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翻页了

天边泛白时，坐在门口的九娘悠悠转醒，昨晚她在门口守着，听着主子一声声压抑的痛呼，自己泪流不止，可又不敢进去，哭着哭着竟睡着了。
“哎呦”她站起来，可双腿发麻，又跌坐下来，在地上柔了半天才又起来，附耳贴门，没什么声音，想来主子也累了，她赶紧去烧水，给他擦擦脸和身子，主子向来最爱干净。
再回来时天已大亮，九娘敲了敲门没有应答，她轻轻推门而入，“海屋添筹”的屏风仍在，她绕过屏风，来到榻前，“主子！”她大叫一声扑了过去。原来榻上的诸葛云婴面色灰白，身体冰凉，呼吸微弱，抓住床头的双手仍机械式的微曲，大张着的双腿几乎拉平。“主子，主子”九娘一边轻拍他的脸，一边给他揉胳膊，揉胸口，等手附上肚子上时发现肚子硬磐石，下腹凸的更厉害了，把捆在腹上的暖宫宝都支楞得翘起来。九娘急急跑去拿紫金丹，喂他服下后又反复按摩胸口，大半盏茶的功夫，诸葛云婴才慢慢醒过来。
“主子，您可醒过来了，吓死我了”红肿的眼睛像储水罐似的又流下泪来。
“嗯”他咽了口口水，疲惫的眼睛好不容易找到焦距，“啊，孩子”赶紧摸向自己的腹部，“没事，还没生的，下腹凸的厉害，应该没事儿”九娘一边擦眼泪，一边说。
“呃”可他刚一动弹，肚子又疼起来，马上闭上眼睛，双手抓紧肚子。
“夜影，嗯，到了?”
“收到信儿，天不亮就到了”九娘知道诸葛云婴最关心这个，早早就去门口接了夜影的消息。
“呃，好”

诸葛云婴不知自己时何时昏倒的，昨晚肚子疼的厉害，后来他实在是在受不住了，竟紧紧按住下腹推起来，突然一阵剧痛，宫口被迅速撑大，甬道内一下挤进去一个庞然大物，他一口气没上来后就昏了过去。“呀,”他惊呼出声，“孩子！”整个身子都惊得坐起来。
“九娘，快，快去拿解封火”他一把把九娘推走
“好”九娘看出事情的重大，也不问原因，匆匆跑开了，一会儿就拿着解封火回来了。两个人都不再计较所谓的耻辱或是难堪，九娘点起解封火就来到他身下。
所谓的解封火其实是一种熏香，熏香点燃**口处的蜜蜡慢慢融化，“啊”炙热的蜡滴顺着**下流，引得诸葛云婴放声高叫，拽着床头咔咔直响。“疼….啊嗯”他摆着屁股躲着，可蜡滴兀自留着，九娘也无计可施，只一味说快了，快了，就好了！
“啊…”这疼法和阵痛或是产痛完全不同，尖锐而急促，而且火烧火燎的，疼的他嗷嗷直叫。好在一会儿功夫，**的蜜蜡就完全开了，甬道里的蜜蜡本就没有凝固，很快就拿出来了。
蜜蜡一出来，一股夹杂这血水和羊水的浑浊液体也随之流下，“嗯啊”诸葛云婴感到那个顶开甬道的坚硬物体也一下被带着来到了**处。
“胎头，主子，我看到胎头了！”一撮黑黑的沾着粘稠液体的椰壳装的物体堵在**处。
“啊，九娘，我要生下来，”诸葛云婴不知何时竟然坐起来。“你，快去烧水”
“好”九娘答应后赶紧跑出去烧水，可一出门，就听见房门咔嚓一声锁住了，“主子，你，你要干什么”
“哈，九娘，孩子，孩子可能快不行了，你，帮不了我！”自自己醒过来后肚子就再没有那熟悉的收缩感，虽然隐隐痛着，可却和昨晚都不相同，他怕，孩子在自己昏过去时就进了甬道，这会儿，怕是早窒息了….没有宫缩的辅助，孩子如何能下来，只能靠推腹了，九娘是做不来的，弄不好还会坏事，他，要靠自己！

