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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奏鸣曲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特种兵敌后作战,在极端情况下,确实有可能需要他们驾驶缴获的直升机作战和撤离,特种兵学会驾驶直升机特别是武直是趋势,但全员会开飞机不太可能,军队目前不说没有那么多的军费,也没足够用于培养特种兵飞行员的装备。
但总部已经意识到这是个趋势,正要着手改变呢!
就听耳机中传出声音,“这是个带有战略性的改进,我被你说动了,但涉及特种联合作战,应该培养的不应该是你一个大队级干部,林剑或是周杰都该参加,你们六人组成一个学习班吧。总部协调由陆航学院派出教员给你们进行理论教学,需要的话到陆航学院进行实机前的模拟器训练。”
“是!首长您的决定太正确了!”
总部正是按照首长的决定下的批文,把这次直升机驾驶培训设计得更加完备,并提前于各特战大队。是不是又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大队接到批文,自然又是一个常委会了。
会上,叶飞说:“为什么大队只有大队长和副大队长可以学直升机驾驶,政工干部也该有机会。”
这个能反对么?一堆话等着呢,可是谁也没表态。
叶飞不乐意地说:“不是,你们为什么都没个表情,没个态度,我觉得这样积极向上的学习态度,应该得到大家的支持!”他大声说道。
“咳……”坐在首位的政委咳嗽了一声,开口说:“副政委啊,不是我们不让你学驾驶直升机,但是你也知道,飞行员的要求是很严格的,要进行全身各种各样的检查的。”
“那老林、老周为什么不用?”叶飞急了,大声开口道。
这一句话不解决问题啊!
我开口了,“副政委,他们是特种兵啊,这个身体等级相当于陆航飞行员的,所以他们,他们被上级批准了。”
“我的身体不如他们?比大队长你呢?”
我擦,副政委鳔上我了。可咱跟副政委那也是打出来的交情,而且其他政工干部都来找我调军事干部的职,他照顾大局,没找我的麻烦,可现在说学驾驶直升机立刻暴露了他内心的情绪。
“唉,还是沈政委安心转行!”我不得不在心里想。
“副政委,不是我不愿意你学直升机驾驶,也希望你能装甲兵部队的指导员、教导员有自己专属坦克,也愿意你驾着直升机升空带队出战。可,可我说了不算。”我抬起头坦诚地看着他,“老叶,副大队长和参谋长学直升机的事确实不是我争取的,是争取我的资格时上级首长点了他们的名,不愿让我独占鳌头。”
“那也不能军事干部独占鳌头!这次我上,下次老周上。”叶飞耿耿于怀地说,脾气上来了。英雄侦察连的主官,驾驭的都是烈性的军人,能没点脾气?
“好,老叶说得有见识!”政委自然要支持副政委的,打仗时难道只有军事干部上?
“那,大队长你的意见?”老叶继续“逼宫”。
“政委,你定吧,后面的思想工作你也上,我的事太多,根本顾不过来。”
“好,我来就我来!先打个报告给上级,等那边认可,再继续下面的思想工作。”
“政委就是政委!大家要学着点啊。”我说。
“大队长,你不要欺负老黄牛就行了,甭管我们是不是学习。”其他的常委没给我面。
等下回去机场学飞行,老叶也坐到车上。
我问后座上的他:“老叶,飞行原理学得怎样?有什么问题,咱们相互帮助,我大概还能帮你这一点。”
“我有自知之明,也知你忙,就不多打扰你了,反正有航空队那么多内行,让他们多贡献点时间就行,不管咋说调动他们咱也是有权力的。”
“我说你都是副政委了,好好的你开什么飞机?”我有些郁闷地说。
“我这驾驶直升机也是为了更好的战斗嘛,艺多不压身,不是说是特种兵必会的技能么?”他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膀。
“你是不是觉得学飞行容易?那些飞行学院里面的飞行学员每年淘汰的数量可不少哦?”我先给他点打击,让他得有点驾驶直升机并不简单的认识,后面不是玩命练,就是被淘汰,掂量掂量这个后果。
“行了,你别说了,心够黑的吖。”老叶不乐意,“直升机飞行员不是那么难当的,首长已经说了,会跟陆航那边联系,到时我多过去上模拟机,也能磨出来的。”人家有后招呢。
副政委要是这么干,那啰嗦事太多,“算了,老叶咱们一起过关,别跑那么远了,忒耽误时间,耽误你的工作,大队担负得起你学飞行的经费。”
这种事情我还有那点权利的。
“OK,那多谢了啊。”叶飞笑了笑。
“老叶啊,算了,我知道支持你是必须的事,就像是你自己说的,艺多不压身。”反正我的态表了,剩下的该是我们共同努力喽。
这个世界不断地涌现危机,为了对付那些凶徒,我们该做什么依然要做什么,要去打仗还管军事干部政治干部,都是上战场的家伙,都该互相支持互相护住对方的后背。
“我们是二十四小时快速反应战略部队,训练的内容不该在强度上,而是安排更多普通特种兵不具备的技能上,那样才能应对各种复杂困难的局面。大队长,你说是不是?”
“老叶,你说的对。是境外作战让我们有了宽广的视野,让我们知道自己发展得还慢,真的是时间不够用,以后这个直升机飞行训练你多管起来。”我的脑子动得有多快,一下把事情甩给了他。当然,也是自己的战友认识之深刻没法不让他多承担大队的工作。
他点了点头,然后很认真的拿出了自己的pad开始看书,学习飞行是他自己的想法,自己也是必须自学的,而且他也相信自己肯定能够学会飞行。加上,我给了他这个担责任的工作,他更加要求自己应该成为一个带头兵,把飞行员需要学习的书籍和理论读好掌握好。
后来,我知道叶副政委每天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后,抓紧一切时间读书,晚上能够认真地看书到12点,才上床睡觉。他每天仅能休息5个小时,只有靠5个小时的深度睡眠才能让他恢复精力。
然而,有时似乎他刚睡过去,就进入了梦境,梦见眼前满是直升机驾驶台上的仪表盘!
这一次在梦中,叶飞有些手忙脚乱去辨识各种仪表和仪表上显示的数字代表的意义,虽然从书上系统地学习过直升机的飞行系统及如何操作,包括这些仪表盘他都认识。这种忽然生出的陌生感仍令他满头大汗。
突然,感觉自己身体抖了起来,原来是发动机已经启动了,“没上直升机,怎么要飞呢?”叶飞有些发慌,握着驾驶杆不敢起飞。
心咚咚跳,手脚发软,紧张啊!不是一般的紧张,是那种既渴望又有些赴死的紧张!毕竟多次出生入死的军人,叶飞很快稳住情绪,然后稳稳双手抓着面前的操纵杆,一咬牙缓慢地踩动油门准备起飞。
“腾”飞机的机轮离地了,飞起来,可那种悬空感,把叶飞惊醒!
他睁开双眼,感觉那股劲尚未过去,心还定不下来,暗骂一声:“么的,怎么了?魔怔了?”他寻思:“想要驾驶直升机不要如此迫切吧?”
这时他大脑完全清醒,只好披衣坐起,翻开直升机驾驶手册,边读边背诵,迎接朝日初升……

上机的一天来到了!
以前不是没有坐到副驾驶座上过,但这次不同,是要亲手驾驶的,所以飞快地将20多条起飞规则又背了一边。虽然一点错都没有,似乎与平常背规则不同,是在给自己上能力——驾驶直升机的技能。
“大队长,是不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吧?”林剑看出我还在努力。
“你很有把握?”我还不乐意了,刺了他一句,然后想:“你小子是不是太闲,还有心管别人的事。”
“我自然是提前学习得不错,我的学习能力大队长你也清楚,有什么能够难住我们特种兵精锐的!就算是第一次实习驾驶,又有啥吗?认真、自信,咱上去也要好好地震撼他们老飞一把!”
“既然你那么自信,就给我好好飞,每个动作实际掌握不得超过三次,怎么样?否则你退出!把飞行经费省出,让更多的队员有学习飞行的机会。”
“不是吧?我们是学,不是竞赛哟。”他不肯!
我看了一眼叶副政委,他似乎明白我的心思,说:“三次可不成!”但他也没有保证几次,这个态度实在。
“我就知道一句话,地面苦练,空中精飞!没驾机前,抓住每一秒的时间。”我对他俩说,这可是老航校培养新飞的老话,现在让我用上了。
这次首飞,直升机中队出动三架飞机,安排了我们3个大队干部,只留一架战备值班,飞行队也是豁出来,就是要考验我们一回,3人同时飞,后飞的别向前面的人讨经验,考较我们理论学习的结果,能不能转化为飞行能力。
狗东西,大队3干部可算落到老飞的手里,让他们糟蹋一回。
这个方案孔队长报告给我,是我批准的,对他的不怀好意,我只好忍了。人家也是要我们大队干部尽快飞出来,来点硬核的考验不为过。
带我的是直升机中队副中队长袁亚杰,老陆在塔台指挥,孔队长在旁盯着,这让他有些不愿意,可飞行队队长敢不亲自带班吗?没直接指挥就不错了。
袁少校上来就对我说:“检查直升机以及各个部件的状态是否符合飞行条件。”
我走了一圈,“报告,全部正常。”
“检查地面站的基本状况,天线等各个部件连接是否正常。”
按照主驾的要求,我继续认真走一遍,“报告,地面站、天线连接正常。”
“开启电源,确认!”
“是!”我检查了电源按钮键和电源开通显示。
……
我们3人飞起来了,我和林剑首飞——就是个起飞的动作,完成不错,带驾的飞行员都给了通过的成绩,就叶飞飞得稍勉强,飞行员不好打分,报告了中队长,让他决定。
这时是在旁边,说了句:“再让副政委飞一次!”然后对那位上尉说:“接下来几天你带他去飞!不就是耗费点油料嘛,咱这点钱还是有的!”
我完全为了老叶,却让他脸红了。
“老叶,别怪我,是不是?”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对不起众兄弟,这几天去个海岛,没想到没网。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第876章 军中恋爱二

把与季雨亭和徐达隆的谈话向陈蕾做了“汇报”,她听后笑呵呵地说:“我有魅力吧?”
我亦笑呵呵地作答:“当然,早已领教。”
又对她说:“想挖我的墙角,没门!”
“哈,亲爱的,你堂堂一个大队长,说话像个孩子。”
“关系幸福的事,绝没有被别人干扰的可能。”
“哈,亲爱的,你真的为我一棵小树苗而放弃一片森林?”
“在我眼里已经没有森林了,只有一朵属于我的花朵任由我来欣赏。”
“就是说这朵花是你所拥有的了?”
“然也!”我说。
“然也!”她说。
那个周末,蕾蕾申请外出,乘去蓉城的通勤车一早出了营区。
看着通勤车驶离营区,隔了一会,我用去城里检查工作的名义,要了一部越野车,由占力驾驶载我跟着去了蓉城。
这是蕾蕾要求的,她太想和我腻在一起了,她说:“军中恋爱太折磨恋人,美好的爱情都变味了。”
我问:“变了什么味?”
“装!”她答得简单。
是啊,两个恋人相看犹若平常认识的人,不能有感情的流露,岂不是“装”麽!关键是欠缺不装的时候与机会。
此刻,我知道不是鼓励她别忘初心的时候,而是该拿出实际的行动,给女孩以爱和温情。我对她说:“我想牵你的手,拥你在怀。”
她的眼迷离了,“那我们一起过个周末吧!”蕾蕾建议。
我知道除了有任务,这个约会一定得去,便说:“好,你先乘通勤车离开,我到蓉城等你,会合后你想去哪我都陪着。”
车到川大网吧外,我让占力进去上网,体验网络的魅力,并对他说:“我下午回来到这里找你。”
“好吧。”他当然不愿意了,可又无法拒绝。他肯定猜出我是去同陈蕾参谋约会,怎么好打扰呢?只有放我一马。
我们约在了武侯祠,因为蕾蕾还没去过。
杜甫语:丞相祠前柏森森。可我得说:丞相祠前人森森。外面人多,里面也人多,我和蕾蕾手握在一起游览着,对她开玩笑地说:“不牵着你,真怕把你丢了。”
“而且,没有手机可以联系,找都找不到。”蕾蕾凑趣地说。
“为预防走丢,是不是还得有第二套接头地址?”我夸张地建议。
“不需要,就是不松开你的手,看你怎么把我甩掉。”蕾蕾,你话是什么意思?
走进武侯祠,过昭烈庙,进明良千古,站在右侧墙前读《后出师表》,最后落款竟是岳飞,不知真伪!
那个书法被我凝视良久,是木刻书法,蛮精彩的,字体行草,一气呵成,写得酣畅淋漓,纵观如电掣雷奔,龙飞凤舞,细视则铁画银钩,顿挫抑扬。字体笔画,或大或小,或重或轻,或粗或细,或疾或迟,或驻或引,随态运奇,无不适意,其挥洒纵横,如快马入阵,大刀阔斧,令人想见书者当时之英气雄姿,大笔如椽。
我对蕾蕾说:“常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诸葛亮的无限感慨和尽忠决心,流传至今,成千古名句,又是一种人生归宿,吾当效法之。”
“你别酸了。”蕾蕾不哂。
“我说的是真的,在大队我只有以此为座右铭遵行。”
“你有这么夸张吗?”她盯着问。
我对她苦笑了下,“上级让我担任大队长的职务,你要知道这个职务不是官,是要命。”
“那也不用干到死为止麽。”蕾蕾不以为然。
“不是我想干到死,而是我在军队在大队,涉及境外作战,是个长期的事。我想像不出到一个大部队,如某个集团军我能做什么呢?”
“难道你就只能在大队一直干下去?”蕾蕾不解。
“肯定得干许多年,我才二十七岁,按照军官服役条例,在这个副团级单位得干至少十年吧。”
“我不认为,你一直打胜仗,立功受奖,上级会提升你的。”
“我现在是少校,干到中校、上校是妥妥的,那就得十年啊!”
“那我们俩会在这块山沟里呆十年?”
“或许吧。”
蕾蕾听了我的话好一会不语。
我觉得把我们说得惨了,便说:“或许你能早些脱离大队,凭你的学历资历转到你的本专业上去,到那时我不会耽误你。”
“不,我会陪你的,像你妈妈陪你父亲那样,即使在山沟在战场,我都不该退缩。”蕾蕾说完这句,又问:“如果你离开大队,有可能去什么样的单位呢?”
“回境外作战处吧,我现在在处里还有个处长助理的职务。总之,不会离开境外作战,以后我军与外军斗争的主战场该在境外,这是我的一个观点。”
此刻,蕾蕾有些凄苦地说:“我们谈恋爱谈成了境外作战,谈的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生离死别,这样的恋爱很别致,很煞风景!”
“你说的是,我们不谈这个了,我想去个其它的公园吧,人少些,可以拥着你。”
“走!”她干脆地把我领走。
在河边公园的一处树丛里,我们俩终于能拥在一起,也能亲吻了。当四片嘴唇贴到一起,我们只有甜蜜的感觉了,久久不舍分开。
分开后,蕾蕾充满感情地凝视着我,那种爱意好浓,又让我情不自禁地亲吻上去,手在她的背上爱抚不已。
之后,蕾蕾抱怨:“我们亲爱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也太少了,你是大队长,你有权力为我们的爱创造条件,争取更多的在一起的时间。”
“好吧,我尽力去做。”此时此刻,我真的想按爱人说的去做。
我们在这个地方,那么毫不顾忌地紧紧拥在一起,很久很久,连午饭都不去吃。问蕾蕾饿不饿,她说:“去吃饭,就得分开,我不乐意。”
“有爱饥也饱,有情水当饭。是不是有这样的话?”
“管它有没有,我就是舍不得离开你的怀抱。”蕾蕾用小女孩的娇声回答。
这个时候我觉得我欠她了,心中更是对她充满了无限的爱恋。军人嘛,常常因两地分居,会抱有对爱人的深深的歉意。此时,我觉得自己也不例外。
在公共的环境,我们二人如地方青年那样相拥,委实不大好意思,而且人家地方青年男女大多是晚上才这样,我们在晚上可难了,只有在光天化日之下亲昵咯。
嘿嘿,幸亏我们穿的是便衣,可以毫无顾忌地做出军人身穿军装时而不能做的动作,以亲密态,慰平时我们的“不能做”。
军人也要通过恋爱进入婚姻嘛!
时间匆匆从我们身边溜走,腻在一起还没腻够,这注定是军人的无奈。
我看了下手表,时间都下午三点了,说道:“我们该走了,再呆你就晚了,会赶不上通勤车。”
“我不能跟你走么?难得有回特权的麽。”大概蕾蕾对此多有使用。
我先是不同意,可顶不住她的娇求,只得说:“好吧,可下回就下不为例了,行么?”
“不么,难道你忍心看我违反纪律,逾时不归?处分很重的。”嗯,在大队确实对请假外出逾时不归处理得严肃,管理严格。
“那就快走吧。”我拉了蕾蕾便走,到路上打了出租车去的网吧。
上到出租车,陈蕾说:“这钱白花了。”
“你在乎?”我不解地问。
“当然,我现在才挣几个钱。”蕾蕾说。
那时军人的薪金确实还不高,可她也花不了什么钱吧?于是我问:“你难有花钱的机会,怎么会缺钱呢?”
“在京城,有多少钱够花?”
“好哇,你违反纪律,让你回京出差,你竟私自会朋友。”我毫不客气地指出来。
“你是不是我的男友?现在,请你,忘掉,你的那个职务,好么?”她还一个词一个词地顿开说,让我见识了她那“本性”!
我被她说得开不了口了!无奈地看着她,而她笑眯眯地看着我,似是挑战!因为先就有“欠她”的心理波动,现在又被她的娇缠弄得没脾气,开口竟是,“你缺钱找我。”
“你觉得我会管你要钱?”蕾蕾仍是笑眯眯地说。
“我主动把财务管理权交给你。”我只好按照大多数军人的方式缴械了。“不过,钱我看不到,你就记个数吧。”我补充了一句。
“你的薪金不在卡里?”
“在啊!所以说看不到钱嘛。”
“交卡!”她“掌权”的措施很简单。
“好吧,方便时给你。”我只有服从。
卡给了蕾蕾,但她并未要密码,她不是要我的钱,而是不让我乱花!美其名曰:“这是儿子的奶粉钱。”
这算是什么恋爱,简直是婚后生活的预演。

回到网吧,让蕾蕾眼睛一亮,对我说:“下回我们也来网吧上网玩好么?”
“当然可以!”我的领地,那还不我说了算。可我没这么说。
占力看见我们,赶紧从计算机上下来,有些腼腆地与陈蕾打个招呼:“陈参谋。”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在街上遇到,聊得时间长了,怕她赶不上通勤车,让陈参谋跟咱们走。”瞧我这个装劲,蕾蕾在旁看笑话。
“车上还能坐两个呢!”占力这话回答地让我有些难为情了,什么是“还能坐两个”?
车开到通勤车的停泊点,占力主动下车告诉带车的士官,“大队的陈参谋先走了,你们不用等她。”
陈蕾在后面的座位上说:“哈哈,你的警卫员真不错。”
“别这么说,他是我兄弟。”我不能让她有那个认识。
“好,好,他是你兄弟,那我就是他嫂子了吧?”蕾蕾调皮。
占力回到车上,陈蕾开口了,“占参谋谢谢你,让我过去,真不好意思说呢。”
我也觉得占力做的漂亮。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第874章 家属区的搬迁计划

