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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明月山庄【师徒 师兄弟 古风 训诫】

楼主:菩萨我好难过  时间:2019-02-19 08:26:11







楼主:菩萨我好难过  时间:2019-02-19 08:26:11
祁秋白醒来的时候,看见楚熠似是被魇住了,一头的大汗,浑身抖得像是大风里的叶子,嘴里喃喃地叫着爹爹娘亲。

“阿熠,阿熠,醒醒。”

祁秋白拍了拍他的脸,竟讲楚熠吓得浑身一颤,怕极了的模样,他尚且还在梦境中,他正在撒足狂奔,躲那些紧紧追在他身后的刀剑,一丝一毫的动静都能叫他以为,后面的刀啊,剑啊追了上来。

祁秋白束手无策的时候,祁云天来得找不如来得巧,他看了这一幕后,二话不说将楚熠抱了起来,小声地拍着他背哄道:“没事儿,别怕别怕……”

梦里的楚熠意识还不清醒,几乎是下意识地掏出来贴身藏在里衣里的短刃,寒光微微一亮后,楚熠意识到来者是谁后,绷紧的神经稍稍放了一放,眨眼间短刃又收了回去。

他不动声色地睁开眼睛,一双眸子已然恢复清明,却仍是止不住的喘息。


祁云天顺手撸了一把他刘海,蹭到一手汗:“再睡会儿?师父在这呢,别怕。”

楚熠没说话,梦境现实的反差过大,他还没能反应过来,心有余悸地趴在了师父的肩头上,浑身还止不住地打颤。


祁云天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顺背,少年的身量还未长开,蝴蝶骨清晰可见。


楚熠一声呜咽,低低的,压抑了很久似的,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哭吧,哭吧,憋着心里多难受啊。”祁云天手在他后背重重蹭了几下,换了个姿势,让楚熠靠的舒服一些,什么也没说了,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任他发泄,只是在楚熠哭得快喘不上气的时候,拍拍他的背罢了。


“……我、我要杀了他们……”楚熠哭得祁云天肩头那块都湿了,“娘亲,爹爹……”


祁云天揉了揉他的头发,话到嘴边却仍是没说出口,杀了他们你爹爹娘亲也回不来了啊……


祁秋白也只是叹了口气,旁边的小崽子还雷打不动地睡着,只见他咽了咽口水,在被子上蹭了蹭,祁秋白凑得近些了才能听见他说得是什么——


“鸡腿……两个……吃得了……吃得了……”

一个心思忒重,一个没心没肺只知道吃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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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熠一发不可收拾,哭得那叫一个天崩地裂,小猪似的祁齐鸡腿啃到一半被吵醒,嘟嘟囔囔、骂骂咧咧地睁开眼睛,看见眼前这幅场景时,一怔,吓蒙了似的,就在他刚要开口的时候,祁秋白捂了他的嘴。

“别说话。”

“唔,”祁齐点点头,祁秋白松开捂住他嘴的手,祁齐眼睛又瞟了那儿一眼,贼兮兮地又缩了回来,搂着师兄的脖子,小声地凑到师兄耳边说:“他、他……哭了啊。”

祁秋白嗯了一声,搂着小家伙的腰,往下一滑,给他揉了揉肿起来的屁股。

“师父,打他了吗?”祁齐猜测起楚熠哭的原因来。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祁秋白打断他道,“挨几板子就哭。”

“疼嘛。”祁齐仍是往那边撇了一眼,一边还往师兄怀里缩了缩。


祁秋白一言不发,重重地揉了揉两瓣多灾多难的臀肉。


“打轻了你不长记性。”


“疼……疼,长记性的,长的,”祁齐疼得浑身一颤,连声道,还卖乖似的将屁股往上拱了拱,“轻点嘛,师兄。”



“这就疼了,还几天板子要挨呢。”祁秋白道。



祁齐忧愁地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肿胀的屁股蛋儿,把心一横:“打吧,打吧,别把屁股打烂了就好了……”



祁秋白听见了他的嘟囔,知道他心里还记着之前小时候,偷跑下山给自个儿买穗子,结果挨了顿狠打,抽了个屁股开花的事儿,安慰道:“不会的,师兄手下有分寸。”



说着,一边抚着掌下的屁股,道:“不会打伤你的,就是疼点儿。”



祁齐是再清楚不过祁秋白打人有多狠,下手有多黑的人了,他在师兄底下不知道挨了多少板子,吃了多少巴掌,哪回不是疼得鬼哭狼嚎,轻则疼上几天,重则屁股高肿,几日都沾不得凳子,晚上睡觉都得趴着睡。



就这样,祁秋白还觉得打得轻,不长记性,他说得疼点儿,得多疼啊……



祁齐打了个哆嗦,有点想抽死几个时辰前,给自己屁股判下了二百板子的自己。



“怕了?”祁秋白看着怀里哆哆嗦嗦的人,道。



祁齐点点头。



不是二十,而是二百啊,百!



