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需要进行第二种抗疫方案的试点

徐建新

中国的新冠肺炎疫情，目前主要由于全面的隔离、封城封小区等，经济付出极大代价已经得到了控制，但是，目前面对着从外国输入导致二次疫情爆发的危险。而且，谁都知道，全球大流行后，有着各种可能从外界传入中国。由于新冠肺炎病毒，传染能力很强，潜伏期长（一般3-7天，有达到14天的），潜伏期就能够传染，还有无症状患者传染，而且无症状患者所占比例目前有各种估算，有估算值约2%，31%，61%各不相同；还有，有的病人早期发病并不非常凶险，但后期突然会一个加速变为危重病人，然后救不了。医生对此有多种可能的猜测包括“炎症风暴”，猜测中最可怕的是出现了新的杀伤力强的变异；看一眼历史就知道，情况太类似于1918年大流感。新冠肺炎疫情发展情况会如何，从历史上的类似事件中获取经验教训，是非常有益的，当然，现在与1918年大流感有一个巨大不同，现在处于全球和平，而第一次世界大战在1918年11月11日结束，第一次世界大战极大幅度地增加了防疫的各种巨大困难如干扰了防疫、正常信息流通以及挤占了各种资源等等。

1918年大流感的大致过程是：1918年3月4日一处位于美国堪萨斯州的军营发生流感，接着中国、西班牙、英国等除澳洲以外的各大洲都发生了流感。当时的症状只有头痛、高烧、肌肉酸痛和食欲不振而已。但到了1918年秋季则在全球大量爆发，至1920年春季，在全世界造成约10亿人感染，大约死亡5000万~1亿人（最低估计值是2000万）。第一波发生于1918年春季，基本上只是普通的流行性感冒；第二波8月，欧洲出现了第二波具有较强致死率的流感，之前患病痊愈者不再得病，并在9—10月形成传染高峰，造成大量人口死亡，第二波发生于1918年秋季，是死亡率最高的一波；第二波流感和过去的流行性感冒不同，在20-35岁的青壮年族群中死亡率特别高，10月是美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一个月，20万美国人在这个月死去，1918年美国的平均寿命因此比平常减少了12年。第三波发生于1919年春季，死亡率介于第一波和第二波之间。也有主张第三波从1919年冬季至1920年年春季。

这一点，美国、英国等欧美国家早已经意识到了，我个人的判断是：欧美国家实际上办法就是“群体免疫”或者说是长时间的“群体免疫”，因为新冠肺炎疫情没有特效药，又没有疫苗，80%左右是轻症，能够自愈，重症只要有足够的药物以及医护干预，死亡率大致从百分之一到千分之一左右；只有在超多的病人压垮医院的医疗能力后，死亡率会上升到10%甚至16%以上（意大利伦巴第的数据），而且，即使如此，死亡者依旧绝大多数是老年人和有着其它疾病的人。我个人猜测被诟病的英国的“群体免疫”，实际上目的也有预防第二波新冠肺炎疫情（包括第三波死亡率也高）象1918年大流感一样，死亡率特别高尤其是在20-35岁的青壮年族群中。

因此，世界范围的疫情没有结束的情况下，目前还不能够说欧美国家的策略错误（不戴口罩等确实是错误），唯有中国的正确。这一点王辰已经说了，西方国家先付出了代价，后期可能轻松些，人群有抵抗力了，打开国门、经济等各方面更加方便；中国前期付出代价小，后期遇到的麻烦估计大，面临的中国人都是易感人群，与外国的经济、开放等各方面交往联系等都要考虑第二次疫情爆发问题等。但是，我认为，中国前期付出的经济代价很大。

而且，随着全球的大流行，新冠肺炎疫情的跨年度大流行有可能成为了定局。而且，现在已有的少数轻症情况是突然病情加剧为危重，而后就无法抢救成功，那么，是不是现在实际上就已经出现了毒性大大加强的新冠病毒变异并预示着可能未来会重演1918年大流感的第二波？即有可能甚至很有可能出现从外国传来的、青壮年死亡率极高的第二波；此外，历史上早就有很少的先例，很可怕的传染病也有极少数人居然能够无症状带病菌或病毒正常生活。

