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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善终 (老九门同人,启红,生子,虐)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六】


红家世代以戏为生,几乎代代是旦角。而这明着唱戏,暗地里盗墓的勾当也跟着传了几代。
但谁也不知道红家祖上流传下来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的每一任班主,都要在后脖颈点上一颗朱砂痣,若是过了弱冠朱砂痣还未自行消退那便必须在这一年内娶亲,否则朱砂痣中带着的红色朱砂会随着某种物质无限增值,扩散到全身,最后全身溃烂身亡。
朱砂本身没有毒,这东西只起到一种标记和提示的作用。哪一任班主都不知道红家这种体质到底是怎么回事,从祖上流传下来的也只有这种应对方法。至于为什么只有班主才点朱砂痣,这是个秘密,谁都不知道为什么。
二月红脖颈间的朱砂痣早就已经在他弱冠那年消退,但二月红的父亲,却依旧死于朱砂覆身,全身溃烂。
看上去就像一具血尸。
实际上二月红的父亲早早就娶了亲,后颈的朱砂痣早就消退了,但却偏偏未至不惑便死于非命。父亲这种特例到底是为什么?还是父亲后来触碰了什么禁忌……这些他都不得而知了。
从很久之前他就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但直到现在也未调查出原因来。
今日这个洋人却带着他红家的秘密对他进行诱导,这实在让人感觉窝火。
二月红眼神似利剑,裘德考被看的阵阵胆虚,微微后退一步,“不愧是九门的二爷,这洞察力真不是一般的敏锐。”随后找回了状态,“就算我这是利用,可二爷不想知道真相吗?就算不用我说,您也会下墓吧。”
“我下不下墓又与你何干?”意思就是,你就算说破嘴皮子也不会当你洋人的狗腿子。
“二爷,您就真不怕我把您天赋异禀能如同女人一样怀孕生子的事公告于长沙城的黎民百姓或者您的情人张大佛爷,又或者……您身边的那位温柔可人的夫人。”裘德考的神情越发得意了起来。
“那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信你还是信我。”
裘德考听完哈哈大笑两声,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说道,“二爷不会真以为我们会以我们美利坚商会的名义去公布吧,我们这儿啊可是长着脑子的。”
没等裘德考笑完,张启山挑了帘子进来,“老二!谁跟你说话呢?笑得真他妈难听。”
裘德考停住了笑声,两人同时望向门口。
张启山还是那一身军装,手上的手套摘了在左手拿着,笔挺的身姿步步生风。进了屋又回头吩咐了身后的张副官在门口候着。
“张大佛爷,久仰久仰。”裘德考上前两步。
张启山斜眼看他,没作回应,直直走到二月红身边,“今日你状态不佳,唱的我不是很满意。”
二月红抬头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托裘德考先生的福。”
裘德考被晾在一边心情不是很爽,但此次前来的目的他却没有忘,“二爷,您可以权衡一下我之前说的利弊,如果您同意了随时可以来商会谈条件。”
二月红挑眉,朝着门外喊道,“管家,送客。”
裘德考吃了一记闭门羹,想必心情不会太好,随着重重的关门声,二月红微不可寻的舒了一口气。
张启山皱眉问道,“这洋人此来有何目的?”
二月红垂眸,“无非是觊觎九门的力量。东郊血墓之事他们已经发现,此事我们还是抓紧行动的好。”东郊血墓若是与父亲之死有关,也不枉他搭上了一条无辜弱小的生命。
“洋人的商会在长沙势力很大,若是想要召集各路土夫子想必不是难事。”国难当头,国民却想的不是如何救国,可谓是内忧外患。只是……“你受的伤可有痊愈?”
二月红心下一跳,“无碍了,小伤而已早已经痊愈了。”只是留下了腰背时常酸痛的毛病,恐怕以后不能在台上久立了。
“无碍便好,若是留下个把病根,便得不偿失了。”
“红某下过的斗与佛爷怕是也不相上下,这些伤早已是家常便饭了。”从开始唱戏到现在少说也有两个多时辰,站了这么久二月红腰背酸痛渐浓,眉梢微皱,身子不自觉的有些佝偻。
张启山见他皱眉上前扶住他的肩膀问道“可是哪疼?箭伤筋骨,不可小视。”
二月红比张启山矮上半个头,此时又疼的微微缩住了身子,此时竟像是窝在了张启山怀里。额头上开始冒些汗珠,怎会疼的这样厉害,以前只是微微泛痛,这几日渐渐的加重了,方才与裘德考争论时未能注意,神经放送下来才发现已经痛到这种地步,只怕是那东西走的时候留下的病根作祟。
张启山见他神色有异,朝着门外厉声喊道,“副官,去叫大夫。”说着把二月红拦腰抱起来,朝着里屋走去,他这个样子让他怎样同意让他再次下斗。
片刻,大夫提着药箱匆匆来了,还是太平街的穆之亭穆大夫。
“腰腹淤血滞留,堵血滞气,须立即行针。”说着穆大夫把医药箱内的银针拿了出来。
“怎么在腰腹滞留淤血?”张启山出声质问,他记得为他挡箭所受伤的地方是肩膀。
二月红靠在床边,唇色疼的有些泛白,“是我之前受的伤,与箭伤无关。”
张启山拧着眉头,半信半疑,此时穆大夫开口,“可否请这位先生出去,二爷必须立即施针。”
张启山看了看二月红勉强点了点头退出门外。
待张启山出了门,二月红开口问道,“穆大夫不是应该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穆之亭手下一顿,似乎已经料到二月红会这么问,“二爷……对不起。”
二月红靠在床上微眯着眼睛,淡淡的嗯了一声,他有孕并已经小产之事除了他自己便只有穆之亭知道,若不是穆之亭说的,那洋人可是生了神通?“为何?”
