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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警察敲门,说有人给我寄了一具尸体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冯三顺道。
我和曹楠对视了一眼,这家伙如果没撒谎,恐怕自己也是稀里糊涂。也应该没撒谎,如果他知道了下蛊人的身份,恐怕早就被灭口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对方要杀他易如反掌。
“你吃了什么呢?”我追问。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很久以前就染上血吸虫了吧。”冯三顺道。
我点点头,之后追问了几个问题,他稀里糊涂的,明显不知道自己中蛊的事。
趁着我们说话的时间,冯母已经将水果洗好了,招呼我们吃,正是汪氏刚才送过来的那一提,一串香蕉,一提苹果。
按道理我们应该客气婉拒的,但蛊虫弄不好就是从水果里吃进去的,如果能拿回去确定一下,下蛊之人就可以坐实是汪氏了。
于是我没客气,掰了两根香蕉,曹楠心有灵犀,也拿了一颗苹果。
我们没吃,而是说了几句告辞离开。
出了病房后,我们找了一张报纸把水果包起来,带回去让胡来检查检查。
之后我们往回赶,曹楠走了一段,突然在路边停车了。
“什么情况?”
我本能的以为是车子坏了,结果曹楠指着路边一辆车道:“我好像看到徐娇娇了。”
“什么?”
我大吃一惊,心说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撞到一块了。
“哪呢?”
我看了一下,斜对面只有一辆汽车,连个人都没有。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她上那辆车了,应该没看错。”曹楠道。
话说完,对面的那辆车开动了,朝着我们相反的方向而去,还是辆宝马。
“跟上去看看。”我心头一动,道。
曹楠立刻掉头,远远的跟着。宝马车一路走,去了县城的商业中心,停在了一处颇为豪华的休闲会所前。
这所休闲会所我知道一点,是县里有钱有势的人爱去的地方,里面什么娱乐项目都有,说白了就是吃喝洗嫖赌、藏污纳垢之地,据说幕后老板的势力很过硬,明着来也没人敢管。
正儿八经的销金窟,一般人根本不让进。
很快,驾驶座下来一个人,让我吃了一惊,竟然是屠虎!
这孙子恭恭敬敬的走到后面将车门打开,首先钻出来的是一个男的,很年轻,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脸白,身材不高,穿着花哨。
徐娇娇也很快出来,背带小短裙,浓妆艳抹,一出来就被小年轻给搂住了腰,还在她屁股上抓了一下,有说有笑的走进会所。屠虎则像一只乖顺的猫,连忙给她们开会所的门。
这一幕,顿时让我感觉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心里暗恨,这等货色自己当初是有多瞎才能和她订婚?
麻姑也真他娘不是个东西,敢把这种“公交车”介绍给我,真是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磊子,没事吧?”曹楠见我面色有异,问了一句。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我摇头,自从知道徐娇娇和我订婚是阴谋之后,早就不认为她是什么未婚妻了,之所以还没翻脸,是因为时机不当,她和盗墓男是一伙的,不能打草惊蛇。
但话又说回来,心里确实有点不舒服,在不明就里的外人看来,她还是我的未婚妻,事关名声,太恶心人了。难怪之前乡里有些风言风语,说徐娇娇不正经,肯定就是从县城传回去的。
看来是时候跟她退婚了,省得膈应。
“那个小白脸,貌似身份很高啊。”曹楠道。
我点点头,屠虎是何等的桀骜不驯,能让他恭恭敬敬的人绝对不是等闲。徐娇娇在那人面前也不过是个玩物。
“他会不会就是盗墓男口中的老主?”我嘀咕道,盗墓男、女,还有徐娇娇,背后受有一个共同的“老主”调遣。
“老主应该比较老吧,这个难道……是少主?”曹楠眉毛一挑,说道。
我一愣,这有点电视剧里面门派的味道,但细细一想也不无道理。
这么一个轻佻小年轻,再牛逼也牛逼不到哪里去,纨绔子弟的可能性比较高。
“我们能进去吗?”我问,如果能进去,或许能探查一下这个人身份。
曹楠脖子一缩,道:“你趁早打消这个主意,能进去里面的非富即贵,一般人根本不接待,强闯的唯一下场,就是被打的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我无奈,这个会所的名声在同行的群里也有所耳闻,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去的。
“要不咱们等等吧,看他们会不会出来,到时候再跟。”曹楠建议。
我说好,难得逮到徐娇娇背后势力的尾巴,就这么看一眼走了太可惜。
于是我们坐在车里等,但事与愿违的是,足足等到下午三四点,小白脸和徐娇娇都没出来。
无奈,我们只得放弃,开车回乡。
回到乡里时,天色已经隐隐发黑了,我们把黄毛从网吧拖回了曹楠的新房,先把冯三顺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
胡来也在家,问:“鸡蛋带回来了吗?”
