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留空处

※原著向

※第八字母有，慎入！

※内含强Ｘ情节，请小心斟酌

欣赏着段藏阵青阵黑的面色，或许他的确相当狡猾，但谅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会是那样，面上的恶意加剧，他淡淡然的说，「我要九尾。」

宇志波佐助要得东西竟然……如何预想都始料未及，倒抽一口气，段藏的神情惊异。

「更正确的说，我要的是做为封印九尾容器的祭品之力，漩涡鸣人。」相较于段藏的茫措，佐助愈显一派安然，补充着。

段藏神色僵硬，查觉自己无论怎的样回答都不对，不可能答应，却偏偏又没立场拒绝……

「这个问题……」


「我想火影应该不会是想拒绝吧？」黑眸锐利的扫去，那是不容置啄的语调。

「九尾毕竟关押在木叶多年，若是随意放出，很可能……」，


「我不想听废话。」冷冷截断他的话语，黑眸顾盼之间杀意剧烈的波动，无声无息转红的眼瞳中沉默的杀意教人心惊。「世界上仅存的一只尾兽，我不可能放任木叶拥有危害到我们音忍者村的武器。」


「交出来。」闲散如谈论气候的嗓音，他起身至位上轻踏步伐，草剃出鞘，锋利的指着面前这人的咽喉。

这胆大的举止让木叶的暗部纷纷抽圌出武器，正欲一拥而上之际，段藏垂下眼帘，摆手让他们退下，淡淡说了声，「我知道了。」

「将关押在地牢的漩涡鸣人带出来。」

佐助淡扫他一眼，这才不发一语的移开锋利的剑端。


那两股鲜艳的红就像是要淌出鲜血，一眼望尽，如无边的彼岸花海，蔓珠沙华遍落满地碎裂的尘埃。



木叶的地牢不论四季都是寒冷的低温。

被赋予任务的医疗部圌长春野樱踏着疾快的步伐，领着几名暗忍走往幽黑的深处。粉色的短发一丝不苟的圈绑于脑后，这让她的形象更显精明干练。


经过十年岁月洗礼的脸庞，当年天真的少女已经是个风韵成熟的女性，绿眸寂静的不带一丝波澜，脚下往目的地去的步伐似乎无法影响她的心情。

通往深处地牢的路径复杂，寒气阴阴迎面直扑。


十年前，漩涡鸣人遭到关押时，她也在场。站在特别牢房前，与一般的牢房并不一样的，这间房间被层层锁炼圈困锁住门锁，还有一层查结界保护。

地牢温度低迷，但她却仿佛毫不受影响。

她的心在当初协助木叶封印九尾，便未曾温暖过。为了接近权力中心，她选择出卖从小成长的伙伴，甘愿作为高层的走狗。


冰冷的温度与外界的一切，被关押在地牢深处的少年是感觉不到的，这是木叶的特别劳房，专门做为关押九尾所设计的。解开结界，撤离重重大锁，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鼻间溢满地底特有的霉味，不适的皱起两道秀眉，指尖冰冷的推开门扉。


进入的时候，她几乎以为自己会看见那熟悉的脸庞会对自己笑的温暖，笑得让她灿烂的睁不开眼帘，但可惜只是空想。

牢房内空无一人，只有巨大的浅蓝色水晶体占据大多数空间。

晶体的中央封印着纤瘦的少年，隔着那样的巨大隔膜，她的掌心细细抚摸着他熟睡的脸庞，这是多么熟悉的面庞。


那金灿灿的发丝，少年稚气的脸庞上是紧紧阖起的眼帘，那凹陷的眉心衬托着他的虚弱。那过余苍白的肌肤如同那日打败培茵的苍白。

明明不是很优秀，却总是不愿意认输，他总是如冬日骄阳，温暖着所有人，


「鸣人……」轻触的指节逐渐弯曲，最终紧握住拳头。

这个名字在十年前成了伙伴之间的禁语。


少年的脸庞从遭到封印后，便一直没有丝毫改变，依旧维持着十多岁的少年模样，明显的宣示他被木叶剥夺的时间。


还记得那个少年在被封印前，仍是笑得爽朗，眉目间带着带着阳光的气息，笨拙却温柔的安慰着自己，『小樱，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情的。』

可那时的自己只是撑着状若无事的笑意，在明知结果，却终究目送他离去。

她只是眺望着他的背影在漆黑无光长廊尽头与黑暗逐渐融为一体，最终遭禁术封印。

蓦然回首，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


转眼，三千六百多个日子，那些曾经相处的过去好象还只是昨天的事。曾经是自己一切的七班，黑发少年与金发少年还有不良上忍教师的日子。

原来那些东西，其实也没有自己以为的重要。


须臾间便得以妥协于现实的无奈，一瞬间就可以出卖同伴换取荣耀，原来遗忘一段过去，只需要短短的十年。

心底五味杂陈，十指快速的结出复杂的印记，这个封印本质是禁术，必须相当细腻的查克拉掌控，而且还必须定期检视九尾的状况，如果封印哪一处衰落，必须立即补强。这就是她春野樱身为木叶医疗部圌长却负责九尾工作的缘由。

