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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醒来》(瓶邪,保证HE)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大量的鲜血淋了我一头一脸,一种灼热焦躁的感觉瞬间在我体内爆开,控制不住的狂暴冲动盈满全身,跟刚刚被小哥涂血时产生重生感觉的喜悦不同,我现在全身上下叫嚣著急於发泄的骚动,喉间发出了无意识的咯咯声。

我死命地维持一丝理智提醒自己还抱著一个伤者,我尽力克制地把肌肉男放在地上,他的血差不多蹭了我一身,我发现我的动作变得顺畅无比,所有的关节都被血润滑了,但这样我就更难控制自己,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我眼眶发烫,死死地瞪著前方再度逼近的虾虫,还有在那裂缝中陆续爬上来的其他虾虫。

我听到闷油瓶好像在身后叫我,可是我不敢回头,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扭曲得可怕,我跨过了躺在地上的肌肉男,挡在虾虫的面前。

那东西的一对虾螯在我面前晃动,似乎是要再作出攻击,我心想这样就对了,我微微转身,向正赶过来的闷油瓶喊了一声,叫他去帮帮肌肉男。

然后,我就放任一直在我体内鼓噪的狂暴支配我的行动。

接下来的几分钟,我差不多是完全失控,我冲上前,一手插进虾虫头和身体连接的脆弱位置,像平时剥虾壳一样把头扯开,怪物的体液喷了我一身,但我完全没有理会,我一手就把头扔了出去,然后转身去解决另一只怪物。

我只记得我用手撕了很多只涌上来的怪物,我应该有用手插入它们的腹部扯开,或者扯掉虾螯插到另一只的头上,小一点的用脚踢开的或者一脚踩死,我好像被很多黏稠的液体溅在身上,但我还是没停下来,只是把一只只走近的怪物宰掉。

终於,再没有虾虫爬上来了,我就像狠狠发泄过脾气之后一样慢慢冷静下来,一回神我发现自己差不多是站在尸堆之中,残缺不存的虫尸散落四周,喷出来的体液流满了一地,而我全身黏满了虾虫流出来的体液,还有细碎的肉块。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有些无法相信这惨状是我制造出来的,突然想起刚刚被我放在地上的肌肉男和跑来帮忙的闷油瓶,心里一惊,他们到哪了?该不会被我失控波及了吧?!

我茫然地在尸堆里走了一圈,没见到他们,要是他们逃走了还好,若是被我伤了我真的不知应该怎办。

这时,我瞄到一根石柱后有一丝光芒,我看过去,发现闷油瓶站在那里,肌肉男就靠著石柱坐在他身边,不知生死。

我愣愣地看著闷油瓶,一片混乱的心里有一个念头异常清晰地出现。

还好我没有害死他。

我向前踏了一步,哑声地开口:「小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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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方奶妈错误使用治愈术!
己方不死生物陷入狂暴状态!

什麼乱七八糟的东西啦?!!!

还以为终於把这两位拨回原先的剧本,但萌粽最后还是出乎意料地说了那一句啊(远目)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向前踏了一步,哑声开口:「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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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没应我,只是看著我,一动也不动,我心想不求你痛哭流涕有如红军胜利会师,好歹也给点反应吧?

我抬手,想向他招呼,一块黏在我手上的肉块这时候「啪」的一声掉到地上,把我吓了一跳。

看著掉到地上的肉块,还有溅在我身上的液体,我突然惊觉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怕,我徒劳无功地抬手抹了抹脸,发现那些黏稠的污迹根本不可能抹乾净。

我望向闷油瓶,我们站的位置分开得有点远,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明显是握著黑金古刀看著我,之前我还移动缓慢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动作已经令他防我防得要死,现在我能灵活地活动,还大显神威在他面前表演徒手掰大虾,弄得一地狼藉,想人家不认为我是巨大威胁也不成。

我举起双手,摆出一个投降的姿势,小心翼翼向他们慢慢走过去。

「小哥,你们没事吧?」

闷油瓶还是没回答我,我只差一步就会走到他的攻击范围,他面无表情,眼睛掩藏在阴影之中,我看不透他是什麼反应,不过还是决定别再走近。

我看了看坐在地上的肌肉男,他低垂脑袋坐在地上,腰间的伤口用衣服缠著,看来是紧急处理过,就希望他皮粗肉厚撑得过,我抬头,轻声问∶「他还好吧?」

闷油瓶还是看著我,不过这次他开口回答了∶「没伤及内脏,已经止血了。」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松了一口气,要是他给我补血之后自己失血死了,总会有一种害死人的感觉,我向闷油瓶笑了笑∶「还好你们都没事,也不枉我弄得这一身脏了。」

我甩一甩手,打著哈哈地沿著闷油瓶一击秒杀的攻击范围外慢慢移动。

「他可以移动吗?」我有点心虚地瞄了瞄身后的一堆虫尸∶「可能有东西会被这些…吸引过来,我们还是先离开比较安全。」

闷油瓶点点头,一声不响地背起了不知重他多少的肌肉男,我留意到他一直没让黑金古刀离开自己可以一手抓起的距离。

我提出了让我去背肌肉男的提议,闷油瓶只是回了我两个字。

「带路。」

我想一想自己现在满身虫液的情况,蹭到肌肉男身上也不知会不会害他伤口感染,於是也不坚持,乖乖就走在前面带路。

闷油瓶背著一个人,跟在我身后却完全没有落后,我瞄到他手里一直握著刀,突然想到,他不让我背肌肉男,大概是怕我再沾血失控。

我苦笑了一下,刚刚那表现果然把人吓倒了,闷油瓶给我抹血时的一点点信任大概已经消失得一点不余吧?