我把保温杯打开,给胡来,他接过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道:“是蛊毒!”
之后他倒出一颗,缓缓捏开,发现里面的蛋黄也黑了,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现蛊虫。
“没有蛊虫,只有蛊毒!”胡来道。
“不是说磊子拔蛊的效果很好么?”曹楠奇怪的问。我也有些莫名,本以为里面肯定又是一团蛊虫的,结果却不是。
胡来没说话,而是把蛋黄剥开放在地上,用打火机开大火烧了一下,结果蛋黄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烧出青烟,化为灰烬。
“确实没有蛊,只有蛊毒!”胡来肯定的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黄毛问。
胡来沉吟了一下,道:“十有八九是有人在制蛊,制成之后试验蛊的品次,一般是用动物来试的,如果找到合适的人,也会用人试。”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有人制蛊,那岂不说明下蛊的人是个蛊师,也就是个蛊女?
“验证蛊毒,就可以判定蛊的品次吗?”我问。
“对。”胡来点头,道:“蛊制作起来不易,存在品次的问题,所以制作成之后需要验证,蛊用了就没了,所以蛊师一般是通过验证蛊毒的毒性来判断品次,冯三顺并没有中蛊,他只是中了毒,被当成试蛊毒的小白鼠。”
我一阵无语,难怪没有蛊虫,原来只是蛊毒。
顿了顿,胡来又道:“换而言之,那个下蛊之人能接触到冯三顺,因为蛊毒只能通过皮肤接触,或者吞食下毒。”
“那你们看这个有没有毒。”曹楠急忙将从病房带回来的香蕉和苹果拿了出来。我则把汪氏出现的事情说了一遍。
胡来用刀切开水果,仔细检查了一下,摇头,“水果没有什么问题,是干净的。”
我皱眉,“难道和汪氏无关,他只是去看看冯三顺而已?”
“蛊师都是苗女,这一行非常封闭,基本都是代代相传,极少传给外人,更遑论外族了,汪氏是什么地方的人?”胡来问。
“隔壁县嫁过来的,应该不是苗女。”我道,冯德亮与我相熟,逢年过节会相互上门拜个年,有一次正好遇到汪氏的娘家人也在,方言明显和本地相近,听的懂;我可不认为自己能听到远隔千山外水的苗语。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曹楠也道:“汪氏明显是岭南口音,而且嫁过来十几年了,应该不是苗女。”
“那可能性就比较低了。”胡来道。
我无语,如果排除汪氏,那会是谁呢?难不成真是一个从未露面的外来女人?盗墓女?赛玉儿?
“汪氏做检查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碰到的事还不少啊。”气氛沉默了一阵,黄毛转移了话题。
我急忙把兜里那一袋碎纸屑拿了出来,说:“这是她的检查单子,需要拼凑。”
于是四人就着一堆碎纸屑,把检查单重新拼凑了出来。结果发现少了一块,就是中间的图影部分。
“没捡齐吗?”曹楠奇怪道。
我急忙掏了掏口袋,发现没有露出来,道:“应该不会呀,垃圾桶没什么垃圾,不应该拉下的才对。”
“那就汪氏自己扯走了,这一块缺的明显比纸片大,也是最重要的部分。”黄毛道。
我和曹楠点点头,仔细看了一下检查单。
名字明显是用的假名,照射图影残缺,只剩下检查结果有点内容:子宫增大,内可探测胎囊回音,可见心管跳动,妊辰时间推测为十一周左右,但胎囊畸形显著,心管频率、分布均显异常,不宜继续妊辰,建议引产。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曹楠被惊住了。
我也有些发懵。妊辰十一周,也就是足足两个半月!
可冯大牛明明说汪氏根本没怀上,而且一个半月以前,汪氏还说自己没怀上,强行对我下药借种。
这谎言撒的太大了吧?!
