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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浊阳(警匪卧底文)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卧槽难道我要一句一句的发文吗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这是贴吧逼我的,我真的发不上去,你们还是进群里看吧,我传到群空间里面TXT。qq空间137379350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我恨百度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你们今天要是不留言把我往天上夸那么对得起我吗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你们要不要看眉姐和晨哥的肉!!!!要不要要不要呢??!我会在正文里一笔带过,但是如果你们想看看我们晨哥的床上功夫的话,我就贴一个炖肉小番外写细节,来咯,跟我讨论一下咯,我多么尊重你们的!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毒药得到鹏飞首肯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重整旗鼓,他整合所有场子的人手和工具,忙得头不沾床。不过凌晨却是另一个状态,他频繁出入一家不归属于傲天的夜总会,甚至每日要驱车一个小时才能跨越整个城区到达那里,他找的,是一个叫眉姐的女人。
白色的西装因为太过扎眼似乎更适合毒药一些,它套在凌晨身上有完全不同的气质。
如果迪露还在,大概会用白马王子这样的形容词。
可是迪露再也见不到她的白马王子了。
名为芭娜娜的夜总会霓虹闪烁,门外豪车云集,男女勾肩搭背,酒气熏天。
凌晨迈步下车,纯白的休闲西装修身并张扬,九分裤露出的脚踝凭添男人性感,完整束到最上一颗扣子的衬衣却又透着不同于这里的禁欲。
有女人狐媚地抛来媚眼,也有男人只需要一眼就窃窃私语:“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男人有哪个是好人?”女人娇嗔。
“我说的可不是这个,看一眼就知道,他是老百姓不敢惹的那种坏人。”
凌晨扭头看了说话男人一眼,人群立刻噤声不语,凌晨扭回了头。
说的没错,他里里外外早就已经变成了那种看一眼就是个黑社会的人,从上到下都是江湖气。
凌晨低头将车钥匙递给泊车小弟,客气的道谢后他穿过人群走向夜总会最深处的包房,那是这里的老板眉姐预留下来的。
眉姐年方三十,如狼似虎的年纪,腰肢摆弄起来风韵绰约,精致盘头垂下几缕卷发点饰着白嫩颈窝,高跟鞋踩着地板走起来像柳条一样扭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女人味是旗袍遮也遮不住的前凸后翘与朱红丰唇。
眉姐的眼睫毛刷得像两把扇子忽扇忽扇,一颦一笑掀动着狐骚的眼波流转,藏着无数黑白道上说不清的秘密。她周游在各种各样的男人身边,做警察的、贩毒的、已经死了的、还活着的。
一个女人能够混到这样的地位,不得不教人佩服。
凌晨背着身刚倒好一杯酒,一只女人的细手就从旁伸了过来拿走了,凌晨滞了滞,便头也没抬的去倒了一杯新的。
“你还是不准备告诉我,你想知道的事...是为了什么吗?”眉姐温柔笑着抿了口酒,红粉的女人唇印留在酒杯上,她自然地推过去代替了凌晨那杯新的:“就不怕我教你知道知道女人有多难缠,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凌晨没有拒绝的拿起了印有眉姐唇印的酒杯,他看向眉姐轻轻微笑,像电影慢镜头一样故意地仔细地贴着唇印喝酒,微张的唇线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微黄酒液如何滑过他的舌头滚进炽热的深喉。
“那么想知道,倒不如先告诉我,然后等着....”
含着酒气,凌晨的话音还未落,眉姐忽地牵住他的手拦住酒杯,软身贴上前小猫似的舔过凌晨嘴角,舌尖勾人地饮下来凌晨残在嘴角的酒渍。
眉姐的手没放开,身子也没有从凌晨怀里直起,她几乎咬在凌晨嘴上笑话,暧昧气息一波波往脸上吹:“小晨哥,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流口水。”
凌晨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坐怀不乱实在需要定力。他用手点着眉姐额头硬是把女人推离自己的嘴巴,掩饰地用指节蹭了蹭眉姐的脸颊,声线低低缓缓带着几分浅薄笑意:“是你太美了。”
不过这回合,先撤开的却成了眉姐。
她偏头躲开了凌晨的手指,笑靥如花的把酒杯放下,双手替凌晨解起了西装扣子,一粒一粒,酒红色的指甲衬着白色西装,画面如画。
她笑:“你知道我为什么决定给你机会吗?”
