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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给你一枝豆蔻草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原创】给你一枝豆蔻草by清角调


强强 HE 贺章白x蔚傅文


夜晚贺章白做了个梦,贺章白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一旁的人拿着一棵植物侃侃而谈,一边介绍着植物的功效,一边扯了张叶子拿给他闻。


贺章白不以为意,但还是凑过脑袋去闻,没有什么味道,就是苦,是贺章白厌恶的味道。那人修长的手识趣的拿开,脸上却挂上了恶作剧般的笑容。


贺章白迎着阳光看不清他的五官,耳朵里全是他爽朗的笑,朦胧中他好像喊了那个人的名字,恶狠狠的咒了一句。那人立刻就不高兴了,扑上前来用双手捂住贺章白欠揍的嘴,贺章白拼命躲开,因为他尝到了那人手里的苦味。


“小白,你逃不掉的。”那人明媚的眼睛看着他,趴在他身上嗅了嗅他的发丝,“我会把这个放进你的药里,你每次都能尝到,即使我离开了,你也会因此记得我。”


贺章白眼里含着笑,脸上却是不耐烦,他推了推趴在他身上肆意的人,语气依旧很不友好:“再胡闹,我就让人换了你!要知道,想当我搭档的人可不少。”


“你舍得吗?”那人轻咬了一下他的唇。


贺章白感觉到唇上一疼,挣开眼来就看见了蔚傅文漂亮又冷峻的眼睛,蔚傅文咬了他一下。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害,真是怕啥来啥,重发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啥也不说,直接进入正文。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唐夏1

唐夏是谁?唐庄长子,其父唐作藩42岁老来得其子,欣喜至极,倍加宠爱。前半生不忧疾苦,锦衣玉食,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如似珍宝般养着。其母46岁去世,唐夏时年十岁,其父依其母遗愿,迎娶了新人,为求给唐夏一个完美的家庭。

新人40岁,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事情就如电视剧八点档那般亲子养子明争暗夺般的展开,但其剧情主要是唐夏后母与与其子暗地里单方面欺负唐夏罢了。

唐夏当时才十岁,十年受其母温润的宠爱,自小不骄不傲,懂得哄人开心,听妈妈的话,整一个温顺的小白兔。性格如此,自然容易遭受人欺负,加上母亲死后没多久,父亲迎娶了新人,小白兔心中不喜,却也只能默默接受。受人欺负了也自然选择忍气吞声,不告诉父亲让他操心。

所以说,世间哪有什么“好人有好报”的真理?活该唐夏被人欺负到十七岁性格压抑忧郁而死。贺章白刷刷翻过手里的几张资料,突然啪的一声没什么感情的甩在桌上。

“所有资料就只有这些?”贺章白不满的指着桌上的东西,不死心的又拿起来翻了翻。

“上面给的就只有这些。”不远处站着的人毕恭毕敬的回答,极怕惹怒了面前这个大爷。

“就这些?”贺章白瞪着眼,“朋友伙伴这些即便再怎么孤立也会有几个的吧!”

“很抱歉。”那人低下头,态度十分诚恳。

贺章白看着那人头顶上的发旋,也知道自己这样咄咄逼人确实有些为难他,眼前的人也只是个传递信息的其他一概不知的“传话者”而已,贺知章和他一起工作不到一年,虽然不怎么了解他,但他记得上一个“传话者”。

那个“传话者”是和他搭档得最久的一个了,大概时间有七年吧,工作时候死板刻薄,完全没有现在这个“传话者”谦卑有礼。从性格上看,贺章白还是喜欢现在这个人,至少不会顶嘴糊弄捉弄他,对他还是毕恭毕敬尊敬的很。

喜欢虽是喜欢,但贺章白看着眼前人又想到接下来的任务,单凭桌上几张纸就头疼。这怎么可能完成得了,上面压榨自己的劳动时间就算了,给的任务资料真是越来越少。

“行了。”贺章白双手一摊,似乎有种放马过来的正义凛然感。“开始吧。”

“传话者”闻言脸上绷着的表情倒是一松,仿佛听到这话,就跟听到放假旅游似的。

贺章白看着明显放松下来的人,莫名的有些羡慕,又有些上前揍人的冲动。

贺章白是个“扮演者”,“扮演者”与“传话者”不同,贺章白的工作比他的要难很多,每一次任务下来,心身俱疲,脑细胞死上个千万个,末了还没有休息节假日,顶多让你放松个几到十几个小时,接着又要投入到高度紧张的任务中去。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贺章白看着“传话者”熟练的拿起容器,调制配药,空气中有一丝白色淡淡烟雾飘过,没什么味道,也没过多久,一小支粉色的溶液便呈现在贺章白面前。贺章白看着那个颜色,胃里一阵犯恶心。

“你们什么时候能改一下配方?”贺章白接过“传话者”手中递来的溶液,十分不满,“颜色这样少女心,哪个大老爷们喜欢这个颜色。”

“粉色不好看吗?”“传话者”收回的手一顿,前辈特意给的配方,具体材料和以往差不多,里面也只加了一种能够变色且略微滋养护肤的豆蔻草药材。他以为前辈留下来的配方,是投贺章白所好呢……难道不是吗?

