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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纯生合集

楼主:坑品无有  时间:2020-06-26 14:25:47
误会(11)
宁竺先是把五号床那身沾了秽丨物的衣服裤子扒了个干净,露丨出肌肉虬结的臂膀和大丨腿,五号床的肚子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平躺在床丨上也不过微微丨隆丨起一个弧度,孩子也不大动弹,宁竺在他腹侧按了好几下,那胎儿才不满地伸了伸手脚。
子丨宫后置又或者是羊丨水过少,宫缩乏力,胎儿窘迫,宁竺眉头越皱越紧,几乎拧成一个结,没有前辈的指导,没有仪器的辅助,他只能凭着自己微薄的知识和直觉来判断。
最后,他在腹顶摸丨到了胎儿圆圆的小脑袋,胎位不正,但来不及转头位了,只能这样生。
单人床无法支撑两个孕夫的重量,因此宁竺只能把矮柜移过来,站了上去,原本瘫在床丨上哎哟哎哟叫唤个不停的产夫也在他强丨硬的要求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宁竺手臂伸在产夫腋下,将人稳稳地架住,胎儿在重力的帮助下迅速往下滑去,不多会五号床就哼哧哼哧地憋气用丨力起来。
宁竺硬得不像话的肚子抵在对方后腰,随着对方一下下沉腰抬臀,宁竺的孕肚也不可避免地受到冲击,胎儿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用行动抗丨议自己受到的挤丨压。
宁竺深吸口气,被强烈的腹压逼得微微分开双丨腿,待阵痛过后,又强忍着胯骨处的憋痛将腿重新合拢,瓜熟蒂落是自然规律,就算他完全克制住自己不用丨力,胎儿也会在强烈的宫缩中被推挤出来,但多多少少,他这一点可怜的努力,也能争取多一点时间吧。
两条小丨腿从产夫豁然洞丨开的穴丨口里掉了出来,淅淅沥沥的羊丨水和掺着血的黏丨液顺着产夫紧绷的大丨腿肌肉蜿蜒而下,他撑着膝盖,指甲缝里都是黄土泥巴,却也不嫌脏,未修剪过的指甲和着那一层污垢深深陷进了肉里,掐出数个半月形的血痕。
宁竺扯了几张纸擦去产口周围的秽丨物,然后冷声说道:“用丨力推,不要停。”
“嗬——嗬啊——”
那产夫痛苦地挺了挺肚子,整个人几乎绷成一张弓,全身肌肉颤栗着,推动着那小小的身躯向下滑去。
“哗啦——”
胎身混着一大滩黄绿色的液丨体滑了出来,宁竺抓丨住青紫的胎身,连声催促:“继续推,用丨力!”
“嗬——啊——不行了——不行了——”
那产夫用丨力了半响,突然尖丨叫着向后倒,宁竺托不动他,也被压着一并往后倒去,四号床的产夫躲闪不及,三个人稀里哗啦倒作一团,一时之间,哀叫呼痛此起彼落,可怜的床铺咯吱咯吱响了一阵,然后不堪重负地垮了下去,于是刚有起身架势的四号床又摔了回去,捂着肚子颤了颤,腿丨间漫开一片水渍。

楼主:坑品无有  时间:2020-06-26 14:25:47
误会(12)
宁竺被撞晕过去了一阵,缓了十多分钟才醒来,眼前的黑影尚未褪去,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凄厉的尖丨叫,他扭头看去,就见五号床那个产夫不知何时滚到了四五床之间,身下已娩出个浑身青紫的婴儿,不哭也不动,显然是窒丨息多时。五号床自叫了那一声后也没了动静,头歪在一边,生死不知。
宁竺只撑起身看了一眼就倒了下去,捂着肚子急促地喘息,他能感觉到,经过刚刚那一番波折,体丨内的胎儿已撞开胯骨,完全进入了产道。几乎没有间隙的宫缩提醒着他:该用丨力了。而强撑着的理智却又让他按捺住用丨力的冲动,低声说着:再等一等。宁竺在这样痛苦的煎熬中又想起了游封,那个赐予他欢丨愉又赐给他苦痛的男人,如果这次能够活下来,就好好的,在一起,过日子吧。
幼时读泰戈尔的诗,里面有一句“如果你因为错过太阳而流泪,那么你也将错过繁星”,宁竺当时并不解其中深意,如今在这样绝望的境况里,却忽然懂了,他恐惧于前途的未知,害怕沦为同学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柄,在未婚生子已成注定现实的当下,又因为这样的代价而迁怒于游封和孩子,对谁都不公平。
宁竺突然很想活下去,活下去,然后跟游封说一声,对不起。这样想着,他又有了满身的动力,于是撑着疲乏的身丨体坐起来。
那个二当家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面带戏谑地看着他们,宁竺的目光在他微勾的嘴角处停顿了半秒,然后平静地掠了过去,落在满头大汗的一号床产夫身上,见宁竺看过来,一号床还笑着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他暂时不用管自己。
宁竺慌乱地别开脸,一号床信任而炙热的目光仿佛要隔着遥远的距离将他烫伤,他还太年轻,还没有学会去辜负他人的期待。甚至在他尚未进入这一行时,还异想天开地想过,不让死神从他手里夺过一条生命,但是夫产科,向来是用鲜血浇灌出新的生命的。
那么在见多了死亡与新生之后,就能轻易地放弃一条生命吗?
不能啊。
宁竺艰难地爬起身,温热的羊丨水沿着他的裤腿滴落到地上,胎儿在产道内剧烈踢打着,想要快点来到这世间。
“呃...再等等...”
全身的骨骼、肌肤、五丨脏丨六丨腑乃至于每一个细胞都浸在名为痛苦的酸液中,快要消解溃烂,宁竺撑着栏杆逼自己站直,合拢的双丨腿将胎儿牢牢地堵在产道内,激起一阵剧烈的反丨抗。
宁竺撑着支离破碎的身丨体挪至一号床,催产素的作用生效得很快,一号床产口已开至八指,若是按照正常的产程,离胎儿正式娩出大约还有一两个小时。

