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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有独特的治疗技巧(攻生子、abo设定、强强、快穿)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放飞自我产物……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所以你们还有什么play想看的吗?没有的话我就把剧情开始收尾了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周森锦几乎是靠外力,把那个卵拽离对方的身体的,鸿信流了不少的血,女人送了药粉进来,把药粉糊在撕裂的下身处,药粉止血的效果很好,鸿信脸色灰败,但并未失去意识,有时候周森锦都羡慕哨兵的身体素质。他当时疼晕过去两次,醒过来的时候那个该死的哨兵骑在他身上,对方迷恋的表情中带着疯狂,时不时在他肚子上用力地挤压,接受到不熟悉的信息素让小崽子闹得翻了天,剧烈波动的精神领域影响了周森锦的精神领域,他积攒不起半分反抗的力气。
对方明知道他不堪忍受,还是让他的肚子一遍遍地撞在冰凉的地面上,周森锦难受得直喘,却还是笑了一下,伸出手作出了一个要对方拥抱和抚慰的姿势。
这让对方忘记了他面对的是怎样一条毒蛇。
在隔离室里,戴着干扰器的情况下,这个让帝国都不由得忌惮的向导,突破重重桎梏地放出了自己的精神体,在男人的脖颈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他脑子里闪过无数神经毒素的配比,最后选定了一种,他把从医疗机器人上拆下来并改装过的一个定位器塞进男人手里,以防帝国再度将关押自己的地方进行转移。
男人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想是豆腐一样变得容易溃烂,伴随着剧烈的瘙痒和疼痛。
“想解脱吗?帮我把这个送去最近的任何一家连锁的有售抑制剂的药店。你最好祈祷我的人动作快一点,不然用不了一周你身上就烂光了。”
后来何谬带队把他救走的时候,男人浑身恶臭,哀求道:“我帮你……把人带来了……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周森锦躺在何谬怀里,刚注射了大剂量的止疼,回头懒洋洋地瞥了男人一眼:“噢,抱歉,你瞧我这记性。你过来。”
周森锦勾了勾手指,男人连忙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小花皮像是最温柔的死神,缠着他破碎的皮肤的小臂,在他的虎口上咬了一下。
疼痛忽的就被缓解了,他四肢没有力气,保持着那个匍匐的姿势呆在原地,皮肤溃烂的速度开始加快。周森锦在小花皮即将爬回他手腕上的时候有些嫌弃:“太脏了你。”
小花皮的小三角眼瞪了他一下,爬上一个哨兵的制度上把身上的血肉蹭干净了才回到周森锦手腕上,那个被吓坏了的哨兵哆哆嗦嗦地不敢碰身上的血迹,战战兢兢地问他:“周……周老大,这个能碰吗?会传染吗?”
“啊,没事,不会的。”
“那……那这个人我们要处理吗?还是就丢在这里?”
“不用了,他没有疼痛也没有知觉……不用两个小时就会变成一滩血水……多么……幸福的解脱啊。”周森锦勾唇笑了笑。
何谬皱着眉头轻轻掂了掂瘦的只有一把骨头的周森锦,低声骂道:“行了,别吓坏新人,人刚进来没一年呢。”
何谬把小花皮从他手腕上摘下来,丢进自己的衣兜里,颤抖的声线这才展现了一些他的不安:“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将军下了死令,不会再让你出事了。”
周森锦没有放松下来,他这个状态显然是不对劲的,但是周森锦没有和他们说发生了什么,见面的第一句话是和他要止疼。
后来回去之后尤伽开出的体检报告,让所有知情的人都心惊胆战,恨不得去周森锦面前负荆请罪,但是周森锦也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回到熟悉的环境之后,周森锦立刻陷入了昏迷,同步率逐步下降,不得以他们才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当时狂躁症症状也并不乐观的鸿信。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现实里会是周森锦生崽崽,这个我觉的是…剧情需要…不过你们还想看鸿信的产卵play的话倒是可以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哦)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为什么都想要鸿信呢555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表情这么可怕地想什么呢?小人鱼?”鸿信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我不高兴,我在生艾米莉亚的气。”
“艾米莉亚……是那天的那个女性的人鱼吗?”
“嗯。”周森锦点了点头,隔着鸿信去拿床头柜上的那本笔记本,对着棕红色的封皮有些犹豫。
“看看吧,你念给我听,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鸿信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穿得有些单薄地小人鱼细瘦的腿和肚子,虽然他理智上明白,人鱼并非什么脆弱的生物,但是他还是会下意识地这么做。
人鱼是没有自己文字的种族,他们的抚育是不分父母的,族里所有的人鱼都会保卫并教导年幼的人鱼,直到他们可以独当一面为止,艾米莉亚用的是人类的文字,可以看得出一开始她很不擅长,字写的歪歪扭扭的,但很快变得流畅起来。
人鱼是擅长学习的。
“今天,他送了我礼物,高兴”
“他说他喜欢我,我也很爱他,高兴”
“我唱了歌,跳了舞,脚很疼,但是城堡里的大家都很喜欢我,他说我很漂亮,他会和我结婚的,之前姐姐们说我们作为猎手,爱上人类这种最狡猾的猎物,是人鱼一生中最大的错误,但是我觉得他和其他人类不一样。或许我以后可以告诉其它小人鱼,爱上人类是可行的。”
“今天我们去逛了花街,好多好多花,比海底的珊瑚要好看,他说,只要我喜欢,我可以在花园里种好多花,我选了玫瑰的种子,我觉的这种花很美丽。”
“他说我们要再晚一点才能结婚,等到玫瑰花都开了的时候我们就在城堡里结婚,希望玫瑰花能够快点开,因为我怀孕了,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顺利生下小人鱼,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只是吃鱼补充营养而已,为什么他说我很恶心?”
