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水读 >  天涯 >  红袖天涯 >  恐怖故事集

恐怖故事集

楼主:南狼坨子  时间:2019-01-20 11:58:20

1. 还童丹

楼主:南狼坨子  时间:2019-01-20 11:58:20
2.

2. 某女

某女幼时,其母杀父,入狱,终不得出。年及豆蔻,适乡下,服劬劳之役。此役若宏潮,以九州之大而无所免。所幸者,有一农家常于其照拂,不至冻馁。后返城,成家,生二子。其长子白美,善言;其次子貌丑,口齿含混。其夫促狭,日久,家不和。
二子及长,夫妇分,次子从父,长子从母。其夫再娶,新妻有女年幼,为其所侵,事发入狱。次子自此独居,继其父房产,然常与其兄聚。长子年至十八,离母独居工厂宿舍。后一年,凶信突出,次子卧轨死。女往查长子屋,见墙上血点淋漓,大惊怖,惶惶而退,然终不得告。
此女后语人曰:世无亲人,仅余此子,何忍告耶?

楼主:南狼坨子  时间:2019-01-20 11:58:20
插播广告2则: 1. 如果你是真实的,你当痛苦;如果你是真实的,你亦当喜乐。2. 迎面跑来两个年轻女子,本已美妙的早晨为之一漾,过一会儿又有一对老年妇女说笑着走过来,这早晨又为之一漾。
楼主:南狼坨子  时间:2019-01-20 11:58:20
3. 三女

河东董某,娶妻张氏,育有四女一子,其子最幼。董为人外懦内厉,家人均弗敢违其意。其三女时年十六,有意中人,暗相许,其父知之,不许,令断绝。三女苦告不得,服毒死。头七夜,其魂自窗棂隙入东厢房(其生前与二姐及四妹共居于此),哭闹彻夜,姐妹惊惧。翌日夜,董某独睡东厢房,及至三更,其魂复来,董怒呵之,与其魂扑搏至天明。自是其魂不复来。董某后寿九十而终。

其四女,南狼亲嫂也,尝以此告吾,不可不信。
(这个故事以前讲过,窃以为恐怖,搬过来凑个数)
楼主:南狼坨子  时间:2019-01-20 11:58:20
4. 锥刺股

赵屯王女,嫁夫河东李氏,育二子。其夫狠促,常以箕帚事责妇,(妇)但有不顺,则以锥刺其股,妇哀嚎之声邻里皆闻。某日,李某又持锥迫妇,妇暴起,以枪刺击夫,中其腹,腹油溢出,鲜血淋漓,李某萎顿。乡医至,曰李幸甚,其刃宽深,然竟未伤腑器。自是,李大敛,夫妇未再有争也。此南狼幼时事,吾亲见乡医抢救之场面,其言凿凿,犹如昨日。
王女育二子,长子长南狼一岁,次子幼南狼一岁,皆予幼时伴。予初中时其次子凶死,十年前其长子遇牢狱之祸,今夫妇二人晚景困顿,哀不自胜。
(前段旧作,后段今日补齐)
楼主:南狼坨子  时间:2019-01-20 11:58:20
5. 交换