楼主:坑品无有  时间:2020-06-26 14:25:47
误会(13)
宁竺躲开一号床的目光,一咬牙,把放在对方柔丨软湿丨润内丨壁的手指狠狠往里捅去。
“啊——”
宁竺迅速破开了对方的羊膜,大量透丨明的液丨体从对方身下涌丨出,只用了几秒就淌了一大片,一号床连完整的话语也说不出来,捂着肚子抖个不停,抖了一会又开始挺腹用丨力,嘴里嘶吼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尖丨叫。
“啊——医生——医生——我要生了——呃哈——”
四号床也尖丨叫了起来,他侧躺在地上,一只腿高高抬起支在垮塌的床架上,白丨嫩丨嫩地臀丨瓣对着宁竺的方向,有黑色的物体正在慢慢撑开他的下丨体。
宁竺快步走了过去,因为跨的步子过大,胎儿趁机往下拱了一大截,将将悬在产口处,宁竺连痛呼的力气都不敢浪费,扶着床沿缓慢地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借坚丨硬的地板将股间拱出的胎头死死抵住,然后就着歪坐在地上的姿丨势开始给四号床接生。
四号床像一只八爪鱼一样,左半边身丨体挨着地面,右手右脚则死死扒着垮榻的床铺,发紧的肚子压在床板上,拉成长长的椭圆形。产夫痛得眼睛都紧紧闭着,被汗打湿的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他没察觉到宁竺的靠近,还在扯着嗓子喊医生。
宁竺嗓子干得快要咳出丨血沫来,也不说话,直接上手掰丨开对方的臀丨瓣,把产夫激得右腿踢蹬了两下,可怜的床板被他踢得哐哐作响。
产夫两股之间的小丨穴被撑到可怖的大小,胎头正卡在最大的头围处,冒出来的那部分上的胎发黏着羊丨水,都快被吹干了,摸上去刺扎扎的。
“嗬嗬——啊——”
产夫憋得不行,抓着床板急促喘了几下,又嘶吼着用丨力起来,仿佛誓要将卡在股间那个孽障一股脑地推出来。
宁竺手边连润丨滑油都没有,只能用手指沾了他自己排丨出来的羊丨水抹在胎头附近,然后将紧绷在胎头周围的穴丨肉拉得更开了些。
“呃——呃啊——”
那产夫将肚子狠狠往床板上压去,高高隆丨起的小腹也在蛮力下被压至扁平,随后身下一松,胎头彻底冲了出来,宁竺擦了擦胎头上沾着的秽丨物,那可怜的小家伙就小猫似地哭了起来,只是身丨体还卡在产道里,连动弹一下也做不到。
“哈...哈——裂了——”
四号床把床垫都掀开了,在木质的床板上不断抓挠,留下一道道白印子,他的右腿快要支撑不住,颤丨抖着想往下落,被宁竺一把抓丨住,分开至极限。
“呃哈...哈...”
为了撑住他的腿,宁竺不得不跪坐起来,憋了好一会的胎儿抓准时机往下俯冲,宁竺左手捂着小腹痛苦地喘息了一会,然后便感觉到一个硬丨物冲了出来,将裤子撑起一个鼓包。

楼主:坑品无有  时间:2020-06-26 14:25:47
误会(15)
“宝贝,你怎么了?!哪里痛?!”游封几乎搂不住挣动的宁竺,中了枪子也不吭声的硬汉倏地落下泪来,仓皇着用手去擦宁竺脸上滚落的冷汗。
“老大,大嫂下面!”
跟他一道来的兄弟们也被虞殊勒令着不准上前,其中一个眼尖的指着宁竺身下漫开的血尖丨叫出来。
游封闻言看向宁竺下丨半丨身,一件皮质外套束在他腰间,把下面的情况挡了个严严实实,他抖着将那外套解丨开来,浓重得让人作呕的血丨腥味扑鼻而来,让游封悬着的一颗心彻底落向深渊,那深渊太深了,都听不到心脏啪一下摔碎在地面上的声响。
宁竺虚弱地抬起一只手,被游封诚惶诚恐地托住,他低声说了句什么,游封没听清,连忙擦干脸上的泪水俯下丨身去。
“一...一号床...生了吗...”
宁竺的声音微弱如风中残烛,仿佛风一吹就会彻底熄灭。
游封一愣,看向门口,那个他一眼都没施舍的孕夫此时已经产下了一个婴儿,正抱着孩子缩在床丨上瑟瑟发丨抖。
“生了生了,宝贝,你撑着点,咱们把孩子先生下来好不好?”
游封再没有医学常识也知道宁竺是要生了,手搀在宁竺腋下就想把人扶到旁边的床丨上去。
“别...孩子出来了...让我跪着生...”
宁竺被他动得腹中一拧,肠子都仿佛要绞起来了,忙提高了语调阻止游封把自己往床丨上放的举动。
游封自然乖乖听话,让宁竺趴在床边,还扯过被子垫在他身下。
宁竺腹上紧紧裹丨着的束腹带被一层层揭开,露丨出勒得青青紫紫的肚子,他痛苦地闷丨哼一声,按住坚丨硬的小腹直往下揉,身下掺着血的羊丨水淌得愈发凶狠。
游封刚找来一把剪刀把他裤子剪开来,便见宁竺在自己腹上反复蹂丨躏,吓得魂飞丨天外,按住他施虐的手,柔声安抚痛得脑袋发懵的宁竺。
宁竺痛得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被按住了手也不知道反丨抗,就抓着游封的手往下推挤起来,游封一边鼓励宁竺,一边低下丨身去看宁竺血肉模糊的产口,小小一个半圆不知卡了多久,连上面沾着的胎粪都成了固态。
虞殊显然也看到了宁竺身下的胎头,冷笑着说道:“他一生下孩子我就按下引爆器,你们掂量着办吧,是舍小保大,还是大家一起灰飞烟灭。”
游封理也没理发疯的虞殊,抓着宁竺的手让他继续使劲,但宁竺却凝住了,恋恋不舍地在游封脸上扫了一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印在脑海里,没等游封反应过来事情不妙,宁竺就撑着酸麻的身丨子将双丨腿合了起来,耻骨处爆发出惊雷般的疼痛,像是将人的骨骼打碎重组般,宁竺痛得面容抽丨搐了一阵,然后蓦地吐出一口血,眼皮垂了下来,陷入半昏迷状态。

