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寝小春老练的抓准弥漫在两人之间的矛盾时机，负伤的将佐助抵在他颈项的剑端打落一个弧度，捂着失去右臂的伤口处，身形灵敏的逃窜。


「还想跑？身是一群迂腐又固执的家伙。」看看现在这个木叶，转寝小春你还能跑上哪去？木叶的忍者不是该拥有火之意志？这个可笑的意志。

结果你竟然抛下为救你一命而与我周旋的鸣人逃命，在木叶的心中，他果然只是可以利用的尾兽。

若非如此，你应当会宁可与鸣人连手消灭我，就像刚刚，与水户门焰彼此掩护那般。

无法原谅。

我怎么能原谅利用我们的木叶。


攻击力强大的千鸟流淌着但但浅蓝色的查克拉，却只像是防备那样，毫无攻击意图的弹开紧紧抓圌住自己手腕的那人。


一瞬间，他看见那样的金发灿烂却又斑驳的飘扬。

那样的温暖不是他这种存在于黑暗中的人可以紧紧握在掌心的，太过美好，只会让他不自觉的用力紧握，最终毁灭。


所以，只能放手。

鸣人，我们之间，注定只能如此。


我将给予你，全新的木叶。哪怕你不领情也好，厌恶也没有关系，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我要将你喜爱的木叶，恢复他曾经干净的面貌。

我将虔诚的，双手奉上，予你。

你就尽管恨我吧，不停的恨着我、怨着我！然后……好好的活下去。


「佐助……」提着剑，跨出不到一步的步伐，为这样的呼唤停驻。他回首望向因自己查克拉暴涨而被弹倒在墙面上的那人，满身泥泞混杂脏污，看上去有些摇摇晃晃的爬起身子。


望着自己的那双湛蓝之眸依旧纯粹，单纯无垢，曾经佐助认为，世界上最美的东西，就属于鸣人那双湛蓝眼眸，就算称其为生命之窗也不为过。

但此刻，那双眼眸虽是纯粹，却也黯淡。


曾经被这个人在身后追逐，呼喊多次的名字，这却第一次让他有异样的感受。在那声呼唤终，他好似清楚的听见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无助的让他无法狠心漠视，还来不及细细体会，只看见鸣人眸中凝结的决然。


侧过的身子巧妙的遮掩住视觉的死角，大掌不自觉得捂着左胸，那里正蔓延的酸涩的让他无以倾诉的苦痛。

他以为他早就抛弃这种感觉。


就连当年，他亲手杀死最爱自己的哥哥，也只是痛恨木叶，满心不甘，从没有过这种会蔓延的痛，除了胸口处，就连身体四肢最终淹没，痛到好象连骨头都要被腐蚀。

他轻轻掩眸，苍白的神色看来虚弱，气弱游丝，「佐助，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劝阻，你都要对摧毁木叶？」

他抿着唇，微微仰起的脸庞，可以看见他的下颚坚毅的线条。


「虽然……从很久以前就明白，想要和你相互理解，普通办法是行不通的，如果想要和你相互里解，必须用拳头，这点是不会错的。所以……」扬着的笑颜，不复记忆中的灿烂，掺杂点点苦涩的惨淡，朝佐助伸出的掌已然是螺旋丸。

薄唇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意。

我们终于……走到这个地步了。

原来，我们真的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


所有的一切，曾经眩目的灿烂美好，那些深藏在记忆深处的温暖，都将在此刻，化为尘烟，永不复返。

停留在十二岁的回忆，是你灿烂的笑颜。


千鸟流弥漫空间，与螺旋丸相互扛衡，两股查克拉谁也不让谁，谁也不妥协，在空中相互对抗、挤压，最后承受不住过大的力量，狠狠爆裂。


查克拉相撞产生的强烈波动让他们向后弹上几步，视觉在这样的激烈闪光中，有一瞬间被黑暗屏蔽，两人看上去，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佐助将查克拉灌注在草剃剑之上，黑眸闪烁意义不明情愫，轻松的侧伸避开对方朝己而来的螺旋丸，抬腿狠狠的踹中他的腹部。


「你还真是弱呢。」闲谈似的语调。其实这场局的输赢早已注定，对于还停留在十年前的鸣人，以及在这十年中依旧不停精进的自己。「这一次，我会杀死你。」

对鸣人而言，其实并不公平。

实力还停留于十年前的他，是不可能赢过自己。

但是，鸣人……我会让你杀死我，你只需要恨着我，不断的恨着我……。


「浑蛋……」撞上墙面的背部隐隐做疼，脑袋也还晕乎乎的，他很快的爬起身子，在影分身的作用下，勉强的和佐助纠缠在一块。


「用影分身做掩护，还真是你的作风。」他握住那总让他觉得瘦弱的手腕，反折于身后，薄唇贴俯在它的耳畔，与肌肤若有似无的摩擦。

他们曾经是同一个班的成员，一起成长，一起培养彼此的默契，影分身的作战模式他已经看了好几回，这回可是和能力无关，纯粹是因为知道他想做什么。

吊车尾就是吊车尾……。


不知怎么的，他竟开始怀念那样的时光，那些他还站在阳光之下的过去。如此的美好，无比的温暖，还有让自己念想的那人。


被佐助箝制住的手，好象要断掉一样，好痛……面露痛苦，他死死咬住唇，怎么都不把示弱的哀吟透露半分。


佐助沉着面色，手下的力道不因为鸣人痛苦的神色而有所松动。只有被圌逼到绝境，你才会恨我，你才能对我痛下杀手。

鸣人，那种被圌逼入绝境的感觉，我懂。


唯有此刻，他忽然理解鼬是以什么样心态伤害自己，就算是让他恨着自己也不希望他得知所有真相，只是想用自己的方法保护他。他曾以为只有鼬才会做出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没想到自己最终是步上他的后尘。