这就跟开店做生意的初期一样,你不能急,只能一点点地累积商誉,不过一旦被人发现货不对办,卖假货,要重建声誉就比从零开始更困难。

我现在的情况,大概是比卖假货更糟,根本是被人发现我的货会害死人了,连我也觉得闷油瓶还肯跟著我走真是妈蛋的宽容,还是该说艺高胆大?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一路无话,直到我听到附近细细的流水声,我知道前面有一条细细的水流流过,既不会水深到担心有肉食蝾螈扑上来,亦少有生物来此喝水,相对是一个应安全休整的地方,我转身跟闷油瓶说:「小哥,前面有水源,我们休息一下?」

闷油瓶点头,我们就在水边找了个平整的地方停下来,闷油瓶点起了肌肉男的无烟炉,盛了点水给恢复了一点意识的肌肉男喝,我就走到下方一点的地方试著清洗身上的污秽。

我跪在水边,发现身上的虫液都有点乾了,我嗅不到,希望没什麼怪味儿,衣服已经又脏又破,不能再穿了,我把它扯了下来,沾了水,当成抹布去擦身上的污迹。

反正就算穿著也遮不了什麼,索性就不要了,而且接下来大概再没有什麼需要去把自己装得像活人的机会,刚才一出之后,我已经对闷油瓶还把我视为可理**流对象一事已经不抱期望,这种人类装扮已经无意义,我就准备洗洗回去睡吧。

很难说明我现在是什麼情绪,我无法否应在遇上闷油瓶,还能好好沟通的情况下(虽然可能是我单方面认为),我有偷偷希望过可以说服他我对人无害,让他带我出去,在附近找个什麼地方乖乖躲著,至少可以脱离这片黑暗,见见太阳。

但刚刚只是被血泼一下,我就像那些***怪物一样失了控,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那些我平日躲都来不及的怪物竟然被我撕成一片片,还好没有伤到自己人,我他娘的还一直自欺欺人地以为自己有人性,没事还会自嘲吐吐嘈,分析一下自己的身世,我还有理智,没有变成跟室友一样只会杀戮的怪物。

直到被这样一试才知自己其实也是怪物,我之前只是没遇上发狂的机会,才以为自己虽然死了但还算是人,还妄想著有一丝丝的希望,或许可以去弥补自己没理行的约定。

现在把自己弄成这恐怖的样子,没被闷油瓶一刀砍了是大命,我还怎敢求他带我出去?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自己也他娘的不好意思出去为祸人间!

那一种以为找到一点点希望,现实却一巴掌打过来,告诉你,连之前以为是希望的事情也是错觉的打击,真是该死的狠。

我大力地把水泼到自己身上,用手上的破布狠狠地搓乾净身上的污秽,心想搞不好这是最后一次碰水就索性洗乾净一点,把周围的地方弄湿了一大片也没在意,直到闷油瓶叫了我一声,我才停下手来。

我感觉到闷油瓶走到我身后,我不敢转头,只是垂头地跪著,尝试笑著说∶「小哥,刚才吓到你的话非常抱歉,由这里再往左拐就可以看到进墓室的门了,以小哥你的能力,找到机关应该不难,进去就离主墓室不远,你的同伴应该也在附近,其实…已经不用我带路了,本来还想认识一下你的同伴,不过我这样子还是别去吓人了……」

话说出了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嘴在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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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故我在,不吐嘈会疯
萌粽可是用自己的人性在吐嘈!

..............请相信我是亲妈!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话说出了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嘴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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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情绪太激动,我闭上嘴不说话,一时之间岩洞中就只余下细细的流水声。

竟然说出这样自取灭亡的话我一定是抽了,可能是刚刚淋了一身鲜血,狠狠地掰了一轮虾虫,那狂暴情绪的震撼还未平息,我才会一时冲动说出这样不加思索的话来。

我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大概是闷油瓶拿起了刀,果然是要拿刀来砍了我以绝后患吗?

虽然有这项认知,但我完全提不起劲去反抗,有一种深深的疲惫感由内心深处涌出来,可能是因为刚刚一连串事情,引爆了我一直不愿正视的绝望,在斗底下这些日子,我都尽力保持求生第一守则,心存希望耐心忍耐,但大概是我逃避痛苦的能力太高端,久而久之我把最基本的事,就是自己是个死人的事情无视了。

其实我根本没必要求生,因为我已经死了,无论我怎麼求,人死已不能复生,这不是我自我安慰说我有人性,我就真的是一个人。

被泼了血后发生的事就像把现实甩到我面上一样,让我想起了自己不过是行尸走肉,之前费尽心思求闷油瓶放过自己,还妄想可以出去的希望根本毫无意义。

我当然不想这个还能思考的自己消失,我心里,还是渴望著可以想起那个即使不清楚内容,仍支持了我不知多久的约定,但我已经不是人,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实现那约定,也不知要在这永无天日的地方再待多久才能解脱,若果是这样无望地「活」下去,倒不如被这样的龙背脊砍了也算面上有光,这次可要好好记住自己怎死,别再要被濒死的震撼中才想起来。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不过闷油瓶做事看起来很乾净俐落,要是他砍下来,我应该会死透透,最多是下了地府,可以跟牛头马面吹嘘一下自己是死在怎样珍贵的龙背脊之下。

我还是跪在地上,低垂著头,这个姿势应该很好砍,但闷油瓶迟迟没有动静。

早由一开始说要为他带路时,已经有随时被他杀掉的心理准备,甚至这一刻我甚至觉得被砍了也没什麼不好,但现在这种他随时会斩下来,等待行刑一样的感觉并不好受,就在我忐忑不安之中,一只手突然搭上我的肩上。

意想不到的动静吓了我一跳,差点把神经已经绷得极紧的我吓得跳起来,肩上的手把我按住了,轻轻地捏了捏。

这个动作令我莫名地放松下来,很奇怪,这个搞不好会杀了我的人,总是意外地令我心安。

我慢慢地转身,闷油瓶半跪在我身边,他打量了我一下,把刀放到地上,然后一掀就脱下了自己的帽衫。

我心想,兄弟你把我砍成一块块也不会喷血,弄不脏你的衣服不用脱啊,还是他老兄有秀身材的自恋嗜好?!