“城堡里其它人说,王子就要和另一个国家的公主结婚了,这样他能够确保自己继承王位。我想其他人是骗我的吧,一定是骗我的。”
“他说王位对他来说很重要,让我理解,他之所以和别人结婚是因为必须得到王位,不然他会死的,所以我吃了他的兄弟,有点撑。”
“我想,玫瑰花永远都不会开了。”
“爱上人类这种狡猾的猎物,果然是……最大的错误。”
周森锦挑挑捡捡地念了一些,这是一个人类的黑童话,而对于人鱼来说,或许是一本教科书,但是周森锦忽的替艾米莉亚生起几分悲哀,在消化大量食物的时候,他们会短暂地变回人鱼,大概也是这个时候,对方发现了她人鱼的身份,一次次地剖开她的双腿,又给她喂下食物看着她变成人鱼,她双腿上累累的伤痕就是这么出来的。
可即便如此,艾米莉亚依旧没有放弃这里,她守着这个腐朽的城堡和自己腐朽的身躯,以一些旅人为食,苟延残喘着。
他想起对方临死前对他说的那番话,眼神晦暗地看向鸿信。尽管他,还没有去想过自己到底是被谁出卖,也没有想过为什么鸿信会拖了半年才派出人来,他只是偶尔怀疑过——是不是中间鸿信曾经放弃他了。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是不是鸿信曾经放弃他了。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好吧,鸿信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已经对鸿信有些不忍心了(小声bb)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周森锦忽的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释怀。
在何谬面前撑出的那副云淡风轻的骨架,这会儿脆弱欲折,他终于不得不承认,即便自己看似是硕果累累的心理咨询师,但是他现在根本撑不起任何去拯救他人的力气。
光是维持着自己没有受伤的假象,就已经精疲力竭了。
换做平时的他,不会在见到鸿信只是和别的向导呆在一起就心生怀疑,他也不会不停地怀疑鸿信对他的一片忠心,但他曾经的自信和安全感在那半年的消磨里挫骨扬灰,逼着他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
周森锦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
剖析自己太过痛苦,周森锦也不知道该怎么自我救赎,他把脸埋进鸿信的胸膛,重重地吸了一口他的哨兵的气息。
其实让他痛苦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在情绪无法自我消化和自我调解的时候,周森锦明白宣泄和转移注意力是好的方式,但是他从一回来就被困在隔离室,困在那些接连不断的噩梦里,渴求着伴侣抚慰的时候,何谬和尤伽却告诉他,将军现在有狂躁症的症状,让周森锦不要太为难对方了。
面对着同样伤痕累累的对方,周森锦所有想要宣泄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只能撑起半个笑,看似冷静地嘱咐道:“我知道了,让我弟先去给他做个心理疏导吧,我弟熟悉我的手段,鸿信应该能接受的。”
他有一刻恨过鸿信为什么要这样一副惨兮兮的样子,活像一条被他抛弃了的狗,让他原本所有准备好的质问和指责,都像在欺负对方似的,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周森锦气得想哭。
但他矛盾的另一面,是他同样对鸿信有负罪感和亏欠感,是他身为向导的失职,才会让鸿信狂躁症发,他也不敢告诉鸿信,他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孩子,辜负了鸿信对他的信任。
这些矛盾的想法像是两把来回落下的刃,把他折磨得痛不欲生。
「介入率正在下降」
“下降就下降吧,我被戴了干扰器,下降也很正常。”
「说白了你就是不想努力了呗」
“嗯,不想努力了,小花皮,我好累。我真的好累啊。”
「那就休息吧。」
“可是如果我休息的话……”
「你不要太小看对方了啊,累的时候就尽管交给对方吧,这是你当时录入给我的意志吧,所以拟态模拟室里你才留下了对方的权限,放任一个哨兵进来吧?」
“可是……这样我不就等于把事情都推给了对方……”
「推给了对方又怎么样?人和人之间,不就是互相拖累的吗?等你休息够了,他撑不住了,你再顶上不就行了吗,周森锦,我怎么不知道你在和我断开联系的期间变成了这幅样子?」
“啊……是啊,我确实是个胆小鬼……那就交给你们了。”周森锦勾唇笑了一下,埋在鸿信的颈间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他大概会忘掉很多事情,他可以当一条全然信任鸿信的小人鱼,鸿信会想起很多事情,再度担负起自己的使命和义务。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鸿信闭了闭眼睛,他看上去只是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眼神温柔,抱紧了一点缩在他怀里的周森锦。
“森锦。”
周森锦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记忆全须全尾地还在,面对着鸿信就是非常尴尬。
「QAQ」
“怎么回事?”
