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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可以不等你了吗》he原著风瓶邪only——by白晚夜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周末福利,再来一发~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终于在夜幕降临前找到了一处山洞,搭了帐篷胖子就借口自己是伤员钻进了睡袋。小花和黑瞎子也是打着哈哈钻进了帐篷。他娘的这几个人的脑回路都不正常,前一天晚上就我守夜还好意思让我今晚继续守。
想是这样想,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洞口,闷油瓶淡定的看着我,我暗想我又不是你家天花板盯着我看算什么,难不成是这里的崖顶不够白不习惯?得找一个比这白的看吗?
我下意识的摸摸脸,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吓我一跳。我诧异的看着他也没动作,他将我的手腕反过来,看着带血的绷带和伤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也懒得动弹,看看又不会少块肉。没想到他又靠近了几分,目光落在了我的脖子,靠他不会在青铜门里一直没吃肉想咬我脖子,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出冷汗。
但他也只是停在那,我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吗?好像只有一道疤。我手上也只有伤痕,他不会是在看我的伤疤?保持这个姿势不知多久他才放开我的手坐回去,说:“什么伤?”“没什么,”我按了按手腕,说道:“只是被别人偷袭,手上是之前放血开门。”
他沉默着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盯着我的眼神与十年前那个送他的晚上,他看着我的眼神不一样,如果说上一次是一种记忆,这一次的眼神更像一种确认。
十年对他而言似乎什么都不算,就像睡了一觉。那我现在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并不是说我后悔我的十年,这一次来长白山本就没有打算回去。守青铜门是我的义务,现在被他拉出来,恐怕也不能再次进去了。
其实我一直都不想看见他,不想以这样的我把他接出来。时间不可逆转,我也回不去。还好,他是张起灵,他会失忆,会忘了我以前的样子,我第一次因为他的失忆而感到高兴。
我自嘲的笑笑,不再与他对视。闷油瓶看着洞外的白雪发呆,我们再也没说一句话。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8月17日,楼主会进行大放送,希望大家捧场,也希望你们能艾特更多的朋友,一起纪念我们的8月17日!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小花的伙计训练的果然很好,看着我们四个人上去五个人下来也不惊讶,至少没有表露在脸上。
小花他们都得去北京,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秀秀。黑瞎子现在算小花半个手下,他表示自己不在苏万黎簇那两小子得大闹天宫也回了北京。胖子还是回了广西说自己种了这么久的菜可不能浪费了。
于是闷油瓶算默认就和我回了杭州,一回店铺发现自己的店门被撬了,隔壁的郑叔一脸心有余悸,说:“小邪,你惹到啥子人了,昨个有人来找你,我说你不在他们不信就砸了门。那气势呦骇死个人。”
我安抚了了一会郑叔就走进店铺,还好东西没少,只是看得出有一大群人进来过。
闷油瓶皱着眉头看着满地狼藉,我将他领上了二楼,正好我有两个房间,早就收拾了。我让他先熟悉熟悉环境就下楼收拾残局,一边想想谁最有可能。
陈皮阿四的人不太可能,陈皮阿四死了之后陈家就收敛了很多,已经不再公开露面。霍家应该近期不会找到我,大概要准备秀秀的婚礼。那还有谁?汪家人吗?我可不记得这个家族的人还有多少活着。
我只顾沉思没留神闷油瓶下楼了。他摁住我的手,说道:“桌子擦了四遍。”我才恍若惊醒一般停了手,说道:“我没事。”他也就没说话,我带着他在外面的排档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站在了店铺里。
我看着他,眯着眼睛说道:“是你?”
那张忘不掉的脸又出现在我面前,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他的名字:“张海客。”他微笑着朝我打个招呼,说道:“吴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我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张家人?他们是为了闷油瓶?只见他望向闷油瓶,直接跪了下来脸色庄重行一个奇怪的礼,说道:“张家族人张海客。恭迎族长。”说完站起身,又走近了些,说:“族长,该走了。”
什么意思,老子辛辛苦苦把他带出来就这么轻松的被你带走,你丫的当我是死的啊!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默默猫猫的魔法
@狐狸幽幽雪
@作死Sakura
@梓轩我喜欢你
@梦里锁颜君不悔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别这么看我,我知道你把他带出来的,你也得跟我们走。”他无奈耸耸肩膀,眼神还是看向闷油瓶。“哦?你别忘了墨脱你们怎么对我的。”我现在对张海客那一帮张家人无好感,尤其是张海杏在青铜门那的表现。
他一脸歉意,说道:“很抱歉,但是我们有自己的苦衷。同时很感激你帮我们消除了危险。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有一些事情还没有办完,还请你们跟我走一趟。”“我对汪家做的事只是因为我的家族受到了威胁,和你们无关。”
我不留情面回击,跟这种人打交道还是明白点好。他笑着别有深意的看着我:“不用这么仇视我,放心,我不会害你。”
他又补充道:“这和族长的记忆有关,我觉得族长会很感兴趣,难道你不想知道吗?”草他大爷的又是这招,上次被他们诓去差点去了一条命。但是我还是无法遏制自己的好奇心。
本来想无可奈何答应,没想到闷油瓶搭着我的肩膀淡淡地说:“我不去。”这回张海客的笑容挂不住了,脸色沉了下来,问道:“族长,为什么?”闷油瓶理都没理他,径直走向柜台整理着拓本,把他当成透明人。
看着张海客的脸色我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同时也挺同情他,和我当年一样被无视。我缓下些语气解释道:“你们的族长又失忆了。”他的脸色才稍微正常了,突然他一个闪身蹿到我身后钳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卡住了我的脖子,膝盖抵住了我的后脚窝,想劫持?