闷油瓶只穿著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把帽衫递给我。

「穿上。」

我一下慒住了,心说我不会冷啊?一下子没弄懂闷油瓶的用意,手里还拿著自己的旧衣服,不知到底要不要伸手去接∶「啊,那多不好意思?」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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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粽为你呈献~~
前三百字伤春悲秋,后三百字天真犯二!
气氛之什麼?就是用来毁啊~~~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一下慒住了,心说我不会冷啊?一下子没弄懂闷油瓶的用意,手里还拿著自己的旧衣服,不知到底要不要伸手去接∶「啊,那多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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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我看到闷油瓶的表情好像变得有点微妙,我心里叫糟,难不成我这样的客气话听起来太不知好歹?不过细心一想,也可能是无烟炉发出的光影形成的错觉,我不确定自己有这能力令这冰山脸改变脸色。

闷油瓶的反应令我一时之间有些迟疑,原本还不觉得不好意思,他这样反而令我不自在起来,一下子不知应该怎做。

见我没反应,闷油瓶一手拿走了我手上的破布扔开,把衣服塞过来,一副我不穿就他自己帮我动手的架势。

我手里拿著闷油瓶的衣服,不知为何总是有一种不自然的别扭,大概是因为看惯了的关系,总觉这身衣服要放在他身上才适合。

我还是有点犹豫,但一直被他那馊眼盯著,实在是不敢反抗,慑服於他的淫威,我乖乖地套上了帽衫,伤口被重新遮蔽起来的一刹,那由心底涌出的心安感,令我由别扭变成了感激,把之前被迫暴露出来的伤口收藏起来,令我有一种从新戴起了「人」面具的自在感,闷油瓶会把衣服借给我穿,应该是默许我继续装成人跟他去找同伴,为此我实在无法抑止心里冒出的一丝丝窃喜。

说到同伴,我想起了还躺在一旁的肌肉男,穿好了衣服,我就指指他问闷油瓶∶「那位兄弟还好吧?」

「没伤及内脏,只是失血多,等会会醒。」

「这样就好,」听到情况不致命,我松了一口气,不自觉露出微笑∶「要是像我一样被捅了,还掉到尸堆中,没人救就流血流到死了,就实在太惨了。」

「你说你忘了。」闷油瓶捡起了放在地上的刀。

我苦笑了一下∶「刚刚差点被虫子捅时,脑里面突然闪过了画面,看样子是所谓的刺激疗法?」

我闭上眼睛,刚刚的一团乱令我没有时间细想,现在平静下来细细回想,脑内好像有更多画面被唤醒了。

「我当时在主墓室,不知是谁触及了陷阱把那些虫子都放进来了,当时全部人也慌起来,我记我还能保持镇定,因为眼见的都是比较小的那种,虽然不记得原因,但我知道自己有能力驱走他们,只是我未来得及执行,我就被一只大的捅个透了。」

回忆起死前画面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但我有一种感觉,若果不把它说出来,很多细节就无法被唤醒,於是我忍著不快把在我脑内浮现的画面说出来。

「我可能是领头的,其他人看到我出事就慌了手脚,死命往那虫开枪,结果逼得那家伙拖著我掉到下层的尸堆里,但不知因为什麼原因,他们都没起尸……只是我也没等到同伴来救我,血流著流著,就死了……」

我张开刚回复灵活的手掌,想起自己曾怎伸出布满鲜血的手,希望抓住什麼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的感觉,也想起在逐渐陷入寒冷和黑暗之前,我是抱著怎样的深深不甘直到失去意识的。

那绝对不是什麼美好回忆,但我却很高兴可以捡回这一块记忆的碎片,从这样的片段我可以推测出很多事情,首先,我可以肯定自己一直执念的约定是存在的,直到我死的一刻,我还为不能守约而不甘。

一不小心我完全陷进自己的思绪中,直到闷油瓶拍了我一下,我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

闷油瓶看著我,手还搭在我的肩上,轻轻地捏了捏,半晌松了手,自顾自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著我,我愣了愣才明白他是要我跟上,连忙起身站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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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心情过山车~
正式回忆杀!!!!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闷油瓶看著我,手还搭在我的肩上,轻轻地捏了捏,半晌松了手,自顾自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著我,我愣了愣才明白他是要我跟上,连忙起身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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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回肌肉男的身边,他好像恢复了些意识,我们走近的时候,他嗯嗯哼哼地闷哼著,我试探地拍了拍他,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有了无烟炉的照明,我总算是看清楚肌肉男的样子,他眼睛大大,配上他那扁平的脸,看上去就像一只西施犬。

肌肉西施一看见我就大叫一声∶「哇!粽子!」

要不是闷油瓶按著他,他一扎搞不好伤口又要喷血。

「兄弟你冷静一点!没事的。」我瞄了瞄闷油瓶,发现他完全不打算帮我掩饰,我就决定自由发挥了:「我不是粽子,只是被困在这里好一会才搞成这鬼样子,可能是看上去糟糕一点,但你哪见过粽子会说话,对吧?」

我又瞄了瞄闷油瓶,见他没反对的意思,我就继续扯下去。

「还好刚刚遇上了小哥,被他救了,要不我也餵虫子了。」

肌肉西施看来还是晕呼呼的样子,也没多怀疑,我再交待几句就把刚刚那段掰虾子事件带过了。

我们再休息了一会,让他吃了点压缩饼乾,闷油瓶用衣服和绷带紧紧扎好肌肉西施的伤口,刺穿性伤口不易止血,不过看来西施的情况不太坏,覆在最表面的布料并没有浮现血迹,我想伤口应该是止血了。

休整过后,闷油瓶把西施交给我扶著,重新扭开了电筒,依照著我的指示前进。

虽然西施的伤口已被好好包扎,但我还是担心沾到他的血,於是就在他没受伤的一边扶著他,慢慢地移动。

其实以我的力量完全是可以扛著他跑的,但我现在一副乾乾瘦瘦的样子,若果扛起一个肌肉男健步如飞太不合理,唯有乖乖地撑著他一步一步走。

西施醒了我才发现他是个话捞,才短短几分钟已经让我知道他其实叫阿昌,来自北京,之后他就开始问起我是哪里人。

天知道我来自哪里,我也想知自己是哪里人,是不是有家人,有没有谁曾等著我回家。

要随便唬弄过去非常容易,但这个问题就是把我窒住了,我的脑海突然一片空白,这时,在前方的闷油瓶说了一声「到了」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我和西施抬起头,人工建筑重新出现在我们眼前。

那是跟我和闷油瓶最初跌进那房间差不多的地方,一样有著一个人高的出入口,但这个通道比我们之前进出的更宽,我们三个很轻易就可以一起进去。

当我们重新踏上人工铺设的地面时,我竟然有些安心,这是种很纠结的感觉,我知道洞穴的危险性更高,回到墓室范围感到放心是合理的,但若果是正常人,是不会像我一样有一点点回到家的感觉。

不过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注意,我决定不再分析自己的精神状态,当我打算把西施放下再去帮闷油瓶,但他已经用他的黄金二指在墙上摸著,我还未找到个好地方放下西施,他已经摸到那开门的机关所在了。