“我穆家上下三十口人的性命。”那样人带着人直接把医馆包围起来,明目张胆的威胁。
二月红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这乱世他又能怪谁呢。


==============================未完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有理科妹子么,推荐一本书《上帝掷骰子吗-量子物理史话》
楼主文科生都能看懂,被称为中国版的《时间简史》
写的蛮精彩的,觉得物理好神奇。
还有带有理科色彩的科幻小说《三体》也蛮好看的。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楼主的网停机了,学校的服务部门还没上班,我的学生卡之前也和钱包一起丢了,今天更不了了,明天也可能更不了,如果能交上网费就更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施完针,张启山推门而入,一阵风似的走到二月红的床前。
“感觉怎么样?”。
二月红施了针腰背好了些,才算喘了口气,回道,“还好。”
“我希望你我二人之间没有隔阂,红儿,若是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话说得真诚,只是语气中带着些无奈。
二月红闭上眼睛,“哪有什么好瞒的,佛爷这多疑的性子是时候改改了。”
张启山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叹了口气,“你若是真想瞒些什么,谁又能猜得出来呢。”
二月红没有回话,小腹处施了针,一说话就会有些酸软,他一只手搭在上边,想起了那个无缘的生命,他刚刚知道有了那个生东西的时候几乎是这辈子最手足无措的时刻,他把自己整天整天的关在书房里,谁都不见,翻遍了书房里的所有医学奇传的书籍,但是却没找到丝毫关于男子受孕的相关资料,在他仓皇无措的时候便出现了血墓一事。
他几乎是抱着自暴自弃的想法去下墓的,甚至希望借此让那个东西消失,实际上他达到了目的。但是现在却并不轻松,甚至会梦到那个小东西来质问他——为什么不要他。
张启山见他双眸微闭,神色憔悴也不再打扰他,嘱咐了一声好好休息便出了门。
二月红听见梨木房门吱呀一声慢慢关闭,放松了周身,叹出一口气来。
才过了几天,东郊血墓便生了变故,老八急也匆匆的跑来红府,气都没捋顺就撞开了二月红的房门,“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说着双手撑着膝盖喘气。
二月红正在喝药,见老八如此匆忙,放下药碗问道,“怎么了?”
齐铁嘴喘了一会气,说道,“佛爷让我来通知您,东郊血墓的入口被炸了!方圆五里的土都被炸焦了。”
二月红猛地站起身来,“你说什么!”神色有些难看,“我现在过去看看。”
齐铁嘴摇摇头,“您还是别去了,佛爷已经下令封了那座山头,这墓咱就只下过一次,屁东西都没看见就被炸了,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啊。”
事关红家真相他怎么能就这样放弃,二月红冷静下来,取下床头挂着的披风,说道“我现在去找佛爷要通行令,老八你也跟着我过来。”他们上次下墓所经过的那处盗洞是垂直向下打的,十几米长的尼龙绳将将探到洞底,说明洞顶的积层随着年月的累积已经变得厚重且坚硬,普通的炸弹炸不塌里边的结构,就算那一处盗洞被炸,也可以在别的地方打出盗洞来,只不过没那么容易便是了。
齐铁嘴打起了退堂鼓,“二爷,您就饶了我吧,那地方渗人的很,大火连着烧了一天一夜,周围的树林都被烧秃了,据说还烧死了一户人家。”二月红穿戴完毕,瞥了齐铁嘴一眼,“不愿意去就回吧。”说着急匆匆的出了门。
如果他猜测的没有错的话应该是裘德考那一行人炸的入口,他不同意与美利坚商会结盟之时就得罪了他们这一行人,裘德考的目的不可能是他红家的秘密,他到底想要什么?
