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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善终 (老九门同人,启红,生子,虐)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怒开一坑,一楼百度。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张启山一直认为二响环是成双的,总有一天他会把另一只二响环亲手戴在二月红的手上。


食用说明:背景是鬼车事件之前的1932年锦州失守。
可能会因为剧情需要,把鬼车事件以及丫头的死提前到1932年。



预报:第一章高能,请做好防空准备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东风渐起春风破,乱世喧嚣故人还。
痴人道尽离别苦,离人却起笙箫欢。
长歌一曲千丝绕,不及一句离愁难。

1932年 1月2日 日军攻占锦州,东北三省全部沦陷。

【一】


“二爷,佛爷从锦州回来了。”齐铁嘴神色匆匆地进了红府,一身道士行头还没来得及卸,“这回惨了,锦州一站大败想必佛爷的心情会非常的差,要遭殃了遭殃了。”说着在屋子里边来回踱步。
日本人自七七事变起步步紧逼,国家危难,张启山此次支援锦州之战遭败,不知心中作何感想,二月红坐在藤椅上看着来回乱转的齐铁嘴,“佛爷心中有数,不必慌了手脚。”
齐铁嘴袖子一甩,“有什么数啊,现在不一定在哪哭呢。”话音才落小厮来报佛爷到访,齐铁嘴一听,忙说道,“二爷,你就当我没来过,我去别的地儿躲躲,你家后门在哪。”二月红才要开口喊住他,他便嘴里嘟囔着不管了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二月红笑着摇摇头,齐铁嘴前脚才走,张启山后脚便进了堂屋,身上的军装还没换下,似乎受了些伤,头上绑着绷带。二月红从藤椅上站了起来,“佛爷,有失远迎。”
张启山才从前线回来便迫不及待的来了红府,站定在二月红面前,脸上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半刻幽幽说道,“锦州失守了。”二月红叹了口气,“时下日军攻势甚猛,东北防守军火不利,光凭借着你这远水去救那近水自然是不行的,佛爷且宽宽心罢。”
张启山按了按额头,坐在一边的藤椅上,“根本原因本不在这,一个月前才从美利坚进口了大批的武器。”二月红吩咐身边的小厮去沏茶,回道,“如今是国家内部溃烂不已,不是一人便能解决的事情。”
张启山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上边下达了不抵抗的命令,我带了四千人浩浩荡荡的到了锦州,回来的时候仅仅剩了一千人。”语气里带着一丝凄凉。
二月红感受到了他情绪的低落,从小厮手里接过茶杯端到张启山面前,“上好的雨前龙井,路上奔波艰辛,洗洗尘吧。”
张启山从二月红白皙修长的手中接过茶杯,指尖相碰,心中微动。茶水里茶梗上下浮动,茶水清澈透亮,香气扑鼻。茶杯是明末成化斗彩,瓷质上品,杯上彩绘也鲜艳明动,一看便知是上等杯器。二月红平日里喜欢收集这些个物件,平常的收藏者收藏这些个珍品稀物是拿来看的,而二月红是拿来用的。端详了片刻,又把茶杯放下了,“老二,把你家的酒都拿上来。”
二月红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唱戏的人是不能喝这些伤嗓子的东西的。他虽不常喝,家中也是时常备着几坛好酒的,二月红看了看张启山受伤的额头,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召来了小厮,“去把酒窖那几坛酒拿上来,再吩咐厨房炒几个小菜。”自从和张启山认识以来,他便没见过他的情绪如此低落过。
小厮的动作很快,不一会酒香就飘满了整个房间,张启山把身上的外套扔在藤椅上,端起桌上的酒看也不看便灌了进去。
“你这样喝,倒是白费了我这上等的女儿红。”他这副样子没半点平日里叱咤风云的气势。张启山充耳不闻,倒是嫌酒杯太小扔掉酒杯端起酒壶来喝,腕子上的二响环与酒壶碰撞发出两声清脆的声音,桌上的烛火也跟着跳了两跳。
月上梢头时,张启山才算倒下,嘴里嘟囔着不甘心,神志似乎有些不清醒,一向戒心最强的老九门之首张大佛爷此时毫无防备的醉倒在他面前,也许是锦州一战真的打击太大了,二月红摇摇头,准备把他送到客房去,时辰太晚了,张府的人却一直没来。
二月红被张启山唬着喝了两杯,也有些微醺,出了门被夜间的凉风一吹便清醒了三分。夜深了,府里的人都应了二月红的吩咐睡去了,二月红把张启山扶到了客房,月光照在张启山脸上刻画出些许棱角,二月红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收起心下不该有的心思。自二人戏台初见以来也有数余年,两人的关系便被定为在挚友之上,多一步少一步都不是应该的,更何况他也已经有了丫头。
张启山靠在床边,微睁开了眼,看见眼前的二月红呆呆的望了一会,嘴里不知嘟囔些什么,二月红凑近了听,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正想放弃却不料侧脸被温湿覆盖,腰上也缠上来一双手。他一惊猛地后退,却被腰上一双手臂紧紧圈住,张启山把头埋在二月红的胸口,喃喃道,“又是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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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止和谐以下内容上图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即哈哈啊@迟到的za@杨艺小曦@薄情寡义小骚年@Cecilia摩羯23


