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发——假如小黑和小花是竹马竹马！
乱脑补的，雷者慎入。

可是对象是解语花的话，谈笑风生和痛哭流涕其实只能收到一个效果，那便是没有效果。

黑眼镜在物理试卷上答题，他坚定地在世界上最硬的物质后面的横杠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解语花的名字，后面还画了颗心，涂成黑色，好不显眼。

物理老师理所当然地愤怒了，你根本不了解物理！

黑眼镜当然不服，你根本不了解解语花！

这笑话非常老套，然而全班都很给面子地无情地哄堂大笑。确实老掉牙，而且很冷。黑眼镜悲伤的想。更让他觉得想打喷嚏的是，他认为自己的答案一点都没有错。

解语花的本质与他如花似玉我见犹怜的外表截然相反，是个六亲不认、薄情寡义的混蛋。这并不令人，尤其是令黑眼镜这种同样六亲不认薄情寡义的人反感。拥有力量的人必然走上与常人不同的道路，反推之，既然解语小花花同学为时势所迫已经站在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上，他必须强大，必须坚韧，必须无懈可击——否则，黑眼镜恐怕只能去地府跟他的当家讨零花钱。
    
真正令黑眼镜常常感觉肠胃不适的是，解语小花花同学的一副铁石心肠，好死不死偏镀了层春花般烂漫的粉、红、SE。

用印着hello kitty的笔记本记账并不算不能忍受，做成买卖便抱回一整箱巧克力犒劳自己虽然是挺夸张，可至少还知道给劳碌奔波的伙计们发茅台，事实上解语花目前还没有干出诸如把厅堂的的地板砖全部换成浪漫樱花色之类逼着解家列祖列宗诈尸的举动，可是黑眼镜望着大厅里刚刚换上梦幻般柔美朦胧的粉紫色纱帘，仍是觉得，有点胃疼。

您今儿又是唱哪出？

他问得温柔婉转，他亦不负此番柔情坦然相告。

我有一帘幽梦~~~不知谁能与共~~~
    
真是……好销魂的波浪线。

解语花不愧是二爷一丵手教出来，张口便是飞泉鸣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黑眼镜不确定这王八蛋是真吃了坏东西影响脑神经，还是存心整他玩儿。

当家的拄着脸悠然而歌，曲毕低头莞尔，自言自语道，只是无聊。

我看出来了。黑眼镜很冷汗地说。您在这儿为赋新词强说愁，叫我情何以堪？您若是每天写十二科家庭作业，肯定不无聊，要不您试试？

解语花立刻抓起笔埋头于账簿作奋笔疾书状。煞有介事的少年模样，倒比平素多了几分率性可爱。

那时年纪都小。黑眼镜不知道，那等闲愁的另一种说法叫寂寞。解语花也不知道，身边有个能与之坦言生活无趣的人，是何等的珍贵。

只是当时没人觉得可贵。那几年中他们每日有二十三个小时待在一起，余下的六十分钟暂离也不过因为当家的不喜欢自己蹲洗手间以及洗澡的时候有人围观。朝朝暮暮相伴相随，怵目惊心的是非恩怨毕竟是在高墙之外。窗外风雨再甚，关起门来总有不变的笑颜在温暖的光晕中等待。

彼此像空气一样透明。

很久之后黑眼镜才承认他确实不懂物理。他甚至不懂得空气的重量。

离开的提议起初像是个玩笑。

春天里最后一场桃花雪翩然而降，他们在院中小憩。解语花扶着头哀叹渠道难以打开。这是老问题，九爷过世后一直没有真正改善。那日鬼使神差阴差阳错，他灵光一现毛遂自荐，不如我去。

对方只当他说笑。你去哪？

出去单干。没人认识我，我可以给你趟雷，接那些你没法确定价值的活。我走过的线，经手的渠道，保证都会变成你的。

这主意其实不算太差。不愿给解家分杯羹的筷子们，未必介意喇嘛里多个独行侠。黑眼镜的实力做当家的心底自有掂量，且解家人脉财路都牢牢握在解语花手中，这小子什么也带不走，放他离开最坏的结果不过今后自己写作业，却可能收获一座金矿——含金量大小，端的看他对解家存了几分真心。