闷油瓶依旧是很淡定,看着他问道:“什么条件?”“跟我走。你们都要去。”他威胁似的紧了紧卡着我的脖子的手。
眼看闷油瓶就要点头答应了,我心想你他娘的当我这么多年白过的。于是我狠狠跺了他的脚背,身子缩成团往前一滚。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做,但他的反应也很快,张家人果然不是吃素的,松开了我的手时用手肘在我脖子那击了一下。
他没太用力,这是他犯的一个错误,他娘的我不知道被人多少人打过。在被黑瞎子说成脖子线条比女人还好看(据说闷油瓶可以直接把我的头踹飞)之后,我就让他教我怎么对付这招,结果一个月时间我至少晕了四分之三个月。加上害我的人也不少,这招在我身上的效果已经大打折扣了。
我只是感觉脖子有些痛就用手肘猛击他的头,再加上最后他的头先着地,在我爬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晕过去了。我活动了脖子,心里一阵得意,自己居然徒手弄晕了张家人。
闷油瓶站在我身边,大概查看我没有受伤就把张海客拎着甩到一边的椅子上,把他捆了个结实。之后他取下医药箱,示意我坐下,然后用棉签沾了点药膏涂在我的脖子上。
那张海客还真没客气,掐我的脖子一会就有些淤青。他靠我有点近,呼出的气体都洒在我的脖子上。
沉默间突然发现张海客那家伙居然就醒了,还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我靠,老子的名节就这么毁在这闷油瓶手里了,至于闷油瓶他倒没反应,涂完之后收好把医药箱放回原处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沉默间突然发现张海客那家伙居然就醒了,还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我靠,老子的名节就这么毁在这闷油瓶手里了,至于闷油瓶他倒没反应,涂完之后收好把医药箱放回原处。
张海客清清喉咙说:“二位,听我一句,跟我回去对你们有好处。”我索性就窝在太师椅里,挑眉看着他,用嘲讽的语调说:“现在的你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果不其然他没话说,我并不怕他缩骨,不是我对付这招长有进了而是因为闷油瓶绑的太狠,各个关节都基本被锁住,连手指都无法用力。
“也不是不行,你得告诉我们真正的原因。”一听我说这话,他叹了口气,说:“张家有麻烦。”汪家已经不是威胁,还会有什么麻烦。我和闷油瓶耐心听完意识到这还真是问题。
总结起来一句话:张家没几个女人了。
张家从来都是同族通婚,结果现在张家和汪家斗完元气也损了不少,本来女人就不多的张家现在更是无奈。
血统太低的跟普通人也没太大区别,张家内部是不会允许的。用他的话说那些血统低的比我还不如。对这个说法我进行抗议,老子又不是女人。
我又不禁觉得奇怪,没女人找闷油瓶干啥,他又不是女的。难不成他是能无性生殖?我感到一阵恶寒。
通过张海客进一步描述,我明白了,张家现在缺少领头人。虽然闷油瓶作为族长,但他当着甩手掌柜又不怎么听从他人,而且经常失忆失踪让张家内部大多数人是不再信任他能继续胜任族长一职。
但现在张家血统高的寥寥可数,就算找一个当了族长那就没有下一代了,原因还是没女的。据他说我要是改姓张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混到个族长的三把手当当。
这下我知道他们是有多缺人了,不仅缺女人,还缺血统高的男人。“那你们找小哥有什么用?”我还是不太明白,他的血统是很高,但依旧缺女的。
张海客解释道:“现在有一种技术叫克隆。”
我吓得心口一顿,“你们,居然想克隆人,国际明确严禁。”
我说的话对张海客来说,就像听见说吃了吗一样,他笑着继续说:“你不用那么激动,你觉得不会有人违背这个规则?中国没有不代表其他地方没有。”
脑袋里一个想法越来越清晰,他看出了我的想法点点头。我去,他们居然和裘德考的公司有联系!“其实这个想法在几十年前提出克隆这一观点的时候就有了,美国有秘密研究室就在研究这个。我们和裘德考的公司取得联系,他们的新老总会为我们提供资金。”
我靠,这个消息的内容量太大,只能接着问:“那关我什么事。”张海客诡异的勾起了嘴角,说道:“我们想顺便研究一下你。你的血和我们很像,特别是你在费洛蒙(见沙海)的作用下,我们很好奇你的血随着时间变长而功能越强的原因。”
敢情把我当酒窖外加小白鼠了,就像你对着一坛子酒还要研究它为什么放得越久越香一样,只是把那一坛子酒换成我。
我压着火问道:“克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没女人。你们难道要让张家以后的人长得都一样?”
不过要是有一个团的闷油瓶这战斗力还是很可观的,要真这么做了,他们这是要侵略世界的节奏。
张海客却不回答只是说我们跟他走他就说,权衡再三,我在闷油瓶眼神询问下点了头。给他松绑后他告诉我们过几天他们会派人来接我们留下电话号码就离开了。
本来我不用他留电话,但他笑着说我一定会想联系他的,于是我半信半疑的存了下来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继续更新!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闷油瓶在我家呆着也没有不习惯,总的来说他还是很好养活的。做什么吃什么,会自己默默用洗衣机洗衣服,不过在他把洗衣机按钮给摁坏之后,我就没让他再碰过洗衣机。
在换了店门后这几天我陪他下下棋,带他去西湖边上转,基本上我出去都跟着。这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些满足,这可是道上大名鼎鼎的夹一次喇嘛堪比请周杰伦的哑巴张,居然有一天会跟着我身后转悠。
胖子打来电话送来所谓的“革命组织的祝福”。一个劲的炫耀那暗恋他的妹子如何如何,我打趣说下次我把小哥带去在那姑娘眼前晃晃帮他验明真心。
死胖子当了真在那义正言辞的说:“天真你他妈的太不仗义,小哥那模样就是来祸害八到八十八岁的妇女群众。我王胖子绝对不会让我们的小姑娘受毒害的。伟大的党组织宣布小哥就留给天真你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但总觉得闷油瓶有点奇怪,比如会帮我看店,也会在早上闷不吭声的买好早饭,虽然钱包在我房间,而且我的房门大都时候都是锁的更何况在我睡觉的时候。所以在连续几个早上看见桌上摆着早饭之后,我就把钱包放在了饭桌上,并且把我坏了的房门锁换了。
比如我洗完澡揉着头发走了出来,发现他在看电视。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看或者是发呆。我将信将疑的坐在他身边,拿着遥控器不断换台。
一路从新闻换到内蒙古卫视,发现他还是看着屏幕。我有点恶趣味的换到了少儿频道,他居然是真的在认真看,心里一阵惊愕。
或许我的猜测不是对的,但我觉得他开始真正的了解这个世界,不是以那个身上永远都围绕着迷局不怕死不怕粽子永远挡在别人前面的张起灵,而是现在这个会一本正经即使是动画片也不放过了解这个世界甚至有点可爱的闷油瓶。
最重要的是,跟我说话起码能一问一答,我问什么大多时候都能得到回答,哪怕只是几个单音节。
我不禁笑了,这样的他才会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不用想那些事,不用再陷入周而复始的阴谋,不用下斗流血受伤就这样安稳的过完这一生多好,但这都像他的奢侈,他难道注定要回到原来的迷局?
张家人究竟有什么计划,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如果,我看看身边盯着电视的闷油瓶,如果张家还想利用他,我绝对不会允许。上天却好像不眷顾我们。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王盟那小子又跑过来,闷油瓶在楼上看书,我在楼下看店。他一进门夸张的捂住了鼻子喊道:“老板你怎么有这香味,你不会在上面藏了妹子吧。”他狐疑的向楼上看去,我一把拦住他,说道:“楼上只有小哥。”
他表示不信,争辩道:“老板,真的有一股香味。唔,有点淡让人闻的有点怪。老板你点了香炉吗?”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货柜上那个很久以前从老海那淘来的香炉,里面好像是,禁婆香!
