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水读 >  百度贴吧 >  瓶邪 >  【原创】《末日归途》重修重开,生化末路,人尸同路

【原创】《末日归途》重修重开,生化末路,人尸同路

楼主:应龙泽宇  时间:2020-09-12 10:24:32
第二十五章我把闷油瓶睡了
别看闷油瓶这个人平时话很少,但是偶尔冒出来的一两句那都是关键,就像现在,就因为他这一句话,我们立马话题就从外出打猎上跳跃到睡袋的分配问题,我们有五个人,现在睡袋却只有四个,也就是说,必须有两个人共用一个睡袋。
我们从大金牙那买来的睡袋因为是军区提供,所以做工材质那都是数一数二没得说的,而且里面的空间也大,塞进去俩大老爷们倒是也没问题,当然特指体格正常的那种,严重超标的例如胖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其实坦白说,买来睡袋的第一个晚上,我看着丫一点点把自己塞进去都觉得是奇迹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除去胖子独占一个睡袋,我,闷油瓶,黑眼镜,王盟盟,四个人三个睡袋,要怎么分?我们四个,不,确切是我,黑眼镜,王盟盟三个瞪着三只睡袋干瞪眼,闷油瓶则还是平时的那股子闷样,不过也不知道是我的幻觉还是别的,我总觉得他时不时地瞟上我两眼,每次有了这个感觉我抬头去看,但是看到的还是那丫盯着帐篷顶,好像那上面有什么婀娜多姿的神仙妹子。靠!睡袋的分配是很严肃的问题好不好,这挨千刀的闷油瓶子,摆着这么无所谓的一张脸,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这么一随意,倒是显得我们三死矫情了。
“那个……老大,我……我不能和任何人睡,我睡相特……特不好。”
正在我盯着闷油瓶看的档口,王盟主动提出要求,我当时正看闷油瓶不爽就飞了个眼刀过去,心说***刚入队还没立功表现就要求特殊化,凭什么啊,谁他娘的不想独占一个睡袋了,但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必须共度难关!
大概是我当时真的脸色非常不好看,王盟立刻就急红了眼,急忙解释,说不是想搞特殊化待遇,而是真的他睡相不好,有隐情。旁边的胖子正坐在他的睡袋上,肥硕的屁股将那睡袋压得扁平扁平,他一听王盟的话就呵呵地笑开了,也凑热闹问王盟,说小同志啊你有什么隐情你就说呗,怎么个睡相不好啦,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有什么不好意思啊,你要相信组织,组织是不会嘲笑同志的。
胖子在那白话我和黑眼镜则同时开始逼问王盟,我还比较人性一点,只让他解释清楚,而黑眼镜是特不着调,不仅学着胖子的语气,还开口就问王盟,说小同志啊你该不会是有尿床的习惯吧,要是有这个习惯那可不太好啊,春秋乱世的可没人天天给你洗尿布啊!
“谁尿床啊!你不要乱说!”王盟被这黑眼镜臊得一张脸都通红通红,而看着黑眼镜因为他这样整个人都快笑瘫了,我终于确定了我们这个团队,都是***奇葩啊!
当然,除了我,老子我还是个十佳的青年,虽然偶尔被逼急了也会开个小挂暴走,但人格上,我自认还没有其他成员这么缺陷的厉害。
“那不尿床,还有什么坏习惯你倒是说啊!”
黑眼镜步步紧逼,似乎不打算放过王盟。大概是睡袋这件事搞得我特烦,我当时就吼了一嗓子,说:“吵什么吵,不想和别人睡自己拿睡袋一边呆着去!”
我这一嗓子的确是动了怒的,反正吼完王盟瞪着我眼圈就红了,黑眼镜和王胖子立马就沉默了,而那个和帐篷顶交流的闷油瓶子,还真就把他的眼神从帐篷顶移动下来,移到了我身上,虽然那种淡然无波的眼神没有参杂任何的情绪,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被他盯得有点发毛。
现在想想,我那时的怒气有点无中生有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因为闷油瓶的淡漠还是王盟的矫情,反正我看到闷油瓶杵在旁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就火大,直到今天,这种情况还是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每次遇到什么事儿,丫一副与我无关的B样,我心里熄灭的火苗就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到今天我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才意识过来,这或许,就是牵绊的萌芽状态,而我,也其实和他们一样,都是人格缺陷。
王盟拿着今天刚从大金牙那弄来的睡袋自己找了个角落铺下,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他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话,他说他小时候肠梗阻动过手术,唯一的后遗症就是睡觉时总是放屁。当时听了他的解释我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哇塞竟然还有这样奇葩的后遗症,然后,我才意识到重点,那就是我,黑眼镜和闷油瓶三个人,必须有两个睡在一个睡袋里……
闷油瓶和黑眼镜?
一想起那画面,我就不寒而栗,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俩人凑在一起就特不和谐,虽然一个瞎一个哑,也估计不会生出什么事端,但是同睡一个睡袋里,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那么,剩下的就是……
我和黑眼镜?
不不不,就算黑眼镜能接受,我自己都接受不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他不熟的关系,反正我就是特不喜欢和黑眼镜凑那么近,虽然都是大老爷们,但是说不上来的感觉。
那么,我还是和闷油瓶吧,我们相处了这么久,彼此都是过命的交情,他身子板本来就属于偏瘦的,而且性格也闷,我觉得他应该不会介意。
“那个小三爷我不介意……”
“哎,小哥,我和你睡你不会介意吧!”
黑眼镜话还没说完我就立刻出声问闷油瓶,心里有点忐忑不安,生怕这丫不答应,那我就热脸贴人冷屁股了,这大庭广众的,该是多没面子。
好在闷油瓶这回很给面子,淡淡应了个“嗯”,我当时就松了一口气,屁巅屁巅地挑了个睡袋就往闷油瓶那凑,闷油瓶后来跟我说,当时我如果回头就能看见胖子丰富的表情和黑眼镜阴谋得逞的脸,***,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他们三就是早有预谋的,而更可气的是,幕后策划着根本就是那个闷不吭声的闷油瓶子,***闷油瓶你这个心机婊!
所以为了报复这群阴谋者,我赫然在写这一章的时候,起了个这么引人遐想的章节题目,呵呵,老子就是小肚鸡肠,抓住一切机会打击报复,你能怎样?
于是在决定了这个安排之后,我们弄了点水简单洗漱了一下,就钻进睡袋睡觉了,和闷油瓶一起睡,其实说起来吃亏的还是他,因为相对我而言,他的睡相算是非常好的,但是这人一向浅眠,有点动静就会睁开眼,所以那天晚上和他靠在一起,我其实是睡得非常不舒服的,这倒不是说闷油瓶的触感非常不好或是别的,正相反,闷油瓶的身体很软,非常软,靠起来就像是个女人,而且我一直很奇怪,他明明一个大男人,也没见用什么保养品,每天和我们一起险中求存的,这人的皮肤怎么就这么好呢!我因为怕吵醒闷油瓶整个人裹在睡袋里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所以就跟个僵尸一样僵在闷油瓶旁边,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朝哪放,我和闷油瓶身高差不多,就那么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脸,两个人的鼻尖几乎都凑在一起。
周围响起呼噜声,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死胖子,其他人都睡熟了,就连闷油瓶的呼吸也趋于平稳,但我却一丝睡意也没有,月光照在闷油瓶的侧脸上,却不显得清冷,反而令他脸的线条显得更加的柔和,闷油瓶睡着的样子很耐看,本来模样就好,睡着更显得小模样清清秀秀的,也难怪王胖子会开玩笑说是要把他包一富婆了,呵呵,不过闷油瓶这性格,估计还真就和别人都相处不来,真找一富婆包了,不用说话,就那冷冰冰没一点人气的样子估计都能给人气疯,到时候又招人嫌弃,所以包什么啊包,闷油瓶就呆在这,哪都别去,去了受气,还是呆我身边比较好。
想着想着我就知道自己思想又跑偏了,心说吴邪你他娘想什么呢,闷油瓶活生生一人又不是狗,还呆你身边什么什么的,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依闷油瓶这个性格,要和别人相处,真的挺难,他不乐意别人,别人也肯定不乐意他,所以真的,哪都别去了,至少他呆在我边上,要是哪天真不留意不见了,我至少还能发现,还会去找,有时候我真的难以想象世界上会有他这么清冷的人,他要是消失,估计真的没人发现。
想到这儿我就觉得特闷,心里觉得反正是没什么睡意了还不如让这闷油瓶舒舒服服睡一觉,我躲到车里抽烟去,谁知刚一动作,那闷油瓶却往我这靠了靠,一双手竟然在睡袋里攀上了我的腰,然后脑袋就往我颈窝里一钻,在他进行这一动作的时候,我的嘴唇竟然就那么巧刚刚好擦过他的眼睛,那样子就像是我亲了他的眼睛一样,我当时脑袋就空白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意识,而最可气的就是这闷油瓶,把我当作抱枕也就算了,还就那么凑巧地往我耳朵边吹气,我那特敏感,几乎没几下下身就有了反应,再看闷油瓶还是睡着,模样清秀无辜的要命,我们俩目前这状况,怎么看都怎么像是我行为龌龊了。
怎么办,撸还是不撸,这是个问题?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状况,其实我才是特无辜的那个,这个挨千刀的闷油瓶子***就是个冤孽,我们俩被睡袋几乎是绑在一起,我离他这么近,要真的开撸那丫是肯定会睁眼的,到时候我握着老二舞的正欢,他丫一双眼刀把我从头剐到脚,再运气背点惊醒了其他人,那我吴邪是彻底不用活了,大家都会认为是我变态,对着人清秀的睡梦瓶子撸管了,其实这真的不怪我,男人这东西,有的时候真的那就是一点就着的。
没法解决,我只能屁股往后挪了挪,距离那瓶子远了些,然后就开始闭眼清空思想,想要将心里的那股子燥火给压下去,但悲剧的是我越清空越觉得整个人烧的厉害,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平复下来,而我就在迷蒙中陷入沉睡中,睡梦里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一片羽毛掉了下来刚好掉落在我唇上,那羽毛虽然很软,但是清清冷冷的,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是那个闷油瓶子。