但真正的原因，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她面对高层所展现的『无情』。


正因为身为九尾同期伙伴的自己毫不在意漩涡鸣人的生死，轻易的选择背弃。这是做为顾问的长老对她最为满意的一点。


伙伴们不谅解她，看着她的眸光饱含尖锐的斥责，只有那个总是嚷着要保护自己的体术少年对她一如概往的温柔，不过他同样也不是可以理解自己的那个人。


虽然被讨厌，不过她一点都不在乎，十年前她向自己发过誓，她不愿意被人摆布，她要接近高层得到权势。

水蓝的结晶体在查克拉输入时逐渐融化，泛出浓浓白雾，房内的气温一瞬间高涨许多。那双翠绿怔然的望着晶体完全消褪，浮在水晶中央的少年缓缓落地，神态不若先前痛苦。


小樱的唇圌瓣紧抿着近于无的弧度，伸手想探探他的情况，却被身后的暗部不容分说的紧紧箝制住手腕，「不要碰他。」如机械似冰冷的语调回响耳畔。

这是日向宁次的声音……。

@csyahyy：
@幽蓝黛尾：其实都是去年写的~~估计2月以后就没东西可以贴了><
@飘零燕0聆月瞳：是啊…回到家太晚了，这篇其实当出写不是要虐鸣，主要想虐佐少，结果……
@可乐佳水：
@话说我是小雨啊：有戳中你的萌点真是太好了~其实这篇我很想虐佐少XD
@About五夜：亲是同道中人~
@飞の语：谢谢亲的喜欢
@此楼皆是朕男宠：原来我的私心大家都知道ＸＤ

@「哀永远に変」：
@gongchangyuwen：我明天晚上也会不在会提早更
@西贝禾勿人水：鲜网就是不稳定
@二少的小狐：亲的帐号也完全戳中我的萌点了XD
@ァ⒎兲_こ：都有传在鲜网上~这篇之后就只剩一篇没贴上来了
@小异就爱恶吻：
@九言七语：我也很爱原著，小鸣总会让二少虐的惨兮兮ＸＤ
@艳阳初见：大家总是可以看出我不良的居心，其实我真的是想写年差

这篇真的不虐啊~
当初想虐佐，只是整篇写完以后又感觉没什么虐……

不会不会~~
明天没事大家可以睡得饱饱的

【章二】



蔚蓝眼眸半垂半掩，直直望向深褐色的木质天花板，思绪出现断层，破碎的让他想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若非这个梦，他会以为自己又回到那一夜，那个遭到佐助暴力肆虐的痛苦之夜。

掩上眸，脑中反复浮现梦境。那是一个很美好的梦……爸爸、妈妈、好色仙人、三代爷爷都还好好活着，每一个都待在木叶快乐的生活，他有一个很温暖的家……

呐……连佐助都在呢。

明知是梦境，却无比留恋。


只是梦……。篮眸微微眯成一条细缝，清浅水光弯弯流转，那其中的心情只有他自己能懂得，就如当年他生死与共的伙伴离去前所以为，他说，你根本不懂。

是的，没有人能懂得他此刻的心情。


「唷，你可终于醒了。」还没有意识到是谁说话，但身为忍者，没有察觉屋中还待有另一人，本就是不该。

由头顶端突兀的冒出一颗头颅，对方两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白银软丝若有若无的在鸣人的脸庞摩擦，锯齿般的牙露出爽朗的笑意，「九尾。」


「怪物！」这层变故让他没来的及反应，望着他呆楞半响，这才意识到这像极了他平常畏惧的东西，慢半拍的高声叫嚷。

反射性的爬起上身想逃离，显然对方也未料到他会如此反应，他的额撞上他的下颚。


「好痛，你这家伙……做什么没事乱吓人？」他捂着额头，泪眼汪汪，忍不住抱怨。

「痛死了……」与鸣人如出一辙的动作，只不过他抚着地方是下颚，怎么都没想到刚清醒的九尾竟然这么有活力，真像个孩子，明明都过了十年……思绪断裂，不……这个九尾的时间早就停止于十年前，也难怪反应没多大的改变。


「等等，你是……」眯眼看着面前这人，好象是当初跟着佐助，鹰小队的一员？可样貌看来似乎改变甚多……

短短没多久的时间可以改变那么多吗？


听见疑问，他迫不急待的又凑到鸣人跟前，将自己的脸庞硬是放大的摆在鸣人面前，手指着自己，乐颠的说，「是我呢、是我呢……」

「你是……呃……」

「没错，鬼灯水月！」

「你真的是那个水月？可是看起来年纪大很多……」鸣人怀疑的打量着他，但是他的年纪不对……虽然只有几面之缘，虽说双方见面大多都是在彼此开战时，没有很特意的打量过这个人，但是不管已怎么个角度来看，年龄都兜不拢。

印象中这人应该和自己相差无多少年岁。


「那是当然的，毕竟都过了十年。」没有经过大脑的话语在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忽地惊觉不对，赶忙闭上嘴，向鸣人的方向瞥去，只见那经过十年，仍保持少年模样的人明显流露迷惘的神情。

「十年？什么十年？」敏感抓圌住这个疑问，两道眉紧紧皱起，心底总泛起一股紧张感，使他一双手紧紧的握住被褥。


水月沉默一阵，双手环胸的默默寻到不远处的空位盘腿坐下，「也难怪你不知道，你已经睡了十年。」反正佐助没有说不能告诉他，至于详细的情况让佐助自己和他解释。

睡了……十年？

隐隐查觉水月的语调带着悲悯的口吻。


「别胡说了，怎么可能睡上十年？就算我再怎么爱赖床也不可能……」没错……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种谎言实在太过天方夜谭，要自己相信也难。


「喂！就算我再怎么蠢，这种不可能的事情，我才不会相信！」

他深深叹口长气，「那是已一般情况，你实在太过特别。」

「你这是什么意思？」

「剩下的，等你见到佐助以后自然会明白。」他起身站起，依旧是清瘦的修长身形，但那张脸庞却已不再如年轻时的嚣张，多了几分沉稳。

语调也愈发让鸣人感觉不愉快，「快点跟上。」


翻开捂的温暖的棉被，起身欲追上消失于室内的人，站起的身子却意外的重重跌落，他原以为是自己睡的太久的关系，但当他的视线洛在自己的足踝上，两脚之间竟然多出一只紧紧锁在一起的脚炼，金属冰冷的触感紧贴着皮肤，寒冷。