对于中国现在就面对外国输入病例等导致二次爆发的威胁；我并不担忧。原因是：中国共产党和政府、外国政府都特别容易犯的一个错误是：根据中国在创新和面对全新问题时的低水平表现大大低估中国在常规事务特别是应对灾难上的强大能力（毕竟历史上中国形成第一个国家是来自大禹治水即应对特大水灾），如外国政府看到中国的防疫情况低估了抗击新冠肺炎的艰难程度；同样也会根据中国在常规事情上的强大力量与表现大大高估中国在创新和面对全新问题时的能力，如美国对中国开打贸易战的重要原因之一是高估了中国产业升级的能力，以为中国共产党和政府宣布的产业升级能够真的做到；也就是说，中国立即面对的外国输入病例是常规事情，应该能够干好；但是，如果疫情在中国结束很久、即脱掉口罩几个月之后，重新返回，那么就是全新的极其麻烦的大问题。因为谁都不能够百分之百地确定说新冠肺炎疫情在中国会象SARS一样消失还是会在今年秋冬季重新大流行。

进一步地说，我很担忧今年冬天中国北方多个城市将遭遇一场新冠肺炎疫情，尤其是如果象1918年大流感那样青壮年族群中死亡率特别高那就太可怕了。理由就是新冠病毒和之前的感冒、流感、冠状病毒等一样，在人群聚集即数量多距离近、密闭、接近密闭的环境中尤其是人群聚集在密闭、接近密闭的环境中特别容易传染，而北方的冬天，门窗关闭严实，交通工具等一样，特别容易重新流行。南方的气温更高，习惯于开门开窗等加快空气流通，或者开门开窗浪费的空调等能量相对低，大流行的概率较为低。

中国有着各种可能导致今年秋季开始的第二波新冠肺炎疫情，如第一种可能：在毛泽东时代的周恩来定下的“外交无小事”，实际上在中国变成了外国人无小事；由于那时周恩来带领的是一群习惯于打仗的军人办外交，只好用这个办法让军人们开始学习新知识形成新习惯；那时中国闭关锁国，在中国的外国人基本上是外交官，而且同时起到加强对外国人的监视作用，这一点可以理解，至少不算是大错误。在中国改革开放后，这种情况由于外国人大量来到中国，那时中国的外交官基本上不再主要是军人，道理上，外交当然有大事和小事的区分，“外交无小事”、“外国人无小事”的政策已经明显变得荒谬；已经被不少中国人人痛斥为洋奴哲学，中国外交部非常缺钙以及中国的官吏很崇洋媚外，但依旧没有改变，当然，自有五毛等把问题归咎于主张学习西方优点与优势的人。尤其是，一带一路的政策导致了中国政府出钱引入了大量留学生，还有中国教育在英语教育方面的问题导致不少东欧人黑人跑到中国教英语，由于“外国人无小事”的政策，中国共产党和政府、企业等于是花钱请了一大群洋大爷来到中国。可想而知，在疫情消散几个月后，面对来华的外国人，官吏们对他们肯定会有各种的特权、优待、宽待，或者叫做“外交无小事”，如该集中隔离却让他们居家隔离等，更何况还有疫情重点地区非重点地区的区别等，然后某些外国人也根本不屑或本来就不愿意遵守中国的规定，包括把中国的必要隔离措施等视为对人权和自由的剥夺，外国人到处乱跑乱传染，由于新冠病毒具有潜伏期长而且潜伏期就能够传染人以及有些情况还有无症状患者的特征，发现后还要研究研究，然后是地方政府要珍惜目前的良好局面，犹豫、拖延一阵子后上报包括上报外交部；最终决定下来的时候，疫情已经在中国遍地开花了。

