌”,但后院不敢恭维,高草有一尺长,堆砌的都是酒瓶子还有乱七八糟的杂物,一辆锈得掉渣的拖拉机停在那里,西南角有一个简陋的厕所,跟前院的卫生间简直天壤之别。
冥蚕们发现,有一只老猫,蹲在后院那简陋的厕所顶子上,“喵喵”的一声声叫,像是发现了什么食物,却不敢靠近的样子。
老猫古怪的行为,引起了冥蚕们的注意,在我的“暗示”下,六七只冥蚕齐齐向的那厕所靠近,突然.....一股子熟悉的气味,被冥蚕的触须捕捉到,登时牵动了我敏感的神经!
那是一股子,介于臭虫和鱼腥之间的怪味儿,夹杂着厕所里冒出的屎臭,混淆在一起但还是能分的清!正是......那些被抽完血,然后上吊死者脖子上,溢冒的那股子“猪油臭”!
一时间,我后背像是被电流猛击了一下,我擦!难道.....真章儿就在这不起眼的厕所里?
楼主:我是老烟斗鬼故事  时间:2020-02-05 20:39:16
第三十章 恐怖的杀手
我感到无比的诡异!这厕所里究竟有什么?为什么会冒出这股子奇怪的腥臭?难道...那刘叔,就是天上飞的拉粪车?拉一车死人的屎,全放在自家后院的茅坑中?
难怪跟踪拉粪车的冥蚕,最终会落在他的身上,可是......这又跟那绕坟而走的老太太有什么关系呢?
冥蚕第一次传递来信号,是趴在那户人家的外墙上,家中只有一个老太太,并未见到什么刘叔,而且,当时的院内,根本没有腥臭!刘叔当时是在哪儿呢?
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刚发现了点线索,马上又被一层层的疑点给推翻,变得愈发扑朔迷离,但不管怎么说吧,能闻见这股子味,证明事情有了眉目,一切迷云也露出了端倪,那“拉粪车”刘叔,一定和喇嘛山被害的那些人有关!说不定,他就是那个蜂人!
我紧张好奇的派着小兄弟们往前冲,厕所顶子上的一声声猫叫让冥蚕似乎有些害怕,触须都耷拉了下来,那恐惧的心情也传递给了我.......
它们居然会怕猫?这太出乎我意料了,一时间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路灯下逮蛐蛐喂猫咪吃,似乎虫子......对猫科动物,都有一种原始的恐惧感。
但在我的命令下,几个冥蚕依旧往前移动,最终钻进了那肮脏的厕所里......
和我想象中的,厕所里到处都是死人肠子,粪便,还有各种不可描述的可怕场景不同,这厕所里,脏是脏,但没乱七八糟的“邪物”,更耐人寻味的是,进了厕所后,粪便的臭味直接掩盖了那股.....若有若无的虫腥,这里主要就是屎臭,还有潮湿的发霉味......
我派冥蚕好奇的“低眼”往粪坑里瞅,想象着......里面可能存在的可怕场景,比如说,死人骨骸,或者是,没有腐烂干净的女人肢体之类,但冥蚕360度,环视一圈后,粪坑里就是屎尿和卫生纸,并没发现我脑补出的那些极端画面!
闻着厕所里的味儿,我心里很纳闷儿,这些屎,难道都是死人屎,妈的,我也分不清这死人屎到底是个啥味?雅若知道,但她又不能跟我共享神识......这个时候,屋顶的老猫叫的更加凄厉了,仿佛亟不可待想捕捉什么,却始终不敢靠近的样子,它......究竟在害怕啥呢?或者说,又想捕捉啥呢?
我指挥着冥蚕从棚户厕所里撤了出来,认真的盯着那老猫的眸光,发现.....它真正的目标,是厕所墙根处一个不大的小水缸,上面盖着石棉网盖子,很不起眼,一开始我都没注意,高草遮挡,冥蚕也没看到它。
那小缸里有什么?猫咪好奇着,想探索里面的东西,却又不敢跳下来,然而似乎.....又很受里面之物的吸引。
我派冥蚕缓缓靠近,随着距离的缩短,那股子虫鱼腥味果真浓了起来,原来它才是真正的气味源!除了虫腥臭外,还有强烈的尿骚,似乎比厕所里的尿骚更甚!
猫咪对腥味是很敏感的,鱼肉,老鼠肉,都是很腥的东西,所以强烈的吸引着它,这坛子里.....莫非都是那种抹在死人身上的“猪油”?
我脑补出了一个画面,那一根根上吊用的绳子,全都浸泡在这种特殊的油脂中,然后拴在人的脖子上,把人吊起来,唯一让我琢磨不透的是,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吊死人不用抹油吧,又不是为了焚烧尸体,强烈腥臭吸引着大量的苍蝇,真的让人匪夷所思,难道就是为了恶心人?心理报复?
一切的谜底就在那小缸中,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全神贯注的操控着“现场”。
冥蚕爬上了小缸,开始一点点往缸口移动,我看得真切,那缸口,被一层黑色的纱布裹住,缸沿儿上绑着橡皮筋捆好,上面在盖个石棉板子,通风透气,里面的腥臭愈发浓烈。
在小冥蚕爬上那层黑色的纱布时,突然.....缸里传来了轻微的蠕动声,像是里面养着泥鳅...或者鱼之类的东西,在翻滚.....
我擦!这里面,竟然有活物?我脑子嗡嗡作响,想象出了无数种可能!
这缸口不大,相当于特大号的坛子,什么东西会在里面呢?还发出类似于吊死鬼“猪油”的臭味。
正当我派小冥蚕,咬破那层纱布,准备进去一探究竟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黄闪......什么也看不到了。
与此同时,我大脑像是被人拿着锥子猛戳了一下,疼的嗷一嗓子惨叫,意识瞬间回到了车里,惊颤的浑身发抖,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怎么了?什么情况?”雅若吃惊的问。
司马德光见我如此,更是惊骇不已,问:“大王,何事如此慌张!”
剧烈的疼痛贯穿我的脊柱,眼珠子快挤出来......电击!是电击!那水缸里......有种生物,在对我的冥蚕发起了电击!
一瞬间,思绪在脑海中扬起惊涛骇浪,电击......鱼腥味的猪油,DNA检测结果非哺乳动物的基因......那小水缸里放着的,不是电鳗还会什么?
两大疑点产生交集,这水缸里的东西,正是蜂人行凶的道具,“猪油”在此,放电生物也在里面,那所谓的薄膜,应该就是电鳗的,只是.....电鳗这种鱼类,会产生这股子奇怪的气味吗?
