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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的原型:能否敲响传统红学的丧钟?

楼主:我是麦可  时间:2019-10-21 16:58:38
书中将那块无材补天、因一僧一道帮助得已幻形入世的石头,变成一块挂在脖子上的宝玉的来历说得很清楚,可这块宝玉到底象征什么却只字不提。评书人提及宝玉也含糊其词。
第三回评书人批:“宝玉衔来,是补天之余,落地已久,得地气收藏,因人而现。其性质内阳外阴,其形体光白温润,天生有眼可穿,故名曰宝玉,将欲得者尽宝爱此玉之意也。”
说到这块玉是从宝玉落地时从他口里掏出来时,评书人批:“癞僧幻术亦太奇矣。天生带来美玉,有现成可穿之眼,岂不可爱,岂不可惜!”
“将欲得者尽宝爱此玉之意”,说明这块玉之所以称为宝,是因为想得到它的人宝爱它的缘故。也许可以这么说,想得到的是宝玉这个人,而不是宝玉这块玉。要不然,玉是宝玉从胎中带来的,他天生就是这块玉的主人,谁会觊觎这块玉呢?这块玉之所以宝贵、神奇,仅因为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对宝玉来说宝贵,是通灵宝玉,对别人来,因为奇迹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觉得稀罕那倒是肯定的,可还不致于当成命根子吧。但从评语细研,却又不是想得到宝玉这个人,的确有人觊觎这块玉。只能说,这块玉对人人来说,都是一块通灵宝玉。
奇怪的是,别人将这块玉当宝贝,只有宝玉不拿他当宝贝。与黛玉初次见面,听说黛玉没有玉,就要将这块玉给砸了。后来又发生一次企图毁玉事件。
黛玉初到荣府那一夜,问起那块玉的来历,袭人要拿来给他看,黛玉说此刻夜深,明日再看也不迟。评书人批:“他天生带来的美玉,他自己不爱惜,遇知己替他爱惜,连我看书的人也着实心疼不了,不觉背人一哭,以谢作者。”
“背人一哭,以谢作者。”这是一种什么奇怪的感情?如果放在南明,那几个皇帝对复国视同儿戏,对皇权天授只想逃避责任的做法,将这块玉当作他们用的玉玺,不是很好的解释?弘光帝在清人饮马长江之际,还在宫中听戏,享受得很。潞王被逼当上监国,第二天就降清了,永历帝被推上帝位时,首先出来反对的是他母亲。当上皇帝后不是用心主持复国大业,而是一听到清军前来的消息,就蹿得比兔子还快,最后竟然跑到缅甸去了。鲁王监国后倒是轰轰烈烈一番,可后来竟然自己取消监国称号。用在曹家身上,怎么说得通?
第三回回末总批:“补不完的是离恨天,所余之石岂非离恨石乎。而绛珠之泪偏不因离恨而落,为惜其石而落。可见惜其石必惜其人,其人不自惜,而知己能不千方百计为之惜乎?所以绛珠之泪至死不干,万苦不怨。所谓‘求仁得仁又何怨’,悲夫!”
这几句话总算说得白一点。黛玉(即绛珠)还泪,是“为惜其石而落”,惜其石然后惜其人。人是次要的,石是重要的。惜的是有石的人,至于有石的是什么样的人倒是次要的。惜的是玉玺,是皇权。
同一回王夫人劝黛玉不要理会宝玉,说宝玉是一个“孽根祸胎”,评书人批:“四字是血泪盈面,不得已无奈何而下。四字是作者痛哭。”
又是“孽根”又是“祸胎”,照这么说贾府之败,宝玉是罪魁祸首。事实上并不是。第五回贾府之败“首罪宁”、“皆从敬”说得明明白白,跟宝玉没有关系。要说宝玉是孽根祸胎,那就是怀壁其罪,因为他是代表皇权的玉玺。在末世,群雄蜂起,逐鹿中原,都冲着他来。要怪只能怪那些没有能力保护他的人。但宝玉到底还是致使家破人亡的“孽根祸胎”。
楼主:我是麦可  时间:2019-10-21 16:58:38
第二十二回畸笏叟在回未写道:“此回未成而芹逝矣。”这一回主要内容是贾府制灯谜,在惜春的灯谜之后也有一条评语:“此后破失,俟再补。”这个破失在曹雪芹生前就存在,所以此处的俟再补,评书人等待的是曹雪芹来补全,可曹雪芹一直到死也没有补完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曹雪芹之后还有一个“增删”者,在曹雪芹之后继续完善这部杰作。俟再补就是等待这个人来补全。现在看来基本上补全了,也许还缺黛玉的灯谜。
从这一回留下人信息看,曹雪芹不是原书作者,而仅是一个增删者的可能性更大。他做的工就是把原先纯故事的个人自传,加工成与历史暗中对应的一部超乎个人自传的伟大小说。此外,基本上可以确定,书中的词书歌赋,都是曹雪芹创作的。第一回有一条评语称:“余谓雪芹撰此书,中亦有传诗之意。”可作为证据。这个工程浩大,披阅十载,增删五次还没能完成。
除了第二十二回这个破失外,最大的破失,当属回前诗。可能才开始着手创作回前诗不久,曹雪芹就离世了。全书八十回,只有第二回、第四回到八回和第十七十八回有回头诗。共七首。
回前诗应是比题目更深一步点明本章主旨,但从《红楼梦》这部“真事隐”的小说来说,应有更深刻的含义。
第二回“贾夫人仙逝扬州城,冷子兴演说荣国府”。回前诗:“一局输赢料不真,香销茶尽尚逡巡。欲知目下兴衰兆,须问旁观冷眼人。”
第四回“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葫芦僧乱判葫芦案”,题曰:“捐躯报君恩,未报躯犹在。眼底物多情,君恩诚可待。”
这首最为可疑。贾雨村徇私枉法,怎么跟捐躯说到一块儿了?是不是“报国忘身”的意思?可“躯犹在”又说不通。洪承畴松山被俘降清,可他老家中堂一直挂着这么一对联:“君恩深似海,臣节重如山。”南明弘光覆灭之前,不少士大夫相约殉节,可慷慨赴死者不少,变节降清也不在少数。钱谦益不听小妾柳如是劝告腼颜屈节,究其原因,还不是“眼底物多情”?可谁又会料到这家伙后来又暗中联络东西义师抗清呢?岂非“君恩诚可待”?作者应该笃定认为是文官集团断送明朝江山,可也看出这伙人既想要节义名声,又舍不得富贵日子的矛盾心情。从明未一些笔记描写看,那时候的文官集团腐败无耻,往往干出一些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话说回来,殉国难的士大夫,也不少是这样厚颜无耻的家伙。有人将红楼梦中的一些女主角锁定在当时的江淮名妓当中,是大有道理的。这本书应从反面看,国破之际,看重名节的却是几个最不配谈名节的弱女子。
第五回“开生面梦演红楼梦,立新场情传幻境情”,回前诗:“春困葳蕤拥绣衾,恍随仙子别红尘。问谁幻入华胥境?千古风流造孽人。”
贾宝玉被当作“千古风流造孽人”,书中还说他被警幻仙子称为“古今第一淫人”,后来还有一条评语称他有“情极之毒,古今无人可拟”,这种老子天下第一的称谓,如果曹寅孙子用来比拟自己,只能说这家伙疯了。当然,天才和疯子原本并没有多少差别。只能这么说了。
第六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刘姥姥一进荣国府”,题曰:“朝扣富儿门,富儿犹未足。虽无千金酬,嗟彼胜骨肉。”
第七回“送宫花周瑞叹英莲,谈肄业秦钟结宝玉”,题曰:“十二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相逢若问名何氏?家住江南本姓秦。”
这个回前诗如果用在曹寅孙子身上,同样不知所云。如果是用是国破家亡离散奔走的遗老遗少,那是再合适不过了。贾宝玉上学故事应是陈近南在台湾立国学一些情节,但史料不具体,猜测而已。陈近南在如立国学,书中更可能以英莲学诗那一节相对应。红楼梦一书人物众多,唯有这个周瑞史有其人,他是郑家部将,封闽安侯,1653年阵亡,儿子娶鲁监国朱以海的女儿。施琅(刘姥姥)很可能就是他引进给郑成功的。
第八回“薛宝钗小恙梨花院,贾宝玉大醉绛云轩”,题曰:“古鼎新烹凤髓香,那堪翠斝贮琼浆。莫道绮縠无风韵,试看金娃对玉郎。”
第十七十八回“大观园试才题对额,荣国府归省庆元宵”,回前诗:“豪华虽足羡,离别却难堪。博得虚名在,谁人识甘苦。”在这首回前诗后有一条批语:“好诗,全是讽刺。近之谚云:“又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真骂尽无厌贪痴之辈。”
嫁给谁不是嫁?嫁给王府跟嫁给一个官宦人家应也差不多吧?何来的“离别却难堪”?可如果将元春与南明那几个帝王、监国联系起来,那就不是难堪的问题,而是一旦被拿去做皇帝做监国,走的是一条不归路,连隐藏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楼主:我是麦可  时间:2019-10-21 16:58:38
这辈子做梦也想不到会跟红学发生这点关系。