张府的门口聚集了许多士兵,二月红令人通报,没一会儿便有人出来迎他。张启山一脸严肃的坐在客厅里,见二月红来了,站起身来迎接。
二月红问道,“五里牌一带被炸了多少?”
张启山按了按额角,“以入口双堆为圆心,炸掉了一半,现在我的人还在那里灭火。”
张府客厅内升了暖炉,二月红感觉有些热,脱掉了身上的披风,“知道是谁干的么。”
“目前还不知道行凶者,现在全方严禁走私军火,在风口上能弄到此等威力的炸药,必是来着不善,我猜有可能是那日去你梨园找你的洋人。”说着接过二月红手里的披风,递到了旁边的下人手里。
二月红点点头,“我也是这样猜测的,这个斗必定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等今日火势灭了,我过去看看。”
“我过去看过了,若是想再次下墓恐怕很难,那一带被炸成了废墟,用钢纤探洞都未必能找到落脚点。”
二月红眉头微皱,血墓规模目前不知,地表的可寻线索已经被炸药所毁,就算地下的墓没被炸掉,也很难能进得去了。
正说着,门外小厮手里拿着一封信件匆匆跑了进来,“门口来了一个洋人让我把信件交给二爷。”
二月红接过信来,问道,“人还在吗?”
小厮回道,“送了信就走了。”
张启山吩咐道,“派人去追。”
二月红抬手阻止,“不用追了,能准确的知道我的行踪必是雇了专门的人对我进行了监视,追也没用。”
二月红拆开信件快速浏览了一遍,面上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表示会对红家有很多私设,可以上溯到祖先级别,这同时也关系到二爷为啥会生孩子这件事。
另外还有一个私设,不知道你们雷不雷,如果雷的话就去掉,就是红家血脉里如果同同性交✔合之后,每个月的那一天会出现类似于发#情这种东西,二爷正好是月十五。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七】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很好,lofter那边又被吞文了。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抱歉亲们,今天更不了了,明天更~明天我休息,一定要更个粗长~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八】


二月红恍惚的回到红府之后连续低烧了半月之久,期间睡睡醒醒的说了好些胡话,丫头日日守在床榻边上悉心照料。张启山也是日日来看他,烧糊涂的二月红像是不认识他一样赶他出门,他次次赶,张启山次次来,就这么循环往复了半个月,二月红才算真正的清醒过来,身上沉重滞涩的感觉一扫而空。
脑子清醒了,也就意味着好些模糊的记忆都清晰了起来,例如那日他自东郊回来在张启山的张府所经历的种种。甚至一丝细节都没落下,二月红羞耻的闭了闭眼睛,那日他就像着了魔一样,就像是……食了合欢散。可回想那天他离府之前并未吃过什么可疑的食物,路上也未曾停步歇脚,若真要寻出一处与平时不同的话,那便是离开东郊血墓之时被烧枯的树枝划伤了手臂。
思及此处,二月红抬起手臂看了看,被划过的伤口早已经愈合,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疤痕,恐怕过几日这疤痕也随着时间消掉了,可是那树枝有什么蹊跷?二月红瞪着床顶看了半刻,深吸一口气翻身下床,披上长褂披风便到院子里去寻马,他有必要再去一次东郊一探究竟。
丫头端着碗药汤走到卧室才发现人不见了,急匆匆跑到院子里,正巧看见二月红牵了匹马准备出门,忙喊道,“二爷,您身子还没好透呢,这是要去哪啊。”
二月红把缰绳交由门口的小厮代为牵着,反身走回丫头身边,柔声道,“我没事了,你好生回去歇着,有些事不能再放了,需要抓紧时间彻查。”
丫头皱了一双远山眉,不放心道,“哥,再怎么要紧的事也不能委屈了身子啊,您烧了半月有余,连饭都没好好吃过几顿,怎么能说出去就出去呢。”只有二人独处的时候,丫头都会喊他一声哥哥,二人虽名义上是夫妻,但感情上却更似亲人。
陈皮此时才从府外回来,身上带了点伤,见着二月红和丫头恭恭敬敬叫了一声“师父师娘”又回头看了看门口的马匹,说道,“师父您身子好利索了吗?”