楼主:坑品无有  时间:2020-06-26 14:25:47
误会(16)
游封也跟着去了半条命,对着宁竺又是拍脸又是掐人中,好不容易把人弄醒,宁竺就又屈起膝盖想要把低垂的孕腹抵回去,游封哪里能坐视他继续伤害自己,连忙把他腿掰丨开,露丨出下面鼓丨胀突出的产口。
鲜红的穴丨肉都被挤得外翻出来,羊丨水和血液糊在上面,显得狼藉一片,黑黝黝的胎头被宁竺刚刚的动作挤回去了点,显得尤为可怜。
宁竺体力透支得厉害,身丨体软得和面条一样,瘫在游封怀里,眼睛半睁半合,嘶哑的喉丨咙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气音,掺着血丨腥气,像是被割了喉的小鸟,连哀叫也发出来,只能静静地躺在那儿,等待死亡的降临。
“宝贝!媳妇!宁竺!你醒醒!”游封捧着宁竺湿冷的脸庞连声呼唤,见实在唤不回对方的神志,也顾不上会不会伤到胎儿脆弱的脖颈,手指伸进宁竺血丨淋丨淋的产口抓丨住那颗圆圆的小脑袋就蛮横地往外拽。
“呃啊...不...不...”
宁竺无力的手虚虚托着小腹,想要阻止腹中那团硬丨物下行,但很快,这股快要将他整个人从内部撕丨裂开来的剧痛就攫取了他所有的意识,虽然口里还在断断续续吐露丨出拒绝的话语,身丨体却完全缴械投降,顺着游封的动作一并向下推挤。
原本靠在墙边的虞殊神色一凝,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几步,将握着引爆器的右手举高,他脚下踩着的高跟鞋断了一个根,因此连站稳都成问题,颤颤巍巍地像是烂了根的枯木,随时会轰然倒塌。
“不准生!不准...啊——”
他心神不稳,竟忘了身后蠢丨蠢丨欲丨动的弟兄们,对游封忠心耿耿的钟郁掂着脚尖,挪到虞殊身后,直接用自己的身丨体将人压倒在地,两人挣动扭打间引爆器被虞殊脱手扔了出去,旁边手疾眼快的小弟立马把引爆器拿到虞殊碰不到的地方收好。
虞殊挣扎了几分钟就卸了力,仰倒在地,捂着小腹低吼起来。
钟郁不知他怎么了,想着自己可能下手太重,心有不忍,但虞殊这次的行为太过分了,他尽管往日张扬不羁,却从未公然反丨抗老大,如今竟然敢来绑丨架大嫂了。
钟郁心思复杂地看了一眼另一边的两个人,他们只知道老大搞了个金屋藏娇,却不知大嫂究竟是何人,结果今日第一次见,就撞上这种事。
唉...
钟郁将在地上不住学鲤鱼打挺的虞殊捞了起来,摸丨到他皮裙下湿丨漉丨漉的水迹还狐疑地看了一眼,不过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将虞殊身上的大衣拢了拢,把人横抱着往外走。此事多半不能轻易了结,虞殊也许有苦衷,若是趁老大腾出时间前问出来兴许还有转机。
再不济,将人放跑了也能挣得一线生机。钟郁摸了摸虞殊汗湿的鬓发,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游封没分出半点心神给他们,宁竺已到了关键时刻,胎头在游封蛮不讲丨理地拉拽下被娩了出来,连带着产道也撕丨裂得厉害,大量浓丨稠的血液从宁竺身丨体里源源不断地涌丨出来。
宁竺眼前一阵阵发黑,靠在游封臂弯里,双丨腿虚软地支着,给胎儿腾出空间,游封轻柔地吻去宁竺眼角溢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然后拉着他的手去摸那颗小小的脑袋。
“宝贝,你摸,马上要出来了,再用一次力好不好?”
“安...安全了吗?”
游封见宁竺嘴唇开开合合,俯下丨身细听,待听清宁竺在念叨什么,表情再次扭曲起来,他怕吓到宁竺,就捂住宁竺的眼睛温声安抚道:“没事了,老公在呢,你得把宝宝快点生出来,用丨力知不知道?”
“嗯...呼...呼...呃啊——”
宁竺爱怜地摸了摸胯丨下的胎头,眼神坚定地扣住游封的手,调动全身的细胞向下用丨力,他用丨力到脚趾抓地,足背弓起,脖颈暴起青筋,秀气的脸庞变得狰狞,挂在睫毛上的汗珠颤了颤,在他混着血的呻丨吟中滑落下来,留下一道宛若泪痕的水迹。
“啊——”
胎身裹丨着大量鲜血冲了出来,宁竺看了一眼自己辛苦产下的孩子,就如断了线的风筝,昏死在游封怀里。
“宝贝?!医生!叫医生啊!”
游封搂着气若游丝的宁竺,眼睛通红,对着身后的小弟们大声吼道,他话音未落,门口就涌进了大批之前被丨关在另外房间的医护人员,其中领头的人看到他怀里的宁竺,愣了半秒,随后果断跟后面的人吩咐准备手术。
宁竺和孩子都被送进了抢救室,游封满手的血,恍恍惚惚地跟着走到了抢救室门口,然后眼巴巴地盯着紧闭的大门不动了。