解语花神色不变，笑容依然艳若桃花，眸中却渐渐凝起冰霜：你舍得？

黑眼镜知他已经动了心。保本的买卖鬼才不做，当家素来冷面冷心，有此一问，算是对他仁义尽至。当下坐直身子笑说，给您做事怎敢自怜，此去自当抛却此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解语花果然没有多留他。

此去经年，待到他读懂当家那句问话，数载光阴已逝。

那个冬天他运交华盖，下地误中机关，出斗又遭人陷害，堪堪避过牢狱之灾，皮肉之苦却免不了，足足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出院前夕当家发来短信，简洁明了的一个问号。

他与解家是单线联系，论起来算是解语花的直属部下。几个月没汇报行程，上司总算想起查问生死。攥着手机琢磨半晌，黑眼镜按了几个字回过去。

方便说话？

对方没有回应。午后有电话打进来，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却传出当家久违的清亮嗓音。

有事？

言语含笑，似乎心情不错。


黑眼镜没由来地想起那几年的相伴相守，当家整日迎来送往，忙得不可开交。难得闲下来，便过去二爷那边。据他自己说，是为讨教，旁人却难免复谤其趋炎附势，总算对着年轻的当家尚有些忌讳，更难听的，没当面说出来，黑眼镜倒替他听去不少。也不过一笑而过，不曾多嘴一句，更没闲到转述给当家，白白给他添堵。

黑眼镜陪着去过几次。一老一少坐在院中品茶赏乐，一卷戏本一壶茶便消磨浮生半日，怡然自得。那时虽幼，心里已有分辨。当家固然薄情寡义，对这位师傅的仰慕敬爱却非伪作。二爷年事已高，近年光景看来只怕时日无多，解语花……只是想多陪陪他罢。

二爷年轻时身怀绝技倜傥风流，在道上是出了名的。而如今华发苍颜的老人望着少年的目光，温柔得近乎慈悲。

有回茶壶空了，当家亲自去取水。二爷目送他闪入帘内，回头望了望黑眼镜，缓缓说，你跟了个好主子。

黑眼镜心下是有几分不以为然的——老爷子自己行事磊落，徒弟却鱼龙混杂，未必都是容人之士。碰上陈皮阿四那种，几条命都不够糟践。当家不至那般灭绝人性，却实在不是心慈手软的淑人君子。

