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我从哈尔转到深圳工作，2月份刚刚过了春节不久，我就乘坐火车硬卧来岭南“履新”。
进入正题之前，先轻松一下，不然这个题目太沉重，让人怆然凄恻时间太长，不利健康。
“履新”这个词在“百度百科”上有两个意思，前一个与题目无关，我们且置之不议不论之列。而与我们的叙述有关的是第二个含义：“在现代社会一般用来指职务上发生变动，大多用来描述某人升职。”
我们在语言上讨论语义，常常要划分出“语义学”和“语用学”两个内容。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根据英语版词典翻译后出版的英汉对照版《语言教学及应用语言学辞典》（2002：P357）给“Pragmatics ---语用学“所做的定义中有一句话很重要：“语用学有时与语义学相对，语义学研究意义时不考虑使用者和句子的交际功能。”用这个观点讨论“履新”一词，“在现代社会一般用来指职务上发生变动”，这就是语义学内容，而“大多用来描述某人升职”就是如上定义中所涉及到的“考虑使用者和句子的交际功能”后的语用内容。所以大家可以看出，我使用“履新”一词，从语义学上是正确的，可是从语用学上来讲，是个 “语用错误”-----我把“语用错误”放到引号里，是因为就是这本词典里有英语术语Pragmatic error----即是“语用错误”这个术语的来源。我说我使用“履新”一词是语用错误，这是因为，第一，我不是官员，第二我调转，没有升职。在等级社会里，“使用者” 用词时要考虑自己的身份，考虑词汇的“交际功能”，例如你不是官员，却使用“亲自”二字，从语义学上没错，但是就语用学而论就是大错，别人心里会说“你不是领导竟然也敢用人家当官的人常用的‘亲自’二字，太不知天高地厚，简直是谵妄！别人最少也会认为使用者有点“二”。 再比如，一个普通人说“我研究研究后通知你”，里面的“研究研究”和“通知”都有语用错误，因为那都是官人们常用，普通人不该用的。
我在两个层次教语言学的分支---词汇学和《对比语言学》，所以对英语和汉语每个常用词汇的语用内容还是颇有点敏感性的。上边使用“履新”一词是故意开个玩笑，制造点轻松氛围。
下面就开始讲一个不轻松的故事。
在火车上有位比我大10岁略多的黑龙江同乡，一位愿意聊天解除旅途寂寞的、约为五十而知天命之年的老者。他的籍贯和故事发生地点他是告诉了我的。可是那个时候我还一心想这的是写学术论文，而没有预想到我以后会有兴趣写这类东西，加之从小养成的粗枝大叶的习惯，缺少在细节上用工夫的细心，虽然我游有记日记的习惯，但是某天或某些天特忙，不是当天就记录，而是有时候补记。加上时间久远，班家次数太多，也丢失了若干本。所以现在找不到对这件事儿的记录。只记得他住的县离我居住的哈尔滨很远，因为如果是我熟悉的附近县市，我是会记住的。
老人家读的书不多，他没有用“士绅”这个字眼。此外，他大量使用“那噶哒”（那里）、“拉粑粑”（拉屎、大便）、“土垃咔”（土块）、“驴性八道”（霸道野蛮）、“宾服”（尊敬和信服）、“亲戚里道”（亲戚之间的亲近）等黑龙江土语，这些地方话如果用到小说里（加上注释），是很生动的文学语言。可是在普通叙述文字里显得不够通俗，下面我就以我自己的叙述习惯讲下去。
老人家告诉听众---我和其他两三位旅友，他讲的故事有的是他经历过、亲眼见过的，但是主要是村里老人给他讲的。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他们村子里文化最高、最有钱、最有威望的“老村长”。
这位士绅---老村长到了1947年黑龙江“土改”运动之前是40岁多一点，是村里的首富，县城里也有产业。在1940年代，他在村子外造了一架大桥，在村子里修了贯通全村的大道。他还有一件最让全村人牢记不忘的业绩，那就是：他从城里引进了大便后使用纸张来擦屁股的新风俗。现在从社会学角度看来，这是一场了不起的移风易俗的社会改革。老人告诉我，他们村子里以前都是顺手拿个土块、扯片树枝，或者撕下来一把青草来揩屁股的。绅士在城里买了大批草纸或者报纸后很大批量地分发给乡亲每一家。后来发现农民们有时候用来点火造成浪费，就改为每半个月发给乡亲们一批纸张。他的这场改革大获成功，全村人终于在这件事上实现了风俗的现代化和文明化。他是自然而然的村长，深受同乡人的爱戴。在他的领导下，几十年里村子里家家户户的日子都风平浪静。谁家有了“为难招灾”——遇到临时生活困难，他都会借粮食给这家，有时候甚至是主动把粮食送到困难户家中，说“秋收有了粮食再还给我吧”。后来村子里回忆起他来就深情地用“老村长”指代他。他们说，现在的村子里的这些头头脑脑对乡亲们这么霸道！他们要是赶上老村长的一个指头，咱们也就烧高香了！
