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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雇兵的自述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我去赌场打拳,兰媚尔偶尔也会去观看,她在人群,疯狂的为我呐喊助威,在这里打拳的人,都是严格按照公斤级别,来分配对手的,差一点都不行。

可是能与我匹敌对抗的,寥寥无几,就算专业的拳师也不行,除非我收了钱,装样子让他们。道理很简单,那些拳手整天埋头对着沙袋捶打,练的只是拳头的老茧。再说沙袋永久都是被挨打的,而我久经沙场,并且杀人无数,历练出对敌机敏,攻击速度、瞬间爆发的力量,一击制敌死穴要害。

仍然记得当年,第三关卡训练的时候,每人在黑屋内手无寸铁,同时对付三个活捉到的俘虏,那些俘虏被注射了大量的麻古,如同死尸一般身无痛痒,就算卸他们一条腿,都觉察不到,只知道强硬攻击。

有许多少年,被残忍的俘虏撕烂身躯,惨不忍睹,这项疯狂的训练,持续近一年之久,目的就是将我们锻炼成,没有人性的杀人工具,投放到战场。

喜欢扣除我佣金的总裁判曼德先生,眨了眨狡猾的小眼睛,再用手扭扭有点勒的蝴蝶结,“判官先生,有件对你相当重要的事情,我要和你说,不过是要收费的!”

“曼德先生,我的佣金不是随便您抽取吗,什么时候变这么客气了,如带来的消息对在下有用,我会多出一天的佣金。”我想知道曼德的消息,难道比我去酒吧喝鸡尾酒,还要重要。

“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不简单,最起码,我知道已经有三个,向你这么出色的拳手,与她接触后,就莫名失踪了。”患有秃顶的曼德,一脸奸笑伸手向我要钱。

我将刚到手的两千缅币佣金,递曼德手内,“曼德先生您也应该知道,兰媚尔究竟是什么人了?”

“这个嘛,就不好说了…”

我满腹狐疑,走在路上,但是仍然忍不住,直身去了酒吧,吴先生换了一件修身的黑衬衫,调酒仍旧那么娴熟,这次弹琴师却不是兰媚尔,而是一个陌生的亚洲女孩,曲子也像人一样,变的陌生了。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我端着酒杯,对不言苟笑的调酒师问道:“吴先生今晚的酒,似乎没有酝出先前那种感觉?”

“你是在说兰媚尔?她有东西让我转给你!”吴先生在吧台,拿出一件手工的纯银心形吊坠。我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兰媚尔的,从他手内接过,我看到他手腕上,纹着一只黑蝎子,翘起的尾蜇却是鲜红色。

我知道兰媚尔的心形吊坠,是能打开的,里面有她缩小的照片,所以还是打开了,她究竟去了哪里?

奇怪怎么没有兰媚尔的照片?莫非这不是她的配饰?我又仔细看了一下,有一个被捻的小纸团塞在角落内,如果不仔细看一下,根本就发现不到,我蓦然就感觉到,出问题了。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我将银坠攥手心内,小心的看一眼吴先生,他还是一脸淡然,干着属于自己工作。

我离开哪里,来到不显眼的地方,在手心将小纸团给捻开,兰媚尔清秀的笔迹,用缅甸文写了几个字,“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看着字迹我怔住一下,兰媚尔是指哪里,酒吧?还是这个小镇?我放眼酒吧环视一圈,那些人和往常一样,仍旧我行我素,不断在和舞女打情骂俏,钢琴声变得更欢快了。唯独少了兰媚尔,她究竟去了哪里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满目怀疑,来到吴先生吧台边,“兰媚尔究竟去了哪里?”吴先生头也没抬,归并着手里杯具,好半天才说:“她被人带走了?临走时丢下你手内的东西,交托让我转给阁下。”

“谁?”我问。

“是谁,你能有本事救她吗?!一个穷困潦倒的地下黑拳手!”吴先生言语冷傲,眼神带出满满蔑视。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快说!!”我也用出教官的生硬语气。

“哼,她被苏巴将军的大公子看中,让手下人给绑走,用不多久玩弄够了,就会转卖 角,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稀奇的,苏巴是这里规模最大的军阀,有着先进的武装,并且蛮横无理,你这些外乡人在势力眼内,连只寄生虫都算不上,怎么,还敢去声势讨人么?”