所以我才也须让你陷入绝境，让你杀死我。


手下的力道有加重几分，他隐隐可以听见鸣人轻轻的闷圌哼。时间是很不留情的，当年难分高下的两人，如今却是佐助技高一筹。


他闪躲着影分身的攻击，算准时机放开对方，不意外的看见那被自己捏的红肿的手腕，不过力到控制得宜，并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


「佐助……」鸣人的笑容像是斑驳的纸张，逐渐褪色。

梗在喉间的话与，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什么都不用说，我们两个人，注定要死一个，可是就像当初我所想的……在那个世界里，我不是九尾，你也不用背负宇志波，我们一定可以在那个世界里，相互理解。


佐助，我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当然了，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

苦涩的温热涌上泪眶。都已经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天真的以为他们还可以回去，回到那样温暖的过去。早就不可能了，是吧，佐助……

我总是不懂你，不懂为什么你可以在占有我以后，又若无其事的离去。

是因为，你从未将我放上心？


你离开的时候，终末之谷的那场雨好冷，打的我好疼……在那一瞬间，我们之间所有的美好都幻灭，剩下名为回忆的泪水。

脸颊上似乎有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滑下，落进掌中的螺旋丸。


「佐助你真的很强，像我这种吊车尾，要打败你真的很难，真的……」最后几句话含糊不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可是……我啊，一直有想要守护的东西。」

因为拥有的很少，所以我想守护得到的，不管是木叶、伙伴，都是我不能失去的一切，当然了，佐助也是一样。

你是我最初得到的羁绊。


也是我，最深刻的羁绊，哪怕你弃之如敝屣，都是我很珍贵的……

其实认真想想，我们之间，真正相处的时间竟然不到短短的一年，可为什么我总是感觉自己跟你在一起以经好久好久……


那些与你的片段，就像是镶刻在我的灵魂上，温暖又美好。

无声无息的微笑着，黑眸流淌寂静的暖流。


『我知道。』同是无声的口型。爱着你这么多年，你所认知的世界，我一直都比任何人还要懂，可是我还是选择这么做。

鸣人，你果然是傻圌瓜。

爱着你这个傻圌瓜的我，也是个傻圌瓜。

我可不可以认为，在你所想要守护的东西里面，也包括我呢。

暂且让我如此深信，深信自己在你的心中有着无以取代的地位。


接下来的纷争，暗器与忍术纷乱耳目，两个人像是要竭尽生命的拼杀着，当他躲避着暗器，须佐能乎同时拉开弓。

于是风遁˙螺旋手里剑在不计后果的情况下划出风沙漫漫。

侥幸的避开须佐能乎的弓，又一个螺旋手里剑不做留情的飞出。


计算着自己的查克拉，佐助想，这还真是第一次把自己的查克拉使用殆尽。他解开须佐能乎，余下的查克拉已经不够维持须佐能乎，看见鸣人同样精疲力竭，连单纯的站立也有困难。

料想状况也和他差不多。

下一击，就要结束了。


吊车尾的，你可不要输了。


在看见佐助凝聚起千鸟，他的螺旋丸在掌中旋转，两股查克拉再次交错的瞬间，他紧紧阖着眼眸，感觉唇上似乎被什么碰了一下。

阖上眼眸，他似乎看见过去无忧无虑的七班。

那如记忆中的蓝天，卡卡西老师遮着脸，独露出一只眼眸，眸中带笑，坐落在树上看着好色仙人写的亲热天堂，小樱站在不远处，粉红色的长发飘荡一个美丽的弧度，女孩嘟嘟嚷嚷的抱怨着，顺手将发丝塞入后脑。


佐助呢……佐助就坐在那树下，一身宽大领口的黑衣短裤，双手环胸，依旧是那万年面瘫的模样。

在看见自己时，冷冷扯着唇角的喊，『唷，吊车尾。』

最后自己朝他跑了过去，恨恨的反驳着。

这就是他们的七班，这就是他们的十二岁……

如果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又多么的幸福。当过去与现在的画面交织，爱恨纠葛总需要一个句点。


那个为自己情愿承接所有飞针的佐助，那个总是坐在堤防走道上的佐助，那个落着血泪憎恨木叶的佐助，还有那个……总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占有自己的佐助。

佐助……

他紧紧闭着眼，不敢睁开。

如果看见佐助，他会心软的……


为了木叶，所以我必须杀了你，可是……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离开。就算是在另一个世界里，我也要缠着你。


就算你再像以前这样躲着我，我也不会放弃寻找你。

上穷碧落下黄圌泉，我一定把你找出来。

所以佐助，可以原谅我吗……原谅我，为了木叶，最终还是舍了你。



在看见那滴泪的时候，心底异常灼热，掌中凝结的千鸟不在活耀的黯然，完整的撤离。他其实在此刻很想看看对方眼眸中是怎么样的情感，却失望的看见那对璀烂紧紧的掩着。


身上很痛，螺旋丸的威力确实如自己所想的强盛。这样相近的距离，他看见他痛苦的神色，看见那紧紧陇陷的眉心。

吊车尾，你的泪是为我而流吗？


今天以后，你可以不用为我而哭泣，因为再也不会有宇志波佐助这个人出现在你的面前，不会罔顾你的一愿占有你，不会说着恨，毁灭你所喜爱的木叶。

一切将……到此为止。

身体很痛，但在那个瞬间，他艰难的俯身在他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便再没有抵抗能力的，硬圌挺的身子顺着螺旋丸的冲击向后坠落。



当春野樱与奈良鹿丸赶到时，一切都已成定数。


绿眸就这样怔然的望着远处的两人，她看见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伙伴，她看见鸣人拥着一息尚存的佐助。