“怕也没用,自己认得罚,哭着也得挨完,” 祁秋白笑笑,又吓唬人,悠哉悠哉地道,“就是不知道你到时候还哭不哭得出来……”



到时候还哭不哭得出来,祁齐也不知道,反正他现在吓得快要哭了,慌慌张张地从祁秋白怀里滚出来,卷着被子要逃离他,祁秋白看着他屁**流的模样,哈哈大笑,完全无将别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快乐上的罪恶感。



“你……干嘛去啊?”见他要走了,祁齐又从被窝里探出个脑袋来。



“去找你小师兄。”



祁彦躺在床上,手里捧着本二师兄从山下新给他搜刮来的话本,正读到酣畅淋漓时,叩门声忽然响起。



祁彦仍是舍不得将书放下,提着心又翻了两页,最后听得那敲门声越来越响,才急急忙忙地跑下床去开门,一时间连鞋袜都忘了穿。



来者正是祁秋白,祁秋白笑着进门,说了句“干嘛呢”,视线从他身上飘到他光着的脚上时,脸色忽的一变,二话不说把人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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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打我就打我,羞辱我做什么?!”



祁秋白闻言甩了一连串巴掌下去,惊雷般的炸响声噼里啪啦听了便叫人心惊胆战:“我这是羞辱你?!”



祁彦咬着牙:“你要打就打。”



“好,好得很,”祁秋白拽着祁彦的胳膊,作势就要拖着他往门外走,祁彦屁股还光着,声音里带着点慌乱,“你,你做什么——”



“去外边院子,叫大家看看我是怎么‘羞辱’你的 。”祁秋白一字一顿道,说道那羞辱二字是还微微加重了语气。



“师兄,师兄……”祁彦是当真怕了,论力气他哪来比得过祁秋白,再怎么挣扎也无果,眼瞧着离那屋门越来越近,怎么说他也是当师兄的人……



“别,师兄,我听你的听你的——”



再说话时,祁彦嗓音已然带了些哭腔。



听他服了软,祁秋白又将人拖回了床沿。

“趴好了,抬头。”



如此冷漠无情。



祁彦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听话地抬起头来,祁秋白的佩剑足足有二十斤,徒手就能抱起一个小崽子来,教训一个肉做的屁股,是再轻而易举不过的事情了。



臀上抹了软膏,又是巴掌,祁秋白不怕打坏他,正相反的,此刻,他像极了一个冷漠无情的刽子手,要抹杀这臀上的每一寸白皙柔嫩,祁彦抹干净的泪花,没多久又冒了出来,只多不少。



祁彦哭得可怜,之前那点羞赫荡然无存,镜子里的屁股被掴得整个由内至外的肿胀起来,掌印深深陷进肉里,无视他一面哭一面求饶的行径,祁秋白的巴掌扔在往下落,屁股就那么大点,再打下去便是叠在之前的伤势上,疼痛更是翻倍的,祁秋白眼也不眨,巴掌便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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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臀肉颜色深得好似个烂番茄,肿大了一圈不说,掌印遍布,乍一看就没一块好地方。



盖天响的巴掌和哭叫声传到了隔间祁云天的屋子里,这一个个的,阿熠哭得累了了才睡了过去,这又来一个。



只有这祁齐一个人,醒过来跟他师兄说了几句话,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板子似的手掌砸在臀肉上“噗噗噗”的闷响,祁彦疼得眼泪顺着面颊流下,纯粹是生理反应。



祁秋白瞧他抱着自己的大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怜极了,心里难得软了一软,手下确是又快又狠在他臀峰处落了五掌,全打在一处,祁彦惨叫一声整个身子作势要往前窜,实属疼狠了的反应,腰却被人狠狠按牢了,躲也躲不了。



祁彦被这几下打得大哭起来,身后两团火红的浑圆,肿得厉害,疼得也厉害,火烧得像在油锅里滚过,祁秋白用手揉了揉,挨罚前臀上吃透了软膏,臀肉柔柔嫩嫩,挨起来痛些,却不容易伤及内里,打破了皮肤,虽着这个屁股肿得硕大,深红充血,瞧着可怖,却并没有大的伤势。