我双眼深邃,看着吴先生笑了笑,不沉一语,将酒钱丢在吧台,扭头走了。

出去的时候,我不小心和一个人撞个满怀,“萨瓦迪卡不…”是个壮硕的泰国人,黑黑的皮肤,身上纹的就像斑马似得。

我点下头说句抱歉,自己心中有事,头不抬的就走,“我去,该死的中国大侠,真是你吗中国佬?”

我也认出来,原来是阿占,曾经生死患难的战友,我俩各自互相打了对方肩膀一拳,“我去,该死的骨头还是那样硬,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呢,缅北军营终于待不下去啦?”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当然不是,阿占先生,讲实在的,这件事,我不想把老朋友牵扯进来,对你没好处。”我从地上捡起一枚弹壳,对火光分辨着型号,不情愿道。

“我没想到,你会说出这肉麻的话来。”阿占怒气未消,又添新火,“当年如果不是你,在金沙将军哪里舍命担保,我能和罗宾全身而退,走出缅北?或许这会儿,阿占的骨头都烂没了。”

说实话刚和阿占见面,就让他陪着趟浑水,心内着实过意不去,但阿占的性子,我是最清楚的,真要是恼起火来六亲不认,耍起他那不伦不类的泰拳,谁也干。

“我们现在得去找一个人。”我丢掉手中弹壳,目迎着火势。

阿占手指挠挠后脑,说:“是谁?!”

“那个视财如命的万花筒,八面灵通,曼德先生,小镇内任何有价值的消息,都能从他哪里买来。”

途中与阿占说了,我和兰媚尔的事,又将炸平31旅,刺瞎多轮眼睛,讲出来龙去脉。

阿占打大呼后悔攻打31旅时,他没在现场,不然的话,将亚勋希的碉堡也给端掉,顺便再让他尝尝泰拳的厉害。

到了赌场,我们找到曼德先生,他和一个花枝招展的妓女,在拳场正做二人游戏,也不背人,性质正在浓处。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重新补充上一章,短缺!但愿不要删减!


这时我突然想起兰媚尔的事,对阿占说:“改天再请你喝一杯,今天我确实有要事在身,不便久谈。”

阿占不依不饶的:“那我去你哪里喝一杯吧,有什么要紧的事,能比咱们生死与共的友情,更重要?!”

出于无奈,只好将阿占带去我的竹楼,一路上,阿占说离开缅北军营后,自己混的并不怎样,在赌场当保镖,误杀一个寻衅滋事的当地赌徒,逃蹿境外。
后来又混迹和军火商走私武装生意,不过70年代,南ym战的拉锯,他们虎口拔牙的营生,似乎都不顺利,军火商被人暗杀了,他现在又成了自由鸟,目前来小镇,打算碰碰运气。

我和阿占来到竹楼山下,就看到上面火光冲天,我的竹楼被人放火给烧了,本来这样的竹楼再烧十个,对我来说也不心疼,大不了换个地方从新来过,可是偏偏在今晚,阿占刚来,兰媚尔绑架,我和阿占都有些恼火,“这他妈谁干的!?”阿占捶胸顿足,暴跳如雷。

我从火内嗅到流漫的火药味,“打鹰的到被鹰啄了眼。”望着山顶熊熊焚火,我淡然的笑了笑,从地下散落一地的弹壳,便可想象出,是乱枪扫射竹楼留下的,最后用的燃烧汽油弹烧,焚毁灭迹一切,幸亏我哪时去了酒吧,不然早是火中孤魂了。

“中国的大侠,你刚才说有要紧的事,就是指人家烧你的竹楼吗?”

