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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由我不由天 ——54岁大叔开贴分享自己健康之路上的逆袭之旅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我66年出生,师范毕业后长期在农村从事教学工作。年轻时体质很差,曾羁患慢性肾炎、乙肝、严重的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久治不愈。绝望之余,采用一种简单的传统中医自疗法,坚持锻炼,所患诸症才得以逐一康复,最终实现了健康逆袭。近年来,总想把自己这方面的经历和经验分享给大家,以期在茫茫人海中能给需要的人以借鉴和学习,真心希望众生安康,天下无疾。
平日里,工作忙,家庭琐事多,故一直未能如愿。目前因肺炎疫情,学校延迟开学,整天宅在家中,除线上指导学生学习外,相对空闲,所以静下心来,借天涯一角把自己的经历和心得分享给大家。
友情提示:本帖较长,读者阅读前一定要先吃上一碗糯米。还有,本帖全是干货,阅读时希望大家佐以干阔。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新帖伊始,上图为敬。







上图就是我现在任教的村庄和学校。惊艳到你了吧,觉得景色美的先点个赞。山清水秀,尘嚣之外,岁月静好。白天教书育人,晚上静坐修身,不亦乐乎。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我们学校是一所村小,目前设置年级自幼儿园至三年级。前几年学生人数多时有60出头。教师就我和我妻子两个。妻子教幼儿园,本人一至三年级复式教学包办。
何谓复式教学?城里人不太了解,乡下人估计不陌生,简单地讲,就是几个不同的年级合在一个教室里上课。两个年级一起的叫二级复式,三个年级一起的叫三级复式。我小时候上过五级复式,村里就一个老师,一二三四五年坐在一个教室里,由同一个老师教。

我现在属于三级复式教学,三个年级学生最多时有32人,所有的课程一天到晚全部我一个人上,其中的艰辛不是一般人可以体会的,光语文数学就有六门课,翻教科书都会翻到你眼花缭乱,还有那么多的课内课外作业。重点是这些学生基本上是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的留守儿童,你别指望他们的家庭能对孩子学习起什么作用,全得靠学校和老师。不像城里的学校和老师,家庭作业发个微信,剩下的就交给家长了。

因此,那些后进生放学后留学补课是常有的事了。注意哦,是不收钱的!“老师收钱补课”,“课上不教课后教”的帽子可别往我这儿扣哦,我是不认的。

还有孩子在家里不听话的,淘气的等等,家长还会告到学校里来,你还得帮他们处理“家务事”。

“老师,我家孩子在家不吃饭,就爱吃零食,您给说说。”“老师,我家那小子晚上看电视,要看到十点钟,不睡觉。”“老师,孩子回家不做作业,吃晚饭也找不到人影。”“老师,这些孩子,星期天老去我家菜地,把菜糟蹋得不成样子。”“孩子最听老师的话,我们的的话孩子不听,您一句顶我们一万句……”

这是一份信任,也是一份责任,更是一份担当。

早晨,孩子赖在家里 不想上学,你得上门请。晚上天黑了,孩子玩疯了不记得回家,你还得和家长一起,村里村外地帮着找。时不时地还得应家长的请求去他们家扮演“恶人”。

至于学习上的事,更是老师统揽了,少个笔呀,本子什么的,那不叫事。
大人出去干活,有时早上6点,就有家长把孩子送来了。晚上天黑,干活没回家的,老师还要帮着照看孩子。中午,有时还得给个别学生管饭。

我们这才是真正的“全日制学校”。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我们这个学校,八九十年代学生最多时1至6年级有一百七八十人,十个老师。后来随着务工潮,城镇化的进展,生源不断减少,学校开始撤并,目前只剩下一至三年级。

