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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小荷赶紧擦干净眼泪从地上站起来，坐在床头抱住了段清清的肩膀，皇帝看她这般与段清清接触不禁皱眉，挥挥手道：“你下去吧，朕来扶着就好。”

皇帝把段清清的上半身揽在怀里，看着他面如金纸的样子有些心疼，一个月前还穿着戏服给他跳舞唱曲的人儿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张太医把段清清的身体舒展开，解开他的衣袍，露出里面的亵衣，发现白色的亵衣在小腹处被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掀开亵衣就看见段清清的小腹鼓了出来，小腹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即使是在夏日段清清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后就双手按上小腹，喃喃道说肚子好疼。


张太医向皇帝恭声说道：“陛下，请您按住段公子双手，不要叫他伤了自己。”


皇帝抬手握住段清清的手，不经意间摸到了他隆起的小腹，触手间冰凉滑腻，炎炎夏日里摸起来很是舒服，皇帝忍不住又摸了两把，凉凉的小肚子有些发硬，稍微用些力气手下的人儿就忍不住轻哼出声。

张太医按了按段清清的小腹，又询问了小荷一番他平时的作息饮食，心下了然，说道：“陛下，段公子这是胞宫寒凉，月事不准，瘀血排不出来导致腹痛，待臣施针帮公子排出积血，再喝下几副暖宫的汤药，自可康复。

”
皇帝闻言颔首：“那就施针吧。”



张太医打开药箱，拿出几根银针，刺入段清清的小腹上的穴位，银针刺激下段清清的睫毛抖了抖，片刻后就缓缓睁开眼睛，一下子就感到小腹处穿来一阵坠痛。


“嗯........”刚想按住痛处，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人握住动弹不得，抬头看去就看见皇帝硬挺的侧脸，感觉的他的视线，皇帝低下头，对上了他迷茫的眼眸，惊喜道：“清儿醒了?感觉如何?”


“唔...陛下怎么来了?臣很好...嘶——”看见段清清忍不住的皱眉，皇帝捏了捏他的手说道：“还嘴硬！”


段清清弯了弯眸子，露出一个初见时妩媚动人的微笑，说道：“肚中有些不适罢了。”说完歪头看着正在给自己施针的太医，问道：“张太医，你这是干什么??


跪在一边的小荷见主子醒了也是高兴，连忙回答道：“回公子的话，您月事不调，积血难下导致腹痛，张太医正在为您施针排出瘀血。”


段清清听了脸上一红，嗔道：“月事肮脏，陛下怎么还在这。”皇帝看他羞怯的样子心里软的不行，安抚道：“你是朕的公子，有什么不能看的?”


段清清也就不再说什么，红着脸安安心心的窝在皇帝怀里。

（十）
张太医施完针，又隔着衣服在段清清小腹处揉了一番，暗红色的血块很快流了出来，浸湿了裤子和被褥，小腹处的坠痛顿时减轻了几分，张太医站了起来，说道：“等臣写好药方送来，公子按此药方调养身体可以缓解疼痛，但是只靠吃药还是治不了根本，平日里公子也要注意，夏日切不可贪凉，刚才微臣已经帮您把瘀血排出来了一些，但是还有残留，不是一时能排干净的，公子可以起来慢慢走走，自行揉腹促进瘀血下行。”


送走了张太医，皇上命人换上新的被褥，本来小荷要帮段清清换下亵裤，却被皇帝斥责了一番，委屈的放下衣服走了。


小荷走了以后，寝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皇帝扶起段清清，柔声说道：“来，朕帮你换条裤子。”段清清听话的把脏裤子脱了下来，笑道：“这些脏活向来是下人们干，小荷陪伴臣多年，怎么陛下还与她抢着干这个?”不说还好，一说皇帝就沉下脸来，说道：“她毕竟是个女子，怎么能和你如此亲近?”


段清清攀上皇帝宽厚的肩膀，垂着头在他耳边低语：“嗯?陛下这是吃醋了吗?宫里下人向来没有男女之分，小荷不光要给臣更衣，还要帮臣沐浴，给臣揉腹，还要......”

“别说了”皇帝气急，“以后朕来给你揉腹，不许他人插手！”


段清清闻言在他耳边轻轻的笑了，细腻的双手握住他粗糙的大手，在皇帝的鬓角处落下一个浅浅的吻，掀开被子对着他：“好，那就劳烦陛下了，现在麻烦陛下帮臣把裤子穿上吧。”


皇帝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再往上是修长的大腿，本来就是强忍着欲望，结果床上的人偏偏很不老实，不是用小腿蹭蹭他的肩膀，就是抬起挺翘的辟谷乱动，等穿完一条裤子皇帝觉得自己忍得口干舌燥，有些后悔自己怎么献了这么个要命的殷勤。


好不容易穿上裤子，皇帝刚想起身，就被段清清勾住脖子，用力一带就倒在了床上，段清清灵活的翻身趴在了皇帝胸前，青葱玉指在他胸前画着圈一路往下，勾住皇帝腰带上的玉佩，另一只手搭在皇帝腰上摸着，支起上半身笑道：“陛下这么照顾臣，让臣怎么报答呢?”