楼主:坑品无有  时间:2020-06-26 14:25:47
误会(17)
钟郁抱着虞殊往外走,中途还有帮众询问他去哪,被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过去。他是游封的心腹,曾经为了游封上刀山下火海,挡过枪子命悬一线,没人会怀疑他的忠诚。
他从没想过背叛游封,但是...
钟郁看向怀中的虞殊,虞殊低着头,像两把小刷子一样的长睫毛垂下来,挡住了所有的情绪,刚被抱起来时,虞殊还挣动着想下来,直到被不耐烦的钟郁在腰侧掐了一把后,才安静下来缩在钟郁怀里,一言不发地攥着钟郁的衣领急促地喘息。
钟郁从不觉得自己会喜欢虞殊这样的人,相比虞殊这种满腹心机,说一句话都要绕八百个弯的阴险小人,他更欣赏老大那样直来直往的性格,更何况,虞殊好好一个男儿,却整天扮作女人,有时是珠光宝气的贵妇,有时是清纯小白花,虽然他面若好女,雌雄莫辨,但知道虞殊真丨实性别的钟郁总不免觉得恶寒,鸡皮疙瘩掉一地。
“呃——”
虞殊低促地闷丨哼了一声,贝齿在唇上反复撕咬着,之前咬出的小裂口被拉扯得更开,鲜红如最娇丨艳的玫瑰般的血珠渗出来,比起他精心挑选的口红色也不遑多让。
钟郁不知道虞殊在忍耐什么,但他能感觉到怀中的人一直在轻微地颤丨抖,有时候颤丨抖得格外厉害,毫无防备的钟郁都差点脱手将人摔下去,因此他只能时不时用膝盖顶着虞殊的臀丨部将快要滑丨下去的人重新抱好,每每这时虞殊就会低叫一声,尖尖的指甲隔着衣服抓挠钟郁的胸膛,钟郁不觉得这种小猫一样的力度能对他自己造成什么伤害,他衣服还没划破,虞殊的假指甲恐怕要先断裂了。
因此钟郁用托在虞殊膝弯的手拍了拍他紧绷的大丨腿肌肉,低声说道:“别乱动了,真摔下去受苦的也是你。”
其实在抱起虞殊之前,钟郁并不觉得会有多重,毕竟虞殊平日穿女装,腰身纤细,连那种紧身晚礼服都能照穿不误,结果这一抱,才发现虞殊分量并不比寻常男性轻多少。钟郁细细回想了一下,他近日才出完任务回来,也听帮众说这几个月虞殊很少外出,大概是长胖了吧,不过年纪轻轻就有了啤酒肚,终归不好,待这事解决了,还得劝劝虞殊多运丨动才是。
虞殊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但他收回了蹂丨躏钟郁衣服的手,缩进大衣里按住小腹,他里面穿了一件黑色高领毛衣,雪白的手陷在里面,黑的愈黑,白的愈白,钟郁匆匆看了一下,只觉得晃眼得厉害,连忙抬起头丨目视前方继续往前走。

楼主:坑品无有  时间:2020-06-26 14:25:47
误会(18)
医院的总闸被虞殊命人拉了,电力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因此钟郁对着紧闭的电梯门傻眼片刻,便只能认命地去走楼梯。
他们所在的楼层不高不低,钟郁原想将人放下来,让虞殊自己走下去,结果虞殊身丨体软得跟面条似的,一落地就往下滑,身下还淅淅沥沥地出丨水,一开始有皮裙兜着还好,人一站直那水就跟瀑布似的,哗一下丨流了一地,把钟郁都看愣了,他一手捞住虞殊瘫丨软的身丨子,另一手往他下面一摸,摸了一手清亮的液丨体,也不知是什么,只能傻乎乎地问虞殊:“你这是咋了?感觉也不像尿啊?”
虞殊被他从后偷袭,肚子里早就憋着一团火,听他这一问,更是怒上心头,没好气地打开钟郁的手,撑着楼梯扶手勉强站直了,咬牙切齿道:“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要真为我好,就让我回去,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钟郁看着虞殊,感觉对方就像他幼时喂过的流浪猫,桀骜不驯,想要趁对方进食时撸一把毛都会被抓出好几道血痕。
他不喜欢猫,也不喜欢牙尖嘴利,浑身带刺的虞殊。
“让你回去继续祸丨害人吗?你说出为什么对大嫂下手就让你回去。”
钟郁扣住虞殊的手腕,浓厚的眉毛皱成一团,原本俊丨逸的面容都变得凶巴巴的,长年在外行走晒出的小麦色皮肤让他整个人散发着健康的气息,反衬出虞殊此刻苍白憔悴的模样。
此时两人面对面站着,钟郁才恍然觉出虞殊比他想象中更为糟糕的状态,密密麻麻的汗水将妆容弄花了,假睫毛掉了一半,睫毛膏晕开来,黑乎乎的一团,精心打理的波浪卷也凌丨乱地散着,若是从后面看去,活像个披头散发的疯丨子。不过能做出这种事,虞殊的确是疯了,钟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他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能把那些莫名的情绪打包在一起一并扔到脑后,将注意力落回现实,做过的事不能当作不存在,因此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撬开虞殊蚌壳一样的嘴,若是虞殊有苦衷,老大看在弟兄们的面子上,兴许能饶过虞殊这一回。
结果虞殊听了他的话,原本在不停叭叭的小丨嘴又紧紧丨合上,像锯了嘴的葫芦。钟郁也不催促,就静静地盯着他,两人僵持了数分钟,虞殊闷丨哼一声打破了平静的局面,反抓丨住钟郁的手微微弓下腰,鬓边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他略有些不服气的神色。
虞殊近乎报复性地攥着钟郁的手,将手骨都捏得咯咯作响,钟郁眉头反而舒展开来,任由虞殊抓着自己,待虞殊力度稍缓,还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去蹭虞殊湿冷的掌心,他逗那些流浪猫时就是这样,小猫有时被他逼急了就会用不太尖利的乳牙来咬他的手,连皮都咬不破,只能留下几道浅浅的牙印,每当这时他就能趁机撸几下猫,从头撸到脚,小猫急得想跳起来咬他,他就笑呵呵地跑开来。
不过长大后,他也就明白那些猫是不喜欢他的,不喜欢他的,他自然也不会喜欢。

