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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只愿君心似我心(傲娇美人病弱帝受x忠犬隐忍将军攻)

楼主:哈罗哈罗太阳  时间:2019-08-25 11:46:27
勤劳的楼主又肥来啦!美国东部时间上班狗楼主要去赚$$了,小可爱们有什么评论和问题请畅所欲言楼主第一次写文,有点词不达意和剧情交代不清楚的地方请大家轻拍,谢谢支持

楼主:哈罗哈罗太阳  时间:2019-08-25 11:46:27
第四章 咫尺却天涯
4.1 (重贴一次,因此好像很多盆友刷不出来)
日暮西山的时候,言飞浔进了宫,照例是奔着紫竹苑去。他这些日子天不亮就赶去京畿大营,又要赶在宫门落锁之前进宫,每日来回奔波,人也累瘦了一圈。有时候景暄歇的早,言飞浔赶回来也见不着人,仍是要当面听如乐和常思隐将景暄身上的状况细细说与他听才肯放心。
言飞浔先在外间脱下了风尘仆仆的外袍,由宫侍们替他换上干净清爽的绸衫,又洁面净手,将自己收拾妥当方才抬脚进入内室。
纱幔低垂,景暄正端坐在紫檀书案前,手持一卷奏疏低头不语。琉璃灯下,他墨发如缎,银灰的锦袍像一泓倒影着月华的春水,低垂的眼睫在他白皙如玉的脸上投下两扇微颤的阴影,精致玲珑的鼻梁下薄唇轻抿,美得不可方物。
如今只有两人时景暄已免了言飞浔的礼,见他怔怔的站在门口,将案上一本朱笔标注过的奏疏往前推了推:“今日司礼监呈上来的,上个月苏州知府吴庆洲府邸失窃,窃贼三日前在临郡被捕快捉拿,身上竟被搜出三千两赃银和受贿的账簿一本,江浙一带大大小小的百名官员全部在册。这个吴庆洲,去年浙江邻郡蝗灾时让他捐钱,竟然还跟朕哭穷。”
言飞浔回过神来,走上前拾起那本奏疏草草看了一遍,问道:“吴庆洲可是桐怀安的门生?”
景暄点点头,扶着腰站了起来,缓缓走到轩窗旁,叹了口气:“每月呈到朕跟前的检举江浙一带官员贪污受贿的少说也有两三件,桩桩件件都和桐怀安脱不了干系,还不说有多少朕看不见的。”
一阵凉风袭来,竹林中传来一阵沙沙作响,景暄捂住嘴,低声咳了起来。
言飞浔快步走过去将窗户关严,又接过如乐递来的一件银丝绫缎搭肩给他披上,道:“朝廷的贪污腐败之风由来已久,三尺之寒非一日可解冻,陛下身子还未大好,还是保重龙体要紧。”
“朕是怕桐怀安眼看事态愈演愈烈,狗急跳墙。千叶国师切莫儿这次在帝京盘桓一月之久,行踪诡秘,十分可疑。”
言飞浔和切莫儿打过几次交道,此人行事阴损狡诈,诡计多端,千叶王半年前痛失长子,部落内部正是风起云涌形势诡谲之时,切莫儿却在这个节骨眼秘密潜入大允,必是有异。
言飞浔躬身握拳道:“微臣失职,未能抓到切莫儿和桐怀安暗中联系的实证,还请陛下降罪。”