「来迟了……」鹿丸身体还略略无力，他扼腕的看着不远处的景色，矗立的步伐，竟怎么都无法踏出。

那一声咏叹让小樱从震惊中清醒，平稳的呼吸逐渐急促，最终狂奔而去。



「佐助……为什么……为什么……浑蛋！」蓝眸蓄满温热的雾气，抱在怀中的男人始终没有开口说话，他已经看不清他的面容，唯有他唇边蜿蜒的鲜红的腥热如何刺目。

他甚至可以从他微弱的胸膛感觉生命的流逝。

反复的询问着，他却什么回答都没有。


最后的攻击中，他明显的感觉到佐助收回千鸟的力量，所以螺旋丸就这样毫无阻碍的直直冲击佐助的身体。

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懂。

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报复木叶，就连在刚刚都说着要杀死自己的人。

为什么会……


「为什么在最后收回所有的查克拉？佐助……佐助……」在看见小樱身影刹那，鸣人才终于至手足无措的状态下稍有一些理智，他的手正紧紧按住佐助胸前还汩圌汩淌血的伤口，伤口很深，又是毫无遮蔽的被击中。


「这样就还给你了……」脑中勾勒着鸣人错愕的眸光，他苦苦牵扯着一抹笑容，「当年在终末之谷的……」

只是有谁会里解，当年的他，需要多少的勇气，才能使出早已乏力的手臂，贯穿的他胸膛，当那温热的鲜血溅染在自己的脸庞，他以为自己的世界已然碎裂。


就在那短短的一刻，他真真切切的知道自己已经是不可能回头了。

他们注定陌路。

就算被恨着，也感到愉快。


「鸣人！快让开！让我看看佐助的伤口。」在这种状况下赶来的女人，不由分说的挥手赶着鸣人，这样的情况，不是医疗忍者的人待在现场，只会妨碍治疗。

鸣人早是六神无主，听话的想要退开，佐助却紧紧扯住他的手腕，眼眸依旧紧阖，「没有关系，小樱……不需要了」

然后又说，「别走，鸣人……待在这里。」

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待在我的身边。


「待着，鸣人……」看着这样的情况，已经从鹿丸口中得知一切的小樱不住长叹，眼角闪烁着不明的晶莹，璀璨的绿泽望着鸣人，开口命令。

可当她看见那样狰狞的伤口，心下已经冷了半截。


掌中凝聚的查克拉，尽管再如何的努力，都不可能挽回即将逝去的生命，她能做的，只有暂时延长佐助的生命……


佐助想，这样的伤，就算是那个三忍之一的钢手或许也束手无策……他本来就打算死在鸣人手里，此时此刻自己还可以枕在他的膝上。

如果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陪在自己的身边，那自己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唇边溢着腥甜，无论那人儿怎么样呼唤，怎么样追问，他就是紧掩着眸，未曾吐露半句。


如果看见的话，一定会后悔的。

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类，其实真的很想把他永远锁在自己身边，那时在音忍者村的自己就动过如此念想，但是……那样的鸣人不会快乐。

他不会像以往那样灿烂微笑，不再耀眼夺目。

于是，尽管痛心，他却选择放手。


「宇志波佐助，鸣人早晚会知道的，我很抱歉不能由着你，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鸣人。」不知在哪一个环节待在鸣人身边的鹿丸，望着正让小樱治愈伤口的佐助，没有放过小樱额上涔圌涔冷汗，眼带怜悯的注视，他一手搭在鸣人肩上，这样说着。


「奈良鹿丸！」

佐助的斥责被鸣人打断，他紧紧的扯着鹿丸的衣角，语气近乎乞怜的问，「鹿丸，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快告诉我……」

「鸣人，听清楚，佐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奈良鹿丸把一切都告诉了鸣人，他却无力阻止，计画超乎他意料之外的前进。身体的力量都随着伤口的血汩圌汩离开身体，他张着眼，想看看那人的表情。

可视线却已然模糊。

脸颊上滴落的温热，让他忍不住抬手，想触摸对方的脸庞，「吊车尾，不要哭了……」


「原谅我吧，鸣人。」夹杂哀苦的声线涩涩传出。

『原谅我吧，佐助。』


直到今日，他终于可以体会鼬当初是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情诉说这句话，短短几个字，却刨心刺骨，痛不欲生。

用尽一切的想保护他。他和鼬不愧是亲兄弟……

呐……如果可以，真想再一次拥抱他。


「浑蛋……佐助你这个浑蛋！」在听见佐助的每个事时候，他责备的声音是浓浓的鼻音，不见责怪，只有满满的心疼。

他的掌轻轻拖着佐助那俊秀的面庞，他该想到的，佐助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一切……

千万言语欲诉，最终化作温柔的轻吻，落在那冰冷的唇圌瓣，落在佐助的心版。


最后……还是让你知道了。

抬起的手在瞬间颓然掉落，耳边只听见他呼喊自己的名，一声又一声，一次又一次，声音听起来凄厉又痛苦，像是幼兽的悲鸣。


在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其实真的很爱你。


在脑中环绕的呼唤中，他再也无法做出任何响应。

@1280221524：
@莫之殇：还有椅子XD 其实不会太虐的~
@彼岸花黑夜无人：体力不好怎麼能当攻呢XD
@幽蓝黛尾：被小鸣看到可能会哭唷XD 哈哈
@小子爱东：团藏我是真的满讨厌他的，虽然我知道他和三代一定有一腿
@话说我是小雨啊：大家都喜欢看到小鸣被佐少吃掉呢XD
@暗·创凌：这篇是完结的文，每天一章贴上来～有番外的
@青鸟の羁绊：现在的孩子都很早熟啊~
@我的佐边有黑猫：猫猫晚安~这里是小樱

@透明不是白：这篇本来是要虐佐，后来实在不够虐……只好留到下一篇继续虐
@ァ⒎兲_こ：真的不够虐……
@筱智律：智律安安，还是要早点休息，才会美美的唷
@ORZ凭证：哈哈，就是因为动漫没有给我温暖，只好自己写了ＸＤ鸣人真是完全的忠犬受（望天啊）
@玛特曼尼斯：现在上来也没关系啊XD有看到你们就很开心了~
@林原南：嗯嗯，看到小鸣被吃……我懂的谢谢亲的喜欢唷
@巷mo：没办法，佐少就是闷骚……爱在心底口难开啊ＸＤ
@越疯癫_越善良：不哭不哭，都是ＨＥ咩ＸＤ