对文学评论从来都不太上心。记得二十几年前,有一篇小说让评论家王炳根先生带进京,请当时的中央文学研究所所长何镇邦先生写一篇评论,这篇小说和何老的评论都发在《福建文学》上。惭愧得很,何老的评论对我的启发虽然不小,可总觉得他写的不是针对我的,而仅是对我的鞭策与引导。至于一些评论家不着边际的言论,偶然看到,总忍不住想发笑。因此想,评论这种东西,大致只有极有天赋的人才能干得了的事。当年听厦大中文系主任朱水涌先生说,评论家是总结一流作家的经验,来指导二三流作家。初听觉得大有道理,后来觉得也不太可能。也许苏东坡说得更有道理,文章写于所当写,止于所当止(大意如此)。他弄个笑话集,将先秦的艾子先生拿来当主角,说艾子评什么算好文章说,文章写得有趣便有趣,写得无趣便无趣矣。初看不觉哑然失笑,再一想,何尝不是如此?有趣就是有趣,无趣便是无趣,还有什么可说的?有人随意落笔皆成妙文,有人煞费苦心仍不堪卒读。没有什么道理可说,就是天赋。
本世纪前偶尔还写一点小说发一发涮存在感,十几年前就不再为发表而写,仅照自己兴趣写一些自己喜欢的文章。当时以为这一生跟文学再也无缘。五年前因泉州文学叶逢平兄鼓励,又写了一些,可提不起兴致,很难进入状态。所以这段写作也算不上为发表而写。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为红楼一书,竟又花了这么几年时间。做这种学问真是苦,很佩服那些白首穷经的家伙,怎么熬下来呀。《红楼梦》我读不少于二十遍,当年为了写《正德皇帝的浪漫生活》,将明朝史料能找到的都翻个遍。但真正要写红楼,才发现自己简直是个白痴。
到此为止,再不去想红楼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是学究干的事。咱这辈子只配干一些无厘头的事。再见,此贴到此完结。
楼主:我是麦可  时间:2019-10-21 16:58:38
红楼梦作者之谜和秦可卿死因应是红学最大的谜。再就是黛玉、宝钗与甄玉、贾玉为什么同一个身份却要一分为二之谜。作者之谜目前为止应没有解开的可能性,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惜春画大观园这个情节推断,作者是一个出家的明朝的王子王孙。这个谜也许在某个不起眼和寺庙里的暗藏着,也许在某一个和尚骨塔里,也许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资料。其他两个谜,我在发布这么多红楼随笔中,总是闪烁其词,舍不得说透。既然要跟红学一拍两散,想想还是说个明白罢,庶几不留下遗憾。
先说甄玉、贾玉和黛玉、宝玉的关系。这两对男女的关系解开,对解开红楼之谜非常重要。当然,如果定要说是曹寅家事,则无解开的必要。个人的自传体小说,有什么理由将同一身份弄得那么复杂?没有任何意义。可如果这部小说影射的是南明历史,则这种身份的分割是极有必要的,也可以说是作者让人叹为观止的匠心独运。
先看两条评书人的评语:
第二十二回奇笏叟评:“将薛、林作甄玉、贾玉看书,则不失执笔人本旨 。丁亥夏。 ”
四十二回评语:“钗玉名虽两个,人却一身,此幻笔也。今书至三十八回时已过三分之一有余,故写是回使二人合而为一。请看黛玉逝后宝钗之文字便知余言不谬矣。”
从这两条评语可以看出,一是黛玉与宝钗是同一身份,作者将之分割成两个人。二是宝钗与甄玉是一对,黛玉与贾玉是一对,目的是要从不同角度影射同一事物。甄宝玉在前八十回中没有露面,只能通过另外三个人反推。
但第二回有一段评语说:“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家之宝玉,则正为真宝玉传影。灵玉却只一块,而宝玉有两个,情性如一,亦如六耳、悟空之意耶?”从这段评语可以看出,贾宝玉是甄宝玉的传影。甄宝玉是真的,贾宝玉是虚拟的。甄宝玉是真是存在的,贾宝玉只是一个名义,一个符号。
这块宝玉只能是一块玉玺。如果连这个都不敢承认,我不知道那些所谓的红学家,对中国传统的意识形态到底认同多少。也就是说,甄宝玉这块玉玺是真玉玺,贾宝玉这块,只是名义上的玉玺,在前八十回,只驱过一次鬼,再无其他作为。皇帝之宝大概每一天都要用上几回,所以贾宝玉这块玉玺显然是被闲置起来的。
黛玉与宝钗既然与他们相对应,当然得跟玉玺联结一块儿来思考。以前说过,从判词看,黛玉指玉带,宝钗指簪,都是明末政权易姓后,到了清朝派不上用场的东西。黛与宝拆开再组合,就是代黑之宝,黛黑为明,就是明之宝。明朝大宝,也就是大明皇帝之宝,即明朝的玉玺。
也就是说,这两对男女与明朝的玉玺都有关。大致可以这么说,甄玉是真玉玺,贾玉是假玉玺;宝钗代表皇帝的年号,黛玉代表皇帝的皇权。当然这只是一方面。但由此延伸过去,南明皇帝除弘光帝还有一点皇权外,其他二帝一监国哪有皇权可言?都是一个虚号让人拿来挟天子以令诸侯用的,也就是唬鬼用的。
了解南明历史的人都知道,南明到第二个皇帝隆武帝时,清廷就占领江西和广东,将南明的地盘拦腰截断,形成西南和东南两块。西南一块有个永历帝,东南这一块是在郑芝龙降清、隆武遇难后由郑成功打下的江山。这片江山中还有一个鲁监国朱以海,可郑成功不承认他的监国身份。照理,皇帝与监国并存,并不是不可接受的,当年明成祖北往,就由太子监国。如果从大局考虑,郑成功承认鲁监国,拿监国这个正牌旗号凝聚抗清力量,势必更加强盛。可郑成功只要自己做大,开始时仍认隆武这个空年号,再后来就是认永历那个远在天边的皇帝,将鲁监国当寓公养起来。这么一来,西南那一块地盘上有真皇帝,东南这一块,郑成功说了算,凡事连请旨做个样都免了,当然交通不便,永历帝又到处跑,想请旨也找不到他。
甄玉指的是西南那一块还有皇帝的玉玺,贾玉指是东南这一块有名无实的皇权。由些推断,宝钗指的是西南那一块的皇权,黛玉指的是东南这一块的皇权。可是,自隆武之后,皇帝都没有皇权,都被架空了,所以只能说黛玉指的是没有皇帝的皇权,宝钗指的是有皇帝的皇权,实质还是一样的。大观园写的恰恰是东南这一块虚拟的朱明皇权。所以全书就以黛玉与贾宝玉为主角。
第一回有一条评语称:“盖全部之主惟二玉二人也。”
再延伸过去,宝钗指的是除郑成功打下的明郑地盘之外的所有南明政权,黛玉单指明郑政权。再说白一点,宝钗指明郑所奉的朱明皇权,他们仍借用朱明的旗帜,承认朱明为正统。宝钗就是这面被他们借用的旗帜。前有隆武这个空年号,后有远在天边的永历帝,永历遇害后,他们继续尊永历空年号。所以,影射朝鲜与台湾的李纨判词中才有一句:“如冰水好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黛玉则指郑氏地盘中朱明政权,以鲁监国朱以海父子、宁靖王朱术桂和益王世子朱怡镐为代表。他们代表朱明的皇权不被郑氏承认。
如果贾宝玉娶的是黛玉,那么黛玉就成为郑氏地盘中真正的皇权,贾宝玉脖子上挂的那块玉玺,就是一块真正的玉玺了。
可贾宝玉娶的是宝钗,说明郑氏最后也没有在自己的地盘里立一个皇帝、监国,先是奉隆武空年号,后是遥尊永历帝,连永历帝都离世了,再无朱明皇帝了,他们仍然奉永历空年号。这一来,当年的遗老遗少们才确信,郑氏压根儿就没打算给自己弄来一个皇帝或者监国。1674年,郑经便自称国主,下僚不再在他跟前称“属下”,而是称臣。皇权在郑氏地盘里彻底死了,黛玉便死了,宝钗这个空年号,在台湾这里,也成了“空对着”的状况。
因为郑成功的地盘在沿海,而隆武、永历的地盘都在内陆。理解这么一些关系,再来读黛、宝合写的判词就一目了然:“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海外仙姝寂寞林。”
这判词也是是当年依靠郑成功保全的明朝王子王孙的心情。当年郑成功在隆武去世后打下东南这块江山,不请鲁王朱以海监国,却遥尊永历年号,对明朝的王子王孙来说岂不是“空对着”?一直希望郑氏能在自己地盘里立一个监国,岂不是他们“终不忘”的大事?
宝钗指那块除郑氏地盘之外的南明,在那块地盘里,岂不是“蘅无君”(恒无君——常常没有皇帝)?而在郑氏地盘里,不要说蘅无君,连一个监国都没有,所以黛玉只能像皇娥、女英哭死去的舜帝一样,以泪洗脸了。
在贾府,宝钗是客人的身份,说明南明朱氏政权在郑氏这里,是客不是主。后来嫁给宝玉,反客为主。这个过程说明在隆武逝后,国内一度无君,但仍以朱明的名号抗清,1648年郑成功听说永历为帝(交通不便,永历登位两年后他才得知这个消息),郑成功高兴地说:“我在君矣。”因此遥尊永为君。郑氏虽然尊朱明皇帝为君,只不过仍是“空对着”。所以判词接着说“纵然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郑氏对朱家礼数再足,到底还是有名无实,有什么意义呢?