「我本来是想把系统权限移交鸿信的,但是失败了qaq,他的介入度不够,接到一半失败了嘤。」
“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咳,物似主人型。」
“森锦,别发呆……”鸿信不满于周森锦的出身,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
“为什么不告诉我?嗯?”鸿信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讨厌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鸿信拱了拱他的脖子,头发蹭得周森锦觉的痒。
周森锦埋着脑袋不敢看鸿信,之前还仗着鸿信失忆无法无天地抱怨了好多,现在当事人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标记……为什么?”鸿信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是因为讨厌我了吗?因为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所以解除的吗?还是被别人强行解除的?”
“森锦,是什么?”
周森锦深吸了一口气,像竹筒倒豆子似地说:“是我自己解除的。小崽子的精神领域成型之后,每天都在我耳边哭着要找爸爸,我实在是被吵的受不了了,我上哪里去给他找爸爸,受不了,所以就解除了。”
周森锦这话说的轻松,但是如果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他又怎么会强行解除标记,他原本抱着鸿信会来救他的侥幸,一直等到撑不下去了,才尝试着强行解除标记能不能把孩子保下来,但太迟了,在过去的文献当中,解除标记的向导是有概率顺利娩下孩子的,即便对方作为向导或者哨兵的能力会受到伤害,也比胎死腹中的结局要好,这些被作为案例研究的向导多是丧偶的向导,他们可以通过其他哨兵的信息素来填补一部分孩子的需求,周森锦作为一个和大部分哨兵同步率都很高的向导,如果早这么干……说不定就不会落到最终的境地了。
“墨嘉,就是那个我们还在学院的时候不知死活地追求过我然后被我揍了一顿的那个帝国二皇子,他来看过我,他说他不在乎我在干什么,如果我能够解除和你的标记和他结合,配合他演一场戏,他就能把我带出去,他可以不在乎我怀的是谁的孩子,陪着我把孩子好好生下来,爱那个孩子……”
“鸿信,不许哭了,你等会还要哄我的,我想说的是……虽然是我自己解除的,但是我既然现在惨兮兮地躺在隔离室……说明我没有背叛你……鸿信,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背叛任何人。”
“明明……我也那么尽职尽责地为帝国办事了,你知道他们一遍遍地对我进行精神拷问,质问我是不是间谍和叛军的时候……”
“他们在我的脑子里不停地问,问说,中将,你可知罪……”
“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如果说救助那些平民也有罪的话,那我确实是罪人,可是按照公约,对于手中没有武器的平民,我们不应该采取任何暴力行为。公约中——难道不是这么写的吗?”
鸿信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周森锦的问题,公约是这样写的,但是在谁也看不见的战场上,只有周森锦这样从里到外都是干干净净的人,才会认真地按照公约,救助那些放下武器的平民。
他脸上没有更多的神色,只是眼泪一个劲地流,因为即便这样向他抱怨,恢复了记忆的周森锦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担任心理治疗师的他似乎擅长掌控别人的情绪,自己总是显得克制而从容,似乎别人的悲观喜怒,都与他无关,他看上去永远都不会崩溃,所以队里上上下下,不管年纪大小,看到周森锦都会喊一声周老大,年纪长些的也会客客气气地喊他一声周老师。
“好啦,对不起,等我们出去了,你就再重新标记我好不好?我们也可以再要一个孩子……这次我一定保护好它。”周森锦不知不觉还是习惯性地担任起了那个开导别人的角色,他温声说:“这次喜欢什么姿势?其实海边真的很不错,就是不知道现实里哪里能够有那样的海,我听说蝎罗星系里有一颗小行星是有海的,将军,你的那点工资够不够?我可以先借你一点哦。”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周森锦在心底苦笑了一下,他发现只要自己清醒着,就没法放下自己作为心理治疗师的使命,他面对自己的哨兵的时候,下意识地永远是去安抚。