是个物件。



巴掌停了,祁彦反倒哭得更可怜了,祁秋白掉个个儿,抱起来,捏着他下巴,看着他哭红了的眼睛,糊了一脸泪的面颊,还有自己湿漉漉的肩头,语气里带了点儿无奈:“小彦儿,你可真能,挨顿巴掌哭成这样。”



祁彦抽抽噎噎地将手背到后面去,要揉揉屁股,缓解一二这一疼痛。



祁秋白拍开他的手,还将他滑落下去,遮了那肿胀屁股的袍子撩了起来,塞至腰间,叫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



祁秋白道:“晾着。”



祁彦脸色爆红,实在太羞了,之前全然顾着疼痛,在镜子里目睹自己屁股怎么挨打那股子羞也上来了,他小声地道:“师兄……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哦?”祁秋白歪头,想了一想,清清脆脆地在他臀上拍了一记,“上回也这么说的吧?”



清脆的那声响更是,祁彦羞得说不出话来,头埋在师兄肩窝,撒娇般又叫了一声师兄。



祁秋白还是:“晾着。”



又热又胀的屁股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慢慢放凉,臀肉上下颤动着,仍是热辣疼得厉害,祁彦莫说将手伸到后面揉一揉,身子只是微微动一动,祁秋白的巴掌又要下来了,虽不及之前打得狠,也能扇得屁股上下翻飞,刚刚放凉一点的屁股,又重新恢复了灼热。



祁彦只得咬着牙捱着,顶着肿了一圈的,红扑扑,热腾腾,新鲜出炉的可怜屁股,反省思过。



没有被吞,我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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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彦儿?! 谁欺负你了,师父来给你做主了!”



祁秋白轻笑:“来给你做主的人来了。”



祁云天风风火火地推开门,看着祁彦身后两团惨状:“诶呀,怎么打成这样了? ”



祁彦不说话,眼里适时地滑下一滴泪。



“诶呀,别哭呀,”祁云天更慌了,将人一把抱过来,“你师兄也是,怎么打得这么重,疼坏了吧。”



“揉揉就不疼了。”祁彦没有像平时一样抗拒,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蜷缩在师父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乱撒气,“都怪你。”



祁秋白皱眉,喝道:“小彦儿 ! ”



“叫囔些什么,吓着小彦儿,”祁云天没好气道,对待祁彦又是立马换了个态度,“好好好,都怪我,师父给你出气。”



原来这出气的法子就是——祁云天将胳膊一横,撸起袖子,露出一截胳膊,“喏。”



祁彦想也没想一口咬下去。



祁秋白别开脸,一个大写的没眼看。



祁彦纯粹是被惯的,惯得一身毛病。



祁彦自恃用了十分的力气,用力咬得牙都遭了反噬,微微痛着,这人却是一声不吭地生生受着,直到尝到一点点腥甜的滋味,祁彦才松口,祁云天胳膊上赫然一个深深的牙印,破了一点点口子,正是祁彦右侧一颗尖尖的虎牙咬出来的。



没想着这么严重,祁彦条件反射地想去给他吹一口,余光瞥见祁云天嘴角那抹笑意后,动作一滞,滚进了被窝里。



“你什么脾气。”祁秋白笑骂。



“你凶他作甚,”祁云天长眉一敛,道,“打人打这么狠,也不给上点药,你这师兄怎么当的。”



“……”祁秋白被噎了一口,一顿巴掌就狠了,说一句“什么脾气”就凶了,小彦儿还能是个瓷娃娃啦,这师父可忒偏心了点儿啊。



那祁彦闻到了点不一样的气息,早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悄悄看戏了。



支着的耳朵突然被人一把揪住,祁秋白将他揪了出来,道:“悄悄听什么呢,就想着看你师兄的笑话。”



“滚出来,我给你上点药。”



祁云天一眼瞪过来,祁秋白无奈道,拖长了音,调儿拖得无比恶心:“彦儿,小彦儿,小小小彦儿,乖乖快出来,师兄给你上点药~”



一番话说得祁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认真地试探道:“师兄,您没病吧?”



“滚。”祁秋白将他提溜起来,一掌拍他屁股上,笑道。



清凉的药膏抹上,臀上顿时舒服了不少,祁云天看他昏昏沉沉要睡过去的模样,心里也放心了,踱着步子便出去了,就在祁彦要睡过去的时候,祁秋白忽然道:“小彦儿,你答应师兄个事情好不好?”



祁彦:“嗯?”



祁秋白揉他屁股的手一顿,道:“你下回别把师父给你补身子的汤给倒了……”



“就当可怜可怜他,意思意思喝两口也好,他都一大把年纪了,上山弄点野蜂蜜,燕窝,野味儿挺不容易的……”




祁彦脸色一变,目光停落在祁秋白背后,突然叫了一声:“师父,师兄说你一大把年纪了 ! ”



祁秋白猛的转头,空荡荡的,哪有什么师父在?