既然是鱼,腥味是自然,但这虫子味从哪儿来的呢?北方的秋天,都会有一种臭虫到处乱爬,踩死后整个屋子都是那股要命的气味,根本没法待人,难道......这刘叔,用臭虫喂养电鳗?没听说过电鳗吃这种东西啊!
然而这些并不重要了,它就在缸里,揭开后,一切都将真相大白!
我赶紧把神识调整回冥蚕身上.....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心一颤一颤的惊......太惨了!七个小兄弟,被电翻了四个,爬到缸沿儿上的那只,彻底被烤焦,已经成了黑壳儿!
天呐!冥蚕居然也会死?我心里乱成了麻,那是“师父”的东西,我竟然把她的“子孙”给害死了!这......这可从哪儿说的?
那四个被电晕的冥蚕,被我激活......胆怯的一点点往后退,这水缸,仿佛一个高压电源,往周围辐射着波状的脉冲,一股一股的,像是在警戒,又好像.....在发信号。
我心说不好,太低估这脏东西的威力了!如果真是发信号的话,那刘叔会不会感知到?它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脏东西的世界我并不了解,唯今之计也只有直捣黄龙,彻底打碎这个破水缸!
“胖墩,你在车里照顾好妹妹,司马大哥,雅若,咱们下车,我发现了重要的线索!”我指挥道。
雅若一惊,忙问:“什么线索?”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去了你就知道了,咱们要赶紧!”
说罢,我们三人下了车,我引着他们直直的朝刘叔的家走去。
刘叔的家,院子很高,大铁门紧锁,这些都难不倒我和雅若,根本不用催动“兵字诀”,就靠二叔活尸的弹跳,也能轻松跃进院子里,但司马德光就不行了,这家伙,仿佛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看见高大的院墙直犯愁。
没办法,我只好背着老瘪犊子翻了进去,院中的情形跟冥蚕反馈的一般无二,这院子很大,还有一辆SUV停在里面。
司马德光有些紧张,嘀咕道:“大王,这光天化日的,私闯百姓民宅......这合适吗?”
“你少废话!”我有些不耐烦,说:“这院子不是普通的民宅,后院有吃人的祖宗!”
“啊?”一听这话,司马德光有些紧张,眼珠子一个劲儿转,我体察到了他的心思,他在想着小胖墩,很多阵法,要他和胖墩一起搭配才能施展出来。
这对师徒,喜欢暗下阴招伏击对手,像这种明闯捉拿,还不是很习惯......
我带着他们来到后院,看到了那个恶心的小水缸,就在简陋的厕所旁,这个时候,那猫咪已经跑了,想来是刚才放电的过程吓坏了它。
冥蚕们察觉到主人来了,纷纷逃回到我裤腿中躲藏了起来,我不是它们,不用凑到跟前查个究竟,顺手抄起了一块儿砖头,瞄准好直接砸了过去!
纵然你丫的有电,老子一砖头下去,啥也清楚了......
这一砖头砸的奇准,“当啷”一声,水缸破裂,一瞬间,一股子“惊涛骇浪”般的腥臭冒了出来,大股大股像是肠子一般的东西翻滚涌出,仿佛划破了动物的体腔!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那纱布蒙着缸沿儿,里面还有一个密封的盖子.......
仔细看那些“内脏”,竟然.....全部都是翻滚的.....像是海参一般的体刺状软体动物,数量好多,彼此纠缠“黏糊”着,急速的翻滚,流淌了一地!
“天呐!快逃!”司马德光看见了这个东西,登时发出了惊魂丧魄的惨叫,我被吓一跳,心说怎么个意思?这一条条裤带长的大海参,至于让你这么紧张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群蠕动的“海参”,像游走的蝮蛇一般快速朝我们冲来,雅若反应敏捷,登时揪住我们的衣领子,猛的弹跳一拽,将我和司马德光拽上了围墙,然而尽管如此,我们依旧没能躲过它们的“攻击”!
只觉眼前一片强烈的光闪,我们直接从墙头被“炸”了下去,这帮家伙放出隔空电流,犹如雷劈一般,瞬间轰飞了我们......
三人倒地不停的抽搐,我像是被架在了电椅上,源源不断的电流在我四肢百骸内穿梭游走,我哆哆嗦嗦的吐着白沫子,雅若和司马德光跟我的情形一样,全都在不停的抽,像是犯了羊癫疯!
我难以现象,纵然是高压电,也就是电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持续的电流在我体内窜涌,简直就要把我烤熟了,一股一股的.....从地下袭来!
意识在一点点的模糊.....理智在丧失,简直度秒如年!被电粘住的人,时空感都要扭曲了......
正在我绝望崩溃......痛苦到想要速死的时候,脑海中一个声音传来:“你猪啊你,赶紧用斗字诀!”
那一刻,我像突然开窍了一般,登时深刻理解了斗字诀的真正含义,它不仅在于强化五行之法的威力,更能降低别人五行之法的伤害。亦强亦弱,一切都在掌控中......这电,即所谓的雷震,和风法的巽,都是木属性衍生出来的!
靠!我哆嗦着手,忍着强痛,硬是祭出了“斗”字诀手印,心密,口密同时激活,一瞬间,那淘骨洗髓的电流登时减轻,虽还有麻痛,但不过是体肤不适,不影响行为,我疯子的抱起了雅若和司马德光,然后一通飞檐走壁,远远的逃离了刘叔家......
那一刻,我心都快吐出来了!太坑爹了!我没想到,这院子里的虫子......竟然这么厉害,它们不是虫子,纯粹是阴间的恶魔!
我逃到了村口儿,把昏迷的二人塞进了车子,然后迅速撤离,直到开出好几公里后才把车子停下来......
太他妈的邪性了!面对那些虫子,我们居然手无缚鸡之力,它们放完电后,还要持续的通过地脉延伸出一股股电流,像是锁定住猎物,防止对方逃跑一般......我和雅若都伤到了这个程度,更何况.....那些被袭击的人!
看着被电的一脸黢黑的雅若和司马德光,依旧人事不省,我大脑一片混乱,这接下来该怎么办?那些“海参虫”都逃出来了?它们四处游走,会不会伤到村里的人?
正在我举措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村道上,一辆奥迪车急速朝我们驶了过来......第三十章 恐怖的杀手
我感到无比的诡异!这厕所里究竟有什么?为什么会冒出这股子奇怪的腥臭?难道...那刘叔,就是天上飞的拉粪车?拉一车死人的屎,全放在自家后院的茅坑中?