“丑死了。”贺章白皱眉,身体内外都在抗拒,即使如此,他还是毫不犹豫的一口气给喝光了,“味道还苦……”

贺章白说苦时隐隐约约有点撒娇的意味,倒像是个别扭着求人给糖的孩子。

“传话人”一愣,这才想起,豆蔻草略苦。

“耐心等待三小时,到时候你的容貌便会与唐夏一样,闲太久了可以趁这个时间睡一会儿,任务时间与药效时间均为一年,请注意把握时间,祝任务完成顺利。”

“传话人”收拾好自己的工具箱,即便知道贺章白是个工作老人了,但想到前辈的叮嘱,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番。

“知道了,”贺章白不耐烦的摆手赶人,自己躺在床上,仔细的给自己盖好棉被,皱着的眉头不松,“你怎么跟那人一样啰嗦。”

“传话人”噤声,闷声的替贺章白检查门窗。贺章白睡觉时不喜欢吵闹,一般睡觉都将门窗关得死死的。做完一切,“传话人”自觉的开门打算离去。

“对了,你的名字是什么。”

床上的贺章白没起身,“传话人”听见他声音闷闷的,似乎应该是把自己闷在了被子里。

贺章白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回话,困意涌上头来,他也没心思纠结人的名字,淡淡的让人离开,他便陷入了沉睡。

贺章白其实也不自己的名字是什么,隐约有关于自己名字的疑惑的时候,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当时只知道自己所扮演的人叫贺章白,出生于书画世家,反正人也不在了,名字挺好的,况且他又懒得想自己叫什么名,索性拿来用了,一直到现在。

所谓“扮演者”与“传话者”其实都是对生活充满厌恶,对活着无感或者毫无希望,犯了轻视生命之罪的人,他们被上面发现,强制被迫接受“改造”——从扮演别人的生活来寻找自己的生机。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传话者”所犯的罪较“扮演者”轻,一般“传话者”都是经历了一定时间扮演之后任职,当然也有例外。在发现已经重拾对生命的希望之后,便会被“释放”。

为避免给工作者在今后的工作生活造成不分自我的麻烦,上面一般要求每次任务之后将进行一次记忆删除,将扮演人的信息删去。

“传话者”也是要进行记忆删除的,但他们没有“扮演者”删的勤,一般在被“释放”前删除就行。

“扮演者”与“传话者”并不是什么神鬼,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一生的生命短短几十年,所以为什么上面给的任务时间这么少。

贺章白不知道自己已经干了多少年,他觉得应该自己做了许多个任务的,也觉得自己应该至少干了差不多十年了,要不然他怎么能熬走一个“传话者”,换来一个新的“传话者”?

在这些年里 贺章白零零散散学了很多,什么绘画、音乐、科学……多多少少他都有些接触,在“扮演者”里算不上老人,但也可以说资质较深的了,按理说他应该可以成为一个“传话者”了,为什么还在“扮演者”中滞留。

真要按对生活的向往程度算,贺章白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厌恶厌恶这个世界!

新的“传话人”已经走了,贺章白并没有睡到三个小时,他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任何药一般人在经过长时间的服用都会有写抗药性,又何况贺章白的近十年呢。

贺章白醒了便不再想睡,他直接进了浴室,墙上镜子里的模样与他之前大相径庭,少了几分阴鸷,多了些乖顺可爱。

贺章白看着,眼里是遮掩不住的厌恶,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整得像小白莲的那是娘娘腔!

贺章白将额上的碎发尽数全薅到脑后,明亮的额头全露出来,之前乖顺的模样不复存在,反倒多了几分侵略性。他看着镜子里清秀的脸,心情稍微好一点了。

身份、手机、家庭住址等一些小细节,在之前那几张资料里并没有交待得很清楚,那些委托人全凭着死前留下的一口气叙述整个事情,一般都只交代事情大致经过,,关于细节是很少有人会提到的,这就是为什么每次贺章白觉得头疼的地方,因为你除了大致方向,什么也不知道,在熟悉的人前很容易引起怀疑。贺章白从床边拿起唐夏出事之前一模一样的外套,洋洋洒洒的走出酒店。

外面的阳光空气都非常好,连带着睡了近两个小时的贺章白心情不免多了几分愉悦,只是如果没有他一出酒店就停在他面前的车的话。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那是一辆黑色的汽车,贺章白不认识车,但看上去有些低调的名贵,车窗摇下来,是一张冷峻棱角分明的脸,有点帅,还有点难以让人忽略的上位感,这才是他心目中真正男人该有的样子。