祁彦笑倒在床上,捧着肚子前仰后合:“哈哈哈,师兄你好怂啊哈哈哈……”



“行啊,你小子,还敢吓唬你师兄了,”祁秋白撸起袖子,两个人在床上闹成一团,“长本事了,是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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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祁陵萧和祁玿两人对弈到半夜,乏了祁陵萧便直接在师兄屋里睡下了。



这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昨个儿夜里小彦儿好像是挨了顿打,隐隐约约传出来些哭声儿,隔着两扇门,那哭声传到师兄这间屋里,还是可怜得很。



祁玿祁陵萧二人已然睡下,这祁玿惯是心疼祁彦的,听他挨了打却是一声不吭,闷声在被窝里,偶尔发出一两声压抑且粗重的喘息。



祁陵萧问:“师兄要去看看么?”



“不去了,”也不知道祁玿嘟囔了句什么,祁陵萧没有听清,又问,“什么?”



祁玿说得是——



改天也要让他在我怀里哭一回。



先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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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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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彦发烧了。



祁秋白一早起来瞧他面色绯红,去探了探他的额头,触手微微的烫。



祁秋白忙前忙后地找药,即心疼又内疚,要是昨儿晚上不打他应该就不会着凉生病吧?



祁彦看着他忙碌的模样,其实也没有很难受,头稍微有些胀,晕晕的而已:“师兄,你别忙了,我再睡一觉就好了,不碍事的。”



祁秋白闻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祁彦立马闭嘴不说话了。



“把药喝了。”祁秋白煎了药不说,还要一口一口地喂,又是试药又是吹凉了的,俨然把祁彦当个了个三岁小娃娃般对待。



祁彦乖乖将药喝了,看着师兄抱歉的神色,突然道:“师兄……其实……”




祁秋白:“嗯?”



“就,其实我前几天就有些受凉了。”祁彦终还是不忍看到师兄愧疚,将实话说了出来。



祁秋白眸子一眯:“所以,你知道自己病了还赤着脚下地,知道自己病了还不晓得爱惜自己的身体,灌个汤婆子都不会?”



祁彦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妙,祁秋白下一刻果然,将那软膏又翻了出来:“自己抹上。”



屁股一夜之间消了些肿,颜色也稍微淡了一些,不如新鲜出炉的时候骇人,却仍是痛得很的。



祁彦捂着屁股,道:“师兄,疼着呐。”



“不够疼,”祁秋白道,“小彦儿我之前怎的没发现你这般欠揍呢,自己抹仔细了,不然吃苦的还是你自个儿。”



“我不抹,”祁彦将那软膏一扔,耍起小脾气起来,“我不抹。”



祁秋白脸上表情更加好看了,他弯腰将那软膏拾了起来,扬手按翻了祁彦,不顾后者的死命的挣扎,将那软膏涂在了他尚还肿胀的屁股上。



抹仔细了,抡圆了胳膊就往下抽,祁彦屁股本来就疼,这一掌打下去更是,祁彦吃了几巴掌便叫囔起来:“你作甚打我,我都跟你说实话了。”



“我打你不自惜。”祁秋白道。



“你昨儿罚过了 ! ”



“昨儿打轻了,今天补上。”又是软膏又是二重奏,臀肉敏感至极,挨祁秋白这不放水的大巴掌挨得尤为辛苦,几掌下去就叫这屁股肿得比昨日还厉害些。



祁彦快疼疯了,胡言乱语道:“我病着你还打我,我也同你坦白了,屁股上还有着伤,我不想理你了,好疼……”



我不想理你了这般孩子气的话祁秋白噗呲一声笑出来,手下也卸了力气,将人抱了起来:“你倒还有理了。”



祁彦当真不想搭理他,别过头去。



“要不是看你病着,”祁秋白道,“当真打给你屁股开花。”



祁彦挣开他钻进被窝里,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不理你不是一句空话。



“惯的你,”祁秋白笑起来,学着师父的模样撸起袖子,“诺,给你撒气,轻点儿咬啊。”



祁彦狠狠一口咬下去,真是丝毫不客气。



“诶?! 让你轻点儿啊,”祁秋白直哎呦,祁彦下口时狠些,后面都松劲儿了,还听见他说,“小兔崽子,下口真狠。”



又喂他喝了一遭药,兔崽子一号算是处理完了,兔崽子二号接踵而至,鬼鬼祟祟地猫在门外,见着他出来了,小鸟似的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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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喂他喝了一遭药,兔崽子一号算是处理完了,兔崽子二号接踵而至,鬼鬼祟祟地猫在门外,见着他出来了,小鸟似的扑过来。




“师兄 ! ”


不是祁齐还能是谁?