难怪跟踪拉粪车的冥蚕,最终会落在他的身上,可是......这又跟那绕坟而走的老太太有什么关系呢?
冥蚕第一次传递来信号,是趴在那户人家的外墙上,家中只有一个老太太,并未见到什么刘叔,而且,当时的院内,根本没有腥臭!刘叔当时是在哪儿呢?
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刚发现了点线索,马上又被一层层的疑点给推翻,变得愈发扑朔迷离,但不管怎么说吧,能闻见这股子味,证明事情有了眉目,一切迷云也露出了端倪,那“拉粪车”刘叔,一定和喇嘛山被害的那些人有关!说不定,他就是那个蜂人!
我紧张好奇的派着小兄弟们往前冲,厕所顶子上的一声声猫叫让冥蚕似乎有些害怕,触须都耷拉了下来,那恐惧的心情也传递给了我.......
它们居然会怕猫?这太出乎我意料了,一时间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路灯下逮蛐蛐喂猫咪吃,似乎虫子......对猫科动物,都有一种原始的恐惧感。
但在我的命令下,几个冥蚕依旧往前移动,最终钻进了那肮脏的厕所里......
和我想象中的,厕所里到处都是死人肠子,粪便,还有各种不可描述的可怕场景不同,这厕所里,脏是脏,但没乱七八糟的“邪物”,更耐人寻味的是,进了厕所后,粪便的臭味直接掩盖了那股.....若有若无的虫腥,这里主要就是屎臭,还有潮湿的发霉味......
我派冥蚕好奇的“低眼”往粪坑里瞅,想象着......里面可能存在的可怕场景,比如说,死人骨骸,或者是,没有腐烂干净的女人肢体之类,但冥蚕360度,环视一圈后,粪坑里就是屎尿和卫生纸,并没发现我脑补出的那些极端画面!
闻着厕所里的味儿,我心里很纳闷儿,这些屎,难道都是死人屎,妈的,我也分不清这死人屎到底是个啥味?雅若知道,但她又不能跟我共享神识......这个时候,屋顶的老猫叫的更加凄厉了,仿佛亟不可待想捕捉什么,却始终不敢靠近的样子,它......究竟在害怕啥呢?或者说,又想捕捉啥呢?
我指挥着冥蚕从棚户厕所里撤了出来,认真的盯着那老猫的眸光,发现.....它真正的目标,是厕所墙根处一个不大的小水缸,上面盖着石棉网盖子,很不起眼,一开始我都没注意,高草遮挡,冥蚕也没看到它。
那小缸里有什么?猫咪好奇着,想探索里面的东西,却又不敢跳下来,然而似乎.....又很受里面之物的吸引。
我派冥蚕缓缓靠近,随着距离的缩短,那股子虫鱼腥味果真浓了起来,原来它才是真正的气味源!除了虫腥臭外,还有强烈的尿骚,似乎比厕所里的尿骚更甚!
猫咪对腥味是很敏感的,鱼肉,老鼠肉,都是很腥的东西,所以强烈的吸引着它,这坛子里.....莫非都是那种抹在死人身上的“猪油”?
我脑补出了一个画面,那一根根上吊用的绳子,全都浸泡在这种特殊的油脂中,然后拴在人的脖子上,把人吊起来,唯一让我琢磨不透的是,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吊死人不用抹油吧,又不是为了焚烧尸体,强烈腥臭吸引着大量的苍蝇,真的让人匪夷所思,难道就是为了恶心人?心理报复?
一切的谜底就在那小缸中,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全神贯注的操控着“现场”。
冥蚕爬上了小缸,开始一点点往缸口移动,我看得真切,那缸口,被一层黑色的纱布裹住,缸沿儿上绑着橡皮筋捆好,上面在盖个石棉板子,通风透气,里面的腥臭愈发浓烈。
在小冥蚕爬上那层黑色的纱布时,突然.....缸里传来了轻微的蠕动声,像是里面养着泥鳅...或者鱼之类的东西,在翻滚.....
我擦!这里面,竟然有活物?我脑子嗡嗡作响,想象出了无数种可能!
这缸口不大,相当于特大号的坛子,什么东西会在里面呢?还发出类似于吊死鬼“猪油”的臭味。
正当我派小冥蚕,咬破那层纱布,准备进去一探究竟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黄闪......什么也看不到了。
与此同时,我大脑像是被人拿着锥子猛戳了一下,疼的嗷一嗓子惨叫,意识瞬间回到了车里,惊颤的浑身发抖,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怎么了?什么情况?”雅若吃惊的问。
司马德光见我如此,更是惊骇不已,问:“大王,何事如此慌张!”
剧烈的疼痛贯穿我的脊柱,眼珠子快挤出来......电击!是电击!那水缸里......有种生物,在对我的冥蚕发起了电击!
一瞬间,思绪在脑海中扬起惊涛骇浪,电击......鱼腥味的猪油,DNA检测结果非哺乳动物的基因......那小水缸里放着的,不是电鳗还会什么?
两大疑点产生交集,这水缸里的东西,正是蜂人行凶的道具,“猪油”在此,放电生物也在里面,那所谓的薄膜,应该就是电鳗的,只是.....电鳗这种鱼类,会产生这股子奇怪的气味吗?
既然是鱼,腥味是自然,但这虫子味从哪儿来的呢?北方的秋天,都会有一种臭虫到处乱爬,踩死后整个屋子都是那股要命的气味,根本没法待人,难道......这刘叔,用臭虫喂养电鳗?没听说过电鳗吃这种东西啊!
然而这些并不重要了,它就在缸里,揭开后,一切都将真相大白!
我赶紧把神识调整回冥蚕身上.....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心一颤一颤的惊......太惨了!七个小兄弟,被电翻了四个,爬到缸沿儿上的那只,彻底被烤焦,已经成了黑壳儿!
天呐!冥蚕居然也会死?我心里乱成了麻,那是“师父”的东西,我竟然把她的“子孙”给害死了!这......这可从哪儿说的?
那四个被电晕的冥蚕,被我激活......胆怯的一点点往后退,这水缸,仿佛一个高压电源,往周围辐射着波状的脉冲,一股一股的,像是在警戒,又好像.....在发信号。
我心说不好,太低估这脏东西的威力了!如果真是发信号的话,那刘叔会不会感知到?它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脏东西的世界我并不了解,唯今之计也只有直捣黄龙,彻底打碎这个破水缸!
“胖墩,你在车里照顾好妹妹,司马大哥,雅若,咱们下车,我发现了重要的线索!”我指挥道。
雅若一惊,忙问:“什么线索?”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去了你就知道了,咱们要赶紧!”