贺章白同样冷着一张脸,资料里没有提供任何照片,他有点摸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不过,按唐夏少得可怜的周边几个人来推断,有这样气魄的又这样成熟的,大概只有他大哥,也就是他那个后来居上的继母的儿子。

“上来。”车里的男人没有抬头看他,一双修长的手不动声色的翻着手中的文件,仿佛叫的不是贺章白。

不容拒绝的口气,贺章白有些厌恶,但还是顺从的拉开门上车。他没想挨着那个叫聂澜的人坐,但当他准备拉开副座的门时,发现车门居然落了锁。贺章白转头就对上了聂澜波澜不惊的眼睛,贺章白一愣,随后低头讽刺的轻笑了声,顺从的拉开后门,这次倒没什么阻拦。

等贺章白坐稳,司机才慢悠悠的启动了车子。贺章白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在车里坐没坐相,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毫不犹豫的占了聂澜那边一席之地,怎么舒服就怎么来。他等了一会儿,窗外无尽的风景换了又换,也没见得聂澜生气怒斥他,贺章白觉得好笑。

许是聂澜再一次察觉到贺章白唇边若隐若无的讽刺,他终于放下了手中处理不完的文件,转头看向贺章白。

“你是谁?”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唐夏2

“你是谁?”

浅薄的红唇轻启,声音低沉带着点漫不经心,很是好听。贺章白对他的声音很满意,听他问这问题也有点赞许与惊讶,不过情绪的表露只是瞬间,他很快压了下去。

“我是谁?你瞧瞧我是谁?”贺章白突然凑近了些,看见聂澜没有吃惊得后退半丝,他也就失了兴趣直起了身子,回到原来的位置。

聂澜盯着贺章白看了又看,一双深邃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细致的连头发丝也不曾放过。

贺章白看他专注的样子,忽然又觉得好笑。

空气中有点淡淡的铁锈味,似乎是血液的味道,聂澜皱眉,不确定的凑近了些,动作微小可以直接忽略。

“你身上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贺章白勾唇,“你觉得在酒店会发生些什么?”

聂澜没有松开紧皱的眉头,表情很是不悦。

贺章白见他不答,自顾自的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况酒店里那么舒服的一张床?”贺章白拿出手机在聂澜面前晃了晃,随后漫不经心的给扔到了窗外,“手机里都给我装了定位,昨天晚上大半夜的就没有派人守在我的门前,等着拍一些粗陋低贱的艳门照?”

“啪!”

措不及防的一巴掌,贺章白低着头,嘴里发腥,他用舌头抵了抵被打的脸颊,有点刺痛,显然是裂开了一些。受唾液刺激的伤口不断传来痛觉,贺章白一身的戾气毫不掩饰的释放开来。

他居然好脾气的没有发火,只抬头盯着聂澜。

“一晚上的时间我也想清楚了很多东西,聂澜,你说,人在生命流逝的那一瞬间会想些什么?”贺章白勾着唇怪异的笑了声,“奇怪的是,我想得最多的居然是你的脸!***晦气,要死了你都还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给我找不痛快……”

这话倒不是贺章白瞎编的,提供资料的唐夏确实是这样说的,贺章白不过是转述了下,语气变得更加恶劣狠毒了些。

“你做了什么?”

聂澜的语气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贺章白有些叹服,这样了居然还是无动于衷。

“没什么,只是差点让你如愿,不过好在,你这张脸把我恶心到了,血流了一半,我又给止住了。”贺章白像作恶作剧的男孩子,欠揍般的看着聂澜脸上明显含有怒气的脸。真是不容易呀~

“你……”

“放心,”贺章白打断他,“坐在你面前的我可是活着的。不过,生死之间我想清了许多事,聂澜,你说,抛弃生命的人,如果出卖灵魂会怎样?”

“……疯子!”

聂澜紧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崩塌,贺章白开心的大笑起来,随后……他被赶下了车,扔在了路边。

贺章白:……真***小气!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贺章白踢开脚边的碎石,风吹得他有些头疼,这里已经是到别墅上山的位置,聂澜不顾他受着伤就把他丢在这里,显然是要给他冲撞他的教训。

他身上确实是有伤的,是贺章白自己割的,唐夏是割腕自杀而死,一年后他逃脱时同样也要用割腕,他如今割腕,就是给聂澜一个提示,在车上他给的提示已经不少了,好期待一年后聂澜看着唐夏尸体的表情~

贺章白为了做得逼真,硬生生熬着给自己放了近700毫升的血,一般失血量达到800毫升到1000毫升左右时,会出现皮肤冷汗、无力、呼吸急促以及面色苍白、无力等症状,当失血量达到1500毫升以上时便会出现口渴、视物模糊、焦躁不安以及昏迷然后就是死亡。他的身体有些虚,要爬上这做大山,显然是不行的,要么等着聂澜良心发现派人来接他,要么自己搭个顺风车回去。