“你确信要换吗?用你余下的生命换取你青春的时光?”生命中心的中央电脑问我。
“是的,我要换。我现在垂垂老矣,孤苦无依,是的……我要换。”我回答。
“根据检测报告,你还可以再活十五年,在这十五年里你还可以做很多事,比如写一本书。”它说。
“是的,那很美妙,我一直有写书的计划。可是既然可以用我余下的生命换取一些青春时光,那我认为无论如何都是值得的。”我说。
“你知道这十五年时光能给你换回多少青春吗?”它问。
“多少?”我反问。
“不多,这取决于你的青春是什么样的。如果你的青春很美好,那就换得少,反之就换得多,”它俯下头来,绿幽幽的电脑眼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探寻。
“哦,我的青春不是很美好,我很痛苦,我常常失恋,为生计发愁。唉,我要的不多,我只想再过以前健康的日子,”我语气开始坚定起来。
它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不过我知道它是在计算。
“这里我有一个问题,”它说。
“在未作实质性的转变以前,我不能知道你将获得多少青春,这结果因人而异,我们的科技水平还不够先进。如果你确认要做这个转换的话,请你在心里确认一下,”它说。
“哪怕只有一年,我也愿意,所以请吧……”我在心里认真的确认了一下。
......
转换完成的第二天,我接到了生命中心的电话。
“先生,您的生命将在明晨结束,请您下午到生命中心来确认您的葬礼事宜,”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温和平静。
“什么?这么......短?可是我今天还什么也没做,无所事事地过了一上午。我甚至还因为心中有了爱意而又有了苦恼......为什么这么短?”我颤抖着问。
“青春是无价宝,先生,您的青春十分美好,请您下午务必过来,午安,先生。”
电话那边泛起了一串忙音。
楼主:南狼坨子  时间:2019-01-20 11:58:20
6. 切割

