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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世录——末世渡劫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就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房间,果不其然,房屋是传统的抱厦房顶,中间还有两根大柱子,这个房间的东北角落里有一座钟表,上面的刻字非12小时制,具体也看不清楚,屋里仍然用的白炽灯,按理说这个房间是方正的,但是这个房间却像是八面墙壁,我看不到另外两面,对是东南角那两面,被打了隔断,出于礼貌,我只是匆匆略过,在我拉开门的时候,我发现门的左墙上有一个机关,具体怎么描述我也是看不清楚,黑压压的有点像一个电表盒子,盒子下面有一道符,具体怎么画的我也看不太清楚。拉开门,才发现这个房间的墙是如此的厚,不是现在的24墙,或者是12墙,而是50墙,可以说是冬暖夏凉了,非常保温,这个我还是懂的,一排砖为12墙,两排为24,这竟然是50墙,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楼外的阳光已经照亮了大地,却不知怎么地我觉得阳光是如此的刺眼,奥,对啊,那座房间没有任何的窗户,只有一盏吊灯,现在想想也是很奇怪。
感觉到四周奇奇怪怪的,总感觉到哪里不对,低着头去食堂吃了饭,再回到教室,一进教室感觉脑子冲天的疼,可能我不是学习的料,语文还好点,但是数学物理化学等科目我实在是无法装下去了,像一股股臭气,如樟脑球一般,熏得睁不开眼。也许不是读书的料,学生越多,人越多我就越感觉彷徨。随身带着的这些物件让我愈发恐惧,恐惧失去。脑海里时不时想起老者的话,那个萧老师,我开始对他说的话寄与幻想。希望真的可以不上课还能毕业。
萧老师的话不知道是否管用,但是我的疯狂行为在教室里很管用,几乎没有人再愿意和我说话,没有人愿意理我,反而人人都对我投射出烦人的目光。仿佛是个怪胎,大家看着我就像看一头怪物,可怕又不敢说。又像躲避瘟神一样躲避着我,我却不以为然。这不算什么,我小时候永远记得老师给我起外号的时光,同学们嘲讽的眼光,由于小时候经常不洗脸,不刷牙,也不愿意换洗衣服,脖子黑的像个黑车轴,老师给我起的外号叫小豺屎壳郎,我当时不知道什么叫屎壳郎,由于没听过这个名字,以为这是桃太郎,太郎之类的郎,还觉得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外号,洋气又时髦,但是我是明白的这不是一个好名字,因为老师前面挂着一个小豺,这个豺都是知道的,就是贱没事找事的样子,也不知道当时犯了什么错误,老师每次说我都咬牙切齿的,如果说是我不爱干净,这是我的天性,我又有什么错呢,屎壳郎就罢了,还带着小,小屎壳郎就罢了,还带着小豺 屎壳郎。那几年受足了老师和学生们的嘲讽,上学就如坐针毡一样,但是我仍然不以为然,感谢我的无知,现在回想起来,我苦笑了一下,小儿科。现在收到的班里的嘲讽和那时候比起来就是小儿科了。
我回到座位,同桌再也不问我吹牛逼了,再也不看花瓣了,都把嘴闭的很严,但是从我把班长撂倒之后,我就明白了当你愈发强大,别人愈发不敢小看你。我苦笑了,强大之后的之后我又得到了什么呢。我很是头疼,我不知道。
也许老师把我的情况提前向学生们提过,我不知道说了什么,或许是神经病之类的,或者是脑子不正常之类的,但是我不在乎了,因为我的心事只有我自己清楚,别人是帮不了你的。由他们去吧。
上午的每一节课几乎是在走神中度过的,我觉得所有的老师包括了数学老师都是把我当做空气看待的,只要我不说话就没有人怪罪我似的。我很讨厌我装模作样听课的样子,但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做,做些什么。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我像行尸走肉一样去吃饭,食堂里到处人头攒动,时不时有人因为争执或者插队 大打出手,有老师在维持着秩序,很快就平息下来,我找到自己的饭盆,然后找了个没人的窗口,打了饭,时刻警惕着有人会给我下毒,我吃饭的时候包括饭盆我都在吃之前刷洗的很干净。吃完了饭,我不想回到教室了,想起了萧老师的地方,内心十分渴望那种安静和未知的房间。
我迈开脚步走向了图书馆,但是很快又改变了方向走回教室,谁不中午休息呢,这时候不应该打扰他老人家了,我回到教室,同学们很快就开始了午自习,有学习的,看小说的,睡觉的。我趴在桌子上开始了思考。人生到底是为了求什么呢,我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想应该是回报社会吧,老师一直都是这么说的。但是发生的这种种一切标明,我有自己的使命,这个该死的合寙,这个怪兽为什么如此作怪,危害百姓呢,这就是社会的敌人,危害社会,对人民有害就是害虫,就是敌人。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对人民有害就是敌人,这就是站在人的立场考虑了,如果说青蛙吃虫子是益虫,那么吃庄稼的蟋蟀就是害虫了,可是他们的天性就是吃植物啊,他们是上天赐给他们的吸管,他们又没有獠牙也没有舌头,不吃植物他们怎么活呢,他们不能一出生就注定是邪恶 的撒旦了吧。奥,天啊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如果这样下去我便失去了理智,连最基本的对错心都分辨不出来了,太乱了,我要好好睡一觉。这个世界太复杂了,我把宝物放在书包里,把书包倒跨在怀里,我睡着了。
再睡醒的时候应该是老师的喊叫声了,原来是下午要上课的时候了,学的课程竟然是生物学,我揉了揉双眼,听着老师讲着细胞壁,细胞膜等等,我反而觉得很是 迷惑,为什么叫做细胞膜而不是叫做细胞胎呢,你说细胞就细胞,我还说粗胞呢,老师讲着讲着,我便举起了手,我看到老师惊讶了一下随后指了指我,问我有什么问题,“老师这细胞膜,细胞失水啥的,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叫做细胞而不是粗胞呢?”我刚问完这个问题,伴随着全班的哄笑声,老师的脸上涨红了,仿佛她很生气,感觉她在义愤填膺,她重重得说道:“这是科学,科学的研究成果,是从实验中的出来的,不是我们随便定论的,你穿的叫做衣服,你也可以叫做袍子,随便叫,只不过是为了识别它罢了,国际上都叫做细胞,这样是为了科研好研究。” “老师如果这是研究得出来的结果,我们凭什么相信他们的研究,万一研究错了呢?”同学们更是笑的前仰后合,老师冷冷的来了一句:“你出去站着去,不想听可以不听” 我于是闭上了嘴,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说了就是对的,我提出质疑就不对了呢。我感觉脑子很头大。我不再听老师讲课了。我感觉头很大,比害我的恐惧心还要大。脑子更加秀逗了。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在第二节课的时候我就逃课了,我去044了,太阳不知道什么原因消失了,天变得雾蒙蒙的,让人十分压抑,回想起来,开学没多长时间,但是我仿佛在这里已经待了1年了,这也许就是度日如年的感觉吧,我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044,敲了敲门,还是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沉闷“进来”,我推开了门,老者并没坐在椅子上,而是从打了隔断的墙面后面出现的,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心情为何如此沉重,小心着了邪道哇”听他这么一说,我笑了,我用手摸了摸头说道:“老师讲的我都听不进去,感觉不是学习的料子,萧老师说我可以随便旷课,还不被开除,是真的吗?”,萧老师听完,更是哈哈大笑,“你这孩子,还挺会见缝插针,我随便说了一句,你就如此当真,孺子可教也,不错,我是说过,但是你这就想逃课,难道一点耐心都没有吗,如此这般,如何委以重任啊?”我不假思索便说道:“不想听就是不想听,老师讲的我觉得都是虚无的东西,并不是真理,就像一本小说,有的人写了三天就写好了,由于是个名人大家都去诵读,并觉得受益匪浅,但是中国的《史记》《老子》等等名著却很少有人读,这不就是肤浅的认识吗,老师说这就是科学,但是这些东西,我在老祖宗哪里却没有发现,老祖宗流传几千年的东西却被摒弃了,我们有句古话,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流传几千年的东西为什么不去读,而去相信几十年深知一百年都不到的理论,我想不通,也听不进去。因此我没有耐心”说完我的心砰砰直跳,“现在这个世界是物质世界,大家看不见的便说没有,以前没有发现紫外线,现在发现了就说现在有,没有发现的就说没有,这是众人的见解,以前没有发现电磁学,现在发现了就产生了人工电能,科技是在进步的,现在建立的现在科学,当走到一定的发展阶段,便会回归神学,这是不能改变的步骤,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在今后20年到40年,心理学,精神学,现在医学将会消失,人们将会追求灵学,灵学是人类伟大诞生的科学,那是真的科学。现在的科学称作伪科学。你有这种思想,说明你对世界很是迟疑,你在进步,发现问题才能解决问题,我相信最近你的遭遇,让你怀疑科学的真实性,比如结界,在现在科学是没有发现的,但是它就存在,人类最大的愚痴是只信奉自己肉眼看到的,能证明真实存在,不能证明便是假的,唯物辩证论是一个。。。。算了,明者自明,迷者自迷,孩子啊,我们又说多了,对了那你来这里,我能帮你作什么?”他边说着话边从兜里拿出来一个创可贴,贴在了小拇指上,小拇指还在渗着血,“萧老师您手破了,不要紧吧?”我关心的问道,“不要紧,不要紧,习惯了哈哈,老了不中用了””额。老师您注意身体,我,我就是,我想出去走走,我不喜欢这个氛围,如果萧老师您能帮我出去的话,我很感激您,”不敢看着他的双眼,怕被他拒绝,“额,我这里有很多书籍,包括图书馆的书籍,你都可以随便翻阅,如果想出去的话,没有问题啊,你明天过来吧,我为你准备一样东西。”“那太好啦,太谢谢啦”我高兴地看了萧老师一眼。萧老师点了点头,让我过去坐,我在他的房间里畅谈了一下午,直到晚饭时间。
