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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红楼同人】乘除加减 by白砂糖甜不甜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6-06 07:3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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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了就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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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下


贾环不听他说完,就抓着往屋里头去。邢德全挣脱不得,只好由他拉着,跌跌撞撞进了房卝中。贾环一把将他推在炕上,按住他肚皮,叫邢德全不敢挣动。他扯下邢德全裤子,手指就插卝进穴里搅卝弄。


这孔道里头干涩狭窄,贾环手指进了两个指节,将将搅出些湿卝润来,那小口就绞得紧紧地皱缩,不许他进。贾环按着邢德全腰身,将他翻过身侧躺着,又伸手撸动几下他的前端。孕后期本就身热敏卝感,贾环随手一下,便叫他硬卝挺挺地吐出几滴粘卝液来。


贾环便就着肉卝柱上头一点儿润卝滑,又将自己手伸进他后头去。另一手虚握,不断来回套卝弄邢德全前端,动作粗卝鲁直接,掌根直往他肚皮上撞。


“哎呦——哎呦——”邢德全缩着身卝子就哭叫起来,前头却又挺得高高,也不知是痛是爽。


贾环也不会太多花样,不过用手握住邢德全那东西来回动着,却还是叫他失卝魂落魄,淫卝叫阵阵。就见邢德全费力挪动自己粗卝壮腰身,将下卝身那根拼命往贾环手里送,又是顶胯扭卝臀,直晃得他肚皮也跟着滚滚作动,撞在贾环手上啪啪作响。


他如此动卝情,跟着后头的小口也湿得快,没费多大力气便塞卝进三根指头。贾环耐性很快便告罄,抽卝了手指,直接提胯顶入。“啊——哎呦——啊——”果然他那物天赋异禀,三根指头宽的甬道并不足够,只塞了一半,便再挤不进去,反倒逼得两人都胡乱嚎叫起来。


邢德全吃痛,就略清卝醒一些过来,忙将手摆到身后去推贾环:“环哥儿,别弄了——哎呦——小心这胎——嗯——”贾环并不听他,就握着他粗腰一顶,硬是将自己东西全捅卝了进去。里头果然紧得不行,不单邢德全哀嚎,贾环额上也下了一层冷汗。


“哎呦——哎呦——”邢德全乱叫着,两手在自己肚皮上一阵乱搓,揉得上身袍服乱糟糟地搅在一块儿,原本宽松的料子不知压到了哪儿,紧绷绷地勒起肚子来。贾环也不管他,自己适应了一会儿,就掰着他一条大卝腿,自己照着他肉卝乎卝乎的臀卝瓣中间一阵抽卝插。


邢德全叫他顶得浑身乱颤,肚子在炕上来回蹭动。一半是因贾环冲得发狠,一半也是他穴里又痒又爽,动卝情得厉害。“哎——啊——”贾环那大东西不知什么时候起便不往外头抽,只一个劲儿朝里顶,几乎进到个他不曾入过的深处。


邢德全里头正叫他插得润了,且还股股地冒出些滑水来,这会儿穴里软卝肉每一寸俱是又痒又酸,紧紧绞着贾环那物不肯放松。他每回一往里挤动,便碾过那壁卝肉,激起一阵阵澎湃快卝意。如今又入得如此深入,愈发叫邢德全爽得泪眼迷茫,虽是侧身不便,仍是要勉力抬起上身,颤卝动吟叫。


贾环见他身卝子乱抖,两臂颤颤,便有些得意,就展臂搂住他肚腹,随着后头顶动,一道儿撸弄这柔卝软肚皮。“哎呦——啊——呃——”邢德全顿时目中含泪,又哭又叫起来。原来他这肚腹虽然柔卝软,胎却怀得靠前,经贾环这样一动揉卝弄,叫肚里头躁动臌胀起来。


贾环手下也觉有物滚动踢蹬,然这幼胎隔着肚皮踢弄,就似美卝人锤轻敲一般,只叫他觉得新奇,于是手掌愈发顺着那腹上鼓包按卝揉。“哎——别——别——”邢德全经受不住,就又伸手去拦。贾环且还记得先前之气,两眼一眯,暂放开他肚皮,还未等邢德全舒气,就被贾环掐着上身猛地扶起,搂在他怀中。


邢德全这样一坐起,后头一下便进得更深,他啊地喊叫一声,自己不管不顾地紧紧按上肚腹,欲压卝制穴中汹涌澎湃的痒意。“啊——啊——”贾环掐着他腰身,一颠一颠地往里头入,“太深了——太深了——啊——”邢德全两眼紧闭,歪着头乱叫起来,肚皮跟着动作又是一阵左右晃动,穴里头收得紧紧,却止不住贾环猛烈攻势。


“呃——嗯——”他深处软卝肉叫贾环顶得又酸又爽,只觉得深处一汪水儿叫这酸卝软嫩卝肉含卝着,摇摇欲坠。


那肉卝穴随着贾环作动愈发酸爽刺卝激,邢德全终是眼睛一翻,涎水便顺着下巴滑卝下,下头禁不住狠狠一收,将贾环吸得紧紧。他里头滚卝热,身卝子跟着这穴一块儿紧绷收缩,眼前一片惨白,真真什么也瞧不见了。过好一会儿,他身卝子才又猛地松缓下来。


贾环只觉得里头哗地喷卝出一股子水来,正浇在自己顶端,又有他先前那样一吸,终是把持不住,也一股脑儿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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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弄了一回,将那郁气出了,便整理衣冠,嘴上尤且念念叨叨,转身走了,独留邢德全一个捂着肚子软在炕上。他哎哎呜呜地呻卝吟不断,穴卝心里头仍酥卝软得厉害,叫他浑身乏力,无力动弹。肚皮仍是圆挺高隆,然方才动得厉害了,这腹内至今仍有余痛。


邢德全又躺着歇息一会儿,恢复了些气力,方支起一些身卝子,唤道:“阿川!阿川!”


外头原本探头探脑的小厮便麻利跑了进来,道:“大卝爷,水已备着了!可要现在便给您打来?”


邢德全一拍他脑袋道:“既这么机灵,怎地方才不拦着些?”


阿川委屈心说:‘往日也没见你要拦……’他打来热水,给邢德全擦身换衣,见他股间肿卝胀通红,也不再给他穿亵裤,即服侍躺下。


邢德全半推半就叫贾环给弄了一场,十分疲累,躺着躺着便昏睡过去。


他虽在梦中,也隐约觉腹中臌胀非常,禁不住搂着肚子眉头紧锁,两卝腿夹并得紧紧,一拱一拱地将肚腹往前送去。如此却未能缓解肚中闷疼,反倒愈演愈烈。他腿脚在被下胡乱开合摆卝动,连带着圆卝滚滚肚腹也一道儿左右摇晃,似是要将这痛楚甩脱一般。眼见他额上汗珠密布,面目涨红,可知那解痛之法是无用。邢德全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会儿,忽地捧住自己肚皮,仰面曲腿,嗬地大吼一声,就将自己腰身挺卝起,肚腹顶得老高。


