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敦敏 2020-07-12 11:42:28
捧一册书卷看一段波澜，迎一股花香得一刻清闲，泡一杯清茶洗一时尘缘，送一句问候愿一世平安。祝好友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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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好友盛情！祝您开心顺意！

大家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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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逃离不夜城

黎明前的边境城市，高楼大厦像布满星星的黑色森林，漫无边际；行列有序的路灯像蛛丝网一般，在街巷中发散交结；张灯结彩的商店如变幻闪烁的霓虹，在迷惑行路者的眼神。此时，青面还操着吉普车在疯逃。这是一场生死竞逐，也是他们经常玩的猫捉老鼠游戏，其自信心就来自于“杰瑞”的角色，想奚落奚落“汤姆”。今夜情况似乎有些异样：明明甩开了紧追的警车，突然又从某个街口转出来，并且感觉警笛声多起来，围拢过来。
青面摔掉夜视镜，意味着横下了鱼死网破的决意，摆出了狗急跳墙的架势。又是一个十字路口，见红灯一直亮着，他干脆关掉车灯，全速飚去，直驶过斑马线，想来个瞎眼瞎撞，却发现每个路口都停着警车，转着警灯，“嘀——呜——”叫成一片。
他慌了手脚，急按喇叭向对面左道直冲。警察站成了人墙，岿然不动，一齐鸣枪警告；他急向右转，左边车杠擦斜中间的隔离栏，转过了90度；那个路口也是警车、警察全副武装，森严壁垒，咋闯得过去？他调转车头，就往对面冲，一行警察早已严阵以待，举枪瞄准。他马上左急转，打开大灯，朝来时的方向逆向猛开猛冲。强烈的远光照得紧追的警车猝不及防，警长急喊快快踩刹；盛怒之下，他拔抢朝吉普车连连发枪。
汪纹驾驶的红车紧跟在这辆警车后面，也赶紧急刹。迎面而来的吉普车灯光炫目，喇叭刺耳，倒行逆施，呼啸而过，相向的车辆纷纷避让。骆洋急叫护士长调转车头，赶紧跟上：吉普车越开越快，在眠花缭乱的夜间，追不多远便辨不清是哪一辆了！警车声亦渐渐的远去。
青面驾着“牧马人”在城内乱转，虽然觉得已经把警车甩掉了，但往效外方向开一段路，又发现前面有警报器声音，只好调转方向逃回城来，直到东方破晓，才急驶在城郊的公路上。
曙光撩开了夜幕，清风发散了晨雾，是那种“天低垂旷野，风壮撼高城”的景象。吉普车在宽阔的城际公路上逃奔：过往的大车小车、赶早和晨练的人们、路旁的环卫工人一晃而过。青面眺眺窗外，吹吹口哨，踩踩油门，拍拍方向盘，一副轻松得意的样子。
他瞥一眼后排，见金升身子不停地甩动，口中嗯嗯欲言，便对修脸说：“他想说什么？听他说。”
修脸懒洋洋地拨开金升嘴上封着的胶带。
金升急喘着，喊：“我要尿尿。快，快。”
青面看看倒车镜，生怕后方又有警车跟来，冷笑：“尿尿，鸡鸡没小指头大。还说自己是人家的前夫。”又对裴芬说，“非非，是吧？像只筷子插在箸笼里，哈哈哈……”他竟然说起黄段子来。