楼主:应龙泽宇  时间:2020-09-12 10:24:32
第二十六章春梦
拜这狗圝日的境况所赐,我度过了有史以来最难熬的一晚,前半夜是被那个天杀的冤孽闷油瓶当抱枕抱得我口干舌燥老圝二在裤裆里耀武扬威,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却做了各种奇怪的春梦,先是被一片清冷的羽毛夺走了“初吻”,要是仅仅如此那也就不说什么了,但后面的梦简直就是妖孽,那片羽毛在吻了我之后,竟然又有一条蛇钻进了我的口腔里,在我口腔里四处游走,时不时还纠缠起我的舌圝头来,而更加可气的是,我在梦里竟然没觉得恐惧,反而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并且还因此“擦枪走火”,老圝二再一次斗志昂扬地戳着裤裆。
大概是借着做梦的由头,又或者我已经经历过欲圝火焚圝身了实在是受不了第二次,所以我竟然就在睡梦中在睡袋那么拘束的空间里尤其是闷油瓶还睡在旁边的境况下解圝开了裤子拉链,将老圝二放出来开撸,其实非要说的话当时我的意识是十分清圝醒的,我明白自己不能这么“胆大妄为”,但悲催的是,人的克制力似乎在睡梦里都处于失灵状态,所以我虽然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但是完全克制不住自己不去想这件事,打个比方就好像是我的躯体被人分成了两个部分,大脑是我自己的,身圝体却不是。这种用哲学来说就是:思想是受制的,然而躯体却是自圝由的。
我睡梦里的蛇长相非常奇怪,周圝身的鳞片相比其他的蛇要细腻很多,颜色也是耀眼的鲜红色,那蛇的眼神非常的歹圝毒,最特别之处就在于它的头上长了个鸡冠模样的凸出肉瘤。那蛇将头从我嘴里退了出来,但是并没有咬我或者爬开,而是缠上了我的脖子,将半个身圝体支在空中,就那么与我拉开一定的距离对视。我不知道这蛇是不是打算先观赏一会儿才咬我,心说难不成这蛇是个母的,刚好又有跨种圝族的偷圝窥癖好?不过蛇姐,蛇妈,蛇祖圝宗,你这么看着我撸圝管也不像回事啊!
睡梦里被那蛇盯着我是非常的不自在,但是这种不自在并不是恐惧,正相反,我那时候并没有这种情绪,因为整个人都像是被火点着了一样,烧得厉害,而惹事的祸根就是胯圝下的那条“立正”的老圝二,涨得发疼,握着都有点像是烧红的铁棍,怎么撸都没法消火,弄得我恨不得找把刀给丫剁了!
奇怪了我以前不这样的啊……
欲哭无泪,除了欲哭无泪还是欲哭无泪。我除了加重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办法,几下撸下来我的老圝二隐隐的有些擦痛,但是还是涨的像是要炸开,我估计再这么持续下去,不是我的老圝二涨的爆圝炸,就是我将自己的老圝二整圝根扯下来,但是不管是这两种的哪种,唯一的结果就是我要变成太监。
如果说刚刚我的意识还有一些停留在睡眠状态,那么这个时候我的意识已经是非常清圝醒的了,但是我还是闭着双眼,一来是由于欲圝望烧身,二来自然是怕看见闷油瓶的脸,没准儿那丫早就醒了,正一脸兴致地观看我自导自演的“动作戏”,一想到那个画面我就只能暗骂一声操!心说要真是这样那闷油瓶子还真是捡了大圝便宜了,不用花钱冲币就能欣赏到未打码的。
要真是这样那我就更不能睁开眼了,一睁眼看见闷油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会不会早圝泄阳痿先搁置不谈,万一他一个不爽认为我亵圝渎他把我剐了事小,最怕的就是他心情还算好,没杀了我,只是废了我的命圝根子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样才是最可怕的,我就真的变成大太监了。所以最好的处置方法,就是我现在装睡,他总不能因为我做春梦撸圝管就把我给废了吧!
因为有了这个想法,所以我的处理就是装作一直沉睡下去,为了逼真,还故意嘴里喃喃着什么“小翠”“丽儿”之类临时乱起的名字,那情景就像是我真的是在做春梦一样了。但是我不敢念叨的很大声,毕竟周围除了闷油瓶外还睡着另外的三个人,要是把他们给吵醒来围观“吴邪做梦撸圝管”,那可真是有够我这张老脸丢的了。
也不知道是这么一分心还是别的,我感觉似乎手里的老圝二涨的不是那么厉害了,正长舒了一口气的档口,却突然听见有声音在耳朵边响,但是很朦胧,像是被一堵蜡封的墙给堵了起来,听不清楚。也不知道是老圝二的原因还是之前撸圝管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总之我又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境里,还是那条蛇,但是它的头却变成了闷油瓶的脑袋,他的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清浅的声调传进我耳朵,我听清他正叫的是我的名字,他说:“吴邪。”
“吴邪……”
“吴邪……”
……
操圝你圝妈圝的!操圝你圝妈圝的!快他娘闭嘴!老圝子的老圝二要被你丫喊炸了!
我搞不懂为什么那蛇会变成闷油瓶的样子,心里也知道是在做梦是什么状况都有可能会发生的,但是那声音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具有某种魔力,能够激发老圝二的持久力?***的,那不是比“伟圝哥”还要**了?那我也不愁在这个末圝日没吃喝了,等醒了就他娘去做一块牌子,上面写上“增加持久力,做回真男人”,完了举着这牌子往营区进出口一蹲,得了!到时候先交钱,交完钱您睡觉,老圝子再做梦,梦里让你们分分钟做回真男人!
“不要叫不要叫。你圝妈圝的,你这个挨千刀的闷油瓶子,冤孽啊,冤孽啊……”
我闭着眼睛手上的动作更加的迅速,但是操圝他老母的我那老圝二就是一点动静没有,竖得直直的,翘的老高,也不知道是在神气个什么劲儿。
你圝妈圝的,大学看A圝片跟同学打赌比持久力的时候就没见你他娘的这么争气,你这会儿冲那个天杀的闷油瓶子得瑟个什么劲儿,没准人裤裆里的玩意比你粗比你壮比你持久,得瑟什么得瑟,爷用你的时候你掉链子,现在他圝妈圝的被那个死闷油瓶子念叨了两声你就这样了,你还是长在老圝子身上吗?要是你还承认你长在老圝子身上的话,我拜托你赶紧的抓紧时间好么,一会天亮了人醒了,老圝子要是丢脸就把你给砍了!
我越着急,却越觉得那根“火棍”滚圝烫的厉害,那感觉和刚刚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当我恼怒地用手狠力去抓那惹事的东西时,那条长着闷油瓶脑袋的鸡冠蛇却突然笑了两下,随即放松了缠着我脖子的身圝体,然后飞快地缠上了我的手,阻止了我的动作。
“妈圝的,你到底是什么妖孽!”
我低骂了一句,伸了手就去抓那蛇的身圝体,但另一只手也很快被制住,随后,我的老圝二突然陷入了一个冰凉的氛围里,不是刺骨的冰,而是带着些体温圝的微凉,就像是偏低的体温,睡梦里我立刻意识到这是那蛇的身圝体。
我圝操这蛇绝对是个母的,不仅有偷圝窥癖好,还有猥亵习惯!
我心里骂了一句,想到被一只蛇裹圝着下面就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想要撤回但是那蛇似乎是发现了我的意图,竟然将缠着我老圝二的身圝体慢慢收紧,我记得科学探索类的节目有讲过,说蛇的缠绕力度是非常大的,体型稍小的蛇,缠上你手臂的力道也相当于崩的非常紧的一条橡皮筋,还有一个案例报道的就是前些年的印度,有一个耍蛇的被失控的蛇缠上了手臂,怎么都掰不下来,等找到刀将那蛇从手臂割断的时候,整条手臂都因为长时间的缺血坏死了,最后只好截肢。想到这个我就不敢莽撞了,生怕这蛇也失控,到时候人家截肢,我得截老圝二,又他娘的逃不过做太监的命运。
于是我挪动身圝子慢慢的往回撤,想在不激怒那蛇的状态下把老圝二给撤回来,结果谁知道那蛇也将身圝子逐渐地收紧,我一时没把握好老圝二的尖端就触到了蛇的身圝体,微凉从马眼一路扩散,我打了个颤栗,这他娘的,也太爽了吧。
因我这一动作,那蛇竟然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它的身圝体竟然就那样缠住我的老圝二套圝弄了起来,力度不轻不重,时不时还用身圝体若有似乎地刮过尖端,操!这他娘的真是成精了,手活也会!
我在梦境里盯着那蛇的脸,也管不得许多,反正盯着盯着就亲了过去,它的唇圝瓣很软很轻,让我想起了之前梦里的那片羽毛。
不得不说这蛇的功夫真的是非常好,没弄几下我就交代了,闻着那淡淡的腥味我的大脑一片浆糊,唯一能做的只是靠在那条蛇的身圝体上沉沉睡去。
“吴邪……”
那蛇又淡淡地叫了我一声,继而我听到一声轻叹,由近及远,逐渐消失在轻微的鼾声里。

楼主:应龙泽宇  时间:2020-09-12 10:24:32
第二十七章梦醒
那晚由于体力消耗我睡得很沉就像死了一样,第二天日上三杆还窝在睡袋里没有一点要醒的样子,胖子后来说那天他们一大清早就醒了,就讨论要不要叫醒我,他说我那阵睡相特差,咧着嘴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春秋大梦反正那表情用个词儿来形容就是“如痴如醉”,嘴角还吊着一丝晶莹的口水。我一听他那描述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只能嘴上跟他拌两句,心说你把“春秋大梦”这个词儿的中间俩字给去了就是爷的真实历程。胖子说那天早上黑眼镜看我那睡相就啧了啧嘴,说“张起灵你是付出了何等的勇气才跟吴邪睡一睡袋睡了一整夜”。
反正听胖子的转述,似乎那黑眼镜当时的表情是非常庆幸自己没跟我一被窝的。后来他们简单吃了早饭,就寻思着要怎么把我叫醒,胖子掐了把我的脸,但我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当时就跟其他人说了句“你们说天真无邪小朋友不会睡着睡着去了吧!”随后胖子的屁圝股上就重重挨了一脚,他正要开口骂,一回头却撞见闷油瓶阴郁的一张脸,又只能将火气压回肚子里,悻悻说了句:“得,小天真有小哥罩着,胖爷我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胖子虽然很郁闷,但是他蹲到一边去和黑眼镜扯皮的时候,竟然看见闷油瓶慢慢晃悠到我旁边,先是用手指探了探我的鼻息,感受到我平稳的呼吸之后似乎是放下了心的样子,随后,他竟然用自己的袖子抹干净了我嘴角的口水……
靠!
我听到胖子转述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那样的画面,只觉得非常的诡异,闷油瓶竟然帮我擦口水!是他脑子被雷劈了还是胖子的脑子给雷劈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胖子的这番转述像是一根针一样,在我心里某处非常柔软的地方轻轻戳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
后来到了日上三竿了我还没醒,这次是连闷油瓶也看不下去了,胖子看他面无表情地走到我睡袋边上“啧”了一声,淡定的目光居高临下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给吃喽,心里直念叨:天真走好,逢年过节胖爷我会多替你烧几柱香的。
我听着就伸手去掐那个死胖子,说你丫还是不是兄弟,要是当时小哥一脚给我踹的去见阎圝王了那你不会给我报仇啊!什么叫逢年过节多替我烧几柱香的,你那时候烧香还有个屁用!老圝子都变粽子了!胖子见我抓他早就肥猴子一样地躲开,嚷嚷着:“天真不是胖爷我不仗义,而是对方是小哥啊,小哥那身手你是见过的,三个胖爷加一起都不够他劈的!”
索性闷油瓶并没有用脚将我给踹醒,而是在沉默了一会以后,蹲了下来,拍了拍我的脸颊,于是我一睁眼就看见一张安静的脸,深不见底的眼睛就那样安定地盯着我。
“操!鸡冠蛇!”
结果眼前的景象和梦里长着闷油瓶脑袋的鸡冠蛇重叠在一起,我抬手一个巴掌就呼在了闷油瓶脸上,于是……“啪”地一声,世界安静了,胖子和黑眼镜当时正在喝水,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噗”地一声将水喷了出来,而刚端了盆洗脸水进帐篷的王盟一看这景象,目瞪口呆的整个人就变成了木偶。
“吴邪。”
闷油瓶的声音很低,我的手还呼在他的左半边脸上,他叫了我一声,没什么动作,还是依旧的面无表情。
操!麻烦大了……
我暗骂一声“该死”,惹事的爪子也不知道该往哪放,悻悻撤回,心说闷油瓶不会要把我给剁了吧,我见过他的身手,那下手黑的,这次招了他谁知道他要怎么对付我了,想老圝子玉树临风小郎君,最后在闷油瓶的手底下变成窝囊致死小粽子,这下场也是够唏嘘的了。
但是闷油瓶并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把我剁了,只是盯着我看了半晌,然后突然伸了手拎着我的后脖颈把我从睡袋里拎了出来,他的力气很大,但是动作却不是很粗圝鲁,我看到他倍儿淡定地顶着脸上的红手印晃悠到王盟那把洗脸水接过来拿到我面前,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一边嘿嘿嘿干笑着,一边飞快地把自己已经挂不住的老脸埋进了水盆里。这一动作的后果就是我竟然差点在水盆里溺水,直到闷油瓶实在看不下去把我给揪起来,不仅帮我洗了脸,还用毛巾擦干。
当时那个死胖子和黑眼镜就笑得前仰后翻的,我老脸一红,就把一整盆的洗脸水浇在了胖子和黑眼镜的身上,黑眼镜见势不好一扭圝腰闪开了,而洗脸水,是彻底浇透了死胖子,好在天气还算热,死胖子一边骂我不圝厚道,一边脱了他的衣服拧干了跑去帐篷外面晒屁圝股,我翘了翘眉毛没还嘴,旁边的闷油瓶看着胖子跑出去冲我笑了一下,结果他这一笑又勾起了我那个不堪入目的春梦,于是脸颊又腾地一下,没骨气地红了。
等到他们吃完午饭我吃完早饭已经是中午一点钟左右了,我们之所以知道时间,完全是因为我一直带着手机和在那间商店弄到的万能充,我一直期望我三叔或者潘子再打电话联络我,即使是没这个条件至少发个短信来让我知道他们在哪里是否还活着也好,但是什么也没有,那次的太阳磁暴和随后到来的生化灾难已经毁了社会的整个通讯系统,除了军方的无线电,什么高科技数码都离我们远去,没有手机互联网的日子,却好像也没有曾经想象中的那么难熬,也许这就是自然,每隔一定的时间让地球经历一次大“洗盘”,然后选出其中最优势的物种,让其在绝境中活下去,筛选出最强悍的基因,然后繁衍发展,达到鼎盛,最后再“洗盘”,再筛选,周而复始。
强者为刀俎,弱者为鱼肉。
永恒不变的法则。


