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节目，欢迎中老年朋友：）


造 孽


石中火


我们学校围墙外面有一个卖避孕套的自动售货箱，是给那些早早开始谈情说爱，又不打算惹下麻烦的男女学生预备的。乳白色的箱子隐蔽在一棵大树背后，象报箱和牛奶箱，很不显眼，上面印着“预防艾滋，你我有责”。放学或者课间，通常是男生，独自一人假装过路溜溜达达地走到树荫底下，左右看看没有认识的同学和老师，往箱子里飞快地丢进一枚硬币，把应声掉出来的东西取走。
自动售货箱里卖的是劣质而便宜的避孕套，这些学生不是没有钱买好的：他们穿着学生制服，不好意思走进药店和超市，把一盒包装精美的避孕套放在收银台上。
我的同事石义斌有一次看见这种司空见惯的情景，指着大树背后的箱子感慨地说：
“我们当年要是有这种东西，我就不会造下那个孽了！”
他于是告诉我他多年前的故事——

我在上初三的时候，就和坐我同桌的女孩子发生了那种事。好像同桌特别容易好上是吗？教育工作者的失误啊，谆谆教导我们不要早恋，却把两个正在发育的半大姑娘半大小子放一块儿，从早到晚除了上厕所一忽儿也不分开，跟把两块磁铁放一块儿有什么区别？两口子过日子也没这么密切的，天长日久能不出事儿？我们身体里都埋那颗春药，从我们一出娘胎它就在那儿等着了。等到生理卫生课上说的时候到了，那颗春药就发作了。我们好像突然睡醒了，睁开眼睛东张西望地寻找，这时候谁离我们最近，就活该谁倒霉吧。
葛燕就找到我啦。而我呢，也找到了她。我们打从初一就坐同桌。不过我们可不是那时就好上的，我们身体里的春药还睡着呢。我记得那时的葛燕一点也不漂亮，黄了吧唧瘦了吧唧象只没长齐羽毛的雏雀儿。人也怯怯的，不太爱说话，上课就是低着头看抽屉里的言情小说，时而抬起头来瞄老师一眼。我们相安无事地坐了一年同桌，到了初二事情有点不对了：雏雀变样了，皮肤也白了，脸颊也满了，眼睛也水了，胳膊也圆了，一双胸脯打了药似的往外鼓，让人看见心慌耳热。她家是开服装店的个体户，姑娘大了爱漂亮，什么衣服时髦给她穿什么衣服，牛仔裤流行穿牛仔裤，巴拿马裤流行穿巴拿马裤，至于夏天穿的裙子，更是按钟点的换。人靠衣装，班上有比她长相好的女生，衣服不如她，也给她衬下去。她人变漂亮了，胆子也大了，性格也变活泼了，爱说爱笑，象只花枝招展的燕子飞到哪儿，哪儿总能惹下各式各样的目光。
看上她的男生挺多。不过她一个也没看上。她就看上了我。因为我成绩好？因为我家是知识分子？这些原因都有，但我想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我是她的同桌。当然喽，她从没对谁说过她喜欢我，但只要不是瞎子和傻子，谁能看不出天天坐在你身边的这个人对你有了意思？不用把心挖开，从她看你的眼睛你就知道，从她对你说话的声气儿你就知道：这妞儿身体里的春药发作了，不对别人，对你发作了。
我的春药发作得晚，男孩子发育慢啊。而且要不要发作，尤其要不要对她发作，我还犹豫着。我倒不是因为我们家是书香门第，看不上小市民家庭的女孩子。人好，家庭不是问题。问题是她的脑子太笨了！简直是榆木疙瘩。一道因式分解跟她讲三遍还不会解，至于一元二次方程跟二元一次方程有什么区别更是死也弄不明白。你数学不行，语文好点吧？更差。写个作文那叫作文，小学生造句也没这么幼稚加肉麻：“他好可爱好可爱，我好喜欢好喜欢他。”全是琼瑶腔，也难怪她除了言情小说就不知道还有别的书。我劝她看点世界名著，增长点情操。她说她也想看，可家里没有，问我借。我借给她一本《悲惨世界》，看完了问她感想，她说冉阿让最坏，冉阿让不让他的女儿珂赛特和上校的儿子马吕斯谈恋爱，珂赛特见不到马吕斯好可怜好可怜。我说《悲惨世界》那么长的故事你就记住这个了，雨果的大作让她看成了琼瑶小说，封建家长干涉儿女自由恋爱！思想太高的名著看不懂，借她本通俗的《飘》，看完了说这本书好看，全是谈恋爱，可是郝思嘉太可怜了，嫁了两个男人都死了，第三个没良心的还把她抛弃了，让她孤儿寡母带着前夫的孩子一个人过。得，还是琼瑶小说，加陈世美和秦香莲。我不再借书给她增长情操了，就这种脑子的姑娘我怎么能喜欢她呢？
我父母是要我考清华大学的，而以她的成绩能不能考上高中还不一定。她将来一多半只能留在我们那个小城，要么和她父母一样干个体户，要么找个差不多的工作，再嫁个差不多的男人。现在我和她好了，迟早也要分的，这不耽误了她吗？那时我想得挺远，好多年后的事都想到了，却没想到过不去的坎儿它不在将来，在眼前。
眼前坐着那个人啊，女人，败坏人类的祸根！我开始注意以前从不注意的东西了，十座清华大学也阻挡不了我的眼睛在女人身上搜寻。凡是女人的身体，印在画报上的，走在大街上的，都能增长我的肾上腺素，降低我的思想情操。何况身边从早到晚坐着一个呢？我太熟悉葛燕的身体了：她的小腿有多长，大腿有多长，穿什么衣服能把乳房的轮廓显到什么程度。不用把眼睛往课桌底下踅摸我也想象得出，她的两条腿叠在一起是什么样儿，分开是什么样儿。至于她哪天戴没戴胸罩，我只要往她的衣领里面瞄一眼就知道。还有味道，我知道什么是她的味道，知道她哪天洗了头，哪天洗了澡，用的是清凉味儿的薄荷香皂还是刺鼻的硫磺香皂。信不信由你，我甚至知道她来月经的日期。每个月那几天她脾气突然变暴躁，动不动发火，上课时暗暗地揉肚子，我就知道，她来了。如果到了日子她脾气没有变暴躁，上课也不揉肚子，我还会奇怪这个月怎么不准时。你说这和两口子有什么区别？我一辈子知道女人来月经的时间，除了我后来的老婆，就只有当年的葛燕。
同桌赛夫妻啊，更别说她对我的那份好，一块石头揣在怀里都把它捂热了。她对我象母亲对孩子一样。我常忘记打钢笔墨水儿，写不出字了顺手递给她，她就把自己钢笔里的墨水儿挤到我的笔尖上。我冬天爱咳嗽，吃什么药不见好，她跑到离家三站地的私人药店给我买医院开不到的很贵的进口药，我一吃咳嗽就好了。她什么事都愿意为我做，要不是我还有妈，她真能把当妈的，不，当老婆的全套做饭洗衣裳都替我做了。说实话，一个男的，能找到葛燕这种把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女的，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其实我想想，葛燕做我的老婆挺好，又贤惠，又漂亮。——都怪她自己脑子太笨了，而我呢，又太聪明了！