“主子，主子”九娘还一个儿劲儿在门口砸门。诸葛云婴已经重新躺回床上，摸索着按住床下那个凸起，往左下一拨，从床底慢慢旋上来一根圆木，他自己现在无力推腹了，只有靠外力。
圆木一直旋到腹顶，诸葛云婴又挪了挪身子，让圆木正对着肚脐。双手向下一压，圆木咔嚓卡在大腹上。
“孩子，是为父对不起你，你若有命，便好生活下去，若…”一行清泪顺着他已有几条皱纹的眼角流了下来。
“啊唔…”他再向下一按，圆木像碾子似的，向高耸的肚腹上压下去，**处，一股血水呲的射出来。
“啊…..”剧痛让诸葛云婴睁大双眼，整个上半身都挺起来，双手抓着床单，两撇微翘的胡须都激烈的颤抖起来。
“天儿….”他痛呼着喊着爱人的名字，大腿内侧贴近产穴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脚趾头蜷缩着。
一次碾过去，孩子的头只往外走了一点，他大口喘气来缓解疼痛。身体虽然疼的恨不得立马昏过去，可是他却努力保持清醒，光靠外力不行，自己需得像分娩似的，向下使力才行。
圆木再次碾压过来时，他深一口气，随着那股劲儿用力推挤，“呃….” 肚子仿佛被凌迟，要不是凤凰子母珠，普通妇人的子宫怕早就被挤破了，“啊…”他近乎哀号，腰好像随时都会断掉，**被无情的撕裂，空气中血腥味儿越来越浓。
在圆木第四次碾过大腹时，一阵近乎撕裂他的剧痛从**处传来，孩子的头挤出了**，他没有停歇一鼓作气，再次发力，“呃嗯….”孩子的肩膀也一点点挤了出来。
在孩子滑出的同时，房门咔一声开了，九娘旋风似的冲进来，正好看到如同在血水里泡过的青紫色小小身体，她吓得发不出一语。
“孩子”诸葛云婴提着一口气嵌起身子，伸出手看向九娘。
“主子..”九娘哽咽的说不出口，他忽然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下去。

自那日亲热后已经两天，可肚子里竟然没有动静,以往几个时辰后就可验出，他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可又不敢肯定，之后天儿又和他做了一次，可结果还是一样。
肚子里的三个，最大的快9个月了，最小的三个多月。他必须要赶紧怀上，不然几个月后天儿拿什么续命！“哎，”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师傅？”睡在旁边的拓跋天被这一声叹息惊醒，柔着眼睛的样子一脸娇憨。
“为师吵醒你了？对不起！”
“没事，反正我也睡饱了！”他翻了个身。“师傅愁什么？嘿嘿，你别忘了，我可是一国之君，有什么困难说出来朕帮你解决。”拓跋天故意逗着师傅，不忍看到他愁眉苦脸。
“呵呵，知道，我知道我的天儿最厉害了！”诸葛云婴也宠溺的笑，他也不忍心为本来就繁忙的爱人增添烦恼。
“师傅是为我的病操心吗？”拓跋天看出师傅并未说真话，试探着问道。“如果是为这事儿，我到真有好消息呢！”
“哦？难道子珠有消息了？”诸葛云婴立刻紧张起来。
“算是吧！”

拓跋天这几年一直明察暗访寻找子珠的下落，凤凰母子珠本来就是道教圣物，为了能掌握更多的消息，他找到了跟随一妙道人修道并小有成就的司马烨。司马家族一脉多年为朝廷效力，父兄等也都在朝廷为官，但他本身不喜政治，从小就一心向道，本来和拓跋天小时便认识，但六岁时跟了一妙道人后两人再未见过。如今拓跋天贵为天子，找司马烨帮忙寻珠，他自是鞠躬尽瘁，而且不时便有了消息。
300年前“玄灵教”出了一位法力高超的道人名叫博易，他不到40岁就学会了所有的符、咒、诀、步，此人绝顶聪明，又举一反三自创了好多灵符、法事等，一时间威风无二，一些追随他的人就鼓动他自立门派，他也自恃自己十分了得，就创建了自己的“天乙教”。但跟随他的人多本性不良，到处惹是生非，不久就遭到围攻，他自己虽法力强大，却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撵出中原，他带领残部来到西边的贺兰山，准备重整旗鼓，哪知不久他就惨遭杀害，但奇怪的是杀他的人却不得而知。传言是“玄灵教”的得道高人怕放虎归山才斩草除根的，但另有传闻是博易身怀圣物才法力高深，实乃怀璧其罪。但圣物究竟是什么却始终是个谜，直到近年来，贺兰山附近邪教盛行，号称怀揣旷世神物，而据司马烨的打探和追查，这神物就是遗失多年的凤凰子珠。

诸葛云婴听了这个消息心里不禁狂跳不已。这些年来他虽未出山，但也一直在寻找子珠的下落，而据他搜集的情报，最终也都指向西边。博易也许确实是最后一个见到子珠的人，但之后的300年又销声匿迹了。多年前他师傅的故友曾预言，圣物将再次出现，而方向正是西边。
“天儿，这事我想和司马大人亲自谈谈”他强压下内心的激动，决定找司马烨一探究竟。

