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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伪装者 明诚VS明楼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重刷伪装者,阿诚和明楼绝对是真爱的CP。忍不住脑洞大开,如果明台是明楼生的…………文笔不好,大家不要见怪哇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伪装者
暖暖的阳光穿过明净的玻璃,花瓶里的小雏菊带着水珠儿尽情的绽放。黑白的琴键跳跃着,蓝色多瑙河的旋律从修长的指尖里流出。阳光温暖的午后,香港某家充满着格调的咖啡屋里,一对年轻的男女靠着窗台相对坐着。咖啡的香,提拉米苏的甜。
“哇,你从那里变出来的?”身穿爱尔兰风的金发女子看着对面,握着一支玫瑰的英俊男子惊喜着。“快快快,再变一次,这次我一定能看清楚”女孩拍着手,眨着大大的眼睛说,那蓝色的眼眸里,全是期待。
对面的男子温和的笑着,摊开那修长的手,手指修长而充满力量,掌纹清晰却不染尘埃,女孩看着男子的手,牢牢盯着,不放过一丝一毫,想看出那玫瑰的藏身之处,却不想那男子却用右手自女孩的左肩处提出了那含苞待放的红玫。
“哇,太不可思议了,真是太美了”女孩惊喜的拍着手惊喜。
“喜欢么”对面一身意大利高定西服的男子握着玫瑰问
“喜欢”女孩接过玫瑰轻轻嗅着,红色的玫瑰印着女孩粉色的脸颊,分外好看。
“先生,我们得走了,马上。”瘦高的男子提着公文包,对咖啡座上的男子认真的说道。
明楼抬眼看了看阿诚,转而对着对面的女孩说“太可惜了,好久没有这么开心的和女孩子谈过话了。”女孩抬头看了看阿诚,阿诚礼貌的朝她微笑,转而对明楼道“这样愉快的谈话,可以下次邂逅再继续”拿起烟灰色的呢绒大衣。
明楼起身,自然的任由阿诚为他套上外套,边朝女孩状似无奈的说道“战时的情况总是那么糟糕,身边的人总是这样的没有礼貌。再见”
“明先生,您还没有告诉我要去那里找你呢?”女孩起身朝着明楼说道。
“有缘,自会相见。”明楼笑着朝女孩说着。转而随阿诚一前一后出了咖啡馆,钻入小洋车。
汽车在人来人往的香港街头缓缓开动着,阿诚皱着眉,急躁着摁着喇叭。明楼闲适的摊在后座,看看手怀上的瑞士表,无所谓的说着“我们不是十二点的飞机么,慢慢开,不用着急”
阿诚透过后视镜看了闲适的明楼,继续黑着脸嗯着喇叭。
明楼了然的笑了笑,转而拿起手边的公文包,看着那印着绝密的档案袋,赞道”干的漂亮”继而不紧不慢的翻阅起那属于他的,这些年的档案。“查的够仔细的呀。有时候,真想自己动手”
阿诚闻言,不禁心头一疼,缓和道:这些事,有我就好了。原田雄二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你这几年的行踪了,幸好我们下手快。
明楼笑了笑,翻阅着“绝密档案”,“绝不只有他一个人在查,他只是受制于人。”
闻言,阿诚皱起眉紧张道“谁?”
“南田洋子”
“特高课?”
“或许,还有一个人在默默关注着我的行踪,汪曼春。”
眼见着阿诚皱着眉脸更黑了,明楼的心里不禁就变的欢乐起来。听着那急促的喇叭,继而不知想到什么,看看手表,面色柔和“明台是今天的飞机来港大吧?”