大召唤术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此文在LOFTER上同时放送
LOFTER 名是 瑾雀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七夕节快乐~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像我这种单身狗默默的吃狗粮好了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MD,LOFTER被删文,搞得老子心情好差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二】




“二爷,堂屋的红水仙枯了。”丫头手里端了壶茶,推开了书房的门。
二月红坐在藤椅上发呆,手里执了本书,却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听见丫头的声音,把手中的书放下,站了起来,“枯便枯吧,再接一株便是了,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出屋了?”说着把椅背上披风拿过来披到丫头身上。
“那株红水仙是佛爷从杭州给你带回来的那株,我记得你很喜欢的。”丫头冲着二月红摇摇头,“哥,我不冷,外边阳光好着呢。”
“扔了吧,现在不喜欢了。”他与张启山自那之后便再也没见了,二月红摸了摸她的头,“不冷也不能乱跑,万一伤风感冒了就麻烦了。”
丫头笑笑,圆圆的眼睛笑成了月牙,“我没事,倒是你,别整天在书房待着了,书房位置背阴,就算升了火炉也是冷的。”自从前些日子二爷身子不舒服请了大夫之后便整日整日地泡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嗯,我心里有数,既然阳光这么好,我陪你出去走走。”二月红看了看外边的阳光,长沙连着下了十几天的冬雨,可算是放了个晴天。
两人正要向外走,小厮急忙忙地跑来通报,“二爷,五爷和九爷来了。”
二月红稍微有些惊讶,老五和老九最近很少到府上来,冲着小厮点了点头道,“把二位爷请到堂屋。”二月红抱歉的看了看丫头,丫头笑了笑摆摆手,“去忙吧。”
二月红好花,尤其是海棠花及红水仙,海棠花开满院子的时候极其漂亮,只是现在时值冬末春初,这些花都在休眠期,唯独几株春梅迎着春寒料峭,冒出了几个花骨朵,狗五和解九在院子里兜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看的,便跟着小厮去了堂屋。
“倒是稀客啊,二位好些日子未驾临寒舍了。”二月红身上穿了件浅色绣纹缎面袄子,领口处绣了几朵海棠,配上柳眉明眸,皓齿朱唇,竟有几分雌雄莫辩。狗五及解九一时间走了神,总觉得二爷身上的气质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倒是这些日子忙了些。”狗五回过神来,行了一礼,顺着二月红的手势坐到了一旁的藤椅上。
“哦?你不是平日里最乐得清闲了么,怎么也跟着他们几个忙了起来。”二月红端起桌上的茶杯说道。
狗五苦笑,“二爷说得是你自己吧,这长沙城里还有谁能比二爷乐得自在。”说着摸了摸在他怀里打盹的三寸丁。
“乱世啊,还是安分些好。”二月红轻抚着手里的这只景德镇青花瓷杯,杯身上的纹路细腻清晰,线条流畅,杯盖与杯身碰撞发出几声脆响,声音透彻清脆,乃上等好瓷。
解九瞧见二月红手里的杯子,从这个角度望去,粗略的推算起来至少是明末的景德镇瓷器。“二爷还是喜欢收集这些个物事。”
二月红垂眸叹息,“是啊。”
他以前下地过手百八件器物,件件都是过眼云烟,直到后来从佛爷那收了套定窑明瓷,便欢喜上了这些个物事,那时他与佛爷还是把酒言欢,对酒当歌的挚友。
“佛爷自打从锦州回来便没怎的见着人影了,二爷可知他去处?”狗五边问边把怀里的三寸丁放在地上让它自己撒欢,听闻佛爷那日连自己的府都没回直接来了红府。
二月红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道,“不知道,他去哪向来不向任何人报备,这一点你们俩也是知道的。”
“倒没些别的事,只是近日有了些流言碎语称城东郊五里牌附近见着了血壤。”狗五正色道,“我年少时曾随从几个长辈下一处地时见过血壤,几位前辈都不幸丧命于此。佛爷也有个月余没见着人影了,我同小九便来找二爷商量此事。”
二月红眼眸轻抬,“血壤……多少年没见了。”又沉吟了片刻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有血壤十有八九会出现血尸,万不可轻举妄动,改日我同你们一同前去一探究竟。”语罢看了看屋外的阳光又说道,“多事之秋多生变故,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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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五和解九待了些时辰便走了,说是还有别的事要忙,二月红不好留便随他们去了。时下已经是二月中旬,天气虽还未转暖,但早梅相继冒出了些头,红府里早梅种的少些,稀疏地分布在几处角落,在沉重的墨绿中仿佛几处点彩,枝丫四处伸展,透过一处枝丫二月红看到了久别一月之人。
那人身着军装英姿飒爽地站在点点春梅之中,脚下却踩着一双沾满泥土的方头马靴,脸上也是脏兮兮的,带着些憔悴,“老二,好久不见。”
二月红一怔,随即垂眸,“佛爷。”
张启山抹了把脸上的泥土,慢慢朝二月红走去,“这些日子我去寻了些物件,但可惜的是没寻着我想要的那个。”
二月红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眸望着远处,不知在看些什么,“是么,那可惜了。”
张启山站定在二月红面前,细细的端看眼前人的模样,“不过我寻了套上好的瓷器,等明日我命人给你送过来。”他那天之后便去了杭州下了斗,他要找到二响环的另外一支,但斗下错了,他最后只带了些瓷器回来。
“多谢佛爷美意,红某府上瓷器够多了,便不想再收了。”许是离得稍微近了些,二月红有些不自在,后退了两步。
张启山按住了他的肩膀,“你与我什么时候这般生分了。”
二月红有些害怕他的触碰,一个转身躲开了,站定在半尺开外的地方,眼神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佛爷,请自重。”张启山叹了叹气,“你就这么怕我吗,那日是我不对,多喝了几杯。”虽是酒醉,但他那晚的记忆是有的,他是真的想要他。
想起自己那晚在他身下辗转求饶,二月红便觉得羞耻难耐,“没什么事佛爷便请回罢。”
“……若是你实在在意,便打我一枪吧。”张启山把枪从怀里拿了出来,拍了拍枪身上的灰尘上前走了几步。
二月红眼神里带了些惊讶,却没有伸手去接,神色淡然了些,“佛爷多虑了,自都是九门之人便是不必如此决绝,那日你我都醉酒非出于本意,红某的反应确是有些过激了。”顿了顿又说,“佛爷自然还是红某的挚友,以前是以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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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整章,前边的稍微做了一点修改。。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三】


