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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书穿八十年代小女不倒》连载中

楼主:正在追的那些文  时间:2020-05-17 19:22:51
【文案】

应寒书穿了,穿到了一本年代文里,被姐妹花女主坑害的悲惨女配。
女配就女配,谁说女配不能当女主了?
且看在物质匮乏的年代,女配如何逆转翻盘成女主!
...
“应家的小女儿要嫁给邓家的私生子?”
“应家的小女儿毁容了。”
“邓家的私生子还残废了呢。”
“两人还挺般配!”
...
众人却不知,小女伪容,私生子残废?
错错错,空间在手,随便拿出样东西,比得上普通人奋斗几十年,人家都是隐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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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书穿
生活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引人唏嘘!

就好比现在,上一刻还走在二十一世纪繁华的大街上,下一秒就身处在一处破败简陋的窝棚里,小屋紧挨着山底一条狭长的山谷,看起来荒废已久,一面石墙摇摇欲坠,周围各种家禽粪便的味道。

鸡鸭牛羊杂乱的叫声惹的她心烦意乱。

低头一看,身上穿的是一件白底蓝花的浅碎花布衫,还补了两个布丁,下面一个军装绿的宽筒裤子,一双半旧不新的布鞋。

“寒寒,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放羊去,一会儿队长来了,又要吵你。”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也穿着和她差不多款式的衣服,只不过花料略显暗沉些,虽然在这里受了许多苦,但也掩盖不了她身上的书卷气。

这么一看,原本不属于她的记忆,猛的从身体的各处直击她的头部,脑子瞬间被各种画面填的满满的。

一瞬间,应寒被灌进了许多记忆和不属于她的情感,是的,她知道了,提醒她的这个女人叫李佩芳,是位大学教师。

自己,脑子里的记忆,太像她前不久看的一本年代小说了。

她貌似...好像...书穿了。

“孩子还小,这几天队长给她下了命令,那几只小羊再吃不饱,就通报,队长也不看看,她一个城市来的小女娃,哪儿干过这些活儿,能放放羊,不把羊弄丢已经不错了。”正在棚子里出大粪的男人,正是李佩芳的丈夫严正,也是一名大学老师。

住在这边的还有一位老人,这会儿去放牛了,因为这几天要秋收,队长交代了他们这几天一定要把牛喂壮实点儿,还指着它们干活呢。

应寒缓了缓半天,快速的把脑子里的信息疏通旅屡顺。

这种神奇的穿书,被她遇到了,穿在了她最近看得一本80年代的小说里,而且自己还穿成了书中的女配,就是她觉得和自己同样可怜的,书中的应寒。

自己改名字就是用的她的。

当时她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这个名字应了她的一生,无比的寒凉。

书中的应寒,比她更凄惨,不过,唯一能比的上她的,就是书中的应寒有个完美温馨的家庭,原本家庭条件也相当的好。

妈妈是大学老师,爸爸是领导,哥哥也被推荐上了军校,刚分配到了部队,应寒也马上高中毕业了。

就在一家人温温馨馨过日子的时候,他们家突然变了天。

一席间,原本一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倒下了,这还不算什么,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就好书中所写,她会被村里的一个无赖强占了去,就在这一年冬天,她爸爸也因为被打,没有及时治疗,在一个雪夜撒手人寰。

她妈妈因为不会阿谀奉承,没赶上回城的大部队,而终身留在了乡下,对着那片土地奔了几年,劳累而去。

而她的哥哥,在一次任务中也牺牲了。

应寒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现在的她自己,因为书中说,应寒就是再一次放羊途中被那个无赖拉倒了一个山洞里给...。

具体哪一天她不知道,所以她现在特别怕一个人去放羊。

不过这些羊也只能她一个人去,因为大家手里都有自己的工作,而且都忙的根本转不过来弯。

不过唯一一点儿,这边山旮旯里,紧挨着边境,消息闭塞,所以对他们也算好的,不会经常拉着你去劈头盖脸一顿。

“是呀,孩子才十四岁,刚来那会儿什么都不会干,现在好多了。”应寒刚来的时候,和她们说了家里的事儿,像应寒这个在家里被呵护着长大的,哪儿干过这些活儿。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现在,应寒就应了这句话。

李佩芳许是触动了心中的那份母爱,心疼道“要不再去屋里睡会儿,等队长来了,我在叫你。”

应寒这边回了神儿,摇摇头“佩姨,我可以的。”

她现在只能靠自己,说着就跑回屋子,找出来一个坚硬的铁棍子,还带着土呢,不知道在地下埋了多久。

“你这样行么?”佩姨又问道。

“可以的。”

“带上草帽,别中暑了。”身后的佩姨又嘱咐了句。

应寒赶着羊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这边不是记忆中她一往经常去的地方,那无赖要是心思不轨,肯定会去她经常去的地方蹲点,她不会让她得逞的。

心情稍微平复了下,应寒看着周围的环境。

正所谓依山傍水,就是她现在所在的村子了,村子边上还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湖,很漂亮,村后连绵的山峦,是个被群山环抱的地方,名为二扎村,因为前面有个大扎村,大扎村是个镇。

这附近的几个村平时买东西都会去那里,不过应寒在这里一年多了,一次也没出过村子。

把十几只小羊们赶到一处茂密的草丛处,应寒也放松了下心情,坐在了一处阴凉地。

看着那郁郁葱葱富有生机的大山,山下面和村子中间,已经有不少村民在忙碌了。

应寒随手揪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草,微微的叹了口气,觉得她现在的经历很不可思议。

想想上辈子,要与亲人分离,要与父母反目,要与恋人生死离别,应寒心里觉得一个苦字都难以形容,这一切不是天意,不是咎由自取,这只是个顺应时代趋势的悲情戏而已。

上辈子,她没有工作,没结婚,30多岁离世,是一个没为国家做出贡献的人,她这样一个人死了,大概也没人会记住,友人们回忆往事,也可能只会一言难尽的轻叹一声,无言而过罢了。