“为什么?”凌晨也放下了酒,他站着没动,眉姐将他的白西装剥了下来,整整齐齐的叠在了一边,眉姐眼梢都带着媚劲儿:“因为我就喜欢你这种一本正经撒谎的样子呀。凌晨,像你这种大流氓,一辈子能说过几句真心话?”
“一辈子太长了,我们没有一辈子。”凌晨坦然。
“噗嗤。”眉姐捂嘴娇笑,她嗔怪的看了凌晨一眼,手指绕上凌晨的领带牵着向床上退。
她伸手又拆开了脑后发髻,一头波浪卷发披肩洒下,本就娇艳动人的脸蛋因半遮半掩的卷发修饰的几分神秘几分性感。
眉姐后倒在床上,凌晨被牵着领带欺身压下,她自然地分开双腿,像勾魂夺魄的迷人女鬼环上凌晨的脖子,然后咬着耳朵低声说:“你要的人,我查好了。”
凌晨抬眼看向眉姐,一脸严肃,立马就要作势起身。
眉姐不依不饶的环着脖子不许他动,眉姐说:“你昨天晚上在我床上唤的迪露...她的坟地,我也帮你查好了。”眉姐这才放了手,她收发自如的已经像谈生意般冷静:“买一送一,不客气。”
......
凌晨要查的人是警察局近年来握有新下海卧底的警察之一,要求有三:一,拥有单线联系的新卧底;二,凌天华曾重用过;三,有软肋。
眉姐还真给他找到这样一个警察,凌天华时期由他亲自提拔,后归入刑侦处,手里一直有卧底下海,现在年龄大了,下海的卧底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他倒也不再埋身工作,对小孙女好的不得了。
凌晨让黑子把这老警察“请”来,黑子果真是照办了。
黑仓库里,老警察头上蒙着麻袋,捆在凳子上严严实实。凌晨坐在他对面,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
“你们是谁!把我放开!”
“无法无天的东西!”
“是谁!有本事让我看看!”
老警察中气十足的怒骂着,凌晨夹着烟抬了抬手,小弟将麻袋拽下,老警察蓬头垢面的露出张脸,他眯着眼适应光线,然后看清了面前那个早在警局大名鼎鼎的通缉犯——
“老先生,我想跟您谈谈合作。”凌晨道。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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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个人私事,心情极差,码了几段都不甚理想,心慌意乱,词不达意,不愿将就,只能食言了,想了想还是水贴跟大家说一声,非常愧疚,望理解。另,厂督不死,浊阳不弃,拉钩上吊。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眉姐不依不饶的环着脖子不许他动,眉姐说:“你昨天晚上在我床上唤的迪露...她的坟地,我也帮你查好了。”眉姐这才放了手,她收发自如的已经像谈生意般冷静:“买一送一,不客气。”
......
凌晨要查的人是警察局近年来握有新下海卧底的警察之一,要求有三:一,拥有单线联系的新卧底;二,凌天华曾重用过;三,有软肋。
眉姐还真给他找到这样一个警察,凌天华时期由他亲自提拔,后归入刑侦处,手里一直有卧底下海,现在年龄大了,下海的卧底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他倒也不再埋身工作,对小孙女好的不得了。
凌晨让黑子把这老警察“请”来,黑子果真是照办了。
黑仓库里,老警察头上蒙着麻袋,捆在凳子上严严实实。凌晨坐在他对面,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
“你们是谁!把我放开!”
“无法无天的东西!”
“是谁!有本事让我看看!”
老警察中气十足的怒骂着,凌晨夹着烟抬了抬手,小弟将麻袋拽下,老警察蓬头垢面的露出张脸,他眯着眼适应光线,然后看清了面前那个早在警局大名鼎鼎的通缉犯——
“老先生,我想跟您谈谈合作。”凌晨道。
当凌晨说出“我做您的卧底”时,老警察愣了片刻,而后赤裸裸的嘲笑攀上皱纹深刻的脸庞,他一人被绑在凳子上笑得直喘。
凌晨只是不声不响看着,甚至并没有打断老警察讽刺的意思,他抬起手臂自然的架在椅背,指间的烟头绕着轻雾飘飘散散向上。
他等着,没有一丝烦躁,完全的耐心与尊重。
对,尊重。
老警察很奇怪,他竟然在一个绑架他的通缉犯脸上看到了能够叫做尊重的神态,那种骨子里的教养。
老警察的笑声在仓库里慢慢停了下来,他开始感到压迫,如有一只无形的野兽将气息喷吐在耳边却不知道何时开口撕咬的不安,他总该撕咬的,也许就在下一秒。
“别做梦了,你杀了我。”老警察的声音苍老有力,和他盯死在凌晨身上目光一样锋利:“还有什么把戏,都拿出来!”