祁秋白笑着搂过他,祁齐赖着他的腰,一头汗就往师兄袍子上蹭,他说:“我今天可乖了,二师兄都夸我了哦。”



“师兄你也要夸夸我 ! ”



“嗯,夸你,真乖,”祁秋白看他一脑门汗也知道他没撒谎,敷衍地夸了两句,问道,“挨打了没?”



“疼……”祁齐闻言嘟囔了一句,臀部往上撅了撅,软软地撒娇道,“二师兄***下手好狠……”



祁秋白撩起他袍子,扒了他裤子,露出个青青紫紫,姹紫嫣红的屁股蛋儿来。



“师兄……”祁齐像是猫崽子似的在祁秋白怀里蹭了蹭,一副欲言又止的憋屈模样。



“怎的打这么重。”祁秋白叹了一声,轻轻地给他揉了揉。



“二师兄下手可重了, ”祁齐直哼哼,“师兄,你饶我一回吧,这个打法太疼了……”



祁秋白平静地反问:“不是你自己说得打二百?”



“说归说……挨……”



祁秋白将他后半句话一并说了:“说归说,挨归挨是不是,之前认罚的态度都是拿来忽悠我的?”



“不是,不是,我认罚的,认的,真的太疼了,我晓得错了,真的有在好好练剑,”祁齐连声道,一边可怜兮兮地摩挲着师兄的袖子,“饶我一回吧,好师兄——”



祁秋白嗤笑了一声,被他求得心里软乎了一下,既然知道错了,会改:“那不打了就不打了吧。”



这话一出口,小崽子的眼睛倏地亮了一下,狐狸尾巴要翘起来的模样,又浇了一桶冷水下来——



“不过先说好,要是练剑不认真,”祁秋白沉声道,还没说完就被祁齐打断,“不会的!二师兄都夸我了,师兄你怎么还不信我!”



“好好好,信你,信你。”一看他咋咋呼呼样儿,祁秋白有些头疼,只能含糊应下来。



小崽子眼中闪过一丝小狐狸似的光亮,又立马乖顺下来。




可谁知道呢,祁秋白的一时心软在后面险些酿成了大过。



祁玿本想来看看祁彦,看见门口蹭着师兄撒娇的祁齐,一脚轻轻踹过去,道:“七七不练功去?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啦。”



祁秋白搂着祁齐闪了一闪,非要说说他这打人不知轻重的臭毛病,道:“打他这么重作甚么?”



祁齐脑子里降下一道惊雷,有些不妙地往后退了退,离师兄远一点儿,只听见祁玿“诶”了一声,不解道:“这崽子告我状了?不是他自个儿认的么,打完你吩咐的二十,后头又他自个儿又捧了板子来,说他有几处剑招错了,我才又打他的呀。”



“怎么的还赖上我了?”



祁齐已从祁秋白怀里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脚底抹油般溜了,祁秋白这才明白,追了上去——



“好哇,祁齐你耍苦肉计!”

楼主:菩萨我好难过  时间:2019-02-19 08:26:11
祁齐被抓住了,祁秋白倒也没拿他怎么样,笑骂了句小hun蛋,敢算计你师兄了,祁齐表面装得乖顺,下一刻却将一双冰冰凉的爪子伸进师兄衣领处,出其不意,祁秋白一个哆嗦,一掌拍他臀上,威胁道:“把你那双狗爪子拿出来!”




祁齐笑得更开心了,将一双爪子捂得温热才抽出来,祁秋白狠狠剐他一眼,最后还是伸手握住他一双爪子,给他捂暖和了:“青阳诀练了?”



“练了!”祁齐笑着黏糊上去,一脸欲言又止地问,“师兄,你……”



“有话就说。”



“嘿嘿,”祁齐干笑了两声,凑到师兄耳边,“你昨儿是不是打了小师兄啊?我听到他哭了哦。”



“嗯?”,这话无疑是默认,祁齐跳起来,义正言辞,脱口而出地说道,“你怎么能打小师兄!”