说罢,我们三人下了车,我引着他们直直的朝刘叔的家走去。
刘叔的家,院子很高,大铁门紧锁,这些都难不倒我和雅若,根本不用催动“兵字诀”,就靠二叔活尸的弹跳,也能轻松跃进院子里,但司马德光就不行了,这家伙,仿佛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看见高大的院墙直犯愁。
没办法,我只好背着老瘪犊子翻了进去,院中的情形跟冥蚕反馈的一般无二,这院子很大,还有一辆SUV停在里面。
司马德光有些紧张,嘀咕道:“大王,这光天化日的,私闯百姓民宅......这合适吗?”
“你少废话!”我有些不耐烦,说:“这院子不是普通的民宅,后院有吃人的祖宗!”
“啊?”一听这话,司马德光有些紧张,眼珠子一个劲儿转,我体察到了他的心思,他在想着小胖墩,很多阵法,要他和胖墩一起搭配才能施展出来。
这对师徒,喜欢暗下阴招伏击对手,像这种明闯捉拿,还不是很习惯......
我带着他们来到后院,看到了那个恶心的小水缸,就在简陋的厕所旁,这个时候,那猫咪已经跑了,想来是刚才放电的过程吓坏了它。
冥蚕们察觉到主人来了,纷纷逃回到我裤腿中躲藏了起来,我不是它们,不用凑到跟前查个究竟,顺手抄起了一块儿砖头,瞄准好直接砸了过去!
纵然你丫的有电,老子一砖头下去,啥也清楚了......
这一砖头砸的奇准,“当啷”一声,水缸破裂,一瞬间,一股子“惊涛骇浪”般的腥臭冒了出来,大股大股像是肠子一般的东西翻滚涌出,仿佛划破了动物的体腔!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那纱布蒙着缸沿儿,里面还有一个密封的盖子.......
仔细看那些“内脏”,竟然.....全部都是翻滚的.....像是海参一般的体刺状软体动物,数量好多,彼此纠缠“黏糊”着,急速的翻滚,流淌了一地!
“天呐!快逃!”司马德光看见了这个东西,登时发出了惊魂丧魄的惨叫,我被吓一跳,心说怎么个意思?这一条条裤带长的大海参,至于让你这么紧张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群蠕动的“海参”,像游走的蝮蛇一般快速朝我们冲来,雅若反应敏捷,登时揪住我们的衣领子,猛的弹跳一拽,将我和司马德光拽上了围墙,然而尽管如此,我们依旧没能躲过它们的“攻击”!
只觉眼前一片强烈的光闪,我们直接从墙头被“炸”了下去,这帮家伙放出隔空电流,犹如雷劈一般,瞬间轰飞了我们......
三人倒地不停的抽搐,我像是被架在了电椅上,源源不断的电流在我四肢百骸内穿梭游走,我哆哆嗦嗦的吐着白沫子,雅若和司马德光跟我的情形一样,全都在不停的抽,像是犯了羊癫疯!
我难以现象,纵然是高压电,也就是电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持续的电流在我体内窜涌,简直就要把我烤熟了,一股一股的.....从地下袭来!
意识在一点点的模糊.....理智在丧失,简直度秒如年!被电粘住的人,时空感都要扭曲了......
正在我绝望崩溃......痛苦到想要速死的时候,脑海中一个声音传来:“你猪啊你,赶紧用斗字诀!”
那一刻,我像突然开窍了一般,登时深刻理解了斗字诀的真正含义,它不仅在于强化五行之法的威力,更能降低别人五行之法的伤害。亦强亦弱,一切都在掌控中......这电,即所谓的雷震,和风法的巽,都是木属性衍生出来的!
靠!我哆嗦着手,忍着强痛,硬是祭出了“斗”字诀手印,心密,口密同时激活,一瞬间,那淘骨洗髓的电流登时减轻,虽还有麻痛,但不过是体肤不适,不影响行为,我疯子的抱起了雅若和司马德光,然后一通飞檐走壁,远远的逃离了刘叔家......
那一刻,我心都快吐出来了!太坑爹了!我没想到,这院子里的虫子......竟然这么厉害,它们不是虫子,纯粹是阴间的恶魔!
我逃到了村口儿,把昏迷的二人塞进了车子,然后迅速撤离,直到开出好几公里后才把车子停下来......
太他妈的邪性了!面对那些虫子,我们居然手无缚鸡之力,它们放完电后,还要持续的通过地脉延伸出一股股电流,像是锁定住猎物,防止对方逃跑一般......我和雅若都伤到了这个程度,更何况.....那些被袭击的人!
看着被电的一脸黢黑的雅若和司马德光,依旧人事不省,我大脑一片混乱,这接下来该怎么办?那些“海参虫”都逃出来了?它们四处游走,会不会伤到村里的人?
正在我举措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村道上,一辆奥迪车急速朝我们驶了过来......
(ps:这章补明天的,提前补)
楼主:我是老烟斗鬼故事  时间:2020-02-05 20:39:16
第二章 顺藤摸瓜
就在警察们为了一家三口命案,蹲点巡逻了三四天后,终于在山里发现了可疑的目标,并且开枪击中了它!
那东西明显不是人类,枪击并未使其丧失行为能力,它快速的消失在密林中,不过......却被打掉了一块奇怪的东西,一片十分坚硬的“荆棘”倒刺!
“朱哥,之前你不是说,那是个半蜂半人的怪物吗?我瞅这块壳儿,很像是昆虫的肢腿,不过放大了很多倍,你现在在哪儿?能不能来下局里,配合一下我们调查,”老郑请求道。
一听这话,我心念一动,被打掉一片壳儿,还有荆棘的倒刺儿,娘的.....这不是那蜂人还会是谁?看来这家伙.....挺脆弱啊,一般的僵尸都是刀枪不入的。
“都打伤了...还没追上吗?”我不可思议的问。
“说来惭愧,那家伙会飞......很快消失在密林中,我们加大了警力巡山也没找见它,老哥,来一下吧,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老郑再次请求道。
我答应了他,挂了电话,心头思绪翻滚,刘叔口中所谓的“老四”,定然是那蜂人无疑了,因为它他妈的是死亡蠕虫的主人!说话还“嗡嗡嗡”的......而这个刘叔,正是本案的突破点。
我那颗钻进他身体里的冥蚕,是在屋内藏坟的老太太家里“失踪”的,它出现在刘叔的身体里,说明......当时刘叔很可能也在老太太家中。
那内个老太太.....就是所谓的大姐吗?大姐的村子在哪儿?这完全就是一个团伙啊。我的冥蚕,居然还很怕那屋子里的大坟,这事儿....里里外外透着邪性。
或许,我不用去看什么残壳碎片,直接让公安把刘叔拘捕,抓回去审讯,一切谜底可能也就揭开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雅若以及司马德光交流了一下,雅若说:“惊动公安,好,也不好,好的一面,可以动用公家的力量,组织性强,有力,快速,但不好的一面是,这所谓的刘叔,还有那蜂人,并非寻常的歹徒,你动静弄得太大,抓不住不说,反而打草惊蛇,以后再找就难了,要是那么好抓的话,公家也不会好几个月都无线索。”
司马德光拈着山羊胡说:“娘娘所言甚是!寻常的宵小恶人,自是公家出面,但妖鬼之属,还是吾等山人道士擒拿灭之,若惊扰官家,还要惹出诸多是非来......”