由于地方相对偏僻,条件相对艰苦,教学任务重,外面的老师调不进,待不住,学生流失也更多。这是一种恶性循环。

前几年我们刚接手这所学校时,学生人数较少。近年得益于我们夫妻二人的努力和乡亲们的认可支持,部分学生回流,有条件在村里上学的,基本留下来了,最多的一年有63个学生。相比之下,我们学校在当地的村小中,学生还是算多的。临近的有些村庄,村子比我们这大得多,学校里只有几个学生。

随着社会的发展,传统的农业早已失去其主导的地位,农村里已没有青年们生存和发展的足够空间,一方水土早已养不活一方人。越来越多的人不断地涌进城里,飘向远方,农村空心化是一种趋势。面对历史大潮,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坚守,为那些来不及撤离或不想撤离的人们坚守家园。





小朋友中午在学校吃的多香啊!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小小年纪,脖子上挂着钥匙。家长早上出去干活了,要等到晚上才回家。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兜了一圈,下面言归正贴。

话说当年我高中毕业以后选择了读师范,主要是基于当年自己的身体原因,实属无奈。

我是个早产儿,一生下来就比常人要瘦小得多。据母亲说,我出生后七八天一直没睁开眼睛,体质上先天就没别人强。家里没公没婆,母亲生完孩子就要去生产队里挣工分,几个月大的我就被背在背上随母亲一起去“出工了”,早早地经历日洒雨淋,忍饥受寒。

先天的不足和婴儿时的哺育欠缺,少年时,我长得比同龄人明显要矮小和瘦弱。这让母亲非常担忧,担心我长大后的生计。

要知道,那年代在农村里可是一个靠体力吃饭的时代。种地,砍柴,挑水,挑粪,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日常,哪一样离得开体力啊?体力不行,成个家都是问题。没体力,哪个姑娘愿意跟着你受苦受累呢?那时,劳动力的多少强弱,彰显一个家庭在生产队里和村里的话语权及地位。就连粮食的分配也跟劳力有关。队里的粮食分配,一是按人口分,叫“口粮”,这是基本粮食。二是按工分分配,有的地方叫“工分带粮”,也就是说按家庭挣的工分多少分,工分多的,分的粮食自然就多,这相当于现在的“绩效”。