明明已经怀上了,而且是怀上了一个月,找我借什么种?
冯大牛还辛苦耕耘,是为哪般?
不怕弄流产么?
最重要的,胎儿显著畸形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汪氏的秘密看来还真不少啊!”黄毛感慨,道:“胎儿心血管分布畸形,一个月后就能查出来,这都已经两个半月了,她竟然无动于衷?”
“孩子是不是冯德亮的?”曹楠问。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心里更是一惊,道:“她怀上时间点,正是冯德亮死的那几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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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卧槽!”
曹楠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黄毛和胡来也面有惊容。
我心中更是万千羊驼狂奔而过,汪氏这是什么毛病?!
早就怀了,硬说没怀,还跟冯大牛通奸,还对我用强,下药!
难道是有性瘾不成?
每天不做那事就跟瘾君子没了毒品一样,没法活了?
“这孩子是不是冯德亮的?”曹楠抓着脑袋皮子问。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这种检查误差一个星期很正常,况且还是个畸形,那就更难说了;如果不是的话,那在冯德亮还活着的时候,汪氏就已经开始偷人了!”黄毛道。
“天呐,冯德亮是情杀,冯大牛在撒谎,她们早就开始通奸了?”曹楠又道。
我脑子顿时乱成一团浆糊,汪氏那边,我两次怀疑是情杀,但两次都推翻了。
现在又来!
事情搞来搞去,好像回到了原点!
到底是有多少人在撒谎?又撒了多少谎?图什么?
这样一来,好不容易理清楚冯家的事,又乱了。
冯德亮的死很关键,因为他牵扯到了琴棺和那个至今不明白是什么东西的文物。
这两样东西又能关联到我和爷爷。如果不是这样,冯德亮爱怎么死怎么死,跟我有个屁关系。
汪氏在撒谎,那冯大牛知不知道她在撒谎?
冯大牛明明跟我说汪氏一直没怀上。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如果冯大牛撒了慌,那上次说的那番话完全可以是编造的,情杀的可能性也无法排除,冯大牛所谓的冯家被逼也得推翻。
之前的框架是,山上出现了一座帝陵,里面有对各方势力很重要的东西,暂且称之为宝物。
进入帝陵的钥匙,疑似掌握在爷爷手里。爷爷的遗骸失踪,或者是他的生死,与那把钥匙和山上的帝陵高度相关。
爷爷或许是预见到了某种危险,对我做了两手准备,一手让我成为普通人,远离法事行,一手给我留下了万一进入法事行,能保护我的东西。
但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爷爷突然去世或者消失,两手准备都失算了,自己历经九死一生才活到现在。
大概就么个框架。
问题的一开始,就在冯德亮身上,他把琴棺给了我,然后就挂了,之后围绕自己和爷爷那把钥匙的诡事就层出不穷。现在还冒出来一个莫名其妙不知道要干嘛,更不知道她参与诡事有多深的蛊女。
是谁,想干什么,一概不知!
冯家、冯德亮、冯犟头、蛊女、冯大牛、冯德亮的老婆汪氏,她们纠缠的东西一定是关键。
关系到爷爷是否还活着,或者说死因。
那些鬼魅邪祟、盗墓男女,都可以先丟到一边去了;解开疑团的关键不在山上,就在乡里!
就在跟前!
