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窗外柳色欣欣然可赏。


水莲花味的风一点一点地浸入屋内，与清涩的草本气息糅杂成一团淡湖色的药香，之后在空气中漫漫罄尽了，丝丝沁人肺腑。身着桃衫的鹅蛋脸少女等在医馆大堂。良久，大夫掀开了内室帘子，带着一个脸面与半个脑袋上皆缠了绷带的消瘦女子，走了出来。


“大夫，沉香姑娘的脸，好的怎么样了？”桃珠上前一步，亲密地挽过沉香的手臂，关心地问道。


“恢复得很不错。下回再来，便可将绷带全拆了。”


沉香眉头微微一皱，直接将手抽了出来，并略移开了两步，与桃珠空出了些距离。


桃珠的面色几不可见地僵硬了一下，马上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想必少爷听了，一定会很开心。多谢大夫了。”


大夫客气笑道：“哪里。两位姑娘慢走。”


然而紧接着，桃珠却突然露出了一副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的模样，她咬了咬唇，下定决心，凑到大夫身旁，红着脸低声说了些什么。


大夫一听，神情了然，到药柜拿了一捆药包，返回来递到桃珠手上，嘱咐道：“此药可温脾安胎，升提益气，切记怡养情志，忌酸冷，勿动气伤身。”


桃珠点了点头，给了银子后，便与沉香一道走了出来。






大堂角落，药童捣药处，一个富贵家仆打扮的中年男子瞧了眼两人离去的背影，走到大夫边上问道：“吴大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那个姑娘，是肖府的丫鬟啊！她、她刚刚拿的那是安胎药？”


吴大夫睨了他一眼：“刘管家，您怎连这事都要管啊。大户人家里——您见得还不够多？”


“可是——”刘管家脑子似是一下子没转过弯来，他想了一想，心下又顿时了然，“也是，少爷与贴身丫鬟嘛，不足为奇，哈哈。我还是赶紧把捣好的药拿回去，给我家将军降暑下火，最近这位的脾气，可真是大得很呐。”


两人就此客气道了别。






桃珠与沉香走在斜柳江畔。晨间的风儿带着柔意，大片尚凝着露水的荷花泛着新粉，水面清圆澄亮。


一路无话，桃珠沉不住气，先开了口。


“沉香姑娘。”


沉香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心里不由火起。她自认为并没有亏待过对方，从始至终都是客客气气的，可她这是什么态度？仗着少爷对她的关心，恃宠而骄吗？


桃珠强压下心中嫉恨，面上却挤出一个软和笑容，按照原先所想的说道：


“少爷真的很好，总是不忍伤别人的心。”


她将手上拎着的的药包从左手换到了右手，像是为了彰显该物的存在感。


“不过这一回，少爷已下定决心。”她又笑了笑，眼波清柔，含着无尽暧暧情意，“沉香，我也是把你当作了亲姐妹，才告诉你的。你千万不要和其他人说。”


“——我怀了少爷的孩子。”


沉香乍然转过头来。

肖见愈这几日异常烦躁。


那日，按理说他应当是头脑昏乱地离去，他人看来正是如此，然而他却知道自己清醒又理智得很，回府之后，便沉默地坐在堂屋里，眉峰低低下压，浑身笼罩着一股低迷的煞气。



刘管家在一旁瑟瑟发抖，道那几人失了踪迹，不知去向。



更晚一些的时候，一禾神情略为凝重地来禀告，说那几个混混领了钱后，去酒庄打了几壶酒，随后一路饮酒嬉闹，竟跌进了城外无人经过的深水塘里，皆已溺毙了。



肖见愈一听，也不由皱紧了眉。



他还未亲手教训那几人！况且这未免巧过了头。



只是更多的，却也调查不出来了，他便只得作罢。之后他又亲自在府中宝库里搜罗了一阵，找出一支御赐的药膏，遣人送了过去，想当然的——被无情退回。他很想亲自过去，可想到肖臻那副厌恶的模样，心中竟然低落得很。



那一晚肖见愈彻夜未眠。



隔日，昭亲王送来一对武艺与相貌俱佳的孪生姐弟，附信道，不会令将军平白失一得力手下，这对姐弟完全可代替一禾，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肖见愈只随意扫了一眼，差人安置了便没再管。



他早年与一禾在军中相识，那时他已崭露头角，初获军衔，而一禾早他两年参军，仍旧默默无闻。一次战役中，他遭围攻，险些为敌兵重伤，不料一禾上前与他并肩作战，突破重围，之后奖赏军功时却不见其人。于是肖见愈才开始注意到一禾，随后就发觉其能力不俗，实已立下许多军功，只是不知为何特意埋藏了自身功名。在要授他头衔却遭拒之后，他便安排一禾到自己身边做事，对此一禾倒是没再抗拒，其后肖见愈在心中一直将他视作共同进退之袍泽。