期间,萧老师讲的大部分都是天道循环,遵循自然的道理,并未问我太多我的故事,也没有说他的故事,我觉得很让我舒服,他了很多传说,道家流派,佛家思想,但是很多我听不太懂,他告诉我有的道理是慢慢懂得,但是慢慢又不是慢慢,太慢了就老了,当人太老的时候,回头看看过往,便会生成遗憾,他还告诉我当我走在街头,在街边上看到某个老人在驻足观看行人的时候,那个老人并不是在羡慕青春韶华,而是追忆过往,往事不堪回首,这时候他已耳顺,愚痴的人仍然回追求世间一切名利,来生也是如此,这样的轮回是世间的常态,唯留下轮回之苦。
很多道理我也听不太懂,但是我听得很痛快,觉得很欢喜。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1413119N 2020-02-23 22:50:48
顶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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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欢迎常来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不断学习的人,就会不断成长,不学习的人,哪怕青春年少也距离死不远了”。这是晚饭前离开时萧老师告诉我的话,这次我没有问为什么,我要自己领悟,我总觉得很是迷茫,是该好好提高一下自己的悟性了。
吃过晚饭,我回到教室,此刻脑海中仍然浮现出学习的终极目标,人为什么活着,人为什么活着,人为什么一出生就不去死呢,我的使命到底是什么,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都有一个黑牌呢?我感觉从未产生的迷茫,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很困惑,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的同桌告诉我老班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我知道原因,旷课。我等不及这一刻了,终于可以不用在教室待着了。
敲开老钱的门,老钱坐在办公桌前,看到我,又用手捋了捋飘逸的发型,能看出来他很生气,他沉闷着脸,脸色像极了中午餐厅卖的焖饼,让我顿生压力,出乎我的预料他并没有训斥我,他温和地问道:“你为什么旷课,你去哪了”,我如实回答去图书馆了,老钱看着我的眼神,瞬时他的眼睛变得疑惑起来,“图书馆平时是闭馆的,只有吃饭的时间是开着的,你整个下午都去哪了?”他歪着头问道,歪倒的头将他飘逸的发型打乱了,头发像倾泻的小瀑布散了下来,露出一颗光亮的头顶,他迅速摆正了姿势,熟练地捋平了,我告诉他我去找一个叫萧老师的聊天去了,他的眼神更加疑惑了,仿佛他没有听过萧老师这个名字似的,他反问一句:“他跟你什么关系,是亲戚吗?还是什么关系?他在图书馆是干什么的?”问完这些,其他工位的老师都向我投来目光,仿佛都很好奇我和萧老师的关系。“刚认识的,聊得比较来,就找他聊天去了,其他的我不清楚”我看着他如实回答。在确定了不是我的亲戚之后,他双手拉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挺胸昂头地说道:“三洪,你要是不想上课了,我可以帮你办理休学手续,你的情况我基本了解了,可是你不能一直旷课,要么好好上课,要么休学,学校有学校的纪律,你好好想想吧,明天下午来办公室告诉我答案。”我点了点头。“奥,没事了,你回去吧”说完他低下了头,继续忙手头的工作。“谢谢老师”我维诺地回答着老师的话,从小养成的习惯,让我对老师毕恭毕敬,不管怎么样,老师毕竟是教授我们知识的,不管出于何种目的,最终都是让学生受益的。我默默转身,出去了,顺手关上了门。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教室里安安静静的,我推开门,同学们都看着我走了进来,我倍感自豪,毕竟我跟他们不一样了,我敢旷课,他们不敢,想到这里我笑着走到座位。同桌自然而然地往前挪了一下凳子,回到座位上,我随便打开一本书,读了起来,是政治课本。第三课,《货币的基本职能》,看了一会我甚感乏味,当我读到“当一定数量的货币所表现出来的商品价值,叫做价格”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很恐惧,商品的价值需要价格衡量。那么人的价值需要什么衡量呢?我陷入了沉思,往窗外望去,窗外黑漆漆的,可能天气的原因,没有半点星光。
我合上书,看了看同桌,那个说我是神经大条的哥们,再也不吹牛逼自己多牛逼了,他在座位上算着数学题,嘴上不时嘀咕着,这题到底是无穷大,无穷小。我能看的出来,他有点害怕我,可能全班都有点害怕我,他的桌子专门和我隔开一道缝,我没在意这些,无所谓了,这也许都是假的,是结界。我赶紧摸了摸书包里的黑牌。并没有任何作用。不知道怎么地,我关注着黑牌少了。对身外的东西更加敏感了。
挨过了两节晚自习,仿佛瘦了一圈,第三节晚自习我没有上,实在是装不下去,于是我来到操场,先走了一圈北斗望月步,感觉已经破了各种结界,操场上亮着两盏高杆灯。我打开书包,摸了摸黑牌,没有任何变化。我打开木盒,将清晨收集的露水,悉数撒到花瓣上,赶紧盖上了盒子,恐怕一阵风吹来把花瓣吹跑了。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当面临抉择时,要遵循内心的真实想法。明天就要给老钱回复了,我是休学还是继续上学,当我选择休学时候,脑海里浮现了老娘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并希望我扬眉吐气的眼神,心中便很是不落忍,如果继续上学的话,枯燥的学业如此这般,仿佛浪费生命。萧老师今天已经告诉我,可以出去,但是他并没有许诺,只有数面之缘的萧老师为什么这么帮我呢,如果萧老师不能解决我的问题,我又应该怎么办呢?经过一番斗争之后,我还是选择了一个答案,遵循自己的内心,内心是排斥这些知识的,为何不遵循自己的想法呢?想到这里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初秋的操场扬起了淡淡薄雾,四处散发着霾的味道,高杆灯显得愈加朦胧,操场边上的金黄梧桐叶子零落地散在地上,踩上去沙沙地响。操场上的草坪变得潮湿,无所谓潮湿,我坐在草坪中央,把之前的思路重新理清楚,把学到的咒语重新背诵了一遍。
当真理的面纱被揭开,颠覆你三观的时候,是自我最绝望的时候。玺玉宫、黑牌、花瓣、结界等等无不颠覆着我的三观。仿佛自己之前活在了梦中,这才是真实的,是不是我真的神经了呢?如果说我看到而大家都看不到的是虚妄的,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那么花瓣和黑牌、又何以解释呢?想到这里,我更加恐怖了。
自我否认,是绝望之后衍生出来的恐惧。幸运的是我领悟了这个道理,感谢黑牌感谢这些东西,让我自我实现,不然我也会认可精神测试的结果。我摸着这些东西,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我用花瓣看校园的场景,到时黑蒙蒙的,现在灯光下也是这样的吗,我想了想,便拿出来了木盒子,也想起了宝生的话:“不能见太阳光,”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一道缝,慢慢地打开。拿出一片花瓣,万一这个枯萎了,还有另一个呢,我慢慢张开手,仔细看着它的变化,通过朝露的润色之后,这个东西变得更加翠绿,而不是暗绿了,灯光毕竟不是太阳光,我心中暗暗一笑。我沾了唾沫将花瓣贴在左眼上,周围的世界立刻变得幽绿,不对!那天不是黑色的么,只能识别团团黑气和紫气,今日却变得幽绿了,在这个绿色衬托之下,我发现到处都是团团黑气,在校园里浮动,是动态的,学校东北角的公共厕所,被学生们笑称北大的地方,黑气更加严重,我没有忘记图书馆,我转过头去,图书馆散发出的紫气更加强大。看来图书馆里的气场越来越强大了。