这时候我终于理解了黄毛此前对我说过的一句话:这个世间最难捉摸的不是鬼魅邪祟,而是人心。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鬼魅邪祟再诡异,也有迹可循,人心才是最琢磨不定的东西。
我抚了抚额头,脑袋隐隐生疼。
那些鬼魅邪祟、盗墓男女,它们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奔着钥匙去,打开宝库,拿到它们想要的东西。
但自己不能,自己不是冲着宝物去的,想要的是平静的生活,和爷爷的下落,如果是被害,还要找出凶手报仇。
想了想,我觉的大概框架没有错的,不能因为冯德亮死因反复而动摇。
因为大框架是经过各种信息总结出来,陈老根、贺老幺、贺景阳、暗影、鬼影、盗墓男女……等等所有的一切,不应该被撼动。
否则那就是自己的智商有问题了,冯德亮的死肯定不是情杀,至少不止是情杀。
因为只是情杀的话,放不进大框架,它成了一个孤立的事件。
想到这里,我将纷乱的念头压下去,摇头道:“冯德亮的死不可能是情杀,至少不止是,汪氏隐瞒怀胎之事,肯定有别的原因。”
“这个汪氏,会不会是漩涡当中的一个重要参与方?或者说,她背后也靠了一个什么势力,只是一直不显山不漏水?”胡来猜测。
“也不能这么早下结论。”
黄毛摇头,道:“汪氏是那种典型的内媚之女,而今又是虎狼之年,瘾大一点似乎也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至于怀胎,内媚的女人荷尔蒙分泌本就旺盛,天然对怀孕没什么感觉,或许早前只是没发现。”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也有可能她发现了,但为了借口和冯大牛继续保持关系,故意不说,甚至还在尝试勾引新的猎物!”曹楠搭话,挤眉弄眼的看向我。
黄毛不置可否,道:“反正先不能把她想复杂了,否则很容易乱了视线,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隐藏的蛊女,她在冯三顺身上试验蛊毒,就说明她在制蛊,照时间推算应该已经成功了,或许这时候正在寻找或者接近目标。”
“如果是这样,那冯德亮完全没把她喂饱呀,他不光生不了孩子,还性无能,弄不好是冯大牛把她开发成这样的。”曹楠道。
“打住,肯定不是这样的,至少动机不单纯是这样。”我直接否决,如果只是瘾大,老天爷,全世界的大老爷们多了去了,勾引谁不行,非得用尽心计对我下药用强?
以汪氏的姿色,勾引几个男人那简直不叫事。
事情没那么简单!
“胎儿畸形为什么不打掉呢,而是撕掉检查单直接离开,至少也应该问问医生吧?”曹楠问。
“这个就更难说了,要是有图影,还能看见畸形成什么样,没有图影,检查错了都说不定。”黄毛一耸肩,道。
“该不会是那个胎有问题吧?”胡来沉思道,又说:“显著畸形的胎儿一般会在一个月甚至更早的时间自然流产,生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难道是异胎?”黄毛眼睛微微一亮,问道。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这就没法说了,或许真是冯德亮的种,汪氏不管不顾,死活要把胎儿生下来也说不定。”胡来一摊手。
“什么是异胎?”我和曹楠几乎同时问。
“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胎儿,生下来是个怪物都说不定,一言两语说不清。”黄毛摇头,转移话题,道:“还是说说徐娇娇的事吧,你们刚才说碰到她了?”
我和曹楠点头,然后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看来是重量级人物要登场了!”黄毛冷笑一声。
“你对他们到底了解多少?”我急忙追问,盗墓男女逼我开爷爷棺材的时候,黄毛明显认识盗墓男。
“盗墓男此前是一个盗墓贼,有些小名气,手下有几十号人,但现在他明显是投靠了某个势力,或许是合作,或许是别的,他投靠的势力我就不了解了。”黄毛道。
顿了顿,他又说:“这帮人自从上次从墓里面出来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这次突然来了一个大人物,弄不好是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
“你是说,他们会来乡里?”我连忙问道,屠家三兄弟好不容弄死俩,又来一个更狠的,怕不是什么好事。
“你上次不是被拿走了一块石碑么,他们或许是找到了办法,近期内可能会有所行动。”黄毛道。
我恍然大悟,上次屠虎跑到店子里挟持了孟水生,强行拿走了那块明显不凡的血字秦篆碑。
屠虎肯定是要上交的,他小学都没读满,文化上面的弯弯绕对他来说就是天书。
“但愿事别闹的太凶,否则又要死一批人了。”胡来道,说完看了我一眼。
我头皮发麻,上次在墓里面九死一生,再也不想经历了。
我直觉,这个漩涡肯定会把自己卷进去,虽然没有证据,但感觉却非常的强烈。
平静了那么久,该来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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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果不其然,翻过天一大早徐娇娇竟然来了。
一改昨天的浪骚,变成了清纯邻家小妹打扮,薄施粉黛,笑吟吟走进店子。
我不由心中一动,她来肯定有事。
“孟磊。”
徐娇娇走到柜台前,手里还拿了一件衣服,道:“我给你买了一件衣服,喜欢吗?”
我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这也真是个极品,把我设定为了三岁小孩?不爽甩脸色,有求舔着脸就来了?