听到明台,阿诚的脸色于是又变的温柔起来“这孩子11点的飞机到香港,我们的是12点飞上海,若是赶得及,还能在机场见一面。”明楼看着车外的人来人往,脸上是温柔却焦躁的神色,透过后视镜看到明楼的模样,阿诚笑着说“明台这孩子像你,聪明又能干,不用担心。”
“这孩子的确是聪明又懂事,可就是不太安分,也不知怎么的,今天总有些心慌。”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一排枪,一滩血,一个政权—-上海1939
这是一张香港的过期报纸,随意的搁在靠椅边上。舷窗外白云袅袅,霞光万丈。飞机的贵宾舱里坐着七八个人,或假寐,或看报,或低声絮语着什么。不时有身穿丝绒旗袍的小姐飘逸而亲切的走过,回眸,微笑,递咖啡,拿软靠。有人低声询问着到港时间,空姐们礼貌作答,吴侬软语间夹杂着几句英文,斯文而有理。
一个身型俊朗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长裤长到脚面,身上的领带,领带夹,皮带,直至袖口,无一不是精品。头倚着那柔软的的沙发靠垫,指节分明的手随意的搭放在那报纸上。
大约五六岁的犹太女孩儿,穿着红色的丝绒短裙,白色的长筒袜,黑色的小皮鞋,独自在机舱里跳来跳去,旅客们宽容而温和的看着女孩,女孩却也不和人搭话,独自奔奔跳跳着来到那年轻男子的身边。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
年轻的男人笑了笑,随即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叠成三角形的蓝色手帕,手指随意的一拉,手帕半落,竟是一朵正在盛放的玫瑰。男子笑着对小女孩说“送给你”
“谢谢先生”,女孩红红着小脸蛋,对着男子说到。随即拿起红色的玫瑰小跑到父亲的身边说,“爸爸,爸爸,你看,玫瑰也”女孩的父亲亲亲女孩的脸蛋笑到“好漂亮的花,说谢谢先生”女孩看着年轻男子座位的方向,却见男子远远的送了个温柔的飞吻。
看着这一幕,身边正经危坐的中年男子不由投来不屑的目光,明台察觉到了,却不在意,依然对着后面的小女孩笑着。
一名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过来,殷勤的询问着旅客的需求,女孩的父亲抱着女孩坐好。明台这才坐直了身体。中年人的目光不由再度瞄了瞄他,不觉惊诧,这个风流少年却是一块蓝天美玉,虽然没有交流,却让人从心底里觉得温暖。
“先生需要什么?”服务生低声询问。
明台抬眼看了看中年男人,绅士的示意,长者优先。
中年人看了看明台,随即低声对侍者说道:“红酒”
服务生点头:好的,先生。目光转向明台,问“您一样么?”明台笑着说到,不,我喝香槟。
服务生动作麻利的开了香槟,给明台倒了一杯。明台的眼光却一直注意着服务生的手,看他打开餐车的柜门,从中拿出一瓶红酒,他的手指略微的颤抖着,给中年人倒了一杯。“先生们请慢用,一会儿会送甜点过来。”他的手紧紧的握着餐车的把手,身体僵硬的转身,刚要起步,却听明台疑惑的说道“这酒怎么有玻璃渣呀?”
中年人抬头看看明台,又看了看手中的红酒,不动声色。
服务生僵硬的转身,陪笑:“先生,这都是刚启封的酒,怎么会有玻璃渣呢?先生莫不是再说笑话?”
明台吊儿郎当的靠在沙发上,绕有兴致的说“没有?那你当着本少爷的面喝了他呀。”
“好的,先生。”服务生淡淡的笑着,伸手来取酒。
“不是我这杯,是他那杯。”一言既出,如雷鸣阵阵。
贵宾舱里随即站起三四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已经晚了。服务生瞬间抽出隐藏在开瓶器里的弯刀,明台迅速抬手,以拳撞手腕,服务生大叫一声,刀子飞起,明台眼明手快,修长的手指稳稳夹住开瓶器。抬腿一脚,将服务生踢飞出去。两名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死死扣住服务生。小女孩尖叫着,被父亲搂在怀里,贵宾舱里一片骚动。
“旗云,到后面去,别弄脏了地。”中年男人看着酒杯,对穿着中山装的男子说道。很快,贵宾舱便恢复了之前安静的模样。明台看了看身边的中年男人,理了理袖口的褶皱,若无其事的坐下,拿起手边的书。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你看的是什么书?”中年人问。
明台一愣。
“怎么?”
明台说:“我以为您第一句话得问,你怎么知道酒里有毒?”
中年人笑起来。
“看起来,我很反常?”
“不反常吗?”明台反问。
“你够胆量。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想知道吗?”
“不想知道。”
“哦。”中年人很意外。“你也很反常。”
“不。我家里人说,跟陌生人保持一定距离,可保一世平安。”
“如果我说我是政府的人呢?”中年人放出话来。
明台目光平视中年人,很冷静地说:“我家里是做生意的。”
“所以呢?”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中年人难得地开心笑起来。很久没有跟人这样相互调剂且有趣的聊天了。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江南的雨总是来的那么平常,却有猝不及防。上海沪西及司菲尔北76号,西式大门外,明楼穿着欧式的西服,撑着黑色的油纸伞,看汪曼春犹如一只快乐的小鸟朝着他奔跑而来,“明楼哥”她风一样的扑过去,明楼顺势将她抱在怀里,油纸伞落地,清凉的雨环绕在两个人的周围,但那些明媚的笑容,依稀是年少时欢乐的模样,没有什么比久别重逢更让人开心的事了。
汪曼春一身笔挺的燕尾服,佩戴着穗肩章,军裤的边上镶着金线。这身衣服集汉奸特权与国贼杀戮为一体,虽就别重逢,但明楼那记忆中单纯美好的邻家小妹却因此蒙上了阴影。
“长高了”明楼摸了摸汪曼春的头,笑着说到。
“我刚刚在办公室接到明楼哥你的电话,还以为在做梦。你什么时候回上海的?”汪曼春笑着问。“还走吗?”