“当然不是,阿占先生,讲实在的,这件事,我不想把老朋友牵扯进来,对你没好处。”我从地上捡起一枚弹壳,对火光分辨着型号,不情愿道。

“我没想到,你会说出这肉麻的话来。”阿占怒气未消,又添新火,“当年如果不是你,在金沙将军哪里舍命担保,我能和罗宾全身而退,走出缅北?或许这会儿,阿占的骨头都烂没了。”

说实话刚和阿占见面,就让他陪着趟浑水,心内着实过意不去,但阿占的性子,我是最清楚的,真要是恼起火来六亲不认,耍起他那不伦不类的泰拳,谁也干。

“我们现在得去找一个人。”我丢掉手中弹壳,目迎着火势。

阿占手指挠挠后脑,说:“是谁?!”

“那个视财如命的万花筒,八面灵通,曼德先生,小镇内任何有价值的消息,都能从他哪里买来。”

途中与阿占说了,我和兰媚尔的事,又将炸平31旅,刺瞎多轮眼睛,讲出来龙去脉。

阿占打大呼后悔攻打31旅时,他没在现场,不然的话,将亚勋希的碉堡也给端掉,顺便再让他尝尝泰拳的厉害。

到了赌场,我们找到曼德先生,他和一个花枝招展的妓女,在拳场正做二人游戏,也不背人,性质正在浓处。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我和阿占,被他雇佣的光头保镖给拦住,不让过去。
阿占大怒,乱舞拳头,电风扇似得,对着保镖秃头一通乱打,墨镜都打飞了,然后又一脚踹开铁笼们,骂咧咧闯进拳场,满把揪住曼德不算富裕的头发,从女人身上硬拉了出来。

我将地上的衣服丢向女人,这时才看清,却是一名法国妓女,我挥挥手,让她赶快走。

不过如果是我,真做不来阿占的英雄事迹,尤其从身上,将曼德拉出来。

曼德恼羞成怒,满脸不悦,先用手顺顺,乱了的后脑头发,眯起阴险的小眼睛:“中国判官你搅了我的好事,要知道我可是付了钱的,现在那法国婊子逃跑,损失你出,法国女人在这地方是很贵的。”

“给你老鬼出拳头,要多少有多少。”阿占满目无人,对曼德嚣张道。

“胖鬼真有力气就白天打拳吗,如果再有实力,就一敌三嘛,大晚上的打打杀杀多不礼貌。”曼德用手顺着自己的发型,仍然不忘发掘拳手。

“曼德先生我想和您打听件事情…”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晚上我的消息价格,是要双倍价钱。”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你妈的老鬼,还给老子提钱,信不信吧,今晚将你头发揪的,比秃头保镖还干净。”

我知道曼德,很爱惜那为数不多的头发,经常梳的溜光水滑,掉一根都会心疼,阿占那么说,自是揭曼德痛处,不过面对这样嚣张跋扈,无理可通的楞头,却又无可奈何,“这泰国黑佬好没礼貌,好吧,既然大家都是老搭档了,想问什么,先看我能不能知道。”

“你是不是知道,兰媚尔被苏巴儿子抓走了?”我说出心中疑惑。

“知道一点点啦,我以为什么天的事,就为一个婊子嘛,伤我们那么深厚的感情值得吗,判官先生。”曼德一脸沮丧,忍不住打量一番阿占,“我想办个打泰拳比赛,泰国黑佬有没有兴趣,打一翻三,不回扣,利润很大…”

“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老鬼?”性直的阿占,打断曼德先生的臆想。

“判官先生也知道,我的外号叫八面灵通,来拳场的各色人物都有,万花筒一样,自然是各道消息都有喽,苏巴将军不好惹,弄不好小命都保不住,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吧判官先生!”曼德挥手弹去衣服上的杂屑,再扭扭蝴蝶结,“我的朋友,别考虑太多,还是老实打拳吧!”