黛玉在贾府却是被收养的。第三回题目“荣国府收养林黛玉”,收养两字下注“二字触目凄凉之至”,说的其实就是鲁王朱以海兵败投奔郑成功,郑成功不拿他当监国迎接他,反而以隆武帝封他的宗人府正身份与朱以海会面。此后朱明王子王孙在郑氏这里都是被收养的角色,而不是处在君主的地位。
朱以海只能在1653年3月主动取消监国称号。他顾全大局,不原将事情弄太大,因为受损的还是他们朱家。张岱、黄宗羲等人对朱以海颇多描述,照我看都有贬低朱以海的嫌疑,他们的目的何在,让别人去说罢。实际上,朱以海的能力,在三帝一监国中是最强的,也是继正德皇帝之后,再次亲自指挥作战的君王。贾宝玉显然有他的身影,这在之前有论述,不赘。因此,第五回宁、荣两公见警幻仙子说“故近之子孙虽多,竞无一可以继业。其中唯嫡孙宝玉一人,禀性乖张,生情诡序,虽聪明灵慧,略可望成”,这几句话可以说是朱以海的真实写照。黛玉指的就是这个监国政权,被郑氏收养,却没有嫁给宝玉,也就是没有被郑氏立为监国。郑成功曾短暂立过益王为监国,他显然不是不想立一个朱家子孙监国更好地号令天下,很可能是朱以海能力强,他有所顾忌罢。在小说中,黛玉聪慧过人,却病恹恹的,也是监国政权的真实写照。
金石良缘,木石前盟,其实就是郑氏立眼前的王子王孙为帝(或者承认监国地位),还是遥尊一个不切实际的皇帝的问题。
黛玉与宝钗都是指明朝皇权。虽然远隔东西,也不管郑氏承认谁,他们指的都是明朝皇权,“名虽两个,人却一身”。
第二十一回有一段较长的评语:“奇文!写得钗、玉二人形景较诸人皆近,何也?宝玉之心,凡女子前不论贵贱,皆亲密之至,岂于宝钗前反生远心哉?盖宝钗之行止端肃恭严,不可轻犯,宝玉欲近之,而恐一时有渎,故不敢狎犯也。宝钗待下愚尚且和平亲密,何反于兄弟前有远心哉?盖宝玉之形景已泥于闺阁,近之则恐不逊,反成远离之端也。故二人之远,实相近之至也。至颦儿于宝玉实近之至矣,却远之至也。不然,后文如何反较胜角口诸事皆出于颦哉?以及宝玉砸玉,颦儿之泪枯,种种孽障,种种忧忿,皆情之所陷,更何辩哉?此一回将宝玉、袭人、钗、颦、云等行止大概一描,已启后大观园中文字也。今详批于此,后久不忽矣。钗与玉远中近,颦与玉近中远,是要紧两大股,不可粗心看过。”
“钗与玉远中近,颦与玉近中远,是要紧两大股,不可粗心看过。”
这要紧的两大股,就是近中远与远中近。在郑氏政权里,代表皇权的黛玉,眼看在近前,实则远着呢。而郑氏认的是永历帝,其实远着,但郑氏公文与计历,用的都是永历年号,近得很。
“木石前盟”的前盟有切实的君臣关系,宝玉这颗皇帝印就是玉做的玉印,皇帝才能用的“皇帝之宝”,是郑氏自崇祯元年降清至隆武遇害前,郑氏与朱明的君臣关系。“金石良缘”是没有君臣关系,皇帝的玉印只能当金印使,只有王权。木石前盟始于郑芝龙家族在崇祯元年降明,而金石良缘则在郑氏迎隆武入闽,驾空隆武,郑芝龙降清后,隆武遇害之后,郑成功起事不立皇帝,先是用隆武空年号,后遥尊永历年号,郑经继承郑成功王位,永历已逝,郑经之后又奉永历空年号,总是有名无实。
因此,甄玉、贾玉与宝、黛的关系,也有点像“玉玺、年号、皇权”的关系,共为一体。
甄宝玉指皇帝的皇权,这是真的。但皇帝都死,甄宝玉这个皇权跟贾宝玉一样,也只剩下一个符号。贾宝玉指空年号的皇权,其实是假皇权,因此挂在宝玉脖子上的宝玉,并没有派上用场。指武隆帝遇害后的隆武空年号,鲁监国自削监国称号的监国称号,永历帝遇害后的永历空年号。甄宝玉去没有“灵玉”,说明那几个皇帝都是没有行驶皇帝权力的皇帝,跟贾宝玉空有一块玉玺的意思一个样。这块玉玺也是两人共有,可都没有用过。在甄宝玉那里,有皇帝或者皇帝的空年号,而不能在郑氏地盘里行驶皇权;在贾宝玉这里,皇权倒是有,但皇权是别人的,轮不到他来用。
第二十八回有条批语“:写得不犯冷香丸方子。前‘玉生香”回中颦云“他有金你有玉;他有冷香你岂不该有暖香?’是宝玉无药可配矣。今颦儿之剂若许材料皆系滋补热性之药,兼有许多奇物,而尚未拟名,何不竟以“暖香”名之?以代补宝玉之不足,岂不三人一体矣。己卯冬夜。”
这个三人一体,指的就是玉玺、年号、皇权为一体,真正形成一个朱明正统小朝廷。
楼主:我是麦可  时间:2019-10-21 16:58:38
红楼梦作者之谜和秦可卿死因应是红学最大的谜。再就是黛玉、宝钗与甄玉、贾玉为什么同一个身份却要一分为二之谜。作者之谜目前为止应没有解开的可能性,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惜春画大观园这个情节推断,作者是一个出家的明朝的王子王孙。这个谜也许在某个不起眼和寺庙里的暗藏着,也许在某一个和尚骨塔里,也许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资料。其他两个谜,我在发布这么多红楼随笔中,总是闪烁其词,舍不得说透。既然要跟红学一拍两散,想想还是说个明白罢,庶几不留下遗憾。
先说甄玉、贾玉和黛玉、宝玉的关系。这两对男女的关系解开,对解开红楼之谜非常重要。当然,如果定要说是曹寅家事,则无解开的必要。奇怪的是,个人的自传体小说,有什么理由将同一身份弄得那么复杂?没有任何意义。可如果这部小说影射的是南明历史,则这种身份的分割是极有必要的,也可以说是作者让人叹为观止的匠心独运。
先看两条评书人的评语:
第二十二回奇笏叟评:“将薛、林作甄玉、贾玉看书,则不失执笔人本旨 。丁亥夏。 ”
四十二回评语:“钗玉名虽两个,人却一身,此幻笔也。今书至三十八回时已过三分之一有余,故写是回使二人合而为一。请看黛玉逝后宝钗之文字便知余言不谬矣。”
从这两条评语可以看出,一是黛玉与宝钗是同一身份,作者将之分割成两个人。二是宝钗与甄玉是一对,黛玉与贾玉是一对,目的是要从不同角度影射同一事物。甄宝玉在前八十回中没有露面,只能通过另外三个人反推。
第二回有一段评语说:“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家之宝玉,则正为真宝玉传影。灵玉却只一块,而宝玉有两个,情性如一,亦如六耳、悟空之意耶?”从这段评语可以看出,贾宝玉是甄宝玉的传影。甄宝玉是真的,贾宝玉是虚拟的。甄宝玉是真是存在的,贾宝玉只是一个名义,一个符号。
甄玉与贾玉都只能是一块玉玺。如果连这个都不敢承认,我不知道那些所谓的红学家,对中国传统的意识形态到底认同多少。甄宝玉这块玉玺是真玉玺,贾宝玉这块,只是虚拟的玉玺。在前八十回,虚拟的玉玺只驱过一次鬼,再无其他作为。皇帝之宝大概每一天都要用上几回,所以贾宝玉这块玉玺显然是被闲置起来的。
黛玉与宝钗既然与他们相对应,当然得跟玉玺联结一块儿来思考。以前说过,从判词看,黛玉指玉带,宝钗指簪,都是明末政权失去后,到了清朝派不上用场的东西。黛与宝拆开再组合,就是代黑之宝,代黑者为明,就是明之宝。明朝大宝,也就是大明皇帝之宝,即明朝的玉玺。
也就是说,这两对男女与明朝的玉玺都有关。大致可以这么说,甄玉是真玉玺,贾玉是真玉玺的传影;宝钗代表皇帝的年号,黛玉代表皇帝的皇权。当然这只是一方面。但由此延伸过去,南明皇帝除弘光帝还有一点皇权外,其他二帝一监国哪有皇权可言?都是一个虚号让人拿来挟天子以令诸侯用的,也就是唬鬼用的。
了解南明历史的人都知道,南明到第二个皇帝隆武帝时,清廷就占领江西和广东,将南明的地盘拦腰截断,形成西南和东南两块。西南一块有个永历帝,东南这一块是在郑芝龙降清、隆武遇难后由郑成功打下的江山。这片江山中还有一个鲁监国朱以海,可郑成功不承认他的监国身份。照理,皇帝与监国并存,并不是不可接受的,当年明成祖北往,就由太子监国。如果从大局考虑,郑成功承认鲁监国,拿监国这个正牌旗号凝聚抗清力量,势必更加强盛。可郑成功只要自己做大,开始时仍认隆武这个空年号,再后来就是认永历那个远在天边的皇帝,将鲁监国当寓公养起来。这么一来,西南那一块地盘上有真皇帝,东南这一块,郑成功说了算,凡事连请旨做个样都免了。当然交通不便,永历帝又到处跑,想请旨也找不到他。