上辈子的应寒,出生在一个优越的家庭,妈妈是那个年代的大明星,爸爸是有钱的商人姓非,所以取名叫非霏。

非霏对自己的爸爸没有任何记忆,她不到两岁的时候,就因为妈妈出轨,而离了婚。

随后爸爸生意失败远走他国,非霏一直跟着妈妈生活,但很快,在她记事的年纪,妈妈再婚了,她有了一位新爸爸,姓姚,是一位有名的建筑师,不久后,她还有了一个弟弟。

可能是因为从小渴望父爱,所以非霏对这位新爸爸一点也抗拒,隐隐中还有些期待,实际上,姚爸爸对她也很好,非霏也很粘她,弟弟出生后,姚爸爸还担心妈妈忽略了她,经常会提醒妈妈“不要只顾着弟弟,也要关心宝贝寒寒。”

妈妈每次都会幸福的笑着道“你是个好父亲,我和寒寒是幸运的。”

但这份儿美好没维持几年,爸爸因为犯了一桩贪污案子,牵扯上了官司,案子很复杂,牵扯资金巨大,当时在社会上影响很大,妈妈是个公众人物,最看重名誉,她不允许自己受到任何牵连,那个时候她只是个三流演员,处境十分难堪,但她从不抱怨,一直很努力,但也不想因为其他原因毁了自己的前程,更不想背上一个贪污犯老婆的标签,这个时候,妈妈决然不顾念几年的情感,选择了离婚。

撇清一切,带着非霏离开,而妈妈在过不到一年里,又再婚了,他是家里曾经的熟客,忽然间就成了她的新爸爸。

在非霏爸爸之前,妈妈已经结过一次婚还有过一个孩子,这已经是她的第四次婚姻了,这个新爸爸并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这位新爸爸。

妈妈有三个孩子,第一个孩子跟了爸爸,早已经断了联系,就连妈妈自己都忘了她还有个孩子,而她那同父异母的弟弟跟了对她最好的爸爸,只有她一直在妈妈身边。

稍微大一点儿,妈妈就对她特别严厉,每天逼着她练钢琴,学舞蹈,甚至还带她去剧组参演一些小孩子的戏份,妈妈完全要把她按照自己的模子来打造,像那些有钱人家的名媛一样。

因为妈妈自己也在往上流一层发展,嫁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有钱,就是想让人另眼相看。

妈妈也很重规矩,对非霏要求很严格,有空都会抽查她的功课,舞蹈跳的如何,钢琴弹的怎么样,要是不好,就会用戒尺狠狠的打非霏的手,有时候生气了,根本不顾及轻重。

起初的时候应寒还哭两声,顶撞几句,可越顶撞打的越狠,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每次挨打,从来不哭不闹,非霏的童年是不快乐的,压抑的。

有次弟弟来看她和妈妈,从吃饭开始,妈妈就不停事儿的对她训话,说到一处生气的地方,妈妈骂的很厉害,非霏听不过去,回了几句嘴,结果妈妈脸一沉,整个人站起来,回身就给应寒一个耳光。

妈妈打完非霏就像没事儿人似的,继续坐下来吃饭,非霏觉得在弟弟面前失了面子,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哭。

在弟弟看来,非霏那个时候很平静,眼睛里甚至看不到泪花,平静的让人心疼。

那一刻很安静,静的能听见彼此起伏的心跳。

后来弟弟和非霏说,那天他很害怕,害怕的每一分钟都漫长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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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过去
从那时起,弟弟经常邀请非霏去他家做客,因为妈妈现在的家和姚爸爸离的很近。

姚爸爸的案件已经结束了,并没有受到牵连,而且现在依然是有名的建筑师,还自己开了公司。

她不知道妈妈有没有后悔,反正非霏是不想离开姚爸爸和弟弟的,姚爸爸也依然对她很好,一有空就给她和弟弟补习功课。

久了,妈妈也知道她经常去姚爸爸家里,制止过,但没太强硬,渐渐的妈妈工作忙了起来,因为那段时间是她的上升期,片约不断,一纵成为一线影后,忙的连她丈夫都顾不上,对她更没时间了。

那几年里也是非霏最快乐的时光,非霏几乎整天都呆在姚爸爸的家里,还渐渐的喜欢上了建筑,甚至放暑假的时候还偷偷的和弟弟跟着姚爸爸跑工地呢。

考大学的时候,她想考建筑学院,妈妈要让她报考艺校。非霏铁了心,妈妈怎么说都说不通,最后把这事儿怪在了姚爸爸身上,说他教坏了她的女儿,为此两人还大吵了一架。

非霏觉得妈妈太过分,回来和妈妈大吵了一架,母女两人以此闹翻,从那以后非霏几乎都不怎么回家,最后还是自己偷偷报考了建筑学院。

大学期间的花费几乎都是姚爸爸承担的,因为妈妈放过狠话,说她要是上了建筑学院,就不会在管她的学费和生活费。

在大学的这几年了,非霏就像一只出笼的小鸟,激动的展翅高飞,永远也不想回到笼子里去了。

非霏和平常的大学一样,过着无忧无虑的大学生活,和同学逛街,在网上痴迷小说,参加各种娱乐活动,甚至还恋爱了。

和一个富二代刺头燕行,在学校里是霸道小总裁的那种男孩,那个时候的应寒觉得他帅气,勇敢,敢爱敢恨,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但这些都不是吸引她的地方,最能引起共鸣的,是他们都有一个频繁结婚又离婚的妈妈。