他顿了顿继续说:“方才我听大王与那官家交谈,他们已得那邪祟身上脱落之物,可否取来让老朽一看,我自有妙法寻得它的藏匿之所。”
“你能找见它的藏匿之所?”我吃惊的看着司马德光。
司马德光眯眼笑了笑:“自然,山人自有妙法,只要一小片即可......”
我沉吟琢磨......估摸司马老儿还是用那些鬼去找蜂人,闻得了蜂人的味道,鬼去找,比人去找方便的多,可是......找到了又如何?我们能得打的过它吗?那家伙身上可有死亡蠕虫。
不用说蜂人本尊,就是它寄放在刘叔家里的那一坛子死亡蠕虫,也足以要了我们的命......眼下就有比本尊残片更重要的线索在村子里,到底该不该动用老郑的力量呢?那刘叔现在跑了没?或者说......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
思绪一时有些乱,我陷入了矛盾中,雅若看出了我的心思,问司马德光:“司马老哥,我们找见了那蜂人藏匿之处,你有把握打败它吗?”
司马德光眸光闪烁出一丝狡猾,说道:“娘娘放心,老朽说过,对付它们并不难,只是我们一开始准备不充分,此番再次出手,定当将其擒获,任由大王发落。”
“我们刚才进的那户人家,主人家亦非人类,乃是邪祟同伙,已经通知那蜂人取回自己的死亡蠕虫,我们要不要伏击它,守株待兔?”我跟司马德光商量。
司马德光摇摇头:“大王不可!方才您用砖头砸坛子,已经是打草惊蛇了,此番你能想到的,对方也能想的到,谁是树?谁是兔?这都不好说。老朽想,如果那家主人跟蜂人蛇鼠一窝的话,肯定也已经采取对策了......包括你如果惊动了官家,他们该怎么办?咱们去蹲点,诸多不宜,不如剑走偏锋,直接搜寻蜂人老巢,至于那户人家中的邪祟......咱们一个一个的来。”
“司马大哥说的有道理,既然那刘叔能跟蜂人称兄道弟,想来也不是什么善茬,而且他已经被惊动了,咱们再去实为下策,还是先取来碎片,准备充分后再做计较,”雅若劝慰道。
我一想,也只能如此了,于是开着车,一路返回了齐齐哈尔,直奔老郑的工作单位。
一路上,我都在想.....在我被电流强击的时候,到底是谁在提醒我呢?是二叔?还是.....江晓芸?
那个时候我都被电晕了,只听了见那句呵斥,却忆不起来音色男女,现在回想起,也不像是二叔啊,更并非江晓芸,那会是谁呢?
到了老郑的公安局,刑侦科里我见到了那个碎片,像是一块放大了蟹螯残片,三根儿倒刺,通体乌黑,壳儿里面还有肮脏的油泥状物,甚是恶心。
这刑侦科档案室里,只有我和老郑,雅若和司马德光不便于过多接触这些官面上的人,老郑说,当时的情形,跟我之前描述的十分相像,确实是个半蜂半人的怪物。
“老哥呀,当时我也在现场,那东西会飞!他妈的!下半身跟你给我描述的一模一样,那天你走后,我就一直在琢磨,那是个啥玩意呀?还怀疑你是不是在骗我,结果.....真有这东西,我算是服气了!老哥你真是神人!”老郑连连惊叹道。
“你没跟你的同事提起我吧?”我鼻息长出,皱眉谨慎的看着老郑。
老郑说:“这个自然,你放心,很多事儿,现在还不便于跟外人讲。”
我说:“永远不要讲,有些事,永远都要烂在你我肚子里,就像当年那老坟里的僵尸。”
见我一脸认真的样子,老郑笑了:“老哥哥呀,你就放心吧,包括这片怪物壳儿,都是高度机密,上级初步怀疑,是某种未知生物在害人,基本上排除了故意谋杀的可能,性质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侦破工作也由刑侦变成了猎杀。”
“呵,”我冷笑了一下:“不完全,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附近几个村子里,上了年纪的人吗?”
老郑一皱眉,疑惑道:“你的意思是.......?”
“老郑啊,僵尸这个东西,你这辈子就见过一次,我见过的可多了,不止咱们当年看见的萨满巫婆,还有很多僵尸,明明就是人的样子,混迹在人群中,”我微微冷笑道。
老郑眼珠子瞪的溜圆,吃惊问:“老哥,你的意思是?还有跟正常人一样的僵尸?”
我点点头:“不错!僵尸的种类很多,可不止咱们见过的那个,但我跟你说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千万不要跟外人讲,这个案子,不止一个邪祟,它们是一个团伙!”
“团伙?”老郑眼眸微微颤转,额头上的青筋条条鼓了起来。
“你是说......有僵尸混在人群里,然后......”老郑愈发的惊愕。
“不错!所以,我让你把周围上了年纪的那些人资料都调出来,让我好好看看,”我说。
“这个不难,一会儿我就把整个市的都给你调出来,”老郑说。
“另外,我当时借助死者的遗体,只看见了那东西的下半身,上半身没看见,你们不是连整个都瞅见了吗?那家伙的上半身是个啥样子?”我好奇的问。
老郑一拍脑门,反应过来:“你看我...这茬儿给忘了,上半身的模样......是个人形,却又不尽然,挺复杂的,但整体轮廓不会错,当时就是模糊的一闪我们也没看清,几个一起看到的同事,正跟画师尽可能的描述当时的情形,目前图还没画好,等画好后,我让你看。”
我用工具钳,掰下了一小块那残壳的碎片,装进了口袋里,然后让老郑给我调人口资料,市区的还有别的村落的我都不看,就看那二道口镇刘家屯村的资料。
刘家屯村,顾名思义,村子里姓刘的特别多,五六百号人里,有一半是姓刘的,估摸着,也就是嫁到这个村的女人不姓刘,夫家几乎都是。
要找到这个刘叔,样本量确实大了点......我也没见过他的真实相貌,奥迪车开来的时候,我过于紧张,看见挡风玻璃后面是个男人,但五官貌相没看清,似乎......二叔并没把那瞬时记忆的本事“遗传”给我。
“诶?老郑,这个村子里的男人,怎么都是老头啊,年轻的男人们呢?”我好奇的问,他给我调出的资料里,男性绝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偶尔几个小伙子还是在外地。
老郑嘬着牙花子说:“老哥,你有所不知,这个村子啊,有点儿邪门,是个癌症村,得癌症的基本都是年轻的男性,搞的年轻人都不敢在家待了,全都去外地打工。”
“啥......啥?癌症村?”我吃惊的长大嘴,心琢磨还有这么邪门的事?