当你注视着黑暗,黑暗也在观察着你,也许这就是阴阳的道理,你发现了他们,他们也发现了你,很快一团团黑气向我靠拢,就像两个磁极,互相感应之后,就会互相吸引。紫气在黑气中若隐若现。一阵风吹了过来,阴冷阴冷的。我赶紧把花瓣摘了下来。
我此刻明白了,这花瓣是辨别气场的东西,它可以分辨正气和邪气。摘下花瓣的一刻,风没有停止,但是黑气都不见了。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此刻我知晓我已经被邪气所包围,来不及再欣赏周围的夜景,我快速收拾好东西,飞奔回教室,我像无头的苍蝇,有些慌不择路,我没有走门口,直接翻过栏杆,穿到学校的花园中,却迎头装到一个人的怀里。我低着头一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惊慌未定的时候,那个人先扶了我一下,看见我没有大碍,他昂起头重新戴了一下眼镜便对我说道:“没事没事,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呢,不知道现在狠抓纪律吗?你是几班的几年级的,班主任是谁?”我心顿时很惊慌,根本没听他说话,我惊恐地望着四周,看看有没有异样的东西,直到他再次问我,我才回过神来,我看着他的脸感觉看不清楚,但是可以断定是个老人,怕给老钱惹麻烦,不敢说出来,但是这个看起来老年模样的人,应该是个大人物,又不敢搪塞。我如实回答老钱的名字。他顿了一下说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没有听说过这位老师,你们这些学生为非作歹,谎话连篇,学校里哪还有学校的样子,你叫什么名字?”他愤愤地说道,眼镜瞪得很大,脸色发青,让人看着毛骨悚然,我不敢再看他的脸,我低着头小声说道:“赵三洪”。他听了之后说道:“我知道了,你明天到教导处自己去找郑主任,然后再到我办公室来,我有封信交给你。”我赶紧点点头,老人晃晃悠悠地走了,感觉他身体不太好,不知道是我撞的还是他一直就这样,他走了两步,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老师,老师请,请问,明天,明天去哪个办公室找您啊?”“校长室,阎校长对面的房间”。说完用手指了指学校小卖部的方向,我听完惊了一下,哎天啊,这是校长?我赶紧哼哈着回应着校长,徐校长说完就走了。倒是听得我一头雾水,小卖部那边哪有什么办公室啊,可能校长给气迷糊了,我赶紧飞奔回教室。
回到教室,第三节晚自习,竟然是老宋的自习,号称四大名人的老宋,但是我顾不上这么多了,我小跑着回座位。老宋阴着脸,看着我。但是他没有搭理我,仿佛世外高人一样,他在前面的讲堂上踱着小步,溜达着。同学们处于老宋的威严,连别看我都不敢。刚回到座位,同桌就斯哈斯哈吹的打了个冷颤,他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又看了看老宋。屋里的灯光格外刺眼,我有点睁不开眼,昏昏欲睡,但是又不敢睡,老宋的厉害众人皆知,名震南中,就是困也得睁着眼睡。
我连续打了三个哈欠,由于今天的数学课没有听,也不知道讲的啥,啥作业,只能拿出数学课本,装模作样地看着,等待老宋的消失。不知道怎么地,越来越困。仿佛三天没睡觉了,我硬是撑着身体,模模糊糊地看着老宋。左右同桌仿佛越来越冷,都开始把外套穿上了,都打着寒颤,这时候我看着老宋走了过来,我立刻不困了,低着头,希望他可别过来,同桌们都吓破了胆,我也是。老宋顺着过道转了一圈,走过我这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看了我一眼,他也打了一个寒颤貌似,他走了过去,走出了教室,我仿佛黑暗之中见到了亮光,如叫花子见到了烧鸡,我低头趴在桌子上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猛地一下醒了过来,抬头望了一下,不由得惊得站了起来,老宋拿着一本书,又拍了我的背一下。说道:“不想学也得给我学,你爹妈让你来睡觉呢么?看你吊儿郎当的样子,出去!”我颤颤巍巍地离开座位,走路的时候混混沌沌的,当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阵风吹来,我稍微精神了一下,站在门口,心想真他么的遭罪,明天趁早休了学。这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周围的灯管仿佛都变了色,从白色变成了青黄色,不好!我赶紧跑回教室,顾不上老宋的眼神,我径直歪歪斜斜地从座位上拿起了书包。老宋并没有拦我,只是看着我,我知道这是暴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我摸了一下黑牌,之间黑牌已经从光滑变成了磨砂状态。我站在楼道里,尽量远离栏杆,我怕有鬼把我推下去。
我站了不到一分钟,老宋出来了,他看了看我的眼神,仿佛很好奇,他拖着一口懒得张嘴的口气说道:“你去干什么去了,你要是病了就去看看医生。”我一手攥着黑牌,一手抓着书包,顿了顿神说道:“那个,我有点不舒服,刚去操场了,还遇到了校长,”说完我感觉说话我拿出镜子照了照自己,脸色铁青,眉头都是汗珠。但是把黑牌攥在手里,我感觉踏实多了,我心也没跳的那么厉害,我支支吾吾地说我刚才碰见校长了,然后如何如何。他听得一头雾水,感觉我在跟他胡诌,他轻蔑地说:“我不管什么校长,我的课你不能逃,这是我的自习,你也不能逃。”我点了点头,他看到我的脸色特别难看,可能知道我病了,于是顿了一下盯着我眼说道:“你病了吗?要是病了赶紧看病。年轻轻的净是毛病。”他看我的眼神可能也感觉没骗他。笑了笑说道:“以后不要编这些瞎话来骗我,咱们的校长,啥时候晚上这么敬业了。嘿嘿”说完点了一支烟,让我回去。我点着头,回答道“我没骗人,我也不敢骗,那个校长还让我明天去一趟,说给我什么东西,是什么信来着。”老宋猛吸了一口烟,嘴巴吧嗒吧嗒的吐了出来,”哪个校长,我管你哪个校长,啥校长在我这都不好使,叫什么名啊?”说完笑了笑,仿佛他把整个学校都不放在眼里,我感觉大脑迟钝的很,就把他办公室在哪,在哪个什么阎校长隔壁,都一五一十告诉了老宋,老宋狐疑地看着我,说道:“你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说完就走,我当时冷的发抖,浑浑噩噩的跟着他来到办公室。他看了看我的打扮,看了看我手中的书包和黑牌,并没有发笑。他又让我把经过重复了一遍,我如实回答了一遍。我从他眼神里看到了恐惧。但是他貌似更关心我的身体,他让我坐在他的旁边,他也感觉到我身上的凉意,嗖嗖地透着寒气。逼得他坐在了我隔壁的地方,他把办公室的灯全部打开,然后把空调也打开,但并没有把我带到医务室,他只是默默地打量着我,他继续点上一支烟,并把烟雾在我身上转了一转。我感觉热气绕身。身体一会就暖了过来。他没再提旷课这类事,而是笑着给我倒了杯热水。我也不敢说什么,老宋,直到下课。这时候我已经完全恢复了,感觉也不困,也不冷了,他便让我回去了。从头到尾并没有让我看医生。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此刻我知晓我已经被邪气所包围,来不及再欣赏周围的夜景,我快速收拾好东西,飞奔回教室,我像无头的苍蝇,有些慌不择路,我没有走门口,直接翻过栏杆,穿到学校的花园中,却迎头装到一个人的怀里。我低着头一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惊慌未定的时候,那个人先扶了我一下,看见我没有大碍,他昂起头重新戴了一下眼镜便对我说道:“没事没事,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呢,不知道现在狠抓纪律吗?你是几班的几年级的,班主任是谁?”我心顿时很惊慌,根本没听他说话,我惊恐地望着四周,看看有没有异样的东西,直到他再次问我,我才回过神来,我看着他的脸感觉看不清楚,但是可以断定是个老人,怕给老钱惹麻烦,不敢说出来,但是这个看起来老年模样的人,应该是个大人物,又不敢搪塞。我如实回答老钱的名字。他顿了一下说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没有听说过这位老师,你们这些学生为非作歹,谎话连篇,学校里哪还有学校的样子,你叫什么名字?”他愤愤地说道,眼镜瞪得很大,脸色发青,让人看着毛骨悚然,我不敢再看他的脸,我低着头小声说道:“赵三洪”。他听了之后说道:“我知道了,你明天到教导处自己去找郑主任,然后再到我办公室来,我有封信交给你。”我赶紧点点头,老人晃晃悠悠地走了,感觉他身体不太好,不知道是我撞的还是他一直就这样,他走了两步,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老师,老师请,请问,明天,明天去哪个办公室找您啊?”“校长室,阎校长对面的房间”。说完用手指了指学校小卖部的方向,我听完惊了一下,哎天啊,这是校长?我赶紧哼哈着回应着校长,徐校长说完就走了。倒是听得我一头雾水,小卖部那边哪有什么办公室啊,可能校长给气迷糊了,我赶紧飞奔回教室。