我心里咯噔一下,打发走王盟后心乱如麻。我三步并两步跑上二楼,闷油瓶在沙发上翻着资料,看着快速跑上楼的我。
我走到他身边,强装欢笑,说:“小哥,我点了一种香,好像有点灰占到你身上了,你闻闻自己身上有没有。”心里愈发忐忑,千万不要是这样!他闻闻自己的手,抬头回答我:“很香。”我的脸色很难看,借口没休息好把自己锁在了房间,心中一阵发紧。
一丝绝望从我的心里蔓延出来,我靠着房门滑坐在地上。他只是过了几天正常人的生活就要成为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了吗?我该怎么做?我突然觉得要是闷油瓶恢复了记忆该多好,至少他能找到救自己的办法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用冷水拍拍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尸化,霍玲因为这个变成了禁婆,陈文锦估计也不能幸免。那闷油瓶会变成什么?不对现在想的不是这个,是怎样抑制尸化。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人,疯了一般的跳起来颤抖着手拨通了电话.
“张海客,我们需要谈谈!”
我让闷油瓶留在了家里,告诉他我有事他也没问什么。我闯进楼外楼就看见了微笑着的张海客,我走过去揪起他的衣领,低声吼道:“你丫的早就知道有这一回事!”
他拨开我的手,整了整自己的领子,笑着说:“你就不能镇定点,这样影响不好。”我怒视着他拽了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
“其实我们了解到这一情况也很吃惊,张家人的血脉中是可以对抗一定的尸毒或者其他,但这种情况从未见过。”他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操你大爷的,你他娘的不知道还在这废话!”很久都没有这样破口大骂了。“但你有办法。”这句话让我皱紧了眉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之前说只有我能救张家,我把闷油瓶带出来了。现在又说我有办法救闷油瓶,这是闹哪样?我又不是超人拯救张家。
“之前很抱歉没有说实话。”你大爷的我就知道!“要带你回去的原因是因为你的血脉可以抵抗尸毒,而且据我们调查,你也曾经接触过。”我点点头,这个确实是,早在七星鲁王宫就接触过了。
“所以我们需要血。而且你可以救你的闷油瓶,但是你要付出一定代价。”他故意停了停观察我的脸色。“好,”我掐着自己的手心努力克制自己不上前去给他两拳,“什么代价?”
“你的命,”他笑意更浓,说道:“换不换?”
“以命换命,听起来很公平。你们怎么保证他能活下来?”
“这个你不用管,至少他还是我们的族长。”
“好。”我用平静的语气答应下来。
这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张海客一瞬间被甩到了另一张桌子上,碗筷摔了一地。人影越到我的面前。
我扬起了眉毛,那闷油瓶身手果然还是那么简单粗暴利落。他用他那黑得不正常的眼睛看着我,没有任何表示。我站起身,他也转过身,说道:“回家。”“等会,”我看向低着头不知道怎样的张海客,“我会再找你的。”
天真不知道的那些事(四)
天真和小哥离开后
张海客揉着胸口站起身,想起了在他离开前那人对他说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除了一个叫吴邪的人,再也没有人能困住张起灵。青铜门不可以,十年光阴不可以,甚至是死也不可以。”他喃喃道:“真是个疯子,虽然不知道死能不能做到,但为他让别人死是绝对可以的。嗬,下手真狠。”但下一秒他扬起标志性笑容对着惊恐的服务员说:“不好意思见笑了。钱我出,能刷卡吗?”
闷油瓶看着我的眼睛,从我们进家门开始。就面对面坐着也不许我动。本来已经做好一直盯到晚上的准备,他终于开口了。“吴邪,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噎死,之后才发现他应该是想知道过去的事,答道:“过命的兄弟。”
“为什么要救我?”“把你从青铜门里拉出来是因为我答应过之前的你,至于现在只是觉得我欠了你很多条命。”我把我们之前经历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顺便把他尸化的情况和长生不老提了一下。
中间还是跳过了一些,比如胖子的小鸡内裤以及我的各种不宜说给他听的吐槽。废话要告诉他这些我和胖子就直接去跟阎王爷报到了。
之前是想着他没问我也就懒得说,不过现在看来还是说清楚点比较好,说不定他想起来点什么也好救自己。
老子的命还是挺值钱的,起码从之前想害我的人口中知道我的身价也不错。缺钱的时候把自己的一根手指头送过去够我吃一两个月。
闷油瓶沉思了一段时间,看着我说:“吴邪。”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哪怕他要再去一次那几个地方我也扛得住,都走过了老子还怕什么,不就是去看看那禁婆血尸,大不了到时带几瓶二锅头给他们打个招呼。
“吃饭。”
我怀疑这闷油瓶脑袋发烧还是哪根筋搭错了,按他的个性应该会直奔西沙。于是我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再碰碰自己的,嘀咕着没烧却发现他已经站起身拿起我的钱包往外走,我连忙跟上顺便锁了店面。
至于尸化,就交给张家人了。如果他真的会变成怪物,那我也会守着他。不就是和一只身上有禁婆香的闷油瓶呆在一块,老子还有这胆量。现在,我只想陪着他尽量让他能轻松的过完这最后的时间。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还有一章,晚上更,今天的压轴戏!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的存在有没有意义,我想是没有。但在我看见他的时候,我找到了我的意义。十年的约定,这是我唯一留给他的,他却给我带来了黑暗中唯一的光。我想,这是我看见的最温暖的光---他自己。——张起灵
天真不知道的那些事(五)
闷油瓶视角
很多次醒来,自己都处于一片黑暗中。无数次尝试挣脱却总是没有发现有一片光亮,自己和世界就像被隔离了。仿佛自己身上有价值的只剩下一块铁片,包里的东西没有给我什么信息。
我又把那块铁片拿在手心,慢慢用手指触摸字痕。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我自己的笔迹,但还是习惯触摸。吴邪,是谁?从名字看应该是男人。
为什么我会刻下他的名字而不是我自己的名字?不能忘?那是不是很重要,比自己的名字,一切都重要?为什么?很重要那为什么我会忘。
我的记忆一片空白,甚至觉得这块铁片都比我过得有意义,至少它有自己存在的意义,而我什么都没有。我的意义是什么,谁能告诉我?
我又碰碰铁片上那个名字:吴邪。他能给我一个存在的意义吗?