他屏息悬腰,如此绷紧了好一会儿,又软卝下卝身来。眼皮仍是紧闭,脑袋却在枕上左右碾转好一阵,又猛地挺身推腹,两卝腿大张。


这样反复一阵,直叫邢德全汗出如浆,手脚酸卝软。他挣扎辗转,终于喘息愈发沉重,痛得连声高呼,睁开眼来。


邢德全攥着床褥嗬嗬喘气,浑身如浸水一般湿卝透,手足抖若筛糠,十分虚软模样。他骤然苏醒,脑中尚且混沌,肚皮却又开始鼓动起来。只觉得内里骤然一阵紧缩,五卝脏卝六卝腑似也跟着一道儿受痛。他猛地按住肚腹,啊地长吟一声,心里恐惧非常,目中就噙着泪花,伸长了脖颈连连呼叫。


就见邢德全腰下悬空,肚皮顶得高高,两手胡乱在腹顶揉卝搓。好一会儿,又脱力软倒。他两手软如面条,却还是勉强支起身卝子,屏息支持。他两眼不住地眨动,竭力忍去目中慌乱,一手撑腰,一手就掀开床褥,打开床板下头暗格,就摸出一个匣子来。


正是前日平儿送他的安胎秘宝。


原来邢德全当日在贾府吃了药,又有大夫诊治安抚,肚痛渐平,于是他就将这安胎宝贝收起,就放在枕下床板之中,便他拿取。


邢德全此时便打开这匣子,里面是一小圆盒,并一张秘方。他先前已读过,知里头讲的便是这药的用法,于是直接打开那圆盒子,伸手抠出一指药膏来。


这膏子颜色碧绿,触手柔卝滑细密,闻着又有些清凉芬芳。邢德全另一手解卝开自己汗巾,也顾不得那些繁复衣料,一股脑儿撸去了边上,露卝出肉卝乎卝乎臌胀肚皮。他心里头默念祷卝告,暗暗哭道:‘这又是我贪欢纵卝欲引来的祸事了,这回定改了!定改了!’


这肚腹暂还松卝弛着,邢德全伸手安抚摩挲两下,就将药膏涂在自己肚脐上头。他这脐眼已叫孕肚顶得突出,半个核桃大小凸在腹顶。他将那药抹着敷满了肚脐,方呼哧呼哧喘着气软卝下卝身来。


他不敢盖上衣服,生怕将药膏给蹭去了,又恐肚腹受凉,于是笨拙地撑腰托肚,翻过身去, 叫自己面朝墙侧躺过来。


这药果然神奇,不一会儿,便有一股清凉爽卝快之意自他脐心扩散开去,直笼罩整个肚腹,叫他闷痛臌胀全消。


邢德全终于喟叹一声,摸卝着腹顶放松卝下来。他心神一松,先前疲惫又翻涌上来,使他眼皮酸涩发沉,头脑也混沌不清。且肚腹间清凉舒缓又渐渐转成一股子温热柔和之气,烘得他身卝子暖热,愈发瞌睡。


邢德全心里仍在叹这宝贝神奇妙用,骤然倦意袭来,便浑浑噩噩闭上眼,呼吸渐渐绵长起来。


然他梦中不过松快了一会儿,又热得醒来。觉鼻间呼吸灼烧,身上也出一阵薄汗,禁不住张口喘息,吐的也是阵阵热气。他以为是被褥盖得太严,于是敞开一些,却仍觉肤下灼烧,身上下汗,且愈演愈烈,竟叫他不能安枕。


“哎呦——哎呦——”邢德全又是一阵哎哎叫唤,这回却不是为疼痛。就见他满头热汗,两卝腿绞得紧紧,之后复又岔开,在炕上扭卝捏一阵,又狠狠夹卝住被褥不放。邢德全两手上下乱卝摸,只觉得触及之处俱点起阵阵灼卝热,越是安抚,越是热痒。


他呜咽两声,肚中虽不怎么疼痛,身上却又瘙卝痒,下头穴里更加泛滥。他神思混乱,眼见口涎就要滴落下来。邢德全越摸越痒,越摸越热,却愈发不能停住,只是一味地乱抓乱扭,股间又夹卝着被褥一拱一拱地,叫自己后头与前端一道磨蹭着被面,眼看是十分动卝情模样。


“啊——呜——”他哭叫两声,似是再也忍受不住,就捧着肚皮翻滚起来。


忽听得啪地一声脆响,原来是那装了安胎秘药的匣子叫他碰翻下床。


邢德全呜呜两声,身卝子仍是软的,心里却晓得这药十分要紧,于是挣扎伸手下去,摸索着将那匣子捞了回来。


匣中的药盒先前已盖上,于是并无溢出。却是那木匣底部翘开一角,露卝出个黑卝洞卝洞豁口来。邢德全用手一摸卝弄,原来是另有一夹层。


他忍耐着自己吐息灼卝热,下卝身酸卝痒,将那夹层打开,却见里头还有几根体碧绿的玉卝棍,顶端俱系一根银链,链上镶五粒浑卝圆饱满的白珠,匣内又附一张方子。


邢德全瞧着那些细棒,禁不住吞了吞口水,下头那汪泉眼处又潺卝潺漾起水波来。他强自镇定,先取了那纸来看。


原来这安胎秘药乃分作二分,一份膏子作外敷,另一份便是这玉卝柱玉珠。且这秘药除却安胎之效,更加有房卝中情事之趣,药膏不单固胎稳气,更加催卝情暖性,需得用这玉卝棒入穴,方可缓解。玉卝棒不过一根指头粗细,也是药材炮制,同男人那物一道儿入穴戳刺,更是一番野趣,待它在内化开,又是一重安胎之效。


此物原是他人相送予凤姐,因是作礼物,便只将那药膏放在明面上头,这玉卝棒究竟不怎体面,故暗藏在匣中玄机内。可惜凤姐之后再没有孕,也没能受用,平儿等亦不知这匣中妙处,只当做寻常安胎之物送予邢大舅,故而才有今日这一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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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让大舅好·好·安·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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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德全忙就依方取出一根玉卝棍来,连着上头银链一道儿往自己屁卝股里塞。


大向前挺卝腰,圆卝鼓卝鼓的大肚便愈发挺翘圆隆地挂在身前,他低哼了一声,撑住腰跪坐在炕上,将手从背后伸去够那孔道。


入手便是一片湿卝滑黏卝腻,他才惊觉自己已流了如此多淫卝水。邢德全难耐地紧了紧臀卝肉,又挤出一些水儿,才伸手将那玉卝棍戳了进去。


“哈——啊——”系着银链的那头先入,邢德全身卝子前倾,臀卝瓣坐在腿上,往后挺翘着,如此也使他大腹愈发向前坠去。他一手扶着肚底,搂着这大卝肉卝团儿,任它颤颤巍巍坠在前头一起一伏,另一手便将玉卝棍推入。万籁俱寂之下,后头咕叽咕叽水声愈发清晰响亮起来,又爽得他满面通红。


“嗯——”终于将棍卝子整卝根吞卝入,邢德全长吟一声,如释重负地软卝下腰身。


这玉卝棍究竟细巧,在穴中叫软卝肉挤得左摇右晃,并不能塞满。邢德全躬身跪坐,身上滚卝热,不住摩挲自己肚腹,体卝内深切渴求愈烧愈旺。


“呃——啊——”邢德全嘶叫两声,又将身卝子前倾,伸卝入后头穴里拨卝弄那玉卝棍。他三根指头伸进去捏住这细棒,指尖一入内便叫那黏卝滑水液打得湿卝润。他将这玉卝棒推卝送得愈发往里,四周软卝肉亦急切地绞紧这入穴之物,并又挤出许多浊液来。“啊——哈——”内里痒意愈发深切,这棒卝子细得他不能满足,只好左戳右刺,去够那肠壁。