to be continued...

@夜雨宿巴山 2015-10-27 09:12:39
荷尔蒙的作祟，鼓动少男少女情窦初开。许多美好的回忆都是当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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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兄好，本故事纯属虚构：）

@路门小石 2015-10-27 09:21:58
好幽默的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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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石！：）

@王-立 2015-10-27 11:31:47
启蒙启蒙，启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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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中老年朋友一起启蒙：）

@nmnpc 2015-10-27 11:53:10
中老年朋友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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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

@玛雅咖啡 2015-10-27 13:15:26
小石正在发育期，旺盛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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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

@喝咖啡的贝勒 2015-10-27 13:41:51
无师自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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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学 ！

@关粉儿 2015-10-27 20:42:41
石兄，他们是不是把这当你自传了？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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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咖啡 2015-10-28 03:53:23
大概是害怕老婆的文字狱：）小石就不要这样遮遮掩掩了，“我的同事石义斌”好像是位孪生兄弟嘛，哦我今天明白为什么小石头把莫迫桑搬出来了，原来是给忏悔打底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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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不要瞎联系，我的黑历史嫂子都知道的，这篇真是编的。。。

<造孽>continue...


扯远啦，回过头说说我造的孽吧。
事情发生在初三。初三开生理卫生课，不上这门课，我们都不知道人身上有这么多器官，每次看见一幅幅画得花里胡哨的人体解剖图挂在黑板上，总觉得身上哪不舒服，五脏六腑都给摘了似的。生理卫生是副课，课堂纪律并不好，可是讲生殖器官那天，教室里鸦雀无声，人人盯着黑板上两幅放大了的彩图听得聚精会神。我们头一次在课堂上听老师宣讲性知识，虽然讲的只是精子和卵子如何相遇，如何受孕，没有一个字提到精子从它呆的地方进入卵子呆的地方的过程。可两幅图摆在那儿，任谁也能立刻明白一凸一凹俩玩意儿放一块能干出什么好事来，一屋子男男女女一块听，真够尴尬的。许多人都在忍着不笑出声儿，下课铃响时许多胸膛里都吁出了一口气。这时我听见身边的葛燕用只有她自己和我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真想试一试啊！”
我吃惊极了，转过脸看着她。这是一个姑娘家说的话吗？真想试一试！就算你想试一试，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啊！傻糊涂了吧。幸亏听见这话的只有我，她的同桌，否则她真别活人了。
可是我晚上睡不着觉了，满脑子翻来覆去都是她这句话。真想试一试啊，真想试一试啊！我已经不小了，我的身体发育得差不多了，每个夜晚都有成千上万的精子在造成它们的器官里分裂，生长，急躁不安地寻找着卵子，那种叫做梦遗的生理现象也象女人的月经一样每个月都会来上一次，我也真想试一试生理卫生课上教的事！葛燕这句话就象一枚药引子，把我身体里那颗迟疑不决的春药点着了。不对别人，对她点着了……

@书剑飘零hg 2015-10-28 16:44:54