回到教室,第三节晚自习,竟然是老宋的自习,号称四大名人的老宋,但是我顾不上这么多了,我小跑着回座位。老宋阴着脸,看着我。但是他没有搭理我,仿佛世外高人一样,他在前面的讲堂上踱着小步,溜达着。同学们处于老宋的威严,连别看我都不敢。刚回到座位,同桌就斯哈斯哈吹的打了个冷颤,他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又看了看老宋。屋里的灯光格外刺眼,我有点睁不开眼,昏昏欲睡,但是又不敢睡,老宋的厉害众人皆知,名震南中,就是困也得睁着眼睡。
我连续打了三个哈欠,由于今天的数学课没有听,也不知道讲的啥,啥作业,只能拿出数学课本,装模作样地看着,等待老宋的消失。不知道怎么地,越来越困。仿佛三天没睡觉了,我硬是撑着身体,模模糊糊地看着老宋。左右同桌仿佛越来越冷,都开始把外套穿上了,都打着寒颤,这时候我看着老宋走了过来,我立刻不困了,低着头,希望他可别过来,同桌们都吓破了胆,我也是。老宋顺着过道转了一圈,走过我这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看了我一眼,他也打了一个寒颤貌似,他走了过去,走出了教室,我仿佛黑暗之中见到了亮光,如叫花子见到了烧鸡,我低头趴在桌子上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猛地一下醒了过来,抬头望了一下,不由得惊得站了起来,老宋拿着一本书,又拍了我的背一下。说道:“不想学也得给我学,你爹妈让你来睡觉呢么?看你吊儿郎当的样子,出去!”我颤颤巍巍地离开座位,走路的时候混混沌沌的,当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阵风吹来,我稍微精神了一下,站在门口,心想真他么的遭罪,明天趁早休了学。这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周围的灯管仿佛都变了色,从白色变成了青黄色,不好!我赶紧跑回教室,顾不上老宋的眼神,我径直歪歪斜斜地从座位上拿起了书包。老宋并没有拦我,只是看着我,我知道这是暴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我摸了一下黑牌,之间黑牌已经从光滑变成了磨砂状态。我站在楼道里,尽量远离栏杆,我怕有鬼把我推下去。
我站了不到一分钟,老宋出来了,他看了看我的眼神,仿佛很好奇,他拖着一口懒得张嘴的口气说道:“你去干什么去了,你要是病了就去看看医生。”我一手攥着黑牌,一手抓着书包,顿了顿神说道:“那个,我有点不舒服,刚去操场了,还遇到了校长,”说完我感觉说话我拿出镜子照了照自己,脸色铁青,眉头都是汗珠。但是把黑牌攥在手里,我感觉踏实多了,我心也没跳的那么厉害,我支支吾吾地说我刚才碰见校长了,然后如何如何。他听得一头雾水,感觉我在跟他胡诌,他轻蔑地说:“我不管什么校长,我的课你不能逃,这是我的自习,你也不能逃。”我点了点头,他看到我的脸色特别难看,可能知道我病了,于是顿了一下盯着我眼说道:“你病了吗?要是病了赶紧看病。年轻轻的净是毛病。”他看我的眼神可能也感觉没骗他。笑了笑说道:“以后不要编这些瞎话来骗我,咱们的校长,啥时候晚上这么敬业了。嘿嘿”说完点了一支烟,让我回去。我点着头,回答道“我没骗人,我也不敢骗,那个校长还让我明天去一趟,说给我什么东西,是什么信来着。”老宋猛吸了一口烟,嘴巴吧嗒吧嗒的吐了出来,”哪个校长,我管你哪个校长,啥校长在我这都不好使,叫什么名啊?”说完笑了笑,仿佛他把整个学校都不放在眼里,我感觉大脑迟钝的很,就把他办公室在哪,在哪个什么阎校长隔壁,都一五一十告诉了老宋,老宋狐疑地看着我,说道:“你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说完就走,我当时冷的发抖,浑浑噩噩的跟着他来到办公室。他看了看我的打扮,看了看我手中的书包和黑牌,并没有发笑。他又让我把经过重复了一遍,我如实回答了一遍。我从他眼神里看到了恐惧。但是他貌似更关心我的身体,他让我坐在他的旁边,他也感觉到我身上的凉意,嗖嗖地透着寒气。逼得他坐在了我隔壁的地方,他把办公室的灯全部打开,然后把空调也打开,但并没有把我带到医务室,他只是默默地打量着我,他继续点上一支烟,并把烟雾在我身上转了一转。我感觉热气绕身。身体一会就暖了过来。他没再提旷课这类事,而是笑着给我倒了杯热水。我也不敢说什么,老宋,直到下课。这时候我已经完全恢复了,感觉也不困,也不冷了,他便让我回去了。从头到尾并没有让我看医生。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回到宿舍,我慢慢恢复了体温,也不觉得那么冷了,回到宿舍,习惯的走了一套北斗望月步,宿舍人已经习惯了,宿舍里渐渐热闹起来。开始了聊天扯淡。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大家慢慢的都熟悉了,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讨论,班里谁最好看,哪个老师和哪个老师是夫妻等等,这几天我也慢慢的和宿舍的人融入到一起了。宿舍里有个哥们很是有意思,大家都喊他大圣,他这人到是很耿直,他径直问我:“三洪,你很牛逼啊,老宋的自习敢睡觉,你真牛逼。“说完众人都纷纷表态起哄,说让我讲讲怎么想的。
有经历才会成长。我告诉他们:“你们信鬼神吗?”黑暗中有人笑了笑:“不信,我信科学”。
“信科学,科学是什么”我继续问道,
“科学就是眼看为实,经过实验得出的结果”挨着门口的哥们回了一句。
“那布鲁诺根据哥白尼发展了宇宙无限说的理论被教会烧死的时候,大家都觉得那不是科学,为什么后来又认证了那是科学?”
“对啊,对啊,就是被迷信烧死的,被教会的迷信”有人愤愤地说。
“被谁烧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违背了教义,他为什么违背了教义呢,因为他和当时的理论地心说相违背,我想说的是他说出了真相为什么会被烧死?”
“还不是因为他信了迷信!”又有人回答。
“信了迷信为什么会被烧死呢,因为他所说的违背了大众,他讲的就是科学,后面也印证了,但是当时为什么没人说他对呢?”
“你不能和那时候比,那时候科技多么落后,他提出来的只是理论,没有证实,也没办法证实,现在不一样了,科技如此发达,再信那些鬼神不就显得很可笑吗?”
“现在科技怎么发达了,现在科技的发达是人定义的,当时布鲁诺时代,大家还认为他们很发达呢,他们比古代人更发达,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呢?”
“现在有宇宙飞船,电脑计算机,能上天入地,啥病都能治,你说有区别不?”又有人问道。
“现在已经觉得发达了,就跟之前的布鲁诺时代一样,信鬼神的人是布鲁诺,你们就是当时的教会,科学无法证实的就不存在,和当时教会没啥区别啊,当时教会用火烧死了布鲁诺,现在如果执行的话,应该是用激光枪或者安乐死?“
“行了,大家都别在这上面扯了,小点声,一会宿管来了记分了,明天都吃不了兜着走”宿舍长发了一句话,众人都闭上嘴。
“那我们学习还有个屁用啊,学的都是伪科学吗?你的意思是我们学的都是没用的东西,信鬼神就能当饭吃啦,信鬼神就能毕业找到好工作啦?我说你咋旷课呢,你这是给自己旷课找了个理由,卧槽,这个理由我差点信了。”大圣小声说道。
“我觉得吧,学习是为了明理,和找工作是两码事”我小声说道。
“明谁的理?”
“明自然的理,明自然的发展规律的理”
“我觉得咱们学的才是真正的道理,你说的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才不是理,那些都是邪魔外道”又有人说道。
“明理是为了更清楚的了解社会,了解自然,形成自己处事的方式”我嘟囔道。
“得了吧,你说的那套东西在社会上只能人人喊打,根本明不了理,你学的理能看病啊,还是能治病啊?,我觉得学完高中,报考医学院,毕业做一个好医生,救死扶伤才是理”。
“我没说咱们学的不是科学,咱们学的不对啊,咱们学的很对,因为学习的东西对社会有利,对我们自身有利,但是我说的是没有发现的东西,不一定不是理嘛,西医开刀能治病,中医吃两个草根还能好呢,咱又没说现在学的就不对了,但是西医没有发现穴位,中医就发现了,而且现在也叫科学,对吧,解剖是肉眼看到的东西就是科学,但是中医看不到的也是科学嘛,比如扎汗针,你直接扎到肉里就是不疼,西医解释不了,况且这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谁能反驳啊,几千年大家不都是这么用么?”
“中医吃几个草根能治病,那是人家郎中吃了之后实验过了,真的能治病才让吃的,并不是瞎说”大圣愤愤地说道。
“那汗针当然也是认证了,但是谁发明的呢,谁发现了穴位,你们不觉得很高科技吗?,到现在用各种科技手段都无法证实的,但是谁能否认它的存在呢?”