景暄将他虚扶起来,叹气道:“此事与你无关,桐怀安盘踞朝堂三十余年,他要想与什么人联络,必定有法子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言飞浔见景暄伸出来的手上有不起眼的几个水泡,周围的皮肤也有些发红,忙抓住他的手问道:“陛下可是烫伤了?这都怎么伺候的?”说着作势便要向如乐兴师问罪。
“无碍,只是喝茶时泼洒了些。”景暄收回手,不愿让他多看。聚兰殿那次自己虽然是受了迷药的蛊惑,但那肌肤相亲的炙热触碰却是那么的真实,时至今日,景暄想起那日的意乱情迷仍是颤栗不已。三年前,若是言飞浔不曾离去,二人之间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景暄不愿深想,他转过身,移步紫檀案几前,强迫自己将思绪从言飞浔身上挪开,他凝视着案几上的一盘残局,从棋笥中捏起一颗黑子,沉思片刻,将其置于东北角的空点。
言飞浔跟着看过去,见看似处于劣势的黑子不知不觉中对白子已是作伏设诈,虽是恝而不诛,却是胜局在望。
“前日切莫儿已归国,恐怕二人的计谋已是商定,如今与其等他们出招,不如先下一城,出其不意。柳尚书那里的奏疏准备好了吗?”景暄问道。
“一切都备妥了,只等陛下发令。”
“那甚好,择日不如撞日,让他明日就递上来吧。”
“臣遵命。”言飞浔拱了拱手,按理说这时景暄没什么要交代的他就该领命退下了,他迟疑片刻后,开口道:“如乐说您还没用晚膳,用过膳后还过一个时辰才能服药。您的身子万不可熬夜,明日柳如是的帖子递上来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臣让人传些膳食吧,陛下用一些早点歇下吧。”
崇光帝在世时将武安侯的长子越清河和言老将军的独子言飞浔作为景暄的陪读接入宫中,三人自幼一处长大的,虽是君臣有别,但也情同手足。彼时大允国力衰弱,对北方蛮族的侵占只能勉强应对,毫无反手之力,崇光帝深知将来景暄登上大统必将倚重这些手握重兵的武将们才能攘外安内,这两个将门之子就是他为景暄选定的良伴。言飞浔比景暄和越清河二人要长两岁,向来都是以大哥自居,加之景暄从小娇生惯养,弱质纤纤,言飞浔对景暄便是疼惜呵护多一些。
三年未见,这些起居细小处的叮嘱也多了些君臣之间的生疏。
景暄扫了角落里的如乐一眼,挑了挑眉头,倒也不恼,笑道:“如乐公公和言大将军倒是走得近。”
如乐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静默中不敢答话。他自从见言飞浔顷弹指间几乎要了桐栖宁的命后对这位铁面将军便十分畏惧,三年前言飞浔出走北疆的原委他虽不清楚,但知道陛下待言飞浔与别个有些不同,又见言飞浔这次回来之后对景暄关怀备至,十分上心,景暄也不并不排斥,便不自觉的将言飞浔当成了第二个主子。
“也罢,传膳吧,飞浔若是不嫌弃味道寡淡,也留下来一起吧。”