绅士的唯一一件有点“那个”的事就是他前妻去世了，他在县城里找了一位20岁上下，比他小了20岁左右的姑娘在村子里跟他同居。这在当时的乡村里是遭到非议的。但是绅士已经告诉乡亲们，当年某个日子就与那个姑娘正式结婚，到时候，他会设宴招待每家成年父老乡亲。更重要的是：绅士一贯乐善好施，他未婚同居这件事并没有影响他在全村独一无二的崇高社会地位。1945年日本人垮台之前，东北是所谓的“满洲国”。他为了村子里的利益与日本人有过很多纠葛，最后日本人都顺从了他。日本人为了自己统治的利益也都不得不迁就他，甚至至少是表面上尊重他。
土改的日子到了。土改工作队进村了。他们初期开展工作颇为困难，老百姓中老实巴交的农民都不愿意参加。村村几乎都是先把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动员起来，成为土改积极分子。在工作队和土改积极分子的共同努力下，群众终于发动起来了，开始了“砍挖运动”，具体的就是“砍倒大树，挖财宝”运动。“砍倒大树”就是把地主富农这些“大树”砍倒---把地主代表的封建势力的威风彻底打垮。“挖宝”就是在地主富农家中“挖宝”，让他们把家里的钱财和其他值钱的首饰、好衣服和衣料都挖出来。这也叫“挖浮财”。随后为了逼出来更多的“浮财”，打人和死人的事就多了起来。他们村子里先后死了8个人。我最近看了湖北作家协会主席女作家方方的长篇小说《软埋》写的就是土改。什么叫软埋呢?是指人死之后，不用棺椁，直接埋进土里。按小说的叙述，这应该是川东地区的一个说法，当地百姓认为，被软埋者是不能转世的，所以人们都害怕被“软埋”。 故事的核心是川东地区的地主陆子樵一家被软埋的经过。这本小说是2016年下半年出版的。说明文化界主流到两年前对于土改的否定态度是没有变化的。顺便告诉读者：有学者有过研究论文：写土改的除了1950年代周立波（不是当红主持人周立波）的《暴风骤雨》之外，所有的长篇小说、中篇小说和短篇小说都是把土改当成被否定的运动来展开描写的。《人民文学》杂志主编施战军称《软埋》“这部小说有一股地火般的“内热”，口气中的肯定是热情洋溢的。。
回头再讲在讲黑龙江的绅士。绅士与工作队很合作，交给工作队很多“浮财”，也愿意把土地献出来。但是土改工作队不接受和平“献地”。（笔者按：和平土改，这是政策所不容许的）。村子里别的富有的地主富农给都挨了打，村里也死了人。但是绅士安然无恙。因为即使是二流子占主体的土改积极分子也对他下不了手。工作队后来采取了“扫堂子”运动的办法，就是让外村的人进本村，本村的人到外村扫荡封建势力。绅士最后还是在“扫堂子”运动中凄惨死去。他许诺要娶的姑娘也在积极分子的折磨下跳井自杀。
关于“扫堂子” 一词，在周立波 土改小说《暴风骤雨》第二部第十一章的解释很具体： “他早听说过扫堂子的事，是外屯的贫雇农来扫荡本屯的封建。”
旅友老人告诉我，土改后这姑娘即使想逃出村子已经没有可能了。村口都有民兵和儿童团把守，再说，你即使逃出村子成功，没有本村发放的“路条”（带公章的通行证），也会在路上被人截住。
那姑娘受的折磨就是土改积极分子骑在她的身上，让她像马一样驮着爬。
让我十分惊奇的是，我90年代回呼兰县---现在叫哈尔滨市呼兰区---跟我三婶“采风”时，我三婶也遭受过完全相同的命运。她老人家告诉我：村子里的土改积极分子让本村的地富份子的女儿或老婆等年轻女子驮着他们在地上爬，直爬到膝盖鲜血淋漓，露出骨头。有3个年轻女人受不了折磨，先后跳井而死。工作队怕这样的事再次发生，把井给填死了一段时间。看来，人性中最窳劣的部分一旦调动起来，他们折磨女人的方式都会不谋而合，都惊人地相似！我三叔那个时候早已经是党员----他曾经是秘密党员----当时也在别的土改工作队工作，他如果跟本村的工作队通融一下，我三婶不会遭这个罪。但是他不能这样做，这会给自己引来“阶级立场不坚定”的麻烦。所以，党员也保护不了自己的家属。我三叔的父亲---我爷爷的亲弟弟，我二爷在土改后期定的成分仅仅是中农，并不是地主富农。这就是说，土改中受到冲击的也包括并非很富有的中农及其家人。斗争“扩大化”是那场运动的普遍现象。
旅友老人如果现在还在世，该是85岁左右了。他老人家讲到最后还说，老村长在村民心中，是几十年来最好的村长。