我们首选的几人学会直升机驾驶后,上级喊停了。
“你们大队一级还是该把本职工作放在首位吧,作战小队一级的军官可以有学的,但该选到专业的培训单位系统学,不能像你们那样的野路子去学直升机驾驶。”邢处长在电话中对我说。
“是,大队会服从上级安排的。”我回答。
“你们的直升机驾驶学员就由大队司令部和政治机关做出个培训计划吧,完成以后报到处里。”上校提出了明确的要求。
在常委会上,我把上级指示做了汇报。
“合着说就把我排除在外?”石谊世政委语。
我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林剑和叶飞乐呵呵地并把视线转向高超。高总工并未说话,宫守业中校开口了,是他主动开口的。
“我相信高总工不会有意见,那是你们大队主官的机会,不是我们的机会,我们要的是大队和基地重视装备建设和营区的基本建设。”
“宫政委,在这方面你有什么具体建议?”既然他主动提出,我必得重视。
“大队长到职后,已经搞了几项大的工程和项目,部队已经很紧张了,但是我认为大的建设项目最好能够事先有个规划,让保障基地具体实施时从容些。对于基地来说,日常保障都清楚,可是突然来个项目,不说有无人才储备,就是那些大的项目一旦干起来,会极大地牵扯人财物力,保障起来很复杂的。”
宫政委说得有道理,也是实际情况。
会后,我回顾了任职以来所做的工作,发现自己大力推动了大队的几项建设,都是想到即做,从未做过计划或规划,从管理的角度,确实是有问题,无怪乎老宫直率地指出。
特别是“暗影”的建设,是保障基地额外的任务,我下了命令,人家就要执行,带来的工作冲突也是有的,压力挺大。况且基地主任还让我发出去学英语,所有工作都压在了政委身上,他任劳任怨地干着,全力克服困难,解决各种问题,没有耽误大队的工作和行动。
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吓一跳,又是一个勤恳的军官,把全部身心贡献给了军队的军官!我忽然有个念头:小子何德何能由如此一批出色的军官辅佐,不干出什么名堂,会辜负上级的良苦用心和全力支持。
我去了宫守业的办公室,这是我回“影子”第一次来到保障基地政委的办公室。
基地司令部的值班员见我过来,起身向我敬礼,“报告大队长,保障基地值班员侯X正在岗位,请指示。”
我还礼后问道:“宫政委在办公室?”
“政委现在办公室,我带领导过去。”
“好!谢谢你了。”这个上尉看上去与我年龄差不多,我故客气些。
他在宫守业的办公室门上敲了几声,然后便在门外报告:“报告政委,大队长已在门外。”
“稍等。”里面回了一声。
我就听见有从椅子上站起的声音,很快的几步走路声后房门打开,宫政委站在门口说:“大队长,请进。”
我伸出手,示意一同过去,他转过身陪我进到了办公室,一指沙发,“大队长,我们一起坐。”
坐下后,我先开口:“宫政委啊,保障基地的工作很到位,故我一直没过来,有些失礼啊!”
“哪里,你来过安主任的办公室,我们在那边见过的;你也在小会议室与我们商谈工作,并没忽略我们。”
“宫政委,别说了,我得检讨,应该是我忽略了你。”我对他笑了笑,“因为忙,实在是没时间,你们基地的工作做得又好,让我忽略与政委交换意见了,真的是把你当作了老黄牛。”
“哈哈,大队长,你把我当作老黄牛,这个评价太高了,实不敢当。”
“我知道宫政委以前也是指挥军官出身,现在做后勤保障工作,又做得这么好,很不容易吧?况且我还把安主任派去学英语,家里的事均由老宫你一力承担,实在对不起。”
“对安主任今后的发展是有些羡慕,可是上级、党把我安置在这个岗位上,我无由不全力以赴,须知大队承担的任务的重要性我懂,看到你们在战场上去拼杀,我都恨不得也跟了去。咱搞了那么多年的军事,没啥用武之地,也可惜和不甘心呀。”
“宫政委啊,对不起了,你,老石,老安,都说这句话,真是让我汗颜,我都有是不是我把你们的岗位占了的想法,凭资历你们都有这个机会。”
“哪里,哪里,大队长,我们是想去打仗,而不是去图大队长的位置,那个位置你做才合适。刚来基地时老石就交口称赞过大队长,说你是打仗的多面手,几次跟你出战都大获全胜。当时我就恨了,自己怎么没个机会配属跟你上次战场。”
听了老宫的话,我伸出了手,他也把手紧紧握上来。
“宫政委,现在我们就是并肩作战,而且你表现得非常棒!”
“谢谢了哈!”老宫有些幽默地接口道。
“而且,今天我来,也是向你讨教的。”我很认真地说。
“哪里,哪里,我们互相讨论。”宫中校很客气地回应。
“昨天的常委会,你提出大队和基地搞的几个项目,而且是大项目,没个规划,说上就上,不符合管理规律的要求,久之会出事的,引起了我的重视。想想,事情办的,确实如你所指出的那样,而且你提醒的后果也让我惊涑。所以今天赶快过来,与你交换意见,听听你对基地保障工作的看法和规划。”
我看了中校一眼,感觉他听了我的直言后是满意的,继续说:“你在常委会不说话是不说话,说出必是事关要害,老宫你很厉害,我愿意与你多多交换意见。”
“大队长客气了,你是年轻干部,不是年轻气盛,而是年轻反应够快,我只是那么一说,你就能高度认识,出乎我的意料啊!”
“我年轻,责任重大,战战兢兢啊!尤其需要老同志多提醒我,多帮助我,而且大队、基地的工作要靠大家,成绩、荣誉也都是大家的,这个我很清楚。”
“大队长,那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咯。”
“如此才好,请宫政委言。”
老宫提出了很多建设性的意见与建议,都是关于保障方面的,有立规矩的,有做规划的,也有为大队、基地人员福利考虑的,那就是石政委与他说的建新的家属院,让基地家属往靠近蓉城的地方搬,才好腾出旧的家属区,为基地后续建设和安装大型设备留有空间。
其实他的这个思路与我和石政委设想的是一样的,“看样建新的家属楼必须提到议事日程上了。”我对他说。
与宫政委的一席话,从他的话里话外,我能感受到他是一个负责任的军官,勤恳又有见识的军官,可以让我放心的基地主官,对我来说也是支持我打胜仗超前建军的可依靠的同志。
而我对能重新认识宫中校,认识到他的价值,也是无比的高兴。
大队和保障基地向上级递交了选址建设新家属区的报告,很快总后营建部的首长带了工作组来到了基层。
我和石谊世、宫守业前去机场迎接,是通勤机接首长和工作组来的。
“哈哈,总参远程突击大队确实不同凡响啊!”少将部长从飞机下来的第一句话。
“首长的夸奖是我们工作战斗的动力。”敬礼后我对首长说道。
“听见没有,我们到哪个部队会听见这样的说法!”少将扭头对自己的下属说。
邱部长,我的上级曾介绍,他是少有的关心支持边防海防基层建设的营建首长,去过各个边防部队不知凡几,是边防部队的贴心人。(多说一句,与他的继任者大不一样。)
对于邱部长的到来,我是衷心欢迎的,即使首长不能按我们的要求批复,就我个人来说不会有怨言的。
是石政委和宫政委向首长和工作组做的汇报,我只是在旁边听着,观察上级来员的神色,窥视他们的态度,判断他们的认可度。是不是我有些态度不端正?可是这个事牵扯复杂啊。
工作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大队编制并不大,为什么要求的营区和宿舍的范围和体量如此之大?
这个真的不好回答,事涉机密,因为按我们的判断大队应该不断地扩大,不会总是如此小的规模。可这个没法说!
我插话了。
“‘影子’原是一个小队,是个检验性质的超小单位,只一年就升级为大队。从最初的二十几人,那时我就是个副小队长,仅是个中尉。首长看到了,现在大队作战单元增多不少,这个我不做介绍,还有了飞行队,一个保障基地,我个人理解我们这个大单位的发展远不止于此,所以请各位首长和同志们从发展的眼光看待我们的请求。”
我是以自己为例说明大队和基地发展的快速,看得出来邱部长和来的总部工作人员有了深刻些的印象。
“当年总部拨付这个营地给你们,应该考虑到营区的规模已经超前。”一位上校反驳了我。
“樊处长说的是,我们这个营区应该说很大,但主要占地是训练区域,从训练的角度,我们感到地方还不够用,所以要占用家属区那块地方为大型设备的配置地。我们采用的新设备电磁辐射较大,按照技术规范的要求应该离人员生活的地方有一定距离。”我向来的总部首长做个解释,把两位政委的工作就这么仓促地接了过来,也没和他们商量下。
“很多营区都安装了大型的电子设备,离营区的人员并不很远,这是常见的。”樊处长继续提出我们占用旧的家属区不合理。
“保持人员的战斗力对于我们是最重要的维护战斗力的要求,使用大型新型的技术装备是我们取得战斗胜利的基本保证,这两项都应做好,而且不应考虑代价,实际搬迁老的基地家属区也不需太大代价。我们大队与基地的请求,还请首长们斟酌。”我似乎亮出了底牌,那就是一切为了作战。
“部队方面提出的理由,很是与其它部队不一样,人家是提高战斗力,你们是保持战斗力,让我看到了差别。不错,能够像你们这样堂而皇之地提出战斗力,提出取得战斗的胜利,在目前我军还没多少部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这让我们可以看到你们这支部队的重要,既然重要就得全力保障,总部首长在我们来之前有过指示。我们过来就是看看需要保障的力度,所以,你们提出的要求,我们工作小组会认真考虑的,请不必担心。”
邱部长的一番话让我心大定。
“感谢总部首长和同志的辛苦,我们该说的,领导们该看的,基本都做到了。现在,我代表大队和基地特别地向首长和同志们表示一下,到我们选的家属院去看一眼。”我没好意思说是去会所那边吃饭,用选新家属区占地的说法。
当然,那顿饭来宾吃得尽兴,知道大队和基地真的用心了,也说明是真的需要旧家属区那块土地。他们回去不久,上级批准了基地的用地与建设计划。
……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括号里的那句,就是区分好人坏人的,怕有人误解。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第875章 军中恋爱

工作确实很忙,但陈蕾的到来,给了我极大的安慰,虽然我与她在军营中表现的更多的是上级与部属的关系,难有在一起的机会。
蕾蕾到大队后,除非工作和学习,我俩轻易不在一起腻乎,没能像恋人般的花前月下携手同游,而是只有远远地爱恋地看上一眼,便一切皆在不言中了。
我非是放不下大队长的面子,是怕动摇军心!以前只有盛芸少校一位已婚女军人,无人敢觊觎。上级也够用心的,安排女军人到大队,来的是已婚人士,难道已经考虑到未婚女军人的到来怕引起桃色事件?
现在陈蕾到来,一个刚从军校毕业的实习学员显然不可能是结过婚的,她又是那般生动活泼,一颦一笑,总惹青年男军官的心动,怕是有不少单身男军官想要发展与她的恋爱关系呢。因为我们的恋爱状态并没有在大队中显露嘛,而觉得我们二人之间有关系的大队负责军官也不好说我的八卦,所以也被极好地匿藏起来。
而我们故意的掩饰,给了一些追求陈蕾的军官误会,让他们频频发起对我的恋爱对象的追求,让我看在眼里,内心也是不那个舒服的。男人在这上面都是自私?
有人会说,军营中的恋爱怕是不大容易,为数极少,大家都盯着;有人也说,军营中的恋爱,狼多女少,怕是风波不断;而横刀夺爱亦怕是不鲜!
嗯,蕾蕾见我故意在营中与她保持距离,就用过此话气我!“你再不表现出来非我不可,在人家的大力进攻之下,我可抵挡不住,被横刀夺爱你别怨我。”
妹的,这个小女子,平常都对男人献的殷勤不屑一顾,可偏偏晚饭时见我在场,故作姿态,给对方以遐想;晚上更是借向我问问题进到我的办公室拿话激我。
“徐达隆,是个好小伙,家里是总部的,怕也是一位高干呢!”
“咱家在总部里也有认识的人。”蕾蕾不以为然地说。
“他可是我的爱将。”
“那他怎么不识好歹,总要惹我?”
我把他在大学时面对女学生追求置之不理的“事迹”对蕾蕾说了一遍,然后说:“军营的窈窕淑女,军官好求。”
“哼,不过是军中女兵少,群狼目标不在,见到一只孤羊而眼睛发绿罢了。”
“哎呀,你不要这样说自己的战友嘛!”陈蕾自有她的傲娇,可我也不能惯着,得维护大队官兵的体面。
“哈哈,亲爱的,你倒不吃醋?也不怕帽子染绿?”
“那有你这样说的,我不是没有帽子麽。”我乐呵呵地说。
在大队,我们确实没有制式的绿军帽,很多时候都是秃头状态。所谓“秃头”即不戴军帽,以寸头见人。陈蕾、盛芸她们也是齐肩短发,利利飒飒;甚至戴个发卡也被允许。
“没有结婚,”妹的,她拿结婚比作帽子,“你就不怜惜我?”
这话严重了!是怨气么?可我想不出蕾蕾会如此抱怨吖。
“怎么会呢?你过了实习期,到了婚龄,我们立刻打报告结婚,一天都不拖。”我敢紧正色地说。
“这是你说的啊!”她拿住我了。
“绝不食言!”蕾蕾那样的大美女要委身于我,可求之不得,我还头疼到时如何把她娶进门呢。我知道她家可是在作战部住别墅的大官。
蕾蕾不再多说,转身离开我的办公室,回去自己学习去了。
她是个懂事的姑娘,也是有追求的女军人,听到了想听的保证,或是情话,自是满意,有个爱她的男友有啥可挑的呢?
她不认为我是那种与女友唧唧我我的男人,所以大多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
我的要求是什么呢?就是让她补上所缺的电子科技领域的知识、理论,包括泛科学的知识,我对她说:“我们是个战斗部队,可也是一支依靠科技力量的战斗单位,所以小型的作战力量必须充分高科技的作战手段才能制敌与立于不败之地。”我进而说:“你作为一个情报参谋,不只是搜集和分析对手在政治军事上的动向,还要为大队提供对手,喔,不只是那个独超,在先进科技装备方面的情报,尤其大队需要面对的作战对手的公开的、秘密的技术装备的情报,我们才好有针对性地与敌作战。”
“这是新时期的知己知彼?”
“Bingo.”我笑了,小女子反应很快。
让陈蕾自学电子科学的理论是难以实现的,所以开始她经常找我。现在徐达隆不是发起对蕾蕾的追求嘛,可他不是学理工学科出身的,所以我把季雨亭叫来,对他说:“小季,布置给你个任务,利用业余时间为见习情报参谋陈蕾补课,使她在收集高科技技术装备时能够明白明确。”
“这个,大队长,你不是让我在大队成为公敌吧?”这小子想的到深入,他知道大队中的军官想追求陈美女的人多。
“嗯,你怎么想到这上面?”我故作不解地问。
“我们那批来大队的七八人可都是单身,而且两年多的紧张训练和工作、战斗,谁也没有机会交女朋友,大队的其他的军官就更多了,大队长你让我专门给个单身女军官辅导,不是把我往火上烤麽!”
“这事你不愿意做?”
“当然愿意!”
“那你还唧唧歪歪的?”
“我是说理。”他还有理了。
“狗屁的理,让我惯你?”
“不,不,大队长出了事,你可要给我解围。”
“你不勾搭人家,有事都是我的。”
“日久生情,怎么可以说是勾搭人家?大队长,你的条件可难接受。”
“妹的,这小子落脚点在这呢!”我心说,口上却言道:“什么日久生情,你别胡思乱想,到时白浪费表情,做无用功。我这是有良心地提醒你。”
就你季雨亭在大学那么好的环境中都拴不上一个女友,现在他那缺情商的大脑能有什么进步。
“我真的没希望?”
“我不建议你试试。”
“好,我听大队长的。”他倒从谏如流,那他的情商也欠缺。
可是徐达隆找上来了,“大队长,你故意的吧?”他来声讨。
我笑着看他的下文。
“你明知道我对陈参谋有意思,你还故意让季雨亭拴上她。”他这是持宠而娇!
我眨眨眼,故做不懂。
“大队长,我跟你出生入死,甘为马前卒,这么个小心愿都不能满足?”他说得干脆。
这个时候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以后怕是不好办呢。
“你这个心愿能实现么?我很怀疑,动动脑筋吧。”我无表情地说。
“那大队长你就挖我的墙角?”
“什么是挖你的墙角?那是工作需要,我让季雨亭给小陈补课,以后还会让大潘补课呢,无线电、计算机的理论怕是你不如他们吧?”
我语重心长地继续说:“达隆啊,小陈毕业于国关学院,对高科技的知识和理论储备不足,现在在大队做情报参谋,而大队的编制又那么少,谁不得当作多面手承担任务。”
“那我怎么办?”
“好办,找找家里,专门调个女军官来大队,作为你的对象,我绝不阻拦。”
以前就有王胡子从内地招女兵到西北的,却是让许多男军官见到机会,使他们的婚姻困难得以解决。如果徐达隆要能通过此方式解决婚姻难题,我咋不愿意呢,别来挖我墙角就行。
徐达隆说“挖墙脚”,真真的是他挖我的墙角,我还不能说明白。
“陈参谋是大队长调来的?”这小子有些开窍。
“我有这个影响和本事?”反问于徐达隆。
“那你说调女军官给我作对象?”
“我不是希望这个事你能顺利解决嘛。”
“可是,我找个对象来,在大队得以身作则,不能明着和她交往,大队那么多的狼盯着,我怎么办?”作为一个政工干部他有所意识。
可这不是与我遇到的问题一样了吗?
“如果你担心的话,那你要做好为他人做嫁衣的思想准备,哪个姑娘的心思我们懂?”我幸灾乐祸地说。
“那,大队长,你给我说个实在的,陈参谋是不是与你处对象?”徐达隆,好小子,他又在进逼,而且很明确。
我想得跟他说实话,自己的弟兄再不交代清楚,大白天下时则被动了。
于是,我说:“这个事我说了,你得为我保密。”
“真的呀!”他有些小惊讶地说。
我点头,“她来,我也很惊奇,我们是在读研后期明确的恋爱关系,但因前途太不可确定才没向组织报告。”
“她专为你来?可是她能安排进大队,这个背景太大了!”徐达隆的判断确实准。
“或许吧,但她也是因为让自己所学发挥作用才申请来的。”我有所意识,但仍愿相信陈蕾到大队是为参加战斗而来。
“陈参谋有些奇女子的气概啊!她上战场你愿意?”徐干事没去追究陈蕾的背景,却发出他的感慨和担心。
“该上就得上,既然来到大队,又是担任了作战军官,哪有怕上战场的道理。”我不以为然地回答。
“那你让占参谋严格训练她,是出自如此目的?怎么不让她到新训队参加训练?”他小子因没能看见女军官加入新队员的训练还有意见。
“一是怕你小子使坏,二是她来我用得上,所以现在我让她补课,懂的多了,才好完成大队的任务。”
“大队长,我服你了,你有阴谋,却拿我背锅。”
“你难道不该背么?”
“既然让我背锅,我不会放过陈参谋。”他咬牙切齿地说。
“小子,记住,那是你未来的嫂子。”
“小叔子戏嫂子在论的。”他开始笑嘻嘻地纨绔了。
“滚!”
……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就目前形势,解放缅甸,该提到议事日程。个人之见解,建国后,我国在与缅交往中,国土失去得让人心痛。
嘛事?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第877章 重返南线

大队的诸般工作忙着,世界上的反恐战争也在进行着,所以,我仍是对作战最关心。
通过上级和“影子”自己的情报部门,我把精力放在对敌情的掌握上,细嗅战火硝烟,个人窃以为,“911”给世界带来多事之秋。
这一年貌似平静,但实为暗潮涌动。美国在“911”事件前,就因我国发展迅速,从各方面对中国施以小动作制衡,从我国西部境外半弧型排列的国家逐步渗透,操纵当地反华势力和武装制造祸端。
“911”后,我国主动出击,让西北方向大为稳定;而美国在阿富汗用兵后,也不希望这个方向过于混乱再被中国钻孔子,于是某些势力又打起了南亚的主意。
情报表明,在暹罗一支受大国扶持的武装势力试图向其北面邻国发展,并发起对割据武装所占要地的攻掠,触及该国政府军所控口岸,导致缅政府军的反击。但在大国的技术情报支持下,缅军在反击中遭受很大损失。其所用为一石二鸟之计!
我注意到总部侦察部门的敌情通报中涉及西南境外邻国的局势有这样一条反映:缅境内非政府武装有合并的趋向,并持续与外部势力进行接触。读了这条情报,我不觉生出了忧心,在邻国作战的经历告诉我,那些反政府武装不仅是与海外势力接触,而是被收买、被加强,找到后台老板后,会又一次跑出来充当大国的打手。
在战情分析会上,我对林剑说:“老伙计,有些意思了,估计我们会重返当年我们初识的地方。”
副大队长剑眉一竖,朗声说:“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大队长,这一次可得让我上啊!”
叶副政委亦是主动,“在那里还有我的血海深仇,不能落下我老叶。”
石政委暂未说话,嘴角翘起,似是心中动了,达奥一战,他也是带队的指挥员之一,是他到“影子”的成名战,又怎会对重返战地不上心呢?不过,作为双主官之一,他能沉得住气。
我注意到老石的眼睛盯着我,深眸中燃着战意!嘿,有个词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战犯!
战犯虽是贬义,却让我看到了用在大队四位当家人身上的褒义,敢战,乐战,见战便性起!
“大家稍安勿躁,该干什么先干什么,不过是思想上的准备,同志们都是老‘战犯’了,没啥新鲜的。”
“你瞎说,谁是‘战犯’!”政委要把握原则,但他说完,大家哈哈一笑,全没在意。
会后,大队的工作又紧锣密鼓地高速地动起来。
为给我腾出时间思考作战上的问题,部队训练管理等工作都由大队的其他首长承担起来——石谊世认为自己可以拍板的大队、基地的事务就由他自己处理,不再告我;林剑主管军事训练,按照我的思路,将技术与战术的配合更是提高一个层次;叶飞主管日常管理,盯住大队的各个角落,绝不让事故出现,连苗头都得掐死于腹中。
而周杰是我和林剑的主要助手,与郑书瑗一起带着几个作战业务室,围着我团团转;此时,我只得委托基地宫守业政委,抓起了“暗影”对外掩护和硬件设施等项目的支持与协调工作。