晚饭过后，拓跋天到前厅处理事务，诸葛云婴邀司马烨到书房一谈。虽然肚子里少了最大那个胎儿，可这两天马上要足月的孩子又开始疯长，剩下两个好像是怕落后似地，也不闲着，肚子就像吹气球一样，鼓得大大的。天儿在这他总是休息不好，他不惯和他人同榻，可偏偏天儿就爱挤挤挨挨的,他自是不忍负了他的意，却搞的自己一直睡不踏实，整天头昏脑胀加腰酸背痛。他低头看着日益鼓起的肚子心想，这些和能够和天儿每日里耳鬓厮磨相比，又都算什么呢！
椅子上垫了几个厚厚的垫子，他斜靠在椅背上，双手搭在腹顶，闭目养神。
“咚咚”敲门声都显得很有礼貌。
“请进”吱嘎一声，司马烨轻轻推开门。“师叔，是小侄”人未进，声已至。
司马烨一身青色长衫，缓步进了屋。
“司马大人，小人身体不便，就不施礼了，大人勿怪”诸葛云婴仍坐在椅子上，神态慵懒。 ‘哪里，师叔在上，请受小侄一拜”他到真深深拜下，大礼。
“谢大人厚爱”诸葛云婴身子不动，语气也不热络。“不知司马大人对凤凰子母珠知道多少？”他不想再虚与委蛇了，径自长驱直入。
‘呵呵，知道一些，但未必有师叔多。”他到不介意诸葛云婴的生硬，始终面带笑意。“师叔身子里的怕就是母珠了，能得此圣物，真是陛下的造化”提到拓跋天时还向东方一颔首，显得很是恭敬。“不过师叔可知道，即便是得了母珠，也不是能够一直怀孕？”司马烨盯着诸葛云婴的双眼，问得一脸虔诚。
‘哦？”诸葛云婴不为所动，“愿闻其详！”
“我觉得生孩子嘛，总归是阴阳交合。师叔和陛下皆为阳，没有阴哪成！”司马烨继续盯着他看，眼睛都不眨。“这母珠之所以能使男人怀孕，是因为珠里藏着阴啊，也就是女人的东西，那东西要是用完了，就算母珠里全是男人的东西，也生不出孩子啊！”诸葛云婴再难镇定，眼角的肌肉突突跳动。
其实诸葛云婴也不傻，他早开始研究为何母珠能让自己怀孕，在不断猜测，不断推理后，他隐约得出了这个结论，所以这两天一直未孕时他才那么焦躁，他害怕自己的分析是正确的，而司马烨的话正中他心。

他深吸一口子，一手扶着腰，一手捧住腹底，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
“司马大人”
“小侄在”他还是毕恭毕敬。
“你我算初识，但不知为何，我对你没有好感。”诸葛云婴比他略高一点，站起来时气势便不同了。
“嘿嘿，这样啊！”司马烨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但神情依旧从容。
“我也是男人！”他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说“呵，也许在你看来不是！但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天儿，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也什么都能做！”诸葛云婴说的字字真切，眼睛也盯着司马烨，如同他刚才盯着自己般。
‘呵呵”司马烨也看了他的肚子一眼“我知道，而且也不怀疑！”
“说，你到底为了什么’诸葛云婴又往前一步，居高临下，眼神中也充满了和这身子完全不符的威严和霸气。
“呵呵，师叔，我也是为了皇上啊！”司马烨又退了一步，嘴一咧竟笑了，而且显得很无奈。
“你?”这却让诸葛云婴很差异，不禁怀疑起这个司马大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师叔坐，听小侄慢慢说来”他一摊手，又请诸葛云婴坐回去。

‘师叔，小侄请问，您真的认为您能给陛下带来幸福吗？或者说陛下现在这样真的幸福吗？”一改先前的嬉皮笑脸，司马烨严肃了起来。
“这…”诸葛云婴又何尝不纠结这个问题。
“师叔，陛下如若是常人，我自不必问。你我都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存在既有道理，既然上天让你们相遇相爱，那定是有些缘分的，何必阻碍。可陛下并非常人啊，他是一国之君，万民之主，他不属于你，不属于我，他属于天下！”司马烨瞪大了眼，显得情绪激昂。
“陛下为了你不娶，为了你不惜慌了自己的身体，而您所生的孩子，没有一个活过百天！” “什么？”诸葛云婴惊得一下有站了起来，“啊！”肚子一下碰到了书桌，嘶，他疼的抽气，双手赶紧在腹侧打起圈来。“为什么？”孩子出生后都由天儿带回宫里，他自己无法照顾，宫里条件也更好，有那么多老妈子，他本来从不担心，可….
“母珠里的东西不知是多少年前的，成胎已是不易。况且你们真的需要孩子吗？还不是为了紫河车才让他们出生的？也许孩子们也知道，不想苟活！”说到这司马烨有点气愤。“我料想你毕竟是男人，那珠子只是一个冒充的子宫，并未真的具有妇人的子宫那么完整的功能，孩子不活也不是什么怪事！”
诸葛云婴愣愣的听着，面色苍白，紧紧咬住嘴唇。
“师叔不必伤心，反正你现在再也怀不上了！”司马烨也低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两人长时间沉默，许久后，诸葛云婴再次坐回椅子上，“司马大人的父亲可是司马俊青？” “正是！”
“我早些年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他是个好官！”诸葛云婴似乎平复了情绪。
“家父一生为官清廉，他一直希望我和家兄继续为朝廷出力，可惜我志不在此。”
“报国也不一定要做官”二人相视一笑。
“师叔，我已查到子珠所在，可惜我一人恐怕拿不到！”司马烨转头看着窗外的圆月。
“我们二人携手也许会有机会！”诸葛云婴也抬眼望去。
又沉默了一会儿“我只求你一件事”诸葛云婴淡淡的说。“让天儿忘了我！”