“曼德先生今天说的,和兰媚尔接触的人,都会失踪是怎么回事?”我对此有深深疑惑,这里面也就干系到,刚才枪弹乱击竹楼,瓜扯到了我的生死安危,情由所牵,让自己不得不问。

“那个女人确实是很奇怪嘛,难道你没注意,她手上刺青的玫瑰?这分明是和一些帮派有瓜葛,也确实有几个拳手,迷恋她的美貌,和兰媚尔出去一段时间,就不见踪迹了,这都是事实嘛。”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该死的老鬼,我去你妈的,还说还刺青,我身上这些纹的都看到了,屁股上还有呢,那也是帮派啦?”阿占向曼德抖动着硕大的臀肌,一脸挑衅。


我猛然想起,手腕上纹蝎子的调酒师吴先生,他和兰媚尔是纹在同一地方,只不过事物不同,这两者有关系,还是巧合呢?

阿占还要对曼德说什么,我拉起阿占就走。

“判官先生明天要是打拳,把泰国佬也带来…”曼德先生后面,喊了一句。

我和阿占在海边椰林呆了一晚,与他商量了一些计划,无论如何,都要去苏巴军阀一趟。

阿占说,自己对方圆几百里的军火黑市,来龙去脉都熟悉,他用两天时间去搞定,重弹炸药,我则用两天,去摸清苏巴军阀,到底有多么的惊风破胆,当想到我的竹楼被人放火烧掉,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白天我在苏巴的军阀附近踩点,他的军事武装,在小镇独揽一方,势力可见一斑,还有直升机,水陆装甲车,但是比起我所呆过的中央要寨,论武装、人手实力、地盘广阔做比较,是无法并提而论。

我打探到苏巴主要是,贩卖军火为主, 金 角大部分军阀,都是靠苏巴的供给。

我用两天时间,分别爬了周围的几座山,用望远镜各个角度,俯瞰整个军阀,以便做备录研究,苏巴这里属于是两面担山,一面悬崖靠海,大多营房也是用沙石垒建,流人走密,武装雄厚,把守森严,整座军阀固若金汤,地势占居宜守难攻。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不过他的核心人手不是太多,粗略而计,也有四五百的军实力量,不过那里面收垄的,全是要钱不要命的亡命徒,混迹各国退伍的雇佣兵,全球通缉的重犯也不在少数。

比起缅北雇佣兵,简直不是一个档次了,直升机平均每天两次飞出海面,军阀内人员换哨,也是有规律布置。

苏巴军阀人员着装都很随意,基本便服较多,似乎并没有统一的服装,我注意到苏巴有两个儿子,还有四个副将,他们开车上街都相当霸气,路边稍有躲避不慎者,下来就是棍棒相加,没头没脸的一通乱打。

内布的岗哨森严,闲杂人等若是靠的近一近,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击毙。

我将苏巴军阀地势轮廓,用笔在纸上描了出来,有岗哨位置从上面用圈标出,还有换岗时间,里面人脉活动规迹,和武装配置也做了备注。

然后仔细寻找军阀薄弱点,见缝插针,我注意到,每天傍晚,都定点有专门车辆,给军阀内供应蔬菜瓜果,把关也是相当严谨,每辆车都筛选检查。

我回到椰林时,下起雨来,冒雨和阿占对地图做起研究。

阿占为了不引起苏巴眼线注意,两天赶了几百海里的海路,从南海黑市,一艘游轮上弄到了压缩炸药,和爆破惊人的微缩炸弹,并且还弄到几枚静音爆破弹。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我很快便发现,一体型和我差不多的雇佣兵,四下看一圈,现在应该是进餐时间,人还很少,便从后面突然跳身戳出臂肘,捣在他后颈,霎时颈椎骨被压砸错位,没有来及出声,就四肢瘫痪在地。

我搂住死去的雇佣兵,把他拖到下水道边,扒了他的衣服换自己身上,再把踹进下水道,用不多久,尸体会被流水冲入大海,最后又捡起雇佣兵的美制冲锋枪。

我压着头跟一个巡逻的雇佣兵套近乎,模仿出地方口音:“还听说了吧老兄,酒吧刚来那个骚婊子真够劲。”

那雇佣兵嘴内叼着烟,漫不经心看我一眼,奇怪的说:“今晚听你说话,怎么怪怪的?!”