这玉卝棍狠狠碾过内卝壁,牵着的银链又不受控卝制地擦过各处,果然叫肉下瘙卝痒转为阵阵直通脑后的快卝意,使邢德全跪坐不住,索性俯下卝身来,将后臀翘得老高。然究竟不能全然满足,总是这儿才痛快一些,那处又痒了起来。


“呜——呜——”他一得了趣,便愈发不知餍足,愈发要这爽卝快滋味,难耐之下,又摇着屁卝股呜呜哭叫起来。


邢德全几乎将手指头伸进了底,自己三指成握,比那玉卝柱还粗许多,在穴卝口来来回卝回,倒也将那处捅得舒服。只是里头更加深入之处阵阵酸卝痒,隐隐含了更多水液,只有靠那玉卝棍去够。邢德全趴伏得更低,额头顶在炕上,汗水蹭上卝床褥,他肚皮便夹在床榻与腿卝间,地方狭小,将肚顶都挤得扁平下一块,却也不至于叫它左右晃动。


“呃——哦——哦——”忽地高声吟哦,原来是这玉卝棍直戳卝入深处,顶在一软卝肉之上,此处十分奇异,一碰便是又痛又痒,酸麻阵阵。一阵灼痛先于其他直窜脑门,邢德全一时间承受不住,几乎抱着肚子昏倒过去。


他嗬嗬喘息好一会儿,觉后头刺痛渐平,反倒愈发湿卝润柔卝软,叫他含羞带怯摇起屁卝股来。于是又将手伸卝入,捏住那根东西,来回抽卝插起来。


此处真真是十分奇妙所在,如此冲撞,不单略有刺痛,且每撞一下,便有许多滑水溢出,浇得此棍愈发湿卝润卝滑手。


来回数十次之后,邢德全早已手酸腰麻,然后头仍是空虚难耐,酸卝痒不减,直钩着他再深入,再深入一回。他手腕又是疲惫酸痛,下头又是情难自禁,于是手上动作愈发没了章法,一味往里头猛冲猛入。


“呃——”这软卝肉忽地叫他撞得起了变化,猛地吸住了玉卝棍,骤然一阵快卝意窜上脑后,叫邢德全前头硬卝挺一下便喷卝射卝出来。“哎——哎——”他口涎横流,说不出话来,只僵直着不能动弹。


原来这依这方中所写,玉卝棍必要深入进宫卝口,叫那宫中阳气浸透,方能化解成药,安胎顺产。这软卝肉便是宫卝口,叫邢德全戳刺冲撞如此多次,如今果然敞开一些,将这药棍含卝入,只是未曾想竟是如此销卝魂滋味。


邢德全后头浊液横流,将他两瓣饱满圆卝润臀卝肉打得湿卝润,内里小口正含卝着那棒卝子,忽地见他屁卝股紧紧一收,里头宫卝口跟着狠狠一吸——


“呃啊——”


就见他骤然瘫卝软卝下卝身卝子,搂着肚皮歪倒在炕上。


他肚内这小棍便随自己喘息挣扎在宫卝口顶卝弄起来,牵着那银链在穴内搅卝弄,棍头更是顶在宫卝口碾转不休,刺卝激得他一下栽倒。


“嗬——呃——”邢德全觉那宫卝口棍头似是变得柔卝软,恐怕就要化开,于是又伸手进去。后头刺卝激得厉害,收得紧紧,拼命绞着里头东西,几乎能感受到那银链上玉珠圆卝润凸起触感。他将手指挤入,里头又湿又热,一下又浇得满手的浊液。他勉强捏住这柱尾,又往里头送去。“呃——啊——哈啊——不——好卝爽——”邢德全倒在炕上哭叫起来,两卝腿夹并得紧紧,在炕上扭卝动不休。


他勉强搂住肚腹,一面又将那玉卝棍缓缓往里头送,就觉这细棒化得愈发快了。“呃——再来——再来——啊——”股股药水较之穴中热液触感清凉,少许浇在手上,更多则是叫那胞宫吸了去。


“呜——嗯——”邢德全屁卝股又是一缩,带着肚皮也往前头一顶,如此僵直了许久,终于长哼一声,重重摊到在炕上。


是那玉卝棍化净了。


他后头仍空得厉害,此物且有一重闺房之趣,只是邢德全孤身一人,故未能尽兴,纵是药棍化净,尤觉空虚难耐。


他推着玉卝棍的手且含在里头,穴卝口瑟缩翕动,不愿吐出:“呜——深——深一点——嗯——不够——呜——”他扭着屁卝股弄了一会儿,始终不能得趣,又是急又是热,口水在炕上流了一滩。


“呃——啊——”邢德全抽卝出手来,上头满是黏卝滑卝湿液,只牵着湿卝淋卝淋一条银链,上头玉珠也俱化净了留在穴里。


“哎呦……哎呦……”他兀自蜷起身卝子,眉头紧锁,却不是为疼痛,实在穴里头瘙卝痒得厉害,并含卝着许多水液,空空落落得难受。如此弄了一回,只觉愈发卝情热难耐,又无可纾解,实在焦灼得厉害,直将头顶在炕上碾转,含泪许愿道:‘好菩萨!好菩萨!我定改了!定改了!日后定不做那些浪荡事情!’


他前端隐隐有些抬头之势,到底前儿已泄卝了一回,不敢多弄,只好蜷腿捧肚,兀自忍耐得手脚乱颤,涎水难抑,越是想睡下歇息,后头空虚之感越是强烈难忍。


不过这安胎秘药果然神奇,如此弄了一番,虽是骨软筋酥,身热气虚,却觉腹中舒缓通畅,再看他肚脐,原本涂着的碧绿膏药已化成无色,只留下腹顶上一片湿卝润。邢德全摸自己大肚,里头胎动结实有力,也算解了他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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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邢德全又断断续续听得些贾家的消息,譬如巧姐许了门新亲事,宝玉出家等等,待到他也临近产期,渐渐便不叫阿川出门,只预备他生产。


贾环自那以后又来过两回,邢德全虽心卝痒,终究记得自己有誓,又恐怕动胎,故不同他亲近,于是二人关系便渐渐淡了。


如此怀到九个半月,这胎前几日便入了盆,此番夜间洗浴,就见裤上点点褐红。


这回他同阿川俱有准备,又每旬请大夫诊脉,知了许多产育之事,故不觉得惧怕。他肚中也闷痛,待洗浴完了,又是紧缩抽疼一回。邢德全心里虽有准备,究竟耐不得痛楚,把着浴桶呜呜哭了一阵,才撑腰托肚,由阿川扶去炕上休息。


邢德全问过大夫,知道这胎得到破了胎水,宫缩密集时候才能产下,前头且有一段疼痛得熬,于是先不请稳公,勉强试着入睡。


阿川给他盖上被褥,又灭了灯烛,就卧在脚榻边上守着。


然邢德全这胎许是养得健壮,连带宫缩也痛得厉害,虽许久才疼一会,每每却都叫他脊背汗湿,脚趾紧缩。“嗯——啊——啊——”正是一阵抽痛袭来,肚里头东西跟着咕溜溜乱动,叫邢德全一下抽紧了眉头,两手撑在身后挺卝起腰身。


阿川听他叫得如此凄厉,心里也有些惧怕,就劝倒:“大卝爷,不如我先去请稳公来罢!”