好像给颗枣自己就该屁颠屁颠把之前的不愉快彻底忘却一般。
“你来,有事吧?”我没接茬,想探探她的底细。
“我来看看你呀,前段时间我和一个亲戚去外地了,今天刚回来,怎么了,不高兴了?”徐娇娇道,说这话还抓着我的手,嗲声嗲气的。
我被恶心的不行,急忙把手抽了,道:“你还是说事吧。”
去外地?
昨天还跟一个小白脸去了会所,尼玛公交车一个,装哪门子纯。她估计是想着,撒撒娇自己就该晕头转向了。
徐娇娇脸色变了一下,但掩饰的飞快,笑容依旧,道:“昨天我回去和我爸妈商量了一下,觉得后面追加的聘金是有些不合适,要不然就算了,反正我们以后也是一起过日子的,那是我爸妈坚持要的,想给我攒点私房钱,也没有别的意思,你就别怪他们了,好不好?”
我强行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道:“你还是说事吧,没事的话我这差不多要开张了。”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她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往父母头上推,这伎俩还真是……低级啊。我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靠傍上那个小白脸才当上屠家三兄弟的头?否则以这种弱智的行为,凭什么?
“上楼吧,上楼我和你说。”徐娇娇道。
我本能的心里不愿,但转念一想她的底细还没打听清楚,上去也无妨,就看看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于是我拉下店门引她上楼,上了楼,徐娇娇拉住我进了房间,反身把房门关上了,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别生气了好不好,只要你答应不生气,我今天就把身子献……献给你。”话到最后,她还“娇羞”的咬住了嘴唇。
我呵呵一笑,把房间门打开,冷冷的回了一个字:“滚!”
徐娇娇的“娇羞”顿时凝固在脸上,由青转红,又由红转青,气道:“孟磊,你别给脸不要脸!”
“脸?”我火气蹭蹭的往上冒,都:“你有脸么,在哪?”
“你什么意思?!”徐娇娇横眉竖眼。
“没什么意思,就是今天有点反胃,你走吧,不想看见你,恶心。”我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看这婚,你是真不想结了!!”徐娇娇又开始了威胁的老招数。
“你不提醒我还忘了,从现在开始你我婚约解除,以后各走各的道,互不相干。”我道。
“好,既然你毁约,那聘金就别想要回去!”徐娇娇怒道。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送你了,够你买一辈子的露脐装了,不用谢!”我不客气的坐了一个请的手势。
“好,好!!”徐娇娇气的浑身颤抖,银牙紧咬,指着我鼻子:“本来还想留你一条生路,既然是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给我等着,你会像一条狗一样跪在我前面求我的,我保证!”说完她摔门离去。
我一时间有些惊疑,狠话自然听的多了,但徐娇娇撂下的狠话,似乎有所指。难道是她们要有所行动了?
问题是徐娇娇到底来干嘛的?修复和自己的关系,然后和自己结婚?
当初偷听她和盗墓男说话的时候,盗墓男传达“老主”的意思,说必要时刻,徐娇娇哪怕和我假戏真做,真结婚也未尝不可。
难不成,现在已经道了所谓的必要时刻?
我摇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徐娇娇突然要主动“献身”于我,肯定怀揣着某种目的。
我不禁想到汪氏,汪氏也一样,明明怀上了,有了冯大牛的情况下,还对我下药,也有那么点强“献身”的意思。
最后是赛玉儿了,她是摆明的直接勾引我,只是我很少和她接触,她没抓到机会。
徐娇娇、赛玉儿、汪氏,是不是有共通的地方?
我不认为是自己是突然走了什么桃花运,女的都上赶着要和我共度春宵。尤其是这些参与或者隐然参与诡事的女人们。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事既反常必有妖!
但我想不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共同点。
“小磊!”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楼下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竟然是汪氏。
我心头一跳,她怎么也来了?
来干什么?