他示意我们过去,我从善如流地就扶著西施走过去,他一按机关,我们就重新被翻到墓中。

一回到墓中,一直不绝耳的细碎水声就消失了,虽然感觉不到,但我相信墓内一定比外面乾爽,因为地上不再像外面一样带积水,我一直认为墓内一定有特殊通风保持乾燥,因为这墓充满了各种通道吸引洞内生物进出作为守墓兽,这设计一定会带来水气,但我在下面躺了那麼久,非但没有腐烂,反而逐渐枯乾,可见墓中一定非常乾燥,我有推测过墓中有往外的通风口,只是我一直无法找出来,找到的话也不知能不能作为逃出外面的出口。

在密封的环境中,细微的声音能传得很远,我们站在暗门口,当机关停止,墓室回复寂静,我们就听到不远处有声音向我们步步靠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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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段~~~
欢迎再光临墓中XD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在密封的环境中,细微的声音能传得很远,我们站在暗门口,当机关停止,墓室回复寂静,我们就听到不远处有声音向我们步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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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立即提高了警戒,我感觉到我扶著的西施整个人都绷紧了,闷油瓶的手搭到刀柄上,但当我们听清楚靠近的声音和看到照射的光线时,他们明显放松下来。

明显是人的脚步声,还有夹杂脏话的对话,再加上电筒的光芒,至少我没见过这里有会发光的生物,来者肯定是活人,看到闷油瓶他们没那麼警戒,我想正要过来的应该就是他们的同伴。

我们留在原地没动,以免迎上去会吓到对方,经历过西施那被吓到的乱枪扫射,我想谁也没兴趣去撞枪口,刺激大约也是在紧张情绪中的来者。

没多久,我们就听见了对方惊讶的抽气声。

「阿昌?!小哥?!原来你们没事?!你们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三名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们都灰头土脸,满身挂彩,相比之下,我们除了闷油瓶贡献了他的帽衫给我,西施腰上有伤,我们这班到外面拐了一圈的还比他们整齐,看来我的室友还有墓道内的机关没让他们好过。

面对与同伴的相遇,闷油瓶还是一脸淡然,虽然我对此已经不感意外,但不禁想他真让人有挫败感,看看西施的反应就不同了,他那副重遇战友的激动模样才令人有成功感啊。

西施满脸激动地想靠近自己的同伴,我唯有架著他向前,因为有吓倒西施的前科,我试著低头尽量不露出自己的样子,不过我的头发本来就不太长,想像小哥一样刘海掩面自带阴影有一定困难。

应该是领头的中年男子踏前了一步,先是向闷油瓶点头致意,我心想难道闷油瓶的地位连领头的也要让他三分?他这年轻的小模样也不像那麼有地位的人,会受尊敬大概是因为他的身手吧。

当我还在揣摩闷油瓶在这团队中是什麼地位时,中年男人已经转过来就给了西施一记爆栗,动作快得我来不及阻止。

「叫你多手!叫你乱摸!我看九成是小哥把你捡回来,要不我看你就等著留在这里当粽子吧!你丢不丢脸啊!」

「全叔!轻点轻点,我重伤啊!」

「还能说话就不是重伤,少给我装可怜!」

对此西施摆出了泪眼汪汪的可怜相,他的大眼配上扁脸还挤出一脸委屈真的有无限喜感,大概是他的样子太逗,被叫全叔的中年男人也没好气,挥手示意身后一个卷毛过来扶西施。

卷毛扶西施的动作不及我温柔,西施给他弄得哗哗叫,结果又被揍了。

把西施交回同伴手上后,我不著痕迹地缩到闷油瓶身后,说到底我死了之后就没照过镜子,虽然我摸上自己的脸应该没乾枯到皱巴巴,不过有鉴於西施被我吓倒,我还是不要对自己的样子太有自信,加上这里有好几支电筒,光源充足,我还是回避一下好,最好是找个暗一点的情况才自我介绍,於是就尽量往闷油瓶身后缩。

我不知道闷油瓶是觉得我迟一点才被注意比较好,还是根本不在意,他就这样让我躲著。

全叔检查了西施一遍,发现他死不了,就转过来研究我。

「小哥,这位人兄是谁?」

我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坦荡荡的态度比闪闪缩缩更不惹怀疑,有了之前闷油瓶和西施的经验,我已经对装成人有一定心得,加上现在我已经可以自由活动,虽然样子可能还是有点糟糕,但西施被我忽悠过去,闷油瓶看来也默许我掩饰身份,我对隐瞒我是粽子一事还是有一定信心,最大的问题,反而是怎解释我一个「活人」为什麼会在这里出现。

全叔一看上去就是一个老江湖,一定没有晕乎乎又没什麼心眼的西施好骗,要是骗不过,立即装死扮暴毙不知行不行得通。

我由闷油瓶身后走出来,脸上堆著笑容。

「你好,全叔对吧?」我点致意,全叔不罝可否地回礼。「我是之前下来的同行……」

「靠!这斗已经被人倒过吗?」

「闭嘴,毛躁什麼!」

背著很多装备的酒糟鼻男不爽地呱呱叫,被全叔骂回去了,全叔瞪了他一眼,转回来对我说∶「你说你是同行,那麼你是来自哪盘口的?」

妈的,虽然一路以来我不知为何有能听得懂他们的行话,但不代表我知道什麼盘口,随便扯一个更容易被拆穿,我一下子哑口无言,竟然有一种要冒冷汗的感觉。

「他是杭州王家的伙计。」

这时候,一直一声不响的闷油瓶突然出声帮我解围了。

全叔出奇地望著闷油瓶,应该是没想到闷油瓶会插嘴,其实我也非常惊讶,没想到闷油瓶会为我解释,只是脸上只能摆出一副认同的样子。

「我没听解当家提过王家有动静。」全叔不相信地提出疑问∶「王家照理也不会抢我们解家看上的斗。」

「私倒。」

「这可是犯了行规!」全叔看著我的神情立即变得严厉∶「照行规直接打死也怨不得人!」

狗(咳)日(咳)的!这闷油瓶原来不是帮我,而是想借刀杀人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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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十时左右更,但还是拖到现在orz

今回信息量稍大,大家自己找重点吧XD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忘了说...我通常是手机回的,太多楼中楼不太方便,我也经常看漏....不麻烦的话请别堆在放文那楼的楼中楼,开新楼会比较好.....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狗(咳)日(咳)的!这闷油瓶原来不是帮我,而是想借刀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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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反应就想逃,被闷油瓶一手按住。