邢德全痛得气喘,腰卝肢仍是高卝挺着,使他肚中更加往下头沉沉地坠去,他心里也有些惶惶,便点头答应。


因产期临近,故早同稳公打过招呼,他正在家中候着,闻言背上药箱便同阿川往邢家去。


那厢邢德全躺在炕上,觉肚中臌胀,顶得他胸闷气郁,歪过头就要呕吐。握着床褥干呕半晌,并没吐出什么来,反倒愈发气喘,脱了力仰面歪头,呼哧呼哧直抽气。


他心里觉得这样不行,便撑着肚皮,扶一边床柱,坐起身来。他穿鞋下炕,觉那肚皮坠坠地直往腿卝间掉。这胎前儿便入了盆,肚腹本就下移了不少,不复往日圆卝润挺翘,行路也要岔腿凸肚,然今次肚皮愈发坠涨低垂,恰似有股子大力直往他腿卝间挤,使他忍不住垂头躬身,撅着屁卝股扶住大卝腿哎呦哎呦叫唤卝起来。


邢德全已够不到腹底,只勉强将手搭在肚侧,另一手撑腰,肚皮颤颤巍巍抖了两抖,就大分着腿脚,将胯直往前头顶。他挥去头上汗水,岔着两卝腿,在屋里缓缓走动起来。


才绕着桌子走一圈,便觉肚痛又起,忙扶住那木质的桌面兀自忍耐。直憋得满头是汗,双手颤卝抖,听他呻卝吟一阵,喉间溢出的痛音高低跌宕,又痛又苦。


稳公进来时便见得如此景况,忙上前搀住,大手便伏卝在他后背脊椎处摩挲。邢德全觉后背上一阵温热,他身卝子仍是绷得紧紧,喉间咯咯作响几声,捏着桌沿颤卝抖许久,终于缓缓吐出一口热气来。


稳公又在他背心上揉卝搓两下,才将手伸进他臂弯里。邢德全一下便将身卝子靠在稳公身上,歪身又揉了几下肚皮,这肉卝乎卝乎的大腹颤卝动两下,里头动得厉害,顶得他又是一呕。


稳公夹卝着邢德全胳膊,扶着他在屋内缓缓踱步,如此走到了凌晨天光微亮,邢德全呼声渐高,额上汗珠密布。“嗯——呃——”见他时常屏气凝神,双眼紧闭,手指攥得发白,便知是痛得狠了。


稳公看他胎位,心里觉得应当差不离了,便驾着邢德全缓缓往炕边走去。就在这时,他猛地立住,一下紧紧攥卝住稳公手掌,用卝力捏得青白。他身卝子一沉就往下头掉,还是稳公敏捷,就着他紧卝握的手掌,将自己前胸贴上邢德全后背,另一手又捞过邢德全另一边腋下,使他倒在自己身上。


邢德全本就要往地上倒,叫稳公一下撑住,他剧痛的劲道过去,腿脚也回过劲来,半蹲成个马步,两手掐腰将肚腹一挺,就听他嗬地一声嘶吼,股间布料便叫胎水浸透了。


一破水,邢德全又几乎瘫卝软卝下来,两卝腿抖得厉害,稳公忙架住他扶回榻上。邢德全双脚一时间无力,由稳公半拖半拉着扶回炕上,期间又扶着大卝腿使了几回长力,身卝子颤得几乎搀扶不住。


他臀卝肉方一触那床褥,便缩着屁卝股呜呜叫唤卝起来:“不成——别碰——嗯——”邢德全痛得几乎昏倒,原来是方才坐下时觉顶着什么东西,激痛难忍,不自觉便一收,反又将胎头挤回去一些,愈发痛得要呕血。


稳公将他摆好姿卝势,褪卝下衣卝裤,分开双卝腿,就见他那口已给顶得外凸,皮肉也撑得莹润光洁,知是胎头就顶在穴卝口了,于是鼓舞道:“公子快用卝力!”


“啊——”邢德全长嘶一声,肚皮狠狠一收,腰身挺得老高,那穴里便喷卝出一大股清液来。他下卝身又痛又憋,且有一股隐忍不住的便意,也不顾疼痛,就顺着那穴里头抽卝缩使力。他屁卝股里头涨得厉害,禁不住就将两卝腿开得大大得。“嗯——嗯——”他哼声用卝力,后头还噗噗跟着喷卝出些气来,倒叫这肠里头酸胀缓了一些。


那厢稳公就见一块黑乎乎东西在他后口上若隐若现,大喜,道:“公子生得快!”说着,又用自己手扒卝开他湿卝乎卝乎臀卝肉,叫邢德全接着用卝力。


那羊卝水喷的比胎头更快,没过两下,褥上便积了一滩。“呃——啊——”邢德全憋气低吼一声,屁卝股往上一挺,下腹越发凸得厉害。就见他两手顺着腰侧拼命刮了两下,臀间撑得光亮皮肉愈发臌胀,一毛乎乎脑袋哗地挤了出来。


稳公搓搓手,又去旋着这胎头出来。


“嗯——嗯——”邢德全受了鼓舞,又挺肚用卝力,拼命往下头推挤。他下头肉卝乎卝乎小口撑得大大,两卝腿上处青筋暴起,随着他肌肉颤卝动一道儿突突直跳。胎肩究竟生得慢些,叫他含卝着个刺刺胎头进退不得。他目中卝饱含痛意,仰面咬牙,两手紧攥床褥用卝力。


就见他下腹咕溜一个凸起,两瓣臀卝肉就叫个东西挤开了,邢德全颊边俱是汗泪,忙就按住自己肚腹,顺势往下狠狠一推。下头湿卝乎卝乎的,且痛得厉害,叫他禁不住心慌大叫:“裂了!裂了!”


那厢稳公握住那冒头的胎肩,安抚道:“没呢,没呢,好好的,且再用一回力!”说着也顺势一旋,就见那肉卝乎卝乎肚皮上头纹路纵横,皮肤上皱裂的褐色粗纹收紧了,随着他肚皮一道儿颤卝动。他臌胀的腹地猛地一挺,屁卝股被撑得更开,这孩儿肉白肩背跟着许多羊卝水一道儿挤了出来,两瓣肉卝乎卝乎小屁卝股且裹卝着胎水润光,就夹在她父亲臀间。稳公再往外头一拉,一个圆乎乎的女孩儿便落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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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6-06 07:3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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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公轻轻一拍孩子脚心,屋内便响起嘹亮哭声,一旁阿川等了许久,此时忙将剪刀热水奉上。给孩子剪了脐带,擦了身卝子,便裹进襁褓中捧给邢德全看:“大卝爷!是个姐儿!”


邢德全目中含泪,微微一笑,正要言语,却面色急转,眼皮直翻。见他喉间滚动几下,面上又青又白,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声嘶吼。


稳公忙拦住道:“公子切莫分心,肚里胞衣且未下来。”于是又叫他用卝力。


只是稳公等了又等,邢德全推了又推,肚中疼痛仍是不减,那胞衣迟迟不下。稳公觉得不对,就问道:“公子可有用过什么药?”