“昨天刚到,你叔父叫我回来,跟他一起替新政府效力。到经济司去混个一官半职,我想着跟老师做事也能事半功倍,便回来了。何况欧洲也是一片危局,形式混乱,经济崩溃,无处不是战火。我呢,就想倦鸟归林,从此那里也不去了,何况,上海,还有你。”
汪曼春心头甜滋滋的,挽着明楼的手臂娇俏到:师哥,那就别重逢的我们,去那里叙旧呀?
“你家”
“你在国外呆了那么久,怎么还是那么守旧呀,能不能不要去拜会家长??”
“到家谢师,不能免俗,汪大小姐,还是跟我上车吧。”
阿诚低头敛眉,替两人开了车门。听的两人细语温言,犹如多年前的模样。纵使明知今时不同往日,也耐不住心里痒痒,这汪家姑娘依然爱勾他的明大公子。
所谓谢师,不过是光抽交错,与魑魅魍魉相周旋。汪大小姐吴侬软语,却也祛除不了这些年身上的血腥味。
酒宴过后,阿诚扶着喝高了的明楼上车,竟自将车开到了上海饭店的门口,趁着明楼洗澡的功夫,将他那一身价值不菲的衣裳,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统统丢给了酒店服务生,嫌弃到“这些衣服都处理了吧,先生不要了。”
房里,明楼看着阿诚备好的明日的衣裳,听着阿诚就这样处理了他的衣服,哭笑不得,吊儿郎当的说“谁说我不要的?拿些可都是意大利纯手工定制的,你现在的胆子,倒是大的很。”
“这衣服都臭了,你喜欢干净,当然就不要了。”阿诚说的坦诚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上海的夜色正好,明楼与阿诚穿着同款真丝睡衣相对着,站在在房间的落地窗前,清凉的月色,缓缓的夜风。明楼的手中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阿诚的手里,纯净的法国之吻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旋转苏醒。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那不远处的黑色吉普车上。
“从我们出了汪公馆开始,汪曼春就一直派人跟着我们,我想,她一定不是怀旧。”阿诚抿了口红酒,对着明楼说到。
“这次见到她,我倒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听说,汪曼春手上好像有一个转变者,她正在利用这个人大肆搜捕抗日分子。”阿诚皱着眉
“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
“不清楚,我们到的时间太短。听说汪曼春上星期处决了所有的嫌疑犯。”
“所有嫌疑犯?”明楼不可置信的看着阿诚,一股凉意自脚底升起。随即自嘲的笑了笑。“或许是我一直纠结在旧情上,而没有意识到,曾经跟在我屁股后面叫哥哥的小姑娘,已经变成了一个刽子手,浑身上下一股子血腥味。”明楼的眼色很凉,手中的牛奶很暖。
阿诚的手抚上明楼带着凉意的手,用力的握了握,手心的温暖在两人之间流转。
“上海的形式远比我们想的要严峻,为了对付他们,我们需要越来越坚强。”
“只要能够打败敌人”
“只要能取得胜利。”
相同的信仰自两个男人的目光中喷射而出,在空气中交汇,两颗心也因此而变得更加靠近。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牛奶趁热喝,这些天你的睡眠质量太差了。”阿诚看着明楼不加掩饰的疲惫,苍白的脸色说。
碰杯,如出一辙的优雅,拉上窗帘,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是默契的耳鬓厮磨。
“我想,睡前运动可以更好的改善你的睡眠质量。”阿诚抚摸着明楼光滑的脊背,咬着那泛红的耳垂低声说
“忙了一天还不累?还想着这事?”明楼轻颤着,却忍不住靠近那温暖。
“明长官有佳人暖玉,我可只有明长官啊。”细细的吻从耳边一路划到胸前红豆,挂到那精壮的腰腹~
“战时需要么~嗯~”全身变得火热,却又如一摊春水,绵绵软软。“这么多年~嘶~”
“明长官,我都喝了一天的醋了,大晚上的,明长官还不赏点蜂蜜?”柔软的舌头穿过茂盛的花丛,秘境里有潺潺的流水。
“你~嗯~嘶~”平日温和而清润的声音变了调,眼中水波盈盈,更添几分颜色。