侗寨胜景

修脸是青面的助手、老搭档，来自于女子登山队，有攀爬的技能，还会几招武艺，颜值尚可，道上叫她扈三娘。其实没有名分的丈夫，也没有多少义气。这次为了劫回个疯子，冒如此大风险，本就不甚乐意，一夜折腾下来，任凭外面天翻地覆，早就昏昏欲睡。听到青面说黄话，她突然兴奋起来，接腔道：“他哪里有筷子长。非非是吧？”
裴芬凝滞地瞥下边上的金升，什么也没说，就脸朝窗外去。
金升对她喊：“芬儿，不是吗，不然我怎么找到我们的儿子？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要相信他们？”
裴芬转过来瞧他，摇头说：“许多人对我这样说，但都不是我老公，你更不是。你们不要骗我。”接着声嘶力竭地喊，“不要骗我——”
金升失望地哭丧着脸，说：“这到底为什么？让我们一家遭受如此的不幸；我们找你为了接你回去，脱离苦海！你到底中了什么邪？怎么像个疯子一样呢？”
青面勃然大怒，急吼：“快，教他闭上臭嘴。给他封住，给他封住。”
修脸抓住金升的头发，又用胶带来粘贴其嘴巴。他不停地转动脑袋、张闭嘴巴，四肢拼力挣扎。
裴芬突然像触电似的，猛地将修脸一推，把金升身上的封口、绳子乱拆乱松。
金升松松身手，道：“芬儿，你想起来了吗？对了，你为什么嫁给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他把袖子一撸，右肩露出蜈蚣脚似的伤疤，“你看，我今生还留着这块疤痕……”
这是裴芬最为刻骨铭心的伤痕。如果钱适没有为她付出血的代价，真的不一定会嫁给他；话又说回来，适博士奋不顾身地相救，也不是冲着获取她的好感和恩赐！正是这种青青子衿、纤纤君子表现出的德性与操守、纯洁与威武，渗透进她每个细胞，植根在潜意识里，而无法离开他，无法忘怀他，更无法接受他含冤惨死的残酷现实：一直无法相他已离她而去，一直在问“适博士”“是不是”？徘徊在现实与幻想之间而无法自拔。
金升见她情绪异样、泪流满面，回忆道：“在学校运动会上，一块铁饼飞来，看快要砸到你，我飞快的跑过去，把你扑倒；自己被那铁饼砸在肩膀上，鲜血直流。老师、同学们上来，把我送到附属医院急救。”他又敞开衣袖，摸摸右肩，“你看，这里是不是？”
裴芬不敢再看，不敢再想，悲痛已经把五脏六腑揪在一起了。她突然嘶叫起来：“适博士，是不是……”便双手捧头，完全失控。
“你叫什么叫？”青面转头对裴芬吼斥，教修脸，“快封上小鬼的臭嘴，别听他的鬼话。”
吉普车差点儿撞树，幸亏他紧急刹停。后面又传来警车鸣响。他又匆忙启动，加大油门向山边逃窜。
吉普车后面排气管冒着黑烟，在盘山公路急旋而上。青面向车窗外俯瞰：云雾轻轻悠悠，山谷幽幽翠翠，公路层层叠叠，车辆颤颤巍巍。警车转着警灯，拉着警笛从下面缓缓地往上爬；红色轿车比较显眼地跟在警车的后头。