祁秋白挑了挑眉,眼神看得祁齐发毛,同时示意小崽子把话给说完了,祁齐再次展现出秒怂的神功,浑身的毛都被顺服帖了似的,抿了抿唇,装作委屈地贴在师兄耳边小小声地说,“师兄,你不要打小师兄啦,小师兄……”



他压低了声音,又道:“这几年过得都不怎么开心啦,我有时候半夜去茅房,听到他屋子里的动静,是他在偷偷地哭——”



祁秋白脸色一变,浑身的气压都沉了下来,祁齐又道了:“所以师兄不要罚小师兄啦。”



祁秋白叹了一声,看着祁齐亮晶晶的眼睛,心软得一塌糊涂,伸手揉了揉祁齐的发,温声道:“你多陪陪他,他喜欢着你呢。”



此言一出,祁齐狐狸尾巴又要翘起来了:“谁不喜欢我啊!”



“是,”祁秋白失笑,“谁敢不喜欢你啊。”



“那我今天去陪小师兄睡吧,”祁齐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的,闪着的狡黠的光芒不容忽视,祁秋白知道他心里打着的小算盘,拍了一下他的头,“就这一晚!”





“小师兄,小师兄!”隔着老远就能听见祁齐的叫喊着,祁彦捧着本书,身上盖着两床厚重同时也相当暖和的棉被,无奈地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在这呢!”



“我晓得你在这呢!”祁齐驾轻就熟地爬上床,一身寒气凛凛的他不敢往小师兄身上贴,隔着一小寸距离,他说,“小师兄,你在看什么啊?”



祁彦:“书。”



“我当然知道是书了,”祁齐眼珠子在祁彦身上打转,浑身上下都写着不安分三个字似的,祁彦视线从书上移到他身上,“过来点儿,连师兄这么远做什么?”




祁齐这才贴了上去,祁彦是侧躺着的,祁齐也躺不下,他往上钻钻,果真是极不安分,如愿看到祁彦书上密密麻麻的字后,又立马窜了下来——看得头疼。



百无聊赖的祁齐只好拖着嗓子喊:“小师兄——”



“干嘛?”祁彦是晓得他挨打了的,手从他腰下滑到屁股,“屁股疼?”



“疼,”祁齐实话实说,转念一想小师兄也挨了打,爪子伸到祁彦后边儿,“师兄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祁彦二话没说,把缩在他怀里的祁齐,往外一推。

楼主:菩萨我好难过  时间:2019-02-19 08:26:11
没有吞,有个混dan被*,所以又发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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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彦二话没说,把缩在他怀里的祁齐,往外一推。



祁齐立马表忠心:“七七什么都不知道,七七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祁彦轻哼一声,瞧他态度还可以,胳膊一伸又将他搂了回来,祁秋白打了盆水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调侃道:“你这个做师兄的,还得当师弟的哄着你,忒不称职。”



祁彦凉凉地捏了把祁齐有些肉的脸:“莫要捏醋了,大、师、兄!”



最后一声大师兄喊得是抑扬顿挫,一字一顿,祁秋白也不气,捏了块帕子来,笑眯眯地道:“我怎会吃醋,不信你问问,七七更喜欢哪个师兄啊?”



祁彦喏一声:“问你呢。”



祁齐歪着脖子,认真地想了一想:“当然是——”



祁秋白一脸势在必得的笑容。




拖着长长的调子卖了个关子,祁齐最后搂着小师兄的胳膊说:“当然是小师兄啊!”



祁彦脸色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祁秋白摇摇头一笑置之,嗔怪似的一帕子糊在祁齐脸上,给他擦了擦脸:“小没良心的,是谁把你带大的?”



此时方才亥时,祁彦手中的书看到兴起时,忽的被人一把抽走了,不是祁秋白还能是谁?



祁彦一脸不快地看向祁秋白,祁秋白默默收了他的书,平淡道:“该睡了。”



祁齐从被窝里探出个头来,看看这个师兄看看那个师兄,眼睛一闪一闪的,最后看着武力值明显比不过大师兄的小师兄,张了张嘴变被祁彦一把捂住了:“废什么话,睡便睡 !”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祁齐委委屈屈地扑腾了几下,祁秋白吹灭烛火,关严实了窗子,也上床要睡了,他生得高大,猿臂蜂腰,占地面积也大,祁齐挤在中央,连翻个身都不行,小声地嘟囔:“师兄,要不还是回你自个儿房间去吧?”



祁秋白:“?”



祁彦早也烦死祁秋白了,又是打人又是收书的,暗暗附和道:“就是,挤死了。”



什么是记吃不记打,这便是了,祁秋白长臂一伸,摸到祁齐后边的肿起处,轻轻拍了两下,语气平静地问道:“说什么?”