邢德全痛得浑身发卝颤,抱着肚皮在床卝上直打滚,就示意阿川掀开他床褥,自枕下床板中取出那匣子,并拿出里头药方递给稳公。


邢德全之前便将暗层中的方子取出,同那药膏方儿放在一道,现稳公一目十行看了,急急问道:“公子多久用一回?”


邢德全肚里头且抽得厉害,只顾着摇头张腿,扭着屁卝股用劲。他嘶声推挤两下,臀卝部挺得老高,究竟只喷卝出股股腥甜胎水,旁的什么也没排卝出来。


他呜呜哭道:“约莫一旬用一回。”


稳公惊道:“此方乃是安胎神药,只是用得多了,也有坏处,便是叫这胞衣粘连不下,难以排卝出!纵是胎像不稳,也少有一旬一用的,看姐儿生得健壮有力,并不似有弱,怎可用得如此多!”


邢德全闻言,面上就是羞红一片。


原来他虽推拒贾环,终究情难自抑,以为有安胎神药相助,必不会有失,便用那药膏玉卝棍,佐以假阳卝具顶卝弄,每旬俱要耍上一回。还是十数日前怀足了九月,产期临近,方停了那事,安心待产。如今他肚痛难忍,使力憋气直弄得头晕眼花,就扭过自己汗津津脖颈,埋头在稳公肩上哭道:“求老大人救我!”


稳公也是叹气不止,道:“只好熬一贴汤药……再佐以推拿手法,勉强一试。”


说着,就由阿川侍奉笔墨,快笔写下一副药方,由阿川去煎了。自己又转回邢德全身侧,伸手去按他肚子。


“啊——啊——”就听得邢德全凄厉大喊,比先前生产时也不让,他肚中痛得厉害,稳公又按他腹上几个穴位,一时之间又起尖锐酸痛,股间道里也抽得厉害,且闷闷涨着,叫他禁不住挣扎哭号。


因要替他按肚,稳公也难制住他手脚,只任他双手乱舞,两脚在炕上踢蹬。“痛啊——痛杀我——”邢德全哀叫不断,因肚里头孩子卸去了,不必再顾忌,于是身卝子挣动得愈发厉害,几乎自炕上弹起。


“不成——嗯——让我起来——腰痛——呃——”见邢德全哭着哀求,稳公便将他扶起,使他跪趴在炕上,自己跪立在他身后,手伸去他肚前按卝揉。


只趴了一会儿,邢德全便后悔不已。实在是手脚无力,且痛楚又剧,叫他跪趴不住,几乎软倒。邢德全手上汗津津的,整个胳膊到指尖俱是剧烈颤卝动,臂弯处已是一抽一抽地发软,眼看就支撑不住。


邢德全身卝子一阵乱抖,终是啊地大哭一声,就着这姿卝势趴伏下来,脑门啪地就顶在炕上,直磕出清脆一响。他也不顾疼,连着又哐哐磕了三四回,暗暗在心中哭求道:‘诸天菩萨,小人这回真的知错了!知错了!再不贪欢!再不贪欢!’


如此反复挣动好一会儿,邢德全大肚叫稳公上卝上卝下卝下按得又热又涨。他原本只是肚底有些纹路,现弄得这白花花肚皮上头俱是深红指印,加上他吃痛抓挠,又留下道道指甲印痕。


阿川匆匆熬了药进来,邢德全已痛得两眼发花,见他来了,就是一振,赶忙接过药碗,一口灌下。


这药汁滚卝烫,吞得他又是一头热汗。稳公再叫他躺住,自己分开他两卝腿,又去按他肚皮。


许是这药汤起了效果,这回下腹痛得更甚,叫他禁不住抓上稳公手臂,哭求道:“不成了!饶了我吧——呃——”他再没有力气使劲,只将两卝腿岔着,一道儿在炕上乱扭。


稳公面色不变,就照着他肚顶狠狠一推,哗地一下,邢德全股间便喷卝出许多血水。


“啊——啊——”


邢德全两脚一撑,臀卝股高卝挺,如此僵了好一会儿,又重重落下。“嗯——嗯——”他气喘吁吁,手脚发软,稳公却不顾,又是一按——


“嗯——哦——”


如此反复十来下,炕上也积了一滩血色,连稳公也有些急了。见邢德全实在无力,就自己跪了一边膝盖上炕,使他倚在自己怀中,上身靠得高一些,再在他肚间按卝揉。


“嗯……额……”邢德全气息虚软,身卝子无力地半靠在稳公身前,唯有腿卝根子仍是颤颤,臀上又有几滴浑浊的血水珠子,积在股间晃两晃,缓缓滴到炕上。


他穴卝口跟着大卝腿一道儿抽卝动翕张好一会儿,终在稳公大力一推之下,有一带血的物什探出邢德全产口。他觉股间一阵便意,不自觉便挺腹往下一耸。就觉臀间一痛,又是湿卝乎卝乎一阵腥气,那胞衣便猛地滑脱出来。


邢德全霎时便软倒在炕上,昏卝厥过去。


稳公又替他搭脉,见只是疲惫气虚,才松一口气。


邢德全得这一女儿,十分喜欢,待他身卝子恢复,那小姑娘儿也长得快要一岁,小小年纪便看得出眉目清秀,眼神灵动。邢德全爱护非常,日夜亲身安抚照料,心里觉得是旧日那姐儿又托生回来了,愈发疼爱亲卝昵。


至于这孩子父亲那处,虽贾家因子孙中举,已有回生起死之兆,邢德全却也不常去打什么秋风,连着同贾环并他一干朋友亦无什联络。反倒渐渐清算了账目,将京中田产铺面或卖或租,自己带着阿川并女儿回了金陵祖家去。


又过数载,靠那些产地租息,又在金陵盘下一家酒水铺面,倒也将日子过得有声有色起来。虽仍是粗狂风卝流脾性不改,却学得乖些,不同旁人胡乱弄鬼了。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6-06 07:32:13
13更新102L
明天更新番外,邢忠生娃娃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6-06 07:32:13
番外·上

却说先前,薛蟠之堂弟薛蝌送妹妹上京出嫁,机缘巧合之下,得配了邢忠之女儿邢岫烟做正妻。这岫烟是个秉性纯善之人,父母虽并不十分慈爱,她心中却始终对双亲存一份情谊。

这日,岫烟正坐家中,忽地外头通传,说是邢家来人。

便见一婆子满面哀凄,快步进来,对岫烟跪下叩头。等她起身,便见这老妈妈满脸泪痕,面上筋肉抖动,嘶声哭告,言说岫烟外祖去世。

岫烟闻得此话,手中茶盏骤然落地,热泪夺眶而出,一下一下抽噎不住,哭得不能自已。

原来邢家素来贫寒,岫烟幼时多得外祖帮扶照料,于是十分感念老人亲情,骤然闻得噩耗,胸中又急又痛,酸苦难当。且外祖家在南方,想必自己不得回去吊唁,于是愈发哀哭。

这传话的老妈妈便是旧日岫烟的奶母,见状也啼哭着上前,搂住岫烟,拢一拢她鬓发,使她头靠在自己肩上。岫烟便将泪目抵在乳娘肩头,愈发泪落如雨。

二人对哭了一会儿,岫烟缓缓止了泣问道:“母亲现如何呢?”