“其实您不用这么着急的,我不过是一个混社会的渣滓,没有什么您没见过的手段,也就是抓了妻儿、或者是暴力胁迫?”凌晨笑了笑,他磕掉手中的烟灰:“您做接线人的,怎么叫手里的人听话大概比我的手段高明得多,我在很久之前,也是你们放在黑社会里的其中一个卧底,有幸尝过那些滋味。”
凌晨捻灭了烟头,他起身一步步向前走去,边走边说道:“所以我这次不会伤害您,我只会把您的孙女留下。我会教她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卧底,如何承受阴暗肮脏,如何面对流离失所,如何活成鬼影......”凌晨走到老警察面前蹲下,他将手搭放在老警察膝盖上,抬着眼皱眉看他:“以前的几十年,您每一天都踩着一位兄弟的命去活,借他们鲜血淋漓的生命去享受幸福,用他们的流离失所换一整夜的安睡无梦,拿他们的牺牲赚取那些光荣的勋章,您该还还的。”
“卧底这种制度究竟是谁想出来的?他把人当人吗?”凌晨的最后一句倒像是自问自答,他最后拍了拍老警察的膝盖然后站起身就要走,老警察嗫嚅了几秒,追问了出来:“我孙女儿在哪?”
凌晨没有开口,甚至没有一秒的停步。
老警察看着他的背影又问道:“你不杀我?!”
凌晨单手插着兜,扬起的手虚晃了俩下,潇洒得倒不像一个费尽心机抓来把柄的猎手。
“走了!”他的背影在黑暗里模模糊糊,冷冷清清,还带着几分桀骜不驯。
“回来!你给我回来!王八蛋!我孙女在哪!”老警察逼急了似的冲凌晨背影怒骂,他挣扎着麻绳,凳子摩擦在灰土地上尖锐刺耳。本要上去为老警察解绳子的黑子愣是没敢靠近,他把小刀扔过去,露着小虎牙叫道:“嘿!老头儿,你你自己解得开吧?我大哥也没打你没骂你的,你怎么跟狗咬了似的?我可走了啊我告你,别找茬啊嘿!”
凌晨并未走远,他就进了仓库旁边的小木屋,穿着小警服的丫头正跟眉姐玩得开心,丫头一见凌晨回来便问道:“叔叔你叫来我爷爷了吗?”
“恩,不过看来你爷爷不太想让你做警察的意思。”凌晨摸了摸小丫头的头,脸上有些遗憾。
眉姐盘手斜倚在桌子边,眼神流连在凌晨身上黏腻如绸,她笑一笑,就有小弟偷看过来。也难怪,眉姐本身就漂亮,脸盘妆容也精致完美,是道上难得的恰到其份,不浓不淡,高贵雅气。
她转了身,优雅捞起手边的烟盒,从中取出一根香烟衔进红唇点燃,微张的嘴唇晕出一波波烟气儿,像极了几十年前画着美人儿的旧油画,扭着腰走近凌晨的样子更是步步踩在人尾巴骨上似的酥软。
眉姐两指夹下口中烟递过去,凌晨抱着小丫头正在说话,他没看眉姐,只是说:“有孩子在,算了。”
旁边盯着直流口水的小弟差点身子一歪摔地上,心里直吐槽这晨哥不懂风情,坏了副美画。
倒是眉姐没有难堪的样子,自然的把烟交给小弟灭掉,更加自然的是直接伴着凌晨跪在了小丫头身旁,两只纤手抚弄着女孩头发盘弄起来:“晨哥,你给看看,这样好看吗?”
凌晨冲着小丫头笑了:“好看。”
小姑娘一开心,干脆搂着脖子扑在凌晨身上,十一二岁愣是被凌晨一只胳膊环着抱了起来。
眉姐就跟在身边,她轻声问:“咦,心情不错,怎么你的方法比威胁还管用?”