“……没、没有。”



“小彦儿?”祁秋白手又从祁齐臀上挪到祁彦儿臀上。



“也……也没有。”



“那便睡吧。”祁秋白收回手,淡淡地说道。



黑夜里,祁齐和祁彦交换了个眼神,祁彦说“真怂 !”,祁齐回敬回去“你也一样 ! ”

楼主:菩萨我好难过  时间:2019-02-19 08:26:11
楚熠一口一个师父叫得欢儿,正式的礼却还没成,这日祁云天叫了几个弟子都来了大堂 ,当着众人的面,施施然地喝了口师父茶,受了他的磕头,楚熠又分别给了祁秋白、祁玿、祁陵萧和祁彦敬了杯茶,到将一脸不快写在脸上的祁齐的时候,忽的有些犯难。



这可把祁云天也给难倒啦,若要按年岁论,阿熠儿可比祁齐还大上两三岁,若要按早晚入门,祁齐可还是个小娃娃时就入门了。



“七七,来。”祁云天冲他招招手,后者气哼哼地跑过去,满脸都是不愿意,祁云天笑着在他嘟嘟的脸上掐了一把,调笑道,“按辈分也是可以当师兄的人了,怎的还这般小气。”



祁齐倏地炸了,爆发似地吼了出来:“我不当师兄,不当,要当最小的 ! ”



怎的将这茬忘了,祁云天暗悔,祁齐的母亲身体不好,他家里本还有个弟弟,家境贫寒,时常有一顿没一顿,就为了能让弟弟吃得更饱些,将也才七八岁的哥哥送到山上,父母亲的偏心是从来没有道理可以讲的。



眼瞧着戳了祁齐的伤心事,祁云天也不知该怎么办好,这时,楚熠突然抱着胳膊道:“叫师兄吧。”



祁齐眼眶里的泪还没掉下来:“啊?”



“你要当最小的,就得叫我师兄呗。”楚熠又说了一遍。



祁齐眼泪的泪顿时收了回去,脑子里先是冒出个怎么有这般厚颜无耻的人,然后又是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又恢复了平时小霸王的模样,他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跳起来道:“想我叫你师兄? 做梦去吧,梦里啥都有 ! ”



一副恨不得扑上去跟楚熠拼命的模样,祁秋白将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怕他扑上去就要跟人打架,这崽子花架子一堆,打又打不过……



像是故意气人似的,祁齐大声叫了祁秋白一声师兄,生怕那人听不见,从祁秋白到祁彦,逐一叫过来,一声响过一声,楚熠也是费解,怎么会有这般孩子气的人?



是才三岁么?



祁彦和楚熠英雄所见略同,待到唤到他时,他压根儿不想去搭理祁齐,祁齐却以为他没听见,又是拔高声音唤了一声,楚熠玩心大起,突然“诶”了一声。



祁齐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我没叫你 ! 我叫我小师兄 ! ”



这回祁秋白拉也拉不住,祁齐径直冲了出去,直奔楚熠,楚熠二话没说,拔腿就跑,两人在院子里你追我赶——



“诶 ! 谋杀亲师兄啊 ! ”



“你还敢说,我打死你 ! ”

楼主:菩萨我好难过  时间:2019-02-19 08:26:11
抱歉啦,我最近挺忙的,最近更新比较少(现在再写啦)
好消息是明天上完最后一天班,站完最后一班岗,把手上的积压工作完成一下,就可以回来恢复日更啦

楼主:菩萨我好难过  时间:2019-02-19 08:26:11






楼主:菩萨我好难过  时间:2019-02-19 08:26:11
“师父……”楚熠咬咬唇,实在说不出那些羞人的话儿,将心一横臀肉往上拱了拱,又唤了一声,“师父……”



祁云天也不臊着他了,从桌案底下摸出了一块打磨光滑的板子,一板一板地抡了下去,即快又密实。



板子抽在屁股上,痛劲下来,臀肉条件反射地便是朝里一缩,这时更为狠厉的一板子便又抽了下来,在屁股上盖上一道更深更红的板印,且拖泥带水、刻意至极地往下一压,祁云天提醒道:“姿势。”



明明知道有板子要落下来,还要人撅着屁股去迎,这是什么破规矩 !



楚熠只敢在心里骂骂,屁股上吃着疼儿,板子盖满整个屁股蛋儿后,开始只朝着一个方向进攻了,先向着一处地儿打足了十板子,在慢慢向下,到了腿根子处又从下往上在揍上了 ,臀上像是被点了把火,火烧火燎的痛着。



楚熠闷不做声,咬着下唇暗自忍着,祁云天板子越往下落,越觉着不对劲,怎的跟个木头人似的,声儿也不吱一声?