而燕行的妈妈更夸张,已经结了八次婚了,燕兴从10岁开始就自己生活了,她的妈妈只会给他钱,别的什么也给不了。

大学青葱的年纪,两人的恋爱是纯洁真挚的,她会陪着燕行逃课,玩游戏,燕行也会陪着参加各种设计比赛,还会去偷偷威胁人,帮她拉票,那段是非霏活的最充实的时光。

好景不长,两人的恋情不倒两年,就以燕行的突然消失而结束。

就在非霏满世界找燕行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律师的打来的电话。

那律师给了应寒一张银行卡、一封信,一个答应了她很久,却一直没有兑现的玉石吊坠,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非霏能记住的就是律师和她说的那句话“燕行自杀了,和他的妈妈一起。”

没有太多的解释,她不知道一向开朗的燕行为什么会选择自杀,万万不会想的的事情,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发生了。

她不知道燕行经历了什么,但她知道,一定是遇到了实在过不去的坎,不然怎么能忍心撇下她,一声不响的就这么离去了呢。

在临死前,非霏还珍藏着他那封信:

霏霏,吊坠漂亮么,我亲手为你做的,希望她能给你带来幸运,对不起,不能兑现一起白头的承诺了,这张卡里,是我自己靠本事挣来的钱,全给你留下来,好好生活,为你,也为我,好好的生活。

...

他走了,就这样,给她留下了一笔钱,和漫漫长的思念,离开了她。

像小鸟一样的非霏,失去了爱人的非霏,又沉寂了,变得沉默寡言,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两个月后,非霏又接到了猝不及防的消息,网上爆出了她妈妈大量的不雅照,而且还有许多陪人喝酒应酬的照片。

这些不雅照瞬间遍布网络,想要挽救都来不及。

看到这些的非霏,赶紧给许久没联系的妈妈打了电话,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她想回去看妈妈,发现家外面围满了记者,她只好回姚爸爸家等消息。

弟弟也很担心妈妈,好在姚爸爸顾念旧情,找了个法子引开了那些记者,让两个孩子进去看看。

到了家里,才听妈妈的经纪人说,她妈妈的丈夫这些年借着妈妈的名气开了家娱乐公司,整天带着妈妈去接待大金主。

妈妈的丈夫投资失败,债主们要不到钱,就威胁她,最后丈夫挟款逃到了国外,不管妈妈死活,那些债主恼怒,直接找来视频曝光了。

后来妈妈当着她们兄妹俩的面,狠狠的骂了她丈夫一通,非霏虽然对妈妈有怨言,但这个时候,也不能弃置不顾。

可妈妈很冷硬的拒绝了:“你照顾我什么,都走吧,有些事情你们也帮不上什么,赶紧回学校去。”

就这样被妈妈轰了出来,非霏走了,走的不踏实,回到学校就开始做噩梦。

结果,没过几天,就接到了妈妈自杀的事,从她们家的楼顶直接跳了下去。

非霏回来的时候,就剩下冷冰冰的骨灰,看到妈妈最后的状态,还是在网上看到的,根本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那时候的非霏,一头扑进弟弟怀里,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哭了出来“我们的妈妈没了。”

弟弟紧紧的抱着她道“我们要相依为命了。”

妈妈去世后,家里的一切被那些债主们给变卖了,也不知是谁透露了妈妈还有个女儿的事情。

所以那些债主们整天的去学校堵她要钱,甚至有次还被一个债主抓走,威胁她拍三级片,幸好最后被一个正在勘查现场的军人给救了。

从那以后,非霏连学校都不敢去了,整天东躲西藏,也不敢联系弟弟和姚爸爸。

毕竟,姚爸爸已经和妈妈离婚多年,他们没有这个义务帮她还债,她也不想连累姚爸爸和弟弟。

所以从那时起,应寒每次都是用公用电话联系他们,给他们报个平安,了解下他们的情况。

知道弟弟上了大学,学的也是建筑,暑假的时候还经常去公司帮姚爸爸。

而姚爸爸也有了新伴侣,知道他们一切安好后,这几年的非霏联系渐渐少了,一个人穿梭在无数个城市里躲避。

最近她才好不容易找人换了个身份,叫应寒,前几天刚看了个小说,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她,听着寒凉,她的一生也是寒凉。

而里面的那个女配也和她一样是个命苦的,非霏觉得书里的女配也是个可怜人。

所以就用了这个名字。

那些人找不到她,生活也安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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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要改变
她最近在一个小城市里的小的建筑设计公司做设计师当助理,工资不高,但能顾着自己生活。

燕行给她的那张卡,她一直没动,因为她舍不得,燕行最喜欢玩游戏,这些钱也是他做游戏程序得来的,有两百多万。

应寒把这笔钱拿去资助几个大学生创业,公司名字就叫燕行。

那几个大学生她考察很久了,技术很厉害,自己编了几个小游戏卖了版权,都很火。

他们筹备资金开发个大型的手游,

应寒把那200万投给个他们,并要求以燕行的名字注册公司,在游戏里设计出来燕行这个人物,应寒知道燕行最喜欢古代大侠。

希望他们把燕行设计成江湖大侠的人物。

如果公司受益,要拿出一部分资金来支助那些贫困单亲家庭的孩子。

今天就是游戏上线的日子,应寒也去了。

游戏推广很不错,而且一上线就有五十万人的客户量。

应寒很开心,她相信燕行一定在天上看着么,此刻也一定在笑吧。

一身轻松的从里面出来,抬头看着天空,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她接下来的时光,她要努力的活出自己喜欢的样子,为她,也为燕行。

可老天似乎并不那么眷顾她,应寒经过一个拐弯处,一辆重卡车突然驶入,将她逼入视觉盲区,车子上不知哪来的钩子,直接钩子住了她的衣服,只听“啊”的一声惊叫,应寒被卷入来车轮底下。

...

