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水读 >  百度贴吧 >  寒武纪年 >  【原创】《吾栖之肤》阴谋、刺杀、替身、白月光(三观不正)

【原创】《吾栖之肤》阴谋、刺杀、替身、白月光(三观不正)

楼主:花心NO是我的错  时间:2019-10-24 13:33:37
文案:
受是平凡的大学生,因为长相酷似一个人被攻一绑架,强B,精神改造,然后送给攻二。
攻一是攻二的弟弟,攻一目的是侵吞家产,攻二只想跟白月光双宿双飞,知道白月光是被弟弟逼死,受是假冒的以后开始疯狂追杀弟弟。
哥哥弟弟最后都爱上受,受爱上了攻三,家里的哑巴保镖,保镖从头到尾只爱白月光,为了白月光可以回归,在床上勒死了受,然后自杀了。
哥哥,弟弟,白月光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
对,我只想写一个能把自己雷死的故事。


楼主:花心NO是我的错  时间:2019-10-24 13:33:37
1

楼主:花心NO是我的错  时间:2019-10-24 13:33:37
2

楼主:花心NO是我的错  时间:2019-10-24 13:33:37
全安的名字倒过来就是安全。
他妈生他那天难产,他爸守在产房外双手合十叨叨了一个晚上“安安全全”,为什么不是平平安安,因为椅子上放着一顶蓝色掉漆的工地安全帽,上面印着安全俩字。
全安,安安全全地活到了成年。
在Z城活得还不错,父亲是建筑公司的安全队长,母亲在县城医院当护士长,经济条件还可以,反正从小到大没委屈过这个独生子。
全安自己也不错,乖顺听话,学习成绩一直在上游,会画画,弹吉他。
按理说他这类的文艺少年应该在学校挺受欢迎,但全安个性太闷了,用同学的话是跟他很难聊,他也不是孤僻,更不阴郁,就是闷,不爱表现,别人说好好话他笑笑,别人说难听的他也笑笑,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
不过还是有女生喜欢他的,毕竟他长得在一群满脸青春痘歪瓜裂枣的高中男生里还算出类拔萃。
大一的时候,他交了第一个女朋友,小名叫芸芸,大名叫什么全安已经忘了。
属于全安的记忆都已破碎,玻璃渣子一样散在不经意的角落。
芸芸问过他,你总一个人,不觉得无聊吗?
全安回答她三个字,并不会。
女朋友有点小情绪,全安除了摸摸她的头笑一笑,就不会别的哄人方法了。
他始终不喜欢表达自我,他很多想法跟别人并不一样,说出来便会引发争论,他不想浪费时间与人争吵,不想改变别人的想法,也不想被别人改变。
沉默是他的底色,沉默给他更大的空间做更多有趣的事情。
一个人其实真的很快乐。
所以大学就报了动画制作,并已经做好了毕业后宅在家里创作的准备。


那天他和芸芸在N市中心图书馆,芸芸闹了情绪后就走开了,他留在两排书架之间继续看手里的图书。
书名他也忘了,大概叙述了欧美的电影史。
翻到一页插画时,全安被震撼到了。
那是《楚门的世界》电影海报,海报里的男人上扬的笑脸是由几千张照片组成的马赛克拼凑而成,用极其复杂的构成传递了一种单一世界的背后。
全安心跳加速,对这张插画一见钟情,他转个身,面向书架,将图书放在腰腹的位置,一只手拿出裤袋里随身携带的折叠美工刀,用手和竖起的封皮做掩护,轻轻划下这一页,合上书的同时,让已经脱离的纸张滑落进书包。
图书被归回原位。一切都很顺利。
全安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小学,也许是初中,总之他这样做很多年了。
开始有罪恶感,很害怕,后面就很坦然了,也不是买不起,也不完全是寻找刺激,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从没出过事,即使出事,其实也并不犯法,赔钱丢脸而已。
全安正准备挪到下一处,再找本书看看,然后去找芸芸。
他的手抬起来,抽书的瞬间,手腕被一个年轻男人握住了。
惊讶的转头,那张充满嘲笑与恶意的脸,是噩梦的起点,自由的终结。