“阿熠儿,”祁云天低头,看着楚熠唇上咬出的一道痕迹,皱眉,加重力道抽了一板子下去,“不准咬着。”



“……”楚熠发出一个气音,“疼。”



“疼就对了,”祁云天一板一眼地落板,顺带贴心地跟楚熠说了一句,“咬伤了另外罚你。”



楚熠疼得迷迷糊糊,最后一句话说得他是不敢咬自个儿了,就张口咬住了祁云天的一抹衣角儿,嘴里哼哼唧唧,呜呜咽咽的,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该罚多少罚了多少,打完,祁云天将他捞了起来,看着他吐出来的衣角上糊了一层口水,皱了皱眉头,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道:“打完了。”



楚熠还没喘匀气,祁云天便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他半个身子埋在祁云天怀里,屁股朝外撅着,仍是痛的,板痕盖了一层又一层,火辣辣的痛着。



他说:“疼。”



祁云天嗯了一声,顺手搭在他屁股上给他揉了揉,哄道:“给揉揉。”



楚熠又说了:“你规矩好多。”



“你什么你,我是你什么人,”祁云天不快,手下微微用力,楚熠叫了一声,改口道,“师父你规矩好多。”



祁云天并不反驳:“没办法呀,就是这么多规矩。”



楚熠一噎,半天不出声,好久才又闷闷地说道:“我不想下棋,我想练剑。”



祁云天微笑:“想练剑啊,还不行。”



云鹤剑法一招一式皆是浩然正气,同他现在这套功夫大有不同,想学好剑法,得先修心,不然极其容易走火入魔。



楚熠没问为什么,人却是不开心的,马上就要到日子了啊,他心里略微盘算着,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祁云天不知他心里这些弯弯绕绕,当他闹小孩子脾气,一边轻轻揉着他身后,一边耐心哄道:“下棋最是修身养性了,你且耐心学学,等哪日能赢过师父了,师父就教你练剑。”



别的楚熠没记住,偏偏记住了这最后一句。

楼主:菩萨我好难过  时间:2019-02-19 08:26:11
看得人好少,不知道是不是我又又又写崩了

楼主:菩萨我好难过  时间:2019-02-19 08:26:11
别的楚熠没记住,偏偏记住了这最后一句。



见他今日兴致勃勃,有要大战一番的意味,祁云天也来了兴致,故意让了他几子,楚熠那股子祁云天看了极想敲打一番的劲儿又上来了,因着祁云天特别让着他,楚熠有了还手的余地,二人旗鼓相当时他好勇斗狠,祁云天稍逊一筹时,他赶尽杀绝绝不肯让一步,等祁云天不留手,一招反杀时,他尽是宁愿同归于尽……



“混账,”祁云天怒极,一拍桌子,桌上棋子被震得飞了起来,“滚过来趴着 ! ”




楚熠微微一愣,气急了的祁云天则是直接伸手拎小鸡似的将人拎了起来,只见他屁股上前几日打出来的伤都好透了,臀上只余了些淡淡的粉色板痕。



祁云天抡起板子便是一顿狠抽,他手上拿着的板子韧性十足,砸在臀上脆响不断,楚熠又是疼又是委屈,两条腿直扑腾,像只在岸上的鱼,死命扭着腰——



这举动并没有赢来祁云天的怜惜,反倒是适得其反了,祁云天一连串的板子抽下去,质量与数量兼备:“你还敢躲了 ! ”



又疼又委屈,楚熠丢人地哭了起来,不是祁齐那样嚎啕大哭,而是小声的抽噎,断断续续抽抽搭搭,听起来可怜极了。



“哭什么?”祁云天揉揉眉心,强压下去一阵火气,“委屈着你了?”



楚熠不说话,哭得专心,泪顺着面颊流下,被人轻轻地拭了去,那人有些无奈道:“之前还没这么娇气的,谁惯的毛病?”



楚熠还在哭:“师父惯的……你和他打一架……呜呜呜”



祁云天失笑:“我宠得?好吧,那只能认了,没办法。”



肩窝处湿了一片,这已经是第二次楚熠搂着师父哭了,这回他胆子果然大了很多,眼泪全抹在师父身上,还拿师父的袍子擤鼻涕,好大一声响。



祁云天嫌弃地啧了一声,并不就此放过他,他将楚熠拽起来,让他看看他下得棋,谁知将一肚子委屈都算在了这棋盘上,干脆地将眼一闭:“我不看,不下了 ! ”

楼主:菩萨我好难过  时间:2019-02-19 08:26:11
照例三更奉上祝大家春节快乐

楼主:菩萨我好难过

字数:78784

帖子分类:潇湘溪苑

发表时间:2018-11-25 04:52:00

更新时间:2019-02-19 08:2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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