虽然他一直好奇一禾不愿露其锋芒的缘由，但对方不愿说，他便也不问。如今昭亲王出现，他兀自有了模糊的猜测，虽说“诚意”十足，却也不打算罔顾一禾意愿，如了对方的意。



眼下他的身心全被另一件事占满了，更是无暇管此事。他整日里想着念着，以至于在白天喝起酒来。



他将奴仆都遣到外边，不许人靠近，到晚上醺醺大醉之际，眼前都出现了幻觉。



先是有人在摇晃他的手臂，轻声喊着他，他迷蒙掀开眼帘，烛火煌煌下，竟是见到了心心念念之人！



肖见愈顿时睁大了眼睛，猛然坐起身，嘴张了几张，顿了好久，才跟个毛头小子初见心上人般讷讷道：



“你……你怎么在这？”



对方目光躲闪，两腮微红，不经意的一抬眼，眸中却是柔情似水：“将军，您怎么躺在地上？我先扶您起来罢。”



肖见愈傻傻看着他，心如擂鼓，砰砰直跳，好像生平从未这样紧张过。就连只身潜入敌营之时，也没有这种异样的忐忑。



他一冲动，反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追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因、因为我仰慕将军。”对方有些结巴地说出了来。



肖见愈只觉浑身一震，脑袋里恍若有绚烂烟火訇然炸开，心里瞬间淌满了甜甜的糖液，只消片刻便要流溢出来，他想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喃喃道：“……没错，有血缘关系又怎么样……？”



他激动地握住了对方五指，却在要拉近双方距离时，忽然察觉到一丝迟钝的怪异感。


他的手上……怎么好像布满了茧子？


他又摩挲了一下那手掌。



不对……！



……这是谁！



他蓦地将来人重重推了开去，那人猝不及防地倒退了几步，却是站稳了。他疑惑地道：“将军？您怎么了，将军？……”



那声音就同魔音一般在他耳边不断重复着，叫他渐渐清醒，听出了不同来——不是他！不是肖臻！



肖见愈双目恍惚，仿佛绝望般复又睁开了眼，终于瞧清楚了眼前人。



是一个陌生的、长相偏阴柔的年轻人。对方神色正常得很，方才的什么柔情小意，只怕是他醉酒臆想出来的。



“你是谁？”他冷冷地开口道，目光犀利而阴沉。



对方似是被他这样的态度吓着了，小声道：“我……我叫关怀……”



“谁问你叫什么了！”



肖见愈耐性骤转而下，火大得很，随手拎起边上一个酒瓶子，就朝那关怀砸了过去。



关怀将头一缩，看似笨拙实则轻松地躲了过去。酒瓶被重重摔在墙壁上，碎片落了一地。



“将军息怒！”他惊道，“我与姐姐今日刚到将军府上来！我一直都很仰慕将军大名，方才经过见到您躺在地上，便想过来扶您起来，没有别的意思……”



他慌乱地想着措辞，还待再补充些什么，就被肖见愈恼怒喝止：“滚!”



关怀咽了下口水，连忙转身跑了。





肖见愈做了一夜混乱的梦。一会儿是肖臻极温柔地对他笑。那两丸漆黑瞳仁里仿若有一汪浸湿的璨烂银箔，美得像乌夜里的星子。一会儿是肖臻横眉冷目，一言不发，犹如塞外冰河上难以消融的初雪。



他的心脏也因此时热时冷。



然后他又回想起了他们之间，真实存在过的那番唇齿交缠的亲吻。在梦中，他又接着做了下去，无法控制。

接下来几天，肖见愈在朝上被接连弹劾，缘由百出，公然狎妓，私收贿赂，欺压平民等等。他心不在焉，心思仍在别处。这日下朝之后，他难得与肖尚书一道回了肖府，共用过早膳后，便独自站在荷花池边的亭子前，沉思着什么。


此时几个婢女从花园边上经过，肖见愈正好被亭子挡住了身影，她们以为无人，连忙说起方才听到的惊人消息。


“你们听说了吗？桃珠她……她有了身孕！”



“什么……！她才离府没多少天呀！”


“嘘——所以说是在府里时就……”


“啊！那是大少爷的吗……？”


“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莫不是假的吧，大少爷向来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怎会……”


“你们不知道——我才从外面回来，遇见了二少爷府里的刘管家，他跟我打听这事呢，说亲眼瞧见桃珠在医馆买了安胎药，看那羞赧神情，不像是给别人买的……你们都晓得的，桃珠心里只装着大少爷，再容不下别人了。”


“呀……”另一婢女很不是滋味地道，“真羡慕桃珠……怎么当初就轮上她伺候了大少爷呢？”


“哎……大少爷那般好的人，说不准要纳她为妾呢……”