乳娘本比岫烟先停住泪水,如此一问,又是眼眶酸胀,鼻翼翕张,她扯着袖口勉力克制一会儿,直忍得面孔涨红,才道:“夫人……夫人亦十分伤怀。”

岫烟闻言,又是红了眼眶。

她拈着帕子,在眼角按了两下,抽噎道:“我过两日便家去看看妈。”

乳娘听她声音哽咽沙哑,自己也隐忍不住,哭道:“好!好!夫人必定喜欢。”之后再略坐了一会儿,才告辞回去。期间又得岫烟托付,带了些银钱并吃用之物回府。

这厢岫烟叫丫鬟送了奶母出门,自己独坐屋中,忽觉面上湿润,一摸,又是满面泪痕。

待到夜间薛蝌回来,她便将事情告诉。薛蝌见妻子眼圈通红,心里怜惜,便道:“你若愿意,便回去住一段时日,也算替我聊表心意。”

于是岫烟第二日便遣人回家,告诉父母自己三日后回来暂住。

却说邢家那边,邢忠闻得女儿要回来家住,也是大吃一惊。

他本歪在炕上,闻言惊坐起来,又嘶的一声,歪倒回去。如此露出他被下臃肿腰身来,一看,竟是肚腹高隆,眼见是临盆将产大小。

原来因缘际会,邢忠同贾赦在府中苟合,之后也多有往来,于是怀上孩子。他心里且还游移,不知是否要留这孽胎。贾赦其人又是个浪荡多情混不吝的,也不要他留,也不要他打,并不肯替他拿主意。邢忠迟疑许久,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却始终不能决意。

这时候忽地叫邢夫人撞破他二人房事,又惊又气。贾赦为平事,便约定将这孩子记在邢夫人名下抚养。于是邢忠便没什么犹豫的余地,只好将这孩子生下。

如今邢忠已是腹大如鼓,产期临近了。忽地听闻女儿要来家,便是又羞又惊。他同贾赦偷情并不是什么光彩事情,且这胎生下之后便要抱给邢夫人,并不算作他的孩儿,于是便隐瞒孕事,更不告诉岫烟知道。只他夫人毕竟朝夕相对,才知晓原委,虽心中又酸又苦,却只是帮邢忠遮掩。一来她是个以夫为天,窝里软的性子,二来邢忠毕竟怀的贾赦孩儿,便时有相送吃食补品,间或又得些玩器金银,是而拿人手短,不敢抱怨。

这厢邢忠肚里头孩儿虽近了日子,到底还未娩出,谁料这时候岫烟恰要回家来住。眼看要在女儿面前丢丑,邢忠怎能不急不恼。

他肚皮滚圆饱满,挺翘胀大,丝毫不见下垂,更不见分娩迹象。眼见女儿再三日便要回家,偏又是为她外祖白事,不好推拒,只得咬咬牙,想法子给自己催产。

邢家家资不丰,差遣用人不过有两个烧火做饭的仆从,再有便是那岫烟的奶母。也是邢母身边无人,她才未能随同岫烟出嫁配房,一直留在邢家伺候。

这伙房两个,俱是来京后新买的下人,因得了贾府一些接济,又有岫烟出嫁后贴补的银钱,方能买得这两个。一是个有些年岁的老汉,一只眼瞧不太分明,耳力也受过损伤,只是下厨实在一把好手;另一是个十来岁的小儿,圆头圆脑,有些机敏,只因他手上有些伤处,瞧着略为不雅,大户人家不很喜欢,故卖得便宜。

邢忠虽遮掩自己孕事,只是毕竟住在一府里头,他也不愿在家中束腹受苦,于是那烧火的二人便渐渐也知道了。只因那奶母是个女子,故不怎能见到邢忠,且她自己也常注意回避,因此至今也不知邢忠怀胎之事。

邢忠自然不愿告诉岫烟奶母知道,于是思忖一会儿,还是去找那烧火小儿。他站起身来,喟叹一声,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皮,取了几角钱,走出屋门去。

“老爷有何吩咐?”那少年名叫润生,在邢家伺候有一年,身板又长得高些,瞧着也有些老成模样了,见了邢忠,便行一个礼,快言快语问道。

邢忠喜欢他这样机灵,便冲他笑笑,自怀中摸出银角子来,对他道:“就去那回春堂,买一副催产药来。”

润生俯首躬身,两手高举,恭敬接过银角子,才抬头问道:“老爷不是快到了产期,怎地还要催产?”

就见邢忠面色有些郁郁,眉头不自觉拧起,挥挥手道:“你不必管,只将那药买来就是。”他两手搭在自己腹上,搂着肚子缓缓地打着圈儿,蹙眉想了一会儿,又道:“且不要叫人知道。”

润生又一躬身,垂头应是。

邢忠便转身回了房中,他一手撑腰,另一手搂着肚子,将腿脚岔开,缓缓坐下。低头见那小山一样的肚腹挤在身前,臃肿胀大,挺得他瞧不见自己脚尖,不由就是一叹:“哎……也不知要怎么生……”说着,又伸手摸了摸自己腹底,用两手环住自己滚圆的肚皮。

原来邢忠虽有一女,却是其妻所生,且生产时他恰因故出门,连分娩是如何情状也不曾见过。也正因此,他心里头虽有些惧怕,却只是恐怕痛苦,并不觉自己可能分娩不下。

他孕中神思有些困乏,时常坐着便打一个盹儿,这会儿也是一个晃神,便浑浑噩噩合上了眼。

正在迷迷瞪瞪之间,忽地听见一声音叫唤。“大爷,大爷?”邢忠搂着肚子扭了一扭,将头摆向一旁,又听那声音往另一边耳朵里钻,“大爷?大爷?”

他回过神来,就见润生正蹲在他身侧,口中低低呼唤。邢忠扶了扶额,觉脑中仍有些混沌,哑声问道:“何事?”

就见润生奉上一荷包,道:“老爷要的催产药买来了。”

邢忠才想起先前那些事来,不由又是心烦意乱,就接过荷包,觉里头摸着有些硬硬凸起,似有几个丸子。就听润生道:“因老爷说……说不要叫人知道,恐怕抓药煎煮易使人察觉,便买了这药丸来。”

邢忠先前也忘了这煎药的事情,闻言一喜,道:“好,好,你倒是有些机灵。”说着又取出怀中剩的铜板赏他。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6-06 07:32:13
番外上更新110L
嗯,这次能不能在上中下之内完结呢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6-06 07:32:13
番外·中上


第二日晨,邢忠妻子刘氏同岫烟乳娘一道儿雇车出门,去往城外寺卝院为亡父进香。她两个前儿便同寺里约定了日子,且要在寺内住上一日,就也不紧着早起。


邢忠见夫人离去,便摸出那装药的荷包来,又嘱咐那烧火的老头儿只管好厨房,不要来打扰。他回屋关门,忽又想起昨日不曾问明此药需如何服用,不禁抬手拍拍自己脑门。不过见里头六枚黑黢黢药丸,便估摸卝着先吞了一粒进肚。


他吃了药,又将自己衣裳解了,褪卝下亵裤,一对赤条条壮硕双卝腿就这样露着,亵衣也遮不住他白花花肚底与那浑卝圆挺翘的肉卝臀。邢忠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将自己脱得精光,就这样躺到了炕上。