二月红这几日身子不爽利,便把东郊血壤之事搁置了几日,待院子里的早梅相继开了花,他便派人到府上通知老五和老九去查探血壤一事。须臾半个时辰传话小厮便回了府,说是解九有一局重要的棋局要对弈,人已经在广州了。二月红沉思片刻让他去通知齐府的老八。齐铁嘴最擅长风水卦术,他若是能去便是有几分把握。
谈到长沙东郊五里牌,位置紧邻浏阳河西岸。但无人不知的是那里一处特殊的地形——形似马鞍的上堆,封土堆高十余米,直径三十米左右。五里牌四处平坦开阔,只有那一处封土堆形状特异,不过倒不显突兀,已与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
二月红换了身深色的褂子,脸色有些苍白,被身上的褂子一衬的更加惨白。远远见到狗五带了两条大黑狗,身上穿了一身轻便的布衣便装。齐铁嘴也到了,冲着二月红作了一揖,见二月红脸色不好便端摩片刻,又伸出右手掐算一阵,脸色变了变,“二爷,五爷,我们今日还是回吧。”
“怎么?为何要回?”老八往日里胆子不是很大,这话需要仔细着问问。
齐铁嘴哎呀地叹了一声,“二爷,您……”话说到一半又停下,转身要回去,“还是叫上佛爷一起来吧。”
狗五惊讶的问道,“我们只是去探探地形,何必惊扰佛爷,莫不是你又怕了吧。”
齐铁嘴一下子噎住,随后说道,“五爷,话不能这么说,我这叫做审时度势。”说着看了看二月红的脸色,眼神又在他腹部转了几圈,“更何况……二爷您命数有变,实在不宜下地。”
二月红脸色变了变,那件事情他谁都没有说过,老八不可能知道,“我的命数如何无所谓况且今日只是去打探,老八无需担心。”
齐铁嘴心里叫苦,我不是担心你们我是担心我自己啊。
五里牌离着长沙城区不太远,但也不近,三人便一人骑了匹骏马。五里牌四周有一处不小的林子,周围人烟极少,偶尔会有猎户过来打猎,那处血壤便是有猎户在林子深处发现的。二月红一行人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找到了传说中的马鞍堆。许是路上走得有些急了,二月红下了马小腹有些酸痛,他伸手打着圈揉了揉,作用甚小。
狗五把马拴在一颗树上,牵着两条大狗走在前边,停在了马鞍堆前,“二爷,就是这里了。”
二月红收回了腹前的手,慢悠悠的走了过去,细看他的脚步会发现略有些浮乱。齐铁嘴在他身后摇摇头,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狗五随身带了些装备,此时拿出洛阳铲来掘盗洞,土壤松散,似乎被掘过。狗五挖了有五尺深的时候地下开始往外渗血,狗五一个纵身跳了上来,警惕道“开始渗血了。”
齐铁嘴小心翼翼的望了望,说道,“此乃大凶啊。”
二月红瞥了他一眼,然后端详了片刻,说道“我下去看看。”说着也不管依然隐隐作痛的腹部,就要跳下去。
“老二!别下去。”
来人正是张启山,身上依旧整齐飒爽的穿着军装,身后跟着一匹墨色骏马。
“佛爷!”三人都很惊讶,此事并没有人通知佛爷,他是怎么寻来的。
二月红顿住了身形,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佛爷怎么也来了。”张启山把墨色骏马同二月红的枣红色骏马栓在了一起,“我去府上给你送东西,见你没在问管家才知道你们在这。”
狗五又看了看打了一半的盗洞里渗出来的血问道“佛爷,您可知这血壤的门道。”
张启山望了望,“这是被墓室隔层的酸性物质腐蚀过的尸体的血液,现在还相当新鲜,你再往下挖两铲子,便可以看到腐蚀剩下的骨头。”
齐铁嘴瞅了瞅坑里的血,然后后退了两步,“咱们还是回去吧。”这得多少人的血啊,土壤都吸收不了了,不是说来打探地形么,怎么一言不合就开始打盗洞。
二月红上前走了两步,“如此的话,这处盗洞便行不通了。”再挖也是凶多吉少,况且老八也说了这里是大凶,这处墓一定不止一个入口。
狗五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说到这里,这马鞍堆倒是有一处山洞,只是洞口过小很难引起人们的注意,上次我同小九来时便注意到了,只是没往这方面联想。”
“你这不是坑人嘛,早说不就得了。”齐铁嘴袖子一甩,离着盗洞远远的。
二月红腹间的疼痛越发不容忽视,他轻轻按住腹部,皱着眉头暗暗喘了几口气。张启山注意到他脸色越发的苍白,“你身子不舒服今日便不继续寻了,不急这一两日。”
二月红摆摆手,“不碍事,一些老毛病,过一阵便好了。”今日之事调查清楚,以后便可以全权交给老五着手,毕竟他当年接触过这类墓穴。至于肚子里这个东西,他还没做好决定,无论怎样他都不会让佛爷知道此事。
另一个入口意外的好找,从洞口往里走呈现一个极其陡峭的下坡,四人进了山洞走了二十余米,便看到了盗洞,张启山蹲下身子捻了些土壤,“这盗洞的很新,是近期才打通的。”看来这斗早就被人下过了。“老五,有火折子吗?”
狗五应了一声,从怀里掏出火折子递给张启山。洞很深,目测有二十米左右,火折子掉在洞里没有熄灭也没有燃烧的更加厉害,说明洞内气体是无害的。张启山朝着二月红点点头,然后放了根绳子下去,把绳子的另一头拴在了一旁的石柱上,“我先下去探一探,若是没有危险便会拽这根绳子,到时候你们再下来。”
说着张启山便双手紧握绳子下了盗洞,盗洞不浅,过了好一会张启山才在下边拽动了绳子,二月红抚了抚稍微安分了点的小腹也跟着下去了。
“这里果然来过人,不过看起来应该是行家,墓室里的机关几乎都没被触动过的痕迹,来人装备不菲啊。”狗五把两条狗留在了上边,如果机关被触动过,那么此时地上便不会这么干净了。
二月红环顾四周,墓道蜿蜒不知通向何方,前方一片漆黑,透着些危险的气息。齐铁嘴此时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打开一个火折子向前方照了照,然后捡起地上一枚石子朝前方的黑暗扔了过去,石子打在地上发出两声响声,似乎没有什么机关。
几个人松了一口气准备继续前行,突然,二月红惊叫一声不好,他察觉到空气中细微的波动,有暗器!张启山站在离墓道最近的地方,最危险的便是他,“危险!”
二月红轻功了得,飞快的把张启山扑到地上,暗箭如同急雨般从墓道飞出来,成千上万只箭,到最后几乎把几人埋在了箭雨之下。
待箭雨停了,张启山察觉到二月红有些不对劲儿,
“老二!”
二月红肩膀上中了一箭,此时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佝偻着身子躺在一边,双手紧紧却按着小腹处,脸色惨白,下唇被咬出了血迹。听见张启山叫自己,微微扯动一个笑容,“无碍。”他感觉到有血迹从后面流出来,没了就没了罢,反正他也不想要它。
张启山急忙抱起他的身体,“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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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是走是留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那个啥,盗墓不太擅长写,不要在意细节。
另外你们猜这个墓的原型是哪,墓主人都没公布就让你们猜咔咔咔咔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另外关于包子,
可能是我表达的太隐晦了,第二章我就提了一嘴,丫头说二爷前些日子身子不舒服看了大夫之后便一直闷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他是在找他自己是哪个类型的怪物,他为什么会怀孕之类的问题。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四】