“都安胎了，想是必然了……”


几人长吁短叹了一阵，随即害怕被管事发现责骂，很快就散了。


肖见愈仍兀自站在那儿，只是紧紧捏着拳头，神色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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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友善地提醒）：你的后院起火了！！

肖臻（气到昏厥）：？？？桃珠你都干了些什么？？？


桃珠：嘤嘤嘤，少爷，对不起，下辈子我会带着jj来赎罪，为你做牛♂做马♀的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不要讨厌桃珠呀，我写那个怀孕的时候我都笑死了觉得自己写的什么沙雕剧情哈哈哈

漏了一个句子……懒得删楼重发了。在这里补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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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不由火起。她自认为并没有亏待过对方，从始至终都是客客气气的，可她这是什么态度？仗着少爷对她的关心，恃宠而骄吗？

她又回想起少爷在对她说出那番绝情的话之前，是才从沉香的房间里出来——那时他还笑容晏晏，熠熠有光，只是走到她近前，却敛容沉目，换了一副表情。

桃珠强压下心中嫉恨，面上却挤出一个软和笑容，按照原先所想的说道：

“少爷真的很好，总是不忍伤别人的心。”

十七


不知为何，肖臻今日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这种不明缘由的细微心悸时不时夹杂在他原本平静的心境中抽跳那么一两下，教人难以忽视。一直到他回到玉阑别院，都是如此。


难不成晏亭回来了？


他被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吓了一跳。算算时日，距离他预先说好的日子也就差个四五天了，提前回来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他摸了摸怀里的信封。这是他在书院趁闲时写好，留给父母亲的信。沉香已经好很多了，他打算今晚就离开京城，走之前，还要找子深告个别。


今天院子里似乎特别安静。


他一回来，疏江就过来为难地说道：“少爷，桃珠与沉香一早出门，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出去找了一番，并未找到……”顿了一顿，又道，“还有，夫人请您过去共用晚膳……”


肖臻皱了皱眉，不免有些担心：“桃珠与沉香怎么回事？你让下人都出去找找。母亲那边你去回个话，我待会就过去。”


疏江应下，出了院子。


肖臻回到房里，叹了口气，刚把信搁到桌子上，就听见一个耳熟的声音低沉道：


“你回来了。”


他一惊，抬头望去，才发现自己屋里竟然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不是肖见愈又是谁。


肖臻脑仁登时疼痛了起来，萦绕他一整日的不安原来是在此处候着他！


“你又来作甚？”上次的事还未忘记，他后退了几步，靠到门边。


“我不料，你竟是男是女都不放过。”肖见愈站起了身，朝他走过来，高大宽阔的身形仿佛可以遮天蔽日。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他愠怒道。


“哼，现在倒是又来作出一副清高模样。你是不是总是这样——才把他们的心抓得死死的？”


肖臻莫名其妙，恼得紧，对方已经不能用令人厌烦来形容了。他头一回口不择言道：“肖见愈，我要告诉你！我生平从未见过像你这般惹人厌恶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肖见愈仿佛被猛得一击，呼吸猛然急促起来，他直觉不能够再让他说下去，一个箭步就将人锁在了自己怀中，对着那惊慌失措的脸，低头恶狠狠堵住了他的唇。


肖臻气息不稳，却也死活都不肯松开齿关，他紧紧地咬着牙，任自己的唇瓣被亲舔得湿漉漉的，也不让对方的舌头有机可乘，手上还使劲推着。肖见愈很显然被他的这种抗拒激怒了，他如他所愿地放开了他，面上却掀出一个肆野笑容，那刀凿斧劈般深刻的五官因此而逼出几分锐利的邪性。


肖臻看着他这幅模样，颇觉悚然，几乎连话都不敢再讲一句，动也不敢动，生怕对方又发什么疯。


肖见愈的手从他的后脑勺滑落到了他的后颈之上，在那块细嫩的肌肤上意味不明地摩挲着，拇指上粗厚的茧和仿佛揉弄猫儿一样暧昧的力道直令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要喊人时，才想到下人都被他遣出去找桃珠与沉香了。且就算有人又如何——谁能对付得了一个在战场上杀伐四方的大将军！


他来不及细想对策，也没能体会更多恐惧，就觉后颈一痛，立刻失去了意识。


肖见愈轻巧搂住他蓦然软倒的身子，神色在门外傍晚渐昏的天色中看不清明。

他醒来之时，意识迷蒙。然而很快，肖臻就想起了昏倒之前发生的事——怎一个惊字了得！他睁大眼，不出意料地看见了肖见愈。他正坐在床边，翻看一本书籍，隐隐瞥去，上边写的是“东厢起雨西满云”。


“……”