想了想我急忙下楼,汪氏挎了一个篮子,正站在门口。
“汪,汪婶,你是有什么事吗?”我有些尴尬,上次她对我下药,虽然没办成事,但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了。
透过她的衣服,我都能知道她里面长什么样,一个半月不见,她更加白里透红了,眼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水来。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更加勾人和媚态了。
冯大牛不愧是头牛,这田是越耕来越肥了,难怪上次看到他感觉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差点连我都没打过,我和曹楠联手轻轻松松就把他制服了。
汪氏脸上升起一抹红霞,低着头,手好像都没地方放了,道:“我在家多钩了两双鞋,想着你一个人没家没口,就给你送两双来。”说完她从挎蓝里面拿出来两双毛线钩的拖鞋,毛茸茸的,上面还有花纹,手艺相当不错。
“这个,汪婶要不算了吧,我有穿的。”我本能的拒绝,这时候绝对不能释放错误的信号。万一她又来一次上次下药的事,结果就难料了。
最关键的是,她不对劲!
肚子里明明有东西,还打折怀孩子的借口做那事。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我都拿来了,就收下吧,也不值钱。”汪婶笑笑,说完将鞋子塞在我怀里。
我没法再推迟,只得道了一声谢。
结果汪氏说完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低头红脸,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弄的我都尴尬了。
心说你送完东西赶紧走哇,咱俩之间沉默让我如坐针毡。
“那个,上次的事是婶娘糊涂了,你……你别往心里去。”沉默了一阵,汪氏终于开口,脸更红了。
“那啥,能……能理解,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道。
“好。”汪氏点点头。
又沉默了一下,我心里有些痒痒,忍不住试探了一句:“汪婶,你这……怀上了吗?”
汪氏摇了摇头,道:“还没呢。”
说完,她抬起头看向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心脏一抽,急忙在她还没开口的时候打断,道:“汪婶,你的好意我领了,礼尚往来我也送你一个东西吧。”
说完我进厨房,把之前从胡来那黑来的两罐土蜂蜜拿出来一罐,递给她,说:“这东西补,或许会你怀孕有帮助。”
我的意思很简单,不欠她的,否则下次她提要求就不好拒绝了,划清界线的意思。
但汪氏不知道是没会到这重意思,还是干脆会错了意,竟然有些欢喜的样子,接过蜂蜜罐,说下次再给我织一件毛衣,就离开了。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我愣在原地,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自己是不是该拒绝的直白一点?
就在这时,黄毛和曹楠探头探脑,贼兮兮的从店门口跑了进来。
“汪氏这是又来勾引你了?”黄毛两眼冒绿光。
“她是不是还想那啥?”曹楠也是两眼放光。
“一边去,你们觉的可能吗?”我瞪了他们连个一眼,汪氏明显在撒谎,自己怎么可能上当。这回也就是送的是鞋子,她要是送吃的,这会儿已经丢垃圾堆里面去了,前车之鉴。
“那有什么不可能,或许她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就是比较饥渴呢?”黄毛不以为然道,说完一把拿起柜台上的鞋子,都:“这是她给你钩的鞋?”
我脸色一滞,道:“甭管她送什么,反正我是拒绝的。”
“但你收下了。”曹楠毫不客气的捅了一刀。
“我没白收,我还了她一罐蜂蜜,互不相欠!”我辩解。
“嘘嘘嘘……”黄毛和曹楠同时嘘了起来,黄毛道:“还礼尚往来,看来你拒绝的也不是那么干脆嘛。”
“就是,还互赠小礼物了。要不磊子就从了她算了,顺带再介绍一下我。”曹楠两眼冒光,后半句简直就是不要脸了。
“滚滚滚。”
我不爽了,道:“你们要是想上赶紧去,她还没走远呢,别拿我开涮。”
黄毛和曹楠顿时不接话了,翻眼看向天花板,寻我开心的样子原形毕露。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我无语,道:“说正事,刚才徐娇娇来了,我和她摊牌,解除了婚约。”
“早就该这样的了!”曹楠气不打一处来,道。
但黄毛却没应和,而是追问:“她来找你干什么?”
我想了一下,好像也没别的什么说辞,于是道:“她好像,是想勾引我。”
“卧槽!”黄毛和胡来同时爆了一句粗口,曹楠一脸被打击的样子,道:“怎么你的桃花运这么旺,我就没有?”
“你这是化身成禽兽,还是更禽兽的拒绝了?”黄毛又两眼冒光。
“你说呢。”我白了他一眼,道:“觉的恶心。”
看惯了陆凝香的冰清玉洁,我发现自己都有洁癖了。
黄毛一脸无语,道:“我靠,你完事再翻脸也行呀,白花十几万聘礼,你亏不亏呀你?”