自己的伤口拿出来给别人看,疼得要死了还要骗对方说,你看,一点都不疼的,没你想象的恐怖。
能者多劳吧,周森锦想,这是他身为心理治疗师与天赋异禀的向导背负的命运。
所以他脸上温温和和地笑了一下,抬起手回抱鸿信。但鸿信并没有被他蒙混过关,在和周森锦斗智斗勇的这么些年,虽然被周森锦这阵枕边风吹的有些昏头转向,但他还是抚平了周森锦脸上的笑,闷闷不乐地说:“我现在先不和你认错,因为我现在不记得我到底多过分……等我……等我把记忆梳理好了,我再给你谢罪。”
鸿信语气认真,他心底难过得要命,他是个糟糕的哨兵,而周森锦是个那么好的向导,如果周森锦有一天真的讨厌透他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鸿信忽的不敢回到现实里去了,他不敢再标记一次周森锦,曾经信口开河,说服周森锦把一切的筹码都压在自己身上,他却让周森锦赌输了,说什么也不能有第二次了。
他们这种S级或者A级的哨兵,因为天生能力强大,常见的毛病是自大,标记结合之后倒是有人能管着了,就是常被自家的向导揪着去见心理咨询师,周森锦常常是把人打击一顿,然后把哨兵整得去自家向导那里寻求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安慰。
但是鸿信不会。或许因为鸿信禁欲了近二十年,情窦初开喜欢上的第一个人就是周森锦,所以鸿信骨子里是自卑的。他觉得自己的小向导那么那么好,跟着自己太不容易了。
“那你先哄哄我?”周森锦被鸿信逗笑了,鸿信这种一本正经的样子特别讨人喜欢。
鸿信像是被提了一个巨大的难题,冥思苦想了半晌,忽的翻身做起来,他刚刚才瘪下去些许的肚子这会又涨起来,他艰难地抱着肚子弯下腰去,含住了少年还并不成熟的那处。
但想整根下去还是多少有些难度,鸿信被顶的有些反胃,舌头却打了个圈,周森锦浑身都过了电,他在床上开黄色的玩笑说过这么回事,但他也没认真,大部分时候周森锦还是甘愿俯身人下的,他没有想到这木头哄人的方式这么——别出心裁。
他揪了一下鸿信的头发。连声道:“好了好了。我好了。快起来。”
“你不喜欢吗?不舒服?我可以学。”
“鸿信,不用这样。”周森锦轻轻叹了口气,把鸿信扶起来。恢复记忆的鸿信好像也没有正常到哪里去。
从刚刚开始他的介入度不断地波动,小花皮和他猜测是军工的人在试图接触干扰器,在介入度稳定下来之前,按照剧本走是更保险的。
“时候不早了,我们得下去吃饭了,鸿信哥哥。”周森锦提醒他现在的身份。
鸿信不太迈得开步子,他下身撕裂得太厉害,动作大了怕会继续出血。但这种伤不好解释,鸿信以之前的旧伤复发为厉害,步履有些缓慢地出现在镜头里。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旧伤复发呢】
【前面的说什么呢,你没看到阿信的脸色吗,呜呜呜好心疼,崽崽快去休息吧,别再撑着参加节目了】
节目组也有些为难,如果鸿信真的旧伤复发,恐怕很多项目都没办法参加,可是直播的流量有大半都是鸿信带来地,节目组又有些舍不得。
鸿信的助理也有些紧张地上前,和节目组解释情况,鸿信之前修养也是因为受了伤,骨头打过钉,有时候运动过量骨头会疼。
“那……让医生给我开一点止疼,下午看看情况可以么,如果疼得不那么厉害的话,我就继续参加。”鸿信也是打算看看情况,或许人鱼血对身体的改造,他的自愈能力强了许多,下午如果不那么容易撕裂出血的话,他也可以撑着把节目参加完。
后面的项目鸿信他们组像是打了鸡血,或许是为了不让旧伤复发的鸿信老师太辛苦,其余三个人疯狂爆发小宇宙,连小朋友都表现得很努力,倒是没在拿惩罚卡。
最后一天的时候,被他们遗忘在角落里的柔韧性大挑战还是如期而至。
鸿信的撕裂伤恢复得七七八八,但是肚子又慢慢大了起来,晚上时不时会抽疼两下,挺折腾人的。
一开始是下腰,鸿信哭丧着脸对镜头吐了吐舌头:“希望我这把老骨头撑得住。”
腰上被拉扯得很厉害,下完起来的时候鸿信脸色已经白了,妆都盖不住的难看。
但是劈叉比各个队伍四个人连起来的长度的时候,鸿信就有点犯难了,别的队伍有年纪比他大的都很拼,他是没理由开脱的,只能一点点把腿岔开,双脚往外蹭。
双腿开到九十度的时候他就觉得肚子里一疼,一颗卵猛地卡进打开的骨缝里,抵着产道口,剐蹭着那些还没恢复全的细小的伤口。
鸿信武戏出身的,劈叉本来也不是什么问题,他的肚子别人看不见,可若是一颗蛋掉进裤裆里,还是众目睽睽地直播,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一时间鸿信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
队友们给他加油鼓劲,只有周森锦看出了鸿信的不适。鸿信几乎是猛地往下一坐,把被推到产道口的卵狠狠地逆着推力撞了回去。