那个时候,全安很慌张,但还没到慌乱的地步,应该说他还不知道何为恐惧。
【干什么?有事?】那时,他还可以直视对方的目光,敢于判断对方脸上的表情意味着什么。
首先想到的就是不怀好意。
他的预感非常准确。
【多漂亮的一只手啊,竟干出如此猥琐的事情。】男人阴狠毒辣的视线从他的手转向他的脸,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全安打了个哆嗦,脸色煞白。
无数纷乱的思绪像流光在全安的脑海里飞来飞去。
被发现了,该怎么应对呢?
【我叫陈淮德。】对方忽然自我介绍起来,似乎没有把他拉出去示众的意思。
全安望着男人英俊可怕的脸,小声道,【你好。】他并不敢暴露出自己的名字。
回头想想,那场面就像山羊对着狮子打起招呼来。
难怪陈淮德会笑。
而他当时只想最大限度的博取陈淮德的好感,以免事情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真不应该跟他废话的。无论怎样,只有最坏,他不可能逃出陈淮德的手掌心。
【我们出去谈谈?】陈淮德建议道。

全安暗暗松了一口气,扯着僵硬的笑容,【好呀。】
两人的脚步一个轻快,一个迟缓,走到图书馆一楼的大理石上,全安的心跳得飞快,鼻尖冒汗,眼神在玻璃门外飘忽打转,陈淮德继续往前走,全安打定主意,一出大门自己就撒丫子跑。
偌大的N市,再碰面的机会基本为零。


陈淮德推开玻璃门,一辆黑色的埃尔法刚好驶来,车门打开,两个人影跳出来。
全安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
他被架着塞进车里,紧接着一块带着麻醉剂的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过程并无太大痛苦。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三个小时后,全安从一间客房的大床上醒来,麻药的效力仍有残留。
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他度过了人生第一个至暗的时刻。
在那张带着轻微尘土味的大床上,他四肢被绑,四仰八叉地被陈淮德JIJIAN了。
可笑的是陈淮德刚开始对着他的脸还硬不起来,没办法用枕头盖住他的脸,不知道心里想着谁,有点潦草的干完了这一炮。
虽然时间不长,对全安来说却是从地狱走了一遭。
陈淮德在GC时险些将他闷死,离开他身体后,全安呕吐起来,又差点被自己的呕吐物弄得窒息。
浑浑噩噩之际,一个黑西装保镖打扮的男人走进来。
解开绳索,将一SI不挂的他抱进浴室清洗。
他长相很凶,很强壮,但动作无比的温柔。
后来,全安知道了这个哑巴叫石徐来,呵,一颗石头,又不是清风,谈何徐来。

楼主:花心NO是我的错  时间:2019-10-24 13:33:37
哑巴把清洗干净的全安抱住来,一时间犯了难,这间客房大是大,缺乏打扫,哪里都不太洁净。
犹豫片刻,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褪下来,裹住全安,托小孩一样托起一米七五的全安,走出门外。
全安起初像条死鱼,摇摇晃晃的视野在触及一楼大门时,陡然活了过来,拼尽全力蹬开哑巴,求生的欲望让他速度在受伤的情况下超出平时许多,哑巴站在原地,用悲悯的目光注视着他裸ben的背影。
门带着电子生物锁,除了密码和指纹,不管从内从外都打不开。
这是理所当然的。陈淮德早已做了万全的准备,他跟踪全安多久,就做了多久的准备。
不多不少,三个月。
全安像受惊的幼鹿在近千平米的豪宅里乱窜,几乎试遍了所有通往外面的门窗,他蹿到哪里,哑巴跟到哪里,像在监视,又像在保护,直到陈淮德从一扇门里冲出来,照着哑巴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哑巴退了两步,腰弯了弯,又马上挺直了,双手背后,随时准备迎接第二脚。
但陈淮德没这个打算,踹完一脚后显得意兴阑珊,只是恶毒的咒骂了一句,【傻B,你以为长得像就是他吗?】
哑巴面无表情,目光低垂着。
【吵死了,把他弄到地下室。】
哑巴微微鞠躬,快步走到缩在窗台下浑身哆嗦着的全安身旁,伸手要抱住他。