就这样世事无常,转眼间,竟然到了这么一本书里。

不知是老天觉得她太可怜给她的福利,还是觉得她上辈子遭受的罪还不够,让她穿到了书里这个苦逼冤屈的女配身上。

其实导致书中应寒一生凄苦的原因,还是因为村里的这个无赖朱亮。

朱亮是村支书的侄子,父母在农机站上班,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从小惯着,不愁吃不愁喝的。

和几个村里的小青年经常出去乱跑,整天无所事事。

村里的女同志们没少被他调戏,这不,前一段应寒和他碰个正找,不知道哪儿跟筋抽了,竟然看上了应寒这种豆芽菜。

有好几次趁着放羊的时候过来搭讪。

应寒从书中知道,那无赖霸占了她后,在村里大肆宣扬说睡了她,硬逼着她嫁给了过去。

到了他们家的应寒,白天被婆婆呼来唤去,晚上还要被那无赖莫戳。

后来还怀了身孕,最后硬生生的被累小产了。

朱亮娶了应寒,还在村里整天勾三搭四,有时候喝醉酒,还拿应寒出气。

后来恢复高考后,村里有一批青年考上了大学,应寒就偷偷的借了他们的书,在第二年考上了大学。

也是那个时候,被来看她的哥哥知道了,把朱亮狠狠的揍了一顿,逼着他离了婚。

应寒是上了大学,但爸爸不在了,妈妈连她大学没毕业就去了,哥哥连个对象都没谈就牺牲了。

几年的功夫,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后来大学毕业分配到建筑单位,谈了个对象,再后来人家知道她结过婚,还怀过孩子,直接嫌弃的分手了。

再再后来,应寒就没在找过对象,一个人默默的过了几十年,也抑郁的去了,也是个悲惨凄凉的角色。

哎,既然她来了,就不会在走书中的老路,她绝对不会让那个朱亮得逞的。

“应寒”我会替你好好生活,尽最大的努力照顾好你的,不...现在也是我的家人。

我们都一样经历了过什么,失去了什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依然拥有着足够的勇气和对生活的热忱。

就算面对人生的刁难与作弄,就算眼下的困境并没有那么容易度过,就算明知自己是孤身一人。

也依然拥有着和生活博弈的能力和胆量,也能过的快乐和充满希望。

祝你一切都好,能像我一样,面对那么多的不幸,我依然能好好的面对这一切。

想开了以后的应寒把羊赶到一片草地上,找了块石头,在溪边混着水,开始磨铁棍。

这铁棍本来就有个锥子,磨的锋利点更好。

“呦,原来大妹子在这呢,害得我找了半天。”

担心什么来什么,应寒抬眼看见朱亮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色咪咪的看着她呢。

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握紧手里的铁棍,站了起来,往宽敞的地方走去,内心无比紧张“你有事吗?”

“手里磨的什么呀,要不让亮哥帮你一把。”朱亮不回答,反而笑着伸这手往应寒手上摸去。

应寒那会儿让他摸着,谨慎的往后退去“我还要放羊呢,没事儿的话我先走了。”

“羊吃的好好的,你急什么。有我在这儿,就算我那大伯看见了,也不会扣你工分的。”朱亮说着,左右贼兮兮的看了看,从怀里掏出了一支口红道“这玩意是我特意让一个公社的哥们给弄来的,听说姑娘们都爱这个,喜欢吗?”

应寒冷着脸摇摇头,转身就要走。

难得的机会,朱亮怎么会错过机会,立马上前拉着应寒的手。

应寒一个机灵,赶紧往后跳了下甩开了他的触碰“你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当然是看上你了呗,应寒妹子,你看,为了哄你,我可是花了五块钱呢,你看我多大方,我告诉你,就你们那一批知青里,那个张石山,给他对象买礼物都没超过两块的。哼,还整天吹自己家是城里,父母是干什么干什么的呢,都是扯蛋,哪儿有我大方,我虽是农村的,但十里八村的有几个比的上我们家,粮食尽管吃,家里的鸡蛋也从来没断过,比城里那些小白脸一点儿也不差。

妹子,你比那些女知青漂亮多了,细皮嫩肉的,怎么能每天干这些粗活,你就应该每天在家里和那些娘们儿唠唠嗑,可嗑瓜子,跟着我吧,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城里流行什么我给你买什么,怎么样妹子?”

朱亮觉得他说的这些对一个小姑娘来说很有诱惑力,村里的那些女人们,哪个不想嫁给他的,就是因为他家有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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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遇好人
这个应寒小知青,他已经观察很久了,每天就那么一点儿口粮,半年都没见到荤腥了,想要骗住她,轻而易举的事情。

正在朱亮洋洋得意的时候,却见应寒毫不留情面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赶紧让开,在不让开,我就喊人了。”

朱亮听到拒绝的话,脸立马一黑“你这个小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哥我给你面子愿意哄哄你,别不识抬举。”

应寒一阵发寒,赶紧往后跑,连后面的羊都不顾上了,一边跑着一边喊“谁稀罕你的东西,我回去了。”

朱亮在后面小心的装好口红,轻哼了一声,不紧不慢道“哎,我说你跑什么,我就这么和你一说,我这口红可是很贵的。”说完三两步就追上了应寒,两个胳膊一张,堵着了她。

应寒大惊,往前不了,只能往后,左右看了看,迅速的往一个隐蔽的丛林里跑去。

一边跑着还不忘捡起个硬物朝朱亮砸过去。

“啊,你个小丫头,我没怎么你呢,你先动手了,好呀,看我怎么收拾你。”

应寒可没心思回头看,只知道一股脑的跑,等离开他的视线她就赶紧藏起来。

应寒祈祷着自己能躲过这次劫难,这个里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如果真被朱亮逮到,那就完了。