「别动。」

开玩笑,这情况下谁会乖乖听话?但前面有脸色不善的全叔,他身后就站著想伸手端枪的酒糟鼻,更大问题是身旁就站著可以随时把我秒杀的闷油瓶。

在这样压倒势的情况下,反抗太不智了,闷油瓶叫我别动反而是最正确的决定。

反正只要闷油瓶不拆穿我是粽子,他们不拿黑驴蹄子对付我,就算被射几枪也没什麼问题,我倒地装死就好,接著等他们"弃尸",我就可以大大方方滚回去躺尸了。

这样想来,搞不好闷油瓶是想这样撇下我?但这样的话,刚刚在水边留下我就好,为什麼要把衣服借给我? 我不解地望向闷油瓶,他还是那一面淡定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全叔你别这样嘛,小关他救了我啊。」没想到西施见情况不对,会开口为我求情,令我对他增加了不少好感。

「别吵,这是行规。」

西施或许还想说什麼,被全叔瞪了一眼就不敢再出声了,反而闷油瓶这时不紧不慢地抛出一句:「他会进主墓室的路。」

这话一出,全叔他们脸色都变了,果然,土夫子下地,为的就是摸明器,看来现在告诉他们眼前有一个人肉GPS,什麼道上行规都可以先放一边。

这闷油瓶到底是想怎样?一下子陷我於不义,一下子又为我说好说话,难道他想暗示我他是个女的,才在我面前表演他的心是海底针?我看他的样子还可以,但配上这身高是女人也太可悲了吧?!

知道我懂怎走,全叔的态度立即松动了点,但还是带著浓浓的审视。

「这小子说他会路,有什麼证明?」

「刚刚是我把他们带回来的。」我发现做人一定要主动,要是再让闷油瓶开口不知形势会变成怎样∶「我被困之后差不多把这里摸熟了,主墓室我知道怎去!」

「摸熟了?怎麼你不离开?」

全叔这样一反问,我就被哽住了,我不知实际时间,但我已经找了很久,一直在找,甚至把墓室和外面的洞穴也摸清了,却没有找到出口,明明就是有其他土夫子摸过进来,但我只是见到他们惨死,从没有见过有人能闯出去,所以我也无法跟著别人出去。

这个斗就仿佛会食人一样,包括死人,都是有进无出的。

「对,我就是找不到出口,但我的确知道主墓室的位置,」我望了闷油瓶一眼,不知他听到接下来的条件会不会直接扭断我的颈来为民除害:「所以,我带你们到主墓室,你们带我出去。」

全叔冷笑一声:「我们凭什麼相信你?你是一个瞒著自己东家私倒的家伙,谁知你会不会随时反咬我们一口?你找不到出路?那麼你又怎进来的?你只是没有装备出去吧?」

我忘了自己是怎进来的,就自然找不到原路出去的方法,加上之前手脚僵硬,有很多地方我也是无法探索的,但全叔这话中,我却可以抓到一丝信息,入口很可能略复杂,要用某些装备才能进来的,即是说若我不跟著他们,没有装备的我很可能不能出去。

他们可能是我唯一能出去的机会。

「你说你知道这里的路就更危险,谁知你会不会故意陷害我们,夺走装备?」

老江湖多疑是正常的,其实我不太怕他会坚持「处决」我,但这样我又会失去出去的机会。

若果是之前我或许会就此放弃,但现在我能自由行走,加上又有闷油瓶给我的衣服作掩饰,还有没死,很有可能会出去方法的活人在,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一点也不想放过,人一旦有了一丝希望,就会努力去把它抓紧,就算那人已经死了也一样。

「你们可以让我趟雷,也可以找人看管著我。」

「谁有这个空?」

全叔仰一仰头示意身后一个伤员,一个扶著伤员,一个明显是被当成苦力,自己摆出一副我不打算看你的姿态,意思很明显,就是他们没这个人手看著我。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咬住嘴唇,这种情况最麻烦,谈判的时候只有单一条件,而其他方面的消息不足,若编谎的话,更容易露出破绽,即使把姿势放到最低,对方不接受之后就陷入了死局。

「我来。」

这个时候闷油瓶又开口,大家都转去看他,全叔的表情有点微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闷油瓶拆他台的关系。

「小哥,我们真的需要这小子的帮忙吗?依我看我们已经很接近主墓室了。」

「没有时间了。」

此话一出,全叔他们一愕,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全叔看了看闷油瓶,最后点点头∶「既然小哥你这样说,我也不多事,他就由你看管了。」

他转头看我,语带警告地对我说∶「你自己看著办,要知道现在看著你的是哑巴张,要是你敢搞什麼小动作,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我连忙点头,心想这闷油瓶道上原来是叫哑巴张吗?真是贴切的名号。依全叔的言行来看来闷油瓶的地位不低,有他看著全叔他们就不会那麼留意我,加上他知道我的身份,虽然他有随时扭断我颈的能力,但要是我乖乖听话,被他看管著其实更安全。

我安下了心,看向他,闷油瓶侧过身让我先行,我松松肩膀,踏向我熟悉不已的墓道中。

之后的行程没什麼特别,可以用流水帐交待,走的都是我摸过好几次的路,之前就算有什麼机关都被前人触发了,当中或许有我的功劳,不过我已经不记得了,现在我真正做到的就是带他们不绕路不触发往外的暗门。

很快,地上出现了不少碎石,石块随著我们前进的方向愈来愈大,抬头一看,我们眼前出现了一道不规则的裂缝,我摆出个停止的手势,大家就停了下来。

我转身向他们点点头,对他们说∶「这里就是主墓室。」

「操!这是被人炸开的吗?!」酒糟鼻大叫。

「小子,这是你的人炸开吗?」全叔向我问,我第一反应是想告诉他我不知道,定神一想又想起他是问我的是那些我编出来的同伴。

「不,不是我们,我摸到来的时候这里已经被炸开了。」虽然是我生前炸的也说不定。

「啧,这下要走空了吗。」酒糟鼻不爽的瞪著我:「小子,你早知道吧?!明明知道有人进过主墓室,还说什麼带我们进主墓室,根本就他_娘_的什麼都没有吧?!」

我连忙摆手:「你们进去就知道了,虽然入口是被炸了,但里面的东西还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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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喜闻乐见的...萌粽归老张管了wwwww
接下来就是主墓室了(终於)
大家猜有什麼?XDDDDD