凡事预则立,我意识到西南线的危机在加深,这应该是对“影子”出动的召唤。我指示“影子”的作战情报室对此点必须高度关注和预做准备,敌情要报纷沓而至,让我更加深入地预想战地的诸般情况。
邻国国内的状况大有改变,该国政府在2000年开始进行了改革,缓解了民众诉求的压力,但同时收紧中央政府的权力,加深着对特区各方面的限制;特区武装也出现了分化,有趋向更为独立的,有向缅中央政府靠拢的。种种变化,促使了邻国国内各种势力错综复杂的关系更加紧张,若说他们的政治态度也更加扑朔迷离。
如何介入,让我费思量。
特区部队派出兵力支援波玛-暹罗边境的佤族武装,与来自南国的不明武装相抗衡。战火已经燃烧到了南佤。
特区领导向有关方面提出要求,期求秘密的军事支援,帮助特区抵抗企图对他们觊觎的外国势力,破坏掉西方势力的阴谋。有关方面认真考虑了这个军援请求,虽未做正面答复,但也进行了出动的布置。对于美日西方在邻国的大肆动作,对中国的战略牵制,我方早有情报,已极其敏感。
任务交给了“影子”,派遣小分队进入邻国,秘密挺进 角的波玛-暹罗边境,进行战斗侦察。“影子”除以一部兵力继续保持对西北部的警惕,出动主力在石谊世政委、林剑副大队长、周杰参谋长的指挥下,不日移师西双版纳。
这次杀去南线的“影子”兵力计有:由大队部人员组成的前指、三个作战小队和一个保障分队,为第2、3小队,火力小队则是临时组建的一混合小队;三个小队长是王涛少校、司时杉上尉、刘建辉上尉,他们是大队各作战小队第二代主官的中坚。
在他们出动前,我扫视了站在面前的三个小队的队员,个个身挺立、枪上肩,眼神放射杀气,脸上显露自信。
我走到2小队队员牧凡身前,见他背的武器是AK74,中距压制武器,显示了他在小队的战位。这个安排我是满意的,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头,似是嘱咐地说:“好好锻炼,你有大用。”
牧凡挺挺胸,正声说:“请大队长相信我!”
我向他点头,然后看了眼王涛,他的小队长。王涛感受到我的目光,自然也听见了我刚刚说的话,向我点头,并未说话,实际也无须他表示什么,明白我的意思就成。
林剑副大队长站在队列前,高声喝道:“大队长期望我们打胜仗,同志们,有决心吗?”
“出则必胜,打必全赢!”如狼似虎的嚎声响起。
“同志们!”队员们唰地立正!齐,有气势。“打胜仗,我不怀疑,就是可惜我去不了,请你们替我多消灭几个敌人吧。”
“必达使命!”队员们齐声答道。
出动兵力这次是乘坐带蓬的卡车,从基地大门驶出,在火车站边的物流公司下车,穿便衣,带个大包,重要的装备放在大的旅行箱中,然后三三两两地分别进站登上直达列车,但都安排在一节车厢中,开往春城。
只有哈力克和牧凡安排在其它车厢,但武器则没让他们携带。去春城的穆斯林很多,他们并不显眼,反到有同车的老乡与他们打招呼攀谈。
便装、民用火车、秘密出行,是一次多么奇异的出动。这是大队作战参谋们的一次大胆尝试,彭涛力主的建议。在出动兵力进站时,我化装秘密监视了这个动作,评判该开进是否有泄密的可能,及其效果。
我的队员,着装不同,气质不一,嘻嘻哈哈的,一本正经的,公务员样的,技术员样的,学生模样的,还有民工打扮的,他们几个士兵号称“本色出演”。
可是,我不认可,对陪我的陈挺台说:“乔装打扮,以后还得加大力度训练。”
“嗯,有必要,如果到外国行动,要求大概会更高。”老陈有同感。
陈挺台说完,便问我:“伊先生,我什么时候被安排去学外语呢?”
“我跟图先生商量下,要不下批你带队?”“伊先生、图先生”为我和政委在营区外的代号。
“让我去就好!”虽然陈挺台都是大队政治处主任了,可他要求学外语的劲头挺大。他是闽人,说外国话,舌头不好用呢。
部队撒出去了,但下火车后的集中,如何高效安全,也有问题,遗憾的是我不能看到了,只有待他们得胜返回后听汇报吧。
出动兵力到达滇南,依然秘密、分散地向集结地开进,利用了多种工具,有租来的卡车,沿途的载人摩托车,公共汽车,搭顺风车,各显其能喽。两三天内队员就全部集中,丝毫没有引起当地的注意。
而后,前指在勐腊县的东风农场附近建立了秘密基地,安排兵力,开始侦察和进行适应性训练。
得到这样的消息,我始放下了心。然战斗尚未开始,我则在基地的办公室去想,“这次行动会有什么收获呢?”嘻嘻,不能怪我会如此“猖狂”地想。
回到“影子”,每一次站在队列前面,虽然号称大队,其实不过百人,全副武装也才是轻步兵武器,却都是一水的外国枪械,犹若一支雇佣兵。
这没什么可夸的,带来的问题才是令人头痛的——武器会磨损,实弹射击消耗弹药,补充却是难题。为减轻军队后勤部门的压力,大队在实弹射击训练时,净使用俄式的武器和弹药,主要是容易进口;而使用美欧式武器弹药的次数不多,实在是消耗不起。
刚回大队时,勤务室主任王洪隆少校正为此发愁,忧心忡忡地来到我的办公室,“大队长,5.56口径弹药基数数预警了,怎么办啊?”
“是个问题,你问我怎么办,我还问你呢!对于这两年的枪械弹药的补充怎样做的,给我汇报汇报吧。”
他汇报后,让我无语,还能怎样,两条腿走路,一靠上级,二靠自己,打仗缴获呗。
最近一次打“悍虎”,缴获了一批西方的5.56口径弹药及其它爆炸弹药,我们带回不少,稍解无米之炊。哼,打“悍虎”,就有奔这个缴获的目的而去的要求!
而此次的目标亦是西方豢养的走狗,使用的家伙什,会不会有西方军队的制式武器呢,我让侦察部门尽快掌握,以慰我心。

不日,出动兵力高度保密地潜入了战地,没有与任何人联系,保持了秘密状态。
爆发战斗的是有名的“ 角”地区,以前这里是坤沙的老巢,在坤沙武装集团被缅政府军和佤邦联合军剿灭后,由政府和特区部队控制。政府军主要占据的是对暹罗通向缅国的要点地区,特权部队占据的多是山区。
这里除了以前种植和现在还在种植罂粟的土地是平整的外,其它的多是山地,很多是原始森林;还有坤沙屠杀佤族、拉祜族人民后如今还是茅草深密的荒废土地。由于经济的极度落后,种植罂粟的土地是成规模的,出产的毒品量也是很大的。
有了这样的因素,数股势力都极为重视抢夺和在此地区盘踞,所以“影子”在这边活动,遭到攻击的可能性很大,面对的掸邦部队、不明武装、武装毒贩都是不可小觑的对手,绝对需要小心,也是上级派出我大队的主要原因:“影子”对此地区熟悉,对各贩毒武装熟悉,相对的是不会吃亏。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第878章 秘密前往战地

出动兵力的一个一个消息报过来,可我在后方仍有些坐不住,极欲去前线督战,遂向作战部请示,“我意携精干人员,秘密前往战地,检查出动兵力的状况。”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祖副部长问。
“没有不放心的,只是如此大的行动,我在后方绝对心定不下来,担任大队长和回大队的时间尚短,请首长批准我到战地一行。”
“相信自己的搭档和部队,这是为将之道,你要注意。”大校提点我。
“是,我会如此要求自己,可是我仍请上级考虑。”
“你是坚持自己的要求?”
“请首长成全!我会秘密地去,轻易不干扰前指的作战指挥。”我向上级保证。
上级对我是宽容的,竟批准了我的请求,安排邢处长来大队代职坐镇。通勤机把他接来,在飞机上我向上校做了汇报,然后由叶副政委陪他到大队视职;飞机再次起飞,载我和占力飞去腾冲,在那里与安排给我的军区泰语侦察员罗参谋会合,乘车前往西南部边境。
途中,不用看车窗外的景物,我就知道离边防15团很近了。一股情绪涌上心头,以前曾有很深刻很长时间的误解,此刻我心结早已打开,很想去见见自己的老首长、老战友,向他们表示歉意和感谢,我的重生有他们的良苦用心和打破制度的帮助,这个情是不能忘的。
可是任务不允许,我只得怀着激动和后悔的心情路过,心里说:“找机会一定回老部队看望那些对我有期望有帮助的首长和战友。”
车中,我遥指团部所在地,对占力说:“那边是我的老部队,我曾是边防团的一名列兵。”
“一号,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占力问。
“八年前我当了一年兵就被部队保护起来。”我怀念地说。
没有向占力和那位侦察员细说我在边防团发生的事情,眼睛凝视着那个方向,心中全是那时的情景。
我是这片土地上开始的战斗征程,可谁曾想到命运会反复把我抛向这块开发度极低的土地,哪如国家、世界的飞速发展,追也追不上呢。

我们三人潜入前线到位后,建立了一个小落脚点,与侵入的暹罗方向来的武装隔条山谷相望。落脚点在一片荆棘草丛中,只要不爬进去,从外面是看不到内里的,相当隐蔽。
我对罗参谋说:“隐蔽是隐蔽,但一呆几天,为难你了,太艰苦。”
“我们不就是干这个的!苦,总比暴露要好。”年近30的他洒脱地回答。
“一号,你不用担心我,我能坚持下来。”占力抢着表示自己能成。
“为能坚持下去,我们要把防蚊虫毒蛇放在首位。”我对他俩说。
罗参谋显得在这方面有经验,我放手让他去做落脚点的防护措施,占力跟着他学了不少热带雨林生存的技巧。
占力为我携带一部多功能战场终端,能使我在战地也能和基地指挥通信装备联通,保持与总部、大队部和前指的联系,掌握前出兵力的态势和动作,显然一次隐秘的战斗就要打响,而在离他们很近地方隐蔽的我,通过我的观察,能够对整个作战计划做出自己的合理判断。
我在选取的观测点和隐蔽地参与到出动兵力在前沿的活动中,甚至是摸到了“影子”侦察兵的尾巴。呵呵,不是他们做的不好,而是我对他们太熟悉了,曾跟了过去。
夜幕降临,辽阔的山林静谧无声,山林中高大粗壮的树木遮天蔽日(此时是遮月),密密麻麻长在山坡、山谷。近一人高的草丛和遍地的荆棘随处可见,茂盛密布,像是道道幔帐。
而山林间漆黑无光,近乎伸手不见五指。
夜幕低垂,寒夜萧瑟。
在这样的地形上,我们才好用兵。
“沙沙~”脚步声毫不停滞,即使林区曲折不平,也不使他们的速度减慢。很快脚步声渐行渐远,显然他们的距离在逐渐拉开,朝着更广阔的方向扫荡而去。这是在那股雇佣兵营地的附近,我的人正对侵入者进行侦察。
辽阔的山林区,杀机四起,潜伏的敌人如同一条条毒蛇,呲露出毒牙,时刻准备袭杀那所有在山林穿梭的猎物。
可我知道,就在他们身边有“影子”的猎手同样潜伏着,而且是在找准“毒蛇”命门七寸处,到时可以一击毙命,不容敌人在此地的猖狂。
夜色渐深,黑幕愈沉。
沟壑里的两人终于耐不住僵持,一人有些冷沉地扭了扭脖子,看向身旁的另外一人轻问道:“你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太静!”另一人轻轻回应了两字,言简意赅。
“我有点不好的感觉,似被人盯上!”那人继续说道。
“同感!”
“有埋伏!”两人扭头对视一眼,皆看见了彼此眼中的沉重。
“撤!”后一人发令。
两人披着伪装轻轻站起,相背而望,然后如同两条游鱼一般窜出了隐蔽地,分左右闪进了两旁的丛林。他们躲过雇佣兵的搜查,已知跟在他们后边安全。
而就在两人的身影撤离的瞬间,他们先前匍匐的地方的枯叶层被莫名的洞穿出一道细小的孔洞。然而两人头也不回的闪身便走,却是毫无发现。
直到他俩的身影彻底地消失在这一方向,那处沟壑的后方两百米位置这才慢慢的冒出一颗戴着头套的脑袋,目露满意,看着他们奔走而去的方向。
离开的二人是第3小队长司时杉、代副小队长杨洛。这是他们一同出来实地侦察,我悄悄跟在后面,考察他们在战地行动的表现和能力。其实他们二人都是丛林战的老手,我不应为他们担心,只是我想知道杨洛在大队与老队员的配合度。
杨洛,特战军官出身,了解了我们这个队伍多次在国外的战斗,体会到大队的特殊意义,决心全力参加新训队的各项严酷训练,使自己成为这支队伍的指挥军官。在新训队的熏陶下,他终于成为“影子”新生代指挥军官,而且具有联合作战指挥技能、特种敌后作战歼敌技能双结合的作战特点。
对于“影子”的指挥军官,我都是这样要求的,也在大力推进他们实战能力的养成。
安排杨洛担任第3小队代副小队长,我已和他言明,要他尽快在热带丛林作战中取得战绩,取得小队长的任职资格,然后调任新建作战小队担任小队长,“我希望你的晋升不会拖延太久。”把标准、目标摆在那里,使他心知肚明,所以和老队员一起干工作很有干劲,是自觉加拼命,很快融入第3小队所形成的良好氛围。
这次侦察搜索在暹罗-波玛边境不明武装的老巢,第3小队作为主力,是对两位新任小队长的考验,他们二人一马当先,带头前出执行最艰巨的任务,而我和石政委均认为该小队在有经验且熟悉战区的指挥员指挥下定能取得好的战绩。这不,小队长、副小队长二人在实际侦察行动中表现确实不一般,成功躲开了敌方的严密搜查,也及时脱离了我对他们的监视,那份第六感觉很是强烈。
在他们回去后,前指指挥和政委肯定了他们在行动中的表现;他们也拿出了对来自暹罗不明武装侦察所获的结果,为作战参谋制订袭击方案提供了准确情报。
侦察发现,这伙武装绝不是来自暹罗那么简单,而是打着暹罗美乐思武装的幌子,其实是一支由多国人组成的雇佣兵。那些各国各种面孔的人,装备有美欧包括以色列的制式装备,轻迫击炮和榴弹发射器等轻型支援火器充足,相当一部分人体型彪悍,气势不凡,绝对是打过仗的老鸟。
就其所布置的营地防卫看,很严密,明暗哨设立,控制范围不留空隙,所占地势独特,易守难攻,从外难以向内渗透;火力部属能够有效阻止普通步兵的靠近,对付缅政府军和佤族武装不应吃力,显示该股雇佣兵作战实力不俗。
这伙敌人是要占据此地不走么?看着像,但凭百十来人有可能么?我深深地怀疑!
根据侦察所获情报,“影子”前敌指挥所研究决定:应该尽早惩治这个雇佣武装,防止其对缅已经混乱的局面造成对我方利益破坏的局面,而行动重点是赶走这支武装后的利益归属问题,但这个得由上级决定了,“影子”是执行的力量。
作战计划和设想提交给了上级,上级也会同有关部委进行了研究,最后批准了“影子”的作战请求,而非作战计划。读者是不是觉得很微妙?作为我的理解,就是要“影子”发挥更大的想象力,将这个作战目标实现得更为圆满、更为外界认可。
为此,“影子”前敌指挥和参谋人员进行了广泛的探讨,并利用技术手段对交战三方进行侦察,获取准确的情报和三方对作战的企图,然后对各种计划进行了作战预判和战后结果评估,仔细筛选最能导致实现预设结果的行动方案。
我想“影子”的战略谋划能力、作战策划能力就是这样提高的吧。自己在战地,对实际情况最清楚,对希望演变的结果有自己的明确要求。所以,从指挥车转来的石谊世、林剑有关作战设计的每一个计划、每一项计谋,都能清楚其明确其所指和具体涉及到的敌方,是按照敌方指挥官的性格逻辑安排的,最终确定下的行动或者说作战方案应该最是可行。
上级认可,我也认可。
集思广益,这样的军事民主是解放军的一贯传统。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第879章 再战代理人