我们吃完饭以后,黑眼镜掏出了一张地图摊开,说大家研究一下地形,明天早上整装待发我们去狩猎,我一听这个词直觉的全身上下热血沸腾的,胖子小跑着从外面冲回来一把抱住了黑眼镜,就差在他脸上啃一口。
“研究什么啊研究,既然哥几个现在已经知道了在集圝中圝营黄金那就是货币,要胖爷我说,那咱们就去枪银行金库,不然首饰店什么的也行,还有便利店,烟酒商店,既然烟酒这东西这么值钱,那还等什么啊,都他娘的给端了!”
“不行。”我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先不说银行的金库你弄不开,单就是你能想到的,拿首饰店来说,你就认为这营地里的其他人想不到?”
“那天真你说,还有什么可以抢的,烟酒商店?光抢烟酒?那没几天大家都会去弄了,到时候货一多价格给拉下来了可是有的受的。”
“我觉得我们还是得抢粮食抢物资。”我想了一会,继续道:“胖子你好好想想,无论是黄金还是烟酒,其实也都只是在营地这种人类聚集的场所有用,我并不看好这个营地,它也不可能固若金汤,现在只是杭州城里的丧尸还没聚集起来形成规模,等到他们真的汇聚在一起,那这个营地到了那时候还没有被冲破就真是奇迹了,等到真有那么一天,除了再踏上逃亡路我们别无选择,到时候,你是指着黄金烟酒喂饱你呢,还是指着黄金烟酒擦屁圝股?”
胖子没说话,只是拿眼睛去瞟张起灵,看到小哥点头,他才说:“那好吧,胖爷听小天真的,咱不抢黄金了,抢物资。”
我点了点头,补充说:“眼下这局面,烟酒类我们还是能弄到就多弄到一些,弄到了就和营地换成黄金,购圝买重型武器,或者直接存起来。”说完这些后我看了一眼其他人,似乎都没什么异圝议,然后我就和黑眼镜说让他把整个地形分析一下,黑眼镜倒是没跟我客气,指着他拿出的地图,就开始分析。
“整个杭州之前什么样我就不介绍了,再繁荣到这会儿也是废墟。”黑眼镜这样开篇,“现在我说一下军方对这座城市的划分好了。现在,军方以我们所在的营区为中心,将整个城市按照放射状划分成了六片,按照繁荣的先后顺序,分别标志为123456区。1区不必说,就是西湖一带,好东西最多,但是丧尸也多,难度也是最大。下来的234区依照我们现在的实力也是九死一生的,所以直接跳过不看,下来的,就是56两个区了,我觉得……”
“等下打住!”胖子一听黑眼镜的话就插嘴,“我说死瞎子,你他娘是故意的吧,挑这俩贫民区给胖爷,胖爷去抢什么啊?乡民的擦脚布还是村妇的小内圝裤?那玩意能换钱?”
我扫了一眼地图顿时也明白了,难怪胖子咋呼起来,原来这黑眼镜说的5区和6区,就是位于杭州城边郊的几个村庄,上大学那会我和几个哥们还去那边露营过一次,景色倒是怡人,但就像胖子说的,那边和杭州城区的经济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别说是金店,大规模的银行也没有几家,更别说是大型的超市或者其他物资比较充沛的场所了。
“黑眼镜,给个交代呗,不然你看胖子那样,肯定是不会跟你善罢甘休的。”我笑了笑,也乐得看黑眼镜和胖子互掐,其实我这么做不免有些打击报复的成分在里面。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信任黑眼镜,相反,我觉得黑眼镜这个人,虽然有些癫狂和不靠谱,但是他身上的某些特质和闷油瓶一样,都是那种没有十足把握绝不做出判断的人,所以他选择这两个地方,我觉得是有他的道理在里面的。
“这两年流行生态旅游,这两个区虽然还是村庄,早就家家户户除了种地做起了农家乐,所以经济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差劲,另外6区什么样我不管,我这次选的我们打猎的场所是在5区,这里虽然是个村庄人口不多,但是基建设施就像个小镇一样,烟酒便利店不缺,并且这里家家户户都有田,虽然做起了农家乐,但是也没有忘记本分,他们没时间种粮食,就将田弄成了果林种果树,特产就是水蜜圝桃,虽然滋味可能不比奉化来的好,但是有的话,刚好熟了,我们可以弄来。”
“什么水蜜圝桃还奉化的,胖爷告诉你们这些南方小同志,等到了北方地界,什么奉化水蜜圝桃那都是渣渣,全国出名,那都是炒的,真正的桃是北方产的好,尤其是西北一带的关中水蜜圝桃,那桃,最大的有700,800克,白瓤裹着红丝,又大水又多,甜到掉牙都是国家收圝购出口的。”
“行了行了,胖子你消停会别这会跑火车了,你让黑眼镜继续说行不行。”
“得得得,我闭嘴,瞎子你他娘说重点,咱们是去打猎,说的难听点是抢劫,你说这么多有个屁用,又不是国家地理频道。”
“其实这一带,除了我刚刚说的可能会有新鲜的水果蔬菜,还有一点就是这里临近高速,旁边有三家规模不等的加油站,另外选择这个地点,是因为军方和其他队伍都将大量的注意力放在人口集中,经济繁荣的地区,当然军方是为了营救,而其他队伍只是眼热这些地方的物资罢了。但是就算是5区,照目前你们的实力,恐怕还是够呛。”
“我圝操瞎子你绝对是故意的,你过来胖爷绝对不打死你,都够呛你还说个蛋啊!难不成哥几个真的要到贫民区去抢鸡抢鸭?”
这下不止是胖子挫败,连我都沉不住气了,只催促黑眼镜赶紧弄出个可行的方案来。
“这次你们运气好,陈皮阿四手里刚好有一批重军火闲置,吴邪你那批高档烟拿去和他谈判,别的不要,就要他这批军火,完了我们再跟陈皮阿四合作,让他出几个人,咱们和军方一起去弄5区,到时候分成就好了,重活累活让他们做。”
“嘿,搞了半天,这军方没打这片地方主意的原因,是你黑眼镜没上报吧?”
“胖爷,在你们来之前,他们那边就当我是个站岗的,好信息自然给好朋友,你们当我黑眼镜是朋友,那我自然会交给你们好信息。”
黑眼镜笑了笑,我和闷油瓶对视了一眼,心说这死瓶子,看人的眼力劲儿倒是够毒的!

楼主:应龙泽宇  时间:2020-09-12 10:24:32
【广告】来吧,叔的新坑,之前荡天劫说过衍生的那啥前世今生古风隐性耽美,日更,每晚21点10分准时更新不见不散,神兽,可能引起不适跳坑谨慎!爱你们么么哒~~
http://yunqi.qq.com/bk/xxqy/20803629
【打不开的QQ阅读搜索《青木臣》,PS:沐火如风就是应龙泽宇,应龙泽宇就是沐火如风!】