眼底浮现错愕，伸手扯住镣铐两侧，「等一等，这是什么？」


「哎呀，我都忘了你被佐助锁着，真是对不起。」听见身后异响，前方已经隔上一段距离的水月因此折返，还没站到身边，就可以听见那惊愕的语调「为什么扣住我？」他愤怒的瞪大那双蓝眸，这种如犯人的待遇让他无法忍受。

不慎在意的耸肩，「佐助的意思。」


「毕竟你现在可是我们的阶下囚，漩涡鸣人，为防止你的逃跑，身为音影的佐助只下令给你扣上镣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就别再啰啰嗦嗦的抱怨了。」


「什－－」任何疑问都没来的及问出口，只见水月弯下圌身，一把将坐在地上的自己拦腰扛在肩头，轻松的就似他扛着那把大刀一样。

腹部靠在他的肩臂上，「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浑蛋！」不安分的扭动身子挣扎着，一双圌腿也恨恨的在空中蹬着，甚至是踹了他好几脚，但不论他怎么挣扎，抱住自己的人却连一声痛都没有唉。


踢上他身体的脚，只感觉一阵阵湿漉，身体在瞬间化作不受任何伤害的水。

「你安静一点，不要让佐助等太久了。」一点都不受鸣人的任何影响，踏在木质地板的脚步带着些雀跃的兴奋，向着目的地前进。


嘛，真想快些见到佐助看见九尾的模样。



古木构筑的日式房屋，浅浅的带着斑驳的沉木味道，日式长廊的尽头挂着整排铜制的灯笼，木头格子窗棂糊着纸的木门，看见如此的情景，他仿佛错置时空，想起已遭人弃置许久的宇志波本宅。

佐助……到底是惦着的。

心底说不清究竟是庆幸还是悲伤的情绪。


唇边似乎还留有曾经被他亲吻的触感，对于他就如此干脆的一走了之，弃了木叶、弃了自己，他就无法不感到心痛。

每一次都差那一点点的距离，他只能看着佐助的背影，或者站在明显经过战斗洗礼后的废墟，却无从查询他的下落。

难道见自己一面，真有如此困难吗？

这是不是真的表示，你从没将我放上心过？

最好的朋友……只是你随口说说的，从没放心的笑话是吗……

佐助，我们之间，对你而言……是不是真的只是你想亲手斩断的羁绊？


「这样耍我很有趣吗？佐助，我说过的，我一定要把你带回木叶……」

听见木叶，佐助那带着些许温情的笑脸霎时阴沉下来，两道好看的眉紧紧蹙起，阴冷冷的说，「你没有抱怨的资格，吊车尾。」

吊车尾，一个许久没有从佐助口中喊出的名字。


蓝眸在一瞬间因为这个熟悉到让他想啜泣的称呼怔圆眼眸，眸底带着深深的希翼。

「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迟钝，还是在装傻？」他弯身扯住坐在地上的鸣人胳臂，握住他的掌心已不容反抗的力道将他拖至自己面前。


「看清楚了，吊车尾，这个忍界已经不是你所熟悉的那个忍界了。」

蓝眸怔怔然的望着佐助的脸庞，最后静默的别脸开，沉默不语。


在见到佐助的第一眼就有所感觉了，眼前的这个佐助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佐助。十年岁月袅袅化作缕缕青烟，当时少年已是成熟的男人，出色的让他难以移开目光。

时间在他身上刻划深深轨迹，少年的棱角益发清晰于举手投足间。

当他接触对方深邃眉眼不禁面红耳赤的躲避，视线滑过那更为精壮的胸膛，这让他想起那夜不应该发生的一切。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双手自然的垂下，任由佐助箝制的自己的双肩，如果是别人告诉他，他不会相信，所以他要从佐助的口中听到真实。

对于这之前的记忆，他只有一片模糊，水月说他被封印，但他却想不起来任何有关封印的记忆。

佐助面露不耐，冷啧一声，「木叶的五代火影至今昏迷不醒，六代火影段藏为了让被培茵重创的木叶保有防卫的战力，并且为了持有九尾，将你封印了十年。」


十年……。

默默咀嚼着佐助的话，一丝苦涩在心底泛滥。


说到底，木叶还是将他当作工具，其实他一直都很明白，因为被唾弃、被厌恶，所以一直想让所有人认同自己，但却总是得到失望。

即便如此，他仍是心系木叶，那是他所成长的木叶，也是他所热爱的木叶。


「纲手奶奶还好吗？大家……」如果是因为培茵的关系而昏迷不醒，那现在的情况还好吗？他一点都不在状况内，只能从佐助这处得知消息。

不甘的紧握拳。


「你还有那个心思去担心其它人？钢手除了昏迷不醒外，没有生命危险，其它的人都好好活着，只有你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不能理解的皱着眉，打从心底为这家伙感到不值，赌上性命去阻止培茵，最后却被木叶剥夺应有的时间。

只是鸣人又何尝会知懂得佐助此刻的心情。


「佐助，是你从木叶把我救出来的？」蓼篮的眼眸隐隐透出寂寞的黯淡，颜色不若以往深邃，此刻却是混浊的让佐助将唇抿做一条直线。


「的确可以这么说。」露出讥讽的神情，桎梏住他双肩的掌心随意的放开，侧身躲避那温暖的阳光。

救？超级吊车尾，你竟然觉得是我救了你？


难道你真的忘记我对你做过些什么？别再用那双盈满信任的纯粹眼眸望着我，我会无法克制的想毁去那赤圌裸裸的信任。


「你已经被列为Ｓ级叛忍，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等于是在像木叶宣战？」没有注意佐助瞬息万变的脸色，在听见这个答案，鸣人无法不心急的扯住他其中一只手臂，轻轻摇晃。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佐助怀抱着不明的心情，夹杂难以言喻的情绪，凝视那双眼眸问着。