前一个当然是不可能的,至于后一个嘛——贺章白觉得自己的运气一向很不错。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一辆黑色的汽车出现在贺章白的视野里,贺章白勾唇笑了笑,伸手给拦了下来。

“可以搭个车吗?上山的路太长了。”

贺章白看着窗边一闪而过的风景,是的,他成功搭了车。

他开口搭车的时候,司机并不敢说话,只是看着后面,贺章白这才注意到后座有人,他转头看着后面的男人,再次重复了一遍请求,那西装革履的男人才吝啬般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司机友好的询问他地址,贺章白看了看他,又小心的从后视镜瞥了瞥后面的那个男人,“往山上开吧,到了我会提醒。”

其实他并不知道住址在哪儿,唐夏一直都是住校,家里很少回,给的的资料里并没有交代清楚,他只希望门口有人等着,不然他真的要狗带!

后面的男人从他进车就一言不发,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毫不客气的盯着自己,贺章白开始时还有点慌张,如果是遇到熟人他不认识就尴尬了,要知道,撒一个慌得用上千个来圆,贺章白不喜欢这样麻烦的圆谎。但好在,贺章白渐渐肯定他并不认识他。

男人周身气质凛冽,五官硬朗潇洒,只静静的坐在那里都像是一个完美的雕像,聂澜和他有的一拼,不过,他身上倒是多了份聂澜没有的贵气与拒人千里,贺章白不置可否,有钱人都是这个逼样。

可能是这片富贵山养人,就连司机都是眉清目秀英俊潇洒的。

车开了很久,在贺章白直觉里似乎快要到了,他叫停,司机就把车停在了路旁,贺章白道谢着下了车,正要关上车门时,一直没出声的男人突然发声。

“我是傅文。”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贺章白一愣,随即友好的笑笑,回答:“你好,我是唐夏。”

男人皱眉,似乎对他的回答很不满,贺章白觉得奇怪,干净利索的关了车门,他看着车离开而扬起的灰尘发愣,一直到看不见车的影子他才开始走起来。

好在没有过多的岔路口,贺章白拖着身体忍着不适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一辆眼熟的车,是之前聂澜坐的那辆,贺章白心中一喜,可算是可以休息了。

贺章白进门,一个近五十的妇女迎了上来,情切的拉起他的手:“夏夏可算回来了,你哥说你半路要下车走走我还不信,怕你又不打招呼离开了……”

贺章白看着面前人开开合合的嘴,这一番话让他觉得恶心,他不动声色的抽走自己的手,避开站在后面的聂澜进屋。屋里已经摆好了饭菜,饭桌前坐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来那人就是他“父亲”,所有人就等他开饭了。

贺章白叫了声父亲落座。

唐作藩应了声,叫所有人都坐下吃饭。

食不言寝不语,贺章白没有在饭桌上说话的习惯,整顿饭也吃得安安静静,如果那女人不给自己夹菜的话!

贺章白看着碗里普通的青菜,似乎就在看一坨翔似的。他不动声色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推开面前碗,显然一副不再动筷的样子。

“怎么了?”唐作藩皱眉看着贺章白,似乎怕他食欲不佳,饭菜不合他胃口。

贺章白看着唐作藩担心的神色,如果唐作藩在工作上少操点心,多留意唐夏,唐夏也就不会死,怎么会沦落到白发人送黑发人,毕竟他还是爱着他的儿子的呀。

“恶心。”贺章白盯着碗里的东西,毫不留情的道,对面的聂澜皱眉,周明芳则一下就变了脸色。

“恶心?”唐作藩看着贺章白略微惨白的脸,不确定自己儿子是生病还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贺章白看他一脸担忧的样子,和资料里一样,老人老来得子,自然是对唐夏爱得不得了关心得不得了的模样,也是,在座的几个人,也只有他父亲是真正关心唐夏。

贺章白摇头,“没有,你快吃饭,等你吃完我要去休息一下。”

唐作藩闻言放下筷子,完全没有在商场上的雷厉风行,在这里真的就像个满眼里为自己儿子好的父亲形象。

“我吃好了,你上去休息。”

贺章白觉得好笑,有一个这样疼自己的父亲,唐夏到底是多懦弱被人欺负的绝望选择自杀?