“软埋”可在网上买到

@友直友谅斋 2018-11-07 17:31:46
“软埋”可在网上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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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冀平 2018-11-09 19:47:35
标题档：——
赵可铭上将：《软埋》是对土改的反攻倒算
2017-05-24 18:48:54 来源：微信“红色文化网” 作者：赵可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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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人物评价跟文学内行的评价更应当相信谁！？主流评价是肯定了方方！

个别人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该奖项没撤销就得尊重它！你是这辈子跟文学奖无关了！你既不学无术，又良知丧尽只会用政治棍子打人！所以你的福报折损太多！

@顺天应时A 2018-11-10 18:37:15
【老人讲那过去的故事：地主富农是咋致富的？】
撰文——风云骑士“大浪淘沙”
我愿意和老人多聊天，听他们“讲那过去的故事”。比如曾有南京老人告诉我，当年南京沦陷，日本军人大多严守军纪，那些烧杀强奸的，基本都是日军中的“高丽兵”。
这个帖子不讲日本人，只讲地主富农。听另外的老人说起，“解放”前他们镇里也有地主富农。最富的那家人，全家祖孙十几口，是每天镇里起得最早的。农活之外，还在曾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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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顺天应时A 的信息！祝福！

@castmoon 2018-11-10 20:03:56
楼主写这样的文章想证明什么？
无论乡绅地主个人有多善良，但作为一个阶级阻碍了国家工业化，不淘汰他们，我们这个民族就没有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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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汰”了他们，农民得到了什么？土地到手几年后，合作化归公！

要害是你们脑子里满是洗脑时代的谎言。你们不辨真假。毛时代饿死几千万百姓，你们却歌颂成艳阳天。改开后生活大改善，你们却不予承认，看到腐败的只是腐败,是雨雨连绵。还好意思说只看真假！你的名都带假！你是中将吗？章冀平，你希望和平吗？整天想打政治棍子的当代太监

@友直友谅斋 2018-11-12 16:17:32
要害是你们脑子里满是洗脑时代的谎言。你们不辨真假。毛时代饿死几千万百姓，你们却歌颂成艳阳天。
改开后生活大改善，你们却不予承认，看到腐败的只是腐败,是雨雨连绵。还好意思说只看真假！你的名都带假！
你是中将吗？章冀平，你希望和平吗？整天想打政治棍子的当代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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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将杨立青 2018-11-12 18:06:36
要害是发帖者所发帖子的内容的真实性，所以我才骂发帖造谣诬蔑新中国的那些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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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冀平 2018-11-12 19:09:21
我发现；每次都是你，—— @友直友谅斋 唠唠叨叨地先行提起文革，提起 mao主席，直到招惹别人来写回帖怼你。
——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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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发个帖子你就上来攻击，常常是帖子的内容都没看，或者没看懂！你把这个时间用到自我修养自我提高不好吗？你这样做有意思吗？你自己不烦吗？你对方方的小说《软埋》，对辛亥革命的烈士。对武汉大会战的意义什么都是懵懵懂懂，无知颟顸！好好学习学习！被把时间不用到正地方！估计你也年纪不小了！给自己和儿孙积点德！