我压底嗓音说:“可能是昨晚在海滩玩女人玩的太疯,有点受凉,大少爷弄的那个妞挺带劲,怎么今天没见到啊?”

“操,大少爷的妞你也敢看上,是不是活腻了,嘿要说他玩的女人,自然在地下仓库,不过不用急,老规矩,等他玩够了,就是咱们的了,最后才当赠品,送给金 角买武装的毒巢。”雇佣兵吹下烟灰,兴奋的看我一眼,顿时感觉有点不对劲,“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

“我刚招来的,你那边转转啊,我去换岗…”我见势不好,掉头走了。 在角落躲开探灯的扫影,从角落暗处,观察寻找雇佣兵所说的仓库。

阿占和我约定是半夜,如果久不见我有动作,便要恐怖袭击苏巴军阀,和对方施加点压力,这会我真害怕他手痒性子急,会提前就动手。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本来是发帖的,不知怎么回事,却被删除了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我突然在一处营房内,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过看到的只是后背,我不敢肯定就是他。

我脱去鞋子,藏在角落乱草,赤脚轻轻靠近营房,身体平贴石墙上,不让身体影子折射出来,这时,那个熟悉的身影不在里面了,这间歇,我的眼睛一直没离开,并没有看到任何人从营房走出:“妈的,活见鬼!”

我沉思暗想,料定这营房内应有暗藏的隔间,会不会就是关兰媚尔之处呢?我再次确认营房内确实没人,这时成队的雇佣兵端着枪械,迎面巡逻过来,趁营房没人,我迅速侧身从门缝挤进去。

我不敢开门,主要是怕有报警系统,一下隐在门后,等巡逻的人走开,才观察室内,里面陈设都很简单,有一个台式办公桌,和一张双层床,桌上的台灯放出橙黄色的光源,上面平铺着一本笔记。

我仍旧戒备的环视营房一圈,并没用异常,才拿起笔记本翻来看看,写字的纸被撕去了,从印到下层纸面痕迹来看,没有一个字迹,全是数字,应该是用他们专门的密语,在部署某些事情。

我发现下面的抽屉也没有上锁,拉开就看到,里面那把美制的沙漠之鹰,枪身用英文雕刻出;此枪属于胜利者!拉开保险,子弹已经推上膛了,退出弹匣,里面也压满了子弹,其实单从份量上,都感觉的出来。

我将缴获来的美制冲锋,背在身后,拿起沙漠之鹰,各处寻找,用枪托轻敲了敲,最里面的墙壁,竟然是木质的。再敲一下地面,也是中空的。

我贴身木壁,手压着枪,向里推了推木质墙,没怎么费力,就推开一条空隙,挤身进去便是一条夹道走廊,里面的灯都亮着,走不远就是向下去的台阶。

夹道内异常安静,没有杂乱的声响,越是这般,反而会越让人由心不安。我右手将沙漠之鹰举到胸口,身体横贴墙壁慢慢步下,如果左右来人,都也能随时开枪射击。

向下走了大约有十米才到底端,这里面积很大,看起来相当空旷,四下角落都安置了真空射灯。我想苏巴这里,早期应该是存放武器的仓库,弹药独特的气味还没散尽,我忽然又嗅到,与火药味格格不入,淡淡薄荷香。兰媚尔的体香非常明显,一下就能辨别出来,跟着香味,寻到一间隔室门外。