皇帝被他挑逗的呼吸都急促了，下面那物缓缓抬头，非常想把身上趴着的调皮鬼按在这里办事，刚打算有所动作，怀里的人就一下从他身上翻下来裹进了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臣也想好好服侍陛下，可是这几天身体实在不行，还是改日再报答陛下吧。”


精虫上脑的皇帝陛下这才想起来他的段公子还来着月事，气的在他挺巧的辟谷上狠狠的打了两下：“连朕也敢拿来戏耍，看以后怎么收拾你。”

等皇帝意犹未尽的离开云烟阁，小荷走了进来，心疼的看着床上捂着小腹发愣的段清清，说道：“公子，您这又是何苦呢? 一定有别的法子来讨陛下欢心，您昨日一口气吃下这么多冰果，身体哪里受的住。”


段清清闻言苦笑：“小荷，那个人是再也不会要我了，既然如此，那就得想尽法子让陛下心里有我，我只是个低贱的戏子，空靠一张皮囊又能走得几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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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皇帝闻言想掀开被子看个究竟，贺云水察觉出来，赶紧按着皇帝的手摇头：“臣...现在身子不好看，怕污了皇上的眼。”


“朕怎么会嫌弃你，要不要紧?需不需要请太医?”


“不必劳烦太医了，嗯...只要....就能好了。”怀里的人突然声如蚊呐，红着脸不敢看他，皇帝平时越是看惯了贺云水一本正经的样子，就越喜欢看他这副娇羞害臊的样子，在床上每时每刻都想把人弄得哭出来才算好，现在看他这副样子，心里的一点恶趣味也被勾了起来，强行把手伸进被子里，不顾他的推拒解开贺云水的里衣，果然看见这人原本单薄的腰身上不正常的鼓了起来，上面还镶嵌着一枚小巧可爱的肚脐，里面紧致的脐肉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情绪，也紧紧的绞在一起，不让人窥探到里面的春光。


皇帝迷恋的把手放上去摸了摸，说道：“云水真是美极了，刚才你说要怎样才能好?”


“要....要....把...嗯....把气排出来....就能好了.....”说到最后贺云水简直羞得想把头钻到床底下去，在九五至尊面前他竟然说这种话，真不知道怎么面对皇上。


皇帝知他脸皮薄，就故意想逗逗他，凑到他面前装作听不清，一本正经的问：“云水说什么?朕没听清啊。”

（十四）

平时的贺云水从来都是知书达礼，规规矩矩，端庄到了骨子里， 甚至到了无趣的地步，即使是床第之间的温存也是带着些疏离的，从龙床上下来之后也没有其他人的撒娇和得意，总是利利索索的把自己收拾干净，第二天没事人一样的起来给皇帝更衣，若是皇帝被哪个妃子半路截了去，他也不会无理取闹发一番脾气，只是淡淡地点头之后撤了精心准备的饭食，继续打理手中的花束。


皇帝满意于他的懂事，却总觉得两人之间隔着一层什么。


今日大抵是难受的狠了，这朵高岭之花也忍不住委屈了，他蜷缩在皇帝怀里，说着自己的难受。


皇帝从未见过贺云水这般样子，冰清玉洁的人儿散着一头墨发，不施粉黛的脸也挡不住天生的好相貌，平时笔直挺拔的脊梁因为肚腹的不适微微弯曲，宽松的里衣被肚子撑得有些紧绷，纤长的手指捧着鼓胀的小肚难受的顺着，半闭着眼睛低声和他说肚子好胀。


自己把人叫了来，又这么让他带病白白的等了好几个时辰，九五至尊的心里感到有些愧疚，皇帝把手搭在贺云水的手上，替他轻轻按摩着胀满了气的小肚子，贺云水从未这般坦白过，说完之后就有些后悔自己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又贪恋皇帝温暖的怀抱，忍不住又把肚子往前挺了挺，一手撑着被肚子压的有些酸痛的腰肢。

他这副样子活像个怀了胎的孕夫，皇帝看到的心猿意马，难得贺云水这般与他亲近，皇帝摸着手下温暖鼓胀的小肚，说道：“云水这里这般胀，难道是怀了朕的儿子？”


贺云水脸皮薄，一听就红了脸，“陛下又拿臣寻开心.....”