水乳交融,身体与心灵的结合,默契而酣畅。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麝香味,精疲力竭的明楼安心的依偎在阿诚精瘦的怀抱中睡去。这些年,行动中无所依凭,没有后援,精神上人格分裂,备受摧残,时时刻刻置身于险境。伪装犹如生存的本能,很多时候,就连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曾经的模样。可是,身边有他,当铜锣敲响,魑魅魍魉挥舞长袖上台,戴上面具,你唱我和,便不再孤单,当战鼓齐鸣,扛枪浴血,便不惧死亡。
“明台……明台,不……明台,危险,回来……明台……”紧皱着眉头,双手抓着天鹅绒的被子,绷紧着身体,豆大的汗水从额头冒出,流过脸颊……
阿诚被身边的动静惊醒,打开床头的小夜灯,看到明楼这不安稳的模样,轻柔的怀抱住颤抖的人,顺着脊背轻生说“大哥,没事了,大哥……”
“明台!”明楼忽而惊惧的瞪大了眼睛坐起来,天还没亮,床边的小夜灯温柔的亮着,迎着阿诚担忧的目光,意识到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不知哪里来的轰鸣声直直的钻进耳蜗,熟悉的刺痛在脑袋里放肆,冰冷的感觉渗入四肢百骸,而冷汗却依然止不住的往外冒……
“大哥,药”阿诚和了温水,熟练的从床头柜里翻出药瓶,倒了两颗。明楼哆嗦着手接过,颤颤巍巍的快速吞服,手指按着嗡嗡太阳穴,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脸色更白了……
“大哥,好点了吗?”阿诚担忧的看着明楼
“嗯”头疼似乎好些了,也不知是药的缘故还是习以为常,不忍让阿诚更添担忧,不由搭上阿诚的手,轻轻握了握。
“大哥,明台在港大呢,香港虽然在增兵,但终究还算安全,明台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阿诚揉着明楼的手安抚着。
“嗯”刚想说什么,胃里的酒气突然翻涌而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自发的冲进厕所,抱着马桶吐起来……本就没吃什么,这会儿却连胆汁也一起吐出来了……
“大哥”阿诚将温热的开水放在一边,跪立在明楼的边上,浑厚有力的手掌带着温暖的体温,一遍遍替他揉着痉挛的胃。
“明天,你给明台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我总觉得心慌。”好不容易好一些,明楼忙嘱咐阿诚
“好,大哥。”扶着虚脱的明楼躺下,阿诚转身灌了个热水袋捂在明楼冰凉的小腹之上。那时他们都太年少轻狂,那十个月的辛劳,那三天三夜犹如炼狱的死去活来,终究伤了明楼那年轻的身体。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本来想写船戏的,写的时候发现有点难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这对的cp感,你们觉得怎样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几天前,赴港的飞机上。
“《西印度毁灭述略》?”中年人翻看书目,问:“讲什么的?”
明台答:“有关殖民主义的暴虐,西印度将渐渐失去原有的姿容。”
“你去香港做什么?”中年人合上书问。
“我是学生,除了读书,还能做什么?”
“你身手不错,哪里学的?”中年人不经意间转了话锋。
“我在西洋剑术馆练过剑术和拳击。”
“时常打猎、骑马?”
“对,有空会去乡间打猎。”
骑马、打猎是一种贵族生活方式,看起来,面前这个人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少爷”,中年人想。
“令尊是?”
明台的身子微微前倾,答:“家父明锐东英年早逝。”
“明锐东?”中年人已经知道,面前的年轻人是谁了。他愈发的来了兴致:“你大姐叫明镜,是明氏集团的总裁?”
“是。”提到姐姐的名讳,明台坐得更直了,感兴趣的侧身问“你认识家姐?”
一组细微的动作,让中年人感觉到明台对家庭的重视,他很满意。这时,那个之前去了机舱后面,中年人叫奇云的,走上前来,弯腰低声严肃对中年人汇报到“老师,那个人之前服了毒,什么也来不及问。”中年人闭了闭眼,随即了然。
骑云转身,颐顾气使的对明台问“你怎么知道酒里有毒的?”