我的双手有着被磨平了的茧,手心的粗糙感证明我应该长期使用长条形的刀或者剑,特长畸形的手指是普通人该有的吗?也是,能在这种鬼地方自己又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我自嘲的想。
很奇怪,这是我对这个宛如幽冥之界的地方的感觉。我的心里没有负重感,好像自己并没有必须要做的事,在这个地方直觉告诉我已经很久了。
但我不会饿,几乎没有感觉,不过偶尔咬自己还是有痛觉。很好,至少我没有死。我选择了沉睡,不过有时会突然惊醒,有少许不安但接着又会睡去。
又醒了,这一次的感觉更加强烈。号角声传了过来,我一下子跳了起来贴在岩壁。我愣了下,我怎么知道该这样做的。号角声越来越近我慢慢蹲下警惕的看着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突然一道光亮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立刻闭上了眼睛调整好自己的呼吸。
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有一队奇怪的生物飘了进来,我一惊怎么这么快。他们就像没有发现我一样从我身边飘过。阴兵怎会在这?等等阴兵是什么我怎么会知道的。
等到他们走过外面传来了枪声。还没等我搞清楚情况,突然发现自己身后有另一个人的呼吸,我一个扫腿将那人击倒在地,好像打落了他什么东西。
他猛地推了我一把将我往前一送,对我说:“吴邪在等你,带他走。保护好我大侄子,别让他受伤。”这声音很熟悉,不是吴邪吗?在我缓下自己的步子听见一个人在大叫,我想那应该就是吴邪。我跑过去将他拽住朝着光源冲去,他想甩开但我更加用力拽住。
到了光源处我才发现我之前是处于一道青铜质地的门内,看到它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于是我加快了步子,被我拉着的人似乎在发呆,门外混乱一片。
我无奈接过他手中拿过的黑色古刀,重量很适合,手感也很好。我干脆就遵循自己的潜意识将挡在我前面的那个阴兵一刀灭了。
那几个在和阴兵厮杀的是谁,应该和吴邪有关。我正在思量要不要帮忙时一个胖子丢了炸药,反响不错,除了差点害死另一个人。
我看着被我护在身后的人,他也在看着我。“吴邪。”我下意识的喊出这个名字,他一下子愣住,我想我猜对了。那推我的人是谁,听他说的话应该也是帮吴邪的。
在我们一路离开之后,我们在温泉边休息。那胖子的脸阻隔了我的视线。不过我确实不记得他们。当我把铁片拿出来的时候他们的表情很丰富,吴邪似乎有些……感动?
不过铁片被那胖子抢去之后就被毁的不成样了。他们七嘴八舌的向我介绍我的过去,我没有听懂很多,但总觉得他们知道我和吴邪之间有什么关系。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
在吴邪无可奈何制止他们之后我让他说,我仅仅想听听他会怎么说。“你好,张起灵,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吴邪,来带你回家。”只有这些?我点点头习惯望向崖顶,心里好像还有点不甘。
在这后遇到了雪崩,身体自动护住他,很习惯帮他挡掉滑落下的雪坡。我以前应该保护过他,不然动作不会那么熟练。
心里只想着不能再让他陷入雪屑中。又?脑袋中闪现出吴邪陷在雪堆里呼救的场景,努力去回忆却想不出别的。我的视线停在我的手腕,好像这里受过伤,不过吴邪问时我还是摇摇头。
晚上守夜,其他人很识趣的躲进帐篷里。很好,没他们吵我就可以安静的看着吴邪慢慢回忆。大概是被我盯得不自在,他揉了揉脸。我突然发现他手腕的绷带散开了,露出一道长而深的口子。
于是我扣住他的手腕,他也没有太大反应。我凑近了点发现他的脖子上的动脉边也有一道,我皱了皱眉头,这看起来像是被割喉。
在我不在的时候他受了那麽多伤还是……我在他身边是让他受的伤?听着他轻描淡写企图淡化自己的伤痛,我只能沉默。
我的人生在此之前都是一片空白,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直到我在青铜门内看到他的时候,才感到自己不是一无所有,至少他会记得我,为了一个当初我定下的十年之约守了十年。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这样害他浪费十年的青春。不过我知道我的人生因为他才真正有了意义这个词,我活着的意义可能只有他了。
张海客,这个名字在我的脑海中很陌生。他叫我族长,我不觉得他有尊敬的意思。吴邪和他应该有过节,所以我并不打算理他。
听他和吴邪说话,和我的记忆有关,可我没有答应。我对我的记忆没有很大兴趣,想不起来很重要吗。吴邪闭口不谈我的过去,他既然不想说我问也没有意义。
但张海客的动作很快,劫住了吴邪。我还在想要不要用刀的时候吴邪自己脱困了,身手还利落,没有我想的那么弱。我将张海客捆好,已经习惯了自己动作比思维快。
听完张海客的描述,吴邪的脸色不是很好。他迟缓的点头答应偷偷瞟了我几眼,我装作没看见只是翻动手里的拓本。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很平稳。吴邪早上起的比我晚些,我身上又没有钱只能打开吴邪的房门,锁真的不怎么结实。吴邪还在睡着,眉头锁在一起,做恶梦?我帮他拉了拉被子掩上门。等他起床看着桌上的早饭表情很精彩,是早餐凉了吗?
我看着自己奇长的手指,力气很大。不过在我将洗衣机弄坏之后他就不让我洗衣服了。
他会带着我去西湖边散步,他很喜欢街角边的虾饺和蟹粉生煎。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食物的兴致很高,食物在我口里和压缩饼干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他笑说我吃食物和充电一样。
不过他总会给我塞几个,固执的要我吃完说是补充营养。我轻轻的咬一口,好像,还不错。
他下棋的时候总习惯将手背抵在嘴唇上,或许他自己都没留意这个动作。每一次输了都会偷偷骂我几句,然后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赢我一次。
上一次不忍心故意输给他结果他得意地跑到他二叔那同他二叔比试,惨败之后面色不善的告诉我不许放水,这样的他比故意在他那帮伙计面前的样子可爱得多。
我不了解这个世界,电视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途径。他洗完澡身上还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坐在我身边故意将台乱蹦停在少儿频道,我觉得无所谓他很惊讶。
但在他看着我发呆后嘴角勾出了很温暖的弧度,他在想什么?我突然有想了解的欲望。这样过完一生感觉很不错。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我会给他留下十年之约,被一个人记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况且感受过他的温暖可能真的会舍不得,会贪恋这种名为陪伴的感觉。
那天他匆忙跑上楼差点跌倒,看起来有什么急事。在我回答很香之后他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神空洞。他借口没休息好将自己缩进房间。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下书走到他房门前,刚想敲门就听见衣服与房门摩擦的声音就收了手。
我能听见他不安的脚步声和不断呢喃的声音。
之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跳了起来,我便隐约听见了张海客这个名字。吴邪为什么要和他联系,是因为我?
与此同时我以最快的速度轻轻坐回之前的位置,他就打开房门交代了一句有事就匆匆离开。我在听不见他下楼的声音后立刻跟了出去。在我跟着他到楼外楼后就看见了他揪着张海客的衣领,他很少生气这次却动了怒。
我躲在柱子之后装在看贴在墙上的菜谱听完了他们的谈话,在吴邪坚定的说好的时候我再也没办法一直躲在那。我又一次让他陷入困境了。又么?我把张海客甩了出去,我与吴邪对视一会看着他一派平静我知道他真的会按他说的做。
回到家,我问他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他,好像想错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说是“过命的兄弟”。
我应该害他受伤很多次,他哑然失笑,说:“小哥,之前有人说过我们两个在一起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不过那个人之后就死了。哈,事后也证明了是我会害死你,你救了我那么多次还都还不清。”
在一起?这一次我想应该是我想错了。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作死Sakura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或许经历这一切,吴邪成长了,到达了一个高度,一个他以前从来没有奢望过的高度。但这个高度让他寒冷,他开始害怕自己是不是停不下来了,那身边的人怎么办?