但应寒低估了朱亮这个男人的速度,就算刚刚被她砸中了,还有那么大的动力。

没到两分钟,眼看就要追上来了,应寒拼着最后的力气,跑到了一个隐秘的小路上。

刚看到一个山洞,想要藏里面,朱亮就从后面抓住了她的腿,一丝恐惧瞬间爬满了全身。

应寒也不顾的许多,拽紧手里的铁棍就往朱亮手上扎。

手有些抖,没扎准,反而扎到了地上。

“呵,就你这点儿力,还敢扎我,看我一会儿你弄死你。”朱亮说着拉着应寒的腿就站了起来。

“朱亮,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死也拉着你的。”应寒说着,弹蹬了几下脚想要甩开他。

在往前跑几步,又倒霉的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

被什么刺到了她的脸一直到耳后,疼的应寒啊了一声。

这边朱亮欺身而上,把应寒压在了下面“跑呀,就你这小短腿,使出吃奶的劲儿也跑不过我”说着,嘿嘿邪笑着。

“你...你别过来,不然我告诉村长”朱亮上前要扯应寒的衣服,应寒脸色一片惨白,心中一片死寂,怨恨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上辈子不如意,这辈子刚穿过来就要遭受原主的一切。

就在应寒闭眼绝望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冷清的声音

“放开她。”

一个磁性的男音让两人都是一惊。

朱亮抬头看去,见不远处一个满身血迹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枪正对着朱亮。

朱亮吓的赶紧放开应寒,举着双手,小心翼翼道“这位同志,有话好好说,先把枪放下。”

应寒此时也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那个受伤男人的后面,道“同志救救我,他是村里的无赖,欺负了好多小姑娘。”

“没有,没有的事儿,我思想正派,积极劳作,也就今天犯了点儿糊涂。这位大哥,能不能先放下枪。”

朱亮看着这人满身的血,气息微弱,眼珠子一转,慢慢的往前凑了过去,试图想去夺他手里的抢。

只是他太小看邓宸的警觉性,在他开靠近之前,邓宸毫不犹豫的给了朱亮一枪,瞬间倒地。

速度快的,应寒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看着朱亮瞪着大眼,倒地抽搐的样子,应寒吓的直接愣怔,半天没缓过神儿来。

“别害怕,他死不了。”只听这人下一秒放下胳膊,无力的靠后面的山体上,似乎刚刚的举动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应寒不确信的找了一跟棍子小心翼翼的走到朱亮不远处,用棍子捣了捣他。

只见朱亮哼哼了两声,听见了两声很小的救命。

应寒这才松了口气,摊坐在了地上,等缓过神后,才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救她的人,赶紧上前道

“同志,你...你需要我帮你什么么?”应寒意识到这人急需要处理伤口,他的腿上,腹部和左边的胳膊都伤的很重。

那人无力的摇了摇头“没用的,我伤的太严重。”很显然对自己不报太大希望。

应寒左右看了看,道“你等着,我去给你采些止血的药。”

应寒没学过医,但这一年里看过村里赤脚医生去上山采过药,每次都能遇到在山下放羊的应寒。

偶尔也会和应寒说上几句药理,应寒认识了几种草药。

这边的山上别的不多,就是草药多。

没到几分钟就找到两颗止血的和一颗消炎的。

不管够不够,先帮着把留血最多的处理了再说。

“同志,我帮你先把腹部的血止住,这个草药就是止血的。”时间紧急,应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草药在嘴里嚼了嚼,敷在了伤口处,应寒看着像是刀伤。

这边是边境,经常有骚乱,这人穿的还是战斗服,应该是个执行任务的军人。

等伤口敷上后,包扎犯了难,应寒找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

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刚刚被朱亮扯掉了几个扣子,现在穿上和没穿差不多,应寒没顾及那么多,救人要紧,再说人家刚刚还救了她一命呢。

“你...”

见应寒用自己的衣服为自己包扎,邓宸自己也诧异了下。

“同志这里需要止血,不缠紧点儿不行。没关系的,我里面穿的还有衣服。”

应寒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两道心背心,好在今天穿的是个大的。她就是怕遇到朱亮,所以多穿了一件在里面。

邓宸看着小女孩梳着两个麻花辫,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很好看。

对应寒多了几分好感“谢谢你。”

“应该的,刚刚多亏了同志。”应寒朝邓宸笑了笑,又继续帮着他检查了下腿和胳膊。

腿上有一处刀伤,还有一个枪伤,里面应该有子弹。这个应寒处理不了,只能帮他简单的包扎里下。

手腕的地方有些严重,血肉模糊的,她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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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毁容?
“同志,我现在回去帮你叫医生吧,你这个样子得赶紧看医生。”

“不用,你们村里的大夫救不了我,帮我个忙。”邓宸说着,用手指了下上衣道“我腰上有个长管,你帮我拿出来,上衣兜里有盒火柴,把烟管点着对着天空就行了。”

应寒想着应该是信号弹,按照他说的,成功的把烟管发射到了上空。

再坐回来后,应寒还是把他的手腕处理包扎了下,至少现在不会被尘土沾上,到时候也能很好的救治。

“你是这个村里的?”邓宸为了减轻伤痛,分散注意力,问着眼前的小同志。

应寒摇摇头“不是,我是这里的知青,来这边已经一年了,我家是z市的,叫应寒,应该的应,寒冷的寒,同志叫什么名字?”

“邓宸,宝盖头的宸。”

“邓宸”应寒呢喃的念了一遍急在了心里“谢谢邓同志,我记住你了。”

邓宸轻抿着唇笑了笑“不用记住我。”

邓宸发现这小女孩长的白净可人的,怪不得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突然想起什么来,又指着自己身边的一个包道“这里面有个药瓶,你拿出来。”

应寒以为是他应急用的药呢,赶紧给他找了出来“要吃么?”