“等下你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凌晨的预言还没多久,老警察就愣是冲进了木屋里,暴怒的一脚踹开门,映入眼帘的孙女被通缉犯抱在怀中,还穿着一身像模像样的警服,他僵了僵,然后认输一般垂下了握拳的手,他说:“你想我做什么。”
眉姐一直记得那天结束后,在酒吧包房里凌晨对她说。
每一个上线都知道,卧底,就是炼狱。
做过卧底的人不怕死,怕死不了。
眉姐伸手环上凌晨腰杆,侧脸轻依在青年坚实宽阔的胸膛,红唇印就落在胸口的位置,暧昧光影交换闪烁,眉姐闭起眼柔声询问:“那你呢?你这里怕什么?”
“凌...”突然推门而入的闯入者只叫了一个字就停嘴了,他的白毛炸在头上耀武扬威,脸色却变得不怎么好看,一副对待侵略者的进攻模样:“你谁啊?!”
“我?”眉姐松开了手指着自己。
“难道是他?”毒药两眉一挑,看着凌晨就宣告:“他脱光了几根毛我都知道。”
“药哥,我可是久仰你大名了,小晨哥几次都在我那......”眉姐回了味,好笑的上前与毒药打和,毒药便完全不给面子:“少攀亲戚,谁是你哥?我几天没看着他,去外面发了两次情,你倒真把自己当自家人了。”
“什么意思?”眉姐左右不懂。
“还不懂?”毒药二话没说,拽了T恤套头脱光露出一身紧实筋骨,上去拽着凌晨就摔在了包厢沙发上。凌晨却也不挣扎,就那么半躺下,挣扎开的衬衣敞胸露怀留着大片肌肉,毒药赤膊两臂撑墙罩着他,叉大腿一屁股坐在了凌晨身上。
毒药就着这个姿势,回头看着瞠目结舌的眉姐:“怎么?你还要在这看活春宫?”
任何一个女人大概都会尝出被狠狠羞辱的意味,眉姐又是那般高傲,她甚至没再去看凌晨一眼,拿起手包便摔门离开。
巨响的拍门声离去几秒还似乎隐隐有着回音,凌晨只觉得好笑,平日多么高贵优雅的女人被毒药几句话就能气得这么气急败坏,越想越忍不得,被毒药圈在怀里哈哈哈的低笑起来。
“笑什么玩意儿?看看你这不知检点的模样,看看你这衣服上是什么!”毒药入戏,拽着凌晨染了口红的衬衣使劲扯,本就敞着的衣服就差彻底剥光。
凌晨更是乐起来,看着毒药肩膀笑得直抖。
“死鬼,你再笑我捏爆你小弟,信不信?”毒药也笑,翘着兰花指演起来。
忍笑变成爆笑,凌晨笑得脸红气短,推着毒药往下赶:“滚滚滚,滚蛋,从大爷身上下来!”
你推我攘了半天,两人才笑着闹着分开了。
凌晨喊了黑子进来送酒,二人取着瓶啤酒碰了碰,凌晨仰头喝起来,毒药看着他侧脸,滚到喉咙口的迪露还是咽了下去,他转而问:“你招惹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做什么?真寂寞了也别找这种甩不掉的玩。”
“我找她办点事。”凌晨咽了酒。
“什么事?”毒药问。
“私事。”凌晨眼也不眨,还带着几分笑意。
毒药点了点头,看着凌晨不当真的模样突然扬起酒瓶砰一声啐烂在地上,他吼:“操!真当我不知道是吧,卖身去打听迪露能埋在哪?!牛逼啊凌晨!”
凌晨脸上的笑几乎一瞬间就僵硬下来,眉间如针刺的拧结:“你说什么?”
“我说。”毒药扭头指着凌晨胸口:“你,是,傻,逼。”
字字如刀,戳的深可见骨。
黑子放下酒急忙想拦:“不是的药哥,晨哥是......”
“黑子!”凌晨黑了脸,他指着门冲黑子骂道:“你给我滚出去!”
“我......”