司马烨走后，他狠狠哭了一阵儿，为孩子也为自己。离开天儿，其实他早有准备，师傅算是被自己活活气死的，天儿父亲的离去和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他是一个罪人，可为了天儿，他愿意背负这些骂名。天儿已经20了，本该后宫佳丽云集，可他一个未娶，本来他想自己能给天儿留后，那就自私点吧，可结果竟然是这样！天儿背着自己承受了丧子之痛，年纪小小的他是多不易啊！
他以前不愿意想这些事，因为他始终眷恋自己和天儿的恩爱，可如今他清醒了，天儿是皇帝呀，自己不能被世人接受，那就意味着天儿不能被世人接受，他可以沦为笑柄，可天儿不能！不论那怪病是什么造成的，似乎只有他才是结束一切的唯一方法。那就让他去做吧，这是他最好的归宿。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他觉得轻松很多，一直积压在心头的种种罪恶感似乎也跟着那些眼泪流走了。
他和司马烨说等自己这胎生下来之后就一起去贺兰山，司马烨说那是自然，他也需要再办些事。第二天司马烨就走了，拓跋天继续留在山上，以前诸葛云婴总是敢他早些回去，可这回也不说了。拓跋天欢喜的很，每天除了处理政务，就陪着师傅，二人好不惬意。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这日早起，诸葛云婴觉得肚子有点疼，估摸着日子，可能要生了。天儿刚用完药不到2个月，暂时并不需要，上次拖着差一点出了大事，如今他更不能有闪失，索性就生了吧。他每次分娩都是自己，趁这次天儿在，就让他陪自己，况且天儿自己看着孩子一个个离去，却从没看着他们出生过，作为父亲，他有权体会到这样的幸福。
早饭过后，天儿扶着他到院中走走，他肚子又大了不少，绑着托腹带还是摇摇欲坠。孩子已经入盆，他双腿大开着，走路像鸭子。已经入夏，天气渐热，没走几步身上就一层薄汗。
“师傅，咱不走了，回去歇着吧”拓跋天心疼的给他擦汗。
“没事，我还能行，多做运动，一会儿才好生”
“哦，啊？”听了他的话，拓跋天惊讶的睁大眼睛“师傅你，你…”
“呵呵，傻孩子，孩子足月了，今天怕是要生了！”诸葛云婴伸手摸了一把天儿的脸，定定的看着他“天儿，陪师傅一起迎接这个孩子，好吗？”

陪产对拓跋天来说似乎比做皇帝难上很多，自从他知道师傅马上就要生了，急的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手足无措。
“天儿，我没事儿，现在还没开始呢，阵痛的间隙都还不均匀！”看着天儿盯着他的肚子，一会儿看一会儿摸的，他觉得好笑。早上告诉天儿要生了，他就吓得一把把自己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把他当瓷娃娃似的。
“还没事，看你刚才疼的！”拓跋天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埋怨他不懂得珍惜自己。诸葛云婴看到他心疼不已的样子，心里一阵甜蜜，“天儿，对不起，为师让你担心了！”他满怀柔情的盯着拓跋天。
“师傅…”拓跋天忍不住凑到他身边，在榻前跪下来，擒住他的下巴，奉上自己的双唇，忘情的吻起来，直到两人都喘不了气了，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师傅，谢谢你！这些年了你辛苦了…”“不！”诸葛云婴一把捂住拓跋天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不要说这样的话，我愿意，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愿意的！”他两脸对着脸，彼此的呼出的热气清晰的喷在对方的脸上，四目相对，真情流露。在没有别的话语，两个人的唇又贴在一起，这个吻更加深入而又绵长，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父亲们的激情，欢快的动起来，诸葛云婴疼的一把抓住腹底，但仍不舍离开那温润的双唇，硬是挺过了这一波腹痛。两人分开时都红光满面，拓跋天时性欲没这热吻勾起来了，诸葛云婴是忍痛憋得。
“嗯，师傅，我，我需要做点什么”拓跋天发现自己这会儿还动了邪念很是尴尬，赶紧逼之而言其他。而诸葛云婴一眼就看出他下身高高的彭起，再看他脸红的样子，既心疼有可怜。“天儿，过来”他朝他摆摆手，拓跋天讷讷的走过来，诸葛云婴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小声说了几句。
“真的？”听完诸葛云婴的话，拓跋天吓的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是”诸葛云婴被他瞪的怪不好意思的，脸越发红了，回答的声音也细如蚊蝇。
‘嘻嘻……师傅，那我来了，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一定告诉我，我马上停下来”拓跋天有点献媚的又凑过来，诸葛云婴嫣然一笑，轻轻倒在他怀里。
诸葛云婴现在这身量，坐卧都难，可他实在不忍心看到拓跋天忍着，于是小声告诉他，如今欢爱也没事，而且产道得到扩充，生起来还容易些。以前生产时也常有冲动的时候，他开始也不理解，明明疼的要命，可命根子却倔强的撅着，**在宫缩的牵扯过程中也空虚难耐，好几次他都忍不住借助外物疏解，如今天儿在此，就让自己彻底放荡一次吧，就让天儿多快活快活。