没等二月红张嘴,丫头便开了口,“你师父才能下床就等不及要出府,这春寒料峭最是袭人,回头还得再病上个十天半月。”说着眼眶却湿润了起来,“我不知我时日多长,可是却日日希望着二爷岁岁安康,自从东郊血墓一事牵动了您的心头,您便什么都不顾了,我不知道那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宝物,我只知道二爷自从接触了那件事,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大夫也日日朝这府里跑……”她是真的心疼啊,以前的二爷哪里会一病就病这么久,有些时候府里人人都得了风寒二爷也是健康如常,丝毫不受影响,哪像今日般虚弱。
二月红为丫头擦了擦眼泪,“傻丫头……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可最见不得你掉眼泪了。”
丫头抹了抹眼泪,“那就去吃饭吧,说起来,药还没喝呢。”
二月红笑了笑安抚道,“好,我去喝药,去吃饭。”说完转头示意小厮将马牵回去,又见着陈皮带着一脸的伤杵在一旁,皱了皱眉,“你这是去哪厮混了,弄得这蓬头垢面的。”
陈皮低了头,没作声。二月红没再追问,吩咐道,“回房间收拾收拾去,像什么样子。”陈皮答了一声是,朝着他自己的屋子走去了。
吃过饭已经过了晌午,二月红哄着丫头去睡了午觉,自己却披了披风出了府,直直的朝着东郊五里牌赶去。没想到的是,张启山也带了一队人在那里。
二月红在一棵被烧焦的老香樟树边上勒住了马,不远处一行人个个身穿着军装,手里却拿着洛阳铲铁纤等物。张启山手里杵了根钢纤站在一处沟壑边上正四处张望着,正巧一个转头看见了坐在马背上的二月红,他神情一怔,正要过来,却被神色匆匆的张副官拦住耳语了几句,张启山神色一变,朝着二月红这边望了一眼。
二月红皱着眉头下了马,将枣红色的骏马拴在那棵老香樟树上,朝着那边走去,他今日此来本想着查一查那日划伤他的树枝到底有什么蹊跷,但此时的情况看来,血墓探查似乎出现了新的进展。
张启山见二月红下了马,也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迎接,二人相遇在半路的一处石碓边上。石碓被大火熏得漆黑,走近了似乎都能看见被烧焦的动物尸体。
越是靠近张启山,二月红越是不自在,此时二人离得半丈远,二月红微不可寻的握了握拳头,又后退了一步。
“不烧了?”张启山上前两步,伸手去探二月红的额头。
温热的粗糙的手掌有些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似乎在半月之前的圆月夜也被他这样抚摸过,二月红耳根有些发热,伸手拂开了张启山的手臂,淡淡的“嗯”了一声,问道,“寻得怎么样了?”
张启山默默叹了口气开口说道,“这几日我令人一边清理现场一边寻入口倒是有了些眉目,但更重要的是除了那洋人外似乎有另一帮人也在寻入口。”说着张启山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二月红,“我似乎记得这玉佩是有一年你打隆兴堂上拍下来的那块玉佩,后来送给了你那徒弟做成人礼。”隆兴堂是长沙本地的一处拍卖场所,晚晴的时候本是做茶馆生意的,后来随着满清灭亡,皇室陵墓不再受皇家保护,各路打着考古名义盗墓的越发猖獗,隆兴堂渐渐的演变成了一处古董拍卖场所。二月红自来不太喜欢这种地方,但那年却破例去了一次,张启山记得特别清楚。
二月红接过玉佩,是上等的和田玉,玉暖而纯,玉内没有任何杂质。上边刻有祥云及蝙蝠,云纹形似如意,表示绵延不断,蝠寓“福”,象征福临如意。故称之流云百蝠,即百福不断之意。
这种玉佩不稀奇,长沙的富贵人家子女常常会有佩戴,但是……他送给陈皮的那块。二月红接过玉佩,这块玉佩流云雕刻处缺了一角,并且绳口处刻了一个陈字。这个陈字是他亲自找人刻上去的,而那磕掉的一角是陈皮出去给丫头抓螃蟹的时候磕掉的,那时陈皮还拿给他看了一次。
二月红抬头看向张启山,眉目间透着些怒气,看来陈皮这个小子是时候圈一圈了,“这东西你们从哪里发现的?”