作者朋友，加加班，都是从那个时侯过来的，看着很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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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鼓励！：）

@书剑飘零hg 2015-10-28 16:46:07
你那时侯学校外都有自动售卖机，你是几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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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是七零后，长相像八零后，脾气像九零后：）

@衣雪 2015-10-29 21:15:46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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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衣雪，今日继续。。。

continue...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上葛燕家给她辅导数学。初三上解析几何，比因式分解和二元一次方程加起来都难，她不靠我连作业都没法对付。这年比往年热得早，春天还没了，已经象初夏的天气，街上好些女孩子都换上了裙子。我到她家的时候是上午，她父母都去店里了，生意人没有星期天。她一个人在家，我来之前刚洗过澡，我一闻就知道，用的是清凉味儿的薄荷香皂。她穿着一件家里穿的松松垮垮的绿裙子，嫌热只系了一颗纽扣，一弯腰一低头一对小面包似的胸脯就白花花地从领子里往外蹦。葛燕是长头发，洗过了还没干，散开着披在后背上，象淋了雨的柳树叶子湿漉漉地往下滴水。她没穿袜子，光脚趿着一双带跟儿的凉拖鞋，那种半高不低的拖鞋是当年的流行，特别显女人小腿和脚的线条，她穿着配上那件绿裙子，真是说不出的好看。她那个样子简直不象没谈过恋爱的初三女生，倒象是结过婚养过孩子，居家过日子的年轻女人。
她家住的是平房，带一间阁楼。楼底下她父母住，楼上她住，地方很窄，挨着屋顶的斜坡儿放一张小床，床边开一扇小窗户，窗户底下放一张小书桌就没空地儿了，一个鸟笼子跟这也差不离。我们起先坐在楼底下，我给她讲作业。她老不专心，一会起来给我倒杯茶，一会拿刀给我削个苹果，说我说话太多嗓子干，吃点水果润润喉咙。削完还不让我拿，说怕脏了手，一片片地切下来送到我嘴里，把我当小孩儿喂。起先我不肯让她喂，后来犟不过就随她了。不知怎么，我心里挺乐意她对我这样。那种感觉，不象是坐了两三年同桌的同学，倒象是做了两三年夫妻的小两口儿。男人啊，都希望这样，永远有个女的伺候着，到哪儿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小时候是妈，大了是老婆，而老婆比起妈来更有一番女人的好处。大多数男人得等到结婚以后才能知道女人的好处，可初三还没毕业的我在那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上午就快要知道了……
其实事先谁都没想过，我没想过，葛燕更没想过。虽然她宣称想试一试生理卫生课上的事，但只要不是潘金莲那种淫妇，哪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也不能动真格的，遇见个称心如意的男的就和他那个。而我每个夜晚的青春期躁动也只是对着被子和枕头，大白天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人是连念头也不敢起。但是当时间，地点，人物，机缘样样凑齐的时候，白日做梦的事就象小说里的情节一样自动发生了……
当时是我嫌屋子里光线太暗，看不清书上的字。葛燕说那就上阁楼她的屋子看吧，楼上光线亮。我说好，她就带着我去爬楼梯了。那种平房上阁楼的楼梯底下是悬空的，又陡又没扶手，踩上去直晃悠。葛燕爬惯了，我第一次爬，有点害怕。她照顾我，在我前头慢慢地，稳稳地，一坎一坎往上蹬。我跟在后面，和她贴得这个近啊，鼻子都快碰到她的腰了，眼睛里只看见她一对圆圆的脚后跟儿提拉着拖鞋，每往上蹬一坎儿，就把一大截涂了奶油似的又白又亮的腿儿从裙子底下露出来；而女孩子刚洗过的肌肤的气味儿就象热奶油甜甜腻腻的香味儿不停地钻进我的鼻子，钻进我的脑子，让我的身体和心也象见了光的奶油一样快要化掉了……我忘乎所以了，突然伸手抱住了她。她惊叫了一声，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等她站稳了，却不说一句话，也不挣脱我，而是一边嘴里喘息着，一边从我的怀抱里一点一点地转过身来，象把一个苹果的皮一截一截削去似的，小心翼翼地；同时伸手抱住了我，象抱住一个顽皮的孩子，怕他摔下楼梯。她站在梯子上比我高，我的头刚够到她的胸口。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感觉到底下柔软的肉体里面什么东西在呼呼的响，象拉着风箱。而谁也不说一句话。在那架狭窄的楼梯上，两块融化的奶油紧紧拥抱在一起了……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在她家的阁楼上。怎么有了第一次，怎么又有了第二次。在学校里我们照旧风平浪静地做着同桌，谁也看不出一点痕迹，两个人已经有了不寻常的关系。到了下午放学，她先走，我假模三刀地看一会书，写一会作业，估摸她该到家了，再溜溜达达地跟过去。她父母每天在店里呆得很晚，我们尽有时间做我们从生理卫生课上学的事儿，不用担心会被发现。那个楼梯上面尖尖的阁楼就象一个安全而温暖的鸟笼子，关进了两只幸福的鸟儿。