明台本侧着身子,机舱内的过道本就狭窄,郭骑云的回话同样清晰的传入了明台的耳中,他想,情理之内,意料之中。转而听到话锋转向自己。明家的小少爷何时受过这种待遇?遂转身拿起手中的书翻起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富家公子的模样做来,浑然天成,却又不惹人讨厌。
“骑云,这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该尊重些的”中年男人看看明台,对着属下说到“你回去坐着吧”
“是。”
眼看着属下回到自己的座位,中年男人起身,信步来到明台的另一边坐下“属下无理,还望明少爷不要见怪。”
听的中年男人诚恳的语气,又想起之前中年人说起大姐时的欣赏,明台不禁放下书,坐直了身体。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不过,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酒里有毒的呢?”中年人靠近明台轻声问,淡淡的卷烟味飘散。
“很简单,那瓶红酒是开过的,我无意中闻到服务生手指上沾染的红酒香气。”
“他一直在倒酒,沾染上酒香,无可厚非。”
“他给您倒的是‘法国之吻’,这酒香气很特别,清香、淡雅。他餐车上有红酒他不拿,他开了餐车柜特意替您拿了一瓶出来。而且,他倒酒很麻利,是特意训练过,而不是优雅,长期为客人服务那种。”
“就这些?”
“他为您倒酒的时候,手指在颤抖。”
“所以你判断他下毒?”
“我没判断,我只是觉得有异常。所以试着让他自己先喝一口。”
“观察细微,处事果断,年轻人,你很有能力。夕阳垂地,大河血流,抗日无分楚河汉界。你的本领可以化为经济济世以外的抱负。年轻人,看你自己,是愿意做一个芸芸众生里披了保护色的‘逃兵’,还是做一个看不见战线里孤军奋战的勇士?”
看不见战线里孤军奋战的勇士?明台顿时了悟。他们是间谍。为国家、为政府工作的特工。可是却偏偏心动了,有一股血液正在冲击自己的脉搏,说出来的话,却是婉拒:“对不起,我怕我做不了。”
“不,你已经做了。”中年人看着明台肯定的说道“你救了我的命,就是我兄弟了,怎么样,跟我走?”
明台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冲动,身体的热血,详装淡定“我还要去上学呢。”
“上学?你知道么,还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的邀请呢。”中年人收起和气的笑,威胁到。
“凡事,都有第一次吧”
“我给你机会”中年人严肃脸,走回自己的座位。心里却暗想着,毒蛇的小弟,到时聪明,却也可惜了,连这性子也像了个十成十。还好这孩子还年轻,大约还是能改改的,只是还要推一把……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香港机场,明台在做工精良的西装外套了一件长款的风衣,修长的身型,帅气的脸蛋,微微笑着,仿佛自带阳光的温暖,引了无数路人的眼光。
看到机场外站在黑色小汽车周围的,邻座的中年男人和他的属下,明台开心的挥手道“再见啦~”
“没有人接你吗?我的车在这,可以载你一程。”中年人上前,在明台的身前笑着问
“不用,香港我常来~”
“那正好,你可以做我的向导。”
“你需要吗?”明台看着周围似乎随意,却站的正儿八经的人笑到。
“真的不考虑我的建议?”
明台低下头,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好吧,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明台”年轻的男孩抬头笑到,温润有礼,像极了昔日的同窗好友,针锋相对的亲密战友。阳光的味道散发在空气里,是他们这些人再也找不回的温暖。
“王天风”他听到自己说。
“再会”明台笑着,却猛然发现抽不回手,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下一秒,却失去了意识。
怎么可能放他走,那么好的苗子,王天风想着,毒蛇的弟弟,想来也是不差的。
夜色拉下帷幕,军统学校的的一间单人寝室里,明台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木质的天花板,木质的书柜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文件,还有,孙子兵法。黄梨木的书桌上,摆放着许多的文件,今日刚认识的中年男人王天风,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正在翻阅着什么。
“这是那啊?”脑袋里晕晕沉沉,身体酸酸软软,纵使心里明白,自己是被绑架了,却依然不死心的想要确认。
“军校”中年男人头也不回的说道。
“军校?”明台再次巡视着周围的环境,掀开被子下床,却发现四肢无力的不受自己控制。
“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别动,药效还没过,免得受伤”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肯跟我们走,我替你选了”
“你! ……卑鄙无耻!!”
“欢迎你加入,军统特务培训班”王天风回头,勾着嘴角笑了。
“*****,你简直疯了,你怎么……”现实的冲击让一向口若悬河的明家小少爷语无伦次。“我救了你的命!”意识回笼,终于冒出一句话,颇有些农夫与蛇的见鬼感。
“谢谢,所以我正在积极的回馈,你的救命之恩。”王天风放下笔,转向明台,随意的翘着二郎腿,凉凉的说道,他很好奇,毒蛇的弟弟,除了会骂**,还会骂其他的吗?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如果我这两天不去学校报道,我姐姐一定会发现,姐姐,姐姐她会满世界找我,哦,对,还有我大哥,你,你最好不要给自己惹麻烦。”明台努力的压抑下内心的慌张,端起明家的架子,努力的说道。
“不用担心,你姐姐是不会知道的,明家的小少爷,已经在港大报道了。”毒蛇那样狡猾的人究竟是怎么养出这么简单的孩子的?