“现在!”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凌晨喊了黑子进来送酒,二人取着瓶啤酒碰了碰,凌晨仰头喝起来,毒药看着他侧脸,滚到喉咙口的迪露还是咽了下去,他转而问:“你招惹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做什么?真寂寞了也别找这种甩不掉的玩。”
“我找她办点事。”凌晨咽了酒。
“什么事?”毒药问。
“私事。”凌晨眼也不眨,还带着几分笑意。
毒药点了点头,看着凌晨不当真的模样突然扬起酒瓶砰一声啐烂在地上,他吼:“操!真当我不知道是吧,卖身去打听迪露能埋在哪?!牛逼啊凌晨!”
凌晨脸上的笑几乎一瞬间就僵硬下来,眉间如针刺的拧结:“你说什么?”
“我说。”毒药扭头指着凌晨胸口:“你,是,傻,逼。”
字字如刀,戳的深可见骨。
黑子放下酒急忙想拦:“不是的药哥,晨哥是......”
“黑子!”凌晨黑了脸,他指着门冲黑子骂道:“你给我滚出去!”
“我......”
“现在!”
“不是?那是什么,有种就说啊!”毒药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咬牙赌气似的盯着凌晨耍脾气,因为凌晨对自己藏着秘密,因为凌晨就像根本不知道外面乱成什么样还在乱搞女人,但最根本的是因为面对最亲近的兄弟,所有张牙舞爪着的放纵和胡闹都能不过脑子的抛出去:“私事?什么私事?”
凌晨强压着火气,克制着沉道:“毒药,我没有义务向你汇报我的一举一动,你管好你自己就够了。”
“你现在跟我分你我了?老子在外面扛着叛徒和堂主的压力,天天躲着被人砍,你又是美女又是美酒的过得真好!”毒药指着门口骂道:“睡过了玩腻了找我来挡箭,你跟那种货色他妈的腻了一个月当我不知道吗?!”
毒药话里带刺,凌晨也不示弱,他立刻扭过脸讽刺道:“你吃醋啊?”
“吃你妈批!”毒药顶上去骂。
“那请你让一让。”凌晨手拽到沙发上的皮衣袖子,冷道:“坐住我外套了。”
“......”毒药突然被噎的哑口无言,下意识的抬起屁股。
凌晨抽出皮衣外套,起身抖展衣服头也没回的便摔门走了。
轰然一声的摔门响砸上毒药,他梗着脖子咬了咬牙,鼻子哼出一声不屑的音调,切的把头扭开看去角落,架在沙发后背的手攥成拳头拧着空气。
一分钟,凌晨没有回来。
五分钟,凌晨没有回来。
十分钟,凌晨依然没有回来。
毒药摆造型一样的姿势终于软了下来,他拎起桌上的啤酒仰脖灌了几口,抿着嘴巴生闷气。
包厢里还在自动播放着排行榜的歌曲,毒药低着声忽然叫了一声:“子孝,把歌关了。”
歌声没有停,毒药也没有反应,他只是继续开口:“好了,你闭嘴吧,我知道我乱发脾气。他也不对啊,现在什么时候了,他还搞女人。”
“苦衷?苦什么衷?他倒是跟我说啊,闷葫芦一样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
“没关系,多坐一会儿就走,铁李被撞进医院了他们该老实一阵了吧。”
黑子追着凌晨到门外被呵着回头照顾毒药,他只好又赶回包厢,推门进去就看到毒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黑子懵着问:“药哥,你跟谁说话呢?”
“恩?”毒药一怔,抬头看向黑子眨眼,后猛地把头转向刚才看去的沙发,空无一人的皮沙发空空荡荡,毒药眉头皱起来:“没,没谁。”
“哦...”黑子奇怪的点点头,说道:“药哥,咱们走吧?晨哥叫我送你回去,你没带人来吧,不安全,这也不是咱们的地儿。”
“他呢?”毒药问。
“他...晨哥...那个....”
“说。”毒药起身套着衣服,摩挲把脸:“没事,说吧,又是洗澡去了还是唱歌去了?”
“他...他说他去按摩,他头疼...”黑子越说声音越小,蚊子似的哼哼,黑子心里直打鼓,想起自己晨哥走之前死活不让他告诉毒药事情真相,还闹脾气似的说他要去按摩,黑子翻白眼,头疼的明明是自己才对。
“操。”毒药暗自咒骂,他看着黑子:“你晨哥,是真牛逼。”
黑子尴尬的讪笑,他赶紧巴结的替毒药把门打开,恨不得钻进地底的悄悄跟在毒药身后往外走。
“药哥,你车停哪了?”熬过尴尬的走道,黑子松了口气:“我去开!”