不是不是~这是HE
明天才是完结~不要担心XD

现在才发现太晚了XD
我一直是想当亲妈又当不成的后妈

因为是在鲜网分章节的
这边就XD
吊点胃口才会更美味罗

【章十】



木叶这场堪称最大浩圌劫在前代火影纲手奇迹的清醒中画下一个段落。

传说中刚强的女人，在村子面临危机时，临危不乱的指挥众忍者抵抗音忍，并在救援中担任最重要的一环，拯救许多无辜村民的性命。


十年前被封印的九尾，也在同时立下斩杀敌方将领宇志波佐助性命的功劳，间接拯救木叶，成为村民间呼声最高的七代火影后选人。


村子的重建也正如火如荼进行，甫清醒的五代火影暂时已领导的身分坐镇木叶。

一切，都照着佐助预先安排的情况完美进行。


唯有一点……




眼看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推开，守在外头的几人纷纷上前关心，被遮住大半张脸的她，唯有那对如琉璃似的绿眸带着不容忽视慑亮。


「小樱，佐助、佐助的伤……」被掩埋在众人之中的鸣人紧张的扯着她的衣袖，像来阳光的脸庞如今却惨白的豪无血色，话语更是不甚顺畅。

她扯下口罩，轻圌喘口气，才在众人的目光中，崭露微微笑颜。

「目前状况虽然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期，但暂时不用担心。」


听见这样的宣布，鸣人一直僵硬的双肩终于逐渐松懈，那一口憋在胸腔中，提不上也咽不下的气终于一扫而空，脚步疲乏的像是要瘫软的无力感笼罩自身。


但那样的安心还没有几秒，从手术室中走出的金发女子一脸肃容的苍白，额间的菱红在此刻更显刺目，她来到鸣人面前。


「还不能完全放下心，近距离被螺旋丸重伤，没有当场死亡已经是很幸圌运的。」那是木叶的五代，在她苍白的面容上，鸣人看见深深的憔悴。


大病初愈，还没有时间喘息，就是迫在眉睫的内部纷争，钢手在还没有静养的情况下，为了那个她视如己出心爱的孩子，撑着病体，走进手术中替曾经木叶的叛忍，宇志波家的遗孤施以急救。


「外力造成的伤害，如果持续恶化，很可能造成多重器官衰竭，这两天是关键。」她带着叹息看见那孩子深受打击的面容。


红唇紧抿，犹带深意的望着鸣人与小樱。她和小樱抱持的乐观完全持相反态度，虽然宇志波佐助的性命暂时保住，但在她来看，情况是相当不乐观。尤其是伤患毫无求生意志，这也让医护人员相当难为。

听见如此解释，沉默垄罩着众人。


「不会的，佐助不会有事的，鸣人……佐助一定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他。」打破沉破的是小樱，她唇边蕴染苦涩的笑容，努力的想安慰鸣人。


偏偏绿眸氤氲着雾气，在姣好的脸庞蜿蜒而下，她微微一怔，赶忙抬手擦拭。

直到此刻，鸣人才注意到她手上沾满着鲜血，有些已经干涸成深色，有些则还为凝固，空气中弥漫着腥红的铁锈味，他看见鲜红色着血珠顺着她白晰的手腕一点一点落下，在干净的地板上形成刺眼的斑驳。


无法克制着恶心感伴随腹部一阵阵抽蓄，痛苦的跪倒在地，忍受不住的干呕起来。


明明胃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神色惨白的捂着唇，额上布满着冷汗，不停的干呕着，最后甚至连胆汁都一齐出来，像是要把身体里所有的东西掏尽似。


「鸣人……」耳边似乎听见伙伴们担忧的呼唤，他的意识几分恍惚。

抬手想告诉他们自己没事，一下就好了……


那样的瞬间，他看着自己手上干涸的鲜血，心脏好似在那一个瞬间清澈又刺耳的破碎，破裂成四分五裂的碎片，连同他所认知的世界。


那是佐助的血……

他还记得当螺旋丸打在佐助身上，那温热的鲜血溅染在自己身子，有些则落在脸颊上，他仿佛看见自己浑身是血却面带恐惧的看着沾染手上的血迹。


佐助……

他看见佐助倒卧下去，在他身后，是一片腥红的世界。


佐助……

他看见他掩上那双黑曜般的眼眸，再无生气。


佐助……

画面一片漆黑，他捂着剧烈头痛的额际，紧系意识的那条丝线倏然断落，蓝眸不再清澈，浑浊的紧紧阖上，身体亦如同段陷的魁儡，磅然落地。


「鸣人？鸣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措手不及，亲眼目睹鸣人昏厥过程的小樱，扶起他的手带着轻微颤抖。

颓然的坐倒在地，将脸埋于两掌之间，藉此遮掩他此刻无助的神情。沉浸在自责中的鸣人没有察觉远处逐渐接近的身影，直到对方已轻微的力道搭上他的肩臂，「鸣人。」

如少女似的嗓音，却又像是正压抑着什么。

「小樱……」稍稍移开掌心，男孩少有的脆弱神情准确的击中对方心底的柔软。翠绿色的眼眸中是清明的了然，她在他身边随地一坐。

「绝对不会有事的。」如似自语又好似安抚的低语。


她毫不避讳的搂住鸣人，这个时后，究竟是谁需要谁的安慰，他们已经分不清了。她一直都知道佐助和鸣人这两人之间有着她无法介入的牵绊。

曾经的第七班在佐助的叛离下近乎瓦解，那样的三年，他们只有彼此。


需要依靠的时候在一起，需要伙伴臂弯时也在一起，或者比起年少的爱恋，他们之间也有着坚不可摧的牵绊。

如此相依偎的撷取对方的温柔让自己学会坚强。

「小樱，对不起。」像是思考了很久，颜色混浊的清蓝夹杂着朦胧的痛楚，他这样诉说着。


他们好象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面对面谈话，坦白说，从在音忍村被佐助强行侵犯的那一夜后，他一直很怕面对小樱。