老郑点点头:“是啊,这也是未解之谜,市里派了调查组,调查了当地的水质,空气,还有饮食习惯等等,都找不出问题来,但离奇的是,年轻男性就是一个个发病,妇女,小孩子和老人没事,主要就是20-30年龄段的......”
(ps:补明天的)
楼主:我是老烟斗鬼故事  时间:2020-02-05 20:39:16
第五卷:第一章 真凶
看着疾驰而来的奥迪车......我脑子嗡嗡作响!是刘叔!他果真知道家里出事了!
车子没有理我们扬长而去,很快消失在后视镜中,我不敢耽搁,赶紧踩了脚油门儿,这凶险之地要马上离开,不可逞匹夫之勇!
难以想象啊.....我和雅若,还有司马德光,这阵容够强大了,居然.....被几条肠虫给瞬间“击毙”,还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若不是那一声提醒,我激发了斗字诀,今天......恐怕还要“折”在这儿了!这太扯了!
但现实就是这样......我开始重新审视彼此的实力,一切都怪我......太自负了。
车子一直开到了附近二道口镇子里,我才停下来查看雅若和司马德光的伤势。
司马德光还好些,他毕竟是活人,雅若情况就比较糟了,僵尸畏惧电能,墓虎也不例外,她身子还在不停的抽,灵魄都要紊乱了,幸而司马老头画了个定阴符,帮她遏制住了伤势......
“老哥,那些肠虫...你认识?”回想起之前,司马德光看见那些带刺儿肠虫时的表情,我紧张好奇的问。
“大王啊!”司马德光擦了把脸上的黢黑,点着一根烟说:“我当然认识,以前.....我和一群伙计在外蒙古墓中遭遇过这种东西,它们都是地狱里的恶魔,当时一行人百十来号,就我和另外两个伙计活了下来,其余的.....统统成了血脓肉泥啊!”
“它们...究竟是什么?”我吃惊的追问。
司马德光说:“蒙古死亡蠕虫!”
“啥?蒙古...死亡蠕虫?”我和雅若都是一惊,雅若眼球惊颤的来回转,似乎想起了什么。
司马德光点点头:“不错!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生物,它可以放电,还能喷射强腐蚀性的液体,每每发现猎物后,都会先放电,将对方给麻倒,麻晕,然后再喷出有毒的强腐蚀性液体,将对方消化成脓汁,再如肠体蠕动一般,一点点把尸液吸收进体内......过程极为恶心骇人!”
“咳......”老头子顿了顿继续说:“我们方才见到的,不过还是幼虫,长不过半米,粗细不及人的手臂,真正长成的死亡蠕虫!光是腔口,就跟一间房屋那么大,顷刻间可以吞噬一切.......”
司马德光说到这儿,后怕的身子还一耸一耸的。
雅若微微叹了口气说:“蒙古死亡蠕虫,我小时候阿爸和额吉都讲过,说那东西顷刻间可以吃掉成百上千只羊,人畜遇见了,一个部落都活不了,而我一直以为......这纯粹就是神话传说中的妖魔,吓唬小孩用的,现实中根本没有,没成想,它们居然真的存在。”
司马德光又管我要了一根烟,呲着牙说:“这不是见到了么,真的有,然而能驾驭死亡蠕虫的人,我真的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做到的?那些崽子,他从哪儿淘来的?这种生物,都是群体生活,很少有幼体单独出没的,还被封在了坛子里。”
他的话,令我深深的反思,是啊,能驾驭死亡蠕虫的人,这本事可不一般,不管是人还是僵尸,都是畏惧电的......能用它来杀人,而且收发自如,除非.....他是妖?
“老哥,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见过妖精吗?”我微笑着问。
司马德光倒抽一口凉气,眼珠转了转,说:“妖类,倒是没见过,不过.....我师父见过真正的妖,那是解放以前的事儿了,有个胖和尚,躲在庙里吃小孩,最后被我师父和几个同门除掉,显出了原型,竟然是个磨盘。”
“啥?磨盘?”我懵逼的眨眨眼,心说....磨盘,也能成精吗?靠?
“老哥,磨盘也能成精?不是只有动物才能成精吗?”我吃惊的问。
司马德光嘬着牙花子说:“谁说只有动物能成精,但凡吸收了天地精华的存在,都可以成精,比如.....柳树精,杨树精,琵琶精之类,这些属于物化妖,跟畜化妖不同,那磨盘.....以前就磨死过人,得了血肉的滋养,整日在寺庙后院吸收天地精华养阴,最终成了妖,将满寺中人杀死,自己做了方丈。”
我听的唏嘘不已,雅若说:“那寺庙中的磨盘磨死过人,说明那寺中之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切皆是因果报应。”
“是啊,天道循环,丝毫不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司马德光说着。
“那妖孽之属,也怕电吗?”我好奇的问。
“怕!”司马德光煞有介事的睁大眼,说:“妖类,比僵尸更害怕闪电,所谓的渡劫,就是看它们能够抵抗雷闪的能力,扛过去了就得大修为,扛不过去.....这妖就废了,要说......这三界之内,唯一能抵御闪电的,就是人类了,修道之人,晓阴阳,通五行,深谙变化之理,可以以防化攻,变害为宝,以此降妖除魔,拯救苍生......”
老爷子说的很有道理,只是那长满倒刺蜂腿的家伙,丝毫跟人挂不上勾。刘叔倒像是个人,也似乎.....并非那修道之辈,死亡蠕虫在他家出现,目前他是蜂人的嫌疑最大!