所以,母亲的担忧不无道理。就我小时候长得那模样,长大后生活确实堪忧。
好在我智力正常,这可以从小时候的学习上体现出来。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小学是在自己的村子里读的。我没上过学前班,直接读的读一年级,因此,比同年级的人要少读半年至一年书,可半年后,全年级识字和算数能力数我最强。
教我们的老师姓占,上过朝鲜战场,抗美援朝时是志愿军的一个连指导员,经常给我们讲一些抗美援朝的故事。他从部队转业回来后,在我们乡的中心小学当校长。后来的政治运动中,因受老婆的成份影响,失去了工作,只好来我们村当了民办老师。
老师的身上总带着一种军人的特质,四十多岁了,走路还带风,性情直而急。脾气有时还稍显火爆,村里人多说他带“煞性”。不但学生怕他,好多家长也怕。
不过,怕归怕,无论大人还是小孩,大家都很尊敬他。
占老师文化过硬,书也教得好。
他是个多面手,吹拉弹唱,写对联刷标语,排节目,画画样样拿手。
在当时,有些老师普通话都说不流利,而我们的老师,不但普通话字正腔圆,汉语拼音更是了得。平舌音、翘舌音,前鼻音、后鼻音,轻声、儿化,都极其规范标准。我语文功底较好,非常得益于占老师的良好启蒙。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因为有一个好老师,在小学阶段,我不但成绩好,而且学的很轻松。
那时,我除了读书,我还要给老师分担一些工作。记忆最深的有两件事。
其一,是帮老师“派菜”。那时,我们村里老师只负责自己烧饭。吃菜嘛,每天由家长轮流供,早上家长将菜烧好,再送到学校里。刚开始,村里就一个老师,每天由一户学生送两碗菜供老师吃一天。后来老师多了,就送四碗,或由两户学生送。这种不成文的规矩一直持续了很多年。直至现在,我们当地少数村庄还存保留着这份传统。这也可以算是民风淳朴吧。
开学时,老师将学生名单交给我,每天晚上,我就按名单上的顺序,上户去通知家长。
这项工作貌似简单,其实不然。你去早了,人家干活没回家,你找不到人。去晚了,家长会讲,你为什么不早说,这么晚了让我上哪去准备菜。更有少数不明事理的家长还会责问:“怎么这么快又轮到我家了,你是不是弄错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小孩吗?可我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这时,我会一五一十的向他解释的清清楚楚,直到对方没脾气为止。
小孩子都贪玩,有时候玩过头了,晚上忘了派菜,第二天老师就没菜吃了,那样,我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所以,经常晚上睡下了,躺在床上,猛一想起,老师的菜还没派呢,于是立马跳下床,硬着头皮去人家门前叫门。这时别人家也基本睡下了,我去,一准遭人家骂。
其二,就是负责学校宣传工作。那年代的学校,虽说文化课没现在学得好,但思想教育和劳动教育抓得还是顶呱呱的。六零后和七零后的朋友们应该是深有体会的。近二三十年来学校的德育和劳动教育早已流于形式了。这是教育上的一大缺陷。我们当时还要担负起对全村社员的宣传工作,具体是早晚给全村社员宣读党的方针政策和村里的重要通知。一个班干部带领三五名宣传队员攥着报纸杂志或其它的宣传材料,在村里人口集中的几个制高点,用铁皮制的大喇叭筒,一人读报,一人喊话。通常是识字强的读,嗓门大口齿清的喊。
宣传工作要赶在早上社员出工前和晚上收工后进行,不然,你对谁喊话?如果说社员起早贪黑,我们这些小学生就要更早更黑了。夏天还好,冬天可够受的,流着鼻涕,拎着冰冷的喇叭筒,在刺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一站就是个把小时。
除了上学读书,家里面还得帮着带妹妹,烧饭,喂猪喂鸡等等。