“老八!过来!”张启山紧抱着怀里的二月红,厉声喊道。
齐铁嘴身子一抖,急忙拨拉掉身上的箭跑了过去,狗五似乎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跟了过来。
张启山阴郁着一张脸,眼神里似乎都能结出冰来,“给他看看伤口。”
齐铁嘴暗暗叫苦,他是算命的,不是看病的啊……不过他此时不敢反驳,毕竟这茬是他惹出来的祸事。
世间事事皆有因,因生果,果不可违也。二月红身上担着双命,此一劫,凶多吉少。
齐铁嘴从张启山手里接过二月红,为他把了把脉。嘴里念叨着,“二爷,您撑着点。”二月红紧紧皱着眉头,腹部似被千只手搅动,把腹中的东西生生的往下拽,他闷哼一声,低声唤了声,“老八……”齐铁嘴哎了一声靠近了一些,“二爷您说。”二月红喘了两口气,一个用力猛地拽住了齐铁嘴的衣领,眼神里透着威胁,沉下嗓音说道,“老八,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齐铁嘴几乎被二月红拽到了地面上,抬头看了看虚弱的二月红,虽为戏子,但二爷的气场却是力压群坐,就算在这种情况下,齐铁嘴也被二月红的眼神震得说不出话来,当真不愧是九门之中的上三门。
几个人手里的火把都在刚刚那阵箭雨的慌乱掉在了地上熄灭了,此时墓道内一片黑暗,四周的土壁上来自亘古的壁画竟然发着淡蓝色的光,而一行人此时却没有过多的心思在这些壁画之上。齐铁嘴给二月红处理了肩头上的外伤,又喂了些止血的药丸,二月红身下的血才慢慢停了下来,“佛爷,五爷,回吧。”
“他怎么样了?”二月红因失血过多早已陷入了昏迷,张启山蹲下身来从齐铁嘴手中接过他的身子,手下触碰到一片濡湿,他这才看清,二月红身上的深色褂子都尽被血液浸湿。
齐铁嘴收起药物,二爷到底遭遇了什么不得而知,但他算得他今日有一劫,二爷性命尚且无忧,看来是那个孩子为他挡了劫。他站起身来对张启山说道,“暂时止住了血,还是要尽快就医。”齐铁嘴的身上也沾了一大片血迹,可见二月红到底流了多少血。
狗五把家伙整理到一起,问道“二爷只是肩头中了一箭,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齐铁嘴随口说道,“大抵是伤了大脉络罢。”