我轻轻地推开房门,开灯,打量了一下这个空旷寒冷的空间。这个房间的四壁、天花板以及地板都是雪白的,各个建筑面之间的交界线若有若无。屋子的正中间停着一张尸床,洁白的尸布隆起,下面显然是我的工作对象。尸床的一头立着工具架,上面地摆着一把小刀,远远看去都能觉察到它锈迹斑斑。除此之外,房间里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我走近去,低头看了片刻这隆起的尸床。尸床的台面很大,这个人的整个身体都被蒙在布下,从外形上看,他应该跟我身材相仿。
我把上面的布扯开,一个血糊糊的身体出现在面前。这是个成年男子,一丝不挂,身材匀称而强健,但是可见的部位全都密布着伤口,连脸也不例外。有的伤口血液已经凝结,结痂呈暗红色,有的还在不停地涌出鲜血。他身体和床面接触的环线都已经溢满了血,整个人就像浮在了一个红色的小湖上。脸似乎破损最多,纵横而外翻的伤口里外都是红白交错,牙床整个裸露在外,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嘶嘶声。这是房间里唯一的声音,显得很刺耳。
他看着我,瞳孔散得很大。
我拿起小刀,犹豫了几秒钟,但还是很快选准了下刀的位置。我的计划是,先把头部的发肤骨肉剔除干净,但是尽量不要伤损眼睛,然后再割断手脚,最后取出心脏。
小刀上的锈迹实际上是残留发干的血液,它的锋利程度让我很满意。得益于经年有素的练习,我运刀的技巧很高,头部的血肉像成熟过度的果肉离核一样被剥离,留下了一个完美的头骨,但是眼球还完整地留在眼眶里。我没有破坏他的眼部肌肉,所以这双眼睛还能紧紧地盯着我。
切除四肢是个相对轻松的工作,然而打开胸腔费了一些周折。跟我一样,他的心脏不在左边。我又打开他的右胸(中间要切断肋骨),他的心脏很健康,很美,剧烈地跳动着。
我把他的心脏捧在手中,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充盈着我的身心。这时他的瞳孔已经完全放大,喉咙里的嘶嘶声也彻底停了下来。
我累了,正打算离开,房子里的灯熄了。有一个巨大物体忽然在面前升起,凭感觉我知道是尸床。它遽然抓住了我,在我还没来得及挣扎之前,我的颈部就被注射一针镇静剂。接下来,我听凭它有条不紊地摆布我:把我放在尸床上,剥去衣物,小刀轻快地切割我的皮肤与肌肉,割掉上下唇。我能感觉到我的血液从各个地方涌出来,顺着身体流到床面上,在身体的周围地汇成了一个小湖。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完成的。我的喉咙里发着嘶嘶声。最后,一张布蒙住了我的身体。
门轻轻地开了,“啪”地一声,灯亮了,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在我身边停下,微微停顿,然后撩起了我身上的白布。是我,他竟然是我自己。
他认不出我了,尽管看得很仔细。他似乎很愉快,脸上有一丝得意。
我很想喊出来,一直努力地要喊出来,可是直到小刀刺入我的右胸,我的喉咙里也只能发出一些嘶嘶的声音。
这屋子里只有一个灵魂,我杀死的正是我自己。
楼主:南狼坨子  时间:2019-01-20 11:58:20
7. 鱼网
.
哥哥在前,弟弟在后,他们顺着海沟向海边快走。红碱木长势正盛,放眼望去一片火红,绵延直到天边。在这条沟和海相交的地方有一处深水区,落潮时常有梭鱼群聚在那儿,运气好的话几网下去就可满载而归。他俩儿现在一定要在开始落潮之前赶到那儿,但是看来已经有些晚了。
“有点儿晚了,咱俩得跑起来,”哥哥说。
“要是跑的话,兴许还来得及。还有不到一里地?”弟弟低着头,紧跟在哥哥后面。
“今天是大潮,水退得快,赶紧的,”哥哥开始小跑起来。
弟弟跟着也跑起来。
他们都很年轻,一个十八,一个十六。
哥哥先跑到了地方,此时海沟里满是退潮的水,去势很急。在距岸边三五米的洄流地带,梭鱼群溅起了细密的水花。他在渔网的这一端挽了一个活套,挂在手腕上,以免渔网脱手。他迅速理好渔网,瞄准眼前一处水花撒下去。鱼网撒得很圆,在水面上激起了一个漂亮的圆线,但是急流很快就把它冲乱了。第一网就收获颇丰,网线拉得笔直。他吃力地把网拉上岸,发现这一网捕了五六十条一扎长的梭鱼。他迅速地把鱼捡出来,扔进斜挎在肩上装鱼的网兜里,然后朝着鱼群更密集的地方跑过去。这时弟弟已经跑到了,开始理网。
哥哥第二网撒下去,正中鱼群密集区,网落下去的地方,鱼群溅起的水花随之消失。这网鱼远远多于第一网,于是渔网也被潮水更大大力地拉着,网绳被拉得笔直。哥哥被渔网拉扯得踉跄着向前,这网鱼实在是太多了。他用力拉网,可是一个激流涌过,他反而被扯进了水里。他手腕上系着网绳,拉得太紧了,想松开却松不开。激流把渔网乱卷,缠住了他的手和头,他用力挣扎,但怎么也摆脱不了渔网。网里还有很多鱼,和他紧紧地裹在一起。
弟弟注意到了哥哥的险情,飞快地跑过来,但是哥哥已经被卷进了深水区,他够住不住哥哥。弟弟灵机一动,用尽力气把手里的渔网撒向哥哥。网撒得非常准,准确地罩住了哥哥、哥哥的网以及一网的鱼。
弟弟的网也用网绳系在手腕上,水流裹挟着的东西产生了更大的拖力,他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被拖进了水里。现在两张网和两兄弟紧紧地裹在了一起,成了浮浮沉沉的一大团,顺着潮水向大海的方向而去。
也就是十几秒钟的时间,他俩儿就消失得踪影全无。
楼主:南狼坨子  时间:2019-01-20 11:58:20
8. 杀蟹