鸿信听不见耳边的惊叹,他疼得耳边嗡嗡作响,肚子不停地动。动得他几欲呕吐。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周森锦连忙爬起来,跑到鸿信身边,让他能够扶着自己站起来。鸿信两腿拧在一起,但还是有些合不拢,那颗蛋约么有鸵鸟蛋大小,疼得又急又凶。鸿信不敢去托着肚子,只能不让它掉出来。
晚宴的时候,鸿信根本不敢让自己的屁股离开凳子,汗水打湿了衣服,从背后看整件衣服就像是贴在他身上,肚子里没完没了地开凿,身前巨大的肚子不停地变形,随着时间的流逝,疼痛不增反减,周森锦就坐在身边,但鸿信也不打算和对方说,细心地把为数不多的生鱼片扒拉到对方的盘子里。
撑到晚宴快要结束时,鸿信已经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撑着墙进了洗手间,他不愿意提前结束拟态世界,因为如果这样的话周森锦就要一个人呆在这里,他不能把同样的错误犯第二次了。
腹部不停地抖动,他跪在厕所的隔间里,疼得浑身发颤,疼痛扼着神经,鸿信气都喘不匀,下腹鼓得骇人,周森锦在一门之隔叹了口气,看着鸿信受苦受难,他也只是心里更加难受而已,他听见鸿信在里面疼得低吼,却连完整的惨叫都喊不出,铁打的心肠也受不住啊。
“你这个……愚蠢至极的学长……不懂变动的将军……让你哄我也不知道怎么哄,让你好好照顾自己就把自己照顾成那副德行……等我好了我一定要狠狠,狠狠地骂你一顿。”周森锦眼眶酸涩。
拟态世界的守则,是永远不保留参与者的记忆,因为人是由记忆拼凑的物种,如果保留在拟态世界的记忆,有可能会陷入混乱,从而无法适应现实生活。
但很矛盾的,人又不完全是由记忆拼凑的物种,如果我们真的有称得上是灵魂的东西,那一定是周森锦不曾被折断的脊梁,是鸿信难以被磨灭的爱意,他们名为人的尊严……与时常被视为鸡肋的极端的感情。
拟态世界正是通过这样的机制在起作用,尽管人会忘记在里面经历的一切,但是在里面痛苦的话,出去了你也会痛苦,在里面快乐,出去了你会觉得没由来地轻松,
这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周森锦在他的隔间里变换出修长的鱼尾,他也恢复了人鱼的歌喉。
他们人鱼又被称为海妖,歌声犹为动人,能够让人忘却……一切的烦恼。
他只想让鸿信没有烦恼而已,至于暴露自己人鱼的身份后面会经历什么,那就后面再说吧。
空灵的歌声仿佛从遥远的海边传来,他的小人鱼眼底映照着繁星璀璨的夜空,像是无数次漫长的宇宙旅程里,他和对方会面对着满天星海,他躺在柔软的仿生草坪上,青年会半蜷着身子枕着他的胳膊或者腿睡觉。
对方好像永远睡不饱似的犯困。
鸿信的意识一点点被抽离出去。
躺在营养舱里非常安详,这一次没有头疼欲裂,他仿佛被人用摇篮曲包裹着,脑海里回荡着令人平静的歌声。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我觉的还是应该周森锦生崽崽,因为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对于周森锦而言,过去的经历固然是噩梦,但同时也是未竟的残念,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所以只有再给他一次机会,对他来说才是解脱

另外,鸿信是个……自毁倾向很重的人,他不爱自己,也没有办法……以孩子为中心

最重要的是,如果鸿信填补自己对周森锦亏欠感的方式,是让自己承受痛苦的话,我觉的对于周森锦来说太不公平了,不管是面对作为狂躁症患者的鸿信,还是面对因为妊娠而痛苦的鸿信,对于周森锦来说他没有大仇得报的快乐,只是,徒增痛苦而已……孩子是他唯一,唯一的,向鸿信撒娇的资本了

虐攻的话我想还是会有的(毕竟我经常两个一起虐),但是如果实在接受不了不想看了各位也请便,不强求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依旧是满20加更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周森锦有些不高兴:“我躺着的时候早干嘛去了,非得这时候治疗吗?”
“你躺着的时候我也在治疗好吗?不然你以为你能正常说话是谁的功劳?你的外伤我都是优先治的好吗?就怕将军过来看了发疯,谁知道将军根本没有过来。”
周森锦微微握拳,曾经肿胀的指节疼痛已经不是特别明显了,只留下了酸胀。
“有点酸痛。”
尤伽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克制而卑微地解释:“亲爱的中将,您要知道,这是治疗,不是把您回炉重造好吗?受过的损伤就算修复了也不可能真的完好如初的,功能有减损是不可避免的好吗?”