甄玉指的是西南那一块还有皇帝的玉玺,贾玉指是东南被闲置着的玉玺。由些推断,宝钗指的是西南那一块地盘的皇权,黛玉指的是东南这一块的皇权。可是,自弘光帝之后,皇帝都没有皇权,都被架空了,所以宝钗指的是有皇帝或者有皇帝年号的皇权,黛玉指的是连皇帝、监国都没有的皇权。然而实质还是一样的。大观园写的恰恰是东南这一块虚拟的朱明皇权。所以全书就以黛玉与贾宝玉为主角。
第一回有一条评语称:“盖全部之主惟二玉二人也。”
再延伸过去,宝钗指的是除郑成功打下的明郑地盘之外的所有南明政权(包括永历去逝后留下的那个空年号)。再说白一点,宝钗指明郑所奉的朱明皇权,前有隆武这个空年号,后有远在天边的永历帝,永历遇害后,他们继续尊奉的永历空年号。所以,影射朝鲜与台湾的李纨判词中才有一句:“如冰水好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黛玉则单指郑氏地盘中朱明政权,以鲁监国朱以海父子、宁靖王朱术桂和益王世子朱怡镐为代表。他们人在郑氏地盘里,可他们代表的朱明皇权不被郑氏所承认。
如果贾宝玉娶的是黛玉,那么黛玉就成为郑氏地盘中真正的皇权,贾宝玉脖子上挂的那块玉玺,就是一块真正的玉玺了。
可贾宝玉娶的是宝钗,说明郑氏最后也没有在自己的地盘里立一个皇帝或者监国,先是奉隆武空年号,后是遥尊永历帝,永历帝离世了,再无朱明皇帝时,他们仍然奉永历空年号。这一来,当年的遗老遗少们才确信,郑氏压根儿就没打算给自己弄来一个皇帝或者监国。1674年,郑经便自称国主,下僚不再在他跟前称“属下”,而是称臣。皇权在郑氏地盘里彻底死了,黛玉便死了,宝钗这个空年号,在台湾这里,也成了“空对着”的状况。
因为郑成功的地盘在沿海,而隆武、永历的地盘都在内陆。理解这么一些关系后,再来读黛、宝合在一块儿写的判词就一目了然:“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海外仙姝寂寞林。”
这判词也是当年依靠郑成功保全的明朝王子王孙的心情。郑成功在隆武去世后打下东南这块江山,不请鲁王朱以海监国,却遥尊永历年号,对明朝的王子王孙来说岂不是“空对着”?一直希望郑氏能立一个监国,岂不是他们“终不忘”的大事?
宝钗指郑氏地盘之外的南明,岂不是“蘅无君”(恒无君——常常没有皇帝)?而在郑氏地盘里,不要说蘅无君,连一个监国都没有,所以黛玉只能像皇娥、女英哭死去的舜帝一样,以泪洗脸了。
在贾府,宝钗是客人的身份,说明南明朱氏政权在郑氏这里,是客不是主。后来嫁给宝玉,反客为主。这个过程说明在隆武逝后,郑成功一度以为国内无君,但仍以朱明的名号抗清,1648年郑成功听说永历为帝(交通不便,永历登位两年后他才得知这个消息),郑成功高兴地说:“我有君矣。”因此遥尊永历帝为君。宝钗在贾府也就有了主人的地位了。郑氏虽然尊朱明皇帝为君,只不过仍是“空对着”。所以判词接着说“纵然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郑氏对朱家礼数再足,到底还是有名无实,有什么意义呢?
黛玉在贾府却是被收养的。第三回题目“荣国府收养林黛玉”,收养两字下注“二字触目凄凉之至”,说的其实就是鲁王朱以海兵败投奔郑成功,郑成功不拿他当监国迎接他,反而以隆武帝封他的宗人府正身份与朱以海会面。此后朱明王子王孙在郑氏这里都是被收养的角色,而不是处在君主的地位。
朱以海只能在1653年3月主动取消监国称号。他顾全大局,不愿将事情弄太大,因为受损的还是他们朱家。张岱、黄宗羲等人对朱以海颇多描述,照我看都有贬低朱以海的嫌疑,他们的目的何在,让别人去说罢。实际上,朱以海的能力,在三帝一监国中是最强的,也是继正德皇帝之后,第二位亲自指挥作战的君主。贾宝玉显然有他的身影,这在之前有论述,不赘。第五回宁、荣两公见警幻仙子说“故近之子孙虽多,竞无一可以继业。其中唯嫡孙宝玉一人,禀性乖张,生情诡序,虽聪明灵慧,略可望成”,这几句话可以说是朱以海的真实写照。黛玉指这个监国政权被郑氏收养,她没有嫁给宝玉,也就是鲁监国政权没有被郑氏承认,只是给一块地方让住下来。其实,郑成功起事不久曾短暂立过益王为监国,那时候他显然不是不想立一个朱家子孙监国更好地号令天下,很可能是朱以海能力强,他有所顾忌罢。到了势力强大后,他就不认为有立监国的必要了。当然这只是猜测。在小说中,黛玉聪慧过人,却病恹恹的,也是监国政权的真实写照。
金石良缘,木石前盟,其实就是郑氏立眼前的王子王孙为帝(或者监国),还是遥尊一个不切实际的皇帝、或者仅承认一个没有皇帝的空年号的问题。
黛玉与宝钗都是指明朝皇权。虽然远隔东西,也不管郑氏承认谁,他们指的都是明朝皇权,因此“名虽两个,人却一身”。
第二十一回有一段较长的评语:“奇文!写得钗、玉二人形景较诸人皆近,何也?宝玉之心,凡女子前不论贵贱,皆亲密之至,岂于宝钗前反生远心哉?盖宝钗之行止端肃恭严,不可轻犯,宝玉欲近之,而恐一时有渎,故不敢狎犯也。宝钗待下愚尚且和平亲密,何反于兄弟前有远心哉?盖宝玉之形景已泥于闺阁,近之则恐不逊,反成远离之端也。故二人之远,实相近之至也。至颦儿于宝玉实近之至矣,却远之至也。不然,后文如何反较胜角口诸事皆出于颦哉?以及宝玉砸玉,颦儿之泪枯,种种孽障,种种忧忿,皆情之所陷,更何辩哉?此一回将宝玉、袭人、钗、颦、云等行止大概一描,已启后大观园中文字也。今详批于此,后久不忽矣。钗与玉远中近,颦与玉近中远,是要紧两大股,不可粗心看过。”
“钗与玉远中近,颦与玉近中远”,说明在郑氏政权里,代表皇权的黛玉,眼看在近前,实则远着呢。而郑氏认的永历帝,看似远着,但郑氏的公文与计历,用的都是永历年号,所以近得很。
“木石前盟”的前盟,指郑氏与朱明有切实的君臣关系,在前盟里,宝玉这颗皇帝印是玉做的玉印,是皇帝才能用的“皇帝之宝”,是郑氏自崇祯元年降清至隆武遇害前,郑氏与朱明的君臣关系。“金石良缘”是没有实质的君臣关系,皇帝的玉印只能当金印使,只有王权。这个良缘始于郑芝龙降清,隆武遇害之后,从郑成功起事开始。他不立皇帝,先是用隆武空年号,后遥尊永历年号,郑经继承郑成功王位,永历已逝,郑经之后又奉永历空年号,所以这个所谓的良缘,总是有名无实的。
因此,甄玉、贾玉与宝、黛的关系,也有点像“玉玺、年号、皇权”的关系,共为一体。
甄宝玉指皇帝的皇权,这是真的。但皇帝都死了,甄宝玉这个皇权跟贾宝玉一样,最后也只剩下一个符号,到了最后,甄宝玉与贾宝玉归而为一。
贾宝玉指假皇权,与黛玉相对应,单指郑氏地盘上有名无实的皇权,包括武隆帝遇害后的隆武空年号,鲁监国自削监国称号的监国称号,永历帝在位时以及他遇害后的永历空年号。因此,挂在贾宝玉脖子上的灵玉,并没有派上用场。
甄宝玉没有“灵玉”,说明那几个皇帝都是没有行使皇帝权力的皇帝,跟贾宝玉空有一块玉玺的意思一个样。这块玉玺一虚一实,是两人共有的,可都没有用过。在甄宝玉那里,有皇帝或者皇帝的空年号,在自己地盘里不能行使皇权,在郑氏地盘里也不能行使皇权;在贾宝玉这里,皇权倒是有,但皇权是别人的,轮不到他来用。
第二十八回有条批语“:写得不犯冷香丸方子。前‘玉生香”回中颦云“他有金你有玉;他有冷香你岂不该有暖香?’是宝玉无药可配矣。今颦儿之剂若许材料皆系滋补热性之药,兼有许多奇物,而尚未拟名,何不竟以“暖香”名之?以代补宝玉之不足,岂不三人一体矣。己卯冬夜。”
这个三人一体,指的就是玉玺、年号、皇权为一体,真正形成一个朱明正统小朝廷。
大观园就是明郑,演绎着郑氏与朱明正统的关系。出现在大观园中的,有实在的政权,也有空的政权。实在的政权,当然包括朱以海还有小部分部队的监国政权,包括被郑氏请来当监军的朱术桂的宁靖王政权,空政权包括隆武空年号、远在天边的永历政权以及永历空年号。住在大观园的宝玉和从姐妹,也分成实与虚,郑氏地盘与郑氏之外的地盘。大致如下:
元春、宝钗、湘云、迎春构成大陆政权。元春指整个南明,到永历去世为止。宝钗指与郑氏无关的大陆政权,包括空年号。湘云指永历帝最主要军事力量,即以李定国为代表的农民军余部。迎春单指隆武空年号。这个年号最早被废弃不用,所以她死得最早。
探春、黛玉、妙玉和惜春指郑氏地盘中的各势力。探春与黛玉都指郑氏地盘里的朱明正统政权,两人最后都到台湾无疑。妙玉单指郑成功的赐姓政权。惜春指依靠郑氏庇护的朱家王子王孙。
凤姐指南明军阀。李纨指海外仍尊明朝为正统的附属国,包括台湾。
楼主:我是麦可  时间:2019-10-21 16:58:38
修改一下:
红楼梦作者之谜和秦可卿死因应是红学最大的谜。再就是黛玉、宝钗与甄玉、贾玉为什么同一个身份却要一分为二之谜。作者之谜目前为止应没有解开的可能性,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惜春画大观园这个情节推断,作者是一个出家的明朝的王子王孙。这个谜也许在某个不起眼和寺庙里的暗藏着,也许在某一个和尚骨塔里,也许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资料。其他两个谜,我在发布这么多红楼随笔中,总是闪烁其词,舍不得说透。既然要跟红学一拍两散,想想还是说个明白罢,庶几不留下遗憾。
先说甄玉、贾玉和黛玉、宝玉的关系。这两对男女的关系解开,对解开红楼之谜非常重要。当然,如果定要说是曹寅家事,则无解开的必要。奇怪的是,个人的自传体小说,有什么理由将同一身份弄得那么复杂?没有任何意义。可如果这部小说影射的是南明历史,则这种身份的分割是极有必要的,也可以说是作者让人叹为观止的匠心独运。
先看两条评书人的评语:
第二十二回奇笏叟评:“将薛、林作甄玉、贾玉看书,则不失执笔人本旨 。丁亥夏。 ”
四十二回评语:“钗玉名虽两个,人却一身,此幻笔也。今书至三十八回时已过三分之一有余,故写是回使二人合而为一。请看黛玉逝后宝钗之文字便知余言不谬矣。”
从这两条评语可以看出,一是黛玉与宝钗是同一身份,作者将之分割成两个人。二是宝钗与甄玉是一对,黛玉与贾玉是一对,目的是要从不同角度影射同一事物。甄宝玉在前八十回中没有露面,只能通过另外三个人反推。
第二回有一段评语说:“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家之宝玉,则正为真宝玉传影。灵玉却只一块,而宝玉有两个,情性如一,亦如六耳、悟空之意耶?”从这段评语可以看出,贾宝玉是甄宝玉的传影。甄宝玉是真的,贾宝玉是虚拟的。甄宝玉是真是存在的,贾宝玉只是一个名义,一个符号。
甄玉与贾玉都只能是一块玉玺。如果连这个都不敢承认,我不知道那些所谓的红学家,对中国传统的意识形态到底认同多少。甄宝玉这块玉玺是真玉玺,贾宝玉这块,只是虚拟的玉玺。在前八十回,虚拟的玉玺只驱过一次鬼,再无其他作为。皇帝之宝大概每一天都要用上几回,所以贾宝玉这块玉玺显然是被闲置起来的。
黛玉与宝钗既然与他们相对应,当然得跟玉玺联结一块儿来思考。以前说过,从判词看,黛玉指玉带,宝钗指簪,都是明末政权失去后,到了清朝派不上用场的东西。黛与宝拆开再组合,就是代黑之宝,代黑者为明,就是明之宝。明朝大宝,也就是大明皇帝之宝,即明朝的玉玺。
了解南明历史的人都知道,南明到第二个皇帝隆武帝时,清廷就占领江西和广东,将南明的地盘拦腰截断,形成西南和东南两块。西南一块有个永历帝,东南这一块是在郑芝龙降清、隆武遇难后由郑成功打下的江山。这片江山中还有一个鲁监国朱以海,可郑成功不承认他的监国身份。照理,皇帝与监国并存,并不是不可接受的,当年明成祖北往,就由太子监国。如果从大局考虑,郑成功承认鲁监国,拿监国旗号凝聚抗清力量,势必更加强盛。可郑成功只要自己做大,开始时仍认隆武这个空年号,再后来就是认永历那个远在天边的皇帝,将鲁监国当寓公养起来。这么一来,东南这一块,政令军事都由郑成功说了算,凡事连请旨做个样都免了。当然交通不便,永历帝又到处跑,想请旨也找不到他。
大致可以这么说,甄玉指南明建立的几个小朝廷所产生的玉玺;贾玉指这几块玉玺的特性,就是被权臣闲置起来,从不让它派上用场,真玺变成假玺这个事实。正所谓“假作真时真也假”之意,以此来说明南明的皇帝也好,监国也好,都是被人所利用,号令不出宫门的角色。南明皇帝除弘光帝还有一点皇权外,其他二帝一监国哪有皇权可言?都是一个虚号让人拿来挟天子以令诸侯用的,也就是唬鬼用的。
延伸过去,甄玉指南明三帝一监国手中的玉玺,贾玉指在郑氏地盘里,被郑氏利用的隆武与永历的玉玺,也就是皇帝的名义。
宝钗指明郑所奉的朱明皇权,前有隆武这个空年号,后有远在天边的永历帝,永历遇害后,是他们继续尊奉的永历空年号。所以,影射朝鲜与台湾的李纨判词中才有一句:“如冰水好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黛玉则单指郑氏地盘中朱明政权,以鲁监国朱以海父子、宁靖王朱术桂和益王世子朱怡镐为代表。他们人在郑氏地盘里,可他们代表的朱明皇权不被郑氏所承认。他们仅是被郑氏收养的角色,依靠郑氏的庇护过日子。
大观园指东南这一块,所以全书就以黛玉与贾宝玉为主角。第一回有一条评语称“盖全部之主惟二玉二人也”,就是这个缘故。
如果贾宝玉娶的是黛玉,黛玉就不再是荣府收养的角色,而是成为真正的主人,意味着郑氏在自己的地盘里立一个朱姓子孙做皇帝或者监国,贾宝玉脖子上挂的那块玉玺,就是一块真正的玉玺了。
在贾府,宝钗与黛玉不一样,她不是寄居的,更不是被收养的,完全是客人的身份。这说明南明朱氏政权在郑成功建立的这块地盘里,刚开始是客不是主。那时候郑成功为隆武复仇,并没有借皇帝的名义下过政令,所以宝钗仍是客。而一些王子王孙开始依靠郑成功的庇护过日子,朱以海也进入福建了,所以黛玉已被郑成功收养。1648年郑成功听说永历为帝(交通不便,永历登位两年后他才得知这个消息),高兴地说:“我有君矣。”因此遥尊永历帝为君。宝钗与宝玉成婚应在这个时候。隆武空年号不再被使用,意味着影射隆武的迎春死期到了。后八十回,应是宝钗先成婚,而后再倒叙隆武败亡(迎春之死),接着郑氏向海外发展,也就是探春远嫁海外。黛玉应随探春而去,在海外泪尽身亡。检抄大观园就是一次倒叙,说的是隆武与鲁监国这两个小朝廷自相残杀。
贾宝玉娶宝钗,说明郑氏始终没有在自己的地盘里立一个皇帝或者监国。永历帝离世,意味着再无朱明皇帝,他们仍然奉永历空年号。这一来,当年的遗老遗少们才确信,郑氏压根儿就没打算给自己弄来一个皇帝或者监国。1674年,郑经便自称国主,下僚不再在他跟前称“属下”,而是称臣。皇权在郑氏地盘里彻底死了,黛玉便死了。宝钗代表的永历这个空年号,在台湾也就是“空对着”的状况。
因为郑成功的地盘在沿海,而隆武、永历的地盘都在内陆。理解这么一些关系后,再来读黛、宝合在一块儿写的判词就一目了然:“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海外仙姝寂寞林。”
这判词也是当年依靠郑成功保全的明朝王子王孙的心情。郑成功在隆武去世后打下东南这块江山,不请鲁王朱以海监国,却遥尊永历年号,对明朝的王子王孙来说岂不是“空对着”?一直希望郑氏能立一个监国,岂不是他们“终不忘”的大事?
宝钗指隆武帝之后的南明,岂不是“蘅无君”(恒无君——常常没有皇帝)?而在郑氏地盘里,不要说蘅无君,连一个监国都没有,所以黛玉只能像皇娥、女英哭死去的舜帝一样,以泪洗脸了。
郑氏虽然尊朱明皇帝为君,只不过是“空对着”。所以判词接着说“纵然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史料说郑氏对朱家礼数还算周到,可到底有名无实,有什么意义呢?