「我当然担心你！」毫不拐弯抹角的答案，平常大辣辣的人丝毫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妥，看来孩子气的脸庞因难得严肃而显得成熟起来。


「鸣人……」心底好象有什么东西因此松动，漫出淡淡的苦涩离愁，他只能自己独自品尝那椎心刺骨的滋味。


「你快让我回去，这事才不会牵扯到你身上……」

听见这话，难得展现的温柔消然褪去，黑眸降温冷冷瞪视着鸣人，一把甩开他抓圌住自己的手，掐住他的下颚，「我说过了吧？鸣人，现在的忍界和以前是完全不一样的。」


说到底，你也不过就是想离开我的身边，想回到那个肮脏的木叶。

宇志波佐助，你还有退路吗？


他在心底反复问着自己。从叛离那一刻，就已经做下的决定，那之后的所作所为，双手沾染着血腥，就是为了心底的那个愿望。

没有退路，早就没有了……。是自己做出的选择，唯一的退路早就斩断了，所以他注定只能在这条道路上，一个人孤独的走下去。

所以鸣人……请不要信任我。


「已经十年了。改变的东西很多，你也错过很多……现在的五大国都必须屈服在一个人之下，那就是我这个音影宇志波佐助的脚下。」掐住他的掌心略略施劲，像是要捏碎对方小巧的骨头，狂妄的宣示。


「你胡说……什么？快让我回木叶！」蓝眸中只看见那飞扬的黑发，衬托着苍白的肌肤，下意识的反驳。

「你不用回去，永远不用。」毫不留情的截断他的话语，将其压制在因他而碎裂的岩壁之上，软舌暧昧的在对方瘦弱的像是可以被自己一掌捏碎的颈侧轻轻圌舔圌拭一下。「你可是我光明正大的从木叶带出来的人，像你这种封印九尾的祭品之力，我不能让木叶留着像你这般危险的武器。」


查觉鸣人紧绷的身体，他蛮不在意的用更加强制的力道将对方紧紧压制住，一腿挤入两膝之间。

「如果放任不管，是可能危及我音忍者村的势力。」


错愕的瞪着眼眸，语调清颤，像是明知其含义的释然，又好似带着几许失落，「你救我，只是为了……只是这样而已吗？」

他怔怔望着男人。

依旧是记忆中的黑发黑眸，依旧是他所偷偷喜欢着的人。

这份喜欢从儿时就一直保留在心底，他不曾想过表露，一直到佐助叛逃前的那夜，他忘不了那种身体被强行侵犯的耻辱，年幼的自己分不清那其中的意境，只觉得疼痛与快圌感同时袭卷。

那时候的他窃喜的以为佐助对自己也有相同的情感。


可这个认知却是在佐助的叛逃下瓦解。

追不回这个人，甚至对方连为自己停留脚步的片刻都不愿意给予。


这要鸣人如何自我说服，如何让自己相信，佐助其实是爱他的……紧圌咬住软唇，蓝眸氤氲着不甘。

建筑出来的层层高墙因为这番话而轰然坍塌，裸圌露的脆弱再无一丝防备，随意的一句话就能让他伤痕累累。


「不然你以为是为了什么？」佐助轻笑几声，鸣人一直觉得对方的声音很温柔、很好听，但这样的笑声却像是利刃在他的心窝划上深刻的伤。

「木叶现在，就像我手中的玩具，只要我想，就可以马上毁灭掉。」温暖的鼻息洒入耳窝，激的他肌肤轻微颤栗，染上瑰红的色泽。


「不……佐助……你不能……不能这么做！」虽然对方用着蛮不在乎的语调，戏谑的语气好象在开着玩笑，但不知怎么的他就是知道佐助话中的认真。

不可以的……不行的，佐助……


那是我们的木叶，是我们成长的木叶。纵然那里充满许多的悲伤，但也同时有着欢笑，还有着我们之间的回忆。

就算你摧毁了木叶，能拥有的也只是空虚和悲伤。

因为佐助，非常的温柔。


「那就看你懂不懂得讨我欢心。」看见那双眼眸淌流淡淡哀动，少年的脸庞如昔倔降，其中的伤悲却只有佐助里解，这让佐助下腹一阵颤栗。

这十年间，他没有过任何女人，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轻易激起他蓬勃的欲圌望。

鸣人是第一个。

或者说是他自己不断的在渴求着鸣人。

十年呐，鸣人……我们之间又有几个十年？


什么？怔然的望着佐助，满满诧异的表情显露他不能置信的心情，佐助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应该不会是他所想的那样……「你的意思是……」