二月红伤了元气,睡了三日才幽幽转醒,睁眼便看见丫头守在床边,眼下红红的,似乎是
哭了很久,他抬手抚了抚丫头乌黑的头发。他似乎又想起面摊前那个扎着两个辫子的小丫头,她于他是一生的恩情。
丫头本来就睡得不熟,二月红一动她便醒了,看见二月红睁开了双眼,一激动便又掉起了泪,“哥……我以为……”说着哽咽的厉害了起来。
二月红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怎么哭了,我这不是醒了吗,傻丫头。”
丫头不答话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二月红无奈的说道,“你再哭下回我可能就回不来了。”听他这么说丫头才停住了泪水,站起身来说,“我吩咐人去叫大夫,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仔细着点才好。”说着唤了陈皮过来。
陈皮进了屋,看见坐在床上的二月红气色恢复了些,松了口气,“师傅,您醒了,伤口还难受吗?”
二月红点点头,“无碍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伤。”
“下次若是太危险,师傅可带我去,至少有个照应。”陈皮收起了平时散漫,正色道。
二月红摇摇头,“这种事你最好不要沾手。”陈皮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他大抵上都知道,但始终是他的徒弟,他不太愿意把他们牵扯进来。
陈皮眼神沉了沉,说道“是,徒弟知道了。”
丫头也哭够了,见陈皮走了便也站起身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说道,“爷,你睡了这么久肯定饿了,我去给你下面。”二月红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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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一小段吧,我感觉我现在脑子里全是浆糊,困废了,明个补全了。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第四章之后可能更新不会太频繁了,我觉得我需要进步了,近期会去研读各个大家作品来充实一下自己,总感觉自己脑子里空空如也,词汇都是重复利用,各方面的知识都不是很了解。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不消片刻大夫便拎着药箱来了,二月红靠在床边微眯着眼睛养神,听见门口的声响睁开了眼睛,问候了一声“来了。”来人是太平街的穆大夫穆之亭,红府的病向来都是他瞧。
穆之亭点点头,把药箱放在屋内的圆桌上,问候了一声“二爷。”算是应了二月红的问话,陈皮尾随着穆大夫来到床边,站在一旁候着,穆大夫给二月红把了把脉,随后从随身带来的药箱里拿出针包,“麻烦后边的小哥先出去,在下要给二爷施针了。”
这个穆大夫在太平街一带很有声望,祖上在皇宫里当过太医,后来庚子事变时举家从动荡不安的京城迁到长沙来,便在这里定了居。穆大夫医术虽高,但性情却很冷淡,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几分冷意,陈皮闻言皱了皱眉头,却没多做反驳,默默退出门去。
暗红色梨木房门吱呀一声缓缓关闭,穆大夫没有急着把针灸用的银针拿出来,有些惋惜的说道,“孩子已经没有了。”三日前他被唤到红府看到二月红第一眼的时候便笃定那个孩子定是保不住了,二月红这种病例他从未见过,但祖上流传下来的书籍里曾记载过,是极为罕见的。
二月红眼神有些缥缈,远远望着窗外开的旺盛的早梅,“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他没想好罢了。他只想在这乱世中护红府一个周全,更是要护丫头一个周全。
而于张启山,他们之间便只能是兄弟,是朋友,那么这个孩子便留不得,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与寻常人不同,也从未设想过曾有一日能与张启山共守余生。戏台初见时,那一身挺拔军装下的铿锵男儿目光炯炯地站在台下时,一曲《牡丹亭》却到了最悲惨的部分,——“如杜丽娘者,乃可谓之有情人耳。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亦可生 。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然,却是将将唱进了心里。
旧事妄提,二月红闭了闭双眸,同为九门之人,又处乱世之初,有些不该有的情还是不要的好。他睁开双眼,眼神却是清明了许多,仿佛叹息道,“便是命数罢。”
穆之亭摇摇头,“是你不想要它,我为你诊出双脉那时,你便不想要它。”若真想要它就不会跟着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二月红神情恍惚了一下,“也许是吧。”是他害死了它,他身上又多背负了一条性命,这是他欠下的。
“我现在为你施针,排掉体内淤血,否则淤气滞留,身子便受不住了。”
二月红默默点头,躺下身来。