啧~

贺章白起身,不动声色的看了看依旧变脸的周明芳,转身离开了饭桌。

他讨厌懦弱的人,也讨厌表里不一的人。

贺章白的房间被收拾的很整洁,像常年给客人准备的客服,除了衣服,其他东西也少得可怜,他到处翻了翻,都没有找到类似日记本之类的东西,贺章白想得到更多的信息怕是不行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贺章白拿起来看了看,是一个奶娃子和一个气质优雅的女人,很显然,这就是唐夏和他的生母了。贺章白静静的看了会儿奶娃子天真可爱的笑脸,把相框放回了原处。

先睡一会儿!贺章白此刻是真的有些撑不住了,吃了点东西还好一点了,但头依旧是又晕又疼,嘴唇也开始发白,在这样下去,他怕他也跟着狗带!那些事等他睡醒了再说。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唐夏3(2)
想来,唐夏被继母继兄虐待,这些人也都知道,但是都被“封”住了口,这些人应该都是继母周明芳进来后陆陆续续换的。贺章白笑笑,人心阿,真是冷漠得要命。

贺章白到达餐桌的时候,桌上的人依旧按位置做好了,就等着他了。唐作藩抬头看见他脸上的伤,面上闪过愤怒和不悦,语气跟着沉重威严起来。

“谁打的?”

贺章白如常的拉开椅子坐下,没有说话,仿佛被打已是常事了。

“是我。”聂澜看着贺章白脸上的没有处理的伤痕非常平静,他自己的嘴角也有些淤青,,但显然已经处理过了。知道唐作藩回问原因,聂澜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未等唐作藩询问,他道:“小夏一模考砸了,六门科目三门挂科。”

贺章白:……

唐作藩听后皱眉,转头问贺章白:“为什么挂科?成绩怎么下降得这么厉害?”

贺章白看着聂澜波澜不惊的拿起勺子喝汤,又开始觉得脸疼。他虽然知道唐夏还是学生,但并不知道他考试挂科的事,至于为什么挂,他怎么知道唐夏怎么想的。

“考试的时候睡着了。”贺章白随便想了个理由。

“睡着了三门?”聂澜放下勺子,显然不想放过他。

“还有些不会,时间不够。”贺章白吃瘪。

“不会的可以慢慢学嘛,没什么的,不过,我要批评一下聂澜,怎么可以向夏夏用这么粗暴的方法,好了好了,吃饭吧。”贺章白看着圆滑的打场面的周明芳,不得不佩服这人好手段,两三句话就将给聂澜的惩罚给轻描淡写了过去。唐作藩已经没了怒气,只是低声叮嘱贺章白好好学习,不要再考砸了等等。

贺章白低声应了,认真开始吃饭。他的脸被打得不轻,两次都伤及了口腔,饭菜一过就刮得疼,贺章白被疼得胃口大减,又想到口腔里裂开的小伤口里会有血液掺和饭菜,顿时被恶心的没了胃口。

一旁递来一碗鱼汤,贺章白看着那雪白的汤,忍着心头泛起来的恶心喝了下去。一晚上很长,他不想饿着肚子过。

聂澜看着贺章白没有拒绝他给的东西,心知这人脑子里又装了什么事,以至于没注意到是他给的。即使这样,他看着他表情不善的喝完了放下碗又给他乘了半碗。

晚上的时候贺章白翻遍了房间也没有找到唐夏的银行卡钱包什么的,想来也是被周明芳给没收了,贺章白厚颜无耻的借口钱包丢了找唐作藩要钱,唐作藩直接给了他一张金卡,让他随便花。贺章白拿到卡的时候,瞬间有一种被大佬包养了的感觉。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唐夏3(3)


有钱人给钱都是这么豪放不羁的吗?

贺章白表示他爱了!

“糖糖,你变了很多。”临走时,唐作藩叫住了他。

贺章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名字是在叫他,这家人可真有意思,一个名字三种称呼。

“这样不好?”

唐作藩摇头,“很好。”他看着贺章白,十二岁以后唐夏就很少跟他亲近了,现在这样,很好,“我老了,经常做梦,有一次啊,我梦见糖糖对我说我不好,都不关心他。”

贺章白站定,惊讶的瞄了眼唐作藩。

唐作藩没再看他,只是疲惫的挥了挥手,示意贺章白离开。

贺章白站在门外有些无措,他好像掉马的有些厉害……

不管了!贺章白抛开那些烦恼,开开心心的蹦回了房间,入门又看见一个不该出现的人。贺章白当即冷了脸。

聂澜没有生气,他看着贺章白目不斜视略过他直接进门,一手拉住他让他坐在椅子上。

“我们谈谈?”

贺章白没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聂澜不恼,将房门关上,坐在他对面,从怀里拿出一只药膏,要给贺章白上药。

贺章白:……“你来就是干这个的?”

聂澜见他抗拒,只好放弃给他上药的念头,把药膏递给了他,“这个好的很快。”

贺章白看他唇角上的淤痕,确实好的快。

“还有什么事?”

聂澜看他不接,又将药膏放在桌上,一系列动作后,一双眼睛极其认真的盯着他,“为什么要自杀?”