“你这是抬杠,穴位这东西肯定是人不经意间发现的,然后印证的”大圣较真的说道。“
“能发现108个穴位?奇经八脉?”我轻蔑地问道。
“那你说怎么来的?”“老祖宗留下来的,老祖宗还留下很多东西,周易,奇门八卦都是没有证实的科学,我还有物证。”我激动地坐了起来,打开书包,拿出木盒,喊道:“大圣,你来看看,我这有你看不见的科学”貌似大圣就等我这句话,蹭的一下,感觉他从床上弹起来的,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大圣三步并作两步跳到我床上来了,床下的六哥一阵埋怨,“你他么慢点,再把窗给蹦塌了,卧槽我也看看。”大圣坐到床上。“你别碰啊,不准自己拿,”我叮嘱道,我沾了吐沫,把花瓣放在大圣右眼上,顿时大圣浑身一颤,“卧槽什么玩意,卧槽,外面怎么有红的,还有黄的,这啥啊,有色眼镜?不对啊,摘了眼镜啥都没有,这是啥啊,红外线摄像仪?”大圣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你小点声,”班长不满地嘟囔道,“卧槽我也看看”“卧槽还有我”,大家都蹭蹭地围了过来,“卧槽,太玄乎了,一张纸,就能让外面的世界变了样,这他么透视镜啊,照你这么。。”大圣没说完,门外手电筒就照了进来,“几点了!还不睡,说说说,2分啊”门外宿管用手电筒找了一圈,砸了两下门,走了。众人只能散了。
第二天,楼下的小黑板上,写着:304大声喧哗,2分。
早上去吃早饭,大圣非要跟我一起吃,还说让它瞅瞅那张纸,我说别看了,见光死。我们俩吃了早饭,回教室自是不提。第一节课化学课。我看了一下课程表,厌烦地离开了,我去找萧老师。
来到图书馆,敲了敲门,并没有听到进来的声音,我继续敲了敲门,“谁在外面,”里面有人问道,
“是我萧老师,赵三洪”
“ 你自己吗?”
“对啊,我自己”
“进来”
伴随着熟悉的声音,我推开了门,萧老师从后面走了出来,看着有些沧桑。他看见我,露出笑容。我走了进去。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他正往左手的手指上缠创可贴,和上次一样。萧老师让我坐。他一如既往的拿出烟袋个,放上烟叶,吧嗒吧嗒抽了两口。不等我开口,他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张纸,上面用红笔写着一些文字,他对我说:“小赵啊,你把这个亲自拿给校长看,他会让你进出自由,甚至顺利毕业,我保证没有人能够拦着你。”我定睛一看,只是一张纸,上面写着几行字,字迹如下:
王校长:
见字如面。
考南中百年之大计,佑南城之中坚,今烛光暗淡,油将尽而灯欲枯,虽人才济济,常少缘分而叹息,今感机缘已到,望汝今始自行方便,使之无进出之虑,无后行之忧。如惑,学宫亭处自见明。

萧守正
萧老师原来叫萧守正,看完这封信,心中十分感激,言谢之言,自不必少。萧老师神色凝重,看起来有些心事,我看着他,心中感觉不畅快,看着他左手的小指又贴上了创可贴,便问他怎么了,他从桌子下的橱子里拿出一件背心,带着盔甲。他犹豫着对我:“小赵,一码归一码,我明白你的难处,我不趁人之危,我想用这个盔甲换你的花瓣,只换一片,你看可以吗?看在我为南城付出一辈子心血的面子上。”萧老师说完我心里有点吃惊,便问道:“为什么呢,这个花瓣对你有什么好处吗?”萧老师放下烟斗,身子往后挪了挪,整理了一下衣服,仰面说道:“我自负精通修炼之道,数十年来尽得天地之气,但我的精气将尽了,但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作孽啊。希望用你的花瓣之气苟活个一年半载的。我怕你多想,我用玄甲和你换,这个玄甲跟了我50多年了,现在也没什么用了。”说完他把目光重新回到玄甲身上,他轻轻抚摸着玄甲,眼神里充满了不舍,目光变得涣散,仿佛种种思绪将他拉回到之前的时光。能看出来他的不舍,我顿时不好意思,他此时站起来说:“你不用这时候回答我,我不会勉强你的。这个也看天命,跟我帮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别觉得有任何不好意思,这只玄甲,是用整只龟做的。是我师傅当时留给我的,跟随我身经百战。”我看着这只铠甲,感觉和普通的乌龟壳没啥区别,听了萧老师的话,我进退两难,但不知道对他如何有增寿的功效,我不解的问道:“如何对您有用处,它如何发挥它的做用呢?”,萧老师看着我的眼说道:“这花瓣具体是从哪里来的,我还真不知道,但是那天我拿了一下的时候,我觉得虎口有气注入,是这只花瓣源源不断的给我注入的,当你用朝露滋润的时候,我大致明白这个花瓣的用途是可以导气,导得至阴之气补阳气,我们凡人在阳间尽得收取无尽的阳气,尤其在白天,阳气过盛,便会产生欲望,所以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性欲都特别旺盛,到了晚上男女便会交合,在此时,男人便从女人获取阴气。女人本来属阴,她们在白天可以获取阳气,但是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体内便会阴气失调,变得苍老色衰,大多数凡人都不会调节气的吸收,所以女人也是从男人中得到阳气,长时间男女不合,女人便会变成黄脸婆也是这个道理,交气乃是这是修行的根基,长寿的秘诀。”“那为什么女人白天不会调节气呢?”我不解的问道,“女人白天不能暴晒就像男人夜间不能熬夜相似,男人在明月之下如长时间吸收阴气,便会体内失调,体内有二十四元神,分三元体。上元以脑为中心,中元以心为中心,下元以丹田为中心,各元有八景神驻守。只有得道的高人才能吸收自如,长寿不息,我的寿命本来是三十岁,我数十年习得寥寥皮毛只为守得此中门。" 我听完感觉脑洞打开,不知不觉又学到了很多东西,我继续问道:“如此说来,男女在一起便会长寿吗?那人老了再娶个媳妇不行吗”“哈哈哈,人皆有七情六欲,人也是有感情的。如果老了还有金枪不倒之术,此人定是在年轻时修习过御女之术,或者双修之术,双修之术最为凶险,但凡人起私心,对方轻则多病 短寿,重则一命呜呼,此乃禁忌之术,只有德行高深的人才能修行,况且传授此术的人会让弟子发下重誓,才会传授此法。我德行浅薄,不得学习此术。”“奥对啦,我记得宝生送我花瓣的时候说过,可以给我修气的时候可以把它葬了,难不成我懂得修气的收便会从中吸得阴气?”“不错,懂得修气的人接触到了此物,便会自然吸收此气。而且会观察他人的气,这叫气通,气通的人如果再深度修炼,就需要渡劫了,渡劫之后便和神人无异,可隔空采集人的阴阳之气,此乃违反天道。所以必渡劫之后才可以。能不能隔空摄人的阴阳气,此乃天定,人定的只能交合。”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萧老师,我把这个花瓣送给您吧,我还年轻,气可以慢慢补,如果真能给您增寿而不耽误您的事,我愿意帮您完成这个心愿,至于您这个玄甲,您留着吧,君子不夺人所爱”我一股脑说完之后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反正觉得应该帮助萧老师。说完我把书包拿下来,解开书包,拿出木盒,打开并取出一片花瓣,萧老师连忙摇头:“不不不,无功不受禄,我这个黄土埋到头顶的人,怎么受得了你这般情义。你若不收,我便不受”。萧老师说完连忙起身,并离开座位,远离桌子,仿佛花瓣此刻不是续命的,而是害命一般。我把花瓣放在桌子上,把东西收拾好扭头就走,当然了走的时候并没有忘记拿了信。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拿了信便要走,拉门却开门不得,我心中一惊,此为何故?我扭脸望向萧老师,萧老师走了过来,笑着说:“急不得,急不得,你收了此物,我便告诉你如何开门,如何?“,我只好拿了玄甲,一拿起来竟然如此轻便,我有些疑惑,萧老师说:“此甲为一老龟羽化所剩的躯壳,我的师傅说老龟昔日和他共同修道,羽化后血肉皆无,只剩下一个躯壳碎片。老师随即领悟,便用碎片做成一甲。奥,你是何日生辰,此我可以给你算一下,如果为火命,便不可发挥他的妙用,只能避寒暑,挡兵器而已。”“有何妙用?”我禁不住问道,”此壳薄如蝉翼,仿佛只剩下坚硬之物,杂质等等仿佛都已经化为灰烬了,穿此甲能渡江不沉,游水神速。其中好处,妙不可言,“我90年3月15日生的,晚上。”我说完,萧老师 便掐指算了算,“你为土命,土克水,可驾驭此甲,但是很多妙处,你不可体会。慢慢体会吧,你我有缘分,我便赠与你,岂不闻君子为人,不卑不亢,不动声色吗?你如此大惊小怪,成何体统?”萧老师说完我竟然一时说不上话来。