“你醒了？”肖见愈时不时就瞧两眼床上人的睡颜，此时立马注意到了，便按下话本，直勾勾地盯着他道。


肖臻快速半坐起身，环顾四周，惊疑不定：“这是哪里？你想做什么！”


“这自然是我的屋子。”他又补充了一句，“——将军府里。”


“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


听到这句话，肖见愈嗤笑了一声，他霍然站起身，一下子挡住了桌边烛火散发出来的大部分亮光。肖臻只见这个黑漆漆的高影朝他压了过来，带着一股令人心惊肉跳的凶狠气息。


“干你啊。”


那声音刻意放缓了，揉着衅意，一个字一个字地、吐露清晰。


——让肖臻决计不会有听错的可能。


他兀自呆怔了，正要不管不顾跑下床去，就被猛地按倒在床上，如同一只猛兽扑倒他怜弱的猎物。肖见愈原本就将他腰带解了，此刻一只手摁着他，另一只手两三下就扯掉了他的衣裳，随手扔在了地上。


肖臻一边挣扎一边往床角缩，乌发也全然散乱开了，缎带一直滑到了发尾末梢处，松松地要系不系着，加上他惊惶的大眼，显得楚楚可怜得很。肖见愈的力道没轻没重，即使他不是有意，也在压制时捏了肖臻雪白的胳臂好几道青痕出来。


“肖见愈——”肖臻的声音在发抖，“你我是血亲！”


“我不在乎。”那声音凑到他耳边，带着热气咬上了他的耳垂。


肖臻还在希冀着能与他讲通道理，他竭力偏头抵制着这种令人不适的战栗，声线不稳，绝望中夹杂着几分微弱的祈望：“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凌辱我？我说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这还不够么！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什么都可以答应我。”肖见愈低低重复了一遍，忽地笑了。


随即肖臻的脑袋被只大手掰正过来，被迫对上了他的视线。


深不见底的，却又正在燃烧着的。


“那就做我的人。”


没有什么前戏，他的手指很快就来到那个窄小的入口。


——他只想尽快地占有他，以宣誓主权。


肖臻紧紧夹住双腿，却还是无法避免对方戳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他死死咬住唇，几欲叫出声。


“我不是女人！……你找别人去！——肖见愈！啊……”


话音未完，肖见愈直接将两根手指戳进穴|口，毫不怜惜地捅开层层嫩肉，直往里艰难而去。


“唔……！”


肖臻将上一回都当作是毕生之辱，从未想过会有第二回，还来得如此之快，此般戕创，几欲令他昏死过去。


“你让那个姓谭的小白脸操了几回？——是他给你开的苞？”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话带了多大醋味，如不受控制般加大了手指来回抽|插的力道，粗粝的指茧磨着娇嫩的穴|肉，同时又近似贪婪地流连在这紧致的密处，语气恨然，“你怎么那么不知廉耻！”


肖臻气得浑身直颤，不屑同他解释，抬腿踹他，却一下子被捏住了脚踝，直往一边大力拉开去。


臀|间风光展露无遗。


若说方才肖见愈只是凭直觉而蛮力摸索一通，还未亲眼看到都已忍耐得无法了，此刻瞧清楚了，心跳都险些骤歇，呼吸更是粗重起来。


只比他梦中所见，更要引人百倍。


无论是这与他共同拥有的男子象征，还是正被他手指拓展着的妙处，那里正被插|得红艳艳的，小口翕张，惹人垂怜。


肖臻惊恐与羞耻交击，不情愿到了极点，使劲要缩回脚来，但被紧紧捉住了脚腕，一毫厘都挪动不得。


他挣脱无法，恨声道：“肖见愈，你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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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搞毕设有点忙……
读者不评论作者怎么知道你们想不想看更新呢，作者不说读者怎么知道作者很喜欢看评论哦，我说了，你们呢！
ps帖子破万赞的时候加更

妈呀！没有存稿，我也不是故意卡肉的，昨天一整天还有今天下午都在忙毕设啦，本来更少……想想又写了几百字才放上来的

我来了

可能要点开来看……我好累，要亲抱抱举高高

Emmmmmm发了两次图正着倒着都被吞了……

一共4张图，如果被吞了或者看不到什么的，就去爱发电搜“雪压摧”（不能错字），尽力了，竟然发了有半个小时……

有人问，我再解释一下其实之前说过了 但是百度把我说的给屏蔽了，不知道这次又会不会…
“爱发电”是一个网站，可以直接百度搜到，然后添个书签就好我觉得很方便，vx也可以搜到。网址和二维码我一发出来就会被吞，所以只能拜托你们自己去搜出来了🙏🏻

来试试今天的图发不发得出去

没有删，但是貌似看不见

发不出去，一会就被吞了，现在有点事暂时不发了，等我回来再试试。爱发电已发。

总共4张图发完了，不知道会不会被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