“影子”发起的行动是从打雇佣兵的补给开始的!
这伙雇佣兵的弱点是一切需要和补给须得由后方运来,而前送物资弹药的运输队则由装甲车辆押运护卫,没有打装甲的火器,打掉这个运输队的机会不大。
此地区的毒匪武装没有攻坚的欲望,也不会在雨林中与政府军的装甲部队硬抗,所以很少有割据武装会装备昂贵的反坦克导弹一类的高级武器。
雇佣兵以为有个装甲车就可称霸,但我们肯定有打装甲装备的家伙什,所以打装甲车和消灭押运兵力的任务交由火力小队完成,并由2、3小队各抽出一名狙击手加强火力小队完成任务。
刘建辉小队长可算有一次独立指挥作战的机会了,拉了王涛去勘察伏击位置。作为火力小队长的指挥员,在打伏击上比作战小队的指挥员仍有不足,他是在学习!对于刘建辉的作战准备,前指指挥和政委都是赞许的,老石说:“他是一个成熟的指挥员,也是一个要求发展的指挥员。”都是从西疆来的,石谊世是刘建辉的后台,否则不好向军区首长交代呢。哦,窃以为如此。
在破译了雇佣兵方的无线电通讯后,当夜打运输队的兵力在刘建辉、周徳山的带领下,隐蔽进入伏击区。他们带了两具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和一门轻迫击炮。但林剑严令,“迫击炮在需要时才可使用,这个需要得由你们二人共同认可。”
听到这个命令,刘建辉就没打算动用轻迫击炮了,他知道上级连反坦克导弹都不想用的,只不过为了使战斗发展快些才艰难下的决心。
都到近正午的时候,雇佣兵运输队在一辆日式73式装甲运兵车的掩护下向雇佣兵营地所在的山头开过来,装甲车后面是两辆带篷的卡车。山路车辆不易开快,仅时速30多公里,这对火力小队发起攻击有利,给了两位新的战斗主持人以信心。
但是,三辆车都是全封闭的,敌人的掩护兵力难以确定,按道理掩护兵力主要搭载在装甲运兵车内,可以有4个操作人员、8个步兵;而后面两辆卡车的乘员应该不会超过10人。
刘建辉看了一眼周德山参谋,那意思是自己的兵力有些小,令他想听搭档的意见。老周到“影子”后也成了个狠人,难得有次带队出战的机会,哪容错过,当然得打!他根本没想过打得赢打不赢的问题,便用力挥了下拳头,做个“打”的口型,然后操起他的AK94突击步枪。
妹的,周徳山要带头冲锋!
这个刘建辉当然不让,用力压下周参谋,轻声说:“你压镇!保持与上级的联通。”
此时不宜争执,老周只好压下带队冲锋的欲望,呆在指挥位置,很是不忿。
日已当头,队员进入隐蔽地超过6个小时,体力应该有消耗,但猎物快到嘴了,全体人员都兴奋起来,盼望指挥员发出攻击令。导弹操作手最是紧张,主发射手陈正励上尉并未管小队长万邦宁口述的射击诸元,他知道那个是对汪怀德说的,他打装甲车的部位较刁,是运兵车的后门,发射的三人要配合好,才有机会打准。汪怀德是个老导弹发射手了,尚未在战场上打过导弹,此次是坚决要求的机会,一定要打个漂亮的,发射角度、发射时机再难也要命中。
为此还有个故事,在刚开始他说过:“打不中,我用火箭筒也得给它轰掉!”
这句话当即被万副小队长否定了,“打不中,你抢着上什么!”
“打得中,打得中,队长你放心,咱的技术别人不了解,你还能不了解么?”
“么的,这次咱们火力分队打主力,谁在战场上出差子,别人不执行战场纪律,老子绝不犹豫!”杀气腾腾!
敌人三辆车全部进入了伏击地域,跑了这么远,没发现任何威胁,但其带头之人仍很谨慎,M2重机枪的枪口不时地对着他认为有威胁的位置,而7.62口径机枪则对付另一侧。
在雇佣兵耳边突然响起两声发射音,是AT-7反坦克导弹从近800米的地方对装甲车打出,其中一枚射向了装甲车的后门,是打敌有生兵力的。
雇佣兵的重机枪反击得很快,导弹还未命中装甲车,“哒哒哒”,密集的射击打向了我方反坦克导弹阵地,因为远,才未能造成损失,仅打中了常远发,他负了重伤。老万心说:“倒霉,咋给他评功呢?”
然后,“轰、轰”两声,导弹命中装甲车,而装甲车急转向也未能逃过。被导弹打中的装甲车停下,并燃起火来,车中的雇佣兵连跌带爬地逃出了装甲车。敌人怕装甲车被再次命中,没有以装甲车为抵抗支撑点。逃出的雇佣兵7人,连同后面两辆卡车逃出的雇佣兵,也不过15人。后面两车的雇佣兵逃得倒快,听到导弹发射声便急停,车上的人争相逃命。
也不能单说他们逃得快,而是他们的作战素养不错,反应很快,跳车后可以发挥自己的单兵技能,被堵在车上,被一发RGP火箭弹打中,他们也得让殉爆的弹药轰死。对手导弹都有,RGP还能少了?
他们想的也对!
“敢打自己,这里的武装太胆大妄为了!”这是带队的雇佣兵头目没想到的,逃跑时还想缓过气来报复呢。
突然,山路上的那十多个人,而且全都是作战经验丰富的职业佣兵要逃,让我不能理解。我认为:无论是人数还是单兵作战能力,他们与“影子”火力小队的队员相比不弱。怎么现在如同丧家之犬,刚一交火就要逃跑呢?
我和对手想得大不相同。
刘小队长喊了声:“跟我冲锋!”带头杀了出去,跟在他后方的是杨昊、栗海江两个身高体壮的入队时的准特种兵,端着短突,携单兵火箭,大步追击逃跑的雇佣兵。跑到半途,杨昊半蹲下,快速对着装甲车打出一枚火箭弹,打在M2重机枪的部位,使那个“最重”的火器完全毁掉。
可看到跑在前面并“张牙舞爪”的刘建辉,而且带的追击的人数不多,敌人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干掉他,谁要是能干掉带头的那个中国佬,我给他一万美金!”雇佣兵带队的头目咆哮道。
在利益的驱驶下,雇佣兵们振作起来,不再逃跑,就地反击,打得凶狠起来。短短一分钟时间,就将刘建辉的突击小组压制住。
好在刘建辉眼快,看到敌人要反击,他立刻喊道:“卧倒!”他并不楞。冲锋的小组虽然没能消灭敌人,又被逼入困境,自保却是有余,而且还拖住了敌人。
他们是诱饵,是钓对手抵抗而释放出的。
此时,雇佣兵刚停下,狙击手们便开始大显威风,枪响后接连放倒六七人,其中就有周德山在200米以远打中的,他那支枪配了光学瞄准镜,让他有把握远射。第一轮射击,那个在雇佣兵团中有地位的家伙便被傅恭良打成重伤,失去了行动能力,趴在地上流着血喘息。
我看得清楚,如果没有狙击手们和阵地上的队员快速射击的有力支持,最多两分钟刘小队长他们就会出现伤亡,有可能被全部打中,局面是危险的,也是微妙的。
然而,战前已有考虑,“影子”的狙击手得手,就会转被动为主动,有道是“富贵险中求”大概是这个道理。计谋、勇敢、节奏、配合,是取得战场主动的不二法门。
赶上来的技术员云翔,来不及喘口气,就依着树身端枪扣动了扳机。“噗”子弹狠狠地打中一名佣兵的胸膛,把他打得仰天倒下。“咦?”没见出血!云翔皱下眉。
“啪啪啪......”导弹手戈励中也赶了过来,以短冲娴熟的射击,向前面的雇佣兵实施了压制射击。极快的弹幕罩过去,打得敌人抬不起头,而且子弹至少打中两个家伙!
“噗!”好个云翔,奔跑后停下才十几秒钟,气息尚未完全稳,仍能对敌一枪爆头。他的枪法惊人,让我刮目相看!
他真是个适合战场的技术兵,从射击技能上来说,此时的云翔与王鹏飞在仲伯之间。原本刘建辉并不想带他参加此次行动,是我特意要求的。
“他是技术员,这次行动需要他的地方不多,多带个炮手才好。”
“他打炮和发射导弹的技术怎么样?”我逼问一句。
“这,”刘分队长卡住了,云翔这个大学生,对导弹发射掌握得远比士兵上来的队员,而操作轻迫击炮,角度、抛物线什么的瞄准诸元,得出的结果又快又准,根本没的说。
甭管刘建辉咋想,我就一个词:“带去!”
刚才刘小队长没让他操作导弹发射,作为迫击炮手预备着,这不他放下火炮,拎起步枪随着队长后面冲出,但跑的路线却很有保护性。云翔想,自己还没立功呢,可不能报销掉。因此,他进入射击状态时,时机正好,射击很稳,又是单发射击,打中敌人胸膛那么明显的位置是他的首选;再一枪便是爆头,想来他对自己要求是高的。
之所以选择打胸口,正是头一枪射击,他要保险点。目标中弹后未见出血,云翔认为敌人穿了防弹衣,所以才补上一枪,不管头部目标更小会出现失误,他仍然决心干掉敌人,倒让他成功了。
“噗、噗……”子弹纷纷打在雇佣兵的身上,在“影子”队员的连续射杀之后,十多名佣兵瞬间倒下了大半,所剩无几。“狙击手,是狙击手。大家小心!”对面传来敌人的叫喊声,他们已经被打怕了,见形势不对,丢下未死的佣兵转身就跑。
“敌人要跑,快打!”刘建辉见状发起不要命的攻击。
逃跑的雇佣兵很难躲过追击的子弹,就看他们逃得快不快了,只要稍微慢点,露出的脑袋就会成为傅恭良、赵铁强二位狙击手的击杀目标。同时,敌人也受到了后面几个“影子”持短突队员的火力追击,根本不敢停下再进行反击。
在这些天“影子”队员很辛苦,憋着劲要狠打。此时见敌要逃,不要命的追了上去。
“呯!”眼看着就要追上了,枪声突起,从看不到的地方射出一颗子弹来,将跑在最前面的刘建辉击中,他顺势扑倒在地。这一枪打中了他胳膊上的三角肌,那个位置明显是打心脏的,没打中,刘上尉捡回一条命。可被7.62口径狙击子弹击中,他伤的也不轻。
“小心!”“狙击手!”云翔和戈励中先后出言提醒,并迅速观测到敌人的位置。“十一点钟方向!”戈励中又叫道。
距离稍远,能够看清敌人,但他打完就跑,我方狙击手此时没有把握狙杀他了。敌方狙击手的突然出现,又突然跑掉,为战斗蒙上了一层阴影。
刘建辉忍着伤痛,喊道:“不要追,消灭残敌,打扫战场,及时撤退!”
我对他的指挥认可,不一定完胜,达到出战的目的就好。他的指挥和小队战斗的情形,已由我和占力头上戴的微型战场记录仪录了下来,这个是新设备。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第880章 再战代理人二

“占力,把那个家伙搞掉。”我轻声说。
“是!”他悄悄退出监视阵地,从侧翼向那个狙击手追去,或曰截击。
那个白狙击手跑得快,但很狡猾、阴狠,这时看到快脱离了我方有效的射击距离,开始跑得慢了,就是这个速度,狙击手打远距移动目标也难。狙击手反狙击手,总是有办法的。
“快追上他了,距离四百米。那家伙躲进树林!”占力在无线电中汇报道。
“他要反击,不能让他得逞!”进树林,意味着敌狙击手要停下,要停下必然是报复!
但没再听到占力的汇报声,他已在全力以赴、全神贯注地对付那个雇佣兵狙击手。
在丛林里,有时候连20米外都无法看到,所以雇佣兵狙击手尽管格外注意了,仍未及时发现有人靠近。
那个腿长的白家伙,脸色阴沉地选狙击阵地,他是想打高价值的目标。就在这他稍一迟疑之际,便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雇佣兵狙击手终于认可了一处阵地,趴下,架枪,瞄准,不知他瞄准的是谁,就在他压住身子要扣动扳机时,占力看到并急了,在离他有近50米的距离上,用微声手枪打响,子弹打在“长腿白”的身上,准确说是胳膊上,在千钧一发间破坏了“长腿白”的射击节奏和能力。
那个家伙很果断,弃下了狙击步枪,翻身一滚,占力跑动中的一枪让他躲过。他再一仰身,手上已经有了手枪,指着占力。双方持枪相对,之间只有不到20米,谁能得手,已无定论!对于占力,危险顿生;对于敌人,有了生机!
但占力会给对手这个“生机”么?显然不会,他手上的枪法已极出色了,刚才想生擒这个家伙,现在占力动作未停,果断敏捷地扣动扳机,射出一枪,一枪爆头!
然后,他对喉话器说:“狙击手已解决!”便搜起死尸身上的物品,装进狙击手的背包中,然后,提了那支芬兰的TRG41.338口径的狙击步枪,在此地监视战场,打对我队员的威胁。
打雇佣兵运输队的战斗到此结束!

这时,指挥权转到周德山的手上,他让火力小队的队员带上两个伤员,也把那个雇佣兵的头目抬走;选出几个队员到运输车上,搬了几箱弹药,他自己背了些水和野战食品,便匆匆撤走。
他这样做是有道理的,隐蔽安全地撤回主力集结地,有很长的路途,放弃缴获事小,完成任务不留痕迹转移事关重大。
目送他们离开,我和罗参谋悄悄从隐蔽地出来,小心地进到战斗发生地,我让他去搞点吃的喝的,再选支自己趁手的步枪,自己则去消除痕迹,用匕首把那些死尸非死尸又捅了遍,主要目标自然是在三辆车中那几个还哼哼的家伙。请不要怪我狠!
做这些事时占力回来了,我便带他在运输卡车上找了两箱狙击步枪的子弹,里面有各种狙击弹若干种,嗯,比较有价值!大概火力小队的人并没注意到那些子弹的区别,背走的普通弹和爆炸物更多些。而我则根据箱子上的标记,让占力背走,并带罗参谋撤退。在他们离开时,我可趁机多搞些难得的战利品。
这时,应有两股武装人员过来了,一股是雇佣兵,另一股或许是毒匪武装,占力在无线电中告诉我。我只好在匆忙中弄了些身边的弹药和电子装备的配件、电池,便急忙撤退了,回去后才发现带出有一箱医药品,或许有用呢。
当我匆匆赶上占力二人,罗参谋看我背了四五个箱子,对我说:“看起来,‘一号’还是大力士呢。”
“多费点劲,能多带点,不然多可惜。”我穷得有些过分么?
我看他带的东西也多,手枪就三支,格洛克17、FN57和P229,手提的是M4A1 MWS,竟搞了个全套的。老罗挺有意思!
我们三人负重爬山,平时该很累,这次格外爬得顺当,兴奋嘛!所以,没有被那两股武装发现,他们为争夺武器弹药反而打起来了。
因为,毒匪来的快,有些主动,先控制了那三辆车,并赶快打扫了战场,把那些死尸上的武器弹药取走。
听见枪声,我让占力、罗参谋找个隐蔽地休息,自己跑到战场边继续观察,分析这场交战的可能后果,或是会导致什么发生。
雇佣兵很快把毒匪打跑了,毒匪厉害,也架不住对手的火力凶猛,是长于野战的战斗专家。毒匪死了几个,看打自己的都是大鼻子,怯意顿生,扯呼了一句便跑。他们跑得倒是有章法,能够交替掩护撤走,少死了几个。
雇佣兵看对手并没毁掉送来的弹药物资,便没再深究,守在破车边,一批一批地搬运回基地,搬到天黑。看着那帮家伙累得跟孙子似的,我心里乐开了花,想必他们的头目会有想法了吧!
我看他们双方对山边的死尸都没管,还发现雇佣兵在走前,竟留下两个家伙监视战场,还想偷偷摸摸获得什么,找什么线索呢?嘿嘿,他们没发现有人监视,那还监视个什么?俩家伙尽管藏得挺隐秘,恕不知我是看他们躲在那的。
雇佣兵大队走后,我绕了一个大圈,慢慢接近那两个雇佣兵。甭说,他们挺警觉的,大队刚走,只剩他俩,二人肯定紧张啊!枪口对着前方,随时能够打响。哈,他们紧张了,就会多看四周和远处,少注意身边。天色黑蒙蒙的,我慢慢从侧后爬过去,不注意根本发觉不了我的接近;二个倒霉的家伙还在紧张地向前张望时,我已到了他们身后。
在他们后面之近,都能听到他们低声的谈话,“嗯?说的是英语,有意思!”我屏住呼吸,细听他们的交谈,从他们话中听到“佣兵团明天会发起行动,攻打缅政府军,压迫缅政府软化对西方的立场。”这是他们过来的目的么?
从他们自负的话语中,听出雇佣兵要求的,“打法,就头说的是压迫性的,打得要狠,要热闹,但尽量减少自己的伤亡。”我听了,心道:“想得美,但能否实现,你们自己说了不算,得看我的手段。”
为了多听些,我没急于动手,最后感觉他们不再说与自己行动有关的话题,才选了那个貌似是个小头目的家伙留下,先用微声手枪干掉另一个,再飞出一镖,打伤小头目,让他无法操枪,过去一个手刀将其砍晕,解除他的武装后才俘虏的。
我把他的嘴堵上,用英语警告了他,“要想活命,乖乖的,否则别怪我手黑。”
我的话起效果了,他猛对我点头,表示乐于服从,不敢有异心。我把他的手捆上,把缴获两人的武器都挂在他的身上,有这个劳动力,就别浪费了。
回走的路上,我把听到的情报报告了在基地的邢处长,由他当作总部获得的情报通报前指,要林剑、石谊世、周杰拿出利用的方法,而前指审讯了那个大头目后的口供,也对此情报做了印证,又让“影子”居于主动的位置了。
当天晚上,徐达隆、戴精国、伍磐固过来了,因要打雇佣兵的运输车,故要他们秘密前来,他们来得够快。接上头后,我把俘虏和战利品全交给了他们,让三人带回。徐达隆想参战,那个磨叽劲,人就是不走,伍磐固和戴精国当然是顺着这个好战的年轻副队长的,配合着要求留下,说:“一号,你这里肯定缺人。”
我低声骂道:“别磨磨唧唧,耽误出发的时间,暴露了你们一行,那可逮军法从事。想打仗也别耽误事啊!”
没法子了,三人难过得押了俘虏,背了战利品,拿了缴获的武器,怏怏地走了。哈,他们回去还不能暴露我在前线,俘虏和战利品都得说是前线侦察兵获得的,自己只是受命带回来。

利用敌人情报而发起的战斗,其实是由“影子”队员分别挑起战端后开始的,对外国雇佣兵攻击得狠,将其引入对我方有利的战场。
在各小队攻击那支雇佣兵时,我带了警卫员占力和军区侦察员罗参谋,跑到战场上远远望着,并在远处用缴获不久的PSG-1狙击步枪参加了战斗。在打土特种兵一战中,我被这把枪差点狙中,得把戾气发泄出去,尽管这款狙击步枪不大适合野战,但也要试试。
夜幕中,通过远距夜视仪,瞄准了看到的大鼻子,痛快地开了几枪,在有效射距最大的800米的距离上打,其准确度不如吹得那么准,但也打中了几个家伙,算是我少有的夜间超远距狙杀成功的战例。
这支枪无怪乎那么昂贵,后坐力比其它狙击步枪小,而且射击声响也小,准确性稳定,但得使用德国产的专用弹,原因是PSG-1采用的滚珠延迟半自由枪机动作。这种枪机动作对于枪弹的要求非常高,因为是利用枪弹发射时,发射药燃烧产生的火药气体对弹壳底部力的作用来完成开锁的,不同枪弹的膛压不同,如果要达到较高的精度,得一定使用精度超高的专用枪弹。
这次袭击的后果就是,雇佣兵调集兵力给了缅政府军狠狠一击,把那个排斥中国的指挥官的部队打得很惨,这时我们又在旁观了,不看白不看,不是幸灾乐祸哟。
而在雇佣兵出击时,佤邦军队集中兵力在雇佣兵得胜回营时,中途埋伏,予这伙狂妄之徒狠狠一击,而后顺势收复育佤迪附近路口那个被占领的据点。
“影子”出动兵力也悄悄参加了这次伏击作战,当佤邦部队发起了战斗,与这伙雇佣兵混战一起时,我们的队员在散布四处的战位上对敌开火,即使是佤邦武装的大部分人也没察觉有人助战。参战的20人全部以狙击手、火力手的战位投入战斗,用狙击步枪、突击步枪、榴弹发射器、投射器向雇佣兵开火,完全是战场上的射击比赛,在受到很小的威胁下进行打移动目标的实战训练。
战后我们的队员都说在这样的战场环境下虽然练不出真本事,但远距实战射击的把握性大大提高了,而且敌人的战术素养不错,遭到打击后的反应很快,捕捉目标的难度大,打他们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射击技术的不足之处。
这伙雇佣兵在遭到较大死伤后,感觉对手的攻击策略不对劲,有困死他们的架势,于是舍弃了自己的据点而不顾,快速向暹罗撤走,未与佤邦军队硬拼。
在我们的有力支持下,佤邦部队打得战果很大,不仅打跑了雇佣武装,还缴获敌人弃下的武器弹药,在敌据点中缴获的5.56口径的弹药数量颇多,刚运来的嘛!在联络员的协助下,我们也从中得到部分,算是免费进行了实弹射击训练。有了这批弹药的补充,够西式武器使用一阵子了。皆大欢喜!
这一战既起到作用又没暴露“影子”,上级对我们的作战谋划和战斗参与度很是认可,吕部长对境外处领导说:“影子又有进步!”
对有功人员的表彰,便不在话下了。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第881章 追敌去暹罗