@吴斯宁 2015-10-31 11:20:09
写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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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吴兄！

@思考自由 2015-11-01 12:28:20
写得好。
第一次，没带套。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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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鼓励！请关注后面。。。

continue...

一切称心如意，那些天我满足极了。哪本书上说过：“女人不是世界上唯一的奇迹，但如果连这都不知道，那就白活了。”葛燕让我知道了世界上的奇迹，让我没有白活。我进一步熟悉了她的身体，更进一步熟悉了她的心。葛燕爱我，爱到了极点。她说她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可以为我死。她不是说说而已，她真做得到的。一个女孩子当她的身体和心灵发育到可以接受一个异性的时刻，她就恰好得到了一个异性，她除了全部身心地去爱他之外又能怎么样？
每个女孩子一生中或许都经历过这样的时刻。但她们大多数没有碰上一个及时的人。她们躲过了那种危险，也错过了那样的爱情，那样奋不顾身，除死方休的热爱。等到爱情来到她们的时候，已经是一种被理智控制着的深谋远虑的感情了。她们成熟了，谨慎了，以一个社会动物小心翼翼地尝试那藏着刺激和危险的新游戏。她们不会犯致命的错误，但她们也不会象葛燕爱我一样地爱她们所爱上的第一个人了。
不过我还是觉得，葛燕爱我的方式象爱一个孩子：吻啊抱啊，亲亲乖乖的叫个没完没了。我才知道女人是把男人当她的孩子来爱的，往深里说，女人是为了让男人给她一个孩子才这样爱他的。
性行为发生时没有采取避孕措施。不是不知道会怀孕，没上生理卫生课之前我们也明白干这种事的结果就是传宗接代，可我们却从没想过要用一种什么方法来避孕。这是人的本能，少年男女初生情欲的身心本能地抗拒那些会减低性爱欢乐的枷锁。他就想用他赤裸的身体进入她赤裸的身体，在她那里面尽情地射精，象梦遗时在裤衩里射精一样，把全部精液倾泻在一个柔软的洞穴里面。那种强烈的快乐让人宁愿用一生的受苦受难去换一次，让人宁愿立刻就死——我们怎么可能接受一个紧紧的避孕套呢？
当然也是不方便。那时弄一个避孕套不象现在这么容易，没有自动售货机，而让我走进一家药店向人家开口要避孕套，那更是打死也不肯的。如果有现成的，兴许我们会用。没有，就听之任之了。

听之任之的结果就是：她怀孕了。

@巷底臭椿 2015-11-02 09:29:13
这个是性交启蒙，不是性启蒙
读点霭利斯，才算性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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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人家说话不中听，少年男女初试云雨，干嘛说的那么赤裸裸的：）
启蒙这种事还需要读书吗，那真是书虫了。。。

@巷底臭椿 2015-11-02 10:06:04
那是，驴子也会搞，何必曰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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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兄幽默。不过在下愚见，人和动物不可同日而语，人有爱情，而驴子恐怕谈不上有爱情。请问爱情需要什么心理学书籍的启蒙吗？

人接受爱情的启蒙，小说为多，影视戏剧为多。

而少年男女对性的认识，主要也是来自文学和生活，研究过性心理学的恐怕不多。至于描写，把那种常人会有的心态和反应临摹下来，也就差不多了吧，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