楼主:哈罗哈罗太阳  时间:2019-08-25 11:46:27
4. 2 (第四章完)
君臣二人在红木嵌螺甸白玉方桌前对坐,景暄仍是没什么胃口,只拿着青花细瓷勺舀了几口药膳慢慢的喝着,却给言飞浔另备了十来样精致的菜式和一壶上好的花雕。
今日是满月,清冷的月光透过苑内的碧玉修竹稀稀疏疏的散落进来。两人之间一时无话,只有瓷器轻碰的细碎声响,末了,还是言飞浔率先打破了沉默。
“多谢陛下今日赏的这口花雕,说来也怪,这酒非得配这宫中的雕栏玉砌才有味道,臣在塞外也喝了不少,总不是这个味道。”
景暄听了此话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环顾四周精致的摆件和噤若寒蝉的宫侍们,眼中露出几分哀怨:“朕其实很羡慕你,千军万马纵横驰骋,何等的潇洒恣意,不像朕终其一生都被困在这金玉满堂的桎梏中,有时想来真是了无意趣。”
言飞浔急忙放在酒盏,双膝着地跪了下来,道:“陛下此言真是扎煞臣了,若不是陛下运筹帷幄倾力相助,只凭阵前将士的一腔热血将蛮族逼回天山以北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景暄自知失态,有些掩饰般的轻笑道:“快起来吧,也不知怎的,朕近来常有些悲春悯秋之感,让你见笑了。”
言飞浔不肯起身,只抬眼怔怔的望着景暄,月华之下,景暄纤细的身型裹在银丝披风下显得格外的令人疼惜,他借着三分醉意,小心的避开景暄手背上的烫伤红肿,将景暄垂在一旁的手握住。言飞浔只觉掌心一片柔若无骨的寒彻冰凉,恨不得将眼前这如玉的人儿抱入怀中,柔声说道:“陛下最近身体不适,朝堂上又不安宁,难免心事繁杂。等安然诞下皇子,臣陪您去塞外散散心,可好?”
景暄听了此话,想到言飞浔当年负气出走,弃两人自幼一处长大的情谊不顾,这些年竟狠得下心见他一面都不肯,连回京述职都是派手下副将代而为之,这次若不是一纸诏书,恐怕这辈子都不愿再回帝京,遑论什么携伴出游,再开口言语中带了几分哀怨:“恐怕等朝堂上安定下来,朕也留不住言将军了。”
言飞浔心中一颤,知他这是埋怨自己三年前一走了之,一时百感交集。
三年前也是这么一个玉盘高悬的月夜,他也是这般借着醉意在韶华殿内将景暄压在身下,红烛掩映下怀里的人明明也是情动的模样。
---陛下,臣愿代替清河陪着您一辈子。
言飞浔闭上眼,当年自己说出口的誓言还历历在目。然而,明明是景暄推开了他。
景暄觉察出言飞浔的迟疑,眼中的那份迷离转瞬即逝,冷言道:“酒是越久越醇,人却旧不如新。三年未见,酒都变了滋味,又何况是人呢?”说罢,抽出了自己的手,起身就要走。
“是陛下心中忘不了旧人吧?”言飞浔倏的站了起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言将军何必在意?”景暄抬起秋水澄澈的眼眸,漆黑的眼底一片幽深,早已恢复了波澜不惊。
“也是”,言飞浔自嘲的笑了一声,“陛下高高在上,生杀夺予不过是一念之间,新人旧人又有何区别。陛下若真是想给桐怀安一个下马威,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把麒麟殿那位拿出来杀鸡儆猴不就得了?说到底不过是舍不得眼前的新人罢了。”
“你……”,景暄听了这话气得全身瑟瑟发抖,胸中气血翻涌,半天提不起一口气来。当年他失爱丧子之痛还未愈合,无法接受言飞浔的一腔深情,然而这分别的三年多来他孤身一人在朝中苦苦支撑,不惜与满朝文武对立也要倾力支持言飞浔在北疆的征伐,他肯忍受桐怀安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安插在自己枕边承欢,也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将这颗侵食民脂民膏的毒瘤连根拔起,然而自己的一片苦心筹谋在言飞浔看来不过是见异思迁的昏聩之举。
景暄胸中气闷得难受,连带着腹中也坠痛起来,他愤然挥袖,口中决绝的说道:“好……言将军,从今以后朕与你只谈朝事,不谈私情。”
***
垂花门下候着的如乐见景暄脸色不善的快步向门口走来,急忙迎上去将人扶住,心里纳闷刚才还君臣和睦的两人怎么就闹了不愉快,嘴上也不敢多话,小心翼翼的搀着景暄穿过苑中的竹林向殿内走去。
景暄刚才动了气,又疾走了几步,这会儿便急喘了起来,小腹沉沉的坠着,后腰也是酸胀不已,这不过百步的距离却是让他虚汗淋漓。
如乐心惊胆战的将景暄扶上床榻,见他喘得厉害,也不敢让他平躺,在他身后塞了两个软枕让他半躺半坐的靠着。景暄左手紧紧攥着胸口,右手托住腹底小心的摩挲着。