邓宸摇摇头“这里面是红色的药粉,如果涂在脸上,遇到水就会加深颜色,二十四小时不沾水它自己就会淡化,我觉得你可以用些涂在自己的脸上。”

应寒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个暖流瞬间触动了心灵深色,红着眼睛道“谢谢,邓同志。”

“一个小姑娘出门在外,一定注意安全。”邓宸说着,对着她说这药怎么用“这药粉不能给你,我还有用,你自己涂在脸上些,回去的时候用水洗一下,颜色会变深。”

“谢谢”应寒笑着摸了摸自己刚刚受伤的耳后和脸颊,正好可以涂在这边,回去也好解释。

应寒没法照镜子,随便涂了些,一旁的邓宸看了眼,皱了下眉头“过来。”说着,等应寒凑了过去,邓宸直接沾了药粉,帮着她狠狠的涂了左脸一大片,这才满意。

“这样挺好。”

应寒看不出效果,见他说好,就没在涂了,又赶紧把药粉装到了他的包里。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可你...”

“我同伴收到我的消息会过来找我的,不出意外很快就会过来,你走吧。”

应寒低头看了看朱亮,哦了一声,好似明白不太想让她看的他的同伴过来。

“那他怎么办?”

“不用你管,回去后什么也不要说,就说没见过他,我,你也没见过,明白?”

应寒诧异了下,还想问什么,在对上邓宸那双漆黑的眸子后,下意识的点点头“邓同志,那我走了。”

邓宸点点头“嗯。”

应寒有些不放心他,但应着他的要求,只得离开。

刚走几步,又返了回来,从兜里拿出了几颗青枣来,放到了邓宸的手里“这是我今天在一颗野树上发现的,大哥哥都吃了吧,补血。”

说着,看了这个救她于水火的男人一眼,大步的离开了。

邓宸低头看着手里的几颗沾满了献血青枣,微微一笑,也嫌脏的往嘴里送了一颗。

刚抬头,发现什么东西闪到了自己的眼。

前面看去,一个发着亮光的东西。

邓宸左右看了看。

拿着身旁的一根弯根子,把那个亮光的东西拨了过来。

拿起来一看,是一个月牙型的血红中泛着绿的吊坠,上面附着了一层血渍。

这应该是刚刚那个小同志摔倒时的地方,应该是那应同志的东西。

邓宸把它拿在空中照了一下,发现里面的血红和绿光竟然在游动,那游动的血红很是神奇。

邓宸没考虑那么多,把这个吊坠装进了胸前的衣服口袋里,也不顾衣服口袋侵染的血,想着以后见面了在还给那个小同志。

...

应寒是跑着回去的,她得赶在村里的人下工前回去,不然被人看到她穿成这个样子,肯定会被人说三道四。

等应寒找到羊群的时候,它们倒是省心的还在那里吃草,数了遍羊群,够数后,赶紧赶着羊回了牛棚那里。

“哎呀,寒寒,你的衣服呢,怎么穿成这样,这脸上是怎么回事?”

应寒见就李佩芳一个人在牛棚,松了口气“佩姨,一会儿再和你说,赶紧帮我把羊赶回羊圈。”

李佩芳愣怔了下,赶紧帮着她把羊赶回羊圈,然后拉着她回了一旁的几个破旧的茅草屋里

“到底咋回事?”

“我刚刚放羊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山坳里,结果衣服都被划烂了,脸上也受里伤。我好不容易才爬上来,上衣被我当绳子给弄的稀巴烂,索性扔了。”应寒说着碰了下自己受伤的脸,碰到伤口处,疼的她吸了口气。

李佩芳没多探究她摔在哪儿里了,心疼的赶紧帮她处理伤口。

应寒找了件自己的上衣穿上,这才有空拿着镜子照了下自己的脸,结果左边脸上有一半的面积被邓宸涂了红红的药粉。

而她受伤的位置,从耳后直接延伸到了前面的脸颊处。

一道口子而已,也不是很严重。

李佩芳直接用清水帮她清洗了下“咦,这脸上的红怎么擦不掉呀,越擦越红,你这是蹭到哪了?蹭这么多颜色?”

“啊...我..我也不知道,很多吗?”应寒故意惊讶道

“你看,越擦越严重。”

“佩姨,估计是蹭到什么植物上了,染了颜色,没关系,过几天就下去了。”应寒编了个理由,把李佩芳糊弄了过去。

等过几天不消退,她只当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算了。

“以后放羊不要走太远,不然我和你叔会担心的。”

“嗯,我知道了。”

“我做了疙瘩汤,今天咱们就应付一下,过两天粮食就下来了。”李佩芳也有个女儿,家里唯一的女儿,也下乡了。

一家三口相隔深远,他们两口子虽然苦了点儿,但至少在一起,互相还有个照应。

而她女儿才十六岁,从小到大没分开过他们,这次一个人跑到大东北,他们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女儿了。