这就是吴邪的心魔,他企图让自己身边所有人得到最大的保全,却又一定要去把其他人的尸骨当做垫脚石。他心里剩余的柔软的部分,一遍又一遍的谴责自己。
吴邪听见自己的心说:“你只不过也是一个虚伪的人,为了自己,伤害本来毫无关系的无辜的人,你所谓的保护只是想找到一个原谅自己的理由。”
可现实便是让他沉默着伤害其他人,自己同时也在被伤害,内心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吴邪无论如何都要去长白山,可能有很大一部分是想给自己一个解脱,证明自己做的是值得的。所以他坚信张起灵还活着,不愿意也没有精力假设他死去。
南派三叔给了我们一个结局,他没有失约,或许在福建的某个村子里,下了千年的雨,而吴邪和张起灵一起居住在那里。
很梦幻不是吗,千年的雨似乎等待着什么,就这样,一切都结束了。而那一句“好久不见“就已结束一切。
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结局,却已经让我看得泪流满面,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没有什么特别感动的话语,没有罗曼蒂克的氛围,但就是想哭。
或许是因为再无南派三叔,再无盗墓笔记的故事,真正的结局来临。
明明哭着,也不愿相信自己坚守了五年的时光就结束了,手敲打键盘,偏要倔强的装出恶狠狠的样子说:“三叔你藏海花和沙海坑还没填完,怎么能结束!”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
爱盗墓笔记五年,起初仅仅是因为一个男同学与我打赌,可跳进这个坑里就爬不出来了。
其他人会带着嘲讽,或讥笑,或不屑的告诉我:“这只是一部小说,假的,根本就不存在,你是有多傻相信这些,里面有什么好看的,你还不如多去看点名著更有营养。”
而我只能一个人躲着,恨恨的带着坚定告诉自己:他们存在的,这部小说甚至比一些晦涩难懂的所谓名著更加有意义,那些人不懂,他们根本没看过怎么会懂。
有人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十年之约等了十年,有人为了自己的兄弟一路跟随,有人替朋友扛下所有业障,有人为护他人周全付出生命,有些谎言是为了保护,有些迷局掩埋着历史的伤痛,有时人心比鬼神更恐怖……
所以,他们明明是存在的啊,就在这里。手指指着心口,再也不听那些人所说的话。
三叔说有如此多的人喜欢盗墓笔记,是因为盗墓笔记陪伴了我们的低谷期,所以印象深刻。
但我想,不仅仅是陪伴,更加重要的是,我们找到了我们的执念和牵绊,如同张起灵与这个世界的联系。
由于学业无法出门旅游,也无法去长白山,但我不觉得有很大遗憾。
因为在这一天,只有一个人,有资格去接他回家。
那个人为了他等了十年,身上又添了伤疤,在手臂上刻下17刀,把自己伪装成坚不可摧,为了他前往墨脱,为了追寻他的过去进入雪山,只要有任何线索那个人可以前往任何地方,哪怕什么都无法得到。
那个人就是吴邪,他与张起灵之间是与爱情无关,更多的是羁绊和执念的感情。
同人文的诞生一是为了给他们一个结局,让他们在不同的时空产生不同的故事。
二是我们把这种感情归为爱,因为我们想给他们一个完美的理由,让吴邪和张起灵能陪伴在一起的完美理由。
为了纪念8月17日,我特别神经病的爬到阳台的护栏上(特结实,以前都是坐在那看月全食),大喊着:“张起灵,回家了!”
本来想着大半夜的喊一嗓子就够了,在我打算下阳台的时候,我听见一个妹子的声音传过来:“张起灵,和吴邪回家!”
我惊喜的环顾四周,拼命的想找到是谁,发现一个妹子和我一样坐在阳台上大喊。那一刻,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得到认同的感觉真的很幸福。
很抱歉写着写着,变成了流水账,仅此以献所以等待这一天的稻米,不管你们等待的时间有多长,这一天,都值得纪念。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张海客,你丫的这什么意思?”我的青筋直跳,眼睛都可以喷出火来。“没办法,”他喝了一口豆浆,“你起的太晚,我都等了半小时。”
“什么理由,现在才6点43分!”
我觉得他的思维一定是被火星人培养的,“所以你就看着我睡觉看了半小时?!”他咬口手里的灌汤包点点头。我无力的问一句:“那他怎么也在这!”
“本来他不在这,我上楼之后他就盯着我。所以我在这,他也在这。”他含糊不清的说,在咽下后眼神瞟了瞟他旁边面无表情看着我的闷油瓶。
“各位,容我说一句,”我无奈扶额,“能不能等我穿上衣服再看着我!”真是不做死就不会死,昨晚我嫌太热就光着膀子睡了,我怎么可能会想到第二天早上他妈的起来会被别人围观,不过还好我穿了七分裤样式的睡裤,不然就丢人丢大发了。
在我面色不善的收拾好自己走出房门后,张海客手一挥打了个呼哨让我们跟着他。张家人果然很有钱,一出手就是奔驰。黑色的流畅线条很带感,里面配的是牛皮座垫。
相对于这一点我很不解,妈的为什么住我家的闷油瓶穷的连叮当响都不是,因为他身上一个钢镚都没有叮当响都做不到。
最让人惊悚的在我们下车后来了,靠,谁能靠诉我这豪华私人飞机是怎么回事!“为了迎接族长,我们匆忙准备了一下,勉强还不错。”他叹气摇摇头。这叫勉强还不错?
我一度觉得张家人都可以成为半个野人,现在却毁了我三观。“这是张家的?谁的?”“嗯,抱歉,名字不能告诉你。我们boss说暴露就不好玩了。”
他笑了笑却让我不禁一颤,张家的势力在没有汪家的制衡之后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开始扩张成这么大了么。汪家的衰亡到底是好是坏?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我已经对张家这种大脑浆糊小脑抽风的做法表示深恶痛疾,我靠那飞机就是来跑龙套的,到头我们还是坐客机来。在心里亲切问候张家十八代祖宗之后我才冷静忘却掉那我一辈子都难得坐一次的豪华飞机。
妈的比小花那土豪还排场足。想当初小花为了配合我一出戏相当潇洒的弄了一架直升飞机,自己切换到执事模式把那些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这班次是去广西,广西?这里的回忆不怎么样。看这架势我们坐在越野车上估计是要去巴乃,不知道胖子看到这一大批张家人会有什么反应。仔细斟酌一番后还是打消了去见胖子的念头,谁晓得张家人在打什么小算盘,再搭上胖子不值。
“王先生,久等了。”车在一阵颠簸后停下张海客将身子探出车窗招手。我的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果然熟悉的骂声传来:“你他娘的叫老子半小时前就在这喝西北风!”