“让泊车弟去,你帮我到那边买盒烟来。”毒药摸着口袋,左右看了眼,望到对面的便利店吩咐。
“诶。”黑子应下,把车钥匙抛给门口的泊车小弟,他不放心的交代道:“药哥,你先进里面等着吧,别站街上了。”
毒药点头,给泊车小弟指了车的位置便转身走进酒吧大堂。黑子手脚麻利,很快就买回盒香烟,毒药走出门时黑子双手递上一支,毒药两指夹烟啄在唇间,他低着头拢掌护住黑子搓燃的火柴,轻薄烟气氤氲在手掌中,烧亮的火柴照暖毒药脸庞,摇曳的火苗在眼底窜起后卷着黑枯柴杆断掉。
嘎嘣——
熄灭的火花坠着窸窣断裂的黑灰摔下在空中,毒药叼着烟抬起头,他一手插着裤兜,银发嚣张狂傲的站在街头。
黑子扔开半截火柴,转身向开过来的汽车看去,车玻璃后面泊车小弟的脸模模糊糊在街景倒影后,车尾的红灯亮起,刹车踩下的一秒钟黑色汽车腾地变成了火海。
近距离的爆炸让耳朵嗡鸣,气流撞得毒药和黑子摔在地上,酒吧被震碎的玻璃落满一地。
黑子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看着已经烧成铁框的汽车满身的冷汗:“药...药哥...”
毒药也是惊的手脚发凉,他轻喘着把视线从轰轰燃烧的汽车上移开,成排的面包车默契十足的统一掀开车门,毒药甚至顾不上看清楚人数,亮晃晃的刀片绑着黑色细条割在毒药眼底。
“我草你妈的铁李。”毒药攀着地面站起身。
黑子也急忙起身,他护在毒药身前,盯着靠近的刀手神色紧张:“毒药哥,你先走。”
“傻不傻?这么多人你拦不住的,跑了!”毒药拽着黑子就开始跑,身后的刀手也纷纷不要命的追起来。
毒药前些日子在跟三大堂主对抗的时候吃了甜头,寻着机会坑了铁李一大把,货车怼在铁李的座驾上,撞得铁李昏迷了三四天才醒过来,现在都躺在医院里。事到如今,看来铁李也是逼急了,这局生死赌局其实已经简单明了了起来,不再有手段和遮掩,大家比的不过就是谁命更大,谁就赢罢了。
黑社会的道理,永远都是适者生存,胜者为王,谁不是九死一生从刀尖上滚过来,谁不是今天喝酒明天灵堂的过日子。
恐怖和残忍才是黑社会的主题,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任何人。
天在看,人在咬。
毒药单手撑着路间栏杆跳过去,身后紧紧跟上的刀手亮着砍刀,马路上急刹车停住的一排排汽车里是缩着头的男男女女。毒药和黑子顾不上回头,一直向前跑着,左右在车间换着路线,擦着后背劈下的砍刀落了空,毒药一把推着路边书架拦去,十几本新书很快就被步子踩成了碎纸。
“药哥!”黑子喊。
“分头跑,你往左边!”毒药皱眉。
“不行....”黑子当然明白身后这些人要砍的是毒药,只要分头,根本不会有人再来追自己的,毒药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听我的,去找凌晨!”毒药已经跑得气喘吁吁,他厉喝完便马上攀过围栏再次冲进马路,疾驰的汽车间他脚下不停的横穿马路,身后的黑子被汽车阻着再跟不上,只好咬牙往反方向跑。
刀手是铁李安排的,汽车都炸不死毒药,就负责上去补刀。阴差阳错炸死了个无关紧要的泊车弟,刀手们便咬着毒药硬要乱刀砍死,一群混子追着毒药堵进巷子里。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从高楼大厦的主街藏进城市深处,老旧的巷子里左右都是砖砌的破烂民房,阴潮的烂在角落里腐朽发臭,布满铁锈的电线上逛着廉价衣物晾晒,毒药撩起的白色半袖上甚至已经发黄,并且烂着烟头烫下的破洞。
横天劈下的刀片撕裂陈旧空间,窝在家门口石块上抽烟的瘦老头木然的抬头看着一群年轻人挥着砍刀大步跑过,他只是睨着眼淡淡道:“前面是死路了。”
狂奔的毒药耳朵里飘来这么一句话,当时就眼前一黑,他边跑边在巷子里吼道:“老头!干!”