【不许抱,牲口一样拖走!】陈淮德在背后怒吼。
哑巴手在半空中一顿,随即单手薅住全安那头茂密的黑发,无视全安的挣扎惨叫,果真如拖牲口一般拖去了阴暗可怕的地下室。

楼主:花心NO是我的错  时间:2019-10-24 13:33:37
那堆满陈旧杂物的地下室,盛满了这世上某一个人的幸福回忆,每一件物品,每一样回忆,都变成全安一辈子逃不开的噩梦,好在一辈子并不长。
全安从小沉迷电影,阅片无数,包括很多恐怖电影,谋杀,虐杀,屠杀,鲜血四溅的场面总是那么刺激,他自以为足智多谋,喜欢在屏幕外对戏里的人物指手画脚,出谋划策,真笨啊,快跑啊,就知道又哭又叫,真没用,找个武器干掉坏蛋啊!

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还不如那些只会鬼哭狼嚎的受害者,他连叫都叫不出,被打得太狠的时候,他只会抱着头尿裤子而已,暴力,是这个世上最有效最可怕的东西。
它可以让所有的生命和希望都在某个瞬间枯竭。
时间才过去了一周。全安觉得自己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每一天的生活就是从一脚踏空般的恶梦中抽搐着醒来,沐浴,更衣,进食……对的,在这里他衣食无缺,吃穿用度高级得难以想象。可他吃不下,他想家,想父母,老师,同学,他想要自由,想回归到正常的生活,想着,想着,想到神志恍惚,可吃不下饭的结果就是挨打,地下室被按了无数摄像头,任何不好的表现被发现就会有人进来毒打他,有时是一人,有时好几人,不致命,只是让他疼到极点,屈辱到极点。
每晚睡前,哑巴会把他扛到陈淮德的床上,不管他身上有伤没伤,伤轻伤重,陈淮德都会在床上干他。
第一天晚上哑巴只在外面等着。
听到陈淮德的惨叫后他才闯进来,把满口是血的全安制住,全安眼里透出嗜血的光芒,从嘴里狠狠吐出陈淮德脖子上的一块肉。
陈淮德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哈哈大笑。命人简单包扎了一下,而后就在杀人现场一般的床上把全安按倒大干特干,兴致无比高昂。
全安发疯一样挣扎,陈淮德就让哑巴控制住他。
哑巴从上方钳住全安的双手,陈淮德抓住他的脚踝,狠狠的撞击。
全安忍着一声不吭,只有不受控制的眼泪在伤痕累累的脸上肆意横流。
隔着一层雨雾,哑巴的眼神依然温柔而忠诚。

楼主:花心NO是我的错  时间:2019-10-24 13:33:37
当一个人被绑架,囚禁,折磨。
最要紧的是什么?是冷静下来,认真思考。
无论条件多么恶劣,只要你还想活命,并且不想变得痴傻疯癫,那么你一定要保持冷静思考的能力。
首先,绑架动机是什么?
总结起来其实只分两类,谋财,或者,满足私欲。
全安一开始就很肯定,这场绑架绝对与金钱无关,严格来讲,是与全安家的金钱无关。
从来没有任何人过来刻意通知和描述,但两周后,全安已非常了解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意义。
无师自通的开始模仿起一个与他长相酷似的男人。
男人名叫陈怀远,看从地下室翻找出来的照片和录像,这个人年龄二十上下,眉眼口鼻几乎一模一样,迥然不同的是气质。

同样的五官,在全安身上只能叫端正清隽。
陈怀远给人的感觉却是风华绝代。
即使在照片里,他轻盈的体态,他眉眼间的风情,他唇畔的明媚,足以使人心神陶醉,目难旁移。
如果不是身处特殊的处境,全安必然想与他结识一番,甚至要去问一问父母,自己有没有流落在外的兄弟。
但现在全安每次看“他”都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或许可以这么比喻,陈怀远就是哥哥张国荣,任凭你将他的脸复制粘贴在其他什么人脸上,可大家凭借气质、气场这种无形的东西很容易就能拆穿。
然而没有法子,为了活命,全安不得不每一天每一刻每一分钟都在尽量朝他靠拢,为了不挨打,时间和精力大多都用来揣摩那个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剩下的一些脑力,还要留下来想逃跑的问题。