我在琢磨,那些死亡蠕虫现在已经爬出来,不知道刘叔该怎么收场,村子里是不是已经乱成一片,死了很多人。
“司马老儿,你有没有对付死亡蠕虫的方法?”雅若问。
司马德光皱眉倒抽一口凉气说:“方法并非没有,对付这些东西,只能智取,今日遭遇实属唐突,若早知是它们,我等好好准备一番,也不至落此狼狈境地。”
他顿了顿继续说:“对付这些家伙,可以用土方法耗尽其电,正如那天竺百姓对付电鳗一般,驱赶水牛下河,让其尽情放电,然后再擒拿之......老夫扎得纸人十三,可以以鬼为引,虚尽其身,然后图之。”
“擦!那内些鬼,岂不是都魂飞魄散了?”我吃惊道。
司马德光点点头:“那是自然,本身孤魂野鬼不去阴间投胎,就不是个好鬼!为我等所用,也不属冤枉!”
他说话间,那只潜伏在刘叔身体里的冥蚕,再次尝试与我取得联系,这次我害怕了,不敢全神贯注的冥想,眼珠子瞪的溜圆,拉住雅若的手,生怕自己再变成刘叔的前列腺......
“老四啊,你的东西,赶紧拿走吧,放在我这儿不安全,已经有人发现了......”脑海中,刘叔打电话的声音传来。
我强忍维持住自己的神识不让自身陷进去,目前这种状态最好,既能听见对方说什么,又不至于迷失自己。
“嗡嗡嗡呜呜哇哇哇......”一连串刺耳诡异的声音传来,应该是电话话筒中的,我一脑子懵逼,这他妈什么动静?是人在说话吗?
“操......这话你跟大姐说去,别他妈跟我说,你小子消停两天吧,小心大祸临头!”说罢,刘叔挂了电话,接着,就传来打火机点火的声音。
我脑子嗡嗡作响,老四?这老四是谁?老四的东西被人发现了......不用说,一定指的是那些死亡蠕虫。我的心七上八下,感觉事情愈发的邪门了,直觉告诉我,这老四100%是那蜂人无疑,他他妈的连人话都说不清。
可.....刘叔管他叫老四,那刘叔排老几呢?还有.....那个大姐是谁?我脑子里产生了无数个猜想,最令我唏嘘纳闷的是,如果说,我下面的症状跟老四有关系,它是怎么“祸害”我的呢?我什么时候跟它有过交集呢?
此时,下面已经不疼了,但形态依旧夸张......感觉像个活驴似的。为今之计,只有尽快铲除这帮家伙,才能彻底从诅咒中解脱。
感觉.....那个刘叔能力太强了,以至于我的冥蚕无法发挥作用,反而被它束缚住,小家伙正在勉强的与刘叔本体进行抗争,险些把我也给“吸”进去......
“老公,你想啥呢?”雅若见我瞠目呆傻,一脸愕然的模样,紧张的问。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这是一个团伙,并非只是一个蜂人在作怪。”
“大王,你所说的蜂人是......?”司马德光吃惊的看着我。
此时,都是同一战壕的战友了,我也没必要再向他隐瞒什么,于是把之前获得的情报,挑重点的跟司马德光讲了些,但并没透露关于冥蚕的一些细节。
司马德光听完后,惊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王,原来.....这吃人的妖怪,不是墓虎!”老头子惊愕道。
我点点头:“司马大哥,我正想问你呢,你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可曾听说过......这种半人半蜂的怪物?”
司马德光眸光紧锁,表情有些呆滞,沉思了良久后说:“这种生物,八成也是僵尸,属于虫僵的一种,因为死的时候埋在人类聚阴蜂巢之处,故而尸变的时候,产生了异化的效果......”
他分析的,也是我最开始想到的,但僵尸之类,不是惧怕闪电吗?如果是虫僵,还能玩的起死亡蠕虫?
“僵尸惧怕闪电,这东西可以以死亡蠕虫作为工具袭击人的,”我皱眉道。
话音刚落,电话响了,是老郑打过来的,我接了起来。
简单聊了两句后,我心头一颤,老郑他,又向我提供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
楼主:我是老烟斗鬼故事  时间:2020-02-05 20:39:16
第三章 诡异的村子
“他们.....都得的什么癌啊?”我唏嘘的问。
老郑苦笑道:“前列腺癌......咳,说来真是邪门,这种病,一般都是老头子得的,然而这个村子里,小伙子们一个个......咳,也不知道咋回事?专家们来了一批又一批,都查不出问题来。”
“卧槽!”一听他说是那个地方出了问题,紧张的我菊花还一紧一紧的,想想自己的“症状”,瞬间恐惧担忧到了极点。
见我吃惊的样子,老郑笑道:“所以啊,年轻人该上学的上学,该打工的打工,基本都在外地,很少回来了。”
我咽了口吐沫,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又问道:“那......如果打工的话,应该夫妻双方都出去打工,怎么女人不见少呢?”
老郑苦笑:“故土难离吧,家里总要有人照顾孩子,孝敬老人吧。”
他这个解释实在是牵强,异乡打工基本都是带着老婆的,不然也没有留守儿童一说了,应该不是故土难离,怕是刘叔难离吧......
联想起之前听到的那些“淫言秽语”,我在想,这些年轻人的病症,肯定跟刘叔有关,他那方面能力那么强......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老哥,你的意思是......那假扮成正常人的僵尸,就在这刘家屯里?”老郑好奇的看着我问。
我微微的点点头:“基本上可以确定,但你们不要鲁莽行事,打草惊蛇不说,还有可能让它破罐破摔,到时候死的人就多了。”
老郑倒抽一口凉气:“说实话!我真的有点儿不敢相信,僵尸还能假扮成活人.....混迹在人群里。”
他说话间,我翻找见一个谢顶的老头,不由眸光紧缩,心头微微一颤......那奥迪车迎面而来时,挡风玻璃后的男人,很可能就是他!
说实话,五官貌相我是真记不清了,但谢顶这个特征,我还是确定没记错,那“刘叔”确实是谢顶的!
刘天赐,62岁,刘家屯村委会村支.书......我擦,那不就是村长吗?。
“这个人......你了解吗?”我皱眉唏嘘的问老郑。
老郑一看我翻到了他,吃惊的眨眨眼,问我:“你是说.....他是僵尸?”