「就像我叛离木叶前，在我家的那一次。」邪恶的在一只耳朵上啮咬，掌心下的身子隐隐可以感觉正发着颤。

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冻结。


无法置信的直盯着佐助，没想过佐助会用这种方法羞辱自己，喉间满是酸涩滋味，这就是你所想要的，佐助？

「不……佐助……不要……」茫然的摇头，垂落的双手紧张的推拒起佐助。


「没你拒绝的余地。」冷笑一声，借着两人体型上的差距，轻松的扣住他的一双手，不由分说的将他那喋喋不休的唇狠狠堵住。

和记忆中无异的甜美，薄唇狠狠厮圌磨着那两片粉唇，想探入那温暖的小口却扫兴的查觉对方拒绝的紧紧抿住唇，不让他跨越雷池半分。


对上那双倔降的眼，佐助在心底冷笑，大掌仅仅压着对方布满灿灿金发的后脑，唇齿啮咬着粉色薄唇，干涩的唇圌瓣被佐助润湿。

他干脆的放开他的双手，任由那双拳头恨恨的槌打自己的胸口，空出的那一大掌，温热的掌心沿着颈间一路像下，指尖隔着衣料夹住粉红的蕾花用力的扭转。


「唔……」倒抽一口气，反射性张开的小圌嘴随即被灵巧的以软舌狠狠撬开，短短一瞬便钻入他的口中，挑动着软舌，饥渴的在湿暖的口中交缠缭绕。

蓝眸半掩，被吻的意乱情迷的眯起眼眸，情不自禁的响应起这个吻，两人的津圌液互相传递，绵密的漫长深吻，银亮的水丝自双圌唇的空隙滑出，


待佐助满足的离开他的唇，他的双圌腿已无力支撑的颓软，几乎半个身体都软软依附在佐助的一双手臂上。


「卑鄙……」抹着被吻的红肿的两片软唇，随着佐助放开他后，便再无法支撑的瘫坐在地上，蓝眸透露不满的目光。


「你不也很享受？」刻意点破这层事实，看见鸣人涨红的双颊，佐助带着满意的笑容反问。

「我才没有！」

看见鸣人口是心扉的否认，他不已为意。


深色的墨瞳不着痕迹的检视着面前的吊车尾，和十年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改变，依旧是清瘦的少年模样，总有些话梗在喉间，想问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所有人都变了，唯独他还停留在十年前。

佐助抿唇，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能太过心软。


纵使眼前这人，曾是他铭刻在心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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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就要出门了
先贴上来~

@幽蓝黛尾：刚好这两天比较没事~我会尽量努力的
@飞の语：哈哈，其实这篇的主轴主要就是尊定在这句话上XD
@艳阳初见：太赞同了，没有虐鸣哪来虐佐呢XD
@黯翼之夜：亲的喜好真是和我一样
@Icon25：果然我给小樱这孩子太多内心戏了
@山本_芽菜：不会不会~这篇字我感觉真的不虐

在痛苦中晕厥过去，等再次醒来，他安稳的躺卧在床褥之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作干净的浴衣，除了满身的疲惫，他可能会以为这不过又是另外一场梦。

佐助的温柔，就像每一个夜晚的梦境，当他张开脸廉，就消散无踪。


掀开覆盖住身躯的被褥，他抿着唇诧异的望着这间和室，摆设虽然和先前的房间有几分相像，但床塌边是一面巨大的屏风，隔绝内外两室。


他没有起身，只是四肢服地的在地上爬行，一来是因为脚上的镣铐不方便行动，二来是刚刚经历痛苦的身体，就茹大病初愈的疲乏，身体每一处都酸痛……


在屏风边缘，灵巧的好似听见外头细碎的声响，好奇的探头，微微偏过脸，印入眼帘的，是正在案桌上批改公文的佐助。

佐助……错愕的望着那好似比自己年长十岁的男人，不知道是为了什幺，舍弃了明亮的大灯，只余下桌面上一盏昏黄的小灯，那双平日看来过余凌厉的黑眸此时此刻意外柔和的闪烁，神情相当认真的检视桌面的纸张。


这是他从没有看见过的佐助。

颊上一红，耳根子也热圌辣圌辣的，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的处境，怔怔的望着佐助专注的侧脸半响不出声。

「你可终于醒了，吊车尾。」敏锐的察觉凝视自己的视线，他微微皱眉的寻着目光来源望去，只看见上午晕倒的人儿现在已经养足精神的从床上爬起身，「身体还真差。」他放下笔，朝鸣人慢步踱去。


像是做了亏心事的别开眼帘，呐呐抱怨，「还不是因为你。」小圌脸紧紧皱住五官，凝视佐助的蓝眸浮现责怪。

如果不是因为佐助，他怎幺会患上过度呼吸症候群。


「自己的问题还怪别人？果然是吊车尾没错。」

「浑蛋，不准说我是吊车尾！」


黑眸抿作一直线，对于自己都多大岁数了，还跟这个吊车尾乐此不疲的吵着同样的问题，不免觉得好笑。


弯身搂住他瘦弱的腰身，一手置于他双膝关节下，轻松的将他腾空横抱住，「喂，我又不是女人……」反射性的紧紧搂住佐助的颈间，气怒的鼓着腮帮子。


「安静一点，不然我把你丢下去。」口不对心的说着绝情话语，其实佐助自己心底很清楚，好不容易到手的至宝，他怎幺可能轻易松手。


察觉对方因他一番话而加重搂住自己颈项的力道，他好心情的将他稳稳放在自己方才坐着的位置上，舒适的软垫至于身后，恰巧填补腰圌际的空位。

「这些……你不收吗？」触及桌面散乱的纸张，上面的内容不用看也知道是关于音忍者村的重要情报，佐助却丝毫没有收拾的动作，大剌剌的摊在桌面，一点也没在乎这是不是会让情报外泄。


「不要紧。」看见鸣人犹豫的神色，佐助大概知道他正在心底挣扎是不是要偷看这些文件，薄唇微微一勾，「在这等着。」语毕，他步出室内，身影消失在外头的长廊尽头。


说不震惊、不错愕是骗人的，见佐助就这样离开，眸光转移到桌面上被整齐分类的文件，佐助……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话想做，因为是我，所以不要紧？

我可以这幺认为吗？

可以吗？


腰圌际处还残留着被佐助那双臂弯拥住的触感，他不经想到他们还只是下忍时，每次的任务，自己都是伤痕累累，被佐助背回木叶。


那时的他，依偎在他的背上，状似假寐，但却从没有一刻是睡着过，他总是偷偷的在心底品尝这名为幸福的滋味。


可是为什幺好不容易勉强的得到一点点的温情，最后却还是什幺都没有……

如果可以，是不是可以回到从前？

回到第七班的时候，回到那个他们三人还有卡卡西老师并肩的时候。


「回神。」在他沉浸过去回忆中悄然归来的佐助，弯身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头，将手中的碗放了下来，热腾腾的，正泛着白雾的拉面。