楼主:花心NO是我的错  时间:2019-10-24 13:33:37
囚禁全安的房子位于N市的海岸线上,离海数百米,周围最近的建筑是20公里外的一家外资疗养院,从直升机向下俯瞰,这栋平顶的灰色别墅被墨绿色的丛林包围,这片布满高压电网的丛林被冠以国家级稀有兽类保护基地,却并不列入景区,打成立之日起这篇神秘的半圆地带从未向外界开放,可以通行无阻的,除了登记在案的给陈家办事的私车,就只有那些白底黑字的军牌车。
全安早不知道,趁着上厕所的功夫,他在纸上画了很多空间图,《越狱》里的Scofield就是先搞清了房子的结构和周围的地形再利用看守者的好感才逃出生天的。他每天只有两次机会走出封闭的地下室,去献身的路上和回来的路上,在他第三次央求哑巴带他去窗口看一看风景时,哑巴真的带他去了,于是他知道了房子一侧面海,其他方向全是树林。而房子的内部构造,是通过照片里陈怀远身后的背景拼凑而成的……
说来奇怪,全安总感觉陈怀远是上一个被拘禁在这座房子里的人。
因为他所有的照片都是以这栋房子为背景,全安将上百张照片摆放在地板上,陈怀安有时坐在餐椅上,有时站在书架前,有时斜靠着窗台……可以看见,房间不同,装修风格却是一致的,还有一些外景,背景里有海,有树,有灰色房子,与全安自己看到的风景极其相似。
不同的是,陈怀远看起来很快乐,像一个无忧无虑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少爷,贵公子。
就像他在明信片里写的那样。
淮家,亲爱的淮家:
你的名字真好听,淮家,怀念着我们的家,留在家里每一天我都很高兴,我很不想出门,但又抵挡不住与你见面的诱惑,不过,即使我可以抵挡住这样巨大的诱惑,爸爸也还是会要求我出门的。我知道你会说,他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你总是那么善良,不像陈缺德,总是欺负我,昨天他把断了头的狐狸放在我的床上,他又在这样恶毒的诅咒你,有时我真恨不得嘱咐阿风将他掐死,只要爸爸同意,阿风可以一只手就掐死他。可惜,爸爸虽然天天骂他,心底还是离不开他。也许,哪天爸爸没了,我们俩个就会像那狐狸一样……淮家,我种的玫瑰长出了花苞,花开那天,如恰逢你回来,我就是你的了。嘻嘻(*^__^*) 。
弟弟。怀远。


陈缺德,一听就是在骂陈淮德。
而阿风,大约就是哑巴石徐风。
陈怀远的文字充满喜怒哀乐,一派天真跃然纸上。
如情窦初开的少年种下一朵花等着有情人来采。
只有一点令人费解,他们之间难道不是兄弟?