然而为了爱和正义以及世界和平，黑眼镜理所当然地将这话咽了下去，怡声下气应和道，您说的是。

那时二爷似乎是笑了，撂了句话。

——小花性情豁达洒脱，做事一丝不苟，都是难得的。胸襟见识且待日后打磨，以我看来，假以时日，或成大器。

黑眼镜不记得当时自己是如何应答，甚至于淡忘了那时的想法，有与荣焉？或是对这挖人祖坟还冠冕堂皇的说辞不屑一顾。都忘记了。

年少时太多细琐往事，太多难言心情，遗落于时光洪流，拾起不能。


黑眼镜理理心情，带着笑意开口。

报个平安。

解语花说那大可不必如此，回个标点就行，我要求不高。

这回他当真笑出声来：一个符号就能打发，您是我见过的最好对付的雇主。

解语花顺着他的话敲山震虎：有更好的，不妨跳槽。

我看起来像是那朝秦暮楚的人么？

不知道。解语花坦然道。几年不见人影，快忘记你长什么样子。

意即哪日他一时兴起登门复命，很可能还没见到当家便被同僚视为骗子轰出门去。黑眼睛开始为自己的处境忧心忡忡：你瞧瞧周围，看到戴着黑色眼镜的，就能想起我来。

解语花说，哟，英雄所见略同。

句末语调微妙地上扬，旋即为主人觉察，飞快地压抑下去。

解语花道是有事要忙，说了句再见就挂了机。

黑眼镜兀自笑了笑，揣起手机躺回病床。原本是想跟当家拜个晚年，目的未能达成，倒也不甚遗憾。

如果你是真的……能想起我。

再无遗憾。


便是在那时起了回去一探的心思。

时隔数载再次踏入长沙，恰是一年春来早，路边灌木丛中粉红嫩白星星点点，一派生机盎然。

黑眼镜在解家大宅附近觅了一处旅店住下休养。窗口视野极好，不偏不倚正对着当家的铺子。

他没再跟解语花联络。并非近乡情怯抑或避人耳目，然究竟为何避而不见，他自己也不算清楚，且乐于这难得糊涂。随性所至罢了。

从窗帘缝隙中望去，间或看到解语花的身影，脚步匆匆一闪而过。身形比起少年时的轻巧灵动，已沉淀出几分持重练达。

to 6l:口胡我努力地不二人转了tot
to 8l:你好我好大家好，其实我们都只是想看他俩幸福地搅基吧XD
to 9l:俺铁石心肠，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to 10l:革命导师教育我们，过程是曲折的，前途是，你懂得XD
to 12l:这回不上当了，远目，天好蓝啊

一个普通的烟雨蒙蒙的清晨。

解语花打开邮箱取回今日的邮件。一份早报，两封基金公司寄来的账单，一张老伙伴的鉴赏会邀请函，以及一纸情书。

解家公子是长沙倒斗界一颗闪亮新星，然而这家人行事素来低调，所以倒斗小王子的身份完全不妨碍他同时成为不明真相的街坊邻居家适龄少女们的梦中情人。解语花本人对那些生活妆化得甚至比不上他自己娴熟的小丫头片子们并不感兴趣，但是这种话和琉璃孙的门牙长得神似双刀火鸡（整容前）一样，是绝对不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

照他自己说法是，没有时间搭理自我意识过剩的青春期少女。而实际上与此君略熟的人都知道，他全部的空余时间都用在打俄罗斯方块、睡觉、以及打俄罗斯方块上了。

于是被精英青年的表象迷惑少女们前仆后继，踩着沙滩上前人的破碎的粉红心肝一往直前。有次解语花心情非常好，拆开一封绘着纤柔细腻的花纹的信笺读了几句，改几个错别字，次日出门时塞回对方信箱。结果当晚餐桌上母亲忧郁地说隔壁余叔家的闺女不知着了什么魔，从晨起哭到黄昏，滴水未进，刚刚被急救车带走了。

因为脱水。

解语花面不改色地咬了一口豆腐，就像往余家闺女信箱里塞陈家姑娘写给他的情书、害人家肝肠寸断悲痛欲绝的始作俑者不是他似的。

好吧那的确是无心之失……


今次这封情书从材质到内容都别树一帜，且非常有内涵。解语花捻起柔软剔透的纸张凑到鼻子下闻了闻，一时忍俊不禁。

当日买早点时特意绕去不爱吃的豆浆店，避开人拉过掌柜大妈的小孩子悄声问：昨晚几点睡的？

十岁出头的小丫头睡眼惺忪昏然欲坠：九点半……雨臣哥哥你看到了我的信没有？

看到了。解语花抱起她放到凳子上，蹲下身笑说：字写得不错，可是为什么要写那么多遍？

印着早餐店LOGO的纸巾（似乎还浸了油？）上，一行又一行杜牧的《山行》，足足十遍。小学教师布置作业都不带这么狠的——大概。解语花对课业负担没什么概念，当年他的作业，毕竟不是自己写的。

小丫头鼓着脸说，他们都说大人写作文要满八百字，我写不出来。

所以抄古诗？干嘛总抄一首，多无聊啊。

因为我会背的诗里，只有这一首有“爱”嘛。小丫头仰起脸，明晃晃的笑容亮得刺目。她说我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比很多很多个爱加起来都喜欢。可是昨天困了想睡，今天继续写！

解语花原本差点笑出声来，所以总在写停车坐爱枫林晚么……可是小丫头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在这样粲然明亮的目光中，一切不纯洁的想法都显得狼狈。

他从纸筒中抽出一张纸巾展平，拿出签字笔写了一阕李易安的点绛唇，教着小丫头念了几遍。她认真地给每个字注上拼音，末了疑惑地问：这首诗一行字多一行字少，好奇怪。它讲的是什么？

她看不懂。

解语花笑着捏了捏小孩子的鼻子：讲的是你。



八点多的阳光已有些灼眼。解语花在早餐店狭小的盥洗台洗净手，戴上墨镜。对面镜中的年轻男人瞬时显出一种冷淡疏离的气质，令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那一天他不时地想起小丫头灿烂的笑脸，和油乎乎的纸巾上，稚嫩的笔迹描划出的一个一个工工整整的“爱”。