楼主:坑品无有  时间:2020-06-26 14:25:47
误会(19)
钟郁近乎粗丨鲁地把虞殊的假发套薅了下来,然后捏着虞殊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虞殊一双细长的狐狸眼此时微合着,缝隙里露丨出的乌黑的眼瞳深处闪着潋滟的光,像是盛满了星子的湖水,拥有了无边温柔的夜色。
“别动手动脚的!”
虞殊很快别开了脸,汗水颤巍巍地沿着他瓷白光滑的脸庞滚落下来,悬在尖尖的下巴上,钟郁盯着那颗晃晃悠悠就是不肯滴落下来的水珠,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
虞殊此时形容狼狈,艳俗的妆容将他原本清丽的相貌遮得一干二净,但钟郁却仿佛能在那浓重的脂粉气中嗅到淡淡的幽兰香气,勾得他心丨痒痒。
明明他是不喜欢虞殊的...
钟郁握紧了拳,指甲深深陷到肉里,疼痛让他脑子清丨醒过来,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靠在扶栏上休息的虞殊,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然后也没经虞殊同意,直接拦腰抱起对方,快步下楼。
突然腾空的虞殊环着他的脖子短促地叫了一声,感觉到钟郁托在他腰侧的手,如同被拎住后颈的猫咪,一动也不敢动,头歪靠在钟郁肩膀上,鼻子翕动着,喷丨出一口口热气。
虽然钟郁抱得很稳,但虞殊临产之身哪里能经得起颠簸,他缩在钟郁怀里,钟郁每往下一步他就恨不能原地弹起来,胎儿不断踢打着薄薄的宫壁,迫不及待要出来,虞殊咬着唇强忍住用丨力的冲动,但硬成一块铁板的小腹却不遂他意,推挤着胎儿往下拱,虞殊几乎能感受到那颗小小圆圆的铁球在缓慢地撑开他的宫丨口,骶骨和耻骨被撞开的疼痛仿佛连成一片,要将他拉入无间地狱。
可是他不想告诉钟郁自己怀了游封的孩子,现在早产要生了,更不愿让钟郁看到自己丑陋畸形的身丨体,这个秘密,他宁愿连同腹中的孩子一起带进坟墓里。
钟郁不知道自己心底莫名的慌张是从何而来,也许是因为虞殊愈发紧绷颤丨抖的身丨体,又也许是断断续续飘进耳朵里的细小呜咽,虞殊似乎不受控丨制地想要张丨开腿,钟郁托在他膝弯的手臂都能感受到虞殊挣扎的力度,他低声问了虞殊数次,但对方只是沉默着把脸埋进他怀里,环在他后颈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
“呜啊——”
胎头下降到了膀丨胱处,对着那满满当当的水袋狠狠一撞,虞殊顾不上撑在下丨体的硬丨物,猛地夹丨紧了腿,才把差点释放出来的尿丨意憋了回去。
钟郁被他叫得一震,刚想停下来检丨查虞殊的情况,便见虞殊苍白的脸上飞起一抹红晕,连耳根子都红得几欲滴血,他收回了环在钟郁脖子上的手,面带窘迫地捂住了下丨身,若不是深知虞殊视面子大过天的性格,钟郁几乎要以为对方在自丨慰。

楼主:坑品无有  时间:2020-06-26 14:25:47
误会(20)
不过虞殊穿着质地坚丨硬的皮裙,就算他真的想当着钟郁的面自丨慰也是做不到的。虞殊只能虚虚捂着下面,面色越来越难看,胎儿又往下滑了几分,压丨迫到了前列腺,一时之间强烈的欲丨望和汹涌的尿丨意一并袭来,让他神丨经绷成一根细细的丝弦。
不得疏解的小兄弟微微抬起了头,虞殊难耐地隔着皮裙摩挲了两下挺丨立的肉丨柱,铃口就立马溢出了少许晶莹,他窘迫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无论是射丨精还是尿裤子都不是他能接受的,更何况是对着一向彼此看不顺眼的死对头。
找到停车场的小轿车时,钟郁手臂已经酸得快要抬不起来了,虞殊不光吃胖了,还一点都不配合,捂着下面不断扭丨动腰丨肢,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像是下面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似的,反复夹丨紧双丨腿又松开。
因为累得够呛,钟郁也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打开副驾驶的门就把人往里一扔。
“唔啊——”
虞殊毫无防备地跌坐在座椅上,抵在盆骨上的胎头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往回缩了缩,上腹再次被撑得高隆丨起来,虞殊捂着胀痛的小腹忍了又忍,没憋住逸出一声痛吟。叫出声后虞殊就像放弃了抵丨抗似的,尖丨叫一声比一声高丨亢,看也不看一旁盯着他瞧的钟郁,屈起膝盖抵在鼓鼓囊囊的下腹,手夹在肚子和大丨腿中间,摸丨到了硬丨硬圆圆的一块,咬着牙托着那硬丨物往上挪,直到胎儿完全回到宫丨腔丨内才停下。
没有了胎头的压丨迫,受到刺丨激的膀丨胱和前列腺稍稍安分下来,虞殊松了一口气,然后后知后觉地被剧烈的阵痛拍在了座位上,他捂着缩痛的肚子翻了半个圈,背对着钟郁蜷成一个虾球,黑色的高跟鞋被他蹬掉了,被肉丨色丝丨袜包裹的大丨腿紧紧并着,透丨明的液丨体从大丨腿丨缝间淌出来,没一会就打湿丨了他下面的坐垫。
钟郁一边开车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在座位上不住翻腾的虞殊,那不知名的液丨体散发出腥躁的气味,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扩散开来。钟郁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答丨案,但他不愿相信更不敢相信,虞殊不愿意说,他便也跟着装傻。
“呃——”
虞殊短促地叫了一声,抵在下腹的腿伸展开来,支在前方的台子上,隔着丝丨袜都能看出小丨腿肌肉丨紧绷的弧度,连脚背也因为剧痛而弓起,一颗颗如珍珠般圆丨润的脚趾并在一块,狠狠地踢踹着。

楼主:坑品无有  时间:2020-06-26 14:25:47
嗯?21被吞了?

楼主:坑品无有  时间:2020-06-26 14:25:47
误会(23)