我一愣,好像也是哦,十几万聘礼钱,得辛苦两年做生意,结果连嘴都亲过,确实血亏。但我很快就转过弯来了,昂头道:“老子要是吧处男身给了她,那才叫亏的底掉。” “哟哟哟,处男还光荣了是吧?”黄毛一脸不屑。
“下次如果你要童子尿,记住你刚才说的话!”我直接怼回去。
顿了顿,我正题扯会正题,把刚才徐娇娇临走前说什么“本想放我一条生路,现在要我做狗求她”的威胁说了一遍。
黄毛这才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严肃道:“你要小心,她这句话,恐怕真不是撂狠话,而是真的。”
“不是吧?”我心头一跳,自己刚摊牌,就惹到麻烦了。
“我听说有一个稀土资源勘探的公司从三大林场手里买走了金盆山的产权,要开发那里,弄不好就是徐娇娇那帮人谋划的。”曹楠道
“稀土勘探?”我皱眉,岭南地区确实有很多稀土资源,但这个时机,明显不对味。
“那当然是幌子,他们是要大张旗鼓的挖陵!”曹楠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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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强行挖?”我吃惊道。
“有可能,那个铁箱子丢失了一个月,到现在还没找到,它们很可能已经急了。”黄毛道。
“这,怕行不通吧?”我心头直跳。
当年日本人几百人上山,炸弹和机械都上去了,结果死了个干净,那教训可不谓不惨痛。
现在又去,岂不是事件重演?
如果能用强行挖的方式打开越武帝陵,金盆山岂能等到今天,早就被人挖了。
曹楠也问:“会不会闹出大乱子,波及到乡里?”
“但愿不会吧。”黄毛道,脸色有些严肃,明显不敢保证了。
“能不能搞破坏,别让他们挖?”我试着问,如果能阻止他们,或许就能避开风险。
万一波及到乡里,后果不堪设想。
更重要的是上次贺景阳不断的叮嘱我,说绝对不可以打开山上的大墓,否则金盆乡将面临灭顶大劫,逃都没地方逃。
他们成功了乡里将灭顶,不成功也会容易招惹到厉害的东西,横竖都危险,最好什么也不动。
远的不说,就说犬口尸魁,传言黄巢就在帝陵里面得到了一支数百尸魁大军。那东西冲出来,绝对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更远一点的还有金笛夫人,那一棺材一棺材的毒蛇如果涌下山,同样是灭顶之灾。
“难度恐怕有些大,你必须知道一点,老主那一方既然敢大张旗鼓的干,肯定是得到过各方默许的,也就是说,它们已经形成了合力,咱们单枪匹马去破坏,成不成另说,万一被发现就惨了。”
楼主:黑桃八号  时间:2019-03-21 10:26:19
黄毛道。
“那也不能被动等待!”我摇头,有些事,在危险也要去做。
就在这时,街道外面突然有人喊起来,还有人跑动,说什么稀土开矿什么。
“他们来了!”曹楠脸色微变。
我们急忙跑过去一看,发现圩场外停了十几辆大挂车,不少盗墓贼正在指挥挂车卸货。大车上装的是钢筋水泥砂石,还有机器设备等等,将出乡的路都堵了。
“大家帮忙卸车,有钱拿,一包水泥一块,一根钢筋两块!”有人喊了一嗓子,不少乡民动心,立刻去报名。
现在正是农闲,乡里许多劳力都闲着,这种赚外快的机会,大多数人都动心了。
盗墓贼直接卸货在路边的一块农田里,里面的庄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铲光了,还用简易的栅栏围了起来,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
这件事竟然悄无声息,可见行动之迅速,肯定是砸了大钱,地主抵不过诱惑,迅速出让了农田。
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那些盗墓贼都不简单,个个目露精光,都不是什么善茬。而且很专业,各有分工,有围着栅栏划线的,有插标语的,更多的是指挥。
不一会儿,不光搬运给钱,砌围墙炒水泥地基都给,乡民们有力气的基本都去了。
顿时,铲平的农田变成了熙熙攘攘的大工地。
大车卸完货就开走,之后又有新的大车过来,标语之类的也插好了,什么“资源勘探,利国利民”、“稀土开发,脱贫致富”等等。

楼主:黑桃八号

字数:600691

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18-08-10 01:01:59

更新时间:2019-03-21 10:2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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