通常我都是水煮螃蟹,这样简单方便,但是大家近来吃水煮蟹已经十分腻烦了,于是我决定换个做法:香辣蟹。
做香辣蟹需要把活的大闸蟹切成两半,这活儿不容易。蟹很大,蟹螯强壮有力,我得一手从顶部横掐住蟹壳两端,把蟹按到案板上,松开食指,快速地用砍刀在它背上比一比,然后手起刀落。杀第一只写还算顺利,一刀下去,蟹就分成了两半,蟹黄四溅。可是随着杀掉第一只蟹,其它的蟹似乎就都明白了眼前的处境,开始挣扎起来,装蟹的盆里一片疯狂的躁动,蟹脚在铝盆上划出了哧哧的声音。
接下来当我在蟹背上比刀的时候,这些蟹就用它们的螯拼命地去钳刀刃,有的力气很大,我得用力才能把它扯脱。有一只蟹狠狠地钳了我一下。杀到第五、六只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这事儿有些残忍,便有些犹豫,但是只剩三只了,只好坚持下去。说来也怪,后面几只相对平静一些,没有再抗拒刀刃。
杀完最后一只蟹后,我惊讶地发现厨房的地板上有一只很小的泥蟹,不知是什么时候逃出去的。它太小了,以至于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它。我把它捡起来放到角落里的水桶里,打算下来空儿把它放掉。
这是今年九月间的事情,杀蟹的事情过去几个月了,今天我忽然想起了这只小蟹,不知它是否还在那个水桶里。

楼主:南狼坨子  时间:2019-01-20 11:58:20
9. 杀兔子

上小学时的某个暑假,其时我还小,曲起小臂来怎么也看不到鼓起的肌肉。某个下午,我独自一人,四处游逛,来到了大伯家。

大伯及堂兄们都不在,堂姐看我来了非常高兴,问我敢不敢杀兔子。农村人养鸡鸭鹅兔这类小动物都是自己杀,我之前也常见我爹杀鸡。我是个爱帮忙的人,又出于男子汉的自豪感(看上去堂姐是不可能完成这任务的),就答应了。

说到杀兔子,我先提一下十几年前在四川时的一段往事。我的一个朋友,他给她女儿养了只兔子做宠物,跟他们一起生活在楼上。因为经常见面,所以他常常向我提起“毛团”(兔子的名字)的状况,大概就是'又长大了,好乖好萌好淘气'之类。大概毛团周岁左右时,在打麻将的时候,我问起毛团的近况,我朋友说,'吃了,找菜市场里的肉贩给宰的,很重。'他老婆女儿当时都在,当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也都在回味儿那兔子的味道。

再回到我从前的那个下午。

堂姐双手倒提着的这只兔子也很重,因为她好像很吃力。是只白兔,眼睛血红,不停摇摆,似乎能感觉到末日已到。堂姐示意我旁边有根木棍。

就在大伯家的前门那,我一棍子打在兔子头上,兔子没死,剧烈挣扎。我力气太小了。堂姐说'搁劲儿!',我就加大力气,又是两下,可兔子还是活着的。这时我心里感到有些不舒服,但是兔子还是活着的呀,于是又接着打下去......兔子终于死了,身体无力地吊着,被堂姐拿进厨房去了。

完成了任务后,我在院子里呆了一会儿就回家了。回家后我没跟妈妈提起这只兔子的事。当时我只是隐约地觉察到,但是现在很清楚,我做了一件很傻的事。

这算是恐怖的故事吗?
楼主:南狼坨子  时间:2019-01-20 11:58:20
10. 人、鹰(第十个,此楼竣工,不留烂尾楼)

.