贺章白真的是头疼,他现在有些后悔给自己那么一刀了。聂澜也真是执着得很,一个问题问几次,非要得到答案为止。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唐夏3(4)
“因为——活着很恶心。”

贺章白看着聂澜脸上明显的惊愕,突然有一种报仇雪恨的恶趣味。

“还有什么问题?”贺章白一脸不耐烦的赶人,“很晚了,我要睡觉。”

“我要看伤口。”

“什么?”贺章白掀被子的手一顿,似乎没听清聂澜说了什么。

“我要看伤口。”聂澜重复了一遍,怕贺章白再次反抗,一手直接上前抓住他的手腕,迅速掀开他的长袖,就看见贺章白腕上带血的细长的绷带。

那血似乎很刺目,聂澜觉得眼睛一疼,目光所及的尽是那片血迹。

“看完了?看完了就滚!”

聂澜回神,不顾贺章白的挣扎拆了绷带,血液和绷带粘连在一起,扯下来时疼得贺章白闷哼了声。有少部分新鲜血液从为合拢的那条缝隙中流了出来,聂澜看着那血液往下流,脑子里顷刻间只剩下愤怒了。

未等贺章白挣扎要拔出手臂,聂澜已经扯着他往大门口走去。贺章白被粗暴的塞进车里,堪堪坐稳,车子已经快速的启动起来了。

“你发什么疯!”

聂澜开着车抿着嘴不说话,仿佛在极度忍耐着什么。一路上两人也无话可谈,贺章白被扯着进了医院,他看着医生给包扎的伤口,确实比自己胡乱弄得要好很多。心情略微好了些,贺章白又被扯着出了医院,回到了房间。一路上聂澜都没有说话,脸色也阴沉至极,跟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贺章白没自讨没趣,回了房间关上门睡了个好觉。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dd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哎,12楼被删了,我重新发在这楼,不晓得还会不会……可能顺序有点乱……【头秃.jpg】


唐夏3(1)

贺章白醒的时候,感觉睡了一觉整个人都轻松了,浑身懒洋洋的,舒舒服服的,就想赖在被子里不起来。但当他翻了个身看见坐在他床边的聂澜时,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ma的,这就跟你大半夜起身见了鬼一样惊悚。

贺章白扒拉了散下来的头发,面色不善:“我记得我锁门了。”

“为什么要自s?”聂澜同样面色阴沉,盯着贺章白薅头发的手腕,答非所问。

“我在问你话!”贺章白听他质问的语气心情再次跌倒了谷底,这人擅自闯他的房间不说,还目中无人质问别人,拽什么拽,贺章白除了怕苦,这辈子还没有怕过什么东西,当下就毫不客气的顶了上去。

聂澜看他眼里的侵略性和不耐烦,仍然没有好脾气,“我也在问你话!”

ma的,这没法谈!

“滚出去!”贺章白头疼的指着门。

聂澜没动,看着贺章白瘦弱的肩膀,眼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让父亲知道……”

“父亲只会知道我s的消息!”

“啪!”

这巴掌声音清脆,贺章白被打懵了一瞬,反应过来整半张脸都是麻木的,可见聂澜用了多大的力。一天之内两个巴掌,还是打在同一边,就算脾气再好的人也不会选择隐忍,何况是贺章白这个有仇必报的性子。

贺章白发怒的时候面上是非常冷静,但行动上又是极度冲动的,所以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二话没说的跳起来在聂澜脸上来了一拳。聂澜似乎没想到他会还手,措不及防被揍了一拳,一直隐忍的怒气也跟着噌噌噌的往上涨,他反手抓住同样暴怒的贺章白,一个用力就将他压在了床上。

两人你一拳我一掌完全不计后果,贺章白终究是体力及不上聂澜,放弃抵抗被聂澜压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聂澜,似乎要将他记在脑子里,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他们的姿势是有多a昧。

聂澜看着安静下来的贺章白,他的脸上带着伤,是被他揍出来的,薄唇上染了点血,张着嘴微微喘着粗气,一双眼睛干净又明亮。

聂澜突然皱眉痛苦的低吟了声,脸上带着极度的隐忍,翻身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贺章白全身上下都在痛,但听到聂澜的呼痛声瞬间也觉得值了。他心情略好的翻身下床,去洗手间收拾自己一身的伤了。聂澜打人倒挺有技巧的,除了他脸上的那一巴掌印,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痕迹,贺章白周身都疼,但也说不出来到底哪里疼,贺章白郁闷,他看着脸上唯一留下来的痕迹,对着镜子开始龇牙咧嘴。

唐作藩是爱唐夏的,如果他向他告状,又会发生什么呢?