@友直友谅斋 2018-11-07 17:31:46
“软埋”可在网上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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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冀平 2018-11-09 19:47:35
标题档：——
赵可铭上将：《软埋》是对土改的反攻倒算
2017-05-24 18:48:54 来源：微信“红色文化网” 作者：赵可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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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直友谅斋 2018-11-09 21:10:12
政治人物评价跟文学内行的评价更应当相信谁！？主流评价是肯定了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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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冀平 2018-11-12 11:45:04
http://static.tianyaui.com/img/static/2011/imgloading.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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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直友谅斋 2018-11-12 13:11:56
说，你也不懂。停印不是你的光荣！不是国家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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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冀平： 2018-11-12 14:05:07
评论 @友直友谅斋 ：哈哈！——你想说只管说！——这就是你所谓的“主流评价是肯定了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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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直友谅斋 ： 2018-11-12 14:08:31
文学界的主流肯定了就足够了！你下辈子也做不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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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冀平： 2018-11-12 14:41:51
评论 @友直友谅斋 ：明明是被中国文学界的主流给否定了！——你还死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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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冀平 2018-11-12 19:19:38
一个堂堂的省级作协主席，写一本小说，遭到批评，还被停印；——更要命的还被下架，被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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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消息常常是错的！这本小说我就通过网上买到了！你最好买了看看！别懵懵懂懂地就反对！！

@依然湛蓝2017 2018-11-10 16:27:19
如果连当年的土改也被吐槽，这样的文学作品真的该封杀了？否则，共产党的执政来源都是违法。
这些年来看看网上的公知的舆论和谣言。我越来越感觉到文革的伟大与必要了。毛主席真的看的很远啊！千古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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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生土克水 2018-11-12 19:23:54
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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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还被正式文件否定了！你了解一下事实：除了《暴风骤雨》和《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之外，所有的数以几十计的长篇中篇和短篇小说写土改的都是的否定土改！！这有什么奇怪！要抑文革和文革发动者，扬改革开放！不读书不看报跟不上时代！

@xh563211112013 2018-11-12 19:46:45
至于中国人的窝里斗，可是天下闻名的中国人的重要特性。因为中国人最拿手的是内斗。
我们的丑陋，来自于我们不知道我们丑陋。
“宽容他们！他们做的他们不知道。”
——上帝高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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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祝福先生！

@smith_1688 2018-11-12 19:17:06
支持楼主，支持方方！我们应该有勇气面对历史，我们应该有勇气承认极左的罪恶！避免类似的人间悲剧再次上演。把自己的耳朵堵上就以为别人也听不到铃声，这是二十一世纪最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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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佩这样的醒世之言！祝福朋友！

文摘：
而不仅当时的东家亲自下地，而东家的家属也都有自己的事情做。杨英安家有妻妾三人，共有九个儿子，其中四个娶妻，这几个媳妇要轮流给雇工们做饭，每天三顿变着花样做。而且郑栓牢介绍说，工人们的饮食还是不错的。他进一步解释：“长工们都是肯（舍得）出力气的人，吃不好咋干活？不对长工好一点，长工没有心劲干活，影响庄稼哩。东家又不瓜（傻），虐待长工，坑了自家。”郑栓牢认为，长工和地主之间没有所谓的不平等。至少在人格方面，差异不大。所谓的差异无非是：杨英安是本地人，且是村里的大户，念过书，有头脑，人肯干（勤劳）精明，日子红火，而自己无非就是逃难到这里来的外来人，“其余没啥了。”

郑栓牢说：长工和东家都要合适哩。长工找一个好东家不容易，东家寻一个好长工同样不容易。同样的，“长工吃了人家东家的熟的热的，就要好好给人家出力气干活哩。要不然人家东家雇你干啥？东家雇了长工给你出力，你就要好好招呼，平时吃饭管饱，说好一年该给长工多少银钱粮食和棉花，不能克扣。如果短斤少两说了不算，还有谁给你好好干哩？”郑栓牢说，当地有一种说法叫做“穷汉家惯娃娃，财东家惯骡马”，骡马都舍不得虐待，他咋能虐待长工呢？