楼主:应龙泽宇  时间:2020-09-12 10:24:32
第二十八章陈皮阿四
那天商议好一切黑瞎子就带着剩下的高档烟就去了陈皮阿四那,早年我爷爷靠非法挖掘文物古董倒腾贩卖发家致富,做的是刀口上的买卖,自然有很多惊心动魄的破事儿,而这些破事儿就在我幼年时变成了晚安故事,其中令我印象最深深到毛骨悚然的,就是有关这个陈皮阿四的事。
那时候的陈皮阿四还很年轻,也不叫陈皮阿四,在我爷爷的圈子里算是刚刚崭露头角的后起之秀,但是他走的并不是大多数人扬名的路线,只因为一件事,让他迅速在我爷爷的圈子里声名远播,当然,这件事并不是多么为人乐道,并且说起来,算是一件该被千刀万剐的事,而也因为这件事,奠定了陈皮阿四在道上的恶名。
我爷爷的圈子里,按照各家声望排行,被分为上平下三门,我爷爷排第五,属平三门,因为某次下斗遇到事故鼻子废掉了,就开始训练狗来闻土,因此被人起了个诨号叫“狗五爷”。而陈皮阿四,就像他的外号一样,他排第四,是平三门之首,单看一个后辈排在了我爷爷前头,可想而知这个人该是有多么的不择手段了。
我爷爷经常用一句话来评价陈皮阿四这个人,他说:如果上三门排第三的半截李是大流氓,那么陈皮阿四就该是流氓中的航空母舰。陈皮阿四这个人,做事用我爷爷的话说是太狠太决绝,不管是谁,他这一刻给你一颗糖吃让你甜蜜着,下一刻很有可能就是一刀子戳过来让你透心凉。
奠定陈皮阿四在道上的声望和恶名的,是他年轻的时候,某一次他和他的徒弟来到了一个村子,他们发现这个村子的地形很奇特,于是在当地打听传说,了解到这个村子的雪化的特别早,据此怀疑这个村子底下应该是一座陵墓,并且陵墓规格应该很高,很有可能里面埋有神器。但是由于这个村子民居太多,他们无法知道确切的位置,只能一家一家去找,可在村里作业人多眼杂,只能趁着夜深人少开始动作,时间上的不宽裕导致进展十分的缓慢,他们就计划着买下处在关键地理位置的一处大院子,但是那个大院子住的人太多一家一家谈过去又麻烦又耗时,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陈皮阿四带着几个徒弟拿着刀杀进了大院子里,悄悄干掉了那个院子里住的所有人,但是在那院子的底下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又锁定了第二家,第三家……依旧是一家一家的杀过去,大半个村子的人都快要被杀光了,日子一天天耗着却是什么发现也没有,陈皮阿四不得不开始正视一个问题:这次,他搞错了。但是又为了防止这个事传出去,他就放了一把火烧干净了剩下的几户人家,这个村子因此断代,一夜消失。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陈皮阿四屠村的这件事最终还是被他的一个徒弟喝酒以后给抖落出去了,并且迅速在道上传开,之前被他打击过压制过的仇家,就将这件事散播开来,陈皮阿四被雷子盯上,不得已出境外逃,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潜伏了好长时间,在他出逃的日子里,他手下的那批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没了主心骨就开始内斗,没几个月,陈皮阿四的盘口就散了个彻底。
但是也不知道是陈皮阿四有什么能耐还是别的,等风声平静下来以后他却又回国了,不仅没有被捕进号子,而且还悄无声息离开了圈子,一晃身穿上了军装开始“报效祖国。”这事成了道上的奇谈,而我爷爷除了和他几笔生意上的来往,见过面的交情,也不打算跟他有什么更深层次的瓜葛,但是看来我爷爷秉持了半辈子的“好传统”,这一次要败坏在我这里了……
之所以用如此大的篇幅来刻画陈皮阿四这个人,只是因为在后面我所要讲述的故事里,我们这个刚刚成立不久的小队竟然和陈皮阿四这么流氓中的航空母舰进行了合作,并且在我们末日生存的日子里留下了浓重的一笔,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接下来不去回忆和叙述下面的事,因为按照个人情感归类,这真的不算是一件很值得纪念的事,只是更加地反映了人性的肮脏而已,但是就像王胖子说的不是我不去回想它就没有发生过,就像不是我不叙述,就可以将这件事抹去,毕竟我不是陈皮阿四,没那么心狠手辣,在做出屠杀之后,还可以坦然地与其他人把酒言欢。
黑眼镜原本的计划是用高档烟酒换来陈皮阿四手上的重军火,完了再和陈皮阿四谈合作跟他要几个身手差不多的和我们一起去狩猎完了分成的,但是没想到在他将那一袋子高档烟酒放在陈皮阿四的桌子上时,那个老东西只是阴郁地看了他一眼,不急不躁不声不响的,等着他把话说完。
黑眼镜叙述完那老东西却说重军火可以交易,人也可以调几个身手好的给我们用,但是那些烟却不够筹码谈这次交易。黑眼镜听他这么说就笑着问他说四爷怎么的您还想黑吃黑啊,这不合规矩。陈皮阿四对他的态度也不恼,只回答说他虽然人老了但是还没到不中用,再不活动活动腿脚,老是坐着可是要发霉了。
黑眼镜一听他这么说心里就知道这***是想亲自带队,估计着是怕我们陷害他的人,因为这次合作有关分成的方式,是按人头和出力大小分配的,而重军火算是我们用那批烟和那老***换得。那么如果陈皮阿四方面的人没有回来,他也无法获取我们这边到底得了多少物资,到时候如果我们扯谎说只得了一点,而将大部分私藏,那么对于他来说,他出了军火,出了人力,得到的却只是一小点物资,而我们所付出的代价,只是花费力气出去狩猎了一趟,外加那些高档的香烟罢了。
黑眼镜不傻,知道不能开罪这老东西就没拆他台,而是借口他自己只是个跑腿传话的,详细的东西还是得我们决定就拔腿开溜,结果还没溜两步呢,黑眼镜就被陈皮阿四那个老***给从后面拽住了,那老***说自己很闲,也正想和我这个世交的孙子聊聊天,就邀请黑眼镜和他先去挑军火做成香烟的生意,然后带着军火再和他一起来我们帐篷谈狩猎的详细事宜。说是邀请,但是陈皮阿四的一只手早就藏在袖子里,黑眼镜知道他要是从嘴里蹦出一个“不”字,眨眼的功夫陈皮阿四袖子里藏的铁蛋子就能弹的他去见阎王,所以这哪里是邀请,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不过陈皮阿四做生意倒是说一不二很是公正,这一点我爷爷也和我说过。当他带着黑眼镜去他的私人军火库里挑军火的时候,黑眼镜看到他是将这库里的军火全都展示给他看的,并且建议他挑选的都是很实用又破坏力很强的**武器,不仅有几挺美式的机关枪,手雷和各种用于突击作战的枪械,甚至还有几代子的塑胶炸弹。
陈皮阿四没多说什么,几乎是黑眼镜多看一眼的东西他就叫人打包装车了,等装了3辆军用卡车了,黑眼镜摸不透他脾气,以为是这老王八又要玩阴的在哪使绊子阴我们,就呵呵笑着推辞说四爷够了,我们就这么些人要不了这么多啊,陈皮阿四也不看他,说要对付的地方虽然贫瘠了那么些,但是这是中国,人口多变成丧尸也多,我们就那么几个人到时候真干上了自顾自,可别拖后腿指望他施以援手。这话虽然听上去很大程度上猖狂的没谱,但是黑眼镜也知道在理,就没多说什么,反正就那么些烟,多余出来的就是老***送的,老***都不介意,他介意个鸟。
就这么着又装了两卡车以后,陈皮阿四摆摆手和黑眼镜上了一辆军用越野带着那5辆盛满军火的卡车浩浩荡荡往我们营地这开来,一路被A区的那么些势力看着,倒是也够威风的,完了到了我们这帐篷外面停好车,陈皮阿四刚一走出来眼尖的大金牙就小跑着迎上了,一边点头哈腰问好一边跟陈皮阿四抱怨,无非就是拨给他的帐篷不够啊能不能再拨给他一些啊什么的。
陈皮阿四瞪了他一眼理都没有理他,留了手下的人在外面看着军火,就带着黑眼镜直接进了我们帐篷,看到我们帐篷里连坐的地方也没有,也随意,找了个干净些的地方就盘腿坐了下来。
“呦,四爷爷。”我皮笑肉不笑地打了声招呼,心说这丫怎么还亲自跑来了,就拿眼角去斜黑眼镜,黑眼镜咧了咧嘴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好一门心思的对付眼前的情况了。“您怎么还亲自来了。这多不好意思。”
“呵,小子。”陈皮阿四笑了一声,继续道:“当年在道上的时候,大家都说狗五爷温厚,其实我是清楚他,他看上去无害,玩扮猪吃象却最拿手,看起来平平和和的,与任何人都不争,但暗地里,却最懂得韬光养晦。至于你这小子,在这方面倒是没到你爷爷的火候,但是肚子里那些个花花肠子,我这老头,还是得防的,不然指不定哪步迈错,让你给吃喽!”
我一听这话就猜到这老头此行的目的了,心说我虽然有点那么想倚靠你的实力拿下那块地方,但你也把我想的太不堪了,我没有黑吃黑的意思,你这么以老玻璃之心度我小帅哥之腹,活了一把岁数了也不怕人家笑你欺负晚辈?
我心里一边吐槽,面上波澜不惊地开始回他只说四爷爷多虑,我可没有这个意思。那老***看了我一眼,念叨了一声他猜我也不敢,就说自己这趟也要随行,还为了表诚意多送了我们好些的军火,外面有5卡车呢,你们赶紧地去搬运吧。
刚听到军火我和王胖子一样眼都亮了,但是一听到搬运整个人又萎了下来,陈皮阿四看着我那样子就冷笑,我也没功夫管自己脸皮了,就腆着脸跟他说没地方放,要不让他拉一半回去,另一半军火直接换运军火来的军用卡车?
陈皮阿四冷笑一声,摆了摆手,跟我说连车带军火都送我们了,只期望到时候我们不要掉链子,因为一旦我们拖后腿,他不会施予援手。