“谢谢你选了我!”明台瞪着眼咬牙切齿。抬起手就想给这个可恶的中年男人一拳。身体软软,拳头还没招呼到王天风的脸上,就被人以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压在了床头,男人随意的用膝盖压住身下的人,一手锁住明台的咽喉“你这么冲动,很愚蠢”虽然很少年,血气方刚的让他羡慕。
“混,蛋”咬牙切齿
“最后一次”
“什,么?”
“最后一次,允许你骂我,记住,没有下一次!”
“混……蛋”……紧咬牙关,依然契而不舍的冒出两个字,那是属于明家小少爷的骄傲。
“啪”清脆利落的巴掌声响起“记住,我正在帮你施展平生报复。你应该谢谢我。”是块美玉,仍需雕琢。
“碰”一拳揍到明台柔软的腹部。
“我,没有骂你……”痛呼之后,带着委屈的声音响起。
“腹诽,也不行。”带着得逞的快活,王天风起身回到书桌后。看着明台一脸小心翼翼不可置信的小模样,不由心中快活,他可真是喜欢这块毒蛇的宝呀,不知毒蛇知道他心爱的小弟在他手上,会是什么模样,想想就很期待了。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傍晚,一辆黑色的汽车由政府办公厅开往明公馆。天色渐渐阴暗下来,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打在车窗上,孤寂而阴冷,明楼在后座上眯着眼睛,他太累了,阿诚透过后视镜看到明楼苍白的脸色,便不由的将车开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夜幕完全的笼罩了大地,明公馆,二楼的小房间里,暖暖的灯透过窗,照进明楼的心里,那是家,是无论走到哪里,都依然深深牵挂的地方,是无数假面之后可以妥帖安放真心的地方,
是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包容接纳的港湾,也是拿些残酷斗争里留存在心里的一盏明灯。
“大少爷,您回来了”走进门,温暖的气息便驱散了外面所有的阴寒,许久不见的啊香快活的迎上前来,接过自己手中的公文包,递上了一杯散发着热气的生姜茶“大小姐特地吩咐的,让您回来先喝杯姜茶暖暖身。”
“阿香长高了,也漂亮了。”明楼由着阿诚替他脱掉外套,接过姜茶,笑嘻嘻的瘫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笑着喟叹“还是家里好呀。”温暖的感觉从指尖,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让我歇会儿。”
“大少爷, 只怕您啊,不能歇息太久,大小姐让您喝了姜茶就去小祠堂呢。”阿香有些担忧道。阿诚不安的皱眉“大哥”
“哦,那我喝慢一点好了。”明楼看着他们担心的模样,不由得好笑,一场大戏免不了,但唱本在自己心里,不过一切顺其自然。就像姐姐懂他一样,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他也一样知道,姐姐的性子为人,风雨夜归人,看姐姐备着的姜茶便能明白,姐姐终究是心疼自己。
走进小祠堂,明楼便发现,事情麻烦了。
“跪下”明镜疾言厉色。一身黑色的湘绣旗袍,冷着一张脸,方桌上供着父母灵位,祭着一条马鞭,明家祖上是贩马出身,所以,祭马鞭即意为不忘本,也是明家的家法。
明楼双膝跪下,眼神看过明镜,停留在父母的灵牌上。意识却不由回到了上一次跪在这里的情景。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今天晚上有事,所以更不了。之后会写明楼和阿诚年少时候的情节,还有一家四口的欢乐时光~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今天楼主家奶奶92大寿,码字有点少,明天码足了再和大家同乐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若干年后,维也纳‘欣特布吕尔’的农村的私人别墅,明台蹲在门前的草地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嘴里叼着一颗狗尾巴草,手里是半碗白粥,他已经在这发了好久的呆了,回想一小时前……
“呕……唔……呕……”王天风捂着胸口,半靠在床上,剧烈的干呕着,眼角因为皱眉而显得更为深刻的纹路愈加的,变得深刻,向来整整齐齐的短发上,布满冷汗随意的耷拉着……
“老师。”修长的手力道适中的拍着床上男人的脊背,那永远挺直的军人的脊背,此刻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一阵又一阵的冷汗往外冒着。明台皱着眉,张了张嘴,却只叫了声老师,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想说什么?”又一阵最难受的干呕过后,王天风随意的靠回床上的靠枕之上,扯过明台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看着明台的模样,不由奇怪的问“想说什么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我是这么教你的?”