他畏惧在那双清灵的可以包容一切的翡翠中看见绝望令他窒息的厌恶。


那样的幽深轻浅的翠绿总是含带着隐晦的关爱，曾几何时，那样单纯的绿眸已是如此黯淡，总好象隐含圌着他所未查觉的忧愁。


「为什么要道歉呢？」神色迷离，饱满的粉色唇圌瓣不自觉得微微轻启。娇憨的神情让鸣人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十二岁那年的七班。

近在脸庞的微热呼吸，鼻间还可以嗅到淡淡的樱花香氛。

一切都如十二岁那年无异，但他们却回不去。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对佐助……」话语至此便断去。对佐助是什么呢？爱或者是喜欢……好象都不对，不只是言词上那样肤浅的词汇可以形容的。

他们之间有着羁绊，他和佐助是兄弟、是伙伴、是朋友……

挠着发，苦恼着。


小樱见状，她紧紧握住鸣人的掌心，「鸣人果然是傻圌瓜。」浅浅微微的笑着，在鸣人不知所措的神色下道：「要告白的话，应该去对佐助说。」


对着不对的人说着这些话，不管说多少次，都不能传达给对方的。

「不生气吗？我骗了你……」金发毫无生气的垂落在脸颊。用着那样可怜兮兮的姿态，语气虚弱的问着自己，小樱感到好笑，这让她如何生气呢？

「谁说我不生气，我当然生气。」

「对不起……我……」


「笨蛋鸣人，我生气你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我们是伙伴，或许我真的不够强大，没有办法做你的依靠，可是我还可以听你吐露心事……」她打断鸣人反复的道歉。真的想要的不是歉意，是信任。


「而且……我现在才不喜欢佐助呢，以前什么都不懂，只是觉得佐助很优秀，看起来很帅气，现在就不一样了。」双手环住曲起的双膝，她亦不懂自己对佐助究竟只是迷恋还是真的有深爱过，如果是爱，那么已经在久远的时光中耗尽。

就如是干涸的油灯，再激不起半点火花的寂静。


话锋一转，姣好的脸庞上浮着浅浅红晕，「这么多年，小李还是守在我的身边，虽然我以前真的不怎么喜欢他……很讨厌他那股傻劲，好象什么都可以解决……不过现在，我好象可以了解了。」


软唇弯着温柔的微笑，想起那个十二岁的夏天，被自己嫌弃的一无是处的家伙，在中忍试炼时，明明打不过敌人，却还是为了保护自己，受了伤也屹立不摇的矗立在自己面前。

很傻气的人。


「那个时后还挺幼稚的发誓绝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好笑呢。」她看见听自己倾吐心事的少年同样也带着相当温柔的表情，说到这里，他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真的喜欢的话，就赶快把浓眉小子订下起，那家伙其实人还真是挺不错的。」

「如果小樱和他在一起，一定会幸福。」


那样温暖的过去，深埋在心底，在小樱的提醒下，一些已经遗忘的破碎记忆逐渐鲜明起来。

「你也一样。」没有听见美好软音的应允，响应的声音有着坚不可摧的力量。


你也一样，鸣人。

我希望你可以幸福。

在那双透露疑问的蓝眸纯粹的注视下，小樱已铿锵有力的声调重复，「你也一样，一定要幸福，和佐助一起得到双倍的幸福。」


在她看来，佐助和鸣人都过的太辛苦。从鹿丸那里得到的真实让她认知的世界翻天覆地的改变，为了鸣人选择叛离，佐助一定是深爱着鸣人。


原先在那一夜后，对佐助所抱持的不满奇迹似的消散。在知道对方离开的苦衷后，她怎么能够去埋怨同是被害者的佐助。

明明都对对方抱持着相同的心思，她由衷的希望这两个人可以幸福。


佐助叛逃时，她总是忍不住想，如果可以回到十二岁就好了。可是，就算真的回到十二岁，佐助是不是一样会选择叛逃？


她和鸣人的十二岁还可以称为单纯又美好，可佐助的十二岁却早就被满满的阴暗占据。

怎么回去？

一切都只是廉价的奢想。


他轻轻的勾勒着淡淡的微笑，郑重的点着头，「我答应你。」他已同样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应着小樱。


佐助，如果我不放开你的手，你可不可以也紧紧握住我，永远不放开。



当他收到传令，来到钢手面前是几天后的下午。

「火影？」大脑在钢手语重心长的说了深长意义的话语的瞬间无法反应，只是本能的重复唯一能理解的词汇，六代火影。


「没错，我准备向大名推荐你作为下一代火影，鸣人。」她没有看见一向对火影位置心心念念的孩子露出欣喜若狂的笑颜，他如似木偶般，用着轻轻冷冷的嗓音重复。

他沉默的垂下脸庞，发丝遮盖他的清澈的蓝眸。


「这阵子我会暂时代圌理木叶的事物，等到安定下来以后，我希望由你接任下一任火影。」她带着淡淡宠溺的笑意，看着与记忆中没有太大差别的孩子，「我也想要把这个包袱卸下来，平平静静的过过消遥日子。」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想要接任火影？」

轻轻摇首，「不是的，纲手奶奶……」


「成为火影，一直是我的梦想，我希望村子里的人们愿意认可我，可是……」话语尽半，在此时忽然的停顿，犹豫片刻后再度响起，「再让我考虑看看，可以吗？」


「是因为宇志波佐助？」钢手不得不叹息，问题准确的命中核心。一直以来，她所认识的孩子总是勇往直前的不畏惧困难，惟有每每遇上与宇志波佐助相关的事，总是畏畏缩缩的裹足不前。