楼主:坑品无有  时间:2020-06-26 14:25:47
误会(24)
钟郁在外面买了套精装房,原是为了以后和虞殊共同生活而准备的,后来因为虞殊的装傻充愣而不了了之,没想到阴差阳错还是带他来了这里。钟郁心里觉得好笑,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随后又漫出些许苦味来,钟郁烦闷地抽丨出一根烟点燃,也不抽,就夹在两指之间看火光丨明明灭灭,待烟燃尽,他也把车稳稳停在了车库里。
“虞殊,还能走吗?还是要我抱你上去?”
钟郁拔丨出车钥匙,车里的灯光也随之暗了下来,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虞殊却没有开门下车的动作,钟郁扔了烟头,看着窝在座位上的那团黑影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询问道。
那团黑影在座位上挪动了几下,似乎想要起身,又泄丨了力气重新跌坐下去,双手捂在腿丨间用丨力夹丨紧,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下来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钟郁等了许久,没等到对方的回应,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和沉重的喘息声像是小猫柔丨软的肉垫,一下下按在他跳个不停的心脏上,钟郁心中暗骂一声,开门下车,绕了半圈来到副驾驶座,俯下丨身,左手环住虞殊单薄的肩膀,右手则伸向虞殊无处安放的大长丨腿,托在他膝弯下就想将人抱起来。
哪知他刚想合拢虞殊的双丨腿,虞殊就剧烈挣扎起来,抬起脚掌直接踹向钟郁的手,钟郁眼神一凝,下意识抓丨住了那只比寻常男子要小得多的玉丨足。
“啊——钟郁...你混丨蛋!嗯啊——”
虞殊的脚心是他的敏丨感点,被钟郁用指尖一蹭,虞殊就倏地颤栗起来,小丨腿肌肉跟着一并颤丨抖,紧紧含丨住胎头的花丨穴抽丨搐一阵后,微微松动,胎头连忙顺着涌丨出来的羊丨水往下拱了几分,强烈的阵痛和情丨欲夹杂在一起,让虞殊眼前炸开一道道白芒,仿佛肉丨身留在了原地,灵魂则被送上了云霄,在痛与欲的交丨缠之中领会到什么才是极乐。
虞殊紧紧丨握住贲张挺丨立的玉丨茎,膀丨胱撑得快要爆丨炸,两颗囊袋也沉甸甸的像灌满了液丨体的水球,他不知道自己一旦松开手,下面会喷薄而出什么液丨体,是尿还是精丨液,或者两者皆有。
被虞殊一骂,钟郁像是从梦中惊醒般,慌慌张张地松开了手,脸上腾起一阵热度,有些手足无措地将手背在了身后,也许是错觉,指尖也莫名残留着略高的温度,钟郁背着手反复摩挲了几下,那热度才渐渐散去。
得了自丨由的虞殊将腿大大分开,撑在台子上,脚趾因为用丨力而高高翘丨起。虞殊觉得自己怕是已经疯了,也许是因为身前那根蓄势待发的肉丨棒,也许是因为快要将他整个人撕丨裂开来的产痛,他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已经溃不成军,全身的细胞都在催促着他快点向下用丨力,将花丨穴里卡着的那个巨丨物推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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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27

楼主:坑品无有  时间:2020-06-26 14:25:47
误会28
“嘶——”
钟郁刚把灯打开,怀里颤栗着的小野猫就一口咬上了他的锁骨,这一口咬得毫不留情,不过钟郁皮糙肉厚的,虽然刚开始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就安静地站在原地任虞殊拿他磨牙,抵在他小腹上的孕肚坚丨硬发烫,想必虞殊疼得不轻,他不至于小气到连被咬一口都不给。
半分钟后,虞殊回过神来,见钟郁锁骨处被自己咬出一小排牙印,有些心虚地伸手摸了摸。刚刚一阵宫缩来得又猛又急,他疼蒙了,下意识就跟着往下用丨力,结果忘了自己还穿着内丨裤,一松劲那弹丨性良好的布料就兜着胎头往里推,上下两股力相撞,他差点没直接背过气,抓着前面的人就一口咬了上去。
见钟郁神色莫辨地看着他,虞殊突然记起他们俩往日针锋相对的种种事迹,想着钟郁应该不太愿意与他靠太近,便抓着一旁的置物架往后退了几步,离开钟郁的怀抱,末了还朝钟郁露丨出个讨好笑容,希望他大人有大量忘了这件事。
虞殊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指腹和小猫的肉垫一样柔丨软光滑,虽然只是轻轻一碰,钟郁却感觉锁骨处蓦地烧了起来,连带着喉丨咙也发紧,见虞殊扶着置物架站好,轻咳一声,寻了个借口逃进屋内。
热水、剪刀、酒精、毛巾...还要准备什么来着?
钟郁掏出手丨机,才发现自己手丨机都快被打爆了,几十个未接来电,最新的来自于游封,一连打了三四个,想是等得极为不耐烦了,钟郁看了一眼玄关的方向,虞殊压抑的呻丨吟断断续续的,像隔着一层纱,听不分明,钟郁犹豫了片刻,手丨机屏上又显示来了新的来电,同时弹出一条短信,他的心沉沉地落了下去,悬在关机键上的手指慢慢移到了绿色接听键上。
见钟郁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虞殊强撑着挺丨直的脊背剧烈地颤丨抖起来,他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缓慢地弯下了腰,直到腰丨腹处传来几欲摧折的酸痛感才停下。
身上的毛呢大衣重得快要将他压垮,虞殊靠在置物架上喘息了许久,才攒出些许力气将掩盖住秘密的黑色毛衣卷至腹顶。
毛衣下面是被层层白布紧紧束裹的孕肚,阵痛中的肚腹脆弱无比,虞殊光是碰了一下腹侧的活结就疼出一身冷汗,他小口吸着气,疼起来就狠狠地掐自己大丨腿保持清丨醒,总算在钟郁折返之前将束腹带解丨开来。孕肚肉丨眼可见地大了起来,若说之前弧度只是浅浅一轮弯月,如今便像是吹满了气的气球,鼓丨胀丨得有些吓人,腹底的皮肤被撑得几近透丨明,显露丨出底下密密麻麻的青色血管。
皮裙的拉链直接被暴丨胀的肚腹撑开来,虞殊往下拉了拉,皮裙便松垮地坠在了膝盖处,被大开的双丨腿卡住。没有了外物的裹束,得了空间的宫丨腔收缩得更加剧烈,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往外推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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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29
“呃啊——”
虞殊靠着不太稳的置物架,痛得一会用拳头砰砰砰砸墙,一会嘴里高声痛骂那个害他如此的人,偏偏眼冒金星,脑子昏沉一片,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利索,只能在痛叫丨声中夹杂些许意味不明变了调的词语。
不怎么体谅生父的胎儿在虞殊毫无章法的用丨力中羞答答地往外走了一点,又停滞不前了,被身下更加强烈的憋胀感一激,虞殊意识也清丨醒了不少,方才意识到自己内丨裤都没脱,连忙哆嗦着手去扯那团被羊丨水、精丨液和血污染得不堪入目的布料。
因为双丨腿岔得极开,虞殊费了老大力也只是将内丨裤和丝丨袜往下扯了几分,勉强脱离他的臀丨瓣。因为站得太久,腿脚都开始发丨麻,虞殊不得不将大半身丨子都倚靠在置物架上,才能勉强撑着自己不倒下去。
大概是双性人的缘故,虞殊的情丨欲比寻常人旺丨盛许多,射过几轮的玉丨茎此时竟仍然半抬着头,卡着个胎头的花丨穴也又酸又麻,只待宫缩暂歇,情丨欲就见缝插针地涌进他的身丨体,催得虞殊的喘息里都带上了些许热度。
不过比起还在缓缓升温丨的情丨欲和卡在下面纹丝不动的胎头,虞殊觉得更为急迫的是憋到快要爆丨炸的膀丨胱,在车上时他就憋得不行,结果每每以为要失禁时下面都是射丨出一股股白丨浊,一来二去他身丨体虚软丨了不少,蓄满尿丨液的膀丨胱却还在发出尖锐的警告。
破水时他能安慰自己这是不受控的,射丨精时也能以男人间互相打丨飞丨机是常事来解释,但要他小丨便失禁,直接尿在玄关处,恐怕就真的羞愤欲死了。
但他小丨腿酸麻,胯丨下还卡着个巨丨物,刚扶着置物架往里走了几步,就颤颤悠悠地往下跪,连忙抓紧了置物架僵在原地,不太稳固的置物架晃了晃,上面堆放的东西哗啦啦散了一地,少部分砸到虞殊脚背上,把他疼得一哆嗦,差点直接跪下去。经过这一番折腾,耻骨处就跟要裂开了似的,虞殊在胯部按了下,疼得倒抽几口冷气,想当初他全身粉碎性骨折也似乎没有这么疼,疼到他连昏过去都做不到。
钟郁接完电丨话后就匆匆赶了回来,见到虞殊的模样心里又莫名地抽痛起来,那个平日里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小猫咪此时脸白得近乎透丨明,像是一碰即碎的瓷娃娃,没有了毛衣遮挡的肚子如水滴般垂坠着,上面全是青紫的瘀痕,有的是勒的,有的是之前在医院磕碰踢踹出来的。
钟郁快步走近,踢开散落在虞殊脚边的零碎物件,将那柔若无骨的身丨体小心翼翼地搂进怀里。虞殊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人丨体支架不用白不用,总归钟郁看样子没计较之前的事,虞殊心态很好,伸出手搭在钟郁肩膀上,还把自己沉甸甸的肚子往钟郁身上靠,想要找一个支撑点。