我轻咳了一下道:“不要随便下结论,我只是对他好奇。”
“哦,要说别人,我还真不了解,他我可认识,了不得!农民企业家,弄了个合作社养鸡,组织村民们建了几十个鸡棚,还开了屠宰厂,一年村子里的农民们啥也不干,光是入股分红就十几万啊,刘家屯村地处偏僻,基本就在山沟子里,这种环境最适合养鸡了,传染病少,人家一年的收入至少上千万!”老郑咂舌道。
我擦!一听他这么说,我终于明白.....那个村子为啥那么有钱了,家家户户都盖着小二楼,门口还有小车,敢情......有刘天赐这么一个财神爷啊。
“他家里人的情况,你了解吗?”我继续问。
老郑说:“家里人.....老伴早就死了,有俩儿子,大儿子有出息,考上了好大学,还上了研究生,现在是他们县里专管农业的副县长,二儿子比较倒霉,跟着他爹搞鸡棚,一直在村子里,结果......也染上了那个病,年纪轻轻的就......咳,去年没的。”
我去......我皱眉犯着嘀咕,刘叔家的二儿子也得这病?难道......他不是刘叔?我认错人了?不应该啊,村子里上年纪的人我都翻遍了,就他谢顶,再没别人了呀。又或者说,村子里不止一个开奥迪的?
虽然现在还有很多不确定因素,但目前而言,他的嫌疑最大!别人家的媳妇心甘情愿的给他做情人,村子里,恐怕也只有他有这“号召力”。
我又翻找了许多喇嘛山周边村子里老太太的照片,看得我脑袋晕的慌,想找见那屋中藏坟的“大姐”,实在是大海捞针,于是叮嘱了老郑几句,就带着“残片”离开了,心里想着......倒是要见识见识司马德光的手段,看看他如何能找见那蜂人的老巢。
汽车里,司马德光捏着那块残片,煞有介事的直嘬牙花子,他刚刚跟着雅若在公安局旁的小饭馆里打完牙祭,满嘴都是油,吧嗒吧嗒嘴说:“大王啊,这块儿残片.....可不简单啊。”
“如何不简单?”我好奇的问。
“啧啧啧,”他把残片放在鼻子旁使劲的闻了下,说:“老朽不才,虽还分不出此怪是妖还是僵尸,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家伙......是个母的。”
“啥...啥?”我吃惊的看着司马德光,这逼货,别的本事没有,分辨公母的能力真是举世无双,光是看看这硬币大的一小片,你丫就能分出公母来?真他妈的是“淫荡”到一种境界了!
“不会错,不会错,这是个母蜂人!”司马德光再一次确定道。
雅若好奇的问:“司马大哥,何以见得呢?”
司马德光回答:“娘娘,天地生二仪,二仪化四象,天圆地方,男单女双,纵然千般变化,终是逃不出阴阳之理,这是老朽的一个特异功能,天生能辨雌雄。”
我此时已经没心情听他扯犊子了,妈的!你这算什么特异功能?现在只为自己病情忧虑,如果说,那蜂人是母的话,那我下面的情况......这又从何说起呢?
噩梦的源头,似乎就是昨天夜里雅若的一番话,她把蜂人的“血囊”,联想成了男人的“小酒壶”,继而让我好一阵恶心的脑补,结果第二天起来,自己还真成那样子了!
刘叔身体里的冥蚕向我反馈“信息”后,我还曾以为,刘叔就是那个“蜂人”,因为冥蚕钻进了他的身体,继而间接影响到了我,后来才知道,蜂人另有其“人”,根本不是刘叔。
那我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我下面现在这个德行,跟蜂人的血囊很相似,这里面肯定有联系,然而蜂人身体里,却没有我的冥蚕,它是怎么间接影响到我的呢?这可真是离奇啊!我想破脑壳也想不通......
如果它是的母的话,那我下面这又算什么?我靠!真是越想越头疼,眼下......也只有让司马德光找见那家伙的巢穴再说,世界上的谜团,往往不是一下就能解开的,需要层层的剥离。
回到酒店后,看见那个替代我受难的纸人......整个脸都特么绿了,身子还在微微的抖,我心下唏嘘,这他妈的要是搁在我身上,肯定疼的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这哥们儿......也真够可怜的。
司马德光就在我屋内结坛做法,他拉上窗帘,点着一根蜡烛,然后用镊子夹着那片残片在火苗子上轻轻“煨烤”,“吱吱啦啦”的声音传来,那片虫壳,在火焰的烧灼下散发出了一股股燃烧蛋白质的臭毛子味儿。
我心说,这蜂人骨子里也是个生物,并非虚幻的妖鬼之类,构成本体的还是蛋白质和无机盐么......娘的,说不定,真是什么东西变异的。只是搞不清......它和刘叔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层关系,还排行老四......
虫壳嗤嗤的燃烧着,很快化成了灰烬,司马德光用镊子敲磕在一个小碟子里,然后取出一个小瓷瓶来,将里面油状的液体倒在了碟中。
那油状的液体散发着浓烈刺鼻的腥臭,呛得人辣眼睛,明显就是尸油,而且似乎.....还不是一般的尸油。虫壳灰烬碰触到那东西,很快融了进去,液体也由淡黄色变成了乌黑凝滞的状态。
“司马老哥,你这尸油......似乎不一般呀?”我唏嘘的问。
司马德光微笑着摇摇头:“大王误会了,我这并非什么尸油,而是一种蜜。”
“蜜?”
“对呀,云南有一种树,学名叫“金丝吊蝴蝶”,又叫死人树,花朵盛开时,可以散发出死人腥臭的气息,吸引苍蝇、蝴蝶、还有蜂类传播花粉,所酿出的......就是这种蜜,此蜜,有定魂锁魄之效,只要对方残留下头发,指甲,皮肤碎屑任何一种身上之物,都可以寻踪溯源,找到本尊......”
说罢,他用手抠了一抹那已经乌黑粘稠,如同膏状物的“尸蜜”,抹在了受难纸人的额头处,顺手摘掉了胖墩的臭袜子。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那已经一脸墨绿的纸人,嘴唇处竟然微微的鼓起“张阖”,像是在喘息,配上那一张木讷粗糙的脸,更显得恶心和邪性。
它早已没了脾气,不再诅咒怒骂,而是“恸哭”哀求:“呜呜......老头,你饶了我吧,我生前是好人啊,在单位听领导的话,头说什么是什么......从来没干过坏事,遵守交通规则,不随地吐痰......”
“你少他妈废话!顺着这股味儿,给我们带个路,找到了气味的源头,我就放你去阴间投胎......”司马德光一脸严肃的说。
“找路好说......只是,你先把我的痛苦给解除了,我真的......扛不住了,呜呜,”纸人哽咽道。
“咳.......快了快了,没俩时辰天就黑了,等找到了,我自然会给你解除,”说罢,司马德光又把胖墩的臭袜子蒙在了它的脸上......

楼主:我是老烟斗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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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19-03-26 22:03:22

更新时间:2020-02-05 20:3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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