张启山身后的副官接话道,“回二爷,在不远处的一处石山旁,那里还发现了挖掘的痕迹。”
“过去看看。”
大火过去半个月,东郊这片的萧条景象稍稍有了改变。这里本是一片树林,但被大火烧过之后变得光秃秃的,张启山早已经派人做了清理,焦黑的土地也都做了翻新,一来是方便寻墓穴入口,二来也好以后再次植种树木。
东郊五里牌一带地界不大,总体来说地形平坦,它东临浏阳河,背靠着一座不大不小的石山,石山是聚灵所在,但此山不高,不像是天然形成的石山。石山脚下有一处打进去有半米深的盗洞,这处盗洞没有像之前狗五打的那样渗出血来,看来危险性应该不大。
二月红蹲下身去捻了搓土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又从旁边的小兵手里拿了根铁纤,狠狠向半米深的盗洞戳下去,待拔上来的时候发现了些白色的物质,二月红放在鼻下闻了闻,转头对蹲在一边的张启山说道,“可以让你的手下开始打盗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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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来了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是不是觉得感情线少了点,莫急,后边就多了
墓还是要盗的,我在考虑半个月的包子要不要出来找存在感。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深夜福利


这段是第七章之后红二爷半夜醒来又被吃的一段。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快夸我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似乎都睡了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看不了图片的宝贝,这里有直通车
两段H
http://www.jianshu.com/p/50ff26a30ea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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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九】盗墓进行中

随着一声欢呼,盗洞已经打通了。洞口直径有五米,能容得下两人同时下墓。趁着打盗洞的功夫,张启山派人叫来了狗五和齐八。
齐铁嘴此时站到洞口边上望了两眼,不禁感叹道“还是人多力量大,这么大个盗洞不到两个时辰就打好了,这很可以。”
狗五拖了不少家伙,站在洞口边也直点头。
“五爷,准备好绳索,下斗吧。”二月红站起身来,吩咐道。
张启山吩咐一行手下在洞口边守着,四人便下了墓。
“说起来,这算是第二次下这个斗了,这次要是再无获而归,那九门的名声算是毁了。”齐铁嘴才着地,嘴里就开始跑火车。
张启山回头瞪了他一眼,齐铁嘴乖乖闭上了嘴。此次所到之处是一处墓道,因为时近下午墓道内光线有些暗,但墓道内修筑极为精致,两边墙壁上都装有青铜壁灯,狗五拿了个火折子去点,却看到壁灯内有落下的灰烬,他皱了皱眉头点燃了壁灯,转头对几人说道,“这青铜壁灯内有新鲜的余烬,似乎被人点燃过。”
张启山上前看了一眼,对身旁的二月红说道,“应该就是那帮威胁过你的洋人了。”二月红腰部有旧疾,方才下斗的时候稍微扭到了,此时正隐隐作痛乱了心神,听张启山这么说,才收了心思微微点了点头。“不知那一行人探到什么地步,又为何无功而返。”
墓道有三人宽,齐铁嘴一人走在他们三人后边,见着周围的光线亮了起来也凑了上来,“这青铜壁灯的形状有些眼熟啊。”
三人这才把注意力从壁灯内的灰烬中转移出来,狗五率先开了口,“像一朵花,不稀奇啊,壁灯而已。”
齐铁嘴白了他一眼,“你能别拆我台么,我的意思是你不觉得这花的形状像二爷堂屋里摆的那些水仙吗。”
方才二月红被腰上的疼痛夺了心思,此时八爷一说倒是注意了起来,红家谱花原是红水仙,但后来因红水仙过于特别和招摇换成了杜鹃。之前裘德考也曾说过,这墓与他红家有关系,虽不完全可信,但此时看来也许真的有所联系。
只是仅凭这一处壁灯就断定这墓与红家有关未免过于草率。
张启山皱眉观摩片刻说道,“水仙自古有避邪除秽之用,有些特殊的家族也会用到此花做家纹。”
二月红点点头,“的确是,目前还不能确定墓主人的身份,若不是皇族之倒也有可能。”
狗五也点头表示同意,连着点了两边几盏壁灯,说道,“时辰不晚了,若是入了夜这里恐怕不太安生,我们继续前进吧。”
二月红朝着前方望了望,壁灯所产生的光芒微弱的照耀着漆黑一片的墓道,似乎像是没有尽头一样,灯光在他的眼中闪了闪被垂下的眼睑掩盖了去。
一行人又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依旧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二月红腰部的疼痛渐渐严重了起来,虽脸上神色不变但走路的姿势却受到了影响。