全安的脑子里上演了许多狗血的桥段。
但任何狗血桥段现在都比不上他自己的境遇,他发誓,如果始终逃不掉,就一把火烧掉这里,跟陈淮德同归于尽。
晚上,陈淮德雷打不动地在他身上发泄。
他应该喝了不少酒,酒精的气味从他汗淋淋的胸膛和急促的喘息里透出来,弄得周围的空气都浑浊热辣起来,他办事的时候从来不脱衣服,解开腰带掏出家伙就上,与上厕所没有分别,今晚却像是嫌热,将衬衫全部解开,却又将全安搂得死紧,让肌肤与肌肤之间互相摩擦着,蹭得通红。
全安的手照例被哑巴攥着,再怎么厌恶也没法推开,就扯着喉咙喊,【陈淮德!CAO你,MA的!给老,子滚,远点!回你的,脏圈日你,的猪****去!】数日来他骂人的技术越发精进,只是这些发自肺腑骂人的话被对方用下半身顶得断断续续,并不算很有气势。
本来,陈淮德应当更兴奋的,可他竟突然暂停下来。
带着醉意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全安,全安人生中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杀气,那并不是凶狠,也不是残忍,那是一种凌驾在生命之上的漠然与冰冷。
这种杀气不必特意去感觉,就像绳索缠在颈子上,脑袋塞进野兽的獠牙之间,对重大威胁的预判和恐惧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
全安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哑巴的手像钢筋一样缠绕着他的手腕,力气大到难以置信。
骨头发出咯咯的脆响,再用力一些,全安的手腕必断无疑。
【松开手,出去。】陈淮德阴冷地打量着哑巴僵硬的脸,缓缓说道。
痛得满头大汗的全安用哀求的目光企图挽留他,哑巴没有犹豫,像听到命令的狼狗一样松开全安,关门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狼和羊。
全安又一次认识到自己的猥琐与怯懦。
即使努力瞪圆眼睛,假装自己毫无畏惧,然而控制不住的颤抖却早已出卖了他。
【想活着吗?】陈淮德说,【取悦我,今晚你能活下来。】
全安要是还有一点骨气和血性就应该当场咬断他的脖子,就像他刚来时那样激烈与决绝。
但此刻的全安已经变了,某种来源于地下的阴暗诡秘的东西渐渐侵蚀进他的血液。
他意识到不按对方说的做,结果只有死,他知道自己对陈淮德有利用价值,而且有很大的价值,正常情况下陈淮德是不可能随便杀死他的,但眼下的陈淮德并不正常,无论是酒的作用,或是别的什么因素,今晚,陈淮德很有可能潦草地结束掉他短暂的一生。
全安是一个性向正常的男人,在与男人的交媾中得不到丝毫的快感,更不知道如何取悦一个男人。
他迟迟没有反应,陈淮德眼神变得昏昏沉沉,一股睡意袭来,他晃了晃醉酒的大脑,然后伸手拉开床头的抽屉,取出一把手枪抵在全安的额头。
全安想得没错,他今晚不仅喝了酒,还吸了大MA,现在他的意识只剩十分之一是清醒的。
最后的意识告诉他,他想要快乐,谁不让他快乐,那个人就必须死。
全安肝胆俱裂,几乎当场尿床。
假如他的手腕没被哑巴弄伤,他可能会抓住陈淮德的手去阻止他。
此时他不断颤抖的手完全失去了行动力,陈淮德粗大的玩意儿还埋在他屁股里,他简直是被钉在案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他还能怎么样,要想活着,他就得干些什么!
陈淮德的手指按下扳机的一瞬,全安猛地挺起上半身,对准陈淮德的嘴唇吻了过去。
这是他那一瞬想起的唯一取悦对方的办法。
每次他亲吻唯一的女友芸芸的时候,她浑身瘫软,神情舒服极了。
此刻他比任何一次吻得都要投入和卖力,使出了浑身解数,一心要用唇舌伺候讨好自己的仇人。
手枪掉到了床上,酒也醒了一半。
陈淮德大惊失色,一把推开全安,用见鬼一般的眼神瞪着他。

楼主:花心NO是我的错  时间:2019-10-24 13:33:37
全安万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热吻竟然有神奇的功效,能让陈淮德一萎到底。
为什么没早些吻他,全安追悔莫及,又想若一天吻上一遍,那狗RI的会不会彻底变成太监,虽然自己也恶心,但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买卖合适,自己也认了。
可惜那晚起,陈淮德一连一个星期没有招他过去侍寝了。
便不能验证自己的吻是否真有奇效。
相比侍寝的日子,这几天过得格外消停。
手腕被哑巴捏伤了不能动,什么都干不成,也就不会挨打,全安联想到父亲常说一句话,不干活的挣钱,干活的挨打,这话总结的实在到位极了。
哑巴似乎对弄伤他以及见死不救感到十分愧疚,基本上包办了他吃喝拉撒大小事宜,全安一个眼神过去,便知道他要干什么,屁颠屁颠地去办,可他越这样,全安越发看他不顺眼,经常在心里骂他是条傻狗。
但表面上,全安并不曾记恨哑巴。
【阿风哥,你放心,我不会怪你,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全安可怜兮兮地将红肿的手腕举在胸前,用澄清的目光安慰哑巴。
听到全安对自己的称呼,哑巴庞大的身躯微微一震。
烟灰色的眼珠里旋转凝聚着什么,似乎百感交集。
【我叫你阿风哥,你不高兴?】全安怯生生道。
哑巴迟缓地摇摇头,捧着全安的手腕,放到嘴前轻轻的吹气。
全安趁势将头抵在他胸口,带着哽咽的语气,【……谢谢你,阿风哥,你现在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火把。】
火把,象征着光明,温暖,和希望。
石徐风这只狗懂这些吗?全安只能期望他能通人性。
深夜,全安带着泪痕蜷缩在哑巴怀里睡着了,显现出孩童一般的柔弱和依赖。