楼主:应龙泽宇  时间:2020-09-12 10:24:32
第二十九章进攻是第一目的
时间选在老玻璃到访后的第五天早上,在A区营地集结,之所以和老玻璃约了这么久的时间,完全是因为在这五天的时间里,我们的小团队又对现有的车辆进行了再一次的改装,我们仍然是以押运车作为主攻车辆,除了之前改装过的铲头,又在车窗这个整辆车最薄弱的地方加盖了细钢筋制的防护网,我本来是想焊死的,毕竟防护网留的空隙足够我们射击用,但是闷油瓶却说如果发生意外车门无法逃生而车窗又被焊死,那么整辆车就变成了一个牢笼,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当然,那个闷蛋不可能会说的这么形象和生动,他撑死就蹦几个比黄金还贵重的字出来,自然刚刚的话,都是我这个多才的人润色修饰出来的产物。我自然又是听取了闷油瓶的意见,在车窗外部都焊接了钉头,将防护网半挂半扣在车窗外。
黑眼镜自从送走了老玻璃就光明正大地“擅离职守”跑到我们这边来出谋划策了,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了5个当兵的,为首的是个叫黑子的大个子,身高有一米九几,又高又壮的左边眉毛上还斜着一刀疤,看着挺骇人的,黑眼镜一进帐篷我一看他后面跟着的黑大个整张脸都是绿的,心说养活个胖子已经很不容易了,狗圝日的还带个壮汉来蹭饭,想爷粮绝啊!黑眼镜当时就特无奈,朝外面后招了招手又走进帐篷四个当兵的,手里的泡面饼干压缩罐头一叠一叠垒上去,我挺尴尬,让他们自便,那些当兵的就把自带的干粮往我们本来放干粮的地方一堆,齐刷刷靠着帐篷站成了一排,倒是把我晾在那,老脸挂不住直学闷油瓶玩深沉。
黑眼镜带的兵体能好素质也好,岁数都不大,没半天就都和我们混熟了,除了黑子算是比较有特点,其他四个分别叫陈昭,管末,刘铭和李少天,都是正常出身的士兵,除了身手好点枪打得比较准,也没有什么别的特点,我们团队里的王盟和胖子都是自来熟的角色,没几句话就跟那四个大兵玩上了,嘴炮打得顺溜过瘾,最后没大没小连黑眼镜这长官都挖苦起来,倒是那个黑子挺不合群的,坐在帐篷边上玩刀,偶尔和闷油瓶对上一眼,也不怯,像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我对他挺好奇就问黑眼镜这人哪来的,黑眼镜就说这次带来的都是他队伍里的心腹,而黑子是最心腹的一个。黑子的事他知道也不多,只知道那人是个犯过军法的,是在当兵期间喝醉了酒出去玩意外打死人,军事法庭判了他监禁,但是某次特殊任务又给放了出来,这种任务基本都是九死一生的,这人也是命大,身上中了三十刀还有几刀砍在了要命的地方,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挺了过来,虽然死里逃生,但是眉毛上落下了一道疤,而且醒来以后以前的事也忘了个干净,黑眼镜当时也因为意外车祸在同一家医院休养,黑子误打误撞进了他病房,看到他病床旁边的军装和军帽,不知怎的“啪”地立正一个军礼,叫了一声“长官”。当时纵然如黑眼镜的接受能力也一时半会无法招架,后来这事让来探望的军长知道了,他认出了这个敬礼的是黑眼镜所在同一营的军事罪犯,但是因为这人已经因功抵罪,又失忆了,再看他对黑眼镜那股子忠诚和尊敬就觉得这是天意,竟然大手一划,把他拨给了黑眼镜,但是奇怪的是这人拒绝接受自己失忆前的身份和姓名,好在父母早亡,也没什么牵挂,他听人家都叫黑眼镜“黑瞎子”,就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黑子”。
我觉得这人倒是挺有意思,就越发觉得他特别,禁不住多看了两眼,然后又被那犯贱的死胖子调侃了两句:“哎哟我的小天真哦,快把你那小眼神给收了哟,再不收小哥要提刀砍人了哦……”
狗圝日的这个死胖子,你他圝妈真是不嫌事大的!
也大概是被那胖子给调侃的,我就心虚过去看了闷油瓶两眼,发现他还是淡淡地看着帐篷顶,就真他圝妈想抽自己一巴掌,说吴邪你这反应是怎么回事,你又不是小哥那啥啥啥,你心虚个毛线……我自嘲着自己不是闷油瓶啥啥啥的时候又觉得有一种失落,心里顿时一个激灵,操圝他娘的,难不成老圝子活了二十多年都没跟女孩牵过手的原因就是……老圝子是弯的?
这他圝妈怎么可能!!!
我正在那自惊自乍呢黑眼镜已经围着我们改装一半的押运车自顾自看了起来,他带来的那五个人也围了过去。我挑了挑眉招呼胖子和王盟也一起参谋参谋,正要招呼闷油瓶呢,发现他的目光已经聚焦到了我身上,我的目光和他一撞,想起刚刚的那些心里活动,我整个人就又不好了,怎么看怎么觉得那闷瓶子一双冷淡的目光跟雷达一样将我扫了个彻底,“砰”地一声,思维跳线,老脸又红了,整张脸估计都跟被蒸熟的螃蟹一样。我正尴尬要跟闷油瓶怎么解释我脸红的事儿呢,谁知道那丫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又凑到黑眼镜那去听他们商量改装车辆的事情去了,我当时看他的反应就觉得挺讽刺的,心里自嘲说吴邪你一大老爷们老这么扭捏干什么,又不是姑娘家家的。然后我也就凑到他们那边去,也打算听一听黑眼镜对这车的深入剖析。
黑眼镜先是进入了押运车的内部对内部的空间进行了目测,进营地前藏匿东西的暗格都已经被我们清空了,全部搬进了帐篷里,而清空了的暗格已经全部用壁纸进行了再次固定,黑眼镜大看了内部构造,又围着整辆车的外部转了一圈,然后总结说我们这车目前来说防御效果是Ok的,但仅仅也是OK罢了,距离完美还差很多。
胖子一听他这么说就特不乐意,当时那小眼睛就一斜说:“瞎子,对胖爷有意见啊,这车的总设计可是你胖爷我,你对这车有意见,就是对我胖爷有意见。”
黑眼镜嘿嘿笑着一听胖子这话直摆手,说“哪能啊我怎么敢对胖爷您有意见。”
胖子摆明不乐意,双手往前胸这么一抱,蛮无赖地半倚在车身上,跟黑眼镜说:“别介,有意见就直说,今天你说不出个所以然还真别想就这么算了。”
黑眼镜知道拗不过这胖子,也就不再推脱,就说这车的后部还是算薄弱,还有车顶,他说他从这车的改装方式就可以看出我们是典型的“保守派”,并且只跟零星的丧尸作战,并没有遇到过大规模的尸群,如果遇到过,我们的改装手段应该更加的牢固并且富有杀伤力。
我听了这话就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便利店的事,他却摇了摇头,说那种规模的丧尸是不能称为尸群的,然后他跟我们介绍了外面丧尸的情况,他说随着时间的流逝,外面的活人会越来越少,而丧尸如果不吃人就会腐烂,所以受到本能的驱使,他们会四处流窜并且汇聚成小股的力量,这些小股的力量会由一个最强壮的丧尸作为首领,但是他们大脑已经大部分死亡,所以不会分工协作也没有团队意识,只是集合起来流窜捕猎罢了,而几股小股的力量如果碰面,几个丧尸首领会依靠本能选择出他们中最强壮的作为新的首领,但如果这几个丧尸中恰好有好几个差不多都很强壮的,这些强壮的除了自愿退出,其余会产生格斗,直到新首领的产生,而这种格斗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新的首领会将所有对手撕碎吞食。他为了方便我们理解,还举了个例子,他说这种情况有点像是非洲的羚羊种群,都是以小首领们汇聚推选的方式来变成群体的。我当时听黑眼镜这么说就问他是不是说这么多来介绍丧尸和尸群,是为了给再次改装我们的车辆做准备。
他呵呵乐着点了头,还直夸奖我聪明,我没理他,但是心里却特不自在,觉得这黑眼镜又把我当作小学生了。黑眼镜不靠谱完就回归主题,言简意赅地总结说其实是我们的风格走错了路线,胖子冲他一挤眼,就挤兑说:“呦这改装车他娘的还改装出风格来了,黑眼镜你赶紧给我们说说,哥几个的车该走什么路线。”
谁知这黑眼镜斜了我一眼,当时就挤出来四个字:“天真无邪。”
我圝操圝你圝妈圝的!天真你圝麻圝痹!吴邪你大圝爷!
我看胖子在那笑的肥膘乱抖,心知这黑眼镜又开始调侃我了,当即气的咬牙切齿要开口问候他十八辈祖圝宗,这时候闷油瓶却开口了,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说重点。”死瞎子就老老实实开始阐述他对于改装车的意见。
黑眼睛觉得,对付尸群,进攻才是第一目的。
胖子一听这话就立刻反对,他的观点是这丧尸行动缓慢,兵贵神速,应该速战速决,能躲就躲,能跑就跑,能绕开就绕开,主要进攻是犯了大忌。其实我也同意胖子的观点,毕竟那玩意数量和行动力在那放着,与其花精力和这些东西对抗,还不如速速搬运物资开始逃跑。
黑眼镜却郑重的摇了摇头,对我们说:“隔了这么久,外面的丧尸已经开始进化了。”
我当时就是一惊,想起在便利店时所看到的,难怪当时总是觉得那些东西的速度已经变快了很多,原来这感觉是真的。黑眼镜说经过他们的确切统计和初步估算,这些丧尸进化的概率并不高,大概是1%,也就是一百只里面会有一个成功进阶的,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种进阶的僵尸和普通僵尸相比,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体态偏瘦,四肢细长,行动速度非常快,其前端手部生有利爪,是由骨骼直接生长的,骨质也进化了,非常的坚硬,军用匕圝首都砍不断这爪子,据国际方面军方的分析,这可能只是这东西进化的最初阶段,很大的可能就是,这玩意还会进化下去,所以军方对这种丧尸的命名为“Turn -1”简称“T1”中文翻译过来就是 “变种1阶”。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大概是明白了黑眼镜的意思,遭遇到这种变种了的,估计只能……
“进攻是第一目的,我说过了的,这次狩猎有很大的风险,你们也知道中国的人口……总之,这次有很大的可能遭遇T1,我们要在不放弃‘清纯风格’的前提下开始转型‘熟男路线’,百密总有一疏,不如在它靠近前,远距离强火力击毙。”