「拉面！」看着案桌上的拉面，又看看坐在身旁，佐助别扭的别过脸庞的姿态，心底空虚的一角被温暖的填平。

扳圌开筷子，开心的欢呼，「你煮的吗？」


见佐助扫了他一眼，半响不说话，他心底立刻知道了答案。佐助，你的温柔总是偶一为之，虽然短暂的昙花一现，但总是甜蜜的让我留恋。


「我说啊……什幺时候帮我解开？」皓齿咬着竹筷，眸光虽是望着佐助，但指尖却指着镣铐住双圌腿踝处的锁枷。

「带着也没有关系，反正也没多大影响。」慵懒的视线扫过他所指的镣铐，顺着那双修长的腿一路向上，最后落于他颈侧的几抹胭红痕迹之上。


「浑蛋！谁说没有多大影响？锁着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当然无关紧要！」恨恨的低吼，用这副脚铐锁着自己，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幺，他都已经放低姿态了，还不把这玩意儿给除去，该死的家伙……


「很不方便吗？」微挑着眉峰，淡淡问着。

被这样一问，不悦的心情涌上心头，本来行动自如的身体被这幺锁着，就算换做其它人，想必也一样不会愉快，「废话，不然你自己锁着看看，去哪都不方便。」


「那幺明天开始，看你要去哪里，由我抱你过去吧。」黑曜的漆黑眼眸闪过一丝光亮，向来平淡到近乎于无的神情豁然噙着似笑非笑的唇线，亦不知是否是错觉，光影交错在他的脸庞，让向来不容易亲近的他看上去有那幺点狡诈的气息。

蓝眸一瞬间怔然的不可思议望着佐助。

佐助刚刚说了什幺？他刚刚在说什幺？楞楞的望着佐助半响，但却好象寻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声音在舌尖打了千万的结，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

@xiao游你好：其实后面没有H~不想让佐助太早吃到
@Icon25：昨天回长辈家过年，幸好不是很远～我来更新了
@山本_芽菜：哈哈，我听到了~我来了~~~
@幽蓝黛尾：乖，后面没有H~要让大家失望了
@飘零燕0聆月瞳：话说我家一直都很温暖，大家说外面冷我还一直没感觉，结果昨天回长辈家……真的是冷到穿两件外套都不够……图我收下辣～说像木叶丸……嗯@@可能是眼部问题……
@小子爱东：这篇真的都不虐啊~~

不会不会
刚好贴完

@可乐佳水：当出写的时后纠结了一个月有，修修改改的……望天啊~
@话说我是小雨啊：我其实也挺想虐佐的XD
@巷mo：其实我真的觉得不虐的说……
@想念80ZL：
@傻傻的分不清e：大概也有虐佐
@秦时羽明：
@九言七语：哈哈，还是被说成大叔了，当初在年龄上纠结了许久……
@兄控痣男： 来贴了~~
@鱼翅二两：可惜我不想让大家吃太饱XD　后面没有Ｈ唷～
@ァ⒎兲_こ：昨天本来想再更一篇，不过年记大了……熬不住，于是……

能在被窝睡到自然醒真的是很幸福的事情

走进转角处的花店，还没有靠近，远远就可以闻到扑鼻浓郁的花香，她走进装潢华美的店铺，就看见友人束着那头及腰的淡金色长发倚靠在柜台。


「春野樱你来做什么？我家可不欢迎不懂重视伙伴的人。」呼唤的话语还梗在喉间，对方看见她后，悠闲的神情当下消散无踪，语调不悦的讽刺。

「井野，我来买花。」确实有那么一下疼痛的让她手脚冰冷，但对于这些冷言冷语，她早已经习以为常，语调愈是故做冷然的镇定。

「我们家没有花可以卖给你，快走吧。」


「我要去探望钢手师父，有没有向日葵？」充耳未闻，翠绿的眼眸在店内巡视一圈，最后在角落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走上前挑选着。

向日葵……井野沉默半响，出乎意料的没有用怪声怪调讽刺着小樱。或许那样的金色让她想起过去，又或许……


沉默的在柜台上打包花束后递过，在小樱踏出店外前，闷闷的道，「木叶的阳光，早就已经被冰封在地底。」

「请你下次不要来我家买花。」


脚步一滞，随即很快的步出店铺，她确时听见了，但是并没有响应，每每她去买花时，总会听见井野这么说，但是下一次，她还是会再去。

她很清楚井野这么说，并不是因为讨厌她，就像以前她们因为喜欢上佐助，而互看不顺眼的时候，在自己遇上困难，她还是会不顾一切的拯救自己。


井野从没有真正讨厌过自己，不管如何，她还是很珍惜两人之间的友情。

会以这般冰冷的态度面对自己，纯粹只是因为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自己。


带着缅怀的走向医院的，这条路自从他们升为下忍后，似乎常常出现在回忆中。每次的任务，总是让他们带着伤，忍者本来就个危险的职业。


不管是鸣人或者佐助都是常客，只有自己很少受伤，因为那时每次出任务，总会有两人伙伴和一个指导老师陪伴。

她记着她总是每天带着不同的鲜花探病，她记着她将水果削成可爱的形状，记着自己划下的每一刀，记着被刀子划伤的疼痛。


记着十年前的点点滴滴，却记不住十年间的一切。

唯有疼痛，她记得特别清楚，因为总是一刻不停歇的回忆。

不间断的自我伤害。


打开病房的门，里面没有任何的访客，单人床上熟睡的女人不如记忆中的美艳与健康，查克拉没有如昔维持，苍老的曾经让她不相信这就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师父。