我叹口气揉着太阳穴,怕什么来什么。闭目养神的闷油瓶听到胖子的声音也微诧异的睁开眼睛。张海客收回身子,打开车门下了车。我们也跟着他拿着他给我们预备的装备跳下车。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胖子看到我们还是很开心的,一把拉我过去手揽着我肩膀。我刚想把他踹开却发现他在我肩膀的手轻微的抖了一下,一张纸条落进了我胸口的口袋里,闷油瓶也恰到好处的用身子挡住了张海客的视线。
我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笑骂着胖子一拳捶在他胸口前,暗示自己知道了。胖子很快会意揉着胸口一脸不满又拽着小哥给他讲故事,不过我知道胖子说这些是有其他意思的。
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肩膀上,每一句话都说到其中一个或一个词的时候在我肩膀上小幅度的摁一下。闷油瓶自然是看得到这个小动作,所以他很有耐心的听完不时点一下头表示自己在听。
这个方法是小花告诉我的,他说这是最基本的,解家内部不方便说的话通过接触甚至眼神就能在说话间将信息传给对方,对话在别人耳中就是极为平常的对白。
只不过那需要长时间训练而且有专门的密语,也就是说你就算把他们的对话录下把带子听烂了把每一个字都抠出来,没有这种解密方法你还是听不明白。胖子和我用的这种是最简单的,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确实很管用。
在他唠唠叨叨说完一通松开我的肩头我仔细处理了一下发现连起来就是“进山后和小哥跟紧我张家有鬼极(诡计)切记”我眯起眼睛,胖子是从哪里知道的?张家有诡计?胖子和张海客打了个招呼就一马当先的走在最前面,我立刻拉着闷油瓶跟紧胖子。
虽然不清楚但胖子不会害我,于是一路上山我都不敢有所懈怠。竟是我们之前到过的湖泊,张家古楼!我们不会要进去?在远处没看清,走近了才发现湖泊边上有两只军用帐篷,有几个人围在篝火边聊天。一见到我们都站起身和张海客打招呼,眼神无一例外都聚集在闷油瓶身上。
听到声音又有人走出帐篷,有几张脸我是在墨脱见过的。趁他们都看向闷油瓶,我本想借口上厕所去看看纸条,张海客那混蛋把我拉了过去,介绍道:“他就是吴邪。”不对,这话不对劲。再配上那些人恍然大悟后的笑容让我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他们倒没有戴手套,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手露出来,都是张家人。我感觉他们看见我比看见闷油瓶还兴奋,下意识的拉开自己与张海客的距离。
胖子和闷油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瞬间底气就足了。人数很自觉的分开形成两方趋势,他们那有七八个,不知道帐篷里还有没有。
待张海客转过头,我警惕的问道:“你们这么多人?”跟他们打交道最好别透露自己太多疑问。在墨脱那次就是因为老子把自己想问的交代得清清楚楚才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吃一堑长一智,况且除了墨脱那次,之前就因为这个被三叔骗的团团转。
“淡定,我们boss只是怕人手不够。”张海客的手向他的背包探去,我们绷紧神经,这近距离有一个暗器就够我们喝一壶。
“什么人手不够?”我草,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我摸着自己的背包发现里面有食物和手电水肺等等诸多物品但就是没有武器。不过好在闷油瓶带着自己的黑金古刀,胖子也挺着腰杆看起来有准备。
我身上除了绑在小腿上的匕首也还是有一些防身小物件的,没想到这去见那些居心不良想要我命的人时的习惯还有些用处。可惜了店里的那根牙簪,上面抹着剧毒,要带了也够对付这些人。
“呵,只是搬运你们的人手罢了。”闷油瓶也感觉到不对劲,挡在我和胖子前面。“这是我的朋友,请你们走开,告诉你们老板,如果我的朋友受到一点伤害,我一定会杀死他,即使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他,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三叔后记)
他淡淡的说完,胖子也挡在我面前,吼道:“草他娘的,就冲小哥说这话,胖爷我绝对不会让你们这群鸟人动小天真!”张海客面不改色,轻轻说道:“这不是你们说的算的。”
他拿出来我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六角铃铛。我瞳孔猛然一缩。闷油瓶刚冲到他面前他面不改色摇了摇铃铛,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瘫在地上。
胖子和闷油瓶也没能幸免,模糊间我只听见张海客对我说:“欢迎回家。”
什么意思,这是我陷入黑暗中听到最后一句话。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就像浮在空中,四周一片黑暗,浓厚而悲哀。眼睛渐渐熟悉无边的黑暗,这不会也是幻境吧。不过他们还想干什么,明知道我对这种幻境有一定的抵抗能力还想测试什么?
黑暗里突然出现了光,绿色的光诡异的闪动就像一只巨兽的眼睛。不行,我抽自己一个巴掌,这地方要是想什么来什么就完了,老痒也说过可怕性,他自己不也是自己想出了的?
不对我想他干什么,万一等一下跑出来老痒怎么办!“吴邪。”我勒个去,还真是有人叫我,不过听着声音不像老痒。
我闭上眼认真听这声音的来源,却发现自己在音响里一样,全是立体声!声音仿佛越来越近,我睁开眼却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不是老痒,而是我妈!天,怎么可能,老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年轻?还抱着一个白嫩的小孩。不可能!我突然发现我眼前这个老妈的发型居然是几十年前的那种齐刘海麻花辫.
那,这是什么时候的老妈?她怀中的那个孩子,不会就是,我?!她就站在我面前,却看不到我似的。她只顾温柔的哄着怀里的孩子,没想到自己的老妈也有对我那么温柔的时候。
眼前她忽然不见,过电影一般将我儿时放了一遍。有我和老痒出去疯玩偷偷去看卖爆米花的老头怎么做爆米花,坐在他肩膀上偷看澡堂却发现是男浴室。还有自己顶替老妈给自己不及格的卷子签名被老妈发现揪着耳朵罚跪。
还有我坐在爷爷膝盖上听他讲老九门的故事,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二爷爷和他的丫头之间的故事还有爷爷和霍仙姑的八卦。甚至连有儿时的小花和秀秀争着说要嫁给我的场景。
我就呆呆的站在那看着这些色彩分明的画面,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我的脸颊。我不敢去触碰,害怕我一碰他们就会化成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过这么多的回忆,以为自己早就忘了。
我继续往下看,在这开始我还是有一些零星回忆,对了这是我印象里第一次上长白山,老爹带着我去的。
那一次爷爷知道之后跟老爹大吵了一架,正好趁这机会看看发生了什么。眼前的景象开始慢慢从一片白色转入黑暗。之后的画面却让我难以相信,我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没有醒来。我整个人都在颤抖,这怎么可能!
青铜门!这就是我在我的记忆中看见的.这他娘的是什么!我企图欺骗自己这只是幻境,可是熟悉的青铜门的纹路我甚至能看得一清二楚。我的心理防线出现了崩溃,他奶奶的!我这辈子是从小就跟青铜门结缘了吗!