“没有”明台拿过抬头明媚的笑“老师现在觉得怎么样?好点了吗??”
“就这样吧”王天风闭上眼,刚刚难受的太猛烈,这会儿感觉天花板都在旋转,转的他头晕,小腹酸酸麻麻的胀着,好像有人在往里面努力的吹气,整一片的皮肤都崩紧着。这个时候,他不由得佩服起隔壁的毒蛇来……
“老师,刚煮的白粥,你要不要喝点?”
明台掀开砂锅,大米的香甜味从砂锅中传出“这可熬了一个多小时呢。”
“你!”白粥的香味虽然是再清淡不过,但此刻在王天风的世界里却如毒蛇猛兽“呕……”熟悉的感觉侵袭脆弱的脾胃,翻江倒海……
“老师!”明台匆匆的将盛了半碗的白粥放下,盖上砂锅盖,熟练的继续拍着王天风的脊背。
“这是个什么孩子?怎么这么能折腾?”明台嘀咕了一句
“有其父必有其子。”王天风咬牙切齿。
“我可乖了,是明家最乖的小少爷,那里折腾人了?”明台嚷嚷道
“最乖的小少爷?得了吧,马上就不是了”王天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那可不一定,要是我大哥这次生的是女儿呢?哎,话说回来,我大哥快生了,都没你这么折腾的……”眼看着疯子的眼神更冷,明台讪讪的笑“那粥可是我亲手熬了一个小时的,你真的不吃吗?”
“呕……呕……呕……你给我……呕……滚!!……呕……”

“明台,你在这干什么?”
“阿诚哥”明台回头,像只无辜的小兽,可怜兮兮的看着来人。
“被疯子赶出来了?”阿诚看了看明台,了然,随意的蹲在明台边上,同款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老师反应太强了,我就说了粥,他就把我赶出来了,这孩子太折腾了,我看大哥都没这样呀……。”
“疯子是第一次么,”阿诚了然的笑“何况疯子年纪也不小了……”随即想到什么“你大哥当年……一听到水,都受不住的要吐……”往昔爱人的一点一滴都刻在心里,心每痛一次,都变得更加柔软,更加珍爱。
“我……大哥他……”明台转头看着阿诚心疼的模样,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什么,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大哥都快生了,你不陪着他,出来做什么?”
“和你一样啊,被赶出来了……”阿诚无奈的摊了摊手,继续看天。
“诶?为什么??”明台忽而来了兴致
“不为什么啊,小朋友的绘画时间要到了,大哥说让我去上课,刚好他要午睡……天知道我一周前就请了假……”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睡不着……上个番外,有还醒着的朋友吗?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午后的阳光正暖,明楼穿着烟灰色的运动卫衣,同色系的宽大孕夫裤,比之平常大了整整三码的棉拖鞋,晃晃悠悠的从凳子上撑起身子来,不惑之年,终究比不过年轻的那个时候,何况,还是两个小崽子。
好在,抗战已经胜利,他也终于可以好好的放个长假,做回自己,也能更多的陪伴家人,纵使这两个孩子来的猝不及防,但他相信,这是上天赐予的救赎,这一次,他定能保护好他们,让他们平安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看看大好的江山,也看看抗战后胜利后的和平美好。
足月的肚子,让他总不能好好的掌握平衡,刚撑起一半的的身子,却不料孩子们一突然欢乐起来,只见那被包的厚厚的圆润大球,忽而这边凸起,时而那边划过道道水波纹。本就酸软的腰肢再度被崩紧。明楼一手撑着座椅,一手安抚着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坐下,又不敢再站起来,只好这么半蹲着“怎么不像阿诚呢?阿诚明明那么乖的……怎么都学明台那么折腾呢……”
还记得阿诚初知他有了这胎时的情景,担忧超过了惊喜,每每孕吐,无论清晨深夜,阿诚总能快一步的端着脸盆在他跟前,顶着毛茸茸的板寸头,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大哥……”他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他的年纪摆在那里,之前生明台时留下的病根,战时的小产更是让他的身体大不如前……而他们,已经有了明台这么个优秀的孩子。可是,怎么能一样呢?经历了那么多的生离死别,他又怎么能不尊重生命呢?这是他的骨肉,延续着他的生命,继承着他的信仰,他会教他们爱祖国,爱家人,为新中国的崛起而奋斗,为自己的人生而喝彩,在阳光下温暖长大……他们会像他和阿诚,也会像明台一样,聪明而充满希望。