“对了……”周森锦的眼神暗了暗。
“我努力修复了……只能说我努力了……恭喜你喜提小崽子!”尤伽的音调突然疯狂上扬。
“修复之后的子宫我一直担心受精卵着陆会不成功,试了好几次,终于在你醒过来之前,着陆成功了五六个。我就知道你醒过来肯定第一个问鸿信,第二个问我修复好了没有,我怕我说没有会被打。不过它的问题是它几乎没有办法通过正常渠道受孕,我也不能保证现在着陆成功的受精卵就能发育成熟……如果这次还是不行的话,我们就再试,别灰心。”
“嗯。”周森锦眼眶发烫,他知道尤伽在他身上花了不少心思,这半个月恐怕都没有休息好,“尤伽,谢谢。”
“周老大你别吓人,你说谢谢太渗人了。万一它们都失败你别找我麻烦才是。”
两人闲聊的空隙,轮椅再慢也到了禁闭室前,这若是换了个寻常地方关着,周森锦也不至于要一睁眼就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赶,他越想越气得牙痒,在那难容一人的铁笼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脚,带得自己疼得龇牙咧嘴。
哨兵的禁闭室是个折煞了人的地方,若不是犯了重罪,一般人不往这来,哨兵的身体比普通人好上不少,故而普通的禁闭室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这禁闭室,说白了是个铁笼子,人在里边只能抱膝蜷着,头也抬不起来。
“我说将军,您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怪癖,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躲在里面我就不骂你了吗?我不仅要骂,还要骂得更凶。”
尤伽一听这是场持久战,连忙一蹿几米远,把自已的门禁卡放在里面,又把玻璃调成隐私模式,遂隔着门眼观鼻鼻观心。
周森锦操控着轮椅去碰触控台按钮,把那铁笼子强行打开,男人还是保持着那个蜷缩的,软弱的自我封闭的姿态,浑身的骨头发出一声僵硬的轻响。
周森锦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将军,您能不能发发善心,高抬贵手,别再折腾我这颗脆弱的小心脏了。”
周森锦中止了治疗的进程,把那些勤勤恳恳工作的小医疗机器人都赶出了自己的身体,试探着把自己许久没落地的脚踩了踩地面,果不其然地站不稳,但周森锦并不担心,白虎忽的在他面前出现,他落进毛茸茸的柔软皮毛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周森锦把自己的信息素铺开放了出去,鸿信受到这种浓郁的信息素的感染,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周森锦趴在白虎背上等了一会,终于等到男人活动了一下僵硬的骨头,单膝跪在了他面前。
“这里最安静。”鸿信低垂着眉眼,忽然说。
“我不是故意的。”和其他人想象中并不一样,鸿信并不是因为周柯的话才这样的,因为就算记忆混乱,也不管周森锦是不是直接因为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向导本来就是自己的责任,所以对方想和自己解除标记……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他本来一直在周森锦的病房外等待,但是他狂躁症的症状有些严重,怕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躲到禁闭室里来的。
“没事,我让尤伽去把一个隔音的训练室给你收拾出来,不会有声音,里面也没有别的东西,我们去那里好不好?”鸿信的狂躁症比他想象中的更严重。
鸿信抱着人往训练室走,完全不顾旁边在用七色光疯狂示意自己的价值的轮椅和被打断了治疗不知所措的医疗机器人。
周森锦得先和鸿信把标记重新建立上,对方的状况就会好很多。
周森锦不得不承认,他也是渴求着对方的抚慰的。周森锦轻轻碰了碰鸿信的嘴唇,信息素让他们俩都**焚身,鸿信浑身烫的像火,但是动作却极克制,周森锦听见男人在他耳边压抑的低喘,他忍不住催促:“没事,进来,动作轻一点就可以,扶着点我的腰。”
周森锦后面不停地出水,有时候周森锦会觉得他们像是交/配的动物,对彼此的需求仿佛刻进身体的本能。但是没有任何人会拦着他们,哪怕周森锦会加重伤势,或是哪怕鸿信刚从火线上下来,也没有人会阻止他们的交/合,对于失去标记的哨兵和向导而言,没有什么是比重新建立标记更加重要的抚慰。
周森锦哄鸿信哄得口干舌燥,就差没把各个型号的医疗机器人一字排开,说你尽管来,折腾坏了现场治。
他都快被鸿信气笑了,别的哨兵看到同步率高的向导恨不得饿狼扑食,按都按不住,鸿信倒好,在他好说歹说上赶着讨了半天,人才磨磨蹭蹭地蹭了进去,搞得像他霸王硬上弓似的。
鸿信抱着周森锦缩在雪白的训练室的角落里,他的耳边没有任何其它的声音,只剩下这个人的低喘,他脑子里还是在下意识地收集信息,连这个人有几根眼睫毛都要记在脑子里。
“好了,好了,鸿信别数了,别走神,闭上眼睛。”周森锦看见这个人念念有词,就知道鸿信肯定不专心。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鸿信只是把火热埋在他身体里而已,没有更多的动作,就一直把周森锦抱在怀里,后颈的位置浮现了一个浅色的标记,这是临时标记。但即便这样,大概是鸿信实在禁欲太久了,周森锦还是被他灌了一肚子,他小腹涨涨的,装了一肚子的滚烫。
周森锦没力气,干脆浑身瘫软,任由鸿信的手臂去给他支撑,精神纤维悄悄地探进鸿信不设防的精神领域。梳理那些杂乱无章的无用信息。
在浅层意识逡巡,拔除了无效信息之后,周森锦努力把自己的后颈凑到鸿信嘴边,示意鸿信咬破他的腺体,在得到鸿信的允许之后,他会进入鸿信的深层意识,从肉体到精神,建立新的永久标记。
看上去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向导的腺体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像是最香甜的蜜,在诱惑着过往的虫豸。但鸿信忽的有些抵触地偏开头,这让周森锦几乎怀疑自己的信息素是不是变质了,怎么突然就不管用了。
“鸿信,怎么了?”周森锦不解地看向他。
“先不标记……”
“嗯?”