我拉开书包将要把甲放到书包里,萧老师连忙制止,:“不可不可,而今你该速速穿上,你来时,我看你面相,十分虚弱,两肩明灯黯淡无光,仿佛重新升起,想必你遭遇秽物,此甲可辟邪”听萧老师这么一说,我心中大喜,连忙脱了衣服,穿上玄甲,这甲如古代的战争时候的铠甲,细看此甲,并无一针一孔,想必是甲十分坚硬,不可穿透,周围便是用不知道什么金属线将碎片屡屡累积,形成这一整套铠甲。穿上后浑身发痒,仿佛穿上了石头如此难受,但是不一会就感觉十分舒服。只是难看了点,这就是所谓的中吃不中看罢。只是觉得真真寒气从心而发 。忽冷忽热,便告诉了萧老师。“此甲为玄,并属水,水是阴物,所以时而发冷,你为土命,可克水,无碍。以后你慢慢体会。”萧老师用手拨弄了一下手上的创可贴,继续对我说道:“若是脱了此甲,切不可沾上蛇血,粘上蛇血,甲片便会脱落,还要重新制作。切记!”我点了点头,感觉此甲如此好东西。
萧老师说完,我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萧老师,萧老师什么都没有说,踱这步,沉默片许,缓缓说道:“昨晚你遇到的那个人应该是四十年前的校长徐跻蓝,,他说的那阎校长对面,就是徐校长办公室,我那时候就在图书馆任职,他说的阎校长应该是阎大峰校长,他俩就遇难了,当时批斗的一共十位,在40年前闹两派的时候,想起来都是沉痛,不提这个了,那个时候的办公室就在现在的小卖部旁边,哎。看来老领导的出现,近期还会有大事发生。”萧老师说完,我感觉很是震惊,我说怎么老宋昨天没带我看医生呢,还给我开灯,难不成老宋知道这件事?对啊,老宋也是在南中横行了数十年,他能不知道里面的事?看来过去的这里还真是故事多。我欲继续问,萧老师连忙挥手示意不要再提了。我只得先告辞。走到门口,一下就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 第一节课已经结束了,第二节课还没下课,不敢在校园闲逛,拿着书信,径直来到校长室,按照规矩敲了敲门,进去后,校长王正义正在办公,看见我进来仿佛有些许惊讶,仿佛他的房间很少有学生进入。我依礼而行,说明来意。从书包里拿出这封书信,校长看到我递上了书信,眉头瞬间紧锁,仿佛万般为难,待打开后,只扫了一眼,便看向我,示意我坐下,我紧张地坐在会客桌上,王校长又低下头,详细打量着这封信,然后又放下,站了起来,坐了过来。简单地寒暄了一下,大致了解我的家庭情况和学习情况后,他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红色纸,然后写了一些东西,然后放进一封信封里,交给我并语重心长地看着我的眼睛说:”赵三洪,在这里学习可能比较苦,如果你没有走这条路,而选择了其他的路,吃的苦要比这几年多很多。你可以好好想想,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最后我很感谢你,这个房间也一直为你敞开,你随时可以找我喝茶聊天。去吧,直接去教务处把这封信交过去就办好了”我点头称是,赶紧站起来双手接过信,道谢之后走出房间,找到教务处,里面有好几个人,我不知道把信给谁,有一位男老师,看到我的打扮,便问我做什么,我拿出信交给他,一众老师便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男老师看完,立刻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红色的卡,并问了我的名字,快速填好交给旁边的一位老师,那位女老师看了我一眼,便拿起电话,我只听见一会过去盖章几个字样,打完电话那位女老师回复男老师说:“哎呀,那个总务处主任,今天上午不上班,让下午过去盖章,您看?”说完并快速看了一下我,那位男老师便让我下午去总务处,并把那张红色的卡片盖了章给了我,我拿着卡片道谢后退出。
正好伴随着铃声第二节课结束了,同学们都在操场做课间操,操场想起了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广播声,我十分无聊,便去图书馆找萧老师扯淡,敲了敲门,并没有开,又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开。我想可能出去了,我无处可去,只能回到教室。刚回到教室,我就看见老钱还有几个女同学在教室,女同学不知道何原因没去,老钱正在挨个翻某些同学们的抽屉,怀里拿着几本书,我径直走了进去,吓了老钱一跳,老钱低头继续翻,不一会,就像捧着战利品一样,捧着几本书。扶了扶自己飘逸的发型,说道:三洪,咋没去啊,上午的课也不上了,看来你是想好了,中午你去给你家长打个电话,下午让他们过来吧。说说你的事,你还成精了,你这么干我怎么办,怎么给那些老师交代?让你爹妈来一趟也好,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听见了吗?" 我点了点头,并把书包里的红色卡片交给他,他当时一懵,接过来看了一眼,仿佛眼神里有一些不可思议的感觉,他没说什么,便走了出去。
窗外的树叶愈发金黄,风也不似温和了,立秋后的校园满满的萧瑟之气,每逢秋季,我心里便会生出一种莫名的悲伤,想了想自己的一切遭遇,不由得抽泣了起来,望着窗外,不一会同学们陆续地回到了教室,我回到座位,打开语文课本,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后两节课就这么熬过去了。
下午的阳光还是有些炙热,暑气过后的秋蝉零落地叫着,为最后的时光唱出丝丝哀怨。我没有上课,径直走到总务处,总务处主任仿佛在等我,寒暄礼貌过后,我递上了卡片,总务处主任仿佛很为难,他看着卡片对我说:“这件事责任重大,你如果从校园里走出去出了半点闪失,这个责任我承担不起,你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我签不了字,除非让你父母来一趟。”说完并把卡片还给了我,我道谢之后,回到教务处,教务处的那位男老师旁边竟然坐着熟悉的亮脑门,老钱!老钱看着我进来了说道:“你先出去等等,我还没说完话。”我没说话走出去在门外等。
不一会,老钱出来了没说话,阴沉着脸走了。我走了进去,教务处的老师也阴沉着脸,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女老师在电话里说着什么,我很紧张,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大概意思是南中以前没有这个规矩,但是确实在教务处的流程里面有这么一个程序,而且是带着密码的,让对方核实。女老师说的很快,说完后让我重新回总务处。我只好又去总务处,还是那位主任,他在电脑前敲着什么,示意我坐下,不一会,他站了起来,从打印机拿出一张纸,让我签字,上面很多字,大概意思是走出校园,责任一切由自己负责的话,我签了字。总务处主任便盖了章,签了字。不屑地交给我,仿佛很希望我立刻消失。
我拿了卡片,回到教务处,教务处的主任,拿了卡片,带我去了图书馆,图书馆的馆长办公室,图书馆的馆长竟然不是萧老师,是一个女老师,她左看右看着我,仿佛我是个古董器具,看了片刻,她签了字,教务处老师拿了卡片回校长室,校长仿佛早就在此等待多时,拿起笔签了字。教务处老师又带我去了总务处,总务处那个人,便把封了膜的一张卡片交给我,这就是通行证了,总务处老师告诉我,让我带着证去年级组,找冯主任。
一番感谢之后,我带着通行证去了年级组,老钱也在年级组,一阵问好后,年级组的冯主任接过通行证,便给了我。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冯主任只是扫了一眼,老钱把通行证要了过去,详细打量着这张通行证,如饭卡大小。只是没磁。
下了第一节课,老钱便带我回到了教室,吩咐我把座位搬出来,放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并告诉我,以后可以随便出入了,但是不可以在上课期间进出教室,并让我保证。
第二节课铃响了,正是物理课,老钱在台上讲着牛顿三定律,我在角落里翻着语文课本,困了我倒头便睡,临下课。老钱对大家说以后谁也不能和我接触。看着大家异样的眼光,我苦笑了一下。后排的同学看我都是羡慕的,仿佛我赢了一般。
第二节课后,我回到宿舍,一般这时候是回不去的,但是我出示了通行证,宿管阿姨仿佛之前就接到了电话,直接放行了。
通行证拿到手,但是不知道如何是从了。想想那天晚上的黑气,让我毛骨悚然,我感觉已经进入了一种牢笼,哪里总是不对,也发现不了哪里不对。
去宿舍里待了下午剩下的时光。去吃了晚饭,这时候反而更觉得无所事事了,感觉自己和众人格格不入,这难道就是解脱,不不不,这会让我更彷徨。吃了晚饭,我去找萧老师,希望能得到他的指导。