奈何他们这种人,不让通信,现在也不知道女儿如何了。

所以,自从应寒来了以后,李佩芳有了寄托,见她比她女儿还要小两岁,在生活上经常照应这应寒。

棚子里,最轻的活儿,就给了应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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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空间
李佩芳说的疙瘩汤,其实就是野菜,抓了一小把的杂梁面做成的,稀的透亮。
没办法,马上没粮食了。
“梁爷爷回来了,赶紧洗洗,我给你弄好水了。”
应寒大老远的就看见梁译洲牵着三头牛回来,赶紧给他准备水。
严老师清理了一下午的羊粪,牛粪,猪粪,这会儿也是刚洗完澡。
累了一下午,也只能喝些稀汤,连个油水都没有。
梁爷爷回来后,神神秘秘的把他们拉近了厨房,兴奋道“猜我今天弄到了啥好东西。”
严老师笑道“不会是打到野猪崽了吧,梁叔。”
“野猪崽弄不动了,不过我弄了只兔子。”说着,乐呵呵的从怀里揪出两只兔耳朵。
随后一只一斤多点儿的兔子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几个人高兴坏了,无声的笑着。
“梁爷爷,兔子跑这么快,你怎么捉到的?”
“发现了一个兔窝,里面有一窝小兔崽,就直接在里面捉了个大的,其他的太小,先长长,过段时间再去抓。”梁译洲笑着说完,才发现应寒的脸,脸上的笑容立马没了,惊讶道“寒寒这脸怎了?”
应寒摸了下自己的脸道“我今天放羊不小心掉进了沟里,也不知道碰到啥了,脸上弄上了颜色,刮伤了。”
“咋?不洗掉?”梁爷爷道。
“洗了,没洗掉,反而越洗越深,弄的半张脸都是,这要是洗不掉以后可咋办呀。”李佩芳担忧道
“估计是碰到染颜色的草之类的,多洗几次就掉了。”严老师没太当回事,只觉得是什么草弄的。
梁爷爷一惊,道“寒寒估计是遇到了炭泥食虫类的植物了吧。”
“炭泥食虫类的食物?”严老师好奇的疑问了下。
“对,这种植物,染在皮肤上,遇水就会加深,一两天不碰水,她就慢慢的消失了。”梁爷爷解惑道。
应寒一惊,难道梁爷爷知道什么?
“还有这种草,我都没听说过,这是啥草?”李佩芳道。
“古时候有些易容术的老者知道,现在几乎绝迹了,我听别人说过。”梁爷爷没多说什么。
“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什么食虫植物呢,万物博大精深呀,这个能洗掉就好。”李佩芳摸了摸应寒的脸,放心了。
“要我说,寒寒这样挺好。”
“对这样挺好。”
严老师和梁爷爷都这样说。
李佩芳也点了点头,他们都知道应寒长的漂亮,水嫩嫩的小丫头,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这不,知青那边知道她是那中人的女儿,都排斥她。
村长只好把她放到了这里。
村里的无赖有好几个,应寒来到这边有一年了,那些无赖看应寒小,好欺负,时不时的往这边转悠,他们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应寒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嗯,以后就这样吧,说不定能挡灾。”
“哈哈,还真能。”梁爷爷和严老师对视的笑了。。
他们觉得这样好,反正对皮肤没什么毛病。
几个人吃过饭,应寒刷了锅,烧了一锅的开水。
严老师去外面看大门了,梁爷爷和佩姨在屋里收拾着兔子。
“兔皮不错,鞣制下能做个手套。”梁爷爷举着兔皮,呵呵笑着道。
“梁爷爷,咱们这边冬天也不冷,做手套没啥用,要不攒着吧。”
“对,梁叔。”
梁爷爷点点头“留着,等以后送给支书。”
梁爷爷的意思他们明白,偶尔给支书点儿好处,他们能好过些。
兔子处理完后,留下的污秽,被严老师拿到院外,挖了个深坑埋了起来。
兔肉不能白天吃,怕被人发现。
所以佩姨就直接做了一锅的兔汤,几个人大半夜吃的饱饱的。
剩下的汤,明天放点儿野菜,还能吃。
梁爷爷会鞣制皮子,用了个盆,弄点儿灰,先浸泡起来。
盆子也藏的结实,直接放在床底下,然后在用一个大木盆挡着。
牛棚这里的虽然臭烘烘的,房子也是土坯房,但他们三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单独的房间。
应寒的房间就在佩姨和梁爷爷中间。
一个简单的木床,一个破凳子,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当然,除了这些,她最宝贵的就是一面圆镜子了。
不过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楚脸上的红斑。
从今天中午到现在,她穿过来后,还没缓过神儿呢。
实在搞不明天为什么就穿了?难道因为名字一样这个梗?
还是说,老天爷觉得我上辈子活的太苦了,想给我换个人生?
可书里的这个应寒也是个凄苦的角色呀。
想来想去,应寒觉得自己可能上辈子,不,上上辈子,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事,老天是要惩罚她的,特意给她安排些苦角色。
上辈子没剧本,这辈子好一点,提前知道了剧情。
应寒叹了口气,回想着自己接下来的人生,心中一愣,书中的原主给那个朱亮给霸占了。
可现在被她化解了,而且还遇到了个军人,给她弄了个脸上这个东西,这是不是说明,以后的人生,可以掌握在她的手里?
只要她努力的改变,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一想到这个,应寒在黑暗中露出了个笑。
暗道:这样好,自己昏昏恶恶过了一辈子,这辈子不想在一无是处下去。
她要活出自己想要的人生。
上一世她也没有任何牵挂了,弟弟和姚爸过的都很好,不用她担心。
或许知道她的死讯后,会伤心一段,但总有一天,大家都会渐渐淡忘的,生活还要继续。
一想到这里,应寒的嘴角又深深的弯了弯“美好的生活我来了。”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笑容太大,扯到了她的耳根“嘶...”
应寒这才记得自己耳根处受伤的事儿。
黑灯瞎火的摸了摸,感觉已经结疤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过几天就好了。
所以,应寒也没在意,折腾了一下午,很快进入了梦乡。
酣然入梦,应寒的受伤的耳朵突然一热,在梦乡中的应寒下意识的挠了一下。
结果把刚结痂的伤口,又挠破了皮儿,也疼醒了应寒。
正当她碰到耳朵的时候,突然脑子里一闪,自己下一秒,就进入到了一个雾蒙蒙的空间里。
这种情景,就像遇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一样,能见度几乎为零,除了白皙皙的雾,还有一丝清凉的风外,什么也没感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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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空间二