隔室是在石层壁间,动工扩凿出来的,又焊接上厚重铁门。

铁门上面,设有玻璃采光口,并且铁门也没有上锁,还留有空隙,薄荷香味正是从里面发出的。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女孩似乎昏迷了,也可能是被注射了麻古,她没有一点声音,不用看都知道,那男人抓着女孩头发,对着那里。


此刻不管是不是兰媚尔,我都看不下去,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孽待。

这一幕,到让我想起阿锦来,如果没有那次的事件,我和阿锦的孩子,应该都很大了。

我落步无声,悄然挤进铁门内,男人只顾享受,即将到来的阵阵快感,丝毫没有觉察,敌人已经立他身后。

我对视后背,轻蔑的笑了笑,竖起手掌,掌刃硬戳在他颈下二寸脊椎间,不过并不向先前,没有明显骨节断裂的触感,对此我万般诧异,眼神中也生出一抹,不可思议。
自己从出道至今,还没碰到过类似事情发生,除非他像我一样,受过极端历练的人,并且还是刻意力撑骨椎来防避我,不过对方还是昏了过去。

我见那女孩两臂平伸被锁链拉住,身体前倾空荡,后腿拖地,头垂向下,散乱的头发埋住她脸颊。

我用手指将她一边青发撩起一边,哪知她却猛的抬起头,牙齿咬着一根满吸毒品的注射器,侧头精准的对向我手臂静脉,针头刺进肉内,并用舌头快速推进注射,动作迅速连贯,毫无拖泥带水,以至于我都来不及收臂,明眼一看,便知就是受过训练的特工。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其实那突然一举,着实也将我吓了一激灵,不过在她仰头快速给我注射毒品时,心间霎时洞然一切,我健肌绷挺,把静脉血管推动了先来位置,将针头穿透血管,让毒品注射到肌肉,防止快速流到心脏,幸好也没被对方揭穿。

我一脚蹬她肩上,踹的仰面朝天,女孩铁链拖着两臂,倒仰荡在哪里,身无缕衣。我赶紧拔掉臂间注射器,这时才看到,后面被击晕的男人,早已经不在了,并且铁门也被锁上。

我顷刻知道上人家套了,我百般恼怒,用沙漠之鹰将那女的一枪爆头,她四肢生理性的抽搐了几下,就剩下了链子拖动尸体的晃动。

臂间毒品正在肌肉扩散,麻毒注射进肌肉,触感是那种酸痛中透出麻痒的感觉,就如无数蚂蚁尾蜇内里肤肉一般。

我急迫用嘴从注射针眼,吸出还在蔓延的麻毒。那女人如果不死,外边的人,绝对会知道,他们没有成功给我注射,那样危险系数会更大。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我一边吸出肌肉内的血沫毒素,一边暗自佩服,和我演戏的男人,怎么他体型如此像多轮呢?简直一般无二。

我听到脚步声,假装自己中毒过量,而昏迷,不是静静安详躺哪里装死,而是那种羊癫疯似得不停抽搐,甚至逼真一些,还要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我不安生的抽搐在地下。

铁门瞬间推开了,扩出一股涌风, 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啧啧啧,这该死的中国佬,怎么不懂怜香惜玉呢,这么美的妞,死的太可惜。”

“抬上他,去见将军,再下来两个,将尸体丢海里去。”又一个人的声音。



我被两个雇佣兵拖走,暗自猜测,说话的应该是苏巴的两个儿子,在踩点时注意过他们。

我被抬到一处,看起来有些法式风格的楼建,外挂石材,罗马柱、老虎窗、沿线、山花,此地近距南越,50年代的南法殖民,能延续出这种异欧风格,并不算稀奇。

这应该是苏巴的住处,快到时,我听到浑厚的声音和人对话声:“康勋少将,你来说说,一分熟的牛排,和七分熟的牛排有什么分别?”