身子明显的一颤，他却咬着唇，沉默不语。


「鸣人，佐助为了你费尽心思的布了这个局，我希望你别让他失望。」

见孩子还是没有给予自己任何响应，钢手失望的垂下肩臂，「就三天，我能给你的就只有三天，你好好考虑清楚再回答我。」

火之国大名那处不好推托，三天已经是极限。


「谢谢你，纲手奶奶。」鸣人沉重的脸色终于有几分松动，温暖的笑颜终于崭露在自己面前，令钢手有几分炫目。


看着鸣人不做停留的离开，钢手交错的两手颓然的放在桌上，办公桌面散乱着零散的文件，放在自己面前的，是火影的推荐书。

那是钢手自己的字迹。

她现在却觉得有几分陌生。


高层对宇志波佐助的异圌议全数让她予以驳回，钢手有预感，如果保不住佐助，那么木叶很可能失去鸣人。


村子里里外外传言早是满天飞，舆论或许应付高层的方法。她想着前半会与奈良鹿丸的秘谈，只希望他们制造的传言真有其效用。


步出火影塔的刺眼光芒与斑驳的阴影错落在他线条僵硬的脸庞，他抬脸望向清澈却无边的天际，他的眸在这样的天空下渐显空灵，似乎是想从那样的天空看见什么。

最终，轻垂眼帘，疲惫的抹着脸。

其实连他都不懂自己究竟在抗拒什么，只是有着现在还不是时后的感觉。



眼前景色略略模糊着，他颤动着指节，黑眸迷茫的望着四周。

空气间弥漫消毒水的气味，洁白的墙面，再再宣示着答案，自己没有死，他正在医院里。眉心不自觉的蹙拢，身体还带着若有似无的无力感，尝试想起身。


手臂的重量让他茫然望去。

印入眸中的，是灿烂的金色。


「鸣人……」淡薄声调饱含清浅叹息。沉着看不出情绪的脸色，那双黑眸在光线的折射下，看来深幽而长远。


床畔那颗毛茸茸的金色头颅毫无防备的压在手臂上头，总是清灵的的蓝眸紧紧掩在疲惫的眼皮之下，隐约可以看见这人的眸眶下有着唯唯阴暗。


朝他伸去的掌心微颤，温柔的眸光落在他安然沉睡的脸庞，停在半空的掌心最终收拢成拳头，颓然落下。

他没有碰触阳光的资格。

有光必有影，如果鸣人是木叶的阳光，那他甘于隐匿在他身后，做为依附阳光存在的影。

他微微偏着脸，以少有的角度看着对方的面庞，万般轻柔的视线小心翼翼临摹，想将这人的每一处美好都深深刻画在心头。


他握了握掌心，在不移动左臂情况下的松展身体，很僵硬。看来他真的已经昏睡很长的时间，木叶没有趁这个机会除掉自己真令他大感诧异，不过……当他的视线触及熟睡的鸣人后，他忍不住叹气。

清浅却深长的叹息。

这个傻圌瓜。


明明已经替他布置一切，他只需要随着指引而去。成为火影，不是你最大的梦想，为什么不乖乖的照着安排走。

偏偏要守在自己的身边。


用着少许的力道，在不惊动少年美好梦境的情况下抽身，胸前的伤口已经结痂，那么严重的伤口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可见他已经昏迷上很长一段时间。


平日贯穿的衣物整齐的放置在椅上，他小心翼翼的起身，换上那套衣物。

他未曾预料到自己会在这之后活下来，他只是很单纯的想死在喜欢的那人手中，可是他现在却活了下来，未来让他首次感到仿徨。


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复仇以及鸣人。

现在两项目标都消失了，他又该何去何从？


看着鸣人熟睡的侧脸，满心苦涩的痛楚，心底很清楚，木叶他是留不住的，为了让鸣人能顺利成为火影，他不能留在他身边。

他们之间，从头至尾，都是他所一厢情愿的强迫。


如果可以，他多想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只有自己才能看见他的一颦一笑，想让他的视线永远锁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烙印他人身影。


可是佐助永远都忘不了，七班成立的那一天，十二岁的男孩带着稚气的笑靥，两手扶着标志木叶图像的护额，用那样温暖的嗓音说着，『我的梦想是要成为木叶的火影，让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认可我。』

他不能剥夺他的梦想、他的人生。

于是所有苦涩得失，都只能留给他自己。


眷恋的望着他最后一眼，轻灵的白影在凉风中消逝。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清醒被凉风惊醒得鸣人，揉着迷茫的眼，在看见病床上空无一人后，错愕与震惊的情绪煞然涌现，神色失落。

佐助，你又走了……

为什么你不唤圌醒我？

为什么总是不说一声的离开，你明明就是爱我的，却总是要离开我，难道我们之间就只能如此的相知相惜，却无法相守……


你是因为我才离开，突然来的离别，虽然让鸣人感到落寞，但稍稍细想，就能里解其中原由。

佐助还是佐助，还是那个替他挡下所有飞针的佐助，那份温柔一点都没有改变。


床塌上还留有淡淡余温，他落寞的趴躺着，鼻间慑取着属于佐助的气息，向来不慎优秀的头脑认认真真的思索佐助可能的落脚处。

佐助……我不相信所谓的命运。


所以，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就算你躲着我，我也会不断的寻找你。你还欠我一个解释，我也欠你一个道歉。

而且，那句话……我还没告诉你呢。



那是艳阳高照的晴朗天，他收拾起小小的背包，告别所有人，踏上寻找的旅途。

来送行的小樱神色黯然，没想道在经历十年的分别，如今木叶局势已逐渐安定，但他们七班却又要在一次分离。


从十二岁那年后，一直都是分崩离析。


「不要这么难过，我会回来的，小樱。」蓝眸带着温柔的视线凝聚在女子的脸庞，声线同样柔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他会木叶，一定会，他还要把佐助给带回来。