楼主:坑品无有  时间:2020-06-26 14:25:47
误会31
钟郁见虞殊反应不对,也跟着蹲下丨身,伸手去探虞殊下面,因为虞殊用手挡着,光线阴暗看不清楚,钟郁伸进去首先碰到的是虞殊半抬的玉丨茎,并且好巧不巧抚过湿丨润的铃口,虞殊嘤咛一声,那玉丨柱紧跟着吐出几滴晶莹的液丨体。
虞殊嗔怒的眼神照得钟郁头皮都产生了烧灼感,他吞了吞口水,绕开被他撩丨拨得挺丨直的玉丨茎,继续往下摸,虞殊那两片花瓣被拉扯成薄薄一层,仿佛下一秒就会撕丨裂出一个口子,夹在中间的胎头像是从花丨心里结出的硕果,稀疏的毛发结成一团团的,羊丨水从缝隙里漏出来,聚到最低处淅淅沥沥滴落到地板上。钟郁仔细感受了一下,惊喜地发现胎儿的五官都可以摸出来了。
“快出来了,再用几次力!”钟郁激动地催促道,握住胎头恨不能直接把孩子拽出来,但他不敢用太大力,只能虚虚托着胎儿后脑勺,手指伸进夹缝之间想把花丨穴拨得更开一些。
“我...呜...不行...扶我去马桶...快...嗯啊...”
虞殊顺着用了几回力,感觉尿丨液要和孩子一起出来了,极度的窘迫和尴尬压过了生产的本能,抓着钟郁手腕的五指不断收紧,语气里也染上了几分慌张。
“直接尿这里面吧,没事,我不看你...”钟郁一怔,迅速反应过来,站起身从洗手台侧边的柜子里翻出个塑料盆放在虞殊身前。
“......”
虞殊也知道以自己目前这个状态连站起来都成问题,再加上他实在憋得慌,两相权衡之下也只好忍着羞耻用盆解决问题了。
“嗯...啊...”
钟郁背过身不去看虞殊,原以为虞殊很快就能解决,结果光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声压抑的呻丨吟闷丨哼,预想中的水声却迟迟没有出现。
钟郁又耐心地等了一会,身后的声响越来越大,他不由地心焦起来,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复又松开,来回数次,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转过身重新蹲在虞殊身侧。
“你...!嗯——”
虞殊见钟郁突然靠近,下意识就往后躲,结果被一只大手直接搂住腰身,他短促地冒出一声惊呼,接着就感觉到另一只手按在了他饱丨胀的膀丨胱处,他瞬间失去了反丨抗的力气,脸上温度高得快要爆表,身丨体却顺从地倚靠在了钟郁怀里。
因为憋得太久,虞殊的膀丨胱括约肌暂时失去了舒张的能力,偏偏他还紧张被一旁的钟郁听到声音,身丨体更加无法放松丨下来。如今在钟郁不轻不重有规律的按丨揉之下,身下那个膨丨胀到极限的水球终于放过了他,玉丨柱缓缓张丨开小口,射丨出细细一股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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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30 贴吧吞文都不给提示的QWQ
收敛了身上所有尖刺的虞殊软乎乎的,wēn和无害,钟郁很喜欢这样的虞殊,甚至冒出了让虞殊一直怀丨孕生子的不切实际的想fǎ。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让虞殊生下孩子,再想办fǎ问出老大那边需要的答丨案。
“还能走吗?我扶你进去...”钟郁说到一半,瞥了一眼虞殊tuǐ丨间黝丨黑的半圆,想了想补充道:“或者你就站这生吧,听说站着孩子下来得快...嘶...你掐我丨干嘛...”
虞殊讪讪地收回在钟郁胳膊上拧了一把的手,重新搭回肌肉硬实的肩膀,小声说道:“我想...先去趟洗手间...”
“什么?”虞殊越说声音越小,钟郁只来得及听清前几个字。
“我说,去洗手间...啊!”
虞殊本就急欲解决生理问题,见钟郁一脸茫然,心中更加焦急,说话不由地提高了音量,结果丹丨田用丨力牵扯到了濒临崩溃的膀丨胱,澎湃的便意瞬间涌了上来,虞殊肾上腺素bào增,惊呼一声用手堵住了即将一丨xiè丨千丨里的小口。
钟郁顺着虞殊的动作下移目光,因为双性人的缘故,虞殊私丨处的máo发比常人稀疏,连玉丨茎也透着粉丨nèn,十分可爱,此时被一只雪白的玉手紧紧丨抓着,手指与铃口的触丨碰处隐隐溢出些许湿丨润的水渍。再往下看,一片雪白里一团黑sè物体若隐若现,夹在红黄白脏污一片的大丨tuǐ丨根处,显得尤为可怜。
见钟郁看过来,虞殊下意识夹丨紧双丨tuǐ,结果一阵憋痛xí来,又呲牙咧嘴地松开。宫缩隐隐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虞殊也顾不上羞齿,抓着钟郁的手臂不断催促。