“嗯,七分肉质颜色老成,口感略糙,一分肉质鲜嫩,保持血脂原味,苏巴将军,这和我弟弟的仇,有什么干系?!”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没错,不过你忘记了一点最重要的,那便是时间的分配!你回去自己煎一份牛排,边吃边想吧少将,和你弟弟报仇的事先放一放。”那人和我接擦而过,我闭着眼都能感觉到,他用恶毒的目光烙视自己。

两个雇佣兵将我丢在哪里,苏巴说:“是毒品过量而痉挛抽搐,还没清醒,看来没有过吸毒史,缅北落身竟然没有毒瘾,真是稀奇,醒后给他减配剂量,继续注射,直到上瘾为止,一只凶猛的老虎,不给弄个笼子如何能控制!?”

“你的笼子不太适合我,苏巴将军。”我害怕他们,再给我注射毒品,故此不能再装下去了。

一下将藏裤腰后面,沙漠之鹰拔了出来,用手快速拉开保险,身后两个雇佣兵,也不是简单的货色,碍着是苏巴的房间,他们不敢乱开枪,一个抡起枪托就要砸我后脑,另一个向我后腿开踹。

我在地板上肩滚一边,躲过他俩,一下将枪口顶到,还在煎牛排的苏巴太阳穴上,苏巴眼光闪掠一丝惊讶,但瞬间就复如轨辙,被平缓气色掩盖。他头也不抬:“判官先生,那好像是,我珍藏的沙漠之鹰吧?!”

“闭嘴胖子,让他们把武器丢掉,不然我打死你,后半辈子都吃不到牛排!!”

“听到没有?难道我花这么多钱雇你们来,仅是逼死自己吗?都出去,我现在有事,和这位判官先生商量。”苏巴座在那里,无视枪口挟持,径顾用叉摁刀切,割下小块煎肉,逼着眼睛,细细品嚼,边吃边说。

不过他俩端着冲锋枪对准我,无动于衷苏巴言语,并没有要退去的意思,这时突然又闯进了一个人,“多轮副将?!”我身心内一惊,霎时又恢复如初,多轮瞎了一只眼睛,他却没有,显然只是两个人,长的很像而已。

“我是他阿哥康勋,多轮和你有伤眼的仇恨,本来是网撒中国佬下落,谁曾想你却来到了小镇,并被我布的眼线呈报上来!”康勋手内拿出我的照片,这时才注意到,他的手腕上,刺青了一条眼镜蛇头,昂头且颈肋扩张,状似饭匙,血红分叉的舌头,非常醒目。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兰媚尔和你们是一伙的?还有调酒师吴先生?我难道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你等煞费苦心?”我的枪口始终对着苏巴脑袋,他牛排吃的很香,那煎肉香味,有几次差点把我带出,这严肃对峙的气氛。

“当然不是,你只是误撞枪口上来的,没有理由让你知道我的组织。”康勋鄙视满脸:“兰媚尔?哼,那个婊子背叛了组织,理由也相当荒唐,竟然为不相识的中国佬,要恢复自由身,伴你浪迹天涯,可笑至极。”

“哦对了,兰媚尔那个混血女孩在我手内,很安全。”苏巴停住手中刀具,深沉一句。


康勋充血的目珠,布满对我的愤恨,纂枪的手,骨节咯咯作响:“一眼抵一命,不过分,中国判官。”

他们三人的枪,全部对准我,我手中沙漠之鹰,却不能与康勋他们对峙,自己能做的,仅是对苏巴施压。

康勋的厉害,我刚才地室已经领教过了,无论技巧经验,还是格斗实力,都应该都在我之上。此刻只有掌控苏巴,将他们力逼出去,再做逃生打算,不过我从中,也看出些一些门道,康勋虽然臣服苏巴,但是却有独自的势力人手,各不均让,互相抵御。

我生平第一次后悔,为何当初不搞恐怖偷袭,选择只身冒险。又那么渴望,阿占带炸药尽快来解围,我此刻的僵持困局。

我一手揪住苏巴衣领,强拖起他臃肿的身躯,挡在我身前,将他从牛排餐桌前拖开,枪口压在苏巴头顶,气势威逼:“胖鬼,让他们丢掉枪,两手抱头对墙跪下!!”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苏巴仍旧波澜不惊,聊天一般:“康勋先生究竟要闹那样?逼着判官杀了我?你私自在外面搞组织贩卖毒品,我没有怪你,今天你却要逼死苏巴,确实有点过分!”