这样，中国人民付出无比巨大代价控制住疫情的良好局面，就被“外交无小事”、“外国人无小事”的洋奴政策破坏得一干二净。

总之，“外交无小事”、“外国人无小事”的政策早已经变得明显荒谬，必须改变为平等对待；

第二种可能就是假如1918年大流感历史重演，由于第二波主要是中青年死亡率特别高，那么中国的父母、留学生、务工、经商人员等受不住巨大的生命危险和精神压力，留学生、务工人员等会大批量回国，巨大的人潮人海压力会大到国家接纳能力完全承受不了；不让回国，不行，不可以见死不救，尤其是某些外国出现各种治安问题的情况下；让他们回国，国内没有足够的人手进行接待、没有足够的巨量隔离房间、相应的后勤保障、医院的医疗资源等；新冠疫情目前老年人死亡率特别高、回国压力还不算大的情况下，中国就已经几乎支撑不住大批的留学生、海外务工人员等返回中国的大潮，北京市就因此关闭机场进入，上海市也明显压力超过承受能力，包括居家隔离被担忧和诟病，网络上也在担忧广州、深圳等会出大问题；更何况第二波主要是中青年死亡率特别高，回国的人潮人海压力将极大提高；因为回国的人必须隔离以避免传染国内的人和避免相互交叉感染，而且，要避免在机场、海关、公共汽车等处出现交叉感染，那么，不但对机场、海关以及相应人员要求高，而且对隔离的宾馆或隔离的房间数量质量、相应的后勤保障、医院的医疗资源等要求极高；那么，大问题就是，中国各个地区即直辖市、省会城市、甚至有飞机场的城市大致有多少回国的数量，是不是需要考虑新增加相应地区的大量隔离的酒店或隔离住处、甚至新建隔离小区（疫情结束后作为经济适用房出售或廉租房），甚至无奈之下在海南岛、崇明岛开辟新的隔离地区？如果全世界、中国真的在今年秋冬之际爆发第二次恐怖的疫情，那么选择海南岛作为无奈之下的隔离地区，有着气温高因而需要的配套少的明显优势。当然，那就需要国家为海南岛和崇明岛的居民做好护目镜或防护面罩（抵挡气溶胶传播方式）加口罩加一次性手套的或加口罩加一次性手套的三件套的物资战略储备了。

以上这两种可能，由于被孤单地隔离是一件令人难受的事情，都有着被隔离者逃跑的可能，从而导致疫情再次重启的可能性。

当然，新建隔离小区这个办法，意味着必须建好新的小区后，如果没有出现大量海外中国人返回，就是空置若干个月将近一年，短期内浪费了资源。

第三种可能是陆地的接壤口岸出现回国人员或外国人偷渡边界并进入中国，然后导致中国的疫情出现多点爆发的情况；

还有，如果真的是历史重演，这种病毒的危害巨幅增大，现在就需要研究人人都戴护目镜（抵挡气溶胶传播方式）加口罩加一次性手套的或防护面罩加口罩加一次性手套的三件套是否能够大大提高防御新冠病毒的预防能力，并在未来可能为海外留学人员、务工人员等进行三件套的大量提供或购买；毕竟，为海外人员大量提供健康包总比被迫在国内大量开辟隔离的酒店或隔离住处、隔离小区、甚至隔离地区成本低、收效好；而且，不知道现在以医生护士的使用情况来看，能否确定是使用护目镜还是防护面罩更好？如果不能够确定的话，就以什么使用起来更加舒服为好了。当然，国内必要的隔离的酒店或隔离住处还是必须准备好的。当然，护目镜（抵挡气溶胶传播方式）加口罩加一次性手套的或防护面罩加口罩加一次性手套的三件套要预先做好多少数量的储备和运送到相应的地区以备使用，也是需要研究后确定的。

道理上说，新冠病毒的传播方式主要是两种：其中接触传播为主和飞沫传播，咳嗽、打喷嚏、说话（尤其是汉语都是单音节，说话声音必须比别的语言大）都可能产生飞沫，因此需要人人出门戴口罩（甚至加上透明防护面罩）避免产生飞沫尤其是带病毒的飞沫，包括避免用手阻挡飞沫却导致病毒传播到病人的手上；戴手套保护手包括避免手接触眼睛、口、鼻子等，但也要勤洗手；