钟郁拗不过他,但虞殊kuà丨下夹丨着胎头,挪一步都撕心裂肺地疼,饶是他意志力惊人,走了几步也疼得受丨不丨了丨了,靠在钟郁身上大口大口xī着气,嘴动得跟鼓风机似的。
“要不生完了再去吧?”
钟郁用衣袖细细擦着虞殊脸上的汗,见对方疼得脸sè煞白,身丨子也抖如筛糠,不忍地劝道。
“啰嗦...呃啊...”
虞殊目光直直盯着几步开外的洗手间,他怕一用丨力下面就会失控,只能生生忍着疼,偏偏刚刚还sǐ活不愿意出来的孩子此时又突然积极起来,一个劲地往下拱,撑得他把tuǐ越分越开。
刚跨进洗手间的门,虞殊tuǐ一软就往下跪,钟郁想拽住他,却被虞殊挣拖开,膝盖直接zá到地面上,发出砰一声脆响,把钟郁听得心惊肉跳。
“怎么样,疼不疼?”钟郁回过神来赶忙去扶他,但虞殊完全站不起来,捂着下面发出急促的喘息。
“废、废话...呃——”
虞殊低着头,长长的睫máo在脸上投下小片的阴影,琉璃般的眼睛失了神,目光茫然地投向白得晃眼的瓷砖地面。然而他只懵了片刻,就被如龙丨卷丨风般的阵痛拉回了心神,微弱的抵丨抗瞬间被风bào席卷,裹挟着形成向下的力量,虞殊虚捂着下面不过几秒,掌心就碰到了胎儿湿丨漉丨漉的máo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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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32
“你...”
虞殊感觉脸上腾起火烧火燎的热度,他今天一天经历了太多做梦都没想过的事,因为身丨体特殊构造的缘故,他几乎不与人亲丨密接丨触,若不是那晚阴差阳错有了这个孩子,如今也不至于陷入如此尴尬窘迫的境地,想到这里,虞殊就对吃了不认账的游封恨得牙痒痒。他抬起细长的狐狸眼,余光扫到侧面扶着他的钟郁,对着那肌肉虬结的手臂狠狠掐了下去。钟郁向来唯游封是从,因此这一份仇也应当记钟郁一份。
“???”钟郁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正想开口表达自己的不满,掐在自己皮肉上的手指就忽然松开,改为握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到仿佛能将他手腕折断,钟郁脸色微沉,想要拂开抓着自己的手,谴责虞殊这种恩将仇报的行为。
虞殊又紧跟着扑进他的怀里,双手搭上他的肩膀,骨节用丨力到发白,连瓷白清秀的脸也涨成了猪肝色,痛苦到五官都皱成一团。
“出、出来了...嗬呃——”
虞殊看也没看钟郁的表情,趴俯在钟郁身上把坚丨挺硬实的肚子往钟郁硬丨邦丨邦的腹肌上压,喉间挤出破碎的呻丨吟,胎儿胖乎乎的身丨体正在撕丨裂他的产道,子丨宫收缩着不容推拒地将熟透的果实送到这人间。
钟郁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就往虞殊下面摸,怀中紧绷着的身丨体放松丨下来的一瞬间,钟郁手中也一沉,接到一个沉甸甸的肉丨团。
虞殊皱着眉一屁丨股坐回地上,看着钟郁手上挥舞着小拳头哇哇大哭的婴儿有些嫌弃,刚出生的婴儿实在算不上好看,皮肤被羊丨水泡得皱巴巴的,像个无丨毛的红皮猴子,身上还糊着白花花的胎脂,一根青紫的脐带从婴儿肚脐眼处弯弯扭扭连到虞殊体丨内。
见钟郁傻愣着不动,虞殊伸脚踹了一下他的小丨腿,明明唇色还泛着白,上扬的眉眼却鲜艳生动起来,连说出的话语都像一片羽毛,轻轻地在钟郁心上骚丨动,虽然话语的内容颇有种公事公办的意味:“剪刀、热水、毛巾...会处理吗?”
“......”虞殊使唤丨起人来真是理直气壮,钟郁决定不和一个刚生完孩子的人计较,把手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往虞殊怀里一塞,便起身去拿之前准备的一系列工具。
猛然间被塞了个软丨绵绵的小东西,虞殊有点手足无措,也不知道怎么哄哭得小丨脸通红的孩子,只能笨拙地将孩子放在臂弯里轻轻地摇,结果小东西一点都不领情,哭声愈发凶猛起来,虞殊哄了片刻,见孩子只是光打雷不下雨地干嚎,也失了耐心,恰好腹中坠痛又起,他左手托抱着孩子,右手发狠地揉丨着坠胀的小腹,一团血丨淋丨淋的肉块从他伤痕累累的花丨穴掉了出来,正是孩子的胎丨盘。

楼主:坑品无有

字数:55445

帖子分类:十小世

发表时间:2020-04-19 04:14:00

更新时间:2020-06-26 14:2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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