不知是这药有了些效用,还是他心有所思,身有所感,仰面躺着,隐隐觉得肚里头有些疼痛。他搂腹凝神,觉肚中时有胎儿顶动,时又有隐约酸胀,只是感觉得并不怎么清楚。于是闭上眼睛,欲要专心感受腹中动静,谁料这样闭目躺着,竟渐渐睡着了。


醒来时只觉腿上凉飕飕的,冷得难受,连着臀卝瓣并肚底也一块儿受风,摸上那露卝出的皮肉,触手便是湿冷一片。邢忠给激得一个瑟缩,忙将被褥盖在身上,如此一动,觉得腰身酸得厉害,肚里头也闷闷地使不上力气。


邢忠嘶地一声,按着腹侧又躺回床卝上,两手搓卝着自己肚皮,辗转一阵。他身卝子笨重,不好翻身,便只是将两卝腿翘卝起,难受地踢蹬不止,左右乱晃。


直将自己肚腹搓得热了,才觉得舒服一些,不似方才那样紧绷。只是看外头天色,已是中午时分,见肚中无什动静,于是又摸出荷包,再取了一丸药吞下。


邢忠卧在炕上,一会儿自觉肚里头似有些痛楚,就要推着肚皮用卝力。只使了一会儿力气便停下动作,因腹中那隐痛似有若无,且还不如他自己推腹来得疼痛,只好抽着气喃喃道:“还不到时候,还不到时候……”边念边抱着肚腹兀自摇头,又要去按自己肚底,分辨手下感觉。时而觉得肚中软卝肉下头隐隐有个硬块,恐怕是胎头,时而又摸不着东西,只是紧绷的一处皮肉,按下便扯得生疼。


他辗转好一会儿,弄得自己身上汗湿,在被中闷得胀热通红,两条光卝裸大卝腿又叫这汗弄得湿冷,黏卝腻得有些难过。邢忠见肚里头实在没有动静,不禁焦急,又吞下一丸药进去。


结果仍然是没什动静,只叫他埋在被窝里噗噗放了两个响屁,便再无其他。


邢忠自己卧在炕上辗转一整日,又水米未进,反倒弄得身卝体虚软,四肢酸胀。他勉强拢了衣服,跌跌撞撞进院里寻了润生来,扶墙问道:“你这……你这药怎不顶用!”


虽是质问,却因身软气弱,反倒没什么气势。


润生仍是恭恭敬敬,躬身道:“老卝爷是怎么用的药?”


邢忠道:“晨起、午间、方才各服了一粒,俱不见效。”


润生便做惊愕状,道:“老卝爷,此药需得一气儿用了三丸才成呢。”


邢忠肚里头胎儿又是咕溜一动,顶得他腹上凸起一鼓鼓的肉包,隔着衣裳也瞧得清楚。他捧着肚子吟哦一声,道:“嗯——怎地,怎地不早告诉!”


润生忙上前搀住邢忠,叫他靠着自己臂膀,一面低声道:“是小人忘记,求老卝爷宽恕。”


邢忠便喜欢他这样温驯恭敬,也消了气,想到自己还有三枚药丸,明日还可再服一回,便也不生气,就由他扶着自己回屋。


又过一日,早上邢忠起来,后背汗湿一片,肚里头又胀卝胀地闷疼。昨夜睡得并不很安稳,夜间肚里有些顶动,搅得他不能熟睡,迷迷糊糊间仍要揉卝着肚皮安抚。于是觉得那药恐怕是有效力,只是昨日吃得不足,于是吞了那最后三粒丸药,也不起身,就搂着肚子卧在炕上。


起先仍是没能见效,叫他凝神等待了半晌,也不见肚里头有什动静。不由就气急,一把掀开被褥,就要下炕去叫润生来问。


他才起了半截身卝子,肚里头就一阵激痛,使他头上一晕,又跌坐回炕上。“哎呦——哎呦——”邢忠肚内抽得厉害,五卝脏卝六卝腑似一道儿揪着疼一般,连着进气出气也不敢。


“嘶——嗯——”邢忠挺卝起肚皮,自臀卝瓣到脚趾绷得紧紧,“哎——哎——出来了!出来了!”他觉肚里头叽里咕噜一阵绞痛,下腹疼得直抽卝搐。股间饱涨得厉害,且有阵阵便意袭来,不由得高叫痛呼。


他虽然觉得痛苦,究竟要将孩子产下,又拼命按着肚皮往下头推去,且将腿开得大大的,下腹忍着酸痛挤涨,兀自用卝力。


“哎——哎——”他大力推腹,搅得肚里头又起另一阵剧痛,愈发眼冒金星,头昏眼花,虽隐隐觉得这两阵痛楚似又有些不同,却无暇顾及,只是一味按着肚皮用卝力。


股间便意愈演愈烈,邢忠下卝身那穴也跟着一道用卝力。“要——要——要出来了——嗯——”见他下腹绷得紧紧,肚里头狠狠抽卝搐两下,搅得那大腹也变了形状。只听一声长嘶,邢忠两卝腿往前一蹬,极力分开腿卝间那穴来——


“额啊——”


却并不见胎儿影踪,下卝身小口仍是紧皱,那处肉卝缝抽卝搐翕张两下,就见臀卝肉一挺,终是噗噗喷卝出两股臭气来。


“嗯——”邢忠目眦欲裂,身卝子绷得紧紧,这回却不是为用卝力,反倒是死死合上两卝腿,收紧臀卝部,拼命将那股间便意憋回去。肚里头又是咕噜噜一阵响动,邢忠急得掉下许多汗来,屁卝股在炕上扭来扭去,忍得辛苦。


原来他真是要泻肚了。


邢忠大喊道:“润生!润生!恭桶!传恭桶来!”一面侧过身去,按着自己下腹,也不顾其他,只是想叫自己抽痛肠胃缓和一些。却忘了肚里头还有个足月的胎儿,于是又钩得胞宫里头跟着抽痛起来。后头那口又隐隐有湿卝润水意,肠里头那秽卝物眼见就要冒头。


哎!怪不得觉得有两种疼痛嘞!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6-06 07:32:13
番外中上更新120L
三次完结不了了,不知道能不能四次完结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6-06 07:32:13
番外·中


邢忠大喊道:“润生!润生!恭桶!传恭桶来!”一面侧过身去,按着自己下腹,也不顾其他,只是想叫自己抽痛肠胃缓和一些。却忘了肚里头还有个足月的胎儿,于是又钩得胞宫里头跟着抽痛起来。后头那口隐隐有湿卝润水意,肠里头秽卝物眼见就要冒头。


哎!怪不得觉得有两种疼痛嘞!