“一般墓道有这么长吗?”齐铁嘴走在队伍的最后,忍不住说道。
前方几人都停下来脚步环顾四周,狗五回道,“我们的行进速度并不慢,到现在为止至少走了六里的路了。”
“五里牌才多大?我们不会早已经过了五里牌的范围了吧?这墓到底是有多大啊?”齐铁嘴扶了扶眼镜惊诧地说道。
狗五说道,“这墓道四壁没有太大的辨识度,莫不是我们误入了岔道。”
二月红皱眉远望,“远处……似乎有光。”
一行人打了个激灵,齐铁嘴颤颤巍巍的说道,“墓道里的灯都是我们点的,不是遇见……那个了吧”
这种情况民间常常把它叫做“鬼打墙。”常常在圈子里听说这些,只是他们以前并未遇见过。
二月红此时顾不得酸痛难耐的腰部,“两种可能,其一是我们走错了岔路,那么这里的灯就是上一帮人点的,但这个说法不太行得通,如果洋人是第一批进来的人,那么早已经距今有一个月之久,就算再耐燃的灯也不会燃到这么久,若是假设墓主人真的用了非常耐燃的燃料,墓道里常年不通风,当入口被炸平的那一刻就不会有新鲜空气进来,墓道里仅存的这么点空气不足以支撑这些壁灯燃烧半月之久。”腰部的疼痛逼得他不得不停顿了下来。
狗五接话道“其二就是俗话说的鬼打墙吧,鬼打墙没有民间说的那么神乎,很有可能是我们来的过程中触碰了某些机关,使得墓道发生某些难以察觉的接合。”
“机关能开便能关,我们过去看看吧。”张启山眯着眼看着远方微弱的亮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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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明天上课了,不过我课不过,差不多还是1到3天更一次。
还是盗墓进行中,大家不要嫌烦,这个墓是一个关键。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宝宝们,今天更不成了,要帮室友做PPT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前方的亮光距离此处至少有半里路,走到一半的时候,二月红渐渐落在了队伍后边,张启山不动声响的靠了过来,伸手揽住二月红的腰身,“走不了就靠一靠,我知道你不到探清真相是不肯回去的。”
二月红没有抬头看他,却把重心移了移,腰上的旧疾疼的磨人,有助力过来找他,不用白不用。
张启山微微揽着二月红走在后边,感受到他靠了过来,嘴角微微上翘。齐铁嘴好奇的回头看了两眼,然后装作瞎了的样子把头转了回去。
到了亮光处,几个人几乎都是眉头紧锁的,的确是原来的地方,连壁灯内的灰烬也没有一点差别,前边直直一条墓道都点了壁灯,少了好些嚇人的气氛。
狗五四处看了看,说道“没有发现可触动的机关和暗道之类的东西。”
齐铁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咱们先歇一歇吧,这墓主人到底是哪方的神通,非要逼着我们走圆圈儿。”
狗五鄙夷道,“八爷,这一路您可没少歇着啊,眼见都要酉时了,可别再歇着了。”
“行行行,你们都是爷。” 齐铁嘴认命的站起身来,“再说了,咱们这也走不出去啊。”
二月红默默推开张启山扶着自己的手,走到墙边伸手触摸墓道的墙壁,这是很普遍的砖石构造。在晚清以前的地上的房屋建筑为的是追求阴阳和合,所以一般都是木结构,而砖石大都用在墓冢的搭建,墓道里的砖石层层累积,极其富有规律和韵律,通常情况下这些韵律里大都藏着玄机。
二月红皱着眉头顺着砖石的纹理走了几丈远,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最后停在一处壁灯下,转头对身后的三人摇了摇头,狗五和齐铁嘴失望的继续打量四周。
张启山盯着这面墙蹙眉深思,似乎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疾步而来,伸出手来探向二月红最后触碰的那块砖石,右手轻轻一扣,便把砖石扣了出来。随即地面像是被地震一般猛烈的震动了两下,那面墙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水仙形状的壁灯底下多出了一处类似匣子大小的木盒,张启山与二月红对望一眼,身后的狗五和齐八也都跟了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墓主人把我们困在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们发现这个木匣子吗?”狗五重新审视了整面墙与墓道。“一般来说,墓道只是起到通道的作用,鲜少有人把东西藏到墓道之中,除非是墓主人刻意为之。”
齐铁嘴问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二月红眼中的光闪了闪,“或许是墓主人真的想留给被困在这里的人的东西,但一般人恐怕不能如同佛爷一样轻易发现这块异常的砖石并且把他从墙上剥离。”
齐铁嘴一拍脑袋,说道“佛爷,难道你这徒手扣砖的技能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吗?莫不是留给您的祖先的?”