贺章白心情略好,也不给自己的伤擦药上药,自己又在床上躺了躺,玩了玩手机,等到有人叫他吃饭,他才离开了房间。

贺章白跟着前面的佣人,从进门开始他就发现这些佣人都有些奇怪,倒不是说对他这个主人家的儿子不尊重,反倒是缺了点什么东西。贺章白看着前面非常普通的背影,又看了看走廊那边擦拭玻璃的佣人,玻璃被擦的干净得一丝不苟,那人似乎察觉到贺章白的目光,抬头就撞入了他的眼睛里。

贺章白看着那人漠然的眼神。阿!是冷漠!贺章白不留痕迹的转头移开视线。他从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所有佣人看他就跟看一块玻璃似的,毫无感情。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dd(预留一楼)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第四章 唐夏4(1/4)

第二天早饭时间是唐家过得最安静的一次,贺章白沉默的吃着饭,聂澜也没再找茬。吃了饭,贺章白就要出去,唐作藩给他叫了车,送他出了门。贺章白出门不经意间瞥了聂澜一眼,发现他脸上和往常一样没什么表情,只不过放在腿边的手握成了拳头状。

贺章白在路旁停了车,让司机回去,唐家的司机估计也是周明芳的人,说实在的,他对周明芳这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表里不一、满腹狠毒。要是让司机继续送他,指不定他的行程就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贺章白自己打了个车,根据资料上提供的线索找了过去。

墓地森严,贺章白抱着买来的花,一一找了过去,唐夏母亲的墓很好找,贺章白看着m碑上女人温和的脸,蹲下身来将花放在m碑旁。这块墓地被打扫的很干净,显然是有人经常打扫的。

贺章白扯着花瓣,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女人的照片。

“你知道我不是唐夏吧。夏女士”贺章白开口,蹲着身子太累,他索性直接坐到了地上。“唐夏s了,ge腕死的,害死他的就是您的遗言,要唐先生另娶一个女人照顾唐夏。”

贺章白掐花不过瘾,又开始糟蹋m碑旁的小草,一根一根的扯出来整整齐齐的和花摆在一起。

“唐夏还是像您,性子软,被人欺负了也不懂得反抗,我并不是什么好人,唐夏用灵魂交换,我总得给人办事不是,您见不到唐夏也不要着急,知道他去了哪儿就成。”贺章白站了起来,随性的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见了您也算完成了一项任务,我走了。”

贺章白抬头,在他对面隔着三行m碑的男人,和他迎面而立。贺章白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不由得愣了愣。他草草给人点了个头算是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回到唐庄已经过了午饭时间,聂澜和唐作藩因为公司的事情要去F国出差,要两三天才能回来。贺章白没多想,出差就出差,有什么奇怪的。

当天晚上,贺章白没能吃晚饭,他被周明芳锁在了地下室。

当时贺章白发现屋里气氛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贺章白毕竟体弱还菜鸡,打不过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很容易的就给制服了,连逃也没法逃。周明芳一脸冷漠的站在高处看着贺章白毫无用处的反抗,等贺章白消停了让人给丢进了地下室。

贺章白被铁链像狗一样绑着一只手,任他怎么捣弄都弄不来。左手伤口在刚才的挣扎中裂开,疼得他心烦。这恐怕就是周明芳对唐夏惯用的手段了。

贺章白在冰冷的地下室忍着饥饿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见地下室房门开了,周明芳站在光亮处,看着坐在地上的贺章白就像看一条狗似的。贺章白没看她,就这样静静的过了半小时。

“听说你昨天给自己买了块m地。”

贺章白没有觉得惊讶,这事他没遮掩什么,基本上唐作藩、聂澜现在也都知道了。

“是呀,现在墓地多贵,指不定再过几十年就涨成天价了。”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第四章 唐夏4(2/4)

“你到是想的远,不过也是迟早得用上。”周明芳没笑,语气里也没了之前的调侃,现在的她和之前唐作藩、聂澜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周明芳画着淡淡的妆,在贺章白看来那就像一张妖魔鬼怪的脸。

周明芳抬手扬了扬,立即就有一个高大的人走上前来一脚踹在了贺章白的肚子上。贺章白毫无防备,一瞬间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跟着破碎了似的,单方面的殴d还没有停止,那人又将倒下的贺章白提起来,一拳再次往他肚子上招呼。

周明芳面无表情的看着贺章白痛苦的脸,叫停了非人的凶残。

她走过来,掀开贺章白的长袖,看了看那被绷带缠绕住的手腕。

“哈,还真ge了腕!”

贺章白被压制得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周明芳毫不留情的扯开绷带,慢悠悠的接过身后的人递来的刀子。贺章白看着她的动作,知道她要做什么,立刻发了疯的挣扎。一个人按不动他,周明芳又叫了另一个人帮忙。

“知道怕了?”周明芳用布擦干净刀,一步一步走进贺章白,“知道害怕,当时怎么不等着x流完?”

周明芳的声音没有带任何感情,手上的动作却凶猛异常。

贺章白手腕痛的痉挛,刚才那一刀他感觉似乎都要削到他的骨头了。

x哗啦啦流了一地,周明芳似乎满意了很多。她站起来,接过后面人给的箱子,拿到贺章白面前,“选一个?”