三次元繁忙....这几星期可能要好几天才更得了一次啦...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连忙摆手:「你们进去就知道了,虽然入口是被炸了,但里面的东西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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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心理准备要趟雷,加上前面的主墓室不是没进过,我顺从地踩上碎石堆往裂缝里爬,过程很顺利,就是不小心踩空滑了一下时被跟在身后的闷油瓶扶了一把。

我回头向他感激地点点头,他目无表情地轻轻地推了推我,我已经非常习惯他的冷淡,也不在意,侧身就走进裂缝,闪进裂缝后的走廓,四周张望一下就向他们示意附近安全,招手让他们进来。

闷油瓶很敏捷地窜进来,全叔就跟在他身后,西施比较麻烦,裂缝不够宽,不能两个人并行,於是我上前搭把手,帮卷毛半推半扶地把他扯了过来,最后是酒糟鼻拖著装备进来。

走廊并不长,只有十多米的距离,几步就到底了。

当他们都走出了走廊,我就看到他们都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样的反应我很能理解,想当初我摸进来的时候曾以为这里已经脱离了这斗的范围。

因为谁也不会想到在人造的墓室入面竟然还包著一个天然的洞穴。

脚下还是人工铺设的地面,我们站的地方是一个小平台,但几步之外就是黑漆漆的一个圆形巨大深坑,坑的中间屹立著一块跟我们所在平台成水平的石柱,虽说是石柱,但也有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平面,在中圈的地方孤零零地放著一副巨大棺椁。

石柱离我们差不多有十五六米,没有工具绝对过不到对面,所以我也只是摸过进来而没到过石柱上去。

刚刚跟他们说入面的东西还在其实我也没底,因为我根本没到过对面,不过我曾在上一批壮烈牺牲的土夫子身上扒过几个电筒,用来照射过对面,看到那里除了棺椁和地上好像刻著某些花纹以外就什麼也没有了,棺椁没打开,我推测里的东西应该没被动过。

反正都到这里了,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他们摸到明器我就有理由要他们带我出去,摸不得要处理我,我就由这里跳下去,刚好就能回去找室友们,就我之前的推测,加上刚才记起的死前回忆,坑下面就正正是我躺了很久的积尸地,这样一想真是一条超方便的回家路。

全叔他们终於看到棺椁,眼都要放光了,只有闷油瓶一个像是对此不太感兴趣地到处张望,我早就摸过来看过几次,要是没找到方法到对面,这里已经没什麼值得我好奇了,终是我就让开了让全叔他们去折腾,我退到一旁陪闷油瓶站著。

我看闷油前四周看了一圈,又回复到他的标准动作,四十五度角望向上看一遍漆黑的上空,我也跟他一起往上看,只看到黑鸦鸦的一片,完全不知道有什麼好看。

「小哥,上面有什麼吗?」其实我非常怀疑他只是喜欢这姿势发呆。

闷油瓶看了看我,很难得地提出了一个疑问∶「你不知道?」

我苦笑了一下,压低声音跟他说∶「我一个被留在下面,什麼照明也没有,摸到这里没踏空掉下去已经很幸运,哪里留意到上面有什麼?之后是有些倒斗的死在下面,装备有电筒,我有捡来用,不过亮度不足,我只是勉强看到对面的棺椁,根本没想到头顶上会有什麼。」

「你不知道对面实际的情况。」闷油瓶一句就拆穿了我的隐瞒,但不知为何,我觉得他不会拆穿我,我也不打算对他说谎,只有不好意思地笑笑默认了。

他又看看我,然后又回复他仰望天空的姿态,看来他的确不打算拆穿我,我松了一口气,好奇心又起。

「小哥,你是看到上面有什麼吗?」

「感觉到。」

我心说高人你也他妈的牛叉了吧?还能靠感觉就知附近有什麼?

「那上面的是?」

「上面还有通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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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怀疑,老张有探知+1 (MH梗死开!)

三次元调整期...还是很忙
文也卡图也卡是想怎样orz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因为实在太多人问,也答了很多次,所以在这重申一下,之后有关问题我就不再理会了喔!

这文绝对是HE典型大团圆结局!!!!!
本人虐不出什麼痛彻心扉的大虐,所以最大杀伤力也只是心酸啦

此文原著背景!!!!
剧情依据到藏海花和沙海目前的进度!!!

关根是谁不知道的话可以去翻翻沙海(其实藏海花也有说)

另外是近日三次元繁忙所以没什麼时间码字,但最恶劣的情况也会周更,放心~

滚回去找机会码字~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那上面的是?」

「上面还有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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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的第一反应是这家伙是蝙蝠吗?靠超声波定位?!怪不得刚刚在山洞救西施的时候,没我带也能跑得那麼快。

随即,电筒散发的光线让我留意到他的发丝在微微晃动,我才知道他是靠空气的流动感觉到的,那动静非常轻微,就算我不是死了感知迟钝也不一定感觉到,特别是他竟然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棺椁吸引过去时察觉到,真的不能不佩服他的敏锐。

说起来闷油瓶真是个值得研究的对象,他明明是跟全叔一起倒斗,但对墓中是否有明器并不在意,就其他人的表现来看,他在这群体的地位不低,甚至连应该是领头的全叔也对他敬重有加,但他却是游离在团队之外,单看他的年纪,实在难以置信他会有这样的江湖地位,只是他的身手气度,又的确超乎他的年纪,他可以迅速接受我的存在,令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接受力和应变能力,加上那超强的武力还有他的黄金二指,他背后一定大有故事。

这样的人应该是相当危险,不应靠近的,但除了他那强大武力带来的保护之外,他身上还有一种特质,即使是明知他可以随时扭断我脖子,但有他在还是会令我感到安心。

最好别告诉我这是什麼雏鸟情意结,老子起尸之后又不是没见过其他人,就算他是第一个跟我交流的人,也不至於会产生那蛋疼的情意结,对此我只能归咎闷油瓶的气场问题了。

「小子!」这个时候全叔叫了我一声,我只有乖乖地走过去。

「你说你来过,你们是怎过对面的?」

「我们没到过对面,」我摇摇头,刚刚在来的路上,我已经想好了解释∶「我是跟同伴失散之后才摸进这里,我手上什麼装备也没有,光想逃出去也来不及,怎会有余力想办法过对面。」