「我也会把佐助带回来。」他这样补充着，在看见那双绿眸一瞬间像闪烁晶莹的泪花时，他赶忙转移开话题，目光看向小李，「浓眉小子，可不许让小樱伤心呐。」


「小樱可是我最欣赏的女孩，如果你惹小樱伤心，我绝对不会饶你！」半是调侃半是嘻闹的语调，化解离别的忧愁。


「放心吧，鸣人，我保证会让小樱每天都过的开心。」摆着与十年前如出一辙的动作，两排白齿在阳光下折射晶亮的光芒，语气充满热血。


「鸣人，保重。」小樱很快的平复心情，每次从这个大门离别时，她总是在哭泣，这一次，没有当初的分离，没有必须承担的痛苦，所以这一次，她要用笑容目送鸣人离开。「一定要平安回来！」她要鸣人记住的是自己的笑容。

急著出门><"
亲们的回覆等我回来再回唷

我回来了~~


@透明不是白：佐少挂了怎麼ＨＥ呢ＸＤ放心放心～
@兄控痣男：我比较害怕这种结局会让亲们纠结啊
@ky151212：不会不会～绝对ＨＥ
@我的佐边有黑猫：不怕唷～我给亲温暖
@巷mo：原作已经够虐了，这里我不要虐自己～绝对ＨＥ

@飘零燕0聆月瞳：明天有番外的～可以安心的
@越疯癫_越善良：明天番外会甜的
@青鸟の羁绊：亲可以喜欢那我就欣慰了ＸＤ
@深蓝sunnyLING：不弃不弃，这是完结日更的文~
@橘色娜美——佳：正篇最后选择这个结局我也有挣扎～不过我想甜蜜还是放到番外去吧
@ァ⒎兲_こ：虐佐少总是让我难以下手……这篇总是显的太过平淡
@★SのC★：下篇虐小鸣也虐佐少～我也是极爱虐文ＸＤ
@筱智律：佐少就是这种别扭个性，什麼都不说出来，这篇是以前虐鸣太多的怨念产物，虽然还是没什麼虐到佐少……XD 一定会让他们见面的

@暗·创凌：我知道这个结局不完美，因为我总是爱有些缺憾的结局，当然还是不能接受ＢＥ～（怪人一枚）
@黯翼之夜：我没有自虐倾向～所以番外会是ＨＥ的
@林原南：亲～先跟你说声生日快乐如果你不觉得文太寒酸，请笑纳唷
@话说我是小雨啊：有的有的～番外会是绝对ＨＥ
@彩sun馨晴816：明天就会贴番外~
@cyl13997728257：正文的完结我想只能这样，换作其他我感觉就太过矫情了，他们两个可都是别扭到不行的家伙，番外会是ＨＥ的～果断反扑ＸＤ

【番外】天涯陌路的相逢



他算不清距离他离开木叶有多少日子，在外云圌游的日子总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幼时和好色仙人在外修练的日子。


那是他生命中少有让人悉心呵护，享受疼爱的日子。虽然好色仙人总是嘴上嚷着要他不要想撒娇，但最后仍总是由着自己胡来。

可惜身边没有人。他惋惜的看着街道上贩卖棒冰的小小摊贩。


打量着四周，这一回他所来到的国家，终年覆雪，许多年前，第七班执行护送任务时曾经在这里待上一段时日，他看着这样的景物，万般怀念。


这个国家在曾经是女演员风花小雪的带领下，倚赖上一任雪之国大名所遗留下的珍贵宝物，巨型发电机，不再终年飘雪，四处可以看见春天的痕迹。


他想到那些与佐助相互扶持的时光，一起执行任务时，将背后交给对方的信任。虽然不知道佐助会不会和他一样，偶尔会想到这个地方。

他还清楚记着，任务成功达时，他们两个瘫倒在雪地中，久久无法起身，眸光流转间，可以从彼此眼中明白那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淡淡情愫。

他的旅程没有终点，也没有目的，离开木叶以后，他曾到音忍者村探究，但却连当初鹰小组的成员都不知道佐助的下落，这么久的时间下来，倒也保持着与他们的书信往返。

本来想去波之国看看以自己名字建筑成的大桥，顺便想看看当年他和佐助修炼时的两棵参天巨木是不是又更加茁壮了。


可最后将自己下一个目的地的消息分别送往木叶与音忍后，他忽然的想到雪之国，抱着姑且一试的侥幸心态，他临时起意搭乘船只来到这个国家。


才进入村子没多少时间，雪之国大名已经得知他前往的讯息，立即让属下前来迎接，半推半就的状况下，鸣人不知所措的应了最喜欢的女演员的邀约，前往雪之国大名住处。

殊不知，他离开没多少时间的，村子入口竟出现那抹他所苦苦寻找的身影。


锐利的黑眸漫不经心的扫过改变甚剧的街景，大半张俊颜掩没在帽沿之下，他并不像一般旅人抵达目的地后便急急寻找下塌旅店，反而在街道上随意参观着。


和很久之前的模样相差甚大。

就像当年雪之国前任大名的投射影像所说，雪之国或许再过不用多少时间，便可以改名作春之国。

阳光虽然毒辣，但在这样的地理气候所影响，却不感到炎热。


这里的样貌虽然改变许多，但许多地方都留着他们第七小队的影子，顺着曾经的足迹，从街道通向森林，在雪地上留下轻浅不一的印痕。


雪之国是他们七班全体执行的任务，当初他们将不愿意成为大名的风花小雪带回雪之国，除了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危还必须面对敌人的暗算。

那时的他们还太弱小，那样的任务现在想来是艰辛却美好。


当佐助回到村子后，以经是夕阳西斜的时候，前进的脚步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过街角，没有自主意识的进入暗巷中的小小店面。