楼主:花心NO是我的错  时间:2019-10-24 13:33:37
全安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逃了出去,树林里下着大雨,雷声滚滚,到处是吃人的野兽,不断咆哮,密密麻麻的荆棘使他浑身是血,可不管怎么跑都找不到出口,他迷路了,绝望之际,一只发着耀眼红光的巨型飞鸟从乌云闪电中疾驰而来,托起他再此冲入云霄,巨鸟在晴朗的城市上空盘旋,全安看见了自己家的小区,甚至看见了窗户里父母正在边看电视边吃饭,他朝巨鸟大喊着要下去,但巨鸟没有丝毫反应,依然扇动庞大的赤翼向远方的青空飞去,小区的楼栋很快变成了一个黑点,全安眦目欲裂,大叫一声,双手掐住巨鸟的脖子,与它纠缠翻滚着一直落下去……
一声巨大的雷鸣,全安挺身坐起,喘不过起来似的大口呼吸。
空气阴冷潮湿,安全猜测外面应该是下雨了。
因为刚刚的噩梦,全安心绪浮躁,再难入睡。
这时候很想喝一杯热乎乎的速溶咖啡,就像高考前夕,每天深夜母亲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怕对身体不好,咖啡里加了很多的牛奶,散发着甜香微苦的气味,母亲的笑容就氤氲在那甜香微苦里。
为了达到监控的目的,地下室永远亮着明暗交替的灯光。
白天亮些,晚上暗些,使全安的生物钟不至于紊乱。
如果想永远囚禁他便没有理由这样做。
全安越来越觉得,陈淮德是在考验自己,考验合格的话他也许会主动将自己放出去。

放出去之后做什么,便不得而知,反正肯定不是好事。
墙上的表显示着凌晨两点,全安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擦干后,凝视镜中人有几分钟的时间,然后脸上浮出一个天真的微笑,敛去,再微笑,再敛去……


哑巴坐在监控器前,扭动按钮,将镜头里全安的脸放到最大,最清晰。
陈淮德站在他身后,若有所思,【他居然也很聪明……哑巴,你说这是好事吗?】
哑巴又怎么会说话呢。
哑巴绷紧了脊梁,转过身,低着头,不敢看陈淮德的眼睛。
他的手指看起来像他的人一样粗苯,但比划起来却分外灵活。
【你说,你要带他去晒太阳。】陈淮德声音放得很轻,就快听不见,【而不是你想带他去晒太阳,你请求带他去晒太阳,哑巴,你变了,是哪一刻开始的,嗯?】
哑巴闭上眼睛,离开椅子,轰然跪倒在陈淮德面前,双手握住陈淮德的小腿,头顶抵着他的膝盖。
陈淮德笑了,【不要这样,爸爸见了会不高兴的,他最喜欢你了。】


全安想不到石徐来这只狗真的很通人性。
不知他怎么办到的,居然把他带到了房子外面……
出门的一瞬,全安下意识地奔跑起来。
那种奔跑完全是不由自主的,不受理智的控制,就像战争中永远会有一部分新兵在战场上发了失心疯一样,无视枪林弹雨不顾一切地向前奔跑,直到一颗子弹或者一发炮弹要了他的命。
还好,周围没有冷酷的弹药,只有沉静而温柔的哑巴。
哑巴追过去,抱起他往回走,对劈头盖脸的殴打毫无知觉,甚至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灰色的屋檐下放置着一架橙色的秋千。
哑巴放下他,他马上弹起来,仍然要逃跑,再被哑巴抗回,这样的动作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
在重复挣扎逃跑的过程中,全安的视野里渐渐有了真正的景色。
看见了金黄色的沙滩,灰蓝色的海洋,白色的栈桥,一望无际的青色天空。
眼前的景色居然很美,平和的令人心碎。
全安终究还是没有顺从哑巴的意愿坐上秋千,一个多钟头的激烈抵抗,他晕了过去。