肚子上的大手不老实的在光滑的皮肤上游走，以小巧的肚脐为中心逐步扩大进攻范围，就连敏感的后腰都不放过，粗糙的指腹四处点火，在浅浅的腰窝上蹭来蹭去。


贺云水怕痒，被皇帝摸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腹中的涨痛、后腰的酸麻和若有若无的痒意刺激的他不断的往皇帝怀里缩，紧紧的贴着皇帝温热的胸膛，都能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


在皇帝眼里，此时的贺云水紧紧贴着自己，满脸通红，很不得全身都缩成一团，可是那可爱鼓胀的肚子偏偏饱满的挺了出来，一拱一拱的引人遐想。

（十五）
“云水，难受就不要忍着，告诉朕。”


贺云水隐约觉得皇帝是喜欢听自己痛呼的，又觉得不太好意思，皇帝又偏偏说自己是怀了孩子，他低头看着身前鼓胀的肚子，也觉得自己仿佛真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夫。


“云水，你说，你是不是怀了朕的孩子?”“是.....是怀了陛下的孩子.....”贺云水看着皇帝兴致如此高涨，也乖巧的配合，轻轻抚摸着身前的肚子挺了挺腰，越发的有了些孕味。


皇帝听他这么说眼睛顿时一亮，把手放在他肚子上轻轻揉着，“云水肚里感觉怎样?”


“嗯....肚胀....疼.....”


”想必是孩子在闹你? ”


“是......”


皇帝加大力气按摩着贺云水圆润的肚子，看着面前的人难受的出了一层汗还要配合着自己的恶趣味，心里一阵愧疚，也就不再一味地调笑，专心抱着贺云水揉肚，顺着他胀满了废气的肚肠。


“噗———”空气里突然传来了响亮的排气声，倒是没什么异味，贺云水听见这羞人的声音，尴尬的把头使劲往下低，难堪的挣脱了皇帝的胳膊，“陛下，臣.......”

“无妨，云水莫要害怕，排出来能舒服些。”即使皇帝发话，贺云水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自己身为皇上的嫔妃，竟然御前失仪，皇帝心里会怎么想，以后自己该如何面对圣颜啊！


皇帝看着怀里的人双目紧闭一副无颜苟活的严肃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又在胡思乱想，赶紧帮他揉着肚子安抚：“云水，没关系的，朕再给你揉揉，争取全排除来。”


贺云水闭着眼睛小声“嗯”了一句，捂着肚子又排除了几股废气，圆润的小肚子也就消了下去。


皇帝把他塞进被子里躺好，摸着他恢复平坦的小腹打圈：“早晚朕要让云水给朕怀一个真正的龙子。”



南方的水患愈演愈烈，良田被冲垮导致饥荒开始蔓延，国库里拨出去的一点救济如同杯水车薪，洪水冲垮了房屋，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下了朝，皇帝依然在为治水而发愁，有经验的老臣都年事已高，身子骨能不能撑到南方都不一定，年轻的大臣们倒也愿意为国效力，可是终究缺乏经验，出了不少办法也都是纸上谈兵，想来想去，也没个治水的人选。


皱着眉头犹豫了半天，皇帝才把德公公叫了进来：“德顺，去一趟宋王府，请王叔明日来一趟吧。”

（十六）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今年夏季的雨水格外充足，南方已经水患泛滥，就连位于北方的京城也好久没有晴天了，昨天就接到陛下口谕，今日进宫面圣想必也是为了南方治水一事。


为了不耽误早朝，今早宋若宸特地让下人早叫醒他半个时辰更衣。


“唔...”现在才刚刚寅时，又是连日的阴雨天，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宋若宸试出有人在唤他，朦胧中记起今日自己是要进宫面圣的，想必是张叔来叫他起床了。


“槐安.....?” 等眼前的金星散去，宋若宸才看清叫他起床的不是张叔。


“张叔呢，安儿怎么不多睡会儿?” 床前的少年没有回答他的话，先是扶着他的腰腹处帮他缓缓的撑起身子倚在床头，他年轻时征战沙场，在边疆苦寒之地落下了一身的毛病，如今随着年岁渐长更是越发的严重了，尤其连绵的阴雨，即便是少年的动作已经轻的不能再轻了，宋若宸还是觉得腰上、腿上都传来一阵酸痛 。