昨天更新的竟然被删了，唉，度娘终究是容不下啊！

谢谢，回头用用。

用了楼上筒子们给的东东了，发上去了，不知这回能不能行！

惊叫声引来了隔壁的九娘，她赶来和拓跋天一起把诸葛云婴扶起躺下，探了心脉，发现他只是情绪过于激动，心跳过速引起的暂时性休克，两人为他抚胸按摩后，诸葛云婴渐渐恢复了心跳，面色也慢慢有了血色，“嗯…”又过了一会儿，人才悠悠转醒。九娘恨恨的瞪了一眼拓跋天，他红着脸低低垂目，一脸愧疚。两人又七手八脚的把诸葛云婴的身子清理干净，各自累的出了一身汗。九娘怕主子尴尬，在诸葛云婴没完全清醒过来时就悄悄溜走了，留下拓跋天一人看着还迷糊的诸葛云婴又是甜蜜又是心疼。
“水…”诸葛云婴轻声嘟囔。
“在，师傅，我去拿’拓跋天快手快脚的给他倒来水，又慢慢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用小勺一点点给他喂水。诸葛云婴喝了几口后，人渐渐清醒了。
“天儿，我…”
“师傅，都怪我，没有顾忌你的身子，把你都累昏了，我该死，该死！’他自己是后悔莫及，真真觉得自己连畜生都不如了，师傅临产在即，自己却还欲罢不能，成何体统。
诸葛云婴本就不怪他，看到拓跋天懊悔不已的样子，他反而觉得愧疚，自己都这身子了，还如此放浪形骸，孩子不懂事缓则罢了，他都多大了，还情不自已，这么多年都白修行了。
两人各自在心里责备自己，室内一时安静的紧。拓跋天以为师傅真的怪罪下来，吓的更是不敢出声。“啊…’直到诸葛云婴一声痛呼，才把两人的心思 又拉回来。
“师傅，怎么？疼了吗？”拓跋天本就担心自己纵欲误事，看到诸葛云婴疼起来，心里更难受。“师傅，对不起，都怪我…”
“呵，天儿勿要自责，哈，瓜熟落地，与你何干，呃…”诸葛云婴不停在大腹两侧打着圈，调整呼吸配合宫缩的力道。“天儿，莫怕，帮师傅看看下面，开了多少”诸葛云婴知道先前这一番折腾，宫口肯定开了，孩子怕是比自己想象来的快，因为宫缩的力度和强度已经不似早先的若有若无。
拓跋天来到他身下，衣服早就被他和九娘拔了去，分开两腿，穴龘口处粉嫩的肉壁还向外翻着，显示着刚才的性事是怎样的激烈，看的拓跋天下面又一阵激动。在他不遗余力的开疆扩土的配合下，穴龘口已经开了6指，“师傅，大概6指了”
“嗯，好，”腹痛已经开始变的有规律，诸葛云婴凝神感受宫缩的细微变化，在心里盘算着时间。他生产多次，可谓经验丰富，可拓跋天毕竟第一次陪产，他不想出什么意外，吓着他。“天儿，还需些时日，你去吃点东西，让九娘也煮些糖水给我，咱们好有力气。”他趁着阵痛的间隙吩咐。