“这是什么地方?”应寒第一反应自己睡觉的时候梦游了。
心中一禀,以为跑到了树林里,或者坟地里呢。
也不管前方会是什么,迈着脚步,直接跑开了。
应寒不知道跑了多久,还是没跑出这片大雾“不会遇到鬼打墙了吧。”
一想到这里,应寒浑身一哆嗦。
“老天爷呀,是你让我穿来的吧,我这刚穿来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儿,魂还没定下来,现在又遇到了鬼打墙,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不会觉得剧情没按书中的发展,你准备让我死一次吧。”
说完,应寒泄气的瘫坐在了地上。
摸摸地,一片湿乎乎的泥土。
应寒又肯定了几分,自己肯定是梦游到了那个阴森的地方。
“书上也没写这个小女配有梦游的习惯呀,早知道会这样,我睡觉前肯定把自己绑起来。
这边的天气变的可真快,明明睡的时候还没起雾呢。
老天呀,我快吓死了,你让我回去吧,我要回去。”
结果,上一秒应寒还摸着湿乎乎的地呢,下一秒就回到了床上。
应寒愣怔了下,抹黑起身摸了摸身边的床和墙,没错是她的房间。
这下应寒是真迷糊了,她觉得自己遇到了神奇的事儿。
不像是在做梦,因为她手上有黏糊糊的泥土,这样不像鬼打墙,因为鬼打墙也不会瞬移呀。
瞬间回到了床上,这也太灵异了吧。
应寒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所以然来。
躺在床上,盖了盖被子,两眼睁着,不敢入睡,生怕再遇到刚刚的事情。
只不过睁着睁着,应寒开始打盹了,就在要闭眼睛的时候,受伤的耳朵后面又是一热。
应寒皱了下眉,又下意识的碰了下。
结果下一秒又回到了刚刚的大雾中。
应寒啊的一声“老天爷,我要回家。”
结果下一秒,应寒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这下神奇了。
应寒觉得不可思议,好似发现了什么大事件。
一会儿摸下自己的耳后,消失了,一会儿又回来了。
反复了几次后,应寒得出了个结论,那就是她拥有了一个技能,那就是能瞬移。
这下高兴坏了,小声自语道“原来老天不是让她死呀,是赠送了她一个新技能呀。”
兴奋了一夜,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入睡的。
第二天还是佩姨叫醒的她“寒寒,起来,该给羊割草了。”
“知道了佩姨。”
虽然睡的晚起的早,但应寒一点儿也不觉得困。
醒来的第一件事,我就拿着自己的镜子照耳后,虽然现在天昏昏暗,看的不太清楚。
但是还是能看出来的,后面有个月牙形状的红色印记。
这红色,应该是昨天自己受伤,流了血,又染上了脸上涂抹的颜色。
罗卿卿觉得受伤了,会染上颜色,怕以后这伤口洗不掉,心中一愣。
赶紧跑到了梁爷爷的房门前,而这时梁爷爷正好出来。
“梁爷爷,我昨天碰到的这种带颜色的植物,会不会遇到伤口,把伤口染红了,以后再也洗不掉了?”
“这我还不知道,我只知道两天不洗脸,它自然就淡化了,伤口...估计也没事儿。”梁爷爷又不确定道“但长时间这样我就不知道了,保险起见,这两天你还是不要洗伤口处。”
“嗯,好。”
应寒不知道梁爷爷是怎么知道这种药粉的,可能是因为他是军人吧,部队的人应该用过这个东西?所以梁爷爷才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为了自己的脸不留疤,应寒决定洗脸的时候,不洗受伤的那道口子。
为了印证自己昨天晚上不是做梦,也不是梦游,应寒回到屋里,又摸了下自己的耳后,确定自己可以瞬移后,高兴的笑了。
但她发现,自己只能移到一种地方,这个地方雾蒙蒙的,自己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先不管这些了,现实不允许她磨蹭,现在她要去给羊割草,顺便再去昨天那个地方看看那位大哥哥走了没有。
应寒离开村子有段距离后就开始奔跑,结果到了那边,什么也没有。
就连昨天朱亮和那位邓同志留下的血也一点儿没发现。
“为什么?”
虽然疑惑,但可以肯定,那位邓同志应该没什么事儿。
想到这些后,应寒又摸了下耳后,仔细回想着昨天,摔倒时的地方。
好像就是这个隐秘的小路上,等应寒走到地方,蹲下来用手扒拉了下地上的杂草和土。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东西,见时候不早了,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往回走。
当然没忘了她出来是割草的,所以回到平常割草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任务。
自己背着那么多的草,早上又没吃饭,实在是太累了。
这么一累,就像到了她的瞬移的空间,左右看了看周围没人,赶紧蹲下,摸了下自己的耳后。
应寒又进到了雾蒙蒙的空间里,看着伸手一片白雾的地方,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呀,以前看小说,都是什么空间,什么保鲜,灵泉,各种药材,各种好吃的储物空间之类的,老天爷,你给我的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呀,每次进来就是这个地方,我还以为是和哆啦a梦的任意门一样呢,哎...”
应寒转了半天,还是如此,只好败兴的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应寒遇到了早上来上工的村民。
她来这里一年多了,不怎么和村里人说话,但村里人也都认识她,原本白白净净的小脸,才一天没见,脸上就那么大一块红,见了她的人都是一愣。
有好奇的直接问出了口“应知青,你这脸怎么了?”
应寒有些羞涩的摸了下自己,把昨天和佩姨说的那些说辞和她们说了一边。
“哎呀,赶紧找大夫看看吧,这是什么颜色,咋洗不掉呢?”有好心的村民道。
“有些颜色弄上了就是难洗,你看朱砂不就是么,洗几次才能洗掉呢,去看大夫还得花钱。”也有村民觉得没什么,以为过几天自己就掉了。
应寒没和她们多说太多,说着羊还等着吃草呢,说完大步离开了。
身后的有好心的村民道“这小姑娘才是十四吧,听说在城里,爸妈惯着,来的时候,连稻子都不认识,你看看现在,割草一点儿也不含糊。”
“刚来的时候才刚过十三,那些知青都不喜欢她,也是个可怜的。”
“自己家还吃不饱呢,可怜人家干什么,赶紧上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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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舞文弄墨

发表时间:2020-05-01 19:49:49

更新时间:2020-05-17 19: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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