眼前的老爹严肃的看着幼时的正在试图将自己团成一团的我,“我”的脸冻得通红。“小邪,伸手出来。”“我”怯生生的将自己的左手伸了过去,老爹将“我”的手背割开,“我”痛的哇哇叫,鲜红的血滴在了青铜门上,不可思议的是青铜门似乎在发光,已经开始嗡嗡颤动。
“我”吓得缩在老爹怀里,他紧紧搂着“我”,眼光黯然扯出苦笑,“上天还真是待我吴家不薄!”他松开瑟瑟发抖的我,说:“小邪,不管你以后想不想得起来这件事,希望你不会恨爸爸。”“我”茫然的看着他,他拿出一只六角铃铛冲“我”摇晃,“我”就在铃声中昏去。老爹抱起“我”踉踉跄跄的离开青铜门前。
之后的镜头就是爷爷痛斥老爹,二叔出乎意料的没有劝架,而是在一边替仿佛忘记一切的“我”剥着花生。而真实的我能清楚的听见老爹和爷爷争论的声音:
“你,你怎么能让小邪去那!他是你的亲儿子!”
“爸,如果小邪不去,那会是谁去?我们吴家死不起人了!”
“小邪是我的孙子,我这老头子就算死也不会让他再卷进来!”
老爹冲着爷爷跪了下来,冷静的说:“小邪也是我儿子,他还小,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我们的命运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你,你!”爷爷将自己的拐杖狠狠的锤击地面宣泄自己的愤怒,最后他只能仰天长叹:“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他提起拐杖,利落的站起身牵过嘴里塞满花生的“我”,揉着“我”的头发向门外走去。“我”转头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老爹,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悲伤却倔强。
爷爷拨过“我”的脑袋,问道:“小邪今天想吃什么?”
“我要桂花酥!”
“小邪想吃什么爷爷都给你买,我们去街头阿姨那看看有没有小邪爱吃的蟹粉生煎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爷爷宠溺的声音有着苍凉的感觉。
“好,爷爷最好了,以后小邪会孝顺爷爷的!”
“爷爷不要小邪孝顺,只要小邪能平平安安活下去爷爷就高兴。”
“那小邪听爷爷的,不过我会给爷爷吃最大的那个生煎!”
“好好好,小邪说什么都好。”
二叔看着离去的背影,也站起身拍拍手里的花生碎屑,看着跪着的老爹说道:“大哥,这件事真是你错了。”“我不能让你们进去。小邪既然被认可,那他不会有大事。”“大哥,我们都不在乎这个,我们的希望只有小邪。他不能有事。”
二叔拨了拨自己手里的玉扳指,叹道:“大哥,如果有一天进去的是我或者老三,就拿铃铛把我们从小邪的记忆里删除吧。”跪在地上的老爹僵住了,他想要喊住二叔却只是嘴型动了动,无声说了句:“对不起。”
在这一幕过去,我的眼角一片湿润。其实在我以为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一些关于我的事,包括齐羽这个人。我甚至想过或许我就是齐羽,但这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可是当我再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我想我错了。那后面应该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我不想去怨恨任何人,每个在这场迷局里的人都很可怜,三叔,潘子,陈文锦,闷油瓶甚至胖子,他们可能都不无辜,但一样可悲。
而我爸妈他们也应该知道一些事,我经常在外面跑打电话也是说有事出去或旅游,结果每一次都是在医院醒来。好几次他们还看到我浑身打满石膏跟木乃伊一样,是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对劲,更何况是他们。
但他们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很有默契的配合。他们一直都只是我的热爱网购韩剧的老妈和老学究雷打不动坚持每天看新闻联播的老爹。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楼主明天开学,所以之后可能就事情多,更的时间就不能确定了……不过不会坑的,楼主一定不让大家失望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画面又开始变化,我已经冷静下来。下一幕会是什么?我想就算真是老痒拉着他娘冲我傻笑我也能比较淡定了。
下面的画面都比较正常,像一个正常的学生生活,但我听着他们的对话,眉头越皱越紧。因为画面里的人无一例外都叫着“我”的名字——齐羽!齐羽,每次听到这个名字心里总会有厌烦的情绪。
那些画面都显得很旧,那些景观虽然和我的记忆里很像,但都显得比较久远。这是……齐羽的记忆?!这是为什么?画面越走越快,貌似这些不是想给我看的。
终于慢了下来,是海底墓!我看到了三叔和陈文锦告诉我的画面。随着画面变动,我开始渐渐明白整个事件的大概轮廓,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娘的终于明白张海客那一句“欢迎回家”是什么意思了。
齐羽从小就已经被“它”卷了进来,在西沙时他袭击了三叔,三叔逃脱后也立即发现齐羽是“它”安排的。之后顺着陈文锦讲给我听的情况,他们被迷晕但齐羽躲了起来。被三叔发现与他打斗起来。
这就是我在秦岭时候做了那个怪梦,情况一模一样。他误食了尸鳖丹,之后意识不清连画面都不稳。
只是隐约能看到手术灯和一群白色衣服的人,只有一个特征十分清楚——特长的手指!带到画面渐渐清晰,在“我”眼前的都是张家人,还有守在身边的三叔。他们都叫“我”——吴邪!其中我并没有看到张海客或闷油瓶,但他们显得很高兴。
看样子“我”还在那住了不短的时间,他们都对“我”说:“这是你的‘家’。”后来三叔在一个夜晚将“我”带离,张家领头的人几乎是用唇语说:“朋友,这就是命运。”
我突然想到齐羽和我的相貌很像,怕也是张家人搞的鬼。可是在墨脱他们不也是为了我杀了那么多人?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当时张家人又为什么要验证我就是吴邪?当初那张西沙科考队的照片怕是有问题。齐羽和我长得应该很像,为什么我没有在照片上找到他?一个和我这么像的人我怎么可能认不出,除非他才是照相的那第十一个人!