二人吃了东西，过了晌午，诸葛云婴的阵痛渐渐变得密集，产穴也开到8指了，但羊水还是没破，因为拓跋天在，诸葛云婴也不敢大声喊痛，痛急时更不敢动的幅度太大，怕天儿担心，他就生生扛着。这时已到了7月，山上的温度也高了，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衣服蔫搭搭的难受的要命。
“嗯…”阵痛又来，他侧身头枕在拓跋天大腿上，一手抓紧身下的床单，一手搭在腹顶忍不住向下用力一推。“师傅…”拓跋天双手抱着他的头，一边为他擦汗，一边缕着他的头发，或是摸摸他的脸，轻声唤着。
好不容易挨过去这一波，拓跋天又给他喂了点水，刚想起来给他换身衣服，诸葛云婴又僵着身子疼起来。拓跋天一直握着他的手，满含深情的望着他，心里百感交集，一边是心疼，一边是欣慰。心疼的是师傅受的苦，欣慰的是自己这回能够陪在他身边。可是一想到师傅如此辛劳产下的孩子，无一幸免，悉数夭折，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下，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诸葛云婴正兀自和阵痛对抗着，只觉一滴凉凉的东西滴在手背上，抬头一看，拓跋天正蓦然流着眼泪。
“天儿？”他吓了一跳，想抬起身子看看，可一动肚子又疼的厉害。
“哈，天儿，为师没事，我不疼，你别怕！”他以为是自己吓着他了，急急的安慰。
“师傅…”哪知一听这话，拓跋天再也忍不住了，哭的更凶。师傅如此这般，我却连一个孩子也未能帮师傅抚养长大，情何以堪啊！
“天儿，别哭，嗯…哈，师傅，啊…”他一着急，呼吸乱了，肚子陡然疼的更甚，话都不成语了！
“师傅！”拓跋天一看，赶紧止住眼泪，帮他顺着肚子，学他先前呼吸的频率，带他重新稳定下来。“师傅，天儿没事，我只是心疼你”看诸葛云婴的脸色不似先前那般难看，拓跋天才说话，但终究不忍心告诉师傅孩子们都夭折的事。诸葛云婴想说话，可肚子疼的厉害，他怕开口就是呻吟，只有紧紧握住拓跋天的手，传达自己的关心。

这么耗了一阵儿，诸葛云婴由于长时间的疼痛和大量出汗，人又有点昏沉，拓跋天赶紧唤来九娘，两人为他换了干的衣衫，喂他吃了一味丹药。“九娘，师傅都疼的快一天了，**早就开了，可羊水怎么一直不破？”拓跋天问了他担心已久的问题。
“不碍，这生孩子哪是那么容易的事，何况主子还是男人。要不是你们偷欢，根本不会开的这么快。”九娘到淡定，诸葛云婴这两年每次生孩子都是力气活，光紫金丹就得吃个2.3颗，今天才第一次吃。“少主，你也别担心，看这肚子已经很靠下了，说明孩子已经往下走了，只是有点慢，你多给他打气，两个人总好过一个人干挨。”“嗯，放心，我一定陪他！”拓跋天的眼睛一直盯着半昏半醒的诸葛云婴，眉头紧锁，握住他的手又紧了紧，仿佛下决心似地。

就这么着，将近傍晚的时候，诸葛云婴又换了身衣服，阵痛已经没有间隙，他躺在拓跋天怀里哼哼唧唧的，疼的身子禁不住乱扭，嘴唇就快被他咬烂了，拓跋天心疼的一遍遍用水给他润。嗓子本就沙哑了，疼的时候他憋着不肯出声，可还是泻出来，撕拉撕拉的，听的人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一天折腾下来，别说诸葛云婴，连拓跋天都有点撑不住了，看着爱人在床上痛苦辗转，他恨不得替他，可羊水始终不破，诸葛云婴也有点急了。
“天儿”许久不说话，一出声儿才惊觉声音已经破碎至此，自己都感到陌生，他使劲儿咽了咽口水，“我，哈，疼的厉害，看看破水了没，哈啊…”其实拓跋天比他还急，一会儿一看，可他身下空无一物，“师傅，我想快了，你再忍忍！”他不敢随便说，只含糊的回应。诸葛云婴虽然痛的没了力气，可头脑还算清楚，他知道天儿是不忍伤他，再这么耗下去，他和受不住了，趁他还有些力气，得赶紧破水，反正产穴早已大开。“天，哈，捅破，为师，呵，受不了了”诸葛云婴双眼通红，仿佛快哭出来了，看的拓跋天心里一抽一抽的。“好，师傅，徒儿帮你！”