晚上他在,不知道是刻意等我还是自己有事,敲开门,他正坐在桌子上批改一些东西,我首先表示感谢之情,萧老师十分客气,他拉我坐在他的旁边,我看他在批改一些符啊之类的纸张,都是黄色的卷,刚坐下,我就说出了我的疑惑,他没抬头笑了笑对我说:“人啊,就是这样的,得到之前以为得到才好,得到之后反而迷失了,有的人会迷途知返,有的人会一条路走到天黑,有的人会停下来歇一歇,重新定位人生,到底活着是为了什么,你这是怎么了,得到了自由想回去啦?”“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和大家格格不入,也不知道自己该回哪里去。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我赶紧回答。
“人生苦短,活着必须找到自己的意义,自己的定位,你的使命,你的乐趣,不要做生活的奴隶,要做自己的主人,如果你觉得有意义你可以游山玩水,纵情野外,教室里学的人,大都为了功利心,真正想明白明理的人寥寥无几,你就算一个了,你不用担心这太多,当一个人学习走错了方向,最后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他会觉得这是浪费时间,其实不然,经历中的经历才是真正的财富。放下你的执念,跟着自己感觉走吧。”萧老师说着这些话还继续批改着东西,我赶紧凑过去看,上面都是符咒之类的,还不等我说完,萧老师继续了:“这是我的门内徒人做的,这些人个个冥顽不灵,需要管教”我听了一惊,“萧老师也有门徒,您是哪个教派的,萧老师?您给我讲讲呗”“哈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都已经失传了,我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传授,才得以得些法术”萧老师笑了笑,我这时候发现他的气色好多了,感觉脸红润了,我便继续问:“萧老师您看我这是什么教,我有啥使命啊?”“你的使命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气,这种气啊应该是道教之气,属于道家,至于哪一门,我就不知道了”“萧老师那您是哪一门啊?”“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不然以后不准来了”萧老师故作严肃地说。“放心,我你还信不过啊,我这玄甲都穿上了,能干忘恩负义的事吗?”我举着手说道。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萧老师让我坐下来,示意我不准我记录,我赶紧点点头,他起身墙角拿了三盏油灯,我这才发现原来屋子的东南角有很多油灯,他点了三盏灯并把屋子里的电灯都熄灭了,他坐定后点上一袋烟,缓缓地说:“我教名为太一教。师祖本河南卫州人,名为萧抱珍,自金代创教,元代进入全盛时期,主传三元法箓之术,相传萧祖机缘巧合之下得太乙传授真法,主要用法术救治人民,传授祈雪、禳火、伏龙、退星等术,一直流传至今,祖有规定若传教者必然改姓为萧方能传教。”萧老师说完又装上一袋烟继续说道:“我教主要用法术,符咒等救治百姓。”“那萧老师是何原因加入这个教呢?”我不假思索的问道。"我本资质浅薄,在三十岁那年,我在城北读书时,那时候国家刚刚建立,百废待兴, 号召‘随着经济建设高潮的到来,不可避免地将要出现一个文化建设的高潮’,我立志投身于文化建设,为国家效力。当时南中刚刚恢复还没有招生,我准备报考南中,当时南城北面5里地的地有一座庵,叫虗静庵,白天在家里看书学习,晚上我便出来散步,走到了这个庵附近,我看见有一女子穿红衣,在我前面走,我不知怎么地平时很熟悉的地方,现在却迷了路,我一阵转,也出不去,走着走着前面有灯光,是一个小饭馆,我打算走过去问路,却发现出来的便是那红衣女子,她只往我脸上吹了一口气,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 待我醒来时,我躺在一张床上,是古代的那种床榻,迷迷糊糊的,我正要起身,只见一红衣女子掀开帘子进来,穿的十分裸露,犹记得那女子脸色很白,身上透着寒气,我欲起身,却动弹不得,她便把我的裤子脱了,我当时春心一荡,便直挺挺地由她折腾,忽地一声惨叫,伴随着飞沙走石,再一睁开眼,在一洞里,漆黑不见五指,听到边上有个老者喊道:“亏我来的早,不然你小命休已,快随我出洞去罢”我伸手摸索着四周,找到一条路,慢慢地走了出来,豁然开朗,只见这洞口很大,只听见斯斯地刮着风,月亮那天特别的圆,我当时看到一青袍老者,持一拂尘立在洞口,腿间淅淅沥沥的,风呼呼地钻了进来。我跟随老者走到一庵中,上写虗静庵,原来是这里,再后来我就拜他为师,他便传我法术。”萧老师说完,仿佛不想在提起过往了,我仍然忍不住问道:“那是何方妖怪,现在还有那洞吗?”“乃一狐狸,修炼多年,听师傅说从西北而来,本欲去蓬莱,路过此地,便占据丹朱墓,这个洞乃丹朱墓的洞口,丹朱为尧长子,死后就葬在此地,民国时期还是南城八景之一,现在已经封死了,土山现在也低落了,还存有丹朱墓碑,现在是文化保护单位。”萧老师说完摇摇头,“人和动物一样,一念之间便会堕入地狱,我当时正在青春韶华,免不得想入非非,想必那天着了道。你以后可要引以为戒啊,哈哈哈。好了此事不提了。”萧老师说完,便将目光转向桌子上,用火柴拨了一下灯,继续说道:“你现在可是自由了,你可以随便读书,也可以到处游走,你别忘了,你的安全可是我向王校长保证了的,这玄甲能助你躲过大部分灾难,但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所以你要是去远处,必须向我说一声,切勿不辞而别。如果在近处的话,你大可放心的去。”我听完点了点头。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当前进的路途变得毫无头绪的时候,重新回到原点寻找答案也许可以事半功倍。第二天清晨,天渐渐凉了,蝉声渐疏,起了淡淡的薄雾,吃过早饭,我突然觉得很是无聊,我想应该出去走走了,但是去哪里呢我也不清楚,想起了身上的黑牌,想到我的使命,想到我到底为什么而来,也许应该三去普东寺寻找答案。上课之前,我回到教室,在座位上坐了一下,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窗外的杨树叶子零散地散在地上,不知名的鸟儿偶尔叫几声。最后一排的几位学生,没事看看我,大圣扭着大腚走了过来,崇拜的眼神,感觉我就是他们的标榜,我把书都收拾到课桌里,我们宿舍的同志们和我已经很熟了,在他们眼里,我仿佛不是学生,而是神经病一般的存在,他们昨晚还很好奇我是怎么进入南中的,他们觉得我就是个跳大神的,他们挨个看了我的花瓣之后,便不再瞎逼逼了,但是他们的疑问是毕竟考进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就我这种刺头,怎么可能考进来呢。他们更不知道的是我只用了两三个月,整个人的变化便如此之大。
上课之前为了避免尴尬,我提前走出教室,去找萧老师,萧老师仿佛不回家一样,还没有八点钟,他已经到办公室了,我也没见过他骑车或者步行离开学校,我熟悉地敲了敲门,还是熟悉的声音,一声进来。我推门而入,简单地寒暄之后我向萧老师表达了我的想法,他笑了笑突然想起来什么告诉我说:“奥对了, 你知道那天你来找我的时候,我问了一句你自己吗?还记得吗?”“不记得了,就是碰见徐校长的第二天,大前天。”“奥奥,那天怎么了,萧老师?”“那天我觉得除了声音,我感觉不到你的存在”“老师这是什么意思,您不是还让我进来了吗?”“是啊,我明明知道你来了,但是你身上的气我感觉不到,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前一天你身上的三盏阳火,有两盏是即将灭掉的,我想你在前一天晚上碰到的不光是徐校长,还有其他东西,但是昨天你左右肩膀的火已经发出幽暗的绿光了,有点像冥灯,我觉得这是刚刚燃起的缘故,我如果说破的话你会更加惊恐,这对你的恢复不利,我恐怕你被附身所以若无其事的将您放进来。我听了之后心头一沉,赶紧将那天晚上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萧老师,“怪不得啊,怪不得墙上的指针动了一下”“什么指针?”“你啊你,进来多少次,都没有留意到这指针吗?”萧老师说完用手指了指门对着的墙壁,也就是影着西南角坤方向的墙壁,也是对着门的墙上倒挂着一根扫帚一样的东西,“这就是指针,这不是扫帚吗,我也纳闷这总挂着一个扫帚,不知道什么东西,原来这是指针。萧老师您这稀罕玩意也不少啊。”“这指针本来是指向四点钟的方向,你靠近之后便掉到了六点,我便知道你不是正常人了,当时怕有脏东西跟着,所以多问了一句。”由于房间比较昏暗,我从来没仔仔细细打量过这个扫帚一样的指针。“萧老师,这是为何,您这是什么神奇物件?您给说说呗”“这扫帚啊,可不是一般的扫帚,看着像扫帚而已,这扫帚里可是有好东西嘞。”