病床上的小桌上，摆满的各式瓶瓶罐罐的药物。

「师父，段藏下达的任务，如我所想……他想要铲除佐助，甚至是连鸣人也不愿放过，我猜到了任务的内容，也成功的让他把任务交给了我，但是……」替她梳着干枯的秀发，看着她毫无光泽的肌肤，心痛的不明所以。

「但是我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说到底，自己还是想撒娇呢。


病房内安静的只听见机器的声音，与钢手当年刚倒下时相差甚多，她记着那时虽然木叶被破坏的严重，钢手只能待在临时搭起小小的帐篷内。

但那时很多的忍者都还会来看她，每个人都还在她耳边呼唤，期盼她的醒来。

而如今，人事皆非。


「师父，我用尽手段亲近掌老层，十年前我不能阻止的事情，现在我一定要阻止，我不能让段藏害死鸣人。」段藏的野心太大，这种人是绝对不可以站在整个忍界之上。

曾经自己将誓言束缚住鸣人，让他无力停歇脚步的追逐佐助。

现在是她对自己的誓言，她一定要保护鸣人，她要替钢手师父守住她唯一的亲人。


倾诉过后，她的心情不再凝重，朝倒卧病塌的钢手望去，深深的望着对方，弯身鞠下九十度角的礼仪，「那么，今天我就先离开了。」

转身时的一个没有注意，她微微弯曲的手肘意外的碰到一个注射型药瓶，轻巧的玻璃瓶重心不稳的被扫下桌沿，落在地面时发出清脆的响音，玻璃碎裂成片片残渣。

放置在这里的每一瓶药物对钢手而言很可能都是让她清醒的关键，一点疏忽都不能有的。


蹲下圌身收拾着满地疮痍，她皱眉看着地上的药水，带着浅浅的琉璃蓝的颜色，一时半刻间她想不起这是何种药物。

片刻，她霍然的站起身子，力道猛烈的让她倒退几步。

望着地上的药物，眸光带着深深的不能置信。



日式的回廊上，放置着棋盘与热茶，鹿丸与宁次相视而坐，眸光皆放在看来年代久远的棋盘，与老旧的棋子上头。

棋局上的撕杀缓慢，偶不时还可以看见两人停下棋局，心无旁鹜的品茗。


「真少见，你竟然心神不定。」挪动了一只步兵，他沉默的看着同样静默不语的鹿丸，白眸之中带着深刻烦忧。

「你不也一样？」抬眼觑向宁次，多年搭挡的默契，他也大概知道对方心中所想和自己担心的并无二致。

诧异的征征身子，平静的眸光此刻却锐利的凝视着要求的人儿，像是想从他身上剖析他是用着什么样的心情做着这项要求。


吊车尾总不会忘记西红柿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正如这片花圃是吊车尾最喜欢的，他一直深深记在心底。


「等等让人去给你找来。」不敢探究，一向无惧的宇智波佐助在此刻选择退缩于原地，就怕那不过是自己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


「佐助，你还记不记得我最喜欢向日葵？」没有察觉佐助心思，他亲近的朝他倚靠，语气带着属于少年的雀跃，还夹杂着几丝缅怀。

薄唇微微上扬一个角度，他怎么会不记得？


直到此刻，他还记着大剌剌的少年抓着一束束比身高还要高上许多的向日葵，娇憨的姿态奔跑到自己的面前，喊着自己的名。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阳光的中心。

他岂可能忘记，因为这也是他最喜欢的花。因为那样的金芒，可以让他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不为自己留下任何的退路。

他渴望阳光，却又因为炙热而放手。


「佐助……那片向日葵很漂亮，金金闪闪的，看上去好温暖。」虽然没有得到响应，但他清楚的捕捉到佐助神情逐渐柔和，唇边若有似无的淡笑着。


「可是……却也让我感觉很寂寞。」

「笨蛋也懂得寂寞？」像是对这个话题感到相当的兴趣，一如年少时，总是喜欢笑骂对方，看见他被自己的话气的暴跳如雷的模样，那是鲜活的印象。

是属于宇智波佐助埋藏在心底不为人知的回忆。


听见对方的讽刺，明知道没有存在恶意，他却垂下眼帘，怎么不寂寞呢……在心底这样问着。

追逐着对方，却自始至终没有得到过一丝善意的响应。就算是平素粗神经的自己，也会不经感到气馁，感到绝望……


一直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寂寞，就如那片花圃，只有金色。

「金色太单调了，你想如果种上西红柿，金色还有红色交织。这样看上去，是不是很美呢？」微笑着不响应佐助的话题，他提起这，可不是想让两个人为这种无聊小事拌嘴，虽然他也挺怀念的就是。


有些话，他不愿太过坦白。

他只是想，如果佐助愿意的话，他也想和他并肩同行，而不是一个人在他的身后凝望那孤寂的背影，苦苦追赶，人后心伤。


佐助，如果你还记着我喜欢的向日葵的话，是不是代表你也对我上心过？

还是说，这不过是自己旧梦未醒罢。


或者正是如此，那么可不可以就暂时让他这样以为，选择西红柿正是因为我知道你喜欢着，那是你最喜欢的东西，这样你总会时时刻刻的想着我。

一辈子都忘不掉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已经这样狡猾了？


「连说话也和十年前一样的白圌痴。」他揽住他的肩，逐渐俯下圌身，摄取那温暖的气息，搂在怀中的处敢让他眷恋的不舍放手。

@山本_芽菜：过年哪~难得可以睡这麼晚
@_须臾浅哼：
@话说我是小雨啊：我会的~小雨
@兄控痣男：我真的没有刻意去虐小鸣
@艳阳初见：哈哈，佐助在我的文里难得的温柔XD
@巷mo：我来更新了～～