在她那个年纪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个女孩儿呢。这些傻乎乎的事情，好像也不是没有做过。

只是她的爱落于纸面，而他刻在心里。

有什么区别呢。反正最终总会在长长的、长长的光阴中，消磨殆尽啊。

解语花揉了揉眉心，望向窗外。他发觉自己有些期待明日的信笺。他愿意珍惜这美好而脆弱的情愫，在它落地成灰之前。


这是二零零三年的初夏，距离黑眼镜失去音讯，已有三年时间。距离他离开他的身边，已经七年了。

to 15l:这主意好，挂哪个，语数英物化生政史地还是九门红灯高高挂XD
to 16l:总结得太犀利了tot于是今次的主题是沉默是没法兑换成金子的，不管是纸黄金还是实物黄金都没人给你换，所以不要吝啬言语了，表白是免费的，短信传情也花不了多少钱，快点坦诚相待吧！
to 17l:乖，我答应请你喝甘蔗汁
to 18l:才没虐，前途可光明了，跟牛奶一样光明=U=

在相遇之前，解语花就知道，那个人迟早会离开。


解九爷一生谨慎，善于筹谋，每走一步都事先计算各种可能，设计对策。然而淘沙不是沙盘推演，机关阵法不给你翻手重来的机会。那人的父亲，便是死于一次错误的谋划。具体情形九爷并未与他言明，唯一一次提及，神情间难掩愧色。解语花心里明白，爷爷从不是多愁善感心慈手软的人，能教他惋惜惭愧至此，只怕确实愧对那批伙计。

九爷自然不是无故跟孙儿旧事重提。他交代说，那些人的后代他接手抚养数年，当年的事实没有半分隐瞒。孩子们如今长大了，自立门户者有之，投靠对家者有之，金盆洗手者亦有之。不走这条道的，最好。今后碰上了，也用不着客气。

解语花心下不以为然。爷爷为求良心安宁养虎为患，却给他埋下不知多少颗地雷，随便炸一个就够他费事的。

爷爷还说，剩下一个没走的，我见过。身手不错，人也伶俐，本想留着，如今看来，还是叫人打发了罢。这种人，再有用也不是咱的。留不住。

未来的当家温顺地答应了。待九爷入土，忙乱一阵子后，这事儿就与他应下的饭后一盏茶早晚三炷香之类杂七杂八的事情一起，扔进了记忆的回收站。

直到有一天，他从二爷处学戏归来途中，一时兴起绕去那个传说中的庭院。身形挺拔的少年在廊下窗边侧身回头，一脸喜出望外的惊艳。

从门庭到短廊尚有一段距离，解语花却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个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自己。

解语花死都不会承认，他第一次觉得，忽然之间被冠上男性身份的自己，一边努力适应一边又需要穿起繁琐的服饰戴上沉重的花冠扮作女性的自己，其实是个可以被人认可的存在。

在那人毫无掩饰的倾慕中，年轻的当家将爷爷的嘱咐从回收站里拖出来看了一眼，然后和青春期小男生隐秘的自卑一起，邮寄到河外星系。

只可惜不确定性没法剥离出来一起打包，这似乎是那人与生俱来的诅咒般的固定属性，挥之不去。心是诚实的，那人可以为他带来快乐与舒适，却始终不曾让他有过安全感。

然他还是带那人回了家，将他放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终日相对。

他们谁都不曾提起那段血淋淋的过往。黑眼镜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抱怨着作业量和数学老师的罗圈腿，对于解语花不让他沾手生意也没有什么意见的样子。

那些年常见的场景便是黑眼镜趴在书桌上写一张又一张的讲义，像是被圆珠笔拴住似的，几个小时都在绕着那一支小小的轴心打转。解语花有时觉得是自己太过小人之心。可理智又无比清楚，这个人岂止不可能被一支笔束缚，若他真的动了离开的心思，只怕拿捆仙索来都没用。