楼主:应龙泽宇  时间:2020-09-12 10:24:32
【这不是歪楼】

生贺@初见天真不吴邪

盗墓笔记*重启衍生

我本以为,我这辈子的经历已经很糟糕,随便截一段出来,都够写一本小说,题目就叫《难以言状》。
但所有经历没有一次会像福建之行这么惨。把闷油瓶和黑眼镜从喊泉底下捞出来,这俩***倒是没变油条泡发,瘦的皮包骨,连死胖子都瘦脱相,虽然拉他出岩洞,还是耗干净了我和小花的力气。
黑眼镜那货是第一个从岩洞里出来的,喊泉的水系倒灌有个奇怪的规律,在我和小花对付焦老板的时候,我们发现雷声和喊泉的水系运作其实存在某种特殊关联,也就是摸清楚了这个规律,我们开始全力反击,一边趁着水系倒灌的空隙让坎肩他们从侧壁开凿隐秘岩洞引水救人,一边利用那些雷,进行竭嘶底里的反扑。
小花在无间道方面是个天才,这事儿必定得由他来干,虽然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我又一次做了些算计,但是他清楚我肺的状况,这种体力活儿现在的我胜任不了,更何况他对人体结构熟悉的跟自家四合院一样,又懂点医理方面的东西,这种事情,没有比他再合适的了。
萨沙的人皮面具是临时做出来的,戴过一次不能再用,如何接头传消息成了当下必须解决的困难,坎肩那小****竟然提出“色诱”,让我只穿内裤跑到焦老板面前投诚,借机再和小花碰头,当然我没有采用他这个想法,吴邪的脑袋对那拨人来说是很不错的筹码,投诚本来就很**,更**的就是投诚只穿一条内裤。
但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那天晚上我窝在躲避的山洞里,看着洞外连绵不绝的雨,听着响彻山谷的雷,白蛇和刘丧打了些野物,白蛇抓了自家亲戚(一条白蛇),扒了皮,正在火上烤。
小花是那个时候滚进洞里,真的是滚,一身泥浆,我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勇气能把自己糟践成那个德行,洞外面就有一泥塘,从那里到这边,有挺远的距离,我心说莫不是这小子脑欠,有好好的路不走,非用这么奇葩的姿势滚过来。
白蛇差点对他动刀子,小花戴着面具,谁都不确定滚进洞里的这个,是不是焦老板的人。
我让他收了刀,从流进山洞的地下水冲干净这小子满身烂泥,这才发现这个人的双腿有不同程度的擦伤,看起来像是从高处摔下来擦到了岩壁。
“吴邪***缺心眼!”
小花揉着腿骂了我一声,用的是他本来的声音。
“你才缺心眼。”我眼睛有点疼,“大爷的,解雨臣你全家都缺心眼!”
小花动唇想接着骂我,却没说什么,只是使眼色给白蛇,白蛇和刘丧出去了,从烂泥里扒出一个人,我认出是焦老板的人,但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被小花敲晕了,扔在烂泥里,嘴里插着一中空的植物杆,末端露在外头,我也不知道小花这么做有什么深意。
白蛇和刘丧没把那人从烂泥扒出来,不是不想,而是不可能,那块的烂泥有很强的吸力,那人的腰又被绳子吊着,绑在旁边的树上,在这种滂沱大雨的天气,就刘丧和白蛇两个,要把一个成年男人从泥沼拉出来,是一件困难重重的事,而且小花的设计是有意为之,他这么做必定有他这么做的道理,白蛇和刘丧没这么蠢。
“详细的我只说一遍。”小花用我们装备里的东西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顿了顿,直到外面的雷停了,雨彻底下起来,才继续说下去,“这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吴邪你仔细给我听好,我的时间不多,你要是在这个事情上出了差池,咱们都玩完。”
雨声掩盖雷声的时候,我和他已经信息交接完毕,他戴上面具,将那个人从泥沼里取出来,也给那个人戴上面具,身份互换完成。
他押着那个人朝焦老板营地的方向走去的时候,我清楚我在玩火,小花也在玩火,但当时也没觉得这种放纵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只是失败我们所有人葬身于此,成功焦老板和那些不怀好意者从此消失罢了。
我不喜欢福建,小花也不喜欢,这里太湿,我俩都不想埋在这儿。
焦老板还有那些听雷的人,不是什么预言者,也不是妖魔异能,就跟古代那些占星术师一样,他们可以从星辰的排列移动中看出预兆,推测出即将发生的事情,焦老板他们也可以,不过他们更low一点儿,为了准确听到雷中的信息,必须对自己的身体结构做些改变,让自己本身成为一个集声器,但这种改变的悲催之处就在于不可逆,从根本破坏掉他们赖以生存的技能,会比杀掉他们更加痛苦。
而所有信息的传播,都会有延迟特性,听雷能够听到的只是打雷前已经发生的信息,打雷时和打雷后的信息,只能在下一次雷声中窥到,这里的雷雨很频繁,所以我和小花都要抓紧时间。
那滩烂泥给了我很好的启发,我带着伙计们做了些布置,小花那边应该在玩角色扮演,他本来就是唱戏的,这种只能算本色演出,我一点儿也不担心他唱崩,只是心里还有些愧疚,因为大花这次,手上又要沾血,他从来没排斥过这个,但我知道,在他心里始终是抵触的。
终于在第二次雷雨到来时,他用刀顶着焦老板的喉咙,从焦老板的营地一路过来,他的腿受了很严重的伤,是被汪家人那种很长很奇怪的兵器砍到,他撑过来的时候,血淌了一路,我有些担心这次以后,他的腿会不会落下什么残疾。
跟在他身后的人冲进泥沼里,埋伏的伙计引爆雷管,泥潭被炸的烂泥飞溅,我相信在这样的烂泥里面,即使是汪家那种变态的身手,也起不到任何卵用,那批听雷的只剩下焦老板一个,外耳廓被小花割掉,耳洞也是巨大的豁口,小花下手很狠,看得出刀子是直接插进去,剜掉了他两侧耳内的听小骨。
“要我代劳?”
他握着手里的匕首问我。
“你很辛苦了,剩下的我来。”
我接过他手里的匕首,拎着焦老板的衣领拖他去远一点的地方。
在树林里,我砍掉焦老板的头,没什么感觉,其实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有些不理解当初在四姑娘山,我和小花为什么面对一头倒吊的猪没人愿意动手。
我打了些溪水,清理干净焦老板的头骨,他的头骨是最好的集声器,刘丧可以借助这个,听清楚喊泉底下的动静,虽然我把焦老板的头骨交给他的时候,刘丧的表情非常不好看。
红顶水仙那个**又倒戈,被白昊天和白蛇从泥里拽出来的时候,竟然主动提出不要一分钱帮我们救人,我和小花都没有鸟他,老实说我俩都听不理解,外八行下九流,为什么把盗墓的和这种出来卖的放同一档次,单看人品,差距还是很大的。
黑眼镜是第一个被救出来的,出来的时候不知是饿神经了还是怎么滴,张手就来抱我和小花,小花拖着伤腿闪得竟然比我快,我一个不留神被黑眼镜那***熊抱,那货噘嘴亲我,被后头出来的闷油瓶一巴掌撩翻。
闷油瓶瘦得脱相,淡淡瞥我一眼,目光意味深长,“吴邪,你不该来……”
我X***!
我没跟他一般见识,继续下手掏死胖子。小花扔给闷油瓶一块巧克力闷油瓶抬手接了,扫一眼小花的腿,默默吃着没说什么。
“天真吴邪小同志!”
死胖子在底下瘦出了腰,可惜屁股还是太大,卡石缝半天出不来,白昊天已经开始飚脏话。
“吴邪!”
拉胖子的档口小花叫了我一声。
“我这趟又损失3个多亿……”他道,“到地界儿了先打个欠条,你们几个,后半辈子砸锅卖铁都得还了……”
Mmp!
我在心里骂了句,为什么老子入行这么多年,净产值还是负数!


楼主:应龙泽宇  时间:2020-09-12 10:24:32
第三十二章就这么被亲了?


后面的事情完全没印象,所有记忆都卡壳在闷油瓶放大的俊脸中,他做这事儿特别专注,含圝着我的下唇一阵摩挲,我推了他两下这挨千刀的也没放,反而我这么一推,感觉好像挑得他更兴圝奋,呼吸都粗了几分。
我不敢再动,生怕一个不留神彻底把他点了,他万一兽圝性大发没准就在车上把我办了,要是换成别人我可能抵圝抗一下还有回转的余地,但对方是闷油瓶的话,打不赢骂没用,我只有被压脱圝裤子乖乖给他发圝泄的份儿。
好在这挨千刀的闷油瓶还没那么兽圝性,他亲了我有快两分钟,放开我的唇,舌圝头从我嘴里退出去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又舔圝了舔圝我,他睁眼我捂着脸无圝地圝自圝容,他娘的老圝子守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就这么糟践在一个大老圝爷们手上了……
“吴邪。”
闷油瓶用清冷的语调叫了我一声,瞳色深邃,我的脸颊腾起热度,单手捂着大半张脸,就用一双眼睛透过指缝瞄着他,我知道自个现在这动作形象跟个小媳妇似的,但是没办法,我所有思绪都断在了刚刚的亲圝吻里。
“以后别跟其他人走那么近。”闷油瓶道,“我会生气的……”
他会生气的?
你生气跟我有半毛钱干系?需要这样折腾我?
我心里这样吐槽,然而很快圝意识到不对,闷油瓶这话怎么听着像吃醋的感觉,难不成他喜欢我,对我有那种意思!
我当时第一个反应,不是想着他喜欢我对我有那种意思我该怎么回应,是接受还是拒绝,而是我立刻就想到那天晚上我发的那春梦,他娘的那根本不是春梦,那就是挨千刀的闷油瓶,他当时帮我也不是看我憋得可怜,俩男人互相帮助发圝泄一下欲圝望,而是……而是他单纯喜欢我,想跟我发圝生圝关圝系……
想明白这一切,我感觉自己的小心脏要罢圝工,闷油瓶喜欢我?他娘的闷油瓶竟然喜欢我!
我当时大脑当机,被闷油瓶从车上拽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的脚都是软的,胖子后来说我那阵跟只软脚虾一样紧圝贴着闷油瓶,而小哥和我五指相扣,拉着我从车上下来,他瞄到我俩的手势就猜肯定是我俩在车上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不过当时大家都忙着戒备,他也就没好意思点破。
胖子后来说这个情况的时候,特意将“没好意思”这四个字儿咬得很重,其实就是在提醒我“天真胖爷多仗义,这事儿你欠胖爷一个人情,你丫好好记住了!”
从我第一回遇到胖子,到后来我们几个一路九死一生的经历,我欠胖子的人情累起来估计能用火车皮拉,我知道这辈子不管怎么还,我吴邪都是还不清的。
好在老天很给我面子,没在我困窘戒备的档口横生枝节,橘子皮那老东西的车也很给力,罢圝工的路段已经脱离市区,我刚刚在车厢顾着跟管末套消息倒是没看着外头的情况,不过胖子说从营地出来以后不久,就有大大小小的尸群在街上光圝明正大溜达,车开过去的时候,这些活尸都是一拥而上,还好车辆都经过加固,不然就那规模,绝对要压破挡风玻璃冲进车里害人……
不过市郊就好一些,零星的几个丧尸,还没靠过来就被橘子皮的狙击手远距离爆头,打过的子弹不能回收,那些军方的也没有回收的意思,找乐子一样打着玩儿。我们几个初来乍到子弹有限,根本不敢这种打法,胖子更对子弹特别珍视,瞥见丧尸靠过来,都是拿棒球棍近距离砍杀的,杀掉以后就在尸体的口袋上衣到处摸,收货是一副金耳环,一块劳力士,几块巧克力糖还有一把车钥匙。
金耳环可以算入金重,虽然没几克,好歹也是金的,那把车钥匙算是个收货,可是这条道上四周抛锚废弃的车辆很多,而且大灾发生这么些天,那些车的电瓶早耗光了,要在这么多抛锚的车里找一辆,形同大海捞针,而且日子过了这么久我们也积累了点儿经验,家用的那种小轿车,尤其是日系,钢板太薄,在这末圝世遇到尸群就跟纸板差不多。
那些抛锚的车里有几辆不错的小皮卡,这种车经过改装倒是实用,橘子皮阿四的车队里就有几辆,车头加个铲头车斗加装钢板,再挖俩射击孔,车窗装一层钢筋防护,打先锋特别好用,而且那几辆车保存状况都不错,要是能整回去,我们的实力绝对又能提升一个档次。
不过我们都没动那份心思,没啥原因还是找不着车钥匙电瓶又没电,和平时期电影里演的偷车贼撬出电线俩头一接车就能跑的戏码,不好意思在我们这儿没法上演,我们队里没那种人才。
我当时就有一想法,偷车贼别看和平时期多被人瞧不起,但在这种末圝世还真是技术型骨圝干,我看着那几辆车,就跟胖子商量回头找机会绝对要拉一偷车贼入伍,不然遇到这种能用的车辆,能看不能开说出来都是泪了。
闷油瓶也同意我的看法,他阐述观点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俩有了唇圝舌关系,我站旁边怎么听怎么不自在,想离他远一点,又怕胖子瞧出猫腻,只好那么耗着。我当时其实挺想不明白自个是怎么被亲的,好像莫名其妙,毫无抵圝抗的时候,我就这么华丽丽被挨千刀的闷油瓶啃了一口。
胖子拿着自个的棒球棍勾搭了墨镜俩手下,三个人搭伴去路边的车里搜寻物资,车队还是没前进,隔着稀稀拉拉的车辆往前看,我也不知道陈皮阿四那吉普车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换胎都能换这么半天。
人都散差不多了,闷油瓶突然捏了一下我肩膀,我转头就对上他眼睛,想起车里那幕,只觉得耳朵烧得慌,想说什么好像连舌圝头都打结了。
“吴邪……”闷油瓶用清冷的声音道,“你不自在?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本来心里就很害怕他点破,其实我俩撸也撸了亲也亲了,就隔着层窗户纸就剩被戳破,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害怕捅破这层窗户纸,可能是放在末圝世之前,大部分人对这种关系还是不看好,我自己也不认同,或者就是一直以来闷油瓶给我的感觉太强悍,他要是能看上我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我没想好该怎么说,他等了我一两分钟,叹了口气转身就走,我没来由一把拉住他。
“小哥别介……”我道,“我不是不喜欢你,我就是……就是突然……”
我话还没说完,前头突然有人一声惨叫,听声音是从橘子皮阿四那辆吉普车那传来的,所有人都骚圝动起来,胖子碘着肚皮操着棒球棍跑的飞快,路过我身边张口就喊上了。
“快着点儿啊!天真你跟小哥演琼瑶剧呢,你紫薇他紫薇!”
“去你圝妈圝的!”我立刻回嘴,“你是风儿墨镜是风儿,你俩凑一块不是天涯,是他娘的沙尘暴知道吗!沙尘暴!”
胖子听我话骂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清,拉过闷油瓶去凑热闹,那挨千刀的死瓶子竟然矫情起来一动不动,我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想起刚刚他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他,默默纠结,没准这闷油瓶真喜欢我,而且非常喜欢我,那么问题来了,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老圝子的?
“先干正事儿。”我捏了下他的手掌,“我想我喜欢你,但是大哥你得给我点儿时间吧……我又没谈过恋爱,你给我点儿时间让我想想清楚行不行!”