“憋不住了!憋不住了!润生!润生!”邢忠反手捂着自己肉卝臀,大卝腿蜷起,曲在身前,将那圆挺肚皮夹在当中,一下将那腹顶挤得扁下一块,胞宫里胎儿反抗似地一蹬,叫他差点哇一声呕吐出来。


虽如此挤涨抽疼得厉害,究竟叫那肠鸣便意缓解一些,不至于泄在炕上。


“啊——啊——”邢忠又是肚痛,又是羞赧,焦急之下哭叫出来,后头肠肉阵阵抽卝搐扭缩。他大卝腿绞紧扭缩,也住不住穴里头火热抽卝动,如鼓狂跳。


这时候润生终于急急搬着恭桶进来,上前搀扶道:“老爷——”


还未等他说话,邢忠就死死捏住他手掌,几乎要将他五指折断。实在是因肚里头痛得厉害,一起身,便觉那下腹绞痛扩散开来,连着胸前都是阵阵呕意。肚底且又坠又涨,似有块大石坠在腹内,使他下腹皮肉饱涨愈烈。


邢忠且顾不得那些,就紧紧攥着润生手掌,撑着他身子三两步跨到恭桶前。


“噗——”


坐上恭桶,后卝穴终是一松,就听几声噗嗤噗嗤气音,臭气伴着水便就这样哧哧泄卝了出来,哗哗流个不尽。


邢忠又是痛得面白,又是羞得涨红,他只觉要泻肚,未曾想竟泄得这样……


邢忠在恭桶上安坐不住,肚里头那古怪胀意不解,且下腹又坠得厉害,顶在大卝腿上叫他直犯恶心。“哎呦……哎呦……”他将两腿分开一些,如此那肉卝乎卝乎肚腹便稳稳落在他两腿之间,虽又牵着得腰背发紧,究竟叫他肚里头松快一些。


邢忠解完手,由润生服侍着起身穿衣,正更到一半,忽地又按住下腹大叫道:“不好!不好!又来了!”说着,又夹臀沉身,一屁卝股坐回恭桶前。


又是几声水响,邢忠掐着自己大卝腿,面色隐忍,喉头间几番鼓动,终是两眼一翻,哇地一声,吐出许多黄水来。


润生在一旁忙替他拍背,问道:“老爷可是昨日凉着了?”只是邢忠上吐下泻得厉害,无暇回应,这一波泄毕,站起来转脸便又是一阵呕。因他昨日没进什么食水,故吐得都是些胆汁酸液。那下腹里头抽卝搐着反上的黄水直烧得他喉头灼痛,酸气又熏得他肚里头抽卝缩。


却说他为何犯了这肠胃的毛病,边上侍奉的润生又为何松了一气儿?


话便要说回润生买药时候。


那日邢忠取了几个银角子予润生,要他买一贴催产的药物回来。润生一面去,一面心里盘算,老爷既已到了日子,瓜熟蒂落不过这两天的事情,何必费这银钱?


于是并没去那回春堂,就在街上逛了一圈,转身又回了厨房。他自炉膛里头摸出一把柴灰,又找些做菜用的米粉、蜜糖并其他一些东西,乱糟糟混在一块儿,搓出六枚黑黢黢丸子来。


这便是他奉上的催产药丸了,如此胡乱勾兑,自然没有催产之效,故昨日邢忠并没能催生。这厢润生也有些惴惴,一面恐怕叫戳破了谎话,一面尤咬着那碎银子暗喜。


谁想,今日邢忠肚里便发作起来。


因那丸子是胡乱兑的,也不干不净,又如此吞了六粒,自然是吃得拉肚。邢忠上吐下泻得厉害,便也想不起催产之事。他反复来回,一日里用了好几回恭桶,饭食也难吃进,只喝了些盐水润口。


夜里夫人刘氏回来,见他如此模样,惊诧非常。邢忠虽未同她明说,但毕竟多年夫妻,刘氏也猜得到他不欲在女儿面前丢丑,必要催产,还特意同乳娘拖延得晚一些回来。不料并不见他肚腹消减,反倒是邢忠自己面色青黄,双目疲累无神。


刘氏关切道:“这是怎么了?”


邢忠才拉过一会,腿且虚软着,卧在炕上低低呻卝吟,好一会儿才道:“无妨……有些泻肚……”


刘氏又关怀一番,并又叫了热水,替他擦身净面,侍奉好一会儿,才小心问道:“老爷……明日……明日岫烟来家,可该如何是好?”


邢忠面色一变,不觉就一挺腰身,那肚子显得更隆,紧紧挤在他大卝腿卝根上。之前实在难过得厉害,竟也忘了岫烟的事情。邢忠唔地一声,搂着肚皮,心里头焦急,身上又出阵阵虚汗。


刘氏急忙上前,又去拍抚他胸口。


待邢忠一口气回转过来,便咬牙开口道:“给我——束腹!”


“这——”


“明日早些起来,我束腹见岫烟一回,便往荣府去寻赦老爷,叫他安置个地方借我待产。”


刘氏见他心意已决,只好也同意。


第二日刘氏早早就起,只见邢忠仍睡在炕上,面色凝重,一摸卝他背心,又是一阵汗湿。刘氏唤卝醒丈夫,催促道:“老爷,得束肚了,再不然岫烟便来了……”


邢忠握住她手臂,一阵摇头,他面色狰狞,牙关紧卝咬,腿脚一阵抽卝动,忽地将肚皮往前头一顶,就直直撞在刘氏腰上。


那热乎乎胎腹随他抽气出气一阵阵颤着,下头缓缓有些蠕动,邢忠许是觉得舒服,且一顶一顶地将那大肚碾在她腰上。刘氏不由有些羞赧,忙用托住他胎腹,又在顶上缓缓打着圈安抚,轻声问道:“老爷还好么?”


邢忠仍是抽气,勉强摇头,自牙关间挤出两个字:“恭桶——”


刘氏忙又叫润生搬了桶来,自己扶邢忠起身。就见他腿夹得紧紧,腰身拼命往前挺着,将那大肚愈发顶得突出下坠。


他拧着腿挪到恭桶边上,褪卝下亵裤就又是一阵稀里哗啦水响。


此回倒没有昨日那样气虚,邢忠将一夜积攒的秽卝物排出,面色反而好些。


“快……快束腹……”


刘氏与润生便拿一条白绫,绕着他腹部层层缠裹起来。


“嗯——啊——不——”两人各拉一端布条,缓缓收紧,邢忠觉肚里头一阵发紧,就喊叫起来。


“老爷,才收了一点儿……这……”


邢忠在腹上胡乱卝摸了两下,果然身前仍是圆挺,他虽满头热汗,还是勉强应道:“好……再……再来!”


于是二人又将手扶在他腰间,小心抽紧布条。


“啊——啊——好痛——啊——”邢忠浑身汗湿,两腿开得大大地站着,肚里头臌胀得厉害,且胎儿更是不安地踢动。他腹中一阵阵抽卝缩,婴孩有力胎动一阵阵顶在肚皮里头,鼓得他膝弯随之阵阵颤抖。


“额——”就听他一声高呼,肚上布条猛地又一紧,刘氏同润生就将这两头系上,塞进他裤腰里头。


“哎呦……哎呦……”邢忠由他二人驾着,扶到桌边歇息。


他肚里头阵阵发紧,腹部束成个五六月大小,下腹且还禁不住阵阵抽卝搐。邢忠一下趴伏在桌上,头似有千斤重,不能抬起,只枕在臂上呼哧呼哧喘气。


他不臀卝瓣在凳上左右歪扭,怎么也不舒服。实在憋闷之下,邢忠长出一气,竭力将腿岔得大大的,又把腰身拼命往前头送去,虽背后又是腰痛欲折,下腹里胀痛到底缓解了一些。


“哎呦……”他一手伸在下腹揉搓,且一碰,肚里头便紧愈发更厉害,使他又是抽气不止。只好将掌根抵在腹侧用力推卝揉两下,倒叫那腹愈发往下头挤去。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6-06 07:3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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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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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十小世

发表时间:2020-05-18 03:28:00

更新时间:2020-06-06 07:3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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