我在伏击雇佣兵的战场上,观看了整个作战过程,并一直监视着敌人的动向。这样的作战,好似单方面的屠杀,让内心有些不安。对手来犯的真实意图是什么?这一战并未为我解惑。为此,当敌逃跑时,我带了占力和会泰语的罗参谋,尾随着他们进入了暹罗。
这时我尚未向上级报告呢,怕上级不同意我的行动,但出于对敌动态了解的高度责任心,我认为必须得去。
在一处隐蔽的山顶附近,我直接要通总部,是在境外处值班的祖副部长接的电话。
“喂,秘书室么?”一听话筒中传出的是呼叫代号的声音,让大校一愣,当然他听得出是我的声音。
“什么情况?”祖副部长很镇定地问。
“我因路况不清,走错路了,现在位于,嗯,大概是四号路段。”四号路段说的是暹罗,三号路段说的是寮国。
“嗯?这可不像你啊!”大校有些轻松地搭话。
“付秘书啊,大概有原因,是不是等我回去再细说,现在给我些帮助。”我话里的意思给了上级指引。
“你要什么帮助?不过我希望你原路返回,其它的交由他人去办吧。”上级都没仔细琢磨我的请求,便做出了决定。
上级不大同意!但我得争取。
“可是事已至此,再来人会事半功倍的,不妨让我继续试试。”
见我不调头,上级有些紧张了,他知道因我是秘密前往前线,身边仅有两人,一个还是带路的侦察员。而把一个有前途的指挥员孤身放在战场,上级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同意”!
我仍在坚持中,对方让我先挂掉电话。
再次通话,上级终于同意了我的要求,但要求我见机行事,用“避免误入歧途”来告诫我不要一意孤行。
从层林叠嶂的 角的深山出来,跟在这伙残兵败将后面,渐渐山林不再茂盛,植被开始稀疏,难以隐蔽自己了。
山外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更加无法隐蔽自己,好在是游人多些,我们可以装扮出山的游人,以混淆当地人的视听。把尺寸大的武器藏好,我们便如同游人一般,远远地跟在那伙武装后面。不知他们为什么带着武装,并不怕被人看到。
不久见他们上了卡车开走,刚巧接应的人驾车与我们会合,赶快跟了过去,确定这伙残匪是在清迈落脚。这里有接应他们的前进补给点,或许是某个大国在此设立。一直有美军秘密使用该国空军基地的说法,把抓住的基地分子送去审讯。
残匪进到补给点,我们三人在不远处监视。这股雇佣兵很是警觉,到了暹罗靠近边境的较大的城市仍保持高度警惕,严防敌对人员的追踪、监视。这里是他们的老巢,对陌生的外来人是很警惕的,故我们在他们停留的地方活动不久,就被这股雇佣兵察觉并盯上了。
这伙凶恶的家伙,很是敏感,似察觉有人跟踪,竟怀疑到我们,对我们进行了反跟踪。我一看不好,舍弃了他们,就近进了在南邦附近的一个古老镇子。
这是一个来自中国移民聚居的古老小镇,叫塞美城,华族后裔占主体,镇上多是汉字招牌,福字对联和关公财神到处可见,镇主亦是一个华族文化习俗保留甚多的人物。不过,该镇不在旅游线上,来的游人较少,倒有些显露出我们几人。
我们在镇上以游玩方式观察后面盯梢的雇佣兵,在饭馆用餐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能听到有当地食客说起镇子的主人生了怪病难以医治,街上的人多有议论,以为杵了佛灵。
懂泰语的罗参谋把这个情况告诉我,而我灵机一动,何不在此与这位镇主建立些香火关系呢!然后依靠他摆脱这伙讨厌的家伙。我可不想在陌生的环境与敌火并,被追得到处逃窜。
我让罗参谋和占力在镇上找个旅馆休息,而让已经和我们接上头的那位暹罗“关系”领我去了镇主府。
镇主汉名叫秦武,泰名音SAEQIN,算是叫赛擒,有些爱武,是受上世纪70年代香港李小龙、成龙的武打片影响,所以其父为他起“武”的名字。他有30多岁,病怏怏的,没有什么精神。听说有人上门为他解困脱厄,打起精神接见了我们,因多受佛家影响,待客甚是有礼。
我自称是中国出生移居香港的游客,经朋友介绍知道这里是有中国历史背景的族群聚集地,好奇来到这里访问游览。
然后,对镇主言道:“在街上听说镇主患有病厄,小生仰慕镇主常怀的宗国之情,特来帮上一帮,看可否为先生解除身上之不便。”
那位秦镇主听我说的话后,面露喜色,于是问我用何法可医身疾,我说:“请先生容我号脉再说。”
秦武伸出手肘,我为他双腕诊脉,通过脉象,发现其实他没有疾病,是练武伤到了,又遭风湿侵犯,堵住经脉,演变成精神萎靡无力,不疏通经脉,一时是好不了的,而且慢慢将养也难康复,所以是镇主长时间将养身体仍没有起色的原因。
松开秦镇主的手腕,我微微一笑,“先生是练武后邪风犯体,不是大问题,好说。”
“啊!”他想了一想,确认“正是这么回事,总觉与练武有关,可没伤着,却是经脉受侵。先生说的有道理,治疗难么?”
“对别的中医或许难些,对小生而言,举手之劳。”
秦武见我说得轻巧,将信将疑的,见我拿出了银针,嗯,他对针灸有些信心。
我给他针灸一次,便除去堵塞,使他发了阵汗,恢复精神气力,再用推拿按摩一番,病人便赶快出去如厕。
因受伤时间较长,排除因堵塞淤积体内循环不出的毒素,让这位镇主受罪一些。我知道那下喷的恶臭粪便会溅到身上,而且肛门在猛烈冲击下,不适感会有一段时间。可当秦武如厕出来已是身体轻松如常,练武之人一旦恢复,体力跟得上。
“小神医,可太感谢了。”他揖手施礼。
“那是我敬镇主。”同样揖手还礼。
秦先生大喜,欲摆酒席款待于我。我摆摆手表示了感谢,说是刚刚用过午餐,并不饥饿,还请镇主不要张罗了。
秦武重我的医术,与我一见如故,用不太流利的汉话慢慢交谈。谈话间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救命之恩蛮重视的,希望能为我做些什么。为了能在他这里搞个落脚点,便对他谎称自己因在香港犯事,出来避祸,是偷渡暹罗的;如果能得到他的庇护,会不胜感激。
秦武言:“你在香港犯事,又不是在暹罗,不怕,如果无处可去,便在塞美城落脚,我为你办理入户。”秦武极为痛快。
“小生那就感谢大哥的侠义道了。”说罢,我起身作揖。而秦武亦起身拉了我的手,说道:“哈哈,今日我与先生结缘,望能结成异姓弟兄。”
我一揖到底,说道:“能与大哥兄弟相称,小弟乐意相从,这便改口,请兄长再接受小弟的一拜。”这次是鞠躬为礼,表示对哥哥的尊敬。
我在“关系”面前如此拜了个镇主大哥,让他惊得寻思:“这位到底是军人,是特工,实在是难以相信,给人治了回病,就成了暹国人了。自己当如许久的特工,也无此手段吖。”
咱这番动作,让秦武看了深以为新认的小弟是个江湖人,于是说:“咱们弟兄不必客气了。莫非不是老弟除去大哥的风邪,亦无这个缘分。老哥在镇上能够当家作主,这是小事。”
为秦武治好了病,还和他结拜了兄弟,自然秦武比我大若干岁,在家行二,故我称他“二哥”。
这时我又向二哥重新介绍了“关系”,“二哥,这位是我在暹罗认识的贵人,帮了我许多忙,真的无法相谢,只得以后多麻烦二哥,与这位贵人多多来往,互相照应。”
那位“关系”已经摸清了秦武的江湖侠义性格,此时拿出了多在社会上混的劲头,亦是把秦武说得亲若兄弟,对他蛮热情,满口答应要多多盘桓。
“关系”嘛,要的不就是这个关系!
恢复精神的二哥,对我甚好,提出带我到镇府办理一应手续。
在镇府,二哥指示办事人员一一为我填了各种表格,立了户籍,还起了个暹罗名字——巴色塞美。塞美是姓,用的是地名,这在暹罗比较普遍的;而巴色是啥意思,现在我已忘了。用这个暹罗名字进到了当地户籍系统,算是有据可查,当即办了身份证,在暹罗各地行走,出示此卡均无问题。
事毕,二哥提出领我到塞美城逛逛,去领略那些几百年来保持的旧传统。二哥好客,作老弟的当然乐意。
带着我出了镇府,秦武指了指前面的大街,说道:“此城建了有500余年的历史,因大城是过去的暹罗国都,所以先人与当时的国王交好,国王便赐地于此立地安身,逐渐形成了如此规模。家中祖先可执掌一方大权,祖辈传递,原是世袭的管理者。但到了现代也适应国家的民主管理,由州府任命。可这边清静安定,与我家争夺权力的人很少,故我们一家都安心守在这里。”
“如今,小弟已是镇中居民,今后有何打算呢?”秦武关心地说。
“实不相瞒,小弟只是还在游玩中,一时不想停在一地,尤其是初到暹罗,在各地转转,再图居所,或许来塞美城与二哥相伴,即使不住这里,也会时时探望二哥,向二哥请安。”一番话语让秦武连连点头,并未怪罪。
秦武在塞美城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又是想要看看外面人们有何议论,所以陪着我出来时,头上已然多了顶遮阳帽,还遮住了脸面。好在街上如此打扮的人不少,倒不是怎么显眼。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第882章 买画

漫步街头,我仍留意雇佣兵的举动,听秦武问:“小弟,要不要进店看看,小镇的东西比较物美价廉。”
“随处逛逛,不一定买什么东西的。”我笑着说,实际与镇主逛街,是想要跟踪我们的雇佣兵知道我和当地的镇主是有关系的,以打消他们的怀疑。
我装作饶有兴趣地走进一家字画店,实则从这里向外观察更方便。
铺主先是与镇主打个招呼,秦武对他说:“蓬披,生意如何?”然后对他介绍我说:“这位是我老弟,来光顾你的生意,好好招待。”
蓬披,是铺主的泰语名字。
“不知道客官想要谁的字画?” 蓬披客气地问我。
他操着难懂的汉语对我介绍着自己的字画店,看样他知道我是外来客人。
铺主坐在店铺里原本昏昏欲睡,这时来了精神,拉了我到处转,毕竟是镇主的客人嘛,殷勤点是巴结赛擒。
他边说边看我,嗯,大概我是掌柜最为喜欢的那类客人,他心想:“像这种二十大几岁的年轻人,哪里懂得什么字画啊,随便拿个字帖忽悠几句,估计都能当成王羲之的真迹卖出去。”
他倒是敢想!而且,他一个远在海外的不知几代的当地华族后代知道王羲之挺不容易呀。
“我在店里随便看看。”对铺主说时,眼睛却看向了门外,哪里还有盯梢者的身影,这让我心大定。
和秦武逛街原本只是为了让雇佣兵看看,现在无事了,不过听到老板蓬披的话后,不由动了点心思,认真地观察起挂在墙上的那些字画来。
我想这个地方不是旅游胜地,来此的游人甚少,说不定就会有些过往朝代的书画作品,如果能碰到的话,也算捡个漏。
心里打了这个主意之后,倒是生出了一丝期待感,如果能在这里找到那怕一件真迹,绝对是意外之喜。
“先生,请看看我们这里的字画,山水、花鸟应有尽有……”蓬披进一步介绍道。
“有什么古代传下来的画么?”我随口问了一句。
铺主听后,眼珠一转,说道:“买卖旧字画讲究个眼力,这里面有真正的古画,也有些仿的,先生要是买错了,小店概不负责,所以嘛……”他话虽未说完,意思已经到了。
“还是算了!”知道他是为卖赝品做的铺垫,我有些索然无味了。
我正想离开时,眼睛忽然看到了堆在墙角的一个大瓷画盆,里面散插着十多个有些破旧的卷轴,应该是铺子老板不甚重视的物品。可其中一个卷轴轴头制作得十分精致,居然还是用檀香木做的,看上去很有瞧头。
“店主先生,那画盆里面的画可能拿出来一观?”我指了指墙角的大瓷画盆。
“可以,当然可以。” 蓬披走了过去,将十多个卷轴抱在了怀中,摊到了我身前的方案上。
我指着那个很惹眼的卷轴,说道:“把这个拿给我看看。”
“哎呦,先生好眼力,这可是赵孟頫的真迹啊!”铺子主人知道赵孟頫,发音难听,尚可听出。
店主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喜色,暗道:“果然这个小伙子识得这个轴头,或许推销一下,卖掉也不是没有希望。”
以前也有很多人冲着这卷轴来的,只是那些人多少都有些书画的功底,一眼就看出这画的优劣,最后都没出手购买。倒是有些人想将轴头拆下单买,不过这画是蓬披祖上传下来的,他一直都没舍得,就留到了现在。
我接过那个卷轴,在方案上打开,边打边说道:“这轴头做的不错……”
“那是,赵孟頫的画,自然要配上最好的轴头嘛。”铺子主人在一边陪着笑说,可听着别扭。
要知道,古代很多富家子弟最喜欢附庸风雅,虽然字画的水平不怎么样,但为了让自己的字画传世,在裱糊上却是下了很大的功夫。所以,轴头是轴头,画是画,不可混淆了。
这幅画就是如此,作画的人笔法不堪入目,却是用了上好的裱糊,纸质轴头无一不是上品,而且年代的确久远,要说是元朝的,怕是还不到。咱的老师是谁,鉴定装裱材料一般不会出意外。
“这……这画的是山水泼墨?”我打开那幅纵长足有80公分的轴卷后,一看不禁傻了眼。
虽然山水画最重的是写意,代表着中国古代文人墨客那种放达于山林,不拘于形式的艺术追求。但泼墨画法对画家的基本功底要求还是极为严苛的,必须要有深厚的画技底子和对于图形感观的艺术创造能力。
可是这幅山水泼墨,画的真是让人不忍睹目,那一团团笔墨像是胡乱摸上一般,根本就认不清画的是什么。更为可气的是,在这画的空白处,居然还真有赵孟頫的印章和题字,只不过那行书写的歪歪扭扭,丝毫不见赵孟頫的书风。
“这字是赵孟頫用左手写的吧?”我不是滋味地说道。
“咳咳,先生不满意的话,还可以看看别的嘛。”
蓬披尴尬地笑了一声,此时他也是没指望我购买这幅画了。
“这里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秦武摆了摆手。说道:“咱们走吧,我大哥那就藏有一幅张旭的草书,回头让他拿给你看看。”
“好!”我点了点头,正要顺手将手中的画轴递给店主的时候,忽然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开口说道:“店主先生,这轴头做的很精致,我想买下来用到别的字画上,不知你可否割爱呢?”
“这位先生,这……这个真不好意思。”
蓬披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迟疑着说道:“这幅画是祖上所传,家父去世之前曾经交代要妥为保管,你要是整幅买去可以,但……但只买轴头,我是不卖的!”
按照店主父亲的说法,这幅画很可能是自家先祖所画的,所以甭管好坏,留在家中做个念想也好。要不是店主因为这幅画受过同行不少嘲笑,他也未必会拿出来卖,但只卖轴头的话,店主却是不肯的。
“那……先生这幅画要卖多少钱呢?”我用手摩挲着那卷轴的轴头,看似随意的问道。
“500美元!”蓬披想了一下,咬牙说道。
“500美元?你还真以为这玩意是宝贝啊?”我尚未说话,秦武就先嚷嚷了起来,“500美元足够一家三口两年衣食无忧了,就你这幅破画,能值那么多钱吗?”
“赛擒大人,这幅画是祖上传下来的,就值这个价!”
铺主咬死了这个价格再也不肯松口了。
“500美元就500美元,二哥,你先付给他吧。”让秦武有些吃惊的是,我居然答应了下来。
“好吧!”秦武口气中全是无奈。
既然开了口,就算是个垃圾,那也要买下来了,秦武当下掏出500美元扔给了店主,说道:“蓬披,你这奸商,可算是大捞了一笔啊!”
“哪里,哪里,多谢赛擒大人了。”蓬披早就乐的脸上开了花,这500美元能买好多粮食,即使几年小店不开张也饿不着他家了。
“二哥,走吧!”拿到了画,我似乎也不想多留,率先出了店铺。
出了店子后,秦武不无抱怨地说道:“这画虽然有些年头了,但画的实在是太差。别说500美元,就连100都不值啊……”
“二哥,不能这么看的。”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字画店,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觉这幅画有故事,想请香港专家破解,到时再让二哥知会。”
刚才我想交还回这幅画的时候,忽然发现,这画的纸张似乎要比通常作画的纸厚了许多。而且用的居然不是宣纸而是元书纸。让我心中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觉得这幅笔法拙劣的画作下面或许隐藏着另外一幅画。师父那幅上元台帖的往事我记得呢。
毕竟在我眼里,这幅画的轴头好歹也是文物,画作本身也是几百年前的,而500美元算个啥呢?

当晚我们就住到秦武家中,在“关系”撺掇下,我们请秦武去曼谷,对他说:“到了都城,我能从那里的银行取出钱,就可以还给哥哥。”
秦武当即客气地说不要,但是愿意和我们去曼谷,他有许久没出去溜达了。
次日,我们上路,彻底摆脱了那伙雇佣兵。
在曼谷,我拿出港岛的银行卡,还给秦武看了看,对他说:“不知这卡会不会被冻结。”可是能取出钱来,便从取出的纸币中抽出500美元递给秦武。可秦二哥拒收,让我也是无法。反正在曼谷都是我花钱请他,算是心意到了。
我是和秦二哥在曼谷分别的,临走前对他说:“下回可以看看二哥的功夫,共同切磋一下。”
“好啊!”他眼睛一亮,也想知道我有什么功夫。
与秦武的相交,算是消弭了与那伙雇佣兵动手的危险,如果与他们在塞美城动了武器,我们三四人还真得陷入一番苦战,结局如何莫可知也。
有了秦武为我办的身份证,“关系”带我们在暹罗畅游一圈,尤其是泰北,走了很多地方,发现了一处美武装特工的秘密基地。就因为在那个偏僻的地方,居然遇到一个黑人,我并没有做什么,而是调来“影子”侦察兵,对这块地方进行了24小时的全天候监视,几天后从夜里来车发现了蛛丝马迹,传回的图像被判定是弹药箱,由此确定该处是一军事用途的据点。这是一个很有价值的发现,移交给了二部、三部继续监视。
后来我那个暹罗居民身份,也被有关部门用上了。那是不久后,我潜入暹罗,到了塞美城,说动秦武和我合开个小公司,在曼谷和普吉岛开设针对中国旅游者的旅游商品店,我们共同投资,他出人员守店,而他派的店员逐渐被吸收为我方不涉密、不参与行动的工作人员,职责就是保护工作点和我的身份。
这是我对暹罗进行的一次战略侦察,那里美国势力强大,是其向缅国渗透的桥头堡,不得不多做些工作。
把缅、泰、寮三国连成一片研判敌情和态势的变化发展,而不是死盯缅地一处,对“影子”采取的北防南攻的策略是有帮助的。缅国的中国利益非常之大,“影子”的组建一开始就是为了保护这个目标,现在更是责无旁贷。
同时,把触角伸到暹罗,可以乱了美渗透力量的后路,即使封不死,也得让对手头疼和受到损失,可以让我们主动。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第883章 受到严厉批评

上级催我了!
我在暹罗停留的时间太久,所做的事,“关系”也都向国内做了汇报,从与秦武拜兄弟时便点滴不漏地传回二部,当然作战部也清楚。
这个让部长不以为然,后来看我大力对泰北实施侦察,并获得成果,才有所理解。
此时我无机会向自己的上级报告自己的认识,而我之所以迟迟不归,是因为我对对手此次到缅南边境挑衅的目的仍认识不清,希望这番活动有助于自己进一步搞清敌人在做什么。应该说,在泰北一番走动,这个老美在东南亚北进的桥头堡,确实有些不凡, 角不单是毒品的问题,或许有更为隐秘的勾当。
我对这里发生兴趣,这里亦有人对我发生了兴趣,一接手,不好对付呢。至今我仍无法判定自己是如何暴露的,或曰,自己做了什么让有心人产生了怀疑。一个能认可的原因,是我持赛美城的身份证到处公开乱转,有些招摇了,特别在敏感地区,赛美城的人为什么会大胆逗留,那里有鬼的人不可理解。
事情就是这样吧!
接到要我回国的要求后,我们三人自然得进山了。当时,我们是说走就走,在众目睽睽之下,还买了食品和水,打扮成进山旅行样。
可如此公然的徒步进山,尽管好似旅游,那也是极特别的旅游者,在山民眼里多少是有目的的,而在有心人眼中更是想要追究的。
“他们所欲何为?”监视这片地方的一个贩毒集团的头目,接到手下小喽啰的报告后,向“军师”发问。
“军师”是负有特殊使命的某个反华国家的特工,就大头目的提问回答说:“这仨人似乎不是好相与的,敢于徒步进山,胆量不小,不妨试探下。”
他的试探,言外之意,是看我们面对威胁时,缩头认倒霉,还是敢于反抗。“我们的人多,拦住他们,还怕那仨小子反了不成。”
毒匪头子传下话:“拦住那三小子,给我带回来。”
是他手下一个干将领人干的,么的,他挺有本事,安排个狙击手瞭阵,怕出面的喽啰搞不定,而他自己也在后面,危险的事他也不愿挑头。
一个最小的兵头,领了四个喽啰,端了AK系列的老枪,拦到了我们前面,“什么人,去哪里?”是泰语。
我们三人住步,我静静地看了一眼拦截之人,看到对方有五个人,都有AK突击步枪,身形却是松松垮垮地,不像有啥战斗力。
若在其它地方,我们三人对付这五个如此素质垃圾兵,还真没啥难的。可此时我心生警惕,“是不是假象,如果是毒匪,绝非无能之辈!难道还另有埋伏呢?”
为迷惑他们,我先用俄语说:“几位先生,我们是俄罗斯人,你们不要误会。”是笑着说的。
可说完,看到他们茫然的神色,我知道他们在发懵。
“各位先生,我们是从英国来,久闻 角的大名,特来见识。”是用英语说的。
“English?”对方领头的疑惑地说个英语词,看样英语他也难懂。
我掏出几张绿钞票,这是通用的“路条”,塞到他手上,“兄弟,别为难我们,都是道上讨生活的,说不定下回,你们有找我帮忙的时候。”这次是用缅语说的。
这次他懂了,可几种语言的轰炸,让他更摸不到头脑了,“难道他是西方的特工?这个有些惹不起。”
在他费琢磨时,我说了一句话:“你们瞧那边,有几个带枪的家伙。”
“哪里?”一听带枪的,他们有些慌神,齐刷刷扭头向身后看去。
我手向占力、罗参谋一摆,三人齐出手!我和占力都是双手作手刀砍在二人的脖子上,罗参谋对方一人,也是毫不拖泥带水,双手捂住一个匪兵的头,“咔嚓”用力扭断。与此同时,我喊了句:“注意对方的狙击手!”转身,弯腰,卯足力气,带头跑走,我们“擦啦”一下就钻进了山林,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出乎了带队头目的预料,他有些傻眼了,刚刚瞧着是软软的态度,怎么一个回头便成了这样的局面,赶快通过无线电让瞭阵的狙击手动手。
那个狙击手是想动手,可我们的动作太快,管事的没有及时发出命令,这时再开枪,想要打到300米以外山林中移动的目标多少需要一些本事,而且没有高倍率的瞄准镜帮助,根本不可能找到目标。
他在报话机中骂了带队头目一句:“你个锤子,咋被人家耍了?”
“么的,阴沟里翻船。”
“呯”几乎在他们扯的同时,远处的狙击手扣动了扳机。
这一枪射向罗参谋,他的手狠,把个毒匪弄死了,被狙击手记恨上,这时他跑动又有那么些许慢了,在狙击手眼里是个好打些的目标。
可是打偏了,子弹击中老罗身旁的树干上。
“这个狙击手有两下子哟!”吓得老罗紧跑几步,“呯”又一枪打来,擦着老罗的身子飞过,那个狙击手修正了射击的提前量,可还是略微差了丝毫。
“么的,不是我脚下踩上个树梗,就交代在这里了。”他堪堪躲过敌狙击手的第二枪,开口骂道。
“老罗,赶紧的!”我催促了他。
远未安全,需要我们尽快摆脱。
我不想在此地发生战斗,怕引来大群的敌人,那时要逃脱怕是很难。幸好我们搞倒了那五个匪兵,要是他们在山林中紧跟,得累死我们才能甩掉,现在追我们的匪兵离得有段距离。只有我们拼了命地跑,会很快进到安全地方。
转过一个山坡,我知道狙击手此时拿我们是没办法了,又看到一个陡坡,我叫道:“占力你上去拉老罗,在在后面推他。”
实际哪里是推,是给老罗垫脚,要他踩得有力,好爬上去。甩开敌人要紧,就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想法了。
我在老罗之下,任他蹬在我的肩头,而有我使力和占力在上边拽,罗参谋三蹬两踩,很快登上了陡坡。树枝还在摆动中,追赶我们的匪兵跑到了陡坡下,望着上面,有些迟疑了。
我示意占力、老罗二人,让他们原地不动,自己再跑,就能看到几个匪兵在我之下的小道上紧追不舍。
突然看见地上有个石头,蹲下身,用力抠出,拿在手上略大,试试,能掷出去。于是,我伏在山坡边,照准一个体壮的匪兵,用力砸了下去。石头狠狠砸到那家伙的身上,将其砸倒。
就听底下匪兵叫喊:“他们在上面,往上爬,抓住他们!”
么的,都被干掉一个了,还不接受教训,我也是乐了。
我扭头看了看,如果没有石头,我就得开枪了!还就有块石头,虽然不大规整,可以一用,用力抠出,探头看了一眼往上爬的匪兵,对爬在前面那个当头砸去,正中头上!那家伙叫都没叫出声,一头栽下去。
这下把其他匪兵吓得不再敢往上爬了,怕爬到我的近处,又被石头砸,都溜了下去。看到敌人害怕了,在坡下转悠,我悄悄向回走。
走了不太远,发现有匪兵爬上了陡坡,却是向我用石头与敌缠斗的地方搜索过去。感到他听不到我走动时发出的声音时,赶快往回走,快到占力、老罗隐蔽处,我摆手示意不要误伤。三人会合,我说了声:“快走!”没再多说,我们转身,轻轻地往回走,与追敌做相背的运动。走到了山路附近,远远看见几个匪兵在路上守着,一个持SVD的家伙也在里面。我心说:“被狙击的威胁解除了。”
我们三人隐蔽好,耐心等到他们撤走,才又重新上路。这次我小心了,不是看清楚山路上没有危险,绝不轻易走上去。大部分时间是走山间的小路,还攀了几次崖壁,都是我用绳子把老罗拽上去的。
他感慨地说:“你比我这个侦察员还厉害吖。”
“无论我干什么,这个侦察任务都是我分内的。”
对,我这次孤身出动主要的目的是侦察,是我因对手的动作趋势不明,才冒险出去的。
虽然这次出动,有些麻烦,但我并没往心里去,应该是我的疏忽,也可能预示了什么将要发生。