楼主:花心NO是我的错  时间:2019-10-24 13:33:37
全安终于明白陈淮德“萎”的原因了。
陈怀远,跟自己有一张面孔的男孩,是那家伙的亲属。
这是陈淮德亲口告诉他的,陈家一共有三子,老大陈淮家,下面是陈淮德,最小的是陈怀远。
不过这样逻辑上就更混乱了。
陈淮德把自己抓来做小弟的替身,却偏要狂上自己?是有乱LUN的癖好,还是与陈怀远有仇?既然日都日了,为什么不能亲嘴?难道他体内有什么开关,一亲嘴就会自动切断荷尔蒙?
关于这点,全安小心地试过几次,每当他假意情动露出想亲吻的意思时,那变态总会撇过脸或者直接大手一张,五根手指直接糊住他的脸。
有趣的是陈淮德并不开口命令他,不许亲自己,他只是躲避,不接受。
顶多会骂人,骂他不要脸,变态,欠CAO之类的。
一个变态居然骂受害者是变态,实乃举世罕见。
但如此一来与侍寝的过程就变得不再完全是折磨,起码在这一点心理上全安拥有主动权,而且看似站在上风。
哑巴带他出去放风的当晚,不知道为什么,陈淮德不仅恢复了对他的性致,还比从前性致高了不少,颠鸾倒凤的时候变得有耐心和情趣,并且以发开全安的身体为乐。
全安不反对这种“玩弄”行为,不疼总比疼着强,换句话说,反正已经被插了,横插竖插斜插有什么分别?
肉体方面的KUAI感是难以避免的,但只是偶然的,轻微的,全安在自己心底竖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他要活着出去,务必忍辱负重。
而陈淮德就是他此生最大的仇人,假如有机会,全安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他。
他现在经常用余光打量床头的位置,猜测那晚抵在自己脑门上的枪还在不在。
陈淮德激烈地撞击他的身体,英俊的脸微微扭曲,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整张床都在摇撼,估计如果没有哑巴的体重这床肯定要移位。
陈淮德的脸涨红,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全安知道他这是到了最后阶段,于是抬腿缠住他汗津津的腰,双手揽紧他光滑宽阔的肩膀,随着他的冲击放出嘴里的气流,发出骚弄人心的喘息声,夹紧屁股,眼角淌着泪……陈淮德用骇人的目光瞅着他,下半身的力道像在杀人,全安要被冲散架了,终于败下阵来,挺起身狂吻陈淮德的下巴,那混球将他脸按进柔软的枕头里,大力冲刺了几下,闷哼了一声……
剧烈的喘息交杂在一起,陈淮德捏捏又拍拍全安的屁股,说了句味道不错。
翻身下来,朝哑巴勾了勾手,哑巴将一杯苏打水递到他手上,看他喝完,再伸手接回来。
陈淮德又挥了挥手,示意把全安弄走,径自下床去沐浴。
哑巴抱起全安时,全安股间流出的液体弄脏了他的衣袖。
【对不起……】全安羞耻地说,说不清自己是为哪件事而抱歉。
哑巴嘴角显出一丝温柔的微信,眼神无限悲伤。


全安回到地下室休息,脑子里继续思考陈家人的关系。
从信件上看,陈怀远与大哥陈淮家之间分明有暧昧。
老大老二的名字中间是淮,老三却是怀。
难道陈怀远是抱养来的?
想想似乎解释得通……

楼主:花心NO是我的错

字数:9246

帖子分类:寒武纪年

发表时间:2019-10-21 01:38:00

更新时间:2019-10-24 13:33:37

评论数:16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下载地址:TXT下载

 

推荐帖子

热门帖子

随机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