张启山斜眼看他,没理。
狗五扶额“八爷,你可别瞎猜了。一般人虽徒手办不到,但起码利用工具是可以办到的。或许墓主人的意思是留给有能力发现这个匣子的人的。”
匣子口与墙面齐平,面上有一个圆形的铜环,铜环表面浮了一层灰尘,因着常年与空气隔绝色泽却是极好的。张启山伸手去拉,匣子很轻易的被拉开了,刚要伸头去看却听见一声惨叫从墓道深处传来,一行人马上警觉了起来,张启山松开放在匣子上的手,悄悄摸向了别在腰上的手枪。
一声惨叫过后,本来便静悄悄的墓道更显静谧,恨不得让人背后生起冷汗来。
二月红被张启山扶了一路,腰伤渐缓,此时紧盯着墓道深处不敢做一丝动作饶了对方。
过了大概几分钟,惨叫声却再也没有响起过,张启山把匣子完全抽了出来,里面躺着一个紫檀方木盒,正准备将其拿出来却从暗处飞出一根银针来,张启山警觉去接,却还是将将被划伤了手指,朱红色的血珠从指尖上渗了出来,张启山几乎下意识抽出腰间的军刀,在五指上狠狠划伤一刀,另一只手紧紧捏住指根,血液像是断了线的红玛瑙玉珠一般从指间滴在墓道里,激起地上沉积的一丝灰尘。
二月红急忙喊道“佛爷!”然后扯了自己褂子上的软布要为其包扎。
张启山摇了摇头,“方才被墓道中的惨叫声分了心神便没注意到,只怕是这银针上有毒,还好只是伤了手指,放了血就没事了。”说着吩咐狗五把里边的紫檀方木盒从匣子中拿了出来。
“只怕会有余毒残留,上去之后还是尽快就医的好。”二月红看着地面上一滩血液,血腥味渐渐弥漫在了四周,胃部有些不适。
放了血,张启山主动伸过手让二月红给他包扎,“死不了,以前在战场上左胸口中了一枪都没死,命大着呢。”
二月红没说话,低着头静静的给他包扎,无论多大的伤,到了他嘴里都变得一文不值。恐怕有一天死到临头了他也会挥挥手笑说无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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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
我接下来两个星期要做建筑方案,尽量更!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十】


紫檀方木盒上上了锁,一时半会打不开,张启山又中了毒针,几人决定就此返回地上,第一个壁灯的位置便是他们下斗的位置,也是他们此时待的位置,几个人方才没抬头看,此时抬头找了半会儿却没发现入口。
狗五摸着下巴,一脸疑惑道,“莫不是入口也跟着机关被移动了?”
张启山打量四周一圈说道,“不是入口被移动了,而是我们所在的墓道被移动了。”方才的震动便是证据。
齐铁嘴接道,“也就是说入口现在位于某个别的墓室或者墓道呗。”
二月红蹙眉,“地下震动如此强烈,地上的震动恐怕会比地下强烈三倍,那么刚才那声惨叫……”
张启山接道“很有可能是我留在地上的亲兵发出来的。但我的亲兵都受过严格的训练,受到这点震动不可能发出渗人的惨叫,而且惨叫只有一声,也许是受到了什么攻击导致有兵失足掉进了“被移动过的”入口。”
狗五朝远处望了望,“听方才的叫声,入口应该离我们不远了。”
齐铁嘴抱怨道,“这墓道修的跟迷宫似的。”
一般皇室王族的斗,墓道一般不会修的过于复杂,基本上简单直接的通往各个耳室中室以及主墓室,虽会设机关,但在墓道上这样花心思迷惑入陵人的却是很少。也许这并不是某位王孙贵族的墓。
方才的叫声是从正前方的墓道传过来的,几个人走了一会,发现前方出现了岔路口——一条墓道里的壁灯都被点着了,而另一条墓道里壁灯没有被点着,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选择走了没有点灯的那条墓道。
狗五的火折子用完了,此时无法点壁灯,便掏出了个火把点上了,没等火把烧热乎,几个人便到了一处墓室。墓室内一片狼藉,陪葬品几乎被洗劫一空,墓室正中央的几个棺椁也被打开,上边半卡着一具尸体,身上穿着墨绿色的军装,应该就是那个失足掉下来的亲兵了。视线上移,棺椁的正上方便是当初他们挖的那个入口。
“这里怎么什么都没剩下,那我们不是白来了!”齐铁嘴撂挑子不干了。
二月红叹了口气,“这里早被洋人进过,恐怕是要找的东西没找着,就把其他随葬品全搬空了。”那他们为何又非要找他与他们再次下斗呢?