家门口的老头也不知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他依然面无表情,锅着腰起身拾起石块上垫屁股的旧报纸,仔细叠起来拿在手中,慢慢走回自己家中,老旧的门关住,更是插死了门栓。
毒药一条道跑到黑,想着老头的话手已经摸到腰间取掏手枪,额间热汗黏着白毛。要说毒药被人砍被人阴早就不是第一次,习惯真能成自然,他现在连紧张都没了,浑身上下一股子熟练,真正的脑袋拎手上,要杀要剐,生死由命。
站在小巷死路前的毒药举着手枪,一人当关,他咧嘴笑道:“铁李给你们多少钱?豁出命砍我?替我做,我出四倍。”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毒药哥,钱不重要,你是大哥,砍死你我们在道上可就有了能说几年的资本,钱?还怕缺吗?”为首的刀手嗤笑道:“你的枪有几发子弹,五发?七发?我有二十六人。”
毒药低头呵呵笑着舔过嘴角,他抬起眼痞气十足像与兄弟哥们打招呼般自然:“哥们你呢?你有几发?”
为首人先是一愣,然后挑眉将刀扔在地上,从腰后掏出手枪,身后的人也纷纷掏出了枪,十几把枪口指着死路上的毒药,他说:“我?我有六十发。”
毒药笑着长出口气,把自己的枪收了起来,他耸了耸肩:“那看来我死定了,还不开枪?”
为首人盯着毒药,终于露出真正嘴脸,他一字字问:“毒药,鹏飞在哪。”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毒药一直带笑的脸色没了随意,渐渐露出狠戾,他黑了脸说道:“朋友,做人不要太贪心,拿我一条命就是你赚了,别想吃太多,会噎到的。”
为首人一步步走上前,枪口顶在毒药眉心狠狠戳着,他推着毒药攘到墙上,讽刺道:“你以为你还有得选?”
毒药不怂,他转脸几乎贴面对为首人低语嘲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
为首人大手钳在毒药肩膀上掐死,他把枪口下移,冲着毒药大腿就是一枪,毒药硬是忍住闷哼,却浑身发软立刻就单膝摔在地上,火辣辣的一股股往外涌血,黏着裤料发腥。为首人阴狠狠的把枪口戳进肉里碾着子弹在骨头缝里磨:“那只能麻烦毒药哥走一趟了。”
毒药脸色惨白,冷汗扑簌簌冒,他没想过能在这帮人手上好过,但是心理能够承受和身体能不能承受是两码事。毒药被人拖着踉跄往巷子外面走,他啐着血痰,喘中带笑:“跑到死路,算老子倒霉。”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街头炸车造成的动静不小,本该吸引警力到街那头,刀手从巷子绕出去已是另外一条街,为首人却看到了半条街的条子正在四处搜查着什么。
警c之一将目光望过来,为首人立刻偏过头压低了帽檐,他箍紧毒药,快步往面包车上走,可再怎么挡,也挡不住毒药一条腿上留了一路的鲜血。
“嘿!”警c指着这头大喝。
为首人暗骂一句,拖着毒药便跑了起来,他吼:“发动车!”
可毒药中枪伤重,哪里跟得上正常人的步伐,失力不稳更是一个跟头栽在了地上,捂着腿强忍呻吟。为首人只好折回来,一边拖着毒药一边骂:“他妈的。”
“我他妈的!”毒药不甘示弱的骂回去,他声音发颤却是无惧:“往人质腿上开枪的sb不是你吗?!啊...操...!”
不知道毒药是不是故意,他总是摔在地上,几人去拖他更是吸引警c的关注,为首人着了急便直接当街掏枪,警方反应很快,马上执枪迎过去,另一方面快速撤退着街上的路人百姓,机动部队受过训练的默契和力度不是一帮亡命徒足以抗衡的。
为首人开始胡乱开枪伤人,警方担心伤到路人,开枪显得更加谨慎,但却聪明。警方开枪打爆了面包车的轮胎,威慑性质的枪击准确打在窜逃的方向,直到路人撤离,枪战开始正面发生。
毒药承着刀手随时准备一枪了结他的风险,还要避免警c也给他这种重犯一枪的可能,躲在车后面伺机寻找机会。
一排射击沿着路沿追过来,弹飞在空中的铜黄色子弹壳打着转跌地,突然,李蒙骑着摩托车出现在了毒药面前:“毒药哥!”