就在我头疼欲裂的时候,一瞬间自己仿佛坠入深渊。真讨厌这种感觉,没有东西能抓住,连一根稻草也没有。下一秒我就睁开了眼睛,用力掐了自己脸一把,再看见张海客那张欠扁的脸,我知道我已经清醒。
对张海客我自然没有好脸色,他娘的一直骗我很好玩吗?“你不用这样,我们只是帮忙。”他看着我醒来松口气,“你还不赖是第一个醒的,要想不开死在幻境里我没法交差。”
“帮忙?交差?”我没有余力和他废话,脑袋沉得脖子都快架不住了。“你不是想知道一切吗?”他只是回答了我第一个疑惑点。我知道他还有话说,也就撑着头坐起身看着以他站起来的身高优势俯视我的脸。他向我伸出一只手,笑着说:“我们合作吧。”
我沉默不语,这不是什么好交易。“你可以知道你想知道的事,而且我们将不会再纠缠你的朋友,也就是你所说的闷油瓶,而且我们可以告诉你怎么阻止他尸化。”我没有正面回应他,只是问要我做什么。
他吐出两个字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没救了,下斗你大爷,你们张家都已经是天下倒斗第一家了,还要我这种在你们弱得跟渣一样的人帮忙下斗。中国怎么可能还会有墓他们没去过?丫的把墓当成自己家还到处乱窜,就凭那闷油瓶到哪都说“这地方我来过”。
他也不急慢慢给我解释,又是只有我才能去!他大爷的这句话怎么没被评上中国十大谎言!那墓居然还就在广西。
“你知道政府明明发现了秦始皇墓却没有开的原因吗?”“《史记》司马迁不是说过水银都成海了吗?政府怎么可能下的去?”我白他一眼。
他摇摇头,说道:“以中国的技术已经可以打开,就算不行向外国买机器也够。原因和秦始皇做过的一件事有关。”
并六国?修长城,焚书坑儒?蓬莱仙岛求仙丹……“长生不老药!”他赞许的点点头,又讥笑着说:“他们其实已经开了墓,以为自己找到了长生不老药。却不知那根本就不是。”
“那是?”心里的预感越来越强。“尸鳖丹。”我去,这东西怎么就阴魂不散了。他们肯定是发现了里面有东西所以没被消息公布。“然后?”“因为我们要去把那个尸鳖丹给处理一下,去晚了那一群理科怪胎男就快把尸鳖王取出来了。这影响不好。”他耸耸肩,又说道:“但这边下斗不够人手,你的血有一定用处,所以我们找上你。”
大致理了理思路,大概就是张家人打算做一次拯救世界的无敌英雄但要低调。“问一句,这是谁的墓?”
一下子知道这么信息量大的国家级机密,我还是打算拿身边的茶杯喝点水。“张家的。”我一口水喷在了他脸上,草这张家人是没斗可去打上自己祖宗的主意了,那他们以后岂不是还要互相修墓然后跟小孩玩游戏一样互相倒着玩?
他没生气顺手拿了一块手巾擦干净脸后慢慢说:“这斗里有一块麒麟血。能让张家人的血统达到最高。普通人吃了会暴血而死。”他打量了我一会,又说道:“你要是想吃可以尝尝。”“你不是说过普通人吃了会死?”“你是普通人?”
一听这话我已经无力反驳了。自己已经在短短时间内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一个试验品外加酒坛子。
他放下手巾作势就要走,我咬咬牙说了一句好。他转过头说:“为了证明我们的诚意,我们将告诉你一个你不知道的事。”我扬扬眉毛,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他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其实,如果没有人替你的闷油瓶守青铜门,他是出不来的。”
有人替闷油瓶进去了?是谁?当时人数没有减少,我也只是看见玉佩。玉佩……玉佩,我怎么现在才想起,那一块玉佩上的吼狮特殊纹路,那块分明是爷爷以前留给三叔的。
他看着我像是明白了,摇摇头,背对我离开。我只听见他说如果我要找闷油瓶去隔壁。
三叔……那混蛋老不死的这回真栽了吧。我倒在床板上,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老狐狸,这次怎么犯傻了。你不是玩的挺欢,巴不得让你的事迹拍成电影和007一较高低。
眼前仿佛又看到三叔那欠扁的老不正经朝我嚷嚷。可能我分不清他到底是解连环还是吴三省,但他们都为我付出了太多。
果然还是老狐狸,自己躲在青铜门里我骂都骂不到。他娘的平时那么抠门的老头这时候那么大方干嘛,既然这么大方怎么不出门来告诉我你银行卡密码是多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他娘的吃了多少回扣。
之前瞒了老子这么久就一躲了之,三叔你丫的就不能站在我面前让我痛痛快快揍一顿,想用这招躲,我呸没门!三叔你个老小子我这一辈子是记死了,别想用煽情这招来让我原谅。
我用手臂盖住眼睛,嘴角明明想要笑,泪水却已经把衣襟沾湿,老子多久没哭得这么窝囊了。老子眼泪贵着呢!吴三省你他娘的早晚得给我还钱!还是驴打滚利滚利的!
我当然知道需要有人换,本身我就打算把闷油瓶换出来。我甚至一度怀疑过闷油瓶是为了消除我的决心才留给我鬼玺。他把一切都安排好,连我干什么都猜到了,在我做到的时候,只换来一句:不要等我了。

楼主:白晚夜  时间:2019-01-15 20:13:22
门外,张海客看着偷偷流泪的吴邪,默默扬起指头示意身边的两个张家人现在别进去。“可……长老吩咐的要取他的血。”张海客瞥他一眼,说道:“就说是我说的,伤心人的血功效没那么好。”“是。”  张海客在离开前又看了一眼吴邪,趁你还能痛苦的哭就多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吧。以后,你就再也不能做到这些了。  我抹去泪水,侧过身偷偷从口袋里拿出胖子给我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几行字:  小心张家,他们要做一件大事。如有机会速逃。小哥有危险,张家不需要他了。你家不安全,去别的地方躲。别让小哥单独跟张家人走。他们有准备,身上备点急用东西怕要大干一次。张海客可能是下一个族长。  我将那张字条捏碎再填进茶壶里,摇了摇茶壶后和茶水一起倒进床头的植物旁边。张家目的果然不单纯。不过,我看看在门外 杵着的两个张家人,我可不觉得我能逃出去。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就起身打算去看看闷油瓶醒了没。  我迈出一只脚,刚才还跟木头人似的两人就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眼神跟激光有的一拼。看他们没有阻拦我的意思,我就壮着胆子走向隔壁房间。  我推门而入一道白光闪过,我的脖子上瞬间架着黑金古刀,刀再近一分我的脑袋就要和脖子说拜拜了。闷油瓶一看是我收了刀,沉默的看着我。  他的淡然眼神我太熟悉,我知道真正的闷油瓶回来了。“小哥,你记起来了?”为了不那么尴尬我还是明知故问了一句。他点点头将刀放回桌子上。  我刚想告诉他胖子给我的信息,他开口说道:“吴邪,你不该来。”我当然知道,张家从头至尾都没说实话。我同样静静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然不是因为我无言以对,而是那闷油 瓶给我做了一个手势我看见那窗边有一个人影。闷油瓶示意我走到他身边,我走过去他一把拉过我将我摁倒在床沿,他将黑金古刀甩向人影,自己一脚将花盆踹开砸在可以跳出去的窗户上后捂住我的口鼻,身子缩在我旁边的另一个床角。  在听见房内声响后一个人躲开黑金古刀冲进房间,闷油瓶松开我跳下床拉起我到他身后。我简直不敢相信,冲进房里的人竟然是老痒!  感觉到我面色不对闷油瓶低声问我:“你认识?”我僵着脸点头并告诉他等会跟他说我的经历。  老痒也发现我和闷油瓶,他看着我突然笑着打个招呼:“老吴,好久不见。”“老痒,你……”“我现在是帮张家。”我默然站前了些。心情还是一阵复杂,他不是老痒,可是看着这张脸还是将他和老痒联系在一起。

楼主:白晚夜

字数:94820

帖子分类:瓶邪同人文

发表时间:2015-08-05 23:14:00

更新时间:2019-01-15 20: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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