此时狗五指着四周的墙面说道“你们仔细看!墙上这些壁画都微微泛着蓝光,而且这壁画似乎有些眼熟……”狗五停顿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二爷您家祠堂里是不是挂着类似的画。”
二月红仔细端详,墓室四壁上画的大多是人物,仔细看下来似乎记录的是墓主人的平生,其中有一幅画中人端坐在中央,脸上表情肃立,角落里还点缀有水仙花。
他家的祠堂里当真摆着这样一幅画。二月红惊诧的靠近了看,微微泛着蓝光的石壁上画作显得有些诡异,他家祠堂供奉的那幅,就像是在这里拓印下来的,就连线的粗细都是一模一样的。
二月红又站的稍远些重新仔细观看壁画,讲的就是墓主人入仕为官的仕途,只是中间有一张极为奇怪,画中主体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周围围了好些路人,墓主人站在人群的正前方发号施令,似乎要把这块巨石搬走。
而中间出现了很长一段的空缺,似乎被腐蚀过,画上内容已看不太清楚。
直到最后一幅画却是墓主人的卧榻在床,命不久矣。画中人容貌俊逸,发丝如墨,手中拿了一个方木盒子交给床边的人,而周围掩面哭泣的却大多是耄耋老人。
这其中被腐蚀过的那部分似乎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信息,“目前只知道,墓主人年轻在朝中为官的时候曾经发现宅子里一夜之间多了一块奇异的石头,但后续的记载被腐蚀了,只剩下最后墓主人离世之时的场景。只是我有一处不明白的地方,最后的画作中要表达的到底是墓主人英年早逝,还是……他一直到死容貌都未曾变老。”二月红此时沉思其中,顾不得腰部的旧疾。
狗五靠近了壁画仔细观看,又掏出那个紫檀方木盒子瞧了瞧,说道,“你们不觉得那墓主人临终时交出去的的盒子与咱们在墓道里发现的那个紫檀方木盒很是相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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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今天去找兼职搞得有点晚,这些大概都是昨天码的了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现在有人吗?如果我说二更你们信吗?出来冒个泡,人多我就来一次勤快的。

楼主:水樱月劫  时间:2019-03-28 21:53:25
【十一】

人间春雨足,归意带风雷。
自傍晚开始,便下起了连绵不断的春雨,才暖和起来的天气,被风雷一震便震到了角落里,畏首畏尾的不敢出来,就连屋子里开得欢实的水仙花似乎也变得精神不振。
屋子里没设炉,二月红守在丫头的床边,冻得手脚发冷。陈皮从傍晚时在门口无意听到那件事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又去逼问了穆之亭才肯披着蓑衣从外边回来。知道他师傅一定守着师娘没有挪窝,便从厨房要了碗热汤端到了主屋里。
二月红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发呆,一时没注意到有人进了屋。陈皮站在门口又敲了敲敞开的房门,雨水跟着南风飘进了屋。二月红回过神来,才注意到陈皮进了屋。
陈皮走到二月红面前,忍不住偷瞄了一眼他的腹部,说道,“师傅,天气冷了不少,我从厨房讨了碗热汤,您喝了暖暖身子吧。”
二月红接过碗才发现手已经冻僵了,捧着碗暖了一会,低低的“嗯”了一声。
“师傅你旧疾还未痊愈,快去歇歇吧,我来看着师娘就行了。”
二月红摇了摇头,“不必了。”说着想起了东郊血墓一事,“这几日你别出去乱跑了,在府里安生的呆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边都做了什么事。”
陈皮神色一变,“师傅……”
“行了,下去换身衣服吧。”
陈皮抬头看着二月红张了张嘴,最后却只说了一个“是”,就退了出去,房门开合之间又带进来几缕春雨,二月红看着屋里的蔫蔫的水仙花叹了口气又坐回了木凳上。
丫头的病像是被打开了最后阀门的大堤,凶猛的洪水冲垮了她本就娇弱的身子。眼见着过了一个月,丫头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二月红不觉有些着急。几乎找遍了长沙城内的妙手名医,却没有一个可以治好丫头的病。
丫头身子好些的时候都会吵着要一起去吃面,或者要他陪她去外边放风观景,二月红都一一应了下来,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只是严重的时候,常常烧的不省人事,二月红日日守在床边,身子也跟着消瘦了不少。
“二爷,佛爷来了。”
二月红放下手中没动过几口的饭菜,应了一声,“我这就过去。”刚才下口的鱼汤带着一股浓重的腥味,二月红胃里一阵翻腾,他深吸了几口气压了压,披上褂子出了屋。
张启山正在堂屋门口研究那株差点就死了的红水仙,看来红儿很喜欢这株水仙,不妄他在杭州军政府冒着被老参谋长骂的危险给他顺回来。
“怎么?五爷那边有消息了吗?”
张启山转过身来,眯着眼看了看被阳光照耀下明眸皓齿的二月红勾了勾嘴角,嗯,比那水仙花好看多了。
见张启山不说话,二月红喊道“佛爷?”
“嗯?听说你那个妹妹,嗯……听说弟妹卧榻多日,我过来瞧瞧。”
二月红叹了口气,“旧疾缠身,难以根治。”
张启山走近了两步,把头抵在二月红的肩头,“你瘦了。”
近了身二月红才闻到张启山身上带着些酒味,蹙眉推开他,“佛爷又想来我这耍酒疯吗。”
张启山今天倒是真的在会谈宴上喝了些酒,只是一点都没醉,听二月红这么说笑了笑,揽住他的腰身,戏谑的说道“我就是要耍酒疯。”
刚才吃的那两口饭被萦绕在鼻间的酒味惹得又回来了,二月红眉头皱的更深了,一把推开身前的张启山俯身在一边扶着廊柱吐了起来。
张启山忙上前拍着他的背为其顺气,“好了不闹了,你怎么吐成这样?”
二月红脱力的扶着廊柱,瞪了张启山一眼,怒道“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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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炸出了不少潜水党

楼主:水樱月劫

字数:87173

帖子分类:十世

发表时间:2016-08-09 00:47:00

更新时间:2019-03-28 21:5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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