阿诚知道劝说不了,只能更加细致的照料他的起居,一日五餐亲手烹饪不说,孕期涂抹按摩油,洗澡更是不假手他人,无论起夜,腰酸,腿抽经……都细致的按摩着,关怀着,自知是双包胎,更是寸步不离。纵使如此,让明楼觉得温馨又舒适,但眼看着那一日比一日更重的黑眼圈,随着临产时间的逼近,那他还不自觉的担忧,还是让明楼哭笑不得,不得已,只好总支使他,让他去散散心,即便知道,他一周前就请了假,即便知道,他就在楼下和明台一起傻傻蹲着……
好不容易才站起身来,腰腹部变得沉重,分开的双腿再不能走出优雅矫健的步伐……明楼按着腰腹,不适的皱了皱眉,嘟囔着从柜子里找出一罐阿诚腌渍的青梅,含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蔓延了整个味蕾,幸福的感觉熨帖了所有的不适~哦,有人现在比他还要不适,想到昔日的战友,如今的“儿媳”,明楼忽而欢乐起来,撑着腰,拿着酸梅,打开门~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呦,你这是怎么了,不过是怀个孩子,怎么奄了吧唧的?”明楼撑着腰,看着歪在靠枕上闭目养神的毒蜂笑到。扯了两个靠垫,垫在腰腹处坐下。
“呦,你这是毒蛇吞了象,变恐龙了?不过怀个孩子,怎么肥成那样?”王天风睁开一只眼瞄了明楼一眼……
“好不好生,终究也快卸货了,好不好怀,你这也才刚开始”明楼笑着摸了了肚子,得意的道~
“好不好生,生了才算,好不好怀,我说了算~”毒蜂摸摸还没显怀,却有些紧绷的小腹说道。这样相互诋毁的日子,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却又恍如昨日。
“诶,你也有这一天啊?我可真高兴”明楼递过腌渍的青梅“我家明台不太会照顾人,委屈你啦,这青梅是阿诚自己腌渍的,我觉得还不错。”
酸的感觉驱散了些胃里的翻涌,王天风抬头“呵~”
“这里难受吧?”明楼走到王天风的身边坐下,拿开那毫无章法随意按揉的双手,一手搭上那还未隆起的小腹,顺时针画着圈儿。
王天风舒服的闭上眼睛,酸胀绷紧的感觉变得舒缓“果然,还是明大少爷有经验啊~”
“谁让,这是我明家的孩子呢……”

楼主:遥遥不见瑶  时间:2019-01-17 23:16:07
厨房里,阿诚熬着鸡汤,鲜香的味道充满着厨房的每一个角落,撇去浮末,黄澄澄的汤里,雪白的鸡肉嫩滑的若隐若现着,黑色的香菇变得圆滚滚,飘散在汤上,夹杂着绿色的葱花,光看一眼,便引得口水飞流直下~
另一边,明台搅拌着砂锅里的白粥,长长的木勺子顺时针的旋转着,一圈一圈,不知疲倦,清新的米汤味,清甜可口。
“孕夫喜酸,这是我给你大哥腌渍的青梅,你试试放两颗”阿诚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明台的身边,递上一罐青梅。
“谢谢阿诚哥~”明台笑着接过放进白粥里“不知老师什么时候能喝鸡汤啊……”
“过段时间就好了……”阿诚熟练的舀起鸡汤“我去看看大哥起来了没,鸡汤给你留了一碗啊,你记得喝完漱口再去看你老师啊……”
“知道了,阿诚哥~”
“阿诚哥,刚刚整理书房,看大少爷去小少爷房里了”路过的小厮阿童笑着说。
“什么??”阿诚和明台异口同声的叫道,对视一眼,随即扔下手中的碗筷,拔腿便往二楼明台的房间而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随着哐哐的开门声,王天风和明楼一起转身看着门边的人。
“大哥,你还好吧?”
“老师,你没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
“蛇和蝎子在一起,总有阴影”明台嘟囔着
“你说什么?”
“没什么,大哥,阿诚哥给你熬了鸡汤,可香了~你快去喝~”
“是啊,大哥,鸡汤现在温度正好,我去给你端”阿诚怀着明楼的腰,借力让他站起来,一边按揉着那腰腹,一边引着他出了房门……
“呕……”熟悉的呕逆声在明台的房间里响起,伴随着明台的担忧声,告饶声……
岁月静好,又充满着希望,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做温暖的人。

楼主:遥遥不见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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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十世

发表时间:2019-01-03 06:22:00

更新时间:2019-01-17 23: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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