贺章白此刻疼得眼前发白,根本就看不清那里面有些什么。

“算了,我给你选,时间不多,让你少受点苦。”

贺章白根本无法动弹,脑子除了痛其他大概什么也不知道,恍恍惚惚的被人架在什么东西上,脑子刚要清醒,一鞭子就甩在他的后背上。贺章白疼得腿软,却没能倒在地上。紧接着,第二鞭子、第三鞭子……

每一鞭都让贺章白细白的皮肉翻飞,空气中飘散着血肉沫。

直到贺章白吐出一口血。周明芳才满意的叫了停。

流血过多的贺章白处在将要昏迷之际,远远的听着周明芳不咸不淡的说道:“我没曾想到你还敢招惹澜儿,这是给你的教训。”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第四章 唐夏4(3/4)


周明芳用丝巾擦干净手,让人把贺章白带下去清理干净。临走前贺章白听到她的话:

“下手就要下狠一点,不然哪有现在这些罪受。”

贺章白心中冷哼一声,挤出全部力量喟叹了一声:“是啊,下手当然要下得狠一些,这不后悔都来不及。”

……

贺章白被饿了一天又被那样残忍的n待了一番,等到他睁开眼睛看见白花花的天花板还以为自己到了天堂。过了好久他才恢复意识。

身体各处都在疼,特别是手腕和背部。伤口已经被很细心的处理过了,看来周明芳很仔细,知道得在唐作藩回来之前让自己恢复。贺章白动弹不得,到第二天的时候,也不知道周明芳给他用了什么药,居然让贺章白基本感受不到疼痛了。药效好得让他怀疑自己的医学常识。

到贺章白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自如了的时候,唐作藩他们也就回来了。贺章白脸色还有些苍白,借口心情不好又在房间躲了一天。

到了第二天他被聂澜叫了起来。

“你还要懒到什么时候?你已经连续请假四天了。明天又是星期六,今天说什么也要去上课。”

贺章白:……被这几天的摧残,他到忘了他还得上课。

“好。”贺章白懒懒回了声,吃过早饭背着书包就要出门上学。

“等等,我送你。”

聂澜叫住他,贺章白看了看仍然坐在桌上的周明芳,她这时倒恢复了温润的模样。贺章白等了一会儿,聂澜匆匆喝完牛奶,就将贺章白领上了车。

“怎么还是一脸苍白的样子?昨天晚上睡得不好?”

“嗯。”贺章白淡淡应了声,他背上的伤口虽然已经不疼了,但伤口依旧没怎么好,他现在浑身犯懒,只想睡觉。

“怎么回事?”

贺章白听他这股想探究到底的劲儿,又顷刻间觉得不耐烦了。“聂澜大少爷,你闲的慌吗?”


楼主:君识雨笛  时间:2020-06-28 08:37:17
第四章 唐夏4(4/4)


聂澜闭了嘴,贺章白在之后的安静中小憩了会儿,就到达了学校。

校园里难得的青春气息都没能让贺章白精神起来。别过聂澜的时候,聂澜表示等他放学过来接他,贺章白想说你别过来了,但转念一想又同意了。

贺章白不想上课,等他在聂澜的目光中进了教室,教室瞬间安静得鸦雀无声。贺章白看着这些陌生的同学的脸没什么兴趣,跟着同桌从抽屉里翻了本英语书出来。

有些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贺章白直接忽略,他勉励看了会书,发现看不进去时,所幸关了书趴在桌上睡大觉。

贺章白不舒服的睡了一节课,没过多久,就有人用手肘不停的暗示自己,贺章白皱着眉头抬起头,就看见讲台上的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出去站着。”

贺章白依言站在了门外,站了没多久他又觉得累得慌,想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没有补回来的缘故,他二话不说的称老师讲课的时候逃了课。

老师课讲到一半,让同学们练习习题,心想站了那么久那瞌睡总该醒了,于是出门准备叫人进来,发现走廊上空无一人,当时那老师脸臭得就跟踩了狗屎似的。

贺章白瞌睡确实是醒了,他逃了课也没走多远,他找了个比较安静的咖啡店,给自己点了杯咖啡,百般无赖的逗着他一进来就缠在他身边的小猫。贺章白跟着店主看了节电视,发现那些电视剧拍得要剧情没剧情,要逻辑没逻辑,唯一能看到,就只有演员的脸了。贺章白忍着满腹的吐槽度过了一上午。

中午回教室的时候,迎来的又是一大片好奇的目光。

贺章白坐定,旁边的同桌就凑了上来,“唐夏,感觉你变了好多?”

“这样不好?”



楼主:君识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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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寒武纪年

发表时间:2020-06-20 20:34:00

更新时间:2020-06-28 08:3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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