我十岁开始学烧饭。每天下午上完两节课后,就向老师请假回家烧晚饭。当时,我人还没锅台高,只能用小凳子垫脚。剁猪草,喂猪喂鸡这些事也必须赶在父母收工前做完。
非我能干,那年代的农村孩子都差不多。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小学毕业后,离开村子去乡政府(当时可能还叫人民公社)所在地的初中读书,开始寄宿生活。虽说小小年纪就离开了家,可我却有一种开脱般的感觉,从此可以不用做家务,能够专心读书了。
我们乡里的那所中学,老师都挺好,就是总体的教学质量不咋地。我们那界学生,两个班六十多人,当年中考,一个县中都没有,只有五人被录取到一所农村高中,其他人就此结束了学生生活。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我的悲剧就是从高中时开始的。
我就读的那所高中,离家四十里,不算太远,中间有二十里路可以乘客车,只是车次较少,上午下午各一班车。周末回家,基本还是靠步行。
学校的位置很偏,上不着村,下不着店,还不通公路。
学校生条件也差。因为缺水,学生们早上不得不经常跑到学校外面的田沟里去洗脸。前面洗的还好,后面的水就很浑了。
整个学校就一个厕所,离寝室又远。白天还好,晚上学生要是有个内急什么的就麻烦了。厕所和厕所通道的电灯还常常坏,晚上经常没灯。要是遇上这种情况,第二天早上,厕所门口和通道两侧,那一坨坨大便就像摆杯子一样,现在想来还让人恶心。
学校的规模不是很大,初高中一起也就六七百人。但管理稍显混乱,学生打架斗殴,小偷小摸是常有的事。排队打饭,基本靠挤。一顿饭打完,饭窗下面洒满了饭粥,还有掉落的衣扣,一片狼藉。饭窗边上的石灰早已被挤爆掉了,砖缝也几乎被磨平,油光曾亮的。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食堂里那几位烧饭的大师傅,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牛逼得很。他们利用手中掌管的饭勺,可以随意决定你手中饭票的升值或贬值。同样的三两米饭,他能给你满满一勺,也可以用饭铲使劲一抠,饭勺中间就凹下去一个坑,倒入你碗中就只有半勺。稀饭呢,顺眼的从桶底捞稠的给你,不顺眼的,尽从上面撇一些稀的给你。舀出来满满一勺,他还可能故意晃荡几下,那就只有半勺稀饭了。完了,你还不能有意见,不能跟他们争执。否则,下一顿他一准记着你,任凭你在窗口把碗举得多高,举得多久,他愣是装着没看见,等着最后一个把饭打给你。这时,往往就没饭了,你只能饿肚子。
周末学校人少时,有些不回家的同学经常还看见这些人把米偷偷运回家。一个人养全家,真是太轻松了。
学生们对那几个大师傅都恨得牙痒痒的。以至于,前两年,我一个在政府某部门工作的亲戚,也在该学校读过书,跟我说过一件事。说是不久前一位当年学校的大师傅来找他办事,我亲戚一看到那个人就想起当年在学校打饭受欺负的事,气不打一处来,硬是找了个理由不给办。都三十多年过去了,还让人气恨难消,可想而知,那仇恨得有多深呐!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虽然学校条件如此一般,但我们高中部的同学学习还是很认真的,毕竟那年代能上个高中还是有点奢侈的。
经过努力,高一学年结束,语、数、英、物理、化学几门主课总分全年级两个班我考了个第一。尽管如此,学习压力还是很大的。我们学校往年高考能录取的大学中专也就1至3人。(当年大部分中专还是从高中毕业生中,在高招时统一招录的)
那会儿,我们读的还是两年制高中。高二学年一开始,学习就陡然紧张起来,学生只能每月回家一次。学校食堂不供应菜,这就意味着,回家一次就要带足一个月的米和菜。米还好说,挑到学校里无非就是多花点力气。。菜就成问题了,我们当时带的菜,大多是梅干菜、 腌菜、干萝卜条一类的,易于保存,吃上个把星期问题不大。可超出一个星期,基本上都会发霉变质。因此,像我们这些离家远的同学,每次回家都要带一瓶辣椒酱,每个月的后面几个星期就只能靠辣椒酱下饭了。