黛玉在贾府一直是被收养的角色。第三回题目“荣国府收养林黛玉”,收养两字下注“二字触目凄凉之至”,说的其实就是鲁王朱以海兵败投奔郑成功,郑成功不拿他当监国迎接他,反而以隆武帝封他的宗人府正身份与朱以海会面。此后朱明王子王孙在郑氏这里都是被收养的角色,而不是处在君主的地位。
朱以海只能在1653年3月主动取消监国称号。他顾全大局,不愿将事情弄太大,因为受损的还是他们朱家。张岱、黄宗羲等人对朱以海颇多描述,照我看都有贬低朱以海的嫌疑,他们的目的何在,让别人去说罢。实际上,朱以海的能力,在三帝一监国中是最强的,也是继正德皇帝之后,第二位亲自指挥作战的君主。贾宝玉显然有他的身影,这在之前有论述,不赘。第五回宁、荣两公见警幻仙子说“故近之子孙虽多,竞无一可以继业。其中唯嫡孙宝玉一人,禀性乖张,生情诡序,虽聪明灵慧,略可望成”,这几句话可以说是朱以海的真实写照。黛玉指这个监国政权被郑氏收养,她没有嫁给宝玉,也就是鲁监国政权没有被郑氏承认,只给一块地方让他住下来。实质就是收养,一针一线都得靠郑氏供给。
其实,郑成功起事不久曾短暂立过益王为监国,那时候他显然不是不想立一个朱家子孙监国更好地号令天下,很可能是朱以海能力强,他有所顾忌罢。到了势力强大后,他就不认为有立监国的必要了。当然这只是猜测。在小说中,黛玉聪慧过人,却病恹恹的,也是监国政权的真实写照。
金石良缘,木石前盟,其实就是郑氏立眼前的王子王孙为帝(或者监国),还是遥尊一个不切实际的皇帝、或者仅承认一个没有皇帝的空年号的问题。
黛玉与宝钗都是指明朝皇权。虽然远隔东西,也不管郑氏承认谁,他们指的都是明朝皇权,因此“名虽两个,人却一身”。
第二十一回有一段较长的评语:“奇文!写得钗、玉二人形景较诸人皆近,何也?宝玉之心,凡女子前不论贵贱,皆亲密之至,岂于宝钗前反生远心哉?盖宝钗之行止端肃恭严,不可轻犯,宝玉欲近之,而恐一时有渎,故不敢狎犯也。宝钗待下愚尚且和平亲密,何反于兄弟前有远心哉?盖宝玉之形景已泥于闺阁,近之则恐不逊,反成远离之端也。故二人之远,实相近之至也。至颦儿于宝玉实近之至矣,却远之至也。不然,后文如何反较胜角口诸事皆出于颦哉?以及宝玉砸玉,颦儿之泪枯,种种孽障,种种忧忿,皆情之所陷,更何辩哉?此一回将宝玉、袭人、钗、颦、云等行止大概一描,已启后大观园中文字也。今详批于此,后久不忽矣。钗与玉远中近,颦与玉近中远,是要紧两大股,不可粗心看过。”
“钗与玉远中近,颦与玉近中远”,说明在郑氏地盘里,代表朱明的黛玉,眼看在近前,实则远着呢。而郑氏认的永历帝,看似远着,但郑氏的公文与计历,用的都是永历年号,所以近得很。
“木石前盟”的前盟,指郑氏与朱明有切实的君臣关系,在前盟里,宝玉这颗皇帝印是玉做的玉印,是皇帝才能用的“皇帝之宝”,是郑氏自崇祯元年降清至隆武遇害前,郑氏与朱明的君臣关系。“金石良缘”是没有实质的君臣关系,皇帝的玉印只能当金印使,只有王权。这个良缘始于隆武遇害之后,从郑成功起事开始,到遥尊永历帝始结良缘。郑经继承王位时,永历帝已逝,又奉永历空年号。所以这个所谓的良缘,始终是有名无实的。
因此,甄玉、贾玉与宝、黛的关系,也有点像“玉玺、年号、皇权”的关系,共为一体。
总之,甄宝玉指皇帝的皇权,这是真的。但皇帝都死了,甄宝玉这个皇权跟贾宝玉一样,最后也只剩下一个符号,与贾宝玉归而为一。
贾宝玉指假皇权,与黛玉相对应,单指郑氏地盘上有名无实的皇权,包括武隆帝遇害后的隆武空年号,鲁监国自削监国称号的监国称号,永历帝在位时以及他遇害后的永历空年号。因此,挂在贾宝玉脖子上的灵玉,并没有派上用场。
第二十八回有条批语“:写得不犯冷香丸方子。前‘玉生香”回中颦云“他有金你有玉;他有冷香你岂不该有暖香?’是宝玉无药可配矣。今颦儿之剂若许材料皆系滋补热性之药,兼有许多奇物,而尚未拟名,何不竟以“暖香”名之?以代补宝玉之不足,岂不三人一体矣。己卯冬夜。”
这个三人一体,指的就是玉玺、年号、皇权为一体,真正形成一个朱明正统小朝廷。
大观园就是明郑,演绎着郑氏与朱明正统的关系。出现在大观园中的,有实在的政权,也有空的政权。实在的政权,当然包括朱以海还有小部分部队的监国政权,包括被郑氏请来当监军的朱术桂的宁靖王政权,空政权包括隆武空年号、远在天边的永历政权以及永历空年号。大观园的宝玉和众姐妹,也分成实与虚、郑氏地盘与郑氏之外的地盘。大致如下:
元春、宝钗、湘云、迎春构成大陆政权。元春指整个南明,到永历去世为止,她是总概。宝钗指与郑氏无关的大陆政权,包括空年号。湘云指永历帝最主要军事力量,即以李定国为代表的农民军余部。迎春单指隆武空年号。这个年号最早被废弃不用,所以她死得最早。
探春、黛玉、妙玉、惜春贾巧儿指郑氏地盘中的各势力。探春与黛玉都指郑氏地盘里的朱明正统政权,两人最后都到台湾无疑。妙玉单指郑成功的赐姓政权。惜春指依靠郑氏庇护的朱家王子王孙,她应没有跟着入台,而是郑氏地盘里出家了。入台的是贾巧儿,她指的是入台的朱家王子王孙,最后因刘姥姥搭救脱离苦海,跟香菱一样。刘姥姥如果不是收复台湾的施琅,就是清朝统治者中某一人物。
凤姐指南明军阀。李纨指海外仍尊明朝为正统的附属国,包括台湾。
可疑问来了,既然有几个姐妹跟元春一样也代表朱明政权,可为什么他们在贾府,一家老少不像对待元春一样行君臣之礼?
其实这也是南明的真实写照。元春只是一个朱明名号,天下所共尊的名号,所以各路诸侯表面上仍要做一些文章。再则,她还影射着弘光这个还有点皇帝权威的政权。其他姐妹不包含弘光政权,仅是将另外几个小朝廷具体化了。事实上除弘光外,当时的皇帝、监国都是傀儡。名是皇帝,其实都听命于手下的权臣,甚至依靠权臣苟延残喘。如隆武帝与郑芝龙,鲁监国与郑彩,永历帝与刘承胤、孙可望等人,都是这么一种关系。
这也是为什么贾府玉字辈的影射皇权,而他们的父母反而不是比皇权更尊贵的角色。贾敷指太监,贾敬指文官集团,贾赦指南明的总督、巡抚,而贾政指沿海抗清首领。黛玉刚进荣府时,坐邢夫人的青油车,评书人随兴批一句:“不识黛卿能乘此否?”她坐舅母的车子有何不妥?原来是身份等级不一样。贾敬不管事,其实是说崇祯时代文官集团置国家大事于不顾,顺着崇祯的性子,由崇祯去瞎折腾,将好好的江山弄得不可收拾了。作者这个设置,也给解开秦可卿死因多留下一点线索。
楼主:我是麦可  时间:2019-10-21 16:58:38
要说秦可卿死因,还得从石头、玉兄和作者说起。第一回说女娲炼石补天这句话,评书人称:“补天济世,勿认真,用常言。”这显然不是用常言。这一回有句“无材补天,幻形入世”,评书人明确批:“八字便是作者一生惭恨。”可见不是常言,而是事实。补天一说,应跟“经天纬地”、“扭转干坤”这类词类比。这类词大致只有姜子牙、张良、诸葛亮、刘伯温这类胸藏神鬼不测之机的人当得起。不要说一个江南织造的孙子,就是江南织造本人,甚至当朝宰相,当得起吗?他无材补天,有什么值得自愧的?在探春的判词“才自精明志自高”旁,评书人批“作者自寓”,可见作者的才能,还是得到朋友的认可的。这么一个大才之人,志向高迈之人,他想补的是什么天,曹家那破了天?还是清朝到乾隆时已经千疮百孔,民不聊生,要他来补一补?