二月红休养了半月,期间张启山数次登门探望,二月红皆以病中不便待客把他拒之门外。梨园的戏也都推了,日日闲养在府里二月红感觉身子都生了锈,这日见阳光甚好,便出了屋子在院子里散散步。
长沙渐渐入了春,沉寂的百草都忙着抽了新芽,院子里几处早梅却都谢了,徒留一颗绿生生的梅树,看上去单调了许多。红府是祖上留下的老宅子,屋子呈环形围出一处院子,南方的老宅子,为了防止雨水进屋,屋檐一般都建的大而宽,再在外围以柱子支撑,便形成了一条条悠长的廊子,廊子顶上都请了能工巧匠雕了些祥瑞,二月红抬头望去,雕梁画栋栩栩如生,住了这些年他竟没怎么仔细瞧过,正看得出神,廊子另一头出现一抹挺拔的身影,那人此时一身深灰色褂子,嘴角带着些笑容,唤了一声,“红儿。”
二月红一怔,有些恍如隔世般的错觉,那人极少穿褂子或者长袍,一身军装似乎成了他的使命,他很快回过神来,回了一声“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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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纸没了,别担心,包子会有的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我在想把这个墓和矿山古墓联系起来,把剧情串联起来,讲述一整个关于启红从相识相知到决裂再到相守的故事,容我好好架构一下。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第一个大虐点设置在丫头的死上这是毋庸置疑了,后边还设置了一个较大的转折虐点,结局的话看故事走向,可能HE也可能开放式,但一定不是BE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在码,可能很晚也可能明天更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五】