回到国内,我被召到总部,接受了严厉批评。部长指责道:“你去曼谷,去芭提雅,是工作,是旅游,你自己说说。”
“这个我确实有错,首长批评的是。”有错得认。
“你放心不下部队出战,去前沿;可是,你倒甩开部队自己行动,到底是真怕部队打不好,还是你看部队打好了,又犯自由主义。”这个帽子有些大,戴不住啊!可是此时戴不住也得戴,首长发火,有什么也得等将军的火发完。
我是头一次遭等如此严厉的批评,当时真是不好受。
“你是年轻的主官,平时见你很谨慎的,怎么这次如此出格?你说你出了什么问题?”首长是让我分辩么?显然不是,是让我做检讨。
我知道检讨免不了,回去后我写了6000字的检讨报告交给部长。当时我把检讨拿到部长办公室,对他说:“首长,这是我的检讨报告,很深刻的,请您审阅。”
“放桌上吧。”他手一指,然后说:“小子,记住,我当这个部长,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当那个大队长,别玩什么花活,我知道你有什么企图,可那不是你现在最需要具备的能力。”
部长语重心长地说:“小晨,你是个有前途的军官,也是有责任心的军官,千万不要因为不谨慎和自以为是的妄自行动把自己耽误了。”
“是,将军,部下谨记教训,不再有下次了。”
但隔了一天,我递交部长一份报告,报告字数不太多,是自己转一圈的发现和分析,认为:对手派遣代理人的行为,不单是军事冒险,而应该是针对我国在缅的能源项目,拖住项目完工,干扰缅方启动项目运行,这才是阴谋所在。
部长阅完,并未与我讨论,我以为他并不认可,并束之高阁。自责:“干吗在不恰当的时节报这个超出自己职责的文!”恕不知,部长阅后,对祖副部长说:“晨旭那小子硬顶着干,报了这个文,你读下,或许作战部可以报给部首长。别说,那小子说得蛮有理,可这个分析总部的分析家做不出来么?要他多事。”
陈总长阅毕,对糜秘书说:“这个分析报告就存我这里了。”
这是糜老哥后来对我说的,我问:“首长这是什么意思?”
“你琢磨吧!”
可我琢磨不出,是保护我?是嫌我浅薄?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刚从总部回到大队,我便去找到政委。政委在大队,是回来主持年底的总结工作和评功受奖的。
我对他说:“这次被总部召回,是去接受批评。”
“怎么了?”政委还不清楚我的所为,以为上级对大队有什么不好的说法。
“是我的问题。”我得解释。
“怎么了?”政委还是这句话,因为上级每每都是说我在执行秘密任务,所以他并未深思我的去向。
我介绍了自己在他带队作战期间秘密去了前沿观战,及观察对手的动向,还去了暹罗一趟,耽误了时间,总部有些火了。
可老石的反应是,“啊?大队长,你不信任我和林剑。”
“不是,是对你们打的对手有些摸不透,去做调查的,所以才没对你们的作战做干预。”
政委当然清楚他与林剑、周杰在前指的指挥过程,没有接到过一次我的直接命令或要求,当然也得到几次上级的情报,都说来源是前线侦察兵截获的。现在他有些明白了。
“你向前指提供过情报吧?”
“这个不重要。”
“那,徐达隆他们带回的俘虏和武器、弹药,是你搞到的吧?”
“是,但那些弹药是火力小队打下的,他们带不走,让我和占力发点财。该给占力记功,他孤身一人打掉了对方的狙击手,避免了火力小队队员的损失,还缴获了那件芬兰的TRG41狙击步枪。”
我表情严肃些,似是回想当时的情景,对政委说:“当时占力都到了与敌人持抢面对的地步,危险之极,就早了不到一秒吧。”这个“一秒”的说法是我加上的,占力可没说;早一秒是为什么?当然是开枪,不言而喻。
但他缴获的柯尔特M2000型手枪让我隐瞒了。顺便说一句,罗参谋带回的武器,我就让他留了把格洛克17,另两支手枪和M4A1 MWS都收回,由徐达隆上交“影子”,其它还有我缴获的突击步枪和手枪各两件。
因三人带回了狙击步枪专用弹,这是较少机会能获得的,大队要给他们记功,但被他们所拒绝,对大队领导说:“缴获狙击步枪专用弹,不是我们的功劳,我们不敢贪功。”
这一下政委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是徐达隆、戴精国、伍磐固他们三人秘密前往战地,原来是我把他们召去的。
“么的,你打老子的秋风!”政委有些不客气了。
“什么是打你的秋风,难道没我的份?我掌握的外军军事和武器词汇不是白给的。”忽然我又加了句:“以后还要强化军事和武器方面相关英语及词汇的掌握,要不岂不是糟蹋了个机会。”
“老安他们回来,成绩不错,该通过的考试,没有通不过的。”老石凑我的话题说,他感到培训过与未培训过确实不一样。
“真正的考试还是在战场上啊!”想着火力小队队员没能把重要的弹药第一时间带回,我有感地说道。
“怎样强化掌握呢?”政委提出问题。
“我们自己办军事外语教研室,找这方面的教员来教。盛芸的军事英语不行的话,就让她出去进修,成为这方面的专家,带动大队官兵提高学说军事英语和识别英语标识的能力和素养。”
“好吧,这个由我来主持。”
就这样三两句,二位主官把一件事给决定下来。要知道在一个团级部队,自己办外语教研室可是头一回啊!显然,作战教育了石谊世,让他站在更高处看待大队建设。他从带高学历新队员,到重视队员的全面素质,可谓有了长足的进步,嗯,我对石政委是越来越信任或曰信服了,他是干正事的同志,二人共事一点也不累。
火力小队因不识西方弹药箱上的标识一事,终于被英语教员漏了出去,万邦宁副分队长找到我,要求参加第二批英语培训,打好基础,然后好好掌握英语军语,他检讨说:“当时,我光顾尽快撤退,上到弹药车,没有仔细看弹药箱上的标识,实在是失职。究其原因,是英语不熟练导致的。”
“别那么大的思想负担,你作为保障兵力参战,自己主导打扫战场的时候不多,这也有大队的责任。”
“大队长,不管怎样说,我是上战场的指挥员,不能推卸责任,但我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就外语这块,给我的教训够深,请给我机会补上不足,下次境外作战绝不再出现同样的错误。”
“哈哈,学外语可不是让你打扫战场捡重要的战利品,而是要你在境外环境下,那个担负起带队行动和作战指挥的责任,面对凶恶的对手在语言上不吃亏。毕竟知己知彼才好打胜仗嘛。”
“我会从这个层次上认识掌握英语和英语军语的重要性,确实境外行动多掌握一两门外语是很有用的。”
“是啊,我们大队人数少,执行的任务都很艰巨,所以,需要掌握的技能本事挺多的,远比国内其它的特战大队,更甭说陆军集团军的部队了。就外语这一块,你肯定也知道,各军兵种都把学外语当作一个战略性任务对待。而我们大队则不是,是现实需要的能力,你参与的几次作战任务都有体现,倒是你作为一个理工科的大学毕业生在英语方面表现不突出啊!”
对于他的英语水平,我的话很温和。那老万听了也是脸红,知道我那是不认可。
于是,他不好意思地说:“大队长,这个我检讨,是我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特种兵技能和特战联合作战指挥能力的养成上,以为我的基础还成,但在实际应用中出了纰漏。”他有自知之明就好啊!
“你把提高自己特种兵特战技能和特战联合作战能力当作主要攻坚目标是对的,但全面发展才是‘影子’指挥军官所注重的,各个方面都达到专家水平,才有克敌制胜的基本保证,你说是不是呢?”
“是,确实是大队长你说的那样。”
“那你就去努力吧!”
刘建辉负伤,使他的左臂三角肌受损,左臂的力量远不如前,而作为火力分队指挥员,也是火力支援兵器的操作员,所以导致他不能在火力分队任职了。摆在他面前的主要就是转行一路,我让他选择:去军校,参加参谋培训;或好好做准备,读研究生,毕业后到陆军部队任职。
他非常痛苦,从心里讲不愿离开大队,愿意和我一起打仗,但成为一个参谋是他所不愿的,虽然参加战斗,但不是战斗员,总要在二线观战,不是他性格可以做的岗位。而读研究生,他尚不符合免试入学的级别,通过考试入学一时难度很大,谁叫他以前读书少的呢?
但在他养伤时,我去医院看望他,谈及了此事,鼓励他,“战场上死都不怕,看你带头冲锋时的架势,有什么可以把你阻挡呢?读个书,考个试,对你从鬼门关溜达一回的家伙,又算什么呢?听我的,在养伤时就开始重新拿起书本,坚持下去,明年你肯定能考上。”
我又拿安野湖为例,“安主任,和你有一比,可他比你年龄要大,发奋读书,英语都拿下了。你瞧他刚结束英语学习,就去参加研究生入学考试,按理说他可以上推荐读研的,可他偏要考,多有志气,这才像‘影子’出去的干部,你说是不是?”
野小子终于生出考学的勇气,发奋用功,次年如愿以偿,考上了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嗯,也靠了作战立功的加分。他的基础还是低些,不是我不愿他在“影子”服役,因为他的前途有限。可是在同期的研究生中,他的外语成绩和能力算得上属于第一层次的,倒让导师奇怪,“怎么基础如此薄弱的学生,英语会不错呢?”
他和万邦宁都参加了第二批川大英语培训嘛,从书面语到口语,坚持有近两年呢!
努力学外语,不单是陈挺台和万邦宁、刘建辉几个有认识的干部表现出了积极性,一时在大队涌起更加重视掌握外语尤其是军语的热潮,上级深以为然,也大力支持。
邢处长带了洛阳外语学院的专家来考察、调研,提出把培训班办到外院去,在全力培训大语种时,队员还能学习西北边境周边所用的小语种,比在川大更有利。
军队专家的话得听,所以大队只在川大搞了两期外语培训,然后转去了洛阳,让队员学习更多种类的语言。一句话的评语:有利有弊。

秋去冬来,在南方没有冬,是旱季,奉上级令,“影子”出动兵力仍留在南线待命。大队根据兵力疲惫程度换了一批过去,3小队和火力小队撤回,新建的6小队和火力分队剩余人员顶上去;仍是林剑在前面指挥,陈天冈、郑书瑗、朱绍过去协助他。
这是为了保障在缅能源工程时,“影子”兵力可以随时出动,上级还是认可了我的认识,在秘密战线上仍保留了“影子”的参与,同样,我们大队一级军官都能对此高度重视。
出动兵力,虽是在国境内待命,但林剑主动提出:“安排部分人员作为侦察兵,过境秘密监视贩毒武装。”
对于他的积极性,我是认可的,更是嘱咐他:“主要是监视,摸清贩毒集团分布和运作,绝不能暴露自己在境外的活动。这是上级严格要求的。”
在他点头接受时,我突然冒出一句:“如果有绝不会暴露自己的秘密出击机会,报告大队并得到批准才可实施。”
林剑抱怨一句:“怎么到我这你要求严了?”
“别牢骚,我已经被部长严批了一顿,向他做过保证的。我不犯错,你们同样也不能。”我嘿嘿笑了,“你们出动侦察的事,我现在不准备报告上去,如果出事,我们两个承担责任。”
“无所谓了,我恨毒品流入中国,危害国家与民众。”林剑淡然的态度,让我起敬。
“好战友!”我向他伸出了手,而我们二人又一次有力地握在一起。
……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第884章 羞回大队?

刚从总部回到大队,我便去找到政委。政委在大队,是回来主持年底的总结工作和评功受奖的。
我对他说:“这次被总部召回,是去接受批评。”
“怎么了?”政委还不清楚我的所为,以为上级对大队有什么不好的说法。
“是我的问题。”我得解释。
“怎么了?”政委还是这句话,因为上级每每都是说我在执行秘密任务,所以他并未深思我的去向。
我介绍了自己在他带队作战期间秘密去了前沿观战,及观察对手的动向,还去了暹罗一趟,耽误了时间,总部有些火了。
可老石的反应是,“啊?大队长,你不信任我和林剑。”
“不是,是对你们打的对手有些摸不透,去做调查的,所以才没对你们的作战做干预。”
政委当然清楚他与林剑、周杰在前指的指挥过程,没有接到过一次我的直接命令或要求,当然也得到几次上级的情报,都说来源是前线侦察兵截获的。现在他有些明白了。
“你向前指提供过情报吧?”
“这个不重要。”
“那,徐达隆他们带回的俘虏和武器、弹药,是你搞到的吧?”
“是,但那些弹药是火力小队打下的,他们带不走,让我和占力发点财。该给占力记功,他孤身一人打掉了对方的狙击手,避免了火力小队队员的损失,还缴获了那件芬兰的TRG41狙击步枪。”
我表情严肃些,似是回想当时的情景,对政委说:“当时占力都到了与敌人持抢面对的地步,危险之极,就早了不到一秒吧。”这个“一秒”的说法是我加上的,占力可没说;早一秒是为什么?当然是开枪,不言而喻。
但他缴获的柯尔特M2000型手枪让我隐瞒了。顺便说一句,罗参谋带回的武器,我就让他留了把格洛克17,另两支手枪和M4A1 MWS都收回,由徐达隆上交“影子”,其它还有我缴获的突击步枪和手枪各两件。
因三人带回了狙击步枪专用弹,这是较少机会能获得的,大队要给他们记功,但被他们所拒绝,对大队领导说:“缴获狙击步枪专用弹,不是我们的功劳,我们不敢贪功。”
这一下政委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是徐达隆、戴精国、伍磐固他们三人秘密前往战地,原来是我把他们召去的。
“么的,你打老子的秋风!”政委有些不客气了。
“什么是打你的秋风,难道没我的份?我掌握的外军军事和武器词汇不是白给的。”忽然我又加了句:“以后还要强化军事和武器方面相关英语及词汇的掌握,要不岂不是糟蹋了个机会。”
“老安他们回来,成绩不错,该通过的考试,没有通不过的。”老石凑我的话题说,他感到培训过与未培训过确实不一样。
“真正的考试还是在战场上啊!”想着火力小队队员没能把重要的弹药第一时间带回,我有感地说道。
“怎样强化掌握呢?”政委提出问题。
“我们自己办军事外语教研室,找这方面的教员来教。盛芸的军事英语不行的话,就让她出去进修,成为这方面的专家,带动大队官兵提高学说军事英语和识别英语标识的能力和素养。”
“好吧,这个由我来主持。”
就这样三两句,二位主官把一件事给决定下来。要知道在一个团级部队,自己办外语教研室可是头一回啊!显然,作战教育了石谊世,让他站在更高处看待大队建设。他从带高学历新队员,到重视队员的全面素质,可谓有了长足的进步,嗯,我对石政委是越来越信任或曰信服了,他是干正事的同志,二人共事一点也不累。
火力小队因不识西方弹药箱上的标识一事,终于被英语教员漏了出去,万邦宁副分队长找到我,要求参加第二批英语培训,打好基础,然后好好掌握英语军语,他检讨说:“当时,我光顾尽快撤退,上到弹药车,没有仔细看弹药箱上的标识,实在是失职。究其原因,是英语不熟练导致的。”
“别那么大的思想负担,你作为保障兵力参战,自己主导打扫战场的时候不多,这也有大队的责任。”
“大队长,不管怎样说,我是上战场的指挥员,不能推卸责任,但我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就外语这块,给我的教训够深,请给我机会补上不足,下次境外作战绝不再出现同样的错误。”
“哈哈,学外语可不是让你打扫战场捡重要的战利品,而是要你在境外环境下,那个担负起带队行动和作战指挥的责任,面对凶恶的对手在语言上不吃亏。毕竟知己知彼才好打胜仗嘛。”
“我会从这个层次上认识掌握英语和英语军语的重要性,确实境外行动多掌握一两门外语是很有用的。”
“是啊,我们大队人数少,执行的任务都很艰巨,所以,需要掌握的技能本事挺多的,远比国内其它的特战大队,更甭说陆军集团军的部队了。就外语这一块,你肯定也知道,各军兵种都把学外语当作一个战略性任务对待。而我们大队则不是,是现实需要的能力,你参与的几次作战任务都有体现,倒是你作为一个理工科的大学毕业生在英语方面表现不突出啊!”
对于他的英语水平,我的话很温和。那老万听了也是脸红,知道我那是不认可。
于是,他不好意思地说:“大队长,这个我检讨,是我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特种兵技能和特战联合作战指挥能力的养成上,以为我的基础还成,但在实际应用中出了纰漏。”他有自知之明就好啊!
“你把提高自己特种兵特战技能和特战联合作战能力当作主要攻坚目标是对的,但全面发展才是‘影子’指挥军官所注重的,各个方面都达到专家水平,才有克敌制胜的基本保证,你说是不是呢?”
“是,确实是大队长你说的那样。”
“那你就去努力吧!”
刘建辉负伤,使他的左臂三角肌受损,左臂的力量远不如前,而作为火力分队指挥员,也是火力支援兵器的操作员,所以导致他不能在火力分队任职了。摆在他面前的主要就是转行一路,我让他选择:去军校,参加参谋培训;或好好做准备,读研究生,毕业后到陆军部队任职。
他非常痛苦,从心里讲不愿离开大队,愿意和我一起打仗,但成为一个参谋是他所不愿的,虽然参加战斗,但不是战斗员,总要在二线观战,不是他性格可以做的岗位。而读研究生,他尚不符合免试入学的级别,通过考试入学一时难度很大,谁叫他以前读书少的呢?
但在他养伤时,我去医院看望他,谈及了此事,鼓励他,“战场上死都不怕,看你带头冲锋时的架势,有什么可以把你阻挡呢?读个书,考个试,对你从鬼门关溜达一回的家伙,又算什么呢?听我的,在养伤时就开始重新拿起书本,坚持下去,明年你肯定能考上。”
我又拿安野湖为例,“安主任,和你有一比,可他比你年龄要大,发奋读书,英语都拿下了。你瞧他刚结束英语学习,就去参加研究生入学考试,按理说他可以上推荐读研的,可他偏要考,多有志气,这才像‘影子’出去的干部,你说是不是?”
野小子终于生出考学的勇气,发奋用功,次年如愿以偿,考上了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嗯,也靠了作战立功的加分。他的基础还是低些,不是我不愿他在“影子”服役,因为他的前途有限。可是在同期的研究生中,他的外语成绩和能力算得上属于第一层次的,倒让导师奇怪,“怎么基础如此薄弱的学生,英语会不错呢?”
他和万邦宁都参加了第二批川大英语培训嘛,从书面语到口语,坚持有近两年呢!
努力学外语,不单是陈挺台和万邦宁、刘建辉几个有认识的干部表现出了积极性,一时在大队涌起更加重视掌握外语尤其是军语的热潮,上级深以为然,也大力支持。
邢处长带了洛阳外语学院的专家来考察、调研,提出把培训班办到外院去,在全力培训大语种时,队员还能学习西北边境周边所用的小语种,比在川大更有利。
军队专家的话得听,所以大队只在川大搞了两期外语培训,然后转去了洛阳,让队员学习更多种类的语言。一句话的评语:有利有弊。