目前的新冠病毒，实际上杀伤能力不高，中国已经采用了最大代价也很有效的办法封城封小区和全民出门戴口罩；如果新冠病毒变异成了传染能力很强又毒性极强主要杀伤青壮年，那么，不想用代价最巨大（大批量地封城封小区、国家社会接近于暂停）的办法，就至少必须提高个人防护能力（即护目镜或防护面罩加口罩加一次性手套的三件套）以提高民众的信心以及尽可能切断所有传播途径，最好是经过实际施行验证过的，而且还能够提高抗疫信心和民众的自豪感：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普通民众的保护比意大利西班牙等发达国家对医生护士的保护（一些意大利的照片中医生护士在危险的病房和面对病人中居然没戴护目镜）都强！

之前以及目前中国的抗疫方案，主要办法就是各种办法隔离，不惜付出经济下滑停摆的巨大代价也要战胜疫情；这是实际验证过的真正有效方案，这个方案是对世界各国和人民、对中国人民真正负责任的方案，是尽可能在短时间内把新冠病毒消灭的方案，最终结果是为全世界争取时间大致争取了两个月时间。

但是国家民族付出的代价太大，包括在中国经济在下滑，还在动用最后的救命钱。大疫当前，动用最后的救命钱很正常，但代价太大。尤其是别做梦救世界，自己都在花最后的救命钱了，就别想着还有资格救世界了（当然，我不是反对必要的守望相助和必要的援助）。还有，面对新型病毒，在缺乏足够信息的情况下，如此决断很正常；但是，问题上这个方案能够执行多久，尤其是这可能是三年大疫，中国这个政策能够支撑多久；尤其是，新冠病毒疫苗一般至少需要一年时间，还有新冠病毒是RNA病毒易变异，甚至历史上也有某些传染病一直未能够成功制造出疫苗的，新冠病毒疫苗一直不能够成功怎么办；还因为有中国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之后却被轻视甚至被抹黑的情况。也就是说，以中国目前的情况，能够做好自身的防疫、各种防疫物资的生产以及运输，本国以及世界各国需要的时候就能够提供，而且是低成本地大量提供，就是表现良好。

那么，问题就变成了中国和世界是否将会遇到1918年大流感那种三大波流行情况（包括有所变化如爆发时间有变化）并如何做好预案、做好各方面准备包括各种物资准备包括普通人要用的和医生所需要的以及真的出现就正确地应对？还有，如果这个预计是错误的，中国需要做好多少预先的战略储备甚至估算出愿意预先付出多少人力物力的可能浪费？

因此，中国需要进行第二种抗疫方案的试点，因为当初为全世界争取时间（争取了两个月时间），甚至尽可能在短时间内把新冠病毒消灭的目标理由已经不复存在，而原先的方案，代价太大。我主张至少在海南省进行试点：要求就是尽可能不要封城封小区（最后手段），以及尽可能减少隔离时间甚至没有发现发烧、以及极其窘迫、迫不得已情况下没有检测出新冠病毒就不要隔离从海外回国的中国人。由于耗资巨大，因此，这是一个政治经济的问题和抉择。

我建议两种解决办法：一是在海南岛试点，出现新冠肺炎病例也不要立刻封城封小区，而是采取立刻隔离病人和密切接触者、加强额外保护（尽可能切断传播途径）等各种办法。即额外要求是每个人一离开家就要注意保持社交距离，至少在将要进入人多或者密闭、接近密闭场所、尤其最重要的是将要进入人多同时又密闭、接近密闭场所的情况下，必须戴上三件套：口罩、护目镜（或透明防护面罩）、一次性医用手套。也就是说，尽可能降低传染，而且海南岛的气温高，对新冠病毒的传染很可能有抑制作用；最后手段的封城封小区由专家根据情况决定；而且，在目前的情况下不试点的话，一旦第二波传入中国，尤其是第二波最可怕的情况出现，那么除了用代价最大的办法封城封小区解决，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总之就是未来若真的历史重演，既需要更加强大的保护以增强信心，也需要预先的试点证明保护更加有效。