“啥好东西,我看看我看看,”我赶紧冲过去打量着这个东西,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萧老师走了过去,冲着扫帚吹了一口气,只见从这个貌似扫帚的草堆子里钻出来一只小青蛙,不声不响的,原来这个扫帚是它的窝,它如何变成指针了呢,我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这小东西,趴在草垛上,小眼睛闭着,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看它闭着眼,我打算吓唬一下,没成想萧老师赶紧阻止:“千万别碰,这不是一般的蛙,这是草虫鬼,蛊。”吓得我赶紧一机灵立刻收回了手,恐怕晚一下手就没了,“啥?啥鬼,什么蛊?”“草头鬼就是蛊,蛊是学名,草头鬼是俚语,这是蛙蛊,以前我受人之托,帮人解过一道蛊,就把它收了,正好用得上。这蛙子已经听得出你的口音,但是你的气场本来是纯阳之气,在左方,也就是我们面对着的右边,女人进来,它就在右边的八点,如果你身体很弱,阳气弱,他就会在最低端,这时候看着像六点。男左女右,它以前害了不少人,懂得认人的气场,所以用来看门用。它可碰不得”“奥,碰了后果很严重吗?”“以前人碰了它就得死,哪怕是一点点它身上的粘液,都小命不保,现在没事了,它已经练得脱了胎,只是好争斗心仍存,人碰它一下,它能在你耳边聒噪一个月,喋喋不休,而且还只有碰它的人能能听到。”我赶紧躲到了一边,看着这小玩意,大小如古时候的现大洋,还挺厉害。“这个小蛙子,已经对付不了邪鬼之类的东西了,它换了胎了,要是真有鬼附身,还得靠它”萧老师说完,又用手一指,迷茫之中,除了墙我什么都看不到,“这不是墙么,萧老师,这怎么驱鬼?”“这个房间本来就是一个阵,阵口就是这道墙,看着像墙,其实是门。”“门?什么门,门在哪?”我又发现了新大陆,开始敲打这道墙,墙是土夯出来的,很古老,就是以前的那种坯墙,只不过这墙上镶了一道黑边,我摸了摸黑边,用手敲打了一下,发出金属的声音,“这难道就是门?“我指着墙上的黑框金属说道,“嗯嗯,这墙便是瓮,金属便是门,保准让他们进的来出不去”萧老师说完嘿嘿一笑,仿佛对自己的机关设计得很是满意。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萧老师笑着继续说道:“这堵墙在这里已经有100多年了,我只是守护者,此阵乃祖师爷所创,根据八卦而演化出来的,此阵的玄机就不说了,只是我天生愚痴,没有将本教的教法发扬光大,实乃我之罪过,罢罢罢,不提也罢。”萧老师说完继续对我说道:“以后碰见异常的时候,其实你可以念咒,要是来不及的话可以用手势而心诀,亦可以驱邪,我有一法可助你,学不学?”“好哇好哇, 我这是多多益善啊,我已习得结结界和破结界的方法,今又习得破邪之法,萧老师您太好了,我怎么感谢您才对?”“我教的法术便是身行符咒之法,除恶扬善,替天行道。心行道法自然之法,身心合一方成大道。你身上其实有也一卦印,是用八卦封住的,封住了你的真气,当三盏灯都消失的时候,真气便会外泄,但是这个卦便会把你的真气封在里面这和你体内的八卦不冲突,这个八卦只为了防止的你的真气外泄,因此对应的是开门,其他七门皆都关闭,开门对应乾位,先天八卦在正南方,后天八卦在西北方。”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小赵啊,你去的话呢,嘱咐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有玄甲护身这一亩三分地能奈何你的可不多,除非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今乃秋季,主西方,八卦属兑,惊门,正是兑方旺盛的地方,东方属雷,伤门,西南属坤,死门,这三个方向你最好莫去,可去北休门,西北开门,东北生门,都是吉利的方向,你若北去,我给你介绍一个好去处,学宫亭,有时间你可以逛一逛。”“萧老师,我正要西去,想再去普东寺,想找找自己的使命,不论结局如何,我想寻找一个方向。”我抬着头看着萧老师问道,萧老师顿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去吧,离这里不过十几里路,有何不得,你是你,独一无二,不要让我这个老顽固阻碍了你的事情,而且你这个黑牌,颇有沙门风格,想必不是道家的法器,更像是佛门法器,具体我也不清楚,但绝非凡间之物。也别太怕别人抢去,属于你终归属于你,而且据你所述,龙川给你的这个黑牌时想必已经预料到有其他人抢去,定是有人助你,或者有什么记号,可以找回,或者召唤它需要你的力量。”我听完点点头,心里更加坦然,萧老师果然与众不同,说话都和其他老师不一样,也不知道有些老师是怎么教的,尤其是那个宋老师,此时我想起那个宋老师,心里还是有点愤愤,突然我灵光一闪,原来如此!我就感觉他知道一些徐跻蓝校长的一些事,不然他怎么没有批评我,还用香烟为我绕身,奥我此刻恍然大悟,原来他当时已发现我身上两盏灭了,用香烟围绕是在让它重新点燃?,想到这里反而不害怕他了,看着很凶的老师,原来关键时刻也是如此的爱护学生,心中阵阵激动。临走时,萧老师还告诉我学宫亭的地址。
中午吃了午饭我便出校门了,一路绿灯,门岗的大爷只是看着很疑惑,狐疑地眼神里透着不解,仿佛我这个年龄不应该持通行证。街上一如既往的繁华,人来人往,一眼望去金黄的槐叶一束束地伸向天际,只不过天有些雾霾,也不知道怎么地,打小记得没有这么多霾,后来越来越多,我警惕着心,穿过老东街我便走了小路,总觉得有人想要杀我,结界的事情至今不敢忘记,手是不是地摸摸怀中的黑牌,不怕它平稳,就怕它此起彼伏。
忐忐忑忑地迈过群英湖,沿着数里黄堤,下午三点多钟,穿过西关桥我便来到的普东寺,上次来的时候还葱葱郁郁的庭院,如今显得一片肃杀,我快速穿过庭院,询问一个在庭院上香的和尚,问方丈何处,那和尚眉头一皱,我赶紧说明来意,他便指我房间,我敲了敲门,门没有锁,门轻轻裂开了一道缝,我张望着里面,有一张单人床,一个柜子,一套桌椅,脸盆架子,和一个圆形蒲团,一个年轻和尚穿着黄色的衲衣正在蒲团上闭目,可能在入定也可能在休息。我又敲了敲门,和尚睁开眼睛,看到我后示意我进去。我进去后他并没有起身,我直接说明来意,他让我坐在靠近床边的椅子上,缓缓说道:“龙川法师已经涅槃了,你说的这些事情,有何凭证否?”听完我赶紧拿出黑牌,他拿过去摸了一下又后又交给我,说道:“师傅临终前并未交代此事,只说一切因果丝毫不差,让我等老实念佛。”
“不能吧,那塔下有如此怪兽,方丈竟然不知?还请方丈您好好想想,您好好想想好不好?”
“出家人不打妄语”。
“龙川法师有没有交给您什么东西,曾经“。
“那也施主无关”。
“那我能否再去佛塔一拜?”。
“随你所愿,绕塔一周功德无量“。
楼主:古道西关  时间:2020-11-24 16:58:32
和尚说完双手合十微微一笑,我心中十分不悦,但不好发作,只好掀开门帘走了出去,由于心情不好,故门帘掀地十分突兀,伴随着清脆的响声,掀开后才发现,原来是僧人撤贡品的盘子碎了,一些发蔫的苹果滚落一地,我慌忙去捡,端着贡品的老和尚愣在原地,我尴尬地把苹果都捡起来抱在怀里。老和尚身子微微一颤,随口说道:“不要紧,不要紧,盘破果未破,果破心才破,心破生盘破,不破不破。”说完他用衲衣接住苹果,便南去了。方丈闻声出来,看着地上的碎片,他拿起来端量了一番,自己喃喃了几句,又回到房间内。我自向后门走去,刚走了十几步,方丈已经从屋中出来了,双手合十再次说道:“善知识请留步,里面请,小僧有话相告。”我走回来,打量着他,看他这次和刚才不太一样了,仿佛十分虔诚,也十分尊敬,我又走到里面,方丈关上门,从床上拿起一封信,拍了拍上面的土,交给我说道:“你打碎了贡品盘,这就是天意,师父之前告诉我,以后打碎他桌几前贡品盘的人,便是拆开这封信的人。我刚仔细看过了,师父的佛龛前桌几上的盘子是和别的盘子不一样的,这是信。”我打量着手中的信,又看了看方丈,方丈此时回到蒲团上,仿佛他对寺内的事物很漠不关心,我打开黄色的信封,里面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几行字:
虚空来时业未空,忙忙碌碌觅迷踪。
旧业了了心亦了,莫起贪念再摘星。
天有定数人有性,性真才有修道正。
心为根土性为王,心性不离恒久长。
性中最忌生恐惧,恐惧若来变魔王。
身外万物皆非真,若看假时心亦假。
真真假假皆不用,修行才得门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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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18-04-07 04:06:50

更新时间:2020-11-24 16:5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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