@三哥看球灬 2018-11-12 20:42:52
一看你说话的方式，就知道你不是中国人了。如果是中国人，肯定是当年被斗倒的恶地主 怀恨在心。祝你全家 、、死、无、葬、、身、之、地 ！！ 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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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恶毒没有必要！你会有损福报的！

郑栓牢告诉笔者，长工的日子一般是从正月十六上工，到农历腊月二十三祭灶时候结束，中间离家远的长工，在麦罢和秋罢以及立冬时候可以回去招呼一下家里，而且“路费还要主家出一部分钱哩！”工钱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实物，一种是银钱。实物和银钱往往同时支付。比如郑栓牢的工价是麦子十升，银元一元五角，外加棉花和秋作物收成若干。这些钱物，够他们母子二人一年的吃穿用度绰绰有余。因为郑栓牢吃饭大部分在杨家，家里甚至还有余粮，不几年，竟然在杨英安的支持下，买了二亩旱地，正式成为杨家场村的住家户。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雇主和长工关系都融洽。有的雇主就吝啬得很，对长工做活儿要求苛刻，但是打骂是很少见的。在小农经济发达的关中农村，长工们只要手艺好，人品好，不愁找不到好主家。而对长工比较苛刻的主家，往往在长工圈子里名声不好，因为地域跨度不是很大，所以一来二去，这人的坏名声就渐渐传开，没人愿意去给他熬活了。更有甚者，对长工不好的主家，山上的土匪都不答应。

郑栓牢说，土匪有时候会化装成叫花子，到财东家讨饭，好的东家都会给一顿饱饭，然后带上几斗粮食，打发出去，抠门的不过给些剩菜剩饭，这就要倒霉了。土匪对于打家劫舍的对象，也是有选择性的，一般有钱的人家，人品好的，不会招致灾祸，抠门吝啬的，就要倒霉了。土匪专门找这些东家下手。

人性正如文摘所所述，主家跟长工处不好第二年就彼此分手！处好了就像电视剧“大宅门”那样主仆一家人！这才符合常情。半夜鸡叫类的宣传一思量都不可信！洗脑时代骗人的宣传还在信的人应该醒过来才对！至于谩骂往死里诅咒尤无必要！有什么仇恨吗？没有啊！

压力容器制造商Lv 7 时间：2018-11-12 22:05:30






谩骂者家里没有老人给他讲过或者本身就是土改时的那些积极分子的后代！我爷爷活着的时候我很爱听爷爷给我讲老事，克扣长工地还种不种了，可笑的人！遇到农忙长工比地主吃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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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直友谅斋： 2018-11-12 22:08:11 评论
这样的话才合乎常情！祝福！

中将杨立青： 黑名单 举报 2018-11-12 22:14:27 评论
评论 友直友谅斋：胡说八道，长工吃个屁好，那是地主雇的长工少，为了节省成本，平时长工还忙得过来，农忙必须再请短工，这时地主才不得不多出血，否则没人给你当短工帮你抢农时。

友直友谅斋： 2018-11-12 22:25:22 评论
假中将自己心地坏就以为地主都坏！

友直友谅斋： 2018-11-12 22:41:40 评论
评论 中将杨立青：你说这样的话足以证明你心地窳劣！人之常情是：第一为了个人利益也不会恶待长工；第二，心地坏的人毕竟是少数，人怎么会恶待给自己服务的人。恶待陌生人都会愧对良心！！只有你这样心肠坏透了的人才会为了节省成本恶待长工！

@生活的生活2017 2018-11-13 10:41:09
我们应该有勇气承认极左的罪恶！避免类似的人间悲剧再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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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明理的评论！祝福 @生活的生活2017朋友！

文革时代，说假话到了：爹亲娘亲不如毛--亲！
@中将杨立青 很乐于接受！还有谁乐于接受？

@友直友谅斋 2018-11-13 11:26:27
文革时代，说假话到了：爹亲娘亲不如毛--亲！
@中将杨立青 很乐于接受！还有谁乐于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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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章冀平，也会乐于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