「门都被人炸开了,你没过去看过,又怎知道对面还有东西?」全叔眯起了眼。

「因为附近都没有人到过对面的痕迹,要过对面怎样说也要用固定装备或者绳索之类,但这附近都没这些痕迹,炸门那批人很可能没到过对面就因故撤离了。」其实也有不需固定装备就能过对面的方法,不过可行性比较低,说出来也是找死,我就隐去不说了:「最有可能的是他们一炸开门就遇到不得不退的突发情况,令他们连到对面的动作也没有。」

「喔?小子很有推理头脑啊?」全叔挑挑眉∶「那麼你来说说到底是什麼天大的事,会令有能力炸开大门的团队没过对面,不摸明器就撤走了?」

我心想,这里你看到要逃的东西多著了,由室友们到虾虫,还有藏在洞内深处的不知名生物,全是看到就要逃的主儿,只是不知道那些人是遇上哪一种,要我说的话我更倾向是虾虫,因为刚刚回忆起的死前画面,就好像是发生在这里,可见至少我生前的队伍是有在这里遇险,不过说得太清楚反而更可疑。

「我不知道,也有可能是看到目的在望,不需合作就内讧也说不定。」

「既是说你跟我们一样对对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吧?」

我一听,心里警铃大响,这样的话那含意也太明显了,我暗叫不妙,他不是现在就内讧给我看吧?!不过仔细一想,我本来就没融入过这队伍,比起内讧,现在他应该说是想清除外人?

果然,全叔掏出了枪对著我:「即是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话未落,他就对著我扣下了枪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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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上来放一个...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话未落,他就对著我扣下了枪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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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一股巨大的力量令我撞到什麼东西上。

***效率不要那麼高,说开枪就开枪,连给我一个陈情的机会也没有。

被击中的一刻,我有想过不如不再装人,来个鱼死网破把他们都撕了,管他会不会吃黑驴蹄子,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不想杀人,更不想违反了闷油瓶对我的信任去杀人。

电光火石之间,我也不知道为什麼可以想到这一大堆东西,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迅速的反应力,瞬间就放软了手脚装死,以免他们看出我我中枪了也没反应,至於身体受损的情况,大可等他们离开之后我慢慢检视,接下来要是我不躺人家的主墓室,我就可以直接跳下去找室友们。

拐了一个大圈,结果我还是要用最直接的通道回去躺尸。

其实只要他们别拿黑驴蹄子对付我,对於他们攻击,我都是遗憾多於恐惧的,人死了,怕的事情就会改变,比如不再害怕身上添伤,因为根本不会痛,只要不是断手断脚的级别,多一两个伤口根本没什麼大不了,相比起身上再开一个破洞,我更在意又错失一次出去的机会。

我闭上眼向后倒,没想到一倒下去就被人托著胳肢窝拔起来,我这才发现我撞上的不是石壁,而是结实的人体。

我迟疑了一下,被人摇了摇才睁开眼,发现闷油瓶的手穿过我腋下,手环在我胸前,把我勒在怀里,刚才我滑下去,就是他用手撑住我,我看著他环在我胸前的手臂,心想刚才撞在我身上的原来是他?我没被打中?那是要多大的力度才会让我以为是被子弹打中?要是我还有痛觉,我搞不好会感到跟被人打了一棍一样,闷油瓶出手果然狠,不过也多得他,我身上才没有再多出一个窟窿。

我整个人斜挨在他身上,刚好比他矮了一个头,我一抬头就看他冷著一张脸看著前方,然后他低头瞄了我一眼,我才惊觉我们整个姿势暧昧到不得了。

他的手用力再托了托我,我立刻手忙脚乱地自己站好,我一站隐,他把我塞到身后,冷冷地看著全叔。

我看著他护在我前面的身影,有一下的彷佛,这样的场面好像不是第一次出现,有几个画面在眼前闪过,却没能上次一样抓住。

「我说,张小哥你何必出手?」全叔见闷油瓶挡住了我,就垂下了持枪的手:「这小子即使出去了,他自己也知道不会有什麼好下场,难保他之后为了自保会对我们不利,既然他都没了价值,你又何必再护著这个隐忧?」

闷油瓶没回应,只是淡淡地看著他,全叔看他一步不让,唉了口气∶「我都下了杀手,你却不让他死,这不是为我招怨吗?」

他妈的,我死了就不怨吗?这些人果然都是亡命之徒,在斗下这样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宰了连弃尸的麻烦都可以省掉,他们真的可以亳不考虑就出手,其实全叔的决定也不是不能理解,我的出现实在是太可疑了,反过来是我的话,也有未必会让这样的人加入自己的团队,只是说开枪就开枪真是太不留情面了。

闷油瓶会出手帮我,才是真正的出人意表,他这样救了我,根本是落了全叔的面子,全叔好歹是这团队的领袖,他也不留情面,真不知道他是身手太硬,地位太硬,还是后台太硬了。

全叔见闷油瓶没有改变决定的意思,倒是没有多加争论,只是摇摇头对闷油瓶说:「既然小哥你坚持把这家伙放在身边,之后他的一切问题就由你负责好了。」

说完扭头就向西施他们喝道∶「还在看什麼?!没你们的事,快给我打起精神想办法过去!」

原本还看著这边的西施他们立即回过头去捣弄手上的装备,全叔点起根烟猛抽一口就走回去,还在跟他说了什麼的西施头上揍了一拳。

我神色复杂的看著站在我身前的闷油瓶,不能想像单是在认识了的短短几小时我被他帮了多少次,我碰了碰他的手,轻声地说:「小哥,谢谢你。」

他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把我留在原地,自己走过去看全叔他们在搞什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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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以说给了点福利吗?XDDD
全叔正式宣布萌粽成为老张的责任,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生前或死后,老张将永远....(你等等!)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想吐嘈一下...要我@ 的人,只少给我个回应还有偶然出现一下啊.....
还有不要在文楼的楼中楼回覆...基本上手机看都会看漏....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他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把我留在原地,自己走过去看全叔他们在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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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闷油瓶的背影,不知要不要跟上去,一方面是他们在研究怎样到对面,如何操作都是属於专业范畴,我完全帮不上忙,另一方面,刚刚经历了被谋杀不遂的事情,要面对他们实在是尴尬到不得了。

我只好站在原地,在稍远的距离看著他们,闷油瓶走了过去,全叔他们看了看他,又瞄了我一眼,然后又自故自地讨论起来,闷油瓶没搭话,只是静静地看著,偶然全叔他们会问他一些什麼事情,他会回答一两句,整个感觉就像大学的教授看著学生讨论作业一样。