顺手拨开出入口的帘子，还没有进到店面中，就可以闻到浓郁的食物香氛。一种属于超级大白圌痴最爱的食物，拉面。


店面角落的其中一张桌面上是两碗冒着热气的拉面，西红柿与豚骨的气味两两相合的窜入鼻间。


他只手托颊，俊颜依旧遮掩在宽大的帽沿下，眸光漫不经心的扫视着热腾腾的拉面，迟迟没有动作。

波之国……还真是令人怀念的地方。

鸣人现在……应该已经抵达波之国了。


水月他们传递的消息是这样显示着。其实他鹰小组一直有所联系，自然知道鸣人一直在探询自己的下落，就向他叛离木叶，选择投靠大蛇丸的那三年一样。


扳圌开竹筷，他想的却是，如果鸣人知道自己和鹰小组保持联系，却成了他躲避他最好的快捷方式，真不知道会不会气得跳脚。


对于他这种行为，水月没好气的撇嘴，香磷推着眼镜不语，重吾则是沉着脸色，抿紧的唇一句话都不说，不过从三人的言行上对自己的不满是相当明显。

不过佐助也相信只要自己不愿意，他们三人是不会把自己的去处透露给鸣人。

他准备就这么躲着他，直到他放弃，直到他成为火影。


看着他终于达成梦想，站在那个顶端，他相信只要他在，木叶必定不会发生如他们这般苦痛的悲剧。

而自己只要能偶尔听见他的消息，知道他的近况就好了，或者是偶尔可以远远的看上他一眼，那样就可以满足了。


这样想着的同时，一缕金丝在毫无防备间印入眼帘。

那是一个看起来才十二多岁的女孩，粉红色的长发让几个男人扯在掌中，小巧的脸庞满是泪水与脏污，却紧抿着唇，不愿求饶。


「难道你不知道在这里做生意可要经过我们的同意，把你今天的收入交出来。」扯住那软丝的男人丝毫不懂怜香惜玉，更是蛮横的加重力道。


「我才不要！这些钱是救命钱……你们这些人好手好脚的，不去工作还要找我们这样的小孩抢钱，丢不丢人？」女孩的脚边掉落着做工简陋的竹篮，里头是五颜六色的鲜花，还有几株掉落在雪地上，更惹人注目。


「我看你是欠教训！」其中一个男人面带鄙夷的一脚将掉出竹蓝的花踩在脚下，仿佛有着深仇大恨般的来回扭转践踏，一脚将竹篮踢至几丈远外。

拉面店内的人们在看清楚情况后，不约而同的纷纷垂下头颅，神情麻木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耳边是女孩尖锐的呼救，鸣人紧紧的握起拳。


「放开她！」

在看见其中一个男人的拳头就要这么轰上女孩的脸庞时，鸣人无法抑制的怒吼，飞奔而出的身体还没有来得及成功制止，男人的拳头已经在仅剩下不到几公分的距离之下停止。

一只大掌由旁紧紧的握住男人的手腕，语调冰冷，「把你的手拿开，杂碎。」


鸣人诧异的看着那人，只消一眼便可以认出那是刚刚与他共享一张桌面的人，虽然谈话称不上愉快，不过依他身上散发的冷凝气息，很难想象他竟然会出手救人。


「浑蛋，关你们什么事？」

「你们只有两个人，难道以为自己有可能赢吗？」几个男人哈哈大笑间，从几处幽黑的巷口纷纷走出隐匿于四周的党羽。唯有被佐助握住手腕骨头的男人笑不出来，他的手骨在佐助愤怒的施力下『喀』的声响清晰的向众人宣告手臂已经被硬深深折断。


「痛、痛！快放手……」惨叫间，男人放开紧抓女孩衣领的那手，窝囊求饶。

佐助冷啧，蛮不在乎的施力甩开对方的身体，同时间，鸣人扶起倒在雪地上的女孩，将其护在身后，接着是相当熟练的印式，影分身之术。


数以万计的影分身几乎塞满整个大街，各个摩拳擦掌，神情带着那家伙特有的活力，那样灿烂的唇圌瓣令佐助无法转移目光。


接下来的情况异常顺利的在悬殊的战力下宣告终结，一群恶徒让鸣人教训的惨兮兮，佐助除了一开始外，之后便一直默默的站在边旁，在那些企图逃跑的家伙腿上送上几之苦无。

他站在他的对面，看着少年带着温柔的神情安抚女孩的情绪，心底对于自己身体上的行为同感不可思议，他不是鸣人这样会喜欢管闲事的人，但是女孩哭泣的脸庞，与多年前的中忍试炼时的少女重叠。


明明实力不及对方，却为了他与鸣人而挡在前方，被打得伤痕累累，漂亮的脸庞也满是瘀血与肿伤，却依旧没有退缩。

哭泣的脸庞在一瞬间重叠，冲毁自己的意志。

等他回过神，他已经出手拦阻。


他站在那处好一阵子，这才讪讪收回目光，背过身欲离去，袖口却很快被人紧紧扯住，接着他听见那熟悉的让他午夜梦回的嗓音用着他意想不到的温柔，带着些许抱怨的口吻说着，「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你还想走吗？宇志波佐助。」


他回过身，用着少许的目光带着深意的望进那双带着浅浅流光的深邃海洋，相对情眸，静默不语。


鸣人抬手，将那遮掩大半脸庞的斗笠轻轻揭下，他沉沦于那双淌流寂寞的墨色眼眸中，看见那张就算是过了再多年自己都不可能忘怀的俊逸面容，温热的掌心带着不舍的思念抚摸着佐助的脸庞。

经过多少往事，经过多少盼望，我们终于相对。


『想你、很想你……』无声无息的口型，他拉着佐助的掌放上自己正鼓舞的胸口，只有这个人，可以让自己的心如此的跳动。

除了你，没有别人了。

佐助，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认的出来的。

「我也是呐。」他抽手，再不犹豫的将他紧紧镶入怀中。


这一刻，那总是刮着狂风暴雨的心在瞬间平静，安逸的让佐助感觉不可思议，就像这个人，本该在自己怀中。

这样的想法让他不由更是收紧手臂的力道，即便他们身处人来人往的街道，他们也毫不在乎的紧紧拥住彼此。


两颗受伤的心紧紧依偎，就仿佛是得到整个世界的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