所以当家坚持将最亲近的人隔离在生意之外。家业是父祖辈打下的，解语花赔不起。如此这般，若他要离开，除了一点不值钱的少年心事，他什么也带不走。

解语花做好万全的准备，接受他随时可能的放手。



其实都是傻想头啊。时至今日，解语花想起那时的念想还忍不住地微笑。以为有了心理建设就不会失落，不会难过，可是这与小孩子打针是一个道理的，愈是集中注意力，愈是疼痛。



晚餐后，解语花捧了浓茶俯在窗台边，远眺夜色中的林立的高楼，放松眼睛。

近几日夜雨不断，上午却又总是及时放晴，阳光明媚得过分，然而空气依然潮湿得厉害。他有点担心小丫头的纸巾情书，不要被潮气打湿才好。正想着，就见巷道中小家伙撑着小花伞迈着小短腿朝自家大门跑来，一只白嫩丵嫩的小胳膊将一个塑料带裹着的东西紧紧抱在怀里。

大脑回路造型比广大群众的艺术很多倍，而道德底线远又低于人均水准的解当家，忽然有了一点点诱拐无知少女的罪恶感，和一点点点造孽的自觉……

她那么小，甚至还摸不着信箱吧。解语花很不好意思地想。果然还是应该告诉她放在店里就好，自己去买早点的时候可以顺便拿的。

他站直身子关窗下楼，在楼梯转角被母亲叫住问了几句话，这么一会儿功夫，打开大门时，巷道已经空了。

解语花摇摇头，回去取来钥匙打开信箱。空荡荡的盒子里，躺着今日份的情书。

两封。

to 21l:楼主伪装青春期呢，别拆穿啊XD
to 22l:三苏说小花化淡妆！化淡妆！！化淡妆！！！！下次他说花儿爷穿粉红内裤我也不会惊讶
to 23l:嗯，发展是硬道理！
to 24l:好吧未来和蒙牛大果粒里面的草莓仔一样圆润又甜蜜！
to 25l:情书没有，恐吓信有一份，要不要XD
to 26l:头像好萌……捂脸
to 27l:……配合昨天的日期你这言简意赅的一个字让我不自觉地就开始哼唧 我头顶有犄角~犄角~我身后有尾巴~尾巴~
to 28l:人家一直寄着呢，就是太艺术了，比花儿爷的大脑回路更加艺术，以至于无法顺利被受众接收
to 29l:没打字是因为昨天的字打在某人的聊天对话框里了，更新向她要=U=周末出去玩儿，捂脸，我灰常期待……
to 30l:啊，我倒了
to 31l:省略号意味深长得能延伸到地平线似的，马里山大tot

to 42l:眼镜兄是本着睦邻友好原则进行技术指导罢了XD
to 44l:这情敌太没威胁了透明它吧tot
to 45l:在床上……颤抖……能描述一下室友攻击同学你哪里了么=U=
to 46l:当然是因为爱~
to 47l:他表白很久了，可惜花儿爷没看见，一颗小红心搁角落里落了三年的灰，捶地
to 48l:……楼主唯一一次试图玩网游是仙剑ONLINE，楼主花了一整个月将那位姑娘养到了十八级，楼主某次得知正常只需半天就可以升到二十，楼主点点头，默默地删了游戏，从此再没碰过网游……
to 49l:这主意好！设想花爷锦心绣口张嘴不是俳句就是律诗，眼镜兄也是出口成章唐诗宋词俗语典故信手拈来偶尔还甩几句忘掉他像一朵忘掉的花或者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之类之类，直听得小三爷脑后挂的黑线足够打一条与银月风花纱等长的围巾……

to 52l:给你留天花板=U=
to 53l:……想说的都给你说完了，于是废柴头疼了半天怎么结尾tot
to 54l:小黑的意思是留下的原因就一个字儿，你=U=
to 55l:如果两人相互喜欢都不能HE的话我肯定报社……TOT
to 56l:亲了！工口无能党苦逼地看着你ORZ
to 57l:因为他想象力太不丰富了都是应试教育的错！
to 58l:摇啊摇摇到外婆桥……你想替我省路费么=U=
to 59l:从原作起就觉得这兄台周身散发着无间气场，谁来揍醒我！
to 60l:比较关心你打算喂青菜叶还是胡萝卜=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