闷油瓶在这团体的地位很奇怪我不是第一次发现,但现在再站远一点旁观就更明显了,真不知他哪里来这种老成淡定的气度,明明团体中谁都看上去都比他大,就是他给人最安心,难度这就叫压台感?不过表演的舞台竟然在斗下,也实在太诡异了。

没一会,他们好像商讨出结果,闷油瓶退开了一步,卷毛在装备中掏弄著什麼,闷油瓶扫了我一眼,我被他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一看,神经就不自在地绷紧起来,立即摆出一副我很乖很听话,你走哪里我到那里绝不乱来的模样,屁颠屁颠地走到他身旁。

当走近了我看到卷毛掏出了一个飞虎爪,酒糟鼻拿出一大卷绳索,给他缠到飞虎爪上,接著他们走到了平台的边缘,卷手摆了摆飞虎爪的绳索,调了一个适当的长度就像牛仔抛绳圈一样转著,甩了好几圈就猛力一抛,就把飞虎爪掷到对面的地面上,石柱的表面凹凹凸凸,卷毛为调整一下角度,就把飞虎爪卡在地面。

他把绳索抛给酒糟鼻,酒糟鼻扯了扯绳索,确认飞虎爪已经固定好,他们就把这一头塞进一个固定在地上,类似搞盘的装备里,然后转了好几圈把绳索紧,绷紧成一直线。

当绳被拉紧,卷毛抬脚在上面踩了踩,虽然绳钉好在大坑的两边,但在这个长度下,绳索在中间位置还是因重力而微微下垂。

我正疑惑他们是打算怎用这根绳到对面,卷毛抽出另一条绳缠在腰上,酒糟鼻抽出了几根铁棒把它们拼在一起,然后抛给卷毛,他接过挥了挥,然后就把棒横持胸前惦了惦重量,一跃就跳到绳索上,他摇晃了几下,就找到平衡,接著就像表演走钢线一样,一步踏出了平台。

我忍不住低呼一声,惹来全叔他们嘲笑的一眼,完全是一副「你这没用的菜鸟快来看看专业的是怎倒斗」的样子,我心想,原来你们根本是杂技团来倒斗,这样的事正常人做得出来才有鬼!所以我也不气,只是像看杂技表演一样,很紧张地看著卷毛的一举一动。

就算是不熟悉的人,看到一个人只是靠一条绳索就走在深坑之上,感到紧张和担心是正常反应,特别是当他走到绳索中央时,绳索因为他的重量而下坠,也摆动更剧烈,更别提对面的固定点只是一只不知会不会随时松脱的飞虎爪。

不过卷毛对此全无压力,如履平地就走了过去,很快就走了一大半,到差不多要到石柱的时候才慢了下来,只差一步说安全踏回地面时他甚至停下察看著什麼,虽然我不是走钢索的一个,但明明差不多要到埗,现在却卡在这里把我看得整个提心吊胆,不知道卷毛是不是发现了对面有什麼不对劲才迟迟没「著陆」。

就在我差不多忍不住想催他快动的时候,他终於有所行动,他扬起了手上的长棒,有点像撑杆跳的准备动作一样,往前一插,空旷的空间里传来金属的碰撞声,他把长棒卡到飞虎爪的位置上,一个发力,借势就跳到石柱上去。

站好之后他用棒小心在附近的地面上敲了敲,确认没问题就向我们挥挥手,酒糟鼻也挥挥手,我这时才想到,该不会这帮人全都是马戏团的?!人人不是会走钢线就是空中飞人?要是他们全都是耍杂技一样的过去,我要怎办?!当炮弹飞人扔过去吗?哪里来大炮?!

卷毛接著用他缠在他腰上的绳索把更多的绳索拭过去,而且我发现那上打了个结成了一个圆,很方便把东西拉过对面,来回了几次,又把固定绳索的装备送了过去,很快他们就在两边之间筑起了绳道,确定绳索的稳固之后,酒糟鼻掏出了攀山用具,开始准备游绳过去。

看到过去的方法如此普通我松了一口气,不是我自夸,我的力气不小,用这种正常的方便爬过去绝不成问题。

我站在一旁,等著他们的安排,西施明显是想过去,但被全叔的一记爆栗阻止了,只有乖乖留下看守剩余的装备,全叔就转个头叫闷油瓶把我也带上,自己套好了装备就往对面爬。

闷油瓶摊开了攀山用的腰带和固定的锁扣就示意我过去,那应该是西施用不上的那份装备,我乖乖地走到他身前,他扬了扬腰带就帮我穿上,动作不可避免地像极了一个拥抱,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这样亲近的动作我还是无可避免地感到不自在,我还未压下那份尴尬,闷油瓶已经把腰部的扣扣好,然后就伸手往我两腿之间一探!

我脑袋一炸,整个人僵住了,慢半拍才发现他是抽起垂在我腰后,承托臀部用的带子扣到大腿的锁扣上,这个动作虽然他做得很快速,但连续两次分别扣上左右锁扣的动作还是令我非常不自在,因为那动作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尿裤子的小孩由大人帮著换裤子一样。

闷油瓶一帮我著好装备,我立即就退开一步,他看了我一眼,递过勾住绳索攀爬的把手给我,问∶「会用吗?」

我看了看,发现眼前的东西很熟悉,而且回想一下,发现自己知道如何使用就点点头。

闷油瓶退开让我自己准备,我将把手穿在绳索上,腰间的扣也扣到绳上,一个反身就把自己挂到绳索上,脚勾在绳上,背后就是躺著室友们的深坑。

闷油瓶站在平台边俯视著我,我向他点点头表示我已经准备好,他蹲下来低头看我,淡淡地说∶「我就跟在后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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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的无意识猥亵又来了!!!(大误)

上次说完@ 的问题之后,大家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
其实我是希望大家用收藏不用我@ ?(我懒....)
而且要我@ 的话也请偶然出现一下.......QWQ

另外...要求@ 的请先给点意见?
毕竟整理@ 的名字有点烦...需要动力嘛orz
只是留"LZ求@"我真的很想傲嬌地不理會............(遠目)
或者我轉成更幾次再@ 一次?

楼主:summersea21

字数:119954

帖子分类:瓶邪

发表时间:2012-12-14 02:44:00

更新时间:2021-11-10 19:03:28

评论数:943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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