“趴!下!”毒药顾不上思考李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惊呼着扑起来一把拽着摩托车上的李蒙摔回地上,子弹噼里啪啦的追过来。
李蒙白着脸倒在毒药旁边,他傻乎乎的不停眨眼,手慢慢摸在自己肩膀上,看着一手的血眼圈便红了起来,呼哧呼哧喘着。
“哭个屁啊!死不了!”毒药骂过去,他咬牙看着旁边的摩托车,气喘吁吁的爬起来扑向旁边的刀手,狠狠两拳砸到脸上,动作利落狠毒的抓着发根将脑袋如同砸瓜一样啐在地上,他抄起那刀手的手枪,仅靠着一条腿踉跄,毒药抓起李蒙,连滚带爬的在子弹下冲到摩托车旁。
毒药一边开枪掩护,一边骑上车,没等李蒙跨稳他已是一转油门冲出去,两个人歪歪斜斜冲进小巷。
“站住!”
“开枪!开枪啊!”
“别让他跑了!”
......
枪声和各种叫嚣渐渐散远在身后,世界里只剩下摩托车的轰鸣车,李蒙软在毒药后背,两手搂着腰,软软叫着:“毒药哥...我会不会..要死了...”
“不会。”毒药伤的比李蒙更重,他此刻已经唇色青白发灰,却强撑着拧死摩托车油门控制着方向,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整条腿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脚底已经冰凉了:“死什么死,你他妈的要死也是笨死的,冲进来...干你大爷啊...”
“我,我本来是去看凌夕的...”李蒙脸靠着毒药后背蹭了蹭,手搂的更紧,语气很是委屈和哽咽:“可是在路上我就看到你被人追,我担心你就跟上你,我把你当哥哥啊,我没想,我就是怕你死......”
“傻瓜,哥哥命大着呢。”
说不感动是假的,毒药在自己保有意识之前一直将摩托车以最快的速度带着李蒙向藏身的垃圾场开,最终翻倒的摩托车是撞翻在垃圾桶上,车上二人摔在垃圾里,都已经没了意识。
毒药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他窝在肮脏的垃圾堆里轻轻呻吟,他撕烂衣服衣角,摸索着绑紧在自己中枪的大腿上,痛的眼前发黑,咬烂了嘴唇。
旁边不远处倒着的李蒙还在昏迷,他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个不停,毒药打起全身的力气才撑过去,摸出手机,靠着墙他接起来,只说了一句话便无力的垂下手机靠着墙没了动静。
他说:“...到金利街垃圾场。”
手机屏幕上显示‘叶紫老师’的通话又亮了十几秒后,重新暗了下来。

楼主:偏执狂的妞  时间:2019-02-18 14:31:48
本文本周会有几天的连续更文,每次更文字数不少5000,大家可以过个瘾!
浊阳写到现在离最后的结局也不远了,我知道很多朋友都是我看着上了大学,大学毕业,还有到现在步入工作的,感恩对浊阳的支持和坚持,我说过不会弃文就绝对不会弃文,这个故事已经有结局很久了,我知道他们每个人最后发生了什么,我会一有时间就帮他们记录下来,也告诉你们的,不要着急,你等我,我会给你最好的。
在这呢,还要再说一个人,就是希望,她是我其中一个读者,这次更文也是她的催文(。激励,起了很大作用,很喜欢她亲手绣给我的十字绣,并且也看到了她在信封里诚挚的催文......谢谢谢谢,谢谢希望,么么哒。
你们看文的每一个都是我的力量,其中一些也变成了我很好的现实朋友,潜水的冒一下我们就有故事,长评的写一个我说不定就更两千,我走了九十九步,你走不走那一步?
宣个文群吧,q137379350,内有txt版和最帅的我。

楼主:偏执狂的妞

字数:1057535

帖子分类:潇湘溪苑

发表时间:2013-04-22 06:24:00

更新时间:2019-02-18 14:3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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