这一回论到无才补天的石头,还有一条评语:“剩了这一块便生出这许多故事。使当日虽不以此补天,就该去补地之坑陷,使地平坦,而不有此一部鬼话。”地之坑陷当然不是指交通问题,而是说世间有许多不平之事。曹寅的孙子,一个破落子弟,其实连世间的不平之事他也管不了,评书人对他这个期许,如果用在曹寅家孙子身上,也是放屁。
如果不愿将历史朝代放在南明,那么秦可卿死因无从谈起。她的死困在判词中提示。“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
情当然指欲望。秦可卿是欲望的化身。不肖子弟都是荣府的,事情败在他们手里,可根由却在宁府,这个根由就是从秦可卿之死种下的。秦可卿死于“情既相逢必主淫”,这跟她淫丧天香楼一章相对应。秦可卿是“情身”,跟她相逢的“情”,书中哪个人当得起呢?
可以说,情(欲望)是支撑贾府存在下去的根本,然而情即幻,幻终归于无有。情既可兴起大业,也会败了大业。成由情,败也由情。
红楼背景定在南明,这个情字就是“民心”。所谓“水可载舟,也可覆舟”,是同一理。一部论及历史兴替的小说,如果不提到民心,那么作者的识见可想而知,写得再好,勿看可也。秦可卿代表明朝国祚,其核心当然离不开“民心”两个字。所以“可”字拆为“丁口”,就是人民的意思,赋税用的。
民心失去,责任在谁?明朝从什么时候失去民心的?我们看到的历史评论,不一定跟作者的看法是一样的,这个暂且不说。但书中提到的贾珍、尤氏对秦可卿如何如何好,都是统治者的表面文章,所以贾珍在秦可卿死后丢魂失魄,评书人才会评:“可笑,如丧考妣,此作者刺心笔也。”另一条评语:“宝玉早已看定可继家务事者可卿也,今闻死了,大失所望。急火攻心,焉得不有此血?为玉一叹!”为玉叹什么呢?叹南明已失去民心,宝玉无能为也。
再来看看十一回一条评语,秦可卿说到公公婆婆拿她当自己的女孩儿似的看待时,评书人写道:“正写幻情,偏作锥心刺骨语。呼渡河者三,是一意。”这条批语不是很明确吗?此语出自南宋名将宗泽,当时中原人民“南望王师”,而南宋统治者却愿偏安一隅,将他们放由异族去统治,跟南明何等相似?为什么是刺骨语呢?南明的统治者只为私利计,什么时候将代表广大民众的秦可卿放在心上!因为他们滥情,所以造成民心失去。滥情,也就是情不由理而发,只愿填满自己的愿望,不顾人民的愿望。
民心从北明开始就已经失去了,有人说明亡实亡于神宗,作者是不是这个看法才最重要,所以这个暂且不论。
我们只要将秦可卿所代表的另一个意思即“民心”表明出来,写秦可卿之死的第十三回有那么多在传统红学看来不可理喻的怪论,还会怪吗?一切不都是顺理成章的?如果觉得有一条怪的话,只能说你对历史还不太了解。
看看第七回的回头诗:“十二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相逢若问名何氏?家住江南本姓秦。”
再看看第八回还有一段评语:“出明秦氏究竟不知系出何氏,所谓寓褒贬、别善恶是也。秉刀斧之笔、具菩萨之心亦甚难矣,如此写出可儿来历亦甚苦矣。又知作者是欲天下人共来哭此情字。甲戌眉批:写可儿出身自养生堂,是褒中贬。后死封龙禁尉,是贬中褒。灵巧一至于此。”
不知道你明白了没有?
情即欲望,情即民心,这是解读秦可卿最为核心的内容。
在此基础上,再来看看秦可卿的死因,就容易多了。
楼主:我是麦可  时间:2019-10-21 16:58:38
实在不想将秦可卿死因公布出来,出书无望,也只能如此。
悲哀,无可奈何!!
楼主:我是麦可  时间:2019-10-21 16:58:38
畸笏叟称:“通回将可卿如何死故隐去,是余大发慈悲也。”又云:“命芹溪删去‘遗簪’、‘更衣’诸文。”很显然死因与“遗簪”、“更衣”有关,被畸笏叟命雪芹删去。秦可卿既然代表民心,那么明朝丧失民心的标志,就是清廷的剃发令,推行剃发易服的政策来奴化汉人。“遗簪”写的是清朝相继攻取南京、杭州后,强硬推行剃发令,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民心丧失不是汉人不留恋明朝,而是屈服在清朝的淫威之下。这是秦可卿死的历史事件。至于小说如何写“遗簪”、“更衣”,仍然需要猜测。
但保留下来的瑞珠触柱自尽以殉可卿、宝珠以孝女身份为可卿守礼出家这两个情节,显然是写实。剃发令强制推行,一些汉人跑到寺庙里带发修行,以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也”的古制,这就是宝珠。瑞珠殉死,指的是因为剃发令而奋起反抗的常熟、江阴、嘉定等民众,这几座城市被清朝攻取后,被屠杀甚惨,死了几十万人。但很多人就是明知道会死,也要起来反抗。
畸笏叟说:“‘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瑞珠与宝珠写实,秦可卿之死应当也不会写得太隐晦。至少从“遗簪”、“更衣”这四个字可以看出大概。作者和评书人互动,目的是要让人能解开书中之谜,可以说是通力合作在布局和揭谜。删去可卿死因诸文,很可能也是作者与评书人布的一个局。正文虽然删去,可评书人却留下“遗簪”、“更衣”字样,好叫后人望文生义。,能猜出一个大概。
民心丧失的另一个标志就是农民起义。农民起义当然可以说这些农民反对明朝统治,他们定然有一套跟朝朝规制不大一样的服饰,只是找不到这方面的资料,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这也是民心改变的一个标志。第十回通过尤氏之口说,秦可卿因为一天要看几次医生,见一个医生换一套衣服,一天换四五回,这其实也暗喻农民军反了降,降了又反这个史实。这个过程把大明国祚给弄得病恹恹的。当然农民军再怎么折腾服饰,也还是汉服,而且也没遗簪不用,弄出一个金钱鼠尾巴的发型。而一天来几个医生,又非会诊,似在暗示当年崇祯剿贼无效,频繁换帅一事。
而在秦可卿死之前,先写士绅变节,就是贾瑞之死,士绅降闯或降清,都是变节。贾瑞字天祥,就是假的文天祥,指那伙变节的文武官员,延伸到与可卿相对应的士绅阶层。
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是很有必要的,所以第十一回评书人评论:“将可卿之病将死,作幻情一劫;又将贾瑞之遇唐突,作幻情一变。下回同归幻境,真风马牛不相及之谈。”
可卿的“幻情一劫”,是民心经历血火洗炼被奴化的过程。贾瑞的“幻情一变”,指士绅节气损坏。大明朝也许亏待贫民百姓,但没有亏待士绅阶层,他们变节是忘恩负义,跟秦可卿之死到底风马牛不相及。
第十二回写贾瑞死后寄灵于铁槛寺,挟书人批:“所谓‘铁门限’事业。先安一开路道之人,以备秦氏仙柩有方也。”
“开路之人”这个称呼,也出现在第四回评语中:“又一首《薄命叹》。英、冯二人一段小悲欢幻境从葫芦僧口中补出,省却闲文之法也。所谓‘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先用冯渊作一开路之人。”这里的“美中不足,好事多魔”指的是宝玉与宝黛之间的关系,最后的结局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第一回评语),在这里不多说。开路之人,无非是说先来一个小的故事,为另一个大情节大故事铺叙。
以此为据,也许可以将秦可卿如何死猜出一个大概。
其实第十回借尤氏与贾珍对话,或可略见端倪。秦可卿一天换四五次衣服,贾珍说:“可是这孩子也糊涂,何必脱脱换换的,倘若又着了凉,更添一层病,那还了得。”
有人说她与贾珍乱伦,被人撞见,因而上吊自杀。上吊自杀从她判词前的画看,当无疑义。与贾珍乱伦依据如下:
第十三回贾珍办可卿丧事,说要尽他所有,评书人评:“尽我所有为媳妇是非礼之谈,父母又将何以待之?故前此有恶奴酒后狂言,及今复见此语,含而不露,吾不能为贾珍隐讳。”
恶奴指焦大,他喝了酒骂街,说宁府存在“爬灰”的丑事,结合这条评语,成为贾珍与可卿乱伦的重要证据。
可在第十一回回末,凤姐却看望可卿,见她脸上身上的肉全瘦干了,说白了就是像干尸一样的不成人型了。凤姐因此劝尤氏给她备棺充喜。这么一个人还能乱伦?
第十回有两条评语提示读者须从这一回找原因。一条评语是诗:“新样幻情欲收拾,可卿从此世无缘。和肝益气浑闲事,谁知今日寻病源?”