我建议未来实行四码关联，身份证、手机中的健康码、医保码、支付宝（微信）的二维码相互关联；手机中的健康码也是APP的一部分，包括提供定位功能。若遇到疫情再次来袭，进入特定的容易传染疾病的地方如办公场所、超市、菜场、公共交通工具等各种人群聚集场所或者密闭、接近密闭场所、尤其最重要的是将要进入人多同时又密闭、接近密闭场所（甚至包括只要出门）必须出示手机中的健康码。特别是隔离的人不许离开隔离点，若有离开，手机上GPS定位自动报警，从而被劝阻乃至被强制，保证隔离等的有效。健康码能够查询信息，尽一切可能把疫情情况，自己所在位置以及附近有无病人以及病人、疑似病例的曾经活动路线与时间、各种会导致人群聚集场所的聚集具体情况等在健康码的APP上能够直接查询得知，以避免各种可能性大的交叉感染。

也就是说，在海南岛试验在高温情况下，能否良好地阻隔新冠病毒的传染。当然，海南省在出现疫情的情况下，由海南进入大陆，必须经过十四天的隔离。

二是召集各方面专家组研究在理论上套用传染病医院如火神山医院等的做法在一大块地区或超大建筑物上是否能够在现实中实现？也就是在中国的重要航空港、港口、口岸甚至自然环境等条件基本符合层层相对隔离条件的一大块地区等，用各种办法产生（加强）物理隔离，包括用改建建筑物、加装铁丝网墙之类、控制交通工具或者画出区域加视频监控的办法产生（加强）物理隔离，形成四块区域或超大建筑物形成四块区域还要避免交叉感染：普通人生活工作的地区、安全的洁净区（安全的洁净区与广阔的普通人生活工作的地区最好也有隔离）、半污染区、污染区的区别，而且，在半污染区、污染区的工作人员，与医生护士一样全套防护装备地进行工作，高强度工作人员，全面实行每天四小时工作制，全面保证物流的完全畅通和随之而来的最基本的人员进出包括满足各种必要的需求等人员交流（关键是疫区来的外国人包括海外中国人进入污染区甚至半污染区不隔离，但是他们不得进入安全的洁净区，更不用说普通人生活工作的地区）。例如一种情况是：普通人生活工作的地区基本隔离地环绕着安全的洁净区、安全的洁净区基本隔离地环绕着半污染区、半污染区基本隔离地环绕着污染区，层层防护保安全。

我所建议的两种抗疫方案不仅仅是为了尽可能地低成本付出，减少对社会的损伤，还包括可能的未来，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接纳大量海外归来的中国人；

在未来疫情结束之后的新基建方面，即把5G、人工智能、工业互联网、物联网定义为“新型基础设施建设”，我完全赞成中国需要进行新基建；但是，在投资浩大的情况下，如果没有经过长时间的研究、验证、探讨，又不是2008年那种把早已经做好了计划的基础设施建设提前的情况，为尽可能减少投资失误和浪费，我当然主张开始的时候到几年内着重在中国的几个关键性的好地方：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北京、天津为首的华北平原、以成都为中心的四川平原、以武汉为中心的长江中游等。尤其是长江三角洲需要进一步的投资，我建议未来由上海市牵头长江三角洲南京、无锡、常州、苏州、南通、镇江、杭州、宁波、湖州、嘉兴、绍兴十二个城市一同申办2036年奥运会，并在2036年主办奥运会，向世界宣告中国进入发达国家行列。未来中国申办奥运会和世界杯，都由这十二个城市进行。我知道申办奥运会历史上都是由一个城市申办，但是，带来的大问题是一个城市承担的成本极高，体育场馆的利用率很低下，即收益低下，因此，奥运会从香饽饽变成了烫手山芋；因此，需要改为十二个城市共同申办，分摊成本，提高体育场馆的利用率等。实际上，还需要运用各种人工智能技术，大幅度降低安保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