话虽然说了，可拓跋天心里却七上八下没有底，诸葛云婴半靠在床上支起双腿，股间的**大张着，幽深的洞口漆黑一片。拓跋天把手洗干净，试探性的伸出手指往里探，“唔...”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多和深入，诸葛云婴嘤咛着摆动着笨重的腰身。甬道内很湿润，肌肉也松松的，但当他试着把整个手都伸进去的时候，诸葛云婴还是被下体暴撑的憋涨感虐的痛苦不已，他最大限度的张开双腿，几乎拉平，大口喘息，尽量放松自己，让天儿进入的更加深入。可拓跋天还是举步维艰，不忍心继续蹂躏，“哼，没事，我能，哈，行”感受到拓跋天不进反退的犹豫，诸葛云婴赶紧说话，生怕他前功尽弃。听了师傅的话，拓跋天再不停顿，深吸一口气，慢慢又往里挺进。手指前段的触感熟悉而又陌生，他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前进，在经过一个点时，一直紧绷的诸葛云婴剧烈的一颤，本来就湿润的甬道内一股温暖的涓流如同润物的细雨默默渗出，拓跋天不敢留恋，继续向前，在小臂的三分之一都进入的时候，他终于摸到了一层有异样感觉的膜，轻轻一碰，像个水球似地。“师傅，找到了，我马上就戳破，你忍忍。”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诸葛云婴，此时的诸葛云婴脸色苍白，满脸是汗，上下颚的胡须都黏在脸上，眼角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他使劲儿挺起上身，努力睁开眼看着拓跋天，四目相对，诸葛云婴眼底尽是温柔，他微微朝拓跋天点了一下头，明明是狼狈的不成样子，可在拓跋天眼里，此时的诸葛云婴却最是让他心动，男子的坚毅，女子的韧性，在他的身上完美的结合；成熟后淡然，骨子里的优雅，混合着演绎出独特的美。他仿佛看的痴了，连诸葛云婴也被他的投入带动的不忍离开视线，“啊…”哪知腹内一阵绞痛，一股洪流从宫口一泻千里，他再支撑不了身子倒了下去.

羊水已破，拓跋天的手跟着倾泻而出的趋势拔了出来，胎头同时也一下挤出宫口，”呃啊...”诸葛云婴再忍不住痛呼出声，刚倒下的身子随着这股劲儿又挺了起来。
拓跋天简单的擦了擦手，立刻跑回床边握紧他的手。诸葛云婴知道产程到了最后的阶段，看着天儿紧张的样子，感受着天儿有力的握着自己的手，他突然有种不想继续的念头。他好想天儿永远这样陪在自己身边，就算痛苦也值得，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越少了，象这样同甘苦的时刻更是难求，他傻傻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拓跋天，甚至忘了剧痛的胎腹。

他想等，孩子可等不了了。“哈啊…”一股强有力的宫缩把孩子有向外挤出一点儿，他自己也跟着这股力量不自觉的大力推挤，羊水一破，水到渠成，后事变得相当顺利了。
“师傅，”拓跋天看到诸葛云婴的大肚子的上腹又瘪下去一些，下腹却膨胀的更厉害，也明白孩子可能就快出来了，他难言内心的激动“我到下面再看看，师傅别怕，有我呢！”刚才还累的面露倦色，如今却兴奋地溢于言表，这份为父的喜悦，是无法掩饰和装点的。诸葛云婴看到天儿的兴高采烈，心里却哀伤不已，原来天儿这么渴望做父亲，可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圆他的梦，反而给他带来一次又一次深深的伤害。司马大人说的对，我，作为一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也没法给他带来圆满的幸福。呵呵，那么就帮他再营造一个假象吧，哪怕短暂，起码欢悦。“天儿，谢谢你！”想到这儿，他轻轻的呢喃。
“师傅，你说什么？”拓跋天聚精会神的盯着那孩儿出来的**，没听清他说什么。
“啊….”可惜诸葛云婴已经再没有说话的机会，孩子的出生已经迫在眉睫，他本能的只能一次次随着宫缩推挤开来。双手抓紧头上方的床架，嘶吼着挺起身子，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嗯啊…”他使劲儿抬起屁股，腰部成弯月形，因为肚子里还有两胎，上下腹部各有凸起，显得有点怪异。
“师傅，加油，看到头了！”在下面的拓跋天不停为他打气。“嗯哈…天儿….”他呼喊着爱人的名字一次次努力推挤。孩子的头慢慢被他挤出一块儿，他知道到了关键时候了，一定要一气呵成。呼，呼，他大口吸气，双手摸索着来到下腹，在又一波阵痛来临时，用力挺起上身，并大力推着肚子，“呃啊…”重复了几次后，孩子的头终于完全出来了。“师傅，出来了，出来了。再加把劲儿，我在这呢”拓跋天怕他力竭，大声鼓励。听了他的话，诸葛云婴集中开始涣散的神经，双腿不停的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一跳一跳的，先前耗的时间太长了，这会儿他真的有点疲累，所以要尽快娩出胎儿。他又大口吸气，积攒一点力量，“嗯啊…..”痛呼着挺起身子，撅起屁股努力生产。就在他几乎用完所有力气，最后一次推挤着下腹分娩后，孩子小小的身躯终于滑出了甬道，一声有力的啼哭宣告着折磨了他一天的孩子终于出生了.