不知是营养太差,导致体质下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本就瘦弱的我,学期刚过一半就生病了。
一天早晨,一觉醒来,竟然发现自己浮头肿脸的,眼睛肿的只剩下一条缝。到了下午,脸部的浮肿稍稍退去,双脚又肿起来,一摁一个坑。起初以为只是受了点风寒,也没太在意。一个星期以后,不但浮肿没消退,人也很乏力,腰酸腿软的,感觉都坐不住,也没精神,还发着烧,小便发黄,量也少。我这才意识到真的生病了,于是向老师请假回家。
回家后,母亲带我去乡卫生院看医生,诊断结果是肾炎。在医院打了一个星期的针,病情稍有好转,我就去了学校。
可是没过多久,身体又浮肿起来,只好再次去医院。一年中,病情反反复复了好几次。医生说是慢性肾炎,不太好治。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生病,看病,课程落下不少,也加重了我的心理负担。学习成绩自然有所下降。那一年的高考,我以4分之差落榜了。
暑假里,就在我考虑准备去县城复读时,突然来了一则降分录取通知,我的分数在这个录取范围内,能录取的专业是定向师范。
这让我很是纠结。读了师范,当个老师,虽说跳出了“农门”,可我觉得教师这个职业不是我所想的理想职业。因为我从小学到高中接触的老师,他们的日子过得都比较艰辛。好多还是半农半教,要捎带着种点田,才能养家糊口。而其他单位的似乎要好些。当年我有个高中同学,是从县城转来的。一天我们聊天时谈到了我们学校的校长,我们都觉得校长很牛逼,可他居然牛哄哄的说“一个破校长算个屁。他和我爸是同学,我爸虽说是XX局副局长,校长去县里办事,好多时候都要请我爸帮忙。以后我才不去当老师呢,顶多就混一校长。”
事实也是如此,当年的同学即便去了读农校,到如今在政府里最起码也有个副科。而当教师的,尤其在农村当教师,则只能“呵呵”了。
虽然县里的补习班中的尖子班,高考的录取率可以达到百分之三十,很诱人。可选择复读呢,我的家庭条件似乎很勉强,再则,我的身体状况也不乐观。在亲友的劝说下,最终我选择了读师范。
读师范期间,学习基本没设么压力,我想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把病治好。两年的时间,去了不少医院,西医,中医看了不少医生,病就是断不了根,三五个月就会复发一次。经常腰酸腿软,手心躁热。后来又患上了严重神经衰弱,整晚整晚的不睡觉,精神萎靡,没有一点青春活力。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两年以后,师范毕业回到家乡农村教书。由于体质虚弱,上课都感到很吃力。一堂课下来,口干舌燥,腰酸腿软,经常眼冒金花。更糟糕的是,那时我们那里农村中乙肝患者多,25岁那年我又感染了乙肝,病休在家。中药西药吃了几大筐,肝病时好时坏,周身乏力,稍一活动就感到体力不支,胃口很差。由于长期服药,肾病又严重起来。从医生的言谈中,我知悉了我的病很讨厌,治愈的希望非常渺茫。
同龄人,一个个都娶妻生子了,而我却病殃殃的,老气横秋,像个小老头。不敢谈恋爱,更不敢奢望结婚成家。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那段时间,吃过各种偏方,甚至求过神拜过佛,吃过“仙方”,可病情一直不见好转。后来,听说气功可以冶病,我又开始练功,先是看书自学,后来也四处拜师,上过当受过骗,走过弯路。
下面就分享一下我当年学气功经历。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我当年因为疾病缠身,四处求医不治,看到相关的杂志、报纸上报道的一个个生动的“康复实例”,“大师”们一场场“精彩”的“带功报告”、“表演”,一位位身患绝症的患者、重病卧床的病人,经“大师”发放外气,施以意念后,瞬间康复。我病弱的身躯,居然也血脉贲张,开始学习气功,以期身体早日康复。