“佛爷此来何事?”
“从东郊血墓回来,来看看你。”他封锁了东郊血墓的消息,长沙城内鲜少有人知道,这涉及到几年前狗五遇到过的血尸墓,并且进入过墓里的那帮神秘人也很值得怀疑。
“血墓一事确实蹊跷,佛爷此去可有什么发现?”二月红身子还没好透,站久了腰背有些酸痛,便微微靠在一旁的廊柱上。
“在我们之前进斗的那群人身份神秘,所留下的痕迹寥寥无几,墓室前半段的机关几乎保存完整,留下与他们相关的就只剩下那一处盗洞了。”墓室里地形复杂,张启山此去只身一人,只摸到了一处耳室便再未深入。
“身手非凡,目的又不在器物身上……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长沙城里,大大小小的土夫子并不少,但目的无一不在那些价值连城的古物身上,就算是九门之人下斗也不可能做到一物不取。连长沙的九门都不知道的一帮人……目的到底是什么。
“耳室内的器物我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应该不会早于南北朝时期。”也许就是南北朝时期的墓。
“过几日叫上五爷一同下斗去看看,如果能深入,找到些蛛丝马迹,也好查清那帮人的来路。”顺便探一探这墓到底有什么蹊跷。
二月红身子靠在廊柱边上,气息有些不稳,张启山心知他这是那日在斗里为他救他所受中了一箭,抱他回来的时候,那位太平街的大夫说他伤势不轻,“你的身子还没好,这件事就交给我和老五就行了,你便别插手了。”
二月红离了廊柱站直身子,“红某着手的事,没有中途退出的道理。”关于那群神秘人的目的,他觉得有必要弄清楚,长沙城里如今鱼龙混杂,保不准这些人觊觎着些什么,如果跟红家有关,那他必须插手。
张启山蹙眉,“血墓一事确实是你先着手的,但血墓里情况瞬息万变,你又受了重伤,恐怕不甚安全。”若是放在平时,二月红的身手他是相信的,但今日不同往日,“你在墓下那日身下的血摊把身上的衣服浸了个遍。”浑身上下如同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二月红目光闪了闪没有回话,那个小东西便是那时没的吧,过了半晌,说道“三日后梨园有一出花鼓戏,佛爷也来听听吧。”
张启山知道,他决定的事除非是他的丫头,否则谁也左右不了,叹息道,“老二,有些事莫要太执着。”
二月红楞了一下,然后牵起嘴角笑出了声,“佛爷,这句话还是原封不动还给你的好。”少年时立下的誓言,执着到将近而立之年,事到如今,有谁能比他张大佛爷更执着。“时局不安,佛爷还是仔细着倭人吧,长沙城的这些小风小雨,倒是不足挂齿了,别到时候吃了败仗又跑来红府耍酒疯。”
他知道二月红所指何事,上前几步凑到二月红耳前,嗓音低沉,“若是我来,你又奈我何?”声声绕耳。
靠得有些近了,二月红有些不自在,但听他这样说挑了挑眉,抬头直直看进他的眼睛,眼神里带着些威胁,“到时候就别怪红某不客气了。”张启山被二月红的反应惊的一愣,随即笑了两声,说道,“别这么认真,逗你玩的。”
“二爷——”不远处丫头站在堂屋门口,一副才睡醒的模样,见到二月红站在廊子里不知在做什么,便远远唤了一声。
二月红听到声音转过身去,朝丫头笑了笑,复又转过头来对张启山道,“恕红某失陪,佛爷请便吧。”说着转身朝堂屋走去。
张启山看了看站在堂屋门口的丫头,一副杏眼配着远山眉,脸上带着才睡醒的倦容,倒是个眉清目秀的姑娘,但看来看去总感觉少些味道。
总之在他看来是远远配不上红儿这般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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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三,上巳佳节。
这座百年老城里的习俗,是从古时候流传下来的,上巳节又称女儿节,城里谁家有女儿的也是四处张了些灯笼,意寓着为女儿召来好儿郎。二月红的梨园也好久未开了,趁着佳节也开了场。
今日是一出花鼓戏,长沙人爱听花鼓戏,再加上二月红这名角一戏难求,梨园里可是热闹的很。二月红上了妆,在后台清了清嗓子,正准备上台,管家小跑过来,神色有些紧张。
二月红问道,“这是怎么了?”
管家回道,“二爷,园子里来了个洋人,吵着要见您。”
“轰走便是了,这里可是长沙城,怕他不成?”
“可是……”管家四下看了看,附在二月红耳边说了几句话,二月红脸色随即变得难看了起来,沉吟一会儿说道,“把他请到后堂去,就说我唱完这出戏就去见他。”
花鼓戏曲调轻快,在上巳节演唱再适合不过,二月红掀起大红色的幕布,端起戏腔上了台。台下人们见着名角上了场,满堂喝彩。
张启山坐在上座,眼神紧紧跟着台上的二月红,他这一身戏服倒是好看的紧。
只不过二月红没什么心思管台下之人,心中全是刚才管家所说的话。戏唱了三场,二月红便鞠躬谢了场,匆匆下去卸妆。
西洋人被安置在后堂坐着,手边摆着几盘点心,看来管家已经打点过了。那人见着二月红来了一脸笑容的迎了上来,操着一口西洋味的长沙话说道,“二爷,你可来了,我是美利坚商会的裘德考。”
二月红没什么好脸色,嘴上却未失了礼节,“久等了,请问阁下有何贵干?”
裘德考笑笑,“我想我的来意已经通过您的管家传达到了吧。”
二月红抬眼看他,“裘德考先生有话直说,没必要绕弯子。”
“二爷的体质可是有些特殊,个中缘由怕是连二爷您自己都不知道吧。在下此次前来便是来告诉您,长沙东郊那处血墓整好记载了您这体质的缘由,以及……”裘德考神秘的笑了笑,“以及您一直想知道的红家的秘密。”
二月红眼神锐利,“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堂堂长沙红家百年的家业,倒还轮不到异族蛮人说三道四。”
裘德考忙说,“二爷可别动气,您身子还没恢复吧,我们美利坚没有恶意,善意提醒,善意提醒。”
“东郊五里牌的消息佛爷早就派人封锁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二月红冷笑一声,扬了扬下颌,“有三种可能性,其一,你根本没去过东郊血墓,东郊血墓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你在诱导我下墓为你们开路。其二,你去过东郊血墓,虽然成功进入,但并未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其三,你去了血墓,也找到了东西,只不过那个东西只有我红家才有办法破解它并将它拿出来。”二月红抬眼看他,眼神似箭,“裘德考先生,你说是哪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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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来啦,剧情终于开始展开啦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楔子(晚来的楔子,我能说我忘记写了吗)