大家早上好！

吉普车后面的排气管冒着黑烟，在盘山公路急旋而上。青面向车窗外俯瞰：山谷幽幽翠翠，云雾轻轻悠悠，公路层层叠叠，车辆颤颤巍巍；警车转着警灯，拉着警笛从下面缓缓地往上爬；红色轿车比较显眼地跟在警车的后头。
青面拍拍方向盘，又得意起来：“警车好一条疯狗，瞎嚷嚷为自个儿装胆。爬山越野怎么跑得过我吉普。”
金升再三叫停车，尿尿！
青面爱理不理！突然从副驾座杂物箱中取出个黑色塑料袋扔给后排，对修脸说：“叫他尿，尿在这里。”
修脸随手把袋子丢给金升：“诺。实在憋不住，你尿这里好了！”说完，她掩住嘴笑。
孩子接过袋看看，并没有马上尿，见车进入山顶坳口：是在山巅上开出的口子，公路像个槽子，被两边的山岩夹着。他抖抖塑料袋，放在自己的胯下装作尿尿。修脸把头朝向窗外窃笑。这小鬼突然扑过去，把塑料袋往青面的头上套，像警方给嫌疑人戴上了黑头罩。司机顷刻天昏地黑，吉普车在山路上乱扭一段，一头撞在岩壁上，不能动弹了。
青面一阵嚎叫，撕下套在头上的黑色塑料袋，不停地咒天骂地，从驾驶座上跳下来，擦着嘴边的血……
修脸斜在车里，既好笑又好气，抡起拳头往金升身上揍。
裴芬只是在傻笑，笑得捧住肚子。
修脸开出后车门，把小鬼拉了出去。他真的憋不住了，还管你什么地方，有无人看着，掏出小鸡鸡就尿。青面火冒三丈，还管你尿不尿，没头没脸地拳脚相加，真正打得他屁滚尿流、皮开肉绽；见警车盘旋上来，急忙教修脸、裴芬拖着鼻青脸肿的小孩，往前逃去。
前方一辆灰色旅行车盘上来。金升正想呼救，青面连忙用手枪柄砸其后脑：孩子随即倒地。与修脸两人迅速把他拖躺在路当中，假装在抢救。
旅行车开过来停下，走出一男一女。
青面上前比划，谎称：“我吉普车为避让这小孩，撞在岩壁了。小孩子头上磕伤，昏迷不醒。能否帮助一下？乘你们的车，送医院抢救！”
两人点头。几个人一起，七手八脚的把金升抬上旅行车。
青面默示修脸，向两男女发起突然袭击，把两人打晕，推倒路旁。他们急忙上车，调转车头，仓惶逃离。
警车嘶鸣着上来，在吉普车出事的地方停下。盛坦跳下车，与警员侯生紧张地对吉普车内外进行了查看，拍摄。
警长跳上块大石，察看嫌疑人逃跑的方向。
警员凌溟急忙跑来：“报告警长！前面发现，一男一女躺在路边……”
盛坦疾步过去，见两人躺在路旁迷迷糊糊，已经猜到被毒帮劫车了！急命手下，继续上车，追缉。

侗寨姑娘

青面仓皇地驾着劫来的旅行车在盘山公路上盘旋而下。
后排，奄奄一息的金升仍然被两个女人夹在中间。修脸时不时伸出手指，探探孩子的鼻息，生怕他就这么死掉。其实，他长时间在车上折腾，体力差不多消耗殆尽，乘机好好休息会儿，体能恢复一下，主要是揣摩如何对付眼前的坏蛋。
青面转下头，问：“这小鬼醒了没？”
修脸又看下边上：“好像睡着了。”
青面说：“相当的鬼灵精，好一个小‘骡子’。给他药嗑。”
修脸斜一眼裴芬：“非非很想嗑，我也没有给她。只有一粒了。”便摸出颗黑色的，正把金升的嘴巴张开，将药喂进去。
裴芬突然伸手抢去，修脸想夺回。她已经塞入自己的嘴里嗑了。
青面又转下头，大骂：“白痴！你想早死啊？”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口气缓和些，“不是我们不给你嗑，出来时老大有交代：教咱俩路上不要给你，他要问你几句话后，亲自给你……这小鬼的话，你不要相信。他如果是你前夫，叫他说说是怎么死的，谁给他推下去？还有，你身上的那颗痣在哪里？”
金升突然发音：“怎么死的不用再说。谁推下去，我没有看见。你老婆身上的痣能告诉人家吗？但我身上的伤疤她记得最清楚，是吧？”问裴芬。
青面一听，勃然大怒：“原来你还没有死。竟然装死。”想刹住车，再揍他一顿。哪知下坡陡峭，车顺势朝边上冲，幸好前保险杠隔在安全栏上。他一边骂一边教修脸快快封住小臭嘴；自己将车倒出来继续开。
快到盘山公路的中段，有辆翻斗车停在落坡的边侧。青面看到大喜，赶紧按下车窗玻璃，伸手与那车上的人打招呼，彼此诡秘地一笑而过。
翻斗车驾驶室里，坐有两个穿褐色制服的人，看警车快追上来了，便开动翻斗车，顺着下坡将车斗顶起，满车的边角铁、削铁片、螺帽钉、刺猬钉等洒满一段弯坡，最后滚下几桶机油，倒在陡坡上，像刚淋上沥青的路面，黑色的滑油顺着斜坡往下淌。
褐衣人恶笑一阵，开车扬长而去。
警车全速追来，见陡坡一地狼藉，随即一声刺耳的急刹，将车停住。
警长下车观察，踢石大骂，“这帮畜生！”见翻斗车还在摇摇摆摆地向下逃。他一挥手，侯生和凌溟过来，紧随其后。他们从山间小径操近路追下。
山间小径，其实是黄土坡道，原来是泥土台阶，经流水冲浊几乎没有了泥级，像条干枯的浅沟，两边是丛林杂树，荆棘碎石当道，
警长带着两位警员连滚带爬，披荆斩棘，扶树攀藤，闯过多个盘道，超在了翻斗车前面，隐蔽在转弯处的岩丛中，待翻斗车晃晃悠悠过来。盛坦一声令下，三个警察一齐跳进车斗。