如乐见景暄紧紧攥着胸口,恐他是心疾犯了,急忙问道:“陛下可是心口痛?如今您身子大意不得,奴才让常太医过来给您瞧吧。”
景暄一直有心悸气喘的毛病,神思疲累或大悲大喜时便容易发作。
“不必,朕心中有数。”景暄双眼紧闭,颓然仰靠在软枕上。
景暄不愿让言飞浔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况且深夜召见太医,明日又指不定是一场风波。他定了定神,有气无力的开口道:“言将军若是一会儿问起,你们只说朕歇下……”
他话未说完,只觉得胸中泛起一阵恶心,软下身子呕了起来。
“陛下!您怎么了?快去传太医!”如乐连忙传唤道,殿内一时忙乱了起来。
景暄接过如乐递来的金盆,将刚才服下的药膳尽数吐出,他本来也没吃多少东西,到后来喉咙里阵阵发苦,竟是将胆汁都呕了些出来。
常思隐这段时间都在紫竹苑偏殿中待命,这会儿很快便赶来了,见景暄紧捂心口,嘴唇乌紫,便知他恐怕是心疾发作。他飞快的从医箱中取出一片紫参让景暄含在口中,拉起他的手腕飞快的查探一番后便知果然如此,赶忙让一旁的如乐用力按住景暄手腕内侧的内关穴,又取出银针在膻中三阴交等穴连番抽刺,如此折腾了半炷香的功夫,景暄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
景暄脱力的仰躺在软枕上,气息仍是紊乱不已,常思隐伸出手掌抚在他的胸口,动作轻柔的上下摩挲着帮他顺气。
“孩子……如何?”景暄从唇齿间挤出一丝气息。
“孩子心脉无碍,只是您现在身体太过虚弱,实在是受不得丝毫的刺激了。”常思隐是沉稳慢热的性子,向来都是不慌不忙的样子,此时语气难得的有几分焦灼。
景暄闭着眼点了点头,他撑到此时已是心力交瘁,不一会儿便昏睡了过去。
常思隐走出寝阁,见言飞浔呆立在门口,双眼通红,身上有浓重的酒气。言飞浔刚才不敢进去,怕景暄见了他更加心绪不稳。
“陛下怎么样了?”言飞浔声音沙哑的问道。
“心脉脆弱,素体亏虚,若再有闪失,恐怕是撑不到足月之时,龙体亦是受不起损耗了。”常思隐如实答道。
言飞浔攥紧的拳头,狠狠的锤向自己的胸口,“我不该逼他,明知他身子这般,还拿些话刺他……”
常思隐也不便多言,只劝道:“少爷不必太过自责,陛下的心疾由来已久,孕中格外虚弱罢了,这些日子事事多顺着他的意思吧。”
“我当年是不是不该走?”言飞浔抬头仰望着漆黑的夜空,眼角似是有晶莹闪烁。
言飞浔是言老将军棍棒下打出来的,从来都是只知流血不知流泪,言老将军在打儿子这件事上是出了名的狠心,言飞浔的倔脾气犯起来也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仿佛从来不知世间还有认错求饶这四个字。常思隐自幼在言府长大,见多了这个倨傲执拗的少爷被言老将军打的皮开肉绽的样子,他这番悔恨莫及的模样倒是头一遭。
常思隐叹了口气,自家少爷和皇上这些年的纠葛情愫原本是绝没有他这个外人插言的份,只是眼下两人之间心结不解,皇上心气郁结,身子哪里又能养的好,他心里计较了一番,开口道:“陛下心里待少爷自是与别人不同。少爷三年前一走了之,陛下嘴上不说,暗地里着实是伤心了一阵。”
言飞浔听了之后先是怔了半响,慢慢的,他的眼眸中像初春慢慢消融的冰河,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缓缓流淌开来:“我明白了,多谢。”

楼主:哈罗哈罗太阳  时间:2019-08-25 11:4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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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哈罗哈罗太阳  时间:2019-08-25 11:46:27
亲们,后来的更新被删了,楼主我转战lofter了,想继续看文的朋友们麻烦去那边搜“哈罗你好”,谢谢大家支持!

楼主:哈罗哈罗太阳

字数:19299

帖子分类:十世

发表时间:2019-07-14 17:58:00

更新时间:2019-08-25 11:46:27

评论数:14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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