“嘶——”他忍不住低低的痛呼出声，少年赶紧扶稳他，急道：“王爷哪里不舒服，安儿弄疼您了是吗?”说着就把手贴上他的后腰，宋若宸腰背无力，晚上翻身都有些困难，也不愿意麻烦别人，常常一个姿势就睡到天亮，果然，手下的肌肉已经僵硬，被唤作安儿的少年心疼的帮他按揉，说道：“王爷老是怕麻烦别人，自己身子不舒服也不说。”


有了少年力道适中的按揉，腰上的酸痛终于好了一些，宋若宸缓了缓，温和的看着少年笑了笑：“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辛苦安儿还要照顾我。”


“不许您这么说！安儿怕下人们毛手毛脚的照顾不好，让安儿服侍王爷更衣吧！”


宋若宸看着面前俊朗挺拔的少年，一转眼快二十年了，李槐安的父亲是自己手下的将军，当年战场上他们中了敌人的暗算，李将军拼着性命不要把他从敌军中救了出来，自己却是为国捐了躯，家里的妻子听到这个消息当即一病不起，没几天就随着夫君去了，留下尚在襁褓中的幼子，他念着李将军救命之恩，自己又无妻无子，就把那孩子抱了回来，悉心教导，等百年之后也好有个继承人。


李槐安帮他披好衣服，宋若宸腿上本就有伤，阴雨天关节疼得厉害，走路都得拄着手杖，扶着少年宽厚的肩膀勉强站起身，脸色也是白了一片。


李槐安看出他身上难受，有些生气的嘟囔：“陛下也真是的，明知道您身体不好还让您这么早去！”


“槐安！不得说这种话，我身为臣子，陛下免了我每日早朝已是大恩，怎还敢有怨言!”

今日份四章～

（十八）
等到了宫门口，宋若宸拄着手杖一下马车就觉得如丝细雨扑面而来，即使是披着厚厚的大氅也还是感觉到一丝凉意钻了进来，莫名的有些怀念少年温暖的手。


看见大名鼎鼎的宋王站在宫门口，很快就有很多大臣来问好，先皇生性多疑，手段狠辣，亲兄弟全部被扣上了各种罪名流放杀头，独独剩下了这一个异姓结拜的兄弟，他身居高位却一直礼贤下士，不少人都想趁机巴结，宋若宸带着笑一一回应，慢慢的走了进去。


庄严的龙椅，金碧辉煌的装饰，一级一级的汉白玉台阶，噤若寒蝉的宫人，阿谀奉承的臣子，快四十年了，这宫殿一如他第一次来时那般森冷。


早朝开始，大臣们还是为了治水的事吵个不停，宋若宸听了一会儿，果然没一个切实可行的，皇上也是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宋若宸站在第一排，从十四岁到四十岁，他终究是熬过来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先皇不幸早逝，临终前把他叫在床边，嘱咐他照顾好年少的新皇，为了完成对先皇的承诺，他拖着病体回到了朝堂 ，协助新皇立法度、整朝纲，现在新皇早已成才，自己也算是幸不辱命。


下了朝，皇帝单独召见了宋若宸，年轻的皇帝赐了座，宋若宸也没有推脱，早朝的时候站了那么半天，膝盖早就受不住了，腰腹处也早就酸的很了，细细密密的疼痛仿佛有万千根小针在刺他一般，皇宫的椅子不如王府特制的软椅舒服，但总算能放松一下僵硬的肌肉，宋若宸把手杖摆在一边，悄悄的把手伸进大氅按揉着酸痛的后腰。


皇帝和他说了几句家常之后就直奔主题，展开地图指着水患最为严重的地方问宋若宸有何见解，宋若宸把在府里就拟好的办法说了出来，皇帝听了频频点头，眉间的疙瘩舒展开了一些，笑道：“王叔还是和以前一样睿智，朕这么大了到底还是要求助王叔才行啊。”


说完又叹了口气，道：“可惜王叔办法是好，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人适合前往南方治水，要么年岁太大，要么只有一腔热血，对治水之事一窍不通，朕正为此事发愁呢。”


宋若宸明白这是皇帝在给他机会，于是跪在案前请命：“臣愿意前往南部治水，为陛下分忧！”


皇帝大喜，赶紧把他搀扶起来，“王叔既愿意走着一趟，朕定当鼎力支持！”


宋若宸站起身来，看着面前与先皇相似的面孔，皇帝的眉眼长的和先皇很像，天庭饱满，鼻梁高挺，漆黑的瞳孔里带着帝王的坚毅果断，嘴唇却是继承了他母妃的桃花唇，下巴处的线条也更加柔和，比起先皇更多了一份和善。


只是这两人，都是嘴上说着好听的话，心里却想着榨干自己最后一滴血，这一点，宋若宸一直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