当年订阅的一些气功杂志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我在偏僻的农村教书,自然很难接触到各种“大师”、“高手”,只能借助气功类书籍,订阅“气功杂志”自学。练的是“小周天”功,据说只要打通任督二脉,就可百病消失。静坐,调身,调息……,每天多则三、四次,少则两次,大概坚持了半年,没收到什么效果。是悟性不够,还是方法不对?我非常困惑。我觉得这样闭门造车,不是个办法。我想我应该走出去,拜师傅。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暑假开始了,我决定出去走走。那时,虽然我对“特异功能”比较崇拜,但作为年轻人,骨子里还是有点怀疑的。我怕自己陷入迷途,于是决定去拜访几位传说中的“能人异士”,以证真伪。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
我拜访的笫一位对象,是邻省的一位“大仙”,离我家百多里路,在我们家的坊间名气很大,被传得很神,据说能知你的前世今生,会看疑难杂症。方圆百里,找她看病消灾的人非常多。
为表诚意,我提了百十元的礼品(在1991年,100元不算少了)。辗转了将近一天,到傍晚才来到“大仙”家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这是一座普通的浙西农家院落,一幢砖木结构的二层楼房,,院子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柴草农具,好像比我家乡的房子还要简陋些。屋内倒也干净整洁。“大仙”是一位年近四十岁的农家妇女,粗看,跟普通的农妇没什么区別,热情大方中透着一种农民的朴实。刚见面,她就说昨天“菩萨”就告她我今天傍晚要来,她饭都预备好了。说的我一惊一咋的,太邪乎了!她又是让座又是倒茶,还说,天色已晚,附近没有饭店旅社,晚上就在他家吃饭住宿吧。这确实让我感动了一番。
晚饭的闲聊中,她向我介绍了她的一些情况。说她从小没上过学,不识字。几年以前,生了一场大病,病中,迷迷糊糊的,有菩萨(神仙)来找过她。病好以后,她居然能通神了,可以往返于阴阳两界,甚至还能够识字写字了。对此我只是半信半疑。
饭后,我说明了来意,求大仙给我查病治病(我没跟她说我的具体病情)。在“通神”以前,“大仙”有意无意地向我展示了几个“神功”。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立筷子”,将一束筷子的一端在一个盛满清水的碗中不停地向同一方向搅动,口中念会有词,然后喊一声“停”,把筷子往八仙桌上一立,一束筷子就立在桌面上,不倒也不散。
我无心看她的表演,只求她快点给我治病。她说:“好吧,我让人去查一查”。只见她头靠在桌子上,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儿整个人就好像昏睡过去了。大约十分钟后,她醒过来了,睡眼惺忪的样子,脸色苍白,额头似乎还有汗珠,显得非常疲惫。缓过神以后,她说她刚刚去了一趟阴界,叫阴界的人查到了我的的一些情况:说我家住在村子的南面(其实在村西北),门口三步台阶(这个不对,家门口就一步台阶,算上门槛也就两步),祖父母已故(其实爷爷还在),兄妹三人(这个没错),我是“吃空手饭”的,意思是拿工资的,(这个似乎也对,但问她我具体从事什么职业,答不上)。我问我身体有啥病。她说,菩萨说了,手心脚心发热,(我有这个症状,手心脚心燥热,不过只是诸多症状之一)菩萨给我开了方子,吃五副药就会好的。
我嘴上诺诺,心里已明白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巫师”吗?我们当地叫“讲阴阳”。看来“十里无真讯”,传得那么神的事,也不一定是真的。虽然如此,我还是挺感谢她的,让我在她家吃住了一晚,看样子心地也还善良,不主动向人索要钱财,全凭自愿。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我给了她50元,权当吃住费用吧。至于开的方子,药不多,只几味中药,剂量也不大,其中有芭蕉芯等,都是清热降火的,反正吃不坏人,我也去药店点来吃了,虽然没起到什么功效。
笫二天,在我离开的时候,又有两拨人来找她,看样子,信的人还不少。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我拜访的第二位“大师”是某市中医院的一名医生。我是从当时的一本《气功》杂志上了解到这个人的。《气功》是由浙江省中医药研究院主办,浙江中医药杂志社编辑的,在这方面当时也算是一本比较有影响力的杂志,我订阅过两年。这位先生(具体我就不指名道姓了)在杂志上发表了几篇有关气功治病的经验文章。他声称可以外气治病,重点推荐了他用外气治疗青少年近视眼的经验。我想既然杂志上都登了,应该假不了。全国一流的“大师”、“高人”咱肯定没机会拜访,去了连边都沾不上。而那些二三流的“大师”,如果有缘拜师,收我为徒,对我这个气功小白来说,也算三生有幸了
楼主:三月山ty  时间:2020-12-19 21:16:39
说走就走,我按杂志上文章提供的地址乘汽车赶火车来到该市,找到市中医院。很快就见到了“大师”本人。“大师”三十多岁,身材微胖,戴着眼镜,温文尔雅,一看就是个读书人出身,脸上总带着笑,很和气,言语之间透露着成熟和老道。我向他说明了来意:一是治病,二是拜师练功。他很爽快的答应了。当天晚上我还专程去了他家拜访,他要我第二天去医院,用外气给我治病。

楼主:三月山ty

字数:24622

帖子分类:天涯杂谈

发表时间:2020-04-03 05:53:27

更新时间:2020-12-19 21:16:39

评论数:128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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