@dnlfmo：有有~我来了^^
@ァ⒎兲_こ：上班以后体力就有差……大概平常最晚1点多就不行了
@九言七语：大家都把我的居心看得很清楚~这篇就是因为想写年差而出现的XD
@94无法逃离：
@透明不是白：LL精神真好~这个时间我已经在床上滚棉被了~这篇修修改改好多次，写到最后都快认不得自己究竟最后是用什麼版本
@小子爱东：佐少在我的文里真的难得这麼温柔XD只是还是喜欢写虐文……这篇写的时候好卡

【章五】



从收到消息到被进攻，音忍陷入一片火海只在眨眼一瞬。

速度之快让他几乎要以为这不过就是一场恶俗的玩笑，但随着待在屋子最深处的他们已经可以清晰感觉到不知是引爆符还是哪种忍术造成的地层震动，在这一刻，鸣人几乎可以想到曾经印入眼帘，当年培茵入侵木叶的惨况。


那样的尸横遍野，那样的让人……难以释怀。

虽然音忍者村都是由叛忍之中的佼佼者集结，但木叶派出的忍者全都是段藏培养的『根』之中的人，能力之顶尖，这也让战况呈现拉锯战。


胜负一时之间也难分出。

只是不管外头打得再激烈，宇智波佐助依旧像个无事之人，坐卧在房圌中，看来并没有出面的打算。


只是比较让鸣人难以忍受的，是传递消息的忍者，带来小樱作为肩负这次突袭的负责队长，听到这个惊人消息，鸣人眼前是一片幽黑。

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小樱呢？

他抬眼偷去着佐助紧抿着唇的神情，见佐助听到消息，却始至不动如山，面色无一丝波澜，好似早就知道这情报，或者是不管是谁，他都会下手狙杀，只是他手上反复擦拭剑刃的动作逐渐停歇。


「佐助，小樱她……为什么……？」反复怎么样都不明白。那记忆中温柔可人的女孩难道早已葬送在岁月中？

喉间溢着苦楚。小樱，你怎么可能真心想对我们痛下杀手？


「她是段藏的人，会这么做也确实迹可徇。」唇边泛笑，冷然慑人。

「不可能！小樱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拒绝相信，这一刻的他，金发蓝眸张扬的如佐助记忆中的少年。


无论如何，我一点都不相信你会这么做。

小樱……


嗤笑，「你这个白圌痴，想想你都被封印多少年了？这些时间里，她有想过方法帮助你吗？」对于鸣人的天真嗤之以鼻，恶意的抨击着女孩在他心中的美好。

案桌上的热茶泛着蒙蒙白烟，一如他此刻看见的一切，朦胧的伤人。


「你怎么知道小樱没有想过方法？说不定……」

「那一天她的态度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一语截断，直圌捣核心的言语，将对方的奢望深深打碎，破碎的希望碎落一地，找不出反驳。


「可是……」见他努力的想替女孩的行为找出理由，佐助拧眉摇首，显然是对于鸣人的天真感到无可救药。


虽然自己知悉内情，但目前并非适当的时机。何况……他眯眼细觑鸣人多变的神情，打从心底厌恶他为小樱露出那种神情。

可以左右你心情的，只可以是我。


两唇轻启，常性的讽刺语意还未出口，只听闻一声细微响音，佐助面色骤变的提起还没意识危机的鸣人，轻松的拽住他和服的衣襟，两人离开原地的瞬间，只来得及听见磅然巨响，头顶上的天花板被外力破坏，木制的屋顶顿时碎木四散，点点木屑飞散尘烟中。


鸣人轻咳几声，抬首望去。

屋顶上站了几个人，每个人都带着暗部特有的狐狸面具，穿著一袭灰黑相间的忍服，不过他的目光只在众人之中扫视一遍后，蓝眸终定格在队伍中间的那人。


虽然衣着相似，但浅浅淡淡的粉红，特殊的让他一眼就可以认出对方。

真的是小樱……


相较于鸣人得目不转睛，佐助冷啧了声，「这个快就深入此处，看来木叶的确不能小瞧。」草剃出鞘，寒光刺的鸣人双眼生疼。


「佐助……」轻声呼唤，偏偏劝阻的话语梗在喉间。

作为忍者，这样的场面见识的早已数不清，死亡一直都是他们所接触的，站在这样的立场，他有什么资格较佐助住手。

可又偏偏是木叶，他最喜欢的村子……


佐助紧拧的眉宇没有放松的迹象，就算对方什么都没有说，他也知道他想说什么。真是愚蠢，吊车尾，木叶明明就是个想毁灭你的地方。


扬手，力道之重，将毫无反抗能力的他一把甩向身后的墙面，耳边除了听见对方撞上墙面的声响还有低低的闷圌哼，想来是撞的不轻。


「没有力量的家伙离这里远一点。」头也不回的落话，提着草剃刃的身影瞬动消失，再现身已是随着对方几名暗部措手不及的瞬间。


几人自屋檐上坠下，浅灰衣装沾染斑斑鲜红，连倒卧的木质地板都染上浓郁的血腥，莫名刺眼的让鸣人不适的眉眼深锁，「什么叫做没有力量？浑蛋佐助！你快把我身上的东西解开！」


「不要想自己一个人出锋头！听到没有？」怒气冲冲的直跳脚，看着佐助和几名暗部来往之中相互缠斗，耳边是利刃摩擦相撞所击出特属金属的清澈响音。

那对墨色的双瞳转眼间像是能沥出圌血似的鲜艳而且灼烫，里头充斥着连鸣人都感觉心惊的憎恨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