“先不标记。这样就够了。”鸿信餮足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为什么?”周森锦揪着鸿信不知道多久没剪过了的头发,留得很长,他回来之后被仔细打理过,头发剪的干干净净的,忽的觉的长发也挺适合鸿信的,显得这人柔和了很多,最重要的是拽起来顺手。
这人自己的精神体是条没毛的蛇,于是看见什么毛茸茸的都要撸一把,周柯的白狐被他撸怕了,见到他就躲,只有白虎皮糙肉厚的,每次都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揉搓。
“宝贝,轻点。要秃了。”鸿信低低地笑了两声,他一笑周森锦才觉得这人是自己认识的鸿信了,刚刚那副样子太惨了。
“你没回答我。”周森锦不依不饶。
鸿信见自己厚着脸皮喊了宝贝都没有蒙混过关,他心里闪过很多想法,挑挑捡捡扒拉出一个周森锦姑且能接受的,无奈地说:“小祖宗,你给我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你二话不说解除了一次标记……我心里发怵……害怕懂吗?我第一次杀人都没这么怕。”
周森锦哑口无言,松开鸿信的头发,把脸埋在鸿信胸口,过了会儿才黏糊糊地说:“我肚子有点疼,太涨了……你这是憋了多久……”
他们俩身下黏糊糊滑溜溜的,周森锦把他夹得很紧,嘴上抱怨归抱怨,一点没松。
“十分钟。”鸿信说。
他们哨兵心里掐表准得可怕,快撤出来的时候鸿信又猛地释放了一次,周森锦不舒服地哼了一声。鸿信用外套裹着他,抱他去清理,清理完他们俩回了卧室,基地里卧室条件也有限,普通士兵四人寝,新兵八人寝,他们再往上的官可以睡两人的,将军价格的有单间,鸿信就是个单间,周森锦来了以后连房间都没给他分,被鸿信把行李丢进自己房间了。
周森锦躺在床上,医疗机器人继续干没干完的活,鸿信也洗了个澡,在穿制服,周森锦爱死制服了,这会外套还被搭在椅背上,鸿信拿起来刚想穿上,然后又放下了。放进洁衣橱里速洗。
周森锦在他背后笑:“你要那样穿出去我可没意见,就是我的信息素可能会让别的哨兵腿软。”
“尽沾花惹草,行为不端,该罚。”鸿信低着头扣扣子,淡淡地说。
他不想让周森锦进他的深层意识,里面有他发疯的丑态,他不想让周森锦看见。周柯帮他把记忆强行拉了一条线出来,整理得不算好,但是他能把事情姑且连上,不会像之前断片了一样。
“将军要罚什么?”周森锦翻了个身,让医疗机器人能在他背上干活。
“罚你停职,再多修养一段时间。”
“扣工资吗?”
“您还缺我这么一点工资么周大向导?”
“那该是我的你也不能给我克扣了啊。”周森锦眯着眼睛陪鸿信闲聊。他现在很安逸,也很满足,虽然他心里清楚这是暂时的,这解决不了他的问题,鸿信不在他就会慌,但他现在不能表现出来。他以后和鸿信还是会分开做很多事情,他迟早要克服这点,鸿信也是。
他们俩很矛盾,一方面都渴望着和对方绑在一起,最好连血肉都融在一起,另一方面又害怕自己的人生和对方牵扯太深,把对方困死在里面了。
鸿信之前也荒废了两周时间,从周森锦回来他就没管过事,把之前的堆的年假都快休完了,这会把自己收拾出了个人样,嘱咐道:“我去给他们开个会,你在这里休息。”
“哪里也不要去。”鸿信补充说,他的白虎被他留在卧室里,留在门口趴着,碍手碍脚的。
鸿信已经尽力控制自己,让周森锦自己一个人呆在他房间里是极限了,他房间里装了监控,他可以从自己的光脑上看到周森锦在干嘛,他还把精神体留在这里,有什么事精神体可以立刻告诉他。
“好好好。”周森锦敷衍地摆了摆手。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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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看了一条评论内心充满了迷茫
周森锦……圣母吗?我jio的他并不圣母吧……
以及他会看上去不喜欢鸿信吗?我觉的他只是……没有像鸿信喜欢他那样喜欢对方,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给出所有的爱和无私……毕竟确实是鸿信先喜欢他的所以看上去鸿信会比较吃亏,但是为了和鸿信在一起他也放弃了很多他本可以拥有的更好的生活
毕竟希望两个人付出的爱是对等的这件事情……我觉的是不可能的,大家对爱情这件事情的排序,看重的程度,包括爱的能力都是不可能一样的,双方能够互相接纳且尽可能地经营一段关系,我觉的就可以了

楼主:1181890009  时间:2019-07-14 19:41:01
在等治疗结束之后,周森锦又觉得躺不住,他摆弄了一会光脑,发现自己的基地通讯权限被鸿信锁了,什么内部资料和信息都看不了,只好扒拉出之前存在光脑里的书百无聊赖地翻了几页,也没看进去多少。
鸿信这个会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周森锦翻来覆去,最后给鸿信发了条消息:我去找一下我弟。
周森锦刚翻身下床,鸿信的消息又进来:不许去,我让你弟去找你。
周森锦只好把无处安放的脚又收回了床上。
周柯是被一个向导带过来的,带着手镣脚镣,但周柯气色和精神都还不错,大概也没人难为他。
“哥。”周柯也是个打小顽劣的,但在周森锦面前还挺乖,这会在周森锦对面坐下,坐的端端正正的,那个看守的向导就在旁边站得板板正正的,周森锦觉的自己像是面对着一站一坐的两块铁板,不好意思再躺着,拽了两个枕头抱在怀里坐起来。