大家早上好！

翻斗车驾驶室的两名褐衣人，主驾背头，副驾铲青，从后视镜中发觉，有警察跳上车斗。副驾连忙举枪射击。
警察也随即朝驾驶室射出一梭子弹。
铲青灵机一动，开启快档的翻斗来。背头加大油门，翻斗车向着下坡狂奔，后车斗在翻来覆去地转动。
盛坦等三人在转动的车斗中不停地筋斗腾翻，站住身子；一边与褐衣人隔窗对射。
两个褐衣人见警察在车斗里上爬下跳、前翻后仰，得意地击掌狞笑！
警长清楚这样消耗体力过大，只怕支撑不了多久，教警员拉住底下横档，蜇伏于车斗底部：一任车斗翻覆，如坐兰舟悠悠！
红车紧追到受阻路段，见警察弃车徒步追去缉，正在犹豫，一辆窑厂的运输车载着薪柴过来。骆洋急中生智，请求买下车上的松枝木槁，在满是角铁、机油的坡道上，铺垫出护胎助行的“柴道”。他叫汪纹休息一下，上去谨慎地驾驶过来，又继续加速，赶上了翻斗车。刚才，他们没有看见这辆车的所作所为，只听到车上传出的枪声；此时，看得人胆战心惊：八个轮子的庞然大物在山道上猛开猛撞，后头的车斗还在不停地翻转。却是为何没有了枪声和动静？难道警察出现了什么意外？骆洋特意急按喇叭。
警长听到有车上来，连忙站起来看：骆洋放下贴膜车窗，打个招呼。盛坦急忙比划，示意其往右侧边上开。
翻斗车驾驶室里的背头和铲青见车斗没有了动静，以为几个警察完了：即使没有死，等到了平地再补上几枪，以报许多毒兄毒弟之仇。听到后面有车呼叫，从倒车镜看去：是辆红车上来。背头开车居前阻挡，铲青慌忙举枪向后射击。
盛坦示侯生与凌溟同时从两边开枪，把翻斗车的左右倒车镜击得粉碎，玻璃脱落，并压制对方火力。
红车乘机从大车的右侧慢慢靠近，上前。盛坦突然跃出车斗，跳上红车顶，扎住马步，双手握枪，瞄准副驾座。铲青看着剩下的倒车镜壳子，无法观测后向的情况，想朝窗外探下头……盛坦扣上板机，枪响数下：此人头部中弹，顷刻瘫倒下去，鲜血喷在车窗上直流。
背头见副驾被击倒，一手慌忙地转动方向盘，一手胡乱地向右窗连连发枪。
警长从红车上跳到翻斗车头的右支架，枪口伸进车窗，准备瞄准背头，生怕大车失控，造成车毁人亡、同归于尽的后果，而收起了枪。
两位警员迅速跳出车斗，爬上车顶，想从驾驶室左窗倒挂进入。
背头发现车顶上有人，突然把车往树木横生的崖壁上侧，想把顶上的警察给刷下去。因为方向打得急，车头撞到了凸出的岩角，动力瞬间熄火。两个警员被震甩下来。背头开出车门跳下，落荒地向山中逃去……