【我是无良小广,告】
宇叔新坑,古风圝骚文,《青木臣》,云起书院首发,不坑,不白,不落俗套,
传圝送门:http://yunqi.q圝q.com/bk/xxqy/2О803629

楼主:应龙泽宇  时间:2020-09-12 10:24:32
第三十三章剁了手指


我们挤开陈皮阿四的部下,才看清是怎么回事儿,陈皮阿四的吉普车前跪着个穿迷彩的男的,鼻梁上架着副眼镜,看着像部队里的文艺骨干,那人捂着右手血哗哗流着,旁边有一截被连根切断的大拇指,再远一点的地方是一颗人头,不过已经尸变,颅骨上有一块凹陷,旁边还落着一个糊着黑血的扳手。
陈皮阿四拿着把带血的匕圝首就站在边上,旁边人递上纸巾,他接过小心擦着匕圝首上的血,胖子啧了啧嘴,指着那穿迷彩的问陈皮阿四这是怎么回事儿。陈皮阿四瞥了眼胖子压根没鸟,只是招呼医务兵帮迷彩服包扎,然后转身上了吉普车。
“呸!”胖子朝着吉普车啐了一口,“你圝爷爷的,狗眼看人低!”
我怕陈皮阿四听见拦了他一下,我们现在的实力没法跟老橘子皮叫板,寄人篱下还是收敛一些好,闷油瓶直接走过去,将别在腰里的古刀抽圝出鞘,用刀尖拨圝弄了一下地上的断指,黑眼镜也分开人群走过去看,我也不知道那血呼呼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值得这两位大咖这么专注。
医务兵对迷彩的伤口处理的非常小心,包扎完毕,还量了他的体温血压,又用手电光照了他两侧的瞳孔,我觉得这里一定有什么门道,就凑过去套了两句,果不其然,医务兵说迷彩刚刚在修车,被咬到了右手大拇指,虽然四爷处理的及时,但还是有可能会感染丧尸病毒,所以接下来迷彩要跟他一辆车被严密监控,如果确定感染,会立即被射杀。
迷彩听到“射杀”两个字脸上出现害怕的表情,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儿,我们现在谈论的是活生生的人也不是动物,怎么到了末世,要射杀就能随便射杀?
不过我也能体谅他们的选择,一个人死好过大家一起死,要怪只能怪迷彩命背,修个车都能被咬,不过这么多人在周围,这只丧尸怎么就没惊动其他人将迷彩咬了呢?
“那现在能确定他有没有感染吗?”
医务兵摇头,“这次灾难,追本溯源应该是来自M728型流感病毒,但是这只是最初的病毒结构,从流感爆发到现在,这种病毒无论是结构还是功能都发生了根本变异,比如流感爆发时我们所掌握的病征,低烧,咳嗽,流涕等等,现在好像都不能作为确诊依据了,据上面的专家说这种病毒进化到一定阶段被咬会在几秒的时间突发变异,缺乏数据的话,我们只能暂时把他扣押观察……”
我眯了下眼睛,“专家?你们有专家?”
医务兵张嘴要说什么,陈皮阿四却恰在这时候将吉普车的车窗摇下,“哪那么多废话,做好本职工作,把人押到你车上看好!”
医务兵啪一个军礼,“好的首长!”
旁边又过来两个人,帮医务兵将迷彩带走,上了另一辆车。
陈皮阿四瞄了我一眼又把车窗摇上去,从我的角度看去,镶在车窗外的铁栅栏,将他那张老脸分割成了好几个四方块块,看起来特别滑稽。
“天真!”胖子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我和医务兵刚刚的对话,显然他都听到了,“这老东西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照我看,咱们现在呆的这个军区肯定有生化医疗方面的专家,真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专家整过来,现在这种人的命应该最值钱了,要真能研制出疫圝苗批量生产,咱们肯定能赚死。”
胖子这话也挺让我无语的,我吴邪虽然有点贪财,但也没到拿人命做买卖的地步,疫圝苗的事儿现在是世界性大事儿,要是各方面条件成熟真能批量生产,让我无偿拿出来拯救世界我也乐意,但现在能活着都得求爷爷告奶奶,我看还是暂时别惦记这个了。
我埋汰胖子两句,但还是把专家那事儿记在心上了,这陈皮阿四老迈眼花又鼻子孔朝天,迟早得完蛋,现在住的这军事基地位处市区,再加上等级分化过于悬殊,就C区那个状况,哪天肯定能整出事儿来。
人类能发展到今天,都是强者生存,但强弱之间从来没有明显界限,人饿到极致的时候是会吃人的,C区那些饿民,估计会成为整个军事基地的心腹大患,而看陈皮阿四这居安不思危的样子,估计他也没把那个区放在心上。
“那人是怎么被咬的?”
闷油瓶刚刚用古刀扎进丧尸脑袋,我压根没去看那一幕,现在是特殊时期啥都金贵,我们今天早上出来饭都吃的很饱很好,我可不想把早饭吐出来。也可能是因为有了之前在车上那个吻,我看他都觉得有些不自在,就没有主动问他,而是跳过他去问黑眼镜。
黑眼镜戴着墨镜,各扫了我俩一眼,我生怕他看出什么,忙低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他戴着墨镜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没法从他脸上猜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哦,没什么,这丧尸的生命力****。”黑眼镜道,“也不知道这是谁斩杀的,斩了脑袋也不抛远点儿,刚四阿公的吉普车从那儿过,卡进车底盘了,那哥们检查车辆的时候发现了,电筒照过去也看出来是颗人脑袋,大意了,直接上手掰的,这不,就被咬了么,幸圝运的是他那一声儿喊的及时,四老头从车上下来反应也快,抽圝出刀子就把他拇指剁了,至于后面的事儿……全凭造化了吧……”
闷油瓶从我旁边过蹙着眉,也不知道是黑眼镜说的那丧尸脑袋让他觉得恶心,还是单纯不痛快我跟黑眼镜搭话,我猜测是后者,想到刚刚他跟管末在车上聊天这死瓶子就吃飞醋,现在看闷油瓶这情况,有极大可能是又吃黑眼镜的醋了。
我觉得无奈,只好拉住他跟他使眼色让他跟我去旁边,黑眼镜看我俩那样也很识相,自觉走开去找他那几个下属闲聊,其他车辆有发动继续前行的意思,但陈皮阿四不知道在车里忙什么,竟然没有鸣笛开拔,他这头车不走,其他车辆自然也没法前进。
“小哥你别想太多……”
闷油瓶摇了下头,没说话,我直觉这家伙是在吃飞醋生气。
“真的,我就是……我就是觉得心理膈应,毕竟咱俩刚刚在车上……你说对吧?”
他摇了下头又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他想怎样,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禁不住心里有点窝火。
“大哥你到底想怎说句话……”这声儿出来,我自个听着都有点咬牙切齿,“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他娘怎么知道该说什么……”
他动了动唇,“吴邪,你不用取圝悦我?”
什么玩意儿?
我取圝悦他?
他娘的!
他竟然认为我说那话是为了取圝悦他!
我拉住他想要解释清楚,那股没来由的焦躁让我很不痛快,我的大脑一片凌圝乱,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当我终于理清楚思路要开口,突然不远处一声枪响,随后我看到有一辆车的车玻璃被击碎,一个满身是血的人,从车里滚出来。