秋去冬来,在南方没有冬,是旱季,奉上级令,“影子”出动兵力仍留在南线待命。大队根据兵力疲惫程度换了一批过去,3小队和火力小队撤回,新建的6小队和火力分队剩余人员顶上去;仍是林剑在前面指挥,陈天冈、郑书瑗、朱绍过去协助他。
这是为了保障在缅能源工程时,“影子”兵力可以随时出动,上级还是认可了我的认识,在秘密战线上仍保留了“影子”的参与,同样,我们大队一级军官都能对此高度重视。
出动兵力,虽是在国境内待命,但林剑主动提出:“安排部分人员作为侦察兵,过境秘密监视贩毒武装。”
对于他的积极性,我是认可的,更是嘱咐他:“主要是监视,摸清贩毒集团分布和运作,绝不能暴露自己在境外的活动。这是上级严格要求的。”
在他点头接受时,我突然冒出一句:“如果有绝不会暴露自己的秘密出击机会,报告大队并得到批准才可实施。”
林剑抱怨一句:“怎么到我这你要求严了?”
“别牢骚,我已经被部长严批了一顿,向他做过保证的。我不犯错,你们同样也不能。”我嘿嘿笑了,“你们出动侦察的事,我现在不准备报告上去,如果出事,我们两个承担责任。”
“无所谓了,我恨毒品流入中国,危害国家与民众。”林剑淡然的态度,让我起敬。
“好战友!”我向他伸出了手,而我们二人又一次有力地握在一起。
……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第885章 抓住大鱼

离春节还有两个多星期,林剑向我报告:在缅境内进行的侦察获得重要线索,我队员已经盯上了一股毒匪,得到的印象是,该股毒匪专向中国贩毒,同时进行武装押运。
更明确的情报陆续发来,这股毒匪来自越南,较有实力,与数支 角地区的贩毒武装火并过,很少吃亏;而且人家不从滇省送毒品入境,基本拿到毒品后会先进入寮国。当前这股毒匪和我侦察监视人员打了几个圈圈后,竟很狡猾地向老挝窜去。
敌情报来,我向前指下达命令:“派出有力兵力出境,务必谨慎大胆,绝不要放弃对毒匪的跟踪,进入寮国无妨,看他们究竟有何伎俩,老巢到底在哪里。”
放下话机,我立刻向总部报告了。当然,向首长汇报了这支土匪的规模、实力、动向、用意后,上级并未追究这是怎么得来的,而是当即下达命令:“随时准备行动!”
“嗯,我们堵对了,任务结束后,我要向上级为林剑请功。”我心里是如此想的。
我又把上级的命令下达给林剑,要他安排得力人员带队进入寮国,他回答说:“那让郑书瑗副参谋长带队吧。”
其实周杰带队我更放心,可他现在大队部值班,不好派他去。
因“影子”兵力进入新的国家作战,或要在新的作战地区行动,即使有大队副参谋长带队,我仍不大放心,经请示上级,有关部门支持了我,因为我有经验,到战地压阵更能保证任务的圆满完成。
被批准后,我决心带数名精干人员进入寮国,会一会这支狡猾的毒匪。私心话,也是想要到老挝逛一逛,广泛地熟悉西南境外地区。
出发前,总部嘱咐我要小心,迫不得已不得暴露自己的行动小组,告知:“寮国对我缉毒人员在其国土上的活动,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使中国有关人员在寮的活动相对容易。”
这样我就有数了。
我嘱组织干事徐达隆挑几个有培养前途的士兵随我出动,他很认真地说:“那是让我带他们出战喽?”
“你不能去,新训队的工作更重要。”
“去去就回来,耽误不了新训队的工作,而且,大队长你不能总把我动作机关干部吧,即使晋升的速度快,也不是我需要的,你带我到大队,不该是为让我当个组织干事吧?”
他倒反质问我了!
我无奈地同意了,对他说:“再带上纪瑞轩,让他多打次仗,今年安排他去军校。”
选的干部苗子在徐达隆的心里,所以不出半小时该通知的都通知到了,徐达隆带出动队员纪瑞轩、魏明山、薄沙、程晓枫、程庆武、吕伟刚全副武装着丛林迷彩列队站在我的面前,调派的车也到了。
“登车,去机场。”我对他们简单地下达命令。占力已为我准备好出行的装备装具,我是在飞机上换装的。
运输机把我们这个小队送到前线,与在机场等候的滇省军区寮国方向侦察员宋参谋会合,在他的引导下,我们乘车向边境出发。
跟我参加这次行动的共有8人,魏明山、薄沙、程晓枫、程庆武是来自4个作战小队的士官队员,也是表现出色的骨干队员,带他们执行这次任务,是为他们上军校提供条件。大队希望他们通过考取军校毕业后可成为职业军官。
特殊些的是吕伟刚,解放军国际关系学院特战专业本科毕业生,刚从土特种兵学校特训归来,成绩非常好。他在土国就听说过土军对中国特种兵的称赞,回国后向总参特战局申请“去打过土耳其特种兵的部队服役”,并得到批准。
他虽然是新手,实力足够,这是新训队给他的评语。
我们9人直接从边境进入寮国,这里是一段非常隐秘的边境,两边都没有居民,亦是个植物茂盛的分水岭,一般寮国边防军是不过来的。因为老百姓一般不从此过境,而武装人员过境他们也不敢动,发现了能公开赶走,就不动枪;赶不走也不去吃哑巴亏,即使监视到非法越境人员,亦不开火。各种力量都利用了这个“特殊”的通道。
寮境内,树木参天,藤蔓丛生,蛇虫鼠蚁横行,人迹罕见,我们行走十分困难。但有在缅的经历,这点困难也阻拦不住我们。日夜潜行,仅一天光景,小队就插到这伙越南毒贩的前方,并与郑书瑗取得联系,并与第6小队商定了协同动作。
我意以6小队为歼敌主力,我小组为监视力量,在必要时才转入攻击。

我们堵在越南毒匪前面,可等到晚上,毒匪才姗姗来迟,或许他们认为在寮国安全了,竟在一处临山脚的凹地扎下了营地。
这正好,就在今晚收拾他们!
我催促了杨洛赶快跟上,把兵力展开,对这个营地进行包围,然后围歼。
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太靠近毒贩的营地,怕被他们察觉。毒贩都是很警觉的匪徒,所以必须在行动前谨慎小心。
放出去的侦察兵远远地能够听到那边传来女人的嘶鸣声,像是被残暴施虐后发出的厉声,十分悲惨。“怎么个情况?”魏明山不禁心里嘀咕道。
他找到附近一棵高大的树,几个纵身上到树顶观察,在望远镜中看到一群精壮黑瘦的汉子正在饮酒吃肉作孽,旁边有几个赤裸的女子。
可以想象这些女人是被他们掳掠来的,从嘶喊声和丢弃一边的衣物看,应该是中国女孩子。其中一个头发被活活拽掉一半,鲜血淋漓,身上布满伤痕,有刀伤、咬伤、木炭烧伤,就连下体都是伤痕。
他立刻呼叫了我,当我过来一看,可以判断这伙毒贩已经糟蹋够了女孩子,或许今晚他们就要把她们虐毙。反正眼中看到的是那些壮汉正在把她们往死里祸害。刚才还是凄厉地嘶叫,现在已经发不出很大的声音了。
我的怒气在上升,在通话器中催促郑书瑗、杨洛到位,赶快消灭这伙毒贩或许还能挽救几个女孩。郑副参谋长回复:“再有十分钟可完成兵力展开。”
听到老郑的回答,我觉胜利在望了,遂带了手下的人员从正面接近了毒贩的营地。为稳妥见,在发起攻击前,我用战场探测器对附近进行了环扫。
这个处置太及时了!
在向我们的背面探察时,我在探测仪中发现大批人员在向这边接近。“不好!”我立刻紧张起来,并向郑书瑗做了通报,“命令你接过战场指挥,立刻展开战斗,全力突击被围毒匪,务必全歼,并销毁全部毒品。”
命令下达后,我立刻结束了通话,没有时间耽搁,得对付身后的人员众多的力量了。
现在让我头疼的是背后这股武装,他们跑到这里,所欲何为?是接应毒匪,是打击毒匪,让我费思量,且难以下定决心。只得先把人员分配好,“徐达隆,你带纪瑞轩、薄沙、程庆武、吕伟刚配合副参谋长所带兵力消灭毒匪;其余人员随我监视过来的武装。”
当带占力、程晓枫、魏明山和宋参谋去监视过来的武装时,看他们的样子,我估计这伙来人是接应毒贩的武装!虽然看不清大体的人数,可是黑压压的一长队,比大队参战兵力多多了。对方如此多的增援兵力,对我们解决毒贩十分不利。
我脑子转得很快,如果报告上级,这一战怕就打不了了,可就此罢手,非我所愿。为彻底解决这伙毒贩,我没有犹豫,毅然下定决心,前去阻击正在接近的武装人员。
我们5人赶快向过来的武装靠了上去,发现他们是正规军人,穿的是越南军队样式的迷彩军装。越军过来的样子,没有要战斗的准备,这愈发让我认为他们绝对不是来打这伙毒贩,极有可能是一伙的。我只有在战场上机断处置了,遂下定决心,打!
我深知毒品是人类的敌人,也深知毒匪携带的毒品是输送到中国的,如果让他们这次逃脱,对和平、善良的人们是极大的祸害,不知会破坏了多少中国家庭的幸福。
我把决定告诉了身边的战友。因为是严重的力量对比悬殊,一旦交手,后果十分不利,甚至会出现大的损失,但我已经不顾可能的任何后果了。
由于我和宋参谋都持短枪,需要突进敌群索取武器,于是我要占力带程晓枫、魏明山阻敌,我和宋参谋去抢枪。这个决定让老宋吃了一惊,但他仍然无条件地服从了。
程晓枫、魏明山、占力占据了一个有利位置,我和老宋迅速从他们的视线消失。
越军很快进到阻击三人小组必须打响的位置上了,他们均使用俄制AK-74M突击步枪,加挂了GP-25枪挂榴弹发射器和1PN51微光瞄准镜,首先连续向接近的越军发射榴弹,弹弹落入对手的行军队形中,给予敌人较大杀伤;然后他们通过微光夜视瞄准镜瞄准,前面的敌踪无所遁形,用点射不断射杀对手。
越军反应极快,在指挥官的号令下迅速展开,立刻实施反击,对手很有经验,知道前面阻击的人数很少,自己队伍前边的兵员展开,后面的便实施了火力压制。因为对手人多,对占力三人压力极大,但他们毫不畏惧,依靠夜视仪对有威胁的越军挨个施以精准射击,敌人纷纷被击中;而在依托选好的阵位战斗,一时越军拿他们没有办法。
他们打了一次小配合,占力让魏明山打连发对敌火力压制,自己和程晓枫配合,以高速的点射消灭突进的敌人。很短促的攻击后,他们迅速退出原阵地,越军暂未大举行动,战场上一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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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6章 打越南毒贩

在越军混乱中,我和老宋利用夜暗匍匐爬到越军左侧翼,接近了几个结为一个作战小组的越军士兵。看着他们娴熟地排好阵,似是放的战场警戒,离其大队有上十几米的距离。
我向宋参谋使个手势,意思是就打这几个家伙!我们爬到不能在靠前的距离,再往前有可能立刻暴露。我停下用无声手枪瞄准了离我最近的那个,老宋看了我一眼,继续向前爬着。我一枪将敌击毙,然后按照离老宋近的开始,快速打掉其他三个丧命的家伙。
宋参谋勇敢地摸上去,夺下了两支AK47,为每支枪弄到上百发的子弹,还顺手从死尸上抓出几颗手榴弹。他急忙弯腰撤到我的位置,把枪、子弹匣和两颗手榴弹放到我身边的地上,回身便展开了射击,为我拿起武器赢得时间!
察觉背后出事,立刻有越军往我们这边巡查,而宋参谋不给敌人开火的先机,他这一手很漂亮!
我当然是很快地拿起了武器,单手射击,另一手抓起了弹匣,往腰带上一插,丝毫不影响射击,然后,牙咬住手榴弹的发火环,投了出去,准准地落在敌群中。“轰隆”,一声爆炸,没死的士兵都趴下了。
枪是战士的胆!
有了武器,抓住机会,我们二人在敌人侧后打响,两支枪向反身对我们攻击的敌人猛扫,给敌极大的杀伤,逼得他们卧倒,停止了冲锋。
我们前后一打,迫使越军军官一时没敢轻举妄动,只得赶快展开队伍,对前对后警戒,并派出兵力向后保护。敌人很有经验,听到后面的射击声,判断出只有两三个人在牵制,先保住屁股再说。
我让老宋往南吸引搜索过来的越军,我继续潜伏在原地。待一伙越军越过我追向老宋,而后面一个越军从我身边走过,我一拉他的腿,将他拉得吃了一个狗啃泥,在他前扑时顺手用刀割断他的喉咙。我的动作很隐秘,旁边越军没有注意到,让我再缴捞上一支枪和三个压满子弹的弹匣。
我在原地打出一弹夹的子弹,“哒哒哒”连串的子弹射向那帮敌人的后背,打得那伙越军抱头鼠窜,顾不上追击老宋。我快速出击,边躬身跑,边用手枪不断向在我前面的越军射击。用的还是无声手枪,很低沉的枪声在夜里格外惊心,长长的消音器,遮住枪口焰,那种防不胜防的恐怖感压抑着战场上的越军士兵。
老宋也极为狠辣,听见我的枪响,调头与我夹击越军,连毙躲避和逃跑的士兵,并趁乱再在战场上收集了两个越军的弹药。听到老宋的枪声,我赶快向他靠拢。在找他的时候又让我干掉了三个敌人,亦是对宋参谋的掩护。
一会,战场上枪声突然止息,双方都是有经验的作战人员,敌人从乱中很快就镇定下来。其带队军官正调集大批兵力,准备对我二人战斗小组实行歼击时,远处消灭毒贩的枪声陡然响起!
这又迫使他再次分兵,一部分赶快解救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毒品,一部分继续解决在他们后面的对手,以解除后顾之忧。他命令左中右各一个班的兵力,兜向估计我们停留的区域,而我在探测仪中已经察觉,并确定了宋参谋的隐蔽位置。
我悄悄爬过去,向他发出信号,要他往我这边潜过来。老宋收到我的信号,压低身体向我这边爬,尽量不发出声响和明显晃动,避免被敌发现。在老宋向我这边慢慢移动,我监视着包抄我们的越军的位置,思索下一步的动作。待老宋爬过来,我引导着他向侧后方继续爬去,爬到左翼越军可能经过的路线外,缩在树后的灌木丛中。
一个,两个,三个越军从我们身前爬过,可以看得很清楚他们的脸和所持武器。我沉得住气,不管越军能否发现我们,这里都是对我们二人有利的位置。当越军都走了过去,我立刻带了老宋往回撤离,此时我们的动作稍大,速度也快上不少,希望在包抄过去时,我们能离开更远些。当然,往回撤也是寻着越军的翼侧行动,而这次我们二人是往敌人右翼侧运动,让敌人摸不清我们到底在哪。

毒贩营地已经是一片枪声,我们动手后郑书瑗、杨洛为求全歼毒贩也抓紧了时间将毒贩围住。
而我只是听那边战斗的发展,没有去影响他们的指挥,不让他在紧张作战时分心于我。事后我了解到:
当郑书瑗下令动手时,他首先命令狙击手纪瑞轩打掉毒匪头目,因为他已经占领了狙击阵地,枪口已瞄准了一个张牙舞爪发号施令的家伙。纪瑞轩一枪打去,结果了那个头目,然后毒匪大乱。
徐达隆率薄沙、程庆武、吕伟刚三人,紧跟着向毒贩营地打出数枚榴弹,炸死炸伤部分毒贩和驮运毒品的牲口,而在爆炸中企图逃跑的毒贩四处躲避,且趴伏下来,使他们未能坚决及时逃脱。
随后正面的徐达隆、薄沙、程庆武、吕伟刚四人及时扑了上去,用手中武器向那些毒贩射击,尤其吕伟刚显示了出色的射击能力,打得快且准,极短的时间里就干掉了四个毒贩。他们在徐达隆的指挥下,显示了无比的勇气,深知后面的敌人才是抗击的主力,必须坚决彻底消灭了前面这股毒匪,才有机会转危为主动。
正是毒贩没有首先遭到打击,听见远处的枪声后急于逃跑,降低了自己会受到包围的意识,在急忙收拾卸下的物品时遭到我军的打击。从四面射来的子弹,更使毒匪大惧,更加慌乱,舍弃了收不及的毒品包赶快逃命,此刻对毒匪来说,命显然比毒品重要。
毒贩各自逃跑,虽然他们手上有武器,武器也还不错,比越军制式武器要强,但此时从枪声中他们已经明白自己被包围了,尤其看到对手的枪法无比的准,子弹咬上便会丧命,更是惧怕被歼灭于此,个个顾不得同伙了,施展了“绝世”逃功,边向他们看到的对手还击,边往草深树密处躲藏,企图隐住身形,等待接应的越军打跑偷袭者,不仅挽救他们的性命,还要挽救他们得之不易的毒品,挣大钱的“本”。
然而,已到位的“影子”歼敌高手,哪能给他们如此机会,一个打俩也会把他们“包圆”,毒匪即使跑也跑不出“影子”队员的视线外。不到20个毒匪,顷刻间瓦解,那些牲畜有还没穿上裤子的,就没命地跑,裤子拉扯着身体无法协调,也顾不得提起来。狼狈之极!不是刚才他们“爽”的时候了。
我们的队员用子弹冲上去,而子弹像长了眼睛,死死咬住了畜牲,咬到这伙杂种便非死即伤。中弹的猴子,再也蹦跶不起来,不是扑倒地上毙命,就是负了重伤卧在地上动弹不了。
郑书瑗一声令下,“销毁毒品!”队员们对没有威胁的毒匪重伤员顾不上理他们,重要的是在大敌冲过来前把毒品毁掉。
毁掉毒品可是技术活,队员们手上没有什么助燃品,怕一时烧不干净,被赶来的越军抢救过来。于是各显神通了,有把毒品袋子用刀划破,一手提了一个往草丛里钻,把那些毒品洒到各处,让谁也无法收集起来;毒匪停留的地方有水源,战士割开口袋,把粉末毒品一下倒进去,让水慢慢冲走;当然也有用火烧的,将地上的衣物当助燃物,扩大燃烧面。
副小队长夏洛带了四个战士占据了毒匪身后的高坡,就地占领有利阵位,准备阻击,掩护销毁毒品的人员。徐达隆小组捡拾了毒匪的武器弹药,占领山坡上的一块阵地,与杨洛小队互为犄角,对过来救援毒匪的越军进行阻击,以交叉火力制敌。
这时程庆武被子弹打中,不幸负伤,伤在腰侧部,是贯通伤;但他仍然咬紧牙关坚持战斗,直到再次被打中,英勇牺牲。
数十个越军冲了过来,遭到我军迎头痛击,枪榴弹、子弹射进敌群,使敌伤亡惨重。纪瑞轩透过瞄准镜使用狙击步枪对敌重火器手狙击;杨洛也带了三个战士从坡下对越军进行了精射。他有一台战场侦察仪,在黑暗中容易发现越军的具体位置,所以他指挥着身边的战士对发现的越军进行致命的射击。
占力带程晓枫、魏明山再次出击,精准的射击,让越军不得不在损失十几人后,分出部分兵力,阻挡他们。在敌人火力的反击下,三人没有恋战,而是在占力的命令下,各自为战,积极向大队长靠拢,当然他们此时尚难把握我的位置。
虽然我们的人不多,但作战技能高超,有效地钳制住越军的冲击;两个销毁毒品的战士在副参谋长的催促下,也快把毒品处理的差不多了,顺手把毒贩携带的物品集中一起,撤走时好带。
此时,占力在游走间,突然发现一个身影在树林中,向外面窥视。这个正是真正的匪首,看到自己部下基本完蛋,对手正与援军死磕,以为有机会逃脱,便趁机逃出隐蔽地。占力发现他时,便按兵不动,暗中监视,见他逃走,身后还带了个保镖,知道这个是有价值的目标!
他在后面追了上去,紧随其后。
毒匪头子的保镖见有人追来,便回身抵抗,向占力连打数枪。占力在黑暗中见敌身晃,就有了反应,一个伏身扑到树后,就在敌因射击身体稍滞,他的枪响了,将保镖打成重伤,倒在地上。然后,占力大步向那个毒匪头子冲去,以高速的奔行,减少对手射准的机会。追到离那个匪首40米左右,小占对着那人后背打出长长一串子弹,直到把他打倒,自己的脚还没停,冲到那人身边。
占力彻底搜查了匪首,把他身上有用的物品都带上。那人有个皮背包,不太大里面装得满满的,所以从匪首衣兜里掏出的只好自己带上。
他将头目的手枪和子弹留给自己,那又是把美国M2000柯尔特手枪,很新的设计,射击精度好,当枪弹击发后,枪管和套筒锁在一起,作为一个整体向后运动,这样不但减少了后坐力,而且子弹会一发接一发地高一致性射出,可达到高射击精度的要求;操作简单,弹区卡笋可双向推动,适合于左右手操作。此外,在扳机护圈前方和提把处刻有花纹,射手在射击时便于握持和瞄准;通用性强。总之优点很多,端是把好枪!
头目的夜光表也套在占力的手腕上,居然是块瑞士的高档帝舵夜光表。
占力离开毒首的尸体,又快速地将那个保镖的武器和身上值钱的物品收在死尸上摘下的包里,有一把以色列的沙鹰手枪和韦弗PKS-9微冲,这样的近战武器在夜间近距战斗是利器。
然后,占力根据携带的电子联络器,在战场上寻找我所在的位置,很快与我和宋参谋会合,将匪首的包交给了我,轻声说:“里面是毒匪最大头目的东西。”
我知道占力已经把他击毙,可没俘虏,我心里有些可惜呢。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第887章 与越军苦战