这是个五月的上午,草木葱茏,阳光明媚。
我背着气枪,在林中寻找猎物。父亲、哥哥和二姐在林边玉米地里给刚出的苗除第一遍草。
这林子里的鸟像是认识我一样,都躲得远远的,偶尔出现的麻雀又引不起我的兴趣。我一心想打上两只串鸡,但是季节晚了,它们中的大多数已经飞往大北方,只有初秋的时候,才会再经回这里。那时,它们都又肥又大,但是只在这片林子里短暂停留。我实际上并没抱太大希望,但是拎着一杆气枪在林中晃晃确是很惬意的事情。
当走到一片老林子的尽头,就要走进一片刚播种的豆田时,我看到有一只鹰落在了田间两个电线杆之间垂成弧形的电线上。由于几颗老柳树和杨树的遮挡,它没有发现我,气定神闲地停在电线的弧底。这是一只鸟鹰,属于鹰类中体型较小的一类,是一个绝佳的目标。
我给气枪压上子弹,蹑手蹑脚地来到它侧后方的林边,然后开始向电线杆靠近。我想借助于电杆的掩护进行射击。电线杆距它直线距离四十米左右,对气枪来说挺远,但是已经在射程之内。最近几天无雨,豆田的土干燥松软,我很顺利地到达了预定位置。我探头看了看,它迎着五月的微风,羽毛闪亮,挺拔的样子很美。我没有犹豫,出枪,瞄准,射击。它一头栽了下来,落地时传来啪嗒一声。我跑过去,心中喜滋滋地。
这是一只年轻的鸟鹰,有两个鸽子那么大,羽毛光滑,眼睛紧闭。我一只手抓着它,仔细地打量。我的堂兄曾经用猎枪打下来过一只老鹞(一种大鹰,常捕食家禽),引得我羡慕了很久。我就这样看着它,过了十几秒光景。忽然,它睁开了眼睛,怒视着我,原本蜷缩的爪子一下子张开,抓进了我的手指肚里。我被吓了一跳,转而十分愤怒,用尽力气把它摔到地上。它抽搐了两下,就不再动了。这次,它真的死了。
这个猎物成了我很长一段时间的骄傲。
/
这是个五月的上午,草木葱茏,阳光明媚。
这两天我很忙,因为刚出壳的小鹰需要很多食物,但是很多候鸟已经飞往北方,所以我不得不在河边和林地里辛苦奔忙,以求不放过本已不多的机会。令我忧心的是,现在正是农忙时节,人经常在林边的田地里出没,有的还随身携带着武器。我从不捕食家禽,因为它们体型太大,但是这丝毫不能降低被人类捕杀的危险。他们有时为了乐趣而杀戮,还引以为荣。
我今早的运气不错,在豆田里逮住了一只田鼠,这家伙肥嘟嘟的,大概是最近饱食了豆种的原因。鹰妈妈很开心,几只小鹰也几乎吃了个半饱。现在,我又飞回来,打算再碰碰运气。
我落在电线的弧底,因为这里远离林边。林子里偶尔会冒出人来,那是很危险的事情。南风吹拂,我感觉自己的颊羽像水波一样微颤。这片豆田很大,至少藏着二十几只田鼠,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可以把这几个孩子养大。七月份,我们将飞往大草原,小鹰们会在那里成年。当然,事情从来没像预想的那么顺利过。
突然,我听到了“咯吱”地一声,但是却不知来自哪里。这很像一只大田鼠嚼豆子的声音,但似乎又偏响了些。豆田一望无际,有些凹凸不平的地方被阳光照得闪亮,那些地方有它们隐藏的洞口。我凝神观察着。
......
一颗后下方飞来的子弹击中了我,我垂直跌落,重重地摔在地上,头中一片昏沉。我失去了知觉,但是又恍惚想到了母鹰和几只小鹰,想到了这些田鼠,想到了大北方的草原,我甚至是想到了人。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发现我被一个小孩儿托在手里,他一脸欢喜的神情。是他射中了我。
我非常害怕,但是更加愤怒。我突然张开爪子,用尽全力抓进他的手指里。他吓了一跳,然后忽然满脸通红,把我重重地砸向地面。他的力气太大了,在我身体接触地面的瞬间,我听到了自己内脏碎裂的声音。我失去了知觉,但是在它(知觉)丧失时,我又分明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抽搐。

楼主:南狼坨子

字数:5954

帖子分类:红袖天涯

发表时间:2018-12-15 12:03:03

更新时间:2019-01-20 11:58:20

评论数:125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下载地址:TXT下载

 

推荐帖子

热门帖子

随机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