楼主:应龙泽宇  时间:2020-09-12 10:24:32
第三十六章果园

橘子皮既然发话,我们也心安理得地到那片去了,胖子对那个果园很感兴趣,橘子皮做完部署,他就说反正是要打开‘分赃’,那干脆咱们先打开先把水蜜桃分到车上再说,省的到时候四爷您把要多分一些给我们的话忘了,现在这世道没法律惩治赖皮鬼。
我拉了胖子一把,觉得他有些话说的太直白,我们现在人没人家多枪也没人家多的,还是要收敛一些比较好。谁想橘子皮在这事儿上反而大度,胖子那么说他都没计较,反而赞扬胖子是个敢于说出自己想法很有主见的人。橘子皮说我在旁边听,就觉得这老东西特虚伪,人前人后还要装腔作势。
橘子皮叫了郎风和另一个手下去砸果园的锁,他们找了些榔头大扳手之类的工具,但那锁头特结实,砸了好几下都没砸开,胖子一边嚷嚷嫌那俩人没用,一边跟旁边找了块大石头想把锁头破开,砸了两下松手,一溜烟跑很远像是受到什么惊吓。我隐约听见果园里有奇怪的声音,想靠近点儿听,被胖子一把揪住。
“天真……”他牢牢抓住我的手臂,我看他肥硕的脸庞冷汗直往下飚,有些奇怪,“要胖爷说,咱还是别惦记什么水蜜桃了,胖爷总感觉……总感觉这动静不对啊……”
这会儿站的远,倒是听清楚了里面是什么动静,那是很多人踩踏地面发出的声响,听声音起码有二三十个,上锁的铁门晃了两晃,随后出现猛烈的拍门声,连同外面的锁头也因门的震动晃来晃去。
“里面有人……”
我想甩脱胖子走过去,又被一个人钳住肩膀,闷油瓶在我耳边低声道,“你别管,让他们去处理,你觉得什么人会被这么锁着……”
什么人?
灵光一闪,我想起大学时和寝室哥们窝一起看过的一部外国丧尸网剧,主角是个警察中弹昏迷,在床上躺了一段时间全城都发生了生化灾难,他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那里也有一扇上锁的门,和现在的情况有些相似,我吃了一惊,心说难不成电影里的情节真跑现实中了,这扇上锁的铁门后面,其实不是水蜜桃,而是很多丧尸?
闷油瓶又拉着我俩退了几步,我看他把刀拔出来大有上前一探究竟的意思,急忙拉住他。
“说好的让他们处理!”我道,“小哥你呈英雄做什么?你敢上小爷就敢跟着你上,要不待会儿咱俩比比,看你先被咬还是我先被咬……”
胖子在旁边咋呼,“天真你活腻味了是不是?哪有人比这个!”
我懒得搭理他,直勾勾盯着闷油瓶,闷油瓶瞥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把脚收回来,但没把刀放回去,还是拿在手里大半个身子挡在我面前。
橘子皮也不是笨蛋,我们能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想到了,从车斗里拿了把霰弹枪,跟其他人打了个手势,那些人围了个半圆都把枪举了起来,陈皮阿四手里的霰弹枪响了,一梭子全朝铁门飞过去,“砰”地几声大铁锁就被轰成马蜂窝,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没人敢上去拉铁门,大铁链子还缠在门把上,刚因那一声枪声里面的动静彻底停了,现在又开始动起来,铁门晃动得特别厉害,门上的铁链子声响烦人,摇了一会儿我看到从门缝里伸出只手,皮肤青灰指甲发黑,一直在摸门把上的铁链似乎是想把链条拽开,动作特别僵硬,尤其手背的皮肤底下已经看不到血管痕迹。
我不知道橘子皮那几个手下是脑袋养鱼还是脑袋被驴踢了,有俩人竟然看到人手,就在不明状况的情况下把枪收了放松警惕走到门边儿去,看样子是以为有人被困,我来不及叫他俩住手,那铁链子就被哗啦一声从门把里抽出来,随后铁门被推开,从里面冲出十几二十个丧尸一下子扑到那俩人身上,那些大兵的枪响了,闷油瓶的刀抡起来直接削飞了最近冲过来的一个丧尸的脑袋。
我开了两枪,可惜准头还差点儿,打断了一只丧尸的胳膊打断了另一只丧尸的腿,胖子抽出匕首摸到后面解决中枪这俩,黑眼镜手里的匕首飞出去,贴着胖子的脸侧飞过,正中一只丧尸的眉心。
“我说四爷,您这手下也忒没心没肺,差点害死咱们。”眼看那些大兵控制住局势,胖子将匕首从丧尸后脑勺拔出来,边在丧尸衣服上擦拭边埋怨,“那俩货也忒无组织性纪律性了吧,您不管管不行啊这个,回头咱们哥几个的小命都被他们害死……”
橘子皮瞥了胖子一眼,虽然脸上没出现什么表情,但看得出是有些局促的,他也清楚这件事情是他们那边的人该负全责。
“临时加入是没规矩。”
橘子皮踢了踢地上那俩被咬断四肢的,这会儿那俩已经尸变,被踢这么一脚,还想张嘴去咬橘子皮,我看到橘子皮一跺脚他那鞋尖“嗒”地伸出一截亮闪闪的刀片,照着张嘴的那丧尸直接就踹过去了,那丧尸的牙齿磕在他鞋上,掉下来两颗,半拉脑袋因这一脚从嘴角处被削断只连着一点儿皮肉,黑血飚的橘子皮整个鞋面都是,他也只蹙了两下眉,收脚又用同样的手段处置了另一个。
“末世出现什么状况你都怨不得别人。”橘子皮这话明摆是跟胖子说,微微侧头一看我,“吴家小狗,你刚才怎么看出那只手不对的?”
那“吴家小狗”的称呼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橘子皮这老东西这里就可以算称赞,但他这称赞真是够损的,我爷爷虽然叫吴老狗,按这辈分排被他叫一声吴小狗也没错,但我爷爷那名字是怎么回事儿?他是旧时代生的,那个年代贱名好养活,我又不一样。
当然我也没跟他计较,他就那么一说,我不听也就罢了。
橘子皮挥了下手,那些大头兵端着枪十分警惕进入果园,这个时节就像胖子说的水蜜桃正好成熟,但还是有些青绿色,而一些熟透的果子早就掉在地上破损甚至有些已经腐烂,满园子都是酸腐味儿。
那个叫华和尚的迫不及待摘了一个看着比较成熟的,在衣摆上抹了抹就啃了一口,又“呸呸”吐出来。
“四爷,这东西味道不对啊……”
华和尚把那桃子递给橘子皮,橘子皮抽鼻子闻了两下,突然把桃子扔了,指着华和尚摘桃的那棵树让手下把那底下的土掘开。
胖子嚷嚷着可惜,我撞了他一肘他才闭嘴,浮土被大兵掘开,桃树底下是一个两米见方的浅坑,里面有竹削有翻板机关,而一个丧尸被尖利的竹削扎成了马蜂窝,正两眼朝天躺在底下,大量浓黑恶臭的液体从他身体里源源不断流出来,桃树根部的泥土,全被染成了黑色……
“大哥,你猛!”胖子借机开口调侃华和尚,“胖爷没见过像你这么猛的,这桃子味道怎么样?”
华和尚瞪了胖子一眼,脸色铁青走到一边吐去了,橘子皮有些阴毒瞥了他一眼,掏出手枪,转身将枪口顶上华和尚的后脑勺。





楼主:应龙泽宇  时间:2020-09-12 10:24:32
临睡前一刷,然后吓醒。。。。三叔这是。。。在看我新坑青木臣?????!!!!!


楼主:应龙泽宇  时间:2020-09-12 10:24:32
第三十七章内讧


“四爷,咱不兴这么玩的……”
华和尚冷汗飚了一脑门,将双手举在耳侧,腿肚都在哆嗦,这王圝八蛋一路上都对我们不友好,即使在他们那帮人里,也属于臭流氓蛮横不讲圝理。我们和橘子皮也打了一段时间的交道,虽然从许多表现来看橘子皮更信任那个叫郎风的,但在他们那帮人里,华和尚俨然就是“二掌柜”的做派,甚至很多时候郎风都得让着他。
胖子这货虽然嘴贱总是没事找事,但自来熟和谁都能侃几句,我记得在营地的时候他就跟我说橘子皮那帮乌合之众虽然人多枪多,但下头的人分好几派,尤其势力最大的一个郎风一个华和尚,表面看着风平浪静,实际私底下掐得很厉害……不过胖子当时说他看好那个叫郎风的,他说天真,你别看那华和尚咋咋呼呼耀武扬威的,其实篡权这玩意儿跟屙屎一样,有些人明明便意不明显,但还是要占个坑以防万一,谁跟他抢他跟谁急眼,人家抢不过他只能捂着肚子眼巴巴看着等着,你想想屙屎憋着多难受,等人家憋红眼他占坑还是拉不出来,提裤子干架就是分分钟的事儿,光脚的还怕穿鞋的,人还能给屎憋死了?
胖子人糙打的比方也糙,我那阵本来不想上大号,听他那比方屎来屎去,没粑粑也快酝酿出粑粑了。
“你的意思是华和尚占坑不拉圝屎?”我说这话心中暗叹一声,人以类聚,我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圝大学圝生,现在竟然跟胖子讨论粑粑的问题,简直辱没斯文。“那郎风在这比方里是什么玩意儿?”
胖子想了一会儿,“郎风比华和尚智商高点儿,郎风虽然也想屙屎,但便意不明显的时候,他都按规矩排队等候,即使轮到自个,若是能憋的住还是会让别人先屙,这就是心机,这就是算计……”
胖子这比方绕来绕去,好歹我算是听明白了,敢情他想说的就是郎风还是比较聪明的,‘枪打出头鸟’这道理他比谁都清楚,所以人前人后他都给华和尚面子不和他争,但暗地里却拉起了自己的一帮关系。
胖子当时还说,这两帮人表面都对橘子皮马首是瞻,甚至橘子皮面前合作默契看不出一点儿嫌隙,但在这营地有点门道的都清楚这两帮人私底下斗得多厉害,他说就在我们来之前的一个礼拜,这两帮人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操家伙事儿悄摸干了一架。听说地点就约在营地外围的一处小树林,约定好不能用热兵器,就拿着普通的匕圝首砍刀扳手木棍之类,打的惊天动地血肉横飞。
我听这个心里惊讶,觉得胖子的说法不可信,毕竟橘子皮的人看着都是行伍出身,他本身灾前大小也算是个军圝队长官,印象里军人应该有组圝织性有纪律性,没道理会明争暗斗到以命相搏的份上。
胖子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天真,现在是末圝日不是和平时代,别说军人,就是个普通老百圝姓也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种境况下讲人性你就输了,这种境况下,谁越像野兽谁活的越好……”
“那结果谁赢了?”我问,“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事后橘子皮难道管都不管了?”
胖子说到结局又来了精神,“小天真你坐好,听胖爷跟你慢慢道来……”
胖子捏着嗓子翘着兰花指,恶心的不要不要的,我掐了他一把催促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净他娘恶心人。
“天真你是不学无术!”胖子还埋汰我,“不可否认胖爷的身段是肥硕了一点儿,但这个唱腔造型是京剧的花旦是反串,这是国粹,你丫懂不懂!”
我飞了他个白眼,心道国你圝妈圝的粹,你这有身没段的你还花旦,你不花就是个蛋,还是没孵化的那种,你这个造型这个唱腔就是埋汰国粹糟蹋艺术。
胖子见我不屑也没继续白活,说花和尚那天带着一帮子人赴约钻小树林,结果被郎风的人给埋伏了,领头的看不清长相,也不说话,但身高身材都看出就是郎风。华和尚被埋伏的‘郎风’一棍圝子闷脑袋上,那人下了死力气,好半天他才从地上爬起来,两拨人横七竖八死的伤的已经倒了一片儿。华和尚捂着脑袋上的血,当时就说你圝妈圝逼的老圝子大风大浪这么多年,还能让你这小王圝八犊子在这破地儿弄死了,‘郎风’听他唧唧还是不说话,挥手一棍圝子还打算敲他,华和尚从后腰摸了把手圝枪,照‘郎风’就是一梭子,郎风倒在血泊里,华和尚又嚷嚷着开了几枪,打死了好些人,他那会有点杀红眼分不清敌我,听说被他打死的人里还有几个是他自己的人。
“我跟你说天真,华和尚他虽然刁,智商欠费停机,这郎风才是应该提防的。”胖子道,“那天快到黎明群架才结束,华和尚让手下打圝手电埋尸,才发现他打死那‘郎风’根本就不是郎风,而是郎风手下一个小头圝目。华和尚当时捂着被开瓢的脑袋才知道自己让人耍了,命差点搁下不说,很有可能明个橘子皮询问这事儿,还要拿他治罪开刀。”
“那橘子皮怎么办的?”我问。
胖子磕着瓜子唾沫横飞,“华和尚第二天就把自个绑了,到陈皮阿四办公室领罪,不是你们文化人有个词儿叫……”
“负荆请圝罪!”我急忙开口,生怕胖子说错又把话题拐回屎尿屁。
“对!”胖子拍手,“可惜这营地没荆棘华和尚没背荆条,就赤圝裸上身背了两把菜刀,听说他进陈皮阿四办公室的时候背上都割出了好多血圝印子,郎风就在橘子皮办公室,华和尚进去他嘴还张着,看见华和尚嘴又闭了,也不说话,就站在陈皮阿四背后,不过瞄华和尚的眼神有点怪,估计是没想到这货这么命大,昨晚做好准备被埋伏,不仅逃了,今天早上还有精力来四爷这儿演这么一出。”

楼主:应龙泽宇  时间:2020-09-12 10:24:32





楼主:应龙泽宇  时间:2020-09-12 10:24:32
因为文风又搞混的问题・_・?我决定写完原创再搞这边。。。。

楼主:应龙泽宇

字数:81236

帖子分类:瓶邪

发表时间:2017-10-18 23:24:00

更新时间:2020-09-12 10:24:32

评论数:151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下载地址:TXT下载

 

推荐帖子

热门帖子

随机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