战斗仍在发展,我们三人绝不能就此隐蔽不动,消极怠战处之。
越军向我正面守卫阵地发起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枪声一阵紧似一阵,我有些担心了,不知那边伤亡有多大。
“么的,越南够坏,毒匪与官军联合贩毒,太特么恶毒。”我恨恨地想。
这个时候,郑书瑗也加入到战斗,并在无线电中与徐达隆通话,“老大现在何处?”
“那边!”徐干事极简地回答。
但老郑立刻明白,同时也急了,“带了几个芒果?”他逼问一句。“芒果”意为队员。
“不超过三个!”
“赶快联系!”他下了命令,然后抓过一支缴获的SVD向越军射击,这支枪没配夜视镜,但老郑凭借出色的狙击技术,接连杀伤敌人,很快弹匣里的子弹打光,是弹弹没有落空。
战场情形他还不想上报,即使全歼毒匪的喜报,怕上级下的命令让他难办,希望找到我,让我向上级汇报战情。
徐达隆接受命令后,也是急着与我联系,但无论如何都呼叫不到我。此时他有所预感,不是认为我已阵亡,而是认为我的通信器被打坏了。然后,他急向副参谋长报告:“头狼,老大哑了!”这意思是呼叫不通,无法与我联系上。
他又呼叫占力,可占力的通信器只能与我通连,与作战人员的不是一个系统,这样的配备不知是何考虑。徐达隆继续呼叫程晓枫和魏明山,他们二人在占力安排各自为战后,并未打散,而是聪明地相互配合,游走战场,在暗夜中对越军施以杀手。
程晓枫比魏明山的战斗经验为多,而小魏在打起来后,亦把他作为依靠,按照程晓枫的指点战斗。一人独自战斗,在战术的意义上绝对没有二人组成战斗小组更有力量,如果是吕丰、司时杉那样的老手大概可以。
其实,占力仿艾玛高地最后关头决战时的战术安排,是他决心去与我会合,承担起警卫员的责任,但上级给他的任务是带两个队员抗击越军大队,使他无权调程魏二人随自己行动。
听到徐达隆的呼叫,程晓枫答道:“占卫已与我们失去联系,我和小魏正在执行上级安排堵住对方大串蚂蚱,结伴而战,向其软肋攻击。”
“我们需要成为老大的芒果,你们明白?”
“明白,马上向敌后渗透,去做芒果。”
“保持联系,我亦带其他芒果过去。”
这些我均不知道,也尚未察觉通信器打坏,但当我要与郑书瑗联系时才发现,那时已经到了后半夜。
我悄悄对宋参谋和占力说:“我的通信器坏了,失去了与主力的联系。”
这情况很严重,老宋表现出紧张的样子。
“我们赶快向主力那边移动吧。”宋参谋建议。
“现在很难,根据我的侦察仪显示,敌人在我们返回的路上聚集了大量兵力,不好突破啊!”
我们要偷偷溜过去,就不能发生战斗;而不发生战斗,就无法与主力协同;所以,我们的企图就难以实现。否则,硬要突围,后果莫可知也。
太为难了!
但我又一想,通过枪声可以判断主力已经把毒匪消灭掉,毒品也应该毁掉,否则主力不会全力对付赶来的越军。
我对身边二人坚定地说:“我们应该支持主力战胜越军,多消灭一个猴子就可早些摆脱被动,即使不能与主力会合,我们也可以打游击,在山林中我还是有办法的。”
占力肯定不会说话,老宋表示:“我相信你。”
不能窝着不动了,要以我们的行动告诉主力那边三人还活着!剩下的交给郑书瑗决定吧,我对他抱有希望。
我带头潜行,甩开了针对我们过来围堵的越军,悄悄绕到敌后方的另一侧,接近了敌人,在其背后较近的位置对敌人展开攻击。我们三人都是用缴获的AK47向敌人射击、扫射,三支突击步枪突然打响,一下也干掉不少敌军。我们不与敌纠缠,一通突击后就向后退,还要对付那些听见枪声兜过来的越军。
当然也免不了与赶来的越军发生冲突,但我们的态势不错,不是敌人对我们展开攻击,而是我们对其截击,并将敌人打跑。我们爬过去,每人又摸了几个装满子弹的弹夹,才又潜离该地脱离正在重新围过来的越军。
在我们向后退时,遇上了纪瑞轩。他是寻着枪声,潜离防守阵地,带了他那把SVD和缴获的M4A1卡宾枪,找到了我们。纪瑞轩是随4班补入FTG小队的军官队员,那时他是一个刚刚通过考核的预备特种兵,来到“野老虎团 ”后就被送进了“影子”。而我对这个新人的素质很是认定,将他安排在了1班。在1班,他提高很快,已经成为作战技能全面突出的主力队员,当然他的野战能力是继承“夜老虎团”的优秀传统的,所以他凭着绝对高的责任心,找到我们,并加入我们的战斗,至此我们4人结成了一个战斗小组。
占力、纪瑞轩都有夜视镜,由他俩精射,我和老宋使用AK47进行火力压制,对越军攻击,先把附近的越军打垮。有了纪瑞轩的加入,我们的战斗力更强了,他那几乎弹不虚发的命中率,给予敌极大的杀伤。越军不甘心被后面逐渐增加的兵力所屠杀,于是越军军官舍弃了主力那边,掉头专门对付我们4人。
我们4人自然难以抵挡越军的全力攻击,而敌人密集地挡在我们与主力之间,造成无法迂回靠拢主力的极为被动的状况。随着越军的全力压上,逼得我们不得不且战且退,并向南突围。
主力向越军展开猛攻,但在敌人小部力量的阻击之下,援救我们的动作一时难以奏效。妹的,这时我感到主动出击有些失策,为我们,也为主力的行动制造了麻烦,那样一种后悔,让心里难过之极。
我对宋参谋说:“啊,我指挥失措,让你陷于危险境地。”
“老影,你快别说了,消灭敌人要紧。”我自称姓影,是以“影子”代号取的称谓。
当越军转过身专门打我们这个少数,布置了严密的防守,以防我正面兵力从其后面实施突击,乃至突破。而且越军打得亦顽强,不惧死伤。
老郑骂着“么的”,凭手上十几人和轻步兵武器,机枪就一挺,确实在夜间难以突破,伤亡了三个队员了,把他急得嘴上都起泡了。
这时,他不得不向上级报告战况,说得十分沉痛。他以从徐达隆口中得知,我和宋参谋随身只带了手枪,为作战考虑,二人绕对敌后打敌落在后面的士兵,以获取长武器。
林剑听了老郑的汇报,亦是头大,问:“老大他们是否还在战斗?”
“是,但从枪声响的状况判断,正在远离主力。对方在全力攻击老大他们。”
“他身边有谁?”林剑担心地问。
“军区的宋参谋,或是还有占力和纪瑞轩。”
一听有宋参谋,林剑的头更大了。“你要想尽办法支援老大他们,有任何需要及时告我。”
郑书瑗暗骂道:“什么都需要,上得来么?”
在副参谋长与林剑通话时,徐达隆带手下的薄沙、吕伟刚、程晓枫、魏明山一阵猛攻,几乎攻破越军防守的一翼,但徐干事被飞来的子弹打伤,是薄沙反应快把他救下的。吕伟刚三人的力量小了,止步不前。杨洛带自己队员急冲过来支援,稍一缓,敌人就把缺口封闭。
在对敌突击不利时,林剑传达了总部的命令:“参战人员退出战斗,撤回国内”
这个犹如晴天霹雳炸响在郑书瑗耳边!
他不敢相信总部会要求自己放弃救援战友,里面还有自己的主官!
他再问一遍:“命令是要我们撤退么?”
“我认为你理解无误。”林剑也是难过地回答。
“让我们再努力一次吧!刚才因为与你通话,失去了突破的机会。为了弥补,请批准我率队再次展开进攻。”
“好,你要冷静,控制好兵力,讲究技战术。记住,你不被允许充当突击队员。”林剑是冷静的,他下的命令是对部队负责的。
杨洛主动承担了带队突击的任务,老郑亲自当上了战场控制兵,嗯,他们此时只有两支狙击步枪,机枪子弹打得子弹所剩不多。但郑副参谋长仍快速精心布置了战术要求和火力配置,然后他打响了攻击的第一枪,子弹顷刻洞穿了指挥防守的敌指挥官,再一枪命中了敌机枪手。杨洛手一挥,4个第6小队的队员紧跟其后,动作非常利落,每个人都有股杀气,视死如归!
事后,我得知他们的这一勇敢行为,对他们充满感激,心里却说:“这样打,岂不要了大队的盒钱!”我们打得实在是太鲁莽了,从一开始我决心打时就很楞,没办法不楞,对手兵力实在太优势,“影子”两部还迟迟未能统一,全凭队员的个人军事技能和战术素养硬打!
杨洛他们突破了,后续兵力也跟上了,但仍被敌人打了回来。我们的兵力太单薄,冲进去就陷入了敌人的包围,这特么不是与敌人同归于尽麽!郑书瑗脑子算清楚,立刻下令退回,我们的队员也不是傻子,不能自己完蛋,大队长还救不回来。
郑书瑗此时无计可施,懊悔地说:“撤吧!相信大队长天才的作战能力,他们会打回来的。”
队员默默地抬上伤员,黑暗中牺牲的战友遗体不可能很快找到,便无法带回,他们都是强忍痛撤下的。
楼主:xx28xx28  时间:2021-04-04 22:06:10
第888章 沼泽脱险

我们4人快速撤离,使劲往南跑,很快便听不到后面的枪声,虽然刚才一阵剧烈的射击声给我们了希望,此刻我们心里都明白,“从现在起得全靠自己了。”
但我们不及对手对这片土地的熟悉,越军总是能在后面追着,成了甩不掉的“赖皮膏”。么的,这伙越军也真能追,追了我们有一天一夜。
次日上午,宋参谋明显跑不动了,动作慢了,被后面越军的狙击步枪打中。
宋参谋中弹,倒在地上。我们不能不理!
我扭动着奔跑的路线,快速返回他身边,一把将他背起,动作不敢稍慢,也不管给伤员带来的剧痛。不能顾啊,会给对方的狙击手以机会。
再跑,我们就被越军缠上,无法摆脱。
我背着老宋显然不能参战,而占力和大纪的火力则太小,不足以挡住越军的围攻。混蛋的越军,也是越战越勇,不顾死亡地往上攻,让我们的处境越来越危险。很少有这种情况出现,让我的心提了起来,怎么办?在天亮的情况下显然无法摆脱敌人追击。
我们且战且退,到了最后下决心的时候了!
为降低越军把我们“包干”的危险,迫不得已我决定分兵:由我留下阻击,占力带纪瑞轩和负伤的宋参谋突围。占力不干,纪瑞轩更是认为留下掩护的应是他。我命令道:“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形势紧急,你们赶快行动,否则我们大家都走不脱。”我把匪首的包交给占力,对他严肃地说:“你要用生命保证,把里面的东西交给上级。”潜台词是不让他有自己做主的机会。
占力也把那个保镖的包给了我,说:“里面有支沙鹰,队长你最后可用。”说罢,他背起老宋,由大纪开路,在敌火力间隙突围。
我在一处低坡上对敌展开阻击,不断变换着射击阵位,在运动中向越军开火,枪响必中敌人。在我阻击时,感到有人在支持我,也是很准确的枪法,逼得一翼的越军无法突破。可我在不断变化的作战位置上无法顾及帮我的那人,我相信是纪瑞轩!我越战越是向后退走,无暇看他如何,也无法与他形成配合,超级紧张和快速射击,根本没有对他做出任何协调的动作。
我觉得占力他们应该摆脱了越军,我才爬起身迅速向前跑走,以飞速的身法摆脱敌人的追击和射击。在我做出决定时,认为他们三人合力对敌,有可能突围出去;而我一人熬到最后,也不是没有一点全身而退的可能。我独自一人支撑,能有最好的结果。
然而,在我撤离后,纪瑞轩还打了几枪,越军此刻分出一批人手向他那里围上。他为了我能成功突围,打一两枪,向西退一段距离,不慌不忙地打光狙击步枪的子弹,然后摔坏了心爱的武器,才进到山上的树林中与越军游战,最后因体力不支,动作慢了,被越军打中。他一瘸一拐地开始突围,然而,负伤后的他已再无机会。当他再中一弹,便依托了一棵大树树身,开始了最后的拼杀,打光了M4A1卡宾枪中的子弹,毁坏了武器,再拔出护身手枪,打得只剩一发的时候,他对准太阳穴毅然决然地扣动扳机,实现了“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的誓言。
在我们“影子”,都不认为会被敌人打死,只能在最后没有办法时,自己把自己打死,而绝不作俘虏,不暴露部队秘密,大家唤作“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这是我们迎接最后光荣时刻的自觉!
纪瑞轩牺牲的壮烈!

我边跑边回身射击,将AK47的子弹全部打光后,我拆散了手中的武器,一个一个零件胡乱向远处扔,越军想收拾起来也不容易。向南突围,我不知道路走向,怕跑出山去,所以我都是先上山,再下山,可仍然摆脱不了追兵,只不过还是在山区转,不过越跑越深,越跑越是荒野……
跑了数小时,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沼泽挡路。沼泽的范围较大,我无法绕行。敌人仍在后面鸣着枪不舍地追击,我真的脑子乱了,对敌鸣枪驱赶的计策失去了判断,未能及早钻进山林,展开游击。是不是我大队长当久了,不会打仗了?
此刻,真是前无出路,后退不得,天要绝我,我只得长啸一声!没办法了,我只能怀了死志,毅然决然地下到了沼泽,誓死不能当俘虏啊!
下到沼泽中,我找准了20几米外的一处浮草丛,从中有棵细细的小树,可以当作依持,便潜游过去。实际不是游,是拉着沼泽中的根根藤藤的条状物,在泥沼中潜动。还真让我游到那里!不可思议。
越军见我投入沼泽,仍然怕我在沼泽边缘坚持抵抗,没有立刻冲过来。他们已经被我打怕,几个士兵绕到沼泽边缘,离我下去的位置有段距离的地方过去查看,我已经不见了。其实敌人如果胆大,早过来是能看我沉下去的踪迹的,好笑敌人胆小了。
越军士兵就在这里守着,等待上级军官的命令,我在下面虽然不知岸上的情况,也不敢露头查看,一直熬在泥水中。嘴叼根空心水草的茎露出水面好呼吸,腿搭在水里的藤上,保持身子不沉,手握在那棵长在水里的细树干上。
两三个小时后,岸上的越军吆喝了几声,然后好久没了声音。
天渐渐暗了下去,我在沼泽中能够感受到,当实在待不下去了,我决定不管不顾了,被越军发现也要向岸上观察一下,稍微活动活动。当我抬起头,扭动了身体,却没有察觉到岸上是否有人,也没有被敌人发现后该发出的动静。我身体舒服了些,又谨慎起来,继续向外观察,确实感到四野平静,无有生命存在造成的压迫感。
我敢于大幅度的活动起来,活动活动血流,还把身子抬出水面,也没有受到威胁。于是我决定想办法爬上岸去,摆脱死亡的威胁。
就在我松开树枝,要向岸边移动时,感到有个东西撞了我。我以为是水中的动物,但没有被咬住的感觉,手往那物身上一摸是块东西,有些软,我以为是块枯木,想松手扔掉,但又一想,拿出看看吧。拿出来后一看,那块东西透着暗红色,我在表层水里涮涮,拿到鼻下闻,辨别一下是什么。
略有香味,“嗯?这是什么东西?”我有了兴趣,先装起来再说,把它塞进了包里。“会不会不只这一块呢?”我又顺了树枝往下摸去,在不深的沼泽地底,摸到一个树根,感觉跟刚才那物在手里的感差不多,掰下了一块,费劲爬上来查看,是同一种东西。我大喜,于是又钻了下去,把能割下的木段全都弄了上来。
兴奋劲过去,我为占便宜已耗尽所剩不多的气力。这时天黑了,怎么才能重回岸上呢?是个问题了,当我要回去岸边,发现就不那么容易了。
我只有再一次顺着那些泥水中的藤藤蔓蔓,一点一点地往岸边挪,有的地方有手能抓到的能让自己身体前行的藤条或水草蔓,而到了前面又没有了能够抓到的枝条、蔓藤,我只得加大力气在旁边寻找。遇到枝蔓密的地方,我横着身子让那些枝蔓架着我喘息一会。喘息时,我又有些悲观了,进到沼泽有些深,越军的俘虏没当成,怕是要当沼泽的“俘虏”了。
喘息过后,我有些气力了,继续往岸边折腾,不拼了最后的力气,怕夜晚水凉,肌肉僵硬,再无上岸的机会。
终于折腾到岸边,此刻我已无丝毫的力气,手扒在岸边就是上不了岸。好在能趴伏在结实的土沿上不会沉下沼泽,喘息着积攒气力,在恍恍惚惚间知道自己还活着。那时天格外地黑,黑漆漆的穹隆像是一口大铁锅倒扣着压在我的头上,让我不得起身;山间吹向沼泽的风,也要把我再次推到泥潭中。我同无形的压力和推力搏斗着,坚持在沼泽的沿上,就一个念头,“不能滑落下去。”
费死了老劲,往岸上努力地爬和滚,最后身体才从泥潭中滚上了岸,躺在岸边,再过了不知多久,喊了一声,生出些力气翻身,腿从泥水中脱离,屈起靠到了岸边的地上,经过数个小时的拼命挣扎终于挪到了沼泽边的土地上。
唉,死里逃生,却几乎失去了意识。
等到意识恢复,我仍不能站起,是爬到一个较为安全的地方,缓口气,慢慢有了些力量。有了几分气力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把随身之物清查了遍,占力给的包还在,水底捞上的带香味的腐木还在。做完后,我再睁不开眼,闭眼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但是身体还是那般死沉,动起来很费劲,勉强坐起。我盘坐好,行功恢复,在很空灵的状态下一遍又一遍地运行功法,似乎是冥冥之中如有神在指引。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我,那天早晨的行功,别无旁骛的行功,极为流畅的行功,最后竟让我突破了。突破后全身一振,精神、力气顿时恢复,真气充沛于丹田和识海,旋转着凝练,全身经络气息流转极快,鼓荡得衣服似乎涨起。
由此,我心大定。
我开始对自己的武器、衣服进行清理。
我身上的武器就剩三把手枪了,除了那把沙鹰没用,子弹还多些,其它两支手枪,俄式P96手枪、PSS无声手枪,子弹所剩不多。但我仍然得把三支枪都放在外面趁手的地方,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枪都被泥水浸泡,只是擦净,还不能上油保养,对使用的安全性就有了疑问,所以接下来要少打枪,多用匕首。
然后,找到了溪流,在清水中洗净身上的泥,洗干净衣服,晾晒干再穿起,收拾利索自己才能往回走,一身泥的脏样,很引人注目的。
因为无力,在路上就会是任人宰割的牛羊,于是我在这里待了两天恢复体力。我在背包里发现有一把锋利的小刀,在路上我都用这把小刀采集野茶,割蛇、鼠的肉吃,成为我的餐具。
两天后,收拾停当,我出发踏上回国的路。为避免作战,我专走越南和老挝之间的深山密林,还高举高走,走在大树枝杈之间,不在地上留下走动的痕迹,极为隐蔽自己的行踪。
我从不与当地人接触,饿了吃山间植物,或是打蛇等小动物吃生肉。生吃这些东西,其实很难入口,所以打得并不多,有一条五步蛇和一只竹鼠;还捕到一只白鹇,先是想吃,但看羽毛很漂亮,又舍不得了,被我带回国内,准备送给陈蕾。
路上喝水多些,补充好水分,我就能坚持回到祖国。
我不知道“影子”和上级怎样了,在那种情况下,想也没用,索性不想,不去为此操心。如果回国受到处罚,可捡回条命,还突破升级,让我面对什么样的处分审查都无所谓了。

楼主:xx28xx28

字数:3100217

帖子分类:舞文弄墨

发表时间:2020-07-28 02:05:55

更新时间:2021-04-04 22:06:10

评论数:1495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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