长沙,倾盆大雨。
二月红抱着身子已经冷透了的丫头木讷的跪在张府前,朱红色的披风紧紧贴在身上,腹前的弧度被勾勒的一清二楚。
他二月红半辈子活的随心所欲,自认为能够守护他想守护的人,可耐不住苍天无情,世事难料,他要守的终究没守住,他要还的却丝毫没还清。
腹中传来阵阵剧痛,疼极了。二月红咬紧牙根背脊挺得更加笔直,他受过的伤下过的斗不计其数,就算是当年险些被开膛破肚他眉头也没皱半分。
铮铮铁血男儿,何惧于此?
腹中的东西开始挣扎着要出来,他能感受到它的急切,二月红深吸一口气,抱着丫头的手又紧了紧,“丫头放心,谁不要你,哥都会要你。”他意图站起身来,身前蠕动的腹部却传来一阵更加猛烈的坠痛,膝下一软,硬生生的跪在了地上。
这个孩子自从发现之后他便没有一天的好日子过,是对他轻视于匆匆而逝的第一个孩子的惩罚吧,都是他欠下的,欠下的就是要还的。腹部的疼痛如同落在身上这细密的大雨般阵阵袭来,下唇被生生咬出了血迹,抱着丫头的手微微颤抖。
“二爷!您这是怎么了?快进屋躲躲雨吧。”
眼前的小厮有些模糊,二月红甩了甩头,“滚开!让你们佛爷出来。”
“二爷!您流血了!”血水合着雨水流成了一条小河。

张启山,我欠你的是时候该还清了,这个孩子还给你。可是你欠我的这条人命,你一生一世都还不清。

楼主:水樱月劫

字数:87173

帖子分类:十世

发表时间:2016-08-09 00:47:00

更新时间:2019-03-28 21:53:25

评论数:296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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