康勋独断专行,喘息变得深沉,他心内必是在自我衡量,握枪的手虽然没有半点松弛,但却在轻微颤抖,我躲在苏巴后面,尽量避开那些枪指,见这场景拉持,顿时恼怒异常,猛的把枪斜在苏巴耳朵边上,开枪打烂了他的耳廓,苏巴手捂伤耳,惨声大叫,“让他们跪在哪里!!这是最后一次!”我愤声吼道。

康勋眼喷怒火,步步紧迫,他誓要我逼死在此处。

这时苏巴的大儿子听到枪响,带着一伙人疯冲进来,他落目环视,顷刻间,明白了眼前逼迫阵势,一挥手,他的人一部分端枪对准康勋三人,还有几人,将我和苏巴看了起来。

我怕对自己不利,枪指苏巴,强自拖扯他衣领,退至墙角,眼睛却一时都没有离开康勋等人,如果他敢开冷枪,我也要苏巴垫背,此刻落低了枪逼系数,我背贴墙壁,静观时局。

苏巴大儿子,将康勋后面两人的枪给强行缴了,康勋不等来人下他枪械,自己将左轮怒摔地间,他切齿拊心,怨毒瞪视我一眼,唤着手下愤愤离去。

苏巴这时对他儿子,示意出眼色,向外点点手指,让所有人退出去,耳朵的疼痛,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儿子说了句:“阿爸…”

苏巴对他点下头,示意没有危险,他儿子率人掩门而出,但并没有真正离开,只是举枪埋伏在门外。

苏巴一手捂着流血的穿耳,“判官先生,好了可以放手了,现在已经不存在危险,让我包扎一下耳朵,总可以吧?!”

我着实再没理由做僵持,放开苏巴,不过我的枪,始终是保持对向他,谁知道他儿子,会不会突然闯进来。

苏巴用一块白布,将脑袋和耳朵斜缠一起,渗血将包扎处瞬间印透。他又用软布捂在伤处:“我有一处疑点,判官先生,他们不是和你注射毒品了?你是怎么避开的?”

我冷笑一声,目视苏巴手捂伤耳,此刻大家来往互抵,算是平场,沉声道:“我有自己的办法,你没权利知道,兰媚尔在哪里,我要见到她。”
楼主:冉冉平起  时间:2021-01-23 16:17:20
“那个女孩现在是我贵重的筹码,恕她暂时还不能见面,判官先生,纵然毒品不能控制住你,我想兰媚尔也绝对能牵动你的心。”

苏巴手松伤耳,流血不在严重,便回身冲来两杯,4安士的麝猫咖啡,又叫猫屎咖啡,这得源于印尼一种麝猫,喜食成熟咖啡果实,从排泄中获得发酵豆,产出的咖啡别有一番滋味。

温水冲开杯中的猫屎咖啡,弥散出清淡薄荷香,“想要我为你做什么?才肯放掉兰媚尔苏巴将军?!” 当我知道苏巴有事相求,收去一半戒备,压下手枪对逼的口颈。

苏巴这时给他耳朵再换了纱布,转身反锁上门,切了我的后患之忧,“我的确有事让你帮忙,不过不是白做的,我会支付高额的美金,那些钱足可让你后半生,过得更洒脱舒适,不必再去打黑拳。”

苏巴冲好的咖啡,伸手桌间推向我的位置,他自己也拈手端起一杯,小口轻抿,回味无穷。

楼主:冉冉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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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天涯杂谈

发表时间:2021-01-07 23:50:47

更新时间:2021-01-23 16: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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