第十回另一条评语称:“欲速可卿之死,故先有恶奴之凶顽,而后及以秦钟来告,层层克入,点露其用心过当,种种文章逼之。虽贫女得居富室,诸凡遂心,终有不能不夭亡之道。我不知作者于着笔时何等妙心绣口,能道此无碍法语,令人不禁眼花撩乱。”
这一回因秦种在学馆与人打架,回来告诉可卿。借尤氏口中说她心机重,一点小事都能让她坐立不安。这条评语中的“恶奴之凶顽”,当指在学馆里这种传授圣人学问的地方宣淫打架,就是对传统文化的蹂躏,当指清人满清对中华文明的步步进逼,要不就是指农民军之祸。清廷刚开始可能也没有想到民众对剃发易服反应这么强烈吧(心机重),但眼见着大局已定,为着站稳江山,不惜大肆杀伐来奴化汉人。评语中“新样幻情欲收拾”,应理解为清廷推行剃发易服令来改变民心。
有一点应特别注意,在贾瑞案中,凤姐是主角。在可卿丧事上,凤姐还是主角(第十三回回末评语如是说)。这说明不论是在惩奸除恶,还是珍惜民心,凤姐都要远比同时代的人发挥更大作用(从书中看,跟可卿最要好的就是她,再就是宝玉)。作者“以大英雄命凤”(评书人语),并非虚言。
“遗簪”、“更衣”诸文,决非可卿与贾珍行丑事,从其他地方可以得到佐证。第二十一回,贾琏在女儿出痘期间与多姑娘行秽事,评书人称:“一部书中,只有此一段丑极太露之文,写于贾琏身上,恰极当极。己卯冬夜。又说:看官熟思,写珍琏辈,当以何等文方妥方恰也!此种文字亦不可少,请看者自度。”
这条评语顺手给贾珍一枪,可不一定指他与儿媳乱来,应当指他与尤二姐和尤三姐的丑事。“一部书中,只有此一段丑极太露之文”,可见作者回避此类文字,更不太可能将乱伦的事详写。况且,写这类文字也是极简。如第七回写凤姐与贾琏行房,仅一段,而且都是从侧面写。评书人称:“阿凤之为人,岂有不着意于‘风月’二字之理哉?若直以明笔写之,不但唐突阿凤身价,亦且无妙文可赏。若不写之,又万万不可。故只用“柳藏鹦鹉语方知”之法,略一皴染,不独文字有隐微,亦且不至污渎阿凤之英风俊骨。”写贾琏与多姑娘,也是短短几行。而第十三回“遗簪”、“更衣”诸文,畸笏叟称:“此回只十页,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去四五页也。”作者行文简洁,四五页是多大的容量呢?
秦可卿之为人,从尤氏口中看来,是深得人疼爱的,如果忽然来个大反转,恐怕读者不能接受,作者自己也接受不了。
秦可卿的淫,照她的判词来看,是“情即相逢必主淫。”据评书人评语,《红楼梦》最后有情榜。贾珍自然无缘情榜。情既相逢可以将他排除在外。
再来思索这四五页的内容应该是些什么。
可卿离世,断不可少掉癞僧、跛道二人,这是红学家所没有想到的。第三回有一段评语:“奇奇怪怪一至于此。通部中假借癞僧、跛道二人点明迷情幻海中有数之人也。非袭《西游》中一味无稽、至不能处便用观世音可比。”
这条评语评的是黛玉说这一僧一道在她小时候找到她家要度她出家,即便不出家,从此不能见眼泪。英莲三岁时,这一僧一道出现,要度她出家,其父甄士隐舍不得,僧道留下一偈预示英莲的结局。宝钗小时候久咳不愈,僧道给她冷香丸配方,还给她一个长命锁(缨络),写上与通灵宝玉相对应的八个字。凤姐与宝玉姐弟给人下蛊,又是这一僧一道上门搭救。柳湘莲心灰意冷之际,也是这两人出手度走他。
秦可卿离世之际,怎能没有一僧一道呢?要不怎能说“通部中假借癞僧、跛道二人点明迷情幻海中有数之人也。”
那么,一僧一道如何拯救可卿呢?只能猜测,从她的开路之人贾瑞身上找答案。
一僧一道给贾瑞的是风月宝鉴。以前说过,这面镜子其实就是《红楼梦》这部史书。宝鉴就是史。僧道给可卿应该也是这部史书。第七回说到可卿父亲名秦业,评书人批:“妙名。业者,孽也,盖云情因孽而生也。”秦业现任营缮郎,批:“官职更妙,设云因情孽而缮此一书之意。”
所以,有理由说一僧一道在可卿山穷水尽时出来搭救她,给她看的就是南明这部史书,即风月宝鉴。。
镜子里会出现什么呢?又只能猜测。
一种可能是,镜子里正面出现的是异族的服饰,让可卿大吃一惊——书中不少暗示,她是极其注重服饰的人,甚至到变态的地步。反面还是贾瑞看到的骷髅。在极端惧怕情况下,她弃簪易服,上吊自尽。
另一种可能与宝玉有关。后文再说。
楼主:我是麦可  时间:2019-10-21 16:58:38
秦可卿的淫,是“情即相逢必主淫。”在“情榜”中,宝玉是唯一男子,名叫“情不情”。第五回宝玉梦游太虚幻境,警幻仙子将可卿授给他,两个在梦中曾有过一段风流。宝玉在太虚幻境将陷入深渊,呼唤可卿救命。这个小名贾府并无知道的,可卿听见他叫出自己的小名,暗暗纳闷。
秦可卿因淫丧命,因淫上吊自尽,这段梦中出现的幻情被旧事重提,也是符合小说构思的情理。
以前说过,宁府指北明末世,包括天启、崇祯、弘光(都城未失)以及监弘光之国的鲁王小朝廷。对于大观园众儿女来说,宁府和荣府中的贾赦家就是他们现实中的太虚幻境。宝玉在这个幻境中苦心服侍绛珠草,这株绛珠草指的就是从天启到隆武包括鲁王这几个政权。到大观园时,这几个政权都不存在了,仅剩下一个自削监国称号的鲁王政权,剩下一个因郑氏而得以存在的虚无政权——即绛珠草。这个虚无政权最后结局,在大观园是宝玉与宝黛、黛玉的关系,在太虚幻境中则是宝玉与可卿梦幻般的关系。也就是说,小说用倒叙的方法,提前将大观园的结局,通过可卿与宝玉在太虚幻境里梦缘,提前揭示出来。
也可以这么说,秦可卿代表忠于明朝的民心,其他民心要么被张献忠、李自成等人拐走了,要么被清政府强行奴化了。秦可卿死后,还忠于明朝的民心,要么跑到台湾去了,要么遁入高山里去了。这些残余的忠于明朝的民心,后来又分化了,一部分仍忠于明朝,一部分变成大汉主义——只要是汉人坐天下,管他姓朱不姓朱,只要不爱新觉罗就行。黛玉也指跑到台湾和仍忠于明朝的民心,宝钗则指忠于大汉族主义的民心。她们其实是秦可卿的延续。可卿是怎么死的,跟她同一性质的黛玉,注定也是怎么一种死法。
因此,在太虚幻境里几个政权的结局,就是宝玉与可卿短暂的、如梦如幻的结局,即最后变成只能依靠郑氏而存在的虚无政权。这也是对大观园最后结局来一次预演。可卿乳名兼美,兼有黛玉与宝钗之美,其实就是黛玉与宝钗合而为一。评语说宝、黛“名虽两个,人却一身”,在太虚幻境里,这个一身就是秦可卿。可卿的结局,也是宝钗与黛玉的结局。
在大观里,宝玉与可卿差一个辈份,可在太虚幻境里,他们结合构成明郑时期朱明虚无政权,辈份却又相同了。也就是说,宝玉进入太虚幻境,他象征的是明郑时期朱明这个最后的虚无政权,辈份跟可卿一样,都是最小的。
从十三回的表述可以看出,凤姐梦见可卿死前托梦,是在子时,正是半夜11占到1点这个时候。可卿之死也在那个时候。书中写宝玉得知消息是这样描述的:“如今从梦中听见说秦氏死了,连忙翻身爬起来,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忍不住哇的一声,直喷出一口血来。”
那时他还睡在贾母那儿,谁敢将这个消息告诉他,让他睡不着觉呢?即便凤姐得知消息,也是去找王夫人,而不是贾母。书中说合府听见可卿死了,因她平时做人好,都哭了。难道这哭声吵醒他?如果这样,只能说荣府的人也爱戴可卿,听说她死忍不住哭。
也许他跟凤姐一样,是最先知道可卿死讯的。猜测一下,可卿正照风月宝鉴,宝玉在内向她招手,两人在镜中重演太虚幻境之事。可卿醒来,羞而且愧,又想起宝玉曾睡在她房里,叫出她的小名,便像崇祯、朱术桂那样上吊那样,更衣披发,然后上吊自尽。
可卿与宝玉只能在梦幻中结合,说明现实中,民心再也不属大明所有了。她现实中的丈夫,在她死后,就是失去民心后,只能娶一个姓胡的女子。姓胡是什么意思,就用不着多说了。
在太虚幻境内,宝玉还是个王子王孙,跟皇位八竿子打不着关系,那时候他的真实生活,就像贾蓉那样浪荡着混日子——即便在大观园,在黛玉眼光之外,他何尝不是浪荡着过日子?狭妓,玩兔儿爷,明末世家子弟的浪荡行径,样样拿手。
进入大观园,他的身份才宝贵起来,成为理所当然的皇位继承人。这时候他却成为天下第一淫人,意淫。就算他将黛玉与宝钗一块儿娶了,就民心这个层面来说,还是不及可卿的一半。何况,他只娶宝钗,还是空对着?
因此,作者跟朱怡镐的关系也许更大一些。可惜没有这个人的资料

楼主:我是麦可

字数:185869

帖子分类:煮酒论史

发表时间:2017-04-09 20:24:00

更新时间:2019-10-21 16:58:38

评论数:32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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