大家早上好！

盘山公路走完，就进入边境管控区域。治安上日趋网格化和立体化，形成了信息、装置、设备、队伍等互通联动的态势。公路上监控探头像无数双猫眼，在窥视过往的车辆和行人。看来，青面他们的行动，似乎到了大胆妄为，甚至疯狂的地步。其实，不过是在家门口逞能，在多年经营的地盘里示强。他们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就如大王乌贼适应了高水压的深海条件，对诸如“天网工程”设置、治安分工、值勤布控、防范载体、整治行动、法制平台等等了如指掌，更有白黑两道的人脉关系。他们进得去，就能逃得出，习惯了与警方的猫捉老鼠游戏。
近年来暗行起一种“马甲车”，就是把内地和境外报废或将要报废的车辆购来，稍加维修喷漆，套上所需要的牌照，按买主要求开到指定的地点，等待人家开走；卖家须要提供一项特殊服务：把客户的车开走，扔到偏僻处。说白了是反侦查的灰色需求，卖方风险大，由于利润诱人：一辆快报废的车辆卖到差不多新车的价位，几乎与走私毒品、枪支弹药分杯羹的暴利，所以就有人干了。采取私下联系，较为隐蔽，供求量又少，尚未引起警方的关注。
青面把劫来的灰色旅行车，换成了黑色“马甲车”，与修脸将金升、裴芬转了过去，丢下旅行车，由卖家处理。他驾驶“马甲车”径直开到了边境集贸市场。
地面建筑部分是民族风格的大卖场，主体为多层弧形大楼，竣工于本世纪初期。原属于当地供销系统的集体控股企业，经过改制和股权变更，私有制份额不断增加。应谙他们逃出边境赚了第一桶金后，通过代理人回到国内收购，将该边境集贸市场的股权兼并去大半份额。这里就成了他们的大本营。
集贸市场平常经营日用百货、五金、日杂、糖烟酒、南北货、玉石珠宝、木雕工艺、特产矿物等等；暗地里还有一条毒品和枪支弹药等违禁物品的购销链：其下线有众多毒贩，毒贩又有众多的“骡子”。他们处在该食物链的上层。
边境经济区被称为“大杂烩”，是国际人员往来、物产交换、资金通兑以及各种要素交流集散的“特区”。这里的黑毒之道也暗流涌动，比起解放前的上海滩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想在边境线上称霸，从事满天过海的勾当，靠的是两助插刀的兄弟。青面一直跟随老大，是应谙的左肩右膀，是个人面兽心的狠角色，在道上却没有人叫他青面兽。
他开着“马甲车”回来，经过入口处及人脸识别装置：栏杆自动开启，直接驶进了地下停车场。
地下车库分为五个片区，有南北两个小车出入口，东面一个大货车出入口。里面停着各种车辆，大车集中停在东区。
保安统一穿褐色制服，与翻斗车上两人相同款式。他们荷枪实弹，遍布四周，处于警戒状况。
青面把车子停好，冯或等几个褐衣人拥上，拉开车门，毕恭毕敬的叫他“秦总”！看修脸出来后，他们拥到后车门，伸手一把将小孩拖出，张开黑色头罩套其头上。金升顿时眼前变得黑黑的。青面不无得意地拍拍他脑袋，说：“你舒服吗？”哈哈大笑！算是报了车上的一箭之仇。见边上褐衣人在点头哈腰，他朝孩子一努嘴；他们上去，把金升前拉后推，塞进电梯。随后，修脸把裴芬也带进去。

@衣宝泰 2020-07-18 18:26:38
力顶佳作！宝泰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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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好友支持！暑安！

@耿家强1 2020-07-17 07:11:25
欣赏佳作，祝贺盛夏，支持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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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朋友支持！暑安！

@浅色夏沬 2020-07-17 10:57:46
问好，支持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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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朋友支持！暑安！

大家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