这是他两在一起见证的第一个孩子，也许是最后一个，诸葛云婴伤感的情绪也被拓跋天高昂的兴致带的少了不少，初为人父的喜悦荡漾在小小的“云拢观”，九娘都跟着天天笑逐颜开。新出的紫河车被诸葛云婴用司马烨教的法子制成特质的丹药，拓跋天犯病的时候即可服用，他们暂时都无需为他的病操心。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孩子出生的第三天，宫里就来了消息，有急事待拓跋天回去处理，国事怎可误，纵然诸葛云婴又千般万般不舍，还是要把爱人送走。可是拓跋天马上就要到用药的日子了，临走的那晚，两人紧紧相拥。拓跋天一走，诸葛云婴也要准备启程去西边和司马烨会和， 一起对付持宝人，结果如何，还不得而知，也许这就是他和天儿的最后一夜。而拓跋天心里想的是自己亲眼见到师父产子之难后，对能拥有和师傅共同的孩子成了他为今最迫切的心愿，他做梦都想看着他们的孩子长大成人，继承大统，该不该告诉师傅孩子夭折的事情，也许师傅有法子解决。两人各怀心事，却都不便开口，终究一夜无语，却也一夜无眠。
旭日东升时，拓跋天又紧了紧环抱着师傅的手臂，“呃”诸葛云婴突然一声痛呼，“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挤到肚子了？”腹中还有两个胎儿，大的快8个月了，小的也5个来月，所以即使诸葛云婴已经生了两个，肚子还是鼓鼓的。“不是，”哪知诸葛云婴疼的根本不是肚子，而是…他红着脸难以启齿，憋了好长时间，才怯生生的说“是胸，为师的胸好涨！”“啊！”这一个回答把拓跋天惊的一下坐起来，死死盯着诸葛云婴近乎平坦的胸部，那里虽然有两个微微鼓起，可….“师傅，你，难道….我看看”孩子出生后的第二天他就胸涨的难受，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他也没太在意，以为过一阵儿就好了，没想到却越演越烈，今天已经疼的碰又不敢碰，所以虽然难堪，他还是主动把上衣往下拽了拽，让天儿可以为自己查看。

这一看不要紧，把拓跋天真真吓了一大跳。诸葛云婴的**又大又黑，**虽然不大，但又硬又鼓，拓跋天只轻轻一碰，他就疼的大叫。拓跋天心里盘算着难道师傅是涨奶了？可以前从没听他提起啊“师傅，你…..要不让九娘过来看看”他毕竟是男人，即便觉得猜的八九不离十，也不敢妄自出言。“别，”诸葛云婴急急否定“别难为师傅了，还是你再看看，要不挤挤吧，我能忍住！”诸葛云婴满脸通红，他自己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实在太难为情了，自己在九娘那里已经颜面扫地，如果又出了这事，他都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她。
拓跋天也多少了解师傅的想法，也不再坚持，试探性的帮他揉胸，结果把诸葛云婴疼的死死拽着身下的被单，没一会儿，眼泪都出来了，简直比生孩子还厉害。
拓跋天一看哪敢再下手，信念一转，如果真是产乳，用嘴岂不更合适！他赶紧停手，伸出小舌头，慢慢舔了起来。诸葛云婴低头一看，更加羞耻，可也没有喝住，自知这也是个法子。拓跋天见师父默许了，就大干起来，整个嘴都凑上来，慢慢加劲儿吸允，起初诸葛云婴还是疼的直抽气，可几下之后，一股香甜略带腥气的粘稠液体一下涌入了拓跋天的口腔，诸葛云婴也觉得一直肿胀的胸部突然得到了释放，虽然 还是疼的厉害，可松快不少，两人再次对视，心里默念：看来是了！

这日晌午，主仆二人吃过午饭，诸葛云婴把九娘留下来，与她说了子珠的事，早先也和九娘断断续续的提过，她知道诸葛云婴的性子，也没有阻拦，只说，主子要去，就带上九娘同往，起码有个照应。他本来也没想把九娘留下，二人一拍即合，收拾行装就准备明日启程。
诸葛云婴腹里这胎已经9个月了，他盘算着到了西边，把孩子生下后，给天儿做了药，再和司马烨一起对付那人。如若能得了子珠，自然最好，如若有所牺牲，就让司马烨剖腹取子，也算功德圆满。只是看着自己一手喂养的孩子一天天长大，他的牵挂变的一天多过一天，孩子的眉眼像极了天儿，他虽没有一般妇人的**房，可奶水却不少，孩子吃的白白胖胖。但更让他隐隐担心的是，明明不会再怀孕的身子，却在天儿离开后的一个来月，慢慢有了反应。不似先前那种云雨过后便能得知，而是像普通妇人般过了月余，才有妊娠反应。想到自己这残破的身子，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惊奇了，因为这身体几乎打破了常人所知道的所有定律，肚子里怀着孩子的同时还能再怀，男子根本没有**，可他不仅产乳，而且奶水充盈。他是个怪物吗？还是寄生在他肚子里的母珠作祟。他知道天儿做梦都想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如果这回真的有了，是不是这孩子就真真正正属于他们的孩子？他不敢想，可又忍不住一直想，如果真的有了，他还有勇气赴死吗？
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他没有答案，唯有盼望快些和司马烨会和，也许他能帮助解答，而得到答案后 又何去何从，他真的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