“你……怎么样?”周柯像是不知道该从哪问起,犹豫了一会还是把自己的白狐放了出来,瑟瑟发抖的白狐迫于命令扒着周森锦的裤脚。
过了一会周柯才像鼓起勇气似地说:“哥,我看了你们的拟态世界的数据。”
“这是违反规定的。”
“没有违反规定,我是将军的治疗师,他签了知情同意,我看他的数据不违反规定。”
周森锦心里有点搓火,又拿周柯没办法。
“鉴于你在拟态世界里的经历,我建议你给自己做个自检,或者让我给你做个检查,我合理怀疑你的精神状态将不适合继续担任心理治……”周柯的话说到一半,发现自己的语言功能像是被谁抹除了一样,他抬眼看了一下周森锦,举起双手示意投降。
周森锦的精神纤维这才从周柯身边撤开。
“好吧,我知道你很强,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
“知道了,我会做自检量表的,做完我会发给你。”周森锦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揪着怀里的小白狐的后颈皮换了一个话题,“你怎么被监管了?犯什么事了?”
“因为我是你被抓之前最后一个见过你,知道你在哪里的人,我没办法在我有没有出卖你这件事情上自证清白,所以就这样了。”周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对了,那你应该没有收到老爸的信息吧?他说他……”周森锦忽的抬眼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看守的向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对方自觉地暂时离开了房间,周森锦又加了一层屏障,确保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没有人听见。
周柯的语气这才骤然带了哭腔:“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当时不知道你怀孕了……我带那群小孩逃命的时候被发现了,我不能把那群小孩就丢在空间站,所以我只能把你丢出去当饵,我没有想到他们这一次做的这么绝,我想着你是中将他们不会轻易动你所以才……”
“行了,哭什么,又没有怪你,这事烂肚子里就行了,等鸿信回来我和他说让他取消你的监管。那群小孩怎么样了?”
“已经送到安全的地方了。”
“好,那就好。”周森锦脑子里被塞了很多事,他想周柯或许是对的,他确实应该做一个自检的量表,“鸿信怎么样?你把他移交给我吧,我是他的向导,我对怎么帮他会更……”
“哥,这个不行。将军不答应,你想要你自己和鸿信哥说,他同意了我就给,不然我是侵犯患者隐私,我不想夹你们俩中间。单身做错了什么。”周柯越说越不高兴。
“怎么就单身,你的下一届社长不是在追你吗?那个长得很凶的beta。”
“哥,你别说他了!我要被气死了!他竟然是哨兵,评级还是A+,他这样的哨兵为什么要加我们这种全是向导和beta的社团了,还竞选社长,啊我真的气死了。”
周森锦感觉到自己手底下的小白狐的毛都炸了起来,他勾唇笑了笑,看来自己家的小白狐也很快要成家了。
门外的向导敲了敲门,周森锦示意对方可以进来。
“周老大,将军说让你别聊那么久。”对方带着点揶揄的笑看着周森锦,“将军也太小气了,连向导,不,亲弟弟的醋也要吃吗?中将很辛苦吧?我家那位已经还算好了,但是每次我让他不要咬得那么凶他都只是嘴上说好而已。”
周森锦笑着没说话,示意对方可以把周柯带回监管的房间里了。
他们后脚刚走,鸿信前脚就进来,周森锦铺开信息素,朝鸿信张开手臂。
鸿信声音有些沙哑,他抱住周森锦,应和着放出信息素:“我也没有……那么饥渴的。”
他话还没说完,周森锦就感觉到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了,周森锦一本正经学着鸿信的样子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嗯?将军说什么?我也没有……那么饥渴的?”
“不来了,你不舒服。”鸿信蹭了蹭周森锦地头发,把手扶在他后腰上,周森锦刚才和周柯说话的时候就坐不直,这会儿鸿信的手覆上来,周森锦放松地靠在他身上。
和自己的向导呆在一起真的非常舒服,温柔乡也莫过于此了。鸿信恨不得把周森锦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走到哪带到哪,但是周森锦很快抓着鸿信戴着光脑的手腕,打开了对方的光脑,快速地浏览着刚刚的会议记录。
“你还是要去?那种显然……不合理的指令,你还是要去?”
“异形那边先搁置下来,我会联系一支我父亲亲信的部队,让他们去做侦查。基地这边何谬和其它副官都留下,有你坐镇不会出问题,东十二区那边的驻军很弱,防不住海盗,我带人去清。”

楼主:118189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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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十世

发表时间:2019-03-26 23:26:00

更新时间:2019-07-14 19:4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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